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0 July 2011

大丑风流记 6

(六十一)初吻

大丑来到那家饭店门口,一看表,不到约会时间,估计那姑娘不会来的。但
他还是到里边转一圈,要没有的话,坐一会儿,要两个菜,等到点,她不来,俺
老牛便走也,拿着可口的东西回家跟宝贝儿春涵共进晚餐。

连看几个屋,没有个影儿,当看到最后一间临街的屋时,一开门,那野蛮姑
娘正睁圆了眼睛瞅着他呢。象是嘲笑,象是愤怒,也象在挑战,既然这样,大丑
没法子,进屋坐吧。

那姑娘望着他冷笑一声,叫道:“服务员,上菜。”外边答应一声。

大丑笑道:“菜都点完了,多点几个,得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看我的漂
亮老婆去。”

那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客气,反正又不用我掏
腰包。”

大丑心说:看来要我请客,她不会黑我吧?情况不好的话,我得开溜,别叫
一个小丫头给整了。嘴上还傻傻地问道:“不用你掏腰包,难道你们单位给报销
吗?看来你们单位不错。”

话音才落,那女子腾地站起来,瞪着眼睛,想大吼两声,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慢慢地坐下,微笑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让我请客吗?如果你不是男人的
话,这顿我请了。”

这种情况下,大丑无论如何不能后退,只好爽快地答道:“我是男人,如假
包换的大男人,和女人一块儿吃饭,能让女人请嘛?”

那女子高兴起来了,说道:“这还差不多,象个男人。”

正这时,服务员上来了,菜也来了,络绎不绝,一盘盘往上端,端一盘,大
丑便心疼一下。

谢天谢地,总算安静下来,不再上菜了。大丑用眼光一扫盘子,心里格登一
下子,我的妈呀,十个菜呢。基本哪个菜,都在十元以上,这能吃完嘛?

大丑奇怪地望着那姑娘,问道:“这么多,能吃完吗?”

那姑娘嘴一歪,说道:“吃不了打包,快吃吧,别装假。”说着,给大丑挟
块肉过去。

大丑苦笑一下,心说:今天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了。想找个借口走人吧,实
在狠不下心,只怪自己太厚道了,太厚道自然要吃亏的。

正想呢,那姑娘又大声要酒。好嘛,一张嘴,十瓶哈啤。

她叫酒时,嘴上说:“先来十瓶吧。”这个“先”字,听得大丑直皱眉,心
说:这丫头,好象要叫我破产似的。换了以前的我,恐怕什么都顾不上了,早就
逃之夭夭,可不能为讨女人欢心,自己当冤大头。

事情到这地步,大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喝吧,反正都是自己的钱。那姑娘
也一改脸上的愁容,打开一瓶酒,豪气如云,连杯子都不用,跟大丑学,直接用
瓶子来。

大丑一张嘴,半瓶下肚,这姑娘毫不示弱,照样跟着。看得大丑暗暗叫好,
果然不让须眉,在自己的认识的美女里,这样气慨的,恐怕没有。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又谈着天,大丑便问她是学生吗?她说才毕业,已经
上班了。大丑问她家里情况,她听得身子一抖,象给刺到伤口上一样,脸色又变
得悲伤起来,一句话不说,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光。

喝完了,用餐巾纸一擦嘴,说道:“好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大丑望着她,微笑道:“这么能喝酒,你男朋友敢要你吗?”

姑娘哼地一声,说道:“上个月,我把他给甩了。这年头,谁怕谁呀?”

大丑说:“一定是你爱喝酒,他受不了,要提意见,把你给惹火了。”

那姑娘轻声一笑,说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你猜怎么回事?”

大丑说:“一定是他要结婚,你不肯,嫌他钱少。”

那姑娘听了,说道:“有点意思了。不过,不全对。他是要跟我上床,我不
干。”

一听上床,大丑来了兴趣,接嘴道:“这年头婚前上床不太正常了吗?上就
上呗,反正现在也没有处女了。”

那姑娘大声道:“谁说没有,我就是一个。”

大丑瞥她一眼,笑了笑,不出声。

那姑娘问:“你不信吗?要不要检查一下?”说着,伸手解扣子。

大丑赶紧阻止,说道:“我信了,你可别动手。叫人看见,好象怎么回事似
的。”

姑娘得意地瞅瞅大丑,小嘴翘翘,说道:“我的身子是不能轻易给人的,要
有大用呢。连男朋友都不能给。”

大丑想起小说中的故事,便笑了,说道:“怎么,你加入明教了,要当圣女
吗?”

姑娘摇头道:“什么圣女不圣女的,我是因为……”说着,又把一瓶啤酒干
了,因为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大丑不忍心,忙靠近她,拍拍的背,说道:“没人跟你抢酒喝,你慢点,有
什么事,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姑娘抬起头,一双水灵的眼睛里透出伤感,她对大丑望一会儿,叹道:“看
你的样子,你也帮不了我。”

大丑搓着手,傲然道:“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备不住我真能帮你
呢。要上天把星星摘下来当球踢,咱还办不到,只要是现实中的事,都可以想办
法的。”

姑娘盯了他一眼,道:“你要能给我五万块儿钱,我这个大姑娘就是你的,
一辈子都是你的。”说罢,吸气挺胸,使乳房更突出些,脸上露出妩媚的神情,
似乎让大丑见识一下她的魅力,倒真把大丑看得一呆。

别看大丑已经历过一帮美女了,毕竟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大丑深知这一点,
凡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

大丑看着这撩人的小妖精,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脸变得红红的,冲动之下
差点脱口而出:“行,我答应你。”

还好,现在的大丑,已非当初的大丑,并不是见美女走不动道,把命豁出去
都行。现在的他,现实多了,奸多了,让他为女人不顾一切,不是不行的,要看
那个女人是谁。

他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收回来了,心说:不能胡来,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
下来的,天底下需要帮忙的人多了,我这点钱帮得过来吗?再说了,你的身子值
五万吗?要是春涵的话,百万千万也值,你嘛,就不好说了。

姑娘看大丑表情变幻不定,便取笑道:“我说你帮不了吧?你还不服气,可
惜我这漂亮身子了,不知道要给哪个老头子糟蹋。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他妈的,
我还不如死了呢。”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突然她朝窗外一望,说道:“是我妈呀。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便跑出去
了。

还真行,喝了四瓶酒,啥事没有,只是脸上微红,象擦了薄薄的胭脂。

大丑往窗外看,只见那姑娘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在说着什么。那妇女脸上也是
愁苦的,和这姑娘的表情相似,想必她们都有相同的苦恼。

很快,那姑娘便跑了回来,对大丑说:“我得马上走,不能喝了,改天我请
你。”说着,把她剩下的那瓶酒装包里,又把包上肩,看得大丑直笑。

又和大丑说:“我叫江浅浅,你叫什么?到哪里才能见到你老婆?”

大丑一笑,说道:“你还真想和我老婆比比?你认输吧。”

江浅浅往外望了望,一跺脚,喝道:“快说,别说废话。”

大丑故意停了停,说道:“到‘春涵服务商店’,你能找到我老婆。我的名
字你问她好了。”

浅浅说道:“好,我会去的。她要没我漂亮,我再找你算帐。”

大丑笑道:“她要比你漂亮的话,你可得请客。”

浅浅哼一声,掉过头,傲然而去。

大丑在后叫道:“当心点,酒后失身。”

那身影已经消失,她的声音却传过来:“谁敢碰我,阉了他。”

听得大丑哈哈大笑,心说:这丫头,有味道,挺吸引人的。跟春涵倒有点儿
象,都那么厉害。不过春涵可比她稳重多了。

她值五万吗?大丑在心里悄悄地给她估价。随后,大丑又叫饭店做两个菜,
他要带回给春涵吃。

大丑回到家,见春涵正坐着等他呢,一脸的不悦。见他回来了,登时有了笑
容,上前来接东西,嗔怪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见他脸红扑扑的,
一身的酒味儿,又问:“又喝酒了,跟哪个狐朋狗友?”

大丑笑道:“有人请客,能不给面子吗?因为想着你,我提前撤退了。要不
然,不知要搞到几点钟呢。”

春涵一边往盘里倒东西,一边说:“总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家里还有我。”

这话大丑听来,兴奋极了,因为她那语气,真象对待自己丈夫一样。因为高
兴,大丑又去厨房热饭。

春涵说:“别麻烦了,光吃菜也行。”

大丑说:“那样对胃不好的。再说,也不费事。”

很快,大丑把饭端上来。春涵一直没动筷子,直到大丑把饭递过来,她才邀
大丑共吃。大丑本来不饿,但春涵发话了,他还是坐下来,慢吞吞地吃,边吃边
看她。

春涵很斯文地吃着,嘴里得空还说:“提醒你多少回了,老是没记性。别老
瞅我,我又不是饭,瞅我能当饭吃吗?”

大丑认真地说:“怎么能不能当饭吃。人家说秀色可餐嘛。”

春涵说道:“那好,从明天起,你可以随便看我,但不准你吃饭。”说着,
笑起来。

大丑停止吃饭,望着她说:“我看你,看一辈子也不厌倦,你真好看。”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想看一辈子?难呢。哪天我看中哪个男人,便跟他
跑了。你还是在这儿看小雅吧。”

大丑心里一酸,说道:“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个男人,敢抢我
老婆,活腻了他。”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说道:“看来我这辈子想嫁别人都嫁不成了,我
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卖身契了?”

大丑一怔,说道:“现在就签吧。我去拿纸笔。”说着,站起来,好象来真
格的了。

春涵见此,笑个不止,说道:“我可不能签,签完了,我就得天天给你做饭
吃了。你当我是傻瓜不成。”

大丑痴情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春涵瞅他一笑,没吱声,大丑觉得那目光很温暖,使他如沐春风,全身上下
无一处不舒服。

饭后,春涵对大丑说:“今天,我广州的一位好朋友打来电话,听说我开了
个店非常高兴,她老公是服装厂的。她说,可以以最低的价格把最好的服装进给
我们,保证质量,我跟她说好了,要进她老公的货。”

大丑说:“广州?好远呢。从那里把货运到这儿,要多久啊!。”

春涵望着他,微笑道:“你这土豹子,以为是用车运吗?告诉你吧,是空运
的,用飞机。”

大丑恍然大悟,又说:“你这朋友可靠不?”

春涵说:“绝对可靠,我们在校时亲如姐妹,毕业后一起打工。去年她嫁到
广州了,我们一直有联系。她一直鼓励我去广州发展,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广州
的男友。我没听她的。”

大丑连连点头,道:“你没听她的,真是聪明。好好的,干嘛要背井离乡,
家乡有什么不好的。龙在哪里都是龙,耗子在哪里都是耗子。”

春涵抿嘴一笑,说道:“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大丑问:“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

春涵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大丑郑重地说:“咱们做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们
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春涵不同意,反驳道:“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
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跳,但身在其
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大丑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干,只管干。干之前,要知会我一声
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操心。”

春涵站起来,对大丑行个礼,脆声道:“是,牛老板,小女子谨遵老板的教
诲。”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大丑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春涵也格格地笑起来,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一张脸笑得比牡
丹都美,看得大丑眼睛发直。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
涌涌的,令大丑呼吸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头便是,把她搂到怀
里,尽情地吻一顿。

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
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在春涵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春涵见大丑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
忑。尽管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
里的活春宫一事,春涵更有点不自然。

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的目光,春涵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
住乳房,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一双明眸在大丑的脸上狠瞪一下,
就这一下,大丑便猛然惊醒。

他使尽力气,把眼睛转到别处,嘴上还说:“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没有。”

春涵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

大丑歪头道:“我已没怎么你吧?”

春涵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

大丑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么样?跟你鱼
一样。”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

春涵不笑,绷着脸说道:“我看行,我来帮你换。”说着,伸两手向大丑扑
来。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嘴里叫着,身子后闪,春涵扑个空。

春涵刚一起身,大丑心一横,猛地上前,把春涵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

春涵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大丑是亲她右脸,她这么一
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春涵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大丑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又
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别的美女
知趣,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占尽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春涵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
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别的。

但几秒钟之后,她便醒过神来,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大
丑,“啪”地一声,大丑挨个耳光。然后,春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大丑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坏了,
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涂了,明知
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

他顾不上别的了,去敲春涵的门,叫道:“春涵妹妹,对不起了,是牛大哥
不好,你饶我一回吧。”

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春涵的声音:“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接着,
便听到门嘭地一声,象什么东西砸到门上。

听其声,不象玻璃等物,兴许是枕头一类的。

大丑长叹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他妈的沉不住气,从
今以后,我们是完了。我牛大丑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

大丑回到自己屋,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自卑
起来。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么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
完了,牛大丑,你去死吧。

想到那亲吻的滋味,大丑又觉得甜蜜无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对
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佑,千万别叫春涵离开他。他是个穷
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别的什么都没有,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这点芝
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大丑也会骂,老天,你真瞎了眼了。



(六十二)喝蜜

因为春涵的事,大丑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他也不知睡时是几点,想必快半
夜了。正迷迷糊糊间,一个声音把他惊醒,是雷声,响亮的雷声,伴着刺目的闪
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大丑一下坐起来,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时白光万里,白的吓人,群楼象
魔鬼起伏。这暗时漆黑如墨,无边无际,说不尽的诡异,仿佛其中藏有大量的吃
人怪曽。并伴有沙沙的雨声,潇潇的风声,在这午夜,在这雷鸣中,风雨声倒象
魔鬼的脚步声了。

大丑见了,也不禁心惊,他首先想到春涵。他早听说春涵怕雷,自从她搬来
之后,打雷时候比较少。即使有,也只是轻雷隐隐,微不足道,象这种气势惊人
的焦雷,还是头一回听见,不知道这美女会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这时候她跑过来,我一定会抱住她,抱她在怀里,全力保护她。只是有
点儿乘人之危,非男子汉所为,如果她若无其事,不会过来,大丑又不免大失所
望,真是矛盾极了。

想到饭后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难消。即使怕雷,宁可被雷劈了,也不
想到我身边避难,这么想着,大丑的心,象一块石头,急速下沉,沉向深渊。

他的思想活动写来虽多,其实用时不过几秒。大丑深吸口气,下床来,把窗
帘拉上,不留一点缝。他一个男子汉,见了那光景,都有点紧张,女人一定会更
怕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这么晚,只怕让她误会。

他正想着,突听一个声音大叫:“牛大哥、牛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
怕……”

这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正是春涵的声音,美妙的声音,此刻令人
听了,顿起满腔的怜爱之心。这声音由远及近,看来春涵已经来了。

大丑豪气顿生,穿拖鞋向门口跑去。门一开,一个温暖的身子便投入怀里,
紧紧地搂住大丑的脖子,不用看,单闻那香气,也知道是春涵。

美女主动入怀,令大丑一震,差点晕倒,接着,他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不是
晕的时候。

他调整一下呼吸,轻声说:“春涵,别怕,牛大哥会保佑你。你没事的。”

春涵身子颤栗着,喃喃道:“我怕,我怕。”幽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脸,仍
可见她的双肩在抖动。

大丑说:“来,跟我来。”说着,大丑搂住春涵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
床。

到床前,大丑说道:“来,你进被窝里,我守着你,雷公也不敢动你。”说
着,扶春涵上床,给她盖好被。

大丑坐她旁边,春涵还拉着他一只手,虽然她的手还有点抖,很明显,她比
刚才好多了。

这时,雷声还在响,轰隆隆的。春涵把头缩进被里,拉着大丑的那只手颤个
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屋里乍明又暗,没等大丑想什么呢,又是一
声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颤。

春涵哆嗦一下,两手抓住大丑的一只胳膊,把头伸出来叫道:“牛大哥,我
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借着又一道闪电,大丑看清她的脸上居然有了泪痕。这使他惊讶,认识她以
来,她一直是铁人形象,从未向人示弱。无论是在单位领导面前,还是追求者面
前,歹徒面前,她从无惧色。此时,她恢复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个大哥哥来
照顾。

大丑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给你做饭,做一辈子呢。”说着,
他不再有什么顾虑,抬腿上床,钻进被窝。

没等他怎么样,春涵便象泥鳅一样进他怀里,双臂搂脖,俏脸贴上,全身都
跟大丑全并。那香气,那柔软,那感觉,大丑觉得象上了天堂一样。

她的双臂那么有力,她的乳房,别看隔着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饱满
及弹性。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给大丑带来销魂的美感,还有那方寸之地,令大
丑想胡思乱想。

春涵是从床上跑出来的,因为怕雷声,她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叫喊,
叫的同时便往大丑这里来。那一刻,大丑成为她的保护神。她觉得,他那里才是
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为急,她连外衣都没穿,只有睡衣里边是胸罩,裤衩,
大部分肉体在外边露着。

大丑也一样,总穿裤衩睡觉。此时,两人抱在一块儿,与裸体区别不太大,
是肉贴肉的接触,自然刺激。

大丑的肉棒起了反应,象枪一样,顶在春涵胯下,大丑清楚地感到,那里柔
软而突出。自己的肉棒多想长驱直入,到春涵妹妹的温泉里洗澡,但他极力克制
着,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脚,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那家伙支支愣愣的,怀着邪恶
的目的,在春涵的腿根附近乱拱着,幸好春涵并着腿,否则的话它早穿布而过,
把她变成少妇。

外边雷电交加,风雨不止,室内被窝,二人贴近,合二为一。在男人的怀抱
里,春涵渐渐不抖了,头脑慢慢冷静下来。

那雷声不再可怕了,闪电不再骇人了,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呢?她想不通。

同时,男人的气味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异样。啊,贴得这么紧,羞死人了。

牛大哥的胳膊,一条搂她腰,一条却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在感受
着美臀的魅力。这还不算,尤其是他胯下的东西,硬如铁棒,顶得自己腿生疼,
看那意思,它还想进自己那里呢,想到自己那里,春涵羞不可仰。

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没有理由再赖在人家怀里了。

这情景,真是香艳,让他大占便宜。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样过,
想起自己是主动送上门的,春涵更不好意思了。

她挣扎一下,虽然自己武艺高强,身手了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么呢?她
不是怕他强暴,她是怕自己拒绝不了。

这段时间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他有依赖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块儿上班,一
块儿回来,等他做饭自己来吃。他不在家,自己饭都不想吃。

她一直坚强,独立,现在却变了,越来越象个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
对他的开玩笑,由最初的反感,到现今的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了。

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换了别人,自己早就拳打脚踢,让他上医院报道。现在
却听习惯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

昨晚,他占自己便宜,自己当时很生气。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还回想
当时的情景。她觉得很不对劲儿,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他有什么好的。

雷声一响,自己虽怕,可也不必往他房里跑吧。自己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只
要把头藏到被里,过一阵儿便好。

这次却怪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他来保护,自己的思想与心态竟变化这么
大,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春涵挣开大丑的搂抱,说:“又占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屋,
她没等下地呢,又是几声雷鸣,同样的惊人。

春涵不觉又怕了,一回身,又扑入大丑的怀里。弄得大丑很尴尬,不知该不
该抱她。不抱吧,也太无情;抱吧,一会儿,她过后又要怪自己非礼,做人好难
呢。

他思前想后,心里有气,我凭什么老受你的摆布,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
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到此,他毅然推开她,拒绝她入怀。

春涵呆了一呆,怔怔地望着他,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个
不止,伤心之极,显然是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想不到对方竟然这样打击她,自
己从小到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向来是别的男人想方设法,费尽心思要一亲芳
泽,他竟然这么狠心,这么无情。

大丑心一软,过来拍拍她,道:“别哭了,是我不好。来,快到我怀里。”

春涵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骂道:“你这个混蛋,我恨你。”啪地一声,一个
耳光。

不到八个小时,大丑挨了两个耳光,打得大丑晕头转向,不知说什么。

春涵望着自己打人的手掌,非常后悔。两人对望着,一时无言。雷声一个接
一个,春涵强忍着扑他怀里的冲动,身子颤抖着,宁死也不受他可怜。

大丑不再计较耳光的事,主动抱住她,两人又回到被窝。

春涵气也消了,她摸着大丑被打的地方,问道:“还疼吗?”

