Wednesday 20 July 2011

大丑风流记 7

(七十二)恋爱

这天上午,春涵守店,大丑出去办事。他到打字复印社打份广告,招人的事
现在就开始了。

返回店里,把打好的广告给春涵过目,春涵看过,觉得没什么不妥的。大丑
便轻松愉快地把广告贴到门外。按他的想法,应该招个相貌平平,手脚麻利,性
子随和,主要得工作能力强,吃苦耐劳,能为店里多赚钱的姑娘。

在对“相貌”的要求上,大丑与春涵持不同意见。大丑认为,主要是能力,
相貌不重要。春涵认为,两方面都重要。试想,能力再强的人,如果长得不好,
也会让广大顾客大为倒胃的。结果,照例是大丑让步了,原定的“相貌平平”那
句,改为“相貌端正”。

大丑与春涵呆在店里,一边卖货,一边等着应聘者上门。他俩都觉得,既然
是招人,当然得认真的挑选,这可不是小事。万一招得不好,不但对经济利益有
损,还会惹一肚子的气。两人估计,怎么也得十天八天才能招到满意的人才。

想不到,没用一小时的时间,从门外进来的的姑娘就有十几个。有美有丑,
有高有低,有胖有瘦的,看得大丑眼花瞭乱的,她们聚集到店里,自然都是来应
聘的。

她们象一群快乐的小鸟,唧唧喳喳的进来,一张张脸上写满希望与自信。她
们把一股青春之风,吹进小店,令大丑与春涵感到心情畅快。

尽管大丑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这些姑娘却不买帐。她们皱着眉,把目光移
开,显然是大丑的尊容令她们的审美受到毁灭性的破坏。她们无法象对帅哥那样
露出心仪的笑意。

当她们的目光落到春涵身上时,都不禁一呆,小眼睛都睁成大眼睛,脸上都
露出沉醉与惊叹。她们想不到在这里能碰上这么美丽的姑娘。有的自负美貌的,
此时,也觉得自己是丑小鸭。骄傲之气一扫而光。

一阵寂静过后,她们便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春涵来。春涵只是笑了笑,并不出
声。这种来自他人的夸奖,自是家常便饭,她早就不以为意了。

其中有一个小声问春涵:“他是你的伙计吗?”说着,小嘴向大丑撇撇。很
明显,大家对这对美丑组合,不太赞成。

春涵望望这个娇小的姑娘,又深情瞅着大丑,脸上露出幸福与快乐来,她说
道:“这样的伙计我可不敢用。他嘛,他是……”说着顿了一下。她本想说他是
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这里老板。但见大丑一脸的沮丧和委屈,自然是男子汉
的尊严在这帮姑娘面前大受损害。

春涵心一软,便坚定地说:“他是我的老公。”话音一落,春涵觉得脸上热
热的。毕竟自己是头一回在人前称他为老公。

大丑一听,眼睛一亮,很感激的看着春涵。接着又得意洋洋地瞅着众女,心
说:怎么样,这下你们老实了吧?那些姑娘大惊失声,转着头,一会儿看春涵,
一会儿看大丑,怎么也看不出他们象是夫妻。这太玄了吧?是不是真的?若是真
的,实在太可惜了。

春涵摆摆手,说道:“姑娘们,咱们说正题吧。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现在
开始吧。”说着,春涵把一把椅子拉到柜台外,坐下来。让姑娘们排好队,挨个
提问。她要通过这种方式,考察一下她们的文化,口才,反应能力等等。

大丑在旁饶有兴趣的瞅着。看春涵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膀,明眸
熠熠,顾盼生辉。配上美好的身段,真是美极。那脸上的威严劲儿,也使她象个
老板,或者领导。

这种派头,使他想起倩辉来。以前在她那厂里时,听倩辉讲话,也有这种威
风劲儿。女人有了英气,是一种刚性的美,跟那种柔软的美正好相反。

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难道是倩辉打来的吗?想谁来谁,真有那么灵吗?
一看号码,并不是倩辉,而是多日不见的玉娇。他“老公”去逝,自己还没有去
问候过一声呢。实在有点失礼了。

他可不敢在春涵身边接手机,怕招麻烦。女人对这种电话都是反感的。哪个
女人愿意有别的很具威胁性的女人给跟自己老公交流呢?再信任他,心里也会犯
嘀咕的。

大丑穿过“花丛”到门外接电话。电话一接通,便听到玉娇的吼声:“喂,
牛大丑,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这么几天就把我忘了吗?太没良心了吧?”

大丑赶紧解释:“我大老婆在旁边呢,我敢接吗?”

玉娇吃吃笑起来,说道:“怕她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在家说了不算,
早晚当王八。”

大丑轻声道:“别胡说八道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听说你老公上天堂了。”

玉娇叹气道:“别提他了,怪难过的。我找你,是想你来看看我,因为我要
走了。”

大丑一愣,问道:“你要出远门了吗?去哪里?要去很久吗?”

玉娇说:“你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呀。你来我这儿,我详细的告诉你,
快点,我等你。”

大丑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来。得告诉老婆一声。”

玉娇笑道:“妻管严。还没结婚呢,就成老二了。哪天她给你扣个绿帽子,
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大丑骂道:“小骚屄,你又发烧了。一会儿看我不操死你的。”说着挂断,
心里有点气,他最反感别人拿春涵开玩笑了。更不能容忍别人埋汰春涵的人格。

如果有一天,春涵真的给我扣绿帽子,我怎么办?我会杀了她吗?不会的,
我那么爱她。连个屁都不放就忍了吗?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
奇耻大辱。那时,我一定会肝肠寸断,找一种合适的方式杀死自己。

当他一进门,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春涵的影子时,他不禁自责起来。我这都
胡思乱想什么呀?春涵可不是校花。

她做事很有原则的,做人很讲人品的。在这个“处女”日益匮乏,成为稀有
动物的时代,她仍然洁身自好,守着那一份纯真与高贵,这是多难得的事?还有
呀,跟自己感情那么好,同床多次,依然坚守阵地,这就更难得了。自己却总要
给她破身,总想变她为小妇人,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大丑在心里做了简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评。他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心说: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为什么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呢?能
怪我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生来就有人性的弱点。

趁着春涵提问的空隙,大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请假:“春涵,有个朋友
要请我喝酒。很热情的,我没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店里的事,就让你
受累了。回头,我一定给你补偿。”

春涵转过头,很严肃地盯着大丑,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丑笑了笑,轻声问道:“男的,女的,这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也不用我掏
钱。”

春涵却不笑,很正经地说:“要是男的,你可晚点回来。要是女的嘛,一个
小时就得回来。要不然,我去抓你回来。”

大丑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走到
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说着,学华仔的一个动作,用四指那么一理头发,做
出很酷的姿态来。

春涵见了,笑得直捂嘴。众女也都笑成一团,好象见到耍猴子一般。大丑也
随着众人笑了。

稍后,春涵对大丑很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快滚你的吧。记得,早点回
来。”大丑爽快地答应一声,提起春涵的手,亲了一口。众人笑成一片。春涵感
到有点窘,正想骂他两句,大丑早撒丫子跑了。

春涵转为严肃,说道:“安静,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咱们接着来,下
一个。”此时,大丑已经上了辆出租车。

他坐在车上,心里就想:玉娇在到哪里去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样,要到外地
发展事业吗?笑话,她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可不是干事业的那种。同样是鸡,让
一个母鸡去打鸣,那怎么可能呢。

玉娇住处离这儿不算远,坐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楼是她那“老公”给她买
的。大丑是头一回来她这儿。当大丑进门后,只见玉娇穿着睡衣。

大丑问:“怎么才起来?”

玉娇说:“起来有半个小时了,刚冲过澡。”

大丑笑道:“我还以为,你把被窝摆好了,等我干你呢。”

玉娇媚笑道:“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你别急呀。”

大丑见玉娇怀里抱着一只长毛狗,便笑问:“玉娇,这么几天不见,就把儿
子抱出来了。”

这话把玉娇逗乐了,她大声骂道:“你这混蛋,一见面,就损我。看我不拍
你。”说着,一脸娇嗔的举起狗来,要砸大丑的样子。

大丑提醒她:“当心,你的狗。”玉娇这才笑着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象
知道死里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大丑打趣道:“你儿子跑了,快追呀。”

玉娇恨恨地说:“要是我儿子,也是跟你生的。”

大丑笑道:“骂我是狗,你可真成狗操的了。”

玉娇大怒,扑上来教训大丑。大丑连躲带闪,身上免不了要挨上几下掐。闹
得够了,大丑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象个主人。玉娇也不客气,象个要人疼
的小妇人,腻在大丑的怀里不放,大丑也乐得享受。

大丑问道:“说吧,你要去哪里呀?真要离开哈尔滨吗?”

玉娇搂着大丑的脖子,肥屁股在大丑的腿上慢慢蹭着,吐气如兰地说:“牛
哥哥,我不是要离开哈尔滨。而是我恋爱了,可能会结婚的。”

大丑吃惊地望着玉娇,半响才说:“这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玉娇说道:“才认识几天。我见他长得不错,人也斯文,对他印象很好。就
想跟他结婚,做个好妻子。以后,再也不用傍大款了。再说,老头子给我留下的
财产也不少。总算他有良心,不但给我这套楼,连那幢在郊外的别墅,也都给了
我,还有现金。想不到他对我会这么好。临死时,他也这么说的,让我找个好男
人嫁了,好好活着。别再象以前那么疯了。这回,我听他的。”

这么说着,玉娇眼中竟有了泪光。

大丑更是惊讶,认识她以来,还没有见过她这么多情过,动情过。还以为老
头死了,她会开心得喝酒庆祝呢。然后,再找新的靠山。现在看来,自己以前对
她不够了解的。

大丑说道:“这样很好,以后,你可以安心过日子了。体验一下做妻子的感
觉。不知道这男的是干啥的。找对象可得细心点,别上当。”

玉娇脸上微笑,回答道:“他在一个学校当个小官,家里很有钱的。至于他
叫什么名字,暂时保密。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大丑说:“那就祝你早日成为新娘子,当个正经的良家妇女。”

玉娇笑道:“谢谢牛哥哥。我也祝你早当新郞官。你现在可是艳福无边。又
有女友,又有铁仙子的,老幸福了。男人做到你这份上,真不白活一回。你告诉
我,你每天晚上,跟那个铁姑娘干几回。插进去,你很舒服吧?”

大丑瞪眼道:“你又在乱说了。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跟她做过那事呢。”

玉娇大叫道:“不会吧?你在说着玩。在逗我,肯定是。那么好的女人,你
不睡她,你有毛病呀。”

大丑不好意思地说:“我好想,可她总是不同意。”

玉娇问道:“女人有同意的吗?还不都是半推半就的。我当初我还不想跟你
那样呢,你还是哪样把我给上了。”

大丑解释道:“你不知道,她的思想很保守的。我开导她多少回,她就是转
不过弯来。好在时间长着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玉娇笑道:“我可提醒你,该出手时不出手,搞不好,会让别人占先的。你
得防着点。”

大丑说:“我一定努力,早日采花。”

玉娇在大丑脸上一亲,说道:“我看你这位铁姑娘,虽然很漂亮,看样子倒
是个厉害角色。以后,你可有得受了。你以后要是娶了她,看你还怎么到外边风
流。”

大丑说道:“那也没有法子,婚姻是围城,早就都得进去的。你不也想进去
吗?”

玉娇说:“那快趁着咱们都在城外时,好好享受人生吧。我找你来的目的,
就是说,咱们以后怕不能这么亲热了。我也得学正经姑娘,在和人家恋爱期间,
得忠于他,要不,让他知道,什么都泡汤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我动心的男
人,可不能错过。”

大丑笑道:“那很好。我支持你。既然以后可能摸不着你了,那么现在,我
就痛痛快快的干你一把,让你一辈子都想着我。”

这样说着大丑的嘴便吻住玉娇的红唇,原本在她腰上的手,分出一只向下,
伸进玉娇的睡衣里,在她肥美的迷人的屁股上抚摸着,磨擦着,钻研着。那种光
滑与弹性,圆满与丰盈,令大丑欲火熊熊,不能自控。

很快的,那只手便来到腚沟,浮光掠影的在沟里迂回,痒得玉娇直扭腰,想
躲开这甜蜜的骚扰。可那只手象象蚊子一样,如影随形,跟着她的腚沟跑。

那激情的手指隔着薄布在玉娇的菊花上、小洞上侵略着,放肆着。

不一会儿,玉娇便春水涓涓,把裤衩湿了一大片。

大丑的手也受到滋润,他故意多沾了点水,松开玉娇的嘴,把手指拿到玉娇
嘴边,笑道:“这是你的蜂蜜,你尝尝味儿。”

玉娇脸红如霞,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一边挺着下身,一边娇声说:“牛哥
哥,你先尝尝,看香不香。”大丑见她浪态撩人,便把春水都舔到嘴里。

玉娇腻声问:“牛哥哥,我的味道好不好?”

大丑不答,把嘴压到玉娇嘴上,吻了起来。借这个机会,把她的液体都渡进
她的嘴里。之后,大丑问道:“味道怎么样?”

玉娇哼道:“你这人坏死了。索性让你坏到底吧。抱我上床,我要你的大肉
棒。我要它给我性福。”

大丑笑道:“今天,一定要你死几回。让你以后,每回跟老公干之前,都能
想起我来。”说着,抱起玉娇,走进性爱的天堂里。

(待续)

(七十三)雄风

大丑抱玉娇进卧室,两人上了床。玉娇让大丑躺着,把腿分开,自己跪在他
下边,掏出热气腾腾的棒子来。

那棒子刚才受刺激,早涨得如同铁棒,支支愣愣,青筋突出,凶得象一个魔
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玉娇芳心怦怦跳着,笑嘻嘻的抓住这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家伙。先捏了几下,
接着,又轻打一下,嘴上骂道:“长得这么大,就会欺侮女人。”

大丑叫道:“轻点,打坏了,你赔不起。打坏它,你可害了一大帮女人。她
们不跟你拼命才怪。”

玉娇妖娆的一笑,说道:“打坏才好,省得你到处祸害好姑娘。”嘴上这么
说着,却低下头,伸出可爱的香舌,乖巧的舔起龟头来。刚舔一下,龟头便兴奋
地一跳。

大丑舒服地叫了一声:“真爽呀。玉娇宝贝儿,你的舌头真好。”张嘴大喘
着。

玉娇得意地笑着,更加卖力的舔着。灵巧的舌头,自由地在肉棒上闲逛着,
取乐着,象在疼爱自己最喜欢的宝贝。她一脸的喜悦,一脸的美感。把肉棒舔得
滋滋直响,马眼渗出沾液来,等不到它有什么变化,玉娇早将它消灭,全进入诱
人的小嘴里。

肉棒在玉娇的工作下,涨得更粗更大,龟头红通通,大有争霸天下之势。

玉娇更加喜欢,张开嘴把它吞到嘴里玩耍,又是啯,又是套的,又是蹭的,
爽得大丑连呼带喘的,那种尖锐的,痒麻的快感,象电流似的一阵阵的击打着大
丑,使大丑全身发抖,灵魂出窍,差点没射了。

大丑求饶道:“玉娇,你的口技真好,我真服了你了。快别舔了,再舔,我
就冒水了。”

玉娇吐出湿淋淋的家伙,说道:“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趴在我
身上逞凶了。”说着,将大丑的下身脱光。

大丑深吸一口气,自己坐起来,把上边脱光。

大丑见玉娇坐着不动,问道:“你怎么不脱?想穿着衣服干吗?”

玉娇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样不懂风情呀。跟女人在一块儿,不主
动点,哪个女人让你操呀?”

大丑笑道:“看来这是我的错了。那我将功折罪了。”说着,解开玉娇的睡
衣。当睡衣离身后,大丑一看,叫道:“玉娇,你要让男人疯狂嘛。我真受不了
你。”这么说着,目不转睛地瞅着打玉娇发傻。

原来玉娇身上穿了一套红的内衣,都是薄纱的,衬着雪白的肌肤,无比地诱
人;两只肉球,在胸罩里,圆圆的,挺挺的,带着几分朦胧,偏偏在乳头处,纱
料稍厚,遮住奶头,使人胡思乱想,想裂衣而入,一探究竟;再看下边,裤衩小
得惊人,束得秘处鼓鼓的,小裤衩在洞口上端,却变成缕空的,按说,应该露出
一些阴毛来,可惜,玉娇是光板子,无毛可露的。

大丑搂过玉娇来,一手摸上边,一手摸下边,那感觉是又爽又骄傲的。

很快,玉娇的奶子涨得更大,水流得更多,那层纱更透明了,隐约可见洞口
的影子,已经张开嘴,向大丑微笑呢。

大丑三两下把她扒光,玉娇一丝不挂地在大丑眼前,象一块美玉照亮他的眼
睛。红晕的两腮,轻佻的眼神,起伏的乳房,流水的泉眼,害得肉棒一柱擎天,
跃跃欲试。

玉娇拨弄了一下肉棒,骂道:“瞧你这德性,还挺牛屄的,一会儿就叫你服
软。”

大丑笑道:“谁服软,可不是吹出来的,得看真功夫。看我金箍棒厉害,还
是你的大钳子厉害。”

说着,把玉娇按倒,玉娇很懂事,平躺后张开玉腿,让大丑见识她的绝代春
光。粘乎乎的春水象蛛网一样挂下来,床单很快出现一块湿的图案。

大丑趴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的赏景,一边动手调戏。那只好色的手滑下小
腹,在湿漉漉的洞上搜索着,象在找宝一般。那两片红唇一张一合,水流加快,
象是饥民。

玉娇娇哼不止,摸着大丑结实的身体,忘情地叫道:“我的牛哥哥,你快点
来吧……玉娇要你操……你不知道你每次操得我有多爽……快来吧,我要你……
我要你操屄……”

大丑偏不如她的心,继续玩着,把手指伸入洞里,得意地做出各种技巧性的
动作,小洞外一片狼藉。

玉娇大声浪叫,主动的抓住肉棒,往自己的秘处拉,使的劲可不小。大丑可
不敢跟她拔河,这不是开玩笑,一个弄不好,俺老牛就抱恨终身了。

顺着牵引的方向,大丑顺理成章的便伏到玉娇的身上。玉娇放开它,双臂搂
住他的背,连声叫道:“快给我……牛哥哥……我要……我要……玉娇浪得不行
了……我要大鸡巴……”

大丑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根生龙活虎的家伙,在玉娇的腚
沟扫了扫,便滋的一声骤然而入。

玉娇大叫一声,骚媚地说:“轻点呀……别把洞给撑坏了……”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笑道:“坏了,咱再买新的。市场有得是。”

玉娇不依,连连拍他的后背,哼道:“去你的,你当是买包子呢……到处都
有。”

大丑振作精神,抱住玉娇,下身猛挺,只听扑滋扑滋声,与玉娇的呻吟声欢
呼声相映成趣。她的穴是上品,那么紧,那么暖地包着棒子,连同磨擦的快感,
一齐传来,令大丑销魂。再看着玉娇娇艳的脸,勾人的眼神,大丑直欲疯狂,越
发的加快动作,插得床垫訇訇有声,象要把玉娇干死一般。

果然过不久,玉娇畅快的大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牛哥哥……你
把我操死了……我………”很快,娇躯战栗,一股水便喷发出来,床单再次“受
辱”。

大丑还是体贴她的,停止动作,问道:“怎么样,玉娇,爽不爽?”

玉娇激动地亲着他的脸,说道:“真好,好极了,象成仙一样。跟你在一块
儿,真是美。要是你钱多些,要是你身边没有老婆,我一定非你不嫁。”

大丑哈哈大笑,在她的奶头上面舔两下,说道:“我可不敢娶你,也不能娶
你。”

玉娇瞪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不好的,长的不美吗?”

大丑摸摸她漂亮的脸蛋,笑道:“你的长相是一流的,只是我怕被绿帽子压
死。”

玉娇哼一声,怒道:“占我便宜,还要损我,明天我就到你店里,告诉你的
宝贝儿铁春涵,让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在床上怎么祸害我的。还有别的不少女人
也受害了。”

大丑还真怕这招,万一她真去了,揭我老底,我的春涵不一脚把我踢上半空
才怪。这么想着,便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你要嫁给我,我求
之不得呢。就怕你不肯要我。”

玉娇一听,脸上有了笑意,说道:“如果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我倒可以考虑
当你为候选人。”

大丑笑道:“我老牛看来不行,谁都知道老牛这种动物是不擅长下跪的。”

玉娇嘻嘻一笑,点着他的头,说道:“要是你家春涵一瞪眼珠子,你早跪下
了。”

大丑厚着脸皮吹道:“那可能吗?我每次回家,她都主动给我脱衣,脱鞋;
我热了,给我扇扇;冷了,跑我怀里,给我暖和。你看她多好。”

玉娇笑个不止,撇嘴道:“明天我去问问,看她怎么说。”

大丑一听,连忙以嘴堵嘴,不让她往下说了,下边那根利器已经如马达般动
作起来。于是玉娇又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

干了一会儿,大丑说:“玉娇,你撅起屁股,我想从后边操你。”

玉娇笑道:“我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操屄,长了一根好鸡巴,想把所有的
女人都操死。”

大丑笑道:“长鸡巴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操嘛?”

玉娇乖乖的翻身,学小狗样跪伏着,使女人的玉体以最诱人的姿势展示着,
一张溜圆的结实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肉冒着香气,夹着浅色的屁眼,以及多水的
浪屄。屁股被光线映得悦目,腚沟却一片阴影,形成诱惑风景。

大丑跪在玉娇的后边,爱不释手地摸着肥肉。又低下头在上面唧唧地亲着,
最后,把大舌头伸入敏感地带,贪婪地吃起来。吃得玉娇啊啊叫着,双臂一软,
支撑不住,整个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

大丑抱住可爱的屁股,象吃面条一样,滋滋有声的吃着。

玉娇有气无力地说:“进来吧,象一个大男人,操我吧……操死我吧……”

大丑抬起头,挺着大肉棒,借着水的润滑,顺利的进入。然后象疯了似的,
把小穴插得响声不绝,嘴里还叫道:“我操,我操,我操玉娇的骚屄。小骚屄夹
得真紧呢。”

玉娇也是什么粗话、贱话都出来了。

他们觉得这样最刺激,在床上作乐时,不讲什么文明的,总之是怎么开心怎
么来。再说,两人压根也不是文明之辈,没有那么多顾虑的。

大丑大展雄风,大枪进进出出,带得淫水淋漓。两手握着奶子,猛抓猛捏,
两路进攻,非要玉娇投降不可。这一阵的猛击,把玉娇操得浑身发软,最后在她
的央求下,大丑才扑扑射了,而这时,玉娇不知高潮几次了。

这回玉娇算见识大丑的雄风了,她更是心服口服。她想说出什么崇拜话都没
有力气了,只是让大丑抱着休息。良久,两人穿衣下床。

玉娇说:“我还没有吃饭呢。有点饿呀。”

大丑说:“我请客,请你出去吃。”

玉娇亲着他的脸说:“好的,我就不替你省了。不过,不用出去。我早定好
了,到时你付钱吧。”

说着,玉娇给一个饭店打个电话,不久便有人送饭菜来。其中还有啤酒呢。

两人坐下,边吃边谈。大丑告诉玉娇,说:“给你买了羽绒服。今个儿忘拿
来了,改天给你送来。”

玉娇啃着一条鸡大腿,笑道:“不用了,我会上你们店去取的。”

大丑提醒道:“在她面前,你可不要乱说话呀,不然,你可害苦了我。”

玉娇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放心好了,我不会吭你的。我
也想你能过得象个人样。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交了个桃花运,我帮忙还来不及
呢。”

大丑笑了,夸奖道:“还是玉娇心眼好,我没看错人。”

玉娇横他一眼,说:“以后,少损我两句就谢天谢地了。”

大丑大口的喝着酒,看玉娇吃东西。玉娇长得花容月貎的,吃东西可不大雅
相,大丑瞅着她笑。

玉娇啃下一块鸡肉,一边嚼着,一边解释道:“我是真饿了。平时,我很吃
东西很好看的。”

大丑只是笑着,不说什么。

玉娇问道:“倩辉姐什么时候生孩子?前几天我看到她脸上的得意劲儿,真
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说:“怎么也得明年五一前吧。”

玉娇用餐巾纸擦了一下嘴,瞅着大丑笑道:“你可真行,用别老婆肚子生孩
子。当便宜爸爸,你可真有一套,你孩子生来就是富贵命,可比你有福多了。”

大丑微笑道:“孩子生在官家,自是官家人,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玉娇说:“我也想生一个,可惜你不是我老公。”

大丑说:“每次我都给你射进去了,为什么你没有怀孕?”

玉娇一听,突然跳了起来,说道:“今天还没有服药呢,可别怀上。”

大丑说:“怀上还不好,你要当妈妈了,有人想怀还怀不上呢。你干脆也生
一个吧。”

玉娇想了想,说:“看你的运气吧。”

大丑问道:“这话怎么讲?”

玉娇说:“今天我就不服药了,就看天意了。要是怀上,就便宜你。”

大丑说:“你还是服药吧。我可不想害你。”

玉娇哼道:“我偏不听你的。如果真怀上,我就养着,长大了,我告诉他,
他爹有多么花心。”

这话听得大丑笑了起来,玉娇也笑了。两人都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话题。

大丑觉得该走了,免得春涵担心。玉娇想到过去的甜蜜,想到今天的分离,
不禁有点动情,主动跟大丑吻别,主动拿大丑的手,在自己身上再摸摸,才放他
走。大丑下楼时,回头看站在门口的她,眼中闪着泪光,心里也不禁伤感。

又一个美人离开我了,这是意料中的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身边只有
春涵与小雅了。以后,要多多爱护她们才是。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大丑坐车回店,想到与春涵见面,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对不起她,总是背
着她跟别人亲热,实在不应该,可有什么办法呢?男儿本色。

来到店门前,他发现招人广告已经不见了。张贴处只留有横一道,竖一道的
纸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哪个小孩子淘气,偷偷给撕了?不然是自己没有贴
结实?这可能吗?

大丑带着一肚子疑问,进入店里。店里安静下来,那些姑娘已经没了,春涵
站在柜台旁,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背对大丑,身材非常棒。

大丑向春涵走去,一边走,一边问:“春涵,门口的广告怎么没了?不是让
风刮跑了吧。”

春涵过来,微笑道:“是我揭的,人已经招到了,广告就不用了。”

大丑一笑,说道:“你的办事效率可真高呀。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也
让我瞧瞧。”

春涵轻声道:“现在就瞧吧。这不,在那儿呢。”接着,春涵对那人说道:
“转过来吧,让你牛大哥瞧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吧。”

那人听了,依然不动。好象没听见似的。

大丑笑了笑,说道:“我倒看看,这个服务员,是不是比我还难看。”

那人一听这话,勇敢地转过身来,大丑一瞧,愣了愣神,才说道:“原来是
你呀!”

