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25 July 2011

性奴妈妈 2

(四)进了家门,妈妈正由房里出来,一看到我,立刻冲上前搂抱着我的脖子,接着香吻就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说道「我的宝贝!我的老公!你去哪儿了?想死我了!没有你,今天我一整个人都不知干什么,像失神的游魂,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啊!」我不理妈妈的撒娇「妈!好点了吗?还疼不疼?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我何嚐不是时时刻在都在想着你?你知道我担心你的身体、担心你有没有好一点、担心你一个会不会无聊、担心你有没有吃饭?担心阿雄会不会找你麻烦?担心…,反正就是都很担心,所以今天上什么课,老师教了什么东西?完全都不知道!」说完,就一把抱起妈妈往沙发走去「妈妈!快让我看看有没好些」说着,就把妈妈的两腿掰开,蹲到妈妈前面,看到妈妈没穿内裤,小穴则涂着一层药膏「看来瘀肿是消了些」我轻按着妈妈的阴唇「还会不会痛?」妈妈摇摇头笑着把我扶坐在他旁边「傻瓜!我好多了,你不要担心,妈没事」妈妈亲了我一下,接着就把阿雄来家里,她如何照我吩附的做,阿雄又是如何表现,最甚至还要她多休息两天,全部都说给我听,然后高兴的直夸「宝贝真棒!真是妈的好老公!这么聪明,一切都如你所料,如果没有你,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宝贝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不要乱动,我马上就来,说着,就起身往浴室走去,没多久,妈就从浴室出来,进了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妈妈在搞什么,好像很神秘似的,忍不住好奇,就站起来往妈妈房间走去,就在走到房间门口,正好妈妈从里面走出来,我一时眼睛都亮起来,原来妈妈已经化好妆,穿上我为她特意挑选的水蓝色,胸前有朵白布编成的小玫瑰花,波浪形裙摆的洋装,下身是肤色丝袜,脚上则是深蓝色露趾高跟鞋,鞋头有同色金框方形蝴蝶结,鞋跟则系带的。妈妈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不但神采奕奕,还极美艳动人,我忍不住抱起妈妈走回房里,将妈妈轻轻放坐在床上「妈妈老婆!你好美,好美…美的让我不知该怎么办…」妈妈亲了我一下,爬跪坐到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妈的一切都是你的,妈把一切都交给你,只要你好好的,妈怎样都没关系,没关系!你要妈怎样,妈都答应…都照着做」说完,妈妈就羞红着脸把头埋进我的怀中!我心旌一阵荡摇,再看到妈妈涂着红色唇膏的双唇微微轻启,吐气如兰,清香扑鼻,我再也忍不住,嘴就如雨点般落在妈妈娇艳的脸上!妈妈的唇,像个超强力磁铁,我的嘴被吸上后,就再也无法分开,两条舌头像小蛇般在口中交互的缠绕着,我像个在沙漠中水分乾涸的人,不断吸食妈妈的香津玉露止渴,直到快要窒息,才不得不暂时离开。看到妈妈丰满尖挺的胸部,随着妈妈的喘气,高低起伏不定,引我在妈妈丝袜美腿上不停来回游移的手,往上滑动,慢慢解开了妈妈衬衫上衣的扣子,包覆妈妈大奶的是金色胸罩,我将前面的夹扣解开,妈妈的大奶立刻挣束缚,蹦了出来,犹自微微的晃动着,好不爱,吸引飢渴的我,嘴巴立刻落下,贪婪的吸食起来,妈妈的乳头也不耐舌头的挑逗的顿时立了起来。虽然此刻我的鸡巴已坚硬如铁,但是考虑妈妈蜜穴受伤,我始终不敢更进一步,展开寻幽揽胜之旅,以免不小心感染,让妈妈病情加重m
因此我将重心转移到我最爱的妈妈的一双美丽秀足。

  我玩弄妈妈乳房的手,绕过妈妈饱满的阴阜,滑过妈妈的丝袜美腿,把妈妈穿着高跟鞋的美脚抬至胸前,低下头亲吻、抚摸一阵后,我慢慢将妈妈的高跟鞋脱掉,学着阿雄的模样,对着高跟鞋内用力吸闻,我暗自忖道“果然除了皮鞋的皮革味,还有妈妈秀足的残香,还真的不难闻,难怪阿雄这小子每次干妈妈之前,都要这样玩一次,还真是有一套”接着,我又学阿雄的方式,吸舔妈妈的秀足、脚底,并依序着把十根脚指全部唅进嘴里,秀足上也残留着皮鞋的皮革味,一阵阵刺激着我的性神经,这时我鸡巴已快涨爆了,正在我暗暗收起心神,怕一个冲动控制不住的要干穴,但是被我挑逗的春心大动的妈妈,为了满足我的肉欲,却自动抬起屁股,将裙子脱下后,再将两只丝袜美脚交叉夹着我的腰,双手扶着我的屁股,把我朝她的下体推进,口中还轻轻叫道「宝贝!妈妈要…给妈…」我不敢让妈妈继续说下去,赶紧伏下身用嘴封住妈妈的香唇,可是却感到妈妈的阴阜,隔着丝袜不停在我鸡巴上磨蹭。离开了妈妈的香唇,我心疼的对妈妈说道「妈妈!老婆!我的宝贝!你那儿受伤了,我不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爽,不顾宝贝的身子…」妈妈的食指突的压在我的嘴巴上不让我继续说下去,并且接口道「妈妈都好了!只要宝贝要的,妈都给你,妈妈没关系的!妈妈不疼了!已经不肿了!不信你自己看」说着,妈妈居然连着内裤一起,主动把丝袜褪膝盖处,还抬起屁股,好让我看情楚她的小穴。妈妈的动作,好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为自己辩解一,让我「噗嗤」一声了出来,妈妈好像也发觉情况不对“那有女孩这样主动把私处露给人看的”羞红了脸躲进我的怀里,小手还一边不停的轻轻垂打我,我故意逗着妈妈「唉哟~」的叫了一声,妈妈紧张的赶紧爬起来「怎么了!妈弄疼你了?弄到那里?那里疼?快告诉妈?」我则不疾不徐的接着说道「不是那里疼,是老婆谋杀亲夫,打死老公了…」妈妈这才发觉被我爽了,又的举手轻轻的打了我一拳,我则是抓着妈妈的手,趁势再把妈妈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好久…好久…

  妈妈在我怀里,注视着坚硬怒举的鸡巴「不知道我的宝贝,原来这里也长这么大了!」说着,就以纤纤默指,轻轻套弄起来,还轻声的说道「宝贝舍不得妈妈,宁可自己憋着,也不愿插进来,那妈妈就替你唅着,帮你弄出来,免得宝贝涨坏了」说着,就一头低下去,把我的巨屌唅这嘴里,可能我的鸡巴真的太大,管妈妈努力唅深些,但是还不到一半,就听见妈妈「呕~呕呕~」的声音,我把赶紧把妈妈抱起来「老婆~这两天你已经被那帮混整的很惨了,我没关系,只要这样抱着漂漂亮亮的老婆,听你叫声老公!还可以亲亲你,摸摸你,我就很满足了」说着,再次紧紧把妈妈搂进怀里。妈妈却在此时流下泪来「妈知道你疼我、爱我,是真心真意的对我,妈答应你的,不会改变,到时候,如果你不嫌妈老了,不漂亮了、不嫌妈身子脏,还要妈妈做你老婆,妈就一辈子守着你,守着我的小老公!」说着,妈就仰起头,主动亲吻我。我们两人就这样抱着,又甜蜜的进入梦乡。

  也许是早睡的关系,天还没亮我就醒了,一泡尿涨的厉害,肚子也一阵咕噜咕噜叫,才想起昨晚没吃饭就睡着了,看着枕着我手臀的妈妈还睡的很香甜,我轻轻拿枕头垫在下面,将手抽出,赶紧跑去上厕所。刷牙洗脸后,准备到厨房给妈妈准备早餐,却见到妈剿瞇着眼,正使劲想把卷在膝处丝袜里的内裤翻出来穿上,虽然妈妈脸上还留着昨日的残妆,而且衣衫不整,上衣大开,双手一边挂着一只胸罩、裙子也撩起到腰,而头发也散乱的披在肩上,有点拉塌,但是这个样子的妈妈,在我眼里却仍是无比可爱,我边走向妈妈边说道「老婆!早啊~起来了?睡的好吗?」妈妈仍是瞇着眼冲我嫣然一笑,那慵懒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的紧紧的搂抱着妈妈,给了她一个很长很长的早安吻。虽然妈妈仍是一付还没睡醒的样子,却同样热情的伸出香舌回应。我记起妈妈的伤势边把妈妈的丝被丝袜缠着的美脚架在背上,边弯下腰说道「让我看看!好些了吗?」我以手指轻按着阴唇边缘「看来已经消肿了,而且也没有那么瘀红!」抬我把妈妈的脚放下时,妈妈瞇着眼浅浅的笑着道「那要不要…要不要…」我二话不说立刻扑倒妈妈,可是妈妈挣扎的爬起来「先让妈妈去把梳洗一下,下面还擦着药膏,黏呼呼的,妈要弄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每一次都给宝贝最好,最快乐的…的…」说着,就红着脸,拿起脱在一旁的高跟鞋冲进浴室里,而我则是继续转到厨房去准备早餐。

  当我端着早餐回到房间时,妈妈已化好妆,穿着漂漂亮亮的坐在床沿等我。妈妈选了一件纯白色,领口有黑白点翻领的洋装,两只重叠交叉的美脚上,穿的是白色丝袜配白色露趾半包式高跟凉鞋,鞋头有朵黑色的玫瑰花。妈妈这次没选红色唇膏,而是选了粉红色亮彩,让妈妈的性感朱唇更为突出诱人。头上,妈妈则是用一个黑色大蝴蝶发结绑了一个公主头,让妈妈看起来不失少妇熟女风韵,还多了些年轻青春气息。妈妈看到我,嘴角微扬露出浅浅笑意,并且伸出纤纤柔夷迎接我,我把早餐放到柜子上,转身就扑向妈妈,跪在两条羞长美腿中间,探寻妈妈的香味,边夸讚「老婆!我的漂亮老婆!怎么会美成这样啊!」妈妈抬起我的脸,用食指点了我的鼻头「小傻瓜!只有你才会认为妈妈美,妈妈已经老了!青春不再了…」我没让妈妈说完,就爬起来用嘴封住妈妈性感朱唇,边说道「好香~好吃~好好吃~」妈妈则是紧紧搂着我,一起倒向床上。

  我抱着妈妈翻了个身,让妈妈压在我身上,趁势将妈妈背后洋装领口的钩扣解开、把拉炼拉下,然后一手撑着床,一手搂着妈妈的柳腰,坐了起来。我慢慢将洋装顺着妈妈两只玉手脱到腰部,然后两手扶着妈妈的腰,一起站到地上。再把洋装脱到脚下,我看到,妈妈的是吊带型丝袜,胸罩与内裤则是搭配唇膏的淡粉红色,尤其内裤,还是透明薄纱的两边系带的性感内裤,而妈妈乌黑茂密的阴毛,有几根不甘寂寞的穿过薄纱露到外面,好不可爱。我忍不住的凑上去亲吻妈妈的阴阜,这时我才发觉,原来这条内裤的底部是开口式的,我的舌头就直接穿过阴唇间的缝隙,伸进穴内舔食了起来。虽然妈妈小穴里除了妈妈冲洗时的沐浴乳香味,还有一丝丝药膏味,但仍是很好闻。考虑妈妈小穴还没完全好,我不敢用手指伸进穴内挑弄,所以全靠和舌头,舔吮妈妈肥厚的阴唇,用舌因挑弄妈妈的阴蒂、将舌头伸进小穴里,代替手指的抠挖,结果不一会,妈妈的小穴就濔濔的流出淫淫液,我一滴都舍不得浪费,全部舔食吞下肚。妈妈被我逗春心大动,两条丝袜美腿微微颤动,虽然我还想舔抚妈妈的美腿,但两手感受到妈妈似乎想把我拉起来,因此我从下而上,舔吻妈妈的阴毛、肚脐、美乳,最后又回到妈妈性感的嘴唇、嘴角、鼻子、眼睛。妈妈在我亲吻她的耳朵时,终於忍不住,两手托着我的屁股,推向她的小穴,喘息着说道「给我~宝…宝贝~给…给我…要…要~我要~嗯~」我抬起头,看到妈妈两颊泛着红潮,朱唇微张,吐气如兰,亲了妈妈一下「笑着逗妈「要什么~宝贝老婆没叫老公,怎么要~那里要~」妈妈嗔着羞红的脸,边假装生气说「宝贝坏!逗妈妈…」边一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小穴口,主动把屁股往前挺,龟头就这样插了进去,妈妈也爽的闭起美目「啊~哦哦~嗯」的浪叫出来。

  虽然妈妈不愿叫我亲老公,但我这次也不愿强迫妈妈,毕竟我们先前已有了共识。不过我仍是故意意逗妈妈「妈妈呀!我的妈妈老婆!你不愿叫我亲老公,那你总得说一下,你是向谁要什么啊?」妈妈微微张开眼,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我则是低头亲了妈妈的乳头、朱唇,然后亲亲的在妈妈的耳边说「爱你!永远~爱你~」然后把鸡巴插的更深,妈妈被我这一插「爱~啊啊~嗯爱~嗯哼~哦~」的浪叫呻吟居然说不完全了,我感到,妈妈交叉夹着我的腰的两只美腿,夹的更紧了!让我费了一点力,才把妈妈的两条美腿掰开,架到我的肩上,好让鸡巴插的更深些。不过我妈妈小穴旧伤未癒,新伤又起,不敢太大力插穴,也不敢将整根鸡巴全部插入,但是我慢慢轻轻的抽插,却让妈妈情欲高涨的妈,欲求不满。妈妈紧紧抓着我手,藉力撑高她的屁股,然后就这样拉着我的手,自行加快速度的套弄起来,让我大为紧张的喊到「妈…妈呀!你别这么快!伤…伤没好!会…会弄坏的!慢…慢些!」妈妈不理会我的警告,愈动愈快,愈套愈深,口里还「给…给我!亲老…老公…妈…妈没…关系…快给…给我!妈…爱…爱你…都给…给你…喔哦…舒…舒服…啊哦…棒…亲…老公…好棒…插的…妈…舒服…死…死了…啊……哦…死…啊…啊啊啊…」的不停浪叫。就在我的龟头感到一阵冰凉,妈妈的叫声也转成微弱「嗯…哼…」的呻吟,抓着我的双手,也慢慢松开,原来妈妈是爽的泄身尿失禁了。

  我停止了抽插,盯着妈妈直看,妈妈休息了一会,想起身去厕所,发觉直直的盯着她看,立刻像做错事被发觉的小孩,羞红了脸别过头去,我则是慢慢将鸡巴抽出些,然后再突的一下插了进去,而妈妈也「啊哦~」叫了出来,然后发爹的轻声说道「不来了!你取笑我…欺负我…」我弯下身把亲吻妈妈,并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老婆!你刚刚动的这么激烈,会不会痛啊?」在我还没抬起头,妈妈妈的粉拳就接连的在我胸膛。我抓着妈妈的玉手,给了妈妈一个飞吻「爱你!」妈妈也含情脉的看着我,用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妈也爱你!老公…」说着就挣脱我的手,用两只手掌摀着自己羞红的脸,不敢再看我,而我则是刚始慢慢展开第二轮抽插。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因此这次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并且来回亲抚妈妈架在我打上的美腿,我一边干着妈妈的小穴,一边舔吻从高跟鞋头露出的脚趾、脚跟,配合这我九浅一深的抽插,妈妈也不时的「啊啊~嗯哼~哦~啊哼~嗯~啊~」浪叫,就在妈妈喊着「啊啊~舒~舒服~好~啊~好舒~舒服~啊啊~喔~到~到了~噢~」龟头再次感到一阵凉意的同时,马眼一阵舒麻,终於我也射精,射在妈妈的小穴里。

  休息了一会,妈妈想爬起来,但我的鸡巴却仍插在妈的小穴里,妈妈被我压着,无法动弹,妈妈撒娇的向我哀求「宝贝!乖!让妈起来冲一下」但我却摇摇头道「现在不是冲洗时间!我们要吃早餐了」妈妈说「要吃早餐,也得让妈起来呀」但我仍是摇了摇头「不!我们就这样吃」说着,我把架在肩的美腿放到腰部,让妈妈交叉的夹着,托着妈妈的肥臀 一把抱起妈妈,妈妈赶紧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黏着走到柜子旁边,然后端起早餐,然后仍是抱着回到床上,我让妈妈坐在我身上。我们的早餐很简单,我为妈妈准备了一鲜奶,名加两颗荷包蛋,我自己则是生鸡蛋加鲜奶。我先用嘴叼起一颗荷包蛋,送进妈妈的嘴里,妈妈似乎对这样的用餐方式感到很新鲜,笑着也用嘴从我口中接过荷包蛋的时候,还亲了我一下,然后我又了一口鲜奶,同样用口喂进妈妈的嘴中。妈妈吃完了,我正准备开始将那杯生鸡蛋泡鲜喝下,妈妈却抢先一步拿起杯子「现在换我来喂了」说着,就慢慢一口一口用嘴把鲜奶喂进我的口中。

  花了半个小时吃完了甜蜜早餐,却已经是七点钟。想了一下,我们五点起床,只不过才一幌眼的时,马上就要出门了,为何甜蜜时光总是过的那样快呢?唉!为了不耽误宝贝时光,我起身换了个姿势乡力让妈妈侧着身坐在我身上,帮妈妈脱去高跟鞋、丝袜,内裤则是轻拉开腰间的蝴蝶结,细绳就解开了,真方便!然后我抱着妈妈进到浴室,为妈妈的玉体抹上沐浴乳,抹着抹着,我的鸡巴又硬了,就藉口要帮妈妈洗小穴,妈妈还来不及拒,我就已将鸡巴插入,随着我快速抽插,下体不停冒出泡泡,好好玩,为了赶时间,我只得量加快抽插速,结果不到廿分钟就泄了。我赶替妈妈冲水,就抱着妈妈回房间,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和妈亲吻道别,并交待一定要再去医院复检,我就一溜烟出门去了。

  (五)进到班上时,洽巧踫到阿雄,两人交换了一个打招呼的眼神,没说话。老师点完名就走了,阿雄走到我旁边拍了我一下,就和阿雄一起到走廊底端。因为阿雄们没事就聚集在此,不是作弄同学,要不就是调戏女同学、女老师,所以大家宁可绕路,也不愿走过这里,加上教官也很怕阿雄他们不面子,也尽量不到这里巡查,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他们的地盘。阿雄坐在楼梯口点起烟抽了一口,披头第一句就问「她好些了吗?」我会意的点了点头,并示意阿雄到一边谈,阿雄就要跟着来的芭乐、阿达、太监、铁龟留在原地,与我再往上走到楼梯转角后,我直接开口道「已有些消肿,但似乎有些发炎,红红的,我已要她今天再去看医师,据她说,医师特别叮咛,要尽量休息,最好一星期内要避免行房,保持乾燥清爽,以免感染,但我告诉她,雄哥可能等不了这么久,要她明天穿漂 亮些来见你!」阿雄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是啊!等昨天没见到她,还真有些无聊呢!」我接着对阿雄说道「说真的!她毕竟是我的亲人,我们又作了兄弟,好歹请雄哥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在这样对她,让她成了公共汽车,对大家都没好处,不是吗?」阿雄赞同的说「是啊!只要她乖乖顺从做我的女人,我怎么能叫别人搞她,这样我不成了王八了吗?那是不可能的!」我又说「其实我也是这样分析给她听,只要她听话顺从,就不必吃那么多苦,反正那个男人远在国外,说不定已经有其他女人,她何苦枯守空闺,不过她说,毕竟长期接受的礼教观念约束,她会尽量配合,但要她完全放弃传统观念,那也是不可能,所以态度上的矜持是难免,希望雄哥能理解,不要硬是强迫她像个淫妇一样浪荡,这样的话,她宁愿去死!」阿雄似乎只要妈妈顺从就很满足了,因此听完我的报告,频频点头。就在这时,第一节上课钟响了,我告诉阿雄,昨晚初步家访,发现有不少兄弟家的女人也是不错玩的,虽然没有妈妈美,但另有一番风味,可以设计一下!阿雄听完,眼睛都亮了,虽然他要我翘课继续说,但我告诉他,现在上课,其余午休时再详谈,两人就都回到教室。

  上午最后一堂课下课钟响,等了一上午的阿雄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往外走,铁龟、芭乐与太监等尾随在后,我拿了一千元要芭乐他们自己去吃饭,阿雄见状,也说道「我和大帝要谈谈今晚家访的事,你们自己去吃,我们另外解决,记得啊!不要乱花,顺便带两包草回来!」说着,就拉着我往外走。我们找了一家较没人的麵店,边吃,我就边将家访结果,那家有钱,又有那家的女人可操等部分告诉阿雄,但对每个人的特点,我则省去不说,因为这是我私下计划未来利用这些人的宝贵情报。由於对芭乐那晚暴操妈妈,那猥琐奸诈极其反感,因此我提出建议「雄哥!在这些兄弟家里的女人中,我建议,我们的第一目标应该是芭乐他妈,第一,因为芭乐的爸是海员,几乎几个月才会回家一趟,如果运气好,待不了多久,就又会离开好一段时间,是可以利用解馋的,尤其芭乐他妈不但妖艳,最主要的是那股风劲,害我昨天羞点就忍不住」阿雄听完,口水差点就流到地上「真的吗!芭乐他妈真的这么风骚?,应该早点想到的,没关系,今晚我们就去芭乐家操他妈!」看到阿雄如此急色,我除了暗暗讥笑“真是色中饿鬼”也赶忙阻止道「万万不可!雄哥你想,这个家访的真正目的,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如果兄弟们发觉,你认为大家的反应会怎样?一定是想尽办法拒绝,要不就是把家里的女人都给藏起来,这样不就坏大事了。何况就算要操芭乐他妈,也要计划一下,要让芭乐觉的,他妈真的是欠干,让大家一起教训他妈,是为了替他出气,而操他妈,对他也有好处,如果能做到这样,也不会伤害兄弟间的感情,你说是吧?」阿雄听完我的理论,竖起大姆指直称讚「好!真是想的太周到,就听你的!那今天我们去你家!」我摇摇头说「雄哥,我们还有好多宝没发觉,你不会野心这么小吧?来日方长,今天我们就继续去寻宝!」

  在下午的各节下课时间,我们大部分都在讨论目前跟阿雄的人员名单,为了那些人算是友好者、又有那些人可算是组织成员,大家争论不休,到最后统计,可勉强算是组织成员的计有廿七人,但真正经常跟随阿雄,也就是与阿雄极亲密者有十人。除了昨天的五人外,今天将再去其他五人家。为免人多坏事,而且也不需如此大阵仗,最后决定今日的探访由空仔带领。最后一节下课后,我们就出发,先去空仔家吃饭,顺便了解他的家中情况。

  在空仔熟门熟路的带领下,今次的家访在晚上七点多就完成了。空仔无聊,约阿雄和我去网咖玩,但我以功课还没写,并要为阿雄设计奸淫芭乐母亲计划,与二人分手,其实是想回去干妈妈,并要将今日家访成果作成记录,根据我的观察:空仔:父母在中国开了一间工厂,母亲两岸往返,多数时间由读大学的姐姐照顾空仔。家中经济尚称富裕,有祖产。由全家福照片上看,空仔的母姐均算的上是美人,空仔好交朋友,个性随和,有点色,常偷拿姐姐的内裤、丝袜打飞机。

  踫踫:父母开杂货五金,经济中等。有一弟一姐,一家人都是胖子。笑口常开,但发怒时,力气惊人,不爱用脑。与阿瘦是死党。

  阿瘦:独子,父母病逝,寄养在银行任经理的叔父家。有二位堂姐。因父无子息,婶母与堂姐均疼爱这位小堂弟,甚至近乎娇纵。叔母属贵妇人,为气质美女。大堂姐为空姐、二姐在银行上班。阿瘦头脑精明,个性冲动,偏爱熟女。由他与叔母互动情况,疑两人关系不寻常。

  打手:父亲为陆军士官长。有一读小学二年级的妹妹。母亲在工厂任领班,姿色一般,但皮肤白,身裁中等略矮,却凹凸有緻.打手沉默寡言,遇事喜以武力解决,性格暴燥,连母亲都曾挨过他的拳头。

  细汉:独子,身裁高大,只因每次都像跟班的走在最后,好像是小弟一样,而得此绰号。父亲为补给士官长,因此家中经济状况不错。父母为老夫少妻型,母亲为专业家庭主妇,是外籍新娘,颇具姿色,对儿子百依百顺。细汉爱运动,属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型,性格忠诚服从。

  回到家,妈妈因听见我的脚步声,早已守在门口等着替我开门。见到我,二话不说就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并哭了起来「坏宝贝!想死妈了…呜呜~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快回来?~你不知道妈会担心么,妈以为…呜…以为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呀~呜呜呜~」我一把将妈抱起,妈妈倒在我的怀里仍是不停呜咽着,我抱着妈妈走到沙发,坐下后将妈妈的脸抬起「傻老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命也可以不要,但就是不会不要你,你不知我有多爱你么,只恨不得能一口把你吞下,让我们就这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说着我用力的吻了妈妈一下,妈妈这才止住哭泣「看!漂亮老婆的脸都哭花了!」我接着说道「其实我今天已经开始展开第一部的复仇大计」妈妈紧张的看着我,满脸疑惑的问道「你去找阿雄报仇?」我笑着回「你认为老公我是这么呆的人吗,其实我已经有了计划,说着,便将我表面上加入阿雄,实际却是以阿雄需看在兄弟的面子,不能糟蹋妈妈,另一方面,却为阿雄物色了芭乐的妈妈,作为替代妈妈的角,以免这个色魔精虫上脑,就来找妈妈麻烦,二来也可报芭乐参与奸淫妈妈之仇。至於其余的计划,初步是让阿雄继续去奸淫其他女人,总会有人不甘心的去报警,把这王八蛋给捉起来,这样我们也可完全置身事外,不致引起他的同党报复。但妈妈却忧心「这样不是会害到其他女人?」我告诉妈妈,这些人都是些坏孩子的家人,他们必需为疏於管教负责,这不关我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狗咬狗吧!」

  妈妈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我打断「好了,老婆!别在谈这些了,你不要在想这些事,一切就交给我,你只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现在,让我看看老婆的伤好些了吗?」说着,不顾妈妈手压着裙子企图阻挡,把妈妈放在我身上的两腿掰开检查「嗯!似乎已经好了呢!没有肿!也不有红红的」我抬起头,却看到妈妈满脸娇羞的发爹「唉呀!都给你看光了,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都…都…都给你了~」看着妈妈撒娇的模样,我的鸡巴又硬了。这时我注意到,妈妈还是穿着昨日的洋装,下身没穿内裤、丝袜和鞋子,我讶异妈妈没换衣服,妈妈又羞红了脸「人家…人家…你出门以后,人家就不知要干什么…所以…所以…就…一直坐在床上发呆,一直到下午…你还没回来…我就…就…以为你…以为你…啊~不知道啦…」说着,又躲到我的怀里了「那老婆一整天都没吃饭?也没去看医生?」妈妈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我又追着问「老婆就这样一直坐着,就在床上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哭了?」妈妈这次没理我,只是把头更用力的钻进我的怀里,我用力把妈妈扶起来「真是傻老婆!傻的好可爱!那如果有一天,我如果有什么…老婆你怎么办?」妈妈听到我这样说,本来看着地下的眼睛,转向我,突的「哇~呜呜~不会的…不会的…呜~老公不会的…呜呜~不会的…我会活不下去的~呜呜~呜~呜~」哭了出来。我赶紧抱妈妈「好好好…不会的…不会的…乖~别哭了…脸哭花了…老公会心疼的!好了…别哭!老公舍不得!都是老公坏坏…」说着,就腾出一只手打了自己一耳光,妈妈到我打耳光的声音,赶紧抓着我的手「不~老婆不哭了…不打…不哭…」我和妈妈四目相接,我心疼的再把妈妈紧紧抱着,并在妈妈耳边轻声说道「爱你!公老现在先喂你吃饭,可怜的老婆,一定饿坏了」说着,我就要起身,可是妈妈却紧紧的抱着我,像只无尾熊一样,说什么也不肯下来,我只好帮她换了个姿势,让妈妈两只脚紧紧夹着我的腰,就着样走进厨房,为了不浪费时间,我帮妈妈煮了即时麵,并打了个蛋,加些青菜。回到饭桌,妈妈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不肯动「老婆,你这样我没法喂呀,来换个姿势,让老公抱着,乖!」妈妈这时才稍稍松开紧夹着的双腿,我把妈妈抱起让妈妈侧坐在我身上,一口一口的喂妈妈吃麵.吃饱了,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开朗了些「老婆,这边让你收舍,我先回房写功课,待会再陪你」虽然舍不得和我分开,但妈妈更不愿担误我的课业,主动的下来,亲了我一下「爱你~」就开始收舍餐桌,进厨房去了。

  虽然坐在书桌前,但满脑子不是妈妈梨花带泪、又不就是和妈妈相奸的影像,根本无法专心!费了好大劲,才收起心神。等我将明天的课业预习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走出房门,妈妈不在客厅看电视,到妈妈房间,只见妈妈穿好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妈妈从镜中看到我,对我嫣然一笑,然后起身「妈漂亮吗?」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臂,妈妈就踩着新的高跟鞋跑了过来。这个晚上,我和妈妈的身体始终没有分开,从房间干到客厅,又回到房间,嚐试了各种性爱姿势,妈妈不但第一次为我口交,吞下我的精液,甚至拗不过我的要求,让我初嚐插她屁眼的滋味「果然与插穴不同,真的很紧」我们疯狂的做了三次,甚至到浴室洗澡时,我也是一下小穴、一下屁眼的交互抽插,等回到床上,已是快一点了。妈妈仍是让我插着她的小穴,相拥入睡。

  第三章
校园调教美师 校长藉机染指逞奸(一)我和妈妈经过一夜好眠,早上起来,妈妈很快就化好妆、穿好阿雄规定的衣服,为我准备早餐。因时间有限,无法再向前一天那样互相喂食,所以很快就用完餐了,可是还有一个小时,所以我们不必那么早出门,两人就坐在客厅中聊天。可能是因为今天要见阿雄那恶魔,妈妈这时脸上明显不太高兴,她不想把一天中的第一次就给阿雄糟蹋,妈妈主动的挑逗我,到我身上套弄我的鸡巴,可能是因为赶时间,再加上到晚上回家前,妈妈都是阿雄的女人,所以这次的做爱,反倒让我有点偷情的刺激,全力的冲刺抽插,很快我就射精了,妈妈脱掉内裤、丝袜,回浴室随便冲洗一下,再回房间补好妆,时间刚好,我们母子就手牵手的出门到学校去了。

  虽然我就读的学校,是T市公立高中,但因位处郊区,教学资源不足,校际排名始终是后段名次,属三级高中。我们的校长叫朱阶,刚调来还不到一年。听老师闲聊时谈起,校长原是中央单位的高级督察,但却极为好色,常藉视察机会,对下级的学校漂亮女教师性骚扰,传言,还有女教师被迫献身或惨遭迷奸,而校长夫人就是因遭他的狼爪侮辱,为保全名节,才嫁给他。虽然他靠着妻子娘家的关系,仕途顺遂,但却死性不改,在一次视察机会后的餐宴中,调戏在场坐陪的一位女老师,却没料到,这位女老师的姐夫,是朱阶服务单位的上级主管机关的高级专员。丑事传到这位高官的耳里,二话不说,当场下条子,把已经内定接任主管的朱阶外放降调,并限定即时离职。朱阶连反驳挽救的机会都没有,只得带着妻子与刚上大学一年级的女儿黯然离开。

  朱阶虽遭逢此大劫,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来预订调至偏远乡村,朱阶至岳丈家跪了一天一夜,保证自己一定会痛改前非,绝不再犯,才未被迫离婚,并在花了一笔钜额精神赔偿金后,调职新任单位也改为本校。可是朱阶来没多久,就故态复萌,虽不敢再奸淫女教师,但包括我妈、教授音乐的学艺主任何老师、福利社老板娘等人,都曾被朱阶毛手毛脚调戏。还有流言,守卫的校工苏灿,为了这分工作,还主动献妻陪朱阶喝酒玩乐、负责行政庶务的美铃阿姨,为了照顾公婆养家,在遭到朱阶性骚扰,也是敢怒不敢言。

  阿雄今天也是早早就到学校了。进班上后,我和他点了点头,两就先后走出教室到楼梯口「雄哥,好已和那个女人谈好,她也答应尽量配合,但这里毕竟是学校,而且我也在这里,希望你能给个面子,要不给其他看到,就不好了,你说是吧!她答应中午会到校外等你,我看雄哥你就带她去宾馆解馋!如何?」雄哥想了一会「说的也是,要是被别人看见,我是无所谓,但只怕你们母子无法做人了,好,就听你的」不过早自习点名时,阿雄仍是未进班上,而是等在走廊的楼梯口,他说,实在是太想我妈妈了,就算是抱一下、亲一下也好,希望我配合。我把阿雄的话转告妈妈「我看就勉为其难应付一下吧!中午时,你就到郊外的爽阁宾馆302房,他会翘一节课,提前到那里等」说着,给了妈妈一个飞吻,妈妈难掩忧郁的色,向我点了点头,就走出室,看着下身穿着浅绿色短裙,脚穿白色丝袜配白色尖头,后面系带高跟鞋的妈妈,扭着丰满翘臀往走廊底端走去,我有心痛的感觉。

  我们教室是在四楼,再上去就是楼顶了。阿雄的地盘就是从楼顶到三楼,这是教官与其他老师默许的,他们在那里做什么,没人会管,也没人会到那里去,以免遭这帮混蛋的毒手。阿雄独自一人等在那里,见到妈妈,脸上露出急色的模样,示意妈妈到顶楼入口处,在那里,阿雄他们放了二张教室桌子和几张子。妈妈跟在阿雄身后,一进到楼梯间,阿雄就猛的转身一把抱住妈妈「美人!想死我了」妈妈也回应到「谢谢主人老公让我休息,性奴也挂念主人老公!」阿雄把妈妈放开,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妈妈几遍「不错!有照我规定的穿,虽然还是太长,但勉强接受吧!现在把裙子撩起,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也一样呢?」妈妈面有难色「不能等到中午吗?性奴到时让主人老公看个够,全部都只给主人老公看」阿雄听妈妈如此配合,并未生气「要不你走过来,我自己伸进去看,不要再讨价还价了,一下就好!」只得照做,并配合微微将裙子提高些,以方便阿雄的头伸到里面。可是没想到,阿雄不但把头伸进去,还更进一步把两只手一起伸进去,揉妈妈的肥臀,并扶着妈妈,就这样隔着丝袜、内裤,轻咬、舔吮妈妈的阴阜,还边「嗯!香!好吃!香~啊~」而且又挪出一只手,揉抚妈妈的三角根处,弄的妈妈痒难耐「嗯哼~主人~嗯~老公~慢~僈点~这里~不~嗯哼~不好~中~中午~嗯~哦~」阿雄这才想起我的,才把妈妈放开。

  不过就在阿雄把头从裙子里伸出来时,他注意到妈妈的丝袜美脚上的白色漆皮高跟鞋,勾起他的恋物癖欲。阿雄让妈妈拿张椅子和他面对面的坐着「大帝说不能在这里弄你,那让我玩一下美脚该不会拒绝吧?」妈妈想“如果拒绝这恶魔,激怒了他,那就真的不太好了”因此主动把两脚抬起放在阿雄的裤裆处「请主人老公享用!」阿雄对妈妈的顺从,颇为满意,虽然妈妈的口气,始终是冷冷的,但态度已比之前温和许多,因此开心的把妈妈两只丝袜美腿一起抓在手里,抚摸揉,又把一只高跟鞋脱一半,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吸闻,最后再把高跟鞋完全脱下,拿着用力吸闻了几下后,开始舔吮妈妈的美脚。阿雄玩完了右脚,又用同样方式把左脚完了个够,最后才帮妈妈把高跟鞋给穿上,然后将妈妈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美脚左翻右扭的欣赏了一阵才放到地上,并和妈妈舌吻了一阵,直到早自习结束钟响,才放妈妈回办公室准备上课。

  上午最后一堂课,正巧是妈妈负责授的国文,阿雄没上课,已经难耐的早早就到宾馆等候。妈妈来到班上,见阿雄坐位空着,已了解难逃此劫,望着我,只能无奈的苦笑。我利用下课钟响,妈妈收拾东西的空档,走到妈妈身边「总是要面对的,还是快去吧,要不然,怕赶不回来上下午的课呢!」妈妈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开学校。另一方面,阿雄来到宾馆预定的房间,打开电视成人频道,看了一会,颇觉无聊,发现房间内摆着一张情趣椅,想到等一会又可再干魏老师的骚穴,不由得鸡巴又硬了起来。为了增加干穴的乐趣,阿雄利用情趣椅自己试着在上面摆着各种姿势,以便待会儿好让魏老师照着做。而就在阿雄玩的正兴起,妈妈也来到宾馆,找到我告诉她的房间,才一进门,就被阿雄一把拉着坐到情趣椅上「美人!想死我了!我告诉你,这个好玩,我已经研究半天了,想出一些花招,来,时间宝贵,先把两只脚放上来…」妈妈挣扎着爬起来「主人老公!先等一下,让我先把衣服脱下来,要不然,等一会还要回学校就没衣服穿了,好不好?」阿雄本来不肯,但禁不住妈妈苦苦哀求,以及妈妈主动献上香吻,阿雄才答应「只能脱上衣和裙子喔!」

  而就在妈妈开始脱上衣衬衫时,阿雄已急色的钻到妈妈裙底,隔着丝袜和内裤,舔咬妈妈的小穴,弄的妈妈骚痒难耐,费了好大劲才把上衣和胸罩脱下,等到把裙子拉炼拉下,阿雄已等不及,把头伸出来,一把将裙子拉到脚下,然后把妈妈抱到八瓜椅上,把妈妈两只丝袜美腿分开架在支架上,边亲吻妈妈,一只手搓揉妈妈的大奶,一只手则是在丝袜美腿来回揉抚、搓。一会之后,阿雄开始利用八瓜椅支架,把玩着妈妈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脚,当阿雄把高跟鞋脱下,放在鼻子用力吸闻,还忍不住边闻边说「穿了一个早上,果然味道比较浓,真香~嗯~香~嗯嗯~好闻…」阿雄舔咬高跟鞋好一会,仍是意犹未尽,索兴把高跟鞋放到一边,舔吮妈妈的秀足,一只手则隔着丝袜内裤,抠挖着阴阜中间的那条细缝,直到丝袜被抠出一个洞,阿雄才放弃妈妈的美脚,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妈妈肥厚的阴唇,再把嘴凑上前去,用舌头舔吮妈妈的骚穴。妈妈本来抱定此次不能再陷入情欲感官世界,一定要保持理智清醒,但是经不住阿雄连续的挑逗,不但两颗乳头已涨红矗立,妈妈的意志也已溃决,朱唇微启的「嗯嗯~啊~哦哦~啊~嗯哼~嗯~啊啊~哦~喔~」呻吟浪叫起来。阿雄跪在地上,不一会就两脚发麻,因此把妈妈拉到床上,两人呈六九式,让妈妈替他口交,他则是继续边玩妈妈的丝袜美脚,边继续舔吮妈妈的骚穴,妈妈被舔的淫水犯滥,阿雄也「啜~啜啜~」的全数吞下肚。

  经过我连日的调教,妈妈的口交功夫愈来愈好,不一会,阿雄的鸡巴就已坚硬如铁。阿雄再让妈妈坐到八瓜上,同样把两只丝袜美腿放在支架上,让小穴向上暴露出来,阿雄则是「噗嗤~」一声,将鸡巴插进小穴里。阿雄边慢慢抽插,将鸡巴一点一点深入小穴,边说道「哦~爽~真他妈的紧啊~干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还会一吸一吸的~真是少有的名器~喔哦~夹的鸡巴好爽~爽~」而妈妈则是被阿雄一说,羞红了脸,美目紧闭的「嗯哼~嗯~嗯嗯~哼嗯~」喘息呻吟。阿雄的巨屌不断挺进,最后终整根鸡巴完全没入骚血穴里,起初阿雄还维持这九浅一深的插穴法,但在妈妈纤纤玉指抚揉睾丸的刺激下,阿雄终於忍不住的开始全力冲刺,就在马眼感到一阵酥麻,阿雄才暂停动作,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场幽会,因为还有好多姿势还没嚐试呢,因此他将鸡巴抽出,把妈妈抱起,换他坐在八瓜上,妈妈则坐在阿雄身上,而两只脚仍放在支架上,以这个姿势套弄阿雄的鸡巴。虽然阿雄两只手放在下边托着妈妈的屁股,帮妈妈套弄,但这样的姿势,对妈妈毕竟比较吃力,妈妈不一会就已是香汗淋漓,套弄的速度也渐渐变慢许多。阿雄休息够了,又改变姿势。他让妈妈上半身俯卧在椅子上,两只脚向后直伸,阿雄则扶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从后方抽插妈妈的骚穴。在阿雄的拖拉之后,妈妈的上半身渐渐离开椅子 到后来,变成整个脸躺到了地上,阿雄也愈插愈快,最后把积存数日的浊精全数射进妈妈的小穴,妈妈也再度失神的躺在地上娇喘着。

  阿雄看着妈妈躺在地上的半裸胴体,一对丝袜美腿一直一曲的伸着,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早从椅子上掉落,露出擦着红色寇丹的脚趾,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呈半脱落状态,吊挂在脚指尖处,姿势好不淫荡诱人,忍不住的再度抓起挂着高跟鞋的美脚,亲吻、舔吮起来,不过这时妈妈也因为被阿雄这一拉,注意到墙上的时钟,如果再不快点赶回学校,只怕来不及上下午的课,因此哀求阿雄「主人老公~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来日方长,今天时间不够了,如果再不回学校,怕下午的课会来不及了,可况性奴的下面才刚好,还不适合做太刺激的…请主人老公能原谅性奴…明天…明天…说着,将脚挣脱阿雄的手,主动亲吻阿雄的鸡巴,阿雄也因为事前曾对我承诺,不会为难妈妈,只得让妈妈起身「好吧,看你今日表现良好,那我就只有暂时忍耐了!」虽然如此,在妈妈走进浴室冲洗,阿雄仍是尾随着进去,和妈妈再来一场鸳鸯浴,然后两人才一起离开宾馆。

  (二)事有凑巧,虽然妈妈是和阿雄一前一后的走出宾馆,却被前去校工老苏家他老婆的校长朱阶瞧见,虽然朱阶不能确定妈妈是与阿雄在宾馆约会,但却让朱阶大大生疑,决定要暗地跟踪妈妈和阿雄“也许这就是一个天赐良机,只要让我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看美人你怎么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事实上,朱阶这色鬼从调到学校那时起,就注意到妈妈这位学校头号美女教师,虽然早已垂涎妈妈许久,但是一方面碍於妈妈从不给朱阶单独相处机会,即便被叫到校长室,妈妈也一定把门打开,并要我来回不停在门口穿梭,让朱阶奸计无法得逞;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妈妈与校长夫人私交甚笃,两人经常在学校附近一起午餐、喝咖啡聊天,朱阶顾忌妻子娘家的势力,始终只能对妈妈意淫,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就在我正担心妈妈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看见妈妈和阿雄两人相差不到五分钟,一前一后的走进校门,也让我再度兴起需尽快为阿雄找个替代品的念头。趁下课时间,我藉着要芭乐去福利社为阿雄买汽水,将他和铁龟等人支开,自己则和阿雄在走廊底讨论下一个奸淫对象「雄哥!怎么样,我把那个女人调教的还不错吧」阿雄颇为满意,笑着说道「兄弟!真有你的;虽然态度上还是冷冷的,不过我相信,她很快就会改变的,到时候,还真是要感谢你这位大媒人!」「雄哥!我知道你很喜欢她,但话说回来,我们男人怎么可以为了一头牛,放弃整个牧场呢?」「说的也是,难到兄弟你已经想好下一个目标了?」「那是当然的,就是芭乐的老妈,哇靠,女人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现在光是想那天看见她的情形,他妈的,鸡巴就硬的像铁杵一样!」「真的?」说着,我就将芭乐的家庭背景,以及芭乐她妈的样子怎个形容给阿雄听「芭乐的爸爸是海员,长期不在家,如果能收服芭乐的老妈,雄哥就有了两个完全不同味道的女人,一个冷艳、一个风骚,那时候,看雄哥鳔的心情,高兴玩那个,就玩那个」「干!听你这样说,真食不得现在就把芭乐他老妈抓,狠操一番!」「不过有一点,毕竟是芭乐的老妈,总是自己兄弟,就被弄的不好,破坏了兄弟的感情」「他敢!那天他不是也有操你老妈,他操别人老妈就可以,为什么自己老妈就不让别人玩,那有这种道理的?」「话是不错,可是如果芭乐也反问雄哥,那你的老妈呢?到时岂不难以服人,所以此事需有计划!」阿雄本来听我提他老妈,一股火就要发作,所幸我即时转移,他才沉着声说「那你有什么建议?」「照我的观察,芭乐老妈很爱玩,应该常去舞厅,我们请个牛郎去勾引她,然后故意带芭乐去看,芭乐看见老妈和别的男人调情,一定会很火大,我们就藉口肥水不落外人田,替他老爸教训这骚货,芭乐一定不会不肯,说不定,没事就把她老妈抓来干一下呢!」阿雄听完后,哈咳大笑,直夸妙计「所以这两天,雄哥你找理由,故意去芭乐他家,他老妈不一定会在,你藉机在旁边煽风点火,不出几天,这件事就可水到渠成啦」这时,芭乐他们回来了,我立即转移话题,聊着学校又有那个老师可玩、那个女同学很骚,一阵笑闹,上课钟又响了。

  第二天,阿雄照例又利用早自息时间,把妈妈叫到顶楼楼梯间温存一番,两人再相约中午再在老地方幽会。可是这一切,都被有心监控的朱阶瞧在眼里,并用高倍望远录影机,将阿雄亲吻妈妈、玩弄妈妈美脚,甚至搓揉妈妈大奶、撩起裙子揉妈妈阴阜的过程全给拍了下来。他看着刚才拍摄的画面,暗暗骂道「他妈的!还在老了面前装圣女,居然和学生搞在一起,这一回我倒要看看,你这骚货要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老子非要把你弄到手,狠狠的干死你不可,嘿嘿嘿…」

  下午上课前,妈妈及时赶回学校,未料却被早一步回到学校的朱阶挡在门口「魏老师!出去回来了啊?」妈妈有些心虚,陪着笑脸答道「是…是…出去办一些私事」说完,妈妈就转身准备往教职员办公室走去」但朱阶岂肯这么轻易放过妈妈「魏老师,先别急,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一起去我办公室吧!」「好!我先回办公室放东西,待会就过去」「我知道,你想去叫人替你在门外把风,没关系,如果你不怕早上在顶楼楼梯间的事,还有中午在xx宾馆的事给其他人知道,我是无所谓,你也不必来了」说完,就迳自往校长室走去。妈妈一咬牙,紧追着「校长…校长…」但朱阶就是置之不理,待妈妈跟着一起进到校长室后,朱阶在门上挂起「公出」的牌子,就把门给锁上了。

  朱阶先把录影机放到书橱架子上,并暗暗把开关打开,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着站在门边手足无措的妈妈「魏老师!我知道你先生长期在国外,你很寂寞,我也一直很想好好安慰你呀,可是没想到,你不愿给我机会,我一直猜不到原因,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魏老师喜欢小弟弟的鸡巴,喜欢搞师生恋啊?」丑事被一语道破,妈妈羞红着脸急着分辩「没有…没有的事…请…请校长不要乱说…」「我乱说?你要不要看证据?他妈的骚货!早上那付淫荡样,没亲眼看见,老子还真以为你是圣女呢,原来不过也是贱货一个!还不给我跪下,爬过来…」妈妈迟疑着没有动作,朱阶火大的叫道「你不愿意?没关系,我一向不喜欢强迫人,你可以出去了,我们走着瞧…」妈妈禁不住朱阶的恐吓,无奈的像只母狗跪倒在地,爬到朱阶的脚边「站起来!」妈妈勉强撑起身体,朱阶两只手伸进妈妈的裙内,隔着丝袜内袜揉捏着妈妈阴阜,妈妈企图闪躲,却惹来朱阶用力掐着妈妈的阴唇,妈妈痛的「啊~」惨叫出来,立刻弯下身,朱阶又趁机用力揉捏妈妈的胸部「干!还躲!干什么,老子摸的不如阿雄那小鬼!还以为是沾着金子的吗?贱货!」朱阶边骂,边又说道「不愧不本校第一美女教师,真是柔软,摸着就舒服,他妈的,居然让阿雄那小子截足先登了」说着,朱阶把裙子撩至腰部,露出里面的丝袜内裤,将脸凑上前去闻着妈妈的阴阜「骚货!是不是刚刚才给阿雄那小子干过了,还透着阵阵腥骚味呐!」虽然如此说,但朱阶还是用力吸闻舔吮了好一会才放开妈妈。

  朱阶站了起来,一手扶着妈妈肩膀,绕到妈妈的身后,妈妈有点受惊的用两只手挡在胸前,结果被朱阶用力一打「拿开!都已经让人给干了,还再那装圣女,警告你,最好配合一点,如果今天让老子我玩的爽,我也许会对你那点丑事遮掩一、二,可是如果你…那你就别怪我,最多鸡飞蛋打…老子不少你这条欠干的母狗,等着让老子操穴的女人多的是…你不要忘了,你儿子还在本校里呢?」妈妈无奈的将手垂下,朱阶一边又叫道「你是死人呐!不会把手伸到后面,安抚一下我的宝贝吗?」一边从后方隔着衣服、胸罩,搓揉妈妈的大奶,就在妈妈紧闭美目 把手伸后方揉抚朱阶的鸡巴的同时,朱阶用力一扯,妈妈的衬衫钮扣立刻全数崩开,露出里面紫色性感奶罩。朱阶绕到妈妈面前,边搓揉妈妈丰满挺翘的胸部,边夸讚道「真是伟大呀!美人!」说着,就把胸罩往上推,妈妈两只大奶立时微微晃动的露了出来!朱阶盯着妈妈的胸部,睛都看直了,把脸凑上前一口就将妈妈的大奶唅进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又口齿不清的说「香!好吃!嗯!柔软!嗯!美呆了!」直到朱阶心满意足,才把妈妈放开,但此时妈妈的一对美乳,已满佈朱阶的齿印,惨不忍睹!