大丑摇摇头,说道:“这耳光不能白挨吧,总要得点补偿。”

春涵说:“想怎么样,你来吧,本姑娘不怕你。”说着,傲然一笑。

大丑豁出去了,别说打耳光,就算捅他一刀,他也不怕了。他紧抱春涵,感
受着她娇躯的美好,他的嘴突然伸过去,印在春涵的嘴上。

在春涵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大丑的双手已经来到春涵的屁股上,那么贪婪,
那么邪气的抓弄着,揉搓着。

春涵顿时觉得象触电一般,说不出舒服,也说不出刺激,这种感觉好新鲜,
但少女矜持使她本能的去推大丑的手,哪里能做到呢?

这时候,她的武功一点都用不上,她的美丽的红唇被大丑亲得唧唧响。大丑
的舌头来到她的唇里,想亲春涵的香舌,无奈春涵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张嘴,大
丑只得在牙上滑动。

这时的大丑领略着仙子的魅力,醉在其中。他恢复好色本相,不再犹豫,象
对待别的美女那样,肆无忌惮起来。

他一翻身,将春涵压在身下,上边继续吻着,他的手兵分两路,一手伸向酥
胸,一手伸向胯下。当手指碰到那时,春涵身子一颤,鼻子哼一声。

因为强烈的刺激,春涵张开嘴,于是,大丑舌头深入,缠住她的香舌,极尽
缠绵,把春涵搞得全身发软。

大丑抓住春涵的乳房,仔细的握着,捏着,弹性真好,是自己摸过的最有弹
性的乳房。那奶头真敏感,没几下,便被弄硬了。

她的下边,大丑隔着布片,便准确地找到她的小豆豆,又拨又按的,又到小
溪处浏览。

这些动作,令春涵忘了羞涩,忘了自尊。她从轻微的挣扎,到平静的接受,
她不再反抗了,反抗也没有用,她身体软如面条,无力抵挡。

大丑大乐,动用一切手段,在美女身上占便宜。

当大丑放开她的嘴时,春涵叫了起来:“牛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受不了
你,快放开。”

大丑意气风发,哪能放手,他收回手来,脱掉她的睡衣,把胸罩上推,露出
一对奶子来。借着偶尔划出的闪电,大丑看见那两个尤物,果然不小,如两座圣
女峰,便一口吻上去,一手摸另一个。

春涵轻声哼着,推他的头,但不顶用。小奶头被他亲得水淋淋的,乳房受不
得刺激,如面包般膨胀起来。大丑爱不释手。

稍后,大丑来到春涵胯下,分开她的玉腿,将头伏上去,对准春涵的方寸之
地,狂吻起来。

春涵叫道:“牛大哥,别亲……别亲那里……怪脏的……”

大丑吸一口春涵的春水,说道:“大老婆,你这里好香,我爱吃。”说罢,
又低头吃起来。

吃得春涵遍体酥麻,娇哼不休,水流不止。春涵的溪水全进入大丑的肚里,
一点没浪费。

后来,大丑不顾春涵的抗议,把那湿淋淋的小裤衩给扒下来,把嘴又送了上
去。

这种肉贴肉的亲吻令春涵难以招架,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着,一
边按着大丑的头,嘴里不时叫道:“牛大哥……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

春涵的浪声,虽不如水华,校花诸女放荡,但这种少女似的,同样具有令人
疯狂的魔力。这声音给大丑无比的刺激,他伸长舌头舔着春涵的小穴,轻咬着小
豆豆,把技术发挥到极限。他要让这小仙子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他倒不急于占有
她。

很快,春涵便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在她甜美的酣叫声里,一道暖流突然
流出。大丑张大嘴,努力地吃着,还是弄了一脸。他也不在乎,把春涵的穴舔得
干干净净。

之后,大丑躺她旁边,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

春涵不吱声,羞得往他怀里钻。

大丑知道她很痛快,便搂着她的屁股,说道:“宝贝儿,咱们做夫妻吧?就
现在。”说着,把肉棒放出来,拿春涵的手来摸。

春涵大胆的握握,说道:“好可怕的东西,刚才顶得我好疼,男人都长这个
样子嘛?”

大丑轻声说:“男人有个棒,女人有个洞,一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来,咱
们试试吧。”

春涵说:“不,不……牛大哥,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但你不能破我的身。”

大丑问:“为什么?”

春涵说:“我的身子要在结婚那天,献给自己的老公。”

大丑说:“我不是你老公吗?”

春涵哼道:“你不是真的,谁知道我将来嫁给谁呢。”

大丑叫道:“什么?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嫁给别人,看我不强奸你的。”

说着,一翻身,将春涵压底下,挺着肉棒乱捅。

春涵抓住那条可恶的东西,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废了你。”

稍一用力,大丑便叫起来:“我投降了,好痛呀。别捏坏了,捏坏了,你要
守一辈子活寡。”

春涵说道:“那你还不快下来。”

大丑没法子,只好下马。

春涵主动抱住他,柔声道:“牛大哥,对不起了。我没有给你身子,你不会
生气吧。”

大丑亲亲她的脸,说道:“咱们现在跟夫妻有什么区别呢?日子还长呢,我
还怕你跑了吗?”

春涵夸他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别整天老想着搞女人,得想想事业。我问
你,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回答:“只有小雅一个。”

春涵哼一声,说道:“还想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以后,给我
老实点,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除了小雅,你不准碰任何女人,要
是让我发现你不老实,哼哼,看我怎么规拢你。”

说罢,在大丑的肩上咬一口,疼得大丑直咧嘴,心说:原来她这么厉害呀!
我还以为,占完便宜,以后,我可以管她了。谁知相反,我倒成了二把手。

之后,大丑抱着春涵入眠,感觉极美。大丑飘然若仙,大丑是光光的,春涵
因为害羞,把内衣又穿上了。

这时,天气早好了。一场雷雨,让大丑的野心初步得逞,在得意的同时,也
有失意。他本想控制春涵,现在看来,以后八成他得被控制。

人生哪有那么多顺心事呢?人生就是这样。

(待续)

(六十三)往事

早上,大丑睁眼,怀中空空的,美女不见了。一坐起来,才发现春涵坐在床
边看他呢,已穿戴整齐。她神情很复杂,有怒,有羞,也有疑惑。

大丑拉住她的手,问道:“起这么早,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春涵小声说:“你那么野蛮,我怕失身。”

大丑说:“我哪敢强奸你?你是武林高手。”

春涵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会武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吃亏?”

大丑说:“你不要怪我好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春涵盯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我知道,也就是你吧,换了别的男人,我
绝不饶他。”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喜欢我,我开心死了。”

春涵嗔道:“脸皮真厚,我多咱说喜欢你了。”

大丑情绪极好,问道:“春涵,你胆子那么大,怎么会怕雷呢?这原因可以
告诉我吗?”

春涵听了,脸上涌起悲伤与愤怒来,她半响才说:“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
么不能说的。我妈妈就是在雷雨之夜死的。”

大丑心里一酸,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最能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春涵坐下来,眼望窗外,接着说道:“那夜跟昨夜很象。闪电很亮,雷声很
响。那晚,我睡到半夜,被雷声惊醒。我有点儿怕,去妈妈屋一看,妈妈躺在哪
儿,一动不动,我怎么叫她都不醒。我怕极了,忙给爸爸打电话,妈妈被送到医
院抢救,也没活过来。她是服安眠药自杀的,在收拾她的房间时,发现了遗书,
在遗言里,她让我不要怪我爸爸,要好好孝顺他,还要我照顾好自己。以后结婚
后,对丈夫温柔些,别乱发脾气,别象她那样。

大丑问道:“你父母当时不在一块儿吗?”

春涵眼圈红了,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他们离婚了,在妈妈死的前
半年,他们离了。当时,我正上高中。本来,他们的感情一般,妈妈脾气很大,
经常跟爸爸闹别扭,爸爸往外跑,一点法子都没有。

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又吵架了,爸爸被气走了。他出去喝酒,遇上一个女演
员。那女的很漂亮,很温柔,也是失恋不久的,两人很谈得来,便好上了。

妈妈知道以后,没有做爸爸的思想工作,而是到爸爸单位大吵大闹,威胁爸
爸,说爸爸如果再跟那女的来往,她就让他身败名裂。爸爸也气极了,从此家都
不回,跟那女的住在一块儿了。爸爸想离婚,又怕伤到我,他很矛盾,一直在犹
豫中,但架不住那女的给他吹枕边风,他还是跟妈妈离婚了。

离婚之后,妈妈病倒了,我送她上医院。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病基本好了,
想不到回家不久,她居然自杀了,她太狠心了,连她的女儿都不要了。”

说到这里,晶莹的泪水在春涵的眼中打转,她控制着,不让它流下,又说:
“从那以后,我跟爸爸闹翻了,我认为妈妈是因为他死的,我不能原谅他。我不
想见他,见了也不叫爸爸,可他还是关心着我。我进城念书,每隔一段时间,他
总会来看我。

我跟你在一块儿,他也知道,他很少干涉我的自由,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
什么事会自己处理好的,而我总没法忘掉妈妈的死,又落下这么个怕雷的毛病,
雷声一大,我便会想起妈妈的死的那个晚上。她的脸上是那么痛苦与无奈,虽然
她有错,她也不该死呀。离就离呗,一个生活不是更好吗?女人凭什么得依靠男
人。”

大丑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每个女人都象你一样坚
强的。多数女人都得靠男人,比如当二奶的,傍大款的,做小姐的……”

话没说完,春涵哼了一声,怒道:“男人也有当鸭子的,傍富婆的,吃软饭
的。”

大丑笑道:“我想那么干,还没有人要呢。”

春涵大怒,骂道:“这么没出息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样子怎么当我老
公。”说着,抓起枕头向大丑头上打去。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不闪不避,双手急伸,把春涵搂个结实,一下子
便把美女抱上床来。

春涵大惊,想打他耳光,但想到他已经挨过两个了,终究不忍再打。这下,
大丑可乐了,将她压在底下就亲。春涵左躲右闪,脸上被“啃”多下,最后连小
嘴都没保住,让大丑好顿给啯,过足瘾了,只是这美女死活不肯张嘴,把香舌奉
献。

尽管如此,大丑已经知足,两手趁机又在她的美臀上,酥胸上按摩一番,弄
得春涵呼吸都变样了。大丑见好就收,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也未必肯失身,心急
吃不了热豆腐,有的是时间,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放开她,两人坐在床上,春涵脸红如桃花,一双眼睛有了热量。她靠在大
丑的肩上,嗔道:“你这个大色狼,总要逼我。你再这样,我可跟你反脸了。”

大丑笑道:“不逼也行,你主动献身吧。”

春涵忽地搂住大丑的脖子,柔声道:“我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一直没人疼,
连你也欺侮我。”

大丑觉得身上一热,责任感加强,他抱住她的腰,道:“以后,我会疼你,
你是我最亲爱的大老婆。我会让你过得开心,快乐,幸福。”

春涵抬头,注视大丑说:“那小雅怎么办?”声音中带着酸味儿。

大丑想了想,说道:“我要你,也要她,谁都不能辜负。”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只能选一个。”

大丑不再犹豫,说道:“那我选你吧。这下满意了吧?”

春涵又摇头道:“也不成。她又没错,你怎么能抛弃她,你不能对不起她,
她是个好姑娘。”

大丑扭几下腰,使胸膛磨擦春涵的乳房,感受那里的美妙,嘴上说:“那怎
么办呢?我不会了,你教教我吧。”

春涵沉思起来,半天才说:“牛大哥,我饿了,你起来做饭好不好?”

大丑说道:“要叫老公。”

春涵故意眯起了眼睛,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大老婆饿了。起来做饭好
吗?”

大丑听得灵魂出窍,那声音,那腔调,那媚劲儿,谁能受了?平时女子这样
说,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春涵呢?

哪知随后,她猛地推开大丑,硬声硬气地说:“肉麻死了,你当我是小聪,
小雅她们呢?”

大丑笑道:“女人不会发贱,哪有男人疼。”说着,他站起来,要穿衣服。

这一站起来,被子下落,他露出裸体来。胯下那根大枪,充满生命力,一翘
翘的,冲春涵点头致意。

春涵脸一红,啐道:“好恶心的东西,又想犯罪了。”

大丑冲春涵一笑,挺挺肉棒,说道:“你来亲两口。”

春涵见那凶巴巴的东西,心里紧张,便站起来往门外走,嘴上说:“我去拿
刀来,给你割掉,看你以后敢不敢欺侮我。”

大丑听了,捂住下身,故意大叫:“老婆,刀下留情。你不为老公想,也要
为咱儿子想,你能剥夺他诞的权利吗?”

春涵一笑,在门口回头说:“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着,便去洗脸了。

大丑心里甜蜜极了,穿好衣服,生龙活虎地去给美女做饭了。虽然这一夜并
没真个销魂,但那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一生难忘,当神仙也没这样的快乐。

饭后,二人去上班,大丑拉着春涵的手,春涵照样是冷如冰霜,只是一跟大
丑眼神相对时,就变得温柔多了,眼中有了温度与热情。自是昨晚遭受风雨洗礼
的结果,别看没有失身,与失身只差毫厘了。春涵回想当时的情景,心里怦怦直
跳,那情景好羞人。

打开店门,除灰拖地,收拾一番,没等这工作结束,便有客人光临。人逢喜
事精神爽,大丑对客人今天是特别热情,不到一小时,便卖掉五六件衣服。

有件事非常有意思,有条裤子,标价是一百元。几天以来,旁边那些千八百
元的服装都卖掉了,剩这裤子孤伶伶的,象个孤儿般还在原地。

大丑想把它便宜处理了,省着看着闹心,春涵不答应,两人商量,想个法子
把它出手。

今天又有几个人,在裤子前经过,摸摸裤子,犹豫一下,再一看价格,都摇
摇头走了。

大丑悄悄问春涵:“怎么,这个价钱还嫌贵?”

春涵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是那么回事,是嫌便宜了,我有办法了。”

大丑望着她,问道:“有什么办法,要加点价吗?”

春涵冲他一笑,说道:“你瞧我的,保准有戏。”看看屋里没有旁人,便拿
起笔来,在标价上的原数后加个零,于是一百变成一千。

大丑看得一惊,担心的说:“这能行吗?人家又不是不识货。”

春涵嫣然一笑,俏脸生春,说道:“你瞧吧,准有识货的。”说着,她便把
那条裤子摘下来,挂到高档的裤子群中。

春涵回到椅子上刚坐下,便有一个秃顶的胖子挎一个靓妹走进来。一进来,
目光便在春涵身上打转,大丑看着不舒服,忙上前挡住色狼目光。

大丑很礼貌地把他们引到那条裤子跟前。春涵亲自出马,给他们介绍不少名
牌,别的都说了好话,唯独不说这条裤子。胖子听得连连点头,并不看裤子,只
看春涵。

那女的一脸敌意地打量春涵,对那些名牌不屑一顾,毅然决然地拿起了那条
被改价的裤子来,并跟春涵侃价。春涵很为难的皱眉,半天才给让了二十元。最
终,九百八十元卖出。

春涵强忍着笑,把那条裤子包好,那胖子傻傻地瞅春涵。那靓女火了,拧着
他的耳朵,拎着裤子出店。两人前脚一走,春涵与大丑相对一望,不约而同地笑
了起来,一时,屋里春风殆荡。

大丑夸道:“大老婆,你真聪明。娶你,是我最明智的选择。”说罢,不由
分说,跑过去搂她,狠狠亲个嘴儿。

春涵急忙推开他,骂道:“要死了,这是在商店,你以为在家呀,得注意影
响。”说着,往门口瞅瞅。

大丑遗憾地搓搓手,说道:“这要是在家,我一定让你痛快一把。”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痛快的是你,不是我。注意点,在人前你可不能说
我是你老婆。”

大丑连声回答,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你是我老婆,只说我是你老
公。”

一句话,把春涵气乐了,骂道:“真是个无赖,不要你那张牛脸。”

大丑摸摸自己的脸,自吹道:“瞧呀,我这张牛脸,多英俊呀。刘德华都比
不上我。”春涵在旁笑个不止。

正调笑时,门外进来了一位美女,合体的西装套裙,紧裹着丰满的身材;轻
盈的步履,大方的气度,臂上挎包,笑容灿烂;俏脸艳媚,明眸撩人,只要是男
人,没有不会为之心动的。

春涵是女人,在心里也暗叫一声好。这女人真迷人,那种成熟女人的媚态,
是自己所没有的;那种媚态,是自然流露出来的,不是硬装的,春涵心想,牛大
哥还不看得眼珠子冒出来。

想着,春涵转头,想瞅瞅大丑的丑态。哪知,大丑很正常,脸上露出自然的
微笑,说道:“大美女,老同学,知道我开店,来随礼来了吗?”

美女笑道:“礼金在银行,你跟我去搬吧……”大丑哈哈地笑。

美女见到春涵,愣了一下,随即妩媚一笑,对大丑问道:“这位仙女般的姑
娘,就是春涵吗?”

大丑点点头,忙给两人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叶如莲。”

“这位是我们老板,铁春涵。”

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握了一握。之后,校花上上下下打量春涵,把春涵夸上
一顿,最后说:“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可白瞎了。妹子,干脆我给介绍个好男
人吧。”

春涵笑了笑,说:“叶姐,我没嫁个他。什么好男人,我现在也不能看,事
业要紧。”

校花夸道:“妹子有志气,你要是男人,肯定不一般。”说着,瞅瞅大丑。

大丑正没好气地瞪着她呢。很显然,刚才校花那话使大丑很不舒服,好你个
校花呀,要给我们俩口子制造麻烦。没人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花很爽朗地冲他笑笑,说道:“老同学,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能不能跟你
老板请假出去一会儿?”

大丑转头对春涵说:“春涵,我一会就回来。你辛苦点。”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板,还请个什么假,快去吧。不用那
么早回来。”

春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慧了?大丑盯着春涵的眼睛,发现她眼里没别的意
思,这才放心。春涵冲他努努嘴,意思是说,去吧,我没什么事。

大丑深情地望望春涵,便跟校花出去了,校花又瞧瞧春涵,心说:这姑娘真
是人间精品,自己长么大,阅女无数,还真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不愧是仙子。脸
蛋,身材,气质都是超人的,这牛大丑挺厉害,去哪找这么一位搭档来。

校花与大丑进入一家咖啡馆,坐下来,一边喝东西,一边聊天。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也没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你能去看我,我已经知足了。你还是别来接我,让人看到不好。会影响你
名声。”

“活在世上,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怎么活呢。”

校花点点头,说:“说得好。我问你,你怎么勾引上铁春涵的?别说,真漂
亮。我见了都有点着迷。”

大丑想起刚才的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在她跟前尽说损我的话。不怕
给我搅黄了。”

校花笑出声来,道:“真金不怕火炼。她喜欢你,就会相信你,她讨厌你,
我说好话都没用。”

大丑无法反驳,便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要告别吧?”

校花一听,脸色郑重起来,说道:“你猜对了,我就是来告别的。明晚,本
市的一些朋友要给我送行,请我吃饭。你也来,好吗?”

大丑立刻回答:“那没问题,我准时到。”

校花叮嘱道:“记住呀,你自己去,可别领春涵去,会不方便的。”

大丑低声问:“你想跟我聚聚吗?”说着,脸上露出色相来。

校花神秘地笑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开心。放心吧,这回
不是俱乐部那回事。”

大丑咧嘴笑道:“你倒要见识一下,你送给我的好礼物。”

校花有几分感伤地说:“这一去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什么时候才能见
到你。”

大丑说:“我这人啥也不是,没钱,不帅,又不潇洒,本事也没有。不值得
你留恋的。”

校花摇头道:“不,我现在才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人。男人应该有情有义,
你就是这种。我被拘留时,和我好过的男人那么多,只有你去看我,我真的很感
动。”说着,拉住大丑的手不放。

大丑轻抚着她的手,说道:“我会想你的。”

校花笑道:“你还是多想想你的小仙子,看怎么着能把她拉上床。”

大丑问:“我跟她有希望吗?她会爱我吗?”

校花回答:“能呀。女人都有弱点,你要看准,一举成功。”

大丑说:“好的,我一定努力,不能让她跑了。”

两人象喝酒一般,碰一下杯子。喝一口,放下杯子,大丑往窗外一看,咦了
一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他们的商店。



(六十四)离前

没等大丑细看,那人已进店里,尽管这样,大丑已能确定她是谁了。等那人
出来时,大丑看见她的脸,果然不错,正是那个有点野蛮的美女。

校花顺着他的目光,也见到江浅浅了,便淡淡一笑,问道:“你认识江浅浅
吗?”