那人一身黑衣,白脸红唇,大眼有神,正是多日前有过一夜之欢的浅浅。此
时,她望着大丑,目光中有冷,有怒,也有迷惑与伤感。

大丑知道这目光的含义,显然是那夜的事造成的。大丑心说:那能怨我吗?
那是校花安排的,我可没逼你。再说,那事也是你自愿的。

春涵会错了意,还以为浅浅与大丑还闹着当初的小矛盾,她哪里知道其中的
文章。她过来对浅浅说:“以前斗嘴的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真想在这里工作,你
可得尊重他,他怎么说也是一个老板。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浅浅这才对大丑点了点头,说道:“牛老板好。以后,请你多多关照我这个
可怜的小女子。”

这话听得大丑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口道:“以后,你要多跟你春涵姐姐学,
她比我强多了。”说着,向春涵一笑。

春涵向大丑翘翘嘴角,笑道:“少拍马屁,以后你可不准欺侮江妹妹。”

大丑笑道:“我哪敢呢,如果我欺侮了他,就叫我掉进松花江里喂王八。”

两女同时笑起来,浅浅对大丑瞪眼,大声道:“你以后再敢欺侮我,我就告
诉铁姐姐,她会叫你回家跪洗衣板。”

大丑说道:“你这话,我虽然不爱听,但这口气才象你。”

浅浅哼了哼,脸上又有了初见时她的神气,这样子才象她的性格。

旁边的春涵说了:“浅浅呀,对顾客可不能这样子,这样会把人吓跑了。”

浅浅恭敬地说:“是,姐姐,我听你的。”

春涵望着她,道:“慢慢学吧。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这样,一会儿,
你到我家来,我们请你吃晚饭。让你牛大哥去买菜。”

大丑说:“那没有问题。”

浅浅瞧瞧大丑,又瞧瞧春涵,说道:“姐姐,这不大好吧?第一次来,就上
你家吃饭。”

春涵拉着浅浅的手,道:“咱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我们可指望你出菜呢!
不用客气的。”

又对大丑说:“牛大哥,你先去买菜回家吧。回家等我们。把你拿手的好菜
做几个来。

大丑痛快的答应着,瞅瞅二女,出门走了。心里乱得很。她来干什么?真是
当服务员?

她不是有工作吗?不是来报仇的吧?想到此,大丑心里一阵阵发凉。




(七十四)游玩

国庆要到了,大丑与春涵打算开心的玩玩,店里的事,就交给浅浅了。经过
一段时间的观察,春涵看得出,这姑娘是可以信任的,手脚虽不那么麻利,做事
已经很用心了,人也不笨,在春涵的熏陶下,已能独立卖货了。

别看缺乏有些服务员的狡猾与机灵,但绝对不傻,不会场卖赔钱的。

这样的表现,春涵基本满意。她刚刚起步,一切慢慢来,不会的东西可以学
的。

大丑私下问春涵:“为什么选她当服务员?我看她不适合当服务员,一点都
不精明。”

春涵说:“因为她漂亮,女孩子漂亮,本身就是广告,东西自然卖得比别人
快。没有谁是天才,天才也得学习。只要用心,蠢才也可能成为天才。难道你生
来就会做买卖吗?我看你刚开始时,还不如浅浅呢。”

大丑笑道:“你就能护着她。哪天她给咱们赔钱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春涵坚定地说:“我对她有信心,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才。”

大丑不再言语了,自己向来是辩论不过春涵的。再说,自己也从来不跟她斗
嘴。他可不想伤感情。尤其在没有成就好事之前,更不能伤她的心。男人追女人
的过程,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艰难着呢。

在游玩之前,春涵把帐整理一下,对刚刚赚到的那笔钱,两人都热血沸腾。

春涵把本钱给朋友汇去,剩下的钱怎么处理呢?经过商量,就那么办。十万
元进银行,留下一万元两人零花,其余的用在店里投资。并决定,把家里堆放的
那些衬衫拿出去卖了,便宜点处理,换些现金回来。

春涵顺便问大丑:“大老公,你在商业上最高目标是什么?”

大丑拍了拍头,想了想说道:“把咱们开店的那一幢楼都买下来,当个大商
人。”

春涵一笑,神态迷人,令大丑眼睛一直,她说道:“你的目标只是小学生的
目标,太小了点。”

大丑不服气地说:“那么请问牛大夫人,你这大学生的目标是?”

春涵傲然道:“至少得拥有一条街吧。”听得大丑张大嘴巴,半天才说道:
“大老婆,你胃口真大,象个女强人,象个大人物。”

春涵一挺胸,说道:“什么叫象呀,我本来就是女强人,大人物嘛。”

大丑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那诱人的曲线,性感的球体,使大丑要停止呼吸,
他定定神,口水差点流出来,嘴上说:“大老婆,让我看看,你到底哪里大。”
说着,双手向乳房摸去。

春涵象一条泥鳅,轻松的躲开,佻脱地笑道:“被你欺侮多少回了,我早防
着你吃豆腐呢。”

大丑撇撇嘴,笑道:“不让摸就不摸呗,反正早就摸过了。那滋味俺老牛记
得清清楚楚。一辈子不忘。”

春涵羞得红了脸,冲上来骂道:“让你说,让你占便宜,看我不拍你。”

大丑也知道她会来这手,也及时闪躲。自然,他的身手不行,被春涵捶了多
下。不但不疼,倒让大丑美滋滋的,事后想起,还回味无穷。

国庆到来,临出门时,春涵与大丑来到小店。

春涵跟浅浅交待一些必要的话,浅浅认真地听着,脸上很平静,很谦虚。等
两人出门时,春涵打头,大丑在后,他回望浅浅,只见她正望着自己。眼中的神
情变了,没有怒,没有恨,只有迷惑与幽怨,还有几分期待,这种眼神大丑是看
得出来的。

大丑不敢往深处想,自己与春涵在和平发展,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少惹麻
烦。离她远点,万一把握不好,会鸡飞蛋打,得不偿失的,自己可不能那么蠢。

这天天气极好,阳光普照,整个城市罩上金色的光环,平添上绚丽与高贵,
就象一个平民,穿上龙袍。

两人在北方剧场下车,这里车流奔腾,人流不断,十分热闹。两人拉着手,
走在人群里,向秋林那边走去,远远听到铿锵的鼓点声,乐曲声,象在搞什么活
动。

原来在“松雷”旁边的空地上,搭了个T型台,正有男女模特,穿着新潮秋
装,在上边展示风采呢,两人凑上去观看。

春涵对高头大马的女模赞不绝口,不时鼓掌。

大丑乘机奉承道:“你上去,她们就成丑小鸭了。”

春涵向他挤着眼睛,说道:“那我上去,试一试吧?”

大丑连连摇头,说道:“那哪行呢,不行的。咱家东西,怎么能让别的男人
看呢。我可受不了,别人用淫贼的眼光瞅你。”

春涵哼一声,说道:“瞧你那小气叭拉的样儿,哪象个男子汉。”说着,甩
开他的手,不理他。

大丑脸皮挺厚,讨好的笑着,又拉她的手。

正这时,后边有人说话了:“小俩口吵架了,你怎么惹春涵生气了,还不跪
下认错。”

两人回头一看,却是水华与班花,春涵忙打招呼,并抽回被握的手。

两位美女都穿着长裙,水华是红的,班花是蓝的。水华显得成熟艳媚,班花
端庄清雅。大丑笑着望着她们,眼中有话,嘴上不说,二女也能感觉出来,无非
是与那事有关的。

班花脸一红,目光躲开,水华可不怕他,在大丑嘴边道:“我可能怀孕了,
你等着当爹吧。”听得大丑身体一震,直勾勾的瞧着水华。

水华嗔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是你的表嫂呀。再说,春涵也会吃醋
的。”

春涵笑道:“他愿意瞅谁就瞅谁,跟我没关系。”

水华道:“没关系,你们俩怎么还穿着情侣装呢。”

春涵瞧瞧自己身上,又看大丑,见大丑正得意的笑呢,就解释道:“我本来
不想穿,是他逼我的。不信,你问他。”

大丑当然得向着她,说道:“我不对,我有罪,我错了,我检讨。下次咱不
穿情侣装了,咱穿别的。”

水华说:“那穿什么呢?”

大丑瞅着春涵,坏笑道:“穿夫妻装吧。”话音一落,水华与班花都笑了。

春涵脸现窘态,恨恨地说:“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丑说道:“表嫂,颖丽,你们要没什么事,跟我们去太阳岛玩吧。一切由
我买单。”

水华瞧着他俩笑道:“那敢情好。不过还是别当灯泡了。我俩还有事呢。”
表面很洒脱,可大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几分惆怅。看来,她对大丑还是有感情
的。

跟二人告别,大丑与春涵打车奔江边。

春涵在车上问大丑:“我表嫂跟你说什么,那么神秘。”

大丑在春涵耳边说:“你表嫂说,如果我对你不好,她说,她就阉了我。”

春涵听了,开心的笑起来,笑声清脆而甜美,惹得司机一分神,差点车失控
了。

江边人更多,好象这城市里的人都集中在这里了。人们带着愉快的心情,跟
家人,跟爱人来欢度节日。

大江茫茫,远望白光光,明晃晃的。看不出它的流动,仿佛已经睡了似的。

岸边停有大量的载人的船,是那种狭长的的机动船,是普通木船改造成的,
船上有棚,四面露天,因为价钱便宜,生意还不错。

大丑与春涵上了这样的一只船。很快人就满了,船离岸开行,向辽阔的江面
行去,迅速而平稳。大丑不怕水,他的水性向来不错。

他很有兴趣的看着江上的风景,跟春涵说着话。

春涵却有点不自然,大丑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春涵说:“没什么,一见水,就有点怕。你看,这船上连个救生衣都没有,
真要有个啥事,我可惨了。”

大丑仔细打量这船的各个角落,还真没发现救生衣的影子。他仗着会水,便
安慰她说:“放心吧,我是有名的水上飞,担保你没事。”

还没等春涵答话,后边一个声音说:“春涵,你别怕,他不救你,我也会救
你的。”这声音挺耳熟的。

大丑与春涵回头一望,原来是赵青云。这个人,大丑一想起来,就如吃到苍
蝇一样不舒服。

春涵平静地说:“怎么是你?要上太阳岛搞研究吗?”

赵青云叹息道:“我是去散心的。我心里一直很难过,都是因为你。”

春涵不吱声,转回头。

赵青云依然说道:“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就不能再给我一
个机会吗?”

春涵低声说道:“你小点儿声,怕别人耳朵不怕使吗?我和你的事,都成历
史了。不用再提。再说,我已经有了男友了。快结婚了,到时找你喝喜酒。”

这话大丑听话真爽,心里暗叫万岁。

赵青云长叹一声,悲切地说:“春涵,你在骗我,我不信你会看上他。看在
咱们过去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不会伤你了。”

春涵沉吟道:“你对我真的那么真心吗?”

赵青云睁大眼睛,坚决地说:“那还用问吗?此心此情,苍天可鉴。”

春涵说:“如果我现在掉到水里了,你会救我吗?”

赵青云回答:“那当然了,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春涵问道:“这么说,你宁可自己不活也要我活了?”

赵青云道:“没错,真有那时候,我会象铁达尼号的杰克一样,把唯一生存
的机会留给自己的爱人。”

春涵笑了笑,望着大丑,说道:“牛大哥,如果我拿同样的问题问你,你怎
么说。”

大丑恶狠狠地盯着赵青云,回答春涵说道:“我老牛可不会说漂亮话,只会
行动。”

春涵点头道:“我感到自己真幸运,有两人对我都这样好。可惜,没法检验
一下。最好还是别检验,弄不好,连小命都没有了。

大丑不说话,拉住春涵的手给后边的赵青云看,有意气气他。果然,赵青云
脸色苍白,眼中冒火,要吃人似的。看来旁边没人的话,早就冲上去咬大丑了。

这时,船到江心了,在船上发生一件事。

这船上共有四排座,一左一右的,有这样两个乘客。他们一胖一瘦,中间隔
着过道,本来相安无事。这瘦子随口吐了口痰,不想,正吐在胖子的鞋面上。新
买的高档皮鞋,粘上这肮脏东西,令胖子勃然大怒,让瘦子给擦下去,瘦子脸上
笑着,说啥不肯。

胖子大怒:“你他妈的,要不把这狗屎给我舔干净,我把你小子扔到江里喂
王八。”

瘦子气得蹦起来,大叫道:“你妈屄的,你他妈的骂谁呢?”

胖子也站起来,声色倶厉地骂道:“你个屄养的,就骂你,看你这熊样,肯
定就是个杂种。”

此话一出,瘦子动手了,胖子也不示弱,两人在船上支起黄瓜架来。旁边的
船老板以及别的乘客当然要竭力劝架,使两人熄火。哪知,大家不出声还好,这
一出声,两人的火药味更浓。

瘦子先挣开胖子的纠缠,几步窜到船头,回头向胖子挑衅:“大胖猪,有种
的就过来,没种的就躲到你妈屄里别出来。”

胖子怒不可遏,也跑到船头,大叫道:“小猴崽子,今天不把你仍到江里喂
王八,我就是不是男人。”说着,向瘦子扑去。

大家平时爱看热闹,这时见了,好多人都兴奋起来,比看武侠片都过瘾。见
胖子扑了好几回,都没成绩,有的人大叫起来,先是站起,然后向船头凑去。先
是一个人,然后越来越多,成群的向前边涌去。

船老大大叫道:“都回来,人们不要命了,会翻船的。”

可哪有人听他的呢。

除了春涵与大丑等少数人还在原位,别人都欢呼着向前。于是,船尾便翘起
来。

大丑对春涵叫道:“不好,船要翻。”

春涵吓得面色都变了。

这时,船尾越来越高,整只船渐渐向“人立”发展。当大家意识到怎么回事
时,那船已经要翻了。

扑通一声,赵青云先跳进水里。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他没有多想,以他的
水性,是不难逃生的。

在船将翻的一瞬间,大丑拉着春涵的手,一起跳到江里,耳边充满杂乱的惊
叫声,哭喊声。

那船直立后,便缓缓扣下,“啪”的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倒进水里。大水象
一只猛兽,张开大口,向这些无辜的生命吞来。




(七十五)挣扎

大丑与春涵跳进水里,鼓足勇气,与天抗争,与命抗争,与大自然抗争。

大丑一手搂住春涵的腰,一手向前游着,两足踏水,嘴上吩咐:“春涵,快
脱衣服,脱你的,也脱我的。”

春涵明白,这样做是为减少阻力与体重,生还的希望会更大些。她哆哆嗦嗦
地动手,好不容易解开大丑的扣子,然后又解自己的。

不大一会,两人的外衣都扔进水里,身上只剩泳衣。原来,两人事先说好,
要到水上乐园玩去,因此,来前换上泳衣了。

春涵望着远远的对岸,心往下沉,问道:“能游到哪儿吗?”

大丑说:“能,没事的,放心好了。”其实他心里直打鼓,如果是自己一个
人的话,游到对岸是很可能的。现在多了春涵,可能就变成不可能了,但他不能
放弃希望,他要她活下去,他还要娶她当老婆呢。

大丑咬紧牙关,跟水流搏斗。这是他的敌人,只要自己稍一松懈,就会被他
杀死。他英勇向前,以空前的刚强与坚韧,向前冲着,强大的水流向两边分开,
似乎在投降。

没过多久,大丑的脸上冒出汗来,他有点累。而活命的距离还远着呢,他必
须挺住。春涵看在眼里,心疼得为他擦汗,又亲亲他的脸,给他精神上的鼓励。

后来春涵的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你对我已经够意思了,我就是死了,
也已经知足了。听我的,放开我,你自己逃命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大丑摇头道:“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此话一出,春涵的眼泪禁不住流下。她不再说什么了,她不想影响他的体力
与士气。

大丑超常发挥,他的能力远远超过平时。他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火,这团火不
熄,他就不会低头;他自认不是弱者,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更不服输。这时
的大丑象个大英雄,他从来没象现在这么能耐过。

对岸由小变大,由远及近。大丑不时地变换着游水的花样。时而踩水,时而
甩水,时而飘扬,偶而还来一阵狗刨。这样的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缓和体力,
扩大成绩。

春涵也异常坚强起来,不停的给大丑打气,夸道:“好样的,牛大哥,你不
愧是我的好老公。过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样都行。你一定坚持到
底。”

大丑不答话,用眼神望望她,继续努力。汪洋越来越小,土地越来越近。

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快了,快了,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

“快了,快到了,我们要胜利了,我们要安全了。”春涵高兴得要大叫,眼
中闪着兴奋的光来。

而这时,大丑的腿却软了,手再也动不了,他累坏了,他内心的火熄灭了,
他绝望了,他悲伤着,人世的一切灰飞烟灭。我的女人们,永别了。

他口中唤道:“春涵,春涵,我……我真没用……”说罢,眼前一黑,什么
都不知道了,身体往下沉着。

春涵连忙抱住他,大哭道:“大老公,老公,你不能死,要死咱们死在一块
儿。”说完,身体下降,水向她嘴里灌去。

她也绝望了,既然是夫妻,死在一块也是件幸福的事,到了天堂也不分开,
来世还是夫妻。她真后悔在家时,没有让他为所欲为,要他带着遗憾而去,真是
对不住他了。

就在两人身体要被大水吞没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春涵听到个极刺耳的破
锣嗓子叫道:“快站直身子,那儿水浅,淹不死人的。”

春涵按话行动,身体直立,两脚踏到江底,江水才到肩膀。

春涵长出一口气,哑然失笑,再看怀中的大丑,双目紧闭,没什么动静,春
涵大急。

她把大丑拖到了岸上来,连声叫道:“牛大哥,牛大哥……快醒醒,咱们得
救了。你快看呢。”春涵把大丑放在地上,不停地叫。

这时一个老头过来,对春涵说:“让我看看。”老头上上下下瞧瞧大丑,又
翻眼皮,又听心跳,说道:“没事的,是累的。休息一会儿就会醒的。”

春涵心中一宽。

春涵听他声音,知道就是他刚才提醒自己的,连忙道谢。那老头连连摆手,
说道:“谢什么呀。老头子最怕这谢字了。”一张红润的脸上露出笑容,说完便
走了。

春涵打量眼前的环境,是岛上的一角,北边多树木,青翠葱茏,静悄悄的。

向东望,远处是这岛上的渡口,自然人多,房子也长。

等了一会儿,大丑还是不醒。春涵又担心起来,怎么办呢?她想起人工呼吸
来,便捏住大丑的鼻子,用嘴向大丑嘴里吹气。吹了一阵儿,放开他,想看看效
果,哪知,对方的嘴忽地凑上来,吻住自己的小嘴,在她慌乱之时,那大舌头进
来了。

他活过来了,惊喜之下,春涵主动把香舌伸出来,任他享用。大丑啯得不如
平常有力,毕竟体力不行。春涵见此,热情地啯起他来。大丑的舌头返回嘴里,
春涵跟过来,缠缠绵绵,激情四射,把个大丑美得差点又晕过去。

很快,春涵意识到太大胆了,推开大丑,低头不语,真是羞死人,主动跟男
人亲热,这太不象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一点也不象平时冷静谨慎
的自己,自己变了。

大丑搂着春涵,深情地望着她,轻轻的喘息着,他问道:“大老婆,我们还
活着吗?这是哪里,这里是天堂吗?”

春涵贴着他的脸,以前所未有温柔声音,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大丑嘿嘿笑了,说道:“这是老天爷可怜我呀。知道我没娶老婆,再给我五
十年时间,让我伺候你,我真是太开心了。对了,那位恩人呢?”

春涵微笑道:“少说话,养养神。”

大丑点着头。

良久,大丑好了一些,就说道:“大老婆,你现在这样子真好看。我真看不
够。”

春涵嗔道:“好什么看,头发都湿了,象个水鸭子。”

大丑赞叹道:“你穿上泳装真美。可惜这泳装太古老了,要是三点式就更好
了。”的确,春涵穿着体操服样的泳装,美妙的身材暴露无遗。

突胸,圆臀,细腰,再加上露在外边的美腿,玉臂,引人入胜。换了平时,
大丑的口水都会流出多长,牛鞭更会犯罪般的硬起,现在不行,他有心无力。

春涵得意地笑道:“你愿意看,等回家了,每天晚上我都穿这个给你看。”

大丑逗她说:“不行,这个太老了。穿三点式吧,你会更迷人的。”说着,
伸伸舌头。

春涵把脸贴到大丑胸上,说道:“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我以后
要对你好,要给你当老婆。”

大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睛湿润了。这番话,一直是自己的梦想。当它真
出现时,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把手放在春涵的乳房上,那里那么挺,充满生命力。他用力的揉着,不带
一点邪气。这动作,象是对生命的赞美,是对幸福的回应。

休息差不多了,两人站起来。

春涵扶着大丑,向东边走去。得找点衣服穿上,得找船回家才是。

春涵说:“我的手机,咱们的钱都没了。一千多块呢。”

大丑笑道:“知足吧。保住命就是万幸了。

春涵道:“你比我奸呢,有自知之明,没带手机来。”

大丑说:“我的手机不是在家充电吗?再说,出来玩,带它干什么。会影响
心情的。”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热闹地带。两人这打扮,与众不同,何况春涵美如天
仙,又是泳装在身,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男人们眼睛直了,女人充满妒意。春涵平常这种目光见多了,只是现在这衣
服,使她有点羞怯。

大丑火冒三丈,他最讨厌别人“目奸”他老婆了,他叫道:“看什么看,有
什么好看的。如果你们也从大江里逃命游过来,肯定比我们还狼狈。”

这时从人群中出来两个人,一人扛着摄影机,一人拿着麦克风。自称是省电
视台记者,正在采访翻船事件的新闻,要请春涵与大丑谈谈。

大丑说:“采访是可以的。不过,请找件衣服,给我女朋友披上。再把我们
送回去。”

二人答应着,其中一个脱下衣服给春涵披上。

大丑对着镜头就不会说话,便把机会让给春涵,由春涵来答对他们。而他自
己眺望着大江,眺望刚才差点要命的大江,想到刚才,大丑觉得是在鬼门关走了
一圈,还好,阎王爷不收咱们。

大丑望着江面,发现几条小船正在打捞,还有几只汽艇正在江上转悠,显然
都在救援遇险者。不知道那些同船人有几个活下来的。命运真是难测,活生生的
人,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转眼间便成为冰凉的尸体。

转头看看春涵,她美目闪闪,带着骄傲的神气正在眉飞色舞的讲大丑勇救爱
妻的感人事迹。讲的同时,不时深情地望着大丑,令大丑感到无比温暖。从这一
刻起,他才觉得她是真正属于他的。

等电视台采访完,又有报社来采访。当采访结束时,人家要给两人照相。平
常在男女之事很拘谨的春涵,这时显得很大方,拿掉身上的外衣,双臂勾住大丑
的脖子,含情脉脉地望着镜头。

周围的人群登时沸腾起来。那些男同胞,看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心里直骂
老天太不公平了。这样的美人,是本城的骄傲,竟然找这么一个男人,也太那个
了吧。

当采访结束,记者与两人一一握手。他们挺讲信用,找来衣服,鞋袜,找来
船只,并送两人回家。

回到家,两人往床上一躺,象散了架一样,再也不想起来。这时候,春涵才
觉得累,说不清是心累,还是身累,也许两者都有吧。

展开被子,大丑抱着春涵,两人舒服地睡上一觉。这一觉比哪觉睡得都香,
都甜,都有味道。人生没有比这一觉更美的时候。

等大丑再度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一看表七点多了。再看春涵,睡得正香
呢。他不想影响她,轻轻挣开她的搂抱,悄悄下了床。

他有点饿了,想做点东西吃,但发现家里已经没什么菜了,再说,就算有,
现在他也不愿动弹。

拿起手机,给跟前的饭店打电话,要几个菜来。要了自己喜欢的,也要了春
涵喜欢的。他想,她也一定饿了。很快,菜上来了,都摆在客厅的桌上。

大丑想要叫春涵时,一抬头,春涵已站在门口,正对他甜甜的笑呢。象一个
需要人疼的小姑娘。

“来,大老婆,来吃东西,这里有你最爱吃的鱼。”大丑向她招手。

春涵说:“我要去换衣服。说罢,走进自己的屋里。”

大丑说:“我也要换。”向春涵屋里走去。

春涵叫道:“大老公,你好讨厌,你的衣服不在我这里。快回你自己屋。”
说着,把大丑给推出来。

没办法,大丑回屋换上短裤背心。

春涵换上长裤小衫,出来吃饭。两人对视,都生出无限的感慨。这一天的变
化好大,差点变成古人,自己是何等幸运,不知有多少人吃不到晚上的饭呢。

两人谈起江上的经历,还心有余悸。春涵望着大丑,笑意盈盈,心说:想不
到他会爱我这么深,我以前还以为他只是迷恋我的容貌。时穷节乃见,赵青云口
口声声说爱我,关键时刻,一个人单飞了。这大丑多傻,让他自己逃生都不肯,
真是人间第一等的痴情人。

看来,我铁春涵并没有看错人,他的确是一个好男人。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有这样一个人爱我,我真幸福。

大丑冲她眨眨眼,笑道:“别看了,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还以为你春心荡
漾了呢。”

春涵笑道:“我就是春心荡漾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大丑一眯眼,伸长舌头,做出色狼模样。春涵吃吃笑道:“我才不怕你呢!
你的那点小伎俩想唬谁呀。”

两人正在闲谈时,电话响了,是倩辉打来的,原来她看到电视了,特地打电
话来询问。大丑便把情况简要地说明了。

倩辉说:“吓死我了,没事就好。你们好好休息,改天我去看你们。”

大丑在春涵面前,对倩辉很礼貌。

大丑坐下来继续吃饭,春涵说道:“李姐姐对咱们不错呀,改天咱们请请她
吧。”

大丑点头同意。不久,先后有三个电话打来:分别是水华,小君,班花,都
是通过电视知道今天两人遇险的事。都一个目的,都是关心和问好的。

感动得大丑眼睛发酸,心里热乎乎的。人在危难时,最能感到人情的可贵,
有这帮朋友,人生实在太美。

大丑说:“改天我作东,请这些朋友们吃一顿,这些朋友太好了。总给我们
帮助。”

春涵望着大丑,大有深意地笑着,问道:“你跟小君,班花,玉娇是什么关
系?”

