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0 July 2011

大丑风流记 4

    〔受权代贴〕大丑风流记 (三十六)

    作者:江南哭哭生

    “是牛大哥吗?我是铁春涵呀”。电话里传出春涵轻柔的透着力度的声音。
令大丑心醉。

    “是我……我……我是牛大丑。春涵妹子你好”。大丑一激动,说话有点结
巴。

    “牛大哥,我考虑好了,我决定上你那儿住去。打扰你了”。

    “你来住,我一万个欢迎。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是什么打扰呢”。大
丑的情绪好极了。一颗心跳得厉害。他脸上泛着红光。

    “我什么时候搬你哪里好呢?牛大哥”。春涵礼貌的问。

    “你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都行。搬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帮忙”。大丑
欣喜若狂,若不是在车上,他会跳起来大叫。

    突然大丑冷不丁真的大叫了,“啊”。一转头,玉娇脸上正露出得意的笑。
原来是玉娇在大丑的腿上狠捏了一把。

    “怎么了,牛大哥?”。春涵担心的询问着。

    “没事的,给一个大蚊子咬了一口”。大丑忍着疼,皱着眉说。

    “那蚊子一定不小吧?”。春涵发出笑声。

    一听这话,玉娇扑上来,要咬大丑的脸。大丑连忙躲开。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玉娇这才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来。

    “牛大哥,今天我可能去你家。你现在在家没有?”。

    “在呀,怎么不在?”。说着,就想走。被玉娇抱住一条腿。

    “那好吧。回见”。春涵挂了。

    大丑还拿着手机不放下。玉娇哼道:“是那个叫铁春涵的骚狐狸吧?牛大哥,
牛大哥的,叫得真骚”。

    一听这话,大丑变了脸,很想大骂玉娇一顿。他不容许别人污辱他的梦中情
人。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放下电话。对玉娇咧咧嘴儿。轻声说:“骂人家骚,你
不骚吗?”。

    玉娇媚笑道:“我当然骚了。女人哪有不骚的?女人不骚,哪有男人喜欢呀”。
大丑很满意她的回答,说声:“我得走了”。

    玉娇拉住大丑的手,嚷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想去会那只骚狐狸。我
偏不让去”。

    大丑怜爱地把她搂在怀里,央求道:“小宝贝呀,别胡闹了。哥去办正事。
她不是哥的女人。她看不上哥的。她嫌哥的样子丑”。

    玉娇兴灾乐祸地笑着,说道:“原来你也有今天呀。活该”。

    大丑苦笑着,做出很倒楣的样子,叹口气,说道:“咱们回去吧”。

    玉娇撅着小嘴儿,美目瞥着大丑,说道:“不嘛,不嘛,我还想让你再爱我
一次”。说着,将大丑推倒,用手摸着他的胯下。

    大丑张大了嘴,眼睛发直,惊叫道:“我的妈呀,玉娇,你的胃口好大呀”。

    玉娇娇媚地望着他,呢声道:“牛哥哥,你不把我操舒服了,我不让你走”。
解开裤门,把大丑那根大鸡巴又放出来,伸出香舌,在龟头上津津有味地舔起来。
不时以性感的眼神瞅着大丑。

    大丑舒服地呼吸都变粗了。令玉娇把屁股掉过来。玉娇照话办事,把屁股翘
得高高的。大丑把小裤衩下拉到腿弯,用手指对玉娇的神秘地带进行彻底地考查。

    大丑的指功,相当不错。没几下,玉娇的泉眼冒出晶莹的水来。大丑兴奋地
用手指捅着,不时手指弯起,勾着里边的嫩肉。大指有时还旋转着,拨弄玉娇那
粒可爱的豆豆。这些工作大有成效,爽得玉娇含着鸡巴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是快活的符号,是女人起性的体现。

    大丑玩得举起,把淫水涂在玉娇的菊花上,涂得很多。再用食指插入。这样,
玉娇的双孔都被大丑的手指占领了。双孔夹着大丑的手指,都悬着淫水,丝一般
晃着。看得大丑哈哈直笑。

    玉娇吐出鸡巴,笑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坏死了。老天爷保佑你,让你
以后戴绿帽子”。

    大丑最忌讳这话。他不由回骂道:“小骚屄,你可真恶毒。看你哥不操死你”。

    玉娇站起,转过身来,脱光下身,把肉棒对准小穴,轻轻地套入,嘴里还不
服气地说:“你看谁操推。本姑娘今天非叫你也尝尝挨操的滋味”。

    说着,白屁股起落着,肉洞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淫水沿肉棒向下滑着。大丑
当然不甘心受制,配合着她,不时把肉棒向上挺着。让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顶得玉娇“啊啊”直叫,美目都眯了起来。显然很舒服。

    玉娇上身前伏,大丑双臂后撑,一边插,一边把嘴凑上前,玉娇知趣地伸出
舌头,任大丑随意的舔着,吸着,啯着。大丑不时把口水吐到她的舌头上。玉娇
很乖,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过不一会儿,玉娇动作慢了,大丑说:“你躺下来,让我操你”。玉娇点点
头,翻身躺下。

    大丑将肉棒插入,双臂抱着玉娇的腿弯,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操着,每一下都
有翻江倒海的气势。好象要把玉娇操死似的。

    大丑的心情好极了。铁春涵要搬来了,自己的机会来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只要自己计策得当,还怕没有希望吗?如果自己有一天能把她操了,准保能气死
许多帅哥。那么,自己前半生因相貌受到的种种委屈与磨难,便全部勾消了。自
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想掏出家伙,风风火火,有声有色地操一
操。这就是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是男人的,没有不想操美女的。

    在大丑的攻击下,玉娇唱出动听的歌来。不久,她便被操上高潮了。流出好
多水来。大丑没有停止,依然大刀阔斧地干着。

    玉娇受不住了,急忙投降,哀求道:“好哥哥,我服了。你快点射出来吧”。
大丑嘿嘿笑着,无比的得意。象是战场上得胜的英雄。

    他猛劲地又插了几十下,再次品味着玉娇的美屄的滋味。后来,他拔出肉棒,
插入玉娇的小嘴儿,象操屄一样,挺动屁股,插得玉娇的腮帮子一鼓一缩的,望
着玉娇那美丽的脸蛋,告饶的眼神,大丑的精神一放松,便射出来了。

    在大丑的示意下,玉娇用嘴接着,又咕噜咕噜地吃到肚里。这还不算,还让
玉娇给清理一下。玉娇作为投降者,没法子,伸出香舌来,把肉棒从头到根,舔
得干干净净,光光亮亮的。大丑拍拍玉娇的白屁股,夸道:“小宝贝儿,你真乖。
这样的女孩子,才有男人疼”。

    完事之后,玉娇一边穿衣,一边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总叫人吃你那脏东
西。以后,我见你一次,我就让你吃我一次水。看你愿意不愿意”。

    大丑笑道:“我愿意。现在就吃吧”。说着,又要扒玉娇才穿上的裙子。玉
娇推他一把,吃吃地笑道:你想吃,我偏不你吃呢“。

    两人休息好后,才开车回城。到了服装城附近,两人要分开了。玉娇留恋地
望着大丑,说道:“真想和你好好地睡一夜。不过,怕给你带来麻烦”。

    大丑安慰道:“以后会有机会的”。玉娇有了笑容,说:“这可是你说的。
要算数的”。大丑点点头。

    玉娇问:“你会想我吗?”。大丑回答:“当然会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
么能忘了你呢”。

    玉娇浪笑道:“干脆,我和你到你家,见见那个铁春涵。看看我美还是她美”。
大丑说:“瞧你说的,好象她是我老婆。现在在我老家似的”。接着大丑又强调
一下:“她哪有那么美呢。都是大家乱说的。她没有你美的”。

    玉娇笑了,说道:“我信了你的话。如果你敢骗我的话,哪天我见到她,我
就告诉她,你经常和我睡觉。让她永远都不理你”。说着,玉娇嘻嘻地笑了。

    大丑自然是满脸诚实的样子,好象他的话是真的一般。心里却在说:“即使
你跟她说了也没有用,反正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根本不会在乎我牛大丑跟哪个
女人睡觉。如果她在乎的话,我会高兴得要命的”。

    大丑下了车,玉娇来个飞吻,开车走了。望着远去的车影,大丑一阵迷惑,
他不知道自己跟她到底什么关系。若说是赤裸裸的性关系吧,好象多多少少有那
么一点情意在里边。但彼此绝不会有什么爱情关系。

    只要彼此在一块儿,觉得快乐也就够了。自己何必想那么多呢?自寻烦恼。

    沿着人行路,大丑慢慢地向家里走去。经过两次肉战,大丑觉得身子有点虚
了。自己毕竟也不是铁打的。以后在这方面,还是节制一点的好。自己得留个好
身体,以后用来征服铁仙子呢。想到征服铁仙子,大丑不由笑了。他有种做梦的
感觉。自己凭什么能与她做爱呢?如果象小说里写的倒有可能。铁仙子不幸中了
采花大盗的春药,欲火焚身,正当危急关头,牛大丑象一个武林高手般出现了。
他一剑将采花贼杀死。接着,掏出另一柄剑,刺破她的宝贵的处女膜。既占了她
的大便宜,又表现出侠客的本色。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大丑真希望有这好事降临
到自己的头上。

    正当大丑胡思乱想之时,一辆轿车驶来。紧贴马路牙子,速度与大丑同步。
大丑站住,车也站住了。大丑心说:“是不是又有哪位美女想要快活了?只是本
大爷此时精力不济,怕难令美女满意”。

    大丑望过去,哪里是什么美女呀?车窗摇下,是一个戴墨镜的青年。带着冷
笑。他粗声地问道:“哥们,你是牛大丑吗?”。大丑瞅瞅他,觉得他不象个好
人。便只管走自己的路,没好气地答道:“是呀。你是谁?有什么事?想找我吃
饭,我没空呀”。

    那青年也不跟大丑磨牙,直奔主题:“哥们,铁春涵要住你房子。你千万别
答应”。大丑一愣,说道:“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要不要她住,是我自己的事。
别人无权干涉”。

    那青年有点火了:“小子,你不听我的话,你会倒楣的”。大丑冲他嘿嘿一
笑,说道:“我听你的话,我就能走运吗?”。

    大丑往前走,他的车也向前,两人始终是平行着前进的。那青年吼道:“不
听我的话,你可别后悔”。

    大丑哼道:“跟你说这么多废话,我倒真后悔了”。那青年大怒,脸孔扭曲,
露出森森白牙来。狞笑道:“小子,你等着倒大楣吧”。说罢,一加油门,车如
离弦之箭。很快消失在前方。

    大丑暗骂道:他妈的,你威胁我。我牛大丑可不怕这个。你便是要我的命,
我也不会向你低头。想叫我听你的话,你下辈子吧。只要铁仙子愿意进我家,别
人再瞎巴巴也没有用的。

    大丑来到自家门前,用钥匙开了门,刚一迈步,便呆住了。原因是他听到了
一个人的声音。这声音在大丑听来,简直是仙乐妙音。大丑象被人点了穴道,这
腿便动不了了。这声音正是铁仙子的声音。顺声望去,正见铁仙子坐在自家的沙
发上,跟小聪妹妹眉开眼笑的聊天呢。

    大丑心说,平时这铁仙子冷如冰霜,想不到跟小聪倒挺投缘的。只见春涵拉
着小聪的手,正夸她长相漂亮,说话得体呢。小聪也很高兴。被这样的一个大姐
姐夸着,真有点飘飘然。即使对方是夸张的话,在小聪听来,也相信是真的。

    二女也见到大丑来。小聪首先站起来,叫道:“牛大哥回来了,铁姐姐等你
半天了”。大丑这才迈步上前,笑着望着春涵,说道:“想不到你来的这么快。
我以为得晚上到呢”。

    春涵笑笑,也站起来,俏皮地说:“我连家都搬来了”。说着,向旁歪歪嘴
儿。大丑向旁边地上一看,可不嘛,地上放着大大小小几个包,显然是春涵的全
部家当。

    大丑笑道:“欢迎,热烈欢迎。你怎么不出一声,我好给你当力工”。

    春涵眨眨眼,说道:“你这样的力工我可请不起。请你当一把力工,在要房
费时,你还不黑死我呀”。

    大丑嘿嘿笑道:“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怎么能黑你呢”。

    大丑这话是开玩笑,春涵听了,不由脸一红。敢情她会错了意。嘴里说道:
“谁跟你是一家人呢。我只是你的房客呀。我可不是你的……”。大丑一笑,说
道:“瞧你,说到哪去了。在我眼里,你跟小聪一样,都是我的好妹妹。我有什
么坏心眼,也不敢在你们面前用呀”。

    春涵说:“这还差不多。当哥的可不许欺侮小妹妹”。

    大丑冲春涵挤挤眼睛,笑道:“当哥的自然能把持得住。如果是妹妹主动投
怀送抱的话,当哥就未必是君子了”。

    听大丑这么一胡吹,二女互相望望,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很美,
象百灵鸟在唱歌一般。大丑听得一呆,心说,如果有两位小妹做伴,一生都不会
寂寞呀。再把小雅招来,四口之家,自己坐享齐人之福,比当神仙都过瘾呢。

    大家坐下后,春涵瞅着大丑,见他脸上一副自得的表情,不禁瞪了他一眼。
隐约知道他的鬼念头。

    大丑被春涵那雪亮的目光一瞅,心神一震,立即在心里变得很君子了。不敢
再胡思乱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大丑主动搭话,问道:“春涵妹妹,你搬到
我家来,你男友愿意嘛?”。

    春涵一听,脸色变冷,郑重地说:“什么我男友,只是普通朋友罢了。他可
不是我男朋友。你可别乱说呀”。

    这话令大丑非常欣慰,嘴上说:“原来不是男朋友呀。我还以为你们要结婚
了呢。原来是这样呀。看来,你搬家的事,他管不着了”。

    春涵明眸一转,怒声道:“他倒是管我了,不让我来这儿。说你不安好心。
可我向来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私事。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连
我老爸都管不了我,何况是他。来之前,我跟他吵了一架。我说,你要阻止我的
话,以后,咱们连朋友都不是。他就老实了”。

    听到人家吵架,大丑暗自叫好。好象他有机会似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聪一会儿瞅瞅大丑,一会瞅瞅春涵。并不说话。

    大丑问:“小聪呀,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呢?”。小聪可爱的笑着,说道
:“我们后天旅游,今天下午就开始放假了”。

    春涵瞅着大丑,埋怨道:“幸亏小聪妹妹回来得早,要不然的话,我只好在
门口傻等了”。春涵又拉起小聪的手,说道:“这小妹妹长得真好看。也不知哪
个男人有福气,娶到这样的媳妇儿呢”。

    小聪一下脸红了,她睁大美目,对大丑说:我只是个丑小鸭。铁姐姐才美呢。
她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别说男人动心,就象我,都想亲她两口呢。说着,
小聪笑了起来。眼睛笑得弯弯的。

    春涵听了微微一笑,说道:“小聪妹妹,你可别亲我。我连男人都不叫亲呢。
更何况女人呢”。

    大丑一高兴,冒出句傻话:“春涵妹妹,听你这话,你好象真是处女呢”。
一听这话,春涵火了,呼地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处女呢,你试过吗?”。

    这下大丑没电了,赶忙道歉,说道:“我是开开玩笑的。别当真呀。看你气
的,我向你陪不是了”。

    春涵用眼睛剜着他,笑骂道:“以后,你再说这混帐话,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说道:“当哥的说错话,我该罚的”。

    小聪也跟着起哄,拍手笑道:“牛大哥,我和铁姐姐都没吃饭呢。罚你请客”。

    大丑爽朗地笑道,说道:“应该的。这顿饭我请了”。接着,大丑问明二女
最喜欢吃的东西,便拿起电话来订餐。有男人请客,二女自然是高兴的。

    很快,饭菜送来了。大丑想试试春涵的酒量,拿出六瓶啤酒来。给春涵三瓶。
春涵也不推辞,与大丑推杯换盏的。二人较起劲来,六瓶酒很快下肚。春涵只是
有点脸红,此外,没什么异样。

    大丑心说,酒量不错呀。看来,想喝倒她,把她上了,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春涵用水汪汪的美目瞄着大丑。并不说话。但眼里仿佛在说:“哼,想把我喝倒,
没那么容易。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没门”。

    既然喝不倒她,大丑也便做罢。小聪也喝了点酒,脸红得象西红柿一般。毕
竟不胜酒力。大丑见此,便把小聪送回房子。很体贴地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
正要离去,小聪拉住大丑的手,轻声唤道:“牛大哥,先别走”。大丑问:“小
聪妹妹,还有什么事吗?”。小聪羞得闭上眼,低声道:“牛大哥,你还没有亲
我呢。你上次可亲我呢。我是知道的”。

    大丑心说,既然你叫我亲的,我还客气什么。一低头,便亲住小聪的红唇。
啯了一阵,觉得不过瘾,便把舌头伸进小聪的嘴里,美美吸着小聪的香舌,亲得
小聪呼吸急促起来。不由得双手勾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一激动,双手握住小聪的乳房,一个劲地揉搓着。小聪奶子不大,但弹
性极好。大丑心说,毕竟是姑娘的乳房,就是够味。大丑控制不住不自己,把手
伸进小聪衣内,直接地抚摸小聪小巧的奶子。不住地捏弄她的奶头。

    小聪啊啊地叫着,十分兴奋。大丑得寸进尺,一手摸向小聪的胯下。在小聪
的小丘上摸了起来。因为是夏天,小聪穿得也薄,只是隔层布。刺激得小聪恨不
得脱光衣服,任君玩弄。但她毕竟是小姑娘,有自己的矜持。在大丑要伸入裤子
时,她及时拦住他,哀求道:“牛大丑,咱们的关系,就到这吧。我的身子要留
给我老公的”。

    大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的。他亲亲小聪的脸,说声晚安,便出去了。

    回到客厅,春涵正笑吟吟地瞅着大丑。好象大丑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大丑问:“春涵呀,喝好没?”。春涵开玩笑道:“不能再喝了。再喝连处
女身怕都保不住了”。大丑撇嘴道:“你牛大哥有那么坏吗?”。春涵笑而不答。

    大丑说:“我帮你把东西搬屋吧”。说着,帮春涵把东西搬到书房那屋。临
出屋时,大丑交代:“晚上睡觉时,要关好门”。

    春涵一撅小嘴,说道:“本姑娘最会打色狼了”。春涵的小嘴红红的,形状
很美。大丑真想亲亲。但他可不敢造次。他挥挥手,出门去了。

    屋里的春涵心里很不平静,心道:他样子那么难看。想不到也有人喜欢。就
说小聪吧,她瞧大丑的眼神,分明带着感情的。真不明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有什么条件吸引美女呢?听小聪说,他还有个女朋友,也是学校有名的美女。真
怪了,美女喜欢丑八怪。这世界黑白颠倒了。

    对这个牛大丑,春涵发生浓厚的兴趣。她很想知道大丑有什么魅力。

(受权代帖)大丑风流记(三十七)

(三十七)出门

早上醒来,大丑没有马上起床,他睁眼瞧瞧窗外,天已大亮。想到屋里还有
两个美女在安睡,心里特别的痛快与舒爽。虽然这两人不能象小雅、小君那样对
待自己,但大丑已经满足了,精神满足比肉体满足要长久得多。

大丑是个凡人,他也会往深处想,他合上眼,开始张开想象的翅膀。正想到
小聪的美穴的形状、春涵樱唇的滋味呢,“咚咚咚”,是敲门声,同时传来小聪
的温柔的声音:“牛大哥,你醒了吗?我找你有事。”

大丑还没有起来,他偏说:“起来了,进来吧。”

门一响,小聪的身影出现了。这小美人穿着长裤,身段亭亭,脸上带着几分
健康青春的红晕,两只大眼黑溜溜的,又深沉如海。

她一见大丑还在被窝里,便脸现忸怩,想退出去。

大丑说:“你进来吧,怕什么,牛大哥现在是君子。”

小聪犹豫一下,这才上前,坐在床边,低头不语。

大丑知道她有事要说,至于什么事,大丑也猜到大概。他坐起来,靠近了小
聪,很亲昵地拉起她的小手,“唧”的亲了一下。小聪有点羞,想收手,但大丑
不让,只好让他握着。

“说吧,只要牛大哥能做到的事,一定不会推辞。”

小聪低声说:“还不是交钱的事嘛,我真不想麻烦你。”

大丑说:“我当你是妹妹一样,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那钱我都准备好了。”
说罢,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一叠钱来。他放到小聪手里,注视着小聪的俏脸,说
道:“这里是一万块,你拿好了,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你留着零花吧。”

小聪抬起头,眼中含泪,有点哽咽地说:“牛大哥,你真是好人,只是这钱
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给你呢。”

大丑握握她的手,笑了笑说:“瞧你又要哭了,象个小孩子。牛大哥又不冲
你要,你不还都行,只是将来嫁了人,别把牛大哥给忘了就行。”

小聪噘噘嘴儿,说:“我才不嫁人呢。这钱我一定得还你,我又不是你什么
人。”

大丑逗她说道:“你想做我的什么人也行呀。你不是没有机会,只怕你不肯
呢。”

小聪收起钱,带着酸意的说:“都没位置了,你让我坐哪呀?”