大丑收回目光,望着校花,回答道:“见到两回,不过,不了解她。”

校花又问:“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大丑喝一口咖啡,说道:“够漂亮,也够野蛮的。”

校花问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办法帮你。”

大丑摇摇头,忽然问:“怎么,你跟她很熟儿吗?”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邻居,经常见面。”

大丑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细了。”

校花眯着眼笑道:“当然知道了。这姑娘是个好姑娘,别看有点野,心眼挺
好,孝顺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丑望着她,没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继续说:“她家本来过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单位上班,工资
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当然要治,本地没治好,就到外
边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几个月还是死了。死人倒解脱了,活人可受罪了,
她家因为治病欠债累累,把楼房都卖了,还欠八万呢。债主常去催债,她妈都愁
死了,我见了可怜,替她们还了三万。”

大丑问:“你为什么不全给还了,为什么留下个尾巴?”

校花说:“你问得好,问得尖锐。我留下个尾巴,有我的用意。不过,不能
告诉你。”

既然人家不说,大丑便不再勉强,大丑叹道:“可怜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
没有可怜人了,人间真变成天堂了。”

校花望着她,别有深意地笑道:“你为啥不掏钱帮她?五万在你来说,也能
掏得起吧?”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把我当大款了?老实说,如果不跟春涵开这个
店,我能掏起。现在开店,钱都用在买卖上了,我想帮帮不了呀。”

校花说:“那太可惜了,现在这姑娘在卖身呢。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样的男
人手里。”

大丑说道:“她的初夜值五万元吗?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地考虑
一下。一夜光阴很快就过去,这五万元不知能买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买她
的?”

校花哼了一声,训道:“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愿意卖身吗?她是被
迫无奈。换了你是她,你怎么办?”

大丑说:“换了我是她,也没有什么法子,可能也得走这一条路吧?被人家
上门要债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说:“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帮帮她。”

大丑苦笑一声,低头喝着咖啡,不再说什么。

校花问:“你怎么了?没什么说的了吧?”

大丑叹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话,我会让全国人民都过上共产主义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骂道:“真是废话,这用你来说吗?长嘴的都会说。”

大丑说:“耗子,狗,猫,它们都长嘴了,它们就不会说。”

校花笑道:“说得对,因为你比它们要聪明得多。”

大丑说:“你是在拐着弯骂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嘱大丑,“明晚不要去晚了。一定要养足精神去,不然想
亲热,你都不行。”

大丑吹牛说:“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样能叫你‘死’上几回。”

校花站起来,盯着他媚笑道:“是骡子是马,到时拉出来遛遛。”

两人分别后,大丑回店。在店里,春涵正忙着招呼七八个客人,有点吃力,
大丑赶紧上去帮忙。春涵见他回来,这才松一口气,有些工作,的确不是一个人
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尽,春涵坐下来,问大丑校花找他什么事,大丑便把喝酒送行的事
都说了。

春涵带着几分怀疑地望着他,问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么吧?”说到了这
里,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坦荡的样子,微笑道:“你以为我是张国荣吗?女人
都喜欢我。”

春涵哼了两声,道:“那也不一定,备不住就有女人专门喜欢你这样的。”

大丑用手摸摸脸,说道:“有人喜欢我?好事呀。我现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问:“干什么去?耍猴吗?”

大丑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头率。”

春涵听了,瞅瞅大丑的脸,格格直笑,笑得直弯腰。看她笑得好看,大丑也
笑了,并用很色的目光直视着她。

春涵感觉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凶恶的样子,右手在半空虚劈一掌,
怒道:“再那么色,看我不废了你。”

大丑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说道:“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吗?”

大丑说:“没办法了,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见到了漂亮的女人没有感
觉,那一定是丧失性能力了。”

春涵轻声叫道:“别在我跟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说着,用手捂耳朵。

大丑学乖了,便不说话,心说:这下,我总没有错吧。

哪知过一会儿,春涵来到他身边,说道:“牛大哥,刚才有件事很有趣,要
不要听听?”

没等大丑说什么,她已经讲开了。大丑自然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人家讲
话,不看人家的脸,可是不礼貌的。

春涵说道:“刚才你不在屋时,愣头愣脑的进来一个黑衣服的姑娘,问我是
不是一个丑八怪的老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如果你是不他老婆,我就没什
么说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谁漂亮。我就说,有什么好比
的,模样都是爹妈给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听我这话,便连
声说,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我生气了,说:你说话文明点,别乱说话。她不再说话,上上下下的看我,
然后再看她自己,最后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没法跟
你比。我得赶紧跑,让你那个丑老公见到,会让我请客的。不等我说话,她又一
阵风的跑出去了。”

大丑听得直笑,心说:这个江浅浅挺逗人乐的,还真来跟春涵比美了,还用
比吗?你怎么跟春涵比呢?不用说相貌,就是比为人处事,说话举止,你也差远
了。

春涵便问大丑,跟那姑娘是怎么回事。

大丑便把与这姑娘的一切事都交代了。春涵听了,嘿嘿一笑,说道:“以后
少拿我出去做广告,我又不是你老婆。”

大丑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大老婆,我都听你的。”

春涵指着大丑的鼻子,笑道:“干骂没够,又来撩骚了。”

大丑说:“敢说我撩骚,我敢撩给你看看。”说罢,做个“恶虎扑食”的架
势,要奔春涵来。

正这时,门外来顾客了,大丑无奈,只好停止“侵略行动”。

第二天晚上下班,两人回家。大丑给春涵做好可口的饭菜,然后坐她对面,
看她文静的吃东西,自己不吃。一会儿要去赴宴,得留点肚子,要不然,岂不白
去了。

哪知春涵觉得一个人吃没意思,便给大丑装碗饭,让他也吃。大丑便把不吃
的原因说了,春涵说:“少吃点,不影响正事。再说,空着肚子喝酒,更容易醉
的。”

没办法,大丑只好听老婆的话,乖乖的用饭,不过他倒真没吃多少。春涵见
他听话,很开心。

饭后不久,大丑觉得该走了。春涵深情地望着他,拉着他手,嘱咐他:“少
喝点酒,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你。”

大丑亲一下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当你一觉醒来时,我就在你的被窝
里。”

春涵一听,脸红起来,说道:“你要是敢回来钻我被窝,我就打得你满地找
牙。我说到做到。”说着,甩开大丑的手。

大丑拱拱嘴,说道:“来,大老婆,咱们来吻别。”

春涵哼一声,说道:“少恶心了,你以为你真是我老公嘛。”

大丑叹道:“算了,不让亲拉倒,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肯让我亲的人吗?”说
罢掉头就走。不曾想,春涵忽然蹿过来,勾住他脖子,把脸贴上来。

大丑说:“我不亲脸,我要亲嘴儿。”说着,便吻住她的小嘴儿。

两手在春涵的胸上,屁股上忙活着。没几下,春涵便喘起来,大丑便舌入其
口,猛吸春涵的香舌。春涵想说不要,如何能发出声音来。

双手过足摸瘾,一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揉,按,搓,极尽挑逗之能
事,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春涵的全身;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抚弄春涵的屁股,时
而如清风掠过,时而似台风凶猛;时而如洪水般急促,时而如小河般缓慢,这已
经叫春涵受不了了,可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进腚沟,挠了几下,又进小穴进军。在春涵最敏感的地
方,时轻时重,时疾时徐地攻击。春涵感到有股热流流出来了,忙推开大丑,羞
答答地跑进自己房里,去换内裤,脸上热得厉害,心跳得也厉害,心说:我这是
怎么了,对他的无礼不但不反感,反而有点喜欢。这可不是好现象,这样下去,
不失身才怪。

大丑说声:“春涵,我走了,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在床上等我。”接着,便
兴冲冲的上路了,他心里愉快极了。

春涵的唇那么香,象某种花,那么软,那么嫩,象能滴出水来;她的乳房,
那么坚挺,发育极好,摸起来弹性极佳,是绝对的上品,而且个头不小,正好一
握,那是青春的高耸,是骄傲的挺立。

别看隔了衣服,大丑照样能感觉两粒奶头硬出来了。刚才要不是时间不准,
一定解开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阵儿,把那美女舔得娇躯乱颤,俏脸如火,大
丑才得意呢。

还有她的屁股,虽不如倩辉的大,但也有迷人之处,圆如太阳,滑如象牙,
那小穴想必更美。那晚上有点可惜了,因为黑天,没有开灯,并没有看清她的裸
体。下回有机会,一定要仔细欣赏一下,否则,这上天的最伟大的杰作不是暴殄
天物了吗?

想到她要嫁人的话,如今大丑已经不相信了,他认为那是戏言,既然她能跟
我这么亲热,一定是对我铁了心的。不然,不会乱来的,以她的性情,绝不会再
想另嫁他人。

这么一想,大丑心胸开阔起来,他觉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美的,都值得
一看。他决定今晚要早点回来,她让我早点回来,我自然要听话。

校花要跟我亲热怎么办?好办,跟她办完事,马上回来好了,这叫做外边彩
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呀!就这么办,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么大胆
的采野花了,让春涵知道,非把我“辞退”不可。

以她的为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她要抛弃我的话,就算你占有她的身子也
没用。她完全可以不要贞操,而要个性。

到了指定饭店,人并不多,来送校花的只有两桌,不到二十人。校花私下跟
大丑说,不在乎人多人少。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经知足了。

大丑一打量在座的,没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他都不认识。意外的是,她老
公也在,还算挺有良心。

大丑本来不认识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诉他的。大丑一瞅那人,长相不比自
己强,且年纪比自己大得多。校花嫁他,绝不是因为感情,一定另有所图了,现
在的女人不都那样吗?有几个是跟着爱情走的呢?现在的人都比较现实。那春涵
图我什么呢?大丑想不通,也许这种事,也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她愿意跟你在
一起,你还有什么可求的?只要她快乐,自己做牛做马都成。

这酒喝到九点多,因为跟大家不熟儿,大丑只喝一杯白的。校花酒量不错,
她也没喝多少,不管谁怎么劝,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她在两桌上,如蝴蝶般穿
梭,笑语盈盈,不时对大丑抛几个媚眼,搞得他下边的肉棒,频频点头,在桌下
向校花致意。

酒后,校花跟大家一一话别,当只剩大丑一个人时,她便过来坐下,跟大丑
又喝两杯,这才离开。

两人出门后,校花挎上大丑的胳膊,一阵阵香气,不时袭来,使大丑飘飘欲
醉。还有,她的玉腿不时磨擦着大丑,令大丑口干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来今晚校花穿一条旗袍出来,绛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别撩人,
高胸,细腰,大屁股,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连她老公都有点忍不住了。

因为穿旗袍,玉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不时的擦亮大丑的目光,使大丑有惊
鸿一瞥的美感,也有惊艳的爽感。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态频现,大丑不神魂
颠倒才怪。

大丑心痒,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屁股。

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骂道:“你这家伙,这是在街上,不怕群众扑上来扁
你吗?”

大丑一瞅,可不是吗?正在街上,虽是晚上,行人也不少,大家在各色的灯
光下来来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大丑问她:“咱们去哪里?总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离婚了,也不能那么干吧,你想气死他呀。再说,
我不住那里了。”

大丑问:“那你住哪里呢?到男朋友那儿住?”

校花在大丑身上一拍,骂道:“你小子,总是损我,告诉你吧,我这几天住
在宾馆。是我朋友开的,给我优惠。走,现在就去。”

大丑茫然地望着她,说道:“在哪个方向?”

校花拉他钻进一辆的士,说了个地址,司机便向那里开去。原来那家宾馆在
动力区,离这里可不近乎。

下了车,校花说:“你付帐吧。”大丑咬着牙付帐。

校花笑道:“你的钱不白花,一会儿你会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给我磕头。”

大丑撇撇嘴,突然说:“对了,你说要送我礼物的,在哪里,快给我。”

校花说:“就在上边。”

校花拉着大丑奔那座灯光灿烂,建筑华美的高楼走去。一进大厅,大丑暗赞
这里的高档与漂亮,自己真是土豹子,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

两人进了校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校花便拉着大丑去洗澡,两人洗个鸳鸯
浴。

大丑打算在澡间便跟校花干一回,校花说啥不肯,倒很卖力地给大丑搓身,
尤其是下边的宝贝,被校花洗得干干净净,显然一会儿要有大用。

在洗澡过程中,大丑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乱舞一阵儿,想怎么摸都行,大丑
心里大乐。

还没洗完,校花先出去了,说是要叫点东西,等一会儿饿了再吃,让大丑一
个人接着洗。等大丑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来,进入卧室时,大丑一惊,赶忙去
捂下身。

原来他发现,里面竟有两个美人,除了校花,还有一个更年轻,更迷人的。

(待续)

(六十五)开路

这个年青的女子,大丑认识,别看她低着头,一身黑的,在室内耀眼的灯光
下,大丑还是轻叫一声:“江浅浅,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浅浅一抬头,见到是他,也是啊的一声,同时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裆下的
模样,骂了一句:“真不要脸,难看死了。”骂完,将脸背过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了一条睡衣,一脸的兴奋。见此情景,忙站起
来,对大丑说:“来,坐她的身边。听我的话。”

大丑听话,便走过去,坐在浅浅旁边。

校花过去,对浅浅严肃的说:“忘了我的话吗?我跟说什么来着?你又是怎
么发誓的?”

江浅浅的肩膀一颤,象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点胆怯地说:“叶姨,我没
忘,我一切都听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还不把脸转过来,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浅浅没出声,却把脸转了过来,见大丑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大丑捂下身
的样子,却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务,她的脸色一暗。

校花过来,将大丑的手拿开,柔声说道:“别捂了,让她瞅瞅,你男人的武
器。”手一拿开,那根大肉棒,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顽皮。

大丑心怦怦直跳,有点不好意思,他问校花:“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糊涂
了。我冲你要礼物,你怎么找来一个大活人。”

校花嗔道:“这你还不明白吗?江浅浅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她不永远
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么干都行。”

大丑说:“她为什么听你的,你不会告诉我,她的债,你都给还上了吧?”

校花在他脸上亲一口,夸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错。我替她还债,她为我
做事,来陪你一夜。怎么样,我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大丑笑道:“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说:“有什么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强奸她。是她自己愿意的,不信,
你问她”

大丑望着浅浅,问道:“江浅浅,你愿意陪我过夜吗?”

浅浅犹豫着,她自然是不愿意。陪一个陌生人干那事,怎么能愿意?何况他
长得不帅,倒可惜自己美丽的身子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要丧失他的手,有什么法
子,自己有别的出路,也不会这么干。

自己之所以要保留初夜,还不是因为要卖个好价钱吗?还完钱,自己便心安
理得,以后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再不用象现在一样,被要债人逼得没有退
路,被人家损得没个人样。

她见大丑问她,心里有气,答道:“今晚我听叶姨的,就算她让我陪猪狗不
如东西,我也得愿意。你来吧,怎么样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说这话时,一
脸的刚毅和坚强。

校花格格直笑,花枝乱颤。指着大丑说:“她在骂你呢,你还不收拾她?快
上。”

大丑也听出她话中有刺,知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说道:“你不愿意就算
了。我姓牛的虽然好色,但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干那事,也没多大意思,
今晚还是由叶大美女陪我好了。”说着,把校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校
花直笑。

校花说道:“你要真不愿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万元,就当
白送。这五万元,我不能给你了。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
的。”说着,配合着大丑,跟他亲起嘴儿来。

浅浅猛地站起来,又缓缓地坐下,带着几分哭腔说:“我愿意,我没说不愿
意。你叫他过来吧,尽管上。我永远不后悔。”

校花笑了,说道:“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而
且,你一点不吃亏。你想,在这省城里,有几个人肯掏八万元买你的初夜。你虽
然很漂亮,但也达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说着,校花指指大丑。

校花从大丑怀里下来,一推大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心动不如行动,
你不干她,她就得让别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别人手吗?一点怜花惜玉之心都没
有。

大丑丢掉思想上的包袱。他过去,一把把浅浅搂过来。见她面有悲色,便安
慰道:“你高兴一点,就当我是你老公。”说着,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一下一下
的亲起来。

她的脸很滑很嫩,香喷喷的。大丑还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软且有力,不
禁手动了动,感受那里的特点。

校花在旁看着,大声鼓劲:“牛大丑,使劲儿亲她,亲她的嘴儿。对,对,
使劲儿,得象个男子汉。把你床上那股疯劲儿拿出来,给她瞧瞧,让她一辈子忘
不了你。”

这事还用别人教吗?玩女人的技术,大丑现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当
初入城时的土豹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

浅浅闭上眼,不想看他占便宜的样子。大丑亲这几下子,她倒没觉得怎么反
感。当大丑的嘴结结实实地印在她的红唇上,她感到心里一热。他亲得好有力,
他的嘴很厚,很热情。亲得自己的神经有点开始激动了。

大丑亲得兴起,拉她站了起来,一手抱住腰,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她的屁
股,又圆又大,厚实有力,弹性好,很有肉感。一切青春少女该有的优点,她都
有。大丑觉得,她的屁股比春涵的一点不差,甚至比她的还要发达。

大丑摸得起劲儿,两手都到上面大占便宜,象揉面团一样,猛搓,猛抓,猛
拍,猛挤,象要把它弄碎似的。这真是男人的最可爱的玩具。

摸的浅浅呼吸加快,嘴也张开来。香舌成为大丑的俘虏。大丑那么热烈,那
么粗鲁地玩着她的舌头与屁股,令浅浅不能自控,一股股肉体的刺激与酥麻猛番
袭来,使她想叫出声来。

这么好的货,不认真的对待实在浪费。大丑加快步伐,两手攀上梦寐以求的
大奶子。她的奶子,比春涵的更大,更挺。象不倒翁一样,按下便弹起。大丑象
得到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玩着。把住两粒奶头,尽情地顶它捏它,奶头受到如
此刺激,不硬才怪。

浅浅受不了,鼻子哼了起来,两臂也自然的勾住大丑的脖子。令大丑受宠若
惊。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被男人这样的“非礼”,浅浅不止一次,她谈过的男
友中,有两个便跟她很亲热,要不是考虑到父亲有病,妈妈的叮嘱,浅浅早就是
妇人身了。

大丑上边亲着,摸着,又分出一只手来到浅浅的腚沟。在那神秘的峡谷里,
丢了东西似的,仔细地搜索着,折腾着,钻研着。浅浅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下
意识地伸手去挡,大丑用动作宣判她的抵抗无效,反而变本加利地更加放肆,抠
得浅浅的肉洞流出泉水来。

大丑一放开她的嘴,她便啊啊地叫起来。再看浅浅,哪有一点野蛮的样子,
一脸的妩媚,春情,性感,好不撩人。象一朵鲜艳的玫瑰等君采撷呢。

校花在一旁看得很过瘾,鼓掌喝采道:“牛大丑,好本事。你快操她,我很
想看她被人操的样子。”

这话大丑听了,嘿嘿一笑,对校花说:“你也跑不了,等会收拾你。”

浅浅被校花粗话刺激得抬不起头,那话虽粗,却令人兴奋。她长这么大,不
是没想到操屄的事,只是没干过。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她常想,被自己心爱
的男人操,一定是美不可言。想不到自己红颜薄命,第一次要给这个丑男人操,
他的家伙那么大,还不要我的命。

大丑把浅浅抱到床上,迫不急待地脱掉她的外衣。她的胸罩是红的,被饱满
的肉球撑得要炸开。一部分球体暴露在外,牛奶一样白。那深深的乳沟,春色无
边,撩人遐思,看得大丑激动不已,肉棒连跳了几跳,神魂飘荡。

再看那条裤衩,同样是红的。在它的贴住小洞的位置处,却画了一张微笑的
嘴儿,显得很俏皮,很可爱。隆起的小丘,把小嘴儿顶得鼓鼓的,象要让人亲吻
似的。从裆部的缝隙,数根黑毛伸出来,很诱惑性的卷曲着,在向大丑问好,同
时,引人把狂想的触角的指向它的最迷人的地方。

这么迷人的东西,大丑不能再当君子了。他从上到下的浏览一遍,那青春的
腰,修长的玉腿,肥美的屁股,汹涌的乳房,真乃伟大的艺术。于是,他的欲望
象火山爆发。

浅浅眯着眼,见他喷火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娇躯,羞得抱胸并腿,不让他得
逞。这只是一种很正常的少女反应,根本毫无作用。

大丑靠近她,趴在她的身上,挺挺下身,感受这玉体的弹性与柔软。在她的
脸上亲了亲,将手指伸进胸罩里摸。肉贴肉的摸,果然爽极。那两粒奶头早就骄
傲地挺起来了。

大丑向下,分开浅浅的大腿,并将自己的腿放入,使她无法合并。大丑再度
看到那张笑着的嘴,不禁笑了,浅浅叫道:“别看那里,别羞人的。”知道反抗
没用,便用手捂住发烧的脸。

校花也上床来,笑道:“牛大丑,你真有艳福啊,看这丫头,这身材,这皮
肉,这脸蛋,都是一流的。你可幸福死了。今晚你玩个痛快,过了今晚,你们可
互不相干了。”

大丑冲她笑笑,说:“我得感谢你。没有你,我哪来这福气。”

校花说:“想谢我,那容易,一会儿在我身上多下点功夫。今晚我要好好地
放荡一回。以后我得做个良家妇女。”

大丑笑道:“要你要做良家妇女,那比杀了你还难受。”

校花在他额头上来个脑瓜崩,笑骂道:“你这混蛋,又来损我。快干你的活
吧,你看她裤衩上的小嘴儿,多漂亮,你亲亲它。”

大丑正有此意,将嘴伸过去。浅浅叫道:“不怕,别亲我那里。我会受不了
的。”说着,扭着腰肢闪避。

校花在旁安慰道:“受不了就大声地叫出来吧。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打扰你
的。”说着,给她摸起乳房来,一边摸,一边夸。

大丑在浅浅的裤衩上亲了几口,小穴的温暖湿润,混和着少女特有的腥味与
芬芳,冲击着大丑的神经。这种味道,大丑再熟悉不过。这种味道使他发狂。他
不能停止,在那上边狂吻起来。

浅浅的重要部位被亲,再加上校花拿掉胸罩,直接玩她的奶子,上下进攻,
使浅浅无法压抑自己,甜美而痛快地叫起来:“叶姨,牛大丑,你们饶了我吧,
这样下去,浅浅要疯了。”

校花得意地捏着大奶头,笑道:“疯了好,在床上就要疯些,那才好玩。”

大丑抬起湿淋淋的嘴,也回应道:“浅浅妹子,一会儿你会更疯的。那时,
你会求我操你的。”说着,把浅浅这条水洗一般的裤衩脱下来。然后仔细观察这
少女的美穴。

浅浅的秘处暴露出来,非常害羞,她哼道:“不要看,不要看我这那。我那
里不让男人看的。”

校花笑了,解释道:“浅浅妹子,咱们女人长那么个东西,就是要让男人看
的,也让男人操的。如果男人都不操女人,这人类不都灭亡了吗?再说咱们女人
也不能白长这个好看东西呀?”