大丑吃口肉,说道:“你这不明知故问吗。”

春涵眨了眨眼,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你和她们仅仅是朋友。”

大丑笑眯眯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嘴是你的。当然,你也可以直接
问她们,她们会告诉你的。

春涵笑了,说道:“我问人家干什么,我只问我老公。说来也怪我,是我没
有管好你,使你在外沾花惹草的。”

大丑叫道:“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别坏了人家的名声。”

春涵说道:“想要证据还不简单。一会儿,就让你跪搓板,你就什么都会说
了。”

大丑求饶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吧。要跪换个日子跪吧。今天我真有点累
了。一会儿,洗个澡就睡觉。你也一块儿来吧。”

春涵摇头说:“我离你得远点,你是有名的采花大盗。”

大丑放下碗,笑道:“那我就采给你看看。”说着,要扑过来,春涵马上跑
自己房里了。




(七十六)出名

晚上睡觉,大丑没有缠着春涵。今天大家都累了,还是让她安心休息吧。硬
和她在一块儿,尽管自己挺爽,软玉温香抱满怀。也许在春涵那边看来,是不舒
服的,大丑对女人向来是体贴的,尽量不惹她们反感。

大丑躺在自己床上,白天的疲乏基本快消了。不知怎么,他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上连连打滚。脸朝哪边都没有睡意。一闭上眼睛,便感觉是在大水中挣扎,
在拼命呢。自己在汪洋面前,渺小得象一粒尘埃。生命随时会断绝,自己随时会
象一缕轻烟,被风吹散。

因为落水的是春涵,自己舍命相救,不计后果。如果那个时候,那个人不是
春涵,在大水中呼救,岌岌可危,那么自己还会象救春涵那样,去勇敢的救他
(她)吗?这可就难说了。

他又想到自己来到这座陌生城市后,所遭遇的一切。一幕幕,一段段,象电
影一般在眼前放映。多数是与女人有关的。自己在她们身上得到销魂的艳福,令
常人所不及,令自己有了骄傲的资本。

尽管自己不是什么君子,但自己从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这一点,不知道她
们可能感受得到。

这些美女之中,自己到底最爱谁呢?小雅,小聪,倩辉,春涵,毫无疑问,
后边两个更叫他迷恋。

倩辉成熟的风情,高贵的气质,如火的真情,常令自己恋恋不舍。自己有难
时,她总会挺身而出。

而春涵的强硬个性,不屈不挠的精神,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慨,更加令自己折
服,如果她是男人,准成为大人物。

她的美貌,更叫人倾倒。在外表上几乎是完美的,只是脸上常常有冷气与傲
气。还好,对自己总算是和气的,温暖的,毕竟我与她关系不同。

想到白天,在江中,两人共度患难,差点成为亡命鸳鸯。那赵青云口口声声
说爱她,到关键时刻,还是弃她而去。

这并不能表示,他不爱她,只是在他眼中,生命比她更重要。自己并不鄙视
他,毕竟生命诚贵呀。

既然如此,春涵问他时,他就不该表现得那么坚决与爽快。到头来,他的行
动证明了他的虚伪与软弱。

听说,他的水性也不错的。如果当时,他真能舍命救春涵,象自己一样,那
么春涵会不会被他感动,舍我而去?说老实话,这个赵青云的综合条件比我强多
了。自己拿什么跟他比呢?也许是自己诚实可靠吧。说得出做得到。

进行这一阵的思想活动,大丑更睡不着了。这时候,隔壁的春涵可能已在美
梦之中了吧?白天在江中的经历,她恐怕一生都不会忘。那是生死关头,也是一
场恶梦,她还是尽快忘掉的好。经过这一回的危难,自己跟她的关系应该是更进
一层了。

想到春涵,他就想过去看一眼她。不看一眼她,他放心不下,好象此时还在
水中遇险一般。

大丑穿条短裤,轻轻推开春涵的门。黑暗之中,只能见到床的一片黑影,看
不到她的轮廓。他想看的清楚些,便蹑手蹑脚地向前凑乎,直到春涵的脸前。虽
然看不清,但听得到她平稳的呼吸,呼吸之间,飘着淡淡的香气。

啊!是她的体香,自己很熟悉。这种香,多次令大丑魂飞神荡,欲火如炽。

他忍不住低头,在春涵的脸上亲一下,觉得不够劲儿,又在她嘴上亲一下,
又仔细瞧一眼,便想走了。哪知,春涵忽地坐起来,把大丑吓了一跳。

春涵笑问:“这么晚来干嘛,想采花吗?”

大丑坐到床边,说道:“我一直睡不着。想到白天的事,有点不放心,来看
看你。”

春涵说:“现在不是在水里,是在陆地上。在陆地上,我本领大得很。”

大丑说:“那就好,我放心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春涵故意怒道:“你一亲我,就把我亲醒了。都弄上口水了,你可真色。换
了别人,晚上偷入我房间,一定打他个半死,再向全世界宣布他的罪行。”

大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是你老公,你怎么也不能那么狠吧?”

春涵拉着大丑的手说:“既然是老公,那就上来吧,别装正经了。被窝里暖
和。”

大丑最爱听这话了,抬腿上床,钻进被窝。

春涵贴到他怀里,两人情话绵绵。

大丑微笑道:“你身上真香,真软,搂在怀里,我的魂都没了。要能搂一辈
子就太好了。”

春涵说:“等你的小雅来了,你就当着她的面,钻我的被窝,看她有什么反
应,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丑的手在春涵的背上滑行,嘴上说:“她来更好,我一手搂一个,咱仨一
块儿睡,一块儿做爱。”

春涵哼道:“想左拥右抱,你想得倒美。你忘了我说过的,我不想跟人分享
一个男人。”

“事情到这地步,你说怎么办才好?”

“现在是一夫一妻制,我们俩只能选一个,要我还是要她,你看着办吧。”

“那我两个都不要。”

“不行,只选一个。”

“好吧,我选她。还好,咱们还没有那种关系,你想嫁给别人还来得及。”

“这更不行了,你不能那么没有良心。我把一颗心都给了你,都在一个床上
了,你竟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你滚吧。”说着,把大丑往外边推。

大丑紧紧抱住她,说:“我是逗你玩的。娶老婆,我当然得选你。你是最优
秀的女孩子,我不要你,岂不是睁眼瞎。”

春涵夸道:“说了半天,就这句象人话。”

大丑问:“难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兽语吗?”

春涵笑了,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大丑叫道:“敢骂我是‘兽’?现在,叫你尝尝老牛我的兽性。”然后,一
翻身,便把春涵压到下边。一张嘴在春涵脸上亲着,两手握着春涵的奶子,又揉
又搓的,非常快意。

春涵求饶道:“老公,我服了你了,你快下来。咱们还不能那样。”

大丑软语相求:“大老婆,咱们现在就洞房吧。让我真的成为你老公,你真
当我的老婆。”

春涵推着大丑,和气地说:“我答应你,但今晚不行,我还没有考虑好。我
是个大姑娘,真要做那事,心里总有点怕,再给我点时间吧。”

大丑磨擦着她的奶头,弄得春涵鼻子都有了哼声,大丑说:“行,不洞房也
成,那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得老实回答我。”

春涵说:“你快把手放开,我才回答你。”

大丑放开摸奶的手,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

春涵一笑,说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大丑说:“并不重要,但我想知道。”

春涵嗫嚅道:“这个……这个……”

大丑说:“不说是吧,家法从事。”说着,又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春涵叫道:“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你大老婆我,当然还是黄花姑娘了。”

大丑怒道:“那你那天晚上还说什么被强奸了,你是纯心骗我玩吗?”

春涵微笑道:“人家是试你的,看你听了有什么反应。如果你要是很在乎贞
操问题的话,那咱们的事,干脆算了吧。证明你不是真爱我的。”

大丑说:“那我算通过了吧?”

春涵回答:“顺利通过,再加上在江里你奋不顾身的救我,从那一刻起,我
决定了,这辈子都缠着你,你想甩都甩不掉我。”

大丑大为开心,笑道:“那你不就成为二皮脸了吗?”

“什么,你敢骂我二皮脸,你找不自在呢。”双手伸到大丑的腋窝下挠着,
痒得大丑从春涵身上跌下,笑个不止。

两人闹成一团,到了后半夜,才抱一块儿睡了。

第二天早饭后,两人上班去。一进店门,两人大吃了一惊,店里站了半屋子
人。

浅浅从里边跑出来,叫道:“牛大哥,铁姐姐,你看他们,我叫他们走开,
他们就是不听。”

春涵问浅浅:“他们是干什么的?”

没等浅浅回答,那帮人已经将两人围上,一脸的热情。只见他们手里都拿着
报纸,七嘴八舌的说:“我们是来看英雄的。”

“我们是来看省城第一美女的。”

“我们都是这城市里的居民。”

这一下把春涵与大丑造愣了。抓过了一份报纸,匆匆看过,这才明白怎么回
事。

原来昨天大丑在江上勇救女友的事迹在报上登出,上面还配有两人的照片。

正是在岛上,春涵搂大丑脖子的那张。照片上的春涵,比电视上的那些女明
星漂亮百倍。身材更是在泳装的包裹下,棒得不得了。春涵自己看了,都觉得自
己好美,以前,没觉得自己这么美。

大丑看看照片,望望春涵,笑道:“这上边还夸你是省城第一美女呢。说你
是省城骄傲,省城的瑰宝。”

春涵哼了两声,笑道:“我快成大熊猫了。”

旁边那些人跟着起哄,大叫着瑰宝,仙子下凡什么的。闹了一会儿,春涵礼
貌地把大家打发走了。不想,一会儿,又来一批,有看英雄的,有来跟春涵比美
的。照例让春涵给送走了。

等安静下来,春涵与大丑对望一眼,都笑了起来。大丑说:“想不到我牛大
丑成了大英雄,成了名人。”

浅浅过来,一脸的关心,问起昨天的事。她说:“昨晚,她在电视上也看到
报道了,担心坏了。昨晚就想上家里去看看。”

春涵拉起浅浅的手,感慨地道:“昨天要不是你牛大哥,不顾命的救我,今
天,你去参加我的追悼会吧。我的命不错,总算找到一个真爱我的男人。”

浅浅望着大丑,目光变了。好象头一回认识大丑似的,她的眼中有了一点酸
楚。

没过多久,又有一批人到来。大丑实在烦了,跟春涵说:“我有点头痛,我
出去走走。”也不等春涵吱声,一溜烟地跑了。

浅浅笑起来,说道:“姐姐,你看牛大哥吓得那样,那象个英雄。”

春涵望着他的背影,说道:“我了解他的性格,他有点不习惯这种人多的场
面。人一多,他话说不出来。”

中午,大丑才慢慢回到店里,拎回一兜子的水果。春涵高兴地拿出个梨来给
浅浅,自己扒开一根香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大丑瞅着她笑而不语。春涵白他一眼,问道:“有什么好笑的,看你鬼头鬼
脑的,一定有埋汰念头。”

大丑笑道:“想知道吗?把耳朵伸过来。”

春涵伸过耳朵,大丑低声说了一句。

春涵立刻脸红了,叫道:“你好恶心,我还怎么吃东西呀。”说着,望着自
己手中的半截香蕉,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大丑说:“你不吃,我吃。”说着,抢过来吃着。而春涵则扒开另一根香蕉
来。

浅浅在旁边望着两人打情骂俏,心里不是滋味。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遇不
上这样一个好男人呢?自己以前的那些男友,对自己哪有什么真爱,只想跟自己
干那事倒是真的,别的什么都没有。

一会儿,春涵去扔果皮,大丑问浅浅:“浅浅,你怎么会来这里应聘?与我
没什么关系吧。”

这时浅浅一脸的怒气,说道:“你占了我的便宜,难道就算了吗?我江浅浅
是仇必报的人。你祸害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大丑气恼了,说道:“你讲不讲理?那是我逼你那样做的吗?是你自己愿意
的,怎么能怪我。”

浅浅涨红了脸,说道:“那是我自愿的吗?我不那样做,那债务非把我逼疯
了。我无可奈何,才让你这个臭男人糟蹋的。”

大丑叹息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还是忘了吧,那样你会活得更好。”

浅浅瞪着大丑,眼睛都红了,道:“我忘不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夜,
我一定让你讨出代价。”

大丑笑道:“代价,已经讨过了,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浅浅说道:“那是两码事,你伤害了我,就得给我个说法。一个姑娘的第一
次,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大丑皱眉,长叹道:“跟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说不清。”

这时,春涵进屋来,见浅浅眼睛发红,要哭的样儿,心疼的拉过她的手,问
道:“浅浅,谁欺侮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说着话,眼睛瞄着大丑。

大丑摆手道:“我可没欺侮她。我想,是因为,刚才的水果,我多吃了,她
吃得少了,所以才难过得哭鼻子吧。”

此言一出,逗得春涵与浅浅都笑了起来。浅浅用眼睛斜着大丑,做出凶恶的
样子,而在大丑眼里,却显得很顽皮和淘气。

过一会儿,春涵忽然说:“有件事,还没有告诉你呢。刚才,服装城的小周
来了。”

大丑问:“这小子来干什么?不是又来对你抒情的吧?”

春涵微笑道:“他来通知咱们,说明晚要请咱们吃饭。说大家同事一场,相
处得都不错,咱俩离开服装城,一直没有欢送,这回给补上。”

“咱们离开这么久,怎么才想起欢送来呢?”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告诉你吧,这里是有一个原因的。不少人都知道,只
有你不知道。”

大丑努力想着明天是个什么日子。从阳历上,从阴历上看,都没有什么特殊
的。难道那天是西方的什么节日不成?圣诞节,情人节,复活节,愚人节等等,
好象都不是。大丑猜不到,一脸的为难。

春涵在大丑耳边低语道:“明天是我生日。”

大丑脸上立刻绽放笑容,说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好有点准备。不过,现
在还来得及。”

他看看春涵和浅浅,说道:“现在到吃饭时间了,我出去买点饭菜来。你们
报名,都喜欢吃什么。”春涵与浅浅各自说了,大丑转头便走。

浅浅说:“不用麻烦了,我还不饿呢。”

春涵拦阻道:“别去管他,反正是他掏钱。咱们当女人的,只管张嘴吃就好
了。”说着,一脸幸福的笑。

大丑走在街上,心中盘算着,大老婆要过生日了,我该送点什么给她好呢?
一定得让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五十年后都记得。

大丑冥思苦想,半天没有一个结果,毕竟他这脑瓜算不上太聪明,够得上中
等已经很不错了。

(待续)

(七十七)洞房

那天晚上去赴宴之前,两人都换了衣服。春涵穿了月白色的旗袍,把身材裹
得非常优美,一张脸也显得高贵,圣洁,优雅。大丑则换上高档西装,比平时精
神多了。

春涵望着大丑,笑道:“谁说你长得丑了,你这么一打扮,都快成白马王子
了。”

大丑张大嘴乐了,说道:“大老婆,你可真会说话。我老牛都快要找不着北
了。”

春涵挺挺胸,单手插腰,下巴微抬,问道:“大老公,你看我这样子行不?
能不能出去见人?”

大丑眯着眼睛嘿嘿笑了,说道:“让我仔细看看。”说着,对着春涵色眯眯
的,不是盯着胸脯,就是往下边描。

春涵笑骂道:“你这个淫贼,你又想挨收拾了吧。”

大丑笑道:“我不想挨收拾,我想收拾人。”说着,凑上来,一手搂腰,伸
嘴在春涵脸上拱着,亲着,还夸道:“老婆,你这模样,把我迷死了。那些男人
见到你会没命的。”

说的春涵吃吃笑着,把嘴迎上去,跟大丑接吻。两条舌头伸出嘴外,打起架
来,发出迷人的声音。

大丑的手,沿开叉处伸入,放到春涵的屁股上,稍稍用力的抓着,揉着,另
一只手也爬上高峰,测试其弹性与软性。三路进攻,令春涵有点受不了,没一会
儿,便娇喘不止。大丑的肉棒硬得很,往春涵的胯下挺着,令春涵春心微荡,下
边已经湿润了。

她毕竟是个冷静而理智的人,当大丑的手按在她的小丘上时,她及时推开大
丑,嗔道:“老公,我快不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咱们还得去赴宴呢。”

大丑放开她,见她玉颜绯红,双眼水灵灵的,显然已经动情了。可这时得去
赴宴呀,正事要紧。

他定定神,才说:“先放你一马。等回来继续。”

春涵微笑道:“等回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绳子把你给捆上,要
不然,又一个处女要遭殃了。”

大丑问道:“你舍得吗?”

春涵说:“不舍得也不行。好了,咱们出发吧。记住,到时不准乱说话,不
准多喝酒。”

大丑大声回答:“是,大老婆。”然后,两人牵着手,亲亲热热地下楼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热情。大丑听从春涵的吩咐,尽量少喝酒。他的酒量很
好,加上有意克制,因此,他喝的那些酒,连脸色都没变。

在场的男女,都知道大丑的光荣事迹了,都称赞大丑是个大英雄,男子汉,
连向来不大瞧得起大丑的小周,都对他刮目相看,男同胞们没有不羡慕大丑的艳
福的。

大丑很想吹吹牛皮,但想起春涵的话来,便只好忍着了。

当晚,小君也去了,若是独处的话,大丑就厉害了,不但语言上去,手脚上
去,连肉棒都上去。没办法,环境所迫,只能对小君色色的笑。小君不以为然,
象以前一样,对他露出热情的笑脸。似乎也想跟大丑做肉体交流呢。

当晚,春涵的情绪好极了,她在人前,向来是矜持与严肃的。那天,她破例
地露出笑脸来,当真是比花娇艳,比月光辉,魅力无穷,把在场的人们都看呆住
了。人们都不禁想,如果哪个男人跟她独处一室的话,恐怕谁都忍不住。不知道
现在的春涵,有没有失身。大丑这家伙,有没有把仙子给吃掉。

当晚回来,春涵喝得脸红如火,双眼似乎要滴水出来。还好,没有大醉,只
能用微醺来形容吧。两人回到家,春涵靠在沙发上,眯着眼,轻声喘息着。

大丑笑道:“大老婆,还叫我别多喝,我看你倒喝多了。”

春涵冲他一笑,说道:“多倒没多,只是有一点头晕。”

大丑说:“我屋里有醒酒药,给你拿点吃。”说着,进屋取出一个兜子来,
从里掏出两片药。

春涵笑道:“不是春药吧?我还真有点怕呢。”

大丑道:“还是烈性春药呢。吃下去,烈女马上变荡妇。”

春涵说:“那我倒要试试。”说着,倒水服药。

大丑在她身边坐下,说声:“大老婆,生日快乐。”

春涵笑了笑,说:“净玩虚的,礼物呢?你早忘了吧?”

大丑说:“在这里呢。”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来。深红的,
小巧,精致的。一打开,便响起悦耳的音乐来。

春涵接过来,用手摸着,柔声说:“好漂亮呀,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
知道。”

大丑笑道:“我想给你个惊喜呗。”又问:“喜欢吗?大老婆。”

春涵说:“喜欢极了。我正要买呢。”说着,在大丑的脸上吻了一口。

大丑说:“我这里还有呢。你瞧,这是什么。”说着,从里边拿出一个好看
的盒子来。

春涵问:“这是什么?”

大丑回答:“自己打开瞧瞧吧。”

春涵迟疑着打开,眼前一亮,是一条金项链,黄橙橙的,金闪闪的。

拿起来,中间是一块红宝石,背面有字:天长地久。

春涵心里一暖,感激地看着大丑,脸上无限幸福。

大丑说:“宝贝儿,来,我给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春涵乖乖坐好,大丑把项链给春涵戴上。不用大丑夸奖,春涵自己到镜前一
照,也觉得自己平添几分高贵气质,心里十分高兴,自觉自己的风采不下于任何
美人。

春涵冲大丑笑着,夸道:“老公,你真体贴。当你老婆真幸福。”

大丑说:“什么时候,你真给我当老婆呢?我都等不及了。”

春涵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她打开大丑那只兜子,问道:“老公,这里边还
有什么?我检查一下。”

大丑忙说:“没有什么了。”

春涵从里边又拿出一部手机来,问道:“这又是什么?”

大丑解释道:“我的手机也老了,也想换部新的。”其实这部手机是买给小
雅的,他不想让春涵知道,怕她多心。

凭直觉,春涵觉得大丑是在说慌,但她今天情绪很好,不想为小事而破坏气
氛,便放下此事不提。

大丑又望着春涵夸道:“大老婆,今晚,你真美,象是嫦娥下凡,没有一个
女人能有你美。”

春涵心里很舒服,嘴上说:“少灌迷汤,我看你动机不纯。”

大丑忽然正色道:“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春涵见他说得正经,便问:“有什么事?”

大丑向春涵招招手,春涵便走过来,大丑突然叫道:“你上当了。”将春涵
拦腰抱起,抱到自己的房间里。

春涵娇呼道:“大老公,你想干什么?”

大丑笑道:“我想跟你洞房,今晚你不准拒绝我了,你已经拒绝过我多少次
了。”大丑把春涵放在床上,房里的灯很亮。

春涵低头道:“老公,不是我不答应你,我……我好怕呀……”

大丑搂住她的腰,安慰道:“有什么怕的,习惯就好了,每一个女孩都要从
害怕开始走上快乐之路的。”说着,将她扑倒在床上。

春涵叫道:“别弄皱我的衣服,我自己脱。”

大丑放开她,笑吟吟地瞅着她。

春涵一脸的忸怩相,颤抖着手解开两个扣子,对大丑说:“老公,把灯关了
吧,我怕灯光。”

大丑摇头道:“那不好,关了灯,我就看不到我老婆迷人的身子了。”

春涵嫣然一笑,娇声说:“老公,你把身子转过去。”

大丑又摇头道:“更不好,我就想看仙子是怎么脱衣服的。”

春涵过来,摇着大丑的肩膀道:“好老公,春涵求你了,你转过身子去,我
就脱。”

大丑长叹一口气,没法子,只好不情愿地把身子扭过去。

春涵还在背后叮嘱道:“不准偷看,偷看的话,我就不理你了。”只听到一
阵轻微的声音过后,便安静了。

大丑问:“好了没有?”

“没有。”

“好了没有?”

“没有。”

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便自己转头,只见春涵已经钻到被窝里,只露一个头,
见到大丑转身,连头都缩入被里。

大丑一见,兴高采烈,迅速的脱衣,脱个精光,大笑着钻入被里。两人在被
里滚来滚去,但见被子鼓鼓涌涌,高高低低。

好一会儿,大丑露出半截身子,将被一掀,春涵便露到外边了。原来这姑娘
身上还有乳罩,裤衩呢。她的内衣是淑女型的,穿在她的玉体上,使有一种清纯
和传统之美,使男人更有占有的欲望。

大丑轻声道:“宝贝儿,脱光吧。让老公瞧瞧,你能打多少分。”

春涵羞得闭上眼睛,嘴上还硬:“我不,不嘛。我还是少女,我不脱。”

大丑笑道:“老公这就把你变成少妇。”说着,伏身下来。

大丑激情如火,狂吻着春涵的脸,耳朵,脖子,亲得春涵笑了起来。来到乳
房时,两手尽情地揉着,象在玩玩具。

一会儿,便把乳罩推了上去,春涵想以手遮挡,被大丑拉开。大丑生平头一
回看到春涵的奶子,两座山峰,果然不小,洁白尖挺,奶头粉嫩;在乳沟中,大
丑还发现一颗小痣。

他觉得新鲜,两手把住奶子转着圈,用舌头舔着痣,时轻时重的,弄得春涵
连呼带喘的。

一会儿,一只手来到小穴外,隔着布摸索着。很快,便插入里边,直接抚弄
春涵的私处,那里已经涨水了。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先把乳罩拿掉,又把她裤衩除去。于是,春涵变成一位
祼美人。

在明亮的灯光下,春涵的身上泛着圣洁的光辉。皮肤之细腻,曲线之流畅,
大丑实在形容不出来。两只奶子骄傲的挺立着。它不如小君与浅浅的大,却非常
秀气,圆润;她的小腹下,与众不同,便是她的绒毛出奇的浓密。

大丑用力地扳开她的双腿,发现花瓣只露个小影,那里是神秘的,富于诱惑
性,绒毛已经有了亮光,那是春涵的秀水泛滥的结果。

大丑听说毛多的女子,性欲旺盛得很,这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在春涵
身上,一定可以试出来的。

大丑拿起个枕头垫在春涵的腰下,使秘处更为突出。大丑伸手,分开春涵的
密林,那两片尖尖薄薄的红唇已张开一条细缝来。象小嘴一样,此时,正流着透
明的口水呢。

大丑爱极了春涵,他受不了春涵肉体的诱惑,说了句:“春涵,今晚让我好
好爱你吧。”便把嘴凑上去,一顿狠啯。

啯得春涵春水潺潺,全身发抖,嘴里哼叫道:“老公……我好痒呀……你别
舔我了……我会发疯的……”

大丑哪能听话,他的动作更火暴了,将春涵的腿抬高,使整个屁股,整个神
秘地带,全部展露在他的眼前。春涵的香气与下体的气息,使大丑无法忍受,他
象一头狮子,凶猛的向春涵进攻着,用嘴,用舌头,爱抚美人的小豆,小沟,还
有紧揪揪的菊花。她的春水差点叫他给吸干了,春水都叫大丑给饮用了。

春涵哪受得住他这番挑逗,这美女啊啊叫着,鼻子哼哼着,不知不觉已经高
潮一回了,把下身流得一片狼藉,还好,大丑及时“清除”。

春涵腻声叫道:“好老公,你来吧……占我有吧……我是你的……我愿意为
你流血……”那双眸子娇媚地望着大丑。

大丑何曾见过她这种勾人的眼神,魂都飞了,骨头都软了。

他立刻抽出枕头,摆好姿势,将肉棒抵在春涵的肉缝上。

春涵很不习惯,不停地扭腰,嘴里哼道:“老公……我怕呀……我害怕……
我怕我会挺不住……”

大丑亲亲她的小嘴,鼓励道:“一会儿就好了,开始有点疼,你要挺住。老
公知道你是女强人,一定能过关的。”

春涵闭上眼,点点头,双臂搂住大丑的后背。

大丑的龟头往里塞着,塞了多次都不成功。他比较有耐心,亲嘴摸她的,做
前奏工作,使其放松精神。下边的肉棒沾了好多春水,一伸一缩的,在门外搔扰
着。当龟头好不容易顶进个尖时,大丑一挺屁股,龟头便叩门而入。

那么细的一条缝,被撑开一个洞,自然很痛了。春涵皱着眉,忍受着破身之
苦,嘴里还是不禁发出断续呼痛声,还好,她是坚强的,并没有流泪。

大丑心疼她,停住动作,伸出舌头在春涵的唇外舔着。春涵献出香舌,任大
丑随意的吮吸着,吸得唧唧有声。

一会儿,大丑问春涵:“好点没有?”