大丑说:“谁说没位置了,下边还空着呢。”

小聪很认真地说:“要当就当大的,我可不当小老婆。”说到后边两字,小
聪的脸红了,十分好看。

大丑看得一呆,不由得伸手搂住她,将她按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
小嘴儿,双手很准确地抓住小聪的奶子。

大嘴亲着小嘴儿,小聪一愣神的功夫,大丑的舌头已突破防线,在小聪的香
舌上搅动着、戏弄着,细细品着少女的味道。

大手更是无礼,隔衣玩着,一会儿握着,使乳房高耸;一会儿压扁,使其如
饼状;一会又调戏奶头,奶头很敏感,碰几下便挺了起来。大丑心中大呼:少女
就是好,弹性十足,又挺又软,摸起来真舒服。

小聪受此袭击,有点晕眩,象掉入一个美丽的春梦。她正当花季,平时在校
不爱说话,不喜欢表达自己,大家都认为她没有性欲。其实她和别的女孩一样,
也常做春梦。在梦里,常被白马王子亲嘴儿摸奶的,甚至肉棒插穴,她也常想象
其中的美味,只是没做过,始终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晚大丑便与她来了个三类接触,开启了她的性欲之门。在性欲被调动起来
时,她隐隐渴望牛大哥把肉棒插进去。虽然她不敢保证自己是爱上他了,至少现
在对他的印象很好,即使他把自己给干了,自己也丝毫不怨,她内心世界是这样
的,但在现实中,少女的自尊还是使她本能的做出抵抗。

大丑从不强迫人,因此昨晚,小聪逃过一劫,还是处女。现在,两人又在做
昨晚的事。

大丑的挑逗,令小聪春心荡漾,全身舒泰。她喜欢这种似梦似真的感觉,那
种肉体上的快感使人留恋不舍。她到这时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会有
那么多的少女婚前失身?原来那滋味真的美呀。

大丑兴奋起来,少女的气息使他有点失去理智了,虽然小聪的鼻子发出求饶
一般的声音,但大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飞快的解开小聪的上衣,将胸罩上
推,露出乳房的真面目。大丑抬起头,只见两个奶子圆而尖,奶头粉红且娇嫩,
乳晕稍暗些,跟奶头搭配起来,很和谐的。

小聪害羞,急忙伸手来掩,嘴里娇声叫道:“牛大哥,别看我喳喳。”美目
射出兴奋又慌乱的光来。

大丑拨开她的手,伸嘴叨住一只奶头,美美的吸着,两手还握住乳房整体,
一紧一松地捏着,象在判断其弹性指数似的。

小聪被玩得不知所以,嘴里发出甜美的叫声,两手不禁放在他头上,轻轻地
按着,本意是推拒,现在倒成了鼓励了。

大丑的肉棒硬起来,隔着裤子,对小聪的胯下顶着、蹭着,仿佛要立时破裤
而出,干进妹妹的肉洞。大丑在奶子上轮流吸着,感受着那娇嫩、那柔软、那香
味。

小聪的奶头被大丑亲得硬硬的,红红的,水淋淋的,“牛大哥……我好难受
呀……我不行了……”

大丑知道该插进去了,他抬起身,要给小聪脱裤子,嘴里说道:“小聪宝贝
儿,哥哥现在就让你舒服,你和小雅一样的迷人,一样可爱。”

这话象焦雷轰响,击在小聪的头上,她突然推开大丑,一脸的羞愧,看也不
敢看他,下床穿鞋,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走时留下一句话:“我不能对不起朋
友。”

大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听这话,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欲火骤然熄
灭了,他长叹几声,这才穿衣下床。

等大丑出屋时,厨房传来声音,小聪开始做饭了。大丑瞅瞅春涵那屋,轻声
说:“真是个懒姑娘,太阳都出来了,还没起来。”

小聪接口说:“什么呀,铁姐姐早起来了,她出去跑步了。”

大丑点点头,心说:这才符合春涵的性格,她那样的人,不象懒人。

大丑走近小聪,问道:“小聪,你们啥时候交钱,什么时候出去旅游?”

小聪一边切菜,一边回答:“今天交钱,今天上午十点就走。”

大丑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帮你准备一下。”

小聪转过头,幽幽地说道:“我想告诉你,可是你对我那样,我都没来得及
说。”

大丑脸一热,轻声说:“对不起小聪妹妹,以后,我会注意的。对了,你的
东西收拾好了吗?”

小聪说:“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要带足钱便行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关切地问:“小聪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聪瞅一眼大丑,故作平静地说:“大约要半个月吧。”

大丑一听,心中涌起无限的留恋之情。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有那么深的
依恋,心里酸楚。

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小聪的细腰,柔声道:“那我要半个月之后才能见
到你呀。你们让不让带家属呀?你把我也带着吧。”

小聪被他这一搂,登时全身发软,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
神才说:“牛大哥呀,你不要这样。你这样的话,将来咱们还怎么分开呀。”

大丑抱得更紧,但这回他很老实,没有无礼,他动情地说:“小聪呀,你这
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你离开我,我会很伤心的。”

小聪噘起嘴儿,哼道:“那小雅怎么办?还有这位铁姐姐。”

大丑长出一口气,半晌才说道:“铁春涵只是同事,我和她没别的关系。她
那样的姑娘,轮不到我。至于小雅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许你离开
我。”

小聪听得眼睛都湿润了,在她短短的人生里,只有母亲与叔叔对她最好了。
她打小没了父亲,继父为人暴躁、好色,从她懂事起,便见到继父以各种花样跟
母亲做爱。

继父那又粗又黑的家伙,只要硬起来,便要插进母亲的穴里或嘴里,一边干
着,一边说着粗话。母亲在肉棒的攻击下,忘记了羞耻,什么话都出来了。

小聪现在一闭眼,便又见到肉棒在母亲的穴里进出,肉棒虎虎有声,带出淫
水如溪,阴唇一张一合,恰似呐喊。这还不算,继父还有点虐待狂的倾向,每次
干事,都喜欢让母亲狗一样趴着,他挺着大肉棒从后边插入。

这还算是正常的,但干事之前,他总要打母亲的屁股,总要把白屁股打得通
红,听到母亲大声求饶,他才罢手。然后,他才带着满意的笑容把肉棒捅进去,
一边气喘如牛的抽动,一边大叫道:“我操,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大骚屄。”
干着干着,还瞅瞅旁边躺着的小聪,目光中充满了淫邪。很显然,他开始打她的
主意。

总算小聪幸运,她有个好叔叔,对小聪如同己出。大家都说小聪是他女儿,
到底是不是,谁也说不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还有她妈
妈,在年青时,是三角恋。先是她妈与她叔相爱,有人亲眼看见两人在小树林里
亲嘴儿,在草垛上打滚,有人断言,两人肯定干过那事。

后来,叔叔去外地读书,两人关系有点远了。再后来,她妈嫁给她爸,叔叔
放弃留城的机会,回到农村,在邻村当一名老师。

叔叔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朴实、厚道。而叔叔有文化,为人敏感,别看他
没娶到她妈,但他经常去她家里。她妈再嫁后,他也常去。等小聪上初中时,他
便把小聪带到自己家去,自己养着。这样做的目的,是他已发现她继父对她心存
不轨,他不许别人欺侮小聪。小聪妈妈也默许他的做法,当妈的哪有不爱自己女
儿的。

叔叔是个好男人,虽然赚得钱不多,但别人家孩子有的,小聪也都有。对她
跟对自己的儿子一样,他儿子都有点妒嫉这个小姐姐了。

叔叔供她上中学,上大学,俨然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叔叔还经常告诫她,女
孩要自爱、自尊。因此,她没有象其他女孩子那样,随便跟男生来往。她迄今为
止,依然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处女之一,这使她骄傲。

只是今早,却差点失身,奇怪的是,自己没有象以往那样,一想到失身,会
无比恐惧。相反,自己在与他亲热时,却隐隐透出内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别处
女,做一个“性”福的女人。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涩,她觉得自己似乎变
坏了。

现在,大丑对自己很动情,令小聪非常感动。她知道,这辈子无论自己嫁不
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经刻下他的影子,一辈子都抹不掉了。别看两人相处日短,
他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善良、诚实、热心、可靠,是难得的好人。被这样的
好人破身,自己是无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对不起朋友。

小聪柔声说:“牛大哥,快放开我,铁姐姐随时会进来的。”

大丑这回听话,立即松手,小聪深情地望乐他一眼,继续干活儿。

一会儿,春涵果然进来,她身穿一套运动服了,英气勃勃,脸上带着汗迹。
她进来后,冲大丑一笑,并没有马上关门。大丑听外边有动静,便走到门外,一
打量,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只有几个人,这一看不要紧;原来不但是门口站满呢人,门下的楼
梯上,楼梯的转弯下,也都是人。大丑心说: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细看,他们也都穿着运动服,脸上也是汗不溜水的。并且,大家表情都相
似:深情,崇拜,痴迷。有的手里还举着鲜花,想上前送花,却又不敢,那样子
很滑稽。

大丑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是一群追星族呀,他露出笑容来,
眼望着春涵,看她怎么收场。

春涵大开着门,斜着身子,抱膀倚门,左腿轻抬,脚尖抵门框。一副娇慵、
闲散的姿态,她嫣然一笑,大家都不禁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春涵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不用再送了。明天我还要出来跑
步,想看我的话,明天早上。”说罢,拉拉大丑衣襟,两人回屋关门,留下一帮
多情者立在门外。

回屋后,大丑哈哈大笑,说道:“如果有一帮美女在门外这样的对我,我还
不得高兴得死掉呀。”说罢,又笑起来。

春涵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大丑,叹气道:“烦都烦死了,我走到哪里,他们跟
到哪里,真不知是怎么知道我的新家的。”

大丑出主意道:“你武功那么好,一顿拳头,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他们又不是坏人,不能那么解决的。”

大丑说:“你可以骗他们说,你有男朋友的。”

春涵说:“早说过了,他们说,就算我有老公了,他们也不在乎,他们要经
常看见我,说我不能只属于一个男人。你听这话,多难听。我要是属于许多的男
人,我成了什么了?”说到这儿,春涵的脸刷地红了。

大丑看得眼睛一直,随即目光移开,在春涵面前,他已经冷静多了。再说,
旁边还有个小聪呢。

春涵匆匆洗过手,对小聪说:“妹妹,我来帮你吧。”不由分说,抢过小聪
的菜刀。

小聪的第一道菜已经下锅,正切第二道菜呢。见她帮忙,也不拒绝。

大丑很想知道春涵的厨艺如何,看她是否适合当老婆。

一看之下,大失所望。小聪切菜,节奏很快,切得又细又好。春涵相比之下
便差得远了,慢不说,切下的东西也是宽窄不等。大丑不禁暗笑。不过,人哪有
完美的,春涵不可能是样样行的。

小聪当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不露声色。这时,锅里菜好了,她盛到盘子里,
对春涵说:“铁姐姐,你来端菜吧。”

春涵知道她体贴自己,感激地望她一眼,便端菜进客厅了。

忽然大丑想起一件事来,说一声:“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你们先吃。”
之后,匆匆下楼。

当他上来时,二女正等他吃饭呢,原来大丑拎了几根麻花上来。

小聪冲他一笑,不说什么。

春涵瞅他一眼,说道:“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大丑感到心里好温暖。

大丑坐下来,小聪立刻站起来给盛饭,脸上充满温柔,象一个贤慧的妻子。

春涵注视着小聪的举动,心说:这丫头分明喜欢上这个丑小子了,这小子倒
蛮有艳福的。听说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也长得不错。真看不出来,一个丑汉子,
也能得到美女青睐,这是好多帅哥都没有的福气。

这么想着,春涵的目光落在大丑身上,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这目光象
阳光一样强烈,令大丑有点招架不住。

大丑鼓足勇气,向她望去。春涵觉察到了,立刻低头吃饭。

大丑看看小聪,又看看春涵,觉得都很美,虽然春涵艳冠群芳,魅力第一,
可在自己心中,小聪一点也不差,她那么朴实,那么恬静,人又聪明,和春涵的
冷静、刚强、理智,不太一样。

相比之下,大丑更喜欢小聪这样的。小聪这样的,更惹人怜爱。

吃过早饭,三人谈会儿话,快到上班时间了。这时春涵的“男朋友”来了,
他跟大丑打过招呼后,直直的看着春涵。

春涵见到他,脸变得冷了,沉默了一会儿,春涵进屋收拾妥当,穿上职业套
裙,挎上包,一副高雅、冷傲的模样。三人都不禁多看几眼。

她跟大丑说:“牛大哥,不一起走吗?”

大丑知道这是礼貌话,便说:“你们先走吧。我再坐会儿。”

春涵点点头,又对小聪说:“小聪妹妹,今天不能送你了。等你回来时,姐
姐给你接风,出去玩得高兴些。”

小聪拉住春涵的手,说道:“姐姐,谢谢你,我会想你的。”

春涵笑道:“姐姐也会想你。”说着,将小聪抱抱,这才出门去。

那帅哥屁颠屁颠的跟着。

大丑真想不到,两人刚认识,关系就这么好。他真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女
人的事,男人们大概是永远搞不懂的。

剩下两人时,大丑便说:“小聪,这件东西送给你,有用的。”

小聪一看,只见大丑从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来。是新的,红色的,样子很小
巧、精致。一开机,便传出动听的和弦音乐来。

小聪接过来,翻来覆去地把玩着,她心里很喜欢,问道:“你刚才下楼买的
吗?”

大丑说:“可不是吗?这时候都没有开门,只有一家修手机的开着门。那里
也卖手机,我随便拿了一个,你喜欢吗?”

小聪手捧手机,深感大丑的关心体贴,小聪说:“这手机你还是给小雅吧,
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大丑上前把小聪搂到怀里,亲吻着她的脸说:“这时候别提她。在我心里,
她是女朋友,你是我老婆。”

小聪心里暖暖的,将手机放在桌上,主动勾住大丑的脖子,任大丑占乐好一
顿便宜,连亲带摸,搞得小聪下边流了好多水,不得不回屋换条裤衩。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才下楼,大丑把小聪送到学校,千叮咛,万嘱咐的,直
到小聪上了车,他才离去。

这时,小聪的眼泪已经下来了,当然,大丑没有看见。



(受权代帖)大丑风流记(三十八)

(三十八)早晨

小聪到北京之后,给大丑来电话,告诉他,自己站在天安门广场上,看见了
天安门、纪念碑等雄伟建筑。今天还要进故宫、登长城呢。说了一会儿旅游上的
话,小聪又低声柔柔地问:“牛哥哥,你想我没有?”

大丑叹着气,回答说:“我都想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在
一起。”

电话里传出小聪开心的笑声。这小姑娘,平时眼泪多的是,笑声少得很。这
下,显然是对大丑的回答很满意。此时正是早晨,大丑躺在床上,跟小聪说着情
话,老二都硬了起来,想找个肉洞洗个澡。

小聪又跟大丑说了些出门的见闻。大丑少不了又象对小孩一样,传授一些出
门的经验,令小聪的心情十分舒畅。但最后几句话令小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大丑性欲一上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他动情地说:“小聪呀,我想你,想
死你了,真盼着你能赶快回来。我更想操你,使劲操你,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
愿意不?”

小聪久久不语,后来才说了一句:“牛大哥,你的话好粗,吓死我了。”说
完,电话挂了。大丑可以想象小聪此时的神情,一定是羞极、怕极,也许还带着
一点兴奋。大丑最喜欢看少女这种表情了。

大丑放下电话,头脑稍稍冷静,不禁后悔起刚才那两句下流话。她是个小姑
娘,这种成人话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呢。她会不会因此而生气,以后不理我呢?也
许直接回老家,以后再也不见我了。要那样的话,自己一定很难过的。

接着,大丑给小雅打个电话,想知道她的近况。前些天她来过电话,说要照
顾母亲,不能回来。

电话打过去,是小雅接的。她告诉大丑,现在学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回校
了,在家多陪陪妈妈,她已跟学校打过招呼,学校也同意了。

大丑向她家里问了好,说了些情话,才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以前那股子
对小雅的热劲儿,现在少多了,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不出口,倒真是“相敬如宾”
了。男女之间要“相敬如宾”,这关系也就够戗了。之所以如此,可能与长期分
离有关吧。自己将来真娶她当老婆吗?以前是肯定的,现在要考虑一下才行。

正低头沉思呢,电话响了,是小菊打来的。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自从小聪
进门,自己早上就没再去她的小吃部,都快把她给忘了。

小菊在电话里说,她想见他一面,有事跟他说,晚上七点,在小吃部见。大
丑踌躇了一下,才答应她。他想破脑袋也不知是什么事。对这位初恋情人,自己
的心情很复杂。想到当初出双入对,柔情蜜意,自己心里甜甜的。想到后来她见
异思迁,弃他而去,自己是悲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开心。

上次跟她上床,虽有情爱因素在其中,但无可否认的,也带有报复的性质。
上次事后,自己再不想与她怎么样了。算是两清了,以后还是少见为好。这次她
约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绝之语说不出口。自己真是个没定力之人。

小聪不在家,大丑当然得亲自下厨。虽然还有一位姑娘在隔壁,但春涵不是
做饭型的。再说,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自己来吧。娶她那样的老婆,只好男人
伺候她了。大丑一边忙着,一边想着小聪。她在家,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是个
好老婆。

正这时,门一响,大丑一转头,目光便象给胶水粘住似的动不得了。春涵从
门里出来,头发散乱,睡眼惺松,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这种懒散娇慵之态,
已够动人。更令人倾倒的是,她那身装扮。原来这美女身上穿着睡衣,睡衣是半
透明的,里面的白胸罩、小裤衩,清楚可见。

别看春涵的身材不丰满,两只乳房可高高的,挺挺的,比小君的差不太多。
两条玉腿,一点也逊色于大丑在电视上见过的任何美腿。大丑鼓足勇气,盯着她
的小裤衩。那也是白的,包得紧紧的,春涵的秘处似乎向外突出。很自然的,大
丑进行飞一般的想象。

春涵着急去卫生间,便穿睡衣出来了。见大丑这般望着她,她精神多了。她
感到有点羞,脸上红霞倍增。但这只是一瞬,稍后,她挺胸昂头,傲然前进,与
大丑较着劲儿。大丑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春涵进卫生间之前,丢下一句话:“乱看东西,会长针眼的。”这话显然是
送给大丑的。大丑眨了眨眼,心说,我会长针眼吗?我分明什么都没有看见的。

春涵出来时,瞅一眼大丑。大丑故意不看她。当春涵转身走时,大丑又把目
光盯上去,他怎能放过这审美的良机。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凭感觉也知道,她
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为了逗大丑,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来,扭腰摆臀,衣袂
飘飘,乳房颤着,玉腿生光。进门后,春涵一回头,嘴角翘了翘,象在示威,脸
上似笑非笑的。

大丑呆若木鸡,沉醉在梦里一般。春涵叫道:“看看锅,别糊了。”说着,
砰地关上门。大丑这才清醒,果然一股糊味扑来。大丑慌忙“抢救”,一时间,
手忙脚乱的。

一会儿,春涵出来了,穿一套运动服,脸上又恢复了正经模样。梳洗已毕,
她来到大丑跟前,大丑只觉香风吹来。这香味与小君、小雅、小聪、倩辉诸女都
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难忘的。

“牛大哥,我来帮你做饭吧?”春涵说。

“不用了,我一个人忙得过来。你去跑步吧。”大丑回头笑笑。

“好吧,那我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给你多加点房租,算是伙食费。”春涵
认真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大丑开起玩笑。

“你可不准黑我。要黑我的话,我找我舅舅来给我评理。”没等大丑说话,
她声音放低,问道:“牛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吗?”明亮的目光望着大丑,期待
中透着一点羞涩。

大丑呆了呆,咽了两口唾沫,嗫嚅地答:“好……好看,好看极了。要能天
天看到就好了。”

春涵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大丑又说:“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经常看你。”

春涵一摆手,眨眨眼,不悦地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没看过我的身子
呢。还是你有眼福,我头一回让男人看到那副样子。”说到这儿,她转过身,低
下头,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

大丑瞅瞅她,心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会害羞吗?想到自己有眼福看
到她性感的模样,而别人都无此艳福,不禁大为得意。

春涵发现他这德性,哼了一声,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看了我的身
子,可不能白看。”

大丑笑了笑,心说,难道你还要以身相许不成?那样我倒求之不得。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别想得那么美,我可不会以身相许。凡占过我便宜
的男人,我都会跟他算帐的。”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大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急忙说:“我可没占你便宜
呀。”

春涵见他如此害怕,轻声笑了,哼着小曲,出门去了,一副得胜者的姿态。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气。心说,这丫头一瞪眼,倒真厉害。我都有
点紧张了,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我为什么颤抖呢?我
也没占过她便宜呀,难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吗?那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眼前
的。啊哟不好,她会武功的,她会不会因为我看了她而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想到此,大丑笑了。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哪有那么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是
跟自己闹着玩罢了,瞧自己这个认真劲儿。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
传出去,还不让人家笑掉大牙。

大丑把饭菜摆好,等着春涵。过了好久,春涵才回来。她去洗脸去了,大丑
特地到门外瞅瞅。春涵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脸,一边说:“看什么呢,今天后
边没有尾巴。”大丑微笑着,进屋关门。

两人坐下,春涵见桌上摆着两个菜,香气扑鼻,拿筷子夹一口尝尝,忍不住
夸道:“牛大哥,你做菜很有味道呀。不比小聪妹妹差呀。”

大丑被夸,心里很受用,谦虚地说:“我哪会做饭呢,能吃就不错了。”

春涵一边吃着,一边又说:“找老公还得找你这样的,起码不用做饭了。”
说着脸现笑容,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

大丑看着自己的饭菜一口一口进入美女的红唇,说不出的高兴,说道:“你
找老公,当然不用做饭。你这样的美女,做饭太可惜了。”

春涵说:“我做饭味道总是不好,这方面就是没天赋呀,怎么学都不成。”

大丑解释道:“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现成的命。”

春涵说:“要是总能吃现成的,我可乐意。不知道哪里有这好地方?”

大丑笑眯眯地瞅着春涵,说:“你要愿意的话,牛大哥一辈子做饭给你吃,
不收你伙食费。”

春涵一听,轻声笑了,说道:“好呀,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要是真无
家可归了,就到你这儿,到你家吃白饭。到时,你可别嫌我才行。”

大丑作出很荣幸的表情,说道:“尽管来。不过只限于你一人。”

春涵白他一眼,说:“不是我一人,难道还能拖家带口的吗?只怕到时,你
不说什么,你老婆也得把我赶出去。”

大丑拍拍胸脯,慨然道:“她要赶你出去的话,我就不要她。”

春涵很郑重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准反悔。男子汉说话算话。”

大丑也正经起来,说:“你不信吗?咱们拉勾。”

春涵伸出纤指,两人真的拉勾了,好象这是真事似的。这一拉勾,大丑倒有
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指了。大丑只觉她手指又滑又嫩,他真想拉过来满满地亲一
口。

出于礼貌,大丑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他的脸暴露了他的思想,春涵是
个聪明人,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她没有恼,相反,她觉得这男人是值得人同
情的。

要钱没有,要本事没有,模样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过不少跟头。虽说小
聪对他好像有意思,但人家真愿嫁给他吗?这不好说。听说他女朋友不错,如果
关系好,为什么不常在一块儿?女朋友这东西,可不好说。连结婚都随时可以离
呢,何况是恋人。

大丑想到这样的美女,将来不一定嫁谁,不由皱了皱眉,说道:“春涵,不
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气娶你?”