  朱阶把裙子撩起至腰部,两手一扯,两腿根处的丝袜立时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紫色性感小内裤也露了出来,朱阶再用力一拉,内裤就到了他的手里,朱阶放在鼻尖处闻了闻「他妈的!都是你和阿雄那小子干穴留下的骚味」然后随手将内裤甩地上后「贱货!弯下来给我吹吹!」妈妈把朱阶裤档拉炼拉下,慢慢从里面把朱阶的鸡巴掏出来。朱阶的鸡巴不长,但还算粗大。妈妈凑上香唇,还没靠近,一阵噁心的腥臭味立刻扑鼻而来,妈妈只得憋着气,开始舔拭朱阶的鸡巴,但妈妈一口将鸡巴唅进口中,朱阶忍不住叫出来「喔~噢~爽喔~呜~爽~」接着,他掠强按着妈妈的头,在妈妈的嘴里抽插起来,为了快点离开朱阶的臭鸡巴,妈妈以玉指搔揉朱阶的睾丸,果然,朱阶抽插了一百多下,就忍不住的「啊~啊啊~喔噢~」将一股浊精谢暴射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想吐出,被朱阶撇见,立刻喝斥道「贱货,敢吐出,你就试试看,给我一滴不剩的全吞下去,再过来帮老子舔乾净。

  经过妈妈娇嫩香唇的舔吮,朱阶的鸡巴不一会就又硬了起来,他将妈妈的一只丝袜脚抬起,让妈妈以单脚穿着高跟鞋站立着,双手扶着办公桌,自己则从后方插入妈妈的小穴「喔~干到了…终於干到了!噢~爽~喔噢~紧…夹的真紧啊~喔噢~舒服~爽~喔喔~柔软又温暖~噢喔~」朱阶全力冲刺,插了不到一百下,就感到精关一紧,赶紧暂停动作,依依不舍的把鸡巴抽出,拉着妈妈的手坐到沙发上「坐上来!换你自己动!」妈妈从开始就对朱阶嫌恶不已,加上朱阶毫无情趣,只知猛抽猛干,所以妈妈由头至尾都无法感受干穴的乐趣,反而是痛苦万分的紧锁蛾眉。妈妈不愿意面对朱阶,因此背对着朱阶陓坐到朱阶的大腿上,未料朱阶此时却抬起脚踼向妈妈的屁股「他妈的!你这贱货,我叫你坐上来,你还不甘不愿的,拿背对着我,怎么样,你不愿意可以滚啊,看是你死还是我倒楣!」妈妈挣扎的爬起来,眼泪也不听使唤的掉下来「没…没有…没有不愿意…」「好!既然没有不愿意,那你求我,求我干你的骚穴…说呀…」「求…求校长…求校长干我的骚穴…」「看来你还是不怎么愿意,连亲老公都不叫一声…算了,你滚吧…」妈妈知朱阶是故意羞辱她,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照着朱阶的要求「没…没有…我愿意…我愿意…请…请亲老公…干我…干我的骚穴…我喜欢亲老公干穴…」虽然由妈妈的态度,朱阶明知妈妈仍是极不情愿,但朱阶并不在,他的目的只是想玩弄妈妈而已,因此他口道「既然愿意,还不快滚过来,让我满足你这骚货!」由於妈妈的一只高跟鞋在刚才被朱阶踼倒时,已掉落,妈妈此时只能一高一低的跛着走向朱阶,跨坐在朱阶身上,一手扶着朱阶的粗屌,对准了小穴,妈妈的坐了下去,朱阶也再次爽的叫了出来。

  妈妈因为心里不甘愿,因此仅管想快点结束这场奸淫恶戏,却使终无法加快套弄鸡巴的速度,是朱阶因为鸡巴被妈妈小穴夹的太爽,无法忍受妈妈慢慢的套动,自己上下的顶了起来。干了五、六十下,朱阶又感到快要射精,但他实在不想如此快结束,因此暂停动作。把妈妈跪在沙发上的两脚抬高架到肩上,这样一来,妈妈为了怕摔下地,就只能两手紧搂着他,而朱阶也因中间隔着妈妈的大腿,更能看清妈妈的表情,还能欣赏、玩弄妈妈因为被干穴,大奶上下左右不停晃动的淫荡样子。虽然这样干穴让朱阶觉的很爽,却也很费力,朱阶索兴托着妈妈的屁股站了起来,绕着办公室,边走边干穴,两人下体踫在一起,不时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与鸡巴抽插骚穴,因为妈妈淫水犯滥,一直发出「噗嗤~噗吱~」的声音,形成极为淫濔的交响乐。朱阶这样又抽插了六十多下后,终於也忍不住叫了声「哦噢~」,紧紧的抱着妈妈,将浊精射进妈妈的小穴,自己也累的当场坐到地上,直等到鸡巴软的自行滑出妈妈的小穴,朱阶才将妈妈堆开。

  「美人!我知道你待会有一堂课,今天暂时放过你!不过你明天上午没课,所以明天上午九点到XX宾馆等我,不要忘记!我警告你,别想玩花样,更别想找理由不来,否则我就拿杨帝陪葬!你自己看着办,现在你可以出去了」看着妈妈哭着将被撕破的丝袜脱下,然后捡拾被丢在地上的内裤和奶罩,接着开始想办法扣起被扯开的衬衫、将被撩起的裙子放下,并穿回掉落的高跟鞋,朱阶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诱人啊!他妈的,可惜小弟弟不争气,看来早晚会精尽人亡死在你这骚货的身上」妈妈因为衬衫多个扣子掉了,无法穿好衣服,羞的转身就要开门离开,朱阶还想再摸摸、亲亲妈妈过乾瘾,因此把妈妈叫住「等一下…」但想了一会,也不急於一时,因此改口道「不要忘了明天我们的约会啊~」妈妈头也不回,开了门直接冲出校车,拦了一台计程车直奔回家。

  可是妈妈衣衫不整校长室出来,却被也有意奸淫妈妈,却始终无法得逞,而只能一直注意妈妈的校工老苏给瞧在眼里,他暗暗想道“奇怪,魏老师明明在校长室,为何校长要挂着公出的牌子,看魏老师衣衫不整的样子,嗯!朱阶这色鬼一定已经干到魏老师了,不如晚上放学后偷蹓进朱阶的办公室,看看有什么证据,到时候不怕魏老师不就范,看来我很快也有机会一亲美人芳泽了,哈哈哈~”而妈妈一哭着回家,进门后,衣服还来不及脱,就直奔浴室的以强力水柱冲洗自己的身体。

  (三)下午放学后,我因为妈妈下午请假,担心不知妈妈发生何事,想快点回家,可是是阿雄硬拖着我陪他一起到芭乐家去玩,并说「兄弟!昨天晚上我去芭乐家,他妈妈真的不在,我故意问芭乐,芭乐还恨恨的骂他妈妈,说只要他爸不在,妈妈就整天在外面野,到很晚才回来,我上午找人去查了一下,他妈妈常常到一家厅跳茶舞,和里面一个教跳舞的年青人交往很亲密,刚才朋友告诉我,芭乐他妈因为今天出门比较晚,所以现在还在那家舞厅,我们今天就邀芭乐一起去捉奸,搞不好,晚上就可干到那个骚货了!」我因怕阿雄发觉我和妈妈的关系,不便推辞,一方面,也想嚐一下芭乐老妈的骚味,因此和阿雄、芭乐、铁龟等人换了便服,一起向舞厅出发。

  因为接近晚餐时间,舞厅里人还不多,我们轻易就在角落的一个座位发现芭乐的妈妈,见她正面对面的和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两人手握着手在谈情说笑,那年轻人的一只手在桌下,还不停在芭乐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游移抚摸。就在那年轻人凑上嘴轻吻芭乐妈妈的同时,芭乐一个箭步冲到两人桌子旁,那年轻人见一个男生莫名其妙冲过来,还满脸怒气的,以为是有人找碴,站起身就要教训芭乐,可是听到芭乐妈妈惊吓的说道「儿…儿子…你…你怎么来…」了字还未出口,芭乐指着妈妈「你你你…你好啊~你你你~你…不…要…脸…」说完,掉头就跑出舞厅,芭乐妈妈被儿子一骂,再见芭乐不给自己解释机会,吓的和年轻人说「我先走」就拿着皮包追了出来,正好看见我们和芭乐坐上计程车,赶忙也拦了一辆跟在车后。

  在车上,阿雄开始照着我说的,在芭乐耳边煽风点火「兄弟!别火了!我看你妈也只是寂寞,想找个男人解闷,你爸又不知道,你就别在意了,反正之前你不早也知道个大概,这么久都没追问了,现在就当没看见吧」芭乐愈听愈火,阿雄也继续火上加油,到最后,芭乐终於开口恨恨的说道「她这么欠干,肥水不落外人田,不如我们自己来干!」阿雄见目的已达「兄弟!你说真的?」芭乐余怒未消「当然!大帝不也干他妈,我当然也可以!」「好!我们兄弟就你调教你妈,保证以后她一定乖乖的,以后你只要想干穴,也不必再去找外面女人,自己妈妈又乾净,又不要钱,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一定不敢废话」

  说着,已经到了芭乐家,就在我们进门时,芭乐妈妈的车子也刚好到了。她来不及和我们打招呼,甚至高跟鞋都没脱,就追着想拉住芭乐解释,但芭乐已气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芭乐妈妈气喘嘘嘘的说道「儿…儿子…你…你听…听妈说…不是…不是你看…看到的那样…不是…的…妈妈…妈妈和那个人…只是…只是比较谈的来…的朋友…我们…我们没有…」芭乐气的霍的站了起来「住口…你还想骗我…老爸不在…你就去找小白脸…拿老爸辛苦赚的钱,去倒贴…去养小白脸…你…你…你…你真是好啊…我一定要告诉老爸…我明天上午就打电话公司问爸爸在那里,我一定要打电话告诉他!」芭乐妈妈一听,更是吓的「不要…不要告诉你爸…妈妈真的…真的没有…」芭乐不让妈妈说下去,接口说道「还在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刚刚那个人手一直在你身上乱摸,你们两个还在大庭广众下亲嘴,你还在这里骗?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和他干了几次?除了那个人,你还有其他那些男人?」芭乐妈妈见儿子态度强硬,还把话说的这么白,顾不得我们在场,继续急着辩白道「儿子…儿子…你听妈说…你相信妈妈…绝对没有做…做对不起你爸的事…你相信妈妈…你要相信妈妈…」「还不说实话!没关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用紧急卫星电话,和爸爸的船连络」芭乐说着,就转身进房,芭乐妈妈眼看儿子今天绝不会与她善了,只得站起来着芭乐去路「好好好!你先坐下,听妈说,是有一次…」芭乐又火的站了起来「还在骗?到底几次?你再不老实说,我绝不再给你机会!」芭乐妈妈听到芭乐下最后通牒,只得双手扶着芭乐,身子一软的坐到了地上「好!我说!妈已经受不了了,你不要再这样对妈,妈妈说,是从三个月前认识,已经有好几次了!」「好啊!居然多到算不清了,那之前呢,还有几个?」「一个,可是,那些都是你上高中以后才开始的,你大了,大半时间都在外面玩,妈一个人无聊…就…就…儿子,你原谅妈,不要告诉你爸,要不然,我们这个家就毁了呀…呜呜呜~原谅妈…呜呜呜~」

  芭乐不理会妈妈的哭泣,继续恨恨的说道「你就这么守不住,就这喜欢爬墙,到外面招风引蝶?就这欠干?」「呜呜~儿子~儿子呀~不要…不要这样对妈妈说话…妈妈错了…可是你不知道妈妈的苦啊~你听妈说…」「住口!我不想听!不也不要听!既然你这么欠男人干,肥水不落外人田,现在起,就由我代替爸爸来干你,免得你到外面随便找男人,让我莫名其妙多出许多爸爸!」芭乐说完,就弯下身把他妈妈从地上扶坐在到沙发上,并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裤子,而芭乐妈妈听见儿子话,初时楞了楞,见到儿子已开始脱衣裤,才惊醒的从沙发上霍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抓着旗袍衣领边倒退边说「不…不要…儿子…我是你妈妈呀…你不要…」芭乐没让他妈妈说完「你这么不要脸,还敢说是妈妈…反正都是干…没差的…兄弟们…帮我把这骚货抓住,先等我干玩了,再换兄弟一起来替我把这骚货喂饱来,让她撑着,以后都不需要找其他男人…」

  芭乐妈妈难以相信儿子竟然说出的话,转身就准备逃回房间,但被站在房门口的铁龟一把捉住,将两只手反翦到背后抓着,而我和阿雄也赶紧冲上前,一人一脚把芭乐妈妈抬了了起来,芭乐妈妈惊恐的叫道「放开…你…你们快放开我…你们干…干什么…」阿雄边抚摸着芭乐妈妈的丝袜美腿边说道「干什么?当然是帮你儿子干你喽!省的你到外面找男人干,让芭乐的老爸做乌龟,还让芭乐成了龟蛋,这对我们兄弟可是奇耻大辱啊!」芭乐已脱了个精光,听见阿雄这样说,更是火大,走到他妈妈面前,二话不说,扯住旗袍的领扣处「ㄔ…ㄘ…ㄔ…」的几声裂帛响声,他妈妈身上的旗袍就像片布的摊了开来,露出里面的金色蕾丝花无肩带奶罩,与丝袜包覆住的同色细边性感内裤。芭乐妈妈挣扎扭动着身体「不要…儿子…乖…乖儿子…不要…我是…妈…啊~」芭乐没理妈妈,一只手已开始隔着丝袜、内裤,搓揉起他妈妈的阴阜,另一只手则用力一扯,奶罩就离开了他妈妈的耳体,一对大小适中的奶子,就晃动着露出来见人。芭乐随手把奶罩丢给阿雄,开始吸吮他妈妈的奶子,下面的手则是把他妈妈的丝袜抠出一个洞后,芭乐再一扯,又把内裤扯断,从丝袜里抽了出来,同样又丢给阿雄。芭乐把头移到妈妈的三角根处,舌头穿过丝袜破洞,舔吮他妈的小穴,虽然芭乐妈妈刚开始仍坚拒的挣扎反抗,但是到最后,身体扭动的力道逐渐减小「不…不要…啊~」的叫喊声也变成「嗯哼…嗯…不…哼…嗯~」的呻吟,而且骚水也濔濔的流了出来,且愈流愈多。

  芭乐见时机已经成熟,趁他妈妈来不及反应,将鸡巴对准小穴,芭乐妈妈才喊了声「不~」芭乐就「噗嗤~」一声,鸡巴整根插入了他妈妈的骚穴里,而芭乐妈妈则是「哇~呜~出去~抽出去啊~呜~你这个坏孩子啊~呜呜~连妈妈都干~呜呜~不要哇~不要~作孽啊~呜呜呜~」的哭叫着。但是随着芭乐的抽插,舔吮她的奶头,加上我和阿雄在一旁揉抚她的丝袜美脚,舔吮她的秀足,芭乐妈妈的哭叫声逐渐变小,到后来,居然开始「啊~嗯~哦噢~嗯哼~啊~哦~」的呻吟浪叫起来。我和阿雄、铁龟互看一眼,点了点头,慢慢把芭妈放倒在沙发上,然后把两只脚架到芭乐肩上,三人就站到旁边观战。而芭乐妈妈此时似乎过来,察觉现她是正被儿子强奸,因此闭起嘴不再发出声音,而芭乐则边抽插边对着他妈妈说道「怎么样!儿子插穴的功夫不错吧?有没有比你外面那几只小狼狗强啊?」芭乐妈妈似乎铁了心,紧闭着眼睛不回应,芭乐见他妈妈居然不理他,更是妒火中烧的开始骂道「干!你是嫌我不会插穴,比不上你外面那些男人吗?你宁可让他们干,也不愿让我来,是吗?干!我就不相信…」说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干着他妈妈,可是芭乐妈妈就是紧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样让芭乐更为光火,一下将鸡巴抽出,对着菊门就刺了进去。芭乐妈妈终於疼的再也忍不住「啊啊~痛啊~呜呜~嗷噢…痛~啊啊~呜~」芭乐有种报复的快感「会叫了吗?那些小狼狗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叫的啊?」芭乐妈妈不理会儿子的嘲讽,只是一味的哭着。芭乐则续开口说道「没关系!你要是觉的被我干的不爽,等老爸回来,我会向他自首,告诉他我干了他老婆,我会跟他说,我们父子都比不上外面那些小狼狗,你宁愿被找那些鸭子,也不喜欢我们父子干你,然后让老爸把我打死,好不好呀?」芭乐几句话说的平淡无奇,却是重重打击他妈妈的心,芭乐妈妈想到儿子乱伦强奸了她,又毫不怜惜的插她的屁眼,让她痛的全身像被撕裂开来,现在还狠心的要把这个家给毁了,这一肚子的委曲,又无法说出,因此哭的更伤心了。可是这看在芭乐眼里,却更加深他的怒火,更用力加速的抽插着他妈妈的屁眼,直到感觉马眼阵阵搔痒,才把鸡巴抽出,重新插进小穴里,并且急速的抽插了五十多下后「啊~」的一声,将一股浓精射进自己妈妈的小穴。

  芭乐休息了一会,等鸡巴软的自己滑出了妈妈的小穴,才爬起来对着他妈妈说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干你,好吧!现在就换我这些兄弟来,怎么样啊?快去冲洗乾净,把妆补一补,好好招待我的兄弟吧!」芭乐妈妈哀怨的看了儿子一眼,幽幽的说道「你这坏孩子,强奸自己的妈妈还不够,还要叫你的朋友一起干妈妈,你认为妈妈就是这样下贱的女人吗?难到一点都不知道妈妈的苦吗?你知道你爸爸是怎样对我的吗?」芭乐冷着一张脸「你有什么苦?就算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就可以到外面找男人,就可以红杏出墙吗?你这么喜欢玩,让我兄弟来陪你,替你省钱,还不必费事到外面找,有什么不好?少在那里找理由了?快点去洗乾净,我兄弟等不及了!」「你真的要让你的朋玩弄妈妈?你一点都不在乎吗?」「我已经说了,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见场面愈来愈僵,向阿雄使了个眼色后,对着芭乐妈妈说道「芭乐的妈,来,我来帮你洗,来,快点」芭乐妈妈还想说什么,但被我一把推进房里的浴室「我说芭乐的妈呀,芭乐如果不在乎你,今天就不会气成这样,他会这么生气,甚至叫我们一起来干你,就显示他有多在乎你了,就是因会愈在乎,就愈生气,报复的动作也愈大」芭乐妈妈本来对我们敌意很深,听我这样说,心防渐渐松懈「可是,我是他妈妈呀!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不厌其烦的解释道「这时候在他的眼里,他根本不把你当妈妈,如果有当你是妈妈,他怎么会强奸你呢?在他心里,你去找别的男人,就好像一件宝贝被人抢走、被人毁坏一样,你说,他怎么能不生气,他现在只当你是他的女人、是他的禁脔,他就像小孩一样,如果玩具被人抢去,他宁可弄坏,也不会让别人玩,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的,所以,芭乐的妈妈,你就忍耐点,我向你保证,等结束以后,芭乐的气就会消一点,到时候再向他说道理,他才听的进去,对你的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你放心好了!」芭乐的妈妈还有点怀疑,想再说些什么,我没有给她机会,就开口说道「好了!你信我,我不会骗你的,快点去把自己洗乾净,芭乐的精液还在你的小穴里,难道你想替他生孩子?」芭乐的妈这时才想起刚才儿子在小穴里射精,一个弄不好,万一真的怀孕就糟了,边进去浴室边又回头对我说「你没骗我?」看见我点头,她这才甘心进浴室冲洗,而我则出来换阿雄进去,并把芭乐拉到一边,把刚才对他妈妈说的话,重新说一遍给他听,并告诉他「等我们兄弟都干过你妈之后,她一定会想和你好好谈一谈,那时候你的态度一定要改变,要一下硬一下软,不能再意气用事,只要能掌握这绝窍,一定能把你妈收服,到那时候,你想怎样都行!」「真的?,我跟你说,以前我只知道恨我妈,可是今天我才发觉,其实我很爱她,尤其是干了她之后,更觉的自己真的很爱她,早已没把她看成是妈妈,才会由爱生恨,如果照你说的,真的把我妈收服了,让她甘心做我的女人,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兄弟!」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房里传来芭乐妈妈「嗯~嗯~嗯哼~嗯~啊~」的呻吟声,我们往房里看去,只见阿雄又像玩弄我妈妈一样,一下舔吮芭乐妈妈穿着丝袜的秀足,一下又拿着芭乐妈妈的高跟鞋用力吸闻,芭乐妈妈因为被美脚被舔的很痒,忍不住开始呻吟。我见机不可失,赶紧叫芭乐拿出录影机,把她妈妈被干的骚样录下来,以便当作飘胁她妈妈的证据。这时候,阿雄把芭乐妈妈两只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分开,把头凑上前去舔吮芭乐妈妈的小穴,而芭乐妈妈的呻吟,也开始变成「啊~啊啊~哦~」的浪叫。阿雄暗暗说道「大帝真的没说错,这娘们果真骚的可以了,这么敏感,才只是这样一下,骚水就犯滥成灾,比玩大帝他妈有趣多了!」说着,就把丝袜撕了个大洞,把内裤扯下,将已坚硬如铁的鸡巴对准小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然后开始慢慢的抽插了起来。

  阿雄的巨屌比芭乐大多了,插进小穴里,把芭乐妈妈的骚穴塞的满满的,也让芭乐妈妈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而忍不住的开始「啊啊~噢喔~哦~啊~啊啊~喔~」浪叫。阿雄看着芭乐妈妈发浪的样子,说道「芭乐妈妈!我干的你爽不爽啊?」芭乐妈妈星目微启,喘着气说道「大…好大…你的…你的好大…啊~喔~插…插的我…好舒…好舒服~哦~啊~啊啊~啊~顶~顶到了~死~插死我~啊~死了~啊啊啊~泄~泄了~」说着,一股精直淋的阿雄浑身一颤「哇靠!这么敏感啊…才干了一百多下,你就朝吹了!太厉害了…」说着,阿雄将芭乐妈妈翻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从后方再度插干着芭乐妈妈,芭乐妈妈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再度受到阿雄大鸡巴的侵袭,忍不住又「啊~啊啊~哦~噢喔~啊~啊啊啊~喔~啊~」的浪叫起来,阿雄再度用话刺激她「芭乐妈妈,爽吗?」「噢~啊~大~大鸡巴~大~啊啊~爽~啊~」「你这么会叫,真是骚啊~说!你是不是浪的发骚?是不是骚货~」「啊~不~我~骚~啊啊~」「还说不是,,叫声大鸡巴哥哥来听听」「啊啊~大~大鸡巴~大~哥哥~喔~到~又到~」阿雄看芭乐妈妈又快要达到高潮,故意把鸡巴抽出,让龟头顶着小穴口磨擦,芭乐妈妈突然从高潮的云端,一下子跌到空虚寂寞的谷底,再度微启美目,摇摆着屁股「给~给我~插~插进来~」阿雄则趁机「说!你是骚货~求亲老公…求大鸡巴哥哥干你~我就插进去…」芭乐妈妈已顾不得儿子「亲…亲老公…快…快给…我…骚…骚货…要…要大鸡巴…大鸡巴哥哥干…干」芭乐妈妈我字还没出口,阿雄再度全力将鸡巴刺进小穴,芭乐妈妈也因为阿雄用力过猛,疼的「啊~啊啊~」惨叫出来。

  阿雄急速抽插了一百多下,龟头再度感到一股温热,知道芭乐妈妈又泄身了,趁芭乐妈妈还没回过神,把鸡巴抽出,直接就往菊门刺进。芭乐妈妈「嗯~」字才叫出口,就又「啊~痛啊~」的惨叫出来,而阿雄也同时叫到「喔~爽啊~没想到骚货的屁眼居然这么紧,夹的好舒服啊~」阿雄一下下的慢慢抽插着屁眼,渐渐,芭乐妈妈也有了感觉「啊~痛~痛啊~不要~不要哇~呜呜~出~啊~出去~痛~痛啊~」的惨叫声,也变成「嗯~嗯嗯~嗯哼~嗯嗯~」的呻吟,此时,芭乐感到马眼一阵阵的骚痒,知道已快要射精,将鸡巴抽出,再往芭乐妈妈骚穴刺入,全力抽插了六十多下后,叫了声「爽啊~」就将一股浓精射进芭乐妈妈的骚穴里。阿雄累的坐在地上,向我挥挥手,芭乐也推了我一把「替我好好调教这骚货,我的好事成不成就看你的了!」

  芭乐妈妈趴在床上,屁股翘的高高的,两只脚上的黑色漆皮的高跟鞋,也呈半脱状态的挂在脚趾上,整个人还在失神状态的喘着气,我决定不浪费时间,直接把她抱起来就走进浴室,让她着丝袜高跟鞋一起冲洗,莲蓬头喷出温热的水似乎让芭乐妈妈清醒一点,看见我一边洗她的奶子,一边以手指挖清洗她的小穴和屁眼,芭乐妈妈羞红了脸「你去外面等,我自己来就行了」我亲了她一下「没关系,反正等一下也是换我来,你就别害臊了!」芭乐妈妈看了我一眼,然后想把丝袜高跟鞋脱下「不必麻烦了,反正也洗的差不多了,我么就出去吧」芭乐妈妈点了点头,就要跨出浴缸,但被我一把拉住,托着她的屁股,面对面的把她抱起,芭乐妈妈赶紧两只脚夹住我的腰,这样一来,我的鸡巴刚好顶住她的小穴口,就在我跨出浴缸时,鸡巴往上一顶,龟头就插进了他的小穴,芭乐妈「嗯~」的呻吟一声,我笑着问道「怎么样?我的鸡巴也不小吧?」芭乐妈妈羞红了脸,把头靠着我的肩膀,等到我两只脚都跨出浴缸,她才再我耳边轻轻说道「很大!好舒服…」「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再找你干穴?」这回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我趁这机会「那你也要叫我声亲老公、大鸡巴哥哥,说爱我」芭乐妈妈不答话,只是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撒娇的说道「你坏死了,也这样欺负人家…」我装傻的说道「我那有欺负你,美人老婆,我疼爱你都来不及了,是不是?」芭乐妈妈继续撒娇的说「人家不来了啦,你坏死了…」这次我不再说话,再把鸡巴更往上顶,芭乐妈妈爽的「哦喔~」叫了出来后,我又把芭乐妈妈屁股托高,只让一半龟头留着她的小穴里,芭乐妈妈努力想把身子往下沉,但屁股被我托住,芭乐妈妈无法忍受这样隔靴搔痒,终於开口说道「进来点…进来深一点嘛…」而我则趁机要胁「叫毊好听的,说爱我,我就插进去,保证让你爽…」芭乐妈妈又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嗯~嗯~」的撒娇,而我则又把芭乐妈妈的屁股再抬高一点,这会儿,龟头只是踫到小穴而已,芭乐妈妈终於忍不住,轻声的叫道「亲老公~亲亲老公~好老公~爱你~爱大鸡巴哥哥~」,我这才满意的回道「乖…这样才是我的美人好老婆」说着,把手一松,芭乐妈妈的骚穴自然下沉,将我的鸡巴全套进小穴里,我边走边插穴「美人老婆,你有那种吊带型的丝袜吧,这双湿漉漉的,我们去换一双,顺便再找双更漂亮的高跟鞋,来配美人老婆的美脚好吗?」芭乐妈妈点了点头,我们就这样抱着插穴,往五斗柜方向走去。在走出浴室时,我撇见芭乐在房门口偷看,还暗暗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芭乐妈妈很快把湿的丝袜与高跟鞋脱掉,选了双黑色吊型丝袜、黑色漆皮包头露趾式高跟凉鞋穿上后,还问我「好看吗?」「美人老婆人美穿什么都好看?」说着,再度把她抱起,一样边走边插穴的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后,开始三浅一深的慢慢的插起来。我仔细的端详着芭乐妈妈的容貌,这才发觉,原来芭妈妈长的很像日本的AV女优_武藤兰。我想起A片中武藤兰的那股淫荡模样,淫性大增,开始加快干穴的速度,芭乐妈妈也随着我的加速,浪叫声愈来愈大「哦喔~啊~亲…亲老公~棒~好棒~好爱你~啊~啊啊~大…大鸡巴…插…插的我…舒…好舒服…哦~哦哦…到…到了~啊啊~」我把芭乐妈妈从床上抱起来让她站到地上,芭乐妈妈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吞着口水喘着大气,我开始亲吻芭乐妈妈,她也主动伸出香舌和我舌战,我我吸住她的舌头,芭乐妈妈因舌头无法缩回,口水不禁一直流出来,我也把这些香津全数吞下。我让芭乐妈妈弯下腰扶着床沿,自己则从后方将的两条丝袜美腿抬起,夹在我的腰部,然后用力一刺,再度将鸡巴插进她的小穴,开始一下一下的慢慢加速抽插起来。芭乐妈又开始「啊~啊啊~哦~哦喔~嗯~啊~啊啊~」浪叫起来,我在芭乐妈妈后面,看着两片臀肉抖啊抖的,甚是可爱,不禁兴起作弄她的想法,我「啪~」的一声打在上面,芭乐妈妈吃痛「啊~」的叫了出来,接着我又「啪~啪~」的打了两片臀肉各一下,芭乐妈妈又「啊~啊~」的叫了两声,我把两片臀肉掰开,将中指插进屁眼里,芭乐妈妈因为菊门才刚被阿雄的大鸡巴捅,因此被中指插入,已没有刚刚那种撕裂的疼痛,我一边用指中指抽插屁眼,一边鸡巴又干着芭乐妈妈的小穴,芭乐妈妈两个洞同时被我侵袭,加上因为两只脚用力夹着我的腰,她的腰部腾空,三重刺激,让她体会到前所有的快感,我只不过插了六十多下,芭乐妈妈又再度泄身了!我让芭乐蹲坐到地上替我舔拭鸡巴,没想到,芭乐妈妈口交的功夫一流,没一会我就精关一松,朝着她颜射了。

  这时,铁龟已忍不住,不等招呼,直接把芭乐妈妈抱起就冲进浴室,一边冲洗一边就干了起来。而我因为挂念妈妈,告诉阿雄要赶回去写功课,并交待芭乐「等一会铁龟干完后,你就把你妈拖进浴室,把她洗乾净,然后就她重新梳妆打扮,你妈一定会反抗,或和你争执,你就把刚才录的画面给她看,让她看自己是怎么发浪的,你妈一定无话可说,你就告诉她,只要她乖乖做你的性奴,你就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你爸,如果你爸回来,你也会向平常一样尊重她,这,样你妈一定会接受,你就再干她,确定她是不是会反抗,如果有问题再找我,先走了」说完,赶紧出门拦了辆车直奔回家。

  (四)回到家里,妈妈居然穿的漂漂亮亮的趴在餐桌上睡着了,桌上的饭菜都没有动,显然妈妈在等我一起吃饭,我不禁有些愧疚,在低头就吻妈妈,看见妈妈满脸泪痕,我一时紧张,摇着妈妈「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不是阿雄那个混蛋有凌虐你、欺负你了?是不是?是不是?」妈妈看着我紧张的模样,擦了脸上的眼泪,妈没事!」「怎么会没事?没事你不会哭的」快告诉我,是不是阿雄又欺负你了,还是那个混蛋?快告诉我?」「没事~妈妈没事,是太想你了」说到这里,妈妈突然哇的又哭了起来,两只粉拳也不停的在我的胸堂「你坏…你坏坏…你为什么不快回来…不回来啊…呜呜呜…」我紧紧的抱着妈妈,亲吻着她的眼泪「是!是我坏!我最,你打死我好了,只要宝贝老婆不要哭就好了,来,用力打,打死我这坏老公…」妈妈停止了追打,眼睁的看着我,突然一个向我,紧紧的搂着我的子,又哇哇哇的哭了起来,我亲抚着妈妈的头「不哭…不哭…宝贝老婆…别哭!你这样哭,我的心好痛…好痛…别哭…别哭了…都是老公不好…老公坏…老公该死…害老婆伤心…」说着,我打了自己两耳光,妈妈听到声音,赶忙捉住我的手「别…别打,我舍不得…我不哭…宝贝别打…」我扶着妈妈的脸,用舌头拭去妈妈脸上的泪痕,仔细的端详详着妈妈秀丽的脸庞「老婆好美…好美…都是我不好,把这么美丽的老婆一个人留在家里,害老婆一个人寂寞,我真是该死…」妈妈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又听我这样说,更是破涕为笑,羞红了脸的躲进我的怀中「哪有美…只有你一个人在那边乱说…」

  我看到桌上的饭菜「老婆,你还没吃啊?」妈妈点了点靠在我肩膀的头「我也还没,快饿死了,来让我先喂你…」妈妈把头抬起,看了看饭菜「都凉了!我去把菜热一下,马上就好」说着,就从我身上爬起,而我则利用这个机会回房间写功课。不一会儿,餐桌上又是我和妈妈面对面抱在一起的身影。为了方便妈妈跨坐在我身上,我把妈妈的裙子撩起到腰际,妈妈没穿内裤,下身只穿着中间开洞型的白色裤袜,脚上是黑色漆皮包头金边高跟凉鞋,而我也没穿裤子,鸡巴就这样直接插进妈妈的蜜穴里,妈妈撒娇的说「你这样子,我没办法喂你吃呀」我则是笑嘻嘻的回道「没办法!上面要吃,下面也一样要吃,要不然,弟弟会抗议的…」说着,暗暗将鸡巴在小穴里顶了一下,妈妈也「啊~」的叫了出来,然后白了我一眼,接着,就把饭、菜唅在嘴里,开始喂我吃,虽然我很想也喂妈妈吃,但没妈妈没吃两口,就坚持一定要先喂饱我,她才要开始吃。终於吃饱了,换我照着妈妈的方式喂她,我边每喂一口,还趁机亲妈妈一下,还不时将鸡巴顶了顶妈妈的小穴,妈妈显然吃的很高兴,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我也同时查觉,在妈妈笑颜的背后,总有着一股淡淡的忧愁,我以为是因为阿雄的关系,没特别在意,却未料到,原来妈妈已被朱阶奸淫得逞。

  吃完饭,我就抱着妈妈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妈妈抗议着「先等我把饭菜收一收…」我没让妈妈说完,鸡巴就开始顶刺小穴,妈妈似乎放弃挣扎,也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套弄起来,随着妈妈的骚水愈流愈多,小穴套弄鸡巴,也不停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我拉着妈妈的手,让妈妈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架到我的肩上,后站起来,配合妈妈的套弄,加速抽插小穴,果然,这样的姿势让妈妈感到很刺激,才干了一百多下,我的鸡巴就感到被一阵温热液体浇淋,接着,又断断续续有股冰凉液体喷向龟头。原来妈妈已达到高潮,而且还失禁的尿了出来。妈妈发觉我这笑着盯着她瞧,再度像个做错事被发觉的小孩,羞红着脸把头低下。我等妈妈休息了一会,才把她放下「老婆!你先去洗碗,我去把功课作完,马上就好,立刻就来陪你」妈妈还是红着脸低着头,我亲了她脸颊一下,又隔着衣服亲了妈妈的大奶,就回房间去了。

  功课预习完,我来到妈妈房间,看见妈妈已将洋装脱下,正在脱胸罩,我跑过去一把将妈妈抱起「美人老婆,你要干什么呀」「乖!快把妈放下,我去把身子洗一洗,马上就来陪你…」「洗?不必了!我刚才又没射精,不要洗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来吧!明天早上起床再洗就行了…」说着,就把妈妈放到床上,将妈妈两只美脚抬起,蹲下来舔吮妈妈的小穴,妈妈努力想把我拉起「脏!妈妈那儿…脏…乖…宝贝…啊…嗯哼…不…不要…脏…嗯…嗯嗯…宝…」妈妈被我舔到后来,已经无法控制情欲,本来想叫我起来的话,也成了呻吟。妈妈说脏,我倒不觉的,因为都是妈妈淫液和尿水,不过到是有些微腥味,我暗暗想着“只要是妈妈的,都是香的~只要能让妈妈快乐、妈妈舒服就好了…」我愈看妈妈两片肥厚的外阴唇愈觉的可爱,不禁一边继续以舌头挑弄着阴核,一边用手指按摩妈妈的外阴唇,我愈舔,妈妈的淫水也愈流愈多,我索性将整个阴阜唅进嘴里吸吮起来,妈妈受不了我这样的舔吮挑逗,呻吟变成「啊喔~哦~哦喔~嗯~啊啊~哦~噢喔~啊~啊啊~」的浪叫,两只手也紧紧按着我的头,用力把我推向她的阴阜,好像想把我再塞回去她的肚子里一样,我尽量伸长了舌头,一伸一缩的替代鸡巴抽插,没想到妈妈这么敏感,居然在我这样的舔吮下,妈妈再次潮吹,一股淫液直射进我的嘴里,我还来不及吐出来,就感到妈妈的身子微微的抖了一下,第二道水柱又喷了过来,本想吐出来,但没嚐过妈妈淫液和尿水的味道,乾脆全一起吞了下去,只觉的有一点淡淡的咸味,还有一点骚腥味!

  妈妈休息了一会儿,看见我已站起来,把她的高跟鞋下一半,在吸舔她的美脚,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因为两脚被我抓着,无法动弹,我把高跟鞋穿回妈妈的脚上,弯下腰去抱妈妈,妈妈两脚夹着我的腰,两手搂着我的脖子,爬了起来。我抱着妈妈坐到床上,妈妈看了看我「妈妈…妈妈…刚才妈妈那个…流出来的那个…你…你…」我看妈妈说不出来,就接口道「是啊!我全吞下肚子了,因为只要是美人老婆的,对我来说都是最宝贵的,就算是老婆的尿尿,我也当作是甘泉玉露」妈妈听我这样说,眼眶又红了起来,这下可让我大为紧张「怎么了?老公那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别哭啊…」我话还没说完,妈妈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妈不配…妈不配呀…呜呜~妈妈脏~脏啊~呜呜呜~」我紧搂着妈妈「不脏!不脏的…好老婆…别说傻话了!怎么会脏呢?一点都不脏,很好吃的,还生津止渴呢!乖!别哭了~脸上漂漂的妆都哭花了~来!让老公看看…」我想把妈妈扶起来,但妈妈扭动着身子不依,我只得再安慰道「好好好!老婆不喜欢我吃,我下次不吃了~老婆别生气了~不哭了…」但妈妈仍是一个劲的摇着头,就在我慌的不知该怎么办,妈妈突然扶着我的脸,主动的和我亲吻,而且亲的很用力,害我差点喘不过气,直到香舌在我嘴里整个舔绕了一遍,才把我放开。

  妈妈这时已停止哭泣,挣扎的想起来,但却被我抱着,妈妈又亲了我一下「换妈妈来侍候你…」我摇了摇头「我不要老婆侍候!我只要老婆好好的,每一次都能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享受和我做爱的乐趣、每一次都能达到高潮,我巴望着有一天老婆能真真正正的叫我声亲老公,和我廝守的过一辈子,我就很满足了!」妈妈睁睁的看着我,倒在我的肩膀,轻轻的叫了声「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妈妈边叫着,边一只手伸向下面,抚摸我的鸡巴,然后将屁股抬高,对准我的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并且主动的套弄起来。我感觉到,这一晚,妈妈特别的热情,也极尽的放荡。妈妈坐着快速套弄我的鸡巴,喘着气问道「亲…亲老公…舒…舒不…舒服…」可是还没等到我射精,她自己却先达到了高潮,妈妈顾不得自己已累的气喘嘘嘘,爬了起来,学着A片中女摆出的母狗姿势,四肢跪在床上,摇晃着她那丰满翘臀「来!亲老公!快…大鸡巴快插进来…人家要…要…」看着妈妈的淫荡样,我不假思索,霍的把鸡巴全根刺入,全力抽插起来,才干到一半,妈妈又爬了起来,抓着我的手却搓揉她的奶手,还主动把鸡巴抽出,对准她的菊门插了进去,然后就自己一前一后的套弄起来,看着妈妈紧咬着嘴唇忍着痛,我有些舍不得,在妈妈套弄了廿多下,我就主动把鸡巴抽出来,让妈妈躺在床上,把两只脚架在肩上,再将鸡巴插入她的小穴,就在我全力冲刺到一半,妈妈然把一只脚放下,将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到我的嘴边,我将高跟鞋脱掉,开始吸吮妈妈的脚趾。妈妈主动、放荡的模,刺激我的淫性,就在妈妈又达到高潮的同时,我也终於射精了。妈妈对着我笑了笑「亲老公!好老公!舒不舒服?」我点了点头,虽妈妈已紧紧的挨着我的身子,但似乎仍觉不够近,她又挪了挪半裸的胴体,挤向我的身体,然后就这样依偎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五)早上,妈妈又照例提前爬了起来,发觉我的鸡巴已滑出小穴外,妈妈俯上身子开始舔拭,这时候,我也醒了,看着妈妈为我服务的样子,我也将头移到妈妈的下面,舔吮妈妈的小穴。妈妈舔了一会,主动爬到我的身上,边亲我边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穴,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哦~宝贝~哦~舒服~好舒服~喔~哦喔~」妈妈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姿势也由原来的坐姿,把两只仍穿着丝袜、高跟鞋伸到我的身边,方便我抚揉她的秀足「妈的脚有这么好吃吗?」「当然,不管是你的脚、你的唇、你的奶,就是你的尿尿,只要是老婆的,都是独一无二的美味…」说着,我把高跟鞋脱下,开始吸吮妈妈的脚趾。妈妈叹了口气,暗暗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个福气,只一心一意的爱你、侍候你,守着你过一辈子…」我因为正专心品嚐妈妈的美脚,没听楚,因此问道「老婆!你说什么啊?」妈妈赶忙对着我笑了笑「没什么,我是在说,不知道有一天等我老了,你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的爱我…」「那是一定的,不管老婆诡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变的!」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帮妈妈脱下丝袜、高跟鞋,就抱着妈妈到浴室,边洗边干,节省时间。

  妈妈早上没课,但是为了应付阿雄,妈妈早上还是和我一起出门。事有凑巧,阿雄昨天奸淫芭乐妈妈,虽然芭乐的妈妈没有我妈漂亮,但风骚入骨,比他在干妈妈时,妈妈那冷淡的态度要有趣多了,因此阿雄早上照例把妈妈全身摸了个够,并且又舔吮妈妈的高跟鞋、美脚后,就告诉妈妈「今天中午我还有事,和你的宾馆之约就暂时取消,什么时候再找你,我会告诉大帝。说完,就让妈妈离开。而这一切,自然被躲在远处监视的朱阶看在眼里,他在教师办公室前拦住了妈妈「魏老师!早啊,既然应付完那小子了,我们就提早开始吧!」妈妈一脸嫌恶「可是!不是说好九点的吗,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而且我的包包也还放在办公室…」朱阶板起脸沉着声说道「少废话!不要找理由,你要不去,我不勉强」说完,照例又转身就走,妈妈被迫,只能叫住朱阶「等一下,我回去办公室拿个东西,马上就来」朱阶这才露出恶行得逞的微笑。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知道你今天有带衣服来换,你先去厕所换上,尤其是丝袜和高跟鞋,我可不想吃阿雄那小子的口水!」

  事实上,除了朱阶,校工老苏因昨晚偷蹓这朱阶办公室,虽然没找到什么东西,却从朱阶放在橱柜上的摄影机里,发现朱阶偷拍阿雄玩弄妈妈,以及朱阶强奸妈妈的整个过程。他将带子拷贝了一份后,将母带放回原处,然后一个人在休息室内慢慢观赏,得知阿雄每日上午都会在顶楼楼梯间玩弄妈妈,也知道朱阶今日上午和妈妈约在宾馆见面,因此他也一早就躲到另一侧偷看阿雄玩弄妈妈,并计划等妈妈回办公室前,先把妈妈骗这休息室,抢先干妈妈,没想到还是被朱阶抢先一步。他暗暗决定,今日下午妈妈回学校时,无论如何也要把妈妈弄到手,否则鸡巴真的涨到快爆了!

  妈妈跟在朱阶身后进了宾馆房间。朱阶才把门锁上,转过身就把妈妈扑倒在床上,接着就开使撕扯妈妈的衣服。妈妈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与深蓝色窄裙套装,脚上原本穿的肤色裤袜与黑色高跟鞋,但因朱阶要求妈妈更,妈妈现在穿的黑色裤袜与黑色细跟高跟凉鞋。朱阶把妈妈的衬衫整个撕开,脱下丢在地上,裙子也被扯的开了一个大叉,黑色丝袜更是惨不忍睹,只剩足部还是完整的,而胸也被从前面中间扯开,分别挂在妈妈的两只手臂上,至於内裤,还是被扯断脱离妈妈下体,被朱阶收在子口袋里。朱阶也将自己脱了个赤条条的,臭嘴在妈妈的玉体上游走,舔拭、亲吻,两只猪蹄分别搓揉妈妈的大奶、抠挖妈妈的小穴。最后,朱阶的臭嘴从妈妈的脚趾又回到脸部,朱阶企图亲吻妈妈的香唇,妈妈嫌恶的把脸转开,朱阶扶住妈妈的头,强吻妈妈,但妈妈贝齿紧闭,朱阶的舌头多次闯关不成,一气之下,朱阶一拳用力的打在妈妈肚子上,又用力掐妈妈的阴唇,并恨恨的骂到「你这婊子,老子肯亲你,是你的福气,你那个嘴巴,已经不知已多少男人亲过、唅过多少根鸡巴、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了,比外面的妓女还不如,还在那边装圣女…臭婊子、烂货、贱B、母狗、荡妇…」而妈妈则是痛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口中也喊叫到「痛…痛啊…你杀了我吧…呜呜~杀了我吧…呜~既然我这么烂…你又为什么还要找我…呜呜…你为什么不怕弄脏你…呜~我又没有求你…呜呜呜~是你自己…」朱阶「啪!啪」两巴掌打在妈妈的脸上,发狠的说道「还敢回嘴!告诉你!烂货…反正老子己经玩过了!不差这一次!你今如果服侍的老子高兴,也就算了!如果惹的我一不高兴,老子现实调头就走,把你勾引学生、搞师生恋的录影带公佈给全校师生看,让大家看看,原来平日端装美丽的魏老师,原来是一个假正经,实际上是个淫荡的骚货,也让大家看看,我们学校公认的好学生杨帝,有个怎样的妈!你自己不要脸,可是叫你儿子以后怎么做人呐?到时候,你可别又哭又求的,我可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朱阶看妈妈闭起眼不说话,暗暗得意自己的威胁得逞“只要有杨帝这张牌在手上,加上那卷录影带,不怕你不就范!哈哈哈”朱阶走道沙发上坐下,对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妈妈说道「我现在不高兴亲你了,换你过来亲我!警告你!不要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否则你可以试试看!」妈妈坐在床上想了想,最后终於无奈的慢慢爬下床,走到朱阶的旁边,正要弯腰亲朱阶的臭嘴的时候,朱阶又说道「坐上来!」妈妈看着朱阶早已一柱擎天的鸡巴,误以为朱阶是要她将鸡巴套这小穴里,因此用手扶着鸡巴,就要坐上去,没想朱阶只是要藉此刺激妈妈,就在妈妈正要坐下去的时候,朱阶突的将妈妈推倒在地「说你贱,你还不承认,看到男人的鸡巴就往骚穴里送,我只是叫你坐到我腿上亲我,还没打算干你呐!不必这么急,待会一定喂饱你!哈哈哈~」妈妈无奈的坐在地上,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朱阶又说道「还不快点坐上来,我的时间很宝贵的!你不要故意在那边给我拖」妈妈这才爬起来,跨坐到朱阶的腿上,将香唇送上前亲吻朱阶的臭嘴。这一次,妈妈不敢再紧闭牙关,任由朱阶的舌头侵入,在她嘴里舔绕,朱阶还故意住妈妈的舌头不放,让妈妈无法闭上嘴,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来,滴到身上。而朱阶的两只手,则是不停搓揉妈妈的奶子,等到他亲够了,才把妈妈放开,再度吸吮妈妈的大奶,并将一只手移到妈妈的阴阜,抠挖妈妈的小穴。

  玩了一会,朱阶让妈妈下来,要妈妈转过去弯下腰手弓着身子将屁股对着他,朱阶要妈妈把手伸到后面自己掰开臀肉,他则是从后方像在鑑赏一个艺术品一样欣赏妈妈的菊门与小穴,接着朱阶伸出右手的食指,慢慢插入妈妈的屁眼里,妈妈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朱阶则是边用手指抽插妈妈的屁眼边说道「嗯!看来这里已经被人操过了,干!连这里都被阿雄这王八蛋抢先一步,都怪你这烂货,连这么个地方都守不住!不过还算紧,昨天没时间,待会一定要好好试一试!」然后将手指抽出,突然一把抓住妈妈的脚踝将妈妈抬了起来,让妈妈变成头下脚上姿势。朱阶又说道「现在替我下边吹吹!」说着,就把妈妈抬起到头踫到他的鸡巴的位置,自己则是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把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舔着妈妈的小穴,妈妈虽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意志,避免坠入感官刺激的欲火之中,但朱阶的舌头,像只小蛇般在小穴里窜进窜出,阵阵的搔痒感却又不停着挑战妈妈忍耐的极限,不但骚水向河水决堤般犯滥,妈妈也开始忍耐不住的发出阵阵呻吟。

  妈妈的反应朱阶完全看在眼里,脸上也露出得意的奸笑“看你这骚货还能忍耐多久?嘿嘿~老子今天可是有备而来,不但已经先吃下伟哥,还插了神油,可是下了重本的!老子今天绝对要把你这骚货操翻为止”朱阶在心里这样的想着,一边也将妈妈放倒在地上,并顺势将妈妈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把两腿折向妈妈的头部,自己则坐在小穴上,以倒插蜡烛的姿势,将鸡巴插进小穴里,并藉着妈妈两腿反弹的力道,一上一下的开始抽插起来。妈妈才刚受到倒栽葱的折磨,这回整个人又被对折的干穴,不禁开始浪叫道「啊~哦喔~好…好辛…好辛苦…啊~喔~这样…啊啊~好…好难受…啊啊啊~哦~啊啊~噢~哦~」朱阶本来是背对着妈妈,抽插了一会,他用手压着妈妈的双腿,转过身来,将两腿架在肩上,以做掌上压的姿势,再继续抽插妈妈的小穴,而妈妈整个人被朱阶压着,两腿想放下来,就势必得用力反弹,朱阶就可以不必费力达到干穴的目的。朱阶这样干了五、六十下后,终於起来,妈妈好不容易获得喘息的机会,但朱阶那肯轻易放过妈妈。他一把将躺在地上的妈妈拉起来「骚货,别躺在地上作死,给老子像个母狗一样趴到床上去」接着,朱阶就以老汉推车的招式,从后方干妈妈,两只手也不停搓揉妈妈的大奶,这样干了一百多下,妈妈已累的娇喘嘘嘘,朱阶仍毫无射精的迹象。朱阶将妈妈两只手反折到背后,一下将妈妈顶向前时,就再着妈妈的手把妈妈拉回,重覆这样的姿势抽插着,又干了一百多下后,朱阶终於也感到两腿跪着发酸,因此他索兴躺了下来,并要妈妈转过身面对着他,自己套弄鸡巴。起初,妈妈为了让朱阶快点射精,还能快速上下不停的套弄,但五、六十下后,妈妈已是香汗淋漓,只能以小穴磨擦着朱阶的鸡巴。朱阶也因为休息的差不多了,爬起身子,并把妈妈从床上拖了下来,让妈妈弯腰扶着床,以一只脚站立,另一只脚则被他抓着,从后方继续干妈妈的小穴。在朱阶又干了五、六十下后,妈妈终於忍不住「哦~哦喔~啊~啊啊~哦~到~到…啊啊啊~到了」的达到第一次高潮,一股温热的淫液喷向朱阶的龟头,整个上半身趴倒在床上。朱阶则是满意的笑着「哟!还会潮吹喷精呐!骚货!怎么样!爽了吧,是不是后悔没早些让老子干穴呢?还没结束呢!」

  朱阶不让妈妈有喘息的机会,他把妈妈翻过来,整个人坐到妈妈的胸部「看!整根棒子都是你的骚水,干起来一点快感都没有,给我舔乾净,说着硬将鸡巴塞进妈妈的嘴里,抽插了起来,直到妈妈因为无法换,被呛到,朱阶才将鸡巴抽出,并恨恨的骂道「连品萧都不会!真是够了!」说着,朱阶从妈妈的身上爬下来,再度将两腿架在肩上,将鸡巴对准妈妈的菊门,妈妈惊觉朱阶要干她的屁眼,才开口「那里…」不行二字还没叫出,朱阶已将鸡巴插入妈妈的肠道内「喔~没想到被开苞过了,居然还这么紧,夹的好舒服啊~好紧~哦喔~爽~」说着,不理会妈妈一直喊痛,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看着妈妈梨花带泪的样子,朱阶有种淫虐报复的快感,不禁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这又干了一百多下,朱阶感到马眼阵阵搔痕,知道快要射精了,赶紧将鸡巴抽出,再插入小穴里,又抽插了四十多下,终於忍不住,精关一松,将精液全数射这妈妈的小穴,整个人也趴到妈妈身上不停的喘着气,一只手还不停的揉着妈妈的奶子。

  休息了一会之后,朱阶开口道「骚货!去洗一洗,还有第二回合呢!」妈妈虽然满心不愿,却也莫可奈何,勉强从上爬起来,把被朱阶撕烂的胸罩、裙子脱下,就在妈妈解开高跟凉鞋的带子时,朱阶想起阿雄两次都捧着妈妈的秀足、高跟鞋舔吮的样子,也兴起一嚐妈妈美脚味道的念头「等一下!把脚抬起来」妈妈不明所以,照着朱阶的吩咐,慢慢把脚抬,朱阶一把将妈妈的拉到脸前,妈妈一个重心不隐「啊~」的摔倒坐在地上,被朱阶精液弄的黏乎乎的骚穴立刻暴露在朱阶眼前,朱阶看的又蠢蠢欲动,奈何力不从力,鸡巴只是抖了抖,却始终抬不起头。朱阶无奈的暂时放弃,开始将妈妈的高跟凉鞋脱了下来,接着一手拿着高跟凉鞋,一手抓着妈妈的秀足,左嗅嗅、右闻闻,妈妈的脚香味加上凉鞋的皮革味,刺激着朱阶的脑神经,朱阶不由得一口将妈妈的美脚唅进嘴里吮起来,甚至还一边吸吮一边把高跟凉鞋放在鼻尖处吸闻着。过了好一会,朱阶才把妈妈的美腿吐出,丝袜上沾满朱阶的口水。朱阶意犹未尽,又将妈妈另一只脚抬了起来,照样左嗅嗅、右闻闻之后,还把高跟凉鞋舔了一遍,接着一只一只把妈妈的脚趾唅进嘴里吸吮起来,妈妈因为被朱阶舔吮的搔痒难耐,忍不住「嗯~嗯哼~嗯嗯~哼~嗯~」的呻吟起来。朱阶舔着舔着,没想到鸡巴居然有了感觉,他再度躺回床上,让妈妈屁股向着他替他口交,朱阶则是继续玩弄妈妈的美脚。

  朱阶的鸡巴终於渐渐勃起,虽然不似先前那般坚硬,但朱阶已等不及的将妈妈翻过身,扶着鸡巴硬是塞进妈妈的小穴开始抽插,结果因为鸡巴不够硬挺,没抽插几下,鸡巴就滑出小穴。朱阶不甘心,继续把鸡巴塞进小穴里,并放僈抽插的速度,可是这样反而让妈妈有如隔靴搔痒,无法尽性,就在妈妈难过的主动向朱阶的鸡巴挺进的时候,朱阶又再次丢兵卸甲的射精了。朱阶因为无法尽性,看着欲求不满的妈妈,竟恼羞成怒的把妈妈踼下床「他妈的!骚货!老子想慢慢玩,结果让你发浪弄的提早收兵,真他妈的贱,还不过来再把我的宝贝舔乾净!」妈妈虽然明知是朱阶不中用,却迫於朱阶的淫威,又恼恨自己身体如此敏感、意志不够坚定,不禁再度流着泪,到朱阶的旁边,替朱阶舔拭鸡巴。然后才脱去丝袜,进去浴室冲洗。

  没想到朱阶不甘寂寞,等妈妈身上抹好沐浴乳,朱阶也进到浴室,要妈妈先将小穴洗乾净后,仿照泰国浴女郎,用阴阜帮他全身抹上沐浴乳,再用奶子在他全身搓揉,而且不准妈妈用手扶着奶子,等到妈妈好不容易用奶子朱阶全身抹了一遍,妈妈已累的无法动弹,但朱阶仍不满足,用脚姆指搓揉妈妈沾满肥皂的小穴「骚货,我的小弟弟还不够乾净,坐到我身上来,用你的骚穴再给我搓搓」妈妈何嚐不知道,朱阶已是有心无力,只是不甘就这么放过她而已,因此想尽各种怪招来折磨她,一方面也想再试试是不是能藉妈妈的搓揉,重振雄风。仅管妈妈心知肚明,但又有什么办法抗拒,只能挣扎的爬到朱阶身上,用仅剩的一点力气,以小穴在朱阶的鸡巴上来回磨擦着。虽然朱阶的巴已是软趴趴,可是磨着磨着,朱阶还终於如愿的使鸡巴塞进妈妈的小穴里,只是这样磨擦了三、四十下,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只能小声的哀求道「校长!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我真的没有力气再动了」朱阶看妈妈样子,知道再搞下去也没意思,索兴藉替妈妈冲水,把妈妈全身摸了个够,就算一逞手欲也好。

  这一个澡洗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朱阶抱着妈妈走出浴室,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鸡巴却仍是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毫无勃起迹象,因此对妈妈说道「今天暂时放过你,明天上午前两节你没课,我们就再约在这里,听到没?」妈妈无力的点了点头,朱阶又继续说道「过几天中央上级督导要来学校视察,你穿漂亮点,那一天你要负责陪我一起招待,晚上还要和这些长官一起吃饭,你把时间安排一下,不准找理由推辞,更不许你向我太太告状,否则你知道后果的!」朱阶看妈妈面有难色,又继续说道「你别想太多,不会对你怎样的,餐厅是公共场合,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何况如果顺利,我还可能因此升官,到时候你不就可以摆脱我了」妈妈信以为真,这才点头答应,殊不知朱阶另有阴谋,想藉这个机会轮奸妈妈,彻底摧毁妈妈羞耻心和自尊心,把妈妈变成他的玩物!朱阶看妈妈点头答应,假好心的说「好了!起来把衣服穿了,把妆补一补,准备回学校了」

  第四章
成立雄狮帮 奸淫福利社老板娘(一)朱阶不在学校,班主任的妈妈也不在,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加上根本没有老师愿意来,这一天上午,我们这一班几乎是自由活动时间,即便是上课时间,任课老师也根本无法控制。早自习时间,我将阿雄等人全部召集在楼梯间商量着「雄哥,最近我们的人马愈来愈多,我大概统计一下,我们现在的人马,大概有一百多人,是正式宣佈成立帮会的时候了!」芭乐他们也在一旁附和着,阿雄很高兴的一口答应,并问道「你认为,我们的帮派名称应该取什么名字好呢?」「我已经想好了,就以雄哥你名字最后一个字,加上万兽之王的狮子,取名雄狮帮如何?」阿雄和芭乐等人一听,频频点头「太好了!就叫雄狮帮」我接着说道「芭乐、铁龟、阿达、太监、蛋糕、鲁脚、空仔、踫踫、阿瘦、打手、细汉,是雄哥你最亲,也是跟随你最久的兄弟,我建议,将兄弟分为忠、义、刑三堂,由蛋榚、空仔、打手分别带领,其他的兄弟,由踫踫、阿瘦二人出任左右护法;铁龟、鲁脚二人出任总执法,其他的兄弟均为帮中长老,各位兄弟地位平等,无分大小,但蛋榚另多兼任顾问一职,所有大事均由雄哥定夺,如果雄哥不在,由蛋榚召集开会讨论决定」兄弟我的安排,都无异议,因目前尚未合适地点,所有人将就着在顶楼跪地合掌拜天,雄狮就这样成立了。除了我和芭乐、铁龟、阿雄因为同班,其余的人都返回各自班级上课,并约订放学后聚餐庆祝。

  为了庆祝帮派成立,雄哥有点心痒痒的想去芭乐家干他妈妈,但是我另有计划「雄哥,我们福利社的那个老板娘长的一付娃娃脸,还不错看,一对大眼乱放电,尤其是那一对大奶子,干起来一定很爽,何况她早就被校长玩过了,福利社老板是个猥琐无胆的男人,根本管不住老板娘,就算我们把她老婆给奸了,他也不敢说什么,为何不趁现在学校无大人,藉口我们要办聚会,请老板娘送些东西来这里,然后把她给办了,一方面庆祝我们帮派成立,也可藉此宣示福利社已成我们第一个势力范围!」阿雄一听,又有新货可玩,频频称好,就要芭乐和铁龟一起去想办法把老板娘拐来。

  不一会,福利社老板娘提着一堆饮料、零食,批股一扭一扭,气喘嘘嘘的爬到顶楼,阿雄由另一侧楼梯间出入口闪了出来,随手把门给堵住,老板娘回头一看,跟在身后的铁龟和芭乐也同样将这里的出入门内用棍子顶着,以防止有人出入。老板娘发觉情况不对,惊恐的说道「你们…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把门挡住…」阿雄阴笑道「干什么?你说呢,老板娘…你不知到什么是同乐会吗?当然是一同干你,甜家一起快乐,让我的鸡巴和你的骚逼相会的喽!嘿嘿嘿…」老板娘一听,更是吓的结巴起来「你…你…你…你不要…不要乱说…东西…东西…我…我…我放…放在这儿…我要…我要…」芭乐不让老板娘把话说完,就接着说道「对!我们就是知道你要,所以才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啊!铁龟,你说是不是!」铁龟立刻附和的说道「对啊!我们知道你都和校长在办公室里玩,今天校长不在,你要不到鸡巴干你,我们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解馋喽!」边说着,边和芭乐走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老板娘,把她的手拌到背后,然后把脚伸进老板娘的两腿中间,一拐,老板娘就被迫跪了下来。老板娘身体无法动弹,急着喊道「放…放开…快把我放…」开字还没说出口,趁着老板娘和芭乐说话的时候,快速将裤子脱下的阿雄,此时也冲上前,把老板娘的洋装撩了起来,露出里面的白色三角裤与同色奶罩,老板娘先是「啊~」的叫了一声,随着阿雄一把扯下她的内裤,老板娘也大叫「救…」命字还没出口,阿雄已抢先抢先一步捂住她的嘴说道「你仅管大声叫,等一会我们就把门打开,让大家冲上来,看你光熘熘的裸体,下面还插着我的鸡巴,你说好不好?」说着,就又将老板娘的奶罩往上推,露出她的一对大奶子。

  芭乐在腾出一只手,解开洋装的釦子和拉炼,阿雄就将洋装连同奶罩一起给脱了下来,这下老板娘除了脚上的高跟凉拖鞋,真的已是全身赤条条的不着寸缕了。阿雄三人看着老板娘的大奶子,异口同声的赞叹道「哇靠!真他妈的大啊!这种尺寸打奶炮一定很爽」老板娘本来紧咬着嘴唇,也开口说道「好了吧!你们看也看了,可以把我放开了吧!」铁龟说「放是一定要放的啦,只是等我们爽完了,一定放了你!别急…」阿雄接着说道「是啊!其实你也被校长玩过了,也不差我们这几个,你让校长玩,为的是要他答应让你继续经营福利社,你让我们玩,我们就保护你,没有其他学生敢找你的麻烦,要不然,我们每天叫几个兄弟去福利社站岗,我想一定没有学生敢再上福利社,到时候…嘿嘿嘿~我想福利社可能就要关门了,你说是不是啊?」阿雄看老板娘低下头不说话,看了芭乐和铁龟一眼,示意二人将老板娘放开,自己则走到背后,从后方抱着老板娘,一只手搓揉老板娘的大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到老板娘的三角根处抚揉着,还边舔吮老板娘的耳朵。老板娘慢慢的闭上眼睛,嘴里也渐渐大声「嗯~嗯~嗯哼~嗯~嗯嗯~嗯~~」的呻吟起来。阿雄暗笑,并示意芭乐和铁龟入,准备来个大锅炒。芭乐也暗笑凑上前,吸吮老板娘的大奶子,铁龟则是蹲下身,去舔吮老板娘的骚逼,老板娘禁不住三人的挑逗,身子发软,整个人靠到阿雄的身上,阿雄看了铁龟一眼,铁龟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阿雄就一把将老板娘抱起,对准自己的鸡巴,然后「噗嗤~」一声将鸡巴刺入老板娘的骚逼,老板娘的嘴因为正被铁龟亲吻着,小逼被阿雄大鸡巴突的刺入,让她忍不住「ㄨ~」的叫了一声。而阿雄则是叫了声「哦~好紧!没想到老板娘的骚逼居然这么紧,喔!夹的好舒服~唔~爽~」接着又边抽插边说道「老板娘!你老公是不是不常干你呀?还是他和朱阶的鸡巴都太小,要不然你的小逼怎么还是这么紧呢?」老板娘因为嘴一直被铁龟亲吻着,只能不停的发出「ㄨ~唔~嗯摁~嗯~」的闷哼声,直到铁龟亲够了,把老板娘放开,她才浪叫道「啊~啊啊~大…好大~撑破…撑破了…啊~啊啊~啊~」

  而铁龟则把老板娘手抓去扶他的鸡巴,要老板娘替他口交。这时,阿雄将鸡巴抽出,换芭乐抱着老板娘坐到椅子上,要老板娘自己套弄他的鸡巴,老板娘就这样上面的嘴忙着舔吮铁龟的鸡巴,下边的小逼也忙着上下套弄芭乐的鸡巴,阿雄看着老板娘一对大奶子上下左右不停晃动,走上前将鸡巴塞进老板娘的乳沟里,两手将老板娘的大奶子往中间挤,开始与老板娘乳交。过了一会,换成铁龟去干老板娘的小逼,换芭乐与老板娘乳交,老板娘的小嘴里,则换成阿雄的鸡巴。除了屁眼之外,板娘全身被三人个人玩遍了,三人最后将浊精射在老板娘的脸上、小逼里,才结束这场校园淫戏。