春涵说:“好些了……老公,你来吧,都插进去,让我当你的女人,我能挺
住。”

尽管春涵这么说,大丑却没鲁莽行动,他用嘴含住春涵的奶头,有滋有味地
啯起来,还用牙轻咬着。为公平起见,两粒奶头都有份,很快,奶头硬到极限。

春涵双手摸着大丑的头,呻吟道:“老公,你吃奶吃得真好……以后,你要
常吃呀……你一吃,我就舒服……”

大丑笑道:“以后,我跟咱儿子一人一个。”春涵扑地笑了。

大丑见差不多了,便不再犹豫,一挺下身,肉棒长驱而入,一条细缝变成羊
肠小道。男人的东西,头一回进入处女的底部,春涵正式告别少女。

春涵强忍着,没叫出来,而她的嘴唇已经有点颤了,显然这重创可不小,想
不到她会疼得这么厉害。为了不让她受罪,大丑想拔出来,到此为止吧。

哪知,春涵抱住他不放,春涵凄然一笑,说道:“想不到做这种事,会这么
疼。我看录像中的女人在做爱,叫得都挺爽的。”

大丑亲亲她,说道:“你不用急,你以后也会爽的。第一次都这样的。”

春涵问道:“那小雅第一次做时,是不是也很疼。”

大丑说:“也疼,但没有象你这么疼,人与人是不同的。”

春涵低声问:“老公,说实话,你干过几个处女?”

大丑很正经地说:“就你们两个呗,还能有几个?”

春涵说:“你甭骗我,起码,我看小聪就不纯了,一定也让你给做了。”

大丑只是笑着不出声,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暖窝套住,舒服得想叫出来,那快
感令他全身无比舒泰。望着那张仙子般的脸,大丑心头的骄傲,不可名状。他心
说:怎么样,那么多男人惦记着,到底让我给吃掉了,如果此时此刻,那些男人
知道我正跟春涵做爱,是不是会气疯了。

大丑见春涵已经好多了,便轻轻的动起来。那根大肉棒在春涵美妙的小穴里
进出着,因为春水的帮忙,大肉棒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大丑的快感越来越多,
他终于可以正常地抽插大家伙了,让大家伙让春涵的洞里美美的洗澡。

春涵慢慢地也体验出做爱的美妙来,她的眼眉舒展开来,她的双眸射出春光
来,她的娇躯笨拙的扭动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会为了男人付出一切
了。

那根肉棒把小穴撑得鼓鼓的,龟头每一下顶在花心上,都会引起春涵全身的
振荡,灵魂的震撼。美妙的快感使春涵轻叫起来:“老公……你的好硬呀……顶
得我好酸好痒……你加把劲儿……”春水从结合处流出来。

大丑得意地挺动家伙,大显威风,动作越来越猛。一连几十下的攻击,便使
春涵第二次高潮了。大丑为了不折磨她,自己也主动射出来,射进春涵的小洞,
那种热劲儿,使春涵全身一抖。

大丑翻身下来,望着初承雨露的老婆。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艳红,从没有过
的柔媚,双眼瞅着大丑,又喜又羞。

大丑问道:“大老婆,这个生日很难忘吧?”

春涵羞涩地笑道:“下辈子都忘不了,早知这样,我就不过这生日了。让一
个臭男人给废了,我这二十多年的处女身呀!太白瞎了。”

大丑嘿嘿的笑了,他搂住她,盖上被,在心满意足中睡着了。

(待续)

(七十八)双美

第二天早上要起床时,春涵背过身,让大丑检查一下被单上有无血迹。结果
是没有。

春涵大急:“怎么会这样?我没有跟别人乱来呀。这……这……”

大丑抱住她,亲着她光滑的脖子,安慰道:“大老婆,我当然相信你是个处
女。处女因为某种原因,可能自己破了,等做爱时,就没有血了。我想,这你是
知道。再说,除了我,你也看不上别的男人,是吧?”

春涵这才心花怒放,说道:“老公呀,你可真能吹牛。我有过好几个男友,
都想跟我干那事。可我总觉得没发展到那种程度。结果后来都黄了。黄了就黄了
吧,我也不在乎。自从跟你在一块,我却喜欢上你了。你跟女的一亲热,我就不
舒服。可我对你总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总觉得你跟我的标准还差得远。

因此,总在犹豫着。总想着,若遇到一个好的,我就离开你。命不好,没碰
上。自从在江上你不顾命的救我,从那一刻起,我才确定自己是爱你的。从那时
起,我决定,这辈子跟定你了。”

大丑贴着她的脸说:“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吸引了。开始是你的
相貌,后来是你的个性。我常想,我要能娶你当老婆,少活几年都成。”

春涵笑道:“老天保佑你长命百岁。你活得短了,我可怎么过。”

大丑摸着她的胸,说道:“大老婆,从今天起,你每晚都要陪我睡觉,好不
好?”

春涵摇头道:“不行,我还是大姑娘,怎么能干那事。”

大丑大笑道:“你现在真的还是大姑娘吗?”

春涵一听,想起一件事,穿上内衣裤便跑回自己屋。

大丑问:“你干什么?”

春涵不答,去梳妆台前照镜子,她想看一看,经过这一夜,自己会有什么变
化。

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么的美貌。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健康的红润,水灵的光
泽,眼角眉梢多了春意,以及成熟的风韵,这使她比以前更迷人。

春涵的心怦怦直跳,心说:我出去见人,大家会不会看出来我不是处女了。

这时,大丑穿戴好,拿件衣服给她披上。

春涵扬脸问:“老公,我比过去有什么不同?”

大丑端祥着她的脸,微笑道:“没多大不同,更动人了,更象一个小媳妇儿
了。”

春涵又问:“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处女时的我?”

大丑摸着她的头发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现在的你好。”

春涵问:“这是为什么呢?”

大丑微笑道:“现在的你能跟陪我睡觉呗。以前的你,让我有点不敢接近,
现在的你,我一见,鸡巴就硬了。”

春涵笑骂道:“大色狼,你说话真粗。”说着,柔情似水地环住大丑的腰,
说道:“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你可得好好待我,要不然,老天也不饶你。”

大丑连连亲她,说道:“就是有人拿美国总统的位置换你,我都不干。”两
人相视而笑。

上班的路上,照例有好多人惊艳于春涵的美貌,都睁大眼睛瞅她。这种事天
天都有,春涵以前不以为然,可今天却觉得脸上发烧,好象人家知道自己的秘密
了,心跳得很厉害,想尽快找个地方猫起来,不让人家看。

自从二人上床之后,感情更好。每天晚上,他们都睡在一块儿。睡之前,当
然要狂欢一番。春涵的小洞不知被大丑灌入多少的精华,她的脸色越发娇艳,她
的风韵更加动人,认识的人都说,春涵更漂亮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涵在床上大有进步,不象当初那么拘束与矜持了,也敢
于骑在大丑身上征服男人了。只是些亲热方式与花样,春涵有点皱眉,当然更有
叫大丑如意了。

那天是周三吧,才七点多,两人便上床玩起花样来,都脱得一丝不挂。春涵
不再为自己裸体而羞怯,反而很自负自己的玉体的迷人。白如雪,光如瓷,香喷
喷,线条极佳,身段极棒,实在是最好的人体模特。不过,大丑可没那么伟大,
让老婆脱光给艺术家画去。

因为春涵会武,大丑便想起与之有关的花样来。他让春涵倒立,双臂支床,
玉腿分开,春涵红着脸,勇敢的为老公做了。而大丑站立着,头置于双腿间,抱
着春涵的白屁股,张开大嘴,对春涵的两个小洞,来一阵最下流的轰炸。

害得春涵春水直冒,无法自控,嘴上发出了甜美的呻吟:“老公……我好痒
呀……也好爽呀……你真是我的克星……我怕了你……”

不必担心弄脏床单,春涵的水流得再多,也不能浪费了。通通让老公自己食
用了。别的男人都反感吃女人的水,可他偏偏爱吃春涵的水,只要情况正常,每
天他都要吃一阵。

春涵又做出另一个姿势,来个拱桥型。上身后仰,手脚触床,身子如半圆。

大丑从前边打量着玉一般的美体,飘着勾魂的肉香,晶莹剔透,巧夺天工;
小腹下的丛林,正黑得发亮;林下泉水,悄悄溢出,沿着肥美的大腿,无声的滑
动。

大丑的肉棒翘到最高,一跳一跳的,迫不急待地要枪挑春涵。大丑的脸,被
欲望烧得通红,他大声叫道:“大老婆,铁仙子,我要操你。”

春涵喘息道:“你来吧,快来吧,我是你的人。”

大丑还等什么,冲上去,两手抱住春涵的屁股,那根杀气腾腾的家伙,便沿
着水路,杀进丛林,钻入肉洞。接下来,大丑狠狠抽动着,插得小洞扑滋扑滋直
响,大丑听了非常过瘾。

他的嘴也不闲着,伸出舌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扫荡着春涵的肉体。

这两路进攻,使春涵哼叫不止:“老公……老公……你好硬……你好粗……
我……我好美……呀……我……飞起来了……”

大丑也叫道:“我的好宝贝儿,老公操得好不好?想不想一辈子都让老公操
屄?”

春涵忘情地叫道:“我好想……我想呀……我下辈子也让你……”

大丑急忙催道:“让我什么呀,快说,你老公最爱听了。”

春涵被迫说出:“操……操我的屄……”声音如蚊。

听着春涵的粗话,大丑得意洋洋,威风凛凛,一根肉棒挥动如风。春涵支持
不住,大丑便让她躺下,举起玉腿,放在肩上,肉棒再接再厉,果敢冲锋,没多
久,把春涵推上高峰。

大丑还没有完事,接着往下干,他闭上眼睛,慢慢插着,感受着春涵小穴的
美好。这时,只听啊地一声,把他惊动了。

寻声一看,只见门口站着小雅,正惊讶地瞅着自己与春涵,不知所措。大丑
不知怎么办。

春涵还算清醒,说道:“把她抓来,让她投降。”

大丑嗯了一声,拔出肉棒去抓小雅,小雅一见那根水淋淋,硬邦邦的家伙,
立刻醒过味来,转身要跑。自己回来看他,想不到他竟然跟铁姐姐干那事,他太
欺侮人了。

原来,小雅他们放假几天。因为学校的教室要改造一下。今晚,她和几个同
学出去吃东西。她心里惦记大丑,便想回来跟大丑聚聚,有几天没跟情郎做爱,
自己下身经常痒痒的,渴望他的大肉棒磨擦一阵。

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她没有大呼小叫地进来,而是象贼一样溜进来。哪里想
到,竟看到这样的一幕。她是又惊又怕,又恨又伤心,他不要自己了,自己该怎
么办?虽然当初说得好,如果毕业之前,他遇上心议的姑娘,自己便不耽误她,
事实上,自己做不到,在自己的心目中,他已经是自己的老公了。

大丑抓住小雅,搂到怀里,连连叫道:“小老婆,咱们一起乐吧。”

小雅用粉拳打着大丑,哭道:“我恨你,牛大哥,你要她,不要我了,我以
后怎么办呢。”

大丑微笑道:“小老婆,我怎么会不要你?以后,咱仨在一块儿。吃在一块
儿,住在一块儿,操屄也在一块儿。你来得真好,老公的鸡巴正硬着呢,快给我
去火。”

小雅向春涵一瞥,哼道:“有她让你操,你还找我干什么。”

大丑说:“她不行了。她投降了。下边的事有你来完成。小老婆,乖乖。”
说着,去解她的衣服。

小雅心想,只要他不抛弃自己,以后的事,可以慢慢来,自己绝不能后退,
我是他的原配,我绝不能输给她。因此,她决定发挥优势,把大丑给降住。

当小雅被解除武装,变成原始人时,春涵不禁暗赞一声,心说:这小丫头,
也挺诱人的,难怪大老公不管有多少女人,都不肯甩了她呢。

瞧这模样,这身段,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自己清丽秀逸,珠圆玉润,自以
为可以压倒一切,今天见了她这小家碧玉,学生气质的,才知道事实不是这样。

今后,可不能放松对老公的控制。春涵在旁拥被而坐,望着大丑收拾小雅。

小雅知趣地躺下,文静的小脸生起红霞,一双美目露出期待与兴奋来。她主
动张开玉腿,迎接大肉棒的光临。大丑趴在小雅身上,舔着红玛瑙般的乳头,肉
棒已缓缓而入。那紧紧的小穴,包得肉棒象着了一件紧身服,里边的还有暖流洗
涤龟头呢,大丑舒服得喘息起来。

小雅有心要压倒春涵,嘴里叫道:“老公,便劲操……我是你的小老婆……
我要让你快乐……”说着,双臂搂脖,玉腿翘起,缠住大丑的腰,屁股随着大丑
的节奏,一晃一晃的。

大丑一边夸道:“小老婆,真懂事,老公会好好疼你的。”一边展开功夫,
肉棒飞快在小雅的穴里发威。

小雅的两片肉一张一合,跟肉棒较劲儿,不让它得意,晶莹闪亮的淫水,一
缕缕的淌出,给床单制造图案。

小雅全力地配合,热情地象一个熟妇,眼睛媚媚的,鼻口哼叫着,下身猛挺
着。

大丑一高兴,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在那一刻,小雅骄傲地笑了:“怎么样,老公,你不行了吧?服不服?”

大丑趴在小雅身上,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服了,我向小老婆无条件投降,
希望能得到宽大处理。”

小雅望了一眼旁边的春涵,说道:“老实说,你怎么勾引上铁姐姐的?”

大丑笑了,说道:“这个问题,现在不说,改天告诉你。”

小雅说:“你不说,我吸干你。”说着,把大丑推下,使他平躺下来。

春涵不解其意,想看看她想干什么。说实话,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孩
儿做爱,春涵心里酸溜溜的。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是后来的,要说第三者,自己
才是,绝不是人家小雅。

只见小雅跪在大丑的腿间,伸手摸着因射精而发软的肉棒。她拎起它来,把
嘴凑上去,用舌头认真地舔起来。先把上边的脏物舔干净,再把龟头含到嘴里,
一下下的套着,又把用舌头去刮弄马眼与棱沟,搞得大丑啊啊直叫,直喘粗气。

看得春涵眼睛睁得多大,虽然以前也看过倩辉给大丑口交,但那时离得远,
又是偷看,心里紧张,看得不细。今天近距离观察,那感觉真不一样,在她的思
想里,是不能接受这种方式的,如果让她象小雅这么做的话,自己怕是去死,也
不能做出来。

你看小雅,舔得那么认真,那么执着,象是在表达爱情呢。脸上没一点反感
的表情,相反,倒很兴奋。好象她在舔的同时,她也很爽。再看大丑,那模样,
简直是赛过神仙呢。

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得苦练功夫,学好功夫,才能牢牢地控制住他。可这
种事,自己怎么能做得出?那根东西多么脏呀!可为什么象倩辉那样的贵妇,也
喜欢这个调调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呢,画面已经变了,小雅象一个女骑士,骑在大丑身上,把
大丑重新硬起的家伙收伏在自己的小洞里。一边吞吐着,一边浪叫着,也不管旁
边有没有观众。大丑乐得享受,两手握着小雅的乳房玩。

一会儿,大丑说道:“小雅,让我操你吧……你把屁股撅起来,我从后边操
屄……”

小雅听话得把屁股撅得老高,还回头用媚眼瞅大丑,还把屁股左右摆动,嘴
里放出性感的音乐。

那肉洞与屁眼,在雪白的屁股间,水淋淋的跟大丑打招呼,大丑如何忍得住
呢。挺着一柄大枪,给她操进去,插得很快,两手又拍屁股,又抓荡漾的奶子。

这样子多么羞人呢。春涵心想,虽然自己已经进步多了,但还是没有勇气摆
这姿势。屁股一翘,什么都叫男人瞅到了。还要出声叫男人“操”,想到这个
“操”字,春涵感到羞不抑,无地自容。其实她内心觉得这粗话也挺刺激人的。

这个回合,大丑把小雅给杀败了,综合成绩,两人算是个平手。大丑向春涵
招手,春涵不好意思。

大丑便过来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将那根粘有小雅液体的家伙,插入春涵的
洞里。因为小雅在旁,春涵不敢大叫,但后来,大丑把她插得高兴,也就放大音
量,也学小雅,用四肢缠住大丑,两人厮杀着。

小雅在旁瞅着,自愧不如春涵的美貌,身体也不如人家长得好。小雅好喜欢
春涵的肉体,两人做爱,她便伸手摸春涵。一会儿摸脸蛋,一会儿抓奶子,一会
抚弄别处,心里暗叫:这真是人间的尤物,自己走遍全城,还没有见过一个这么
美的姑娘,她真是这城市的奇迹。不去当明星,有点浪费了。

我老公还真有本事,不知道是怎么把她给拿下的。小雅望着大丑趴到春涵身
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心说:以后,可不能得罪铁姐姐,大丑哥那么爱她,如果我
跟她关系搞坏了,他一定会不要我的,做事得以大局为重。

等到风平浪静,大丑一手搂着一个,一脸的壮志已酬的英雄气慨,嘴上说:
“大老婆,小老婆,以后,咱们就在一块儿睡吧。多好,想操谁操谁。”

春涵捂住他嘴儿,嗔道:“说话总有脏字,以后得改改。”

大丑说:“你刚才不也带了吗?”

春涵大羞,说道:“都是你逼的,你还敢说。”

小雅笑着跟春涵说:“铁姐姐,我以后不在时,你可得看住他,可不能让他
勾三搭四的。”

春涵点头道:“妹妹你放心,明天我就去买手拷脚镣给他上上。”

大丑露出苦相,小雅却笑了。

小雅问大丑:“我们俩,你以后娶哪个?”

大丑很为难,见二女都睁圆了眼睛让自己表态,想了想说:“这个好办,谁
先有孩子,我就娶谁。”

小雅一听,叫道:“明天,我就去退学。”

大丑一愣,问道:“你干嘛?有什么不对劲吗?”

小雅说:“退了学,天天陪你,我怀孕的可能性才大些。”

大丑与春涵对望一眼,不禁都笑了。至此,这个家庭成为三口之家。大丑也
算梦想成真,自以为人生没什么遗憾的了。

(待续)

(七十九)归来

时光如流水,眨眨眼,冬天便到了。

北风如刀,飞雪飘零,城市的五彩缤纷,形形色色,全部让位于银白,银白
成为这城市的主流。

人间万物在这白色中改变自己的形象,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全副武装的,
顺应潮流。什么棉手套,棉皮鞋,羽绒服等等,通通上场。那形象怎么看怎么臃
肿,为了温度,只好不要风度了。

出门走路的人,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呼吸之间,一团团白气
在口鼻之间转悠。天是铁青的,好象是给冻的,树上光秃秃,象是被风给剃的。

昔日的地面,结上厚厚的雪壳,形成密麻的小坑,棱角。

天空时常是雾濛濛的,很少一碧万顷。太阳也不是不出来,出来也没用,一
点暖意都没有,它的光辉射在冰雪上,反而刺眼。

冬天是漫长而寂寥的,每年得到五一时,才算正式结束冬天,即使南方已经
百花盛开了,北方还是春寒料峭,冰凉入骨的。

大丑现在干什么呢?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变化可不小。最主要的,他去整容
了。整容很成功,没有一点后患,脸上那道大煞风景的长疤已经不复存在,牛大
丑恢复了他原来的相貌。

整容后的大丑,并不象你们想象的那样,有多么帅气。其实他长相很普通,
只是五官端正,脸相朴实,再加上几分阳刚之气。他的脸倒比进城时白点了,这
是城市文明造成的,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为什么想起去整容呢?这是有原因的。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丑就丑
吧,反正人家只笑话我,我不在乎。现在则不同了,他有两个老婆,都是人见人
爱的美女,自己这副样子,跟他们在一起,常会引起他人的惊讶。

为了不使二女的自尊受到伤害,大丑只好改变初衷,咬着牙去整容了,要不
是为了她们,这辈子老牛是当定“大丑”了。

整容之后,大丑再也没有在人们在眼里找到鄙夷,看来,自己不再是另类,
不再影响市容了。为什么人们都要以貌取人呢?看看自己的两个老婆吧,虽然口
口声声说不在乎他的模样。

可大丑整容后,二女见了,都露出喜悦的笑容来,争先恐后的投怀送抱。

当大丑跟春涵亲热时,春涵开玩笑的说:“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好象是在
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爱。觉得自己好象出墙了。”

每次听到这话,大丑非常兴奋,总是扛起春涵的玉腿,狠狠的干她,让她销
魂蚀骨的浪叫。

春涵的叫床很淑女,却很动人。大丑不但喜欢她的叫床,更喜欢扒开春涵的
玉腿,看它那个神秘的泉眼,流出粘粘的温暖的泉水。他每次做爱,都要喝她的
泉水。

春涵起初骂他变态,后来竟然习惯这种亲热了,每次都要大丑那么做,火暴
一些。每次都乐得春涵胡说八道,什么粗话都来了。只是这美女一清醒时,从来
是不认帐的。也许,女孩子们都是假正经吧。

每逢小雅回来时,三人必在一块儿玩群交,春涵渐渐也能接受这种娱乐了,
为了方便自己随时跟二女亲热,为了玩得更开心,大丑把二女屋里的床都换成双
人床。这样,想跟睡时,就可钻被窝,一点不挤,三人同乐也中。

因为老李头的生日要到了,春涵打算回尚志祝寿,顺便看望老爸。大丑也想
跟着,春涵不让;让他在店里守着。浅浅毕竟不是自己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再
说,店里有个大事小情,也得有个人处理。

没办法,大丑只好嘱咐春涵早点回来,并替自己向老李头问好。他还特地买
了一份厚礼让春涵带去,想起老李头对自己的恩情,大丑简直要热泪盈眶。

这天早上,把春涵送上车,大丑回到店里,浅浅正在店里守着呢。浅浅见他
进来,向他直瞪眼睛。不过,这时的浅浅,眼中已经没有愤恨与气恼,只剩下迷
惑与轻愁。

大丑不理她,坐在平时春涵常坐的那把椅子上看《生活报》。

浅浅冷哼一声,一把将报纸夺过来,扔到一旁。

大丑抬头说:“你发什么神经?想怎么样?直说。”

浅浅冷哼一声,说道:“我想捅你一刀,给你放血。那天晚上,你让我出血
了,我也得让你出血。”

大丑说:“那你还等什么?只管动手吧。我还怕你不成。”

浅浅眼睛一转,说道:“可我又改主意了。虽然你不是东西,毕竟是铁姐姐
的男人。我伤了你,她会很难受的。”

大丑冷笑道:“难得你还这么有良心。”

浅浅有了笑意:“我这个人,一直是很好的,只是你没有了解我,老以为我
蛮不讲理。”

大丑心说:“你要讲理的话,公鸡都能下蛋。”嘴上问:“这么说,咱们的
帐算了结了。好啊!皆大欢喜。”

浅浅说:“我改主意,可没说完事,我只是想到了别的法子。”

大丑急道:“少说废话,说主要的。”

浅浅忽然忸怩了起来,低下头,脸上有了红晕,半响才说:“你坏了我的身
子,你总要负责吧。我也不用刀子捅你了,你的禽兽行为我基本能原谅,但你得
娶我。”

“什么?”大丑差点蹦起来,嘴张多大,“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开什么
玩笑。我有爱人的,我怎么能放弃她们娶你。”

浅浅说:“就算你不能和我登记,也得让我进门,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大丑沉吟道:“你是说,你给我当情人也行。”

浅浅说:“不错,我没法跟铁姐姐争,至少也得象小雅一样,进你家门,当
你的女人。”

浅浅本是一流的美女,比不过春涵,也能比过小雅。她这种害羞的模样,当
真使她有了十分魅力,跟平时的野蛮截然不同。大丑望着她的脸,她的高胸,还
有长腿,心里怦怦跳,又想起那晚的好事来。

大丑说:“我有什么好的,你非得跟我。再说,你根本不喜欢我。”

浅浅说:“谁说我不喜欢你?自从你整容之后,我看你越来越顺眼,我打定
主意跟你了,你到底答应不?”浅浅的声音大起来。

大丑不出声,心里七上八下。这事很为难,春涵二女能点头吗?自己恐怕没
有这个艳福。

浅浅见他不出声,为了表示诚意,扑到大丑怀里,勾住他脖子,富有弹性的
酥胸磨擦着大丑,并把小嘴贴上去,伸出香舌来。

大丑头脑一热,不由的啯起浅浅,一手摸胸,一手捏屁股的。那种手感的美
劲儿,使大丑肉棒将裤子顶起多高来。

一只手来到她的胯下,粗鲁地按着,抠着。浅浅觉得小穴湿了,鼻子哼出声
来。稍后,大丑还是冷静地推开她,这里可不是家里,是在店里,随时有人进来
的,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呀。

浅浅的美目动情地望着他,喘息着说:“这回相信我的诚意了吧?快给答复
吧。”

大丑皱眉,想了想说:“我接受你了,不过,你要耐心地等等。等到适当的
时候,我会跟你铁姐姐说的。”

浅浅高兴地跳起来,一脸的兴奋,叮嘱道:“你可不准骗我,要是你只是逗
我玩。我跟你没完,非把咱俩的事,告诉她不可。”

大丑怒道:“小骚屄,你敢威胁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很意外,浅浅竟没有发火,反而贴上来,勇敢地握住大丑的家伙,温柔地说
道:“牛哥哥,对人家温柔点嘛,我也是你的女人。也别骂人家是骚屄,你也尝
过的,你知道人家那里很香的。”

那种风情,那种眼神,那种语气,那种言辞,把大丑迷得魂都没了,半天说
不出话来,眼睛直直地瞅着浅浅。浅浅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本想再加把劲儿,扩
大成绩,只因为有顾客进门,只好放弃了。

晚上下班,浅浅想跟大丑上他家住去,大丑说啥没同意。他可不想惹麻烦,
一个弄不好,让春涵知道,老牛就成死牛了。他狠心的拒绝了她,看她一脸失望
的样子,大丑暗暗叹气,他多想晚上有个美女陪着。

春涵不在,小雅不在,今晚只能孤枕难眠了。想到浅浅那喷火的身材,撩人
的眼神,大丑的心直痒痒,恨不能按住她,尽情地再操操她。那晚的滋味,大丑
很想重温一下。

大丑回到家,一进门,咦,屋里有菜香味和金属碰撞声。一观察,厨房里正
有一个人忙活着。那人齐颈短发,穿着红绒衣,扎着小围裙,干起活来,动作娴
熟,姿态好看,不用看脸,大丑便知道是谁。

大丑这个家,目前有四把钥匙,除了自己与春涵二女,便是小聪了。这个温
柔可爱的女孩子离开这么久,终于来找他了。

大丑欣喜若狂,冲过去从后边抱腰,嘴上叫道:“小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回
来的?”