春涵一笑,说:“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气。我不会做饭,脾气也不好,他总
得让着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没有人肯要我。”

大丑脱口而出:“如果你没人要,我就要你吧。”此言出口,立刻后悔。她
刚刚搬来,自己跟她不是太熟,怎么说这话?她会不会生气?这么想着,他直视
春涵的脸。

春涵没有生气,她扬了扬双眉,亲切地说:“谢谢你牛大哥,我会记住你的
话的。如果我真的没人要了,而你那时又没有老婆,你不嫌弃我的话,我给你当
老婆。”说着,明眸含笑,注视着大丑。

这话无异于仙乐一般,大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自己也知道,
这话是开开玩笑的,未必是真。但听来那么顺耳,令人神清气爽,如游仙境。

大丑呆呆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春涵说:“我都表态了,怎么,你不同意
吗?连你都不肯要我吗?”

大丑立刻回应:“要要要,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两人对望一下,都笑了起来。这个玩笑令客厅的气氛活跃起来,两人的关系
似乎又拉近一点。大丑心说,以你的条件,怎么会没人要?只要你想嫁,整个哈
尔滨的男人,都象发疯的野兽般扑过来,轮也轮不到我。不过,从这仙子嘴里说
出这种话,我牛大丑也知足了。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喝水。

大丑拿起报纸来看。自从听说春涵妹妹欣赏事业型的男人,大丑每天都要看
报,想找条门路,干点事业出来,让她另眼相看。一连看了多日,也没有什么眉
目。去搞技术,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学似乎也来不及,再说,来钱未必快;去做
买卖吗?是个好主意,可自己一点经商的经验都没有,冒然行事,还不赔得老底
朝天才怪。结果是每回放下报纸,都会叹息几声。今天也不例外。

春涵听到他的叹息,便问怎么了。大丑也不瞒她,说:“我不想长期当保安
了,想自己干点事业,可不知干点什么好。我什么都不会,学历也没有。”

春涵一听,兴趣上来了,两眼生辉,说道:“牛大哥,这事急不来。干什么
事业必须得选准才行,男怕选错行。这事不急,我帮你留意着。”

大丑见她高兴,自己也痛快。突然,他眼前灵光一闪,有个想法:为什么不
跟她一块干呢?拉她入伙,两人携手,一起打天下。成功,当然更好;如果不成
的话,两人便可长期相处,自己机会多多。只要能在一起,即使把我的钱赔光,
我也愿意。再说,只要小心经营,精心管理,开一个小店,总不会倾家荡产的。

这个计划一出炉,大丑暗暗高兴。春涵见他脸露喜色,只道是自己的话有了
作用,哪知他心里另有“阴谋”。

时间差不多时,该去上班了。大丑与春涵穿戴好,要走时,大丑忍不住问:
“怎么不见你的保镖来?”大丑瞅瞅安静的门。

一提到那位,春涵脸色变冷,说道:“他以后都不会来了。我让他别来。”

大丑一听,也不多问,自己没理由打听人家的私事。不过,春涵与那位闹矛
盾,他暗暗窃喜。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机会,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
她了。这是好事。

大丑与春涵并肩出门,别人当然不会当成情侣,大家都长着眼睛,都觉得不
相配。大丑可不管这些,只要美人在旁,便是人生的极乐。他望着行人们投来的
惊讶的目光,不但不自卑,反而昂首挺胸,拿出平时所没有的精神状态来。他要
让人们看看,丑男也可以与美女站在一块的,虽然她不是我老婆。

两人是走着去服装城的,这一路,无数的目光射来。在大街上,出现如此美
人,当然会众人嘱目。春涵走着,恐怕比市长走上街头,得到的注目率还高呢。
再说,旁边还有丑男相伴,更是有趣。好多人脸上露出笑容来,也不知是什么意
思。

春涵习以为常,不说一句话,象在单位的模样,高傲、严肃、冷艳,旁若无
人的走动,和在家时跟大丑开玩笑的那个她判若两人。令大丑欣慰的是,春涵偶
尔望自己时,目光倒有了热气。这不是爱情,这是礼貌,大丑是明白的,但他已
经满足了。想到进服装城时,一定会有一场不小的轰动,自己一定会成为焦点人
物,自己的名字会和铁仙子连在一起。想到这儿,大丑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阳光斜射,行人如蚁,树木吐着清新的气息,楼群高高
低低、错错落落,无声地表现着城市文明。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但在大丑的心中,它是非常的,是他来哈以来所经历的
最好的一个早晨。自己的人生此后必将具有更丰富的内容,更深刻的意义。

这是一定的。他相信。


(受权代帖)大丑风流记(三十九)

三十九 床下

作者:江南哭哭生





    两人走到服装城楼下,大丑感到后边有人跟踪。回头一看,正是多日来与春
涵来往密切的帅哥。此时的他,一脸的悲伤与沮丧,这副样子,令大丑一点敌意
都没了。

正象大丑所想的那样,两人并肩进了门,立刻,同事们的目光都刷地集中过
来。目光中充满惊讶与疑惑,但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大丑往前走时,隐约听到
背后窃窃私语。至于说些什么,听不清,想必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贬
语吧。

到了三楼,大丑的地方到了,春涵冲大丑点头微笑,然后自己上楼去了。正
当大丑对着她背影心摇神驰时,那姓赵的帅哥急步赶来,经过大丑身边,恶狠狠
地盯了大丑一眼,那样子,象在看杀父仇人似的,令大丑觉得寒气入心。

登登登的,帅哥突然发力,疯了般上楼去,一定是找铁仙子抒情去了。大丑
意识到他对铁仙子不利,便抬起脚也要跟上去,但他又想到春涵本领出众,想要
动武,十个帅哥也是白给,这么想着,抬起的脚又放下来。

大丑来到自己休息的椅子坐下。刚坐下,面前出现小周的影子,这家伙跟贼
一样,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家伙上上下下打量着大丑,仿佛从来不认识大丑,只见他弯着腰,陪着笑
脸,对大丑是前所未有的尊敬。大丑头一回享受这种上宾般殊荣,倒有点不舒服
了。

正要站起,避开他的狗舌头一样贪婪的目光,那小周已伸手按他,然后给倒
杯热水,顿了顿才说:“牛大哥,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能让铁仙子搬你家住,
真是了不得。兄弟想请你帮忙,介绍一下其中的绝招,让兄弟我也学点本事。”

小周的态度,很象追星族对待自己的偶像。

大丑受宠若惊,半天说不话来。心说:我有什么本事,一点不比你强,她搬
我家来,那是小君与水华的作用,我一点高招都没有,而这话可不能说给你听。

大丑对他淡淡地笑了笑,不出声。小周见他如此的高深,急得在他跟前直转
悠,丢钱似的,一会儿,他又恭敬地问:“牛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

大丑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周厚着脸皮说:“如果你家还有房子的话,那么,我也要搬你家住去。多
给房租,绝不叫你吃亏。”

没等大丑回答,只见一片笑声,原来大丑眼前已聚了一帮人,都是单位的男
女同事。这笑声令小周有点发窘,但他可没有走,仍然呆在原地,可能想继续努
力,套出点有用的情报来。

这时大家也对大丑齐声问:“牛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我也去住。”之
后,一片爽朗的笑声。

大丑跟着笑了,小周也嘻嘻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尴尬。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大丑提一些问题,基本上都是与春涵有关的。大丑不想把
私事向别人公开,但他的口才不是很好,因此回答问题也不是很高明,并且支支
吾吾的。

后来经理来了,大家一哄而散。大丑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做自己分内的事
情,他的目光不时转向楼梯。过了一会儿,那帅哥才慢慢下来,失魂落魄的,脸
色比刚才还难看。这回,他连大丑也没有看,就下楼了。脚步不是很稳,真叫人
担心哪下子会失足滚倒。

想到这帅哥碰壁,大丑暗自高兴,人没有不自私的,大丑也不例外。

下午下班,两人又是一块回家。这次,两人先去市场买菜,买该买的东西,
接着才走向家里。经过一个小摊,正在低价处理一批女式提包。那小贩子拿着喇
叭大做广告,主是说这是真皮包,要价一百元,快点买吧。晚了,就没货了。

这种宣传太平常了,偏偏好奇的人不少,大家喜欢买贱货。不一会儿,卖出
十几个,小贩子精神大振,叫声更响。

大丑受到影响,也凑上去,见皮包样子不错,但他买东西是外行。他现在也
想给春涵买一个,他想春涵一定在行,便把春涵招来,让她给瞅瞅。

春涵一过来,大家都很尊重,主动让出一个缺口。春涵伸手在皮包堆中摸索
一番,对大丑说:“倒真是皮的。”

小贩子见此美女,说不出话,呆了呆才道:“这位大美女真有眼光。要不是
真货,我怎么敢拿来卖呢。”

大丑对春涵说:“你也挑一个吧。”

春涵指指左手上的包,提醒道:“我这儿都有一个了。”

大丑劝道:“再来一个,备用吧。你挑吧,我付账。”

春涵眼珠转了转,询问道:“不会从我的房费里扣除吧。”

大丑笑道:“俺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春涵一听,脸上也有笑容。

春涵不再坚持,细心地挑一个白的。

大丑付钱时,春涵拦住,说道:“老板,便宜点吧,八十块怎么样?”

说着,明眸瞅着小贩。

小贩露出哭态,说道:“美女姐姐,你知道我这一个包才挣几块钱呀,八十
块连本钱都不够呀。你还是给加点吧。”

春涵听了,脸一冷,把包放下,拉大丑便走。

那小贩叹口气,叫道:“好吧,八十元,就八十元,我也喝出去赔一个了,
下不为例。”

春涵这才面带微笑,回身取包。大丑付钱,小贩很不甘心地找钱。大丑与春
涵高兴地走了,剩下这帮人也要求八十元买包,小贩说啥不干。

有人不服气,说:“你能卖她八十元,为什么到我们这儿就贵了,大家都是
人。”

小贩反驳道:“不错,大家都是人,但你有人家长得漂亮吗?我见她漂亮,
白送包给她都行,你管得着吗?”

有人笑道:“你看她漂亮,你还卖什么包呀,去给她当佣人吧。”

小贩摸摸脑袋,朝着春涵远远的背影,说道:“我倒想给她当佣人,只怕她
不给我机会呀。”

回头再说大丑两人,买到便宜东西,春涵一脸的喜悦。大丑倒不是很高兴,
他的情绪好,是因为春涵。他在心中暗笑,原来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也和常人
无异,也喜欢占小便宜嘛,但他不因此减了对她的好感。觉得这样才正常,象电
视上的小龙女那样不通世故,不食人间烟火,那是瞎扯蛋。

试想,那样的女人有什么用?花瓶而已,看着玩还行。

***    ***    ***    ***

回到家,大丑做饭,春涵帮着给打下手。美女相伴,大丑心情极好,倒不在
乎她干不干活。大丑炒了三个菜,自觉得水平不错。春涵尝后也很满意,她多年
流浪在外,有人做现成饭给吃,味道又好,她感到很幸福。

因为心情好,两人喝起酒来。较着劲喝。大丑喝一瓶,她喝一瓶。她的脸都
红起来了,仍然不认输,最后大丑只好相让,主动服软,春涵这才露出得意的笑
容。她有点晕乎,头脑当然很清醒。平常在外边与人喝酒,她是很小心的,绝不
让自己有晕眩的感觉。以免吃亏上当。

今天在这里,她完全放心。凭直觉,她认为这个男人是可信的,绝不会象外
边的男人如狼似虎,都想着占她便宜,想跟她上床。她注意到,他是个胆小的男
人,还很体贴女孩子呢。

吃完饭后,春涵回房间,走时,故意装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见到,急忙去
扶,他的头脑相当冷静,只搀她的胳膊,可没趁机抱腰,吃她豆腐。

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还不宜动手,他可不想打草惊蛇,把她给吓跑。他要光
明正大的得到她的心。因此,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后,便出去了,一刻也不停
留。他不敢停留,他怕多停留,自己便会控制不住。

躺下的春涵,心里一片光明,她准备好了,只要他敢无礼,自己绝不姑息,
一定拳打脚踢,打他个鼻青脸肿,然后搬家走人。结果令她满意,大丑顺利地通
过考验。在她心中,大丑是这样的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对女性不轨,霸王硬
上弓的。

他是个好人,春涵心里说。这么想着,她笑了,她慢慢地要睡着了。

大丑回到客厅,喝几杯水,深吸几口气,才勉强从春涵的香气里,诱惑中抽
身出来。他耐着性子,看一会儿电视。一瞅表,离小菊约会时间差不多了。他站
起来,穿好衣服。

走时,他不放心春涵,便敲敲春涵的门,说道:“春涵呀,你睡吧。我有点
事要出去。”

说着,转身要走,春涵听见声音,便下床来,开门说道:“牛大哥,晚上出
去,一定要当心。要早点回来。”

大丑望着她酡红的脸,有几分迷离的眼睛,随和地点点头。如果春涵说:你
别去了。大丑一定会取消约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也许美,本身
便是一种征服人的力量。

大丑关门前,还见到春涵向他张望的脸,他笑了笑,狠狠心,才关上门。全
身充满了温暖与力量,她要是我老婆该多好,每天都会这样的望着我。

大丑来到小菊的小吃部,小菊正坐在窗内,一个人吸烟,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大丑进来,她才呼地站起来,脸上有了笑意。

大丑观察一下室内,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

大丑对她说:“今天关门倒早,少挣不少钱吧。”

小菊吐了一口烟,看烟圈一个个上升,停了停,她才说:“你明天来,便见
不到我了。”

大丑大奇,忙问:“怎么了,你这店要换地方吗?”

小菊叹气,说道:“我要离开哈尔滨了。”

大丑笑道:“想家了,要回家吗?”

小菊注视他,有几分伤感地说:“我和老公要去绥化安家。”

大丑脸色一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小菊答道:“我老公工作调到绥化去了,我当然要跟着。他听说那边挣钱更
好。他才找人调去的。临走,我想见你一面。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说
到这里,她把烟扔到地上,一脸惆怅地望着大丑。

大丑回想当年两人的恋爱时光,那是很纯粹很浓厚的一段感情,那是永远也
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想到以后各奔东西,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大丑心头黯
然,以前对她的不满,突然间一扫而光了。

小菊勉强一笑,说道:“来,帮我关门吧。”

两人出来,关好窗,锁好门,然后从后门进小店的卧室。

打开灯,拉好窗帘,小菊说道:“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你过来,用你的大
鸡巴,使劲操我吧。今晚我是你的。明天,你想操都没机会了。”

大丑也不说什么了,冲过去,搂住她,狂吻起来。直吻得小菊快要透不过气
来,才放开。小菊的大眼睛充满柔情与春情,渴望着肉棒的冲击与安慰。

两人不约而同地脱起衣服来,之后,两个白条到床上蛇一样缠在一起。大丑
把小菊的舌头吸嘴里,使劲地啯着,两手握住丰满的奶子尽情揉着,奶头很快充
气似的挺起来,又硬起来。接着,大丑吻起乳房来,一手向下探去,穿过丛林,
深入小溪,溪水把手指包围了,温暖的嫩肉令手指很舒服。大丑又把另一根伸进
去。

大丑抬头笑道:“小菊,你的水好多呀。”

小菊不好意思,闭上眼睛,口鼻发出迷人的音乐。

大丑吃够奶子,又把头移到小菊的下身,仔细打量小菊的胯下。大腿丰腴,
肉光闪闪。黑亮的阴毛围绕着小屄;小屄张开,嫩肉泛红,淫水流出多长,屁眼
紧紧,一张一缩的,颜色淡淡,很干净的样子。

大丑如何忍得住呢,欲火腾腾,一低头,把嘴贴上去,只听滋滋唧唧声,不
绝于耳,一条舌头在小菊腚沟里穿梭着,扫荡着,徘徊着,留连着。

小菊从未尝过男人口舔的滋味,一阵阵新鲜的快感,焦雷般轰响在她的敏感
的神经上,乐得她大声浪叫:“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爽呀……你从哪里
学来的功夫……真叫人喜欢……”

大丑冲她笑笑,得意极了,然后继续工作。小菊叫声很动听,一声声令人销
魂蚀骨。

大丑一高兴,将身子一转,说道:“你帮我舔舔鸡巴,舔好了有赏。”

大丑扶着她的腿,在小穴上努力工作。小菊浪得难受,见一根大肉棒在自己
嘴边晃悠,也顾不得羞耻了,握住它,便含在嘴里。接着,她不知怎么办了。

大丑说:“用舌头舔呀。”

小菊听话的舔着,动作很笨拙,但大丑已经感到她的小嘴的美感了。

一会儿,大丑站起来,跨在小菊的头上,再次将肉棒插入小菊的嘴里,大丑
现场指点着小菊的技术,总算小菊不笨,经过高人指点,慢慢也能独立操作了。

但见肉棒在小嘴里一出一进,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从嘴角挂下来。大丑爽
得直喘粗气,小菊鼻子发着唔唔声,大概也觉得很享受吧。

在忍无可忍下,大丑抽出肉棒,翻身上马,对准水汪汪的美屄,一下子干进
去。小穴突遭大棒攻击,不免疼痛。

小菊叫着:“大丑哥,轻一点……你的鸡巴好大呀……”

大丑停止动作,见她稍好些,才一下下地插起来。由于水分充足,小穴发出
扑滋扑滋的声音。

大丑问小菊:“这是什么动静?”

小菊呻吟着,浪笑着,不肯回答。

大丑说道:“是操屄声吧。”

小菊点着头,不肯上路。大丑运足劲儿,快如闪电的操起来,操得小菊娇躯
颤起来,叫声大起来。

大丑问:“我们在干什么呢?”

小菊答:“做爱呢。”

“我在操谁的屄呢?”

“小菊的屄呗。”

“小菊是不是骚屄?”

“是呀,是小骚屄。”

小菊的回答,大丑很满意,他生龙活虎地干着,气势汹汹地干着,干得小菊
肉洞大开,淫水四溢。

叫声那么悦耳,大丑真担心这声音会传出太远,给人听见。不过,在这销魂
的时候,哪还顾了那么多呢。即使外边有人叫门,也要干完再说。

小菊的花心被龟头硬硬的顶着,爽快无比。她很少这么痛快过。很快,她高
潮了,但她并没有就此满足,依然搂住的脖子,让他卖力地操屄,自己的屁股一
挺一挺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自己的老公可没这么好的本事。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身子给了大丑,
那样的话,自己不会轻易地离开她,也不会嫁给别人,那样便可永远享受大丑的
大肉棒了。如今自己跟打入冷宫一般,平时在性爱上一点都不爽,自己不要性骚
扰,自己需要性高潮。

大丑干得性起,将玉腿扛在肩上,以极其威武的姿态狠干着小穴,一气便是
百十多下。小菊不堪撞击,第二次流出了高潮的洪水。大丑忍着没射,他要让小
菊用另一种方式伺候他。

小菊受不住他的“欺侮”,举玉腿投降。大丑于是提条件,让她用小嘴来装
精,小菊不同意。大丑可不管那事,抽出来,便插她嘴里,在大丑命令下,小菊
香舌转动,红唇套动,一切按要求办事。

大丑把住小菊的头,合上眼,享受着小菊的温情,自觉得神仙一样的快活。

正这时,敲门声传来。小菊一呆,大丑一愣,这么一分神,他觉得脊梁沟一
凉,一股浓精如箭般射了出去。小菊要躲,大丑不准,全射进小菊的嘴里。

“小菊,快开门,我来了。”一个粗嗓音在叫,门拍得很响。

小菊把精液吃进肚子,小声对大丑说:“是我老公,你快穿衣服,躲床底下
去。”

大丑赶忙动作起来。

小菊对外问道:“你是谁呀?我听不出来。”

“我是你老公,还不开门。”对方有点不乐意了。

小菊喝道:“等会儿,我得穿衣服。”

大丑心说:怎么这么倒楣,叫他老公给堵屋里了。老天保佑,可别给抓住。

他穿好衣服,以最快速度钻入床下。

小菊见此,她镇定下来。她满屋瞅瞅,整理一下床单,觉得没什么破绽了,
这才去开门。

这下可苦了大丑,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刚才干小菊的那股雄风已荡然
无存。



(四十)再战

男人进屋,一股酒气扑了过来。他搂住小菊,大着舌头问道:“怎么这么久
才开门?是不是屋里藏男人了?”

小菊推开他,说道:“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是和朋友一块儿喝酒吗?”

男人打了个嗝,道:“吃完饭了,去吃串。吃串地方就在附近,我想起你,
就借撒尿的机会,回来看看你,”接着男人道:“对了,你还没答我的话呢?”
说着,又搂住小菊的肩膀,坐在床上。

小菊推着他,说道:“我屋里是藏有男人,就在床下呢,要不要看看。”

此话一出,大丑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只觉得全身发凉,好象立刻要被押赴
刑场。

哪知那男人嘿嘿的笑起来,并不在意。说道:“来,让我操操你。好几天没
操了,你的屄也想了吧。”说着,男人给小菊脱裤子,解了半天,手有点颤,没
解开。小菊配合他,自己脱掉裤子。

男人站在地上,拉过小菊的双腿,伸嘴想亲嘴。小菊头一摇,说道:“酒味
怪薰人的。别亲我。”

男人解开裤子,掏出黑乎乎的家伙,笑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叫床
叫得把棚都叫破。”

小菊斜他一眼,讥笑道:“你那本事,我还不知道嘛,办事三分钟。”

男人叫道:“今天,我非操得你心服口服。”

说罢,拨弄几下不太硬的东西,然后向小菊的肉洞插来。小菊往上凑着,想
叫他快点完事,再想法让大丑脱身。

那男人插了半天,也没插正地方,自我解嘲地说:“喝完酒了是产行,找屄
都找不着。老婆,快帮帮忙吧。”

没办法,小菊只好抓住龟头对准自己的小孔。男人一挺身,肉棒便钻进小菊
的小洞。由于刚做过的关系,里边水分充足。男人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男人并不傻,一边拎着小菊的白腿缓缓干着,一边问小菊:“怎么会这么多
水,这是咋回事?”