  铁龟从楼梯间的柜子里拿了一包卫生纸珥到老板娘的身上,阿雄对老板娘说道「老板娘!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我们已经把刚才干你的过程全拍下来了,从今以后,你要随传随到,只要把我们兄弟侍候的舒服,我们一定会保护你那间福利社生意兴隆的,听到没有?」老板娘到阿雄把奸她的过程全给录下来,用怨恨的眼神看着阿雄道「你们…你们不是人!怎么会有你们这么坏的学生…呜呜呜…」芭乐看老板娘竟哭了起来,接口道「吆!会骂人吔!你忘了刚才是怎么样爽的浪叫了吗?要不要现在把录影机里的画面放给你看?干!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老板娘被芭乐骂的,想起刚才自己失神的样子,虽说是被轮奸,但自己确实有被干的不停浪叫,因此也无话可说,只有默默拿卫生纸把身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穿好衣服后,钱也没收的就离开了。

  阿雄回到教室,兴奋的和我谈论轮奸老板娘的过程,并且抱怨我不和他一起同乐,还邀我中午去找芭乐妈妈玩。但一方面想到,每次都是大家轮流等着玩一个女,实在很没趣,另一方面,想起之前答应铁龟设计奸淫他阿婶,何不利用这个机会,一方面对现承诺,另一方面,也想尝一尝老女人的滋味,因此就和阿雄说道「不了!我还另外有事,雄哥和芭乐去就可以了,人少玩起来也比较尽性,不用花很多时间等」阿雄和芭乐一听,想我说的也有道理,就不再勉强我了。而我则是把铁龟叫到一旁「铁龟,你不是也很想有自己的女人么,我看就今天吧,中午我去公司把你阿婶骗回家,然后就把你阿婶给办了!你说好不好?」铁龟听到终于可以得逞宿愿,连连点头答应。

  (二)为了有充裕的时间,也担心中午时间铁龟阿婶出去吃饭,找不到人,所以我上午最后一堂翘课,来到铁龟阿婶上班的公司,假装很着急的「阿婶!不好了!铁龟今天在学校跌了一跤,不知怎么的,人就很不舒服,我看他快昏倒的样子,要送他去医院,可是他坚持要回家休息,我拗不过他,先把他送回家,然后赶快来告诉你,你要不要回家去看一下?」铁龟阿婶一听爱孙不舒,一着急就慌了手脚,和同事说了一声,就和一起赶回家。在计程车上,我偷偷打着铁龟的阿婶,职业妇女果真不同,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打扮与时下年轻OL一样,剪裁合身的白色蕾丝花边衬衫配上迷你裙,突显出娇小的身躯,玲珑有致的身裁,脸上抹着妆,嘴上擦的是橘红色亮彩唇膏,灰色的高跟鞋配上一双白色的丝袜,看着看着,想到等一会就可尝到这个美熟妇的滋味,我的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就在这时候,已经到了铁龟家门口。

  铁龟阿婶紧张孙子,连高跟鞋都来不及脱,就边喊着铁龟的小名「小鑫…小鑫…」边往铁龟的房间跑去,看着阿孙躺在床上冒着冷汗(其实是铁龟听到开门声时,赶紧将冰块往脸上抹留下的水渍),整么叫都没反应,只是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阿婶更紧张的不知所措,只是一直轻抚着铁龟的脸,不停叫唤着,我将一杯事先掺有催情药粉的开水递给她「阿婶!你别急,先喝口水,我来帮铁龟推拿一下,看看他会不好些」阿婶说「谢谢,我没关系,你先放着就好」我暗暗暗着急“你没关系,我关系可大了,你不喝水,我就干不到你了”因此再说道「阿婶!你这样急也不是办法,你还有先喝口水,缓和一下情绪,回家前,我有先送他去保健室给护士看过,她有教我推拿的方法,所以你先把水喝了,不要紧张,换我来试试看」阿婶看着我已经把水递到她眼前,又听我这样说,终于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而我则是把铁龟扶坐起来,在他颈部、背后,四处推拿着,一会之后,铁龟微微睁开眼睛,叫了声阿婶,随即又假装再次昏迷,阿婶看到爱孙醒过来,还来不及和他说话,爱孙又昏了过去,更是大为紧张的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小鑫…小鑫…」我忍着笑意,对阿婶说道「阿婶!你不要这么惊谎,这样弄的我也跟着紧张,我就会忘记护士小姐教我的推拿方法,你还是把水喝了,对缓和紧张情绪有帮助的」阿婶听了我的话「对不起,我实在太担心,你真的可以吗?」我点了点头,并指了指她手中的杯子,然后继续帮铁龟推拿,阿婶终于把水喝光了,而这时,铁龟也再度慢慢有了意识的摇头晃脑,并再度慢慢睁开眼睛,阿嫲看到爱孙醒过来,高兴的一把将铁龟搂进怀里「小鑫!我的宝贝孙子!你怎么了?吓死阿嫲了!好一点了吗?」铁龟藉着点头,在阿嫲的奶子上来回磨蹭。这时催情药似乎渐渐发生效用,我注意到阿婶的额头与两边鬓角慢渗出汗水,因此暗暗推了铁龟一把,示意他继续用头按摩阿婶的奶子。

  过了一会,阿婶开始脸泛红潮的喘着气,说话也开始结巴,我边假意问道「阿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边走到她的背后,阿婶甩了甩头「我…我没…没关系…小…小鑫…」我的手已经开始顺着阿婶的脖子、耳朵、两鬓、肩膀、背嵴轻轻揉捏着,然后对着阿婶的耳朵边吹气边轻轻说道「呼~阿婶!呼~你好一点了吗?呼~要不要我继续帮你按摩啊?」阿婶吐气如兰的答道「嗯~好~嗯哼~好~唔~舒…嗯~服~唔~嗯哼~」我看着偷偷瞧着我的铁龟,示意他轻咬阿婶的胸部,自己则是开始解开阿婶衬衫上面的三粒扣子,把手伸进衬衫里,轻抚阿婶的胸口、颈部,并藉按摩肩膀,把衬衫褪至两臂。当我的手接触到阿婶肌肤那一刹那,阿婶身体轻轻一颤,显然是久未动情,接触异性的关系。我抚揉了一会儿之后,把手抽出来,再按摩阿婶的背嵴,并顺着嵴椎,一直下滑到腰部,将阿婶裙子的釦子解开,接炼拉下,然后把手移到前面,按摩阿婶的小腹,再移至大腿,来回揉捏几下,就慢慢把阿婶的大腿拌开,手也滑进裙子里。阿婶似乎有所惊觉,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进一步,但却又星目微启媚惑的望着我,我知道阿婶心志未泯,顾虑有孙子在场,因此赶紧对着铁龟眨了眨眼后,对着阿婶说道「小鑫!你快躺下来休息,睡一下就没事了,阿婶人不舒服,我抱她回房间休息,我会照顾阿婶,你不要担心!」铁龟这时也配合的说道「好!我再休息一下,麻烦你好好照顾我阿婶」而阿婶则是痴痴的仰着头看我说道「对…对…小鑫!你乖…你快躺下来休息,阿婶不舒服,先回房间躺一下,等一会再来看你…」

  我从铁龟的床上将阿婶抱起,阿婶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整个人依偎在我的胸膛,我就这样抱着衣衫不整的阿婶回到她的房间后,我先坐到阿婶的床上,一只开始搓揉阿婶的奶子,另一只手则不停在阿婶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游移揉捏,并且慢慢拌开阿婶的腿,进犯到裙子里。当我的手踫到三角根处阴户时,阿婶又全身一颤,两腿紧紧夹着我的手,口中发出「嗯~嗯~哼~」的呻吟。进时,我搓揉阿婶胸部的手伸进衬衫里,穿过奶罩,一把抓住阿婶的奶子,并用食指和大姆指轻轻的捏住阿婶的奶头左右揉转,久未人道的阿婶忍受不了「啊~哦~噢~喔~唔~」的浪叫起来,我进一步低下头,轻咬、吸吮阿婶的奶子,阿婶浑身一颤,浪叫的更大声了。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已经阿婶腿根处的裤袜抠扯开一个洞,将阿婶的三角裤拨向一旁,以中指搓揉两片阴唇中间的细缝,不一会,阿婶的骚水愈流愈多,我的中指和食指一滑就插进的阿婶的小逼里。

  我将阿婶的衬衫与奶罩脱掉后,把阿婶放在床上,再动手将阿婶拉下,阿婶也配合的将屁股抬高。接着,我将裤袜的破洞用力再向两边撕扯,这才发觉,阿婶穿的是一件红色细带性感一内裤,不由暗暗叹道“原来阿婶还是挺闷骚的,竟然穿这种性感内裤”二话不说,一把将内裤带子扯断,放在手里闻了一会,还有股淡淡的尿骚味。为了节省时间,我把内裤丢在地上后,就将阿婶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架在肩上,先用龟头在阿婶的骚逼口磨了几下,把鸡巴对准小逼,先以龟头浅插,然后再慢慢深入,直到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小逼,才开始渐渐加决抽插的速度,同时,也把架在房上的美脚移到胸前,把高跟鞋脱去,边干逼边舔吮阿婶的秀足。抽插了一百多下,我把阿婶的高跟鞋分别套在两只脚指上后再架回肩上,接着整个人向下压,全力抽插了七、八十下,阿婶浪叫着「啊~哦~唔喔~哦~到~顶到~啊~啊啊~到了~啊~」达到第一次开潮。我把阿妈面对面的抱起来跨坐在身上,一下一下的顶着阿婶的小逼,顶了十多下,阿婶就开始自己套弄了起来,渐渐的,阿婶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口中也不停的浪叫着「哦~哦哦~唔~哦~喔唔~啊~哦~」就在我龟头又感到一阵温热,阿婶再次达到高潮,我也感到精关一紧,赶忙把鸡巴抽出,将一股浊精射在阿婶的肚子上。

  我抱着阿婶躺到床上「阿婶!舒不舒服?」阿婶瞇着眼浅笑着点了点头,我又再问道「那我下次再来插你的小逼 好不好?」阿婶仍是瞇着眼浅笑着再次点头。这时,我注意到铁龟蹑手蹑脚的进阿婶的房间,为免阿婶发觉,我紧搂着阿婶接吻。铁龟则是悄悄的爬上床,将鸡巴对准小逼「噗嗤~」一声将鸡巴整根插入后,就开始全力冲刺。阿婶也发觉情况不对,有另一男根插入,但无奈头被我紧紧扶着,无法转过头看,只能不停的发出「嗯~嗯嗯~嗯哼~嗯~」的闷哼声。就在铁龟全力抽插干了一百多下,快要射精的时候,阿婶趁我的手略为放松的机会,微微转过头,一看之下,当场楞住「你~你~」铁龟眼见阿婶已然发觉,趁阿婶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抓着阿婶的腰,再全力冲刺了十多下后,射精在阿婶的小逼里。

  阿婶被热精一喷,整个人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已被爱孙强奸得逞,整个人像是受到惊吓的挣脱开铁龟的手,赶紧往我头上爬过,缩着身子侧身坐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你~你~小鑫~啊~呜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是你阿婶啊~呜呜呜~你居然~居然~呜呜~这是乱伦啊~呜呜~是天理不容的啊~呜呜呜~你叫阿婶怎么活下去…怎么活下去啊~呜~你干脆杀了阿婶吧~呜呜~你这坏孩子…你怎么可以…呜呜~呜~呜呜呜~」铁龟看到阿婶哭的跟个泪人儿般,也慌的不知该如何,望着我求援,我则望向地下,铁龟会意,赶忙爬下床低着头跪着。我坐了起来,伸手去搂阿婶,阿婶赶忙闪到一边,怨恨的看着我「都是你这坏朋友!呜呜~一定是你!呜~都是你诱惑我…呜~这一切都是你设计…设计害我们祖孙…呜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我不理会阿婶的责骂,凑上前硬是把阿婶一把搂了过来,阿婶挣扎着喊到「放开…放开…呜~放开我…呜呜~」我从阿婶并没有全力反抗,知道她其实是因为丑事被发觉,面子问题,下不了台,一方面也因无法接受被孙子强奸,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因此仍是笑嘻嘻的想亲阿婶,一只手也是一下摸着阿婶的奶子,一下揉捏阿婶的大腿。阿妈则是又躲又闪,还不是将我的手开拍开,并骂道「不要踫我!你这坏孩子!不要…不要啦~」

  逗弄了阿婶一会后,我对阿婶说道「好了!漂亮阿婶!我的美人阿婶!不要生气了啦!怎么翻脸不认人呢,刚才明明还说被我干的很舒服,还答应让我以后都可以找你干,怎么这会儿却好像变个人似的,一直骂我呢?」阿婶见我居然当着她孙子的面,公开奸情,羞红着脸假装生气的「你还说!你还说,你…你…明明是…是你…你…」我接口道「好了啦!不要再你呀我啊的了。其实阿婶你很寂寞的,你也需要男人疼爱的,不是吗?不要再装了!」阿婶涨红着脸急着辩白「你…你…你乱说…你不要再那边颠倒是非…你…」我打断阿婶不让她说下去「我有没有乱说,有事实证明。第一,其实阿婶你早就发觉、知道小鑫常拿着你穿过的内裤、丝袜手淫,对不对?」阿婶不作声「你一定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知道,对不对?其实很简单,因为家里的衣服都是你在洗,小鑫手淫射精在你内裤、丝袜上,你会发觉是很正常的事,这没什么了不起。最重要的是,我还知道,其实你曾经好几次幻想被小鑫插逼,只是因为传统的礼教束缚,让你觉的自己很淫荡,你无法接受乱伦这样的事,所以一直压抑着。你一方面很希望小鑫能向你表白爱意,另一方面又排斥这样的想法,所以最后你只能把自已平常穿的内裤都换成那种很性感、很漂亮的款式,一方面满足小鑫的癖好,另一方面,其实你也希望透过性感内裤来诱惑小鑫,希望小鑫从你穿的性感内裤,将你想成是淫荡的女人,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冲动,强奸你。我说的对不对?只是你这些私下的期望,最后都落空,因此每次你都只能像小鑫一样,在洗服时,拿着沾有小鑫精液的内裤、丝袜吸闻,并怨叹小鑫为何不能明瞭你的心意!」阿婶听我说完,抬着头着我「你…」我又打断她「别又你呀我啊的,我说的对不对,阿婶心里最清楚,阿婶如果坚决否认,我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毕竟,这是你们祖孙幸福的事。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要开通、纠正一下阿婶你的观念。其实乱伦这码事,是先人们想出来的教条,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规范,目的又是什么,我想就是阿婶你,一定也说不出个道理。不过倒是有一点,站在优生学的观点,近亲乱伦容易生下畸形儿,那如果不生小孩,是不是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现在不是很多人都生小孩吗?再说了,别说你和小鑫只是祖孙,现在还有很多例子是父女、母子的,所以,你和小鑫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可能对小鑫的弟弟比较难交待吧」

  这时阿婶和小鑫不约而同都望着我,我又说道「阿婶守寡这么多年,还要养着小鑫这对兄弟,要不然,恐怕早就改嫁了。而小鑫也很体会阿婶的辛苦,也想好好孝顺阿婶你,只是又怕你生气,万一一个搞不好,只怕从今以后都没脸再见心爱的阿婶了。其实阿婶和小鑫,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妾有意,现在不奸也奸了,一切都是事实了。是不是可以继续下去,一切就看阿婶的态度了,我话说到这里,媒人也做到了这份上,应该也够了,你们祖孙自己谈谈吧,我走了,小鑫!下午我会帮你请假,好好安慰你阿婶」说者,偷偷向小鑫眨了眨眼,就走下床穿衣服,离开时,我暗暗推了小鑫一把,就走出阿婶的房间。当我关上大门时,我听到铁龟叫了声「阿婶…」接着,就听到阿婶「啊~哦哦~轻点…啊~亲老公…啊~」的浪叫声。

  第五章
校工识破奸情 逼奸美教师(一)妈妈才刚进学校,就在校门口的警卫室被老苏给拦了下来「魏老师,出去回来了啊?」妈妈尴尬的回道「是啊!」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但老苏又开口了「魏老师!请等一下,早上我这边收到一包东西,指名是你的,我怕搞丢,就放在休息室里,请你跟我去拿一下!」妈妈急着想快回办公室,因此说道「那请你待会儿给我送来,谢谢你」说着,要起步要走,老苏赶忙上前挡住妈妈「魏老师,不急,我怕弄不见了,还是请你现在和我去拿比较好」妈妈对老苏的纠缠面露不悦「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老苏故作神秘的「好像是一盆录影带,还有一些相片吔,没经你同意,我不敢检查,因为不确定,所以还是请你自己去看一下吧!」说着,转身去把警卫室的门给带上,就往一旁的休息室走去。妈妈听到录影带三个字,而且还有相片,立刻想到阿雄他们曾在强奸她的时候,用录影机、相机把过程给拍下来,不由得暗暗担心“难到这些东西流到学校来了?”妈妈没敢再多想,赶忙随着老苏背后进到他的休息室里。

  老苏将门锁上后,将招呼妈妈坐下「魏老师!坐一下,我给你倒杯水」妈妈则是应道「不必麻烦了,请你快把那包东西拿给我,我还有事,麻烦你快点!」「不必那么急嘛,不过事情是这样的,因为那包东西袋口没封好,我收起来的时候,有掉出几张相片,看着是很像魏老师,可我又不敢确定,因那些照片…那些照片唉~我都不知怎么形容,还是麻烦魏老师先确认一下比较好」妈妈听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就在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茶几桌上先是出现阿雄从背后抱着妈妈,撩起妈妈的裙子,双手在妈妈阴户抚揉的照片,接着又出现另一张,是妈妈搂着阿雄子两人接吻的照片。接着老苏又丢下一张妈妈为朱阶口交的照片、妈妈两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的美脚,架在朱阶的肩膀上,被朱阶抱着干逼的照片。妈妈看着这些照片,愈看心愈惊,终于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口中还直叫道「不是我~不是~不是的~」老苏见已经成功击垮妈妈防备心,将预先准备好的绳子慢慢穿过妈妈的手腕缠绕了两圈后,一收紧,妈妈的手就被老苏绑了个结实。妈妈一惊「你…你这是…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老苏冷笑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怎么样,这些照片…想必魏老师应该不陌生吧?」「那个…那个…」「难到魏老师想说照片上的不是你吗?要不要我再去找其他人鉴定一下?没关系,除了这些照片,还有更精彩的,你等一下!」说着,将一片光碟放进影碟机,电视上立刻出现朱阶强奸妈妈的画面。

  老苏的手摸上了妈妈的奶子「真是大啊!比起我家那黄脸婆好摸多了!真柔软!摸着就爽」妈妈扭动着身体挣扎「快把你的手拿开…把我放开…啊…不要…不要啊…」老苏一只手已经伸进妈妈的裙子里,隔着丝袜、内裤搓揉着妈妈的阴户「连这里都这么好摸,难怪这么多人都被迷的神颠倒!」老苏说着,一张臭嘴就去亲吻妈妈,但被妈妈撇过头闪开,老苏只亲到妈妈的脸颊,老苏不再意,继续说道「嗯~好香!魏老师,你知道吗?每天看着你,都周我要躲在这里打手枪,就算是和家里黄脸婆做那档事,我也把她想成是你,你就知道我多爱你了…」妈妈仍不断挣扎的骂道「你这无赖!快把手拿开…快把我放了…你不要脸…你下流…你卑鄙…你无耻…你…」「啪~啪~」老苏两把掌打在妈妈的脸上「我无耻?不要脸?我倒要看看是谁不要脸?是谁勾引学生,在校园干那档事?是谁和校长通奸?」说着,两手一扯,妈妈的衬衫又被扯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奶罩,包覆的大奶子,随着妈妈的喘息,波浪般上下起伏着。老苏接着又将妈妈的裙子撕开一条大缝,窄裙成了开叉及腰,露出里面的三角裤和丝袜。妈妈两蹆不停的踢蹬着,老苏又拿了一条绳子,绕过脖子,把妈妈妈的两条美腿给拌开,压到头上,和手绑在一起,这样就变成好像是妈妈自己抓着两只脚,把阴户露出给人看的样子。老苏跪在地上,把头凑上前,吸闻着妈妈的阴户,还用手指不停在两片阴核中间的裂缝搓抠,终于,丝袜被抠开了一小洞,老苏用手指隔着内裤戳着妈妈的小逼,没几下,内裤就出现了一小块水痕。老苏边继续更大力的戳刺,边说道「魏老师的身体真是敏感啊!嘴里说不要,你看,这边的骚水却流不停,明明就是想,干什么口是心非呢?」而妈妈则仍是不停扭动身体挣扎「你胡说!快把我放开…」老苏则是将妈妈的内裤拨到一边,用手指沾着骚水拿到妈妈的面前「我胡说?你自己看这是什么,是你下面的小嘴流的口水呐!这是骗不了人的!」说着,就把手指放到嘴里「啜~啜~」的舔吮起来「嗯!有股骚味!看来魏老师是属于闷骚型的,没关系,我会满足你的!你放心,为了你,我特地先吃了伟哥,还擦了药油,这两天也禁欲,这一切就是为了干你这美人啊!」说完,老苏将丝袜的小洞撕开成一个大洞,再用力把妈妈的三角裤扯断,闻了闻就收在裤子里。接着老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蹲下身再度舔吮妈妈的小逼。

  老苏再度站了起来,嘴边四周都是妈妈的骚水「魏老师!你真是骚啊!看看你,骚水流的害我都来不及吃!」说着,又弯腰要亲吻妈妈,妈妈再度将头转向一边躲开,老苏两只手用力把妈妈的脸给扳了过来,强吻妈妈,妈妈牙关紧闭,不让老苏的舌头侵入,老苏吻了一会「没关系!待会我会让你求我的!现在先让我的小弟弟先尝一下你骚逼的味道!」说着,将鸡巴对准小逼「噗嗤~」一声插进妈妈的小逼。老苏的鸡巴本就不大,这用力一刺,立刻全根没入「哦~爽~终于干到了~终于干到了~哦~爽~就算现在死也值得了!」说着「吱~吱~吱~」的用力的抽插起来,妈妈则是紧咬着双唇,强制压制着性欲,在心中造诉自己是被人强奸。老苏看着妈妈的样子,干了一百多下后忍痛将鸡巴暂时抽出,妈妈的小逼立刻被一阵空虚感立刻侵袭。妈妈还来不及整理思绪,就看到老苏手拿着一只按摩棒和一个跳弹。妈妈想起阿雄曾经用这玩意弄到她尿失禁,立刻惊恐的大喊「不…不要~」老苏怕妈妈的叫声惊动到外面,随手拿起妈妈的破三角裤塞进妈妈的嘴里,妈妈这时只能勐摇着头,扭动着几乎全裸的胴体「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闷哼反抗。老苏「嘿嘿嘿~」的笑着说道「魏老师!美人!看来你认识这些好东西,是不是老公不在,你都是用这些东西自慰的啊?早说嘛,我老苏一定免费替你服务的,不过没关系,现在也是一样,用这些东西辅助,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哈哈哈哈~」说着,老苏就将跳蛋塞进妈妈的小逼里,妈妈几次用力想把跳挤出,没想到老苏愈塞愈深,就在妈妈休息喘气的空档,老苏打开跳蛋的开关,只见妈妈立刻就全身绷紧,额头渐渐渗出汗水,口中「嗯~嗯嗯~嗯哼~嗯嗯~嗯哼~」的闷哼也愈来愈大声。老苏看着妈妈小逼的淫水,像流水般不停缓缓的流出,而且愈流愈多,在椅子上已积成一小滩水,竟然凑上前舔食起来,一边还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按摩妈妈的三角根处,在跳蛋、老苏的舔吮与按摩棒的三重刺激,没几秒钟,妈妈的精液混合着尿液,像股喷泉般激射而出,老苏似乎早有准备,立刻拿起椅子旁边的玻璃水瓶全部盛接起来,甚至在妈妈停止喷射之后,老苏还凑上前去舔吮小逼外的残渍。看着妈妈手脚被绑着在子上喘着大气,老苏把妈妈小逼里的跳蛋关掉,拿着拿瓶装满淡黄色液体的水瓶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嗯~好骚啊!魏老师!你要不要闻闻看?」说着,将瓶子拿到妈妈面前,妈妈把头转向一边,老苏「哈哈哈~」的笑道「没关系!这瓶我保存起来当纪念!」说着,把瓶子盖上,还选了一张妈妈裸体被奸的照片贴在瓶子上,拿到柜子里放起来「等下次有朋友来的时候我再拿出来,一边看着你被干逼发浪的录影带,一边品尝这瓶珍贵甘露,你说好不好?」

  老苏走回妈妈的身边,将妈妈口中的内裤抽出来,妈妈喘了口气后,开口就骂道「变态!」老苏则是笑嘻嘻的回道「是啊!我是变态,这样才能配你这骚货啊!」妈妈白了老苏一眼「你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可以把我放开了吧?」老苏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放了你?这只是开始的前菜而已,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好戏呢!」说着,再度将跳蛋的开关打开,并将振动级数加大,妈妈才「啊~」的叫了一声,香唇就被老苏的臭嘴给捂住,在跳蛋的刺激下,妈妈这回根本无法再闭上贝齿,只能任由老苏的舌头侵入,在她嘴里肆无忌惮的四处乱窜、乱舔,真到老苏吻够了,放开妈妈的嘴唇,妈妈才喘着气哀求道「啊~求…求你…啊~求你关…啊啊~关掉…快…啊~受…受不了…关~啊啊~」老苏似乎仍嫌不够刺激,再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用按摩棒在妈妈的奶头上游移着,边说道「爽不爽啊,魏老师?是不是很刺激啊?」妈妈已是香汗淋漓,全身无力的轻声叫到「啊~喔~我求~求求你…啊啊~啊~快~啊哦~关掉啊~」看着妈妈的样子,老苏说道「关掉!可以!不过我的小弟弟想让你这大美人亲亲,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妈妈已无力回答,只能吃力的连连点头,但老苏似乎仍不满意,继续说道「我的小弟弟还想干你的小逼,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妈妈还是用点头回应,老苏再说道「点头不算,怕你一会又后悔,你要说出来,求我让你亲吻大鸡巴、求大鸡巴干你、用力干你,你要叫我亲老公、亲哥哥,要说爱我才行!」虽然妈妈极力反抗,但在跳蛋与按摩棒的刺激下,快感一阵阵袭来,没一分钟,妈妈终于控制不住,就在她开口叫了声「求…求大鸡…大鸡巴~」的同时,妈妈再次达到高潮喷精了。而老苏这才把跳蛋与摩棒关掉。

  老苏让妈妈休息了一会,趁机将妈妈的一只高跟鞋脱掉,吸闻舔吮妈妈的丝袜美足「嗯!连一双美脚也是骚味十足,魏老师!我看你从头到脚,根本就是个骚货,干什么平日装的这么正经八百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你是什么贞节烈女,其实你是名符其实的圣女贞德,是骚死的!哈哈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哈哈哈哈~」妈妈不理会老苏的嘲讽,只是继续喘着气休息,老苏又说道「你还没求我呢?怎么样?」妈妈瞪着老苏,虽明知如果不顺从,一定还会被继续折磨,但看着眼前这个猥琐、低贱强奸她的人,妈妈实在无法开口。老苏冷笑着,将跳蛋的振动级数开到最后,妈妈再次全身绷紧,没一会就忍不住开口「啊啊~啊啊~求你~啊~亲老公~求你~求~啊啊啊~关~啊~关掉啊~求你~啊~求大鸡巴~亲啊~啊啊~死~受不了了~啊~我亲~啊~亲大鸡巴~啊啊~求亲老公~啊~干我啊~受不了了~关~求亲老公快关~啊啊啊~」老苏终于把跳蛋的开关关掉「说什么呐?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妈妈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一咬牙,闭着眼说道「求亲老公让我亲吻大鸡巴!求亲老公用大鸡巴用力干我的骚逼!我爱大鸡巴!我爱亲老公!」老券哈哈哈的大笑「虽然口气不怎么好,但勉强接受。希望你记得,是你求我的,我现在把你放开,让你自己过来亲我的弟弟!」说着,就将妈妈的绳子解开。老苏躺到茶几上,让妈妈跨坐在他身上替他口交,老苏则是在下面舔吮妈妈已经被淫水弄的湿漉漉的小逼,老苏因为靠着壮阳药,鸡巴本就坚硬如铁,在妈妈的舔吮之下,更是青筋怒现,暴跳怒顶。没一会老苏就受不了了,把妈妈推开,爬起身,让妈妈一只翘到茶几上,从背后将鸡巴刺入妈妈的小逼,全力抽插了起来,老苏干了一百多下后,就感到精关一紧,他赶紧把鸡巴抽出,拉着妈妈坐到了椅子上,让妈妈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套弄鸡巴,自己则是一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揉捏,一手和嘴搓揉、吸吮妈妈的大奶子,为了让老苏快点射精,妈妈边套弄边用手抚揉老苏的睾丸,果然,妈妈才上下套弄了一百多下,老苏就鸡巴抖了抖的在妈妈的小逼里射精了。但此时老苏仍是紧抱着妈妈不放,直到鸡巴软的支撑不住,滑出小逼,老苏才把妈妈推开,要妈妈再将他的鸡巴舔拭干净。

  老苏要妈妈到浴室去沖洗干净,自己则趁机将妈妈脱下的奶罩、裤袜、高跟鞋,连同刚才收起来的三角裤全装进一个密封袋封了起来,妈妈沖洗干净出来,发觉内衣裤和鞋子全都不见了「我的衣服呢?你这样我要穿什么?」老苏笑着回答「我收起来了,你还有另外一套,就穿那套吧,如果没有,那就不必穿了…」妈妈听了之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在袋子翻找,这才想起自己先前穿的那套内衣裤,也同样被朱阶给拿走了,就连丝袜,虽然被撕破,也同样被朱阶拿走,根本没有衣服可替换,只一双高跟凉鞋可穿,因此哀求道「老苏!我求求你,把那套内衣裤还我,我外面的衣服被你给撕烂了,现在根本没有衣服可以换,你如果要,我明天再拿一套来给你,要不然,我穿一套来也行,好不好?求你把衣服还我」老苏不理会妈妈的哀求「衣服的事待会再说,我们现在有事还没做,说着,拿出绳子,把妈妈的手反转到背后,和脚绑在一起,妈妈一脸狐疑的问道「你的目的都已经达到,还要做什么?」老苏「嘿嘿嘿~」的冷笑,抱着妈妈放到椅子上「待会儿你就会知道!」说完,拿出一罐刮胡膏,将泡泡喷在妈妈的阴毛、阴户上,妈妈急了「你…你…你要…要做什么?」老苏仍是「嘿嘿嘿~」的冷笑,「不是说了吗,待会儿你就会知道!」说着,老苏就拿起刮胡剃刀「美人!不要乱动,弄不好,割伤你我可不负责啊!」妈妈看到闪着金光的剃刀,吓的扭动着身体「不要~不要啊~」老苏不理会,跨坐在妈妈的肚子上「不要动!我要开始了,如果你再乱动,弄伤了,我一火,可能索兴多划几刀,再把你光着身子丢出去,到时候你可别求我!」说着,开始一刀一刀的慢慢刮除妈妈的阴毛。妈妈不敢乱动,只能默默的流着泪啜泣。老苏刮完了小腹下的阴毛,又到妈妈的两腿间,将跨下附近与阴核上的毛也一刮的一干二净后,才拿了一条热毛巾,反复擦拭妈妈的小腹、阴户,直到再也看不到一根毛为止。老苏欣赏了一会,似乎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接着他又拿了一条类似牙膏包装,却不知什么东西的药膏,用涂敷器将药膏涂抹在原来长满茂盛阴毛的下腹部与阴户处。过了约十分钟,才再用温热的湿毛巾把这些药膏擦掉。

  「好了!真美!总算大功告成了!别哭啦!就是要这样像小女孩一样的无毛小逼,才能配的上你这样的大美人。我已经在你长毛的地方上过除毛药,以后这块地方都不会再长出毛来了,这样就可以省去我刮毛的麻烦,哈哈哈~」说着,老苏又蹲到妈妈的两腿间,用脸颊、鼻子、嘴唇,反复在妈妈的下腹部与阴户上磨擦,还边说「嗯~真是舒服~」过了一会,老苏又拿出一台相机,对着妈妈连拍了数张,还拍了好几张阴部的特写镜头,然后替妈妈穿上高跟凉鞋后,又再拍了几张,才把妈妈身上的绳子解开,妈妈活动了一下赤裸的身子,哭着说道「呜呜~你满意了吧~呜~可以~可以把内衣裤~呜呜~还~还给我了吧~呜呜呜~」老苏仍是一付嘻皮笑脸的样子「看你刚才这么乖的配合,好!我就还给你,不过你给我听好,我不会妨碍路阿雄和朱阶搞你,但是他们搞完你或是没搞你的时候,你就得乖乖来我这里报到,当然,你上课的时间例外,你听到了没?」看着妈妈没有任何回应,老苏继续说到「我不管你听到没有,我警告你,朱阶会用你儿子威胁你,我也一样,而且我还多了更多的证据,所以,你仅管试试看,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听话,或者没经过我同意,不来向我报到,你就不必来了,你等着看我会用什么方法来让你付出代价!」

  (二)妈妈遭到老苏奸淫凌虐,还把她的阴毛剔光,让妈觉的羞愤难耐,在老苏终于肯放她离开后,妈妈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裙,哭着跑出老苏的休息室,就连在校门口遇到校长夫人,也没打招呼,就拦了计程车一路直奔回家。校长夫人发觉情况不对劲,来到班上找我「杨帝,我刚才遇到你妈妈,但是她一直哭,也没和我打招呼,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你要不要请假回家去看看?」我听完后,有如五雷轰顶,向校长夫人道谢后,立刻收舍书包,拦了计程车赶回家。

  才一进门,就听见浴室传来的阵阵水声与妈妈的哭叫声,在看见地上被踢的分隔老远的高跟鞋,而从大门到浴室,一路上都是妈妈脱下乱丢的破丝袜、内裤、奶罩,还有脏污的洋装,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妈妈遭到强暴了。立刻冲进浴室,妈妈一看到我,哭的更大声了。我把水关掉,赶紧把妈妈抱进房间,妈妈却死都不肯把紧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放松,只是一味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我只好默默亲抚妈妈的秀发,可是当我要亲吻妈妈,嘴才踫到脸颊,妈妈却惊吓的从我身上跳下「不要!呜呜~不要啊~呜呜呜~妈妈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妈妈脏…妈妈活不下去了啊…呜呜呜…」说着,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我赶紧上前想抱起妈妈,但妈妈却是惊魂未定,两手撑着地,踡缩到墙角「呜~不要~呜呜~妈不配…不配啊~呜呜呜~妈妈脏啊~妈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呜~妈妈下贱~连妓女都不如啊~呜呜呜~」我不顾妈妈的反抗,将妈妈从地上拖起后紧抱在怀里,然后大声的喝斥「不许哭了!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永远是我最疼爱的老婆,是我最宝贝的老婆,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先去死给你看…」妈妈被我这一大声喝斥,似乎惊吓到,我接着立刻改变口气「老婆!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我爱你的心意,可是你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才能想办法啊!你只是这样一直哭,你知道我的心快痛死了,你舍得这样折磨我么?」妈妈听完我的话,终于稍稍止住哭叫,并且放松了挣扎,我扶着妈妈的头转到面前,妈妈仍是闭着眼不停抽搐,我用手擦去妈妈脸上的泪痕,亲吻妈妈的嘴唇,妈妈还是企图躲开,但因头被我抓着,还是被迫让我亲了一下。

  「现在把眼睛睁开,看着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再哭了,你是我大帝的妻子,要勇敢些,不论什么事,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我会有办法解决的」妈妈仍是继续靠着我的肩膀抽搐着,为了突破这个局面,我想了一会后,抱着妈妈回到浴室,扭开莲蓬头,让水柱打在我和妈妈身上,我用洗发精、沐浴乳将妈妈全身洗了一遍,还用手指插进妈妈的小逼和屁眼,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妈妈茂盛浓密的阴毛,如今却寸草不见,本来想开口问,但我感觉一直没有反应的妈妈似乎正注意着我,我决定先不理会,要让妈妈亲口说出,才能让妈妈面对问题,也才能把问题解决,因此继续把小逼和屁眼全洗干净后,我爬出浴缸,拿了妈妈的牙刷沾上牙膏,回到浴缸,叫妈妈把嘴张开,替她刷完牙,再把脸洗干净后,托着妈妈的屁股,抱着妈妈走回房里。我把妈妈放坐在床上,将妈妈身上的水渍擦干后,从衣柜里选了一套新的白色内裤和奶罩,然后又新开一双白色裤袜,并从衣橱里选了一件新的白色洋装,妈妈不明白我究竟要做什么,只是默默的偷望着我,而我则一直不看妈妈,埋着头替妈妈把衣服丝袜全部穿上后,抱起她走到梳妆台「现在你开始化妆,要化的和以前一样」然后我就走出房间,拿着塑胶带把地上凌乱的衣服鞋子全部装起来丢到我的房间衣柜里。然后再到鞋柜,从鞋盒中拿出一双新买的白色高跟鞋,回到妈妈房间「把脚伸出来」替妈妈穿好鞋子,而此时,妈妈也已化好妆,我就再托着妈妈的屁股,抱着妈妈坐回床上。

  「好了!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已经全部洗干净了,这些衣服鞋子全都是新的,代表从现在开始,我们要重新生活,所以接下来,由你决定!」听我的话,妈妈终于肯正面望着我「可以么?真的可以重新生活么?」「我说了就算,就像我说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老婆一样!」妈妈不作声的望着我,我继续说道「究竟发生什么事,要不要说在你,我不强迫你,可是如果你现在不说,以后也不必说了,就算以后我听到什么,我都不会来问你,可是你受的委屈,就会是你一辈子的梦魇,就算我再爱你都没用,如果你肯现在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你认为凭老公我如此聪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除非你不信任我!」妈妈仍是不开口,我们就这样四目相望,不知过了多久,只是感到腿已经麻了,但我仍是凝视着妈妈的眼睛,妈妈低下头,一会后,妈妈又抬头望着我,缓缓的说道「我被校长强奸了,就连校工老苏也强奸我,还把我的…我的…」怕妈妈忍不住伤心又哭起来,过了一会,我轻松的说道「别哭了!老婆!我们的复仇时间到了!我们终于等到复仇的机会了!就是现在!」泪水还在眼眶打转的妈妈,听到我的话,擦去泪水「你说什么?是报仇的时间到了吗,你要去找人拼命?」我笑着亲了妈妈一下「傻老婆,不需要我出手,包括阿雄这帮混蛋,都会一起完蛋,我已经想到一条借刀杀人的妙计了,哈哈哈…」

  看着一脸狐疑的妈妈,我故作神秘「你等着看,就在这一、二天,如果顺利的,这帮欺负你的恶魔,我会加倍替你讨回来,你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妈妈满脸忧心「是什么妙计?什么借刀杀人,我听不明白!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会胡乱想…会担心的!快告诉我!」看妈妈一脸紧张,我决定继续卖关子逗她「唉!跟你说也没用,你不明白的,你只要这样漂漂亮亮的、一心一意的守着老公我,其他的事不要多管,也不要再想那些有没有的,哭的要死要活的,我就放心了!」妈妈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查觉好像被我捉弄,脸色一变「你骗妈妈的?你只是安慰我而已的,对不对?」我一看,事情坏了「我没有骗你,好啦!我告诉你,你不要胡乱猜」说着,就把计策大概说给她听「妈妈呀!你知道,阿雄视你为禁脔,根本不许其他男人踫你,对不对?」妈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你认为,如果他知道校长还有校工强奸你,让他做了王八乌龟,你认为他会怎样?我只要在旁边煽风点火,阿雄大概就会受不了,搞不好还会出人命呢」妈妈仍是满脸忧心「弄出人命就不好了!」我说「你管他们,不管阿雄是杀人还是打人,都会出事,也必会惊动警方,到时阿雄这帮人就会被抓去关,不是所有的仇都报了?」妈妈听完后「好是好!可是…」我满脸自信的说「不要可是了,阿雄再来找你,你就把刚才哭的唏哩哗啦的情形,对着他表演一次,保证他一定会替你报仇!」

  听到我这样说,妈妈又想起被苏灿这王八凌辱的事,不由得眼眶水红起来,我赶紧拥她入怀「别难过了!老公舍不得的,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就不知该怎办了!乖!宝贝老婆!不哭了…」妈妈靠在我肩头一会后,把我轻轻推开「你真的不介意妈妈的身子已经被沾污了吗?不介意妈妈被这么多人玩弄过吗?不介意…」「怎么会不介意!我当然介意!」妈妈听到我的答案,立刻眼眶又湿了,她有些哀怨的说道「妈瞭解,没有男人能忍这样的事,妈不怪你」说完,眼泪就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我赶紧两手扶着妈妈的脸颊「我介意老婆不嫁给我,介意老婆不爱我,不肯叫我亲老公,介意老婆不穿漂漂给我看,介意老婆不和我好,其他的,我不知还有什么好介意的」妈妈终于破涕为笑,主动的抱着我,然后轻轻在我耳边叫了声「亲老公~」就羞红了脸,把头进我怀里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是晚上五点多,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我想把妈妈放下来,去弄些吃的,顺便活动一下发麻的双腿,但妈妈却紧抱着我不放,我怕这个敏感时机,如果强行把妈妈放开,妈可能又胡思乱想“还是先和妈妈玩一会好了,也许妈妈会因为觉的对我有亏欠感,而对我会格外热情呢!”想到这里,我暗暗把一只抱着妈妈的手腾出来,从跨下伸入妈妈的下面,隔着裤袜和内裤,用手指来回轻抠两片阴唇间的细缝,妈妈嘤咛一声,渐渐我感到细缝有些湿了,我把手指抽出,故意拿到鼻尖闻了闻「嗯!好香…」接着又把手指放到嘴里「啜啜」的吮了起来「嗯,不但香,还很好吃呐!」妈妈听到,霍的抬起头,抓着我的手指「不要…妈…那儿已经脏了…」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我赶忙装着很难过「原来老婆真的不要我了!不再和我好了,不再和我爱爱了…」妈妈又抱着我「不是的!妈是说…是…是妈妈的身子…」「不…老婆不脏,是那些混蛋,他们病态,是他们的心脏啊,老婆这么善良,怎么会脏」说着,我用力扶着妈妈的胳肢窝,让妈妈面对面对望着我「老婆啊!我的宝贝!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我不会在意的,如果没有了老婆,我也会活不下去的!没有老婆,那来的我呢?我们是一体的,老婆再说自己,就是嫌弃我了,不要再想那些事了,好不好?」妈妈痴痴的望着我,久久…久久,叹了口气「等以后你就会…」我用嘴封作妈妈,不再让她说下去,但妈妈却牙关紧闭,任凭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打开妈妈的贝齿。聪明如我,这时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和妈妈就这样抱着坐在床沿,妈妈却一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不知过了多久,妈妈主动开口「你真的不嫌弃妈妈?还是坚持要和妈妈一生一世?」我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不作声,妈妈等不到我的答案,抬起头望着我,我看了看妈妈,二话不说,再亲吻妈妈的香唇「这就是我的答案,如果你还是要这样,表示你不相信我,不信我是真的爱你,那我也没办法,你要死,我就陪你,你不要我,我就去死,我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难到你要我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会相信?」妈妈又想了好一会,才诺诺的说「给妈妈一点时间…」「我不要!就是现在,如果你相信我,我们就好好的过下去,如果你不肯,觉的我对你的心、对你的爱,这样强烈的力量,都无法抚平那帮混蛋对你的伤害,我不知你还要什么时间,你如果真爱我,真的想和我一辈子,想我都来不及,怎么会有时间去想那些混蛋,还有她们对你做的事?你的心里,早就该被我填满,怎么还有空间装的下其他,我不要,就是现在!」妈妈又要低下头「不要再把头低下去,你没有做错事,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像在忏悔一样,望着我,看你能不能感受到我到底有多爱你,是不是值得你把所有时间、所有心力都用在想我」妈妈欲言又止「难到我不值得么?」妈妈摇了摇「不是,你是比妈的命更重要的宝贝,是妈妈…妈妈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这样爱我?妈妈已是残花败柳了!」「只因为有你才有我,我不知道什么残花败柳,我只知道,我抱着的,是我用命在爱的女人,值得我一辈子都疼爱的女人!」说完后,我和妈妈又陷入了沈默无言的局面,又过了好一会,妈妈终于主动抱着我「妈爱你!」「那你决定要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想我、爱我?」妈妈轻轻点了点头,我再次紧紧的搂住妈妈,直到妈妈快无法呼吸「嗯~」的呻吟一声。

  我亲吻妈妈白皙的脖子,舔着妈妈的耳朵,还对着耳内气,妈妈耐不住痒,缩起脖子笑了出来,直到这时,我一颗心才稍稍放下。一只手开始轻轻搓揉妈妈的胸部,一只手则在妈妈妈丝袜美腿上来回游移,最后伸移妈妈的三角跟处,伸进内裤里,抚摸妈妈被剔光的阴毛处,中指则插浅插着妈妈的小逼。妈妈禁不住我的攻势,身体开微微扭动着,我把搓揉妈妈大奶子的手,移到妈妈的头部,把妈妈的脸推到我面前,我伸出舌头舔拭着妈妈脸上的泪痕和妈妈的丰唇,妈妈朱唇轻启,我趁机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和妈妈的香舌卷曲缠绕,直到搓插小逼的手,已被妈妈骚水湿透,我才放开妈妈,站起身,把抱着我的妈妈放倒在床上后,把自己脱个精光,压到妈妈身上,把妈妈从头到脚亲了一遍后,才把妈妈身上的衣服、丝袜、高跟鞋全部除去,然后倒在妈妈的身旁,凝视着妈妈娇艳的脸庞。妈妈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躲进我的胳肢窝,我轻抚妈妈赤裸的美背,再一路向下滑至丰满的屁股,我用中指轻抚妈妈菊门,妈妈还真敏感,骚水多到连屁眼都湿了。接着我把手滑过大腿,再次向妈妈骚逼进攻,直到妈妈主动张开大腿,我才弯下身去舔吮妈妈的小逼。妈妈几次想把我扶起,但结果手反而被我抓住,只得任由我替他口交。

  听到妈妈「嗯~嗯哼~嗯嗯哼~嗯~」的闷哼呻吟,我爬起来,把妈妈两只脚架在肩上,龟头才对准小逼,还没挺进,就在妈妈淫水润滑下「噗嗤~」一声滑进小逼里。我开始九浅一深「叭吱~叭吱~」的慢慢抽插妈妈的小逼,随着我抽插的槌度逐渐加快,妈妈「嗯哼~嗯~嗯~」的呻吟也愈来愈大声,到后来,妈妈终于忍不住「啊啊~喔哦~噢~啊噢~喔~啊~啊啊~啊~」的浪叫起来。由于刚才我抱妈妈的时间太久,大腿到现在还是很酸麻,因此我一边把妈妈拉起,一边往后仰倒在床上,让妈妈跨坐在我身上,自已套动着我的鸡巴,而我则是空出一只手,揉揑妈妈的大奶子、乳头。妈妈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没多久,龟下就感到一阵温热液体直喷而来,紧接着,又被一股冰凉液体一阵浇淋,仿佛经历了一场冰火九重天,爽的我也忍不住的把浓精射进妈妈的小逼。

  妈妈闭着美目坐在我身上喘气休息了好一会,再睁开眼睛,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瞧,顿时一抹红霞飞上妈妈的脸颊,让妈妈更显艳丽,看到我忍不住的夸道「老婆!你好美!美的让我心疼,如果人一生可以使用一次时间停止器,我会用在现在!」妈妈对这我浅浅一笑「小傻瓜…」说着,就要起身,但被我抓着手一把拉着躺到我怀里,故意撒娇的说「老婆!你不要离开我,我怕抱不到你!」妈妈学着轻轻揉揑我的奶头「妈不离开你,妈决定了,一辈子守着你,直到有一天你不要妈妈了为止…」妈妈停了一会,接着说道「可是…你总要让妈妈去厕所,妈快忍不住了…」「那我抱你去,我不要你离开我的视线…」妈妈拗不过我「好!可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偷看哦!」我假意答应,到了浴室,我把妈妈放下来,妈妈就要把我往外推,我闪个身,从背后抱起妈妈「我抱着你尿…」妈妈笑着一直挣扎「我保证不偷看嘛!快点!你不是说很急吗?」妈妈没有办法「好!不准偷看哦!」说着,一道水柱从妈妈的小逼喷出「哇!妈妈的喷泉真好看!」妈妈扭动着身子撒娇道「不来了!你骗人!说好不偷看的!」我紧紧抱着妈妈「啊啊~你别乱动嘛!会摔下来的!你不能怪我呀!我也是没办法!我本来是没看的,谁叫老婆的喷泉真的太吸引人了…」这时,妈妈已经尿完了,我把妈妈放下来,妈妈转过身,一对粉拳雨点般轻轻在我的胸膛「坏死了!你坏死了…你欺负妈妈…」我紧紧搂着妈妈「唉呀呀!打死人了!老婆要谋杀亲夫!救命啊~」妈妈在我怀里扭动着「不来了!你欺负我…」「我的宝贝漂亮老婆!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啊!我爱你都来不及了!」说着,又抱起妈妈回到了房间。这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的肚子真的已到不行。

  我把妈妈放在床上后,转身就要离开,妈妈却紧张的赶忙抓着我的手「你要去那里?你不陪我了吗?」我苦笑着回答「老婆!你不饿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总要吃一点东西,才有体力吧?」妈妈爬下床「对对对!那我这就去弄东西给你吃!」我笑着再把妈妈扶到床上躺着「没关系的,我煮个即食面,很快的,你乖乖躺着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妈妈使劲的摇了摇头,看着妈妈一脸渴望在我身边的样子,我只好坐回床上「好吧!老公揹着你一起去煮面,好不好?」妈妈终于又笑了,并且很快的跳到我的背上,两手紧搂着我的脖子,两只美腿则伸到前面,夹着我的腰,我托起妈妈的屁股,就这样到厨房煮即食面,然后换个姿势,面对面的抱着妈妈坐在餐桌,又是用嘴巴和妈妈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食。

  所谓饱暖思淫欲,果真是一点都没错,吃饱了,我看着妈妈的悄脸,鸡巴又硬了起来,妈妈似乎查觉到了,亲了我一下「刚吃饱!休息一下嘛!只要宝贝想要,妈都一定都给…给…」说着,妈妈又羞红了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则是笑着逗妈妈「给什么呀?老婆要给我什么呀?」妈妈微微扭动着娇躯「人家不来了!你知道的嘛!还问…」我指着妈妈的香唇「给这里?」妈妈点了点头,我又指着妈妈的奶子「给这里?」妈妈还是点了点头,我摸着妈妈的美腿「这里也给?」妈妈笑着点头,我最后把手指着妈妈的小逼「那这里呢?」妈妈这时满脸羞红,紧紧搂着我,把脸靠在我的肩膀,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才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只要你不嫌弃妈妈!妈妈全部都是你的!」我也紧搂着妈妈「是啊!全部都是我的,可是我最想要的是,听老婆以后都叫我老公,说是我的好老婆」妈妈放松了手臂,看着我「妈妈的人全都已经给了你,也早已是你的人了,难到不能等…」我看到妈妈又快哭出来,赶紧打断妈妈「可以!当然可以等的,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因为我好爱好爱你,我只是说,我是这么迫切的希望,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慌了~」听我这样说,妈妈才又露出笑颜「妈…老婆知道!」并把头再靠到我的肩膀「再给老婆一点时间」说完,就亲了我的脸颊,然后又把头靠在肩膀上。

  我一只手抚揉妈妈光滑白皙的大腿,一只手则揉着妈妈丰满坚挺的大奶子,我感觉妈妈温暖的小逼已经湿了,托起妈妈的屁股,把鸡巴对准了小逼,再把妈妈慢慢放下,鸡巴就「吱~」的一声,插进妈妈的小逼里。妈妈坐在我身上,屁股划圆圈的扭动着,磨擦我的鸡巴,妈妈的上身也同样紧贴我的胸部,并一直左右晃动用奶子磨擦我的身体。妈妈磨擦的速度愈来愈快,到最后,妈妈也愈来愈紧的搂着我,没一会,妈妈停止了动作,我的龟头感到被一阵温热液体喷射,原来妈妈又达到高潮。妈妈睁开眼,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瞧,又羞红了,说了声「讨厌~怎么一直这样看着人家…」说完,就低着头躲进我的怀里。妈妈娇羞的模样,刺激我淫性大起,我抱着妈妈站了起来,快步走回房间,先把妈妈放到床上,将她的两条腿大大的撑开,扶着鸡巴对准小逼口,用力一刺插进小逼,没想到用力过勐,妈妈痛的绉着眉头「啊~痛~」我被妈妈一叫,吓的暂停动作。过了一会,看妈妈眉头舒展,我才赶忙问道「老婆!弄痛你了么?要不,我抽出来」妈妈闭着眼摇了摇头,然后扭动着屁股示意我可以开始抽插,我怕再弄痛妈妈,抽插的速度放的很慢,直到妈妈开始「嗯~嗯哼~哦~哦喔~」浪叫,我才加快抽插的速度。并且把妈妈的脚架在肩上,抓住妈妈的手把妈妈从床上拉起来,边走边干着妈妈,我和妈妈从房里干到客厅,妈妈又再次达到高潮,但我仍是加速抽插速,从客厅又再干回房间,和妈妈一起躺到床上,我用身体压着妈妈的双腿,将精液射进妈妈的小逼。

  第六章 巧计报奸仇 为非作歹终受制裁

  (一)经过一夜缠绵,妈的心清似乎好了些,但出门时,妈妈又露出忧郁的神色,抓着我的手不放,似乎很没安全感,但为了让我执行复仇什划,再舍不得,也只能送我到门口。我交待妈妈「在确定只有我回家前,千万不要化妆,如果我拗不过阿雄,让他硬是跟着回来,在看到阿雄时,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呼天抢地的哭就可以了」说完后,我给了妈妈一个道别吻,就依依不舍的出门了。

  到了班上,只见到阿雄的书包,人却不见了。我培养了一下情绪,决定不参加早自习点名,到顶楼的楼梯间去找阿雄。他似乎心情不错,正与铁龟谈论昨日晚惩治芭乐的风骚老妈的过程,两人有说有笑,就连芭乐也在旁边参和,好像玩的是别人的老妈一样。阿雄一见到我,噼头就问「你昨天去那里了,只是听其他人说,校长老婆来找你,然后你就走了,是什么事?」我假装恨恨的说「我看我们要改名字了,以后就叫王八乌龟帮吧!他妈的,真他妈的杂碎!」阿雄一听,霍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是谁那个混蛋向天借胆,敢找我们麻烦?」我不直接回答「雄哥、铁龟、芭乐,你们扪心自问,我们有今天的地位,我有没有辜负大家?现在大家要打炮干逼,是不是随时随地都有女人备用?这些成就,我不敢说是我一人的功劳,但如果没有我,今天你们会怎样?」阿雄还是丈二金刚不着头「你的功劳,你对组织的用心,你对兄弟怎样,大家都知道,这个头功没人敢和你抢,但究竟是什么事,你到是快说清楚啊!」「雄哥!你的女人,我的老娘,被校长这王八给奸了,就连校工苏乌龟也掺一脚,把她整的不成人形,我昨日天就是回家处理此事,怕她寻短,早上出门,我还是她给绑了,才赶来告诉你,你的女人叫人给动了,你成了大乌龟,我们这个帮不就要改名了!」

  三人听完我的话,都不作声。一会后,阿雄沉着声「干!芭乐!你去把兄弟都叫上,我们去讨债」芭乐转身就要走,但被我叫住「慢点!我已想过了,这两个龟蛋,玩我们的女人,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要他在旁边摇旗助阵,最后再把他们的鸡巴剁下来喂狗,丢去给流浪汉操他们的屁股,否则难以雪耻。这一切都是朱阶引起,我们先找他老婆!」阿雄等人赞同的频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朱龟蛋他家!」「雄哥!等一下,我们这样还不能报仇,再找些兄弟,人不必太多,大家轮流操,才能把这两个龟蛋的女人操翻,我看,就再找阿瘦、踫踫与太监好了「好!就这么决定,芭乐、铁龟,你们去找人」芭乐、铁龟才站起来,我赶忙叮咛「不要多说,只说要去教训女人就好了,我怕话传开,可能不太好」两人点了点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随即转身下楼找人去了。

  我和阿雄沉默无语,一会后,阿雄突开口「她现在好吗?什么时候的事了」「她现在情绪很不稳,我看雄哥可能要给她一点时间,昨天我回去,她在浴室大哭大叫,我把她抓出来,发现连下面的毛都给剃光了。问了半天,她只是一味的哭,搞到凌晨,终于说是朱阶曾看见你们两人上宾馆,说要开除你,我妈为了维护你,才被他威胁奸淫得逞。我妈因怕你太冲动,找朱阶算帐,才一直不敢告诉你,最可恶的是,过二天有上级督察要来,朱阶还打算把我妈带去给大家玩」阿雄听完后,一句话也不说,眼睛里快冒出火「那苏乌龟又是怎么回事?」「苏乌龟是因为看到我妈进校长室,进去都很久,而且出来还衣衫不整,就藉口他有带子要我妈鉴定,把我妈给奸了,事后还嘲讽我们说,他知道我妈常和你在这里玩,让他玩一下也不会怎样,而且就算玩我们的女人,我们也不敢怎样,如果我妈敢说出去,就要把裸照公佈散发,让我们无法做人」