小聪一惊,听声音是大丑,扭脸一看,吓了一跳,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把
大丑造愣了,不知道这是咋回事,还以为抱错人了呢。

小聪把眼睛睁到最大,端祥一会后,才抚一下胸膛,说道:“真的是你呀,
牛大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别的男人非礼我呢。”说着,一头又扎进大丑的
怀里。

大丑这才明白,原来因为自己整容了,小聪都不敢认了。

大丑问道:“小宝贝儿,老公整容后,好看吗?”

小聪含情地望着他,柔声说:“好看。只是现在在你怀里,跟以前不一样,
感觉怪怪的。”

大丑笑了,知道这感受跟春涵的差不多。

两人坐在一块儿吃饭,大丑便问小聪这么久在家干什么?上班没有?我叫你
好几回都不来。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还说自己有多么想她。

小聪告诉他,自己回家之后,住在叔叔家。工作没分,要到明年才行。这段
时间,一直帮叔叔家干活。有那么多热心人给她介绍对象,可她一个都不看,她
心里一直想着他,她心里容不下别的男人。

自己多次想来,可一想到会伤害小雅,就忍着不来。如今,被相思逼得要发
疯,这才来看他。看完他就走,还说,她要在这城市里打工挣钱,现在这世界,
没钱是不行的。

大丑听得放下筷子,把她搂在怀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久才说:“既然来
了,就别走了。春涵,小雅是我的女人,你也是。这里就是咱们的家,我说啥也
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春涵与小雅那边,由我去说,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让
她们答应的。你想挣钱,也不用到别处打工,就在我这店里帮忙吧。过些日子店
里还要扩大规模,需要人手,你的工钱照付,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小聪痴痴地望着大丑,说道:“要是她们容不下我,我也不叫你为难,我不
会赖着不走的。”

大丑捏一下她的脸蛋,微笑道:“说什么傻话,这个家我还是说了算的。”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只是喜欢的小姑娘,他总想把她留住。

小聪靠在大丑的怀里,象一只温驯的小猫,柔声说道:“牛大哥,我都听你
的。”

大丑纠正道:“叫我老公,再说几句我爱听的,好吗?宝贝。”

小聪便用柔美的声音叫起老公来。脸上有点羞涩,但更多的是甜蜜和满足。

大丑心满意足,又让小聪说别的。

小聪大羞,但最终还是贴耳低语:“老公,我想你,我爱你。我天天都想着
你的大鸡巴,都想着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屄。每次一想你,我的屄都湿了。”虽
然声如蚊哼,还是羞得不敢睁眼。

而大丑听得双眼冒火,口干舌燥。在大肉棒的强烈要求下,这饭不吃了。

大丑抱起小聪,向自己的床上跑去,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对小美人的爱
意。

双方开始交战,都恢复了原始的模样。

两具肉体缠在一块儿,小聪粉嫩玲珑,肉光耀眼,腿根都是淫水;大丑的肤
色稍黑,但肩宽背厚,身强体壮,肌肉很结实,是标准的男子汉。尤其那根男性
的象征,象是婴儿的胳膊,那个粗,那个长,龟头之凶恶,冲锋之强劲,对美女
的杀伤力之大,常令大丑引以为豪。

此时,这根可爱的宝贝正插在小聪的洞里,小聪美美的享受着,不安的扭着
细腰,双臂搂着大丑的脖子,随着下边的动作,不时地亲着老公的脸。

大丑坐在床上,小聪坐在他的怀里,晃动着白屁股,鼻口频频发声,表达自
己的感受。

大丑一边挺着下身,一边握住小聪的奶子,微笑道:“小宝贝儿,这么久不
见,别的没变,这喳喳可变大了,摸起来真过瘾。”

小聪喘息道:“我也觉得变大了,我们村子里的姑娘,常盯着我的胸看,看
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大丑问:“怎么会变大了?是不是一想我,你自己就摸,摸得太使劲了,给
摸肿了?”

小聪羞得脖子都红了,嘴里吃吃笑道:“老公,你净瞎说,哪有的事。每次
我摸的时候,都很小心,很轻的。我想,八成让你给摸的,还有呀,你的精液可
没少往我洞里射,也有这原因吧。”

大丑说:“那好呀,那我就多射些给你,让你当波霸。”说着,一低头,把
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吸吮不已,吸得小聪叫声大起来。

一会儿,大丑抱住小聪的屁股,使劲往里插着,又站起来,微微弯腿,一下
一下猛挺。一支手指还在腚沟里骚扰,挠几下那里的皱肉,又粘了些淫水,把菊
花弄湿,缓缓塞入半根手指。

小聪哪受得了男人这般挑逗,浪叫道:“老公……你好坏呀……好烦人……
摸人家哪里……快拿出来……啊……啊……我快不行了……”

大丑被她的肉洞夹得很爽,每一根神经都处于兴奋之中。操屄的乐趣,使他
充分感到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爱。自己是何等的艳福呀,插入一个个美妙的屄
里。

其中的美味,是无可名状的。下辈子要是当人,如果我能选择,我还要当男
人。男人的鸡巴,就是攻击女人,战胜女人的最好武器。

大丑听她快要高潮了,连忙把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前,扛起玉腿,狠狠
的戳着,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怎么听怎么叫人不能自已。

干得小聪小穴张合着,淫水如溪。

多日干渴的心,总算得到滋润;空虚的小穴,总算得到充实。她暗暗发誓,
这辈子再也不走了,就住在这里,有他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小聪高潮之后,休息一阵,两人继续战斗。那天晚上,大丑把小聪操得死去
活来,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经过大丑的浇灌,小聪变得更美丽了。

(待续)

(八十)出走

小聪的到来,使大丑很高兴,只是他担心春涵与小雅反对小聪的加入。因为
有这心事,大丑睡觉都不安稳,他等着迎接那可能到来的难堪的场面。

很意外的是,当春涵与小雅见到小聪时,一点儿都不意外,更没有排斥的意
思。大丑百思不解,私下里问小聪,这是怎么回事。小聪便告诉他,自己来时,
跟小雅和春涵沟通过,在她们的同意下,自己这才动身的。

大丑问:“那你怎么不把这些告诉我呢?害得我直担心。”

小聪微笑道:“我是想试试你还在不在乎我。”

大丑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大叫着向小聪扑去,小聪向屋里跑,但终究免不
了让老公浇灌一回。

大丑很注意春涵的反应,看他脸色很平静,一切跟平常没什么不同,这才放
下心来。只是有一点让大丑不明白,自从小聪来了之后,春涵再也没有参预集体
“快乐”,推说自己思想觉悟差,跟不上形势。

大丑想跟她亲热,便去她房,钻她的被窝。事实上,大丑还是和春涵睡觉的
时候较多。

大丑很感激春涵在小聪问题上的宽容和大度,不但在性上尽力伺候,还买了
一些她喜欢的东西,哄她开心,春涵在微笑之余,还不忘提醒大丑一声:“知足
者长乐,不要得寸近尺才好呀。”

大丑立刻回应:“是,大老婆。你的话,我绝对服从。”

春涵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小聪来后,大丑的心情更好,不只是多一个美销,还多一个好帮手。做饭,
小聪包了,她手艺好,大家吃饭很有胃口。

她到店里帮忙,因为人漂亮,态度好,说话温柔,笑容亲切,使店量大增,
连浅浅都服气。

浅浅看得出小聪与大丑的关系,心里不是滋味,私下里连催大丑赶紧给她办
事,大丑支吾而已,气得浅浅想骂他祖宗,但考虑到大局,只好先忍了。

大约是十二月底吧,大丑家里发生一件大事,使这个美满的家庭受到地震般
的冲击,事情的起因,要从锦绣身上说起。

锦绣是河北的一位姑娘,上次被人贩卖到这里,多亏大丑的救助,才跳出火
坑,感激之余,勇敢的献身,把初夜给了大丑。回到家乡后,照样过她的日子,
后来,母亲去世了,她很伤心,平静之后,又到城里打工,干了不少活,都觉得
没什么意思,工资也不高。

谁给介绍对象,她都表示反感,仔细一想,才意识到,自己还惦记着远方的
那个人。因为想着他,便来看望他了,也不管他是否成家,是否爱自己。反正,
我要去看他,看到他,我心里才愉快,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什
么事都能做。

那天晚上,大丑与春涵在谈话,小雅在看言情剧,小聪在厨房做好吃的。

这功夫,锦绣来敲门了,大丑打开门一看,是锦绣,背着一个大包,还是那
么漂亮,一脸的青春气,美目清澈,神情明朗,见到大丑后,照例愣了愣,还是
认出大丑来。

她拉住大丑的手,笑容很灿烂,欢呼道:“没搞错吧?牛大哥,你变成师哥
了。”

大丑也笑了,赶忙拉她进来,给大家介绍认识,并简单述说了自己跟她的关
系,包括那种亲密的事。众女一怔,这才明白,原来又是一个敌人,虽然不怎么
开心吧,还是跟她一一拉手。

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脸色一变,他的心一沉,觉得不好。稍后,见她又恢复平
静,这才长出一口气。锦绣是个聪明的姑娘,放下东西,便去厨房帮小聪做饭,
她性格不错,容易接近,等她和小聪从厨房出来时,两人已经有说有笑了,俨然
姐妹一般,看得大丑别提多开心。

吃饭时,大家听锦绣讲过去的经历,以及沿途的见闻。小聪与小雅都很有兴
趣,跟她谈得投机,而春涵只是笑笑,基本上没说什么。

大丑见她脸上没有结冰,心里暗暗庆幸。

晚上睡觉时,大丑把自己的房间让给锦绣,自己到春涵被窝里睡。锦绣很想
跟大丑同床的,但她姑娘家,脸皮嫩,怎么好开口呢。再者,初来乍到,怎么好
跟人家争宠呢。

别看大丑没细说,她也知道,这三个姑娘都是他的女人。她们长得都漂亮,
尤其是那个春涵,简直美得没边了。任何美女在面前,就象星星在明月面前,失
去光彩了。

她睡在大丑的床上,闻着大丑被上的气味,就象在大丑的怀里一样。这姑娘
立刻想起两人在床上的镜头来,他那根棒子那么硬,带给自己无穷的快乐。这么
想着,下边便湿润了。她的一只手,便向自己的胯下,摸那件属于他的骚答答的
宝物,虽然在黑暗中,没有别人,锦绣还是觉得脸上发烧,象有人见到似的。

再说大丑,这天晚上很是憋气,因为春涵不理他,想跟她亲热,她不准。推
说什么来事了,弄得大丑只好扔掉那个念头,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只是困
了,很想睡觉,叫大丑别烦她。

大丑知道她在闹情绪,因为锦绣的事,便耐心地给她讲述锦绣当初的不幸与
无助。

春涵便说:“好了,大老公,你不用多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丑以为她想通了,很高兴的抱住她,虽然没做成那事,但是,春涵还是让
他的嘴和手,给大占便宜。

第二天早上,当大丑醒来时,怀中已空,他知道这美女又出去锻练了。真可
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正常时候,风雨不误。等小聪做好饭时,大家来吃,还
不见春涵的影子。

大丑意识到不好,觉得有事。他急匆匆到春涵屋里检查,发现不见了她的一
个包,还有一些常换的衣服也没了。大丑心一痛,明白怎么回事了,又在梳妆台
上发现一张纸条,用一个立着的镜框压着。

镜框里边是春涵与大丑的合影,正是在太阳岛上记者们给拍的。真不知她什
么时候,冲人家要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把这照片放在这里的,自己好粗心,
竟然没发现。

大丑看着照片上春涵的笑脸,一阵心酸,泫然欲泣。他拿起纸条看,上边写
着:“得寸近尺,忍无可忍。天南地北,永不相见。好好开店,苦心经营。要是
破产,绝不饶你。”后边署名是:“铁春涵。”

大丑看了,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象泄了气的皮球,一头栽倒在床上,半天
不起来。在这一刻,他觉得生不如死,没有她,好象天塌地陷,世界一片漆黑。

三位姑娘也跟进屋,都见到纸条。

锦绣呜呜的哭了,说道:“都是因为我来了,才把她气跑的。我是个罪人,
我没脸留在这里了。”说着跺着脚往外走。

大丑腾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大叫道:“你给我回来,不准走。”

锦绣站住,回过头来。

大丑向她招招手,锦绣象燕子穿林般,扑进他的怀里,又哭起来。

大丑稳定一下情绪,强作笑脸,拍拍她的背,逗她道:“快别哭了,哭得我
这个难受劲儿,别把鼻涕弄我一身。”

锦绣一听,这才哭声止住,抬起泪水涟涟的脸。

大丑安慰道:“这事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平时对她的不够关心,她才走
的。你不来,她也会走的。她不是真走,只是气气我,过几天,她气消了,就会
回来的。”

锦绣将信将疑,还问:“是这样吗?”

大丑说:“没事的,我会把她找回来的。”

锦绣心里一宽,情绪才好些。

大丑接着又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都一样,都是我的媳妇儿,谁都不
准走,谁走了,我就不要她。”

锦绣一听,心中大喜。

大丑望望小雅,小聪,二女都点头同意。

大丑又说:“从今天开始,我把店里的事,交给你们跟浅浅。我暂时请假,
小事你们自己做主,大事,跟我商量。我要拿出全部的时间和精力,把我的大老
婆找回来。”

大丑望着窗外,心说:你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你就是躲在东海龙宫里,
我也把你给抓回来。我牛大丑绝不会放过你的。

从这时起,大丑开始寻找春涵。他整天在省城里转悠,这七个区的每条街,
每个旮旯,他都不放过。

早出晚归,真有掘地三尺的架势,又用电话联系春涵的所有朋友与熟人,极
力寻找线索。

当然,他给春涵也多次打过电话,但都打不通。他真怀疑,她一怒之下,会
迁怒于手机,把它摔它稀烂。那手机可是自己精挑细选的,价位可不低。

经过一个多月的寻找,始终没结果,正所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
不见”。大丑肝肠寸断,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他已经好久不流泪了,自从来
到哈尔滨,自己多数时候都是春风得意的,快乐似神仙!这里有多少事让他开心
呀。

这时小雅已经放假了,这丫头决定不回家了,要跟老公一块过年。因此,她
每天都到店里帮忙。小店不大,这四位美少女,成为店里的一大亮点,吸引无数
的顾客,销售额连连上长,大丑的钱越来越厚,但他并不开心。

有人问起春涵,大丑便说,她回娘家了。

他为了奖励四位姑娘,每月给她们可观的工资,四女自然非常高兴。三女都
挺懂事,基本上不在大丑面前提起春涵来,免得触动他伤口。只有浅浅,可不管
那事,不但常提春涵姐姐,还私下里催促大丑,让自己早点过门。

大丑火了,喝道:“催什么催,跟催命似的,没见到我正烦着吗?再催,我
就不要你了。”

浅浅心酸,眼睛红了,就差没哭出来。

大丑见她委屈的样儿,便搂过来亲亲她的脸,语气也异常和气地说:“浅浅
呀,我的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我心情不好,别怪我。我一找到你春涵姐,
就接你进门。”

浅浅这才乐了,用俊俏的脸直蹭大丑。

这段时间以来,水华,班花,小君,倩辉,也都来人或来电话安慰他,让他
别难过。大丑很感激这些美丽而可爱的女人们,自己今天的幸福,有很大一部分
来自她们,尽管自己很不是东西,但自己对每个人都是很好的。

本地没有动静,大丑打算出省去找,在全国范围内“搜捕”春涵。只怕出去
走不多远,便过年了,几位姑娘劝他,过了年后,再出去吧。那时,天气也暖和
些。大丑觉得她们说得有理,便答应了,他知道,寻人很难,自己准备打持久战
吧。

在家的大丑,因为心情不好,不注意身体,结果生起病来,病得都住院了,
到他要出院时,离过年只有一周时间了。在医院里躺着,大丑的眼前全是春涵的
笑脸。这美女一天也不放过他,他在睡觉时,她便飞入他的梦里。

在梦里,他追逐她,她飞得很快,自己老是差那么一点。等自己停下来,她
也停下,对自己微笑,象是挑逗。

这天要出院,水华来看他,她说:她有了春涵的消息。大丑激动地抓起水华
的手,大声急问。

水华闭上嘴,偏不说。大丑急得抓耳挠腮。水华见屋里没人,便说:“让我
说,也可以。可不能白说,得给我好处。”

大丑爽快表示:“什么好处都行。”

水华红着脸说:“以后有空你得多陪陪我,我下边想你想得厉害。”说着,
摸大丑的胯下。

大丑兴奋得把手伸到她的里边,摸弄着她敏感的部位,嘴上说:“只要能把
她找回来,我一定让你多死几回。”

水华这才告诉大丑,春涵现在北京,在一家娱乐城当歌星呢,前天给水华打
电话。

大丑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找她,我这就去买车票。”

水华怒道:“她不让我说,我是偷着告诉你的。还有,你长没长脑子,火车
多慢呀,等你到那儿,她万一走了呢。”

大丑拍拍自己的头,骂道:“我真是傻瓜。”

大丑问:“那你现在打个电话,你看她还在哪里没有?”

“还用你告诉提醒我吗?我早打了,打不通。”

大丑明白,她是有意躲着大家,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无法逼她。

大丑问清春涵落脚的旅店,便跟家里打个招呼,乘飞机直飞首都。大丑没坐
过这么先进的交通工具,若在平时,他一定要仔细品味一下飞机的好处,可这时
哪有那个心情呢,只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

下飞机已是中午,他打辆车,以最快速度赶往那家旅店,结果扑个空。老板
娘说是有这个客人,但她已于昨天下午走了。大丑连连叹气,随即询问春涵在这
里的情况。老板娘在得知大丑的身份后,这才把知道的告诉大丑。

老板娘说,春涵在这里住一个多月了,她在附近的一家娱乐城当歌手,每天
出来进去,都是那家老板亲自开车接送。可春涵从不对她说个“谢”字,连个笑
模样都没有。

老板娘强调,她不愧是姓铁,真跟铁一样冷。在这里住这么久,从来没有人
见过她笑。

真是太可惜了,这京城这么大,这样美的姑娘,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来,只是
太冷了,好象是有什么伤心事。

每天来找她的男人那么多,她向来爱理不理的,好象她是女皇,人家都是仆
人。那些在京城耀武扬威的大人物,在她面前,都老实了,又是送花,又送首饰
的,结果她都不收,让她的屋门都不让进。

有个冒失鬼,趁酒醉闯她的房间,被她的打得鼻青脸肿的。想不到这姑娘还
是个侠女呢,功夫不错。有不少人请她当保镖呢,她这模样的当保镖,还不把老
板给迷死才怪。

有不少人向她求爱,她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有老公了,并说出老公的名字:
牛大丑。

大丑听到这里,感动得眼泪要下来,他知道她并没有忘记自己,她依然爱着
他。他无心往下听,他只想知道她在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丑问春涵去了哪里?老板娘想了想,说道:“好象她说要回家过年。对,
是这个话。”

大丑一听,心里一暖,情绪好了起来。

他谢过老板娘,又匆匆回家,什么地方都没去玩,根本没那心情。在路上,
他便打电话,又往家里,又往水华那儿,又往春涵舅舅家,结果是都没见到她。

大丑再次失望了,心说:难道她真的不见我了吗?也许她根本没回来。

回到家后,几位姑娘都来问好,小聪做好东西,给他接风。晚上,她们照例
来陪伴大丑,只是大丑不来电,自从春涵走了,他便禁欲。她们也不怪他,仍然
会轮流陪他睡觉。

大丑焦急又耐心地等着春涵,她说回家过年,一定是回到这里。她说的话,
一定会算数的。等吧,等吧,幸福会重新再来的,大丑这么安慰着自己。

(待续)

(结局)除夕

除夕那天早上,吃过饭众女都到店里去了。按大丑的意思,都这个时候了,
干脆关门休息吧,消停过年,但锦绣与小雅都不同意,都打算在最后一天有个圆
满的结尾,以便把好运带到明年里去。

大丑望向小聪,想听听她的意见,小聪想了想,也举手同意。

大丑点点头,三女先去店里了,剩大丑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也不是,躺也不
是,眼前总晃着春涵的影子。

她在对他灿烂的笑,她在对他娇嗔的怨,她在对他咬牙切齿。不管是什么样
子,在大丑感觉都是美的,都是值得回忆的。如今,她又在哪里呢?胖了还是瘦
了?

大丑在出门之前,照例要到春涵屋里转转的,屋里一切如昔,还是春涵在时
的样子。好象她早上才出去,到点还会回来似的,被子叠得有棱有角,挺挺实实
的。地面泛着暗光,没有灰尘,梳妆台上,除了梳妆用的小玩意,化妆品等,还
有她常看的一些书,都是关于创业的。

最特别的,是台上站着一张镜框,大约两拃长,里边镶着一张彩照。正是在
太阳岛上,春涵与大丑身着泳装的合影。照片上的春涵,四肢白嫩,笑面如花,
深情款款,常春藤般的又臂,热情地缠住大丑的脖子,而大丑是一脸的受宠若惊
的样子,也含有骄傲与得意。

大丑拿起镜框,抚着春涵的“脸”,想到当时情景,想起江上的险情,想起
一切关于两人的往事,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真不甘心,这一切都变成历史,
更不甘心她象镜花水月般消逝。难道她真是仙女下凡,停留的时间一到,她便重
返天上吗?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不把我一块带走?这么想着,他有点痴了。

自从春涵出走之后,这屋一直这么空着,大丑自己不住,也不让别人进来,
他跟三女睡在别屋。因为空间有限,总有一位美女,跟自己同眠,虽然同床,但
大丑从来没有过界。也就是说,春涵离开之后,尽管常抱美女休息,可没有过性
生活。

那美女把他的激情带走了,他再也没有情绪做那种事。不是不能做,而是不
想。这不是出于什么道德原因,或是恕罪感,自责感,而是一种感觉。这感觉使
无法做爱,如里这美女总不回来,真不知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继续他的风流人生。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大丑便出了这屋,轻轻地带上屋门,生怕声音大了,会
惊动什么似的。本来,他可以不去店里的,店里有三女就行了,但他还有点不放
心,就象春涵在时,店里的什么事,若不亲自过目,心里总不踏实。

他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大呼着:“大老婆,你在哪里?大老公想死你了。你
不回来,这生命淡如白开水。”

大丑穿上羽绒服下楼,这衣服是春涵亲自给他买的,他向自己的小店走去,
耳边不时响起鞭炮声,提醒他今天什么日子。过年又能如何?在他,春涵在时,
天天在过年;她不在身边,过年如常日。因为没那份心情,他连过年所需之物,
都没有张罗,都是三女去买的,当然,一切花费,都由他老牛出。

大丑过了横道,走向小店,小店就在对面那条街,在左侧没多远的,远远便
看见自家的牌匾落上一些雪。此时,天正在下雪,零碎的小雪花正从阴晦的天上
悄悄飘落,制造一种梦般的静谧。

无意中,他向右侧望了一下,他发现在右侧的楼前,在小店的斜对面,一位
女郎正站在皑皑的雪地里。她穿着蓝色的羽绒服,笔直的伫立着,身影是那么美
好,谁见了都会叫一声真美。她没有扣帽子,洁白的雪花,一朵朵的,轻盈的在
她的瀑布般的长发上增加。

她痴痴的望着对面的小店,一动不动,象是一尊美丽的雕像。

大丑看她第一眼,便浑身颤抖一下,象被电打了,虽然对方的头发,有一部
分垂下来,挡住脸,大丑只能看到一个鼻子尖,然而凭直觉,他也知道那是谁。

惊喜之下,他赶紧靠边,贴着右侧的楼下,小心地前进。他怕惊动她,怕她
象小燕子一样,突然掠身而去,渺无踪迹。

他偷偷地来到她后边的位置,猫着腰,一步步挪着,突然出手抱住她。他以
为,她必定发出受袭击时的尖叫,哪知他错了。

这美人头也不回,还把头靠在他的身上,嘴里轻声说:“你这坏蛋,害苦了
我,我恨死了。”

大丑伸长脖子,望她的脸,嘴上问:“大老婆,你怎么知道是我?万一是别
的男人,你不是吃亏了吗?”

春涵用明亮的眼睛白着他,不屑地说:“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从那边过来,
我早发现你了,还以为挺高明呢。再说,你身上的臭味,我能闻不出来吗?你以
为我是木头?若是别的男人来非礼我,现在他已经躺在雪地上哼哼了。”

大丑夸道:“我老婆,就是不简单。快,让老公看看,走了这么久,有没有
胖?”说着,把她转过来。春涵那张宜喜宜嗔的脸,就如皓月般的照耀他了。

大丑拉着她的手,笑道:“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有点瘦了,一定是想我想的
了,这不用问。”

春涵用眼睛横着他,说道:“我想你?气都气饱了,要不是惦记我这个店,
我一辈子都不回来。”

大丑软语相求:“大老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一日夫
妻百日恩。何况咱们睡了还不止一夜呢。”

春涵甩开他的手,哼道:“你少恶心,一见面就是这套。告诉你,想我原谅
你,可没那么容易。”

大丑又抓住春涵的手,急道:“你想怎么样才原谅我呢?只要你说,就是上
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皱眉。”

春涵这回不甩手了,脸上露出了捉弄人的笑容来,沉吟道:“晚上,先回家
跪一夜洗衣板,明天早上,如果我见你有诚意,有改过之心,如果我那时心情不
错,我会跟你说话的。”

大丑豪迈地表示:“不,不,一夜怎么够,我要跪一年。谁也别拦着我。”

春涵夸道:“好老公,真是好样的。这一年可有你受了。只怕我心疼的。”

大丑笑道:“这有什么呀?老婆开心,我就开心;老婆说话,就是圣旨;老
婆走哪,我给打杂。”心里说:先把你给稳住再说。让我跪洗衣板,我会那么傻
吗?跪一年的意思都不懂吗?今天是什么日子,是除夕呀。过了一夜,便是明年
了。跪一夜,不是跪一年吗?