小菊瞪他一眼,说道:“刚才自己躺着,有点痒了,自己抠来着。”

男人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想不到我的老婆平时挺正经,想不到也是个骚
屄。”

小菊对此话很不满,在男人的阴毛上抓了一把,男人疼得大叫:“老婆,饶
命呀。”

小菊这才得意地笑笑。心中却说:我得想个法把大丑整走才是。

男人振作精神,凶巴巴地干起来。他的家伙不如大丑的大,也不够硬,插进
去,小菊的快感没有多少。但她还是装作很舒爽的样子,不时的浪叫娇哼。这无
疑给男人很大的鼓励,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只见他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肉棒扑滋扑滋地进出,嘴里大叫道:“老婆,
你的屄真好,好暖和呀,操着真舒服。”

小菊的粉穴一张一张的,淫水下流。她扭动娇躯,腿上的嫩肉一颤一颤的,
鼻里哼着,嘴着喘着,偶尔还发出了几句淫语来。男人插得越发起劲儿,面孔扭
曲,象要把小菊干死一般。

小菊叫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象吃了伟哥一样。”

男人越发骄傲,把个肉棒舞个风雨不透。他要给老婆一个惊喜,他要用实际
行动来证明自己确实不同凡响,要彻底改变床上长败将军的形象。

正这时,屋门一阵大响,有人喊道:“你小子,快给我出来,以为躲进屋就
找不到你了吗?说好了,要喝个够,你想逃,逃得了吗?再不出来,我们砸门进
去了。”同时,还有别人的声音也跟起哄。

小菊的男人一回头,一股精液射了出来。小菊就快高潮了,这下大为生气,
向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指着门外喝道:“快滚吧。今晚我不想再见到你。”

小菊的男人一边系裤子,一边冲小菊不好意思的笑着。门外的人也听到小菊
的话了,笑声一片。

小菊的男人大怒,骂道:“笑个鸡巴,你们不也常挨老婆骂吗。”骂完,对
小菊说:“我天亮前准回来,你还是回家去睡吧。”

小菊一边找纸擦水,一边嚷:“别废话了,快去吧。难道你真想让那帮狐朋
狗友砸门进来吗?”

小菊男人骂了一句:“这帮鬼,真是阴魂不散。”然后出门去了。

小菊也顾不上擦下身了。急忙撩起床单,想把大丑放下来。大丑在床下委屈
半天,身体蜷曲着,连惊带怕,一时之间动不了了。小菊伸手去拉,总算通过拉
扯,使他原神复位。

大丑慢慢的爬出来,长出一口气。接着坐在床上,调节着自己的情绪。他心
说,真要叫他老公给抓住,不知会有什么结果。挨顿胖凑是免不了的,弄不好,
还会臭名远扬,身败名裂。自己是个外乡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只是这样的话,
铁仙子与小聪一定瞧我不起,我对她们的那份野心也永远成了梦想,这才是叫人
心痛的。

大丑休息一阵,觉得应该快点离开是非之地。他站起来,没等迈步。小菊便
把赤裸的下身凑了过来。双臂勾住大丑的肚子,鼻子哼哼着,并不说话。

大丑说道:“你还有兴趣?你真行呀。一点都不怕。”

小菊哼一声,说道:“亏你还是男人,这点胆子怎么操女人。”

大丑被她一激,也豁出去了。也学他男人的样子,把小菊按倒在床。拉过她
双腿,掏出家伙。那家伙还软着呢。小菊有点失望。伸手捏了几下,那东西便腾
一下硬起来,伸出多长。

小菊一脸欢喜,对准自己的洞,大丑一使劲儿,肉棒进去大半截,小菊满足
地叫道:“还是你的好。插得好满呢。硬得跟铁似的。”

大丑也不答话,扛起玉腿,强有力的插动着。龟头被粉唇夹得紧紧的,很不
错的感觉。既然不错,那就猛劲操吧。大丑开足马力,每下都顶到花心。操得小
菊眉开眼笑,哼叫不止。因为高兴,她把上衣也脱了,胸罩上推,自己揉动着一
对大奶子。很骚浪的样子。

大丑一口气插了百十来下,小菊很兴奋,很快达到高潮。大丑被她的暖水一
浇,只觉龟头一热,心花绽开。咽口吐沫,将马力提到最高,象安了马达般的干
了起来。

小菊乐得大叫:“大丑哥,你好样的,鸡巴好棒,功夫好厉害。操女人操得
可真好。”这话象一道神光射在大丑身上,把他今晚所有的不好的情绪全给稀释
了。他又恢复了充满自信充满力量的大丑。

肉棒每一下都是雄风的体现,红红的嫩肉时出时进,花心被龟头撞得又痒又
麻。小菊又是挺穴,又摆腰的,美目闭着,一脸的媚态。两只奶子象受惊了的白
兔,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煞是迷人。

小菊叫道:“亲爱的大丑哥,我服你了,你快射出来吧。”

那声音又柔又嗲,听得大丑心神一荡。操屄的速度达到极限,啪啪声,扑滋
声,浪叫声,喘息声,混成一片。

大丑终于支持不住了,这时也忘了别的,把精液全射进她的洞里。也不管她
是否会怀孕。

小菊快乐的叫起来:“好热呀,好美呀。”等大丑射完,她挣扎着坐起来,
勾住大丑的脖子,在大丑脸上又亲又啃的,象是对他的出色表现的嘉奖。

两人抱在一块儿休息了一阵,大丑首先起身穿衣。他真怕他那老公突然再进
来,自己可真的死定了。小菊也起来了,两人收拾好一切,相对无语。

大丑瞅她几眼,说道:“今后,你把我给忘了吧。好好跟你老公过日子。”

小菊的脸上虽是红的,这时又愁容密布。她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半响才说:
“你要保重,找个好女人,开心的活着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你
不要再恨我好吗?请你相信,我始终是爱你的。”

大丑脸色郑重,说道:“我早就不恨你了。爱不爱的,就别提了。过去的事
都变成历史了,也不必再回忆,还是面对今天的好。”

大丑打开门,要走时回头望她一眼。小菊嗖地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眼泪刷地下来了,滴在大丑的衣服上。她知道今后怕是很少能见到这个男人了,
这男人给他的影响,是永远也不能消除的。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频频回
忆起他来。

大丑一低头,小菊把嘴凑上去,又狂吻起来。两条舌头在唇外缠绵起来,你
来我往,各不相让。大丑干脆转过身子,在她的奶上,小穴上,隔衣抚摸。摸得
小菊差点想再操一次。她忍住欲望,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勇敢的推开大丑。

她擦擦眼泪,笑了笑。说道:“大丑哥,快点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大丑点点头,神色黯然,说声:“多保重。”便快步而去。

他一直向前进,没有再回头。他实在不想看小菊的留恋的目光。又一个女人
离开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临到自己头上时,谁心里
都会不是滋味。

小菊走了,小君走了,锦绣走了,小雅走了,小聪走了,倩辉不常见,现在
身边只剩一个春涵。有什么用呢?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也。还好,能天天
见到总是好事,起码没那么孤独了。

自己知足吧,得到过不少女人。人生有那么一段也就够了,留下美好的回忆
常驻心中。这回忆象是香茗,可以芬芳一生的。

回到家都半夜了,大丑小心地进屋。他想:这会儿春涵睡得正香吧。他真想
去她一眼。他不敢,如果这么冒然进去,万一吓到她呢?说不定被错以为色狼入
室呢,还是少找麻烦吧。

大丑回房,脱衣上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睡不着。想到了当初与小菊的恋
爱,现在与她的偷情,以及她的离开,自己的心里说不出那种感觉。

怨,怪,爱,恋,迷等等,好象都有,实在说不清楚了。她是自己的第一个
对象,也是第一个伤他的人。他是一个宽厚的人,当初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现在
都淡了。

现在想起小菊,就象想起一位古代人那么的遥远,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不要
再想她了,还是且顾眼前人的好。

次日早晨,大丑起来做饭。春涵从房里出来,照例是一套运动服,脸上带着
红霞,双眼亮如明星,娇美又清丽。

大丑冲她一笑,问道:“睡得好不好?”

春涵说:“好啊,只是满嘴酒气还没有消呢。”

大丑伸鼻子闻了闻,问道:“我怎么没闻到呢,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了?”

春涵说:“你好好闻闻。”说着,走近大丑,把脸靠近,小嘴微开,美目微
眯。

大丑把嘴凑向她,只觉一股香气扑来,更叫他受不了的,是红唇泛着诱人的
光泽,双唇间,还露着牙的白色。小嘴那么近,只要大丑向前再动一动,便可亲
上。大丑可没有那个勇气。

春涵这时还问:“闻到没有?”

大丑茫然的摇头。春涵一听,眼中似笑非笑,竟把小嘴前移。大丑吓得连忙
缩头,春涵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这是故意逗他的,他便想趁机占便宜也是不成的。那样的话,春涵会迅速
的阻止他。如果弄不好,还会给他个嘴巴,以示惩罚。

她没有别的意思,想试试他的定力如何,看他能不能抵得住美女的诱惑。还
好,大丑算过关了。她可不知,大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目前,他没有那个色
胆,敢一亲芳泽。


(待续)



(四十一)高手

这天黄昏,阳光正好。朱红的光辉从西边洒来,给楼房,大街,车流镀上颜
色。快要立秋了,这里仍不见秋的气息,还是那股子火火的夏的味道,仿佛夏天
要在这里长居似的。

大丑与春涵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把他们的后背照得通亮。大丑的心情自不
必问,如此美女在旁,什么烦恼都会化为乌有的。他暗暗祈祷,希望上天赐福,
把这美女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不当老婆也成,能天天看着她也中,让他高
兴的是,这些天那位帅哥很少来了,这是幸福的开端呀。

大丑暗暗得意,最好那位帅哥永远消失,别来破坏气氛,那样,他会感激他
的,找块板当祖宗供起来都成。

春涵手臂挎包,明眸生辉,俏脸冷傲,很有风度地走在大街上,接受着大家
的惊艳的目光的射击。这美女真是怪事,天气又不冷,她偏穿了一套牛仔服,美
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胸脯高高,屁股圆圆;腿的摆动,腰的扭动,一举一动,无
一不令男人倾倒,要不是大丑已经在这段日子和她很熟了,怕要把眼珠都看得掉
下来,现在,他已能冷静地与她相对了。

两人下了大街,向北而行,走了一半的路,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表情有点不自
然,正想问她是怎么回事,春涵先说话了:“牛大哥,我想方便一下。很急的,
怎么办呢?”

大丑环视一下周围,左右都是大树,便说:“只要不抬头,遍地是猫楼,你
到树后去吧,我上前边等你。”说着,一指旁边的大树。

这些树长得又高又粗,一个树后藏两个人是不成问题,何况这些树已经连成
一片了,俨然便是树林子了,上次大丑便是藏身树后,瞅准时机,击倒歹徒,救
小君脱险的。想到小君,一股冷气袭来,大丑心境黯然。

他叹一口气,缓缓向前,不时还转头看看春涵藏身之处,他倒不是有偷窥之
意,只是惦记她。因为两人现在都是熟人了,当初对她的神秘感少多了,感情上
亲切不少,比朋友更好,按大丑的意思,她是老婆更为理想。

正在这时,对面跑来一辆轿车,直奔大丑,没等大丑闪身躲避,轿车自己停
了,车窗摇下,又是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他指着大丑叫道:“弟兄们,就是他,
给我使劲扁他。别手软,留口气就行。”

话音一落,三个车门同时打开,跳下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气势汹汹地向
大丑扑来,跟恶鬼一般。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大丑知道不妙,向后退着。

“干什么?没听我们老大说吗,扁你。”一个人说着,照着大丑脸上便是一
拳。

这一拳要是挨上,鼻梁骨不折才怪。大丑一侧头,躲过去了,没等他反应过
来,第二个人也到了,大丑自知不敌,连忙闪身。

对方人多,总躲未必是上策,大丑便适当的反击,对方四个人一齐围攻,拳
打脚踢,很快大丑挨了几下。还好,他皮糙肉厚,瞅准机会,他一拳打在一个矮
个的腮帮上,那人大叫一声,对大丑肚子踢一脚。

大丑疼得直咧嘴儿,向后退了数步,差点倒了,嘴里大骂:“以多欺少,不
是英雄是狗熊。”

那矮子笑道:“看看谁是狗熊。”

四个人合手,把大丑打倒在地,拳头皮鞋,雨点般落在大丑身上,打得大丑
直打滚,滚来滚去的,鼻青脸肿,嘴角出血。尽管这样,大丑仍不屈服,眼睛瞪
得如牛眼,嘴里骂声不止,把他知道的最难听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骂得几个打
手怒不可遏,直想把大丑打死才解恨。

车上那个墨镜还在大叫:“打他,打他,使劲打他,看他还敢不敢抢别人的
女人。打他,打他,使劲打他,可别打死他。”

大丑哪受过这番污辱,他恨不得拿出一把刀来,把他们都捅死才解气,作为
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命运,他要屈辱死了,他叫道:“你们打死我算了,不打
死我,我让人们都挨枪子儿去。”

正这时,一个娇脆且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晴天霹雳:“住手,都给我住
手。”打手们回头一瞅,不禁一呆,好美的小妞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这么美
的小妞,是仙子下凡吧。

车上人一见,忙把车窗上摇,只留一条缝。

来人正是春涵,她从树后出来,一见大丑挨打,以最快速度跑过来,见对方
停手,她赶忙冲进包围圈,把大丑扶起来。大丑被打得全身是伤,幸好只是皮肉
伤,没伤到要害。

“牛大哥,你怎么样?”春涵抱着大丑的胳膊。

大丑一脸的狼狈,眼眶发青,脸肿起多高。

听到这么温暖的话语,大丑的精神一振,向她一笑,说道:“我还没事,总
算没被这群疯子打死。”

打手中的那个矮子跑到车前请示:“老大,怎么办,还打不打了?”

老大说:“还打什么呀。弟兄们,快撤呀。”

“想跑,没那么便宜,打完了,就算了吗?得付出代价。”春涵怒叱道。

那矮子道:“你想怎么样?也想挨打吗?”说着走过来了。

春涵扶着大丑走到他跟前,说道:“你们怎么对他的,我怎么对你们。”

矮子哈哈哈地笑了,其余三个人也随着笑起来,春涵对大丑道:“你到后边
站着,看我给你怎么报仇,我要让他们满地找牙。”

此言一出,众人笑声更响了,都道这姑娘是在吹牛。她有什么本事,能打得
几个老爷们东倒西歪,说大话也找错了对象吧。

春涵哼了一声,一脸的煞气,她冷笑道:“注意,你们要开始找牙了。”说
着话,上前一挥手,“啪”一声,矮子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他一捂脸,蹦了起来,怪叫道:“小娘们儿,你敢打我。你当我们真的怕你
呀。”叫罢,伸手向春涵的胸脯抓来。

春涵身子一退,猛地抓住他手腕,一叫劲儿,那矮子疼得大叫。接着春涵玉
臂一抡,那人便象包袱一样飞到半空,一个打手急忙去接,没接好,把他也给砸
倒了。

另两人一见,脸色都变了,不敢上前。春涵注视他们,说道:“你俩一起来
吧。”

那两人互相瞅瞅,大叫着,挥拳冲过来。春涵双掌平推,掌心对拳,将两人
推出去不说,两人倒退多远,收势不住,都扑通地坐在地上了。这一下四人都震
住了。

他们互相看看,那矮子坐地上大叫:“咱们带把的,还收拾不了一个娘们,
传出去,咱们兄弟还怎么在哈尔滨市混呢。兄弟们,上,放倒她,轮奸她,操死
他。”

车上老大一听这话,本想阻止,但他后来又改主意了,想叫四个人多吃点苦
头,叫他们知道天高地厚。因此,他没吱声,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清楚
这姑娘的来头与本事。

四人同时站起来,如狼似虎的扑向春涵。春涵毫无惧色,杀入圈子,拳打掌
劈,脚踢膝撞,动作干净利落,姿态优美受看,跟影视剧中的侠女一般。

看得大丑忘了疼痛,顿足击掌,高声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这群王
八蛋,狗东西,人渣。”

但见人影晃动,叫声频频,眨眼间,四人接连倒下,在地上呼痛呻吟,摸腿
的摸腿,抱肚的抱肚,捂腮的捂腮,晃头的晃头。这次春涵没客气,把四人打得
比大丑还难看。

春涵走近他们,他们吓得身子直往后移,目光充满怯意。春涵抱着膀,喝道
:“不服的,起来再打,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定叫你们骨断筋折,住半年
医院。”

四个人心服口服,知道不是对手,哪敢出声呢。

春涵一扭头,便盯住那辆轿车,她走上前,指着车上人说道:“还有你,别
在我面前装大爷了,快点下来吧。难道还让我请你下来吗?”

车上人把车窗摇紧,不敢出声。

春涵又说:“你再不下来,我可不客气了,我毁了你的车。”说着,抬腿要
踢玻璃。

那人怕了,发动马达,他想逃跑。

春涵说:“你想逃也晚了,你逃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我认识这车。”

那人知道不答复不行了,摇下车窗,陪笑道:“大嫂,小弟在这里向你陪罪
了。都是我手下人不老实,得罪你了。”说着,开门下车,对春涵很恭敬。

春涵双眉一皱,大怒道:“赵二公子,可别乱叫呀。我叫铁春涵,不是你大
嫂。”顿了顿,又说:“我来问你,你为什么领人打我的朋友?他什么时候得罪
你了?”

赵二说:“我打他,是因为我大哥。我不想他把你抢去,没有你的话,我大
哥会很难受的。这几天,我大哥吃不好,睡不好的,别提多可怜了。”

春涵瞅瞅大丑,问赵二:“你打伤了我朋友,该怎么办?打完就算了吗?”

赵二说:“我给他治病就是了。”

春涵说:“还要陪不是。”说着,向大丑一招手,大丑一瘸一拐的走来。

春涵快步上前去扶,那股亲热劲,让赵二替大哥难过。

赵二给大丑鞠个躬,说道:“对不起,牛大哥,这次都是我的错。小弟真不
算人,请原谅小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丑横他一眼,没理他,心说:你打了我一次,我便铁了心要娶这仙子当老
婆,把你哥活活气死。

春涵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赵二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哪敢吱声呀。

春涵对大丑说:“来,咱们上车吧,去看病。咱们可不能便宜他,他家很有
钱的。钱这东西,时间长了不花出去,会腐烂的。咱们做点好事,帮忙花吧。”
说着,打开后车门,扶大丑上车。

两人坐好,大丑感激地望着春涵,以前只是听说她的武功很好,想不到打几
个男人竟象吹口气一样容易。她的功夫真好,这样的姑娘嫁给谁,谁敢欺侮呀?
再说,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舍得伤她一根汗毛呢。

大丑闻着春涵的体香,内心无限的满足,她不但是美女,还是位侠女。这更
难得,武功好,那床上功夫,她学起来,她一定会学得更快更好吧。对练的男人
可幸福死了,那个男人最好是我,得到她的身子,她的柔情,我这一生还有什么
不知足呢?

春涵见大丑直直地望着自己,脸上一热,嗔道:“你想什么呢?肯定不是好
事吧。”

大丑赶忙辩解,说:“我想你的功夫可真好,什么也教我几招,免得再叫疯
狗给咬着。”

春涵得意的一扬下巴,说道:“想学功夫行呀,不过得拜师,我可不随便收
徒弟的。”不等大丑回答,春涵对赵二说:“开车吧,上医院。”

赵二笑笑,说:“那我的兄弟们怎么办?”

春涵向车外一扫视,说道:“他们又不是孩子,自己找不到家嘛。开车。”
这声音充满了力量。

赵二苦笑着开车,对已经站起来的四人说:“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不等
他们出声,轿车已经一溜烟而去。

大丑的伤没事,到医院洗洗伤口,上点药,经过简单处理,便无碍了。赵二
没花多少钱,他以为这样便万事大吉了,哪知春涵说,备不住还有内伤,应该留
院观察,再住一段日子,以免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这话听得赵二直皱眉,心里暗暗叫苦,这姑娘是得罪不起的,厉害着呢,不
止拳脚厉害,心智也胜于一般人多多。

大丑可不想住院,连忙拒绝。赵二笑了,说道:“还是牛大哥心细,知道医
院味儿不好,住这里,没病也得住出病来。”

春涵说:“不住院也行,咱们还有别的办法。你想呀,牛大丑受伤以后,肯
定上不了班,要耽误工作的,耽误工作要扣钱的。从现在到伤好上班,不知要多
少天,要扣多少钱呢,这钱你得出吧?还有,牛大哥在家里养伤,要换药,要吃
药,这也要钱的。就是不吃药,病后身子一定很虚,也要多买点营养品补补吧,
你总不能让他自己掏钱吧。还有,这受伤了,下不了楼,家里活没人干,比如做
饭,洗衣,买菜,买米,收拾屋子等等,也得雇一个人来干吧,这当然也需要钱
的。现在这社会可没有白用人的,没有免费的晚餐。还有……”

“好了,好了,我掏钱,我多掏钱就是了。姑奶奶你别算了,你再算把我卖
了也不够呀。”赵二听她越算越多,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忙打断她的话。

他不再犹豫,从兜里掏出四千元钱,递给春涵。

春涵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说道:“这钱还差点,再加一千还差不多。”

赵二哭丧个脸,又从别的兜凑出一千来。

春涵接过钱来,认真数数,确定无误,才面露喜色,对赵二说道:“这点钱
先用着。如果钱实在不够的话,我再找你好了。如果牛大哥因为这次挨打,在今
后的某一天,引起某方面的病症的话,还得找你。”

“是,是,是……由我负责好了。”春涵的话,听得赵二脑袋都大了,他心
说:这下祸闯大了。这小子成了我亲爹了,照她那么说,我岂不是要对他的一生
负责吗?这辈子是摆脱不开了。

从医院回家,也由赵二公子护送,送到大丑的楼院里,春涵与大丑下车来。

赵二心说:我赶紧走吧。一会儿,这小妞不知又想到什么花招来折磨我呢,
是非之地,多留无益。

他冲春涵挥挥手,说道:“铁大姐,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有空到我家,我
哥很需要你的。他现在造得没个人样,你去看看他吧,他想来看你,可没有那个
胆子,真可怜呀。”

春涵听他说完,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不提你哥哥,我倒忘了。你提,我
想起来了。你给你哥带句话,对他说,他是个好小伙,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姑娘,
以后,我们只是最普通的朋友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和他不合适。”

赵二一听,从车上下来,失声叫道:“你真的要这样做?就因为我打了你朋
友?”