  就在这时,芭乐和铁龟以及阿瘦、踫踫、太监都来了,见阿雄两眼通红,均知大事不妙。就在要出发前,我开口说道「大家既然是兄弟,有件事必需和大家说清楚,今天去教训人,可能是有去无回,大家要想清楚,如果现在有人要退出,我想我和雄哥不会反对!」太监开口问道「兄弟,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为什么会有去无回?」「因为这次去讨公道,肯定有人要拿命来赔本帮的名誉,至于什么事,请大家原谅,怕万一出事,被条子给逮了去,如果禁不住刑求,不知道是为什么要算帐,可能对各位、对本帮都会比较好」雄哥这时接口说道「没关系,如果真的被大帝料中,只管往我身上推,一切由我一力承担,但绝不可把大帝供出,这件事与他无关,大家一定要记得」说完,转向我道「兄弟,如果有个万一,你脑子好,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雄狮帮,我也没有今天的地位,所以,往后一切还得你多用心,不要让我这点成就化成水,至少大家要记得我这创帮大哥,我也值得了!」说完,就带头往朱阶家走去。

  到了朱阶家,是他的妻子来开门,见到我们这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她难掩心中的恐惧,轻声问道「校长去学了,你们不在学校上课,有什么特别的事吗?」阿雄二话不说,一把就将校长夫人推开,带头走进屋内。校长太太赶忙跟在身后一起进来了「你们这样学生怎么这样没礼貌,我还没请你们进来,你们怎么可以…」阿雄大声喝斥打断校长太太的话「少他妈在那里废话一堆!告诉你,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所谓夫债妻还,朱阶这乌龟玩了我的女人,让我成了王八,所以,这笔帐只好由他的妻子,就是你来还喽!」校长太太还想反驳「朱阶欠你们,去找…」他字还没出口,就听到阿雄一声暴喝「给我把这婊子给剥光了!」校长太太退缩到墙角,大喊一声「慢点!」阿雄问道「你还有什么废话要说!」「好!你们一定要我替我先生还债,说什么他玩了你们的女人,那好,既然要死,也让我落个明白,你们总要告诉我,你们的女人是谁?」阿雄等人一起转头看着我,校长太太看到这个情形「是魏老师?你们是说,朱阶强奸了魏老师?真的?你们没骗我?」阿雄接口道「贱人,你别想拖时间,告诉你,没用的!今天操定你了!」就在阿瘦、踫踫、太监走到面前时,校长太太再度喊到「等一下!等我弄明白,我就随便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说着,就转向我「杨帝,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告诉我,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我点了点「朱伯母,你别怪我,一切都因为你先生干的好事!」校长太太叹了口气「唉!真是造孽…朱阶这个混蛋,真是…」说着,就转向阿雄道「既然受害的是魏老师,就算是要报仇,也应该由杨帝先来,你们其他人要掺合,就等杨帝报完仇。还有一件事,看你们哪个人去把朱阶给我找回来,让他看看自己做的好事,祸累家人。好了,杨帝,你就先来吧!」我看了看雄哥,阿雄点了点头,接着转向校长太太「没想到,你到是很爽快,本来想大锅炒,看在你这么明事理,就照你说的,不过,我们兄弟不玩拉蹋的女人,而且朱阶强奸人家时,别人也是穿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你这么有诚意要还债,就去打扮打扮吧,芭乐,你跟着去看着,别让她乱来!」校长太太听完后,甩了甩头,就转身走进房内。

  事实上,我对校长太太也颇有好感。除了因为她长的极像日本AV女优白鸟美铃,很有女人味道,另一方面,也因为校长太太和妈妈很谈的来,对我也一直很好。这次找她报仇,除了实在是被气到不行,另一方面,也有一点私心,就是可以藉机干一下这位漂亮熟女。

  校长太太再走出房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剪裁合身的金色旗袍式洋装,肤色丝袜,脚下是一双金色高跟鞋。我暗暗惊艳“怎么以前都没注意,原来她打扮起来,也是美人一个,不过她和妈妈感觉不一样,妈妈是属于艳丽型的气质美女,校长太太虽然没有那么漂亮,却是那种有女人味的美女!”「好了!杨帝,这件是我和朱阶结婚时穿的,我选这件衣服,是有特别意义,因为朱阶既然不重视和我的婚姻诺言,那我希望就由你来撕毁它,这样会让我觉好过些。如果可以,我希望在我的房间里做,如果你们可以答应的话!」我再度看着阿雄,阿雄想了一会「是不是答应你,你会完全配合,不论我们做什么?」校长太太没说话,只点头表示「也好,免的在这儿搞,大家看的受不了!好,你们进去吧,等我兄弟搞完,你自己洗干净,重新换衣服、化好妆,要和现在一样,我们兄弟讲求公平,你有没有意见」这时校长太太摇了摇头,直接转身进房。

  我随着校长太太进到她的房间,装潢的很典雅。校长太太站在床边,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开口道「杨帝!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不像外面那帮人,没关系,我能瞭解的,你如果不要,外面那些人也一样不会放过我,与其这样,我宁愿是你!」我往前走近「朱伯母…」不要再这样叫我,从我穿上这件衣服开始,我就已经不是朱阶的太太了,我叫晓云,如果你愿意叫我声云姨,我会很高兴的!」「云姨!那我…我…」看着云姨闭上眼睛,我将手伸向裙摆的的开叉处,两手用力一扯只听见「嗤~嗤~」的裂帛破声,云姨身上旗袍洋装的开叉,就由膝盖上端裂开至腰部,露出里的丝袜,还有大红色内裤。我又转向另一边,同样把开叉处撕开成一大缺口,然后再扯住领子处,同样用力向撕扯,露出云姨雪白的胸部,与大红色奶罩。我把手伸向云姨不太大的屁股,在接触到丝袜的那一刹那,云姨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托着屁股一把抱起云姨坐到床上,将嘴凑上前亲吻云姨涂着红色唇的双唇,云姨本来身体紧绷,但在我尝试用舌头撬开她紧闭的双唇,云姨突然放松身,还主动伸出香舌和我亲吻。我的手移到云姨的胸部,把奶罩往上推,搓揉云姨小儿挺的奶子,没二下,云姨的乳头就怒的站了起来,我抱着云姨站起来,把云姨的两只丝袜美腿架到肩上,然后把包裹云姨阴户的裤袜底部,撕开一个大洞后,又把内裤撕开,云姨的阴唇就露了出来。

  云姨的阴唇向两边张开,和妈妈饱满圆润的形状不一样,但却同样敏感,才搓揉一会,就已经湿漉漉的,我把手指拿到鼻间一闻,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我放下云姨的美腿,把自己脱个精光后,就爬到云姨身上,以六九式让云姨为我口交,我则是舔吮云姨的小逼,云姨很敏感,骚水才一下就氾滥,我爬起来,重新把两条丝袜美腿架在肩上,叭吱一声,大鸡巴的龟头就插进了云姨的小逼,云姨紧皱眉头「啊啊~」的大叫了起来,我赶紧停止动作,伏下身亲吻云姨的美目,云姨终于睁开眼「…杨帝,轻…轻点,云姨很久没有做这事了,你…你的…太大,云姨不太受的了,如果你要报仇,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怜云姨,轻一点…慢一点…云姨痛…」我低下头轻轻在云姨的耳边说道「姨,我没当报仇,我当作和心爱的女人做爱,我会轻一点的…」云姨痴痴的望着我,见我满脸真诚,浅浅一笑,点了点头,就又阖上眼。而我则是小心的先以龟头浅浅抽插了五、六十下,等淫水足够,才继续插深些,但才插进去一半,云姨又紧皱眉头,我赶忙低头问道「姨!疼吗?要不我抽出来」云姨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我怕云姨痛,不敢动作,并再在云姨耳边轻声说道「姨!外面等帮人等会一定会插你的后面,他们有的玩意儿不比我小,怕你会受不了,你忍着点,我先把那儿给弄大了,好么?」云姨不作声,我一时不知该怎办,就这样一半鸡巴插在小逼内,既不敢往前插,也不能往后抽的僵着。过了一会,云姨睁开眼对我说道「那我们就来试试后面,不过你可不可以先用手指来…?」我点了点头,并把鸡巴抽出。云姨则翻转身,像只母狗般的跪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我勐的想起「云姨!你房间有没有凡士林膏这类油性的东西,可以润滑一下,少痛些?」「梳妆台那里有婴儿油,可以吗?」我到梳妆台那里,先将婴儿油倒了些在中指上,再倒些再云姨的菊门,用指尖沾着把油一点一点的塞进屁眼里,没想到这样做,意外达到按摩的效果,就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中指前半截居然顺着婴儿油滑了进去,立时赶到云姨的肠道一阵收缩,紧的夹住那半手指“如果进时鸡巴插进去,一定很爽”我就这样以中指代替鸡巴抽插了一会,虽然发现中指抽出时,还带着黄黄的,可能是粪便被婴儿油稀释的液体,但我不嫌体,再加入食指抽插,直到感觉有些松弛,才把手指抽出,将涂满婴儿油的鸡巴对准菊门「噗嗤~」一声插进云姨的肠道里,云姨吃不住痛「啊~」的发出凄厉的惨叫,泪水也开始涑涑的流了下来。我铁了心对姨说道「姨!原谅我,我在里面待太久,没有多少时间了,为了你待会少受些罪,我只能狠着心来了!」说着,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把大鸡巴深深插进云姨的肠道,随着鸡巴每深深抽插一下,云姨「啊啊啊!烂~插烂了~啊~啊啊~」的哀叫声也没有停过,我狠下心的加快抽插的速,就在马眼感到一阵酥麻时,我赶紧把鸡巴抽出,再次插进云姨的小逼,抽插了五、六十下后,将一股白精全部喷射在小逼里。我边喘息边把鸡巴抽出,叫了声「云姨…」我就说不下去了,默默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我看了看阿雄,一付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实在无法留在这里听云姨被淫虐暴操的哀号,因此我开口说道「雄哥!让你久等了,我现在就去找朱阶那乌龟回来!」阿雄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就起身走进房内,我临出大门时,还听见阿雄大声斥喝「贱货,少在那儿装死,快他妈的给我起来,去洗干净,也好让你尝尝老子大鸡巴的威力!」

  (二)到了学校,直奔校长室「报告!」房间里传出「进来!」朱阶坐在沙发上正悠闲的在看报,看到我,笑着拍着沙发「来!过来坐」看着朱阶的一脸猪样,我不由得暗骂「死乌龟!你那水某正在替你受苦受难,你这王八居然还在这里当米虫!干!」朱阶看我楞的站着「对了!你妈今天没来,是有什么事吗?」「报告校长,我妈有点不舒服,不过那不重要,校长你家里好像有事,我刚好经过,正巧遇到校长夫人,她叫我转告,请你现在快回家!」「朱阶一听,略显紧张的问「是什么事?」「不知道唉,校长夫人只是要我快陪你回家,我们现在就走吧?」「那你等我一下」朱阶拨了电话美铃阿姨,交待有事要出去后,就和我一起离开办公室。

  此时,在朱阶的家中,云姨已沖洗干净换好衣服了。望着一身黑色洋装,下身黑色丝袜、黑色漆皮露趾高跟鞋,一付丧服打扮的云姨「怎么?刚刚穿的一身喜,要我兄弟替你把结婚礼服撕烂,现在却是一身黑,是准备替你那死鬼老公发丧吗?」云姨不说话「没关系,我觉的这样更有味道!」阿雄说着,就一把抱起云姨丢在床上,然后扑上去压着云姨,强吻起来。云姨紧闭朱唇,阿雄扣关不成,火大的用力揉揑云姨的奶子「不让我亲,没关系,我来替你整型,你的奶太小,我把它弄大些!」云姨痛的「嗷~啊~啊~痛啊~」「这儿痛,那我们换个地方」说着,阿雄把手伸进裙底,隔着丝袜、内裤,用力掐揑云姨的阴户,云姨再度吃痛的「啊啊~痛~痛痛~啊~嗷痛~啊~」大叫。阿雄放开的云姨的阴户,顺手用力一扯,就将丝袜撕破一个大洞,接着把内裤拨到一旁,再用力抓着两片阴唇搓捏「痛吗?求我呀!求我干你,我会考虑的喔!」云姨虽然痛的眼泪飙出来,却不愿开口求饶「好!够硬!老子今天非得操的你叫我亲老公为止」说着,用力拍了打云姨的屁股「少在那儿作死,站起来,弯下去扶着床,把屁股翘起来,老子就看你有多硬」阿雄从口袋拿出刀子,从后面把衣服割开后,又把丝袜里的白色内裤割断,扯下来放在鼻子处闻「真骚呐!才刚换上,就一股骚味」说,把内裤甩在地上,拍了一下云姨的左脚「翘起来!」云姨向狗撒尿的把脚向后抬起,阿雄扶住后,二话不说,不顾云姨小逼干燥,一下就把鸡巴刺了进去,云姨又痛的「啊啊啊~」大叫,阿雄毫不怜香惜玉「会叫了吗?等一下会让你爽的叫的更大声」说着,就一止一下的用力抽插了起来「喔!真他妈的紧呐!夹的鸡巴好爽,看来朱阶这老乌龟只顾着别的女人,很少光顾你吧?还是朱阶的货太小,根本没用?没关系,等干完你之后,我替你报仇,把那老鬼给废了!美人!」阿雄抽插速度愈来愈快,云姨的骚水也愈流愈多,但是云姨只是「嗯~嗯哼~嗯嗯~」的呻吟,阿雄用手指沾着溢出的淫水,骂道「干!全是骚水,看!这么湿!」说着,就把手指往云姨的背上擦抹,并把鸡巴抽出「刚刚我兄弟有没有替你屁眼开苞啊?没关系,现在换我来」阿雄的话才刚落下,紧接着就是云姨「啊啊~呜呜呜~」的凄厉惨叫「哇靠!这里更紧,哦哦!受不了了,爽~」

  朱阶这老乌龟,不但好色,还小气的很,虽然从学校到他家,仅约一千多公尺,但这个紧要时刻,他还是宁可选择用走的。终于到了,朱阶拿出钥匙开门,看见阿瘦、踫踫在门边抽烟闲聊,立刻不悦的说道「你们不在学校上课,在我家干什么」就在这时,从房内传出云姨的惨叫,朱阶走己往房间冲去,却被铁龟伸出一只脚跘倒,我见状,立刻冲上去踢打朱阶,铁龟等人也加入战场,只见朱阶左闪右躲不停在地上翻滚,口中还发出「哦~啊~别~喔~噢~别打~噢噢~」的哀叫,芭乐却愈打愈起劲,还气喘嘘嘘的讥讽骂道「干什么?干你老婆喽!老乌龟!你没听到…你老婆…爽的在浪叫吗?干!平常…三不五时…就找我们…麻烦…看你再嚣张啊…」这时阿雄在房内喊道「喔…真他妈的爽…老乌龟回…回来了吗…别打了…把他…给我拎进来…」铁龟最后又补上一脚,就和踫踫一左一右的把朱阶拖进房内。

  朱阶看见妻子衣不蔽体,穿着丝袜、高跟鞋,弯着身子扶着床,口不停「啊~噢~喔~」的叫着,而阿雄则是抬着其中一只美腿,从后方操着妻子的屁眼,立刻想挣扎冲上前,但被铁龟和踫踫架着,加上刚才挨了一顿狠打,已没有什么力气,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怒吼道「你们这裙畜牲!快把我太太放开!」阿雄听到,应了声「好啊!」说着,就把云姨推倒在床上,然后将两只穿着高跟鞋的丝袜美腿架在肩上「老乌龟!我放开了喔,现在换个姿势操你老婆,看清楚啊!」说着「噗嗤~」一声,把鸡巴刺进小逼里,口中还故意说着「哇靠!老乌龟!你老婆的小逼和屁眼一样,真他妈的紧,夹的我好爽,而且还会一直吸,真是名器啊!」朱阶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口中不停咒骂「你这混蛋,快给我放开!放开~听到没有…我告死你们!放开~放开~」阿雄听到朱阶的咒骂,火气上升「吵死了!」一边又更大力的干着云姨的骚逼。

  我忽然想到一条恶计,转身走向厨房,并叫芭乐一起进来。我找到沙拉油,用个小锅把油加热,芭乐不解的问到「兄弟,这是干什么用的?」我答道「雄哥嫌老乌龟太吵,而且我想到他平日耀武扬威的没事就骂我们,给他点好东西,封住他的口!」「哇靠!这锅烫油下去,他还有命吗?」「当然不会把油煮沸,只要他叫不声就可以了,这么快把他给弄死了,就不好玩了!」芭乐一听,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说的是,等一会这差事可不可以…」「你要玩?」「如果可以的话?「没问题,就交给你了!」在大火的快煮下,不一会,锅里的油就渐渐透着泡泡,还冒出阵阵白烟,我拿手试了一下,有点烫手了「再煮一下就好了!」芭乐听到,猴急的不停磨拳擦掌。看着白烟愈来愈大,泡泡也愈来愈多,我把火关掉,芭乐立刻抢上来拿着锅抦,然后对着我一笑,就转身出来。

  芭乐对着太监他们道「把这老乌龟给我抓好,把他的嘴给我撬开」朱阶听到,转过头,看见芭乐拿着一锅东西「这是什么?你么要干什么?」铁龟一拳挥上,朱阶还没喊出声,就被强押在地,两颊被掐着,被迫张开嘴,而芭乐则趁势,把一锅热油倒进他的嘴里,虽朱阶企图吐出,但是我一手用力抓着他的鸡巴,朱阶吃痛,仍不得已的将大半热油吞下肚。只听见朱阶满脸通红在地上不停打滚,还哑着嗓子不停「啊啊啊~」的哀号,我有了报复的快感,再上前踢了两脚「老乌龟!让你死个明白,你他妈的放着家中的娇妻不顾,却去强奸外面的女人,搞到我们的头上,他妈的叫你死一万次都不够!这只是开始,等一会还有你受的,你好生等着吧」朱阶伸手指着我,却只能「啊啊~」的乱叫,根本无法说话,我愈看愈气,再用力踹了两脚「把他给拖进去,欣赏一下雄哥的威风!顺便看看他做的好事,连累妻子」

  雄哥这时正在把玩云姨的美脚,他边吸闻着高跟鞋边说道「香~老乌龟!你一定不知道你老婆连脚都是香的,你看,就连被她穿过的高跟鞋,也这么香~好好闻呐!拿去,看你可僯,分你闻闻看」说着,把高跟鞋砸向朱阶的头,朱阶闪开,阿雄怒道「哟~还跩着呢!没关系,一会你就知道!」说着「滋滋~」的吸吮起云姨穿着丝袜的脚趾「嗯~好吃!好吃!老乌龟,你一定没品尝过你老婆美脚的味道吧!」说着,阿雄又改变姿势,让云姨面对我们的跨坐在他身上,边搓揉云姨的奶子,边继续刺激朱阶道「老乌龟!看我干你老婆,你要不要也来参一脚啊?」朱阶望着妻子,却看到一对怨恨的眼神,本
一直不发一语的云姨,此时突然开口「哦~阿雄!舒~舒服~深~深一点~对~喔喔~啊啊啊~」阿雄听到云姨的浪叫,知道是为报复朱阶,也配合的问云姨「骚货,亲老公和那个老乌龟比,谁厉害呀?」「亲…亲老公…棒…插…插的我
…舒…舒服…喔…喔喔~老鬼…老鬼的东西…软…软趴趴…小…又短小…啊~喔喔~老…老鬼…没…没用…啊啊~亲老公~喔喔~棒~嗯哼~」「老乌龟!听到没?你老婆说你的东西没用吔…哈哈哈~」朱阶的出现,似乎刺激云姨报复的快感,决定放开怀享受被插逼的乐趣,因此浪叫声愈来愈大,而朱阶只能一边伸手指着床上的妻子与阿雄,一边痛苦的捂着喉咙,扯着被热油烫伤的嗓子,嘶哑的「啊啊~」大叫。芭乐见状,又朝朱阶踢了二脚「吵死了!你不爽老婆被另人干吗?在这边吱吱歪歪的」说着,走到云姨的面前「老大,下一棒论到我 可不可以先让我尝一下这骚货小嘴的味道?」阿雄还没开口,云姨却已先伸出两条青葱似的柔荑,搂着芭乐的脖子「亲…亲我…要…我要…啊~哦~」芭乐二话不说,立刻低下头和云姨打起舌战,而铁龟、阿瘦和踫踫见状,也把朱阶丢着不管,纷纷冲上前加入,玩弄云姨的奶子、美腿。云姨下有阿雄干逼,外有芭乐等人的挑逗,也爽的不停「嗯嗯~哼~哦~啊啊~哦~嗯哼~」呻吟浪叫。不一会,阿雄被云姨小逼夹的实在太爽,又起身换姿势,把云姨抱起放在床上,并将云姨的两只丝袜美脚架在肩上,快速抽插了五、六十下,同样把一股浓精射在云姨的小逼里。雄把云姨的脚高高举起,不让精液流出,然后对着朱阶道「老乌龟!你的东西没用,你老婆都嫌你所以才生不出儿子,现在我好人做到底 帮你留个后,哈哈哈~」

  阿雄奸完云姨,芭乐抽中第二炮,看到接连被狠操的云姨,正躺在床上失神的喘着,芭乐扯着云姨的头发「喂!骚货!别在那边浪费时间,快起来去洗干净,换尝尝大爷我鸡巴的滋味了,快点!后面还一堆兄弟在等呢!」云姨勉强爬起身,但芭乐色急的无法等待,一把抱起云姨「我看,还是我来帮你洗比较快!」说着,抱着云姨就往浴室走去,果然,不一会,就看着芭乐抱着云姨,边抽插边走出浴室,口中还不停的念道「靠!校长太太玩起来就是不一样,真的好紧,夹的我好爽」两人边走边干,芭乐还特地绕到朱阶的面前「老乌龟!刚才不是问我干什么,看啊!我现在就在干你老婆,怎么样啊?」朱阶已被打的全身无力,只能无力的伸着手在空中乱抓,而芭乐却早已回到床边继续抽插云姨的骚逼,等到最后一炮太监操完,云姨已经陷入半迷状态了。

  朱阶看着我们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个个争先恐后冲上去干他老婆,气的两眼快喷出火似的血丝满佈。可是此时铁龟却有惊人发现「大家快看,这乌龟看老婆被奸,居然鸡巴会硬起来,真他妈的贱,也不想想他老婆是在替他还债」阿雄接开口说道「干!这种人真他妈的没救了,喜欢强奸其他女人,看来,对自己老婆被奸也是无所谓,真是标准天生的王八乌龟」而才刚干完云姨的铁龟也说道「看来有必要让老乌龟自己尝尝被奸的滋味!」铁龟无厘头的一句话,立刻引起大家一阵叫好。阿雄这时想起,芭乐书包里放有一只巨型男根的情趣玩具,立刻叫芭乐拿出来,我一看,这根假鸡巴不但上面佈满螺纹,而且龟头处还有像是入珠的颗粒状物,且直径达二、
三公分,长也有廿多公分。看来,有朱阶这王八受的了。朱阶听到铁龟的话,转过头也看到芭乐手中假阳具,吓的以沙的嗓子哭喊「啊~不要~不要啊~呜呜~各位大哥饶了我~呜呜~求…求求各位老大~」说着,又指着床上的云姨「那个…那个女人,请…请各位老大享用…尽量用…如果不够…我还有一些其他女人…福利社的老板娘…或是学行政主任美铃小姐…还有…还有校工老苏的太太…或者…或者学艺主任何老师,只要各位老大喜欢…我都…都可以想法,只求…求各位老大别搞我…会死的…呜呜~」听到朱阶竟然勾搭学校的女性教职员、家属,甚至还自私的只顾自己,要把她献给别的男人当玩物,本来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云姨,顿时如挨了一记当头棒,挣扎着爬下床倒坐在地上,全身颤抖的指着朱阶,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你…你…你不是人啊!你这畜牲…禽兽…你…你…你不配做人…」朱阶被骂的恼羞成怒「贱人…你凭什么骂我…你刚才…刚才不是也像只母狗一样…被操的很爽!反正都已被这多人干了,也不差多几个,而且你也是被我干了以后才跟了我,你反正就是欠干,我帮你找男人,你不谢我,还在那里吱吱歪歪的,少在那边装圣女了!」朱阶不怕丑的掀出妻子最不愿面对当年被他强暴的痛处,让云姨气的指着朱阶「「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话。

  看着朱阶的孬样,本想上前再狠狠揍他一顿,但听到他可以安排苏乌龟的太太,我心生一计,何不把老苏夫妇一起叫过来,一次把仇给报了,一方面可以省去路途奔波,二来也可防止意外情况发生。我附在阿雄耳边告诉他我的想法,芭乐等人见状,也纷纷靠过来一起听,众人均认为此一计策不错,阿雄就对着朱阶说「老乌龟!你说还可以替我们找其他女人,是真的吗?」朱阶见事情有转机,立刻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是真的…只是不知各位老大要我找那一个女人?我都没问题!」「好!你现在就说身体不舒服,要老苏带着他老婆来这里,你有些重要客人要招待,需要她帮忙准备一些东西,叫他把老婆弄的整齐漂亮些,免的客人见着失礼,还有,你告诉老苏,因为要工作,叫他多替老婆准备见客替换的衣服,以你和老苏这对王八兄弟,我想老苏应该会懂你的意思,反正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把他们夫妇给我弄来,要不然,就换你自己来招待我们这些贵宾,对了,顺便把美铃小姐给一起叫来,我们兄弟这么多,分不平呐」朱阶听完指示,连忙称好并准备打电话到学校,阿雄这时走上前甩了朱阶一耳光「老乌龟!我警告你,别藉打电话搞花样,要不然有你受的!」朱阶,一手捂着火辣疼痛的脸,边又点头如捣蒜「不敢!不敢」说着就开始拨电话。把美铃阿姨叫来,虽本非我原意,但一想“这样也好,可以赶快把事情办完,好快点回家看妈妈,一方面因为有其他女人,也可以让云姨休息一下”因此我就对阿雄等人说道「等一会新货到,就请各位兄弟尽量招呼,里面的这位,就让给我吧!」阿雄等人讶异「你不一起来?」「说实话,朱阶老婆平常对我还不错,我想照顾她就好,等你们操完老苏的老婆,我再来给老苏演一齣压轴,这样就可以了。不过请各位兄弟不要忘了正事!」太监、芭乐接口道「那是一定的,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和阿雄点头打了声招呼「雄哥!这个仇怎么报,就看你了!」说完,我就进到房间,看到云姨仍迳自坐在地上不停哭泣,气的浑身发抖,我走过去靠在她的身边「云姨!对不起,把你给卷进来,让你受到侮辱,是我一时气疯了,才害了你…对不起…」云姨本来看我的眼神还有些怨恨,听我连声对不起,叹了口气「云姨不怪你,也好,让我终于认清这畜牲的真面目,也是该清醒的时候了!」「云姨!你这样做着也不是办法,身上还留着那些人的脏东西,我抱你去洗吧!」云姨才注意到自己除了脚上的高跟凉鞋,全身赤裸,立刻羞红了脸「不…不必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就挣扎的要站起来,结果全身乏力,又跌坐回地上「我…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云姨!别逞强了!就当弥补我早先鲁莽的过错吧,说完,就一把将云姨抱起,走进浴室。

  (三)就在我和云姨进到浴室不久,客厅就传来老苏的争吵声「校长!校长!你怎么…你们这些小鬼干什么?怎么把校长弄成这付模样,还绑校长绑起!你们太不像话了,还不快把校长解开…唉哟…啊…你们…啊啊~噢…啊…救命…别…啊…嗷…噢~」而在老苏的哀叫声的同时,还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叫声「喂!你们…你们别打…唉哟…打人呐…别…放开我…别乱摸…喂…你们…啊…你们这些小鬼…啊啊…放开…噢~」之后,客厅又恢复的平静。我和云姨这时也忍不住好奇,跑出来躲在门后偷看,只见朱阶被剥光衣服,捆的像个棕子一样跪倒在地,而老苏则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满口鲜血,痛的在地上打滚,至于老苏的太太,则是衣服被撕破好几处,露出里面白色奶罩,下身的裙子也被撩至腰部,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肤色丝袜与同色内裤。云姨本来冲动的想出面阻止,但我赶紧捂着她的嘴,把她抱回浴室「云姨!你不要强出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接着,我就把阿雄如何虐奸妈妈,我们如何忍辱偷生,朱阶如何利用权势强奸妈妈,还准备强迫妈妈去陪即将来校视察中央高官,以及老苏发现朱阶奸情,强奸妈妈等过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云姨「真的是欺人太甚!我为了保护妈妈,不得已才加入阿雄,也才会有今天这场复仇记,只是没想到,一时冲动,把云姨你拖下水,害你…害你…反正,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当做没看见,要不然,恐怕难保会一起被拖下去!」云姨听完后,也不禁难过的掉下眼泪「真是难为你了!我不怪你,孩子!可能还要感谢你,让我有勇气面对当年错误的决定,我…」我没让云姨说完,就感动的一把将云姨搂进怀里「谢谢你!云姨…」

  此时客厅又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这些学生不在学校上课,怎么跑到这里来?校长…老苏…你们?…喂!干嘛抓住我…放开…喂…放…啊啊…别摸…啊…你们…啊~噢~」接着,就听见阿雄开口说道「这们给我听清楚了!今天把你们都找来,是为了解决一件事,朱阶、老苏,你们这两只老乌龟,放着家里的女人不顾,还要跑到外面其他女人,还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今天拿你们的女人来还给我们一个公道,天经地义。何况,既然你们不顾家里的女人,我们兄弟就勉为其难帮你们照顾,怎么样?你们应该没意见吧?」老苏的太太听完阿雄的话,顿时气的破口大骂「老苏!你这没用的老鬼!老不死的!当初说为了工作,让老娘去陪别的男人,那今天又为什么?你们要讨公道,只管去找那老鬼,关老娘什么事?」而美铃阿姨也是一脸无辜的哭道「我又不是他们的女人,干什么把我也拖进来?呜呜~」阿雄大声骂道「都给我闭嘴!你们不服气,只管去问你们的男人干了什么好事,美铃小姐,你以为和朱阶的丑事没人知道吗?你在学仗着朱阶做靠山,欺负其他师生,早就想找你了,干!废话理由一堆!」阿雄说完,就给了这两个女人各两个耳刮子,老苏见状,想起身保护老婆,结果再度换来铁龟等人一顿拳打脚踢。芭乐想起刚才我对付朱阶的方法,独自进到厨房,同样煮了一锅油,并在铁龟等人协助下,强灌进老苏的嘴里,老苏顿时痛的捂着喉咙与肚子在地上打滚,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不一会就昏死过去。原来芭乐不知拿捏温度,把油煮到快要沸腾,难快老苏会受不住了,也是这乌龟活该倒楣。

  等铁龟、踫踫合力将老苏全身剥个精光,像朱阶一样绑起来丢在客厅另一边后,阿雄就和大家商量,如何分配这两个女人。最后结果,由阿雄、太监、踫踫先玩身裁娇小,但皮肤白皙的美铃阿姨,而铁龟、芭乐、阿瘦则付责对付身裁纤瘦,却有着一双大眼的老苏的太太。

  美铃阿姨因为听到校长召唤,还特地化妆打扮了一番。为了方便校长干逼,她都是穿着穿着宽松裙子的洋装,与吊带型丝袜,今天还特地配上包头式高跟凉鞋。看到阿雄朝自己走来,美铃阿姨企图闪躲,结果被太监、踫踫一把抓住。美铃阿姨呼喊着「放开!放开…」我字还没叫出,肚子就挨了踫踫一拳,接着就听到美铃阿姨「唉哟~啊~呜呜~」的哭了出来。而阿雄则是接着「啪~啪~」给了美铃阿姨两巴掌「贱货!还敢躲!」「啪~啪~」美铃阿姨的脸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老子要干你,是你的荣幸,不主动起裙子把屁股翘起来挨操,还想躲!」美铃阿姨已被打的七荤八素,看见阿雄的手又再度举起「别打…别打了!我不敢…不敢了~呜呜呜~」说着,美铃阿姨就慢慢把裙子撩起,可是没想到,因为动作太慢,阿雄一脚又踹了上来「干!动作这么慢,你不愿意是不是?」美铃阿姨满脸委曲的哭着「呜呜~没~没有~我愿意~我很愿意…」踫踫一旁插花的问道「愿意什么呀?贱货」「我愿意…呜呜~愿意…呜~愿意被干…呜呜呜~」太监跟着又朝已倒在地上的美铃阿姨踢了一脚「操!干逼都不会说,还说愿意咧!你还有资格在那边我呀我的,从今以后你就叫母狗!听到没」「是!我…不是…呜呜~母狗愿意…呜~愿意被干逼…呜呜~」太监作势又要打,美铃阿姨见状,整个人卷缩成一团「愿意,还不快点站起来,请主人操你的骚逼?」美铃阿姨学聪明,挣扎着爬起身,赶紧撩起裙子,对着阿雄把屁股翘起「呜呜~请主人…不是…母狗…呜~母狗…请主人…呜呜~请主人操母狗的骚逼…呜~」看着美铃阿裙子里居然穿着吊带型丝袜,而且内裤也是红色丁字裤,阿雄开口说道「真他妈的骚!看来你被朱阶那个老乌龟干的很爽的样子,穿成这样,是不是等着她来操你呀?」美铃阿姨哭着回答「没…没有~呜呜~不是…不是的~是他强奸我,逼我这样穿的…呜呜呜~」朱阶听到,急着分辩,无奈喉咙已被烫伤,只能扯着嘶哑的嗓子叫着「啊啊啊~」结果,又换来踫踫与阿瘦的一阵狠狠踢打。

  阿雄两只手在美铃阿姨小巧的屁股来回搓揉「他妈的!没什么肉,都是骨头,摸着真不爽!」说着,又「啪~」的一声,打在美铃阿姨屁股上,白白的屁股,立时出现一个红红掌印。阿雄走到美铃阿姨侧边,拉着她的及肩的秀发,一把将美铃阿姨拉到自己怀里,边隔着衣服用力搓揉美铃阿姨几乎平坦的胸部,边用力亲吻美铃阿姨的香唇。美铃阿姨伸出舌头,阿雄却用力的唅着,吸吮美铃阿姨的口水。美铃阿姨舌头无法缩回,只能「嗯~嗯嗯~嗯嗯嗯~」的呻吟着。等到阿雄觉的玩够了,才把她放开「站好!把手向上抬高…伸直,警告你,如果不想挨揍,就不要乱动」说着,阿雄拉住美铃阿的洋装,用力向下一扯,洋装的上半部应声裂开,露出里面的红色奶罩「干!奶子这么小,还有什么好遮的」接着就把胸给扯了下来,放在鼻子处闻「没想到,奶子这么小,居然还会有奶香味」说着,就一口将美铃阿姨的奶子一口唅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边用手指用力掐捏另一边的乳头,不一会,竟真的冒出一、二滴奶水。太监、踫踫如获至宝,纷纷上前帮阿雄一起挤奶,可怜美铃阿姨的奶头,在二人挤揑下,不但肿的像颗葡萄,到最后竟被三人捏成酱紫色。

  而另一边老苏的太太的情况更糟!除了刚开始一顿拳打脚踢的下马威,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只剩几片碎布还挂在身上,脚上的丝袜,同样只剩脚踝部分是完整的。整张脸沾满铁龟、芭乐、阿瘦三人的口水。就在芭乐嫌她的屁眼太松,连一只高跟鞋都夹不住,将另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又塞进老苏太太的屁眼时,三人见美铃阿姨的奶子居然挤的出奶水,三人也不甘心,争相掐揑老苏太太的乳头,结果因为没有奶水,除了遭到三人一阵用力拍击,还被狠咬泄愤。一连串的折磨,几乎没有停顿过。老苏的太太也因此连喘气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只听见她不断的「嗯~啊~痛…痛啊~呜呜~不~啊啊~痛~痛痛啊~呜呜呜~」哀号哭泣。

  但是铁龟、芭乐、阿瘦三人似乎仍意犹未尽,又想出新花样。由铁龟、阿瘦二人将老苏架起,要老苏的太太弯下腰,将头对准老苏的命根子,由芭乐从后方踢老苏太太的屁股,老苏太太再冲上前撞击活标靶,老苏的太太被三人折磨的把心一横「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要干我就快点,你们这些恶魔,别想我再屈服!」芭乐听完,冲上前紧抓着老苏太太的两个奶子,用力扭转掐揑,还像弹橡皮筋,把奶子往前扯,痛的老苏太太再度「啊啊~呜~啊噢~呜呜~痛~痛啊~」「操,还敢发飙!听着浪货!听清老子现在不爽,不玩你了,老子现在就去学校找你们的女儿,干!她应该还是处女吧,小逼一定不像你一样,松垮垮的,一点快感都没有!」说着,就扯着老苏太太的头发把她推去撞墙!已经清醒的老苏,听见芭乐要去强奸女儿,忍着痛跳到门口,挡着芭乐他们的去路,芭乐暗示阿瘦自行去学校把老苏的女儿骗来,自己则是把抱着他大腿的老苏给踹开「老乌龟!你不让我去找你女儿,你那母狗老婆又不让我玩,你们到底是要怎样?」老苏挣扎的滚到老婆身边,用头敲打妻子的头,忍痛扯着嘶哑的嗓子「干!他干!给…干…女儿…」本来还一直搥打老公,骂着「都是你…都是你害的…」的老苏老婆,一听到女儿两个字,整个人软了下来,爬到芭乐与铁龟的脚边,抓着两人的大腿,哭着哀求道「你们行行好!不要搞我的女儿…呜呜…不要…呜~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拜託…求求你们…」铁龟接口道「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先叫我们声亲老公来听听,再託亲老公干你」「铁龟亲老公…芭乐亲老公…你们都是我的亲老公…求亲老公干我的…我的…我的小逼…」

  就在这时,芭乐撇见阿瘦陪着老苏的女儿苏郁朝朱阶住处走来,芭乐赶紧伸手示意阿瘦暂不要进来,并且对着老苏的太太说到「叫的很好听,在叫一遍,要再说的更撒娇喔」老苏的太太只得嗲声嗲气的说道「铁龟亲老公…芭乐亲老公…二位亲老公…求求亲老公干我…干我的小骚逼…」苏郁在门外听见妈妈竟然不知羞耻,叫学长们亲老公,还要求学长任干她,气的就要往屋里冲,但被阿瘦一把抓住「不要冲动,学妹,我们在这里偷看,你就会知道你爸妈多么坏了!」此时,铁龟又开口道「你叫我们亲老公,还要我们干你,那老苏不就成老乌龟,是不是老乌龟没有用,不能满足你啊?」老苏的太太知道二人是故意用言语刺激她,虽然不知目的是什么,但总比得罪这两个魔鬼好,而且她又想起丈夫把自己送给其他男人玩,现在又因为玩其他女人,给自已找来这场灾祸,不由得怒火中烧,顺着铁龟的话说道「铁龟亲老公…芭乐亲老公…你们都是我的亲老公…老苏那个死鬼,本来就是个乌龟,在他把我送给朱阶那死色鬼玩的时候,就已经甘愿做乌龟了,老苏这个死鬼,根本就是没用的傢伙,所以请亲老公干我,请亲老公好好疼爱我…」说着,放开抓着芭乐、铁龟大腿的手,整个人像只母狗一样的四肢着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着。老苏看到妻子这样骂自己,气的想回骂妻子,但一来喉咙无法发声,二来,看见妻子眼神透露深深的怨恨,知道是自已理亏在先,只能忍气吞声,继续看着妻子发浪的向他报复。而芭乐仍意犹未尽,转向老苏「老乌龟!你老婆要我们干她,你说呢?」老苏扯着沙哑的嗓子,发出不清的声音「请…请…」铁龟说道「老乌龟!你是说请用是不是啊?」看着老苏点头,芭乐和铁龟不约而同的「哈哈哈~」大笑「这乌龟叫我尽量享用他老婆吔!那我们兄弟就别客气啦!」说着,芭乐从后方抓起老苏太太的双脚,而老苏太太只能靠双手支撑趴在地上,芭乐将鸡巴对准老苏太太的骚逼「吱~」的一声全力刺入,铁龟也拌了张椅子坐到老苏太太的面前,把老苏太太的手抓起「臭嘴也别闲着,替我的小弟弟口交!」老苏太太身体腾空,骚逼插着芭篇的鸡巴,嘴巴唅着铁龟的男根「唔~嗯~嗯哼~」的呻吟着。

  芭乐干了一会之后,对着铁龟说道「兄弟!你要前面还是后面?」铁龟答道「我要后面!」芭乐和就先将老苏的太太放开。老苏的太太知道铁龟要干她的屁眼,害怕的用两只手捂住屁股,颤抖的说道「大…大哥!亲…亲老公!求求…求求你…让…让我用嘴…用嘴侍候你…我吹喇叭的技术很好、一定…一定让亲老公…很…很舒服…我…我的屁股很脏…求亲老公…放过…」芭乐板起脸「少在那边废话…」说着,一把就将老苏的太太拉了过来,老苏的太太知道多说无,乖乖面对面的跨坐在芭乐身上弄套芭乐的鸡巴,同时将屁股向后翘起,让铁龟从后方插进她的屁眼。虽然老苏的太太的菊门早就被老公和朱阶开过苞,但是当铁龟刺入的那一刹那,仍是让她痛的「啊~痛…痛啊~噢~」大声哀叫。老苏的太太的骚逼有点松,芭乐插的不太爽,这时,芭乐看到老苏正死盯着太太被两人一前一后的干着,芭乐突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喂…苏乌龟…你…你给我…滚过来…趴在下面…你老婆的骚水…太多…我们…我们兄弟…干的不太爽…你过来…舔干净…要不…我们就去找…」老苏没等芭乐说完,给紧连滚带爬到三人下面。扯着沙哑的嗓子用力说道「别…我舔…我舔…别搞我女儿…」说着,忍着喉咙的疼痛,伸出舌头舔着芭乐鸡巴与小逼的接合处、铁龟鸡巴与屁眼的鸡合处,甚至还唯恐二人干的不爽,主动舔吮芭乐与铁龟的子孙袋,让二人爽的「喔…唔…爽…爽喔~哦~唔~」叫声连连,不到一会,铁龟首先达到高潮,他还在射精到一半,从屁眼里将精巴抽出,把一半的浊精喷射在来不躲避的老苏的脸上。没多久,芭乐也开始射精,同样在射到一半,就将鸡巴从老苏太太的骚逼里抽出,此时老苏的头被铁龟强力扭向一边,嘴巴也被迫张开,芭乐正好将一半的精液射进老苏的嘴里,就在老苏想吐出来时,铁龟一拳打向老苏,再强力把他嘴合上,老苏就这样被迫吞下了芭乐的精液。而铁龟仍不放过他,要老苏去把他太太的小逼和屁眼舔干净,老苏本来抵死不从,但看到芭乐手中拿着那只巨大粗黑的电动阳具,作势要插他屁眼,老苏才乖乖的去舔他太太的骚逼和屁眼,结果老苏的太太因为被舔的太爽,还失禁将喷出一泡骚尿,虽然老苏赶紧躲开,可是仍吃进不少他太太的尿水,而且还被喷的满头满脸。老苏一气之下,奈何手脚被绑,只能用头去撞太太的屁股泄愤,而老苏太太则被丈夫一撞,摔了个狗吃屎。

  老苏的太太一摔,从高潮的余韵中醒了过来。发现是丈夫撞她,害她摔倒,还扯着沙的嗓子大骂她「荡妇!贱货!被人强奸还爽的像母狗一样,居然还喷的老子一脸骚尿…真是天生淫贱…」老苏太太本就一怒子火,被丈夫再一骂,更是怒不可遏,爬起来就冲向老苏又踢又打,还不甘心的回嘴道「你这死鬼!也不想想这一切是谁害的,自己要做乌龟…还拉着老你作陪…现在还有脸骂人…你有没有良心啊…呜呜呜~」老苏太太满腹委屈的哭了起来。这时,她看到自己的高跟鞋就掉落,走过去将高跟鞋穿在脚上,再走向老苏「你皮厚…不要脸!老娘倒要看看倒底是你皮厚,还是我的高跟鞋厉害…」说着,就用高跟鞋的尖头、鞋跟,狠狠踢踹、踩踏老苏。老苏被绳子绑着,既无法躲逃,更是无法还击,只能像杀猪般号叫着,可是又因喉咙被沸油烫伤,根本发不出声音,场面极是悽惨。等到她累乏了,坐在地上休息,老苏已经是伤痕累累的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全身体多处被踢破皮,还沵沵的流着鲜红的血。芭乐走进厨房拿着装盐的调味盆出来,交给老苏的太太,把这些涂在伤口上才够味,老苏的太太气本已消了一大半,但是铁龟又再旁边提起老苏骂她的话,让老苏的太太怒火重新燃起,屁股又一扭一扭的走过去,将盐巴涂在老苏的伤口上,还一边涂一边掐捏伤口,让老苏痛的醒了过来,再度无声「啊啊啊~」的惨叫,没一会,又痛昏过去。老苏太太怒气未消的又用力补上一脚,才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向芭乐。

  芭乐被老苏太太的凶悍反击刺激的淫性大起,再到她裸体的穿着高跟鞋,走路一扭一扭的浪荡,虽然才刚射完精,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一把将老苏的太太拉到怀里抱着「美人!看你打那只老乌龟真是爽呢!我看你干脆把这窝囊废给甩了,不如跟着我们兄弟,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最起码,不会像这老乌龟一样,把你白白送给别人玩,你说好不好啊?」这时因为被铁龟浇了一头冷水的老苏,也已经悠转的醒过来,听到芭乐竟当着他的面,勾引起他老婆,气的「啊~啊!啊~」的大叫,可是喉咙却又发不出声音,急的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在地上扭重、挣扎。老苏的太太想到丈夫不但将她送给朱阶,自己居然还去找别的女人,刚刚还不知反省的骂她,一气之下,双手搂着芭乐「好啊!不管做谁的女人,都比跟着这废物来的强,只要各位大哥…不…亲老公不嫌弃…愿意收留我,好好疼爱我,我就认谁是亲老公…我现在就把这乌龟给甩了…从现在开始,他的一切再也和我没有关系…所以…你们可以疼爱我…但不可以再用报仇讨债这个理由」芭乐和铁龟听完,对老苏大笑,铁龟说「哈哈哈!老乌龟…你老婆不要你了…那我们兄弟收下喽…哈哈哈哈~」芭乐抱着老苏的太太「美人!我的鸡巴又硬了,走…我们去浴室边洗边干逼吧…」说着,一抱起老苏的太太,边往浴室走去边对着铁龟说道「兄弟!我已经忍不住了!这把我先来,待会把这美人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换你啊,整治这老乌龟的工作就先交给你了…」老苏的太太躲在芭乐的怀里,撒娇的说道「人家不叫美人,我叫怡君,你们可以叫我君姐…」芭乐是笑着「好好好…我的美人君姐…」

  而在另一边的美铃阿姨,情况也好不到那里,不但小屁眼被阿雄的大鸡巴几乎撑爆,小逼还被踫踫的鸡巴全力抽插着。小逼被抽插的快感,加上屁眼像要被撕裂的疼痛感,嘴里又因为唅着太监的鸡巴,叫不出声,更惨的是,太监想起平日美铃阿姨仗着是朱阶的人,不但连老师都常被她找麻烦,还常教训他们这帮学生,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个报仇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阿雄一边咬着美铃阿姨的脚趾,一边用掐揑着她的大腿,鸡巴用力干着她的屁眼;而踫踫则是拉扯着美铃阿姨披肩的秀发,全力抽插着她的骚逼;至于太监除了用力捅着美铃阿姨的嘴唇,两只手也不停揉捏、掐捏她的奶子,口中还不停骂道「你这烂货!平日仗着有朱阶这座靠山,动不动就找别人麻烦,活该也有今天,让你也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他妈的!干死你这烂货…」三人暴力淫虐的手段,让美铃阿姨的眼泪从开始就没停过,嘴里也一直不停的叫着「啊啊~痛~唔~啊~哦~哦喔~啊啊~痛~痛啊~噢~」。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阿瘦架着老苏的女儿苏郁进来了。小妮子遗传了妈妈的大眼晴,长的很可爱,不同的是,老苏的太太奶子不大,苏郁的胸部相对却大小适中,唯一的缺点,就是皮肤不够白皙。小妮子还单纯的很,看到阿雄他们三人一起干着美铃阿姨的淫戏,立刻羞红了脸将头转到一边,却又看到父亲全身赤裸被绑着躺在地上,虽然她刚才在外面目睹、听见老苏夫妇的丑行,但毕竟是亲生爹娘,看到父亲被脱光绑起来接受惩罚,她还是不忍心的说道「你们报仇、惩罚的已经应该够了吧?何况我妈都已经答应做你们的女人了,你们可以把我爸爸放了吧?」太监阴笑着「放了?那是一定要的啦,我们留着这废物也没用,是不是?问题是…这样的惩罚你认为够了,我们却是才开始呐!你说,这该怎么办?」苏郁根本不知自己早已被列为报仇的目标,也不知这帮人究竟还要做什么,一时也也慌的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结结巴巴的「那…那…那你们想…想…想怎么样…」阿瘦、太监、踫踫三人这时围上前,苏郁更是吓的「你们…你们…要…要干什么…」阿瘦笑道「当然是干你啊!小美人!」说着,一把抓向前,只听见苏郁「啊~」的惨叫一声,上身的校服已被撕开,接着两只腿被太监和踫踫抬了起来,而阿瘦则在背后从苏郁的腋下架着她,苏郁就被三人抱着身子腾空挣扎扭动着「啊啊~快…快放…放开我…啊~放…放我…放我下来…啊~」太监和踫踫则死抓着苏郁的腿不放,盯着校裙的三角根处「看到了…看到了!这小妞穿的是粉红色小花三角裤吔…没关系…你尽量动,你动的愈厉害,我们就看的愈清楚啊…哈哈哈~」苏郁听到自己的小面被人看到,紧张的爽紧大腿,挣扎的动作也不敢太大,可是阿瘦却趁苏郁将注意力放在太监和踫踫身上时,一把将苏郁的奶罩往上拉高,露出像是新剥嫩鸡头的粉红色奶子,苏郁突遭偷袭「啊~」的惊叫一声,想赶紧用手遮掩,无奈两只手被阿瘦架的大开,而此时太监和踫踫则又趁苏郁不注意,快速将手伸进裙子里,一把将小内裤扯到膝盖处。苏郁顾此失彼,毫无办法,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

  老苏看到女儿被欺负,挣扎着想爬起阻止,无奈全身被打的痛不已,只能无力的抬起手,扯着沙的破喉咙「啊~啊啊~啊啊啊~」的叫着,铁龟看到这情形,向着老苏的手一掌拍了下去「干!你不是要报名排队啊?没关系!等我那帮兄弟完够了,就换你啊!先别急,看你这么哈!就可怜你,让你尝一尝自己女儿的味道,哈哈哈~」老苏再度抬起摇了摇,铁龟又再度一掌拍下「干!你还想排等一个啊!少在那边臭美了…」说着,又是一阵乱脚无情的踢在老苏的身上。苏郁停止了挣扎,看到父亲被打,虽然知道今日一切都是因父亲招来的祸端,仍不忍的大叫「别…别打…别打了…呜呜呜~」正在玩弄苏郁秀足的太监说道「不打也行,但是你就要替你父亲来还债,你愿不愿意啊?」苏郁想了想“看情形,就算自己不愿意,恐怕也难逃掌,今日无论如何都会被强奸的,不如藉这个机会谈谈条件,看能不能救爸爸一命”因此止住哭泣「好!我答应用身体来替我爸爸还债,可是你们要先把我爸爸放了!」阿瘦笑着说道「看不出你这小妞还挺有心机的啊?把你爸爸放了?万一你又反悔了怎么办?告诉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们是干定你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能把我们几个服侍的爽,我们可以考虑你说的,现在你就先把衣服给脱了,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啊,如果你在那边拖时间,那就代表你是在骗我们…」说着,就把苏郁给放了下来。

  苏郁见计划被识破,又再提条件「要我脱,可以!但是,我们到房间去,这里这么多人,我会不好意的」铁龟虽对干年轻妹妹没有兴趣,却也想看苏郁被淫虐,可是苏郁却又一直找理由拖延,火大了「干!你爱脱不脱,老子没功夫和你干耗,兄弟们,直接干了,我在这边修理他老爸替你们助阵…」说着,扯着老苏的头发将他拉站起来,然后一脚踢在老苏的下体,老苏立时痛的在地上乱跳,没跳二下,就重下不稳的摔倒在地。铁龟脚又抬起,作势要再踢老苏,苏郁见父亲被踢痛的在地上「噢~噢~噢~」叫着,边三下作二下的赶忙将自己的校、裙子全部脱下,边叫到「好好好…我脱了!你们别再打我爸了…」踫踫说道「还有呢?全部给我们脱光…」苏郁一咬牙,将手慢慢伸到背后去解奶罩的扣子,铁龟见状「唉呀!动作这么慢,摆明了没诚意,算了,还是让我修理这老乌龟还爽快点」苏郁一听,赶忙叫道「不要!我快…我快…」

  苏郁终于全裸着胴体站在大家面前,她不敢再用手遮掩,只能紧闭着眼把转向一边。太监对着阿雄说道「老大!看起来还是处女的样子吔,你要不先尝个鲜!」阿雄对干学生妹没什么性趣,因此很爽快的回答「不了!这骚货我还整治够,这小妞就交给你们去玩,抽籤快定干逼顺序,别坏了兄弟感情,还有,她妈妈既答应做我们的女人了,算起来就是自己人,好歹也给个面子,别把人家给坏了!」说着,扯着美阿姨的秀发「喂!美铃小姐!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带你去洗干净,我们重来过,让你体会我大鸡巴真正的雄风…哈哈~」说着,就将鸡巴抽出,拉着美铃阿姨的头发,让她像母狗一样在地下爬到浴室去了。而阿瘦他们听到阿雄的话,说了声「谢谢大哥,就抢着轮流亲吻、舔吮苏郁的小嘴、奶子、蜜逼、秀足。而老苏则是早已奄奄一息,铁龟觉的再修理下去也没意思,而这时他注意到朱阶竟死盯着阿瘦他们弄苏郁,而且下面的鸡巴也硬挺挺的,决定换个对像,悄悄走向朱阶旁边,小声的说道「好看吗?是不是很想也掺一脚尝一下小妹妹处女的味道」朱阶看呆了,一时忘情的竟连连点头,待发觉不对,为时已晚,铁龟的脚已用力踹向他的下体,让朱阶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扯着同样沙哑的嗓子「噢噢~痛啊~痛~啊啊~」铁龟看着朱阶哀号的样子,更是无名火起,用力的踢踩朱阶的屁股、肚子、背、胸部,还嫌不过瘾的弯下身搥打朱阶的头、脸、胸部「知道痛了吗?你他妈的,在强奸别的女人时,人家是不是也喊痛的求你不要啊?操!让你也尝一下痛的嗞味~」铁龟边骂边打、边踢边骂,直到累了才暂时停止!