春涵突然红了脸,说道:“老公,你还没有好好地抱我一回呢。你想不想抱
我?”

大丑叫道:“这就火暴一回,让大街上的人都瞅着眼红。”说着,双臂抱着
腰,把春涵抱起,然后在雪地上疯狂地转起圈子。

地上雪花一群群的跳起来,象是蝴蝶,围着两人。过路的行人,有不少驻足
而立,惊讶地看着激动的两人。

两人都大叫着,大呼着,大笑着,陶醉在二人的世界里。好象这里只有他们
二人,世界空空的;好象天地只有他们二人,宇宙都空空的。

转了一会儿,春涵让大丑放下她,说道:“我有点头晕。”落到地上,春涵
才发现有那么多眼睛都在看着他俩,不禁有点害羞。

大丑可不管那些事,他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没有城墙厚,也能赶上一本书
吧。

大丑眉飞色舞,揽着春涵的腰,又打飞吻,又吹口哨的跟大家打招呼。好象
是谢大家捧场一样。人们哄笑一阵儿,看了一会儿美女,便都依依不舍地各自去
了。

这时,春涵的小店门开了,四位姑娘跑出来了,大叫着春涵姐。

大丑笑道:“大老婆,咱们进店吧,她们都在等你去主持大局呢。”

春涵望大丑微笑道:“我老公多有本事呀,简直就是一个皇帝。她们都是你
的妃子。”

大丑接茬道:“你不就是正宫娘娘嘛。”

春涵哼一声,说道:“少贫嘴。别忘了地上的包。”说着,被过来的四女,
众星捧月般的迎到店里。

大丑望着她们,挠了挠头,说道:“怎么没人理我呢?我真成孤家寡人了,
我老牛是怎么混的呀。”

他的目光望向雪地,这才发现地上有一个不小的包,这自然是春涵的东西,
那么鼓溜,也不知里边装有什么宝贝。

大丑拎着包进店,众人正围着春涵说话呢。都问长问短,嘘寒问暖的,亲热
得很,大丑看了高兴。有的人还给春涵扫着身上的雪,有的给她理头发,令大丑
欣慰不已。

小雅就问:“春涵姐姐,这么长时间,你到哪里去了?可把我们想坏了,这
一路上,一定有好多好玩的经历吧,给我们讲讲吧。”

春涵坐在椅子上,微笑道:“好玩的事,太多了,等回家里,我慢慢讲给你
们听。”

浅浅拉住春涵的手,问道:“姐姐,外边好吃的东西一定不少吧?你有没有
尝尝?”

春涵说:“怎么没有。什么天津麻花,狗不理包子,北京烤鸭什么的,我都
吃腻了,不知再吃什么好。”这话令浅浅睁大眼睛,露出艳羡的神色,恨不能亲
自去尝尝。

春涵指着自己的包,说道:“我包里面还有不少好吃的东西呢,你拿出来尝
尝。”

浅浅笑了一笑,没有动手,虽然很有品尝的意思,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不好
意思那样。

锦绣过来,一脸忧郁地说:“对不起,春涵姐姐,都是因为我不好,因为我
来了,才把你气走的,都是我的错。现在你回来了,万事大吉。我想,我也该走
了。”

春涵一把把她搂过来,正色道:“好妹妹,你说什么傻话呢,这里就是你的
家,你往哪儿走?你要真走了,我会生气的。再说,我这次出门,与你没什么关
系。就是没有你的出现,我也要出门的。在家里呆闷了,想出去逛逛。同时,也
想试试有的人,是不是真喜欢我的。”

锦绣听了,这才消除忧郁,一脸笑容地跟春涵贴脸,显得十分激动。

浅浅在旁看了,大感凄凉,心想:你们都好了,都乐了,我呢,我怎么办?
转头看大丑,大丑只是带着傻笑望着春涵,把浅浅恨得暗暗咬牙,心里直骂大丑
的八辈祖宗。她心说:怎么想办法混进后宫呢。在床上用自己的宝物,夹住他的
大鸡巴,让他乖乖投降,大叫心肝宝贝,让他知道离我不行,这才能消我心头的
被辱之恨。

这时小聪说话了,她把春涵走后的事情,详细地讲给春涵听。关于店里,家
里的等等,主要强调了大丑是如何着急,上火,难过,流泪,如何寻找,如何悲
观等等,甚至把大丑如何禁欲,不与大家做爱的事都抖了出来。这小姑娘真够大
胆的,但这时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笑,都鸦雀无声的。

直听得春涵眼中有了泪光,要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无休无止了,她
对站在圈外大丑招手,温柔地唤道:“大老公,你过来,我也好想你。”

大丑慢慢地过去,春涵一头扎进大丑的怀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流出喜悦
的泪水。大丑的眼圈也红了,旁边的众女都心里酸酸的,小聪干脆哭了,泪水比
春涵的还多。

很快,春涵离开他的怀,擦干泪水,然后对大丑说:“老公,今后,我不再
气你了。你对我太好了,我知足了,只是不知道,我该给你什么好处呢?”

大丑憨笑着,摸摸自己的额头,刚想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回来,便
是最大的好处。”张开嘴时,忽见对面的的浅浅对他挤眉弄眼的,还指指自己的
胸。

大丑不傻,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春涵才回来,就提这事,这不是上眼药吗?
别再弄不好,又把春涵给气跑了。

大丑叹着气,感到很为难,气得浅浅直跺脚,都想自己开口了。

这一切都看在春涵的眼里,她暗暗叹息,心道:我怎么这么傻,当初为什么
把她留在店里?她那么漂亮,明显的对大丑有强烈的吸引力。我这不是自作自受
吗?我怎么也干了件蠢事。真不知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把她勾上的。好吧,我好人
做到底,就成全她吧。不过,以后可得看紧了,防夫如防贼,要堵塞一切漏洞,
杜绝一切隐患,绝不让悲剧重演。

因此,春涵便说:“大老公呀,我想好一个主意,你准保高兴。我知道你喜
欢漂亮姑娘。看在你对我一片真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老婆’的名额,你
已经有了我们四个,现在,你可以找第五个。不过,我只能给你十分钟时间。十
分钟之内,你如果能找到一位喜欢的姑娘,就让她当你第五个老婆。听好,只有
十分钟时间,过了这十分钟,你这辈子休想再有第五个。”说完,坐下来,眼角
的余光瞅着浅浅。

大丑还是提不起勇气要浅浅入门,浅浅急了,嗖地蹿出来,叫道:“哇噻!
我终于熬出头了。”同时,冲上去,抱住大丑的脖子直亲。

这下,除了春涵,把别的姑娘都惊呆了,她们把目光集中大丑身上。大丑轻
轻推开浅浅,见小雅,锦绣都露出凶恶相来,吓得他赶紧把头转向一边,心说:
这下糟了,晚上又有罪受了,这几头母老虎还不吃了我才怪。

本来,有春涵这一个辣妹,自己就够头疼了,现在又加一个浅浅。这丫头,
野着呢。别看在春涵面前,象淑女一样,其实他知道,那都是装的。她比春涵还
厉害呢,自己怎么这么不幸,怎么会惹上她呢,真没有眼光。

还没等各位对浅浅之事进行表决呢,忽听外边有声音,门一开,进来三人,
一人说:“你俩走慢点,脚下稳当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一人答道:“没事的。我上了好几份保险呢,有事自有保险公司负责。”

另一人笑道:“我不但有好几份保险,我还有儿子扶着。你们想,我这当妈
的要是有事的话,我儿子能看着不管吗?”说着摸摸自己的大肚子。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原来来者正是班花、水华以及倩辉。她们见到了春
涵,都十分亲热,春涵众人忙搬椅子请她们坐。

班花瞅瞅众女,又望向大丑:“牛大丑,你这是干嘛?要举行选美比赛吗?
个个都这么靓。”

水华说道:“这样的服务员卖货,大丑很快要成大款了。到时,得向他借钱
了。”

倩辉笑道:“这小子想当皇帝呀,要搞三宫六院,不知道那功夫行不行。”
一句话,把几位姑娘说得脸红起来。

春涵赶紧打圆场,道:“你们没有吃饭吧?正好,老牛要请客,一起去。”
说着,向大丑递个眼色。

大丑立刻响应:“对对对,大家都去,谁不去的话我会不高兴的。”说着,
挺挺胸膛,使自己更象个爷们。

倩辉三人齐声附和道:“牛老板请客,怎么能不给面子。天上下刀子,也得
去。好的,大家都去,要大吃,特吃。饱饱的过年。”

春涵问大丑:“咱们到哪里去吃?这里的饭店这么多。”

没等大丑说话,浅浅笑道:“你们跟我来吧。我知道一家新开的大酒楼,那
个气派劲儿,附近没有第二家。”说着,打头往外走。

浅浅的话,听得大丑心一疼,暗骂:你这个死丫头,真是吃男人不吐骨头,
在那儿吃一顿,够在家吃半个月的。这个小骚屄,下回趴你身上时,看我怎么操
你。

大丑,春涵与倩辉,水华,走在最后,春涵不停问二女关于孕妇,保胎等等
事情,二女也没在意,耐心解答。

大丑随口问道:“春涵,你这么喜欢小孩子,赶明儿咱们也生一个吧。”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对大丑怒道:“都是你不好,害得我这么丢人,我跟
你没完。”

大家不明白春涵为什么发火,大丑更是声都不敢出。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我一个大姑娘,可怎么办?过几天,肚子大
了,想瞒也瞒不住了,我可怎么见人。”说着,摸摸自己发烧的脸。

大丑一呆,接着大叫道:“咱们明天就登记去。”把春涵又抱起来,又在地
上转起圈子来。

这回,周围的观众更多,大家都以为大丑是个疯子,只是被抱起的那姑娘可
真美,比影视上的明星可强多了。

在断断续续的鞭炮声中,在飘飘的小雪花里,过去的一年即使远去,新的一
年年即将到来,那抖峭的寒气停留不了多长时间了。

又一个春天,带着无限的希望,无限的温暖,象一道绚丽的彩虹,正迅速的
向人们飘来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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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本书已经结束。在“除夕”之前,当然还有别的部分,但我就不发了。

因为本书已经和人谈好出版。为了维护人家的利益嘛。我想,各位朋友是可
以谅解的。本来,这节也不应发,但不发觉得对不起大家。

本书写了近七个月,得到好多热心朋友的支持与厚爱,在此一并感谢。本书
本为消遣,大家不必太过于认真。从艺术角度来看,不足之处,数不胜数。相信
下一部书会更好些。下一部是什么?什么时候动笔?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有人说后边写得不好。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前边行文的节奏都是缓慢的,后
边突然加快,情节上有了跳跃,自然会引起大家的不快。没办法,构思时,就是
这样的。

惭愧的是,有的人物到后边走了形。有点跟着感觉走了。自己也觉得不好。
这是个教训。下回可得注意了。

大丑的故事,可写得自然很多。但我不想写了。明年有明年的任务。因此,
我不能在这本书多费心了。现贴出结尾,留一段空白,聪明的读者可以自己去想
像的。

自己觉得,小弟对得起大家。大家也就不用指责这书是“太监”了。至此,
此书接近完整。

最后,向大家敬礼。谢谢你们给我这么多掌声。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好运
多多。
(1)警花
作者:江南哭哭生


除夕那天,大丑終于見到春涵,欣喜若狂。那股激動勁,比讓他就任美國總統都要興奮。再加上倩輝,水華,班花三位美女的光臨,使他情緒空前的好。大家在小店寒喧一陣,便去酒樓會餐,以慶賀春涵的歸來,及新年的來臨。

那是家新開的酒樓,廚師是高价的,裝璜是高檔的,一坐下,便覺得舒适极了。等吃東西時,更叫人贊不絕口。大丑与眾女談笑風生,表達新年的喜悅。大丑從各張臉上一一看過,想到与她們各自的好事及緣分,只覺得人生可以無憾了。

一個蹬倒騎驢的車夫,一個下層的勞動者,不到一年,便經歷了從奴隸到將軍的巨大變化,其中的百般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那是人生最真的況味。

當佳肴上全時,大丑端起酒杯,向眾女致詞致意,然后自己一杯干掉。眾女嬌笑著,不甘落后,除了三位孕婦,也都學大丑的樣子,一杯喝盡。當然,不同的是,大丑喝的是白酒,她們喝的是啤酒。大丑自然不跟眾美女較榛。

席間,大丑笑眯眯地給各位夾菜,為了面子上好看,他先夾給倩輝三女,表面上不說什,所有的情意全在一個眼神中。他不敢表達得那明顯,不能讓自己的妻子們知道自己与她們的關系。

倩輝問他:“你今年有什打算?”大丑沉吟道:“今年得想法多賺點錢,家里的人口增加了,不能讓老婆們喝西北風。”此言一出,几位姑娘都向他不滿的注視。別人沒說話,淺淺說了:“牛大丑,誰是你的老婆?你跟誰登過記,辦過婚禮呀?”

大丑瞪她一眼,對眾女笑道:“只要咱們高興,哪天辦事都行,讓你們一塊當新娘。”

淺淺一笑,說道:“國家可有規定,一個男人只能一個老婆,你娶我們五個,不怕坐牢嗎?”

大丑一想,還真是這個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好了。自己無論娶誰,剩下的四個都會不高興。人家說,二女之間難為夫,何況自己夾在五女之間呢。

春涵見大丑發窘,便為他解圍,說道:“婚事以后再談,吃東西要緊,一會東西涼了,你們不吃,我可都吃了。”說著,伸出筷子,擺出大吃特吃的模樣。大家一見,張嘴吃東西,席上又熱鬧起來。

吃完東西,喝酒的姑娘們都飛霞扑面,兩眼要滴出水來。大丑一算帳,听服務員報价,七百塊錢,還有真有點心疼。這倒不是他舍不得為眾女花錢,而是因為有過蹬車的經歷,知道掙錢之艱難。

如果說為眾女花費,就是傾家蕩產,他也當所不惜。她們對自己的情意,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人們常說,易求無价寶,難得有情人嘛。

大丑找兩台車,將眾女拉到自己樓下。一行人嘻嘻哈哈的進了屋,有的坐在沙發上,有的站著,大家閑談一陣。

一會,倩輝三女告辭回家。大丑下樓送她們,水華与班花跟大丑揮手告別,大丑給他們找了車。水華對大丑悄聲說:“好好待春涵,別讓她再跑了,如果她再跑了,我可幫不了你。”

大丑說:“你放心吧,我有那傻嗎?”

水華又說:“有空來看我,我肚里有了孩子,你可不能不管。不然的話,等孩子長大,我讓他不理你。”

大丑點頭說:“不如你搬到我這里吧,我天天陪你。”

水華嫵媚地一笑,說道:“我可搶不過你家里這些小丫頭。”

大丑瞅瞅班花,問道:“穎麗,你什時候也為我生一個。”

班花低聲罵道:“要死了你,牛大丑,有兩個孩子還不夠嗎?你那丑,我才不和你生呢。”說著象生气似的先上車了,水華衝大丑一笑,也上車了。

大丑回頭走到倩輝面前,說道:“輝輝,你對我是最好的,我好愛你。”

倩輝笑了笑,說道:“你小子,本事真不小,擺平這多女人,厲害呀。”

大丑撓著頭說:“你別笑我了,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倩輝撅一下嘴說:“當心呀,這多女人,把你給榨干了。”

大丑說:“我會注意的,我還要活到一百歲呢。”說著望著倩輝的紅唇出神。

倩輝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有什不對嗎?我的臉臟了嗎?”

大丑嘿嘿一笑,說道:“我的寶貝,我的嘴真好看,那紅,又很肉感,我想親親。”

倩輝瞅瞅院里,說道:“人來人往的,也不怕別人看見。你沒事,我可有事。”

大丑軟語相求:“一下就好,來吧。”

說著,邁步返回門洞,倩輝警覺地瞅瞅,見沒人便跟上他。兩人站在門里,大丑湊上嘴,親住倩輝的唇,几秒鐘沒動。倩輝怕人撞見,連忙推開他,說道:“說了,日子長著呢,沒人再親。”

大丑輕笑道:“沒人的時候,就不只親這個嘴了。”說著,瞅瞅倩輝的下身。倩輝哼了哼,舉起胳膊,故意怒道:“我要是春涵,早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了。”兩人相視,笑了起來。

兩人走出樓門,大丑問倩輝:“孩子什時候能生?”

倩輝說:“預產期為五月份。到時候你可得照顧我。不能沒有良心。”

大丑擔心地說:“我怕給你帶來麻煩。”

倩輝說:“你只要老老實實的,管住嘴巴,在人前尊重我,就什事都沒有。”

大丑微笑道:“我會的,我不尊重你,還能尊重誰呀。”

倩輝笑道:“得了吧,你哪回尊重我?一見我,就象狼一樣扑上來。你那東西頂得我快瘋了。”她笑得那性感,令大丑感到很享受,心道,她跟春涵真是有的一比,都叫人賞心悅目。自己真是艷福不淺呢。

大丑回屋,春涵已經進自己房間了。其余的四女坐在沙發上吃糖,嗑瓜子呢。大丑一進來,小雅便說:“送個人,怎這久?老實交待,干什坏事了。”

大丑雙手一攤,做出很清白的樣子,說道:“你是知道的,你老公這人,從小到大,是最老實不過了。”

小雅眯眼笑道:“你小時候是很老實,現在可難說了。”余下三女一听,都笑了。淺淺笑得聲最大,也最美麗。小聰則捂著嘴,很 腆的樣子。錦繡則歪著頭看他。

大丑坐了一會,說道:“老婆們,過年了,咱把對聯貼上。”四女答應一聲,錦繡去找春聯,小聰去拿漿糊,小雅去取剪子,只有淺淺在那發呆,站起來左顧右盼,不知道自己該干什。大丑見了直笑。

淺淺瞪了瞪眼睛,說道:“笑什笑,我把你嘴堵上。”說著,衝過來,勾住大丑的脖子,將紅唇貼上來,努力地親吻著。她的唇好熱,好軟,還發著香味,令大丑暗暗歡喜。

几秒鐘后,大丑拍拍淺淺的肥屁股,想說:“夠了,夠了。”哪知淺淺纏住他不放,還把香舌伸進大丑嘴里,讓他?s牛材侵置欄校彩勾蟪笥械閼也蛔瘧薄?

小聰是最先出來的,一見之下,臉都紅了,想回屋又邁不動步。小雅跟錦繡是一塊出來的,一見之下,小雅哼一聲,在大丑的后腦勺來個暴粟,笑罵道:“大色狼,那偏心。”

錦繡則使勁地捏一把淺淺的屁股肉,罵道:“這騷的,大白天的。”淺淺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大丑,摸著被捏疼的地方,對錦繡說:“我騷,你不騷嗎?你晚上還不是照樣讓他操。”

錦繡一听,伸胳膊去抓淺淺的大奶子,淺淺笑著躲開。大丑解勸道:“二老婆,三老婆,你們別鬧了,到底誰騷,等晚上讓老公試試就知道了。”二女大羞,一人給大丑一巴掌。

五人動手,很快把對聯貼好,又把大大小小的福字貼到門上或牆上。大丑再看看這些東西,點頭道:“這才象個過年的樣子,再放挂炮就好了。”

小雅說:“上邊有規定,為了防止火災,不讓放炮,想放炮,得到指定地點去。”

大丑皺眉道:“這麻煩呀,有那走路時間,還不如跟你們打打炮呢。”說著,向眾女抓去。眾女笑著直躲。小雅跑回自己房間,淺淺跟錦繡跑到大丑房里,小聰跑得慢些,被大丑逮個正著,大丑說道:“來,親一個,四老婆。”說著翹起嘴來。

小聰轉頭瞅瞅兩個房門,對大丑說:“她們都瞅著呢。”三女站到門口,都笑道:“我們不瞅就是了。”說著,各把門一關,看不見她們的臉了。

小聰這才猶豫著獻上香吻,大丑怎輕易放過她,摟進怀里,按倒在沙發上,大嘴在小聰的小嘴上啃著,兩手在小聰的敏感之處點擊著,弄得小聰不禁哼出來。等那三個姑娘跑出來大笑時,大丑只好放開她,他怕小聰下不來台。這樣一來,小聰也跟她們回房了,偌大的客廳只剩大丑一人干坐著了。

大丑望望著春涵的房門,心說,這個仙女好久沒親到了,得去安慰安慰她才行,要不,她會覺得受冷落了。于是,站起身,走過去推春涵的房門。門一開,便見春涵坐到床頭,正拿著兩人的合影發呆呢。

見大丑進來,春涵把合影放到梳妝台上,微笑道:“親完別人,才想起我嗎?”大丑說道:“我哪有親過她們,她們要我親,我惦記你,就沒親。”說著湊過去抱她的腰。

兩人并坐床上,大丑望著春涵的俏臉,酸溜溜地說:“分開這久,也沒個信,你都急死我了。”

春涵說:“我是給自己一點時間,讓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咱們是不是合适。如果不合适,還是分開的好。就算你破過我的處女身子,如果你不适合我,我照樣會离開你的。我想走,誰也攔不住的。”

大丑緊抱著春涵,說道:“以后,你別再离開我了,你說什我都答應你,你說什我听著,我一輩子讓你說了算還不行嘛。只求你別走。”

春涵瞅瞅大丑憨厚的臉,微笑道:“這次我原諒你了,不過,我不想看到下回,要有下回,我想,你也不用再找我了。咱們來世再見。”

這話听得大丑后背發涼,知道自己引進新老婆的道路已被堵塞,有什法子呢?自己遇上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姑娘。以后,就得老老實實干活,正正經經做人,牛大丑的風流故事算結束了。

且顧眼前吧,大丑輕輕地推倒春涵,春涵提醒他:“大老公,天還早呢,你可別有什想法呀。”

大丑厚著臉皮說:“這是俺的家,俺說了算。”說著,把嘴湊過去。春涵搖頭道:“不行,大白天的,不准做坏事。”

大丑笑道:“我親親你的嘴,摸摸你的奶還不行嗎?”听了這話,春涵的臉紅起來,好久沒听這肉麻話了,有點不習慣。

大丑見春涵不反抗了,得意的在春涵的嘴上連親几下,親得唧唧直響,親一下夸一句:“大老婆真香。”那手也不老實,實實在在的握住春涵的乳房,溫柔的揉弄著,歡喜的贊嘆著:好挺,好軟,好有彈性呀,好過癮。”

春涵瞪他一眼,柔聲說:“大老公,你小點聲,別叫那些丫頭們听到。”說著,閉上眼睛,享受著大丑帶給她的快感。她這方面荒疏多日,身体非常敏感。當大丑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攪動,指頭撥弄她的奶頭時,春涵嬌喘起來。兩條玉臂纏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暗暗高興,心道,這大白天的,我就和你干一次,相好以來,還沒有在大白天做過呢。正當他加緊工作,要一展雄風時,外門響了起來。大丑以為听錯了,春涵在他胯下捏一把,令大丑清醒多了。

“大老公,有人來了,快去開門。”春涵催促著。

“誰這不懂事,早不來,晚不來的。偏赶這時候。”他嘴里嘟囔著,無可奈何地從春涵身上下來,走出屋開門。

在開門之前,大丑習慣地在貓眼望望,他看見一男一女,男的在后,看不大清。一看這女的,大丑本能地一哆嗦,原來這是位女警。戴著黑色的警帽,身著黑呢子大衣,非常威風。

見人家一臉的嚴肅,大丑直犯嘀咕,怎了,我家里有人犯事了嗎?不然,警察來干什呢?我最近很老實,絕對正經。莫非淺淺惹禍了不成。

在他胡思亂想的同時,那敲門聲還在持續。大丑再三猶豫,還是打開了門,門一開,大丑便看清兩人的模樣。看男的,不到五十歲,這冷的天,象過秋天一樣,沒戴帽子,沒戴手套。長張方臉,雙目炯炯,不怒而威,臉上透著股傲气。

再看女的,大約二十出頭,庄重的警帽下,是一雙亮如明星的眸子,那种犀利勁,似乎一下能看透人的心底。鼻子直而翹,小嘴紅得象草莓。白嫩的臉蛋,透著淡紅,也許是天冷給凍的。

這美的姑娘,大丑竟沒有對她想入非非,原因是這姑娘正用一种審視嫌疑犯的目光對著大丑,令大丑心惊肉跳,感到大難臨頭。

女警冷冷地問:“這是牛大丑家嗎?”

大丑小心地回答:“是的,是的,請問警官,有何貴干?”

女警揚揚好看的下巴,又問:“你就是牛大丑嗎?”

大丑說:“我就是,我就是,警官有何貴干?”

女警回頭衝男的一笑,轉過頭,又對大丑嚴肅起來,問道:“鐵春涵是不是住在這里?我們在找她。”

大丑問道:“有什事嗎?”心說,難道春涵出事了嗎?不會吧,得問個清楚,才讓他們進來。如果真是春涵有事,得想法讓她脫險。

女警嚴厲地說:“我只問你,鐵春涵住不住在這里,你只要說是或不是就成了。”

大丑躊躇道:“這個嘛,她是住在這里,她出了什事嗎?”

女警臉色緩和多了,說道:“我們是公安局的,有宗案件要找她回去協助調查,請你叫她出來吧。”

大丑一下給造蒙了,難道春涵真的出事了嗎?她是那穩重,那有頭腦的姑娘,絕不會干什違法的事的。他不知道怎辦才好,正這時錦繡四人出屋來。

見此情景,錦繡微笑道:“原來是公安局的同志,大冷天的出來工作,實在辛苦,連過年都不歇著,真讓我們佩服。快請進來,小聰你去倒茶。”

一听這話,女警臉色溫和多了,夸道:“還是你這位姑娘會說話。”

大丑見此,只好請二人進屋,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著怎通知春涵,如果事不好,讓她避避才行。不過打死他,他都不信,春涵這樣的美人會犯法。如果不犯法,警察找她干什?

大丑瞅一眼坐在沙發上品茶的女警,那女警正瞅著他微笑,這微笑讓大丑心里沒底,越發肯定是大難臨頭了。

(2)入肉

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男的板著臉,一言不發,不時打量著大丑的家。女的喝了几口茶,便問惴惴不安的大丑:“你跟鐵春涵是什么關系?”