大丑一边附和道:“说得对极了,至理名言。”一边在大饱眼福,他在心里
大赞浅浅的花园的美丽。

只见圆滑的小腹下,浓密的黑毛向下曼延,形成幽深的丛林。在肥美的大腿
根间,在丛林的掩映下,两片薄薄的肉片挤成一条立缝,粉嫩嫣红,露珠点点,
暖意融融,香气扑鼻。

大丑高兴的亲了一口,嘴上问:“浅浅,你这里怎么还有香气?是不是总用
香水洗澡?”

浅浅低声说:“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男人。”

大丑笑道:“那让我好好疼疼你,叫你永远记住我。”

浅浅哼道:“想忘也忘不了了,我怎么这么命苦。”

大丑不再说话,伏下了头,把头埋在这迷人姑娘的肉洞上,用舌头舔,用嘴
吸,把她的春水当上好的饮料用了,偶尔也用手摸。他试探地将手指插入,果然
没进多深,便碰到那层薄膜,这便是为世上所有男人都看重的,女孩家最宝贵的
童贞。

浅浅皱眉叫道:“求求你,别插它,怪疼的。”

校花放开浅浅的胸,对大丑笑道:“怎么样?是黄花姑娘吧?”

大丑道:“你的眼力还会差吗?”

校花浪笑道:“那你怎么谢我呢?”

大丑站起身来,笑道:“赐你香肠一根,来,吃两口,让浅浅学学功夫。”
说着,将肉棒向她挺去。

校花笑道:“我又不饿,吃什么香肠?再说,你那肠也不香。”

大丑说:“香不香,要尝尝才知道。”

校花道:“那你躺下,我来吃你。”说着,将身上睡衣带一解,再一抛,一
个珠圆玉润的迷人身子便展现在大丑眼前。

大丑平躺,校花跪他腿间,一手持棒,伸舌尖在马眼上一点,这一下便使大
丑全身一震,神经兴奋,他美美地喘一口粗气。

校花抬头媚笑道:“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想不投降都不成。”又对一旁
不知所措的浅浅说:“好好学功夫,以后好伺候男人。”说着,把龟头认真地舔
起来,舔得滋滋直响。

大丑舒服的慢慢呼吸着,生怕自己一冲动便交货了。

这时的浅浅,拿一件衣服遮着身子,羞答答地看着校花把肉棒含到嘴里,一
下一下地套着,不但不嫌脏,反而当宝贝似的爱着。她大感意外,以前她只听说
口交,没见过真的,这回见到真的了,大感新奇,也很刺激。

大丑喘息道:“浅浅,你过来,我想摸摸你的奶子。”浅浅犹豫着,还是听
话的过来。事情到这地步了,羞也没用。

按照大丑的指挥,浅浅先并躺在大丑身边,任大丑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浅
浅的乳房,象两个大白馒头上,嵌两枚红枣。不但视觉上很有审美价值,在手感
上也令人叫绝,真是天生尤物。

一会儿,大丑又想吃奶子,便让浅浅身子横过头上,两手撑床,一对奶子便
摇摇晃晃地在嘴边了。大丑快活极了,用嘴轮流叼住两粒可爱的东西,连亲带啯
的,爱不住口,弄得浅浅嘴里音乐不断,花园里泉水潺潺。

大丑后来又想吃浅浅的蜜桃,浅浅含羞带辱地蹲在大丑头顶,少女的秘密全
部献给这个丑男人。从大丑这个角度,浅浅迷死人了,屁股张成悦目的雪白的两
半,小穴微开,含苞未放。屁眼缩动,是一圈淡紫色的皱皱的嫩肉,夹得极紧,
象一朵娇美的菊花。

大丑看得正过瘾呢,浅浅的一滴春水滴在大丑的嘴上,大丑用舌头舔舔,夸
道:“好香呀!”

这话令浅浅羞不可抑,没等她再想什么,大丑的嘴上来了,在她的屁眼上,
小穴上展开地毯似的轰炸。炸得浅浅全身抖动,象地震似的,嘴里大声叫着,忘
了什么顾虑了。

她对面的校花吐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身对穴,慢慢坐下去。校花的穴不小,
肉棒不费劲的,便尽恨而入。接着,校花便骑马般地驰骋起来,嘴里大声叫好。

在这情况下,大丑依然坚持工作,一边领略校花的性爱,一边品尝浅浅的滋
味儿。浅浅看着校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有羞,有怕,也有喜悦。

这么干了不久,校花拔出肉棒,说道:“浅浅,该你享受男人了。来吧,别
怕。”说着,把浅浅位过去,帮她对准小穴。

浅浅咬着牙,套正了龟头,她慢慢下坐,当龟头一触穴口,浅浅便痛得一皱
眉,说道:“疼呀,太大了,进不去的。”

校花说:“自己用手扒开点,再往里干。”

浅浅听校花的,用手扒着,好不容易,把龟头尖吞入,尽管这样,还是受不
了。身子往上一抬,想重新再来。

校花不耐烦了,说道:“我来帮你。”说着,双手用力按浅浅的肩膀,滋的
一声,便进去大半根。

浅浅大叫一声:“疼死我了。”皱着眉,眼里有了泪光。

同时,大丑看见几条血丝从穴里出来,沿着肉棒滑下。

又一个少女报废了,我老牛真是罪大恶极。这个牛鞭上,沾满美貌处女的鲜
血。我虽不是好人,但也没强奸她们。这么想着,心里好过多了。这个时候,他
也没心思多想,他的肉棒进入一个柔软,温暖,湿滑的肉窝里,好紧呀,夹得真
舒服,魂都飞了。

这时,浅浅疼得向前一伏身,趴在大丑身上。大丑爱怜地亲着她的小嘴,两
手在她的后背上,屁股上抚摸着,占尽她的便宜,一边亲着,摸着,肉棒还试探
性地动动。

过了一会,校花笑道:“姑娘第一次疼正常,下回就好了。来吧,接着玩,
我要看你的表演呢。”

浅浅无奈,直起身子,很笨拙地摆着屁股,大丑一边享受着,一边伸手抓着
大奶子。肉棒慢慢向上挺着。浅浅果然不凡,刚破身不久,便发出愉快的呻吟,
那是喜悦,那是美感,绝不是痛苦。

大丑大喜,一边捏着奶头,一边往上顶。顶得浅浅娇躯颤动,一股股快感从
小穴,电一般流遍全身。

兴奋之下,大丑觉得不过瘾,一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大肉棒根根到底,干
得浅浅大声叫道:“好好……真好……舒服极了……做爱好美呀……我要你……
你真强……”

大丑被夸,得意洋洋,有意卖弄本事,肉棒如风狂雨骤,气势不凡。浅浅叫
声更大,反应更强烈,双臂紧抱大丑的腰,神态无比亲密。这个时刻浅浅早当是
老公了。

因为处女的穴太紧,太软,太有弹性,大丑一气干了一百多下,他本想多干
一会儿,结果身不由己,便被浅浅给夹得受不了,扑扑地射出来。

那美妙的瞬间,大丑痛快地叫道:“浅浅,你真迷人。我干得好爽。”

浅浅则叫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有本事……啊……烫死我了……”

之后,两人都不动了,大丑趴在浅浅身上休息。

校花大为不满,在大丑屁股上拍一巴掌,怒道:“你们得劲儿了,我还没好
呢。我要你操我。”

大丑翻身,躺在浅浅身边,在浅浅脸上亲了亲,对校花说:“让我休息一会
儿,一会儿,我要让你哭天叫地,哭爹叫娘。”

校花在大丑身边坐下,手抓着肉棒,笑道:“你要伺候不好我,我就算跑到
天涯海角,我要骂你十八辈祖宗。”

大丑不服气,说道:“我要不把你征服了,我就不姓牛,我跟你一个姓。”

校花说:“我家才不要你呢。我家只要大男人,要钢铁战士。”

休息半小时,校花叫来吃的,三人饱餐一顿。接着,大丑把肉棒插入校花嘴
里,好顿的享受,再塞入她的肉洞。

这一次大丑是带着英雄气慨干她的,自然火力更猛,因为射过一回,这回他
控制得极好。牛一般体力,发挥到极点,把个校花干得浪声大作,整个房间都是
她的音乐,不知高潮几回了。

看得旁边的浅浅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原来做爱可以这疯狂的,想不到叶姨
这么放浪。令她更惊奇的是,校花后来又主动的让肉棒进入屁眼里,玩起后庭花
来,看得浅浅背过脸来,又忍不住时时偷看。

最后,校花大声求饶,大丑叫她叫什么,她便叫什么。肉麻得让浅浅无地自
容。

大丑放过校花,又抱过浅浅。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浅浅坐怀,并吞入肉棒,
同时握奶子,亲她的舌头。又是一番难忘的缠绵。浅浅的屁股让大丑留恋不已,
摸了又摸,拍了又拍,非过足瘾不可。

等校花休息好了,大丑让两女并躺,自己这根棒子,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一会操校花,一会操浅浅。

正如古人说的:“风流好似鱼戏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真是淫而无度。

在校花要求下,大丑在校花的穴里又射两回。校花说,看能不能给他生个小
牛出来。听得大丑直笑。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大丑搂住二女休息。过了一会儿,大丑穿衣下床。他谢
绝校花说的三人共眠的艳福。他想起家里的春涵,虽然现在已是半夜了,他还得
回去,他不放心她。

校花知道他的心意,不再勉强,搂住她亲了亲,道:“天亮后,我就走了,
想你时,我会打电话的。到时,让你家春涵打坏醋酝子。”

大丑拍拍她的肥屁股,笑道:“去外边好好混,别给咱龙江人丢脸。有困难
时,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没有再碰浅浅,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对浅浅说:“以后多多保重,
找个好老公过日子。把我忘了吧。”

浅浅在坐床拥被,望着大丑,眼中有怒,有悲,有愁,也有迷惑。半响才说
道:“我一定会忘掉你的。如果你老婆要知道咱们这事,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然后便不理大丑。

大丑最后望一眼二女,都是那么美。没法子,该走必走。这一晚对他来说,
是一个永不再来的艳梦。想到刚才在二女身上体会到的美感,他一阵得意,也一
阵失落,深深地叹一口气。

他挥挥手,慢慢地出房下楼,他象走出一个传奇故事,或者童话梦境。结束
这一切,他清醒了,他要回家。家里正有一个仙子在等他,不管将来他能不能娶
到她,他都会认真地对她。

因为累了,回来又晚,大丑并没有大胆地去钻春涵的被窝。他想,该装君子
时,还要装的,且不要以小失大。

他和她的路还长着呢,前边必定有戏。

(待续)

(六十六)商量

因为睡得晚,大丑早上不想起来,想到春涵要吃饭,只好强撑着起床。首先
他上澡间洗个澡,把身上的酒味儿,香味儿都彻底除掉。

这香味可不能让春涵闻到,闻到便是事,在两人和平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
小心些,不能留下蛛丝马迹。

昨晚可够辛苦的,浅浅倒好对付,校花的胃口却大得出奇,不卖点力气,不
能摆平她。在美女面前,岂能示弱?不把她干舒服了,她打心里都看不起你。

想到浅浅,大丑有点遗憾,那姑娘长得美,身材棒,小穴夹得自己爽极了,
要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拔出来,她那里还有迷人的香气呢。好可惜,只有一夜
夫妻的命。以后,便没有戏了,这么好的姑娘,不知轮到哪个家伙享受呢。

洗完澡,见春涵屋里没动静,敲敲门,没有反应,可能出去跑步了吧?大丑
推开门,果然不见人,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看来,真是出去锻练了。

这美女几乎天天晨跑,虽然再没有男人上门找麻烦,但大丑多次看到有些男
人跟到楼下,没有上来过,想必是美女有言在先,各位男士不敢抗令吧。

大丑抖擞精神,开始做饭,扎上围裙,操起菜刀,那样子真象是一位家庭妇
男。

当饭菜差不多好时,春涵哼着曲从门外进来,一套运动服,脸上香汗点点,
大丑马上找手巾给擦汗。

春涵微笑道:“我自己擦吧,不用男人服务。”

大丑坚持道:“还是让老公疼疼你,你不老说没人疼吗?”

这回春涵出奇的听话,一动不动地任凭大丑擦去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她的
明眸注视着大丑,目光很温暖,等大丑擦完,春涵说:“怎么这么会来事?对我
这么体贴?老实交代,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大丑笑道:“哪有的事?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忠贞不二的。”

春涵说:“那可不好说,人心隔肚皮,昨晚你怎么回来那么晚?”

大丑说:“别提了,吃完饭,去唱歌,又去串店,可把我折腾稀了。还有别
的节目呢,我也没去,我怕你在家害怕。”

春涵笑道:“就这些?没别的了?你没有跟你那位美女同学亲热?比如抱抱
什么的。”

大丑摇头道:“我倒想了,可人家不干。”

春涵说道:“让我检查一下。”说着,靠上前,眼睛搜索着,鼻子闻着。

大丑被她的表现逗得想乐,心说:幸好我有准备,要不然,让她发现什么,
又得跟我生气了。

春涵失望地说:“早晚让我抓你个现形。到时,看我怎么捡拾你。我铁春涵
的男人,是不能跟别的女人分享的。”

大丑一把抱住她,春涵叫道:“又想干嘛?”

大丑说:“既然我是你男人,我想干什么你都得受着。来,先亲个嘴吧。”

伸嘴就是一下,春涵出手一挡,便亲在春涵的手背上。春涵笑道:“早防着
你这招呢。我还能老你的吃亏吗?”

大丑紧搂住她的细腰,歪头说道:“大老婆,要讨老公高兴,得学会配合老
公。老公要抱你,你得主动投怀;老公要亲嘴儿,你得把嘴儿先凑过来;老公要
睡觉,你得先去给暖被窝。”

春涵向后缩缩头,笑骂道:“真肉麻死了,恶心。你当我是小雅她们呢?我
才不会发贱呢。”

大丑叹道:“这么好的姑娘,可惜不懂风情。来,让我来调教你。”说着,
又亲上去。

春涵这回没动手,头一歪,打算让他亲下脸就算了。哪知,大丑这动作是假
的,他事先已经判断出她的头要歪向哪边了。他的嘴早在哪儿等着了,因此,这
一下亲个正着,“叭”地一声,印在春涵的红唇上。

春涵推开他,叫道:“本姑娘上当了,你够狡猾的。”

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大丑问:“你干嘛去?”

春涵答道:“我得好好洗洗嘴,叫你亲得有味儿了。”说着,笑出声来。

吃饭时,春涵向大丑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服装城进一批羽绒服。她做主
留下一些,别的货都没要。

大丑挟口菜吃着,问道:“怎么别的货不进了?店里该多进些货了,剩下的
卖不几天吧?”

春涵郑重地说:“我正要跟你商量呢。我广州的好朋友来电话说,他老公最
近加工一批衬衫,样式,质量都相当不错。目前广州还没有上市,咱这里当然也
没有了,她建议我上一批来卖,还让我多上些,好一举发大财。还保证,几天内
不卖给别人,在价钱上可以给我算便宜些。”

大丑沉吟道:“多少钱一件?你打算上多少件?”

春涵道:“她说卖别人一百元一件,合我八十,我打算照五万元上。”

大丑一惊,放下筷子,道:“这有点太冒险了,这可是咱们投资的一半呀!
她可靠吗?质量能行吗?”

春涵说:“她是可靠的,质量吗,我和她说好了,要她在电脑的视频头前给
我试验一下,我也好亲眼看看,毕竟眼见为实。”

大丑说:“还是得慎重点好,咱们这小本生意,经不过太大的打击。要不,
少上点看看。”

春涵点头道:“是的,我也这么想。等看完货再决定。”

春涵说:“还有一件事,我学给你听。”

大丑洗耳恭听,原来是这样,他们这个小店的房东,昨晚打电话给春涵,说
自己要落叶归根。这座商业楼要卖掉,因为整座楼的卖,价格昂贵,不易出手,
便化整为零,一部分一部分的卖。

这一招很管用,目前只有他们这屋,跟隔壁那屋还没有主,如果春涵与大丑
有意的话,价钱好商量。

春涵一听,心往下一沉,这事其实是大好事,如果把这屋买下来,自己就不
做买卖,光这两屋出租,每年的租金收入就很可观。春涵有点心动,只是上哪里
找那么多钱呢?

春涵便问东家,这两屋最便宜多少万?

那东家思索一下,说道:“别的屋,每屋要价七十万,考虑到你们那屋死过
人,一般人忌讳这事,我就便宜些吧。两屋你给我一百三十万。”

春涵说:“一百二十万还中。”

东家笑了,说道:“姑娘,你可真够黑的,一下抹这么多。好吧,反正我的
本钱早回来了。我又急着要现钱,就一百二十万吧。三天之内付清,三天内不付
清,我便卖给别人了。”

春涵说:“我要跟我的搭档商量一下,很快给你答复。”

东家说声:“越快越好。”便挂了。

春涵微笑着把这事讲了,原是当笑话的,不抱多大希望的,没有钱呀。出去
借吗?试想,谁有那么多钱借给你呀?有这么多钱,人家不会自己买这房吗?只
是这房子不要,实在可惜了。要向舅舅借吗?自己有点张不开嘴,向表哥借吗?
只怕难成。

大丑一听,心里一动,我那些钱在银行放着也没有用,那是死钱,要是拿出
来生钱,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事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大丑表示:“如果这房子没什么说法,这里又没有什么阴谋的话,倒是应该
买下来。”

春涵双手一摊,说道:“咱们哪有那么多钱?你想把我卖了?”