  这时,苏郁已被阿瘦三人舔的全身都是口水。三人抽籤结果,由太监抢得破处的头炮。太监得意的抱着因被三人轮流亲吻舔吮,有些意乱情迷的苏郁,笑着说道「小美人!不要怕!我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嘿~」说着,用手轻抚着苏郁的蜜逼,并以中指在两片阴核中间的细缝来回轻轻搓揉,加上排第二、第三的阿瘦和踫踫也不甘寂寞,亲吻着苏郁的香唇、奶子、美腿、秀足,和苏郁调情,让苏郁再次陷入情欲世界,发出「嗯~喔~嗯哼~哦喔~嗯~」的呻吟,蜜逼也开始渗出阵阵淫水。太监发觉“是时候了…”就将鸡巴对准了小逼,先以龟头在小逼口慢慢磨擦,然后以龟头浅插苏郁的小逼,等到苏郁本来皱在一起的眉头渐舒张开,嘴里也发出「嗯哼~嗯哼~嗯嗯~」的呻吟时,太监突的将鸡巴整根刺入,太监爽小逼紧紧夹着,舒服的忍不住喊了声「爽~」可是苏郁却吃痛「啊~」的大叫一声,全身绷紧,两只手紧紧抓太监的手臂「不要~不要啊~呜呜~痛~痛啊~呜~痛死了~呜呜~出去~」太监笑着回道「是喔!好啊~」说着,将鸡巴抽出些,可是苏郁又痛的哇哇大叫「啊啊~痛…啊…动…不要…停…」太监继续笑着道「到底是要怎样啊?到底是要我动,还是要我不要动?真麻烦吔…」说着,不理会苏郁的哀叫,开始一下一下的慢慢抽插起来「不要怕…这是必然的过程!等过一会,你就会爽的要我不要停了!」终于,在阿瘦和踫踫的从旁亲吻调情下,苏郁的叫声渐渐变成「嗯~嗯哼~哼~嗯~嗯嗯~嗯~」的呻吟。阿瘦看到太监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怕他射精在小逼里,弄的黏呼呼的,轮等自已干逼时,会减少快感,因此赶忙叫道「喂!太监,你爽归爽,可别射在里面,后面还有二人等着排队呐!」太监一声「我知道…」话还没说完,精关心紧,赶忙将鸡巴抽出,强迫插进反应不及,苏郁的小嘴里,直接在里面射精。而阿瘦一看太紧鸡巴离开小,没让苏郁有喘息的机会,立刻递补上去,二话不说,将将鸡巴刺进苏郁的骚逼里。

  就在阿瘦干的正爽的时候,老苏的太太已经沖洗干净,重新化好妆,上身穿了一件背心式套头上衣,下身是白色百折长裙,配了一双白丝袜和同色金跟的露趾高跟鞋。整个人亮丽的由芭乐抱着出现在客厅。铁龟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的冲上前「美人!换我来好好疼爱你喽…」可是老苏的太太这时,看见阿瘦正站在女儿背干逼,而前面,则有踫踫在搓揉、舔吮她的胸部。老苏的太太看到这情形,当场愣住。随即粉拳就落在芭乐和铁龟身上「你们骗人…骗人啊…你们说好不搞我女儿的…你们…」芭乐和铁龟被打的也火大了,芭乐手一松,老苏的太太就掉到地上,差点站不稳跌倒,还好铁龟趁势抓着她的两只手,可是芭乐却一拳打在老苏太太的肚子上「干!贱货!对你好一点,你就爽的搞不清楚情况了啊!还敢在这里撒泼!叫你知道谁才是老大!」说着,又朝向捂着肚子蹲到地上的老苏的太太又踹了一脚,并且两手「啪啪啪~」的拍打老苏太太的头、耳光。老苏的太太挨这一顿狠揍,终忍不住的「啊啊~呜~啊啊~打死…打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活了呀~呜~」铁龟这时假意的弯下身搂着老苏的太太安慰道「美人!我的好怡姐!别哭了…其实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按照我们的做法,本来是把你们母女干完之后,再卖到妓院去替我们赚钱的,可是我们兄弟看你这么乖,而且也实在不忍心把你们母女卖到那种地方去,天天让其他男人压着干!所以喽,如果你们母女听话,做了我们的女人,那就不同了,当然就不可能让其他男人欺负你们了,你说是不是啊?何况,不干也干了,你看,你女儿不是被干的很爽吗,你就别在这里闹了,乖乖的,要不然,让我那些兄弟一火,对你们母女玩SM性虐游戏,只怕你女儿那一身细皮嫩肉会吃不消的!」老苏的太太听完铁龟的话,虽止住了哭声,却蹲在地上不动,铁龟知道,她已经默认了,只是碍于在女儿面前,不好意思而已,因此将她一把抱起「别害臊了!刚刚的情形,你女儿早就全部看见了,来我们玩我们的,就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就在这时,阿雄扛着全身赤裸的美铃阿姨也出来了。看到铁龟抱着打扮整齐的老苏的太太,阿雄顿时眼睛一亮,铁龟知道阿雄有意换伴,反正自己已经玩过了老苏的太太,何况看到皮肤白皙,身裁娇小的美铃阿姨,此时屁股在还插一只她穿来的包头高跟凉鞋,脸上泪痕未干,那种淫弥欠干的样子,还真让人想狠操一番,因此主动开口问道「老大!怎么样,是不是对这骚货有性趣,想换一下口味?没关系的…」阿雄一听,立刻应道「好啊!」说着,就将肩上的美铃阿姨甩在地上,并从铁龟的怀里一把拉起老苏的太太,拉到一边去玩了起来。

  铁龟一把扯住躺在地上美铃阿姨的头发「给我过来!换我来整治你这骚货了!」美铃阿姨才因为被阿雄从肩上摔在下,全身疼痛未止,现在头发又被铁龟无情拉扯,忍不住哭着大叫「呜呜呜~不敢了…呜~我…我也愿意…愿意做…做你们的女人…呜呜~求亲老公…亲老公放过我啊~呜呜~」铁龟看美铃阿姨哭的梨花带泪,一付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得也生起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放开了美铃阿姨的头发,拉着美铃阿姨的纤纤玉手,将她搂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扶着美铃铃阿姨的下巴说道「你也愿意做我们兄弟的女人?」美铃阿姨哭泣未止,只是一个劲的死命的勐点头回应,铁龟轻抚着美铃阿姨湿漉漉的秀发「乖~」说着,边亲吻美铃阿姨,两条舌头像小蛇般缠绕,一只手搓揉美铃阿姨小巧的奶子。然后,铁龟换个姿势,把美铃阿姨头下脚上的抱着,要美铃阿姨替他口交,自己则是用插在美铃阿姨屁股上的那只她包头高跟凉鞋的鞋跟,抽插着美铃阿姨的屁眼,并舔吮美铃阿姨的骚逼,直到感觉鸡巴硬的像根铁棒似的,才把美铃阿姨放下,面对面的抱着美铃阿姨套弄干逼。美铃阿姨唯恐再遭欧打凌虐,极尽媚惑的百般讨好,不但主动配合的上下套弄铁龟的鸡巴,口中也不停的浪叫「嗯~棒~好棒~啊~亲老公~棒~大~大鸡巴~大鸡巴干~干的我~好~好舒服~喔~哦喔~唔~噢~大鸡巴~大鸡巴哥哥~好~好厉害~喔~」此时,芭乐看见美铃阿姨被干的发浪忘我的样子,突生恶计,悄悄走到她的身后蹲了下来,先将美铃阿姨屁眼上的高跟凉鞋抽出,美铃阿姨虽发觉有异,奈何头被铁龟的两只手扶着,无法回头查看,而芭乐则迅速从袋子里掏出三颗甘油球,把头部折断后,将甘油全部注入美铃阿姨的屁眼里,然后再拿一颗塞子把美铃阿姨的屁眼堵住。美铃阿姨只感到下腹一阵冰凉液体注入,随即屁眼就被塞进一个东西,没多久,下腹部就开始向浪潮般翻滚,阵阵便意夹杂着被插逼的快感不断侵袭而来,可是无论如何用力,却又无法将塞子挤出,原来是被铁龟用两只手按住,铁龟阴笑着「小美人!是不是很难受呀?」美铃铃阿姨娥眉紧锁「嗯~人家…人家胀…好胀…好难过…人家想…好想…嗯…想…」说着,肚子又发出一连串咕噜咕噜声,铁龟继续逗着美铃阿姨「想什么呀?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美铃阿姨已经是香汗淋漓「啊!不…不行了…哦喔…忍…忍不住了…啊~啊啊~求你…求你了~」

  这时,芭乐和太监已在地下铺好塑胶布,并合力将朱阶拖到美铃阿姨的屁股下面,朱阶虽不知道二人要作什么,但料定决不会是好事,因此奋力挣扎着,奈何刚刚被铁龟狠狠修理的全身痠痛无力,加上被捆绑的无法动弹,只能虽然尽力抵抗,仍只是徒劳无功,任由二人摆佈。芭乐要撬开朱阶嘴巴,朱阶死命的紧咬双唇,太监冷笑到「死老鬼!你是在讨打,还不乖乖把臭嘴打开?」但朱阶就是不从,太监一火,一脚踢向朱阶的肚子,朱阶吃痛,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卷曲起来,但嘴巴还是紧紧闭着,芭乐也火力,双拳像雨点般落在朱阶的头上,到最后,索兴对着朱阶硬挺的鸡巴踩了下去,这回,朱阶终于忍不住痛,扯着嘶哑的嗓子「啊啊啊~」哀号,太监趁势,将一个妇产科医师使用的鸭嘴钳塞这朱阶的嘴里,并用绳子绕一圈紧紧固定住后,再在上面摆了一个大漏斗,然后将朱阶卷曲的身子拌直,再和芭乐紧紧压住。铁龟见二人搞定了朱阶,知道芭乐的用意,看到芭乐向他点了点头,铁龟就抓着塞住美铃阿姨屁眼塞子一端的细绳,微微用力一扯,只听见「噗噗噗~」的连续几声,一股土黄色的粪水就像黄金瀑布般直泄而下,并且准准的射进漏斗内。虽然朱阶极力想吐出,但芭乐与太监不停以搔痒等方式作弄,还是让朱阶顺利吞下不少,甚至到最后,朱阶已呛的不停咳嗽,芭乐还一边大叫芭「大家快看!老乌龟吃大便啊,真是奇观呐…」边又以细长筷子往下搓捅,让堵塞在漏斗上的大便往下流进朱阶的肚子里,并又再倒了二大杯水,把漏斗洗干净为止。

  美铃阿姨好不容易拉完了,全身也快要虚脱,小逼一吸一吸的却让铁龟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忍不住的将一股浓精喷射进美铃阿姨的小逼里。芭乐也想一尝这个身裁娇小的味道,等不及的就一把将美铃阿姨从铁龟身上拉下来,叫了声「我带这骚货去洗干净…」就拖着美铃阿姨往浴室冲去。而原本美人在抱的铁龟,此时无聊的见到躺在脚下的朱阶,还在一抖一抖的作呕,不由得一股无名火起「他们的!你这死老鬼,给你吃美女的大便已经是对你不错了,你居然不识相,还弄的满地都是,臭气熏天,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搞不清情况的」说着,走向厨房,弄了一大碗辣椒加醋,就往朱阶嘴上的漏斗倒,可怜朱阶只能「嗯嗯嗯~」的反抗着。

  而在另一边,老苏的太太本来还能对芭乐、铁龟应付自如,可是遇到阿雄的大鸡巴,可就惨了。阿雄把老苏的太太拉到一边后,照例亲吻了一会,就开始玩起她的丝袜秀足。阿雄将老苏太太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放在鼻间用力吸闻着,但是除了微温的脚气蒸发高跟鞋的皮革味,好像总少了些什么似的,待阿雄将老苏太太的脚趾放在嘴里舔吮轻咬后,原来老苏的太太不像妈妈和朱阶的太太一样,在平日注重脚的保养,少了些香气,因此仅管老苏的太太才刚被舔吮的也点快感,阿雄就嫌恶的把脚放下,急色的开始要干逼「骚货!转过身去,弯下腰…」说完,阿雄就把老苏太太的裙子掀起,两手一扯,裤袜立刻把撕开一个大洞,阿雄揉捏了一会,老苏的太太身裁纤瘦,屁股自然没什么肉,也当然引不起阿雄的性趣。阿雄秀足玩的不过瘾,气当然就出在老苏的太太身上。阿雄吐了口口水在手上,往屁眼一抹,直接就将鸡巴对准老苏太太的菊门,老苏的太太一声「别…」下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听她一声「啊~」像杀猪般的惨叫,接着就凄厉的哀号「痛…痛啊~慢~求…求你…亲老公…慢…慢点…痛…啊~痛啊~」可阿雄却毫毫不理会,只觉的鸡巴被紧紧的包裹着,说不出的畅快「唔~爽!没想到你这骚货,一身硬梆梆的骨感,屁眼却还有点肉,夹的老子的宝贝好爽啊!别怕,经过老子的调教,一会就松了,就不会痛了,就会爽的求老子用力干你了…」阿雄边说,边一下一下的全力整根没入的抽插着老苏的太太的屁眼。同时还边以中指加食指,抠挖着老苏太太的小逼。而阿雄的嘴巴也没闲着,一下和老苏的太太打舌战,一下又舔吮、轻咬着她的奶头。果然,没一会,老苏的太太的叫声,慢慢变成淫荡的呻吟,阿雄这时也感到,老苏太太的屁眼,已不像最初那样窄紧,因此阿雄将鸡巴抽出,把老苏的太太放到地上,将那只没穿高跟鞋的脚架到肩上,让老苏的太太以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站着,自己则站在老苏太太的侧后方,然后将鸡巴对准她已淫水四溢的骚逼,突的一举将鸡巴整根刺入,全力抽插起来。

  (四)老苏的太太虽然经历丈夫、朱阶干过,今日又再先后被铁龟、芭乐、阿瘦等人先后操逼,但还是第一次趾到阿雄如此大的鸡巴,因此被干的「啊啊~喔~哦~嗯~啊哦~唔喔~啊~啊啊~嗯~顶~顶到了~啊~死~死了~哦~啊~」浪叫连连。这一切,全看在老苏的眼里。目睹妻子居然如此淫荡,平日两人干这档事时,也不见妻子如此浪叫,老苏不由得恨的牙痒痒的,再看到另一边,女儿青春娇嫩的肉体,不但先被太监给开苞,接着又被阿瘦和踫踫玩弄,如此铁龟也上去插一脚,还替女儿的屁眼开苞,搞的苏郁同样哀叫连连,老苏不由得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宁可自己先来,也不致让这帮恶煞给抢了先机,怎么以前都没注意到女儿这小妮子呢?唉…”就在这样想的时候,老苏的鸡巴不知觉的又硬了起来。

  而这一切,都瞧在一旁休息太监眼里「老乌龟!你是不是想要加入干你女儿呀?」太监的话惊醒老苏,虽然被道破心事,但怎敢公开承认自己竟然有连女儿都不放过的乱伦想法,弄不好,又会换来一阵揍,因此连忙勐摇头否认。阿瘦见状「我看你根本是想连女儿都操的禽兽!他妈的,别在那边装蒜,看你鸡巴硬的直挺挺的,这是骗不了人的…」太监接着转向苏郁说道「苏郁!可怜你还想救这老乌龟,你看,他连你也想上吔,真他妈的不是人!」苏郁听了,在看老苏真的是鸡巴硬的像根棒子似的,想到自己被轮奸,屁股现在还被操的撕裂般痛楚,不由得怨恨的瞪着老苏。这时阿瘦又说道「你不承认,没关系,干你女儿,你是别想了,不过我找一个可以让你发泄的对象,如果你乖乖的听话,表现的好,也许我们会考虑让你也玩一下其他的女人,怎么样?」老苏怕阿瘦诳他,不敢回应,阿瘦等了一会「没关系,我们是想,朱阶这傢伙仗着是校长,玩了你老婆,如今想给你个报仇的机会,让你去干他的屁眼,让他也尝一下被人干的滋味,如果你不要,那我们就把这机会让给朱阶喽…」老苏一听,与其自己被朱阶干,不如自己去干朱阶,因此扯着沙哑的破喉咙叫道「好好好…我愿意去干朱阶…」朱阶听到,想痛骂老苏,奈何太监怕他吃玩美铃阿姨的大便后又吐出来,因此拿带封住他的嘴,所以只能一直「唔唔唔…」的叫着。

  阿瘦一听老苏答应,立刻上前把老苏拖到朱阶的身旁,朱阶挣扎扭动着,太监则是先解开老苏身上的绳子后,将子对折,在朱阶的脖子绕了一圈,绳子的两头再绑在老苏的手腕「好了!现在开始,给我用力的干,如果你干的不够用力,我们听不见朱阶的叫声,代表他不够爽,那就换他来干你…」老苏唯恐阿瘦反悔,赶忙将鸡巴对准朱阶的屁眼,可是朱阶一直扭动,老苏无法如愿,太监看到这个情形,又突发想,拿着先前那只粗大的假阳具「等一下,你先用这个插他,让他老实点,然后再干他…」老苏迟疑着不敢接下,太监又说道「你不敢吗?想一想这王八如何玩你老婆,难到也想被他玩?」老苏一想“朱阶这王八,只玩我老婆,平日还对我大呼小叫,就连我的魏老师也被他先上了”新仇旧恨,一咬牙,接过假阳具,二话不说,对朱阶的屁眼,一用力就插进去一大截,朱阶嘴巴被胶带封住,脖子又被缠着绳子,叫不出声,但从他涨红着脸,以及扭曲变形的表情来看,想必定是疼痛万分。老苏深怕阿瘦不满意,加上朱阶玩弄他妻子的样子,一幕幕的画面浮现眼前。

  当初,朱阶刚上任没多久,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他找妻子来学校帮忙,没想到,朱阶这鬼见到后他的太太后,直夸他有福气,娶了一个漂亮贤慧的老婆,他不以为意,之后,朱阶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和他谈他的太太,还暗示对他太太很有好感,老苏因怕得罪朱阶,敢怒不敢言,只能和朱阶装傻,朱阶见老苏竟然没反应,没多久,就开始一直找他麻烦,还以恐吓的语气暗示他,如果再表现不好,考虑要另找校工,为了保住这养家活口的工作,老苏只得和妻子一起到校长室,跪着哀求朱阶。老苏永远都记得那一个令他从此变成再也无法再在妻子面前抬起头,丧失夫刚的日子。那一天,他特地要妻子打扮漂亮,来到校长室,朱阶正眼都没瞧他们夫妇,直到他和太太都跪了下来,希望朱阶可怜他们一家三口要靠这工作过活,朱阶才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居然不理他,甚至当着他的面,搂着妻子坐到沙发上,一双咸猪水在在妻子穿着丝袜的腿上来回抚摸着,摸着摸着又移到妻子胸部上揉捏着,妻子一直挣扎就「校…校长!不…不要…」而朱阶居然说「今天是你们来求我,别装了…」说完,竟然一只手就伸进妻子的上衣里,另一只手则伸进裙子里,还强吻妻,妻子当时死命挣扎,哭着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他,他却没胆子反抗,只能看着朱阶撕开妻子的上衣,舔吮妻子的奶子,边把妻子的裙子拉下,撕扯妻子的丝袜、内裤,把妻子两脚架在肩上后,一下就将鸡巴刺进妻子的小逼,他不但不顾妻子的喊叫,反而站起来起出去,还替朱阶把门反锁上,那一刹那,他还听见妻子一哭叫着「不要…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救我…」而朱阶则是笑着说道「我是在救你啊…唔…好爽…以后你就做我的地下老婆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疼爱你的…哈哈哈…」

  朱阶在校长室强奸了老苏的太太,隔天中午,居然就登堂入室的来到老苏的家里「美人~老公来了」说完,就强搂着老苏的太太,并且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老苏的太太起初还死命反抗,但听朱阶说道「你别挣扎了!你也不想一想,如果老苏真的在乎你,昨天怎么会不理你,就自己走掉,你嫁给这样泵用的男人,根本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还是别为这废物守着,何况我昨天也已经干过了,一次也是干,二次也是干,不如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做一对露水夫妻,我不会亏待你的,有我做你的靠山,不但没敢对你怎样,就是老苏也不会说不的…」老苏的太太想起丈夫昨日弃她不顾的情形,一方面怨自己为何如此歹命,嫁了这样的男人,一方面也恨丈夫的无用,何况朱阶说的也不无道理,索性放弃挣扎,任由朱阶抱着,从客厅干到房间,又从房间干到浴室。而这一切,都被刚巧由学校返家的老苏瞧在眼里,看着朱阶和妻子在房间的床上,以六九式相互舔吮着鸡巴和骚逼;看着朱阶一会将妻子两脚架在肩上,抽插着妻子的骚逼,一会又让妻子弯腰扶着床沿,抬着妻子一只脚,干着妻子,一会又抱着妻子坐在床上,让妻子套弄他的鸡巴;听着妻子淫荡的叫着「嗯~哦~啊啊~亲…亲老公…大鸡巴…大鸡巴干的…干的骚逼…好…好舒服…好…好棒…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棒…啊啊~哦喔~唔~」而从天开始,妻子不但不再让他进房,就算他强行闯进,妻子也躲去和女儿一起睡。除非他用强的,否则妻子根本就不再让他踫,甚至,妻子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抹,每天也都穿的漂漂亮亮,即使是在家里,也永远是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等朱阶中午来了之后,才卸妆并换上一般的家居服。

  想到这里,老苏不由得愤恨的加大了力道,用力的用假阳具深深捅刺朱阶的屁眼。捅了十多下后,太监看朱阶不停作呕,嘴角流出一丝丝黄澄澄,朱阶刚吞下美铃阿姨的粪水,整张脸也红了,才叫道「好了!现在换你用你的鸡巴干他,一报淫妻之仇了…」老苏又不甘心的多捅了二下,才把假阳具抽出,而这时,朱阶的屁股,早已被血染红了一片。看到这情形,老苏迟疑着,太监叫道「数到三,你再不干,就换他干你,一…」没等太监喊二,老苏已将巴刺进朱阶的屁眼,俯在朱阶的身上开始抽插了起来,这时阿瘦说道「既然要报仇,就报的彻底点,把老乌龟的那根祸根给废了,免的让害其他女人…」老苏虽然很朱阶,但刚刚狠狠捅了朱阶屁眼后,愤怒已消了大半,因此狠不下心,却又怕太监他们让朱阶用同样手法修理他,所以只得微微用力的捏着朱阶的鸡巴,太监看在眼里,生气的叫道「你这废物,老婆叫人给奸了,让你报仇,你还心不甘情不愿的,也不想想朱阶是怎么对你的,他妈的,你不敢做,滚一边去,换我们自己来,等替你老婆报仇以后,再来收拾你这没用的东西…」说着,就上前作势要把老苏的拉开,老苏赶紧叫道「我来…我来…」不但用力的干朱阶的屁眼,同时还用力紧紧捏扯、折拗着朱阶的鸡巴,老苏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手中的力道也愈来愈大,不知不觉,扯紧了绑在两只手腕上的绳子,就在老苏叫了声「哦哦哦~」把浊精射进朱阶屁眼的同时,朱阶也翻起白眼,嘴巴微启露出舌头,居然就这样窒息没了呼吸,等到老苏从朱阶的身上翻下,滚坐到一旁喘气休息,阿瘦上前查看查发觉状况不对。本来如果这时,如果对朱阶这行心肺复苏术CPR急救,说不定朱阶还能活命,可是因为朱阶满嘴都是美铃阿姨的粪水大便,没人愿意去对朱阶做人工呼吸,朱阶就这样活活的被干死了。

  阿瘦踢了朱阶两脚,看朱阶没有反应,幸灾乐祸的叫道「哦~老苏!你杀人了,你把朱阶搞死了…你完蛋喽…」老苏一听,急着结结巴巴的叫道「不…不是…不是我…我没…我没有…不是我…是…是你们逼…逼我的…」太监见老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也故意作弄的说道「还说不是,看!朱阶屁眼还流着你的精液,而且你手上的子还缠在朱阶的脖子上,我看你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哈哈哈~」这时老苏急的发了疯似的,站起来叫着「不是…不是我…」边冲向太监,把太监撞的跌了个四脚朝天,阿瘦看到,立刻也冲过去,一拳打在老苏的脸上,还把老苏踹倒在地,但老苏又挣扎着起来,这时候,踫踫也加入战局,乱拳殴打着老苏,阿瘦也冲过来踢踹着老苏的下半身。太监则是挣扎站起来后,顺手拿起地上那根假阳具叫道「干!居然敢反抗,他妈的,把这该死的老乌龟给我抓好…」说着,在阿瘦和踫踫合力一人一手将老苏的手反折到背后,将老苏压倒在地上后,太监就将手中的假阳具对准老苏的屁眼,老苏刚喊了声「不…」后面的字还没出口,接着就惨叫一声「啊~」原来太监已把阳具刺进他的屁眼,并用力的快速捅插了起来。太监边捅边伸手紧紧捏住老苏那根软趴趴的鸡巴,用力向外拉扯二下,接着就从鸡巴中间,用力一拗,只听见「喀嚓~」一声,老苏的鸡巴就被太监给折断。虽然老苏已痛的昏死过去,可是太监余怒未消,将老苏侧翻过来,又对准老苏的鸡巴用力的踩了二下,并踢了肚子二脚,才恨恨的走到一边坐下。

  就在这个时候,从早上开始就听见屋里不时传来男女惨叫声,已感觉似乎情况不对的左邻右舍们,因为再听见苏郁以及老苏的太太「别打…别打了…别打了啊…」的哭叫声,邻居更是觉的有必要报警,因此向警方报了案,没多久,警方获报迅速赶到,此时屋内哭叫声仍未停,警方破门,看到男男女女不是衣衫不整,就是全身赤裸,而地上还躺着朱阶的尸体以及昏迷的老苏,因此也立刻叫来救护车,除了把阿雄等人连同云姨全部抓进警局,还把老苏与朱阶的尸体一块送到医院。

  警方经初步调查,美铃阿姨、云姨以及老苏的太太都不敢指认遭到强奸,只有苏郁这小妮子不知死活,不但指控被太监等人强奸,还将事发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警方,当晚,阿雄等人就遭到法官下令收押,而我则是因为再度干完云姨后,提早从后门离开,因此并未牵扯进这次的事件中。

  [全文完]

Wednesday 20 July 2011

大丑风流记 7

(七十二)恋爱

这天上午,春涵守店,大丑出去办事。他到打字复印社打份广告,招人的事
现在就开始了。

返回店里,把打好的广告给春涵过目,春涵看过,觉得没什么不妥的。大丑
便轻松愉快地把广告贴到门外。按他的想法,应该招个相貌平平,手脚麻利,性
子随和,主要得工作能力强,吃苦耐劳,能为店里多赚钱的姑娘。

在对“相貌”的要求上,大丑与春涵持不同意见。大丑认为,主要是能力,
相貌不重要。春涵认为,两方面都重要。试想,能力再强的人,如果长得不好,
也会让广大顾客大为倒胃的。结果,照例是大丑让步了,原定的“相貌平平”那
句,改为“相貌端正”。

大丑与春涵呆在店里,一边卖货,一边等着应聘者上门。他俩都觉得,既然
是招人,当然得认真的挑选,这可不是小事。万一招得不好,不但对经济利益有
损,还会惹一肚子的气。两人估计,怎么也得十天八天才能招到满意的人才。

想不到,没用一小时的时间,从门外进来的的姑娘就有十几个。有美有丑,
有高有低,有胖有瘦的,看得大丑眼花瞭乱的,她们聚集到店里,自然都是来应
聘的。

她们象一群快乐的小鸟,唧唧喳喳的进来,一张张脸上写满希望与自信。她
们把一股青春之风,吹进小店,令大丑与春涵感到心情畅快。

尽管大丑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这些姑娘却不买帐。她们皱着眉,把目光移
开,显然是大丑的尊容令她们的审美受到毁灭性的破坏。她们无法象对帅哥那样
露出心仪的笑意。

当她们的目光落到春涵身上时,都不禁一呆,小眼睛都睁成大眼睛,脸上都
露出沉醉与惊叹。她们想不到在这里能碰上这么美丽的姑娘。有的自负美貌的,
此时,也觉得自己是丑小鸭。骄傲之气一扫而光。

一阵寂静过后,她们便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春涵来。春涵只是笑了笑,并不出
声。这种来自他人的夸奖,自是家常便饭,她早就不以为意了。

其中有一个小声问春涵:“他是你的伙计吗?”说着,小嘴向大丑撇撇。很
明显,大家对这对美丑组合,不太赞成。

春涵望望这个娇小的姑娘,又深情瞅着大丑,脸上露出幸福与快乐来,她说
道:“这样的伙计我可不敢用。他嘛,他是……”说着顿了一下。她本想说他是
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这里老板。但见大丑一脸的沮丧和委屈,自然是男子汉
的尊严在这帮姑娘面前大受损害。

春涵心一软,便坚定地说:“他是我的老公。”话音一落,春涵觉得脸上热
热的。毕竟自己是头一回在人前称他为老公。

大丑一听,眼睛一亮,很感激的看着春涵。接着又得意洋洋地瞅着众女,心
说:怎么样,这下你们老实了吧?那些姑娘大惊失声,转着头,一会儿看春涵,
一会儿看大丑,怎么也看不出他们象是夫妻。这太玄了吧?是不是真的?若是真
的,实在太可惜了。

春涵摆摆手,说道:“姑娘们,咱们说正题吧。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现在
开始吧。”说着,春涵把一把椅子拉到柜台外,坐下来。让姑娘们排好队,挨个
提问。她要通过这种方式,考察一下她们的文化,口才,反应能力等等。

大丑在旁饶有兴趣的瞅着。看春涵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膀,明眸
熠熠,顾盼生辉。配上美好的身段,真是美极。那脸上的威严劲儿,也使她象个
老板,或者领导。

这种派头,使他想起倩辉来。以前在她那厂里时,听倩辉讲话,也有这种威
风劲儿。女人有了英气,是一种刚性的美,跟那种柔软的美正好相反。

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难道是倩辉打来的吗?想谁来谁,真有那么灵吗?
一看号码,并不是倩辉,而是多日不见的玉娇。他“老公”去逝,自己还没有去
问候过一声呢。实在有点失礼了。

他可不敢在春涵身边接手机,怕招麻烦。女人对这种电话都是反感的。哪个
女人愿意有别的很具威胁性的女人给跟自己老公交流呢?再信任他,心里也会犯
嘀咕的。

大丑穿过“花丛”到门外接电话。电话一接通,便听到玉娇的吼声:“喂,
牛大丑,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这么几天就把我忘了吗?太没良心了吧?”

大丑赶紧解释:“我大老婆在旁边呢,我敢接吗?”

玉娇吃吃笑起来,说道:“怕她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在家说了不算,
早晚当王八。”

大丑轻声道:“别胡说八道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听说你老公上天堂了。”

玉娇叹气道:“别提他了,怪难过的。我找你,是想你来看看我,因为我要
走了。”

大丑一愣,问道:“你要出远门了吗?去哪里?要去很久吗?”

玉娇说:“你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呀。你来我这儿,我详细的告诉你,
快点,我等你。”

大丑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来。得告诉老婆一声。”

玉娇笑道:“妻管严。还没结婚呢,就成老二了。哪天她给你扣个绿帽子,
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大丑骂道:“小骚屄,你又发烧了。一会儿看我不操死你的。”说着挂断,
心里有点气,他最反感别人拿春涵开玩笑了。更不能容忍别人埋汰春涵的人格。

如果有一天,春涵真的给我扣绿帽子,我怎么办?我会杀了她吗?不会的,
我那么爱她。连个屁都不放就忍了吗?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
奇耻大辱。那时,我一定会肝肠寸断,找一种合适的方式杀死自己。

当他一进门,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春涵的影子时,他不禁自责起来。我这都
胡思乱想什么呀?春涵可不是校花。

她做事很有原则的,做人很讲人品的。在这个“处女”日益匮乏,成为稀有
动物的时代,她仍然洁身自好,守着那一份纯真与高贵,这是多难得的事?还有
呀,跟自己感情那么好,同床多次,依然坚守阵地,这就更难得了。自己却总要
给她破身,总想变她为小妇人,和她相比,我真是太埋汰了。

大丑在心里做了简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评。他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心说: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为什么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呢?能
怪我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生来就有人性的弱点。

趁着春涵提问的空隙,大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请假:“春涵,有个朋友
要请我喝酒。很热情的,我没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店里的事,就让你
受累了。回头,我一定给你补偿。”

春涵转过头,很严肃地盯着大丑,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丑笑了笑,轻声问道:“男的,女的,这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也不用我掏
钱。”

春涵却不笑,很正经地说:“要是男的,你可晚点回来。要是女的嘛,一个
小时就得回来。要不然,我去抓你回来。”

大丑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走到
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说着,学华仔的一个动作,用四指那么一理头发,做
出很酷的姿态来。

春涵见了,笑得直捂嘴。众女也都笑成一团,好象见到耍猴子一般。大丑也
随着众人笑了。

稍后,春涵对大丑很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快滚你的吧。记得,早点回
来。”大丑爽快地答应一声,提起春涵的手,亲了一口。众人笑成一片。春涵感
到有点窘,正想骂他两句,大丑早撒丫子跑了。

春涵转为严肃,说道:“安静,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咱们接着来,下
一个。”此时,大丑已经上了辆出租车。

他坐在车上,心里就想:玉娇在到哪里去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样,要到外地
发展事业吗?笑话,她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可不是干事业的那种。同样是鸡,让
一个母鸡去打鸣,那怎么可能呢。

玉娇住处离这儿不算远,坐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楼是她那“老公”给她买
的。大丑是头一回来她这儿。当大丑进门后,只见玉娇穿着睡衣。

大丑问:“怎么才起来?”

玉娇说:“起来有半个小时了,刚冲过澡。”

大丑笑道:“我还以为,你把被窝摆好了,等我干你呢。”

玉娇媚笑道:“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你别急呀。”

大丑见玉娇怀里抱着一只长毛狗,便笑问:“玉娇,这么几天不见,就把儿
子抱出来了。”

这话把玉娇逗乐了,她大声骂道:“你这混蛋,一见面,就损我。看我不拍
你。”说着,一脸娇嗔的举起狗来,要砸大丑的样子。

大丑提醒她:“当心,你的狗。”玉娇这才笑着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象
知道死里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大丑打趣道:“你儿子跑了,快追呀。”

玉娇恨恨地说:“要是我儿子,也是跟你生的。”

大丑笑道:“骂我是狗,你可真成狗操的了。”

玉娇大怒,扑上来教训大丑。大丑连躲带闪,身上免不了要挨上几下掐。闹
得够了,大丑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象个主人。玉娇也不客气,象个要人疼
的小妇人,腻在大丑的怀里不放,大丑也乐得享受。

大丑问道:“说吧,你要去哪里呀?真要离开哈尔滨吗?”

玉娇搂着大丑的脖子,肥屁股在大丑的腿上慢慢蹭着,吐气如兰地说:“牛
哥哥,我不是要离开哈尔滨。而是我恋爱了,可能会结婚的。”

大丑吃惊地望着玉娇,半响才说:“这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玉娇说道:“才认识几天。我见他长得不错,人也斯文,对他印象很好。就
想跟他结婚,做个好妻子。以后,再也不用傍大款了。再说,老头子给我留下的
财产也不少。总算他有良心,不但给我这套楼,连那幢在郊外的别墅,也都给了
我,还有现金。想不到他对我会这么好。临死时,他也这么说的,让我找个好男
人嫁了,好好活着。别再象以前那么疯了。这回,我听他的。”

这么说着,玉娇眼中竟有了泪光。

大丑更是惊讶,认识她以来,还没有见过她这么多情过,动情过。还以为老
头死了,她会开心得喝酒庆祝呢。然后,再找新的靠山。现在看来,自己以前对
她不够了解的。

大丑说道:“这样很好,以后,你可以安心过日子了。体验一下做妻子的感
觉。不知道这男的是干啥的。找对象可得细心点,别上当。”

玉娇脸上微笑,回答道:“他在一个学校当个小官,家里很有钱的。至于他
叫什么名字,暂时保密。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大丑说:“那就祝你早日成为新娘子,当个正经的良家妇女。”

玉娇笑道:“谢谢牛哥哥。我也祝你早当新郞官。你现在可是艳福无边。又
有女友,又有铁仙子的,老幸福了。男人做到你这份上,真不白活一回。你告诉
我,你每天晚上,跟那个铁姑娘干几回。插进去,你很舒服吧?”

大丑瞪眼道:“你又在乱说了。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跟她做过那事呢。”

玉娇大叫道:“不会吧?你在说着玩。在逗我,肯定是。那么好的女人,你
不睡她,你有毛病呀。”

大丑不好意思地说:“我好想,可她总是不同意。”

玉娇问道:“女人有同意的吗?还不都是半推半就的。我当初我还不想跟你
那样呢,你还是哪样把我给上了。”

大丑解释道:“你不知道,她的思想很保守的。我开导她多少回,她就是转
不过弯来。好在时间长着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玉娇笑道:“我可提醒你,该出手时不出手,搞不好,会让别人占先的。你
得防着点。”

大丑说:“我一定努力,早日采花。”

玉娇在大丑脸上一亲,说道:“我看你这位铁姑娘,虽然很漂亮,看样子倒
是个厉害角色。以后,你可有得受了。你以后要是娶了她,看你还怎么到外边风
流。”

大丑说道:“那也没有法子,婚姻是围城,早就都得进去的。你不也想进去
吗?”

玉娇说:“那快趁着咱们都在城外时,好好享受人生吧。我找你来的目的,
就是说,咱们以后怕不能这么亲热了。我也得学正经姑娘,在和人家恋爱期间,
得忠于他,要不,让他知道,什么都泡汤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我动心的男
人,可不能错过。”

大丑笑道:“那很好。我支持你。既然以后可能摸不着你了,那么现在,我
就痛痛快快的干你一把,让你一辈子都想着我。”

这样说着大丑的嘴便吻住玉娇的红唇,原本在她腰上的手,分出一只向下,
伸进玉娇的睡衣里,在她肥美的迷人的屁股上抚摸着,磨擦着,钻研着。那种光
滑与弹性,圆满与丰盈,令大丑欲火熊熊,不能自控。

很快的,那只手便来到腚沟,浮光掠影的在沟里迂回,痒得玉娇直扭腰,想
躲开这甜蜜的骚扰。可那只手象象蚊子一样,如影随形,跟着她的腚沟跑。

那激情的手指隔着薄布在玉娇的菊花上、小洞上侵略着,放肆着。

不一会儿,玉娇便春水涓涓,把裤衩湿了一大片。

大丑的手也受到滋润,他故意多沾了点水,松开玉娇的嘴,把手指拿到玉娇
嘴边,笑道:“这是你的蜂蜜,你尝尝味儿。”

玉娇脸红如霞,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一边挺着下身,一边娇声说:“牛哥
哥,你先尝尝,看香不香。”大丑见她浪态撩人,便把春水都舔到嘴里。

玉娇腻声问:“牛哥哥,我的味道好不好?”

大丑不答,把嘴压到玉娇嘴上,吻了起来。借这个机会,把她的液体都渡进
她的嘴里。之后,大丑问道:“味道怎么样?”

玉娇哼道:“你这人坏死了。索性让你坏到底吧。抱我上床,我要你的大肉
棒。我要它给我性福。”

大丑笑道:“今天,一定要你死几回。让你以后,每回跟老公干之前,都能
想起我来。”说着,抱起玉娇,走进性爱的天堂里。

(待续)

(七十三)雄风

大丑抱玉娇进卧室,两人上了床。玉娇让大丑躺着,把腿分开,自己跪在他
下边,掏出热气腾腾的棒子来。

那棒子刚才受刺激,早涨得如同铁棒,支支愣愣,青筋突出,凶得象一个魔
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玉娇芳心怦怦跳着,笑嘻嘻的抓住这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家伙。先捏了几下,
接着,又轻打一下,嘴上骂道:“长得这么大,就会欺侮女人。”

大丑叫道:“轻点,打坏了,你赔不起。打坏它,你可害了一大帮女人。她
们不跟你拼命才怪。”

玉娇妖娆的一笑,说道:“打坏才好,省得你到处祸害好姑娘。”嘴上这么
说着,却低下头,伸出可爱的香舌,乖巧的舔起龟头来。刚舔一下,龟头便兴奋
地一跳。

大丑舒服地叫了一声:“真爽呀。玉娇宝贝儿,你的舌头真好。”张嘴大喘
着。

玉娇得意地笑着,更加卖力的舔着。灵巧的舌头,自由地在肉棒上闲逛着,
取乐着,象在疼爱自己最喜欢的宝贝。她一脸的喜悦,一脸的美感。把肉棒舔得
滋滋直响,马眼渗出沾液来,等不到它有什么变化,玉娇早将它消灭,全进入诱
人的小嘴里。

肉棒在玉娇的工作下,涨得更粗更大,龟头红通通,大有争霸天下之势。

玉娇更加喜欢,张开嘴把它吞到嘴里玩耍,又是啯,又是套的,又是蹭的,
爽得大丑连呼带喘的,那种尖锐的,痒麻的快感,象电流似的一阵阵的击打着大
丑,使大丑全身发抖,灵魂出窍,差点没射了。

大丑求饶道:“玉娇,你的口技真好,我真服了你了。快别舔了,再舔,我
就冒水了。”

玉娇吐出湿淋淋的家伙,说道:“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趴在我
身上逞凶了。”说着,将大丑的下身脱光。

大丑深吸一口气,自己坐起来,把上边脱光。

大丑见玉娇坐着不动,问道:“你怎么不脱?想穿着衣服干吗?”

玉娇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样不懂风情呀。跟女人在一块儿,不主
动点,哪个女人让你操呀?”

大丑笑道:“看来这是我的错了。那我将功折罪了。”说着,解开玉娇的睡
衣。当睡衣离身后,大丑一看,叫道:“玉娇,你要让男人疯狂嘛。我真受不了
你。”这么说着,目不转睛地瞅着打玉娇发傻。

原来玉娇身上穿了一套红的内衣,都是薄纱的,衬着雪白的肌肤,无比地诱
人;两只肉球,在胸罩里,圆圆的,挺挺的,带着几分朦胧,偏偏在乳头处,纱
料稍厚,遮住奶头,使人胡思乱想,想裂衣而入,一探究竟;再看下边,裤衩小
得惊人,束得秘处鼓鼓的,小裤衩在洞口上端,却变成缕空的,按说,应该露出
一些阴毛来,可惜,玉娇是光板子,无毛可露的。

大丑搂过玉娇来,一手摸上边,一手摸下边,那感觉是又爽又骄傲的。

很快,玉娇的奶子涨得更大,水流得更多,那层纱更透明了,隐约可见洞口
的影子,已经张开嘴,向大丑微笑呢。

大丑三两下把她扒光,玉娇一丝不挂地在大丑眼前,象一块美玉照亮他的眼
睛。红晕的两腮,轻佻的眼神,起伏的乳房,流水的泉眼,害得肉棒一柱擎天,
跃跃欲试。

玉娇拨弄了一下肉棒,骂道:“瞧你这德性,还挺牛屄的,一会儿就叫你服
软。”

大丑笑道:“谁服软,可不是吹出来的,得看真功夫。看我金箍棒厉害,还
是你的大钳子厉害。”

说着,把玉娇按倒,玉娇很懂事,平躺后张开玉腿,让大丑见识她的绝代春
光。粘乎乎的春水象蛛网一样挂下来,床单很快出现一块湿的图案。

大丑趴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的赏景,一边动手调戏。那只好色的手滑下小
腹,在湿漉漉的洞上搜索着,象在找宝一般。那两片红唇一张一合,水流加快,
象是饥民。

玉娇娇哼不止,摸着大丑结实的身体,忘情地叫道:“我的牛哥哥,你快点
来吧……玉娇要你操……你不知道你每次操得我有多爽……快来吧,我要你……
我要你操屄……”

大丑偏不如她的心,继续玩着,把手指伸入洞里,得意地做出各种技巧性的
动作,小洞外一片狼藉。

玉娇大声浪叫,主动的抓住肉棒,往自己的秘处拉,使的劲可不小。大丑可
不敢跟她拔河,这不是开玩笑,一个弄不好,俺老牛就抱恨终身了。

顺着牵引的方向,大丑顺理成章的便伏到玉娇的身上。玉娇放开它,双臂搂
住他的背,连声叫道:“快给我……牛哥哥……我要……我要……玉娇浪得不行
了……我要大鸡巴……”

大丑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根生龙活虎的家伙,在玉娇的腚
沟扫了扫,便滋的一声骤然而入。

玉娇大叫一声,骚媚地说:“轻点呀……别把洞给撑坏了……”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笑道:“坏了,咱再买新的。市场有得是。”

玉娇不依,连连拍他的后背,哼道:“去你的,你当是买包子呢……到处都
有。”

大丑振作精神,抱住玉娇,下身猛挺,只听扑滋扑滋声,与玉娇的呻吟声欢
呼声相映成趣。她的穴是上品,那么紧,那么暖地包着棒子,连同磨擦的快感,
一齐传来,令大丑销魂。再看着玉娇娇艳的脸,勾人的眼神,大丑直欲疯狂,越
发的加快动作,插得床垫訇訇有声,象要把玉娇干死一般。

果然过不久,玉娇畅快的大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牛哥哥……你
把我操死了……我………”很快,娇躯战栗,一股水便喷发出来,床单再次“受
辱”。

大丑还是体贴她的,停止动作,问道:“怎么样,玉娇,爽不爽?”

玉娇激动地亲着他的脸,说道:“真好,好极了,象成仙一样。跟你在一块
儿,真是美。要是你钱多些,要是你身边没有老婆,我一定非你不嫁。”

大丑哈哈大笑,在她的奶头上面舔两下,说道:“我可不敢娶你,也不能娶
你。”

玉娇瞪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不好的,长的不美吗?”

大丑摸摸她漂亮的脸蛋,笑道:“你的长相是一流的,只是我怕被绿帽子压
死。”

玉娇哼一声,怒道:“占我便宜,还要损我,明天我就到你店里,告诉你的
宝贝儿铁春涵,让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在床上怎么祸害我的。还有别的不少女人
也受害了。”

大丑还真怕这招,万一她真去了,揭我老底,我的春涵不一脚把我踢上半空
才怪。这么想着,便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你要嫁给我,我求
之不得呢。就怕你不肯要我。”

玉娇一听,脸上有了笑意,说道:“如果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我倒可以考虑
当你为候选人。”

大丑笑道:“我老牛看来不行,谁都知道老牛这种动物是不擅长下跪的。”

玉娇嘻嘻一笑,点着他的头,说道:“要是你家春涵一瞪眼珠子,你早跪下
了。”

大丑厚着脸皮吹道:“那可能吗?我每次回家,她都主动给我脱衣,脱鞋;
我热了,给我扇扇;冷了,跑我怀里,给我暖和。你看她多好。”

玉娇笑个不止,撇嘴道:“明天我去问问,看她怎么说。”

大丑一听,连忙以嘴堵嘴,不让她往下说了,下边那根利器已经如马达般动
作起来。于是玉娇又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

干了一会儿,大丑说:“玉娇,你撅起屁股,我想从后边操你。”

玉娇笑道:“我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操屄,长了一根好鸡巴,想把所有的
女人都操死。”

大丑笑道:“长鸡巴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操嘛?”

玉娇乖乖的翻身,学小狗样跪伏着,使女人的玉体以最诱人的姿势展示着,
一张溜圆的结实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肉冒着香气,夹着浅色的屁眼,以及多水的
浪屄。屁股被光线映得悦目,腚沟却一片阴影,形成诱惑风景。

大丑跪在玉娇的后边,爱不释手地摸着肥肉。又低下头在上面唧唧地亲着,
最后,把大舌头伸入敏感地带,贪婪地吃起来。吃得玉娇啊啊叫着,双臂一软,
支撑不住,整个上身伏在床上,屁股翘得老高。

大丑抱住可爱的屁股,象吃面条一样,滋滋有声的吃着。

玉娇有气无力地说:“进来吧,象一个大男人,操我吧……操死我吧……”

大丑抬起头,挺着大肉棒,借着水的润滑,顺利的进入。然后象疯了似的,
把小穴插得响声不绝,嘴里还叫道:“我操,我操,我操玉娇的骚屄。小骚屄夹
得真紧呢。”

玉娇也是什么粗话、贱话都出来了。

他们觉得这样最刺激,在床上作乐时,不讲什么文明的,总之是怎么开心怎
么来。再说,两人压根也不是文明之辈,没有那么多顾虑的。

大丑大展雄风,大枪进进出出,带得淫水淋漓。两手握着奶子,猛抓猛捏,
两路进攻,非要玉娇投降不可。这一阵的猛击,把玉娇操得浑身发软,最后在她
的央求下,大丑才扑扑射了,而这时,玉娇不知高潮几次了。

这回玉娇算见识大丑的雄风了,她更是心服口服。她想说出什么崇拜话都没
有力气了,只是让大丑抱着休息。良久,两人穿衣下床。

玉娇说:“我还没有吃饭呢。有点饿呀。”

大丑说:“我请客,请你出去吃。”

玉娇亲着他的脸说:“好的,我就不替你省了。不过,不用出去。我早定好
了,到时你付钱吧。”

说着,玉娇给一个饭店打个电话,不久便有人送饭菜来。其中还有啤酒呢。

两人坐下,边吃边谈。大丑告诉玉娇,说:“给你买了羽绒服。今个儿忘拿
来了,改天给你送来。”

玉娇啃着一条鸡大腿,笑道:“不用了,我会上你们店去取的。”

大丑提醒道:“在她面前,你可不要乱说话呀,不然,你可害苦了我。”

玉娇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放心好了,我不会吭你的。我
也想你能过得象个人样。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交了个桃花运,我帮忙还来不及
呢。”

大丑笑了,夸奖道:“还是玉娇心眼好,我没看错人。”

玉娇横他一眼,说:“以后,少损我两句就谢天谢地了。”

大丑大口的喝着酒,看玉娇吃东西。玉娇长得花容月貎的,吃东西可不大雅
相,大丑瞅着她笑。

玉娇啃下一块鸡肉,一边嚼着,一边解释道:“我是真饿了。平时,我很吃
东西很好看的。”

大丑只是笑着,不说什么。

玉娇问道:“倩辉姐什么时候生孩子?前几天我看到她脸上的得意劲儿,真
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说:“怎么也得明年五一前吧。”

玉娇用餐巾纸擦了一下嘴,瞅着大丑笑道:“你可真行,用别老婆肚子生孩
子。当便宜爸爸,你可真有一套,你孩子生来就是富贵命,可比你有福多了。”

大丑微笑道:“孩子生在官家,自是官家人,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玉娇说:“我也想生一个,可惜你不是我老公。”

大丑说:“每次我都给你射进去了,为什么你没有怀孕?”

玉娇一听,突然跳了起来,说道:“今天还没有服药呢,可别怀上。”

大丑说:“怀上还不好,你要当妈妈了,有人想怀还怀不上呢。你干脆也生
一个吧。”

玉娇想了想,说:“看你的运气吧。”

大丑问道:“这话怎么讲?”

玉娇说:“今天我就不服药了,就看天意了。要是怀上,就便宜你。”

大丑说:“你还是服药吧。我可不想害你。”

玉娇哼道:“我偏不听你的。如果真怀上,我就养着,长大了,我告诉他,
他爹有多么花心。”

这话听得大丑笑了起来,玉娇也笑了。两人都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话题。

大丑觉得该走了,免得春涵担心。玉娇想到过去的甜蜜,想到今天的分离,
不禁有点动情,主动跟大丑吻别,主动拿大丑的手,在自己身上再摸摸,才放他
走。大丑下楼时,回头看站在门口的她,眼中闪着泪光,心里也不禁伤感。

又一个美人离开我了,这是意料中的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身边只有
春涵与小雅了。以后,要多多爱护她们才是。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大丑坐车回店,想到与春涵见面,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对不起她,总是背
着她跟别人亲热,实在不应该,可有什么办法呢?男儿本色。

来到店门前,他发现招人广告已经不见了。张贴处只留有横一道,竖一道的
纸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哪个小孩子淘气,偷偷给撕了?不然是自己没有贴
结实?这可能吗?

大丑带着一肚子疑问,进入店里。店里安静下来,那些姑娘已经没了,春涵
站在柜台旁,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背对大丑,身材非常棒。

大丑向春涵走去,一边走,一边问:“春涵,门口的广告怎么没了?不是让
风刮跑了吧。”

春涵过来,微笑道:“是我揭的,人已经招到了,广告就不用了。”

大丑一笑,说道:“你的办事效率可真高呀。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也
让我瞧瞧。”

春涵轻声道:“现在就瞧吧。这不,在那儿呢。”接着,春涵对那人说道:
“转过来吧,让你牛大哥瞧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吧。”

那人听了,依然不动。好象没听见似的。

大丑笑了笑,说道:“我倒看看,这个服务员,是不是比我还难看。”

那人一听这话,勇敢地转过身来,大丑一瞧,愣了愣神,才说道:“原来是
你呀!”

那人一身黑衣,白脸红唇,大眼有神,正是多日前有过一夜之欢的浅浅。此
时,她望着大丑,目光中有冷,有怒,也有迷惑与伤感。

大丑知道这目光的含义,显然是那夜的事造成的。大丑心说:那能怨我吗?
那是校花安排的,我可没逼你。再说,那事也是你自愿的。

春涵会错了意,还以为浅浅与大丑还闹着当初的小矛盾,她哪里知道其中的
文章。她过来对浅浅说:“以前斗嘴的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真想在这里工作,你
可得尊重他,他怎么说也是一个老板。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浅浅这才对大丑点了点头,说道:“牛老板好。以后,请你多多关照我这个
可怜的小女子。”

这话听得大丑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口道:“以后,你要多跟你春涵姐姐学,
她比我强多了。”说着,向春涵一笑。

春涵向大丑翘翘嘴角,笑道:“少拍马屁,以后你可不准欺侮江妹妹。”

大丑笑道:“我哪敢呢,如果我欺侮了他,就叫我掉进松花江里喂王八。”

两女同时笑起来,浅浅对大丑瞪眼,大声道:“你以后再敢欺侮我,我就告
诉铁姐姐,她会叫你回家跪洗衣板。”

大丑说道:“你这话,我虽然不爱听,但这口气才象你。”

浅浅哼了哼,脸上又有了初见时她的神气,这样子才象她的性格。

旁边的春涵说了:“浅浅呀,对顾客可不能这样子,这样会把人吓跑了。”

浅浅恭敬地说:“是,姐姐,我听你的。”

春涵望着她,道:“慢慢学吧。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这样,一会儿,
你到我家来,我们请你吃晚饭。让你牛大哥去买菜。”

大丑说:“那没有问题。”

浅浅瞧瞧大丑,又瞧瞧春涵,说道:“姐姐,这不大好吧?第一次来,就上
你家吃饭。”

春涵拉着浅浅的手,道:“咱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我们可指望你出菜呢!
不用客气的。”

又对大丑说:“牛大哥,你先去买菜回家吧。回家等我们。把你拿手的好菜
做几个来。

大丑痛快的答应着,瞅瞅二女,出门走了。心里乱得很。她来干什么?真是
当服务员?

她不是有工作吗?不是来报仇的吧?想到此,大丑心里一阵阵发凉。




(七十四)游玩

国庆要到了,大丑与春涵打算开心的玩玩,店里的事,就交给浅浅了。经过
一段时间的观察,春涵看得出,这姑娘是可以信任的,手脚虽不那么麻利,做事
已经很用心了,人也不笨,在春涵的熏陶下,已能独立卖货了。

别看缺乏有些服务员的狡猾与机灵,但绝对不傻,不会场卖赔钱的。

这样的表现,春涵基本满意。她刚刚起步,一切慢慢来,不会的东西可以学
的。

大丑私下问春涵:“为什么选她当服务员?我看她不适合当服务员,一点都
不精明。”

春涵说:“因为她漂亮,女孩子漂亮,本身就是广告,东西自然卖得比别人
快。没有谁是天才,天才也得学习。只要用心,蠢才也可能成为天才。难道你生
来就会做买卖吗?我看你刚开始时,还不如浅浅呢。”

大丑笑道:“你就能护着她。哪天她给咱们赔钱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春涵坚定地说:“我对她有信心,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才。”

大丑不再言语了,自己向来是辩论不过春涵的。再说,自己也从来不跟她斗
嘴。他可不想伤感情。尤其在没有成就好事之前,更不能伤她的心。男人追女人
的过程,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艰难着呢。

在游玩之前,春涵把帐整理一下,对刚刚赚到的那笔钱,两人都热血沸腾。

春涵把本钱给朋友汇去,剩下的钱怎么处理呢?经过商量,就那么办。十万
元进银行,留下一万元两人零花,其余的用在店里投资。并决定,把家里堆放的
那些衬衫拿出去卖了,便宜点处理,换些现金回来。

春涵顺便问大丑:“大老公,你在商业上最高目标是什么?”

大丑拍了拍头,想了想说道:“把咱们开店的那一幢楼都买下来,当个大商
人。”

春涵一笑,神态迷人,令大丑眼睛一直,她说道:“你的目标只是小学生的
目标,太小了点。”

大丑不服气地说:“那么请问牛大夫人,你这大学生的目标是?”

春涵傲然道:“至少得拥有一条街吧。”听得大丑张大嘴巴,半天才说道:
“大老婆,你胃口真大,象个女强人,象个大人物。”

春涵一挺胸,说道:“什么叫象呀,我本来就是女强人,大人物嘛。”

大丑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那诱人的曲线,性感的球体,使大丑要停止呼吸,
他定定神,口水差点流出来,嘴上说:“大老婆,让我看看,你到底哪里大。”
说着,双手向乳房摸去。

春涵象一条泥鳅,轻松的躲开,佻脱地笑道:“被你欺侮多少回了,我早防
着你吃豆腐呢。”

大丑撇撇嘴,笑道:“不让摸就不摸呗,反正早就摸过了。那滋味俺老牛记
得清清楚楚。一辈子不忘。”

春涵羞得红了脸,冲上来骂道:“让你说,让你占便宜,看我不拍你。”

大丑也知道她会来这手,也及时闪躲。自然,他的身手不行,被春涵捶了多
下。不但不疼,倒让大丑美滋滋的,事后想起,还回味无穷。

国庆到来,临出门时,春涵与大丑来到小店。

春涵跟浅浅交待一些必要的话,浅浅认真地听着,脸上很平静,很谦虚。等
两人出门时,春涵打头,大丑在后,他回望浅浅,只见她正望着自己。眼中的神
情变了,没有怒,没有恨,只有迷惑与幽怨,还有几分期待,这种眼神大丑是看
得出来的。

大丑不敢往深处想,自己与春涵在和平发展,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少惹麻
烦。离她远点,万一把握不好,会鸡飞蛋打,得不偿失的,自己可不能那么蠢。

这天天气极好,阳光普照,整个城市罩上金色的光环,平添上绚丽与高贵,
就象一个平民,穿上龙袍。

两人在北方剧场下车,这里车流奔腾,人流不断,十分热闹。两人拉着手,
走在人群里,向秋林那边走去,远远听到铿锵的鼓点声,乐曲声,象在搞什么活
动。

原来在“松雷”旁边的空地上,搭了个T型台,正有男女模特,穿着新潮秋
装,在上边展示风采呢,两人凑上去观看。

春涵对高头大马的女模赞不绝口,不时鼓掌。

大丑乘机奉承道:“你上去,她们就成丑小鸭了。”

春涵向他挤着眼睛,说道:“那我上去,试一试吧?”

大丑连连摇头,说道:“那哪行呢,不行的。咱家东西,怎么能让别的男人
看呢。我可受不了,别人用淫贼的眼光瞅你。”

春涵哼一声,说道:“瞧你那小气叭拉的样儿,哪象个男子汉。”说着,甩
开他的手,不理他。

大丑脸皮挺厚,讨好的笑着,又拉她的手。

正这时,后边有人说话了:“小俩口吵架了,你怎么惹春涵生气了,还不跪
下认错。”

两人回头一看,却是水华与班花,春涵忙打招呼,并抽回被握的手。

两位美女都穿着长裙,水华是红的,班花是蓝的。水华显得成熟艳媚,班花
端庄清雅。大丑笑着望着她们,眼中有话,嘴上不说,二女也能感觉出来,无非
是与那事有关的。

班花脸一红,目光躲开,水华可不怕他,在大丑嘴边道:“我可能怀孕了,
你等着当爹吧。”听得大丑身体一震,直勾勾的瞧着水华。

水华嗔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是你的表嫂呀。再说,春涵也会吃醋
的。”

春涵笑道:“他愿意瞅谁就瞅谁,跟我没关系。”

水华道:“没关系,你们俩怎么还穿着情侣装呢。”

春涵瞧瞧自己身上,又看大丑,见大丑正得意的笑呢,就解释道:“我本来
不想穿,是他逼我的。不信,你问他。”

大丑当然得向着她,说道:“我不对,我有罪,我错了,我检讨。下次咱不
穿情侣装了,咱穿别的。”

水华说:“那穿什么呢?”

大丑瞅着春涵,坏笑道:“穿夫妻装吧。”话音一落,水华与班花都笑了。

春涵脸现窘态,恨恨地说:“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丑说道:“表嫂,颖丽,你们要没什么事,跟我们去太阳岛玩吧。一切由
我买单。”

水华瞧着他俩笑道:“那敢情好。不过还是别当灯泡了。我俩还有事呢。”
表面很洒脱,可大丑看得出来,她眼里有几分惆怅。看来,她对大丑还是有感情
的。

跟二人告别,大丑与春涵打车奔江边。

春涵在车上问大丑:“我表嫂跟你说什么,那么神秘。”

大丑在春涵耳边说:“你表嫂说,如果我对你不好,她说,她就阉了我。”

春涵听了,开心的笑起来,笑声清脆而甜美,惹得司机一分神,差点车失控
了。

江边人更多,好象这城市里的人都集中在这里了。人们带着愉快的心情,跟
家人,跟爱人来欢度节日。

大江茫茫,远望白光光,明晃晃的。看不出它的流动,仿佛已经睡了似的。

岸边停有大量的载人的船,是那种狭长的的机动船,是普通木船改造成的,
船上有棚,四面露天,因为价钱便宜,生意还不错。

大丑与春涵上了这样的一只船。很快人就满了,船离岸开行,向辽阔的江面
行去,迅速而平稳。大丑不怕水,他的水性向来不错。

他很有兴趣的看着江上的风景,跟春涵说着话。

春涵却有点不自然,大丑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春涵说:“没什么,一见水,就有点怕。你看,这船上连个救生衣都没有,
真要有个啥事,我可惨了。”

大丑仔细打量这船的各个角落,还真没发现救生衣的影子。他仗着会水,便
安慰她说:“放心吧,我是有名的水上飞,担保你没事。”

还没等春涵答话,后边一个声音说:“春涵,你别怕,他不救你,我也会救
你的。”这声音挺耳熟的。

大丑与春涵回头一望,原来是赵青云。这个人,大丑一想起来,就如吃到苍
蝇一样不舒服。

春涵平静地说:“怎么是你?要上太阳岛搞研究吗?”