大丑望著她明亮的眼睛,沉吟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請問警官,她出什么事了嗎?”女警瞅一眼身旁男子,那男子正注視著大丑,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女警喝了兩口茶,便說:“你叫她出來吧,我們等不急了。要是耽誤了事,你負得起責任嗎?”

大丑看看身邊的三女,三女也都在看大丑。大丑穩穩神,又問:“警官,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女警哼一聲,傲慢地說:“你叫她出來,我會讓你明白的。”

大丑溫和地說:“她正在睡覺,睡得正香,等她醒來好吧?”

女警冷笑道:“如果我們抓人時,被抓之人都在睡覺,我們是不是都得等人醒來再抓呢?”說著,掃了大丑一眼。大丑被這一眼掃得惶惶不安,比寒風吹在臉上還涼。暗道,這可怎么辦才好呢?

女警沉默几秒,站起身來,說道:“你不叫是吧,我自己抓她出來,看這下她往哪里跑。”又問大丑“她在哪屋呢?”

大丑不吱聲,望著身邊三女,三女也不知所措的樣子。女警說:“不說是吧,好,我自己挨屋找,看她能躲到哪儿去?”說罷,先奔大丑那間大屋。大丑忙說:“不是這屋。”

女警指指春涵那屋,說道:“一定是這屋了,這次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大丑沒等說什么,屋里有人接茬說:“哪里來的野丫頭,竟敢到我家撒野,不怕死的,盡管進來。”正是春涵的聲音。

女警嘿嘿一笑,說道:“找的就是你。大敢飛賊,這回你跑不掉了,快跟我回去吧”說著,推門而入。大丑暗暗叫苦,這下坏了,春涵要吃虧。他想去幫忙,那沙發上的男子對大丑使個眼色,那意思是說你放老實點。大丑便不再動了,動了也沒有用。自己什么都不會,只能幫倒忙。

只听屋內怦怦  的一陣亂響,還夾雜著女人的嬌叱与喊叫,顯然兩人已經動手了。大丑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他很怕春涵吃虧。也不管那男人什么反應,快步過去,想要衝進去。正這時,屋中忽然安靜下來,沒等他推門,門卻開了,二女拉著手走出來,臉上都是開心的笑容。春涵笑得矜持,女警笑得燦爛,都是那么美,看得大丑直發傻。

大丑愣了愣,問春涵道:“這是怎么回事?”春涵笑而不語,忽然奔沙發上的男子走過去,叫了聲:“爸,你怎么來了?”

男子一見她,站了起來,臉上掠過一絲喜色,立即又嚴肅了,哼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爸,大過年的,也不去回家看我一眼。”

春涵過去抱住男子的胳膊,說道:“爸,我正准備明天去瞧你呢。天這么冷,你怎么連個帽子都不戴呢?”

男子听了,把春涵摟在怀里,臉上有了笑容,說道:“你這孩子,一走這么多天,連個音儿都沒有,快气死我了。”

旁邊的大丑及三女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中年男子竟是春涵的老爸,細一端祥,父女倆還真有相似地方,臉上都有一絲傲气。

大丑這才松了一口气,跟其余三女相視而笑。春涵拉著父親過來,給大丑介紹,又指著一邊笑嘻嘻的女警說:“這個調皮的丫頭是我父親的徒弟,我的小師妹,叫作張婷。”

春涵又指著大丑給父親他們介紹,大丑連忙上前握手,當握到張婷時,張婷嬌笑道:“對不起,剛才把你嚇坏了吧?我跟小師姐是開慣玩笑的,每次一見面一定得過過招。”

大丑望著張婷夸道:“你長得真漂亮,跟春涵一樣美。”一听這話,張婷很得意,讓大丑握了一會儿手才收回來。她向來覺得自己不如春涵美,大丑這一夸,讓她很高興。

春涵白了一眼大丑,跟他說:“我這位小師妹,可是有主的,他男朋友也是警察,如果有哪個自不量力的家伙對小師妹有非分之想,他男友會打扁他,讓他半年下不了床。”

大丑臉現忸怩,說道:“我是個老實人,我對老婆很專一的,跟郭靖一樣。”

春涵跟張婷相視一下,都笑了起來,連春涵老爸都笑眯眯的。鐵勇雄(春涵父親的名字)說:“你這兩個丫頭,遇到一塊儿都沒什么正事,看把這小伙子嚇的。婷婷胡鬧,進門前就叫我別說話。結果弄得人家直犯嘀咕,哪象個警察呀。”

張婷過來拉著鐵勇雄的胳膊,說道:“師父,他還沒當你姑爺呢,你怎么就向著他呢?以后還疼不疼我了?”

鐵勇雄皺眉道:“你這個小丫頭,永遠都長不大。”

春涵問父親:“爸,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我還想明天回家給你個惊喜呢。”

鐵勇雄說:“要不是你表嫂給我打電話,我哪知道你跑哪儿去了。你可真叫我擔心呢。”

春涵舉舉拳頭,傲然說:“你女儿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走遍全國都如履平地,再說,誰敢欺侮我,我打不死他。”

鐵勇雄說:“你再厲害,也是個女孩子。等你以后自己當父母,你就知道父母的心了。”這話听的春涵臉一紅,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望望大丑,大丑正衝她傻笑呢。

張婷說:“師父,師姐,你們好久不見了,去屋里慢慢談吧。我也正有些話,要跟姐夫說呢。”春涵一听,點點頭,拉著父親進自己房里。

這邊張婷也對大丑說:“咱們也找個地方聊聊吧。”大丑心道,我跟你素不相識,有什么好談的?我又沒犯什么法。但嘴上還是答應的爽快。

大概是屋里熱吧,張婷脫下外邊的大衣,摘下帽子,想找個地方放,錦繡忙過去說道:“交給我吧。”張婷說道:“那就謝謝了。”說完,跟大丑進入大丑的房間。

大丑請張婷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到床頭上,兩人開始對話。大丑越看越覺得她很美麗,越看越覺得她比春涵差不太多,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心中暗道,春涵有個小師妹,她怎么沒在我跟前提起呢?想來是怕我心里亂想吧?我牛大丑有那么色嗎?是女的就上。

張婷坐著,雙手抱膝,翹起二郎腿。她留著齊耳的短發,又黑又潤澤。俏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使她看起來嬌艷如桃花,清純如山泉。那棱角分明的小嘴,微微上翹,有點調皮的樣子。

她上身是紅色的絨衣,胸前隆起兩座不小的山峰。腳上穿的是白色的皮靴,肥适中的褲子,把長腿的曲線清楚的勾勒出來,內行人一見便知道,這丫頭腿有雙美腿,絕對一流。

大丑壯著膽子,把張婷上上下下打量几遍,暗暗給她打分。春涵值一百分,這丫頭得九十分。可以跟倩輝一較高下了。回想她与春涵站在一處,大丑想到一個詞來:絕代雙嬌。

張婷對男人的這种目光不以為然,她笑問:“我說姐夫,看夠了嗎?用不用我再換個動作,讓你瞧個仔細?”這話弄得大丑有點臉紅,自我解嘲地說:“妹妹,你長得真好,這么大的省城,恐怕找不出几個來。”

張婷說道:“謝謝夸獎,我不想跟別人比,只想跟你的春涵比。我來問你,你是用什么手段把春涵騙到手的,老實交待。”這丫頭又把剛才那股嚴肅勁儿拿了出來,不過這時,大丑可不怕了,知道她這是故意裝出來的。

大丑深吸一口气,淡淡一笑,說道:“我愛她,她愛我,就走到一塊儿了。這個‘騙’字根本用不上。相愛的人,都是以誠相待的。”

張婷明眸一眯,笑了兩聲,這聲音又脆又甜,問道:“你對她真誠嗎?”

大丑情不自禁地拍拍胸道:“那還可問嗎,此心蒼天可鑒。”心里卻感到慚愧。

張婷說:“別說的那么大仁大義的,我只問你,外邊那三個女孩子跟你是怎么回事?你可別說,你不認識她們呀。我不是小孩子,我心里有數的。”

大丑心格登一下,馬上作出坦然的樣子,那張婷一雙清澈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呢,象要把自己穿透,這個時候可不能亂了分寸。大丑平靜地說:“我當然跟她們很熟儿了,熟儿的不能再熟儿了。”

張婷說:“你還算誠實,接著說。”小丫頭拿出審案的架勢。

大丑說:“淺淺是跟小聰是我的服務員,小雅是我家鄉人,在這里上大學,她媽媽囑咐我好好照顧她。”

張婷追問道:“就這么簡單嗎?”

大丑回答道:“是呀,就這么簡單,讓你失望了吧?”

張婷哼一聲,說道:“還真有點失望,還以為能听到什么風流史呢,沒勁儿。”

大丑說:“你師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對別的姑娘有什么想法,她還不得把我。。。。。。”說著,做出一個殺頭的手勢。

張婷一見,扑哧一笑,說道:“我師姐倒真是這樣的,所以呀,你最好老實點。別動什么歪念頭。”

突然,張婷臉現窘態,接著又象下了決心地問:“我師姐現在還是不是處女?”說著,眼光轉到一邊,不看大丑。顯然,這個問題她還是有點羞的,畢竟她也是個大姑娘。

大丑一愣,差點沒笑出來,心說,你問這個干嘛?這事跟你有什么關系?這問題有什么意思呢?都什么時代了,還關心這事。這問題不好回答是或不是。

大丑想了想,索性反問道:“那么婷婷師妹,你是不是處女呢?”

張婷臉一紅,哼道:“怎么問起我來了?這是我的隱私,我拒絕回答。”

大丑笑了笑,說道:“很好,我也拒絕回答。”

張婷說:“那不行,你必須回答,這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大丑說:“你倒說說原因,我才決定是否告訴你。”

張婷搖頭道:“這是我跟她的秘密,不能說的。”

大丑兩手一攤,說道:“那我沒法子了,無可奉告。”

張婷想了想, 腆地說:“好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不是處女,然后你回答我好不好?”

大丑說:“行。”然后瞅著張婷的臉蛋眼都不眨,暗叫道,你這么漂亮,不是處女都不影響你的魅力。

張婷低頭,輕聲道:“我還是處女呢,沒有跟著時代風气走,這回你滿意了吧。”

大丑點頭道:“我相信你,一看你就知道是處女。”

張婷抬頭問:“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秘訣?”臉上還帶著几分羞澀跟天真。看得大丑心一動。

大丑說:“我是憑直覺。我以前在家种菜時,一看到園子里新結的柿子,黃瓜,便有一种很清新的感覺,那感覺是一點都不摻雜質的。我看到你,也有那种感覺。”

張婷笑道:“這是什么臭比喻,我成了柿子黃瓜了。你這人,真有意思。”說著又格格地笑起來,象一個可愛的小孩子。那种陽光般的笑容,令大丑過足了癮,暗道,不得了,這丫頭,天生就有一种魔力,讓人心甘情愿的當俘虜,幸好我有了春涵,否則非掉進她的情网之中。

張婷笑罷,又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大丑噢了一聲,說道:“你說春涵嗎?她當然是一位純洁的少女。”說完,自己的臉上都覺得熱呢。春涵早就失身了,自己說謊還是不夠老到。

張婷點點頭,說道:“我還是沒有胜過她,看來只好再等等了。”听得大丑不解其意。

張婷說:“好了,咱們出去吧,他們都在等著呢。”說著,不管大丑的反應,自己先出去了。大丑隨后跟出來。

客廳上,春涵与父親已經出屋,正坐在沙發上跟大家說話呢。見二人出來,便問張婷:“婷婷,你什么時候結婚?”

張婷一笑,說道:“你還沒結婚,我著什么急呀。”

春涵說:“你男朋友長得什么樣?我還沒有見過呢?”

張婷一听,急道:“你最好別見,你怕你見他。”

春涵微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人。”

張婷說:“他要是見了你,還不得跟我黃了,他一直以為我這世上最美最有魅力的姑娘。可跟你比,我還是個丑小鴨。”听得大家笑個不停。

春涵摟過張婷,說道:“誰見過這樣美的丑小鴨?把那些女明星都比沒了。”張婷受夸,露出笑容來。

大家閑談一陣儿,鐵勇雄跟張婷便告辭了。大丑与春涵挽留不住,都送到樓下。院里停著一輛紅色的桑塔那,師徒二人是開車來的。二人上車前,春涵拉著父親的手不放,父親說:“春涵,你也大了,以后自己照顧自己吧。又叫來大丑說,你要是對春涵不好,有你好看的。說著,就近在一塊磚頭上踩了一腳,眾人再看時,磚頭已經裂成几瓣了。看得大丑直發毛。

張婷坐到司机位上,把車發動著,叫過大丑,小聲說:“以后見了我,別那么色的瞅我,當心春涵跟你急。”說著,衝大丑來個媚笑,令大丑一呆,等他回過味來,小車響几聲喇叭,已出院而去。

大丑跟眾女上樓,大家都稱贊張婷美麗,活潑,連淺淺都說了好話。大丑卻不說什么,春涵便問:“你覺得我師妹怎么樣?”

大丑說:“是挺漂亮的,可惜呀,不是我老婆。”此話一出,淺淺与春涵同時伸手來打大丑,大丑媽呀一聲,向屋里奔逃,眾女笑成一片。

之后,大丑宣布,現在回房休息,晚上要歡度除夕。春涵跟錦繡去一屋,小聰跟小雅進一屋,剩下大丑跟淺淺,大丑心道,怎么的,要我跟她一塊儿嗎?只怕我會忍不住的。

淺淺說:“牛老公呀,我今晚不能陪你了,我得回去陪我媽,她挺孤單的,你別怪我呀。”淺淺頭一回這么溫柔的跟大丑說話,令大丑意外。

大丑說:“你回去好了,我不會怪你的,咱們日子還長。”淺淺說:“天還沒黑,你先陪我說說話。”說著,不由分說,將大丑拉進大屋子。

兩人進了屋,來到床邊,淺淺說:“趁我在這儿,你快疼疼我吧,除了上回你把我給干了,你再沒有碰過我。我好想你抱我。”說著,自己解著扣子。不一會儿,只剩下三點式了。

淺淺屬于丰滿型的姑娘,那胸罩与褲衩根本遮不住美好的春光,反把玉体襯得無比誘人。高大的奶子,快把胸罩頂破,深深的乳溝,春意無限。突出的部位,把褲衩鼓起個小丘來,十分性感。再看她的肌膚,雪一樣白,新生的花瓣般嬌嫩,再加個臉上的羞意,跟微蕩的眼神,微張的紅唇,大丑的火气一下騰起多高。

他已經兩個月沒吃肉了,一直擔心著春涵,現在春涵也回來了,這四個女孩的地位也已經得到認可,他還有什么顧慮呢?他再不用壓抑自己了,他在釋放。別看那四個在跟前,都是自己家人,怕什么呢?

他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跨下的玩意早象高射炮一樣翹得老高,搖頭晃腦地跟淺淺致意呢。淺淺嘻嘻地笑了,說道:“這個坏東西,一會儿,我非夾斷你不可,你這雞巴玩意,上次插得我好疼,非跟你算帳不可。”

大丑沒有扑向淺淺,而是上了床,平躺在床上,向淺淺招手道:“我的小騷?l部炖此藕蛭搖!?

淺淺不滿地哼道:“告訴你多少回,別叫我小騷?l參業?虜簧?膊恍牛慘換崮閽傯蛺蛭搖!彼底牛睬城撐郎洗玻怖吹醬蟪 目縵攏參兆〈蟪 娜獍簦慘徽笳 募?怠?

大丑的家伙,硬如鐵棒,那個熱勁儿,能把人熔化了。淺淺惊道:“牛老公,你雞巴好大呀,好嚇人。”淺淺用雙手上下齊握,還余出個龜頭呢。

她這一握,舒服的大丑大喘了几口气,說道:“淺淺,你喜歡它的話,就親親它。”淺淺羞道:“我沒親過,我怎么會呀,還是下次吧。這回我讓你操?藇N恕!?

大丑說:“不嘛,我就想你用舌頭舔我,看看我的雞巴插在你嘴里是什么樣子,快呀,我受不了了。”

淺淺白了他一眼,說道:“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你說什么是什么好了,我就給你舔,不過以后你對我好一點,至少不能比對小雅他們差。”

大丑說:“你也是我老婆,我自然當你是心肝寶貝儿。”

淺淺笑了,說道:“信你一次。”說著,用手上上下下捋著肉棒,捋得肉棒彈跳不止,馬眼流出一點淚來,想來是想吃女人想急了。

淺淺把住根部,張開紅唇,伸出香舌,試探著在龜頭上掃了一下,舒服得大丑啊的一聲叫,好象整個神經發生地震。淺淺見大丑反應強烈,舌頭便在龜頭上舔個不停,于是大丑便叫得快起來,仿佛整個靈魂都飛了起來。

大丑喘息道:“別光舔,含到嘴里去?@!鼻城程埃脖惆啞古儀虼 墓暉泛駁階炖錚舶醋糯蟪 姆愿潰燦米焯著白牛菜淙皇淺躚?擼裁皇裁淳逞 桑不故撬駁么蟪籩泵 耐販 ?醋拋約旱拇筧獍粼諞桓雒爛駁墓媚鎰炖 齔黿  材欠蕕靡庵辭檳岩匝員恚殘牡潰駁鄙襝梢膊蝗綹燒饈卵健?

片刻后,大丑站起來,讓淺淺跪在自己跨下,認真地吸著。而大丑任她吸了几下后,便摸著淺淺的臉蛋,肉棒一挺一挺的,在淺淺的香唇進出,就象操?藪嚏@膊俚們城潮親又焙吆擼材巧 羰切朔芏 碳?模睬城車難凵穸紀賦  蠢矗材馨訝嗣運饋?

大丑快忍不住時,便抽出粘滿美人口水的家伙,說道:“淺淺,躺下來,讓我操你吧。”淺淺說:“你操吧,操死我吧,我想你操我都快想瘋了。”說著,脫掉褲衩,自己躺在床上,因為還有點羞,那腿并得好緊。

大丑分開玉腿,小穴早已泥泞不堪,叢林上挂滿露珠,紅嫩的花瓣一張一合的,正等著男人的安慰呢。連那個小菊花都象有了生命似的縮著,象等人來触摸一般。

大丑如何能忍得住,趴在淺淺的嬌軀上,那八面威風的肉棒,帶著掃蕩群雌的气勢,在淺淺的下邊轉了轉,不用手扶,便自己找准肉縫,向里強有力的挺入。

一場大戰拉開序幕,原始的音樂緩緩響起,象一首粗獷而美麗的詩。
 (3)注射
大丑趴在淺淺的身上,十分舒服。淺淺是丰滿的姑娘,趴她身上,猶如趴在海綿上一般。大丑細細品味著這姑娘的好處。這是他們第二次做愛,上次可沒有這次的輕松自然。

當大丑的大龜頭頂入淺淺的小穴時,淺淺啊地一聲,哼道:「牛老公,你的雞巴真大,頂死我了。」說著,兩條玉臂勾住大丑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大丑伸出舌頭,舔著淺淺的紅唇。淺淺的唇很香,大丑的舌頭貪婪地在上邊游走著,轉動著。

淺淺有心討他的歡心,將嘴巴張開,讓大舌頭進入,跟自己的香舌纏在一起,你頂我,我頂你的,誰都不肯示弱。一會儿,兩條舌頭又到嘴外「戰斗」,斗得發出輕微的唧唧聲,听著非常刺激。

在下邊,大丑的?@鏌裁幌凶牛補暉廢褚話牙校不夯呵鋅扒城車幕 輳不 曄且桓黿襞檔娜 眩舶汛筧獍 。怖銼叩拇核醋倘笞虐敉罰擦畬蟪籩畢氪蠼校蔡彼擦耍駁蹦腥蘇婧謾?

當大丑頂到淺淺的花心時,淺淺的鼻子興奮地哼起來。大丑很想听听她的浪叫,便移開她的嘴儿,果然淺淺發出迷人音樂:「牛老公,你的?@ 姘簦捕?夢依銼噠槍墓牡模彩遣皇嵌?蕉親永鍶?耍艙嬉懊健!?

大丑笑問:「淺淺,我操你,你舒服不?如果舒服就說出來,我想听你說。」

淺淺涵著美目,嬌哼道:「牛老公,我舒服,我舒服极了,你操?L謀臼掄媲浚參藝獗滄佣几 懍恕!固么蟪笮朔?緇穡埠狼櫫蛘桑泊筧獍粢幌亂幌碌撓辛Χ底髯牛泊有⊙  背銎俗唐俗痰乃瓷 布暗統戀男「溝某寤魃 ?

淺淺叫道:「好,真好,這滋味儿真美呀,比上回舒服多了。牛老公,快呀,快操我吧。我的?v悄愕模材閬朐趺床俁夾小!?

大丑听了激動不已,心道,不愧是校花介紹的,連這份大膽勁儿,淫蕩勁儿都像。這种女人能叫人把命都豁出去。這是她第二回做愛,日后在這方面一定大有發展,只是別象校花那樣出牆才行。

大丑的馬力加大,肉棒象活塞一樣,在淺淺的美?f鐫碩底牛裁懇幌露加猩獎賴亓訓鈉 疲裁懇幌露加杏 酆煤旱陌云 裁懇幌露几傻那城炒笊 私校舶雅慈俗蠲勻說囊幻 硐殖隼礎?

大丑的速度減慢,抽出肉棒,雙手把住淺淺的腿彎,使其曲起,再看淺淺的小穴,已被肉棒撐成一個稍大的裂縫,縫里縫外,包括陰毛及菊花,都被春水或多或少的點綴著,配上肥美的屁股,修長的玉腿,再加上高聳的乳房,及淺淺緋紅的臉蛋,和半睜的美目,大丑簡直要瘋狂了。

大丑一激動,將淺淺的屁股抬得老高,使其菊花朝天。他跪著,扒開淺淺的嫩唇,將嘴湊上去,忘情地親吻著淺淺的美?l燦米齏劍燦蒙嗤罰慘燦醚萊藎蒼誶城車拿勻說卮 ?櫚厴 醋牛怖說們城辰猩 急溲 耍泊核床恢傲髁碩嗌 捕嗍冀 舜蟪 淖 ?

大丑抬起濕淋淋的嘴儿,夸贊道:「淺淺,我的寶貝儿,你的?褸蒏笑G院罄瞎碧焯旄 閭 埠貌緩茫俊?

淺淺哼道:「牛老公,你不要再舔了,再舔淺淺就會發瘋的。」大丑不管,又繼續工作,舔得淺淺兩條玉腿一開一合地動著,浪叫聲都有點嘶啞了,這還不算,大丑覺得好玩,一會儿摸丰乳,一會儿摳菊花,淺淺衝動起來,再也控制不住,哼叫道:「我死了,不行了。」大丑又猛舔几下,淺淺的小穴便?矷@還膳盜骼礎4蟪缶醯們城晨砂矗脖閼拋齏蟪云鵠矗渤緣們城撤淺8卸怠H銜按蟪笫嗆馨此模舶迪戮魴模慘歡ㄒ暗彼暮悶拮櫻慘院笤僖膊桓?? 恕?

安靜一會儿,淺淺說:「牛老公,咱們接著干吧,你還沒好呢。」大丑抱著淺淺的玉体,問道:「你還行嗎?我怕你吃不消。」淺淺親吻著大丑的臉蛋,說道:「我行的,當然行了,伺候不好你,怎么能當你老婆呢,你盡管來吧,今天我要降伏你。」

大丑笑道:「淺淺,你吹牛?蛦呏珒j墓Ψ蚧共 嗔耍倉遼俚迷倭肥茨輟!?

淺淺不服气地說:「誰強誰弱,下邊見功夫。」

大丑說:「好,今天一定要操死你。」說著,平躺在床,淺淺明白,微笑著騎上去,將那种濕淋淋,硬邦邦的?@鏌淮繅淮緄贗倘耄駁比備  朧保睬城成胍韉潰骸剛媸歉霰Ρ炊 慘徊褰 矗簿徒腥思蟻胝鄱纖!顧底牛不味燈 桑餐掏倫糯蟪 娜獍簟?

大丑享受著艷福,淺淺扭腰擺臀的,美目微蕩,一臉的春情,一邊動作著,一邊自摸著乳房。淺淺的乳房是一大美景,比另四位小妞都大。不但大,還很圓,很挺,充滿青春的气息。那兩粒奶頭尖尖的,比櫻桃還誘人。

大丑看得垂涎三尺,叫道:「淺淺,讓我摸摸,你的喳喳長得真好。」淺淺得意地一笑,拿著大丑的雙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任大丑把它們捏成什么形狀。

大丑一邊摸著,一邊贊著,愛不釋手。淺淺見大丑那副沉醉的樣子,非常驕傲,心道,就算我爭不過春涵,也能爭過小雅小聰她們,她們哪有我漂亮呀,只有我好好待他,在床上征服他,他以后還能對我不好嗎?這么想著,動作更快,一張美?韙\蟪 幕甓計戳似鵠矗舶蛋翟薜潰艙 城痴媸歉 任錚蒼 暗浪餑敲疵勻耍參以緹透傲恕?