春涵摇摇头,说道:“与你打人无关,这话我早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
口,我不想伤他。可早晚都要说的,长痛不如短痛呀,嗯,就这样吧。”

说罢,春涵扶大丑往楼洞走,不理赵二。赵二上车,车象疯了似的跑了。

春涵与大丑没等到楼洞,春涵手机响了,春涵看一下号,说道:“我接个电
话。”说着,到十米外的地方说话。

大丑靠在门上等她,他用无限痴迷的眼光望着她。他发现今天对她的认识更
进一步了,她站在那边,一臂垂着,一手把手机,略歪头,眼珠不时转着,充满
灵气。

美女毕竟是美女,每一个动作都是美的,她是美的制造者,她活着的目的之
一,便是贡献美的。想到她为自己怒打歹徒,处处为自己争利益,争光彩,他很
感动,也激动,他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她能陪自己过一辈子可真好。

一会儿,春涵过来,对大丑说:“是表嫂打来的,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我
去陪她几天。可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去呢,我不放心。”

大丑笑了笑,说道:“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你表嫂更需要你。”这么想着,眼前便出现了水华的美脸,裸体,以及在床上的
迷人风情,不禁心神一荡。

春涵说:“我们先上楼再说。”她扶着大丑上楼。

一进门,便瞧见客厅里有人,那人背着身,正拿件衬衫比量呢。听到声音,
她一转身,瞧见两人,兴奋地大叫道:“铁姐姐,牛大哥,我回来了。”

叫罢,跑过来,当她看到大丑受伤时,手一抖,“啪”的一声,衬衫掉在地
上,她失声叫道:“牛大哥,你怎么了。”说着,抓住大丑胳膊,眼睛一红,便
要哭出来。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小聪。她悄悄回来,想给大丑一个
惊喜的。


(待续)

(四十二)初欢

大丑见到了小聪,也是格外开心,他拉小聪的手,叫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的,也不打个电话。不是说在杭州逛西湖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聪与春涵扶大丑在坐好,小聪见春涵在旁,忙把手收回,脸上有点羞
意。

她对大丑说:“我们是分批回来的,想继续玩的,可以继续前进;不想要玩
的,可以回家。我是第一批回来的。”

春涵微笑道:“小聪妹妹,你为什么不多玩几天呢?难得出去一回。”

小聪笑笑,说道:“我想铁姐姐了,想牛大哥了,就赶紧回来了。”说着,
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大丑。

大丑也不是低能儿,当然明白她想自己了。想到有一位小美女对自己相思,
大丑说不出的高兴与得意,浑身的伤痛,都没感觉了。

春涵的智商也不差,她心说:想我?哈哈,我还不明白吗?你想丑哥哥倒是
真的。这小子何德可能,竟然有这等的艳福。嘴里却说:“小聪妹妹,我也正想
你呢,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和你牛大哥去找你了。”这么说着,笑面如花。

接着,小聪又问起受伤的事,大丑便源源本本地讲述一遍,听得小聪脸色变
了又变,对大丑全身细心的打量,生怕他有什么大伤。当他听说铁春涵的功夫了
得,以一人之力,打倒几个大老爷们,不禁睁大美目,对春涵特别注意,好象刚
认识她似的。

半响才说:“铁姐姐,想不到你还是一位侠女呢。什么时候也教我两招。”

春涵拉过小聪的手,笑道:“这个好说,我一定得教你两手,免得让色狼占
便宜。”说着,美目一瞥大丑。

大丑哈哈一笑,并不在意。

他瞅瞅左边,又瞅瞅右边,自感艳福无边,心说:如果她俩都是我老婆,我
可幸福得直冒泡。象这样坐在上,我可以一手搂一个,说多爽有多爽,给个
皇帝坐,我也不换。现在可不行,他搂小聪,估计没事,若是敢动春涵一下,也
许要立刻变成猪头。

小聪见大丑没事,放下心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双女式皮鞋,对春涵
说:“铁姐姐,这双鞋是我在北京买的,专门买给你的,你看合适不?”

春涵心里一暖,对这小妹妹的好感又加几分,她接过鞋来,打开包装,那是
一双红鞋,样子很精致,光亮照眼。她一边看着,一边说:“小聪妹妹,这鞋真
好看,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呢。”

小聪说:“那没有什么,只要你教我几招女子防狼术就行了。”

二女同时望望大丑,然后,相视一笑,笑得很愉快。

之后,小聪下厨,给大家做可口的东西,这姑娘很有心,回来时,买来好几
样的菜,打算让大家大饱口福。

吃完饭,春涵看着大丑与小聪,说道:“牛大哥,你现在有人照顾了,今晚
我去表嫂那里了,小聪会好好服待你的。”

一听“服待”两字,小聪的脸腾一下红了,想到别处去了。

大丑说:“好吧,有什么事,打电话回来。”

春涵点点头,开门走了,临走时,还在大丑与小聪的脸上瞅一下,目光中充
满神秘感,还含着莫名的笑意。大丑隐约知道其中的含意。

春涵一出门,大丑便一把搂小聪入怀。告诉她,多日以来,自己有多么惦记
她,想念她。听得小聪把头更深地埋进大丑的怀里,一脸的幸福感。

大丑忽然说:“小聪宝贝儿,今晚我们在一块睡吧。”

这话令小聪大羞,脸埋进大丑怀里不敢抬头,嘴里不满地说:“不嘛,我才
不呢。我知道你的心思。等你伤好再说吧。”

大丑当然不会强迫她,再说,自己身体有伤,不宜办事,以后日子长着呢,
还怕她飞了不成吗。这天晚上,两人看会儿电视,便各自回屋休息。

因为受伤,一连几天,大丑都没上班,因为只是小伤,用不几天,便恢复得
差不多了。这几天里,春涵也时而回来瞅瞅大丑,看他身体如何,每次回来,都
给大丑买些吃的,感动得大丑差点哭了。

有这样的美女关心他,即使他得了癌症,也能死里得活。

大丑的伤基本好了,他打算上班去,一个男人可不能老呆在家里,好人也会
呆傻的,男人应该象鸟一样,往外飞的。

这天晚上,电视节目不大好,大丑与小聪看了半天,都觉得没味儿。大丑直
叹气,想到楼下租几本影碟看。

小聪说道:“不用了,我这次回来,在天津买几本,很便宜的,也不知好不
好。”说着,回屋找了几本。

大丑笑道:“小聪妹妹,不会是A片吧。告诉你,我可受不了刺激的。”

小聪白了他一眼,撅着嘴儿道:“你想得怪美的,我会让你看那坏东西学坏
吗。”

随便放一片,大丑搂着小聪欣赏。小聪被他搂习惯了,也不在意,反而靠得
更近。

这是一部枪战片,打得很激烈,看得两人惊心动魄,大呼过瘾,偏偏其中有
一段香艳镜头。男主角狂吻女主角,都把舌头伸出来品咂,男的用手抓弄女子的
乳房。

这还不算,又把胸罩摘去,直接挑逗大奶头,把奶头给揉得硬起来。后来干
脆扒掉小裤衩,给她插进去。虽然看不到二人的性器,但那动作,那表情,那喘
息,那呻吟,实在具有很强的激发作用。

看得两人都不自然起来,小聪想不到还会有这种镜头,想站起来换片。哪知
大丑管不住自己,一手抓住她的奶子,这么一捏,便捏得小聪全身发软。

大丑顺势一推,小聪躺在上,大丑顾不得什么了,压在小聪的娇躯上,
他知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也不能放过这漂亮的小妹妹了。

小聪又羞又怕,叫道:“牛大哥……不要……不要呀……你不能干那事……
你又不是我老公……”

大丑笑道:“我现在就当你老公,保证让你快活。”

不等小聪说什么,便吻住她的小嘴儿。

大丑已非当初的傻小子,现在他可是情场老手。他先用嘴唇在小聪的嘴上磨
着,接着,又把舌头伸小聪的嘴里。

小聪感到一阵晕眩,同时,自己的香舌也被俘虏了。舌上的快感,使小聪本
能地配合起来,她挣扎着,想把大丑的舌头挤出去,结果没达到目的,反而被人
家大占便宜。

大丑的两手也过瘾了,不停地在小聪的奶子上做文章,揉得小聪不由得哼了
出来。想推开魔手,无奈自己力小,全身没劲,只好让它为所欲为,把奶头弄得
挺起来,乳房象入水的面包一样,不可遏止地涨大。

大丑当然不能到此为止,他很技巧地脱掉小聪的上衣,又拿下乳罩。小聪觉
得一凉,没等她伸手去捂,奶子已落入大丑的手中。

小聪的奶子稍小,奶头嫩嫩的,弹性极佳,是抚摸的上品。大丑爱不释手,
摸个不止。小聪受到如此挑逗,怎么不激动,她哼声更大了,娇躯不安的扭动起
来。

大丑觉得奶子很美,便把嘴移到乳头上,贪婪地认真地舔了起来。

小聪的嘴恢复自由,欢快地叫了起来:“牛大哥……别……这样……这样下
去……妹妹……会失身的……”声音柔媚,性感无限,听得大丑更是欲火如炽。

这边吸着,另一手伸到她胯间活动。

小聪被逗得受不了,偏又推不开他,只好一边甜蜜地叫着,一边按着他头,
媚眼如丝,飞霞满脸。

不一会,大丑解开小聪的裤带,小聪用手去挡,无济于事。裤子下来了,神
秘地带被一条粉色的裤衩隐藏着。

大丑想象着那里美丽的春光,他两眼都红了,一手很准确地按在小聪的裂缝
上,又碰碰那粒相思豆。

小聪反应很强烈,娇躯颤栗,美目闭着,嘴里大声地叫出来:“牛大哥……
饶了我吧……妹妹好难过呀……”

大丑抬头笑道:“小聪呀,你下边都流水了。”说着,把水淋淋的手,放在
嘴边,用舌头舔着。

小聪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在她不知所措时,大丑已把她裤衩褪下来。小聪用
手去捂,大丑在她的手上摸着,嘴上说:“小聪妹妹,让我看看你这玩意长得怎
么样?一定很美吧。”

小聪眯着眼,嘴上说:“那不行的……人家小姑娘的私处,怎么能让一个老
爷们看呢。”

大丑厚起脸皮道:“只看一下,就行。”说着,把小聪的手拉开。

这样,小聪的美穴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大丑的眼前。

圆润的大腿尽头,秀气的小腹下,在一片微黄的丛林的掩映中,一条粉红的
裂缝,正微张着,从里边溢出了晶莹的露水。露水下滑,弄湿了腿根和浅红的菊
穴。这是无比诱人的风景,大丑咽了口口水,舔舔嘴唇,伸手把小聪两腿抬起,
便其屁股朝天。

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点,下身的秘密一览无遗。

小聪叫道:“牛大哥……别看了……怪难看的……”

大丑手把着屁股,夸道:“小聪呀……你的穴真美,牛大哥一见,就想操一
操。”说着,吸一口长气,把少女特有的腥味与香味全吸进来;两眼一眯,稍稍
品味一下,接着,大丑一低头,便吻在小聪的美穴上,亲得唧唧直响。

小聪全身如触电一般,嘴里叫道:“牛大哥……别这样呀……你这样……妹
子会死掉的……”

大丑抬起湿淋淋的嘴,笑道:“妹妹,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一定会让你快
活似神仙一样,让你一辈子记得牛大哥。”

说着,用手扒开小聪的花瓣,使其洞口大开,嫩肉更多,淫水更急。再一低
头,一边疯舔着,一边狠吃着,快乐得小聪直胡说八道,长这么大,也没有这样
受过男性的欺侮。

她的欲望之门,叫大丑打开了,她觉得每个细胞都处于兴奋之中,每一根神
经,都被快乐的波浪拍击着,她醉了,她要晕了,她愿意就此与心上人一块上天
堂,寻找极乐。

在她迷迷糊糊时,身子被放低,突然一根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洞上。她好奇
的睁开了眼睛看,那是一种大肉棒,硬如铁棒,又粗又大的,自己的小洞能放下
吗?她还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年是那么留恋继父的家伙事儿,母亲那时一定很爽
吧?这根大怪物插进来,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在这当口,大丑还问了一句:“小聪妹妹,我想操你,让操吗?”

小聪摇着头,哼道:“不、不、不……不让操……”

“操”字一出口,小聪羞不可抑,从小到大,没说过这个脏字。

大丑哈哈一笑,吻一下她的小嘴儿,肉棒一挺,龟头便套了进去。

这么一下,小聪便感到不舒服,“牛大哥……痛呀……快出来吧……”双手
搂住大丑的脖子,皱着眉头。

大丑哪能刹车呢?

他安慰小聪道:“宝贝儿呀,忍一下就好了,保你快活。”说罢,舔几下她
的奶子,使小聪神经放松不少。

在她不经意时,大丑一挺屁股,龟头象一把刀,刺了进去,大丑感到那层膜
破了,小聪痛得哎呀一声大叫,两颗泪珠流了出来。

大丑赶忙停止进攻,他不忍心让小聪受苦,他伸出舌头,受怜地在小聪的俏
脸上舔着,把她眼泪舔干,舔得小聪觉得好痒好舒服。有半天,大丑都不敢动。

他的手可不老实,在小聪的玉体上随便揩油,摸得小聪想笑。过一会儿,大
丑见到她的眉头稍展,便知趣地把肉棒做小幅度抽动,虽然不怎么过瘾,大丑也
知足了。

小聪并没有什么更大的难受,大丑看在眼里,便一点一点推进肉棒。终于,
不知不觉中,肉棒顶在小聪的花心上,顶得小聪啊的一声,大丑听得出来,这一
声绝不是痛苦的符号。

大丑嘴里吻着小聪的奶头,肉棒慢慢地插着,到底是处女的穴,真紧呢,包
得肉棒密不透风,里边好暖,好湿,好滑,被包裹的美感,一波波的传遍全身,
令大丑满足地喘息着。心里得意洋洋。

小聪也顺过架来了,渐渐地体会出做爱的快感来,那种感觉是无以言表的,
这种欢爱之情,真是刻骨铭心,一生不忘的。自己今后还能嫁给别人吗?还能接
受别的男人吗?眼下也由不得她想那么多。

大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大幅度的动作,速度也加快了,插得小穴有了声
音。

小聪美美的呻吟起来,也本能地配合着大丑,虽然动作很笨拙,也令大丑大
为开心。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问:“宝贝儿,你舒服吗?”

小聪笑而不答,两条玉臂抱着大丑,抱得挺紧。

大丑说:“既然你不舒服,咱们就至此为止吧,不玩了。”

小聪说:“不嘛……不嘛……我不让你走……你是我老公……”

这老公一词令大丑很满意,他不再逗她了,奋起神威,发挥自己男子汉的魅
力,把插得花瓣开个不止。大丑想看看自己的肉棒怎么发威的,便跪坐着,抬她
两腿,仔细观察结合的情形。

只见小洞含着一根大鸡巴,鸡巴一进,小穴便向两侧一鼓,两人体毛便触一
下,随着肉棒的活动,淫水从结合的缝隙缓缓渗出,弄湿了两人的下身。

大丑故意把肉棒拔出来,便见一个圆圆的一个肉洞,象嘴巴一样,仿佛还微
微动着。大丑一笑,和它亲个嘴儿。

小聪叫道:“牛大哥,好脏的。”这么一说,大丑马上又吸上几口,笑道:
“宝贝儿,你身上哪有脏地方呢?我喜欢亲你的。”

肉棒拔出,小聪感到一阵空虚,她低唤道:“牛大哥,快点。”

大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敢逗她,怕伤她的心。

他手持肉棒,对准靶心,“唧”一声,肉棒又回到温暖多汁的小肉窝,小聪
长出一口气,象是无限满足。

大丑不再多说什么,鼓起干劲儿,肉棒横冲直撞,干得风狂雨骤,有声有色
的。

小聪也不再矜持,张开小嘴儿,大声表现自己的感受。当然,和荡妇那种无
所顾忌的叫床不一样,小聪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少女,不可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那
么不要脸,她的叫声是正常的健康的,她不能让大丑看不起她。

尽管如此,大丑也听得热血沸腾,他生龙活虎地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
比一下狠。小聪是经不起大风大浪的,大丑很快把小聪推向性爱的高峰,当那一
刻,小聪大声的叫着:“牛大哥,我爱你。”紧紧抱住大丑不放。

这时,大丑还没有射呢,但他怕小聪受不了,也就不再动了,两人静静地享
受着初欢的余味儿。大丑不想再压着她,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的身上,等着
呼吸慢慢的恢复均匀。

小聪合着美目,脸上带着残红,象一朵雨后的小花,那么娇艳动人,也宁静
如夜。

休息差不多了,大丑把小聪抱进自己房里,两人钻进被窝,同床共枕,一块
入梦,象别人家的夫妻一样,享受艳福。

大丑抱着小聪的裸体,感到无限的满足,心说:如果这床上,再睡着小雅与
春涵,那太完美了。自己一杆大枪,想爱哪个洞都成,不过目前,梦想只是梦想
罢了,且看明天如何。

(待续)

(四十三)漂流

两人上过床后,关系更为密切。小聪象一个新娘子,羞涩与甜蜜,胆怯与快
活,担心与渴望等情绪并存,真是百感交集。她对大丑关心体贴,百依百顺,令
大丑感觉美上了天。最得意的是,所有的美女一时间都无影无踪,眼前只剩一个
小聪了。

因为小聪是床上新手,不可能令大丑心满意足。但他能理解她,从不埋怨,
事事为她着想。小聪当然也很清楚,为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暗暗庆幸。只是她也
知道,彼此只是露水姻缘罢了。到头一场空,除非自己……可她能那么做吗?

按照大丑的意思,他不去上班,只在家里陪着美人,那才叫美呢。小聪当然
不许他因色误事,把他硬推出门。大丑没法,上班去吧。

在服装城里,每天他照例能见到春涵。这大美人对他算不错了,不但在那里
对他嘘寒问暖、关心身体,而且有时还“回家”看他,感动得大丑的眼睛经常湿
润。他明知道这种关心,与男女之情无关,还是为之动容。没人时,总会本能的
胡思乱想,心摇神驰,坠入一个自编的绮丽的梦里。

这天,小聪扑入大丑的怀里,说让大丑领她漂流去。她长这么大,漂流的故
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但没有亲自尝过那滋味儿。大丑望一眼她温柔的眼睛,漂
亮的微红的脸蛋,心一动,狠狠地亲了个嘴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要去
玩,但他不会拒绝。她是自己的娇妻,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会毫不犹豫
的给她摘。

两人说好。大丑跟单位请了假,便携手出发。他没有邀请任何人,只跟春涵
打过招呼。他想跟小聪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旁边亮盏灯泡。

漂流的地点在丹清河林场,属依兰境内。依兰,是一座古城。旧称五国城,
以前是满族人的聚居地。清朝皇帝的祖先曾在这里生活过。据说,乾隆便到这里
寻过根。

当然,令这座小城名扬全国的,是因为宋徽宗。北宋被金所灭,徽钦二帝被
捕。二帝与其他数千人,千里迢迢的,被金人象赶牛马一样,赶到黑龙江来。二
帝囚在依兰,开始耻辱的囚徒生涯,日夕以泪洗面,苦盼老天睁眼,有朝一日能
重返中原,落叶归根。可惜的是,到最后,只有魂魄返回而已。

大丑与小聪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到达依兰。两人沿通江路向前,来到一座碑
前,大丑便讲起那段汉人皇帝的耻辱史来。小聪是有知识的,熟悉那个事件,见
大丑讲述时,充满对皇帝的嘲笑与鄙视,便笑问:“牛大哥,还没问过你,你是
哪个民族人呢?”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问:“你呢?”

小聪说:“我当然是大汉子孙了。”随便美目一望大丑。

大丑嘿嘿笑着,摸摸头道:“不满你说,我不是汉人,我是满人。”

小聪一听,睁大眼睛,叹道:“想不到我唐小聪竟会失身给鞑子,真是命苦
呀。”大丑瞅瞅她认真的样子,呵呵的笑了,笑得很傻气。小聪一见,也笑了起
来,笑得象花一样美。

两人坐船过江,又上客车,好不容易到了漂流的始发站。大丑一打量周围,
暗暗赞叹。这里是山区,山是那么高,树是那么密,那么绿,空气无比清新,象
经过净化一般,全无尘世的嘈杂、喧嚷、浮尘,倒象世外桃源。小聪夸道:“这
地方真好,在这儿住准能长寿。”

大丑笑道:“今晚咱们就住在这里吧。”

在巴兰河南岸,在一片绿色当中,有几座木屋,其造型如童话中的建筑。来
自四面八方的游客都在这里集合,在这里下水。

大丑与小聪要了一只橡皮艇,换好衣服,两人便下水了。大丑着一条泳裤,
胯下顶起鼓鼓的一包。小聪见了,红着脸,捂着嘴儿笑。她一笑,大丑还故意向
她挺起那地方。小聪转脸不看他,但美目的余光还在他身上呢。

大丑也在贪看小聪。小聪穿着传统泳装,只露四肢。尽管如此,少女的美好
身材也尽露在外。大丑盯住小聪修长的美腿,微隆的胸部,以及圆溜溜的屁股,
大占视觉上的便宜。小聪撇嘴儿道:“你再这么色地看我,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立刻很君子地把目光移开。他问小聪:“为什么不穿三点式呢?那样你
会更美。”

小聪直摇头,啐道:“那是什么衣服呀。跟没穿一样。你愿意自己的老婆光
光的给别人看吗?”