赵青云叹息道:“我是去散心的。我心里一直很难过,都是因为你。”

春涵不吱声,转回头。

赵青云依然说道:“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就不能再给我一
个机会吗?”

春涵低声说道:“你小点儿声,怕别人耳朵不怕使吗?我和你的事,都成历
史了。不用再提。再说,我已经有了男友了。快结婚了,到时找你喝喜酒。”

这话大丑听话真爽,心里暗叫万岁。

赵青云长叹一声,悲切地说:“春涵,你在骗我,我不信你会看上他。看在
咱们过去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不会伤你了。”

春涵沉吟道:“你对我真的那么真心吗?”

赵青云睁大眼睛,坚决地说:“那还用问吗?此心此情,苍天可鉴。”

春涵说:“如果我现在掉到水里了,你会救我吗?”

赵青云回答:“那当然了,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春涵问道:“这么说,你宁可自己不活也要我活了?”

赵青云道:“没错,真有那时候,我会象铁达尼号的杰克一样,把唯一生存
的机会留给自己的爱人。”

春涵笑了笑,望着大丑,说道:“牛大哥,如果我拿同样的问题问你,你怎
么说。”

大丑恶狠狠地盯着赵青云,回答春涵说道:“我老牛可不会说漂亮话,只会
行动。”

春涵点头道:“我感到自己真幸运,有两人对我都这样好。可惜,没法检验
一下。最好还是别检验,弄不好,连小命都没有了。

大丑不说话,拉住春涵的手给后边的赵青云看,有意气气他。果然,赵青云
脸色苍白,眼中冒火,要吃人似的。看来旁边没人的话,早就冲上去咬大丑了。

这时,船到江心了,在船上发生一件事。

这船上共有四排座,一左一右的,有这样两个乘客。他们一胖一瘦,中间隔
着过道,本来相安无事。这瘦子随口吐了口痰,不想,正吐在胖子的鞋面上。新
买的高档皮鞋,粘上这肮脏东西,令胖子勃然大怒,让瘦子给擦下去,瘦子脸上
笑着,说啥不肯。

胖子大怒:“你他妈的,要不把这狗屎给我舔干净,我把你小子扔到江里喂
王八。”

瘦子气得蹦起来,大叫道:“你妈屄的,你他妈的骂谁呢?”

胖子也站起来,声色倶厉地骂道:“你个屄养的,就骂你,看你这熊样,肯
定就是个杂种。”

此话一出,瘦子动手了,胖子也不示弱,两人在船上支起黄瓜架来。旁边的
船老板以及别的乘客当然要竭力劝架,使两人熄火。哪知,大家不出声还好,这
一出声,两人的火药味更浓。

瘦子先挣开胖子的纠缠,几步窜到船头,回头向胖子挑衅:“大胖猪,有种
的就过来,没种的就躲到你妈屄里别出来。”

胖子怒不可遏,也跑到船头,大叫道:“小猴崽子,今天不把你仍到江里喂
王八,我就是不是男人。”说着,向瘦子扑去。

大家平时爱看热闹,这时见了,好多人都兴奋起来,比看武侠片都过瘾。见
胖子扑了好几回,都没成绩,有的人大叫起来,先是站起,然后向船头凑去。先
是一个人,然后越来越多,成群的向前边涌去。

船老大大叫道:“都回来,人们不要命了,会翻船的。”

可哪有人听他的呢。

除了春涵与大丑等少数人还在原位,别人都欢呼着向前。于是,船尾便翘起
来。

大丑对春涵叫道:“不好,船要翻。”

春涵吓得面色都变了。

这时,船尾越来越高,整只船渐渐向“人立”发展。当大家意识到怎么回事
时,那船已经要翻了。

扑通一声,赵青云先跳进水里。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他没有多想,以他的
水性,是不难逃生的。

在船将翻的一瞬间,大丑拉着春涵的手,一起跳到江里,耳边充满杂乱的惊
叫声,哭喊声。

那船直立后,便缓缓扣下,“啪”的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倒进水里。大水象
一只猛兽,张开大口,向这些无辜的生命吞来。




(七十五)挣扎

大丑与春涵跳进水里,鼓足勇气,与天抗争,与命抗争,与大自然抗争。

大丑一手搂住春涵的腰,一手向前游着,两足踏水,嘴上吩咐:“春涵,快
脱衣服,脱你的,也脱我的。”

春涵明白,这样做是为减少阻力与体重,生还的希望会更大些。她哆哆嗦嗦
地动手,好不容易解开大丑的扣子,然后又解自己的。

不大一会,两人的外衣都扔进水里,身上只剩泳衣。原来,两人事先说好,
要到水上乐园玩去,因此,来前换上泳衣了。

春涵望着远远的对岸,心往下沉,问道:“能游到哪儿吗?”

大丑说:“能,没事的,放心好了。”其实他心里直打鼓,如果是自己一个
人的话,游到对岸是很可能的。现在多了春涵,可能就变成不可能了,但他不能
放弃希望,他要她活下去,他还要娶她当老婆呢。

大丑咬紧牙关,跟水流搏斗。这是他的敌人,只要自己稍一松懈,就会被他
杀死。他英勇向前,以空前的刚强与坚韧,向前冲着,强大的水流向两边分开,
似乎在投降。

没过多久,大丑的脸上冒出汗来,他有点累。而活命的距离还远着呢,他必
须挺住。春涵看在眼里,心疼得为他擦汗,又亲亲他的脸,给他精神上的鼓励。

后来春涵的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你对我已经够意思了,我就是死了,
也已经知足了。听我的,放开我,你自己逃命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大丑摇头道:“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此话一出,春涵的眼泪禁不住流下。她不再说什么了,她不想影响他的体力
与士气。

大丑超常发挥,他的能力远远超过平时。他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火,这团火不
熄,他就不会低头;他自认不是弱者,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更不服输。这时
的大丑象个大英雄,他从来没象现在这么能耐过。

对岸由小变大,由远及近。大丑不时地变换着游水的花样。时而踩水,时而
甩水,时而飘扬,偶而还来一阵狗刨。这样的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缓和体力,
扩大成绩。

春涵也异常坚强起来,不停的给大丑打气,夸道:“好样的,牛大哥,你不
愧是我的好老公。过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样都行。你一定坚持到
底。”

大丑不答话,用眼神望望她,继续努力。汪洋越来越小,土地越来越近。

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快了,快了,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

“快了,快到了,我们要胜利了,我们要安全了。”春涵高兴得要大叫,眼
中闪着兴奋的光来。

而这时,大丑的腿却软了,手再也动不了,他累坏了,他内心的火熄灭了,
他绝望了,他悲伤着,人世的一切灰飞烟灭。我的女人们,永别了。

他口中唤道:“春涵,春涵,我……我真没用……”说罢,眼前一黑,什么
都不知道了,身体往下沉着。

春涵连忙抱住他,大哭道:“大老公,老公,你不能死,要死咱们死在一块
儿。”说完,身体下降,水向她嘴里灌去。

她也绝望了,既然是夫妻,死在一块也是件幸福的事,到了天堂也不分开,
来世还是夫妻。她真后悔在家时,没有让他为所欲为,要他带着遗憾而去,真是
对不住他了。

就在两人身体要被大水吞没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春涵听到个极刺耳的破
锣嗓子叫道:“快站直身子,那儿水浅,淹不死人的。”

春涵按话行动,身体直立,两脚踏到江底,江水才到肩膀。

春涵长出一口气,哑然失笑,再看怀中的大丑,双目紧闭,没什么动静,春
涵大急。

她把大丑拖到了岸上来,连声叫道:“牛大哥,牛大哥……快醒醒,咱们得
救了。你快看呢。”春涵把大丑放在地上,不停地叫。

这时一个老头过来,对春涵说:“让我看看。”老头上上下下瞧瞧大丑,又
翻眼皮,又听心跳,说道:“没事的,是累的。休息一会儿就会醒的。”

春涵心中一宽。

春涵听他声音,知道就是他刚才提醒自己的,连忙道谢。那老头连连摆手,
说道:“谢什么呀。老头子最怕这谢字了。”一张红润的脸上露出笑容,说完便
走了。

春涵打量眼前的环境,是岛上的一角,北边多树木,青翠葱茏,静悄悄的。

向东望,远处是这岛上的渡口,自然人多,房子也长。

等了一会儿,大丑还是不醒。春涵又担心起来,怎么办呢?她想起人工呼吸
来,便捏住大丑的鼻子,用嘴向大丑嘴里吹气。吹了一阵儿,放开他,想看看效
果,哪知,对方的嘴忽地凑上来,吻住自己的小嘴,在她慌乱之时,那大舌头进
来了。

他活过来了,惊喜之下,春涵主动把香舌伸出来,任他享用。大丑啯得不如
平常有力,毕竟体力不行。春涵见此,热情地啯起他来。大丑的舌头返回嘴里,
春涵跟过来,缠缠绵绵,激情四射,把个大丑美得差点又晕过去。

很快,春涵意识到太大胆了,推开大丑,低头不语,真是羞死人,主动跟男
人亲热,这太不象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一点也不象平时冷静谨慎
的自己,自己变了。

大丑搂着春涵,深情地望着她,轻轻的喘息着,他问道:“大老婆,我们还
活着吗?这是哪里,这里是天堂吗?”

春涵贴着他的脸,以前所未有温柔声音,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大丑嘿嘿笑了,说道:“这是老天爷可怜我呀。知道我没娶老婆,再给我五
十年时间,让我伺候你,我真是太开心了。对了,那位恩人呢?”

春涵微笑道:“少说话,养养神。”

大丑点着头。

良久,大丑好了一些,就说道:“大老婆,你现在这样子真好看。我真看不
够。”

春涵嗔道:“好什么看,头发都湿了,象个水鸭子。”

大丑赞叹道:“你穿上泳装真美。可惜这泳装太古老了,要是三点式就更好
了。”的确,春涵穿着体操服样的泳装,美妙的身材暴露无遗。

突胸,圆臀,细腰,再加上露在外边的美腿,玉臂,引人入胜。换了平时,
大丑的口水都会流出多长,牛鞭更会犯罪般的硬起,现在不行,他有心无力。

春涵得意地笑道:“你愿意看,等回家了,每天晚上我都穿这个给你看。”

大丑逗她说:“不行,这个太老了。穿三点式吧,你会更迷人的。”说着,
伸伸舌头。

春涵把脸贴到大丑胸上,说道:“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我以后
要对你好,要给你当老婆。”

大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睛湿润了。这番话,一直是自己的梦想。当它真
出现时,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把手放在春涵的乳房上,那里那么挺,充满生命力。他用力的揉着,不带
一点邪气。这动作,象是对生命的赞美,是对幸福的回应。

休息差不多了,两人站起来。

春涵扶着大丑,向东边走去。得找点衣服穿上,得找船回家才是。

春涵说:“我的手机,咱们的钱都没了。一千多块呢。”

大丑笑道:“知足吧。保住命就是万幸了。

春涵道:“你比我奸呢,有自知之明,没带手机来。”

大丑说:“我的手机不是在家充电吗?再说,出来玩,带它干什么。会影响
心情的。”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热闹地带。两人这打扮,与众不同,何况春涵美如天
仙,又是泳装在身,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男人们眼睛直了,女人充满妒意。春涵平常这种目光见多了,只是现在这衣
服,使她有点羞怯。

大丑火冒三丈,他最讨厌别人“目奸”他老婆了,他叫道:“看什么看,有
什么好看的。如果你们也从大江里逃命游过来,肯定比我们还狼狈。”

这时从人群中出来两个人,一人扛着摄影机,一人拿着麦克风。自称是省电
视台记者,正在采访翻船事件的新闻,要请春涵与大丑谈谈。

大丑说:“采访是可以的。不过,请找件衣服,给我女朋友披上。再把我们
送回去。”

二人答应着,其中一个脱下衣服给春涵披上。

大丑对着镜头就不会说话,便把机会让给春涵,由春涵来答对他们。而他自
己眺望着大江,眺望刚才差点要命的大江,想到刚才,大丑觉得是在鬼门关走了
一圈,还好,阎王爷不收咱们。

大丑望着江面,发现几条小船正在打捞,还有几只汽艇正在江上转悠,显然
都在救援遇险者。不知道那些同船人有几个活下来的。命运真是难测,活生生的
人,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转眼间便成为冰凉的尸体。

转头看看春涵,她美目闪闪,带着骄傲的神气正在眉飞色舞的讲大丑勇救爱
妻的感人事迹。讲的同时,不时深情地望着大丑,令大丑感到无比温暖。从这一
刻起,他才觉得她是真正属于他的。

等电视台采访完,又有报社来采访。当采访结束时,人家要给两人照相。平
常在男女之事很拘谨的春涵,这时显得很大方,拿掉身上的外衣,双臂勾住大丑
的脖子,含情脉脉地望着镜头。

周围的人群登时沸腾起来。那些男同胞,看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心里直骂
老天太不公平了。这样的美人,是本城的骄傲,竟然找这么一个男人,也太那个
了吧。

当采访结束,记者与两人一一握手。他们挺讲信用,找来衣服,鞋袜,找来
船只,并送两人回家。

回到家,两人往床上一躺,象散了架一样,再也不想起来。这时候,春涵才
觉得累,说不清是心累,还是身累,也许两者都有吧。

展开被子,大丑抱着春涵,两人舒服地睡上一觉。这一觉比哪觉睡得都香,
都甜,都有味道。人生没有比这一觉更美的时候。

等大丑再度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一看表七点多了。再看春涵,睡得正香
呢。他不想影响她,轻轻挣开她的搂抱,悄悄下了床。

他有点饿了,想做点东西吃,但发现家里已经没什么菜了,再说,就算有,
现在他也不愿动弹。

拿起手机,给跟前的饭店打电话,要几个菜来。要了自己喜欢的,也要了春
涵喜欢的。他想,她也一定饿了。很快,菜上来了,都摆在客厅的桌上。

大丑想要叫春涵时,一抬头,春涵已站在门口,正对他甜甜的笑呢。象一个
需要人疼的小姑娘。

“来,大老婆,来吃东西,这里有你最爱吃的鱼。”大丑向她招手。

春涵说:“我要去换衣服。说罢,走进自己的屋里。”

大丑说:“我也要换。”向春涵屋里走去。

春涵叫道:“大老公,你好讨厌,你的衣服不在我这里。快回你自己屋。”
说着,把大丑给推出来。

没办法,大丑回屋换上短裤背心。

春涵换上长裤小衫,出来吃饭。两人对视,都生出无限的感慨。这一天的变
化好大,差点变成古人,自己是何等幸运,不知有多少人吃不到晚上的饭呢。

两人谈起江上的经历,还心有余悸。春涵望着大丑,笑意盈盈,心说:想不
到他会爱我这么深,我以前还以为他只是迷恋我的容貌。时穷节乃见,赵青云口
口声声说爱我,关键时刻,一个人单飞了。这大丑多傻,让他自己逃生都不肯,
真是人间第一等的痴情人。

看来,我铁春涵并没有看错人,他的确是一个好男人。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有这样一个人爱我,我真幸福。

大丑冲她眨眨眼,笑道:“别看了,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还以为你春心荡
漾了呢。”

春涵笑道:“我就是春心荡漾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大丑一眯眼,伸长舌头,做出色狼模样。春涵吃吃笑道:“我才不怕你呢!
你的那点小伎俩想唬谁呀。”

两人正在闲谈时,电话响了,是倩辉打来的,原来她看到电视了,特地打电
话来询问。大丑便把情况简要地说明了。

倩辉说:“吓死我了,没事就好。你们好好休息,改天我去看你们。”

大丑在春涵面前,对倩辉很礼貌。

大丑坐下来继续吃饭,春涵说道:“李姐姐对咱们不错呀,改天咱们请请她
吧。”

大丑点头同意。不久,先后有三个电话打来:分别是水华,小君,班花,都
是通过电视知道今天两人遇险的事。都一个目的,都是关心和问好的。

感动得大丑眼睛发酸,心里热乎乎的。人在危难时,最能感到人情的可贵,
有这帮朋友,人生实在太美。

大丑说:“改天我作东,请这些朋友们吃一顿,这些朋友太好了。总给我们
帮助。”

春涵望着大丑,大有深意地笑着,问道:“你跟小君,班花,玉娇是什么关
系?”

大丑吃口肉,说道:“你这不明知故问吗。”

春涵眨了眨眼,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你和她们仅仅是朋友。”

大丑笑眯眯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嘴是你的。当然,你也可以直接
问她们,她们会告诉你的。

春涵笑了,说道:“我问人家干什么,我只问我老公。说来也怪我,是我没
有管好你,使你在外沾花惹草的。”

大丑叫道:“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别坏了人家的名声。”

春涵说道:“想要证据还不简单。一会儿,就让你跪搓板,你就什么都会说
了。”

大丑求饶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吧。要跪换个日子跪吧。今天我真有点累
了。一会儿,洗个澡就睡觉。你也一块儿来吧。”

春涵摇头说:“我离你得远点,你是有名的采花大盗。”

大丑放下碗,笑道:“那我就采给你看看。”说着,要扑过来,春涵马上跑
自己房里了。




(七十六)出名

晚上睡觉,大丑没有缠着春涵。今天大家都累了,还是让她安心休息吧。硬
和她在一块儿,尽管自己挺爽,软玉温香抱满怀。也许在春涵那边看来,是不舒
服的,大丑对女人向来是体贴的,尽量不惹她们反感。

大丑躺在自己床上,白天的疲乏基本快消了。不知怎么,他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上连连打滚。脸朝哪边都没有睡意。一闭上眼睛,便感觉是在大水中挣扎,
在拼命呢。自己在汪洋面前,渺小得象一粒尘埃。生命随时会断绝,自己随时会
象一缕轻烟,被风吹散。

因为落水的是春涵,自己舍命相救,不计后果。如果那个时候,那个人不是
春涵,在大水中呼救,岌岌可危,那么自己还会象救春涵那样,去勇敢的救他
(她)吗?这可就难说了。

他又想到自己来到这座陌生城市后,所遭遇的一切。一幕幕,一段段,象电
影一般在眼前放映。多数是与女人有关的。自己在她们身上得到销魂的艳福,令
常人所不及,令自己有了骄傲的资本。

尽管自己不是什么君子,但自己从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这一点,不知道她
们可能感受得到。

这些美女之中,自己到底最爱谁呢?小雅,小聪,倩辉,春涵,毫无疑问,
后边两个更叫他迷恋。

倩辉成熟的风情,高贵的气质,如火的真情,常令自己恋恋不舍。自己有难
时,她总会挺身而出。

而春涵的强硬个性,不屈不挠的精神,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慨,更加令自己折
服,如果她是男人,准成为大人物。

她的美貌,更叫人倾倒。在外表上几乎是完美的,只是脸上常常有冷气与傲
气。还好,对自己总算是和气的,温暖的,毕竟我与她关系不同。

想到白天,在江中,两人共度患难,差点成为亡命鸳鸯。那赵青云口口声声
说爱她,到关键时刻,还是弃她而去。

这并不能表示,他不爱她,只是在他眼中,生命比她更重要。自己并不鄙视
他,毕竟生命诚贵呀。

既然如此,春涵问他时,他就不该表现得那么坚决与爽快。到头来,他的行
动证明了他的虚伪与软弱。

听说,他的水性也不错的。如果当时,他真能舍命救春涵,象自己一样,那
么春涵会不会被他感动,舍我而去?说老实话,这个赵青云的综合条件比我强多
了。自己拿什么跟他比呢?也许是自己诚实可靠吧。说得出做得到。

进行这一阵的思想活动,大丑更睡不着了。这时候,隔壁的春涵可能已在美
梦之中了吧?白天在江中的经历,她恐怕一生都不会忘。那是生死关头,也是一
场恶梦,她还是尽快忘掉的好。经过这一回的危难,自己跟她的关系应该是更进
一层了。

想到春涵,他就想过去看一眼她。不看一眼她,他放心不下,好象此时还在
水中遇险一般。

大丑穿条短裤,轻轻推开春涵的门。黑暗之中,只能见到床的一片黑影,看
不到她的轮廓。他想看的清楚些,便蹑手蹑脚地向前凑乎,直到春涵的脸前。虽
然看不清,但听得到她平稳的呼吸,呼吸之间,飘着淡淡的香气。

啊!是她的体香,自己很熟悉。这种香,多次令大丑魂飞神荡,欲火如炽。

他忍不住低头,在春涵的脸上亲一下,觉得不够劲儿,又在她嘴上亲一下,
又仔细瞧一眼,便想走了。哪知,春涵忽地坐起来,把大丑吓了一跳。

春涵笑问:“这么晚来干嘛,想采花吗?”

大丑坐到床边,说道:“我一直睡不着。想到白天的事,有点不放心,来看
看你。”

春涵说:“现在不是在水里,是在陆地上。在陆地上,我本领大得很。”

大丑说:“那就好,我放心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春涵故意怒道:“你一亲我,就把我亲醒了。都弄上口水了,你可真色。换
了别人,晚上偷入我房间,一定打他个半死,再向全世界宣布他的罪行。”

大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是你老公,你怎么也不能那么狠吧?”

春涵拉着大丑的手说:“既然是老公,那就上来吧,别装正经了。被窝里暖
和。”

大丑最爱听这话了,抬腿上床,钻进被窝。

春涵贴到他怀里,两人情话绵绵。

大丑微笑道:“你身上真香,真软,搂在怀里,我的魂都没了。要能搂一辈
子就太好了。”

春涵说:“等你的小雅来了,你就当着她的面,钻我的被窝,看她有什么反
应,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丑的手在春涵的背上滑行,嘴上说:“她来更好,我一手搂一个,咱仨一
块儿睡,一块儿做爱。”

春涵哼道:“想左拥右抱,你想得倒美。你忘了我说过的,我不想跟人分享
一个男人。”

“事情到这地步,你说怎么办才好?”

“现在是一夫一妻制,我们俩只能选一个,要我还是要她,你看着办吧。”

“那我两个都不要。”

“不行,只选一个。”

“好吧,我选她。还好,咱们还没有那种关系,你想嫁给别人还来得及。”

“这更不行了,你不能那么没有良心。我把一颗心都给了你,都在一个床上
了,你竟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你滚吧。”说着,把大丑往外边推。

大丑紧紧抱住她,说:“我是逗你玩的。娶老婆,我当然得选你。你是最优
秀的女孩子,我不要你,岂不是睁眼瞎。”

春涵夸道:“说了半天,就这句象人话。”

大丑问:“难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兽语吗?”

春涵笑了,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大丑叫道:“敢骂我是‘兽’?现在,叫你尝尝老牛我的兽性。”然后,一
翻身,便把春涵压到下边。一张嘴在春涵脸上亲着,两手握着春涵的奶子,又揉
又搓的,非常快意。

春涵求饶道:“老公,我服了你了,你快下来。咱们还不能那样。”

大丑软语相求:“大老婆,咱们现在就洞房吧。让我真的成为你老公,你真
当我的老婆。”

春涵推着大丑,和气地说:“我答应你,但今晚不行,我还没有考虑好。我
是个大姑娘,真要做那事,心里总有点怕,再给我点时间吧。”

大丑磨擦着她的奶头,弄得春涵鼻子都有了哼声,大丑说:“行,不洞房也
成,那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得老实回答我。”

春涵说:“你快把手放开,我才回答你。”

大丑放开摸奶的手,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

春涵一笑,说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大丑说:“并不重要,但我想知道。”

春涵嗫嚅道:“这个……这个……”

大丑说:“不说是吧,家法从事。”说着,又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春涵叫道:“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你大老婆我,当然还是黄花姑娘了。”

大丑怒道:“那你那天晚上还说什么被强奸了,你是纯心骗我玩吗?”

春涵微笑道:“人家是试你的,看你听了有什么反应。如果你要是很在乎贞
操问题的话,那咱们的事,干脆算了吧。证明你不是真爱我的。”

大丑说:“那我算通过了吧?”

春涵回答:“顺利通过,再加上在江里你奋不顾身的救我,从那一刻起,我
决定了,这辈子都缠着你,你想甩都甩不掉我。”

大丑大为开心,笑道:“那你不就成为二皮脸了吗?”

“什么,你敢骂我二皮脸,你找不自在呢。”双手伸到大丑的腋窝下挠着,
痒得大丑从春涵身上跌下,笑个不止。

两人闹成一团,到了后半夜,才抱一块儿睡了。

第二天早饭后,两人上班去。一进店门,两人大吃了一惊,店里站了半屋子
人。

浅浅从里边跑出来,叫道:“牛大哥,铁姐姐,你看他们,我叫他们走开,
他们就是不听。”

春涵问浅浅:“他们是干什么的?”

没等浅浅回答,那帮人已经将两人围上,一脸的热情。只见他们手里都拿着
报纸,七嘴八舌的说:“我们是来看英雄的。”

“我们是来看省城第一美女的。”

“我们都是这城市里的居民。”

这一下把春涵与大丑造愣了。抓过了一份报纸,匆匆看过,这才明白怎么回
事。

原来昨天大丑在江上勇救女友的事迹在报上登出,上面还配有两人的照片。

正是在岛上,春涵搂大丑脖子的那张。照片上的春涵,比电视上的那些女明
星漂亮百倍。身材更是在泳装的包裹下,棒得不得了。春涵自己看了,都觉得自
己好美,以前,没觉得自己这么美。

大丑看看照片,望望春涵,笑道:“这上边还夸你是省城第一美女呢。说你
是省城骄傲,省城的瑰宝。”

春涵哼了两声,笑道:“我快成大熊猫了。”

旁边那些人跟着起哄,大叫着瑰宝,仙子下凡什么的。闹了一会儿,春涵礼
貌地把大家打发走了。不想,一会儿,又来一批,有看英雄的,有来跟春涵比美
的。照例让春涵给送走了。

等安静下来,春涵与大丑对望一眼,都笑了起来。大丑说:“想不到我牛大
丑成了大英雄,成了名人。”

浅浅过来,一脸的关心,问起昨天的事。她说:“昨晚,她在电视上也看到
报道了,担心坏了。昨晚就想上家里去看看。”

春涵拉起浅浅的手,感慨地道:“昨天要不是你牛大哥,不顾命的救我,今
天,你去参加我的追悼会吧。我的命不错,总算找到一个真爱我的男人。”

浅浅望着大丑,目光变了。好象头一回认识大丑似的,她的眼中有了一点酸
楚。

没过多久,又有一批人到来。大丑实在烦了,跟春涵说:“我有点头痛,我
出去走走。”也不等春涵吱声,一溜烟地跑了。

浅浅笑起来,说道:“姐姐,你看牛大哥吓得那样,那象个英雄。”

春涵望着他的背影,说道:“我了解他的性格,他有点不习惯这种人多的场
面。人一多,他话说不出来。”

中午,大丑才慢慢回到店里,拎回一兜子的水果。春涵高兴地拿出个梨来给
浅浅,自己扒开一根香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大丑瞅着她笑而不语。春涵白他一眼,问道:“有什么好笑的,看你鬼头鬼
脑的,一定有埋汰念头。”

大丑笑道:“想知道吗?把耳朵伸过来。”

春涵伸过耳朵,大丑低声说了一句。

春涵立刻脸红了,叫道:“你好恶心,我还怎么吃东西呀。”说着,望着自
己手中的半截香蕉,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大丑说:“你不吃,我吃。”说着,抢过来吃着。而春涵则扒开另一根香蕉
来。

浅浅在旁边望着两人打情骂俏,心里不是滋味。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遇不
上这样一个好男人呢?自己以前的那些男友,对自己哪有什么真爱,只想跟自己
干那事倒是真的,别的什么都没有。

一会儿,春涵去扔果皮,大丑问浅浅:“浅浅,你怎么会来这里应聘?与我
没什么关系吧。”

这时浅浅一脸的怒气,说道:“你占了我的便宜,难道就算了吗?我江浅浅
是仇必报的人。你祸害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大丑气恼了,说道:“你讲不讲理?那是我逼你那样做的吗?是你自己愿意
的,怎么能怪我。”

浅浅涨红了脸,说道:“那是我自愿的吗?我不那样做,那债务非把我逼疯
了。我无可奈何,才让你这个臭男人糟蹋的。”

大丑叹息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还是忘了吧,那样你会活得更好。”

浅浅瞪着大丑,眼睛都红了,道:“我忘不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夜,
我一定让你讨出代价。”

大丑笑道:“代价,已经讨过了,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浅浅说道:“那是两码事,你伤害了我,就得给我个说法。一个姑娘的第一
次,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大丑皱眉,长叹道:“跟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说不清。”

这时,春涵进屋来,见浅浅眼睛发红,要哭的样儿,心疼的拉过她的手,问
道:“浅浅,谁欺侮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说着话,眼睛瞄着大丑。

大丑摆手道:“我可没欺侮她。我想,是因为,刚才的水果,我多吃了,她
吃得少了,所以才难过得哭鼻子吧。”

此言一出,逗得春涵与浅浅都笑了起来。浅浅用眼睛斜着大丑,做出凶恶的
样子,而在大丑眼里,却显得很顽皮和淘气。

过一会儿,春涵忽然说:“有件事,还没有告诉你呢。刚才,服装城的小周
来了。”

大丑问:“这小子来干什么?不是又来对你抒情的吧?”

春涵微笑道:“他来通知咱们,说明晚要请咱们吃饭。说大家同事一场,相
处得都不错,咱俩离开服装城,一直没有欢送,这回给补上。”

“咱们离开这么久,怎么才想起欢送来呢?”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告诉你吧,这里是有一个原因的。不少人都知道,只
有你不知道。”

大丑努力想着明天是个什么日子。从阳历上,从阴历上看,都没有什么特殊
的。难道那天是西方的什么节日不成?圣诞节,情人节,复活节,愚人节等等,
好象都不是。大丑猜不到,一脸的为难。

春涵在大丑耳边低语道:“明天是我生日。”

大丑脸上立刻绽放笑容,说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好有点准备。不过,现
在还来得及。”

他看看春涵和浅浅,说道:“现在到吃饭时间了,我出去买点饭菜来。你们
报名,都喜欢吃什么。”春涵与浅浅各自说了,大丑转头便走。

浅浅说:“不用麻烦了,我还不饿呢。”

春涵拦阻道:“别去管他,反正是他掏钱。咱们当女人的,只管张嘴吃就好
了。”说着,一脸幸福的笑。

大丑走在街上,心中盘算着,大老婆要过生日了,我该送点什么给她好呢?
一定得让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五十年后都记得。

大丑冥思苦想,半天没有一个结果,毕竟他这脑瓜算不上太聪明,够得上中
等已经很不错了。

(待续)

(七十七)洞房

那天晚上去赴宴之前,两人都换了衣服。春涵穿了月白色的旗袍,把身材裹
得非常优美,一张脸也显得高贵,圣洁,优雅。大丑则换上高档西装,比平时精
神多了。

春涵望着大丑,笑道:“谁说你长得丑了,你这么一打扮,都快成白马王子
了。”

大丑张大嘴乐了,说道:“大老婆,你可真会说话。我老牛都快要找不着北
了。”

春涵挺挺胸,单手插腰,下巴微抬,问道:“大老公,你看我这样子行不?
能不能出去见人?”

大丑眯着眼睛嘿嘿笑了,说道:“让我仔细看看。”说着,对着春涵色眯眯
的,不是盯着胸脯,就是往下边描。

春涵笑骂道:“你这个淫贼,你又想挨收拾了吧。”

大丑笑道:“我不想挨收拾,我想收拾人。”说着,凑上来,一手搂腰,伸
嘴在春涵脸上拱着,亲着,还夸道:“老婆,你这模样,把我迷死了。那些男人
见到你会没命的。”

说的春涵吃吃笑着,把嘴迎上去,跟大丑接吻。两条舌头伸出嘴外,打起架
来,发出迷人的声音。

大丑的手,沿开叉处伸入,放到春涵的屁股上,稍稍用力的抓着,揉着,另
一只手也爬上高峰,测试其弹性与软性。三路进攻,令春涵有点受不了,没一会
儿,便娇喘不止。大丑的肉棒硬得很,往春涵的胯下挺着,令春涵春心微荡,下
边已经湿润了。

她毕竟是个冷静而理智的人,当大丑的手按在她的小丘上时,她及时推开大
丑,嗔道:“老公,我快不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咱们还得去赴宴呢。”

大丑放开她,见她玉颜绯红,双眼水灵灵的,显然已经动情了。可这时得去
赴宴呀,正事要紧。

他定定神,才说:“先放你一马。等回来继续。”

春涵微笑道:“等回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绳子把你给捆上,要
不然,又一个处女要遭殃了。”

大丑问道:“你舍得吗?”

春涵说:“不舍得也不行。好了,咱们出发吧。记住,到时不准乱说话,不
准多喝酒。”

大丑大声回答:“是,大老婆。”然后,两人牵着手,亲亲热热地下楼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热情。大丑听从春涵的吩咐,尽量少喝酒。他的酒量很
好,加上有意克制,因此,他喝的那些酒,连脸色都没变。

在场的男女,都知道大丑的光荣事迹了,都称赞大丑是个大英雄,男子汉,
连向来不大瞧得起大丑的小周,都对他刮目相看,男同胞们没有不羡慕大丑的艳
福的。

大丑很想吹吹牛皮,但想起春涵的话来,便只好忍着了。

当晚,小君也去了,若是独处的话,大丑就厉害了,不但语言上去,手脚上
去,连肉棒都上去。没办法,环境所迫,只能对小君色色的笑。小君不以为然,
象以前一样,对他露出热情的笑脸。似乎也想跟大丑做肉体交流呢。

当晚,春涵的情绪好极了,她在人前,向来是矜持与严肃的。那天,她破例
地露出笑脸来,当真是比花娇艳,比月光辉,魅力无穷,把在场的人们都看呆住
了。人们都不禁想,如果哪个男人跟她独处一室的话,恐怕谁都忍不住。不知道
现在的春涵,有没有失身。大丑这家伙,有没有把仙子给吃掉。

当晚回来,春涵喝得脸红如火,双眼似乎要滴水出来。还好,没有大醉,只
能用微醺来形容吧。两人回到家,春涵靠在沙发上,眯着眼,轻声喘息着。

大丑笑道:“大老婆,还叫我别多喝,我看你倒喝多了。”

春涵冲他一笑,说道:“多倒没多,只是有一点头晕。”

大丑说:“我屋里有醒酒药,给你拿点吃。”说着,进屋取出一个兜子来,
从里掏出两片药。

春涵笑道:“不是春药吧?我还真有点怕呢。”

大丑道:“还是烈性春药呢。吃下去,烈女马上变荡妇。”

春涵说:“那我倒要试试。”说着,倒水服药。

大丑在她身边坐下,说声:“大老婆,生日快乐。”

春涵笑了笑,说:“净玩虚的,礼物呢?你早忘了吧?”

大丑说:“在这里呢。”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来。深红的,
小巧,精致的。一打开,便响起悦耳的音乐来。

春涵接过来,用手摸着,柔声说:“好漂亮呀,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
知道。”

大丑笑道:“我想给你个惊喜呗。”又问:“喜欢吗?大老婆。”

春涵说:“喜欢极了。我正要买呢。”说着,在大丑的脸上吻了一口。

大丑说:“我这里还有呢。你瞧,这是什么。”说着,从里边拿出一个好看
的盒子来。

春涵问:“这是什么?”

大丑回答:“自己打开瞧瞧吧。”

春涵迟疑着打开,眼前一亮,是一条金项链,黄橙橙的,金闪闪的。

拿起来,中间是一块红宝石,背面有字:天长地久。

春涵心里一暖,感激地看着大丑,脸上无限幸福。

大丑说:“宝贝儿,来,我给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春涵乖乖坐好,大丑把项链给春涵戴上。不用大丑夸奖,春涵自己到镜前一
照,也觉得自己平添几分高贵气质,心里十分高兴,自觉自己的风采不下于任何
美人。

春涵冲大丑笑着,夸道:“老公,你真体贴。当你老婆真幸福。”

大丑说:“什么时候,你真给我当老婆呢?我都等不及了。”

春涵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她打开大丑那只兜子,问道:“老公,这里边还
有什么?我检查一下。”

大丑忙说:“没有什么了。”

春涵从里边又拿出一部手机来,问道:“这又是什么?”

大丑解释道:“我的手机也老了,也想换部新的。”其实这部手机是买给小
雅的,他不想让春涵知道,怕她多心。

凭直觉,春涵觉得大丑是在说慌,但她今天情绪很好,不想为小事而破坏气
氛,便放下此事不提。

大丑又望着春涵夸道:“大老婆,今晚,你真美,象是嫦娥下凡,没有一个
女人能有你美。”

春涵心里很舒服,嘴上说:“少灌迷汤,我看你动机不纯。”

大丑忽然正色道:“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春涵见他说得正经,便问:“有什么事?”

大丑向春涵招招手,春涵便走过来,大丑突然叫道:“你上当了。”将春涵
拦腰抱起,抱到自己的房间里。

春涵娇呼道:“大老公,你想干什么?”

大丑笑道:“我想跟你洞房,今晚你不准拒绝我了,你已经拒绝过我多少次
了。”大丑把春涵放在床上,房里的灯很亮。

春涵低头道:“老公,不是我不答应你,我……我好怕呀……”

大丑搂住她的腰,安慰道:“有什么怕的,习惯就好了,每一个女孩都要从
害怕开始走上快乐之路的。”说着,将她扑倒在床上。

春涵叫道:“别弄皱我的衣服,我自己脱。”

大丑放开她,笑吟吟地瞅着她。

春涵一脸的忸怩相,颤抖着手解开两个扣子,对大丑说:“老公,把灯关了
吧,我怕灯光。”

大丑摇头道:“那不好,关了灯,我就看不到我老婆迷人的身子了。”

春涵嫣然一笑,娇声说:“老公,你把身子转过去。”

大丑又摇头道:“更不好,我就想看仙子是怎么脱衣服的。”

春涵过来,摇着大丑的肩膀道:“好老公,春涵求你了,你转过身子去,我
就脱。”

大丑长叹一口气,没法子,只好不情愿地把身子扭过去。

春涵还在背后叮嘱道:“不准偷看,偷看的话,我就不理你了。”只听到一
阵轻微的声音过后,便安静了。

大丑问:“好了没有?”

“没有。”

“好了没有?”

“没有。”

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便自己转头,只见春涵已经钻到被窝里,只露一个头,
见到大丑转身,连头都缩入被里。

大丑一见,兴高采烈,迅速的脱衣,脱个精光,大笑着钻入被里。两人在被
里滚来滚去,但见被子鼓鼓涌涌,高高低低。

好一会儿,大丑露出半截身子,将被一掀,春涵便露到外边了。原来这姑娘
身上还有乳罩,裤衩呢。她的内衣是淑女型的,穿在她的玉体上,使有一种清纯
和传统之美,使男人更有占有的欲望。

大丑轻声道:“宝贝儿,脱光吧。让老公瞧瞧,你能打多少分。”

春涵羞得闭上眼睛,嘴上还硬:“我不,不嘛。我还是少女,我不脱。”

大丑笑道:“老公这就把你变成少妇。”说着,伏身下来。

大丑激情如火,狂吻着春涵的脸,耳朵,脖子,亲得春涵笑了起来。来到乳
房时,两手尽情地揉着,象在玩玩具。

一会儿,便把乳罩推了上去,春涵想以手遮挡,被大丑拉开。大丑生平头一
回看到春涵的奶子,两座山峰,果然不小,洁白尖挺,奶头粉嫩;在乳沟中,大
丑还发现一颗小痣。

他觉得新鲜,两手把住奶子转着圈,用舌头舔着痣,时轻时重的,弄得春涵
连呼带喘的。

一会儿,一只手来到小穴外,隔着布摸索着。很快,便插入里边,直接抚弄
春涵的私处,那里已经涨水了。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先把乳罩拿掉,又把她裤衩除去。于是,春涵变成一位
祼美人。

在明亮的灯光下,春涵的身上泛着圣洁的光辉。皮肤之细腻,曲线之流畅,
大丑实在形容不出来。两只奶子骄傲的挺立着。它不如小君与浅浅的大,却非常
秀气,圆润;她的小腹下,与众不同,便是她的绒毛出奇的浓密。

大丑用力地扳开她的双腿,发现花瓣只露个小影,那里是神秘的,富于诱惑
性,绒毛已经有了亮光,那是春涵的秀水泛滥的结果。

大丑听说毛多的女子,性欲旺盛得很,这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在春涵
身上,一定可以试出来的。

大丑拿起个枕头垫在春涵的腰下,使秘处更为突出。大丑伸手,分开春涵的
密林,那两片尖尖薄薄的红唇已张开一条细缝来。象小嘴一样,此时,正流着透
明的口水呢。

大丑爱极了春涵,他受不了春涵肉体的诱惑,说了句:“春涵,今晚让我好
好爱你吧。”便把嘴凑上去,一顿狠啯。

啯得春涵春水潺潺,全身发抖,嘴里哼叫道:“老公……我好痒呀……你别
舔我了……我会发疯的……”

大丑哪能听话,他的动作更火暴了,将春涵的腿抬高,使整个屁股,整个神
秘地带,全部展露在他的眼前。春涵的香气与下体的气息,使大丑无法忍受,他
象一头狮子,凶猛的向春涵进攻着,用嘴,用舌头,爱抚美人的小豆,小沟,还
有紧揪揪的菊花。她的春水差点叫他给吸干了,春水都叫大丑给饮用了。

春涵哪受得住他这番挑逗,这美女啊啊叫着,鼻子哼哼着,不知不觉已经高
潮一回了,把下身流得一片狼藉,还好,大丑及时“清除”。

春涵腻声叫道:“好老公,你来吧……占我有吧……我是你的……我愿意为
你流血……”那双眸子娇媚地望着大丑。

大丑何曾见过她这种勾人的眼神,魂都飞了,骨头都软了。

他立刻抽出枕头,摆好姿势,将肉棒抵在春涵的肉缝上。

春涵很不习惯,不停地扭腰,嘴里哼道:“老公……我怕呀……我害怕……
我怕我会挺不住……”

大丑亲亲她的小嘴,鼓励道:“一会儿就好了,开始有点疼,你要挺住。老
公知道你是女强人,一定能过关的。”

春涵闭上眼,点点头,双臂搂住大丑的后背。

大丑的龟头往里塞着,塞了多次都不成功。他比较有耐心,亲嘴摸她的,做
前奏工作,使其放松精神。下边的肉棒沾了好多春水,一伸一缩的,在门外搔扰
着。当龟头好不容易顶进个尖时,大丑一挺屁股,龟头便叩门而入。

那么细的一条缝,被撑开一个洞,自然很痛了。春涵皱着眉,忍受着破身之
苦,嘴里还是不禁发出断续呼痛声,还好,她是坚强的,并没有流泪。

大丑心疼她,停住动作,伸出舌头在春涵的唇外舔着。春涵献出香舌,任大
丑随意的吮吸着,吸得唧唧有声。

一会儿,大丑问春涵:“好点没有?”

春涵说:“好些了……老公,你来吧,都插进去,让我当你的女人,我能挺
住。”

尽管春涵这么说,大丑却没鲁莽行动,他用嘴含住春涵的奶头,有滋有味地
啯起来,还用牙轻咬着。为公平起见,两粒奶头都有份,很快,奶头硬到极限。

春涵双手摸着大丑的头,呻吟道:“老公,你吃奶吃得真好……以后,你要
常吃呀……你一吃,我就舒服……”

大丑笑道:“以后,我跟咱儿子一人一个。”春涵扑地笑了。

大丑见差不多了,便不再犹豫,一挺下身,肉棒长驱而入,一条细缝变成羊
肠小道。男人的东西,头一回进入处女的底部,春涵正式告别少女。

春涵强忍着,没叫出来,而她的嘴唇已经有点颤了,显然这重创可不小,想
不到她会疼得这么厉害。为了不让她受罪,大丑想拔出来,到此为止吧。

哪知,春涵抱住他不放,春涵凄然一笑,说道:“想不到做这种事,会这么
疼。我看录像中的女人在做爱,叫得都挺爽的。”

大丑亲亲她,说道:“你不用急,你以后也会爽的。第一次都这样的。”

春涵问道:“那小雅第一次做时,是不是也很疼。”

大丑说:“也疼,但没有象你这么疼,人与人是不同的。”

春涵低声问:“老公,说实话,你干过几个处女?”

大丑很正经地说:“就你们两个呗,还能有几个?”

春涵说:“你甭骗我,起码,我看小聪就不纯了,一定也让你给做了。”

大丑只是笑着不出声,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暖窝套住,舒服得想叫出来,那快
感令他全身无比舒泰。望着那张仙子般的脸,大丑心头的骄傲,不可名状。他心
说:怎么样,那么多男人惦记着,到底让我给吃掉了,如果此时此刻,那些男人
知道我正跟春涵做爱,是不是会气疯了。

大丑见春涵已经好多了,便轻轻的动起来。那根大肉棒在春涵美妙的小穴里
进出着,因为春水的帮忙,大肉棒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大丑的快感越来越多,
他终于可以正常地抽插大家伙了,让大家伙让春涵的洞里美美的洗澡。

春涵慢慢地也体验出做爱的美妙来,她的眼眉舒展开来,她的双眸射出春光
来,她的娇躯笨拙的扭动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会为了男人付出一切
了。

那根肉棒把小穴撑得鼓鼓的,龟头每一下顶在花心上,都会引起春涵全身的
振荡,灵魂的震撼。美妙的快感使春涵轻叫起来:“老公……你的好硬呀……顶
得我好酸好痒……你加把劲儿……”春水从结合处流出来。

大丑得意地挺动家伙,大显威风,动作越来越猛。一连几十下的攻击,便使
春涵第二次高潮了。大丑为了不折磨她,自己也主动射出来,射进春涵的小洞,
那种热劲儿,使春涵全身一抖。

大丑翻身下来,望着初承雨露的老婆。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艳红,从没有过
的柔媚,双眼瞅着大丑,又喜又羞。

大丑问道:“大老婆,这个生日很难忘吧?”

春涵羞涩地笑道:“下辈子都忘不了,早知这样,我就不过这生日了。让一
个臭男人给废了,我这二十多年的处女身呀!太白瞎了。”

大丑嘿嘿的笑了,他搂住她,盖上被,在心满意足中睡着了。

(待续)

(七十八)双美

第二天早上要起床时,春涵背过身,让大丑检查一下被单上有无血迹。结果
是没有。

春涵大急:“怎么会这样?我没有跟别人乱来呀。这……这……”

大丑抱住她,亲着她光滑的脖子,安慰道:“大老婆,我当然相信你是个处
女。处女因为某种原因,可能自己破了,等做爱时,就没有血了。我想,这你是
知道。再说,除了我,你也看不上别的男人,是吧?”

春涵这才心花怒放,说道:“老公呀,你可真能吹牛。我有过好几个男友,
都想跟我干那事。可我总觉得没发展到那种程度。结果后来都黄了。黄了就黄了
吧,我也不在乎。自从跟你在一块,我却喜欢上你了。你跟女的一亲热,我就不
舒服。可我对你总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总觉得你跟我的标准还差得远。

因此,总在犹豫着。总想着,若遇到一个好的,我就离开你。命不好,没碰
上。自从在江上你不顾命的救我,从那一刻起,我才确定自己是爱你的。从那时
起,我决定,这辈子跟定你了。”

大丑贴着她的脸说:“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吸引了。开始是你的
相貌,后来是你的个性。我常想,我要能娶你当老婆,少活几年都成。”

春涵笑道:“老天保佑你长命百岁。你活得短了,我可怎么过。”

大丑摸着她的胸,说道:“大老婆,从今天起,你每晚都要陪我睡觉,好不
好?”

春涵摇头道:“不行,我还是大姑娘,怎么能干那事。”

大丑大笑道:“你现在真的还是大姑娘吗?”

春涵一听,想起一件事,穿上内衣裤便跑回自己屋。

大丑问:“你干什么?”

春涵不答,去梳妆台前照镜子,她想看一看,经过这一夜,自己会有什么变
化。

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么的美貌。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健康的红润,水灵的光
泽,眼角眉梢多了春意,以及成熟的风韵,这使她比以前更迷人。

春涵的心怦怦直跳,心说:我出去见人,大家会不会看出来我不是处女了。

这时,大丑穿戴好,拿件衣服给她披上。

春涵扬脸问:“老公,我比过去有什么不同?”

大丑端祥着她的脸,微笑道:“没多大不同,更动人了,更象一个小媳妇儿
了。”

春涵又问:“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处女时的我?”

大丑摸着她的头发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现在的你好。”

春涵问:“这是为什么呢?”

大丑微笑道:“现在的你能跟陪我睡觉呗。以前的你,让我有点不敢接近,
现在的你,我一见,鸡巴就硬了。”

春涵笑骂道:“大色狼,你说话真粗。”说着,柔情似水地环住大丑的腰,
说道:“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你可得好好待我,要不然,老天也不饶你。”

大丑连连亲她,说道:“就是有人拿美国总统的位置换你,我都不干。”两
人相视而笑。

上班的路上,照例有好多人惊艳于春涵的美貌,都睁大眼睛瞅她。这种事天
天都有,春涵以前不以为然,可今天却觉得脸上发烧,好象人家知道自己的秘密
了,心跳得很厉害,想尽快找个地方猫起来,不让人家看。

自从二人上床之后,感情更好。每天晚上,他们都睡在一块儿。睡之前,当
然要狂欢一番。春涵的小洞不知被大丑灌入多少的精华,她的脸色越发娇艳,她
的风韵更加动人,认识的人都说,春涵更漂亮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涵在床上大有进步,不象当初那么拘束与矜持了,也敢
于骑在大丑身上征服男人了。只是些亲热方式与花样,春涵有点皱眉,当然更有
叫大丑如意了。

那天是周三吧,才七点多,两人便上床玩起花样来,都脱得一丝不挂。春涵
不再为自己裸体而羞怯,反而很自负自己的玉体的迷人。白如雪,光如瓷,香喷
喷,线条极佳,身段极棒,实在是最好的人体模特。不过,大丑可没那么伟大,
让老婆脱光给艺术家画去。

因为春涵会武,大丑便想起与之有关的花样来。他让春涵倒立,双臂支床,
玉腿分开,春涵红着脸,勇敢的为老公做了。而大丑站立着,头置于双腿间,抱
着春涵的白屁股,张开大嘴,对春涵的两个小洞,来一阵最下流的轰炸。

害得春涵春水直冒,无法自控,嘴上发出了甜美的呻吟:“老公……我好痒
呀……也好爽呀……你真是我的克星……我怕了你……”

不必担心弄脏床单,春涵的水流得再多,也不能浪费了。通通让老公自己食
用了。别的男人都反感吃女人的水,可他偏偏爱吃春涵的水,只要情况正常,每
天他都要吃一阵。

春涵又做出另一个姿势,来个拱桥型。上身后仰,手脚触床,身子如半圆。

大丑从前边打量着玉一般的美体,飘着勾魂的肉香,晶莹剔透,巧夺天工;
小腹下的丛林,正黑得发亮;林下泉水,悄悄溢出,沿着肥美的大腿,无声的滑
动。

大丑的肉棒翘到最高,一跳一跳的,迫不急待地要枪挑春涵。大丑的脸,被
欲望烧得通红,他大声叫道:“大老婆,铁仙子,我要操你。”

春涵喘息道:“你来吧,快来吧,我是你的人。”

大丑还等什么,冲上去,两手抱住春涵的屁股,那根杀气腾腾的家伙,便沿
着水路,杀进丛林,钻入肉洞。接下来,大丑狠狠抽动着,插得小洞扑滋扑滋直
响,大丑听了非常过瘾。

他的嘴也不闲着,伸出舌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扫荡着春涵的肉体。

这两路进攻,使春涵哼叫不止:“老公……老公……你好硬……你好粗……
我……我好美……呀……我……飞起来了……”

大丑也叫道:“我的好宝贝儿,老公操得好不好?想不想一辈子都让老公操
屄?”

春涵忘情地叫道:“我好想……我想呀……我下辈子也让你……”

大丑急忙催道:“让我什么呀,快说,你老公最爱听了。”

春涵被迫说出:“操……操我的屄……”声音如蚊。

听着春涵的粗话,大丑得意洋洋,威风凛凛,一根肉棒挥动如风。春涵支持
不住,大丑便让她躺下,举起玉腿,放在肩上,肉棒再接再厉,果敢冲锋,没多
久,把春涵推上高峰。

大丑还没有完事,接着往下干,他闭上眼睛,慢慢插着,感受着春涵小穴的
美好。这时,只听啊地一声,把他惊动了。

寻声一看,只见门口站着小雅,正惊讶地瞅着自己与春涵,不知所措。大丑
不知怎么办。

春涵还算清醒,说道:“把她抓来,让她投降。”

大丑嗯了一声,拔出肉棒去抓小雅,小雅一见那根水淋淋,硬邦邦的家伙,
立刻醒过味来,转身要跑。自己回来看他,想不到他竟然跟铁姐姐干那事,他太
欺侮人了。

原来,小雅他们放假几天。因为学校的教室要改造一下。今晚,她和几个同
学出去吃东西。她心里惦记大丑,便想回来跟大丑聚聚,有几天没跟情郎做爱,
自己下身经常痒痒的,渴望他的大肉棒磨擦一阵。

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她没有大呼小叫地进来,而是象贼一样溜进来。哪里想
到,竟看到这样的一幕。她是又惊又怕,又恨又伤心,他不要自己了,自己该怎
么办?虽然当初说得好,如果毕业之前,他遇上心议的姑娘,自己便不耽误她,
事实上,自己做不到,在自己的心目中,他已经是自己的老公了。

大丑抓住小雅,搂到怀里,连连叫道:“小老婆,咱们一起乐吧。”

小雅用粉拳打着大丑,哭道:“我恨你,牛大哥,你要她,不要我了,我以
后怎么办呢。”

大丑微笑道:“小老婆,我怎么会不要你?以后,咱仨在一块儿。吃在一块
儿,住在一块儿,操屄也在一块儿。你来得真好,老公的鸡巴正硬着呢,快给我
去火。”

小雅向春涵一瞥,哼道:“有她让你操,你还找我干什么。”

大丑说:“她不行了。她投降了。下边的事有你来完成。小老婆,乖乖。”
说着,去解她的衣服。

小雅心想,只要他不抛弃自己,以后的事,可以慢慢来,自己绝不能后退,
我是他的原配,我绝不能输给她。因此,她决定发挥优势,把大丑给降住。

当小雅被解除武装,变成原始人时,春涵不禁暗赞一声,心说:这小丫头,
也挺诱人的,难怪大老公不管有多少女人,都不肯甩了她呢。

瞧这模样,这身段,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自己清丽秀逸,珠圆玉润,自以
为可以压倒一切,今天见了她这小家碧玉,学生气质的,才知道事实不是这样。

今后,可不能放松对老公的控制。春涵在旁拥被而坐,望着大丑收拾小雅。

小雅知趣地躺下,文静的小脸生起红霞,一双美目露出期待与兴奋来。她主
动张开玉腿,迎接大肉棒的光临。大丑趴在小雅身上,舔着红玛瑙般的乳头,肉
棒已缓缓而入。那紧紧的小穴,包得肉棒象着了一件紧身服,里边的还有暖流洗
涤龟头呢,大丑舒服得喘息起来。

小雅有心要压倒春涵,嘴里叫道:“老公,便劲操……我是你的小老婆……
我要让你快乐……”说着,双臂搂脖,玉腿翘起,缠住大丑的腰,屁股随着大丑
的节奏,一晃一晃的。

大丑一边夸道:“小老婆,真懂事,老公会好好疼你的。”一边展开功夫,
肉棒飞快在小雅的穴里发威。

小雅的两片肉一张一合,跟肉棒较劲儿,不让它得意,晶莹闪亮的淫水,一
缕缕的淌出,给床单制造图案。

小雅全力地配合,热情地象一个熟妇,眼睛媚媚的,鼻口哼叫着,下身猛挺
着。

大丑一高兴,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在那一刻,小雅骄傲地笑了:“怎么样,老公,你不行了吧?服不服?”

大丑趴在小雅身上,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服了,我向小老婆无条件投降,
希望能得到宽大处理。”

小雅望了一眼旁边的春涵,说道:“老实说,你怎么勾引上铁姐姐的?”

