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9 December 2010

老骚货被奸

半年,被兼并重组的老国营企业—锦江机器刚改组了领导班子,新的领导班子提出减员增效的口号。面临下岗失业的危险,普通职工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这几天新任命的人事科科的办公室内人影晃动,不时爆发出激烈的争吵甚至打斗,进去的人脸色惨白忐忑不安,随后就是激烈的争论,争吵,然后迅速升级……最后,有头破血流出来的;有脸红脖子粗嘴里骂骂咧咧出来的;也有一副不肖神色走路连腿打弯出来的;有双目呆滞,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出来的;更多的带着失望,愤怒表情出 来的……。原本2000多人的企业,一下走了一大半人,诺大的国营老,几天之内冷清了少。

许姨慢慢吞吞的爬着通往顶层6楼人事科的楼梯,并没有多少台阶的楼梯她走了差不多10分钟,今年53岁许姨锦江机器的工会干部兼宣传干事,还差2年就可正式退休,由于工厂长期处于半开工阶段,许姨和里大多数人一样没事可做,长期呆在家里,不是打麻将就是看电视,反正每个月还是可以拿300块的工资,普通的职工只能拿到她的一半到。昨天接到里人事科让她今天来报到的电话,一晚上没怎么合眼,第二天一觉醒来右眼皮直跳。早听新来的人事科科一个刚毕业到1年的大学生,也知道新来的总经理怎么想的,会让一个乳臭未干22岁的半大小子坐上这个重要的位置。

“肯定当官的儿子”,许姨心道。

不过她为了给这个素未谋面的科留下好的印象,还是起了个大早,冲凉后拿出久违的化妆盒打扮起来,扑粉,描眉毛,画眼线,勾嘴唇,喷香水……忙的亦乐乎,最后打开衣柜试试这件合身,试试那件也瘦了,原来这大半年的赋闲在家,体重增加到140斤,很多衣服合身了,这下可急坏了她,赶忙打电话叫女儿把衣服借来,差不多把女儿衣柜给腾空,好在母女俩身段体重也差不多,衣服很快就选好了。

“就是新旗袍领口开口过低,下摆开口又过高,到大腿根儿了,哎……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凑合着穿吧,也算青春一把,没想到妈上了年纪还这么有味道”,女儿叹了口气。许姨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几乎有些认识了,轻轻扭了扭环了好几圈赘肉的腰部,又撅了撅屁股,在女儿的改良旗袍紧紧的包裹下许姨肥大的屁股被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妈,这年月,露得越多越性感,您这么漂亮,准保这个新来的小科眼睛掉出来”,女儿半开玩笑道。“臭丫头,你把老娘往火坑里送啊,不是太……暴露了……?”许姨疑惑道。

一边撩开旗袍的下摆,往上拉了拉LE BOURGET牌 超薄全透明防滑连裤袜,总算把后面下坠的屁股蛋子蹦得了些,

然后又挺了挺胸,双手往上又正了正GINA BENOTTI牌 白色特大码无钢托无衬垫文胸,忙了个把小时总算打扮停当许姨就告别女儿和瘫痪在床的老伴,急急忙忙的赶到里,厂区路上遇到好几个老姐妹,一见面大家几乎认出来她来,原本个头就170公分的许姨脚蹬着女儿那14公分高的意大利款尖头露跟高跟鞋,鹤立鸡群的感觉,大家围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老女人们叽叽喳喳个停,几个黄脸婆带着女人特有的挑剔摸摸她身上这儿,捏捏那里说许姨越来越性感时尚了,弄得原本就比较保守传统的许姨也挺好意思的。得知认识的人一个个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许姨涂抹得猩红的薄嘴唇到后来变成了O字型,匆匆告别之后许姨慢慢踱上楼。