大丑故意皱眉道:“把你卖一百二十万,不知道有没有买主。”

春涵一瞪眼,怒道:“本姑娘就值那点钱吗?”说着,用筷子敲一下大丑的
头。

大丑赶忙抱头求饶。

大丑问:“你的意见怎么样?要不要买?”

春涵说:“当然买,那屋子可是聚宝盆,只是钱是个难题。”

大丑一拍桌子,叫道:“好,咱们买下了。钱,你不用你操心,我出去借好
了。”

春涵问:“找谁借?我舅舅吗?我表哥吗?”

大丑摇头道:“找李倩辉借,她会有办法的。”

春涵道:“原来是她。”心里不禁想起那幕活春宫来。

大丑问:“你那羽绒服什么时候到?”

春涵回答:“今天上午就能到。”

大丑击掌道:“好的,给我留出七件来,我有用,”

春涵不解,问道:“你有什么用?要拿去送礼吗?”

大丑说:“上回我住院,大家都没少帮忙。我应该向她们表示一下谢意。我
想一人送一件羽绒服,多少是个心意。你们六个,再加个小雅,一人一件。放心
吧,衣服钱由我掏了。”

春涵一听还有自己的,心里一暖,说道:“你想不掏钱都不行,我会在你工
钱里扣。既然你要送我衣服,我总不能不识好歹。我收下了。”说着,脸上现出
微笑。

大丑笑道:“你这丫头,就是不肯吃一点亏。你就不能说,你那件不要了,
给我省点钱。”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我凭什么给你省?整天大老婆长,大老婆短的,白
让你叫的。再说,我也没逼你给我衣服,是你自己愿意的,怪不得我。放心,我
会挑件最好的,给自己。”说着,双手在胸前合十,双眼一眯,自语道:“女人
要学会心疼自己。”

大丑说:“下午,我拿羽绒服给李大姐,顺便让她调查这个房东,看有没有
问题。如果一切正常,再向她借钱。”

春涵点头道:“这样也好。”说完,跟大丑一起高兴地吃东西。忽然她抬头
叫道:“不好。”

大丑凝视她,急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春涵用筷子指着大丑的鼻子说:“牛大哥,李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你见了人
家,别忍不住毛手毛脚,非礼人家。人家一怒之下,不但不借你钱,还得打你两
个嘴巴子。”

大丑哈哈地笑了,道:“你当我是韦小宝呢,见到哪个漂亮的女人都动心?
问题是,我喜欢她们,她们不喜欢我呀。”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道:“她们不喜欢你那最好了。省得你变成大众
情人。看来,人长得丑点也有好处,女人嫁给他放心。”

大丑说:“就是嘛,你嫁给我绝对没错。”

春涵问道:“我就是不明白,那李倩辉长得那么美,又是高干儿媳,有权有
势,神通广大的。她怎么对你这么好?好象你跟周润发一样有吸引力似的。”

大丑骄傲地撇撇嘴,道:“想知道吗?这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
告诉你。不过,你先得坐我怀里,讨我欢心。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告诉你了。”
说着,得意地笑起来。

春涵嫣然一笑,做出妩媚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大丑走来。大丑心一跳,
心说:不错呀,挺上路的,对我这么好。

正等着她来怀里,自己尽享艳福呢。哪知,春涵走近他,忽然出手,在他的
大腿上狠掐一把,疼得大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春涵抱膀在一旁笑道:“老公,这下你高兴了吧?可以说了吧?”

大丑蹦起来,向春涵扑去,春涵反应灵敏,一纵身,逃回房间。

等大丑到时,门怦一声关上,又被锁上。

春涵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干气猴,气死你。看你以后敢不敢乱说话。”

大丑揉揉被掐的地方,还真疼,心说:这小娘们真够泼辣的,以后娶进门可
有得受了,不过在床上干起来一定更有味道。就象江浅浅,不也是一个辣妹吗?
到床上怎么样,还不是给我老牛收拾得服服贴贴吗?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早晚有
一天,我也得让你这小娘们心服口服。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欺侮
呢?

饭后,两人去店里,服装城果然派人送来一批羽绒服,质量都是非常好的,
上价就是三四百元。卖时,一件怎么也得净挣个百八十元的。

二人从中挑出七件来,春涵要了一件天蓝色的,大丑问她怎么选蓝的。春涵
不屑地哼一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蓝色代表幻想。我现在正在幻想挣大
钱,发大财。”

大丑接茬道:“那我助你美梦成真。”

春涵夸道:“你心眼真好。”

哪知大丑又说:“你是我老婆,你发财了,有钱了,我还会没钱花吗?”

春涵拿起羽绒服在大丑背上拍一下,连连叹道:“你好没出息,我怎么这么
没眼光。”

一会儿,春涵问大丑:“你打算给李姐姐拿什么颜色的?”

大丑回答:“就白色的吧。”

春涵说道:“你敢肯定她喜欢白色的吗?先是问一下好。”

大丑说:“我知道了。”说着,瞅着这些羽绒服不说话,由这些衣服,大丑
忽地想起往事来。

以前,大丑家里很穷,根本买不起这奢侈货,只能看着别人穿这东西在眼前
晃来晃去。那时,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有一件羽绒服。可是父亲工资少,每月去
掉花销,根本剩不了几个钱。他父亲自己还没有呢,他怎么能提无理要求呢?

后来父亲去世,自己高考落榜,为了生活,自己当起“当代骆驼祥子”,不
辞辛苦,攒了半个月钱,终于得偿所愿,买一件羽绒服。

当他把羽绒服抱在怀里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流出泪来。他暗暗地在心里欢呼
着,呐喊着。

同时也在慨叹着这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运,并忧虑着未知的将来。他怎么
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时来运转,倚红偎翠的一天,命运,是不可捉摸的。

春涵见他发呆,似乎在想什么。便问:“你怎么了?牛大哥,不舒服吗?”

大丑摇手道:“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来。”

说着,便拨通了倩辉的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下午去看她,并说上次住院的事
还没道谢呢,先送羽绒服意思一下。

倩辉听此消息,喜出望外,笑道:“好的,好的,我下午在家等你,等你来
贿赂我。”

倩辉知道春涵在他身边,不敢乱说情话。她轻抚着自己微隆的腹部,想到自
己的孩子,听到情郎声音,心里多提多美了,脸上是一片幸福的光辉,母爱的光
辉。

大丑跟倩辉说了几句,要挂电话,春涵抢过手机来,问道:“李姐姐,你喜
欢什么颜色的羽绒服?让他给你捎件好的。”

倩辉说:“不必太好的,过得去就行,就要件白的吧。”

春涵连连答应,放下电话,春涵盯着大丑出神。

大丑不解其意,一边把电话插入套中,一边问:“怎么了?”

春涵心里酸溜溜的,哼道:“你可真了解她,我喜欢什么颜色的,你都不知
道。”

大丑说:“我怎么不知道。”指着那件蓝的,说道:“你喜欢蓝的。”

春涵笑道:“现买现卖,花言巧语。”

大丑说道:“你穿上这蓝色羽绒服,我看看好看不。”

春涵说:“这天穿羽绒服,你想把我给热死呀。”

大丑一个劲儿说:“穿一下嘛,很快就脱了。”

春涵架不住大丑的纠缠,到底穿上在屋里走几圈。那秀雅,脱俗,绝美的风
采,象钻石发出悦目的光来,照亮屋子的各个角落,把个大丑看得傻了。

门外陆续进来一些顾客,他们也没有出声,跟大丑一样,呆呆地望着客串模
特的春涵出神。

(待续)

(六十七)温暖

大丑到倩辉家,倩辉早在家等着呢。大丑一进屋,没等换鞋,倩辉便上前给
他亲个嘴儿,一股香气在鼻孔萦绕,令大丑沉醉,那种亲吻给大丑带来的美感,
更是难以言表。

倩辉掏出羽绒服,展开来,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亲爱的,你真有眼
光,这长短大小看着挺合适。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没白疼你一场。”

大丑说:“你穿上试一试。”

倩辉听话的穿上,对镜子照照,又让大丑欣赏。大丑连连叫好,称赞不已。

倩辉是位绝色美人,加上身材棒,穿什么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怀孕,小腹微
隆,使她多了母亲的气息。

倩辉穿上白色的,在娇艳,成熟,优雅之外,又多了份圣洁与洒脱。倩辉那
双明亮的眼睛瞅着大丑,问道:“我的样子,还看得过去吧?”

大丑点头道:“还行,勉强吧,不影响市容。”

倩辉笑骂道:“你这个混球,这么不会说话,那春涵怎么没把你一脚踢出门
外。”

大丑笑道:“你都舍不得踢,她更不舍得了。”说着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她
的腰,倩辉顺势头枕在大丑的身上,让男人的气息在自己身上弥漫。

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放在他的手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
天堂。

一会才挣开身,脱下羽绒服,与大丑并坐沙发上,轻声问:“你来找我,不
只是给我送衣服吧?”

大丑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腹部,说道:“主要是来
看你的。难道我除了麻烦你,我一点好处都不能给你吗?”

倩辉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给了,在我肚子里呢。”

大丑见她笑得甜蜜,妩媚,便吻住她的嘴儿,倩辉很知趣,把嘴张开,让大
丑享受。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
人心中闪烁,爱的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
感。

好一阵儿,两人才分开,倩辉已经轻喘,脸上绯红。大丑咬咬她的耳唇,说
了不少情话,才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倩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问:“你有
钱吗?缺钱的话吱一声,这点钱,我有办法给你解决。”

大丑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不用你操心了。”

倩辉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跟我你不用客气。”忽然伸手拧住了大丑的耳
朵,大声问:“快说,又是哪个女人借给你钱了?”

大丑赶紧求饶,说道:“天地良心,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钱。哪有女人借我
那么多钱呢。你当我是万人迷吗?”

倩辉说:“那一定是向老李头吱声了。”

大丑点点头,说:“不是他,还有谁。”

倩辉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贪,人家对你很够意思了,见好就收。”

大丑说:“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倩辉叮嘱道:“如果他那里不行,你再来找我,我不能不管你。”

大丑很响亮地亲一下她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对我太好了,我感动得
想哭。”

倩辉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那你哭一个我瞧一瞧。”

大丑立刻皱眉鼓腮,并发出哭声,倩辉见了,笑了起来,说道:“比狗叫还
难听。算了吧,别吓到我孩子。”

大丑将她从身上放下,让她躺下,自己蹲下来,把头贴在她的小腹上倾听。

倩辉笑道:“你能听到什么?别逗我笑了。”

大丑认真地说:“我听他在叫妈妈爸爸。”

倩辉很开心,说道:“以后你可得好好地对我们母子,要不,老天都不会饶
你。”

大丑说:“我要那么没良心,你会看上我吗?”

倩辉笑骂道:“你要是个好人,你会强奸我吗?”

大丑皱眉道:“我多咱强奸过你?”

倩辉说:“咱们第一次做爱。我不愿意,你就动粗。”

大丑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许的吗?你当我不明白吗?”

倩辉怒道:“我有那么淫荡吗?”说着坐起来。

大丑反问道:“难道你不淫荡吗?”说着,又过去抱住了她,在她脸上一阵
啃。

稍后,倩辉告诉大丑:“你知道吗,玉娇的情夫死了,就是那个老头子。”

大丑啊了一声,随后说:“这下玉娇解脱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

倩辉说道:“总算老头子有点良心,给玉娇留下不少钱呢。够她花一阵子的
了。”

大丑说:“以后,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

倩辉笑道:“她是那种能闲住的人吗?”

大丑说道:“出了这事,看来,有空应该看看她才对,好歹大家也是熟儿人
了。”

倩辉娇声说:“何止是熟儿人?连人家下边都熟门熟路的。”

大丑得意地问:“吃醋了吗?”

倩辉说:“吃醋吃得过来吗?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则,还不得把我气死,
那么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后在这方面,你可得悠着点。身体是革命
的本钱,为了我和孩子,你还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让我的孩子没爸爸。”

大丑在倩辉奶子上抓一把,哼道:“宝贝,你别咒我,我还想长命百岁。”

倩辉吃痛,连连求饶,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让老天保佑,你长
命千岁,万岁。”

大丑叫道:“你拐弯骂我是王八。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要动手。

倩辉连忙叫道:“别碰到你儿子。”这话好使,大丑不敢造次。

倩辉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机,说道:“还行,你还算有良心,没把
我的送的东西换掉。”

大丑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就用这部手机了。”

倩辉点头道:“等这个不行了,我再送你部新的。不过,别告诉你的那些老
婆,免得她们找麻烦。”说着,给手机关机了。

大丑眨眼道:“干嘛呀?”

倩辉脸上一红,媚笑道:“还能干嘛,关上了,省得烦。你来一趟,想拍拍
屁股就走吗?不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吗?”说着,水汪汪的大眼很动人的瞅着大
丑。

大丑担心地问:“你的身体行吗?会不会影响孩子?”

倩辉道:“你听我的话,便万事无忧。注意,得听话。”

既然如此,大丑还用客气吗?他牵起了倩辉的手,两人向卧室走去。四目相
望,心里都燃起爱火。

大丑迅速地脱光彼此的衣服。眼前一亮,倩辉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
在眼前。

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莹的露水,每
次都叫大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大
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一扑而上。

倩辉坐在床边,双手后支,玉腿大开。大丑蹲在地上,伸过头,轻咬着那粒
小豆豆,又是顶,又是含的。倩辉舒服得玉腿直晃,嘴里发出爽快的叫声。两只
大奶子一颤颤的,画出迷人的轨迹。

象接吻一样,大丑把着光滑的屁股,卖力的亲着红唇。溪水涓涓而来,源源
不断。大丑张口食用,不亦乐乎,他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用在了心爱的美人身
上。

爽得倩辉浪叫不已:“亲爱的……好人儿……我爱你……你搞得我美极了…
我感觉要上天了……继续……”

大丑再接再厉,把技术发挥到极限,倩辉流得一塌糊涂,全身发软,双臂一
弯,便倒在床上。

大丑就势抬起玉腿,使其弯曲,让那美妙的下体突起来。这下不错,小洞开
了口,屁眼更为显眼,屁股的形状呈现出最淫糜最撩人的姿态。

大丑伸出舌头,象吃奶的孩子一样,贪婪地拼命地永往直前的冲上去,似乎
要舔干倩辉的所有的泉水。

倩辉手抚乳房,忘情地叫道:“亲爱的……来吧………你来操我吧……我要
你……我要你使劲操我……我要你操屄……里边好痒……”

大丑笑道:“宝贝儿,你叫得真好听。你再叫两声,我还要听。”

倩辉骂道:“你这个混蛋,总想折磨我……还不快操,再不听话,我让别人
操了……”

大丑叫道:“你是我的小骚屄,不能让别人操。

倩辉笑道:“我老公还经常操我呢,你管得了吗?”

大丑说道:“可现在你只能让我操。”说着,两手握腿,站在床下,把硬邦
邦凶巴巴的家伙向大门挺去。

那家伙独具只眼,一目了然,在腚沟里,在泉水上蹭了几下,便准确地顶进
神秘之门。

大丑挥动利器,缓缓地使其尽根。紧紧的嫩嫩的软肉,象温柔的小手握住的
大丑的肉棒,其间还有泉水来润滑,来凑趣,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问:“宝贝儿,你感觉怎么样?”

倩辉说:“真好!还是那么大……那么硬……象插到心里了……”

大丑高兴地抽动肉棒,看着红唇在自己的动作下一吞一吐,阴蒂一动一动,
淫水闪闪亮亮。听着熟悉的扑滋声,美女的甜美的呻吟声,畅快的浪叫声,他深
感自豪。做为一个男人这才是最快意的乐事,最骄傲的成绩。

插着插着,忽地把肉棒拔出,凝望秘处;那秘处象个圆洞,淫水淋淋,衬着
周围秀丽的绒毛,十分性感与可爱。大丑兴奋地跟它亲个嘴儿,然后挺起肉棒,
又唧的一声,干了进去。

倩辉哼道:“亲爱的,你真会逗人,每回都逗得我心痒痒的,你操得好……
我爱死你了……”

大丑意气风发,温柔而不失激情的干着倩辉,使倩辉这阵子的干渴的心得到
滋润,升高的欲望得到回升,激动的情绪趋向平和。大概干了有三百下,倩辉便
涌出一股暖流来,给龟头沐浴一下。

倩辉叫道:“亲爱的……我死了……好舒服呀……”

大丑说:“我会让你复活的。”说着,肉棒继续动着。

倩辉轻声说:“亲爱的,让我休息一会,好吧?”

大丑笑道:“下边可以休息,上边不行。”

没等倩辉再说什么,大丑拔出肉棒,跳到床上,跪下来,把肉棒向她红唇挺
去。

倩辉很乖,张开嘴巴,把肉棒含入,美美的亲几口,便侧卧,手握肉棒,用
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大丑的家伙来。

倩辉的口技一流,又很卖力,因此,大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
容的。

他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倩辉的奶子,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
贝儿似的,在奶头上频频捏着,拨弄着,挑逗着。两只乳房象花朵一样,为大丑
盛开着。

大丑的努力没有白费,使倩辉得到更多的快感。她把肉棒舔得滋滋响,香舌
翻飞,激情四溢。龟头在爱的洗礼中涨得特别大,红得发紫。在倩辉眼前一跳一
跳,象要做恶一样。

大丑的手又探入了倩辉的下边,在森林中徘徊着,在小溪内漫步着,在菊花
上舞蹈着,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
人。

大丑被倩辉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屁股,一下下的插着倩辉美丽的小嘴
儿。倩辉配合他,一边束住嘴唇,一边用舌头舔着,顶着,尽量让情郎得到更多
的美味。

当大丑感到有射的征兆时,便抽出家伙,干进倩辉的肉洞里,深吸一口气,
努力使射精的那一刻来得晚些。他咬着牙,操了倩辉几十下,便在倩辉肉洞的压
迫下,扑扑地射出滚烫的子弹,每一下都打在倩辉敏感的花心上,令倩辉激动不
已,舒服得直叫。

干完事,擦个干净,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拉来一张被盖上。大丑抱倩辉,
象夫妻一样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很香,大丑还做个好梦。梦里大丑也没闲着,对美女照操不误,
只是被操的对象不是倩辉,好象是春涵那妞儿。

休息好了,两人相视笑着,心里都甜蜜蜜的,深感对方是真爱自己的。大丑
这时精神多了,昨晚便没睡好,又连番激战,此时精神上来了,幸好比较年青,
不然真有点吃不消。

大丑这时显得非常体贴,主动来给倩辉穿衣,又是宝贝儿,心肝儿,娘子,
老婆地乱叫,叫得倩辉幸福得想欢呼。从没想到做女人会做到这个份上。

大丑忽然问:“最近,被那两个男人干过几回?”

倩辉摇头道:“什么两个男人?我那个情人跟我分手了。”

大丑问道:“他不是很爱你吗?怎么会舍你而去?”

倩辉回答:“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动要求分开的。”

大丑用手抚着倩辉的奶子,说道:“为了我,跟老情人白白,真是太让我感
动了。”

倩辉笑骂道:“去去去,这么厚脸皮,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彼此年纪
都大了,都该为家庭负责,做事也应该为家里考虑考虑,不能象年轻那阵儿那么
胡来了。如果相爱的话,把爱放在心里也是一样的,我不想再影响他家庭,使他
老婆受委屈。况且,他的身体也不象以前那么强壮了,身体要紧。那事,还是不
做了,这样,对彼此都好。”

大丑问:“那他同意吗?你老公知道这事吗?”

倩辉叹息道:“他当然不同意。不过,在我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一个那
么有为的男子汉,一听说要分手,眼泪都要下来。”

大丑说:“这说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难得他对你这么真心。”

倩辉说:“这些年,他一直对我真心实意,常跟我说,他要离婚,什么都不
要,只要跟我在一起。”

大丑说:“那你能干吗?”