大丑坚决表示:“咱家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两人上艇。每人手里各持一桨。小聪不会水,大丑让她坐船头,自己在后照
应她。如果有什么事,自己会迅速地入水救人。

大丑的水性不错,在家乡时,他从松花江南岸,一口气游到北岸不成问题。
这么多年,也没搁下。只是到哈尔滨后,自己没再到江里游过。感觉技痒时,便
找时间去游泳馆玩会儿。在大丑看来,那里实在不如江里游着过瘾。在江中,在
阳光里,在蓝天白云下,自己抖擞精神,分水向前,有一种搏击风浪的快感,及
征服大自然的骄傲感。

小艇晃动,顺流而下。两岸风景葱笼,林青欲滴。

小聪回眸笑道:“牛大哥,你看这水儿好清呀。”大丑一低头,可不是嘛,
水就在眼下,伸手可掬。这水快象玻璃了,一眼便能瞧见河中的水草,大大小小
的石头。细看,偶尔还有灵活的游鱼从眼前闪过呢。大丑看准一条小鱼,忽然出
手,那鱼便听话地到了手中。

大丑眯着眼笑道:“小聪妹妹,这鱼送你吧。”

小聪接在手里,脸上充满爱光,说道:“这小鱼一定是出来找父母的。还是
放了它,让它跟家人团圆吧。”说着,慢慢地小心地放回水中,好象放快了,会
让鱼疼的。

大丑看了不停地笑,说道:“宝贝儿呀,你有菩萨心肠,一定会有好报的。
老天爷保佑你以后多生几个儿子。”

小聪对他一笑,说道:“我多生儿子,怕你养不起呀。”

正说话呢,小艇一转弯,来到一处急流,小聪不由地向后倒去。大丑急忙伸
手扶背。待险情一过,一只手便绕到前边,在她乳房上摸一把,夸道:“好软的
喳喳。”

小聪惊魂一定,忙推开魔手,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当心给别人看见。”
说着,瞅瞅周围。

大丑说:“你看前边,石头好多呢。”

小艇在不太宽的河流里,晃晃悠悠地前进。大丑集中精神,不敢大意。这一
段里,果然石头很多,好几回都向大石头撞去,大丑反应很快,总在关键时,以
桨撑石,化险为夷。好几回都吓得小聪心惊肉跳,直捂脑袋。

到了平静水域,两人心情一松。又说起情话来。这条河弯弯曲曲的,时常要
拐弯。两人正说得高兴,前边又是一个弯。过了弯,没走多远,前边的狭窄处,
旁边几块巨石。石上站有数人,都高声喊着,手中各持家伙事儿。有的是盆,有
的是瓢,一个个嘻皮笑脸,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呢?大丑不
明白。

在大丑前边不远,有几条艇通过大石。那些人大叫一声,盆瓢齐动,白水扬
起,无数水箭纷纷飞来,飞向艇上人。艇上人全力反击,无奈地形不利,武器不
行,通过者被浇得落汤鸡似的。那帮人见了,哈哈大笑。笑声响亮,响入云宵。
大丑这才明白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原来是一伙“强人”,专门是扬水的,以这种
方式与他人交流。想到自己与小美人也要受苦,大丑真想靠岸。

大丑问小聪:“你怕不怕?”

小聪回头,握住大丑的手,笑道:“老公在这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大丑点点头,笑道:“咱们夫妻同甘共苦吧。”

很快,小艇也到了“倒楣”地带,那些男人见到小聪,口哨声迭起。有的叫
道:“好俊的小妞。来吧,大家加把劲,把她变成美人鱼吧。”接着,万“箭”
齐发。劈头盖脸而来。大丑见此,让小聪反身抱住自己,把脸藏入自己怀里。而
自己双手持桨,猛力划水。没等那帮人过瘾呢,小艇已快速突围。

一到安全界,小聪抬起头来欢呼,在大丑的脸上亲一口,以示奖励。大丑摸
摸她的脸,见她的头上全是水,说道:“小聪呀,找个地方擦擦吧。一会儿再赶
路。”小聪欣然同意。

两人把艇拉上北岸。大丑在一块石头上铺好浴巾。让小聪躺上去,然后拿一
条手巾给她擦身。小聪幸福地合上眼,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大丑擦完头颈,手巾
落在小聪的酥胸上,先是只抹水珠,后来对着那起伏的曲线发呆,不知不觉地用
手巾揉了起来。他的双眼燃起欲望,目光在小聪的全身舔了起来。他胯下的东西
不听话地胀大,要呐喊似的。

大丑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见周围没人,便放下手巾,趴在小聪的身上,
用下身拱着小聪的秘处,并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我想操你。好想好想。”

小聪喘息着,柔声道:“牛大哥呀,别在这里,这里随时有人的,换个地方
吧。换个地方,我让你……”小聪说不下去了。

大丑抬头望望跟前的树林,有了主意。抱起小聪,拿着浴巾,以最快速度,
钻进密林。这时候的他,也不管自己的小艇等物会不会丢了,一切都得让位于欲
望,欲望第一。

进入林子,找块平整的地方,铺好浴巾,把小聪剥成大白羊,放在上边。小
聪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要了,真受
不了你呀。”

大丑脱掉裤衩,挺着大肉棒,奔小聪而来。小聪看一眼那根黑乎乎硬邦邦的
家伙,叫道:“好难看呀。”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小聪说:“我才不呢。”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

大丑趴在小聪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一探她胯下,已经在流水
了。大丑笑了,问道:“宝贝儿,你什么时候流的,我怎么不知道。”小聪不好
意思,勾他脖子,以樱唇堵其嘴,免得他胡说八道,令她难堪。

大丑的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肉体上散步。手感真好,皮肤弹性极佳,到底是少
女,真是不一样。当来到屁股上时,大丑兴致勃勃地抓着嫩肉,一揉一搓的,感
受着青春少女的魅力。

那条大肉棒是不安分的,早想入洞洗澡了。大丑也不再委屈它,挥动家伙向
洞口进军。龟头一探一探的,想一杆进洞。小聪偏不让它得逞,故意扭动细腰,
摆动屁股,跟它作对。

大丑有招,伸手过去,两手各玩一个乳房,时轻时重,时压时捏,更不放松
对奶头的攻击。并且,大丑还含着小聪的香舌,很缠绵地啯着、吸着、舔着,搞
得小聪全身发热,快感如潮,竟动情起来,主动用肉洞去套龟头。“唧”一声,
大棒进穴,接着便尽根而入,胀得小穴鼓鼓的。小聪很舒服地哼了一声。

大丑放开嘴,问道:“宝贝儿,好受吗?”小聪眯着眼,红着脸点点头,鼻
子娇喘着。大丑笑道:“小聪,让我好好地爱你吧。”说着,挺起肉棒,又快又
重地干起来。两片花瓣吐吐缩缩,套弄着这根大怪物。流水涓涓,越来越多,丛
林尽湿,菊穴生光,还在浴巾上留下斑斑的爱的痕迹。那种缠绵之情,是辣入骨
髓的深刻,纵喝忘情水也不可忘。

这时的大丑,尽显英雄本色,动作麻利,技术老练。他的表现之佳,不输于
任何一个男子汉。跟挨打时,被逼床下时,判若两人。他将一只手放在小聪的屁
股下,将其双腿扛上肩,肉棒象一只铁马,勇敢地冲锋着、征伐着,那种雄风,
那种威风,比得上赵子龙大战长坂坡时的风采。

一个三十岁的壮汉,压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美人身上,用自己的利器大刀阔
斧地操着,操得小妹妹俏脸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着,娇躯震撼,奶子狂摆
着。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兴起自豪感来,征服美女的快乐是不可言表的。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永远让你操。操吧,操死小聪吧。”小聪
在兴奋时也说出大丑爱听的话来。

大丑更是激动,全力插穴。才一百多下,小聪便流出高潮的淫水来。暖水浇
着龟头,舒服之极。乐得大丑大叫一声:“宝贝儿,你真可爱。我愿意一辈子操
你。你让我操吗?”放下小聪的腿来。

小聪说:“我让,我让你操。只要你喜欢就好。”乐得大丑在她嘴上直亲。

休息一会后,他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身上,那根肉棒还插在小聪的肉洞
里。里边又紧又暖,肉棒如泡温泉。大丑轻轻地向上挺着,小穴便发出滋滋声。
大丑问:“宝贝儿,还要不要了?”

小聪用美目一扫他,有点嗲声地说:“一切都随你了。老公,我听你的。”

这声音听得大丑全身爽快,他说道:“小聪呀,我真喜欢你叫我老公,真象
我老婆。小雅也这样叫我的。”

小聪不无酸气地问:“你有没有干过小雅呀?”大丑笑而不答。

小聪说:“你也不用说谎。那天晚上,小雅是和你睡在一块儿。我知道的。
我看她早上从你房里出来,脸色好极了。你们一定干过了。”

大丑辩解说:“现在谈对象的,在一起干过的多的是,也不稀奇呀。”

小聪说:“你都有女朋友了,就不该勾引我的。你把我拿下了,以后,我可
怎么嫁人呢?”

大丑说:“你就嫁我吧。我要你,一辈子不分离。”

“那她呢?”

“让她当小老婆吧。”

小聪笑了,说道:“我是大的,她是小老婆。”说着,用力地套肉棒。大丑
配合着,一挺一挺的。当小聪直起身来,大丑便见肉棒在红嘟嘟的小洞里进出,
还有晶莹的泉水渗出来。

大丑说:“小聪妹妹,咱们玩点花样吧。”

小聪说:“怎么玩呢?我不会的。”

大丑与小聪站起来,找一棵光溜点的树。大丑令小聪背靠着树,自己对面站
立,左手将其右腿拎起来,肉棒摇头晃脑的,总算有准,很轻松地插入毛茸茸的
小洞。大丑一边插着,一边看小聪的反应。小聪动情了,双手勾住大丑的脖子,
把小嘴儿凑上来,任君品尝。大丑心情极好,上边与下边同时占尽小聪的便宜,
闲着的那只手不时摸摸小聪的奶子,以便助兴。

在这片树林里,阳光只把少许淡淡的影儿射在地上,而林中人只能见到一块
块小小的蓝天。他们此时无心赏景,因为他们正在制造人间最好的风景。他们与
大自然合为一体,他们在大自然中,尽情地挥洒着激情、热情、春情,并把原始
的音乐送出好远。他们已经忘了别人是否注意的问题。他们只求在这种极乐中,
人生得到升华。

最后,大丑把子弹都射进小聪的花心里。他不怕她怀孕,如果真有了,他一
定会养下来的。现在的大丑,喜欢当父亲,不管这父亲之名是否光彩。

两人快活够了,才穿衣上艇,继续赶路。也许后边的节目更精彩。



(四十四)辞职

两人在巴兰河玩得尽兴,到终点上岸时,两人又是满头满脸的水迹。换过衣
服,休息一阵,两人乘车望依兰县城而去,这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呢。

到达依兰,两人找一家饭店,进到单间,要上最爱吃的饭菜,再来几瓶酒,
尽情享受两人世界的温馨与浪漫。由于高兴,小聪也端起酒杯,陪大丑欢娱。大
丑满面红光,望着美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忘掉人间的一切不快,浑不知身
在何处。如果这一刻能充满整个人生,这人生是多么完美呀!

天黑时,两人挎着胳膊找店过夜,不久,找到一家挺干净的条件好的。两人
是以夫妻名义住店的。当老板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二人时,大丑脸皮厚,泰然自
若。小聪红了脸,目光转向别处,她的脸好热,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民跳,一个
未婚姑娘,与一成熟男子如此住店,在小聪而言,平生头一回。她到底是一个保
守,自爱的姑娘,不能不感到害羞和胆怯,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缩。

两人洗过澡,便上床了,折腾一天,都有点累了,亲热地抱在一块儿。大丑
是一级睡眠,一丝不挂。小聪是少女,毕竟放不开,穿一套内衣,尽管如此,肉
贴肉的接触,都觉得很舒服。别看有些累了,大丑那条东西却精神抖搂,支支楞
楞,热气腾腾的。在小聪的敏感地方不怀好意地拱着,蹭着,隔着一层布,小聪
清楚地意识到它有犯罪的倾向。

大丑一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背上屁股上漫步,嘴在她耳边低语:“小宝贝儿,
睡着了吗?”

小聪眯着眼,娇慵地哼道:“你那根坏东西,老是逗着人家,想睡也睡不着
呀。找把刀割掉吧,要不,以后我可怎么睡觉呀。”

大丑在她屁股上捏一把,笑道:“你舍得吗?没那玩意,你会哭鼻子的。”

小聪睁眼,用目光一撩他,嗔道:“谁稀罕它呀。我得去找刀来。”

大丑说:“刀还不是现成的吗?不用下床便能找到。”

小聪奇道:“在哪儿呢,我怎么没见到?”说着挣开大丑坐了起来,真要找
刀。

大丑哈哈笑了,说道:“这不是吗?你好笨呀。”说着,把小聪的手放到肉
棒上。

小聪撅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了,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大丑见她撅起小嘴儿,样子妩媚又俏皮,说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今儿晚
上。”不等小聪有所反应,便把小聪扑倒,以恶虎扑羊之势压在小聪身上,大嘴
印上小嘴。

小聪只有从鼻子发出哼哼声,两手似乎要推拒着,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知
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他的,自己不是第一次与他做爱了,已经习惯了,第一次失身
后,第二次也不必要再抵抗了。况且自己的身体老是不争气地想要,那销魂的滋
味确实令人留恋。她自从获得性爱的秘密,体会到性爱的好处后,才明白许多以
前不懂的问题,原来世事,有那么多都与性有关的,自己以前真傻。

很快,小聪变成裸体,以少女最迷人的姿态出现在了大丑面前。

大丑起来观察:小聪长得不高不低,骨肉亭匀,一身皮肉光滑细嫩,香气撩
人。双乳小巧而挺拔,阴毛不密而优美,双腿笔直而浑圆。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
带着几分憨态的脸,八分美貌也成十分了,何况小美女此时的双眸如水,脸带羞
红。那是春情荡漾的结果,令人百看不厌。因此,小聪的那些缺点,比如:皮肤
不够白,手不够细腻,便通通的不成问题了。

大丑注意到,她的乳房和下身一部分,比别处都白些,很显然这是内衣包裹
的作用,避免了阳光与风雨侵害。农村的姑娘大多如此吧,这与环境有关,城里
人,象玉娇,倩辉便长得跟白羊一般。

小聪被他冒火的眼睛看得难受,要拿被遮掩。大丑突然回过神来,再一次压
到她身上,嘴里叫道:“我要小聪,我操小聪,我要操小聪的小屄。”

小聪骂道:“难听死了,怎么老是操操操的,你再说操屄什么的,我以后不
让你碰我了。”

大丑嘿嘿地笑道:“好好,听你的,以后不说操屄了。咱来个文明的,叫打
炮。”

小聪笑骂:“这个也难听。”

大丑说:“咱们先干吧。干完再说。”

说着,分开了小聪的大腿,挺枪前进,大龟头在小聪的腚沟里来回的徘徊一
阵,终于找到目标,徐徐塞入。花瓣一分,龟头钻进泉水,里头又暖又紧,夹得
大丑直想欢呼万岁。

小聪也满足的喘息着,双臂很自然地搂住自己的男人,主动献上香吻,鼓励
男人继续“战斗”,争取优异的成绩。

大丑亲着嘴儿,抓着奶,挺着大肉棒,不紧不慢地干着。他在享受,是三路
进攻,也是三重享受。这唇感,手感,操感,象三股电流,撞击着自己的每一条
神经,这种极乐是难以言表的,也许诗人的华章可以表现出万一,可大丑不是诗
人,不会作诗,不会动笔,只会动枪。

此时,他亲够了美人的芳唇,香舌,便抬起头,手握奶子,肉棒加大马力,
以更大的攻势征伐小聪。用笑眯眯的表情对着美人的脸。小聪的嘴解除束缚,有
了发言权。她很诚实地呻吟着,轻呼着,双眉时皱时扬,美目微眯,眼角充满春
意与快意,两腮晕红,是情欲的表现。鼻翼翕动,发出令人疯狂的音乐。

大丑放开奶子,双臂分支两侧。屁股耸动,肉棒如电,撞得小腹啪啪有声,
小穴“滋滋”不绝,淫水不止,流向肉体,弄脏床单。大肉棒威力无穷,把晶莹
的淫水,撞成牛奶相似。两人的阴毛都给弄白一些。

再看上边,小聪的奶子一颤颤的,奶头象可爱的果实一般的摇曳着,看得大
丑眼突突的,暗叫过瘾。肉棒疯插,气势骇人,也难为小聪这个小姑娘,居然能
受得住,可见她已经很进步了。

在大丑这样一个床上健将,金枪高手的攻击下,小聪没挺多久,便达到高潮
了。她长叫一声,声音娇美动人,听得大丑差点都射了,他强行忍住,他还没玩
够呢,今晚,他想尽情地玩玩这小美人。

小聪抱住大丑,大丑一转身,两人改为侧卧,等呼吸平稳些,大丑问小聪:
“小宝贝儿,你舒服吗?喜欢干吗?”

小聪羞涩地笑了笑,因为不忍心让他失望,便点点头。

哪知大丑得寸近尺,又怪声问她:“你喜欢让我操吗?”

小聪羞得在他身上拍一下,不出声。

大丑故意失望地说:“那就是不喜欢了,一定是我表现得不好,那么,我现
在再干一次。”

小聪还没有休息好,急道:“不要,不要,我喜欢。”

大丑不依不饶,追问道:“喜欢什么呀,我不明白了。”

小聪轻叹一口气,说道:“你这人,老逼我说那些不要脸的话。”

大丑一听此话,倒真的不忍心再为难她了。

正当他乱想呢,小聪凑近他耳朵,小声而清晰地说:“牛大哥,我喜欢被你
操屄,你操得我好爽。”说罢,羞不可抑,把脸猫在大丑的怀里。

这声音又浪又嗲,听得大丑只觉天旋地转,如闻仙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文静而温柔的小妹妹,竟然也能说此性感言词,当然,他也很感动,知
道她是鼓了好大劲儿才说出口的,她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才强行说的,真是难为她
了,大丑感动得把她搂得更紧。

此时,肉棒还在小穴里泡着呢,小聪一腿上曲,两人四腿纠缠,这也是一种
性爱的姿势。

大丑轻声说道:“小宝贝儿,你真可爱,哥哥要爱你一辈子,你比小雅还好
呢。”

小聪抬起脸,柔声问:“我比她哪好呀?”

大丑真诚地说:“你们都是好姑娘,但她总叫我不放心,而你总叫我叫里平
静又舒畅。”

小聪受夸,大感受用,乘此机会,便说道:“既然我比她好,你娶我当老婆
吧。不要她了。”

大丑犹豫一下,才说道:“当然可以了,只是觉得对不住她,我答应过娶她
的。”

小聪微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现在说这个早了点。”

大丑点头称是。

小聪目光一闪,问道:“牛大哥,你接着干吧,你的家伙还硬着呢。”

大丑用手刮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不了。”

小聪说道:“我都是大人了,有什么受不了的。在农村,我这个年纪都嫁人
了,你来吧。”

大丑不再说话,挺棒工作,这个侧势法,虽然夹得很紧,但男人没有发展威
力的机会。

大丑只插了几十下,便有点厌了,他说:“小聪,咱们来个小狗式吧。”

小聪的理论知识也进步了,但真做时,对这姿势有点意见。她嫌这姿势好难
看,会有损自己的形象的。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释说:“这姿势挺好的,女人的魅力全在这里呢!
女人的屁股,屁眼,阴道看个一清二楚,男人看着过瘾,干过来也更爽,很多女
人都喜欢。再说,咱们这关系,跟夫妻还不是一样吗?我早当你是我老婆了。”

小聪不想扫她的兴,便勉为其难地做起那姿势来。小聪是新手,又害羞,做
得不标准,幸好有大丑这样的专家,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在学习姿势方面,更
进一步。

因为她双臂前支,女人的秘密完全展现出来,在明亮的灯光下,小聪的圆溜
溜的屁股泛着白光。屁股肉肥美,翘挺,充满少女的气息;神秘的腚沟里,菊穴
纹路稠密,形状很美,紧得容不下一根小指。它在动呢,不时抽缩一下,上边还
有水光,闪闪的,煞是迷人。

原来是刚才从花瓣里流过来的,再看小聪的肉洞,张开小嘴,口水挂下来,
阴毛把它映衬得诱人无比。它张开了,似乎在呼唤着男人肉棒的抚慰。

大丑看得眼睛发光,伸手在小聪的屁股上摸着,拍着,揉着,感受着少女美
臀的好处,又在屁眼上磨擦,磨得小聪直叫:“牛大哥,别碰那里呀。”

大丑最后把手指插进花瓣里,一阵的抠弄,受此刺激,流水更多。大丑爱上
小聪的下身,凑嘴过去,象吃面条一般,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倾注在这可爱的
姑娘身上。搞得小聪全身震颤,叫声都抖动起来。

“牛大哥,别折磨我了……你快进来吧……我需要你呀……”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手握利器,跪在小聪的背后,很准确地刺进肉洞。因为
淫水充足,这一下很顺利,真可谓一杆进洞,插得小聪哎哟一声,这大家伙一下
便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上,令她有肉体的快感,也有被征服的美感。

大丑用力插着,双手前探,捏弄着小聪的乳房,不时还用舌头舔舔得小聪的
后背,惹得小聪不时叫痒。

大丑又把眼睛盯在两人的结合部,只见又粗又黑的东西,在粉红的肉唇里进
出着,每一出,都带出一些淫水来。

大丑故意来个花招,平常每回都是把肉棒抽到龟头再插入,这回是一次次拔
出,再一次次插入,他想认真看看那肉洞被操的样子。一拔出来,便见肉洞真成
了一个圆洞,在阴毛的围绕下,在淫水的滋润下,样子又迷人又好玩,两片花瓣
大大的翻出,肉棒一顶便又进去了。

小聪哼道:“牛大哥,你真会玩女人。快点干吧……小聪是你的……身上每
一个部分都是你的……”

大丑受到鼓励,专心插穴。又是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把肉棒的威力发挥到
极点,如狂风暴雨,如惊涛拍岸,以排山倒海之势,炮击小聪。

小聪哪里受得住这番轰炸,被操得大声浪叫不说,双臂支不住了,上身伏床
上,不一会,腿也跪不稳了。

大丑就势前推,小聪便趴在了床上,大丑也不拔棒,只把小聪的双腿再分开
些,双手支床,再接再厉,继续攻击。

小聪叫道:“你太厉害了……牛大哥,小妹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再这样
下去,妹妹会死的……”

大丑笑道:“那就饶你一回。下回你可得表现得要好些呀。来,让我再亲亲
舌头。”

说着,令小聪把头转过来,伸舌头。大丑凑上去,好一顿的占便宜,不知吃
了小聪多少的口水。

然后,大丑奋起最后的神威,再干几十下,把男人的精华都射进小聪的花心
上。那一刻,小聪的欢呼道:“牛大哥,好热呀,好美呀……我好爱你……”

直此,那张床才完全的安静了下来,大丑今天真是累极了,他想好好的睡一
觉,再做个好梦。

大丑正似睡非睡的,忽然手机响了,大丑轻轻挣开小聪搂抱的手臂,这小美
人想是倦了,手机声没把她惊醒。大丑不想打扰她,打开灯,赶紧接电话。电话
是水华打来的,大丑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把小聪给吵醒了。

两人寒喧几句,便步入正题,水华说:“你知道春涵她今天发生点事吗?”

大丑说:“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大丑心里怦怦乱跳。

水华答道:“她辞职了,她不在服装城干了。”

大丑一惊,说:“她在那里干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辞职?”