“自己好歹也是个干部啊……但是也说准”,“要是下岗回家就麻烦了,可怎么过啊……老伴瘫痪,女儿离异后 还拖着个一岁多的外孙女。”想到这里许姨心里七上八下的。转眼已经来到了人事科办公室门口,许姨深吸一口气敲了下门走了进去。“您好,陈科吗?”许姨夹了夹紧喉咙,细声细气的问道。宽敞的红木办公桌后面,黑瘦矮小的青年正新的人事科科陈一兵,本市市公子,这个家伙大学时代就是校园一霸,整天逃课说,今天聚众赌博,明儿就找,要就是强泡校花,经常为争夺女人大打出手。4的年大学生涯劣迹斑斑,书本没啃多少,学校附近一个市政府扶助的民营企业的10来个打工妹的肚子倒纷纷被他搞大了,弄得这老板哑巴吃黄连,认倒霉自己出钱给打工妹做人流,给营养费,休息期间工资还照发。好不容易混毕业到了这个里,又仗着总经理姐夫的身份找了几个打手坐镇办公室,找职工“恳谈”,不是今天辞退这个,就是明儿开除这个,稍有言语冲突就招呼打手给工人们“招呼”上了,弄得工人们敢怒敢言,鸡犬不宁的。

昨天晚上看了一晚上A片,这家伙刚才还在大班椅上打盹儿,听见有人叫他,好不容易撑开眼皮,这一瞅不得了“腾 ”一下立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这老婆娘真他妈的骚啊,简直人间少有的尤物”,陈一兵那双眼睛瞪得老大,螃蟹似得几乎跳出眼眶,一下子睡意全无。

“玩了这么多女人,他妈的MM,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风骚的老东西啊”,他呱叽一下吞了下口水。

眼前这个老妇华贵雍容,白皙洁净的鹅蛋脸上一双妙目,眼角几缕鱼尾纹掩饰不了岁月的沧桑,一头时髦的大波浪卷发中间夹杂少银丝,月白色的时装旗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成熟丰满的身材,41寸的巨乳更因乳罩衬垫的作用而极度夸张得向前突兀。久经沙场的老女人许姨一看科这表情就知道对方想的什么,老脸不由得有点潮红,越发的神采奕奕。

“没想到半截入土的人了,这小屁孩竟然也想入非非”,许姨不禁又有些得意。“看来今天这身打扮到位啦”。

“对,陈一军。您…………许……姨吧”?陈一兵有些结巴,猴颠屁股一样贴了过来。

他努力站直因驼背而到 150公分的身子,也只能到许姨肩膀的高度,脑袋正好对着许姨高高耸立的一对豪乳, 老鼠眼睛目不转睛的上下打量,毫无顾忌的“视奸”许姨。因为俩人距离实在太近,这家伙刚才一张嘴,许姨还以为陈一兵要咬自己的大奶子,处于女人的本能退了 一小步,望着眼前这个色狼令人作呕的龌龊相貌,和扑面而来的阵阵浓烈的口臭,许姨几乎晕倒。

“对,许丽华”。许姨好不容易定了定神,“里很多人许姨”。

“那也叫你许姨吧……许姨,快请坐”。

陈科忙不迭的招呼她坐下,大家便开始寒暄起来,谈话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陈一军始终发一言坐在那里听许姨喋喋不休说起自己从怎么下乡,怎么回城参加工作……一直到现在的经历,那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许姨身上,看得许姨有点自在,不时的在椅子上转动肥臀来躲避对面那个人色迷迷的的目光。说到里很多老姐妹纷纷下岗,许姨不禁眼眶发红,正要打开小提包,陈一军隔着桌子递过来一张手帕。

“谢谢!科,您真好!”许姨夸道,一面使劲挤出2滴眼泪,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客气,说实话许姨,一见到你,就觉得我们很有缘分”,陈一军一张嘴,口水淌了下来,刚才他根本没听全许姨说的什么,心里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占有许姨成熟丰满的肉体,胯下这根24年的还从来没有吃过50多岁妇人的老穴。今天一定要拿许姨的老穴开刀不可。

“许姨,你以后就叫一军吧?这样亲切一些。”

一听说“以后”,许姨心里一松,“看来有门,还能在里呆下去直到退休”。

“好啊,您这样说,那就这样称呼您了,一军,”