大丑笑了,说道:“这个问题,现在不说,改天告诉你。”

小雅说:“你不说,我吸干你。”说着,把大丑推下,使他平躺下来。

春涵不解其意,想看看她想干什么。说实话,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孩
儿做爱,春涵心里酸溜溜的。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是后来的,要说第三者,自己
才是,绝不是人家小雅。

只见小雅跪在大丑的腿间,伸手摸着因射精而发软的肉棒。她拎起它来,把
嘴凑上去,用舌头认真地舔起来。先把上边的脏物舔干净,再把龟头含到嘴里,
一下下的套着,又把用舌头去刮弄马眼与棱沟,搞得大丑啊啊直叫,直喘粗气。

看得春涵眼睛睁得多大,虽然以前也看过倩辉给大丑口交,但那时离得远,
又是偷看,心里紧张,看得不细。今天近距离观察,那感觉真不一样,在她的思
想里,是不能接受这种方式的,如果让她象小雅这么做的话,自己怕是去死,也
不能做出来。

你看小雅,舔得那么认真,那么执着,象是在表达爱情呢。脸上没一点反感
的表情,相反,倒很兴奋。好象她在舔的同时,她也很爽。再看大丑,那模样,
简直是赛过神仙呢。

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得苦练功夫,学好功夫,才能牢牢地控制住他。可这
种事,自己怎么能做得出?那根东西多么脏呀!可为什么象倩辉那样的贵妇,也
喜欢这个调调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呢,画面已经变了,小雅象一个女骑士,骑在大丑身上,把
大丑重新硬起的家伙收伏在自己的小洞里。一边吞吐着,一边浪叫着,也不管旁
边有没有观众。大丑乐得享受,两手握着小雅的乳房玩。

一会儿,大丑说道:“小雅,让我操你吧……你把屁股撅起来,我从后边操
屄……”

小雅听话得把屁股撅得老高,还回头用媚眼瞅大丑,还把屁股左右摆动,嘴
里放出性感的音乐。

那肉洞与屁眼,在雪白的屁股间,水淋淋的跟大丑打招呼,大丑如何忍得住
呢。挺着一柄大枪,给她操进去,插得很快,两手又拍屁股,又抓荡漾的奶子。

这样子多么羞人呢。春涵心想,虽然自己已经进步多了,但还是没有勇气摆
这姿势。屁股一翘,什么都叫男人瞅到了。还要出声叫男人“操”,想到这个
“操”字,春涵感到羞不抑,无地自容。其实她内心觉得这粗话也挺刺激人的。

这个回合,大丑把小雅给杀败了,综合成绩,两人算是个平手。大丑向春涵
招手,春涵不好意思。

大丑便过来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将那根粘有小雅液体的家伙,插入春涵的
洞里。因为小雅在旁,春涵不敢大叫,但后来,大丑把她插得高兴,也就放大音
量,也学小雅,用四肢缠住大丑,两人厮杀着。

小雅在旁瞅着,自愧不如春涵的美貌,身体也不如人家长得好。小雅好喜欢
春涵的肉体,两人做爱,她便伸手摸春涵。一会儿摸脸蛋,一会儿抓奶子,一会
抚弄别处,心里暗叫:这真是人间的尤物,自己走遍全城,还没有见过一个这么
美的姑娘,她真是这城市的奇迹。不去当明星,有点浪费了。

我老公还真有本事,不知道是怎么把她给拿下的。小雅望着大丑趴到春涵身
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心说:以后,可不能得罪铁姐姐,大丑哥那么爱她,如果我
跟她关系搞坏了,他一定会不要我的,做事得以大局为重。

等到风平浪静,大丑一手搂着一个,一脸的壮志已酬的英雄气慨,嘴上说:
“大老婆,小老婆,以后,咱们就在一块儿睡吧。多好,想操谁操谁。”

春涵捂住他嘴儿,嗔道:“说话总有脏字,以后得改改。”

大丑说:“你刚才不也带了吗?”

春涵大羞,说道:“都是你逼的,你还敢说。”

小雅笑着跟春涵说:“铁姐姐,我以后不在时,你可得看住他,可不能让他
勾三搭四的。”

春涵点头道:“妹妹你放心,明天我就去买手拷脚镣给他上上。”

大丑露出苦相,小雅却笑了。

小雅问大丑:“我们俩,你以后娶哪个?”

大丑很为难,见二女都睁圆了眼睛让自己表态,想了想说:“这个好办,谁
先有孩子,我就娶谁。”

小雅一听,叫道:“明天,我就去退学。”

大丑一愣,问道:“你干嘛?有什么不对劲吗?”

小雅说:“退了学,天天陪你,我怀孕的可能性才大些。”

大丑与春涵对望一眼,不禁都笑了。至此,这个家庭成为三口之家。大丑也
算梦想成真,自以为人生没什么遗憾的了。

(待续)

(七十九)归来

时光如流水,眨眨眼,冬天便到了。

北风如刀,飞雪飘零,城市的五彩缤纷,形形色色,全部让位于银白,银白
成为这城市的主流。

人间万物在这白色中改变自己的形象,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全副武装的,
顺应潮流。什么棉手套,棉皮鞋,羽绒服等等,通通上场。那形象怎么看怎么臃
肿,为了温度,只好不要风度了。

出门走路的人,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呼吸之间,一团团白气
在口鼻之间转悠。天是铁青的,好象是给冻的,树上光秃秃,象是被风给剃的。

昔日的地面,结上厚厚的雪壳,形成密麻的小坑,棱角。

天空时常是雾濛濛的,很少一碧万顷。太阳也不是不出来,出来也没用,一
点暖意都没有,它的光辉射在冰雪上,反而刺眼。

冬天是漫长而寂寥的,每年得到五一时,才算正式结束冬天,即使南方已经
百花盛开了,北方还是春寒料峭,冰凉入骨的。

大丑现在干什么呢?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变化可不小。最主要的,他去整容
了。整容很成功,没有一点后患,脸上那道大煞风景的长疤已经不复存在,牛大
丑恢复了他原来的相貌。

整容后的大丑,并不象你们想象的那样,有多么帅气。其实他长相很普通,
只是五官端正,脸相朴实,再加上几分阳刚之气。他的脸倒比进城时白点了,这
是城市文明造成的,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为什么想起去整容呢?这是有原因的。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丑就丑
吧,反正人家只笑话我,我不在乎。现在则不同了,他有两个老婆,都是人见人
爱的美女,自己这副样子,跟他们在一起,常会引起他人的惊讶。

为了不使二女的自尊受到伤害,大丑只好改变初衷,咬着牙去整容了,要不
是为了她们,这辈子老牛是当定“大丑”了。

整容之后,大丑再也没有在人们在眼里找到鄙夷,看来,自己不再是另类,
不再影响市容了。为什么人们都要以貌取人呢?看看自己的两个老婆吧,虽然口
口声声说不在乎他的模样。

可大丑整容后,二女见了,都露出喜悦的笑容来,争先恐后的投怀送抱。

当大丑跟春涵亲热时,春涵开玩笑的说:“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好象是在
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爱。觉得自己好象出墙了。”

每次听到这话,大丑非常兴奋,总是扛起春涵的玉腿,狠狠的干她,让她销
魂蚀骨的浪叫。

春涵的叫床很淑女,却很动人。大丑不但喜欢她的叫床,更喜欢扒开春涵的
玉腿,看它那个神秘的泉眼,流出粘粘的温暖的泉水。他每次做爱,都要喝她的
泉水。

春涵起初骂他变态,后来竟然习惯这种亲热了,每次都要大丑那么做,火暴
一些。每次都乐得春涵胡说八道,什么粗话都来了。只是这美女一清醒时,从来
是不认帐的。也许,女孩子们都是假正经吧。

每逢小雅回来时,三人必在一块儿玩群交,春涵渐渐也能接受这种娱乐了,
为了方便自己随时跟二女亲热,为了玩得更开心,大丑把二女屋里的床都换成双
人床。这样,想跟睡时,就可钻被窝,一点不挤,三人同乐也中。

因为老李头的生日要到了,春涵打算回尚志祝寿,顺便看望老爸。大丑也想
跟着,春涵不让;让他在店里守着。浅浅毕竟不是自己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再
说,店里有个大事小情,也得有个人处理。

没办法,大丑只好嘱咐春涵早点回来,并替自己向老李头问好。他还特地买
了一份厚礼让春涵带去,想起老李头对自己的恩情,大丑简直要热泪盈眶。

这天早上,把春涵送上车,大丑回到店里,浅浅正在店里守着呢。浅浅见他
进来,向他直瞪眼睛。不过,这时的浅浅,眼中已经没有愤恨与气恼,只剩下迷
惑与轻愁。

大丑不理她,坐在平时春涵常坐的那把椅子上看《生活报》。

浅浅冷哼一声,一把将报纸夺过来,扔到一旁。

大丑抬头说:“你发什么神经?想怎么样?直说。”

浅浅冷哼一声,说道:“我想捅你一刀,给你放血。那天晚上,你让我出血
了,我也得让你出血。”

大丑说:“那你还等什么?只管动手吧。我还怕你不成。”

浅浅眼睛一转,说道:“可我又改主意了。虽然你不是东西,毕竟是铁姐姐
的男人。我伤了你,她会很难受的。”

大丑冷笑道:“难得你还这么有良心。”

浅浅有了笑意:“我这个人,一直是很好的,只是你没有了解我,老以为我
蛮不讲理。”

大丑心说:“你要讲理的话,公鸡都能下蛋。”嘴上问:“这么说,咱们的
帐算了结了。好啊!皆大欢喜。”

浅浅说:“我改主意,可没说完事,我只是想到了别的法子。”

大丑急道:“少说废话,说主要的。”

浅浅忽然忸怩了起来,低下头,脸上有了红晕,半响才说:“你坏了我的身
子,你总要负责吧。我也不用刀子捅你了,你的禽兽行为我基本能原谅,但你得
娶我。”

“什么?”大丑差点蹦起来,嘴张多大,“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开什么
玩笑。我有爱人的,我怎么能放弃她们娶你。”

浅浅说:“就算你不能和我登记,也得让我进门,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大丑沉吟道:“你是说,你给我当情人也行。”

浅浅说:“不错,我没法跟铁姐姐争,至少也得象小雅一样,进你家门,当
你的女人。”

浅浅本是一流的美女,比不过春涵,也能比过小雅。她这种害羞的模样,当
真使她有了十分魅力,跟平时的野蛮截然不同。大丑望着她的脸,她的高胸,还
有长腿,心里怦怦跳,又想起那晚的好事来。

大丑说:“我有什么好的,你非得跟我。再说,你根本不喜欢我。”

浅浅说:“谁说我不喜欢你?自从你整容之后,我看你越来越顺眼,我打定
主意跟你了,你到底答应不?”浅浅的声音大起来。

大丑不出声,心里七上八下。这事很为难,春涵二女能点头吗?自己恐怕没
有这个艳福。

浅浅见他不出声,为了表示诚意,扑到大丑怀里,勾住他脖子,富有弹性的
酥胸磨擦着大丑,并把小嘴贴上去,伸出香舌来。

大丑头脑一热,不由的啯起浅浅,一手摸胸,一手捏屁股的。那种手感的美
劲儿,使大丑肉棒将裤子顶起多高来。

一只手来到她的胯下,粗鲁地按着,抠着。浅浅觉得小穴湿了,鼻子哼出声
来。稍后,大丑还是冷静地推开她,这里可不是家里,是在店里,随时有人进来
的,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呀。

浅浅的美目动情地望着他,喘息着说:“这回相信我的诚意了吧?快给答复
吧。”

大丑皱眉,想了想说:“我接受你了,不过,你要耐心地等等。等到适当的
时候,我会跟你铁姐姐说的。”

浅浅高兴地跳起来,一脸的兴奋,叮嘱道:“你可不准骗我,要是你只是逗
我玩。我跟你没完,非把咱俩的事,告诉她不可。”

大丑怒道:“小骚屄,你敢威胁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很意外,浅浅竟没有发火,反而贴上来,勇敢地握住大丑的家伙,温柔地说
道:“牛哥哥,对人家温柔点嘛,我也是你的女人。也别骂人家是骚屄,你也尝
过的,你知道人家那里很香的。”

那种风情,那种眼神,那种语气,那种言辞,把大丑迷得魂都没了,半天说
不出话来,眼睛直直地瞅着浅浅。浅浅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本想再加把劲儿,扩
大成绩,只因为有顾客进门,只好放弃了。

晚上下班,浅浅想跟大丑上他家住去,大丑说啥没同意。他可不想惹麻烦,
一个弄不好,让春涵知道,老牛就成死牛了。他狠心的拒绝了她,看她一脸失望
的样子,大丑暗暗叹气,他多想晚上有个美女陪着。

春涵不在,小雅不在,今晚只能孤枕难眠了。想到浅浅那喷火的身材,撩人
的眼神,大丑的心直痒痒,恨不能按住她,尽情地再操操她。那晚的滋味,大丑
很想重温一下。

大丑回到家,一进门,咦,屋里有菜香味和金属碰撞声。一观察,厨房里正
有一个人忙活着。那人齐颈短发,穿着红绒衣,扎着小围裙,干起活来,动作娴
熟,姿态好看,不用看脸,大丑便知道是谁。

大丑这个家,目前有四把钥匙,除了自己与春涵二女,便是小聪了。这个温
柔可爱的女孩子离开这么久,终于来找他了。

大丑欣喜若狂,冲过去从后边抱腰,嘴上叫道:“小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回
来的?”

小聪一惊,听声音是大丑,扭脸一看,吓了一跳,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把
大丑造愣了,不知道这是咋回事,还以为抱错人了呢。

小聪把眼睛睁到最大,端祥一会后,才抚一下胸膛,说道:“真的是你呀,
牛大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别的男人非礼我呢。”说着,一头又扎进大丑的
怀里。

大丑这才明白,原来因为自己整容了,小聪都不敢认了。

大丑问道:“小宝贝儿,老公整容后,好看吗?”

小聪含情地望着他,柔声说:“好看。只是现在在你怀里,跟以前不一样,
感觉怪怪的。”

大丑笑了,知道这感受跟春涵的差不多。

两人坐在一块儿吃饭,大丑便问小聪这么久在家干什么?上班没有?我叫你
好几回都不来。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还说自己有多么想她。

小聪告诉他,自己回家之后,住在叔叔家。工作没分,要到明年才行。这段
时间,一直帮叔叔家干活。有那么多热心人给她介绍对象,可她一个都不看,她
心里一直想着他,她心里容不下别的男人。

自己多次想来,可一想到会伤害小雅,就忍着不来。如今,被相思逼得要发
疯,这才来看他。看完他就走,还说,她要在这城市里打工挣钱,现在这世界,
没钱是不行的。

大丑听得放下筷子,把她搂在怀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久才说:“既然来
了,就别走了。春涵,小雅是我的女人,你也是。这里就是咱们的家,我说啥也
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春涵与小雅那边,由我去说,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让
她们答应的。你想挣钱,也不用到别处打工,就在我这店里帮忙吧。过些日子店
里还要扩大规模,需要人手,你的工钱照付,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小聪痴痴地望着大丑,说道:“要是她们容不下我,我也不叫你为难,我不
会赖着不走的。”

大丑捏一下她的脸蛋,微笑道:“说什么傻话,这个家我还是说了算的。”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只是喜欢的小姑娘,他总想把她留住。

小聪靠在大丑的怀里,象一只温驯的小猫,柔声说道:“牛大哥,我都听你
的。”

大丑纠正道:“叫我老公,再说几句我爱听的,好吗?宝贝。”

小聪便用柔美的声音叫起老公来。脸上有点羞涩,但更多的是甜蜜和满足。

大丑心满意足,又让小聪说别的。

小聪大羞,但最终还是贴耳低语:“老公,我想你,我爱你。我天天都想着
你的大鸡巴,都想着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屄。每次一想你,我的屄都湿了。”虽
然声如蚊哼,还是羞得不敢睁眼。

而大丑听得双眼冒火,口干舌燥。在大肉棒的强烈要求下,这饭不吃了。

大丑抱起小聪,向自己的床上跑去,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对小美人的爱
意。

双方开始交战,都恢复了原始的模样。

两具肉体缠在一块儿,小聪粉嫩玲珑,肉光耀眼,腿根都是淫水;大丑的肤
色稍黑,但肩宽背厚,身强体壮,肌肉很结实,是标准的男子汉。尤其那根男性
的象征,象是婴儿的胳膊,那个粗,那个长,龟头之凶恶,冲锋之强劲,对美女
的杀伤力之大,常令大丑引以为豪。

此时,这根可爱的宝贝正插在小聪的洞里,小聪美美的享受着,不安的扭着
细腰,双臂搂着大丑的脖子,随着下边的动作,不时地亲着老公的脸。

大丑坐在床上,小聪坐在他的怀里,晃动着白屁股,鼻口频频发声,表达自
己的感受。

大丑一边挺着下身,一边握住小聪的奶子,微笑道:“小宝贝儿,这么久不
见,别的没变,这喳喳可变大了,摸起来真过瘾。”

小聪喘息道:“我也觉得变大了,我们村子里的姑娘,常盯着我的胸看,看
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大丑问:“怎么会变大了?是不是一想我,你自己就摸,摸得太使劲了,给
摸肿了?”

小聪羞得脖子都红了,嘴里吃吃笑道:“老公,你净瞎说,哪有的事。每次
我摸的时候,都很小心,很轻的。我想,八成让你给摸的,还有呀,你的精液可
没少往我洞里射,也有这原因吧。”

大丑说:“那好呀,那我就多射些给你,让你当波霸。”说着,一低头,把
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吸吮不已,吸得小聪叫声大起来。

一会儿,大丑抱住小聪的屁股,使劲往里插着,又站起来,微微弯腿,一下
一下猛挺。一支手指还在腚沟里骚扰,挠几下那里的皱肉,又粘了些淫水,把菊
花弄湿,缓缓塞入半根手指。

小聪哪受得了男人这般挑逗,浪叫道:“老公……你好坏呀……好烦人……
摸人家哪里……快拿出来……啊……啊……我快不行了……”

大丑被她的肉洞夹得很爽,每一根神经都处于兴奋之中。操屄的乐趣,使他
充分感到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爱。自己是何等的艳福呀,插入一个个美妙的屄
里。

其中的美味,是无可名状的。下辈子要是当人,如果我能选择,我还要当男
人。男人的鸡巴,就是攻击女人,战胜女人的最好武器。

大丑听她快要高潮了,连忙把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前,扛起玉腿,狠狠
的戳着,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怎么听怎么叫人不能自已。

干得小聪小穴张合着,淫水如溪。

多日干渴的心,总算得到滋润;空虚的小穴,总算得到充实。她暗暗发誓,
这辈子再也不走了,就住在这里,有他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小聪高潮之后,休息一阵,两人继续战斗。那天晚上,大丑把小聪操得死去
活来,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经过大丑的浇灌,小聪变得更美丽了。

(待续)

(八十)出走

小聪的到来,使大丑很高兴,只是他担心春涵与小雅反对小聪的加入。因为
有这心事,大丑睡觉都不安稳,他等着迎接那可能到来的难堪的场面。

很意外的是,当春涵与小雅见到小聪时,一点儿都不意外,更没有排斥的意
思。大丑百思不解,私下里问小聪,这是怎么回事。小聪便告诉他,自己来时,
跟小雅和春涵沟通过,在她们的同意下,自己这才动身的。

大丑问:“那你怎么不把这些告诉我呢?害得我直担心。”

小聪微笑道:“我是想试试你还在不在乎我。”

大丑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大叫着向小聪扑去,小聪向屋里跑,但终究免不
了让老公浇灌一回。

大丑很注意春涵的反应,看他脸色很平静,一切跟平常没什么不同,这才放
下心来。只是有一点让大丑不明白,自从小聪来了之后,春涵再也没有参预集体
“快乐”,推说自己思想觉悟差,跟不上形势。

大丑想跟她亲热,便去她房,钻她的被窝。事实上,大丑还是和春涵睡觉的
时候较多。

大丑很感激春涵在小聪问题上的宽容和大度,不但在性上尽力伺候,还买了
一些她喜欢的东西,哄她开心,春涵在微笑之余,还不忘提醒大丑一声:“知足
者长乐,不要得寸近尺才好呀。”

大丑立刻回应:“是,大老婆。你的话,我绝对服从。”

春涵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小聪来后,大丑的心情更好,不只是多一个美销,还多一个好帮手。做饭,
小聪包了,她手艺好,大家吃饭很有胃口。

她到店里帮忙,因为人漂亮,态度好,说话温柔,笑容亲切,使店量大增,
连浅浅都服气。

浅浅看得出小聪与大丑的关系,心里不是滋味,私下里连催大丑赶紧给她办
事,大丑支吾而已,气得浅浅想骂他祖宗,但考虑到大局,只好先忍了。

大约是十二月底吧,大丑家里发生一件大事,使这个美满的家庭受到地震般
的冲击,事情的起因,要从锦绣身上说起。

锦绣是河北的一位姑娘,上次被人贩卖到这里,多亏大丑的救助,才跳出火
坑,感激之余,勇敢的献身,把初夜给了大丑。回到家乡后,照样过她的日子,
后来,母亲去世了,她很伤心,平静之后,又到城里打工,干了不少活,都觉得
没什么意思,工资也不高。

谁给介绍对象,她都表示反感,仔细一想,才意识到,自己还惦记着远方的
那个人。因为想着他,便来看望他了,也不管他是否成家,是否爱自己。反正,
我要去看他,看到他,我心里才愉快,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什
么事都能做。

那天晚上,大丑与春涵在谈话,小雅在看言情剧,小聪在厨房做好吃的。

这功夫,锦绣来敲门了,大丑打开门一看,是锦绣,背着一个大包,还是那
么漂亮,一脸的青春气,美目清澈,神情明朗,见到大丑后,照例愣了愣,还是
认出大丑来。

她拉住大丑的手,笑容很灿烂,欢呼道:“没搞错吧?牛大哥,你变成师哥
了。”

大丑也笑了,赶忙拉她进来,给大家介绍认识,并简单述说了自己跟她的关
系,包括那种亲密的事。众女一怔,这才明白,原来又是一个敌人,虽然不怎么
开心吧,还是跟她一一拉手。

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脸色一变,他的心一沉,觉得不好。稍后,见她又恢复平
静,这才长出一口气。锦绣是个聪明的姑娘,放下东西,便去厨房帮小聪做饭,
她性格不错,容易接近,等她和小聪从厨房出来时,两人已经有说有笑了,俨然
姐妹一般,看得大丑别提多开心。

吃饭时,大家听锦绣讲过去的经历,以及沿途的见闻。小聪与小雅都很有兴
趣,跟她谈得投机,而春涵只是笑笑,基本上没说什么。

大丑见她脸上没有结冰,心里暗暗庆幸。

晚上睡觉时,大丑把自己的房间让给锦绣,自己到春涵被窝里睡。锦绣很想
跟大丑同床的,但她姑娘家,脸皮嫩,怎么好开口呢。再者,初来乍到,怎么好
跟人家争宠呢。

别看大丑没细说,她也知道,这三个姑娘都是他的女人。她们长得都漂亮,
尤其是那个春涵,简直美得没边了。任何美女在面前,就象星星在明月面前,失
去光彩了。

她睡在大丑的床上,闻着大丑被上的气味,就象在大丑的怀里一样。这姑娘
立刻想起两人在床上的镜头来,他那根棒子那么硬,带给自己无穷的快乐。这么
想着,下边便湿润了。她的一只手,便向自己的胯下,摸那件属于他的骚答答的
宝物,虽然在黑暗中,没有别人,锦绣还是觉得脸上发烧,象有人见到似的。

再说大丑,这天晚上很是憋气,因为春涵不理他,想跟她亲热,她不准。推
说什么来事了,弄得大丑只好扔掉那个念头,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只是困
了,很想睡觉,叫大丑别烦她。

大丑知道她在闹情绪,因为锦绣的事,便耐心地给她讲述锦绣当初的不幸与
无助。

春涵便说:“好了,大老公,你不用多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丑以为她想通了,很高兴的抱住她,虽然没做成那事,但是,春涵还是让
他的嘴和手,给大占便宜。

第二天早上,当大丑醒来时,怀中已空,他知道这美女又出去锻练了。真可
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正常时候,风雨不误。等小聪做好饭时,大家来吃,还
不见春涵的影子。

大丑意识到不好,觉得有事。他急匆匆到春涵屋里检查,发现不见了她的一
个包,还有一些常换的衣服也没了。大丑心一痛,明白怎么回事了,又在梳妆台
上发现一张纸条,用一个立着的镜框压着。

镜框里边是春涵与大丑的合影,正是在太阳岛上记者们给拍的。真不知她什
么时候,冲人家要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把这照片放在这里的,自己好粗心,
竟然没发现。

大丑看着照片上春涵的笑脸,一阵心酸,泫然欲泣。他拿起纸条看,上边写
着:“得寸近尺,忍无可忍。天南地北,永不相见。好好开店,苦心经营。要是
破产,绝不饶你。”后边署名是:“铁春涵。”

大丑看了,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象泄了气的皮球,一头栽倒在床上,半天
不起来。在这一刻,他觉得生不如死,没有她,好象天塌地陷,世界一片漆黑。

三位姑娘也跟进屋,都见到纸条。

锦绣呜呜的哭了,说道:“都是因为我来了,才把她气跑的。我是个罪人,
我没脸留在这里了。”说着跺着脚往外走。

大丑腾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大叫道:“你给我回来,不准走。”

锦绣站住,回过头来。

大丑向她招招手,锦绣象燕子穿林般,扑进他的怀里,又哭起来。

大丑稳定一下情绪,强作笑脸,拍拍她的背,逗她道:“快别哭了,哭得我
这个难受劲儿,别把鼻涕弄我一身。”

锦绣一听,这才哭声止住,抬起泪水涟涟的脸。

大丑安慰道:“这事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平时对她的不够关心,她才走
的。你不来,她也会走的。她不是真走,只是气气我,过几天,她气消了,就会
回来的。”

锦绣将信将疑,还问:“是这样吗?”

大丑说:“没事的,我会把她找回来的。”

锦绣心里一宽,情绪才好些。

大丑接着又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都一样,都是我的媳妇儿,谁都不
准走,谁走了,我就不要她。”

锦绣一听,心中大喜。

大丑望望小雅,小聪,二女都点头同意。

大丑又说:“从今天开始,我把店里的事,交给你们跟浅浅。我暂时请假,
小事你们自己做主,大事,跟我商量。我要拿出全部的时间和精力,把我的大老
婆找回来。”

大丑望着窗外,心说:你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你就是躲在东海龙宫里,
我也把你给抓回来。我牛大丑绝不会放过你的。

从这时起,大丑开始寻找春涵。他整天在省城里转悠,这七个区的每条街,
每个旮旯,他都不放过。

早出晚归,真有掘地三尺的架势,又用电话联系春涵的所有朋友与熟人,极
力寻找线索。

当然,他给春涵也多次打过电话,但都打不通。他真怀疑,她一怒之下,会
迁怒于手机,把它摔它稀烂。那手机可是自己精挑细选的,价位可不低。

经过一个多月的寻找,始终没结果,正所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
不见”。大丑肝肠寸断,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他已经好久不流泪了,自从来
到哈尔滨,自己多数时候都是春风得意的,快乐似神仙!这里有多少事让他开心
呀。

这时小雅已经放假了,这丫头决定不回家了,要跟老公一块过年。因此,她
每天都到店里帮忙。小店不大,这四位美少女,成为店里的一大亮点,吸引无数
的顾客,销售额连连上长,大丑的钱越来越厚,但他并不开心。

有人问起春涵,大丑便说,她回娘家了。

他为了奖励四位姑娘,每月给她们可观的工资,四女自然非常高兴。三女都
挺懂事,基本上不在大丑面前提起春涵来,免得触动他伤口。只有浅浅,可不管
那事,不但常提春涵姐姐,还私下里催促大丑,让自己早点过门。

大丑火了,喝道:“催什么催,跟催命似的,没见到我正烦着吗?再催,我
就不要你了。”

浅浅心酸,眼睛红了,就差没哭出来。

大丑见她委屈的样儿,便搂过来亲亲她的脸,语气也异常和气地说:“浅浅
呀,我的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我心情不好,别怪我。我一找到你春涵姐,
就接你进门。”

浅浅这才乐了,用俊俏的脸直蹭大丑。

这段时间以来,水华,班花,小君,倩辉,也都来人或来电话安慰他,让他
别难过。大丑很感激这些美丽而可爱的女人们,自己今天的幸福,有很大一部分
来自她们,尽管自己很不是东西,但自己对每个人都是很好的。

本地没有动静,大丑打算出省去找,在全国范围内“搜捕”春涵。只怕出去
走不多远,便过年了,几位姑娘劝他,过了年后,再出去吧。那时,天气也暖和
些。大丑觉得她们说得有理,便答应了,他知道,寻人很难,自己准备打持久战
吧。

在家的大丑,因为心情不好,不注意身体,结果生起病来,病得都住院了,
到他要出院时,离过年只有一周时间了。在医院里躺着,大丑的眼前全是春涵的
笑脸。这美女一天也不放过他,他在睡觉时,她便飞入他的梦里。

在梦里,他追逐她,她飞得很快,自己老是差那么一点。等自己停下来,她
也停下,对自己微笑,象是挑逗。

这天要出院,水华来看他,她说:她有了春涵的消息。大丑激动地抓起水华
的手,大声急问。

水华闭上嘴,偏不说。大丑急得抓耳挠腮。水华见屋里没人,便说:“让我
说,也可以。可不能白说,得给我好处。”

大丑爽快表示:“什么好处都行。”

水华红着脸说:“以后有空你得多陪陪我,我下边想你想得厉害。”说着,
摸大丑的胯下。

大丑兴奋得把手伸到她的里边,摸弄着她敏感的部位,嘴上说:“只要能把
她找回来,我一定让你多死几回。”

水华这才告诉大丑,春涵现在北京,在一家娱乐城当歌星呢,前天给水华打
电话。

大丑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找她,我这就去买车票。”

水华怒道:“她不让我说,我是偷着告诉你的。还有,你长没长脑子,火车
多慢呀,等你到那儿,她万一走了呢。”

大丑拍拍自己的头,骂道:“我真是傻瓜。”

大丑问:“那你现在打个电话,你看她还在哪里没有?”

“还用你告诉提醒我吗?我早打了,打不通。”

大丑明白,她是有意躲着大家,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无法逼她。

大丑问清春涵落脚的旅店,便跟家里打个招呼,乘飞机直飞首都。大丑没坐
过这么先进的交通工具,若在平时,他一定要仔细品味一下飞机的好处,可这时
哪有那个心情呢,只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

下飞机已是中午,他打辆车,以最快速度赶往那家旅店,结果扑个空。老板
娘说是有这个客人,但她已于昨天下午走了。大丑连连叹气,随即询问春涵在这
里的情况。老板娘在得知大丑的身份后,这才把知道的告诉大丑。

老板娘说,春涵在这里住一个多月了,她在附近的一家娱乐城当歌手,每天
出来进去,都是那家老板亲自开车接送。可春涵从不对她说个“谢”字,连个笑
模样都没有。

老板娘强调,她不愧是姓铁,真跟铁一样冷。在这里住这么久,从来没有人
见过她笑。

真是太可惜了,这京城这么大,这样美的姑娘,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来,只是
太冷了,好象是有什么伤心事。

每天来找她的男人那么多,她向来爱理不理的,好象她是女皇,人家都是仆
人。那些在京城耀武扬威的大人物,在她面前,都老实了,又是送花,又送首饰
的,结果她都不收,让她的屋门都不让进。

有个冒失鬼,趁酒醉闯她的房间,被她的打得鼻青脸肿的。想不到这姑娘还
是个侠女呢,功夫不错。有不少人请她当保镖呢,她这模样的当保镖,还不把老
板给迷死才怪。

有不少人向她求爱,她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有老公了,并说出老公的名字:
牛大丑。

大丑听到这里,感动得眼泪要下来,他知道她并没有忘记自己,她依然爱着
他。他无心往下听,他只想知道她在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丑问春涵去了哪里?老板娘想了想,说道:“好象她说要回家过年。对,
是这个话。”

大丑一听,心里一暖,情绪好了起来。

他谢过老板娘,又匆匆回家,什么地方都没去玩,根本没那心情。在路上,
他便打电话,又往家里,又往水华那儿,又往春涵舅舅家,结果是都没见到她。

大丑再次失望了,心说:难道她真的不见我了吗?也许她根本没回来。

回到家后,几位姑娘都来问好,小聪做好东西,给他接风。晚上,她们照例
来陪伴大丑,只是大丑不来电,自从春涵走了,他便禁欲。她们也不怪他,仍然
会轮流陪他睡觉。

大丑焦急又耐心地等着春涵,她说回家过年,一定是回到这里。她说的话,
一定会算数的。等吧,等吧,幸福会重新再来的,大丑这么安慰着自己。

(待续)

(结局)除夕

除夕那天早上,吃过饭众女都到店里去了。按大丑的意思,都这个时候了,
干脆关门休息吧,消停过年,但锦绣与小雅都不同意,都打算在最后一天有个圆
满的结尾,以便把好运带到明年里去。

大丑望向小聪,想听听她的意见,小聪想了想,也举手同意。

大丑点点头,三女先去店里了,剩大丑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也不是,躺也不
是,眼前总晃着春涵的影子。

她在对他灿烂的笑,她在对他娇嗔的怨,她在对他咬牙切齿。不管是什么样
子,在大丑感觉都是美的,都是值得回忆的。如今,她又在哪里呢?胖了还是瘦
了?

大丑在出门之前,照例要到春涵屋里转转的,屋里一切如昔,还是春涵在时
的样子。好象她早上才出去,到点还会回来似的,被子叠得有棱有角,挺挺实实
的。地面泛着暗光,没有灰尘,梳妆台上,除了梳妆用的小玩意,化妆品等,还
有她常看的一些书,都是关于创业的。

最特别的,是台上站着一张镜框,大约两拃长,里边镶着一张彩照。正是在
太阳岛上,春涵与大丑身着泳装的合影。照片上的春涵,四肢白嫩,笑面如花,
深情款款,常春藤般的又臂,热情地缠住大丑的脖子,而大丑是一脸的受宠若惊
的样子,也含有骄傲与得意。

大丑拿起镜框,抚着春涵的“脸”,想到当时情景,想起江上的险情,想起
一切关于两人的往事,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真不甘心,这一切都变成历史,
更不甘心她象镜花水月般消逝。难道她真是仙女下凡,停留的时间一到,她便重
返天上吗?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不把我一块带走?这么想着,他有点痴了。

自从春涵出走之后,这屋一直这么空着,大丑自己不住,也不让别人进来,
他跟三女睡在别屋。因为空间有限,总有一位美女,跟自己同眠,虽然同床,但
大丑从来没有过界。也就是说,春涵离开之后,尽管常抱美女休息,可没有过性
生活。

那美女把他的激情带走了,他再也没有情绪做那种事。不是不能做,而是不
想。这不是出于什么道德原因,或是恕罪感,自责感,而是一种感觉。这感觉使
无法做爱,如里这美女总不回来,真不知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继续他的风流人生。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大丑便出了这屋,轻轻地带上屋门,生怕声音大了,会
惊动什么似的。本来,他可以不去店里的,店里有三女就行了,但他还有点不放
心,就象春涵在时,店里的什么事,若不亲自过目,心里总不踏实。

他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大呼着:“大老婆,你在哪里?大老公想死你了。你
不回来,这生命淡如白开水。”

大丑穿上羽绒服下楼,这衣服是春涵亲自给他买的,他向自己的小店走去,
耳边不时响起鞭炮声,提醒他今天什么日子。过年又能如何?在他,春涵在时,
天天在过年;她不在身边,过年如常日。因为没那份心情,他连过年所需之物,
都没有张罗,都是三女去买的,当然,一切花费,都由他老牛出。

大丑过了横道,走向小店,小店就在对面那条街,在左侧没多远的,远远便
看见自家的牌匾落上一些雪。此时,天正在下雪,零碎的小雪花正从阴晦的天上
悄悄飘落,制造一种梦般的静谧。

无意中,他向右侧望了一下,他发现在右侧的楼前,在小店的斜对面,一位
女郎正站在皑皑的雪地里。她穿着蓝色的羽绒服,笔直的伫立着,身影是那么美
好,谁见了都会叫一声真美。她没有扣帽子,洁白的雪花,一朵朵的,轻盈的在
她的瀑布般的长发上增加。

她痴痴的望着对面的小店,一动不动,象是一尊美丽的雕像。

大丑看她第一眼,便浑身颤抖一下,象被电打了,虽然对方的头发,有一部
分垂下来,挡住脸,大丑只能看到一个鼻子尖,然而凭直觉,他也知道那是谁。

惊喜之下,他赶紧靠边,贴着右侧的楼下,小心地前进。他怕惊动她,怕她
象小燕子一样,突然掠身而去,渺无踪迹。

他偷偷地来到她后边的位置,猫着腰,一步步挪着,突然出手抱住她。他以
为,她必定发出受袭击时的尖叫,哪知他错了。

这美人头也不回,还把头靠在他的身上,嘴里轻声说:“你这坏蛋,害苦了
我,我恨死了。”

大丑伸长脖子,望她的脸,嘴上问:“大老婆,你怎么知道是我?万一是别
的男人,你不是吃亏了吗?”

春涵用明亮的眼睛白着他,不屑地说:“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从那边过来,
我早发现你了,还以为挺高明呢。再说,你身上的臭味,我能闻不出来吗?你以
为我是木头?若是别的男人来非礼我,现在他已经躺在雪地上哼哼了。”

大丑夸道:“我老婆,就是不简单。快,让老公看看,走了这么久,有没有
胖?”说着,把她转过来。春涵那张宜喜宜嗔的脸,就如皓月般的照耀他了。

大丑拉着她的手,笑道:“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有点瘦了,一定是想我想的
了,这不用问。”

春涵用眼睛横着他,说道:“我想你?气都气饱了,要不是惦记我这个店,
我一辈子都不回来。”

大丑软语相求:“大老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一日夫
妻百日恩。何况咱们睡了还不止一夜呢。”

春涵甩开他的手,哼道:“你少恶心,一见面就是这套。告诉你,想我原谅
你,可没那么容易。”

大丑又抓住春涵的手,急道:“你想怎么样才原谅我呢?只要你说,就是上
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皱眉。”

春涵这回不甩手了,脸上露出了捉弄人的笑容来,沉吟道:“晚上,先回家
跪一夜洗衣板,明天早上,如果我见你有诚意,有改过之心,如果我那时心情不
错,我会跟你说话的。”

大丑豪迈地表示:“不,不,一夜怎么够,我要跪一年。谁也别拦着我。”

春涵夸道:“好老公,真是好样的。这一年可有你受了。只怕我心疼的。”

大丑笑道:“这有什么呀?老婆开心,我就开心;老婆说话,就是圣旨;老
婆走哪,我给打杂。”心里说:先把你给稳住再说。让我跪洗衣板,我会那么傻
吗?跪一年的意思都不懂吗?今天是什么日子,是除夕呀。过了一夜,便是明年
了。跪一夜,不是跪一年吗?

春涵突然红了脸,说道:“老公,你还没有好好地抱我一回呢。你想不想抱
我?”

大丑叫道:“这就火暴一回,让大街上的人都瞅着眼红。”说着,双臂抱着
腰,把春涵抱起,然后在雪地上疯狂地转起圈子。

地上雪花一群群的跳起来,象是蝴蝶,围着两人。过路的行人,有不少驻足
而立,惊讶地看着激动的两人。

两人都大叫着,大呼着,大笑着,陶醉在二人的世界里。好象这里只有他们
二人,世界空空的;好象天地只有他们二人,宇宙都空空的。

转了一会儿,春涵让大丑放下她,说道:“我有点头晕。”落到地上,春涵
才发现有那么多眼睛都在看着他俩,不禁有点害羞。

大丑可不管那些事,他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没有城墙厚,也能赶上一本书
吧。

大丑眉飞色舞,揽着春涵的腰,又打飞吻,又吹口哨的跟大家打招呼。好象
是谢大家捧场一样。人们哄笑一阵儿,看了一会儿美女,便都依依不舍地各自去
了。

这时,春涵的小店门开了,四位姑娘跑出来了,大叫着春涵姐。

大丑笑道:“大老婆,咱们进店吧,她们都在等你去主持大局呢。”

春涵望大丑微笑道:“我老公多有本事呀,简直就是一个皇帝。她们都是你
的妃子。”

大丑接茬道:“你不就是正宫娘娘嘛。”

春涵哼一声,说道:“少贫嘴。别忘了地上的包。”说着,被过来的四女,
众星捧月般的迎到店里。

大丑望着她们,挠了挠头,说道:“怎么没人理我呢?我真成孤家寡人了,
我老牛是怎么混的呀。”

他的目光望向雪地,这才发现地上有一个不小的包,这自然是春涵的东西,
那么鼓溜,也不知里边装有什么宝贝。

大丑拎着包进店,众人正围着春涵说话呢。都问长问短,嘘寒问暖的,亲热
得很,大丑看了高兴。有的人还给春涵扫着身上的雪,有的给她理头发,令大丑
欣慰不已。

小雅就问:“春涵姐姐,这么长时间,你到哪里去了?可把我们想坏了,这
一路上,一定有好多好玩的经历吧,给我们讲讲吧。”

春涵坐在椅子上,微笑道:“好玩的事,太多了,等回家里,我慢慢讲给你
们听。”

浅浅拉住春涵的手,问道:“姐姐,外边好吃的东西一定不少吧?你有没有
尝尝?”

春涵说:“怎么没有。什么天津麻花,狗不理包子,北京烤鸭什么的,我都
吃腻了,不知再吃什么好。”这话令浅浅睁大眼睛,露出艳羡的神色,恨不能亲
自去尝尝。

春涵指着自己的包,说道:“我包里面还有不少好吃的东西呢,你拿出来尝
尝。”

浅浅笑了一笑,没有动手,虽然很有品尝的意思,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不好
意思那样。

锦绣过来,一脸忧郁地说:“对不起,春涵姐姐,都是因为我不好,因为我
来了,才把你气走的,都是我的错。现在你回来了,万事大吉。我想,我也该走
了。”

春涵一把把她搂过来,正色道:“好妹妹,你说什么傻话呢,这里就是你的
家,你往哪儿走?你要真走了,我会生气的。再说,我这次出门,与你没什么关
系。就是没有你的出现,我也要出门的。在家里呆闷了,想出去逛逛。同时,也
想试试有的人,是不是真喜欢我的。”

锦绣听了,这才消除忧郁,一脸笑容地跟春涵贴脸,显得十分激动。

浅浅在旁看了,大感凄凉,心想:你们都好了,都乐了,我呢,我怎么办?
转头看大丑,大丑只是带着傻笑望着春涵,把浅浅恨得暗暗咬牙,心里直骂大丑
的八辈祖宗。她心说:怎么想办法混进后宫呢。在床上用自己的宝物,夹住他的
大鸡巴,让他乖乖投降,大叫心肝宝贝,让他知道离我不行,这才能消我心头的
被辱之恨。

这时小聪说话了,她把春涵走后的事情,详细地讲给春涵听。关于店里,家
里的等等,主要强调了大丑是如何着急,上火,难过,流泪,如何寻找,如何悲
观等等,甚至把大丑如何禁欲,不与大家做爱的事都抖了出来。这小姑娘真够大
胆的,但这时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笑,都鸦雀无声的。

直听得春涵眼中有了泪光,要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无休无止了,她
对站在圈外大丑招手,温柔地唤道:“大老公,你过来,我也好想你。”

大丑慢慢地过去,春涵一头扎进大丑的怀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流出喜悦
的泪水。大丑的眼圈也红了,旁边的众女都心里酸酸的,小聪干脆哭了,泪水比
春涵的还多。

很快,春涵离开他的怀,擦干泪水,然后对大丑说:“老公,今后,我不再
气你了。你对我太好了,我知足了,只是不知道,我该给你什么好处呢?”

大丑憨笑着,摸摸自己的额头,刚想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回来,便
是最大的好处。”张开嘴时,忽见对面的的浅浅对他挤眉弄眼的,还指指自己的
胸。

大丑不傻,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春涵才回来,就提这事,这不是上眼药吗?
别再弄不好,又把春涵给气跑了。

大丑叹着气,感到很为难,气得浅浅直跺脚,都想自己开口了。

这一切都看在春涵的眼里,她暗暗叹息,心道:我怎么这么傻,当初为什么
把她留在店里?她那么漂亮,明显的对大丑有强烈的吸引力。我这不是自作自受
吗?我怎么也干了件蠢事。真不知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把她勾上的。好吧,我好人
做到底,就成全她吧。不过,以后可得看紧了,防夫如防贼,要堵塞一切漏洞,
杜绝一切隐患,绝不让悲剧重演。

因此,春涵便说:“大老公呀,我想好一个主意,你准保高兴。我知道你喜
欢漂亮姑娘。看在你对我一片真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老婆’的名额,你
已经有了我们四个,现在,你可以找第五个。不过,我只能给你十分钟时间。十
分钟之内,你如果能找到一位喜欢的姑娘,就让她当你第五个老婆。听好,只有
十分钟时间,过了这十分钟,你这辈子休想再有第五个。”说完,坐下来,眼角
的余光瞅着浅浅。

大丑还是提不起勇气要浅浅入门,浅浅急了,嗖地蹿出来,叫道:“哇噻!
我终于熬出头了。”同时,冲上去,抱住大丑的脖子直亲。

这下,除了春涵,把别的姑娘都惊呆了,她们把目光集中大丑身上。大丑轻
轻推开浅浅,见小雅,锦绣都露出凶恶相来,吓得他赶紧把头转向一边,心说:
这下糟了,晚上又有罪受了,这几头母老虎还不吃了我才怪。

本来,有春涵这一个辣妹,自己就够头疼了,现在又加一个浅浅。这丫头,
野着呢。别看在春涵面前,象淑女一样,其实他知道,那都是装的。她比春涵还
厉害呢,自己怎么这么不幸,怎么会惹上她呢,真没有眼光。

还没等各位对浅浅之事进行表决呢,忽听外边有声音,门一开,进来三人,
一人说:“你俩走慢点,脚下稳当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一人答道:“没事的。我上了好几份保险呢,有事自有保险公司负责。”

另一人笑道:“我不但有好几份保险,我还有儿子扶着。你们想,我这当妈
的要是有事的话,我儿子能看着不管吗?”说着摸摸自己的大肚子。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原来来者正是班花、水华以及倩辉。她们见到了春
涵,都十分亲热,春涵众人忙搬椅子请她们坐。

班花瞅瞅众女,又望向大丑:“牛大丑,你这是干嘛?要举行选美比赛吗?
个个都这么靓。”

水华说道:“这样的服务员卖货,大丑很快要成大款了。到时,得向他借钱
了。”

倩辉笑道:“这小子想当皇帝呀,要搞三宫六院,不知道那功夫行不行。”
一句话,把几位姑娘说得脸红起来。

春涵赶紧打圆场,道:“你们没有吃饭吧?正好,老牛要请客,一起去。”
说着,向大丑递个眼色。

大丑立刻响应:“对对对,大家都去,谁不去的话我会不高兴的。”说着,
挺挺胸膛,使自己更象个爷们。

倩辉三人齐声附和道:“牛老板请客,怎么能不给面子。天上下刀子,也得
去。好的,大家都去,要大吃,特吃。饱饱的过年。”

春涵问大丑:“咱们到哪里去吃?这里的饭店这么多。”

没等大丑说话,浅浅笑道:“你们跟我来吧。我知道一家新开的大酒楼,那
个气派劲儿,附近没有第二家。”说着,打头往外走。

浅浅的话,听得大丑心一疼,暗骂:你这个死丫头,真是吃男人不吐骨头,
在那儿吃一顿,够在家吃半个月的。这个小骚屄,下回趴你身上时,看我怎么操
你。

大丑,春涵与倩辉,水华,走在最后,春涵不停问二女关于孕妇,保胎等等
事情,二女也没在意,耐心解答。

大丑随口问道:“春涵,你这么喜欢小孩子,赶明儿咱们也生一个吧。”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对大丑怒道:“都是你不好,害得我这么丢人,我跟
你没完。”

大家不明白春涵为什么发火,大丑更是声都不敢出。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我一个大姑娘,可怎么办?过几天,肚子大
了,想瞒也瞒不住了,我可怎么见人。”说着,摸摸自己发烧的脸。

大丑一呆,接着大叫道:“咱们明天就登记去。”把春涵又抱起来,又在地
上转起圈子来。

这回,周围的观众更多,大家都以为大丑是个疯子,只是被抱起的那姑娘可
真美,比影视上的明星可强多了。

在断断续续的鞭炮声中,在飘飘的小雪花里,过去的一年即使远去,新的一
年年即将到来,那抖峭的寒气停留不了多长时间了。

又一个春天,带着无限的希望,无限的温暖,象一道绚丽的彩虹,正迅速的
向人们飘来呢。


【完】


***********************************
后 记

本书已经结束。在“除夕”之前,当然还有别的部分,但我就不发了。

因为本书已经和人谈好出版。为了维护人家的利益嘛。我想,各位朋友是可
以谅解的。本来,这节也不应发,但不发觉得对不起大家。

本书写了近七个月,得到好多热心朋友的支持与厚爱,在此一并感谢。本书
本为消遣,大家不必太过于认真。从艺术角度来看,不足之处,数不胜数。相信
下一部书会更好些。下一部是什么?什么时候动笔?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有人说后边写得不好。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前边行文的节奏都是缓慢的,后
边突然加快,情节上有了跳跃,自然会引起大家的不快。没办法,构思时,就是
这样的。

惭愧的是,有的人物到后边走了形。有点跟着感觉走了。自己也觉得不好。
这是个教训。下回可得注意了。

大丑的故事,可写得自然很多。但我不想写了。明年有明年的任务。因此,
我不能在这本书多费心了。现贴出结尾,留一段空白,聪明的读者可以自己去想
像的。

自己觉得,小弟对得起大家。大家也就不用指责这书是“太监”了。至此,
此书接近完整。

最后,向大家敬礼。谢谢你们给我这么多掌声。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好运
多多。
(1)警花
作者:江南哭哭生


除夕那天,大丑終于見到春涵,欣喜若狂。那股激動勁,比讓他就任美國總統都要興奮。再加上倩輝,水華,班花三位美女的光臨,使他情緒空前的好。大家在小店寒喧一陣,便去酒樓會餐,以慶賀春涵的歸來,及新年的來臨。

那是家新開的酒樓,廚師是高价的,裝璜是高檔的,一坐下,便覺得舒适极了。等吃東西時,更叫人贊不絕口。大丑与眾女談笑風生,表達新年的喜悅。大丑從各張臉上一一看過,想到与她們各自的好事及緣分,只覺得人生可以無憾了。

一個蹬倒騎驢的車夫,一個下層的勞動者,不到一年,便經歷了從奴隸到將軍的巨大變化,其中的百般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那是人生最真的況味。

當佳肴上全時,大丑端起酒杯,向眾女致詞致意,然后自己一杯干掉。眾女嬌笑著,不甘落后,除了三位孕婦,也都學大丑的樣子,一杯喝盡。當然,不同的是,大丑喝的是白酒,她們喝的是啤酒。大丑自然不跟眾美女較榛。

席間,大丑笑眯眯地給各位夾菜,為了面子上好看,他先夾給倩輝三女,表面上不說什,所有的情意全在一個眼神中。他不敢表達得那明顯,不能讓自己的妻子們知道自己与她們的關系。

倩輝問他:“你今年有什打算?”大丑沉吟道:“今年得想法多賺點錢,家里的人口增加了,不能讓老婆們喝西北風。”此言一出,几位姑娘都向他不滿的注視。別人沒說話,淺淺說了:“牛大丑,誰是你的老婆?你跟誰登過記,辦過婚禮呀?”

大丑瞪她一眼,對眾女笑道:“只要咱們高興,哪天辦事都行,讓你們一塊當新娘。”

淺淺一笑,說道:“國家可有規定,一個男人只能一個老婆,你娶我們五個,不怕坐牢嗎?”

大丑一想,還真是這個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好了。自己無論娶誰,剩下的四個都會不高興。人家說,二女之間難為夫,何況自己夾在五女之間呢。

春涵見大丑發窘,便為他解圍,說道:“婚事以后再談,吃東西要緊,一會東西涼了,你們不吃,我可都吃了。”說著,伸出筷子,擺出大吃特吃的模樣。大家一見,張嘴吃東西,席上又熱鬧起來。

吃完東西,喝酒的姑娘們都飛霞扑面,兩眼要滴出水來。大丑一算帳,听服務員報价,七百塊錢,還有真有點心疼。這倒不是他舍不得為眾女花錢,而是因為有過蹬車的經歷,知道掙錢之艱難。

如果說為眾女花費,就是傾家蕩產,他也當所不惜。她們對自己的情意,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人們常說,易求無价寶,難得有情人嘛。

大丑找兩台車,將眾女拉到自己樓下。一行人嘻嘻哈哈的進了屋,有的坐在沙發上,有的站著,大家閑談一陣。

一會,倩輝三女告辭回家。大丑下樓送她們,水華与班花跟大丑揮手告別,大丑給他們找了車。水華對大丑悄聲說:“好好待春涵,別讓她再跑了,如果她再跑了,我可幫不了你。”

大丑說:“你放心吧,我有那傻嗎?”

水華又說:“有空來看我,我肚里有了孩子,你可不能不管。不然的話,等孩子長大,我讓他不理你。”

大丑點頭說:“不如你搬到我這里吧,我天天陪你。”

水華嫵媚地一笑,說道:“我可搶不過你家里這些小丫頭。”

大丑瞅瞅班花,問道:“穎麗,你什時候也為我生一個。”

班花低聲罵道:“要死了你,牛大丑,有兩個孩子還不夠嗎?你那丑,我才不和你生呢。”說著象生气似的先上車了,水華衝大丑一笑,也上車了。

大丑回頭走到倩輝面前,說道:“輝輝,你對我是最好的,我好愛你。”

倩輝笑了笑,說道:“你小子,本事真不小,擺平這多女人,厲害呀。”

大丑撓著頭說:“你別笑我了,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倩輝撅一下嘴說:“當心呀,這多女人,把你給榨干了。”

大丑說:“我會注意的,我還要活到一百歲呢。”說著望著倩輝的紅唇出神。

倩輝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有什不對嗎?我的臉臟了嗎?”

大丑嘿嘿一笑,說道:“我的寶貝,我的嘴真好看,那紅,又很肉感,我想親親。”

倩輝瞅瞅院里,說道:“人來人往的,也不怕別人看見。你沒事,我可有事。”

大丑軟語相求:“一下就好,來吧。”

說著,邁步返回門洞,倩輝警覺地瞅瞅,見沒人便跟上他。兩人站在門里,大丑湊上嘴,親住倩輝的唇,几秒鐘沒動。倩輝怕人撞見,連忙推開他,說道:“說了,日子長著呢,沒人再親。”

大丑輕笑道:“沒人的時候,就不只親這個嘴了。”說著,瞅瞅倩輝的下身。倩輝哼了哼,舉起胳膊,故意怒道:“我要是春涵,早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了。”兩人相視,笑了起來。

兩人走出樓門,大丑問倩輝:“孩子什時候能生?”

倩輝說:“預產期為五月份。到時候你可得照顧我。不能沒有良心。”

大丑擔心地說:“我怕給你帶來麻煩。”

倩輝說:“你只要老老實實的,管住嘴巴,在人前尊重我,就什事都沒有。”

大丑微笑道:“我會的,我不尊重你,還能尊重誰呀。”

倩輝笑道:“得了吧,你哪回尊重我?一見我,就象狼一樣扑上來。你那東西頂得我快瘋了。”她笑得那性感,令大丑感到很享受,心道,她跟春涵真是有的一比,都叫人賞心悅目。自己真是艷福不淺呢。

大丑回屋,春涵已經進自己房間了。其余的四女坐在沙發上吃糖,嗑瓜子呢。大丑一進來,小雅便說:“送個人,怎這久?老實交待,干什坏事了。”

大丑雙手一攤,做出很清白的樣子,說道:“你是知道的,你老公這人,從小到大,是最老實不過了。”

小雅眯眼笑道:“你小時候是很老實,現在可難說了。”余下三女一听,都笑了。淺淺笑得聲最大,也最美麗。小聰則捂著嘴,很 腆的樣子。錦繡則歪著頭看他。

大丑坐了一會,說道:“老婆們,過年了,咱把對聯貼上。”四女答應一聲,錦繡去找春聯,小聰去拿漿糊,小雅去取剪子,只有淺淺在那發呆,站起來左顧右盼,不知道自己該干什。大丑見了直笑。

淺淺瞪了瞪眼睛,說道:“笑什笑,我把你嘴堵上。”說著,衝過來,勾住大丑的脖子,將紅唇貼上來,努力地親吻著。她的唇好熱,好軟,還發著香味,令大丑暗暗歡喜。

几秒鐘后,大丑拍拍淺淺的肥屁股,想說:“夠了,夠了。”哪知淺淺纏住他不放,還把香舌伸進大丑嘴里,讓他?s牛材侵置欄校彩勾蟪笥械閼也蛔瘧薄?