水华说:“中午她回来告诉我,她不干了,问她原因,她说有一个顾客调戏
她。她一生气,踢那男人一脚,你们经理说她几句,她便辞职了。”

大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踌躇一下,才说:“有人调戏她,那人该踢,
应该把他从楼上踢楼下去。”

水华说:“你猜得真准,那男的真叫她踢楼下了,不过不是从窗口下去的,
是在楼梯上滚下一部台阶,没受大伤。”

大丑恨恨地说:“咋不踢死他呢,我要在场的话,再加一脚。”

水华笑道:“你还嫌不够乱呢,现在她心情不好,你可得好好帮她,这是你
的机会。”

大丑瞅瞅睡着的小聪,轻声道:“她不是还在你那住吗,等她回我那里,我
会帮她的。”

水华说:“她没在我这里,她回老家了。”

大丑的心一沉,问道:“她回家干什么去了?这次是真生气了吧?她还会来
吗?”

水华说道:“也不全是生气,她弟弟过几天要结婚,她去参加婚礼。你放心
吧,过几天,她会回来的,她还得找工作。”

大丑松一口气,说道:“等她回来,我一定尽力帮忙。”

水华笑了笑,说道:“听说你跟一个小姑娘,去依兰那边漂流去了,一定很
风流快活吧,真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解释说:“不要想歪了,她还是一个少女。”

水华笑道:“是少妇才对吧。”

大丑也嘿嘿笑了,没说什么。

水华说:“想不到你还真有本事,真是个能人。等你回来,你来看看我,让
我瞅瞅你是不是脱胎换骨了。”

大丑说:“你不会吃了我吧?”

水华格格娇笑,说:“瞧你那德性,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稀罕你呢。”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放下电话,在小聪身边,大丑可不敢乱说话。

大丑重新爬上床,一进被窝,小聪那两条胳膊便把他抱住。同时,亮晶晶的
美目多情的望着他。

大丑亲一下她的脸,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怎么不知道。”

小聪说:“我听到你说话声就醒了,是铁姐姐的表嫂吗?”

大丑点头,便把关于春涵的事说一遍。

小聪皱眉道:“铁姐姐一定情绪很不好,咱们可不能看着不管呀。”

大丑说:“那是一定的,不过现在咱们得睡觉,一块儿睡觉。”

小聪红脸重复说:“一块儿睡觉。”

大丑夸道:“小宝贝儿,你越来越上路了。”

然后,关上灯,二人一起入梦。

(待续)

(四十五)分飞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过了大丑的家乡。大丑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
瞅,但想到与小聪同去,小雅可能会多心的。外人也会疑神疑鬼,于是打消这个
念头。

他好想回去瞧瞧那个生他的地方,他在那里度过前半生,那里有他的欢乐,
喜悦,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泪水。自己当年万事不顺,尽遭人们的白眼,因为
经济条件和个人条件都不好,连说个老婆都费劲。自己为此不知叹过多少气,偷
偷地流过多少泪。总算老天有眼,让他中大奖,从此咸鱼翻身,成了人中之凤。

他真想大摇大摆的以发迹者的姿态,走进小城,让父老乡亲们都睁大眼睛,
认真瞅瞅他牛大丑如今是多么风光与出息。不过反复想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自
己除了在经济上有点起色外,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在事业上表现英雄
气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两人在客车上,小聪坐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身上,一脸的幸福与快乐。大丑
看她,她冲大丑笑了笑,嘴角翘翘,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样,小嘴儿红润,曲线动
人,大丑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两人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大丑白天上班,下午回来,享受小聪的
厨艺,晚上搂抱着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时,便与她进被窝,探讨性爱艺术。每
次都把这小姑娘操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爱死了大丑那根大家伙。大丑多次求
她舔舔肉棒,小姑娘害羞,总是不肯,大丑也不强求。

大丑回到单位,大家除了向他说些客气话外,都在为春涵的事议论纷纷,女
的一脸的惋惜与不平,男的则无精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

那位春涵的迷恋者小周,更是丢魂一般,见到大丑,拉大丑的手,急问春涵
哪里去了,还在他家不。

大丑见他痴情,也动了恻隐之心,便据实相告,说她回家了。小周这才松了
一口气,原来春涵走时,谁都没有告诉。

大丑又向他打听出事的详情,小周详细说了,末了还说,“那家伙真可恶,
他滚到楼下时,我也气极了,冲上去又踢了几脚。敢碰咱们仙子,不想活了。”
说到这里,小周二目圆睁,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场面。

“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呢?”小周望着大丑,象是询问,又象自言自语。

大丑叹口气,也没出声,他真不知说点什么好,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事情已
经发生,春涵已经辞职了。他真担心,她会从此留在家乡,再也不来了,那样的
话,他牛大丑会抱憾终生的。

大丑抽空给春涵打了电话,“春涵,你还好吗?听说你回家了?”

“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结婚了,我当姐姐的也得出点力,走得匆忙,
也没跟你吱声,你不会怪我吧?”春涵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象出事似的。

大丑顿了顿,很温和地说:“听说你辞职了,我也听说原因了,那家伙太可
恨了,应该把他抓起来。你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春涵笑了一下,说道:“我踢他一脚,是他活该,谁叫他摸我大腿来着,没
踢死他算是客气了。你问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你放心好了,这
点事,我还没放在心上。”

大丑笑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这事坏了心情呢。等你回来,我请客,
替你压惊。”

春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会替你省钱的。”

大丑哈哈的笑了。

接着,春涵问起他漂流的事,大丑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当然,与小聪狂欢
的事,一点风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关重大。

春涵说了几句羡慕话,突然问:“牛大哥,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呀?”

大丑一愣,稳稳神才答:“我还没结婚呢。”

春涵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有结婚,我是问你有几个女朋友?”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女朋友当然只有一个。”

春涵轻笑道:“我还以为小聪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

大丑粗着嗓子说:“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春涵说:“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会后院起火。”

大丑知道她在开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应,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不如
哪天我领你去漂流,我请客的。”

春涵连叫:“不去不去,我长这么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
见水就晕。”

大丑心里暗笑,心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有机会一定让你落水,我来
个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还没有报答呢。

最后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

这句话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听得出他的关心与体贴。有朋
友关心,春涵也很高兴。

春涵说:“弟弟结完婚,我便回去,我向来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头很少在
家。怎么,你怕我不回去吗?那么过几天我若不回去,你来接我吧。”

说到这儿,春涵有了笑声。

大丑顿时大了胆子,说道:“过几天你若不回来,我就去你家把你抓来。你
的房租还没有交呢。”

春涵说:“哪有房东对住户这么凶的,你这么凶,我可要赖帐的。”说着笑
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还带一点柔媚,听得大丑魂不守舍,胡想着此时电话那头
春涵的脸有多么迷人。

大丑不想放下电话,但总不能一直谈下去吧,他狠狠心,说了句:“替我向
你舅舅问好,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再见。”

放下电话,大丑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有点激动,春涵向来是不苟言笑的,
能这样跟自己聊天已经很不错了,她是真的拿自己当好友了,他牛大丑应该满足
的,起码暂时应该满足,不必那么急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

不过这么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语嫣一般,世上少见,只要是
男人,哪有不爱的呢。别的人不说,只说这服装城里吧,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她的
离开黯然神伤呢,可能比死了亲人还难受。

这天早上,大丑上班去,在服装城门口,他碰到一个美妇。那美妇站在这里
有一会儿了,见他过来,兴匆匆地迎上。大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闻,便知道
是谁,跟他好过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无,却
也撩人,这人是与他有过性爱的班花

班花微笑,还是那么端庄娴静,大丑乐了,低声道:“想我了吗?有干的意
思。”

班花看看周围,骂道:“你想死吗?这里是大街。”

大丑说:“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班花轻声道:“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得走。”

大丑点点头,静听下文。

班花说:“校花昨天给我来电话,她说上次聚会让你破费了,她说该轮到她
了。”

大丑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请客,天大
的事也得放下来,不知道时间定在哪天?”

班花说:“她说周六晚上,如果你没空,也可以改时间。”

大丑拉长音说道:“咋没时间呢,时间有得是,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
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干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

班花见大丑眼中有了性的符号,提醒他道:“别再想不该想的事了,我不会
再上当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说着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厉又充满风
情,爱恨交加,矛盾重重。

大丑笑了笑,觉得很是受用,心说: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操过你的屄,
还操过你的嘴呢。就算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也是红杏出墙了,不再是当初的贞
女了,你老公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这辈子都摘不下来。只要有机会,你这样的美
女,在我身边,我还会扒光你,用我的家伙,让你在我的胯下变成荡妇,有屄不
弄,生理有病,男人们私下里不都是这个腔调吗?

班花见他不说话,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头,她脸上一红,也想到以前被他
一次次推向性高潮的销魂情景。她向来正经,只出过那么两次墙,现在面对老公
还愧疚满心呢。

虽然大丑的肉棒威力无穷,操得她美不可言,把一个女人的性乐推到极致,
可她毕竟有点守旧,放不开胆子享乐,其实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临。

班花说:“要说的我都说了,我也得走了。”

大丑说:“你打电话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

班花随口说:“我是来这边办点事,顺便来通知你的。”

其实她是特意来的,她本可打电话通知,因为多日不见了,他想看看她,看
看这个给她带来无限性快乐的男人。

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丑,说道:“到时别迟到了,周六见。”挥挥手,向
线车点走去。

大丑望着她散发着成熟风情的背影,心摇神驰,她的屄给过他很大的享受,
那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脱光她,压在她的玉体上肆无忌惮地
操上一夜,再显英雄本色。

按照习惯,大丑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从家里来了小聪,小聪在家时,他
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

他回到家,不见小聪,仔细听,小聪房里传出呜咽之声,大丑眉头一皱,心
道:这小美人怎么又哭了,又有什么伤心事了。

他连忙推开小聪的房门,连问怎么了,小聪正趴在床上哭呢,听到了他的声
音,一下爬起来,以最快速度扑进他怀里,哭声更大了。

大丑拍拍她背,安慰道:“都是我的老婆了,怎么还象个小孩子,动不动就
哭,有什么愁事,快跟老公说,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小聪哭了一阵儿,声音由大变小,由小变无,大丑拉着她坐在床边,听她说
话。小聪靠在大丑身上,仰起俏脸,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大丑,顿了顿才哽哽咽
咽地把事说出来。

原来上午赵宝贵来找她,告诉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说昨天晚上,他叔叔给学
生补课回来,在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一个跟头,这本没什么的,偏偏赶上倒楣,
地上有块石头,他脑袋正磕在石头上,当时昏了过去,被过路人送到医院。

现在还没有醒来呢,她婶子考虑到他叔叔最疼这个侄女了,便把电话打到学
校去,是赵宝贵接的。是早上接的,他不知小聪已有电话,便坐车来通知了,他
说他今天下午也回家,希望小聪跟着一块儿走,也是个伴儿。

大丑明白这么一回事后,便摸她的头发说:“你叔叔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
安,他不会有事的,他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要
跟着哭了。”

小聪这才有了笑意,这种含泪的微笑,象一朵雨后的小花,既娇艳又楚楚可
怜,令人顿生怜爱之心,想到这小美人要回家,要离开自己,大丑心里一酸,把
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说:“我陪你回去吧。”

小聪说:“不用的,有赵保贵照顾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大丑睁大眼睛问:“这姓赵的小子还可靠吧?”

小聪嗔道:“你说什么呢,他这人最厚道不过。”

大丑哼道:“他还厚道,他每次见我,都和我抬杠。”

小聪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对我不怀好意。”

大丑说:“如果我对你怀好意的话,你现在还能在我怀里吗?还不知被哪个
男人抢跑了。”

小聪一想,这话倒也有理。

小聪轻轻挣开他,说道:“我得赶快做饭了,你还要上班,我也要赶车。”

大丑站起来问:“你坐几点的车,我去送你。”

小聪答:“是一点半的,你不用送我了,会耽误工作的。”

大丑强作笑脸,说:“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当然你重要。”

小聪也不再坚持。

小聪做饭,大丑在旁边打下手,不知怎么,大丑心里有一种不祥之感,好象
这次分别和平常不同,仿佛这次分开了,她便不再回来了。

他相信春涵会再回来的,小聪似乎不回来了,他只是凭直觉这么想,倒没什
么真凭实据。她已经毕业,她要工作了,她有充分的理由不回来。想到这一点,
他的心颤抖起来,正在干活的手停下来,拿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小聪的脸。

小聪也注意到了,回头瞅他,问道:“你怎么了,牛大哥。”

大丑很正经地问:“小聪,你还会回来吗?”

小聪奇怪地瞅着他,说:“你怎么会这么问?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大丑又重复一句,语气更郑重了:“小聪,你还会回来吗?”

小聪愣了一愣,几秒后才答:“怎么不回来呀,这里是我家,你是我老公,
你占了我处女身,想甩掉我,门都没有,我这辈子吃定你了。”说到这最后一句
时,小聪的脸突然红了,原来她意识到这话有点那个意思。

大丑放了心,立即笑眯眯地望着她,手上继续干活。小聪望望他,很甜美地
笑着,象一个小娇妻望着自己亲爱的老公,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找到
了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里,两人的心贴在一块儿,感觉无比甜蜜。

大丑觉得两人不再是男女关系,而是真正的夫妻,别看两人还没有登记,在
精神上,他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比他还幸福。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爱,而自
己也毫无疑问地爱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她比爱小雅要多要深,难道
这是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吗?

吃过饭,两人休息一会儿,大丑一位小聪,小聪很乖巧地坐到他怀里。小聪
穿着短裙,结实健康的美腿露在外边,大丑手痒,在上边贪婪地摸起来。那手开
始还算规矩,后边干脆进入短裙,隔内裤对小穴一阵按摩,不久便从旁边探入,
在小聪毛茸茸的美屄上调戏起来。

小聪不是头一回被摸,她仍然激动不已,嘴里直叫着:“牛大哥,牛大哥,
不要逗我,你这样的话,妹妹会想那事的。”

大丑一手抠洞,一手抓弄小聪的乳房,捏她敏感的奶头,小聪坐不住了,扭
起腰肢,转过头来,把小嘴儿迎上来。大丑不客气地吻上去,品尝着芳唇与香舌
的美味儿。

很快,大丑的手便被弄湿了,大丑松开她的嘴儿,问道:“小宝贝儿,你淌
水了,要不要操屄?”

小聪娇喘着,目光迷离,呼唤道:“牛大哥,我要…我要你…我要你……”

大丑问:“你要什么呀,我不懂。”

小聪恨恨地咬一下大丑的耳朵,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我要操屄,要你操我
的屄。”说罢,绯红的脸贴在大丑的脸上,说不下去了,此话听得大丑极爽。

他抱小聪进卧室,脱光了衣服,坐在床边,把小聪面对面一抱。小聪双腿一
分,那根凶巴巴的家伙便滋的一声钻进小聪红嘟都娇嫩嫩水汪汪的小洞里,一种
很爽快的美感弥漫两人的全身。

大丑抱着小聪的滑溜溜的圆屁股,笑问:“小宝贝儿,你爽吗?”

小聪嗯了一声,又把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来,大丑乐得受用。

两人不再说话,语言是多余的,只听室内扑滋扑滋之声不绝,只见肉棒在小
穴里出出入入,小聪的屁股起起落落,乳房上上下下,真是人间奇景。小聪的脸
红得象苹果,目光含媚,鼻子的哼声给两人的性爱带来更多的刺激。

小聪双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大丑摸一会她的屁股,又玩起她的奶子来,肉棒
铿然有声的插着,象要把小聪刺穿一般。不一会儿,大丑加速,力量更大,一口
气把小聪推向高潮。

小聪离开大丑的嘴儿,甜美而兴奋地大叫着,从来没象今天这么放得开。大
丑停了一会儿,让小聪休息一下。

之后,小聪温柔地问:“牛大哥,你还没有好吗?得想法让你兴奋一下。”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你让我再操一操。”

小聪娇媚地说:“老那么操,还不叫你操死了,我来想法子。”说着,从大
丑身上下来,蹲下身,握住大丑那湿淋淋的家伙,一口含住它。

大丑只觉自己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舒适的腔道,爽得他深吸一口气。

大丑按住她的头,指挥道:“用嘴儿套,再用舌头舔。”

小聪这次出奇的听话,也不顾上边脏不脏,又套又舔的。毕竟是新手,没什
么经验,不如倩辉她们伺侯得好,但大丑已经很知足了。这样一个自爱自尊的小
姑娘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了,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进步很快,渐渐也上路了,那灵活的舌尖在大丑的龟
头上一扫,在马眼上一点,在棱沟上一蹭,大丑的魂都出窍了,他觉得自己从来
没有这么舒服过。

因为激动,他把肉棒插进小聪的嘴里,象操屄一样飞速地操起来,操得小聪
唔唔直叫,又叫不爽快。没多少下,大丑便忍不住地射了,全射进小聪的嘴里。

在大丑的央求下,小聪只好接住,并勉为其难地咽到了肚子里,其实她不愿
意,有什么法子呢,她是很爱他的,为了心爱的人,她宁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后,大丑送小聪下楼,买了好多水果给带上,又强塞给她一千块钱,
送她去车站,与赵宝贵会合。

在分开那一刻,大丑坚决地说:“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去找你的。”

小聪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依恋之情。

赵宝贵再三催她,她才上车,大丑注意到,小聪眼里又有了泪光。

(待续)

(四十六)火锅

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
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
时,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

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
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没有女
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
肉棒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
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
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
的,倒愿意陪他。

他最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
难得的是,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
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

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流韵
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
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
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过,既然如此,也不
在乎多一个男人操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
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
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
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
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
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
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
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没
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
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
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大丑猎艳
的目光无用武之地。

大丑叹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
掉你这层面具不可。

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
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
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
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
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

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
水来。

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
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
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

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
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
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
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
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

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
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
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
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扬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
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头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
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
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
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
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

大丑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
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

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
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

于是,大丑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
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
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一个好的,最好是过瘾
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
去啊。儿子答,晓慧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
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
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牛大丑,你来一个怎么样?”

大丑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

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大丑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
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
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
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
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

班花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
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

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
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嫖妓,问道,是
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
就是副处吧。”

大丑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
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如莲,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
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

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

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
过是为了那件事。”说着,又转头对大丑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丑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

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
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丑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道:“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了个侦探摸过我的底
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
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哈尔
滨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
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牛大丑。”

校花说着,向大丑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大丑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
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如莲,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

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牛大丑引
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大丑,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大丑还能
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
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
杨水华老公公的外甥女。”

班花说:“从没听水华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
你说得那么美。”

校花说道:“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说着,一指大
丑。

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大丑,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花每回望大丑时,
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楚地意识到的,他
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大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所
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至
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干什么去了?没在你哪儿吗?”

大丑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

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我
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没别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然
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说罢,凄然一笑,又喝
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校花笑了几声,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别胡思乱想的,
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没有一个能追上
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
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
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大丑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
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

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颖丽妹子又
要骂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大丑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

班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强奸她。”

大丑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没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道:
“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功又怎么样
呢?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没有办不到的。她
会武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
过三国没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如莲,你是不
是喝多了。牛大丑是个好人,你可别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
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喝
酒吃菜吧。”

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
的是,她不象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

想想自己,似乎已经没资格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处
插窟窿吗?

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

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

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
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算完,大丑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起
来。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复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嘴
儿。

大丑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唇,舔过多少男人的鸡
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大丑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艳福,如果能
通吃,那可爽极了。

(待续)

(四十七)淫花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与班花一边一个,扶着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车,嘴里
还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送我的。”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糊。大丑与班
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没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
“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样
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大丑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面
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没在家。他就是在家,
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大丑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在
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
吧。”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与班花马上扶住。

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
令大丑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拨着大丑的情欲。那肉棒又一挺
一挺地抬头。因为走动,上高,裤子压迫得肉棒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
光宝气,白壁生辉。墙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大丑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着
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
锋陷阵的样子。

大丑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大丑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
对大奶子。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奶头部分不够清晰。大丑瞅
一会儿,掉头看班花胸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话
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
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没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没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干呢。”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
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大胸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
成诱惑的波浪。令大丑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一看表,快十点了。站起来告辞。

班花也跟着站起来。

校花摇手道:“别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丑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公
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没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大丑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差
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样的好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
下吧。”

大丑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大丑想
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艳福
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
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说着,瞅瞅大丑。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别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大丑。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
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我
也要阉了它。”说着,向大丑一笑。大丑装作没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对大丑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
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音,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大丑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干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
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奸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绝
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大丑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校花说:“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大丑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
屋吧。”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大丑微笑。

大丑可没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艳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大丑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气
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想
一箭双雕,艳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
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
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想起班花把门锁上,真恨得牙根都痒痒。找机
会非把她狂操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
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
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发
硬。

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大丑暗骂:“真他妈的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大丑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视
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么
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的肉棒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感觉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
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
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我可
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干什
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
看她在干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
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能
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她
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乖
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
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
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
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
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
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说着,返
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大丑。大丑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手有
点抖。当她喝完,见大丑赤身露体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个帐蓬。她芳心忐忑,说
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如莲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
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
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
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作
用还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大丑在她在耳边笑问:“颖丽呀,想不想让男人的大鸡巴操屄?”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大丑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

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内心也想让大丑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
浪屄,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
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

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点灯,生怕
大丑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真把大丑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己也
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回了。

大丑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乳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抚摸着,揉搓着。细
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没亲近这具美体了。突然,在屁股
上的手一转向,手指插入腚沟,隔着薄布玩弄着班花的迷人的双穴。上边,大丑
已把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啯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
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嘴,乳房,浪屄,三处敏感地方都被大丑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娇躯像
触电般地扭动,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

当大丑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测试水位时,班花更是忍无可忍。她
用尽力气摆脱大丑的嘴,娇喘着说:“牛大丑,别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
要你。”

大丑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乐
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大丑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我
难受死了,快来插我吧。”

大丑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大鸡巴操屄?”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操,大鸡巴操我的屄吧。”
大丑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

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跟
奶头的红,阴毛的黑,相映成趣。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玉腿,却在她的胯下形
成一道黑影,这黑影使她的秘处更加神秘。阴毛却黑得发光。

大丑看得非常过瘾。他用手分开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泛
滥了。大丑毫不犹豫,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浪叫个不止,又不敢叫
大声,怕惊动校花。

大丑扔掉内裤,将肉棒解放出来。肉棒憋得太久,硬如铁棒,高高翘着,青
筋突起。龟头胀得发紫,马眼粘一滴液体,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
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大丑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肉棒伸向她的红唇,
那股腥骚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大丑舔过了鸡巴
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欲望。

大丑用龟头磨擦着她的嘴唇,说道:“颖丽,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
吧。”

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在龟头上舔起来,把那滴精液舔到
她的嘴里。就这么一下,大丑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他喘一口粗气,差点
没射了。他定定神,把肉棒塞入校花的嘴里,在那温暖的腔道抽动着。

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大丑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配合,用嘴套弄
肉棒,还温柔地抚弄两个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么还长了两个那东西,怪难看
的。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肉棒的雄伟,也
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
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操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进步,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比上回表现好多了,香舌
翻飞,在肉棒上留下了爱的痕迹。有好几回,大丑差点发射出来,他不敢再继续
了,生怕一走神,坏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射精后,马上硬起。

他抽出肉棒,趴在班花身上,龟头瞄了瞄,一杆进洞,因为班花好久没被这
样的大鸡巴插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
轻点。”

大丑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操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说
罢,双手握奶,肉棒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

这时的大丑,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操
得班花浪叫不断。浪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时长时短,是大丑听过的最美的音
乐。

那浪屄水好多,肉棒进去,又紧又暖,快感无限,牵动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乐得大丑直说:“操屄真好。颖丽,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让我操不够。”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大丑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
“你用力操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操死我好了……”

肉棒如活塞,插得肉洞滋滋有声,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肉体之乐中,谁都想
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大丑又插好多
下,才发现有人进屋了。


(待续)



(四十八)全歼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她往卫生间去。一出
屋,便听到大丑屋里的浪叫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

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尿完,来到大丑门前,声音更大,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叫床声,熟悉
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感,她是个成熟
的女人,立时想到其中的美味儿,男人肉棒的可爱,性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
都令她留恋忘返。

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牛大丑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象班花
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
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
喘息着。一手揉奶子,一手抠小穴,淫水这时把裤衩弄湿一大片,还沿着腿往下
滑。校花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有一根大鸡巴的健壮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吴颖丽,真是想不
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骚屄,也喜欢被男人操呀。你俩什么时候好上
的?”