倩辉皱眉道:“怎么能那么干呢?那样做伤害好多人的,人不能那么自私,
再说,为了爱情,舍弃现在这人上人的生活,我总觉得不值得。‘两情若是久长
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我说的对吗?”

大丑沉吟道:“你说得很对。人活着,不只为了爱情。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
题呢。”

倩辉说:“我老公已经知道我和他分手的事。嘴上不说,我看得出,他很开
心。那天,他特意请我出去吃火锅。”

大丑说:“那是了,以后,再不用戴那人给的绿帽了。”

倩辉恨恨地瞪着他,哼道:“可是,你还在给他戴呢。”

大丑笑了,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以后不再给他戴了。”

倩辉横了他一眼,说道:“想甩了我,没门。你敢甩了我,我就告诉你家春
涵,他老公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么处理你。”

大丑说:“那她一定说,我老公好偏心,自己老婆还没事,情人的肚子先鼓
起来了,她一定会让我加班工作的。”

倩辉格格直笑,说:“你别吹牛皮了。那姑娘如果真嫁给你,你要让她知道
你在外边常干女人,她还不把你废了?”

大丑说:“看来,我不能娶她了?”

倩辉说:“你要想老实的过日子,娶她真不错。你要是想家花野花一起采,
还是别娶她,她会受不了。不过那姑娘如果让别人得手,你一定会心疼死的。”

大丑摇头道:“看来,这还真是个难题。”

两人闲谈一阵儿,大丑看太阳已经在西山上了,想起春涵还在店里忙活,自
己却在这儿风流快活,有点心里不安,便向倩辉告辞。

倩辉腻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让大丑又亲亲,又摸摸,又强调一些为人处事的
的规则等等,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大丑保证,有时间便来看她。

下了楼,大丑打开手机,上边赫然有春涵的号码,原来刚才她来过电话,那
是什么事?

大丑急于知道,便拨通春涵的电话,想问个明白。



(六十八)购房

接通电话,春涵说:“广州的货,我已经定下了,质量真不错。想跟你再商
量一下,你怎么关机了?”

大丑大惊,心说:这么大的事,你自己作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万一给赔
进去,咱们一下子就变成乞丐了。想到此,他感到呼吸变样。

大丑还听到电话中加杂有青年男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儿,他的心本能的一
紧,感到是对自己的威胁。他说声:“我这就回来。”便匆匆而归,本来是在街
上漫步的,现在是打车回去的。

一进店,便看见春涵在忙活着卖货,客人有四五个。有一个始终在柜台附近
不动,直直的瞅着春涵。大丑一眼便认出是以前跟春涵来往密切的那个帅哥,好
象叫赵青云的。一见是他,大丑觉得浑身没一处是舒服的,象给人虐待。

赵青云并没看到大丑,他的目光粘在春涵的身上,他的眼里只有春涵,故此
没见到别人。大丑很反感地盯着他,在想如何把他驱逐出境。

春涵见他回来,便发令道:“快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大丑走上前干活,嘴上却说:“怎么是一个人,他不是人吗?”说着,指着
赵青云。

春涵听了,狠狠瞪大丑,说道:“你是我的伙计呀,还是他是我的伙计?”

大丑立刻爽快而得意地回答:“当然我是,他算老几呀。”这么一说,心里
轻松多了。

等把顾客打算完了,大丑见他依然如故,便上前用手在眼前晃晃。赵青云这
才如梦方醒,尴尬地一笑,对大丑点头致意。

大丑没好气地说:“赵先生买什么衣服,尽管挑吧。我们马上要打烊了。”
说着,瞅瞅赵青云,又瞅瞅春涵。

春涵望着两人,不出声,象在看戏。

赵青云知道大丑的意思,便对春涵说道:“春涵,我改天再来看你,有什么
事,需要我帮忙的,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我还是那个号码。”

春涵轻启朱唇,淡然一笑,说:“好的,大家是朋友嘛,有事我会吱声的,
我就不送了。”

赵青云深情地望着春涵,又对大丑说:“牛老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咱
们到外边好不好?”

大丑心说:我还怕你不成,去就去,莫非想找茬打架?要打架,我老牛可不
怕你。瞧你那豆芽体格吧,还不一推一个倒?

大丑看看春涵,看她没别的反应,便点头道:“你先请吧。”

赵青云打头走出门,大丑跟着,做好战斗准备,不怕他突然回头袭击。两人
站在离门稍远的地方,大丑便说:“有什么指教,赵先生。”说着,十指交叉,
活动手腕,使骨节发出脆响。

哪知,赵青云对这视而不见,他一脸的和气,微笑道:“牛大哥,小弟我想
向你请教个秘诀,不知道你肯明示吗。”

大丑一看没打的意思,便不再重复那动作,两眼直盯他,追问道:“什么秘
诀?做豆腐秘诀?还是打架秘诀?”

赵青云说:“牛大哥,我想问问,你的泡妞秘诀。你怎么能追上她的?为什
么我就不行?”说着,一脸的沮丧和失败,声音充满凄凉与肃杀。

大丑见此情景,气消一半,还觉得他很值得同情,便反问他:“你和春涵处
得好好的,怎么会黄的?你先告诉我。”

赵青云一听,长嘘短叹的,说道:“是呀,本来处得好好的,是我不好,是
我该死。有一天,我请她吃饭,多喝了点酒,我和她讨论起家庭地位的事来。她
说,男人应该听女人的,让女人唱主角。我说啥不同意,跟她一个劲儿的辩论,
还举了不少例子呢。结果她不吱声了,临走之前她告诉我,以后不用再见她了,
我想起这事,我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好爱她,我好想她,我……”

说着,他声音有点呜咽了,若非抵制得力,非哭出来不可。一个大男人这么
脆弱,真令大丑吃惊,也令大丑怜悯。

大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目光望着自家小店的橱窗。春涵正在窗里瞅
他,眼中露出微笑,这令大丑精神一振。马上挺胸收腹,象个男子汉。

赵青云说:“我什么都说了,牛大哥也该把秘诀透露一下了吧?”

大丑见他很诚恳,便说:“这能有什么秘诀?我也说不好。一句话,她说什
么,你点头就是了。她说黄瓜是树上结的,吃西瓜得吃皮,钉个梯子便能上天等
等,你都点头就行了。”

赵青云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又意犹未尽地说:“牛大哥,就这
点儿吗?没有别的了。”

大丑笑道:“还有就是,以后少来找我老婆,你要记住了。”

“什么?你老婆?你们已经?不会吧……”在他自言自语中,大丑已经回店
了。

大丑来到春涵面前,春涵笑着瞅他一眼,问道:“你们背后都说我什么坏话
了,老实交待,不要隐瞒。”

大丑说:“哪有什么坏话,都是好话。”想到刚才他向自己求教秘诀,不由
笑了起来。

春涵打量着,问他:“笑什么笑,你捡到钱了?”

大丑笑道:“别提了,我以为他要跟我动武,哪知我理解错了。”便把刚才
的事大致说一下,不过,自己的回答可没提。

春涵听了,脸上满是笑容,店里顿时无比温暖。她望着大丑,明眸闪动,说
道:“那个秘诀,有什么难的,我替你答了,这还不简单吗?首先你要准备一套
楼房,想办法让你喜欢的姑娘来租房,再慢慢亲近她,时间长了,熟儿了,再动
手动脚,开点低级玩笑。最好找机会灌醉她,大事可定矣。”说着,春涵嘻嘻笑
起来。

大丑一听,蹦了起来,叫道:“天地良心,我什么灌醉你了?”

春涵扬脸笑道:“本姑娘防备森严,没给你机会,让你吃不着,干着急。”

大丑笑道:“是吗?好呀,我现在就来吃你。”说着,双臂一张要扑过去。

春涵指指门,低声喝道:“这是店里,别乱来。我问你,你借钱的事办得怎
么样了?”

大丑便把一切简单说了,并说:“钱不成问题,你就瞧好吧。”又问她:
“广州上货的事,你答应了?”

春涵说:“是呀。我通过视频,看到那货真的很不错。便同意了,找你商量
电话又不通。我朋友又急着我表态,我就表了,钱都汇了,是电汇。”

事已至此,大丑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脸上露出忧虑来。春涵看得清楚,便
宽慰道:“我朋友说了,为了照顾咱们,先给咱们发货。三四天后再给别人发,
就这三四天,咱们便能挣钱。”

大丑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春涵拉住他的手,道:“不会的,你瞧好吧,我对我的好朋友也有信心。”

四目相对,大丑觉得在她明亮的目光里,自己象受到阳光照耀一般的温暖舒
适。心说:不就几万块钱,就算打水漂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

正这时,门一动,有顾客进来,两人赶紧分开,各据各位。

没人时,大丑又问春涵,“那小子来干嘛?”

春涵说:“好久不见,他来看看我,也没有什么事。”

这么一说,大丑的心里踏实多了。

两天后的早上,倩辉打来电话通知大丑,已经找可靠朋友调查过那个房东,
找了不只一个朋友。结果显示,那人是正经商人,经商多年,没有过劣迹,口碑
很好,信誉很好,是完全可以信赖的。他卖房一事,开始多日,各种手续都全,
为安全起见,倩辉还把得到的那人的身份证号码告诉大丑。

大丑很高兴,跟倩辉说些客气话,便联系东家,跟他约好晚上见面,商量购
房的细节,对方愉快地答应了。大丑望着春涵,两人都露出喜悦的笑容。

当天下午,广州的货运到,那衬衫果然不赖。大丑兴奋之下,拿衬衫在门外
叫卖,吸引好多人过来。这么一做广告,当天下午便卖掉五十多件,每件都以三
百元卖出。这势头真的不错,大丑与春涵都感到欣慰,都看到了光明的前景。

抽空,大丑去银行取出钱,用一提包拎了。当他在银行时,手摸大票,想起
往事,感慨万千,真想淌几滴英雄泪,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命运发生巨
大的变化,仿佛昨天还在地上爬,今天便突然在天上飞了。

人生,每一步的发展,都是难以预料的,象极小说中的故事。

晚上,在一家饭店,两人与东家见面,在饮酒畅谈的同时,开心地把事情办
了。自此,大丑又多了两个门市房,这可不得了,什么事都不用做,一年光吃房
租,便能过红火日子。

当晚,大丑多喝了几杯,脸都红了。春涵则喝几杯啤酒,意思一下而已,两
人走在灯火辉煌的街上,都觉得心情很好,人生很美,都有一种奔向好日子的朝
气。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说道:“大老婆,这回咱们成小地主了,有依靠了。”

春涵的目光斜着他,淡淡的说:“是你成地主了,不是咱们。”

大丑搂住了她的腰,笑道:“当然是咱们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钱是你的
钱,我的房子是你的房子。我的心是你的心,我的梦……”

春涵笑道:“别说的好听,难道你的小雅也是我的小雅吗?你的小老婆,也
是我的小老婆吗?”

大丑轻捏一下她的腰,说道:“你呀,尽往肉上叼,专门跟我抬杠。”

在街上,大丑买了一堆吃的回家,有瓜子,糖块,苹果,香蕉,饼干等等,
他说,拿回去跟老婆慢慢享用。

回到家,两人各坐在一个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不着边际的聊天。聊着
聊着,大丑凑上前来,不怀好意的拉住春涵的一只手。

春涵用眼角剜着他,嗔道:“你干嘛,皮子紧吗?想找打呀。”

大丑在她的手上亲一口,厚着脸皮说:“大老婆,咱们也不能总分居吧?今
晚咱们同床共枕吧,一个人怪寂寞的。”

春涵摇头道:“不,我喜欢一个人睡。旁边有人睡,我会失眠的。”

大丑摇着春涵的胳膊,央求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就这一回。以后,咱
就当君子了。”

春涵睁大眼睛,凝视大丑,之后笑道:“怎么看,怎么不象君子,装都装不
象。”

大丑说:“大老婆,你答应我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春涵甩开他的手,叹道:“真拿你没办法,象个癞皮蚕。好了,我答应你,
不过有条件的。”

大丑喜出望外,连忙问:“什么条件?快说吧。时间宝贵。”

春涵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离开我,在我
身边陪我,你能做到吗?”

大丑瞅瞅表,都八点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我求之不得呀。绝不离开。”

春涵追问道:“若做不到,你怎么说?”

大丑说:“做不到,我是小狗,我是王八蛋,我不是男人。”

春涵拍拍他的头,笑道:“那你当女人好了。”

正说得高兴,门锁一动,门开处,小雅兴匆匆地进来了,“大丑哥,我回来
晚了,你没有担心吧?”

大丑很意外,虽是周末,见她这么晚没来,还以为不来了,结果她来了,自
己的确担心过她。想打电话来着,因为忙着买房的事,没道出功夫。

大丑过来,拉过她的手,问道:“干什么去了,回来的这么晚?我和你春涵
姐,刚才还在说起你呢。快过来,这里有好多东西吃。”

小雅说:“老师过生日,我们都祝贺去了。”

大丑望着小雅微红的脸,问道:“还喝了酒吧?别叫人占了便宜。”

小雅笑道:“只喝了一瓶啤酒,没事的。想占我便宜,除了你,别人没那胆
子。”说着,挨春涵坐下,对她看个不住。

春涵穿个吊带小衫,双肩露在外,雪白,滑腻的肌肤,形成柔和的光辉;双
峰在胸前隆成诱人的形状,引人无限遐思。那张脸之美,花不足表其娇,月不能
表其丽,那极具个性的气质与风度,更是令人心折。

小雅看得一呆,夸道:“铁姐姐,你让我心都醉了。”说着,冷不丁在春涵
脸上亲一口,还在她胸上捏上一把。

这两个动作,春涵猝不及防,脸一下红了,又啊地一声叫。之后,故意装怒
地拧着小雅的脸蛋,骂道:“小丫头,你怎么也变色了。”

小雅拱进春涵的怀里,笑道:“是姐姐太迷人了。连妹妹都忍不住了,何况
男人呢?”说着,对大丑看看。

大丑望着她们的样子,哈哈大笑:“小雅,你想搞同性恋呢。看把你铁姐姐
吓的,比见到耗子还害怕呢。”

小雅腾地坐起来,叫道:“大丑哥,你骂我是耗子,看我不拍你。”说着,
左看右瞅的,象在找武器。

春涵起哄道:“刀在厨房呢,割掉他牛舌头,叫他以后不能胡说八道。”

小雅转头问春涵:“铁姐姐,你住这儿以后,他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春涵说:“他呀……”故意停顿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大丑,接着说:
“他呀,手脚还算老实。只是那眼神,有点发色。”

小雅连声道:“这就好,手脚老实就好。眼神色,倒是正常的,男人见到了
你,眼神不色,倒不正常了。”

春涵伸手又拧拧小雅的脸,笑骂道:“小丫头,你也找打吧。说什么你,跟
你牛大哥都学坏了。”

过了一会儿,春涵说:“我累了,我要睡了,你们慢慢聊吧。”说着,站起
来,往自己房里走。

大丑也跟过去。

春涵一瞪眼,问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大丑笑道:“你不是说那什么吗?你忘了?”

春涵想起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小雅她愿意吗?”

大丑说:“她怎么不愿意?你不信我问她。”说着,大丑走近小雅,在她耳
边低语:“你春涵姐姐给你买了件黄色的羽绒服,问你愿意要吗?愿意的话,我
这就进她房里给你拿。”

小雅一听有人给买衣服,立刻叫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说着,对春
涵投以感谢的笑意。

春涵不禁一愣,疑惑起来。

趁这功夫,大丑先进春涵房里来。春涵赶紧追进去,嘴里叫道:“快出去,
我的房,不让别人进的。”

两人一进屋,大丑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个不停。春涵挣开他,指
指门外。

大丑得意地说:“怎么样,她愿意了吧。我没骗你。”

春涵说:“你当我是傻瓜呢。你刚才肯定是没跟她说真话,你要是愿意在这
儿住的话,我出去问她。她要真愿意,我也喝出来吃亏了。”

大丑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了你。”便把刚才对小雅说的那话重复一遍。

春涵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说着,便把地上的一个装羽绒服的手提
袋递给大丑(这几件羽绒服,已经拿家来了),说道:“你快出去吧,别让她疑
心,听我的。”

大丑问:“大老婆,你吃醋了吗?”

春涵摇摇头,怒道:“快滚你的吧。”大丑转头要走,春涵猛地又拉住他,
把嘴贴上去,跟大丑亲亲后,才推他出去。

大丑发现,春涵的眼睛红了,脸上布满醋意,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让她
受这样的委屈,实在不该。

小雅见到羽绒服,非常高兴,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拉小雅进房。小雅红了
脸,说道:“让铁姐姐知道,多难为情呀。”

大丑笑道:“人家早知道了,还遮遮掩掩的,没必要了。”

小雅怒道:“是你说的吧?”

大丑说:“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俩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
说着,便和小雅坐在床上。

这时,大丑没象平时那样,欲火熊熊,急不可待,他在想他的大老婆呢。

想到隔壁的春涵,此时要忍受情郎被别人占有的委屈,大丑心里实在不是滋
味。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太阳,不可能让每一果树都挂满希望,世事哪有完
美的呢?



(六十九)逢源

银白的悦目的灯光下,大丑与小雅并坐在床边。大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
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着头,脸上带着羞红。一个在校的女生,一个未婚的姑娘,
跟一个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爱的乐趣也给人奇妙的感觉,使人留
恋忘返,至死难忘。

小雅以兴奋又羞涩的心情等待着大丑火热的动作,象一朵鲜花等着雨露的滋
润。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头一看,见大丑一脸的呆相,痴相。她以为他在
装相呢,为了给她一个新感觉。

小雅不再犹豫,反正俩人早有夫妻之实了,便主动投怀送抱,两条玉臂紧紧
地勾住大丑结实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着,如梦如幻,嘴里娇声唤着:“大丑
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没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大丑猛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有点儿失态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对自己一往情
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时候,别人厌之如臭肉,远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亲,哥哥
却象亲人一样对待自己。

那种来自内心的真情与温暖,在大丑的记忆上留下烙印,令大丑觉得这世上
还是好人多,并燃起了他对这世界的希望与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坚强地活下去。

大丑暂时放下心事,伸臂搂腰。小雅调整一下自己,面对面的坐在他怀里,
将双腿盘在他腰上。同时,把火热的樱唇贴上来,把自己的柔情与热情奉献给老
公。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没用。他稳定一下情绪后,便吻起小雅来,象
嘴痒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时轻时重的拱着,蹭着,磨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
软,清香,激情,稍后便吐出了舌头,在小雅的嘴上不停地舔着,每一寸都不放
过,舔得小雅痒痒的,直想笑。

小雅是个懂事的姑娘,为使大丑的享受更全面,更彻底,她张开嘴,伸出香
舌,大丑如获至宝,展开进攻。于是,两条舌头象两只可爱的小动物,在嘴外纠
缠起来,你来我往,不依不饶,互不相让。

一会儿,你舌头进我嘴;一会儿,我舌头进你嘴的,战斗不止,亲热不休,
口水声在这静夜里,房间内,时不时飘起。

大丑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边大占便宜的同时,双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
上抓弄起来。那里是圆润的,隆起的,温暖的,富于弹性的和诱惑的,虽不象倩
辉,水华,小君,江浅浅她们有一张肥美的大屁股,而小雅自有她的好处,正所
谓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大丑一手在两瓣屁股肉按摩着,轻拍着,还到腚沟里感受交界线的痕迹的深
浅。虽是隔着裤子的,大丑仍能感到那里激动与热情。大丑一手托着屁股,一手
来到裤子上端,想沿缝而入,无奈缝太小,手不得其便。

小雅是个很会讨人高兴的女孩子,见大丑受阻,便自己解开裤带,给大丑自
由活动的空间。大丑如鱼得水,那只好色的手便从她后腰探入里边,伸入裤衩,
直接捏弄水嫩的屁股肉。手指在腚沟里一撩,便发现了那里的水灾,原来这可爱
的小姑娘已经春情荡漾,春水涓涓了。

大丑连亲带摸的,搞得小雅气喘吁吁的,娇躯扭动不已,俏脸火样红,鼻子
频频发出迷人的音乐,令人听了大爽。想不操她都不行。

一会儿,大丑放开小雅的嘴,在她耳边低语道:“小老婆,你下边出水了,
需要抗洪。”

小雅喘息着,在大丑的脸上乱亲着,嘴里说:“都是你害的……老公……我
要你救灾……”

大丑说:“咱们脱了吧,开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费宝贵时间,咱们有几天没
干了,你想不想被我操?”