干了一會儿,大丑說:「淺淺,你背過身,把屁股對著我,我想看你屁股。」淺淺應了一聲,連肉棒都沒吐出,便小心的轉身,以肉棒為軸心。

當淺淺背對大丑時,大丑又是一番稱贊,心說,這淺淺的魅力,直逼春涵,以后我可有得享受了。說著,望著淺淺的裸体發呆。

淺淺的背那么白,屁股那么圓,嫩肉隨著淺淺的蹲坐,一顫一顫的。那毛茸茸水汪汪的肉洞正像嘴一樣吃著肉棒,肉棒在它的作用下,一會長,一會短的,晶瑩的春水從小穴流出,沿著棒身冉冉下滑著,在突起地青筋上,形成發亮的線條。

大丑伸手在淺淺的大屁股上摸弄著,心里一陣快爽。他為自己的艷福感嘆。大丑在床上是喜歡丰滿型的女性,摸起來很過癮,看起來很肉感。如倩輝,校花,水華都屬于這种類型的。每回跟她們親熱時,總忍不住用嘴,用手享受一下大奶子,大屁股。也許自己有崇拜丰滿的情結。

淺淺被大丑摸得舒服,使勁儿地夾著肉棒,一邊夾,一邊叫:「牛老公,我夾,我夾,夾斷你的大雞巴,看你以后怎么欺侮女人,我為女人除害。」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把,笑道:「你真給夾斷了,屋里這几個姑娘,會跟你沒完。你這不是害她們守寡嗎?」

淺淺浪笑道:「你這么說,我非夾斷它不可。她們得感激我,省得她們睡不好覺。」說著,更加賣力地蹲坐著。

兩人一邊干著,一邊對話,正在興頭上,門一響,錦繡伸進一個頭來,望著兩人在床上的情景,吃吃笑道:「淺淺,背著我們偷吃,不怕大家罵你嗎?」

淺淺有點臉紅,被人家看著做愛,不怎么舒服,嘴上硬气地說:「我在為你們除害呢,你看我怎么夾斷它,要不,他老是纏著你。」

錦繡說:「那好哇,你就夾吧,我正想看看妹妹的功夫怎么樣,都小妹兩招絕招。」說著,走近床前,來到大丑身邊。

大丑拉住她的手,說道:「錦繡,脫了衣服,一塊玩吧。」錦繡說:「不行的,她們都醒了。我不好意思的,連春涵姐都起來了。」

大丑一听,心里不安,便說:「淺淺,你躺下來,讓我給你一個美好的回憶吧。」淺淺听話,往床上一躺,大丑上來,將兩玉腿扛上肩頭,大肉棒唧地一聲,插入淺淺的肉洞,大气磅礡操起來,一口气插了百十多下,操得淺淺直叫好。

大丑得意地看一眼在床邊紅著臉當觀眾的錦繡,又加快動作,又是几百下下來,將淺淺再推上高潮。自己也過足癮了,便扑扑地射了,射進淺淺嬌嫩的小洞。

干完之后,大丑拉過一條被給她蓋上,說道:「你先歇會儿吧。」淺淺柔聲說:「你干嘛去呀?」

大丑說:「我去瞅瞅她們,怕她們吃醋。」淺淺說:「我也得起來了,得回家陪老媽過年。」說著,也自己穿衣。

錦繡紅著臉,給大丑遞過衣服,大丑穿好下地,捉過錦繡來,親一個嘴儿,說道:「咱們干一把吧,真對不住你,你來這么久了,我還沒有好好陪你一次呢。」

錦繡用臉貼在大丑臉上,輕聲說:「以后有的是時間,只要你別偏心就行了。」說著,用眼斜著淺淺,淺淺看到了,便笑道:「他對我可沒有信心,他的心呀,在她身上。」說著,瞅瞅牆。大丑明白她說的是春涵。

大丑說:「你們都是我的老婆,都是一樣的,誰要是無理取鬧,家法從事。」二女笑道:「我們知道了。」

大丑說道:「來,一人親一個。」二女便湊過來。大丑一手摟一個,左親親,右親親,后來把舌頭吐出來,兩女便當蜜糖一樣,爭著舔起來。此舉令大丑大爽,暗想,想不到我老牛這輩子還有今天。想想從前,受女人歧視的時候,自己簡直是塊臭肉,哪有女人肯對來個誘惑的眼神呀,人生真是難以預料。

大丑在二女身上占會儿便宜,便跟二女出屋。果然,小聰跟小雅都坐在沙發上看他呢,小聰倒沒有什么,小雅眼里全是酸意,想是吃醋了。

大丑先是送走淺淺,淺淺說明天再來看他。大丑高興地叫個車,跟她告別。回到樓上,見小雅還撅著嘴呢,而錦繡跟小聰都瞅著大丑微笑,像在看笑話。

大丑過來,跟二女說:「你們安慰一下小雅,替我親她兩口,她就笑了。」小聰沒動,錦繡卻當真了,真的在小雅臉上親一口,親得響亮,小雅臉紅了,笑著打錦繡,錦繡跟她在沙發上鬧成一團。

見此情景,大丑痛快,她惦記春涵,便推開她的房門。正見春涵彎腰疊被呢。大丑從后邊抱住她的腰,微笑道:「大老婆,睡醒了,你也陪我過過癮吧,咱們有好久都沒有親熱了,我都快要憋瘋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春涵說:「外邊好几個美女呢,找誰都行,不一定非得找我。我不會伺候男人,也不會大聲叫床,更不會用嘴舔你的那玩意。你去找她們好了。」

大丑轉過她的臉,問道:「你生气了嗎?大老婆,我哪里錯了,你盡管批評我,別悶在心里。那樣對孩子不好的。」

春涵听了,嘆气道:「你沒有錯,只是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事情都到這地步了,說什么都晚了,我總不能因為自私,讓你把這些姑娘都拋棄吧?那樣,我心里不忍,而你也未必肯。再說,她們跟我一樣,我也都認為找到一樣好男人,便不顧一切地跟著你,都不圖你什么。你的命真好,可苦了我們。」

大丑抱著春涵,親親她的臉,說道:「以后,我一定好好對你們,讓你們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

春涵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以后,我要是衝你發脾气,你讓著我點吧,我有時控制不住的,你千万不要跟我頂撞的,那樣子,我會傷你的。」

大丑笑笑,說道:「我會讓你的,誰叫你我是心愛的女人呢。」說著,抱春涵摟得更緊。心里卻連連叫苦,這是什么事呀,你發脾气行,我發就不行。這是什么世界呀,是男卑女尊。有什么法子,自己有這個下場,早就想到了,有那么多人提醒過自己。讓就讓吧,誰叫自己是老爺們呢,不疼她疼誰呢。

春涵說:「雖然你很平凡,就衝你總讓著我,跟了你,我就不后悔。」大丑笑道:「不后悔,還擅自离家出走,逼得我差點去上吊。」

春涵用拳打一下大丑的胸膛,說道:「你還說,要是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還不得把這家變成女儿國呀。你呀,夠可以的,禍害那么多處女。占盡我們女人的便宜。」

大丑笑道:「我可沒強奸她們,是她們自己原意的。」

春涵哼道:「強辭多理,你要不勾引她們,她們會投怀送抱嗎?」

大丑說道:「我也沒勾引你,你不照樣到我這怀里來。」說著,讓春涵面對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看著她絕世的風采,嬌嗔薄怒的表情,感受著她肉体的彈性,大丑的魂都飛了。他覺得這樣的相對,胜過做愛。

他雙手抱著春涵的美臀,問道:「大老婆,你老爸都跟你說什么了?可以讓我知道嗎?」

春涵說:「我父親說他沒想到我這眼光那么高的人,會找個很普通人,他很惊訝。他以為我找的男人,必定是万里挑一的。」

大丑有點臉紅,捏著春涵的美臀,說道:「實在對不起你了,大老婆,我讓你沒面子了,只怪你老公沒出息。」

春涵笑道:「哪里,哪里,你已經很厲害了,擺平那么多女人,就憑這點,一般男人絕對不如你。」

大丑受夸,心里得意,說道「我這算什么呀,人家韋小寶七個老婆,我才五個。我還不如古人呢。」

春涵哼了哼,擰住大丑一只耳朵,說道:「以后再敢往家里領女人,我就休了你。」

大丑連連叫道:「夫人手下留情,有夫人把關,為夫自然安分守己,老實巴較的,絕不敢出軌」

春涵一笑,說道:「你剛才說你沒有勾引女人,拿我來說吧,我原來還以為你很君子的,現在想想,你對我的每個眼神,每一個舉動,都不怀好意,跟別的男人一樣,都想干那事。」

大丑連忙聲明:「我是真的愛你的,不是只為那事。」

春涵說:「你好厲害呀,連小君跟我表嫂都在我跟前為你說好話,都勸我搬到你家來,哪知道是進了狼窩。」

大丑說:「是我求她們幫我的,誰叫我見了你以后,整天睡不好覺,做不好事呢。開始沒有那么高的要求,只想有你在身邊說說話,常見見你,就知足了。誰知道,當你到這儿來之后,我就管不住自己了。就想你能當我老婆。」

春涵笑了,說道:「你還算誠實,對我還算善良,總算沒在我飯菜里下藥。你的戰略很有效,你要是像別的男人那樣,對我耍陰謀,我早就對你不客气了。」

大丑得意地說:「俺老牛雖然好色,但從不強奸女人。女人不原意的事,我從不強迫。我尊重她們的意見。」

春涵說:「給點陽光就燦爛。還吹上了,我嫁了你,是有點屈了,我跟你說,追我的男人個個胜過百倍,是我一時糊涂,才著了你的道。」

大丑嘻嘻一笑,說道:「那是因為你愛上我了。我的魅力大嘛。」說著又笑起來。

春涵把臉貼上去,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想想彼此的緣分,真有點命中注定的意思呢。不然的話,憑著自己的標准,無論如何也不會選中他的。

大丑突然問:「春涵,我怎么沒听你說過,你有個師妹呢?這個張婷,一進屋,那個眼神,那個口气,把我嚇了一跳,我還真以為她是來對你不利的呢。」

春涵說:「我不提她,是怕你胡思亂想。你也看到了,這個小師妹,長得有多好,你見了會動心的,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大丑說:「我有那么好色嗎?老實說,她雖然漂亮,我這次對她可沒什么想法。」

春涵笑道:「你就是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怕。他那個男朋友很厲害的,有他看著,量你也只能想想。」

大丑說道:「你是了解我的,我是君子。」

春涵听了,格格地笑,又說:「張婷是我爸前几年收的徒弟,她是帶藝拜師的,功夫很厲害的。」

大丑問:「你們倆誰功夫好?」

春涵說:「差不多吧,不過,現在我怕找不過她了,我有了孩子。」說著,臉上有了母性的光輝。

大丑關切地說:「你跟她打架,把我嚇坏了,真怕你有什么閃失。」

春涵說:「你對我太好了,讓我舍不得走。在外邊的時候,一想到你的好處,我就想回來。要不是有了孩子,我不會回來這么快的。」

大丑笑道:「看來,得感謝我們的小寶貝了。」

春涵說:「知道我小師妹說你什么嗎?」

大丑說:「自然是夸我英俊瀟洒,跟你天生一對了。」

春涵笑道:「她說,這下我把你比下你去了。你男朋友不如我男朋友帥。」

大丑不服气地說:「她男朋友比我強嗎?也不比一定,我老牛有信心打敗他。」

春涵夸道:「這還差不多,像個男子漢。」

大丑擺出好漢模樣,差點沒喊出几句豪邁的口號來。春涵說:「我的小師妹說,過些天她要出門抓賊,讓我跟著去玩呢。我哪去得了?人家是辦案呢,再說,店里离不開我。」

大丑說:「是呀,你可是這家的棟梁,沒了你,不成家。我可不能讓你走。」

春涵問道:「我小師妹跟你都說什么了,在一個屋里那么長時間。」

大丑神秘地笑笑,說道:「這個嘛,保密。」

春涵哼道:「還不老實招來,不然我可收拾你了。」

大丑說:「夫人有令,我哪敢不說。這樣,晚上咱們親熱時,我再告訴你。」

春涵臉一紅,想到那事,芳心狂跳,說道:「我不讓你進我屋。」說著,在大丑嘴上親一口,那神情迷人极了,大丑衝動得真想現在就脫褲子。

兩人說過話,一同出屋。這時候天已經黑了,錦繡跟小聰進廚房做飯,大家要一起吃年飯了。此時,黑暗的室外,不時響起鞭炮的聲音,听聲音空空蕩蕩的,像來自很遠的地方。

(4)年夜

飯好后,五人一塊吃飯。大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四位美女,心中大樂。這樣的美貌姑娘,能得其一,已經艷福不淺,想不到我老牛竟然得到五個,真是謝天謝地,如果有來生,俺老牛還得當人。

春涵見大丑莫名其妙的笑,便問:「笑端端的,傻笑個什么勁儿,想起什么好事了,說出來,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錦繡接話說:「瞧你笑得那么邪气,一定是想誰家的老婆了吧?」

小雅嗔道:「別不知足,你已經有好几個老婆了,吃多了也不怕撐著。」

小聰柔聲說:「牛大哥定是想淺淺了,一桌吃飯,就差她了。」大丑听了,非常溫暖,衝小聰來個贊美的眼神,心說,以后我一定多疼你。小聰似乎明白大丑的意思,輕松地笑笑。

大丑一伸胳膊,摟住春涵的肩頭,笑道:「大老婆,你老公是個正經人,除了你們,我誰都不想。我是在想,今晚的除夕怎么過呢?」

春涵說:「當著這几個妹妹,你得規矩點,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說著,推開大丑的胳膊。

錦繡望著大丑,脆聲說:「怎么過?當然是看晚會,吃餃子,跟全國人民同樂呀。」

小雅小聰拍手贊成,春涵也說:「家家不都這么過嗎?你還有什么高招嗎?」

大丑厚起臉皮,說道:「咱們應該好好過這一個夜,這可是咱們几個人的初夜呀,不好好樂樂,白瞎這大好青春了。」

眾女听他提到初夜,臉上都紅起來,芳心亂跳。春涵敲敲大丑的頭,笑罵道:「你這個?@錚蚕肜聰肴?簿∠ 鞘攏裁桓穌車摹J裁詞焙蚰隳苡械慍魷 踩夢頤欽獍錈琅炊几漚韞餑亍!?

大丑嘻嘻笑道:「不如晚上吃完餃子,咱們來個聯床大戰,好不好?要是淺淺在這儿就更好了,人多熱鬧呀。我可比當皇帝過癮。」說著一臉的坏笑。

春涵一瞅三個姑娘,都低頭了,便哼道:「你想得可真美,我不管別人,我是吃完餃子就睡覺,再把門鎖上,不讓你進來。」

大丑拉著春涵的胳膊,討好地說:「別這樣嘛,大老婆,咱們都是自家人,有什么羞的,一起做嘛。」

春涵一笑,夾塊大肥肉將大丑的嘴給堵上,大丑瞪著眼睛瞅著她們,她們一見,都格格地笑起來,每個人都美艷如花,楚楚動人,大丑一見,飄然欲醉,心說,今晚非干個痛快,這么美的姑娘,不爽爽雞巴,實在是浪費。

飯后,小聰跟錦繡張羅包餃子的材料,一個和面,一個和餡。春涵則回屋收拾屋子,將不順眼的地方弄順眼了。小雅進澡間淋浴,大丑來了興趣,非跟著不可,像一塊膏藥,甩都甩不掉。小聰見眾女沒什么异樣,才由他跟著。

由于跟淺淺干過一場,大丑的火消去不少。想到晚上還有場硬杖要打,便忍住色心,沒和小雅動真格的,但手足之是不可缺少的。

兩人洗得差不多時,大丑讓小聰彎腰,手扶浴缸,雙腿分開。小雅羞澀地說:「老公,不好吧,她們都在外邊呢,讓她們听見會羞死人的。」

大丑微笑道:「咱不操?l參抑幌 蛺蚰悖渤猿閱愕乃礎!顧底牛參親 ⊙諾淖於 擦絞治兆≡踩 娜櫸浚踩嗯安恢埂6粵攪C 械男∮L遙哺嗆斂豢推 靨舳骸?

大丑已非吳下阿蒙,玩妞的功夫跟技巧已相當不錯。沒几下,小雅就嬌喘起來,把舌頭伸進大丑的嘴里,任他享用。雙臂也熱情的勾大丑的脖子,這么一來,大丑便雙手改路,在小雅的屁股上大占便宜,一根手指不客气地插入小穴里活動,弄得小雅哼聲加大,面泛春情。

大丑在她耳邊低語說:「來吧,讓我舔你。」小雅也不再顧慮,乖乖照大丑的話來,把個溜圓的結實的白屁股翹起來,將少女最美麗的部位奉獻給心愛的男人。

大丑的手在屁股上滑動著,對它的彈性,滑性,嫩性暗暗贊嘆,真是個尤物,難怪在學校是出名的美女呢。俺老牛好福气呀。心里活動著,兩手可沒閑著。

小雅的兩個美洞,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气息。那道立縫在卷曲的絨毛下,紅嫩紅嫩的,微微張合著,流著透明的春水。那個小菊花,也許因為緊張吧,還輕輕縮著,像在呼吸。

大丑望著小雅的這個性感的姿勢,繃直的玉腿,以及懸空的乳房,披垂的秀發,他深感到美女的魅力不可抗拒。他深吸一口气,把住小雅的屁股,將大嘴湊上去,在誘人的 溝里進行地毯式的轟炸,炸得小雅嬌軀抖顫,連聲哼叫,胡說八道。再也不管外邊的姑娘們作何感想了。

大丑時而舔著小菊花,用舌尖頂它,點它,像要進去似的,一會儿又滑入小穴,用嘴唇輕咬小豆豆,還頑皮地梳理那叢陰毛,這一系列動作,一連串的進攻,小雅實在吃不消。大聲叫起來,整個屋里都能听見,那春水小溪一樣流出來。大丑當然不會浪費,張大嘴盡情吃著,像要把小雅吃掉一樣。

當大丑一邊親吻小穴,一邊把手指插入菊花時,小雅再也忍不住了,叫了一聲:「老公,我不行了。我。。我。。。」之后,一股暖流??勤G礎4蟪笮朔艿爻宰牛渤緣彌狽  擁納 簟P⊙潘蓖紉蝗恚慘白 碌難 櫻泊蟪罅裁Ρ? 步彼鱸諞話閹芰弦巫由獻 隆?

等她喘息一會儿,大丑還問:「舒服嗎?小老婆?」小雅點著頭,笑罵道:「厚臉皮,不害羞,喝人家的東西,差點把我吸乾了。」大丑笑著,在小雅的臉上一頓親吻。

兩人穿好出來,錦繡跟小聰正站在門外。小聰吃吃笑著,沒說什么。錦繡可不干了,在小雅的臉蛋上擰一把,笑道:「小丫頭,干嘛叫得那么大聲,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干活都沒心思了。」

小雅紅著臉,在她的胸脯上按一把,說道:「你痒了,你讓他幫忙好了。」說著,跑回自己房里。

錦繡扑進大丑的怀里,說道:「你怎么那么偏心,淺淺跟小雅你都親熱過了,我跟小聰呢,我們可都是你的女人,你也得有點表示吧。」

大丑在她的嘴上一親,說道:「這下行了吧。」錦繡搖頭道:「不行,太輕了,來點火爆的。」說著,把舌頭伸進大丑的嘴里,讓大丑使勁地?起來。大丑的手還不老實,在錦繡的屁股上抓來抓去的,等錦繡全身發熱時,大丑放開她的嘴儿,說道:「咱們現在就進房,我一定操你操個夠。」錦繡美目斜著他,哼道:「不要,現在不行,等晚上吧,吃完餃子,你再讓妹子我好好過個年。自從咱們分開之后,妹子就沒干過那事了。剛才听小雅一叫,我有點受不住了。我這樣說,你不會笑我吧?」

大丑說:「我喜歡你這么坦白的姑娘,放心吧,我會讓你痛快地過一夜的。」說著,雙手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陣儿亂摸,這才放手。

晚會開演時,大家都來到客廳,坐下看晚會。電視上,載歌載舞,舞獅耍龍,充滿節日气氛。受其感染,大丑跟眾女也都一臉的喜气。感受著一年一度的盛事。

八點多,拉過靠邊站,一邊看電視,一邊包餃子。具体分工是大丑赶皮,眾女來包。包成一個,便放在蓋聯上。眾女都暗暗叫勁儿,看誰包得好。大丑也注意到這事了,見春涵臉上的神情,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往蓋聯上一瞅,四种餃子涇渭分明。最漂亮的是小聰包的,棱角分明,像金元寶一樣好看。錦繡次之,小雅再次之。春涵的最差,像一個個餓死的耗子。小聰暗暗得意,錦繡也挺驕傲,小雅心平气和,只有春涵有點難堪,自言自語道:「我真沒用,連餃子都包不好。以后,真得努力了。」

錦繡微笑著,學著大丑的腔調,說道:「大老婆,我看算了吧,你已經很优秀了,美貌第一,武功第一,經營第一,如果你再包餃子第一,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了。」听得春涵眉開眼笑,還真是這個道理。眾女也都笑起來。

大丑夸道:「錦繡真會說話,獎勵一個吻。」錦繡把臉湊過來,大丑說:「我要親嘴儿。」錦繡便主動親他一口。春涵瞅著錦繡笑道:「這丫頭,快赶上淺淺了,臉皮可不薄呀。」

錦繡笑道:「這么說,你臉皮薄了,讓我試試。」說著,嘟著嘴來親春涵,春涵笑著躲過。大家情緒很好,邊說邊笑包餃子。這么干活,又快又輕松。

十一點左右,大家開吃。把雞鴨魚肉及啤酒拿上來,春涵沒喝,怕影響下一代。那三個姑娘,在大丑的帶動下,都喝點酒。都臉如桃花,雙眼盈盈欲滴,瞅大丑的眼神,都帶著春意,看得大丑肉棒一翹一翹的,恨不得立馬騎上一個,干個盡興。

飯后,又看會儿電視,春涵說道:「怎么越看越沒意思,不看了,我先睡了。」說著,往房間走去。大丑在后叫道:「大老婆,別忘了脫光衣服,在被窩等我,我一會儿就到。」

春涵回頭白了大丑一眼,微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忘了鎖門的。我可不喜歡有人鑽我被窩,跟小狗一樣討厭。」說到這儿,已進了屋,只听卡嚓卡嚓聲,門果然被鎖。

錦繡摟住大丑的脖子,笑道:「牛大哥,今晚你吃不到她了,看開點吧,我們三個會陪你的。你想怎么樣都行。」

大丑一看其他二女,問道:「想怎么樣都行嗎?」

小雅搖頭道:「她說的,我可沒說。」

大丑又問小聰:「你呢,我怎么樣都行嗎?」

小聰羞澀地說:「我看,我還是回房吧,我也困了。」

大丑笑道:「都別走,今晚,咱們不玩個夠不睡覺。」說著,瞅著小聰,捅捅錦繡。錦繡明白,立刻過去,抓住小聰。而大丑也迅速將小雅逮住。一個領一個,領進大丑的臥室。

大丑笑道:「三位老婆,大家都是家里人,不用害羞,讓老公好好疼疼你們,讓你們過一個難忘的除夕。快,脫衣服,不用我一個個的扒光吧。」

錦繡說:「你別扯坏我的衣服,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紅著臉把自己脫個精光。見小雅二女還愣著,便說:「你倆再不脫,我可先享受你們的男人了。」小雅听這話,這才開脫,小聰見狀,也行動起來。

大丑瞅瞅錦繡,雖不那么白嫩吧,可身材標准,臉蛋光溜,尤其是一對大眼睛,烏黑清澈,閃著青春的光輝。一對奶子,雖不夠丰滿,但很挺拔,兩粒奶頭驕傲的翹著,像在跟大丑示威。可愛的陰毛下,小穴隱約可見。

這時小雅也光溜溜了,長得白如雪,嫩如蔥,清新的臉上,泛著活潑的光輝。奶子比錦繡的大,毛比錦繡的要多。此時,她伸出手捂著自己下邊,衝著大丑翹著小嘴儿。

小聰這時正脫呢,脫到只剩內衣時,便脫不下去了,在這么多人跟前脫光,顯然是很不習慣的。大丑一見,便笑道:「你不脫,一會儿我親自動手。」說著,把自己解除衣服,得意地上床,打量兩具裸体的風采。

錦繡嘖嘖地贊嘆道:「瞧人家小雅,長得多白,多美,我都成黑土豆了。」說著,去摸小雅的奶子。小雅嘻嘻笑道:「你也不差呀,這么光滑。」說著,去摸錦繡的屁股。

大丑看得高興,便問:「兩位老婆,你們哪個先來。」說著,坐在那里,用手搖了搖肉棒。肉棒見到美女,已經伸展起來,初步露出色狼的嘴臉。

錦繡跟小羞答答地上了床,來到肉棒跟前。錦繡伸手撥一下,那東西便搖晃一下。錦繡笑道:「它在向我打招呼呢,真好玩,那么熱,那么硬,男人怎么都長這個一根丑東西。丑雖吧,卻總能欺侮女人。」說著,給大丑一個媚眼。

大丑一笑,說道:「別老是摸,親親它,它喜歡女人親它。」錦繡指指自己的鼻子,說道:「要我親它?我怕,我怕,再說也不會。」說著,緊張地放開它,心怦怦直跳。別看她跟大丑做過愛,這口交可沒玩過,實在有點适應不了。

大丑瞅著小雅,說道:「小老婆,你來親它,做個示范給錦繡看,她人聰明,看一會儿就會了,注意呀,一定要做得仔細些,要是應付,我打你屁股。」

小雅忸怩道:「老公,人家不好意思嘛,她們都瞅著呢。」

大丑說:「我都說多少遍了,不羞個什么勁儿,難道你不喜歡親它嗎?再不親,我叫小聰親了,你就沒机會了。」說著,瞅瞅小聰,小聰站在床邊一听,用小拳頭給大丑肩上來一下。大丑向她招手,小聰便上了床,身上穿著內衣呢。

她穿的是保守的胸罩跟褲衩。盡管如此,仍把少女苗條而健康的身材勾畫得靚麗動人,有一种親切而清純的誘惑性。

大丑吩咐道:「錦繡,小雅,你們兩個負責下邊,小聰嘛,負責上邊。」說著,扭過頭,拉過小聰,跟她親起嘴儿來。一手在她在她的乳房上玩弄,一手抓著她的屁股肉。

小雅一見,也不甘落后,跪下來,握住根部,在大大的龜頭上舔了一口,舒服得大丑全身一顫,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小聰也跟著倒下。

小雅有意在兩個姐妹跟前顯示實力,伸出香舌,熟練地在棒上上上下下掃著,十分細心,把棱溝跟龜頭舔得乾乾淨淨,刺激得肉棒直跳。不僅這樣,小雅又把龜頭吞到嘴里,一下下地套弄著,一邊努力著,一邊注意大丑的反應。見他爽得直顫,心里暗暗高興,越發的辛勤工作。

大丑放開小聰時,興奮地喘息著,夸道:「小老婆,舔雞巴舔得真好,老公快被你舔得射了。果然有長進,以后有發展。」小雅更加高興,把肉棒套得唧唧直響。

錦繡見此,也不禁嘴痒,說道:「小雅妹妹,讓我來試試好吧,我也想學學。」

小雅便吐出肉棒,肉棒變得淋淋的,顯然沾滿了美人的口水,那龜頭凶得可愛。錦繡定定神,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感受一下味道,沒什么反感的,便學著小雅的樣子,執著地為大丑服務。

大丑的肉棒進入另一位美女的口腔,滋味自是不同。雖然不同,都是那么令人銷魂。

大丑鼓勵錦繡:「好樣的錦繡,你是個好姑娘,學什么都快。以后,我天天讓你給舔,你舔得我快完蛋了。」說著,手伸向小聰的褲衩,在她的隱密部位探索起來。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不僅僅是除夕。它是大丑幸福生活的一個開端,對大丑的以后人生之路,必將有著深遠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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