大丑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肉棒还插在里边呢。班花一推他,
大丑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
逼我的。”说着,低下头。

大丑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的。大丑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
我可不能饶你。”

大丑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根硬梆梆,湿漉漉的家
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鸡巴呀!想不到这个丑家
伙,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
意。

大丑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
“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到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
得继续工作。”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地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他腿上掐一把,骂道:“你滚吧,我不想再见你。”

大丑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
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睛斜着大
丑。

大丑打量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花胸罩,小裤衩,一清二
楚;香肩,深沟,玉腿,被包裹的诱人的肥屁股,再加上她的媚眼,红唇,春情
荡漾的俏脸等,都令大丑心猿意马,肉棒挺得更高。

大丑忽然说:“如莲,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大丑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

大丑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奶子。

校花叫道:“你干什么?”

大丑笑道:“还用问吗?我想干你。”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
上。

大丑弯腰,把她抱在班花旁边。

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来,叫你躺着出去。”

大丑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接着,大丑扑到她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大丑知道她这
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乳房称得上是“丰乳”,似
乎比小君的还大呢。

大丑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尽情玩弄,嘴里夸道:“如莲,你
的喳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福气。”

听这话后,班花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大丑说:“颖丽,别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这时校花插话了,说:“颖丽,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摸,便按
在她的屄上,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大丑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说着,在校花的小豆豆上揉
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大丑神魂颠
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进。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
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大丑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大丑动
作火暴,校花反应更热,把大丑舌头吸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绵,
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校花搂住他的脖子,大丑一手抱腰,一手抠屄,抠得校花淫水长流。大丑嫌
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的美体。

老实说,校花的娇躯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
巧,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肥美,性感,妖娆,是那种男
人一见就想操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

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艳媚,但绝不过头;她和倩辉小君一比,有自己的
特点,比小君成熟,比倩辉多了几分骚荡。那对大奶子,白如玉,光如瓷,软如
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之心动;两条玉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大丑经历过任
何一个美女差,小腹下,阴毛亮丽,造型很美,不知下边什么样子。

大丑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在两侧并不密集的黑毛的点缀
下,肥厚的娇嫩的阴唇突起,颜色稍暗,微微开口,透明的淫水正逶迤而下,令
人销魂;下边的屁眼,呈淡紫色,露出个比火柴头稍大的眼来,上边也有露珠。

大丑本想用嘴过把瘾,听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肉棒光临过这
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干净。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屄里,屁眼里进进出出,大
过手瘾。

弄得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

这么叫着,坐起身,握住大丑的肉棒。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
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大丑问校花:“我想操你,让不让操?”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粗呢,不能文明点吗?”

大丑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叶如莲女士,能否让我云雨一次?”

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奶子有节奏地抖动着,真是波
涛起伏。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校花握棒,对准多水的屄。大丑一挺身,
便进去大半根,校花舒服地叫一声:“好大呀,好爽。”再一挺,全根而入。

大丑的肉棒在男性中,算是较大的了,可插在校花的屄里,不觉得多紧,但
插得很深,龟头顶在软软的一个所在,很美的。

校花从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鸡巴直顶到尽头,那是别的男人从未到达之
地,龟头一点那里,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大丑,嘴里叫道:“牛哥
哥,心肝宝贝儿,你操得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大丑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肉棒,象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操着,
大肉棒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这是他第一回操校花,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
当自己是一张废纸,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复她,
让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操,因
为第一次,一定得操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大丑一边猛插着,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叶如莲,我操你的小骚
屄。我操死你,操死你。”声音很大,很响,充满整间屋子。

墙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大丑压在自己的爱妻
身上,看他的肉棒在爱妻的屄里大展雄风。爱妻在他的操弄下,淫声浪语,扭腰
晃臀,拿出女人最骚的一面来。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道:“使劲操……操屄吧……从来没男人操得我这么舒
服……你是大英雄……我好爱你……我爱死了……”她的红唇张合着,她的媚眼
半闭着,她乳房振颤不止,迷人之极。

大丑气势汹汹,肉棒如电,插得骚屄直响,浪水四溅,把床单弄湿了老大一
片。

校花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通红,校花的屁眼儿也一收一放,仿佛在呐喊助威一
般。

大丑一口气就是二百多下,把校花推到高潮还不罢休,象要操死她一般。

当高潮来到时,校花四肢缠住大丑,嘴里大叫:“你操死我了………我要死
了………”那声音骚极,媚极,令人疯狂,也令人吃惊。

大丑感到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非常舒服。他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首次
射入校花的屄里。

大丑趴在校花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奶子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大丑,娇声说:“都射了,还不老实。”

大丑亲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大丑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颖丽就清楚
了。”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
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春心荡漾,淫水涓涓。她不想让别人
看出来,因此,背过脸,一动不动,任淫水把床污染。

校花问:“颖丽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没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没有硬
呢?”校花摸摸大丑的宝贝。

大丑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说着,
格格笑起来。

大丑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大丑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你
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的肉棒上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
给你舔鸡巴,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大丑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后再
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
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颖丽,帮个忙吧。你给他舔,让他硬起来。”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舔不舔,你不舔,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
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大丑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肉棒,令她口交。班花无奈,
张开小嘴儿,把龟头含进去,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
晃的。

大丑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肉棒在红润的唇里一
会长,一短的。

校花在一旁笑道:“颖丽妹子,原来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别老是含
呢,用舌头舔鸡巴头子。”

班花跪在大丑的腿间,用香舌在龟头上缠绕,在棱沟里磨擦,在整个棒身上
打转,把龟头舔得锃亮,马眼上不时溢出露珠,都被班花吃掉。刺激得大丑灵魂
飘荡,全身直颤,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挺肉棒。

校花见肉棒眨眼间恢复雄风,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她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
嘴去,跟班花一块儿舔起肉棒来。她舔上边,班花便舔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
工作着。

把大丑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舌功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大丑不禁想:她是
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同样是舔,她舔几下,大丑便有射意。

大丑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颖丽接棒。”说着,跨上大丑
的身子。

大丑把着肉棒,见龟头慢慢进入校花的屄里,当肉棒消失在校花的屄里,大
丑感到里边暖洋洋的,滑溜溜的,显然里边水分充足。

校花笑道:“还是大鸡巴好,好象插到心上了。”嘴里笑着,屁股一起一落
的,两只大奶子象大白兔一样不安的跳跃着,阴唇一张一张的,淫水外流。

大丑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颖丽,过来亲亲
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大丑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啯了
起来。这样,大丑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大丑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
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操了起来。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悬空,以开天
辟地之势,向校花猛攻。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炮火”,被操得全身直抖,“胡言乱语。”什么
粗话都出来了,令大丑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一口气几百下,把校花送上高潮,大丑仍然不停,继续轰击。

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操下去,我这小命都没了。”

大丑笑道:“我还没射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说:“你去操颖丽吧,她的屄也挺美的。”

大丑拔出了肉棒,对班花使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大丑的“宠
幸”。大丑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插入,心道:还是班花屄紧,夹得更好,但校
花的媚态也令人留恋。

大丑专心地操起班花来,班花下边,早流得不成样子。这时一被操,她的激
情全部暴发了,她搂住大丑,努力把下身上挺,嘴里唔唔地叫着,她下边也有节
奏地叫着。

校花在旁边看得过瘾,叫道:“操得好,使劲操……操死她……”

大丑冲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状态操屄,没几分钟,班花大叫一声,也泄身
了。

大丑仍然没射,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提着大肉棒这个穴插
一会儿,哪个穴一会儿,过足了操瘾。后来又想个好招来,班花平躺在下,校花
跪伏在上,这样,二屄都露出来,上下重叠。

校花的大屁股非常迷人,象大西瓜一样圆,一样光,二穴都以最性感的样子
跟大丑见面,骚屄水汪汪,屁眼张如花。

再看班花,玉腿浑圆,结实,小穴紧凑,粉嫩,也是一片水,把阴毛,屁眼
弄得精湿。

大丑冲上去,先操进班花的屄里,手摸着校花的屁股肉,以及二穴,不一会
儿,又换阵地,插入校花的屄里。插了不久,见她的屁眼张得挺大,便把肉棒向
屁眼里挺进,大丑分析,她肯定被人玩过后庭花。

因为鸡巴大,大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肉棒尽根。当校花基本能适应时,大
丑速度加快,最终,把精液射入校花的屁眼里。

当晚,大丑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待续)

(四十九)舞台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大丑:“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
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

一提美女,大丑两眼放光,急忙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
的。”

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
电话。”

大丑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大丑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尝了一会儿她的香
舌,这才下楼。

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大丑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大
丑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叶如莲面前,脸都
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大丑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
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大丑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
害怕,如莲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大丑的手,正色地说:“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
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
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
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
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
了。”

之后,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
别。

望着那车消失,大丑暗暗叹气,心说:班花是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
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一个人过日子,静悄悄的,在单位还能好些,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时
间过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废墟,令大丑提不起精神来。他多希
望,能有个女人来陪自己。小聪,小雅,春涵,倩辉,水华等人,哪一个都行,
偏偏没人来相伴,顶多用电话来问好。

大丑心说:也许人生本质便是孤独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个人过吗?有什么
好怕的。

家里没意思,他便在每天黄昏,依旧去江边跟那些老头下棋,这个圈子能给
自己带来乐趣。那个拿棋的老周头,一见他便眉开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给他带
来胜利的喜悦。

过了几天,校花果然打电话来,约他周五晚上出去找乐子,再三叮嘱,这事
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亲生爹妈也不能说的,语气之严肃,令大丑惊讶,好象
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

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满探秘访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点多,手机的闹铃叫醒大丑。大丑下楼,按事先约定,
到学府路那边一个书城门前跟校花会合。接着打车向西边急驰,半小时后下车,
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前站定。因为时间的关系,路上没有一个人了,何况这楼的
位置不在大街边,因此是死一般静寂。

在一个大门旁的墙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个贴上去,约有一分钟左右,只见
沉沉的门帘徐徐升起,门自动打开,里边黑洞洞的。校花领大丑进去,那门帘和
门自动恢复原状。大丑回头看一眼,心说:这倒挺先进的,要不少钱吧。

校花拉着大丑,向前走不远,拐两个弯,进到一个小屋,屋里灯光通明。屋
里正有三个人坐那里,一个老头,象个打更的,另两个是健壮的大汉,一见到校
花,立刻亲热地叫莲姐。

校花问:“刚哥他们都到了吧?”

两人说:“都是才到的,莲姐请跟来。”说着,领他们进入内室。

里边有个大铁柜,一人掏钥匙在柜上一拧,没什么动静,他把钥匙拔出来;
另外那大汉也掏一把钥匙出来,还是在那个孔里同样的一拧,只听轰隆隆的沉闷
的声音响起,柜门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进门。下了两道楼梯,又过三道门,双脚才落到
平地。

大丑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地方,赶上迷宫了。”

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乐死不可。你可悠着点,进里面之后,
尽量少说话,不要说自己真名,更别打听别人的来历。”

大丑一一同意,心里说:这是什么鬼地方,不是什么黑帮组织在此聚会吧?
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话,坚决不能干。

来到一道朦胧的玻璃门前,上边有一个鱼的图案。校花掏出笔来,在鱼肚子
上签了自己名字,那门便自动开了。门一口,是个豪华大厅,装璜富丽,建筑考
究,尽头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灯光灿烂,如同白昼。

大丑一进门,香气扑面而来,这是女人的香气,大丑精神一振。厅上有几个
长条沙发,都是高档的。

只见一群人分成几伙,各坐沙发,正在轻柔的舞曲声中,轻声谈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声:“刚哥,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
了,实在不好意思。”

刚哥色色地望着她,使劲捏捏她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来晚了,可要挨
罚的。大家说对不对呀?”

旁边那些男人们都站起来起哄:“对呀,对呀。今晚叶小姐可不能让我们失
望呀。”

一个个脸上透出野兽般的光辉。

大丑注意到,在场共有五个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刚哥长得清秀斯文外,
其他男人都是强壮,高大,彪悍的,令大丑想起如狼似虎一类的词来。

再看女性,一个个穿着晚礼服,仿佛要赴什么宴会似的。值得注意的是,这
些少妇都是年轻,漂亮,各有魅力,好象是从大众中精选的。

大丑多看了几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大丑。见他长得一点不帅,脸上露出失
望之情,但脸上没有大丑常见到的鄙夷之色,也许这里的男人缺少帅哥,她们都
习惯了吧。

校花给大丑引见在场各位,大丑一一上前握手,说些客气话,只记得男人们
的姓:赵钱孙李金,女性们分别是他们的老婆。

只有那位坐在刚哥的身边靓妹是刚哥女友,姓陶,而刚哥姓金。

校花介绍大丑时,说他叫牛大,女性们都笑了,有的低声道:“不知道是不
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吗?”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阵儿,刚哥挥挥手,厅里静下来,刚哥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
换衣服吧,开始活动。”

大家便向侧面一个角门走去,大丑跟着班花,听得后边刚哥问:“小陶,今
晚的节目安排好了吗?精彩点,别让大家扫兴。”

小陶说:“保证人人神魂颠倒。”说着,格格格笑起来,笑得好浪。

大丑回望她一眼,心说:这妞长得好甜,眼睛会笑话,这刚哥真有艳福。

直到此刻,他还纳闷,这活动到底是什么活动?怎么尽是夫妻伴侣的?难道
在这儿开子夜舞会吗?回顾刚才一段段的见闻,如堕五里雾中,傻傻地摸不着头
脑。校花说,有很大的乐子,不知是怎么个乐法,如果能和在场的那些有风韵的
女性,各跳一场舞,也算不虚此行了。

来到一条走廊,两边各是房间,大家各自进房。校花跟大丑进了房,校花从
一个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大丑,说道:“把它换上吧。”说着,
自己换起衣服来。

大丑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内裤,跟平常内裤最大的区别是,更短,更薄,是
半透明的。这样的东西穿上去,能看见肉棒的轮廓。

大丑翻来覆去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么露的,怎么穿呀。”

他一抬头,吃了一惊,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原来校花已换好
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非常悦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内衣;更绝的是,
它的内衣,跟自己这条裤衩有相同点,都是半透明的,充满诱惑性;黑纱的内衣
连奶头大小,阴毛多寡都能看清。

校花见他这样,笑骂道:“快换衣服,看什么看,跟山炮进城似的。”

大丑一想:她一个女人都不怕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一边换衣服,一边
问:“咱们穿成这样子,要出去演戏吗?”

校花笑道:“不错,是出去演戏,也是看戏。你可得要表现好点,别叫人笑
话。”

大丑换完,校花嘻嘻地笑起来,只见大丑的肉棒把内裤顶起多高,龟头大大
的,一清二楚,校花说:“今晚,你一定能成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大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校花拉起她的手,说道:“别再罗嗦了,快去大厅,人家可能要等急了。”

两人鞋都没穿,便向大厅走去。还好脚下都是软而厚的地毯,一点灰没有。

来到大厅,大丑又是一愣,只见满场的男女,都跟他俩一样,都是半透明的
内衣。女性们的奶头,阴毛,在大丑面前造成一道奇异的风景,他觉得呼吸都要
停止了。这时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样子,那也没什么好羞的,正
如原始人那阵儿,大家都没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耻这一说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两对夫妻(赵钱两对)是刚加入的。丈夫倒没觉
得怎么样,跟大丑一样,正用眼睛占别的女人的便宜,而他们的老婆,见到别的
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们肉棒在内裤中支愣的模样,都心里紧张。

因为害羞,都低下头,一手捂胸,一手捂穴的。当丈夫的,只好搂她在沙发
上坐着,用软语安慰她,用豪语鼓励她。

直到此刻,大丑仍是一塌糊涂,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活动,难
道要穿这身衣服跳舞吗?男女难免会肌肉相碰,不怕出事吗?如果是自家夫妻出
什么事倒不要紧,上起火来,发泄一通。

要跟别人的那口子发生点什么事,岂不是要糟糕吗?弄不好既要吃拳头,又
要吃官司呢。校花怎么领我到这个鬼地方来,万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
要毁了。

这时,大家一对对坐在沙发上。刚哥出现在舞台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样,没
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种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体有点瘦弱,肋骨明显
的根根突起。

他拿起话筒,发表讲话,“欢迎新来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玩得高兴,留
下永不磨灭的美好印象。以后,咱们的活动还得规模大些,说一千,道一万,凡
事以安全第一,诸位一定要切记。”

接着,他宣布,首先由小陶来表演艳舞,大家鼓掌欢迎。刚哥一退下,身穿
红色紧身服的小陶蹦蹦跳跳上了台,因为是紧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丝不掩的
展现出来。

喇叭传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动感十足,铿锵有力,好象整个大地都跟着晃
动。在乐曲的伴奏下,小陶在台上先转两个圈子,继而,甩头,扬手,晃肩,扭
腰,撅臀,各种动作纷纷出台,不管哪种动作,无一不给人吃惊的美感。

大丑见别的夫妻都搂着老婆,自己不用客气,把校花搂在怀里。校花娇慵地
把头倚在他怀里。

大丑夸道:“这小陶舞跳得不错呀!很美。”

校花说:“你哪里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专业的。不过,她的最好的
本事,倒不是跳舞。”

大丑眼睛瞅着小陶奔放的舞姿,嘴上问:“她还有什么别的大本事?”

校花暧昧地笑着,说道:“你看吧,一会儿,你会亲眼看到的。”

台上的小陶,做完一些动作后,乐曲加快,小陶动作一变,伸手解扣。在如
蛇的扭动中,上衣缓缓离身,小陶一挥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了里边的半截内
衣。

很快,长裤落地,一条花短裤中,伸出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来,在灯光下,
闪闪生辉,肉香四溢。

看得大丑直发傻,心说:这刚哥也够大方的,能舍得让女伴脱衣给大家看,
真是男子汉,这叫为艺术献身吧?换了是我,让小雅,小聪,春涵她们象小陶这
样给大家观赏,即使她们本人愿意,我也坚决反对。我的宝贝儿,是不能让别人
分享的。

正胡思乱想呢,随着小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层脱下来了。这时,小陶的身
上,只剩下半透明内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样的,颜色是红的。

大丑清楚地见到她乳房形状,下边裂缝的大小,只看得两眼有了火光,他呼
吸也异样起来。不要说大丑,别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
侣身上动手动脚,大快朵颐。

大丑听得身旁啊地一声,转头一看,原来孙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塞
入老婆的小洞里。钱妻张着嘴儿喘着,双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还伸手握
住老公的肉棒,不住地套弄着。

这时,其它方向也传来呻吟声,想必别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台上,小陶摘掉胸罩,露出苹果般的奶子,一边在台上急走,使乳房颤
动,一边自己揉奶子,美目半眯,鼻子浪哼着,仿佛急欲要肉棒安慰似的。

突然,她走到台边,把胸罩抛下,很有准头,正扣在离台最近的李先生的脸
上。

李先生一笑,拿起来在上边狂吻。李太太哼了一声,夺了过来,又给扔回台
上。

小陶做个马步,双手先在奶头抚弄,把奶头揉得挺起来,一只手向下,抵达
自己腹下,四指在穴上抓起来。这时,乐曲停止,小陶发出动听的浪叫声,整个
大厅只有她的浪叫声,大家先是呆了一阵,稍后,掌声雷动。

小陶受到鼓舞,上身向后一仰,双手支地,来个拱桥造型,大家喝彩。

小陶把下身挺动,犹如做爱一般,花瓣在裤衩里张开缝来,淫水流出,说不
出的淫荡,男人们惊呼起来,女人也兴奋地看着。

小陶站起来,伸手把裤衩褪下来,手一扬,裤衩飞起,被台下一个人接住,
正是刚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那里,他向小陶伸出大指来,想是对小陶的表现
很满意。

小陶冲刚哥放浪地一笑,一转身背对大家,先是直立,然后,慢慢弯腰,一
个雪白的圆屁股完美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灿然,美肉隆起,实有令人销魂
的魅力。那条暗沟更是神秘无限,隐见毛发萋萋,红唇泛着水光。大家都盼着她
把腿张开,让大家大饱眼福。

小陶仿佛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张开了,但见圆滚滚的屁股间,暗红的
屁眼露出缝,阴毛湿淋淋,肉洞张开嘴儿,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来
临。在座的男人们都不禁想插入,享受一下美穴的滋味。

正这时,一人跑上台,挺着大鸡巴,靠上前,手持肉棒,龟头对准,“滋”
地一声,便给小陶干了进去。

小陶叫道:“好爽呀……真硬呢……操得好……”

两人把身体摆成侧面,小陶跪下,撅起屁股。那男人一边干着,一边抓小陶
的奶子,细细长长的肉棒进进出出,操得小陶大声浪叫。

叫得全场观众热血奔流,欲火焚身,急欲一“干”为快。

这时大家早看清了,操小陶的男人,正是他的男友,这里的老大: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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