小雅贴着大丑的耳朵说:“我想……我想极了……同寝的女生们经常开些黄
色玩笑,再不就谈论做爱的事,听得我脸红。她们还以为我是处女,什么都不懂
呢。”

大丑微笑道:“哪知道,早让男人给贯通多少回了。”

小雅抡着小拳头在大丑的后背上连击数下,骂道:“你这坏蛋,都是你毁了
我。”

大丑问:“那你在床上躺着,想我时,下边痒不痒?”

小雅小声说:“不但痒,还会湿呢。那时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把肉棒挺进
来。”

大丑笑道:“大湿人,咱们现在就挺进去吧。”

说着,放下小雅,两人各自脱衣。大丑脱个精光,小雅却留下三点式,让大
丑亲手来脱。那种撒娇的模样,令大丑火冒三丈,急不可待,到底亲手把她变成
原始人。

大丑保持原来的姿势,依然坐在床边。小雅和刚才一样,对面跨坐上来,肉
贴肉的感觉真不一样,大丑好享受,灵魂飘动,色心激荡。

大丑轻搂小雅细腰,任其自由活动。小雅此时不再有什么顾虑,没有思想包
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做爱多少回了,早视此事为乐事,没什么羞耻可言的。

只见她单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双脚站床边,一手把住肉棒,一抬屁股,使武
器对准,借着充足的润滑剂,把白屁股晃了几下,慢慢地把大丑的家伙吃掉了。

铁棒子一样硬,炉桶子一样热的大家伙一进来,把小穴撑得满满的,风雨不
透。

最敏感的花心被龟头抵着,稍一活动,小雅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拨动了,
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象被弹琴似的,发起美妙的音波,一个个音波都向自己冲
来。

这性的快感洪水一样淹没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时所顾虑的一切。

小雅按着大丑的双肩,不停地扭动腰肢,摆动屁股,象要把肉棒夹断似的,
嘴里啊啊地浪叫着,一对圆圆的奶子,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人眼花瞭乱。

大丑心醉,伸手抓住奶子,用心地玩着,将它捏出可能捏出的形状,把奶头
弄得硬硬的,挺挺的,象爱人的玩具。

他下边的肉棒,配合着小雅的动作,一下一下,虽不是快,但却坚实而有力
冲击着小雅的美穴,每一下都顶着软软的一个地方,既让大丑爽得神魂颠倒,也
令小雅浪得连哼带叫,什么好听的话都出来了。

这也难怪,多日没有性爱,小雅的性欲一直压抑着。

本来,今天已经够晚了,那家饭店离这儿也不近乎,但她坚持要来,除了相
思之外,也想着与老公来个盘肠大战,来个地动山摇,将性爱进行到底,不爽不
停。

其实何止是她呢,别的同学,凡是有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活去了。无论男
的,女的,在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于各种原因的作用,大家都带
着面具做人,夹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伪君子,心里明明是淫贼,嘴上时时刻
刻是君子。

小嘴张合着,屁股摇晃着,肉棒在红红的嫩穴里进出着,带出好多淫水来,
飘着腥味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是二人激情交战的证据。

这时的大丑不再那么温柔与被动。他搂住小雅的屁股,加大马力,狠狠地挺
着,肉棒带着惊人的气势与力量征伐着少女的肉体。

小雅激动不已,叫道:“大丑哥……你好猛……这几下让妹妹美死了……”

大丑大受鼓舞,想尽快摆平她,他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小雅四肢缠在大丑
身上,挺着小穴;媚眼如丝,桃红满脸,煞是迷人;嘴里喘着,浪叫着,把一个
女孩子能迷人的态度都拿出来,男人不发疯才怪。

大丑豪情万丈,果敢冲锋,只见他双腿微弯,托住她屁股,凶猛地抽插着,
大量的春水沿结合处冉冉而下,无声地滴在地上,成为小小的一潭。

大丑动作缓和一下,问道:“小老婆,老公操得好不好?你被操得爽吗?”

小雅浪笑着,性感的眼神注视着他,有气无力地说:“老公,你比楚霸王还
厉害。快把小穴操穿了,我要被你操死了。”说着,朝大丑努努嘴。

大丑被夸,好不得意,他伸过头,响亮地亲她几个嘴儿,然后以加快速度又
操起来,毫不留情,棒子如飞,仿佛真要把小老婆给操死一般。

这一阵的快插,持续不到一百下,便把小雅给推上第一次高潮,爽得小雅紧
紧抱住大丑,嘴里大叫道:“老公……我爱你……我一辈子都叫你操……你操得
我美死了……”

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舒服得大丑直喘。他强忍着,没有射出来,他觉得还
没有征服她呢。他认为只有征服她了,她什么才能听他的,征服女人,不只要征
服她的心,这肉体上的作用也很重要。

他抱着小雅靠近床,小雅躺在床上。大丑将她玉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肉
棒又在小穴里发威,看那小穴,水光淋淋,把阴毛和屁眼弄得精湿。

大丑奋起神威,霍霍有声干着小穴,屋里充满各种声响,除了肉碰肉的啪啪
声,插穴的扑滋声,大丑的粗喘声,小雅的哼叫声,还有大床的抗议声,这一切
交织成性爱的交响乐,不但这房间被震动了,好象连整个楼房都被摇动了。

凌乱的长发,迷人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张合的樱唇,颤动的肉体,起伏的
奶子,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大丑在视觉上享受着这些,在触觉上,肉棒
被小穴包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这么舒服的美事了。

大丑耸动屁股,威风凛凛,把自己的激情发挥到极限,他在用实力来证明自
己的厉害,证明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要让她心服口服,完全听命于自己,
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大丑一鼓作气,又是二百多下,小雅的浪叫都变了动静。她受不了这么猛烈
的攻击,那根大肉棒要把她操碎似的。她在此种情况下,又泄身一回,然后,她
向大丑求饶,大丑巴不得这样,老实说,他也有点累了,毕竟自己也是个人,不
是铁打的,这几天辛苦了。

大丑又干了几十下,才把精华献给小老婆。然后,便趴在小雅身上不动了,
小雅亲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象是嘉奖似的。

大丑翻身躺在旁边,小雅不依,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贴得紧。闭上眼
睛,缓缓地喘着。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香艳的镜头里脱身出来,刚才的情景真是太
美妙了,简直是一首绝妙的好诗,要是能写下来,一定是绝唱。

大丑问道:“吃饱了没有?还想吃吗?”

小雅点点头,说道:“再吃,就会被撑死了。你还是省点粮食吧。你的粮食
是有限的。”

大丑吹牛道:“咱这地好,有的是粮。还怕没得吃吗?够你吃一辈子的。”

小雅说:“只怕会有人跟我抢着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干不可。”

大丑立刻想到春涵,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自己多想去陪她
呀,可那样的话,又伤害小雅,这真是头疼的烦事呀!即使聪明如孔明,怕也没
什么良策。现在还不是大家在一块儿摊牌的时候,现在摊牌的话,一定是两头不
讨好,一定鸡飞蛋打。自己才不会那么蠢。

大丑说:“小老婆,你刚才好热情呀,只是叫声未免大了点,也不怕你春涵
姐姐听见。”

小雅睁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为爱你,春涵姐姐听见了也不怕,
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说,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备不住呀,早就不是
处女了,她可能也那样叫过的。”

大丑一听,很不舒服。皱眉道:“真是瞎说,你春涵姐姐是谈过恋爱,可她
还是处女呀。”

小雅望着他,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检查过。”

大丑一愣,急忙解释:“我是凭感觉的。再说,她那么高傲的人,能随便跟
男人那样吗?”

小雅摇头道:“这就不对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性欲的,女
人是怕男人勾引的。象我,本来是个好姑娘,还不是让你给教坏了?现在只要隔
段时间不做那事,心里就想,下边也会不舒服的。老公,你不会笑话我吧。”

大丑说:“我怎么会笑你呢?你这话我爱听。不过,我可没有勾引你呀,是
我自己愿意的,别诬陷好人。”

小雅笑骂道:“你这坏蛋,还强词多理,该打。”说着,用小拳头锤了大丑
几下,犹如抓痒一样的轻。

大丑仔细望着她,问道:“小老婆,你喜欢你春涵姐姐吗?”

小雅回答道:“那还用问你吗?她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呀。再说,她那么要
强,独立,自己能开店,闯天下,比我强百倍。不象有些女人,长得漂亮,只是
花瓶,根本是没用的。春涵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大丑又问:“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吗?”

小雅说:“怎么不想呢。我真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见到她,心情都
很好。只是一辈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将来咱们结婚了,或者她嫁人了,还是
要分开的。”

大丑缓缓说道:“你可以想个办法呀,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呀。”

小雅望着大丑,狡黠的一笑,道:“你问这些,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了,
你对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吗?”说着,又向大丑怀里拱了拱,脸上
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安慰道:“小老婆,你永远是我的小老婆,我不会抛弃
你的,我还要你给我生个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对春涵有什么野心呢,即使有也
没有用,她那样的人材,怎么会喜欢我呢,谁配当她的情郎呀。”

小雅这才放下心来,望着大丑,柔声说道:“如果她要喜欢你的话,你只管
跟她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你
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认定你了。”

这一番话,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得到小雅的首肯,大丑兴高采烈,觉得自己
的梦想还是可能成真的。

他亲亲小雅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真好,我永远跟你在一起。”

两人都疲倦了。小雅很快睡着了,脸上带着甜蜜与幸福。大丑自然睡不着,
他关上灯,在黑暗中枯坐着。想到春涵,自己很过意不去,自己在这里爽快,她
却要一个人冷冷清清,太对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这么想着,他低声叫了几声小雅,见小雅没什么反应,这才轻轻地挣开她的
束缚,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裤衩,象个贼般的出了门,转入春涵房中。

春涵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隐约可见物,为了不吓到她,大丑低声叫
道:“大老婆,我来了,”见她没什么动静,听得她呼吸平稳,料定她已熟睡。

大丑蹑手蹑脚,悄悄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钻入,给她
个惊喜。哪知道,突然被里踹出一脚,大丑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扑通”一
声,重重的落在地上,屁股差点给摔开花,疼得大丑大叫一声。

春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冷冷的:“你这个陈世美,还有脸来见我?快给
我滚。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扰你的好事。”

大丑一听急了,道:“春涵,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离开我。你走了,
我会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别走。”说着,也顾不上疼了,咬着牙爬上床来。

这回春涵没踹他,一翻身,给他一个背。大丑脸皮厚得很,掀被进去了,搂
住她的腰,紧贴着玉体,用下身拱着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叫道:
“大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
意思。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象幼儿园孩子一样听话。”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春涵才转过身来。大丑高兴地抱住她,激动地在她脸上
亲着。她的脸上有咸咸的液体,呀,这是她的眼泪,她流泪了。

当大丑发现春涵竟然流泪时,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宁愿自己被人砍上千
八百刀,也不想让她流泪。在他的印象里,这是她第二回流泪,为自己流泪,这
是她第一次。



(七十)低谷

大丑舔干春涵脸上的泪,轻声问:“大老婆,你怎么哭了?哭得我心里好难
受。”

春涵说:“没什么,最近常想起我的妈妈,可没有你什么事。”

虽然这么说,大丑当然明白她是掩饰真情。他亲亲她的脸,说道:“你妈妈
不在了,还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树,有什么烦恼你都跟我说,我会解决的。”

春涵哼一声,说道:“别吹牛了,我的烦恼你能解决吗?就拿眼前的这事来
说,她一来,你就和她钻被窝,把我放在何处呢?我哪儿是你的大老婆,你分明
当我是玩物。”

大丑连连道歉道:“春涵,真对不起你,我实在不想那么做,可我也是没法
子。”

春涵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其实我不该怪你,她毕竟是你的
原配,我只是后来的,我是第三者。若说错,也是我的错。”

大丑说:“你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难过了,你们都没错,是我
一个人的错。”

春涵捂住大丑嘴,轻声说:“好了,咱们不提这事了,就此拉倒。我问你,
你刚才跟她干得为什么那么大声?她那叫声我都听到了,看她文文静静的,叫得
那么浪。”说到这儿,春涵的声音小到快没了,显然是很羞涩的。

大丑说:“不把她驯服了,我怎么出来看你呀?”

春涵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大丑说:“谢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春涵说:“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颗如假包换的色心。”

大丑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损我,损我能让你高兴的话,你就损吧。”

春涵也觉得自己处处带刺,便温和地问:“刚才那一脚还疼吗?”

大丑说:“怎么不疼,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你快给摸摸。”

春涵摇头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脏的。”

大丑说:“大老婆,你给摸摸吧,你一点都不疼我。”说着,不由分说,拉
起春涵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春涵无奈,轻轻地给揉揉。

大丑忽然想起小聪的话,便问:“春涵,你是处女吗?”

春涵一愣,才说:“早就不是了,中学时候就失身了,你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干什么?”

大丑说:“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

春涵哼道:“骗你干嘛,是给人强奸的,当时很惨的,我当谁都没有说过,
你可别泄露给别人。否则,我不轻饶你。”

大丑说:“既然是这样,让我来好好疼疼你。”说着,一翻身,压在春涵的
身上,整个嘴印在春涵的红唇上。

这突然袭击令春涵不知所措,稍后,她抡起巴掌,想再给他点教训,只是想
到刚才那一脚踢得够疼了,气已经出了。因此,这一掌就没下去。

大丑不知死活,厚着脸皮占春涵的便宜,一张嘴在春涵的脸上亲来亲去,两
只手在春涵身上留下斑斑的犯罪的痕迹,两只乳房被大丑握在手里,有滋有味的
玩着,两粒小奶头很快便兴奋得挺立起来。后来一只手遛到下边,隔着小裤衩在
敏感部位上点击着,抓弄着。这一切努力,使春涵的性欲迅速上升。

不知不觉,她张开嘴,让大丑占便宜。大丑好得意,含住春涵的香舌不放,
春涵被逗得全身发烧,下边忍不住流出泉水来,把大丑的手指都弄湿了。

大丑抬起头,把手指放在嘴边舔一口,夸道:“大老婆,你的水好香呀。”

春涵骂道:“你这人真恶心,真下流,我怎么会看上你。”

大丑说道:“那还用问,当然是俺老牛家伙事大了。”说着,拉她手来摸肉
棒,虽说隔着内裤,那硬度与粗大也叫春涵心惊肉跳的。这东西她不陌生了,上
回她便碰过。

大丑脱光自己,又在春涵春情荡漾之际,把她也扒个精光,然后趴在春涵身
上,张嘴含住一粒奶头,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摸着,含得那么贪婪,摸得那么
色情。春涵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本能地抱住他的背。

大丑抬头央求道:“大老婆,让我进去吧。我好想跟你做真夫妻。好吧?”

春涵说:“不要……不要……我不要……”

大丑不想罢休,将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顶着,一冲一冲的,企图钻进那道密
缝,那里的水已经把龟头给润湿了。泉水好滑好热,大丑觉得触觉极好,想必里
边的感觉会更美。

大龟头不顾一切,向里冲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春涵猛地一扭屁股,把
龟头甩离正轨。

大丑不解,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春涵柔声说:“牛大哥,你下来好吗?我还不想干那事,你要爱我的话,就
听我的。你要逼我的话,我死也不从。”

大丑连忙翻身,躺她身边,亲亲她的嘴儿,笑道:“大老婆,我听你的,我
不会逼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是爱你的,上回咱们在一个被窝,我也没有逼你,
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你的。”

春涵主动搂住大丑,歉意地说:“大老公,对不起你,又叫你失望了。我不
是不想跟你做,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失身的思想准备,你给点我
时间好吗?”

大丑说:“我早说过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的话就是圣旨。”

春涵微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铁春涵的大老公呢。”

大丑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大老公?老公就是老公,还有大小之分吗?”

春涵反驳道:“既然老婆有大小之分,老公当然也有了。”

大丑又问:“你说你喜欢我,我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好象没什么能
吸引你的。”

春涵笑道:“原来你身上有不少的优点,象善良,真诚,坦白,热情,正义
感。现在嘛,可不好说了,好象就剩下这根东西是优点了。”说着,握住大丑的
家伙一阵套弄。

这话说得大丑直笑,被她摸得也挺爽,乘着两人高兴,大丑说道:“春涵,
哪天你也给我舔舔这东西,别老用手捏好吗?”

春涵一听,放下肉棒,骂道:“你变态呀,让我做那么脏的事。”

大丑一笑,道:“大老婆,这都什么时代了,口交也是很常见的了。算了,
我以后慢慢教你吧。现在咱们睡觉。来,我抱着你睡。”

春涵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用你抱着,我自己不会睡觉吗?”

大丑不管她说什么,一把搂住,便不放手。没办法,春涵只好任他胡来了,
两人便光着睡觉了。

清晨,迷迷糊糊的,大丑被叫醒,原来是春涵在叫他:“快回小雅哪儿去,
让她发现了,对咱们都不好,听我的话。”

大丑没法,只好穿上内裤,抱住春涵好顿的啃。最后,春涵在他屁股上掐一
把,他才不情愿地走了。

大丑回到自己卧室,小雅还睡呢。大丑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再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小雅又钻进他的怀里,两人又恢复大丑离开前的那姿势,好象大
丑没离开过一般。

早上,小雅起床,怎么叫大丑,他都不起来。小雅没法,自己起来做饭吧。

一出来,卫生间的门开着,春涵正在洗脸呢。她一回头,见到小雅从大丑房
间里出来,便对她淡淡一笑。这笑本来是问好的,没别的意思,小雅却感到脸上
发烧,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让别人知道自己跟男人同床是很羞涩,很丢脸的事
情。

春涵见到小雅脸色很好,光光的,白里透红,很滋润,想必是昨晚灌溉的结
果。想到自己昨晚的事,也感到害羞与好笑,但更多的是不是滋味。哪有一个女
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可这个问题,始终要面对的,躲也不是办法。

当大丑起来时,小雅的饭做得差不多了。大丑坐在沙发上,望着小雅在厨房
忙碌的情景,大丑很自然的想起小聪来,那是一个令他魂萦梦绕的好女孩儿,自
己多想把她留在身边呀。有几天没跟她联络了,也许她现在已经正式上班了吧,
说不准正在慢慢把我忘记呢。

饭菜端上来,春涵过不一会,便从门外回来了,这美女是天天出去健身的,
不象大丑总睡懒觉。

大家坐下来吃饭,大丑与春涵的目光一对,春涵便把目光避开,生怕小雅会
看出什么不对来。小雅情绪好极了,胃口也好,一边吃,一边宣布,她今天要跟
二人到店里帮忙,当服务员去,体验生活,说以后万一没有工作做,还可以跟二
人打工。

大丑与春涵都没意见,都愿意她来磨练一下,正说得高兴,小雅的同学来电
话,告诉小雅一个不幸的消息,昨晚同学们给过生日的那位老师,在昨晚回家的
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大家都准备去看看,问小雅去不去。

小雅一听,急了,说道:“我当然要去了,你们等我。”说着,问明医院地
址,匆匆吃了饭,便要下楼。

大丑与春涵嘱咐她几句,让她早点回来,大丑又拿了些钱给她带上。小雅临
走,还当着春涵的面,在大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仓促下楼了。

小雅走后,春涵一脸的不高兴。

大丑笑道:“大老婆,你又吃醋了。这是好现象。”

春涵走到他跟前,哼道:“她会亲,我就不会吗?”说着,在大丑的脸上连
亲几下。

这样的机会,大丑怎么能放过?他就势搂住她,跟她亲一会儿嘴才放过她,
然后,两人心平气和地吃饭。

饭后,二人来到小店,都想今天的生意一定大火特火。哪知,在店里守了两
个小时,竟然没几个人对昨天的衬衫来电,多数人是很注意,可一听价钱,都摇
摇头。

大丑与春涵不解,后来,当有个人再摇头时,大丑便问他怎么回事。

那人说:“你们的价钱也太贵了点,别人家二百六十元就能买下来。”

这话令大丑与春涵大吃一惊,难道外边也有了这种货吗?广州那位朋友不是
答应要几天后才给别人发货吗?怎么这么快别人家就有货了呢?