小聰是最先出來的,一見之下,臉都紅了,想回屋又邁不動步。小雅跟錦繡是一塊出來的,一見之下,小雅哼一聲,在大丑的后腦勺來個暴粟,笑罵道:“大色狼,那偏心。”

錦繡則使勁地捏一把淺淺的屁股肉,罵道:“這騷的,大白天的。”淺淺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大丑,摸著被捏疼的地方,對錦繡說:“我騷,你不騷嗎?你晚上還不是照樣讓他操。”

錦繡一听,伸胳膊去抓淺淺的大奶子,淺淺笑著躲開。大丑解勸道:“二老婆,三老婆,你們別鬧了,到底誰騷,等晚上讓老公試試就知道了。”二女大羞,一人給大丑一巴掌。

五人動手,很快把對聯貼好,又把大大小小的福字貼到門上或牆上。大丑再看看這些東西,點頭道:“這才象個過年的樣子,再放挂炮就好了。”

小雅說:“上邊有規定,為了防止火災,不讓放炮,想放炮,得到指定地點去。”

大丑皺眉道:“這麻煩呀,有那走路時間,還不如跟你們打打炮呢。”說著,向眾女抓去。眾女笑著直躲。小雅跑回自己房間,淺淺跟錦繡跑到大丑房里,小聰跑得慢些,被大丑逮個正著,大丑說道:“來,親一個,四老婆。”說著翹起嘴來。

小聰轉頭瞅瞅兩個房門,對大丑說:“她們都瞅著呢。”三女站到門口,都笑道:“我們不瞅就是了。”說著,各把門一關,看不見她們的臉了。

小聰這才猶豫著獻上香吻,大丑怎輕易放過她,摟進怀里,按倒在沙發上,大嘴在小聰的小嘴上啃著,兩手在小聰的敏感之處點擊著,弄得小聰不禁哼出來。等那三個姑娘跑出來大笑時,大丑只好放開她,他怕小聰下不來台。這樣一來,小聰也跟她們回房了,偌大的客廳只剩大丑一人干坐著了。

大丑望望著春涵的房門,心說,這個仙女好久沒親到了,得去安慰安慰她才行,要不,她會覺得受冷落了。于是,站起身,走過去推春涵的房門。門一開,便見春涵坐到床頭,正拿著兩人的合影發呆呢。

見大丑進來,春涵把合影放到梳妝台上,微笑道:“親完別人,才想起我嗎?”大丑說道:“我哪有親過她們,她們要我親,我惦記你,就沒親。”說著湊過去抱她的腰。

兩人并坐床上,大丑望著春涵的俏臉,酸溜溜地說:“分開這久,也沒個信,你都急死我了。”

春涵說:“我是給自己一點時間,讓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咱們是不是合适。如果不合适,還是分開的好。就算你破過我的處女身子,如果你不适合我,我照樣會离開你的。我想走,誰也攔不住的。”

大丑緊抱著春涵,說道:“以后,你別再离開我了,你說什我都答應你,你說什我听著,我一輩子讓你說了算還不行嘛。只求你別走。”

春涵瞅瞅大丑憨厚的臉,微笑道:“這次我原諒你了,不過,我不想看到下回,要有下回,我想,你也不用再找我了。咱們來世再見。”

這話听得大丑后背發涼,知道自己引進新老婆的道路已被堵塞,有什法子呢?自己遇上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姑娘。以后,就得老老實實干活,正正經經做人,牛大丑的風流故事算結束了。

且顧眼前吧,大丑輕輕地推倒春涵,春涵提醒他:“大老公,天還早呢,你可別有什想法呀。”

大丑厚著臉皮說:“這是俺的家,俺說了算。”說著,把嘴湊過去。春涵搖頭道:“不行,大白天的,不准做坏事。”

大丑笑道:“我親親你的嘴,摸摸你的奶還不行嗎?”听了這話,春涵的臉紅起來,好久沒听這肉麻話了,有點不習慣。

大丑見春涵不反抗了,得意的在春涵的嘴上連親几下,親得唧唧直響,親一下夸一句:“大老婆真香。”那手也不老實,實實在在的握住春涵的乳房,溫柔的揉弄著,歡喜的贊嘆著:好挺,好軟,好有彈性呀,好過癮。”

春涵瞪他一眼,柔聲說:“大老公,你小點聲,別叫那些丫頭們听到。”說著,閉上眼睛,享受著大丑帶給她的快感。她這方面荒疏多日,身体非常敏感。當大丑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攪動,指頭撥弄她的奶頭時,春涵嬌喘起來。兩條玉臂纏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暗暗高興,心道,這大白天的,我就和你干一次,相好以來,還沒有在大白天做過呢。正當他加緊工作,要一展雄風時,外門響了起來。大丑以為听錯了,春涵在他胯下捏一把,令大丑清醒多了。

“大老公,有人來了,快去開門。”春涵催促著。

“誰這不懂事,早不來,晚不來的。偏赶這時候。”他嘴里嘟囔著,無可奈何地從春涵身上下來,走出屋開門。

在開門之前,大丑習慣地在貓眼望望,他看見一男一女,男的在后,看不大清。一看這女的,大丑本能地一哆嗦,原來這是位女警。戴著黑色的警帽,身著黑呢子大衣,非常威風。

見人家一臉的嚴肅,大丑直犯嘀咕,怎了,我家里有人犯事了嗎?不然,警察來干什呢?我最近很老實,絕對正經。莫非淺淺惹禍了不成。

在他胡思亂想的同時,那敲門聲還在持續。大丑再三猶豫,還是打開了門,門一開,大丑便看清兩人的模樣。看男的,不到五十歲,這冷的天,象過秋天一樣,沒戴帽子,沒戴手套。長張方臉,雙目炯炯,不怒而威,臉上透著股傲气。

再看女的,大約二十出頭,庄重的警帽下,是一雙亮如明星的眸子,那种犀利勁,似乎一下能看透人的心底。鼻子直而翹,小嘴紅得象草莓。白嫩的臉蛋,透著淡紅,也許是天冷給凍的。

這美的姑娘,大丑竟沒有對她想入非非,原因是這姑娘正用一种審視嫌疑犯的目光對著大丑,令大丑心惊肉跳,感到大難臨頭。

女警冷冷地問:“這是牛大丑家嗎?”

大丑小心地回答:“是的,是的,請問警官,有何貴干?”

女警揚揚好看的下巴,又問:“你就是牛大丑嗎?”

大丑說:“我就是,我就是,警官有何貴干?”

女警回頭衝男的一笑,轉過頭,又對大丑嚴肅起來,問道:“鐵春涵是不是住在這里?我們在找她。”

大丑問道:“有什事嗎?”心說,難道春涵出事了嗎?不會吧,得問個清楚,才讓他們進來。如果真是春涵有事,得想法讓她脫險。

女警嚴厲地說:“我只問你,鐵春涵住不住在這里,你只要說是或不是就成了。”

大丑躊躇道:“這個嘛,她是住在這里,她出了什事嗎?”

女警臉色緩和多了,說道:“我們是公安局的,有宗案件要找她回去協助調查,請你叫她出來吧。”

大丑一下給造蒙了,難道春涵真的出事了嗎?她是那穩重,那有頭腦的姑娘,絕不會干什違法的事的。他不知道怎辦才好,正這時錦繡四人出屋來。

見此情景,錦繡微笑道:“原來是公安局的同志,大冷天的出來工作,實在辛苦,連過年都不歇著,真讓我們佩服。快請進來,小聰你去倒茶。”

一听這話,女警臉色溫和多了,夸道:“還是你這位姑娘會說話。”

大丑見此,只好請二人進屋,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著怎通知春涵,如果事不好,讓她避避才行。不過打死他,他都不信,春涵這樣的美人會犯法。如果不犯法,警察找她干什?

大丑瞅一眼坐在沙發上品茶的女警,那女警正瞅著他微笑,這微笑讓大丑心里沒底,越發肯定是大難臨頭了。

(2)入肉

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男的板著臉,一言不發,不時打量著大丑的家。女的喝了几口茶,便問惴惴不安的大丑:“你跟鐵春涵是什么關系?”

大丑望著她明亮的眼睛,沉吟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請問警官,她出什么事了嗎?”女警瞅一眼身旁男子,那男子正注視著大丑,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女警喝了兩口茶,便說:“你叫她出來吧,我們等不急了。要是耽誤了事,你負得起責任嗎?”

大丑看看身邊的三女,三女也都在看大丑。大丑穩穩神,又問:“警官,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女警哼一聲,傲慢地說:“你叫她出來,我會讓你明白的。”

大丑溫和地說:“她正在睡覺,睡得正香,等她醒來好吧?”

女警冷笑道:“如果我們抓人時,被抓之人都在睡覺,我們是不是都得等人醒來再抓呢?”說著,掃了大丑一眼。大丑被這一眼掃得惶惶不安,比寒風吹在臉上還涼。暗道,這可怎么辦才好呢?

女警沉默几秒,站起身來,說道:“你不叫是吧,我自己抓她出來,看這下她往哪里跑。”又問大丑“她在哪屋呢?”

大丑不吱聲,望著身邊三女,三女也不知所措的樣子。女警說:“不說是吧,好,我自己挨屋找,看她能躲到哪儿去?”說罷,先奔大丑那間大屋。大丑忙說:“不是這屋。”

女警指指春涵那屋,說道:“一定是這屋了,這次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大丑沒等說什么,屋里有人接茬說:“哪里來的野丫頭,竟敢到我家撒野,不怕死的,盡管進來。”正是春涵的聲音。

女警嘿嘿一笑,說道:“找的就是你。大敢飛賊,這回你跑不掉了,快跟我回去吧”說著,推門而入。大丑暗暗叫苦,這下坏了,春涵要吃虧。他想去幫忙,那沙發上的男子對大丑使個眼色,那意思是說你放老實點。大丑便不再動了,動了也沒有用。自己什么都不會,只能幫倒忙。

只听屋內怦怦  的一陣亂響,還夾雜著女人的嬌叱与喊叫,顯然兩人已經動手了。大丑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他很怕春涵吃虧。也不管那男人什么反應,快步過去,想要衝進去。正這時,屋中忽然安靜下來,沒等他推門,門卻開了,二女拉著手走出來,臉上都是開心的笑容。春涵笑得矜持,女警笑得燦爛,都是那么美,看得大丑直發傻。

大丑愣了愣,問春涵道:“這是怎么回事?”春涵笑而不語,忽然奔沙發上的男子走過去,叫了聲:“爸,你怎么來了?”

男子一見她,站了起來,臉上掠過一絲喜色,立即又嚴肅了,哼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爸,大過年的,也不去回家看我一眼。”

春涵過去抱住男子的胳膊,說道:“爸,我正准備明天去瞧你呢。天這么冷,你怎么連個帽子都不戴呢?”

男子听了,把春涵摟在怀里,臉上有了笑容,說道:“你這孩子,一走這么多天,連個音儿都沒有,快气死我了。”

旁邊的大丑及三女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中年男子竟是春涵的老爸,細一端祥,父女倆還真有相似地方,臉上都有一絲傲气。

大丑這才松了一口气,跟其余三女相視而笑。春涵拉著父親過來,給大丑介紹,又指著一邊笑嘻嘻的女警說:“這個調皮的丫頭是我父親的徒弟,我的小師妹,叫作張婷。”

春涵又指著大丑給父親他們介紹,大丑連忙上前握手,當握到張婷時,張婷嬌笑道:“對不起,剛才把你嚇坏了吧?我跟小師姐是開慣玩笑的,每次一見面一定得過過招。”

大丑望著張婷夸道:“你長得真漂亮,跟春涵一樣美。”一听這話,張婷很得意,讓大丑握了一會儿手才收回來。她向來覺得自己不如春涵美,大丑這一夸,讓她很高興。

春涵白了一眼大丑,跟他說:“我這位小師妹,可是有主的,他男朋友也是警察,如果有哪個自不量力的家伙對小師妹有非分之想,他男友會打扁他,讓他半年下不了床。”

大丑臉現忸怩,說道:“我是個老實人,我對老婆很專一的,跟郭靖一樣。”

春涵跟張婷相視一下,都笑了起來,連春涵老爸都笑眯眯的。鐵勇雄(春涵父親的名字)說:“你這兩個丫頭,遇到一塊儿都沒什么正事,看把這小伙子嚇的。婷婷胡鬧,進門前就叫我別說話。結果弄得人家直犯嘀咕,哪象個警察呀。”

張婷過來拉著鐵勇雄的胳膊,說道:“師父,他還沒當你姑爺呢,你怎么就向著他呢?以后還疼不疼我了?”

鐵勇雄皺眉道:“你這個小丫頭,永遠都長不大。”

春涵問父親:“爸,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我還想明天回家給你個惊喜呢。”

鐵勇雄說:“要不是你表嫂給我打電話,我哪知道你跑哪儿去了。你可真叫我擔心呢。”

春涵舉舉拳頭,傲然說:“你女儿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走遍全國都如履平地,再說,誰敢欺侮我,我打不死他。”

鐵勇雄說:“你再厲害,也是個女孩子。等你以后自己當父母,你就知道父母的心了。”這話听的春涵臉一紅,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望望大丑,大丑正衝她傻笑呢。

張婷說:“師父,師姐,你們好久不見了,去屋里慢慢談吧。我也正有些話,要跟姐夫說呢。”春涵一听,點點頭,拉著父親進自己房里。

這邊張婷也對大丑說:“咱們也找個地方聊聊吧。”大丑心道,我跟你素不相識,有什么好談的?我又沒犯什么法。但嘴上還是答應的爽快。

大概是屋里熱吧,張婷脫下外邊的大衣,摘下帽子,想找個地方放,錦繡忙過去說道:“交給我吧。”張婷說道:“那就謝謝了。”說完,跟大丑進入大丑的房間。

大丑請張婷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到床頭上,兩人開始對話。大丑越看越覺得她很美麗,越看越覺得她比春涵差不太多,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心中暗道,春涵有個小師妹,她怎么沒在我跟前提起呢?想來是怕我心里亂想吧?我牛大丑有那么色嗎?是女的就上。

張婷坐著,雙手抱膝,翹起二郎腿。她留著齊耳的短發,又黑又潤澤。俏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使她看起來嬌艷如桃花,清純如山泉。那棱角分明的小嘴,微微上翹,有點調皮的樣子。

她上身是紅色的絨衣,胸前隆起兩座不小的山峰。腳上穿的是白色的皮靴,肥适中的褲子,把長腿的曲線清楚的勾勒出來,內行人一見便知道,這丫頭腿有雙美腿,絕對一流。

大丑壯著膽子,把張婷上上下下打量几遍,暗暗給她打分。春涵值一百分,這丫頭得九十分。可以跟倩輝一較高下了。回想她与春涵站在一處,大丑想到一個詞來:絕代雙嬌。

張婷對男人的這种目光不以為然,她笑問:“我說姐夫,看夠了嗎?用不用我再換個動作,讓你瞧個仔細?”這話弄得大丑有點臉紅,自我解嘲地說:“妹妹,你長得真好,這么大的省城,恐怕找不出几個來。”

張婷說道:“謝謝夸獎,我不想跟別人比,只想跟你的春涵比。我來問你,你是用什么手段把春涵騙到手的,老實交待。”這丫頭又把剛才那股嚴肅勁儿拿了出來,不過這時,大丑可不怕了,知道她這是故意裝出來的。

大丑深吸一口气,淡淡一笑,說道:“我愛她,她愛我,就走到一塊儿了。這個‘騙’字根本用不上。相愛的人,都是以誠相待的。”

張婷明眸一眯,笑了兩聲,這聲音又脆又甜,問道:“你對她真誠嗎?”

大丑情不自禁地拍拍胸道:“那還可問嗎,此心蒼天可鑒。”心里卻感到慚愧。

張婷說:“別說的那么大仁大義的,我只問你,外邊那三個女孩子跟你是怎么回事?你可別說,你不認識她們呀。我不是小孩子,我心里有數的。”

大丑心格登一下,馬上作出坦然的樣子,那張婷一雙清澈的眼睛正盯著自己呢,象要把自己穿透,這個時候可不能亂了分寸。大丑平靜地說:“我當然跟她們很熟儿了,熟儿的不能再熟儿了。”

張婷說:“你還算誠實,接著說。”小丫頭拿出審案的架勢。

大丑說:“淺淺是跟小聰是我的服務員,小雅是我家鄉人,在這里上大學,她媽媽囑咐我好好照顧她。”

張婷追問道:“就這么簡單嗎?”

大丑回答道:“是呀,就這么簡單,讓你失望了吧?”

張婷哼一聲,說道:“還真有點失望,還以為能听到什么風流史呢,沒勁儿。”

大丑說:“你師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對別的姑娘有什么想法,她還不得把我。。。。。。”說著,做出一個殺頭的手勢。

張婷一見,扑哧一笑,說道:“我師姐倒真是這樣的,所以呀,你最好老實點。別動什么歪念頭。”

突然,張婷臉現窘態,接著又象下了決心地問:“我師姐現在還是不是處女?”說著,眼光轉到一邊,不看大丑。顯然,這個問題她還是有點羞的,畢竟她也是個大姑娘。

大丑一愣,差點沒笑出來,心說,你問這個干嘛?這事跟你有什么關系?這問題有什么意思呢?都什么時代了,還關心這事。這問題不好回答是或不是。

大丑想了想,索性反問道:“那么婷婷師妹,你是不是處女呢?”

張婷臉一紅,哼道:“怎么問起我來了?這是我的隱私,我拒絕回答。”

大丑笑了笑,說道:“很好,我也拒絕回答。”

張婷說:“那不行,你必須回答,這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大丑說:“你倒說說原因,我才決定是否告訴你。”

張婷搖頭道:“這是我跟她的秘密,不能說的。”

大丑兩手一攤,說道:“那我沒法子了,無可奉告。”

張婷想了想, 腆地說:“好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不是處女,然后你回答我好不好?”

大丑說:“行。”然后瞅著張婷的臉蛋眼都不眨,暗叫道,你這么漂亮,不是處女都不影響你的魅力。

張婷低頭,輕聲道:“我還是處女呢,沒有跟著時代風气走,這回你滿意了吧。”

大丑點頭道:“我相信你,一看你就知道是處女。”

張婷抬頭問:“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秘訣?”臉上還帶著几分羞澀跟天真。看得大丑心一動。

大丑說:“我是憑直覺。我以前在家种菜時,一看到園子里新結的柿子,黃瓜,便有一种很清新的感覺,那感覺是一點都不摻雜質的。我看到你,也有那种感覺。”

張婷笑道:“這是什么臭比喻,我成了柿子黃瓜了。你這人,真有意思。”說著又格格地笑起來,象一個可愛的小孩子。那种陽光般的笑容,令大丑過足了癮,暗道,不得了,這丫頭,天生就有一种魔力,讓人心甘情愿的當俘虜,幸好我有了春涵,否則非掉進她的情网之中。

張婷笑罷,又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大丑噢了一聲,說道:“你說春涵嗎?她當然是一位純洁的少女。”說完,自己的臉上都覺得熱呢。春涵早就失身了,自己說謊還是不夠老到。

張婷點點頭,說道:“我還是沒有胜過她,看來只好再等等了。”听得大丑不解其意。

張婷說:“好了,咱們出去吧,他們都在等著呢。”說著,不管大丑的反應,自己先出去了。大丑隨后跟出來。

客廳上,春涵与父親已經出屋,正坐在沙發上跟大家說話呢。見二人出來,便問張婷:“婷婷,你什么時候結婚?”

張婷一笑,說道:“你還沒結婚,我著什么急呀。”

春涵說:“你男朋友長得什么樣?我還沒有見過呢?”

張婷一听,急道:“你最好別見,你怕你見他。”

春涵微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人。”

張婷說:“他要是見了你,還不得跟我黃了,他一直以為我這世上最美最有魅力的姑娘。可跟你比,我還是個丑小鴨。”听得大家笑個不停。

春涵摟過張婷,說道:“誰見過這樣美的丑小鴨?把那些女明星都比沒了。”張婷受夸,露出笑容來。

大家閑談一陣儿,鐵勇雄跟張婷便告辭了。大丑与春涵挽留不住,都送到樓下。院里停著一輛紅色的桑塔那,師徒二人是開車來的。二人上車前,春涵拉著父親的手不放,父親說:“春涵,你也大了,以后自己照顧自己吧。又叫來大丑說,你要是對春涵不好,有你好看的。說著,就近在一塊磚頭上踩了一腳,眾人再看時,磚頭已經裂成几瓣了。看得大丑直發毛。

張婷坐到司机位上,把車發動著,叫過大丑,小聲說:“以后見了我,別那么色的瞅我,當心春涵跟你急。”說著,衝大丑來個媚笑,令大丑一呆,等他回過味來,小車響几聲喇叭,已出院而去。

大丑跟眾女上樓,大家都稱贊張婷美麗,活潑,連淺淺都說了好話。大丑卻不說什么,春涵便問:“你覺得我師妹怎么樣?”

大丑說:“是挺漂亮的,可惜呀,不是我老婆。”此話一出,淺淺与春涵同時伸手來打大丑,大丑媽呀一聲,向屋里奔逃,眾女笑成一片。

之后,大丑宣布,現在回房休息,晚上要歡度除夕。春涵跟錦繡去一屋,小聰跟小雅進一屋,剩下大丑跟淺淺,大丑心道,怎么的,要我跟她一塊儿嗎?只怕我會忍不住的。

淺淺說:“牛老公呀,我今晚不能陪你了,我得回去陪我媽,她挺孤單的,你別怪我呀。”淺淺頭一回這么溫柔的跟大丑說話,令大丑意外。

大丑說:“你回去好了,我不會怪你的,咱們日子還長。”淺淺說:“天還沒黑,你先陪我說說話。”說著,不由分說,將大丑拉進大屋子。

兩人進了屋,來到床邊,淺淺說:“趁我在這儿,你快疼疼我吧,除了上回你把我給干了,你再沒有碰過我。我好想你抱我。”說著,自己解著扣子。不一會儿,只剩下三點式了。

淺淺屬于丰滿型的姑娘,那胸罩与褲衩根本遮不住美好的春光,反把玉体襯得無比誘人。高大的奶子,快把胸罩頂破,深深的乳溝,春意無限。突出的部位,把褲衩鼓起個小丘來,十分性感。再看她的肌膚,雪一樣白,新生的花瓣般嬌嫩,再加個臉上的羞意,跟微蕩的眼神,微張的紅唇,大丑的火气一下騰起多高。

他已經兩個月沒吃肉了,一直擔心著春涵,現在春涵也回來了,這四個女孩的地位也已經得到認可,他還有什么顧慮呢?他再不用壓抑自己了,他在釋放。別看那四個在跟前,都是自己家人,怕什么呢?

他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跨下的玩意早象高射炮一樣翹得老高,搖頭晃腦地跟淺淺致意呢。淺淺嘻嘻地笑了,說道:“這個坏東西,一會儿,我非夾斷你不可,你這雞巴玩意,上次插得我好疼,非跟你算帳不可。”

大丑沒有扑向淺淺,而是上了床,平躺在床上,向淺淺招手道:“我的小騷?l部炖此藕蛭搖!?

淺淺不滿地哼道:“告訴你多少回,別叫我小騷?l參業?虜簧?膊恍牛慘換崮閽傯蛺蛭搖!彼底牛睬城撐郎洗玻怖吹醬蟪 目縵攏參兆〈蟪 娜獍簦慘徽笳 募?怠?

大丑的家伙,硬如鐵棒,那個熱勁儿,能把人熔化了。淺淺惊道:“牛老公,你雞巴好大呀,好嚇人。”淺淺用雙手上下齊握,還余出個龜頭呢。

她這一握,舒服的大丑大喘了几口气,說道:“淺淺,你喜歡它的話,就親親它。”淺淺羞道:“我沒親過,我怎么會呀,還是下次吧。這回我讓你操?藇N恕!?

大丑說:“不嘛,我就想你用舌頭舔我,看看我的雞巴插在你嘴里是什么樣子,快呀,我受不了了。”

淺淺白了他一眼,說道:“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你說什么是什么好了,我就給你舔,不過以后你對我好一點,至少不能比對小雅他們差。”

大丑說:“你也是我老婆,我自然當你是心肝寶貝儿。”

淺淺笑了,說道:“信你一次。”說著,用手上上下下捋著肉棒,捋得肉棒彈跳不止,馬眼流出一點淚來,想來是想吃女人想急了。

淺淺把住根部,張開紅唇,伸出香舌,試探著在龜頭上掃了一下,舒服得大丑啊的一聲叫,好象整個神經發生地震。淺淺見大丑反應強烈,舌頭便在龜頭上舔個不停,于是大丑便叫得快起來,仿佛整個靈魂都飛了起來。

大丑喘息道:“別光舔,含到嘴里去?@!鼻城程埃脖惆啞古儀虼 墓暉泛駁階炖錚舶醋糯蟪 姆愿潰燦米焯著白牛菜淙皇淺躚?擼裁皇裁淳逞 桑不故撬駁么蟪籩泵 耐販 ?醋拋約旱拇筧獍粼諞桓雒爛駁墓媚鎰炖 齔黿  材欠蕕靡庵辭檳岩匝員恚殘牡潰駁鄙襝梢膊蝗綹燒饈卵健?

片刻后,大丑站起來,讓淺淺跪在自己跨下,認真地吸著。而大丑任她吸了几下后,便摸著淺淺的臉蛋,肉棒一挺一挺的,在淺淺的香唇進出,就象操?藪嚏@膊俚們城潮親又焙吆擼材巧 羰切朔芏 碳?模睬城車難凵穸紀賦  蠢矗材馨訝嗣運饋?

大丑快忍不住時,便抽出粘滿美人口水的家伙,說道:“淺淺,躺下來,讓我操你吧。”淺淺說:“你操吧,操死我吧,我想你操我都快想瘋了。”說著,脫掉褲衩,自己躺在床上,因為還有點羞,那腿并得好緊。

大丑分開玉腿,小穴早已泥泞不堪,叢林上挂滿露珠,紅嫩的花瓣一張一合的,正等著男人的安慰呢。連那個小菊花都象有了生命似的縮著,象等人來触摸一般。

大丑如何能忍得住,趴在淺淺的嬌軀上,那八面威風的肉棒,帶著掃蕩群雌的气勢,在淺淺的下邊轉了轉,不用手扶,便自己找准肉縫,向里強有力的挺入。

一場大戰拉開序幕,原始的音樂緩緩響起,象一首粗獷而美麗的詩。
 (3)注射
大丑趴在淺淺的身上,十分舒服。淺淺是丰滿的姑娘,趴她身上,猶如趴在海綿上一般。大丑細細品味著這姑娘的好處。這是他們第二次做愛,上次可沒有這次的輕松自然。

當大丑的大龜頭頂入淺淺的小穴時,淺淺啊地一聲,哼道:「牛老公,你的雞巴真大,頂死我了。」說著,兩條玉臂勾住大丑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大丑伸出舌頭,舔著淺淺的紅唇。淺淺的唇很香,大丑的舌頭貪婪地在上邊游走著,轉動著。

淺淺有心討他的歡心,將嘴巴張開,讓大舌頭進入,跟自己的香舌纏在一起,你頂我,我頂你的,誰都不肯示弱。一會儿,兩條舌頭又到嘴外「戰斗」,斗得發出輕微的唧唧聲,听著非常刺激。

在下邊,大丑的?@鏌裁幌凶牛補暉廢褚話牙校不夯呵鋅扒城車幕 輳不 曄且桓黿襞檔娜 眩舶汛筧獍 。怖銼叩拇核醋倘笞虐敉罰擦畬蟪籩畢氪蠼校蔡彼擦耍駁蹦腥蘇婧謾?

當大丑頂到淺淺的花心時,淺淺的鼻子興奮地哼起來。大丑很想听听她的浪叫,便移開她的嘴儿,果然淺淺發出迷人音樂:「牛老公,你的?@ 姘簦捕?夢依銼噠槍墓牡模彩遣皇嵌?蕉親永鍶?耍艙嬉懊健!?

大丑笑問:「淺淺,我操你,你舒服不?如果舒服就說出來,我想听你說。」

淺淺涵著美目,嬌哼道:「牛老公,我舒服,我舒服极了,你操?L謀臼掄媲浚參藝獗滄佣几 懍恕!固么蟪笮朔?緇穡埠狼櫫蛘桑泊筧獍粢幌亂幌碌撓辛Χ底髯牛泊有⊙  背銎俗唐俗痰乃瓷 布暗統戀男「溝某寤魃 ?

淺淺叫道:「好,真好,這滋味儿真美呀,比上回舒服多了。牛老公,快呀,快操我吧。我的?v悄愕模材閬朐趺床俁夾小!?

大丑听了激動不已,心道,不愧是校花介紹的,連這份大膽勁儿,淫蕩勁儿都像。這种女人能叫人把命都豁出去。這是她第二回做愛,日后在這方面一定大有發展,只是別象校花那樣出牆才行。

大丑的馬力加大,肉棒象活塞一樣,在淺淺的美?f鐫碩底牛裁懇幌露加猩獎賴亓訓鈉 疲裁懇幌露加杏 酆煤旱陌云 裁懇幌露几傻那城炒笊 私校舶雅慈俗蠲勻說囊幻 硐殖隼礎?

大丑的速度減慢,抽出肉棒,雙手把住淺淺的腿彎,使其曲起,再看淺淺的小穴,已被肉棒撐成一個稍大的裂縫,縫里縫外,包括陰毛及菊花,都被春水或多或少的點綴著,配上肥美的屁股,修長的玉腿,再加上高聳的乳房,及淺淺緋紅的臉蛋,和半睜的美目,大丑簡直要瘋狂了。

大丑一激動,將淺淺的屁股抬得老高,使其菊花朝天。他跪著,扒開淺淺的嫩唇,將嘴湊上去,忘情地親吻著淺淺的美?l燦米齏劍燦蒙嗤罰慘燦醚萊藎蒼誶城車拿勻說卮 ?櫚厴 醋牛怖說們城辰猩 急溲 耍泊核床恢傲髁碩嗌 捕嗍冀 舜蟪 淖 ?

大丑抬起濕淋淋的嘴儿,夸贊道:「淺淺,我的寶貝儿,你的?褸蒏笑G院罄瞎碧焯旄 閭 埠貌緩茫俊?

淺淺哼道:「牛老公,你不要再舔了,再舔淺淺就會發瘋的。」大丑不管,又繼續工作,舔得淺淺兩條玉腿一開一合地動著,浪叫聲都有點嘶啞了,這還不算,大丑覺得好玩,一會儿摸丰乳,一會儿摳菊花,淺淺衝動起來,再也控制不住,哼叫道:「我死了,不行了。」大丑又猛舔几下,淺淺的小穴便?矷@還膳盜骼礎4蟪缶醯們城晨砂矗脖閼拋齏蟪云鵠矗渤緣們城撤淺8卸怠H銜按蟪笫嗆馨此模舶迪戮魴模慘歡ㄒ暗彼暮悶拮櫻慘院笤僖膊桓?? 恕?

安靜一會儿,淺淺說:「牛老公,咱們接著干吧,你還沒好呢。」大丑抱著淺淺的玉体,問道:「你還行嗎?我怕你吃不消。」淺淺親吻著大丑的臉蛋,說道:「我行的,當然行了,伺候不好你,怎么能當你老婆呢,你盡管來吧,今天我要降伏你。」

大丑笑道:「淺淺,你吹牛?蛦呏珒j墓Ψ蚧共 嗔耍倉遼俚迷倭肥茨輟!?

淺淺不服气地說:「誰強誰弱,下邊見功夫。」

大丑說:「好,今天一定要操死你。」說著,平躺在床,淺淺明白,微笑著騎上去,將那种濕淋淋,硬邦邦的?@鏌淮繅淮緄贗倘耄駁比備  朧保睬城成胍韉潰骸剛媸歉霰Ρ炊 慘徊褰 矗簿徒腥思蟻胝鄱纖!顧底牛不味燈 桑餐掏倫糯蟪 娜獍簟?

大丑享受著艷福,淺淺扭腰擺臀的,美目微蕩,一臉的春情,一邊動作著,一邊自摸著乳房。淺淺的乳房是一大美景,比另四位小妞都大。不但大,還很圓,很挺,充滿青春的气息。那兩粒奶頭尖尖的,比櫻桃還誘人。

大丑看得垂涎三尺,叫道:「淺淺,讓我摸摸,你的喳喳長得真好。」淺淺得意地一笑,拿著大丑的雙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任大丑把它們捏成什么形狀。

大丑一邊摸著,一邊贊著,愛不釋手。淺淺見大丑那副沉醉的樣子,非常驕傲,心道,就算我爭不過春涵,也能爭過小雅小聰她們,她們哪有我漂亮呀,只有我好好待他,在床上征服他,他以后還能對我不好嗎?這么想著,動作更快,一張美?韙\蟪 幕甓計戳似鵠矗舶蛋翟薜潰艙 城痴媸歉 任錚蒼 暗浪餑敲疵勻耍參以緹透傲恕?

干了一會儿,大丑說:「淺淺,你背過身,把屁股對著我,我想看你屁股。」淺淺應了一聲,連肉棒都沒吐出,便小心的轉身,以肉棒為軸心。

當淺淺背對大丑時,大丑又是一番稱贊,心說,這淺淺的魅力,直逼春涵,以后我可有得享受了。說著,望著淺淺的裸体發呆。

淺淺的背那么白,屁股那么圓,嫩肉隨著淺淺的蹲坐,一顫一顫的。那毛茸茸水汪汪的肉洞正像嘴一樣吃著肉棒,肉棒在它的作用下,一會長,一會短的,晶瑩的春水從小穴流出,沿著棒身冉冉下滑著,在突起地青筋上,形成發亮的線條。

大丑伸手在淺淺的大屁股上摸弄著,心里一陣快爽。他為自己的艷福感嘆。大丑在床上是喜歡丰滿型的女性,摸起來很過癮,看起來很肉感。如倩輝,校花,水華都屬于這种類型的。每回跟她們親熱時,總忍不住用嘴,用手享受一下大奶子,大屁股。也許自己有崇拜丰滿的情結。

淺淺被大丑摸得舒服,使勁儿地夾著肉棒,一邊夾,一邊叫:「牛老公,我夾,我夾,夾斷你的大雞巴,看你以后怎么欺侮女人,我為女人除害。」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把,笑道:「你真給夾斷了,屋里這几個姑娘,會跟你沒完。你這不是害她們守寡嗎?」

淺淺浪笑道:「你這么說,我非夾斷它不可。她們得感激我,省得她們睡不好覺。」說著,更加賣力地蹲坐著。

兩人一邊干著,一邊對話,正在興頭上,門一響,錦繡伸進一個頭來,望著兩人在床上的情景,吃吃笑道:「淺淺,背著我們偷吃,不怕大家罵你嗎?」

淺淺有點臉紅,被人家看著做愛,不怎么舒服,嘴上硬气地說:「我在為你們除害呢,你看我怎么夾斷它,要不,他老是纏著你。」

錦繡說:「那好哇,你就夾吧,我正想看看妹妹的功夫怎么樣,都小妹兩招絕招。」說著,走近床前,來到大丑身邊。

大丑拉住她的手,說道:「錦繡,脫了衣服,一塊玩吧。」錦繡說:「不行的,她們都醒了。我不好意思的,連春涵姐都起來了。」

大丑一听,心里不安,便說:「淺淺,你躺下來,讓我給你一個美好的回憶吧。」淺淺听話,往床上一躺,大丑上來,將兩玉腿扛上肩頭,大肉棒唧地一聲,插入淺淺的肉洞,大气磅礡操起來,一口气插了百十多下,操得淺淺直叫好。

大丑得意地看一眼在床邊紅著臉當觀眾的錦繡,又加快動作,又是几百下下來,將淺淺再推上高潮。自己也過足癮了,便扑扑地射了,射進淺淺嬌嫩的小洞。

干完之后,大丑拉過一條被給她蓋上,說道:「你先歇會儿吧。」淺淺柔聲說:「你干嘛去呀?」

大丑說:「我去瞅瞅她們,怕她們吃醋。」淺淺說:「我也得起來了,得回家陪老媽過年。」說著,也自己穿衣。

錦繡紅著臉,給大丑遞過衣服,大丑穿好下地,捉過錦繡來,親一個嘴儿,說道:「咱們干一把吧,真對不住你,你來這么久了,我還沒有好好陪你一次呢。」

錦繡用臉貼在大丑臉上,輕聲說:「以后有的是時間,只要你別偏心就行了。」說著,用眼斜著淺淺,淺淺看到了,便笑道:「他對我可沒有信心,他的心呀,在她身上。」說著,瞅瞅牆。大丑明白她說的是春涵。

大丑說:「你們都是我的老婆,都是一樣的,誰要是無理取鬧,家法從事。」二女笑道:「我們知道了。」

大丑說道:「來,一人親一個。」二女便湊過來。大丑一手摟一個,左親親,右親親,后來把舌頭吐出來,兩女便當蜜糖一樣,爭著舔起來。此舉令大丑大爽,暗想,想不到我老牛這輩子還有今天。想想從前,受女人歧視的時候,自己簡直是塊臭肉,哪有女人肯對來個誘惑的眼神呀,人生真是難以預料。

大丑在二女身上占會儿便宜,便跟二女出屋。果然,小聰跟小雅都坐在沙發上看他呢,小聰倒沒有什么,小雅眼里全是酸意,想是吃醋了。

大丑先是送走淺淺,淺淺說明天再來看他。大丑高興地叫個車,跟她告別。回到樓上,見小雅還撅著嘴呢,而錦繡跟小聰都瞅著大丑微笑,像在看笑話。

大丑過來,跟二女說:「你們安慰一下小雅,替我親她兩口,她就笑了。」小聰沒動,錦繡卻當真了,真的在小雅臉上親一口,親得響亮,小雅臉紅了,笑著打錦繡,錦繡跟她在沙發上鬧成一團。

見此情景,大丑痛快,她惦記春涵,便推開她的房門。正見春涵彎腰疊被呢。大丑從后邊抱住她的腰,微笑道:「大老婆,睡醒了,你也陪我過過癮吧,咱們有好久都沒有親熱了,我都快要憋瘋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春涵說:「外邊好几個美女呢,找誰都行,不一定非得找我。我不會伺候男人,也不會大聲叫床,更不會用嘴舔你的那玩意。你去找她們好了。」

大丑轉過她的臉,問道:「你生气了嗎?大老婆,我哪里錯了,你盡管批評我,別悶在心里。那樣對孩子不好的。」

春涵听了,嘆气道:「你沒有錯,只是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事情都到這地步了,說什么都晚了,我總不能因為自私,讓你把這些姑娘都拋棄吧?那樣,我心里不忍,而你也未必肯。再說,她們跟我一樣,我也都認為找到一樣好男人,便不顧一切地跟著你,都不圖你什么。你的命真好,可苦了我們。」

大丑抱著春涵,親親她的臉,說道:「以后,我一定好好對你們,讓你們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

春涵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以后,我要是衝你發脾气,你讓著我點吧,我有時控制不住的,你千万不要跟我頂撞的,那樣子,我會傷你的。」

大丑笑笑,說道:「我會讓你的,誰叫你我是心愛的女人呢。」說著,抱春涵摟得更緊。心里卻連連叫苦,這是什么事呀,你發脾气行,我發就不行。這是什么世界呀,是男卑女尊。有什么法子,自己有這個下場,早就想到了,有那么多人提醒過自己。讓就讓吧,誰叫自己是老爺們呢,不疼她疼誰呢。

春涵說:「雖然你很平凡,就衝你總讓著我,跟了你,我就不后悔。」大丑笑道:「不后悔,還擅自离家出走,逼得我差點去上吊。」

春涵用拳打一下大丑的胸膛,說道:「你還說,要是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還不得把這家變成女儿國呀。你呀,夠可以的,禍害那么多處女。占盡我們女人的便宜。」

大丑笑道:「我可沒強奸她們,是她們自己原意的。」

春涵哼道:「強辭多理,你要不勾引她們,她們會投怀送抱嗎?」

大丑說道:「我也沒勾引你,你不照樣到我這怀里來。」說著,讓春涵面對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看著她絕世的風采,嬌嗔薄怒的表情,感受著她肉体的彈性,大丑的魂都飛了。他覺得這樣的相對,胜過做愛。

他雙手抱著春涵的美臀,問道:「大老婆,你老爸都跟你說什么了?可以讓我知道嗎?」

春涵說:「我父親說他沒想到我這眼光那么高的人,會找個很普通人,他很惊訝。他以為我找的男人,必定是万里挑一的。」

大丑有點臉紅,捏著春涵的美臀,說道:「實在對不起你了,大老婆,我讓你沒面子了,只怪你老公沒出息。」

春涵笑道:「哪里,哪里,你已經很厲害了,擺平那么多女人,就憑這點,一般男人絕對不如你。」

大丑受夸,心里得意,說道「我這算什么呀,人家韋小寶七個老婆,我才五個。我還不如古人呢。」

春涵哼了哼,擰住大丑一只耳朵,說道:「以后再敢往家里領女人,我就休了你。」

大丑連連叫道:「夫人手下留情,有夫人把關,為夫自然安分守己,老實巴較的,絕不敢出軌」

春涵一笑,說道:「你剛才說你沒有勾引女人,拿我來說吧,我原來還以為你很君子的,現在想想,你對我的每個眼神,每一個舉動,都不怀好意,跟別的男人一樣,都想干那事。」

大丑連忙聲明:「我是真的愛你的,不是只為那事。」

春涵說:「你好厲害呀,連小君跟我表嫂都在我跟前為你說好話,都勸我搬到你家來,哪知道是進了狼窩。」

大丑說:「是我求她們幫我的,誰叫我見了你以后,整天睡不好覺,做不好事呢。開始沒有那么高的要求,只想有你在身邊說說話,常見見你,就知足了。誰知道,當你到這儿來之后,我就管不住自己了。就想你能當我老婆。」

春涵笑了,說道:「你還算誠實,對我還算善良,總算沒在我飯菜里下藥。你的戰略很有效,你要是像別的男人那樣,對我耍陰謀,我早就對你不客气了。」

大丑得意地說:「俺老牛雖然好色,但從不強奸女人。女人不原意的事,我從不強迫。我尊重她們的意見。」

春涵說:「給點陽光就燦爛。還吹上了,我嫁了你,是有點屈了,我跟你說,追我的男人個個胜過百倍,是我一時糊涂,才著了你的道。」

大丑嘻嘻一笑,說道:「那是因為你愛上我了。我的魅力大嘛。」說著又笑起來。

春涵把臉貼上去,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想想彼此的緣分,真有點命中注定的意思呢。不然的話,憑著自己的標准,無論如何也不會選中他的。

大丑突然問:「春涵,我怎么沒听你說過,你有個師妹呢?這個張婷,一進屋,那個眼神,那個口气,把我嚇了一跳,我還真以為她是來對你不利的呢。」

春涵說:「我不提她,是怕你胡思亂想。你也看到了,這個小師妹,長得有多好,你見了會動心的,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大丑說:「我有那么好色嗎?老實說,她雖然漂亮,我這次對她可沒什么想法。」

春涵笑道:「你就是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怕。他那個男朋友很厲害的,有他看著,量你也只能想想。」

大丑說道:「你是了解我的,我是君子。」

春涵听了,格格地笑,又說:「張婷是我爸前几年收的徒弟,她是帶藝拜師的,功夫很厲害的。」

大丑問:「你們倆誰功夫好?」

春涵說:「差不多吧,不過,現在我怕找不過她了,我有了孩子。」說著,臉上有了母性的光輝。

大丑關切地說:「你跟她打架,把我嚇坏了,真怕你有什么閃失。」

春涵說:「你對我太好了,讓我舍不得走。在外邊的時候,一想到你的好處,我就想回來。要不是有了孩子,我不會回來這么快的。」

大丑笑道:「看來,得感謝我們的小寶貝了。」

春涵說:「知道我小師妹說你什么嗎?」

大丑說:「自然是夸我英俊瀟洒,跟你天生一對了。」

春涵笑道:「她說,這下我把你比下你去了。你男朋友不如我男朋友帥。」

大丑不服气地說:「她男朋友比我強嗎?也不比一定,我老牛有信心打敗他。」

春涵夸道:「這還差不多,像個男子漢。」

大丑擺出好漢模樣,差點沒喊出几句豪邁的口號來。春涵說:「我的小師妹說,過些天她要出門抓賊,讓我跟著去玩呢。我哪去得了?人家是辦案呢,再說,店里离不開我。」

大丑說:「是呀,你可是這家的棟梁,沒了你,不成家。我可不能讓你走。」

春涵問道:「我小師妹跟你都說什么了,在一個屋里那么長時間。」

大丑神秘地笑笑,說道:「這個嘛,保密。」

春涵哼道:「還不老實招來,不然我可收拾你了。」

大丑說:「夫人有令,我哪敢不說。這樣,晚上咱們親熱時,我再告訴你。」

春涵臉一紅,想到那事,芳心狂跳,說道:「我不讓你進我屋。」說著,在大丑嘴上親一口,那神情迷人极了,大丑衝動得真想現在就脫褲子。

兩人說過話,一同出屋。這時候天已經黑了,錦繡跟小聰進廚房做飯,大家要一起吃年飯了。此時,黑暗的室外,不時響起鞭炮的聲音,听聲音空空蕩蕩的,像來自很遠的地方。

(4)年夜

飯好后,五人一塊吃飯。大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四位美女,心中大樂。這樣的美貌姑娘,能得其一,已經艷福不淺,想不到我老牛竟然得到五個,真是謝天謝地,如果有來生,俺老牛還得當人。

春涵見大丑莫名其妙的笑,便問:「笑端端的,傻笑個什么勁儿,想起什么好事了,說出來,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錦繡接話說:「瞧你笑得那么邪气,一定是想誰家的老婆了吧?」

小雅嗔道:「別不知足,你已經有好几個老婆了,吃多了也不怕撐著。」

小聰柔聲說:「牛大哥定是想淺淺了,一桌吃飯,就差她了。」大丑听了,非常溫暖,衝小聰來個贊美的眼神,心說,以后我一定多疼你。小聰似乎明白大丑的意思,輕松地笑笑。

大丑一伸胳膊,摟住春涵的肩頭,笑道:「大老婆,你老公是個正經人,除了你們,我誰都不想。我是在想,今晚的除夕怎么過呢?」

春涵說:「當著這几個妹妹,你得規矩點,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說著,推開大丑的胳膊。

錦繡望著大丑,脆聲說:「怎么過?當然是看晚會,吃餃子,跟全國人民同樂呀。」

小雅小聰拍手贊成,春涵也說:「家家不都這么過嗎?你還有什么高招嗎?」

大丑厚起臉皮,說道:「咱們應該好好過這一個夜,這可是咱們几個人的初夜呀,不好好樂樂,白瞎這大好青春了。」

眾女听他提到初夜,臉上都紅起來,芳心亂跳。春涵敲敲大丑的頭,笑罵道:「你這個?@錚蚕肜聰肴?簿∠ 鞘攏裁桓穌車摹J裁詞焙蚰隳苡械慍魷 踩夢頤欽獍錈琅炊几漚韞餑亍!?

大丑嘻嘻笑道:「不如晚上吃完餃子,咱們來個聯床大戰,好不好?要是淺淺在這儿就更好了,人多熱鬧呀。我可比當皇帝過癮。」說著一臉的坏笑。

春涵一瞅三個姑娘,都低頭了,便哼道:「你想得可真美,我不管別人,我是吃完餃子就睡覺,再把門鎖上,不讓你進來。」

大丑拉著春涵的胳膊,討好地說:「別這樣嘛,大老婆,咱們都是自家人,有什么羞的,一起做嘛。」

春涵一笑,夾塊大肥肉將大丑的嘴給堵上,大丑瞪著眼睛瞅著她們,她們一見,都格格地笑起來,每個人都美艷如花,楚楚動人,大丑一見,飄然欲醉,心說,今晚非干個痛快,這么美的姑娘,不爽爽雞巴,實在是浪費。

飯后,小聰跟錦繡張羅包餃子的材料,一個和面,一個和餡。春涵則回屋收拾屋子,將不順眼的地方弄順眼了。小雅進澡間淋浴,大丑來了興趣,非跟著不可,像一塊膏藥,甩都甩不掉。小聰見眾女沒什么异樣,才由他跟著。

由于跟淺淺干過一場,大丑的火消去不少。想到晚上還有場硬杖要打,便忍住色心,沒和小雅動真格的,但手足之是不可缺少的。

兩人洗得差不多時,大丑讓小聰彎腰,手扶浴缸,雙腿分開。小雅羞澀地說:「老公,不好吧,她們都在外邊呢,讓她們听見會羞死人的。」

大丑微笑道:「咱不操?l參抑幌 蛺蚰悖渤猿閱愕乃礎!顧底牛參親 ⊙諾淖於 擦絞治兆≡踩 娜櫸浚踩嗯安恢埂6粵攪C 械男∮L遙哺嗆斂豢推 靨舳骸?

大丑已非吳下阿蒙,玩妞的功夫跟技巧已相當不錯。沒几下,小雅就嬌喘起來,把舌頭伸進大丑的嘴里,任他享用。雙臂也熱情的勾大丑的脖子,這么一來,大丑便雙手改路,在小雅的屁股上大占便宜,一根手指不客气地插入小穴里活動,弄得小雅哼聲加大,面泛春情。

大丑在她耳邊低語說:「來吧,讓我舔你。」小雅也不再顧慮,乖乖照大丑的話來,把個溜圓的結實的白屁股翹起來,將少女最美麗的部位奉獻給心愛的男人。

大丑的手在屁股上滑動著,對它的彈性,滑性,嫩性暗暗贊嘆,真是個尤物,難怪在學校是出名的美女呢。俺老牛好福气呀。心里活動著,兩手可沒閑著。

小雅的兩個美洞,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气息。那道立縫在卷曲的絨毛下,紅嫩紅嫩的,微微張合著,流著透明的春水。那個小菊花,也許因為緊張吧,還輕輕縮著,像在呼吸。

大丑望著小雅的這個性感的姿勢,繃直的玉腿,以及懸空的乳房,披垂的秀發,他深感到美女的魅力不可抗拒。他深吸一口气,把住小雅的屁股,將大嘴湊上去,在誘人的 溝里進行地毯式的轟炸,炸得小雅嬌軀抖顫,連聲哼叫,胡說八道。再也不管外邊的姑娘們作何感想了。

大丑時而舔著小菊花,用舌尖頂它,點它,像要進去似的,一會儿又滑入小穴,用嘴唇輕咬小豆豆,還頑皮地梳理那叢陰毛,這一系列動作,一連串的進攻,小雅實在吃不消。大聲叫起來,整個屋里都能听見,那春水小溪一樣流出來。大丑當然不會浪費,張大嘴盡情吃著,像要把小雅吃掉一樣。

當大丑一邊親吻小穴,一邊把手指插入菊花時,小雅再也忍不住了,叫了一聲:「老公,我不行了。我。。我。。。」之后,一股暖流??勤G礎4蟪笮朔艿爻宰牛渤緣彌狽  擁納 簟P⊙潘蓖紉蝗恚慘白 碌難 櫻泊蟪罅裁Ρ? 步彼鱸諞話閹芰弦巫由獻 隆?

等她喘息一會儿,大丑還問:「舒服嗎?小老婆?」小雅點著頭,笑罵道:「厚臉皮,不害羞,喝人家的東西,差點把我吸乾了。」大丑笑著,在小雅的臉上一頓親吻。

兩人穿好出來,錦繡跟小聰正站在門外。小聰吃吃笑著,沒說什么。錦繡可不干了,在小雅的臉蛋上擰一把,笑道:「小丫頭,干嘛叫得那么大聲,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干活都沒心思了。」

小雅紅著臉,在她的胸脯上按一把,說道:「你痒了,你讓他幫忙好了。」說著,跑回自己房里。

錦繡扑進大丑的怀里,說道:「你怎么那么偏心,淺淺跟小雅你都親熱過了,我跟小聰呢,我們可都是你的女人,你也得有點表示吧。」

大丑在她的嘴上一親,說道:「這下行了吧。」錦繡搖頭道:「不行,太輕了,來點火爆的。」說著,把舌頭伸進大丑的嘴里,讓大丑使勁地?起來。大丑的手還不老實,在錦繡的屁股上抓來抓去的,等錦繡全身發熱時,大丑放開她的嘴儿,說道:「咱們現在就進房,我一定操你操個夠。」錦繡美目斜著他,哼道:「不要,現在不行,等晚上吧,吃完餃子,你再讓妹子我好好過個年。自從咱們分開之后,妹子就沒干過那事了。剛才听小雅一叫,我有點受不住了。我這樣說,你不會笑我吧?」

大丑說:「我喜歡你這么坦白的姑娘,放心吧,我會讓你痛快地過一夜的。」說著,雙手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陣儿亂摸,這才放手。

晚會開演時,大家都來到客廳,坐下看晚會。電視上,載歌載舞,舞獅耍龍,充滿節日气氛。受其感染,大丑跟眾女也都一臉的喜气。感受著一年一度的盛事。

八點多,拉過靠邊站,一邊看電視,一邊包餃子。具体分工是大丑赶皮,眾女來包。包成一個,便放在蓋聯上。眾女都暗暗叫勁儿,看誰包得好。大丑也注意到這事了,見春涵臉上的神情,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往蓋聯上一瞅,四种餃子涇渭分明。最漂亮的是小聰包的,棱角分明,像金元寶一樣好看。錦繡次之,小雅再次之。春涵的最差,像一個個餓死的耗子。小聰暗暗得意,錦繡也挺驕傲,小雅心平气和,只有春涵有點難堪,自言自語道:「我真沒用,連餃子都包不好。以后,真得努力了。」

錦繡微笑著,學著大丑的腔調,說道:「大老婆,我看算了吧,你已經很优秀了,美貌第一,武功第一,經營第一,如果你再包餃子第一,還讓不讓別的女人活了。」听得春涵眉開眼笑,還真是這個道理。眾女也都笑起來。

大丑夸道:「錦繡真會說話,獎勵一個吻。」錦繡把臉湊過來,大丑說:「我要親嘴儿。」錦繡便主動親他一口。春涵瞅著錦繡笑道:「這丫頭,快赶上淺淺了,臉皮可不薄呀。」

錦繡笑道:「這么說,你臉皮薄了,讓我試試。」說著,嘟著嘴來親春涵,春涵笑著躲過。大家情緒很好,邊說邊笑包餃子。這么干活,又快又輕松。

十一點左右,大家開吃。把雞鴨魚肉及啤酒拿上來,春涵沒喝,怕影響下一代。那三個姑娘,在大丑的帶動下,都喝點酒。都臉如桃花,雙眼盈盈欲滴,瞅大丑的眼神,都帶著春意,看得大丑肉棒一翹一翹的,恨不得立馬騎上一個,干個盡興。

飯后,又看會儿電視,春涵說道:「怎么越看越沒意思,不看了,我先睡了。」說著,往房間走去。大丑在后叫道:「大老婆,別忘了脫光衣服,在被窩等我,我一會儿就到。」

春涵回頭白了大丑一眼,微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忘了鎖門的。我可不喜歡有人鑽我被窩,跟小狗一樣討厭。」說到這儿,已進了屋,只听卡嚓卡嚓聲,門果然被鎖。

錦繡摟住大丑的脖子,笑道:「牛大哥,今晚你吃不到她了,看開點吧,我們三個會陪你的。你想怎么樣都行。」

大丑一看其他二女,問道:「想怎么樣都行嗎?」

小雅搖頭道:「她說的,我可沒說。」

大丑又問小聰:「你呢,我怎么樣都行嗎?」

小聰羞澀地說:「我看,我還是回房吧,我也困了。」

大丑笑道:「都別走,今晚,咱們不玩個夠不睡覺。」說著,瞅著小聰,捅捅錦繡。錦繡明白,立刻過去,抓住小聰。而大丑也迅速將小雅逮住。一個領一個,領進大丑的臥室。

大丑笑道:「三位老婆,大家都是家里人,不用害羞,讓老公好好疼疼你們,讓你們過一個難忘的除夕。快,脫衣服,不用我一個個的扒光吧。」

錦繡說:「你別扯坏我的衣服,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紅著臉把自己脫個精光。見小雅二女還愣著,便說:「你倆再不脫,我可先享受你們的男人了。」小雅听這話,這才開脫,小聰見狀,也行動起來。

大丑瞅瞅錦繡,雖不那么白嫩吧,可身材標准,臉蛋光溜,尤其是一對大眼睛,烏黑清澈,閃著青春的光輝。一對奶子,雖不夠丰滿,但很挺拔,兩粒奶頭驕傲的翹著,像在跟大丑示威。可愛的陰毛下,小穴隱約可見。

這時小雅也光溜溜了,長得白如雪,嫩如蔥,清新的臉上,泛著活潑的光輝。奶子比錦繡的大,毛比錦繡的要多。此時,她伸出手捂著自己下邊,衝著大丑翹著小嘴儿。

小聰這時正脫呢,脫到只剩內衣時,便脫不下去了,在這么多人跟前脫光,顯然是很不習慣的。大丑一見,便笑道:「你不脫,一會儿我親自動手。」說著,把自己解除衣服,得意地上床,打量兩具裸体的風采。

錦繡嘖嘖地贊嘆道:「瞧人家小雅,長得多白,多美,我都成黑土豆了。」說著,去摸小雅的奶子。小雅嘻嘻笑道:「你也不差呀,這么光滑。」說著,去摸錦繡的屁股。

大丑看得高興,便問:「兩位老婆,你們哪個先來。」說著,坐在那里,用手搖了搖肉棒。肉棒見到美女,已經伸展起來,初步露出色狼的嘴臉。

錦繡跟小羞答答地上了床,來到肉棒跟前。錦繡伸手撥一下,那東西便搖晃一下。錦繡笑道:「它在向我打招呼呢,真好玩,那么熱,那么硬,男人怎么都長這個一根丑東西。丑雖吧,卻總能欺侮女人。」說著,給大丑一個媚眼。

大丑一笑,說道:「別老是摸,親親它,它喜歡女人親它。」錦繡指指自己的鼻子,說道:「要我親它?我怕,我怕,再說也不會。」說著,緊張地放開它,心怦怦直跳。別看她跟大丑做過愛,這口交可沒玩過,實在有點适應不了。

大丑瞅著小雅,說道:「小老婆,你來親它,做個示范給錦繡看,她人聰明,看一會儿就會了,注意呀,一定要做得仔細些,要是應付,我打你屁股。」

小雅忸怩道:「老公,人家不好意思嘛,她們都瞅著呢。」

大丑說:「我都說多少遍了,不羞個什么勁儿,難道你不喜歡親它嗎?再不親,我叫小聰親了,你就沒机會了。」說著,瞅瞅小聰,小聰站在床邊一听,用小拳頭給大丑肩上來一下。大丑向她招手,小聰便上了床,身上穿著內衣呢。

她穿的是保守的胸罩跟褲衩。盡管如此,仍把少女苗條而健康的身材勾畫得靚麗動人,有一种親切而清純的誘惑性。

大丑吩咐道:「錦繡,小雅,你們兩個負責下邊,小聰嘛,負責上邊。」說著,扭過頭,拉過小聰,跟她親起嘴儿來。一手在她在她的乳房上玩弄,一手抓著她的屁股肉。

小雅一見,也不甘落后,跪下來,握住根部,在大大的龜頭上舔了一口,舒服得大丑全身一顫,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小聰也跟著倒下。

小雅有意在兩個姐妹跟前顯示實力,伸出香舌,熟練地在棒上上上下下掃著,十分細心,把棱溝跟龜頭舔得乾乾淨淨,刺激得肉棒直跳。不僅這樣,小雅又把龜頭吞到嘴里,一下下地套弄著,一邊努力著,一邊注意大丑的反應。見他爽得直顫,心里暗暗高興,越發的辛勤工作。

大丑放開小聰時,興奮地喘息著,夸道:「小老婆,舔雞巴舔得真好,老公快被你舔得射了。果然有長進,以后有發展。」小雅更加高興,把肉棒套得唧唧直響。

錦繡見此,也不禁嘴痒,說道:「小雅妹妹,讓我來試試好吧,我也想學學。」

小雅便吐出肉棒,肉棒變得淋淋的,顯然沾滿了美人的口水,那龜頭凶得可愛。錦繡定定神,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感受一下味道,沒什么反感的,便學著小雅的樣子,執著地為大丑服務。

大丑的肉棒進入另一位美女的口腔,滋味自是不同。雖然不同,都是那么令人銷魂。

大丑鼓勵錦繡:「好樣的錦繡,你是個好姑娘,學什么都快。以后,我天天讓你給舔,你舔得我快完蛋了。」說著,手伸向小聰的褲衩,在她的隱密部位探索起來。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不僅僅是除夕。它是大丑幸福生活的一個開端,對大丑的以后人生之路,必將有著深遠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