两人一商量,由春涵看店,大丑出去走市场,没过多久,大丑回来,告诉春
涵,说好多地方都出现这种衬衫,而且人家的价钱都比咱们便宜。既然如此,两
人也没法子,只好降价销售吧。哪知道,这价钱猛跌,头午还在二百元以上,下
午竟跌到一百元,大丑与春涵眼对眼的瞅半天,都有点急了。

两人都清楚,即使现在一百元一件全卖掉,也是个赔。别看你八十元上的,
别忘了还有运费跟着。他们这个小店目前卖出的衬衫钱,能够还上运费已经不错
了,那么这些衬衫怎么办呢?

只有两条出路,要么宁可赔钱,把货销出。要么停止销售,把货存起来,以
后再说。不过这样,会把现金压在货里,只怕连上货的钱都不够了。

春涵与大丑合计这事,春涵皱眉说:“最好的办法是停止销售,只是把五万
元都压在这上面,以后我们怎么开店呢?要不,只好赔钱卖了,不过,这可是真
赔了。”

大丑半天不出声,只是望着窗外发呆,其实他也是在思考,他觉得春涵这次
有点太冒险了。春涵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无非想尽快发财。

春涵见大丑不出声,便会错了意,说道:“大老公,你是在怪我吧?我知道
一定是的。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我让你受损失了。”

哪知,大丑哈哈一笑,说道:“这点钱算个屁,还不够人家有钱人赌一把的
呢。我虽然没钱,也不把那五万当回事,就算这五万元白扔,也没什么。为了我
大老婆,我再掏五万元就是了。”

春涵拉着大丑的手,苦笑道:“你总是那么宠我,也不怕把我宠坏了,我跟
说正经的呢,你还在开玩笑。”

大丑正色地说:“我也是在说真话,不是开玩笑,你让我拿主意,我已经打
定主意了。这些衬衫,暂时停止销售,找个地方,先存起来,等到行情好转,再
拿出来卖,你看好不好?”

春涵沉吟道:“这样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上货钱怎么办?”

大丑说:“你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一百万都难不住我,何况这区区五万
呢?”

春涵深情地望着大丑,说道:“又要找人去借吗?”

大丑摇摇头:“这点钱,不用找人借了。”

春涵问:“难不成去偷吗?”

大丑说:“你以为我是妙手空空吗?”

春涵眨动美目,猜测道:“那你最近捡到钱包了吗?”

大丑笑道:“钱包倒没有捡到,倒捡到一个大老婆。”说着,将春涵就是一
搂。

春涵瞧瞧门外,急道:“快放开,抱一下过过瘾就行了。别叫顾客看见,会
笑话咱们的。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呢。”

大丑放开她。

春涵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钱从哪里来呢。想做我老公的话,得老实交
待。”

大丑问:“你真想知道吗?”

春涵点头道:“那还有假的吗?”

大丑低声说道:“晚上,我在被窝里再告诉你,但你晚上得让我为所欲为才
行。”

春涵笑骂道:“你这家伙,我看你又欠踢了,昨晚那一脚不疼了吗?”

大丑皱着眉,摸着屁股,苦笑道:“你那一脚也太重了点,也不怕我会受内
伤。”

春涵说:“我当然是心里有气嘛。想到你抛弃我,跟别的女人亲热,我恨不
得冲到你房间里,把你给揪出来,胖揍你一顿。”

大丑说:“你知道吗?你说要搬出去住,吓死我了,我差点没给你跪下,你
当时是说着玩吧?”

春涵笑道:“我不是吓你的,我是真有那想法。你昨晚要不去找我,今天我
已经搬出去了。不过,我警告你呀,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的话,我会一走
了之,这辈子你再也找不到我。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眼里不揉沙子。”

大丑听得心怦怦直跳,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高高兴兴的,
让你欲死欲仙。”

春涵瞪他一眼,笑骂道:“瞧你这话多邪气,说着说着就下道了。真是河水
不能倒流,狗改了吃……”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下去。

这时,又有顾客来,又有人问那衬衫的事。春涵又皱眉头,想想这事,真是
来气,等客人一走,她立刻给广州那位朋友打电话,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
不守信用。

拨了半天,电话也没有打通,显然是关机了。这样一来,春涵对这位同学竟
然有点怀疑起来,但她冷静之后,还是坚信这位朋友绝不会骗自己的。她不是那
样人,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这一天,两人主要卖店里原有的货,销量还不错。下午下班时,找辆货车,
把那些衬衫都运回家里,全都放在原来小聪那屋里,整整装了十个箱子。

晚上,小雅打电话回来,说她与几个同学回校住了,那医院离学校近些,明
天还要去医院的。

晚上睡觉时,大丑拉着春涵进自己被窝,说是要象个夫妻的样子。春涵知道
他不会乱来的,因此,就放心地跟他同床共枕了。

(待续)

(七十一)发财

开着灯,两人进了被窝,大丑想跟春涵亲热,被春涵制止。他实在搞不懂她
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自己得逞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必那么封
建吧?心中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

春涵跟大丑保持距离,不让他贴在身上,她很郑重地回答:“我现在还没有
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你。”

大丑叫道:“什么?咱们都睡在一个床上了,你居然还会这么想。真难以理
解。”说着,一脸的沮丧。

春涵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咱们哪回上床,不都是你逼我的?你以为
我愿意跟臭男人泡在一块嘛?”

大丑说:“你武功厉害着呢,我强迫得了你吗?自然是你愿意的了。”

春涵被他击中要害,非常羞涩,辩解道:“我武功再高,我也是个弱女子,
再说,天天跟你在一块儿,谁知道你有没有给我下点什么药。”

大丑顺势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在你碗里下了春药。没有男人,你
会血管爆裂而死的,幸好有我在。”

春涵冲他翘翘嘴,不屑地说:“那就死好了。我才不让臭男人占便宜呢。”

大丑笑道:“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失身一次和失身两次也没什么区别。来
吧,我为你解毒吧。”说着,向春涵搂过来。

春涵向旁边躲,床的宽度是有限的,到底被大丑给搂住了。

春涵叫道:“不准欺侮我,哪有老公欺侮老婆的。”

大丑说:“那你欺侮我好了。”抱住她一转,春涵便到了上面,趴在大丑身
上。

春涵说:“快放我下来,我好怕你。”

大丑说:“你怕什么呢。反正咱们再亲热的事都做过,你还怕这个吗?”

春涵提醒他:“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做出禽兽的事来。我还不想失身。”

大丑说:“你都不是处女了,还怕个什么劲儿。”

春涵说:“那也不行,我不愿意的事,你就不能强迫我,除非你不爱我。”

大丑叹息道:“好的,我不让你失身还不行吗?我忘了问你,你的第一次给
了谁?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个什么样男人?一定比我英俊吧?”

春涵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是被人强奸的。初中之时,我放学回家,天黑
了,在道上被一群坏蛋拦住。那时我的武功不好,被他们给打倒了,一群人按住
我,那个为首的把我强奸了。”

春涵的声音凄切,听得大丑心里酸酸的,很本能的抱紧她,说道:“都过去
的事了,都忘了吧。我会好好对你的,别难过。”又问:“那群坏蛋后来抓住没
有?”

春涵恨恨地说:“当然抓住了,一个没跑了,被我老爸一顿好打,都给送进
牢房了。”

大丑骂道:“这帮畜牲,应该枪毙。”心里不胜惋惜与难过,原本以为她是
在说笑话,现在看来竟是真的,铁仙子居然不是处女,实在意外。

春涵幽幽地说:“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处女,你还会爱我吗?还会
想娶我,叫我大老婆吗?”

大丑立刻回答:“我当然爱你,和从前一样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弥补
你心灵上的创伤。”

春涵把脸靠在大丑脸上,由衷的夸道:“大老公,你真好,我这辈子也不离
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听着大丑有力的心跳,闻着大丑强烈的男人味,春涵
也有点兴奋。

大丑的一手在春涵的背上摸着,另只手在春涵的屁股上很不老实的活动着,
摸得春涵身子微微扭动,嘴上说:“大老公,别诱惑我,我受不了的,再这样下
去,我会失身的。”

大丑一笑,暂时忘掉一切不快,道:“失身就失身呗,反正咱们是夫妻。”

春涵说:“现在还不是夫妻,连个证都没有。”

大丑笑道:“咱们还没有同床证呢,现在还不照样同床嘛。”

春涵哼道:“你总有说的,总想着占我便宜。”

过了一会儿,春涵问大丑:“你不是说晚上要告诉我,你的钱从哪里来吗?
现在都在被窝里了,快说吧。”

大丑有点犹豫,不知应不应该把秘密泄露出来,既然是秘密,还是少一个人
知道的好。万一叫人知道,害多于利,可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骗她实在是一种
罪过,可这秘密自己还没跟任何人说过,还是慎重得好。

春涵柔声说:“老公,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会逼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秘密,夫妻也不例外。”

大丑想了一会儿,说道:“咱们是夫妻,我就不瞒你了。为了你,我什么事
都可以做的。”于是,便把自己中奖,来省城求发展的事通通说了一遍。

听得春涵睁大了眼睛,最后埋怨道:“老公,你有这么多钱早跟我说呀。”

大丑说:“怎么?早知道,早就给我当老婆了嘛?”

春涵说:“你想得美。我是说,如果你早说,咱们就不用开店了,整天什么
都不用干,只管玩好了。”

大丑摇头道:“这话不象你说的呀。你不是这样人呢。”

春涵笑道:“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是别人把我看得太高了,我
跟别人一样虚荣的。”

大丑说:“我不信,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明天咱们把店关了吧。听你的,咱
们只管玩,什么都不做。”

春涵说:“我倒没意见,你舍得吗?”

大丑回答:“我舍不得,你能舍得吗。”

春涵说:“我也舍不得。”

大丑说:“我早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就算有再多的钱,你也会出来创业和
工作的。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春涵笑道:“你还行,还真得了解我。不算太笨。”

大丑说:“我姓牛不假,可不代表我笨得象牛。”

春涵笑起来,大丑也笑了。两人这么身体接触,是很刺激的。大丑闻着春涵
的香气,早已血液沸腾,下边的东西一挑一挑的,向春涵最神秘的部位挑衅着。

春涵挣扎着从大丑身上翻下,在大丑棒子上拍一下,骂道:“坏东西,再不
老实,我废了你。”

大丑笑道:“都是你不好,惹得它上火了,却不给她去火。来,老婆,咱们
热乎热乎。”

春涵推着大丑,软声软气地说:“牛大哥,我不想。等我想做了,再做那事
好吧?”

大丑当然不愿意,可也没法子,心说:我为什么老听你的?我为什么不能勇
敢一点,把你给拿下?你都不是处女了,还守身如玉的,有什么意思呢。真是不
懂你。

大丑不强迫她,但还是抱住她一块儿睡。两人只着内衣,身体亲密,感觉也
满好的。春涵的气息象是兴奋剂,把大丑的睡意给冲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
才勉强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春涵已不见人影,想必又出去运动了吧。昨晚没得到她的
身子,大丑倒没什么抱怨的,只是知道了春涵不是处女的秘密,多少有点失望,
以前看她美如天仙,纯洁如山泉,想不到已经是妇人身了,看来世上没有完美的
东西。

这都什么时代了,按说,大丑不应把这事看得太重。问题是感情太好,便会
要求更高。若是换个人不是处女,随便哪个,小聪,小君,或是小君,他都不在
意,他都能接受,可春涵不是处女,他却有点吃不消,想起这事,心都堵挺。

躺在床上,他懒懒地不想起来,仰着头,盯着雪白的棚出神。一时间,千头
万绪,无数杂事,搅在一块儿,令大丑想不分明,又感慨万千。

一会儿,春涵进来了,穿着在家常穿的牛仔裤,吊带小衫,屁股被箍得圆绷
绷的,裸露的肩膀跟牛奶一样白,象牙一样光,令大丑的审美发生地震。

春涵叫道:“大老公,今天怎么了?怎么象个懒猫。”

大丑冲她憨憨地笑笑,拉起被子的一角,说道:“来,大老婆,陪我躺一会
儿。”

春涵吃吃笑道:“大白天,扯这个,你也不怕羞。”

大丑说:“怕什么?咱们啥关系呀?咱们穿一条裤子,不,是一条裤衩。”

春涵大骂道:“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你的嘴儿。”说着,动起手来。

大丑哪能让她给撕到,抓住她白嫩,柔软,秀气的手掌,把她拉到被窝里,
于是,大美女进入老牛的怀抱。

大丑爱怜地亲着春涵的脸,问道:“宝贝儿,今天没去跑步吗?”

春涵回答:“我早就回来了,还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呢。”

大丑大声问:“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春涵说:“你也会吃醋吗?只许你会女人,我给男人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大丑讨好地说道:“行行,你做的事,我向来都同意的。打个电话算个什么
呀,小儿科的。”

春涵笑道:“我是逗你玩的,我刚才给我那个广州的姐妹打了电话。”

大丑立刻精神一振,忙问:“打通没有?”

春涵说:“这回运气好,打通了,谈了半天。”

大丑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春涵源源本本地把谈话跟大丑说了。

原来她这位姐妹给春涵发完货后,因有急事,便出门了,临走嘱咐老公要他
几天后,这种衬衫才可给别人。哪知她前脚一走,她老公贪图经济利益,便偷偷
地卖货了。于是,哈尔滨市面也就有了这衬衫。这位姐妹回来后,跟老公大闹一
场,要跟他离婚,吓得老公跪地求饶,她的气才消些。

她觉得对不起朋友,春涵昨天打电话时,她关机了。她实在没有脸跟朋友说
话。今天早上,她想到一个补偿的主意,正要给春涵打电话,哪知春涵的电话过
去了。

这位朋友连连道歉,春涵积攒了一堆的牢骚都说不出口了。

朋友把原因一说,春涵的气也就没了。春涵跟她反应了自己的损失与难处,
朋友表示,为了补偿春涵的损失,她打算再为春涵发一批货。现在老公厂子又出
一款衬衫,还没有外卖呢。她打算先给春涵,上价照旧。

为保险起见,她亲自坐镇,看着老公。并且,她还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先
免费送货过来,等春涵挣到钱了,再付给她钱,她是有心让春涵发财。

这决定令春涵非常感动,偏又拒绝不得。朋友表示,两天后到货,总共一千
件。五天后,他们才给别人货。这样,春涵他们便在市场上有个垄断的地位。

朋友说,这下春涵会发财的,若不发财,她分文不收。

因为有过先前的教训,春涵对这事不敢坚信。她把这话告诉了大丑,大丑笑
笑,说道:“她不是逗你玩吧?她会这么好心吗?”

春涵说:“你不认识她,她这个人很讲感情的,向来是感情第一的。连一般
男子都不如她仗义的。”

大丑说:“你的话我信,咱们等着瞧好了。”

春涵从他怀里钻出来,叫道:“老公,快起来,都几点了。”

大丑说:“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你给我点动力吧。”

春涵笑道:“你又在动什么鬼心眼?”

大丑说:“我的要求不高,亲亲我吧。”

春涵说:“你的要求还真不高,来了。”说着,在大丑的脸上叭唧一下。

大丑皱眉道:“你搞错了,大老婆,是亲嘴呀。”

春涵妩媚地笑着,说道:“那也容易。”说着,来亲大丑的嘴。

大丑知道,她要来个蜻蜓点水似的。便猛地抱住了她,把嘴贴上去,狠吻起
来,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抓,还把舌头伸进春涵嘴里,品味香舌的美妙。

那种感觉每每令大丑飘飘欲仙,直到春涵呼吸异样,哼了起来,大丑才意犹
未尽的放开她。

春涵羞红着脸,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大丑,突然照他胸上就是一拳,笑骂道:
“打死你这只色狼。”这拳还真用了点劲儿,疼得大丑夸张得大叫,仿佛给捅了
一刀。

吃过饭,两人上班去。在店里,两人一起工作,卖货还算顺利,一天下来,
收入不薄。

两天后的中午,那位广州朋友的货到了,共一千件,全是上等的好货。大丑
与春涵大喜,当即开始发卖。

这回两人都学奸了,春涵先让大丑去市场上走一圈,看看是不是自家独有,
回来一说,真的没错,全城没有第二家有这样的货。两人高兴的欢呼着,以最好
的姿态工作,这一下午,都没有做广告,很轻松的卖出一百多件。

接下来的形势更好,只用三天半,一千件销售一空,还有好多人因为买不到
而十分扫兴呢。当两人回家,坐下来算帐时,结果很喜人,去掉一切的开销,杂
费,两人净挣十六七万。两人对望着,不约而同地叫起来,热情如火的抱在一块
儿。

大丑抱着春涵的腰,在客厅上一圈圈的旋转,然后,又把她按在沙发上,扑
上去狂吻。这时的春涵心情极好,主动伸舌头让大丑享受。大丑把手伸进她乳罩
里去摸,她都没有特别拦阻,当大丑要解她的裤子时,春涵还是犹豫一下,便坚
决地推开他。

大丑皱眉,心说:怎么又来这事呢?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当她真正的老公呢?
难道真要等到入洞房的那天吗?

春涵见他一脸的失望,便轻声地说:“对不起你了,老公。我保证,我一定
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大丑笑笑,说道:“咱们可说好了,你要是到时不依我,我可来个霸王硬上
弓了。那时,你可别骂老公耍流氓。”

春涵点头道:“好的,到时让你耍流氓就是了。”

大丑说道:“咱们这次发了财,该怎么庆祝呢?我看这样吧,先去吃饭店,
再去蹦迪,再去串店吃串,再去……”

话没说完,便被春涵给否定,春涵摆手道:“不不,我不喜欢那些地方,再
说,销费也不低,有那钱还是用在别处吧。”

大丑望着她,问道:“老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我听你的。”

春涵说:“我看这样吧,咱们买菜买酒,在家吃一顿就行。”

大丑点头微笑,夸道:“大老婆,你真会过日子。这主意好,省下的钱,都
给你买衣服。”

春涵说:“要那么多衣服干什么,我的衣服够穿了,有钱还是用在店里是真
格的。”

大丑说:“国庆节要到了,咱们也出去玩玩吧,去太阳岛好不好?”

春涵见大丑满脸期待的样子,不忍拒绝,便说:“好吧,就去太阳岛,玩它
一天,玩个痛快,”又问:“咱们都走了?那店怎么办?”

大丑说:“停业呗。”

春涵说:“那会少挣钱的,不行,不能停业。”想了想,又说道:“有法子
了。”

大丑说:“找人代班吗?”

春涵回答:“不是代班,是要招个服务员。”

大丑问:“咱们两个人不够用吗?”

春涵说:“目前这一个店,是够用的,要再开一个店就不够用了。”

大丑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隔壁的房子要到期了,让人家把房让出来,咱们
再开一个店?”

春涵笑道:“就是这样子,两个店一块开,又挨在一块儿,便于管理。不用
交房租,省下一大笔。这样,再加上两店每月的收入,统计起来,一年下来,几
年下来,呀,老公咱们成有钱人了。”

大丑笑道:“有钱是大爷,咱们也尝尝当大爷的滋味。”心里却说,还有一
个房子在哈站呢,那房租更多,只是这事先不告诉你。

春涵说:“招个什么样服务员呢?起码得正派,机灵,勤快,可靠。明天就
贴广告。”

大丑说:“别找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女人,往往是花瓶。”

春涵一听,叉腰瞪眼,怒道:“那么说,我也是花瓶了?”她的怒容另有一
种风情。

大丑一撇嘴,故意说:“你这模样,也算得上漂亮吗?切。”

此言一出,春涵大怒,一阵拳头下来,大丑很快求饶:“我服了,大老婆,
老公无条件投降。我老婆不但是美貌天下第一,这拳头也是天下第一。”

这一番恭维,才使春涵心平气和,便挎着大丑的胳膊出去买菜。一路上羡慕
死不少人。大丑脸上笑着,心里却说:他妈的,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看到的只
是表面,刚才她胖揍我一顿怎么没有人看见?我老牛风流盖世,处心积虑地泡到
位仙女,虽然接近成功了,却要经常挨打,老天呀,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其实春涵打他并没用力,可大丑觉得委屈,毕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但想想春涵的种种动人的表情,肉体的香味,以及飒爽英姿的风采,心里又是甜
甜的。再多的黄莲也能变成蜂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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