“哎,这就对了嘛”,陈一军拉了拉还并成熟的官腔,一面不失时机的拉过椅子坐到许姨旁边,还嫌不够近便又凑了凑,膝盖碰到了许姨的膝盖。一面怀好意用自己右手的猴爪子捏住许姨洁白细的手指,假猩猩故作关切的用手帕擦干许姨眼角的泪痕。“干吗伤心啊,工作慢慢谈嘛”,陈一军淫荡的看着许姨,左手已经从后面把住了她的香肩。

许姨心里暗叫妙,出于本能的反映她轻轻挣脱了肩膀上的手。“一军,别这样”。一面不安的看着他的脸色。陈一军有些恼怒,没有立即发作,反而镇定下来。话题重新又回到工作,工厂改制,人事制度改革,人员变动,这次口气转了个180度,话锋明显变。许姨越听心里越害怕。一双丝袜脚在高跟鞋里微微出汗。

“许姨啊,你也是里老职工了,应该有些觉悟,现在里困难……你不是就……”陈一军故意拖话音。许姨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从刚才科的眼神和行为已经知道这个年轻人想干什么了,也明白先前自己冷静的举动已经触怒了科,这下找来他的刁难。

“那…………?”许姨心里扑腾一下,满脸祈求的神色。

“还是接受里的决定,拿遣散费回家享享清福吧”,陈一军面改色道。

“那怎么行”,许姨声音变了形,祈求道:“家里负担重啊”。

“没办法啊,这里的决定,你知道的,裁员目标80%,比你年轻的裁掉了”。这话假。

“求求你了,科还有2年就正式退休了,让再多呆2年吧,干什么行啊”,许姨略带哭腔道。

陈一军这时候来到许姨身边坐下,“真的吗?干什么行”?满脸狞笑着,手冷不防伸进许姨开衩的旗袍里面,粗暴的在许姨圆润丰腴的大腿深处探索着。

“啊,别……陈科”,许姨满脸顿时通红,一把推掉陈一军的手站了起来,但是想到下岗,她又坐了回去。

“刚才叫什么?”,陈一军一把抱住快要上钩的成熟妇人,臭嘴一下贴在许姨脸蛋上毫无廉耻的求欢:“许姨, 你一进门就喜欢上你了,现在好想和你做爱”。

许姨一面惊慌的扭头躲闪,一面结结巴巴的哀求道:“陈科……哦,,一军……别这样,53岁的人了…… 太老了……”。

就喜欢你这样的老骚货”,陈一军拼命垫着脚尖,啄米似的在许姨浮起一片红云的脸上和高耸的胸部狂吻。

双手也不失时机的在许姨的大奶子和阴部拼命摸索着,仿佛考古队员惊喜的发掘什么出土文物。许姨心想:完了,53 岁的晚节看来今朝保。突然脑子一晕,天旋地转,几秒钟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倒在办公室里那张宽大的沙发上,猴急的陈一军一个扫堂腿就把许姨撩倒在沙发上之后,一下扑到许姨身上疯狂的一把撕开旗袍,露出许姨的胴体,高耸挺 拔的乳峰毫无遮掩的袒露在陈一军的面前

“一军……求你了,可以做你妈妈了”,许姨哭叫道,停 得晃动手臂阻挡这个粗野的年轻人对自己肉体进一步的侵犯。陈一军稍微停顿,带有征服者的眼光慢慢掠过身下猎物,然后他一口叼住式样老气的棉布大号奶罩,许 姨还没回过神,突然觉得胸口一凉,奶罩已经飞到墙角,一对陈一军从未见过的豪乳突然释放出来,在许姨略显肥胖的肉体上来回跳动着。

“啊……别,不要……”,许姨一声惊叫,连忙用手挡在裸露的胸前,可是她的乳房实在太大,一条条静脉血管布满异常白皙的大奶子。许姨惊慌的推搡着陈一军凑向自己葡萄般大小的奶头的臭嘴,可许姨没想到自 己如此高大健壮竟然无法抵挡个头矮小的陈一军野性勃发的蛮力,许姨脑子里飞快的转动,一直纠缠在对下岗的担忧和女性维护贞操的激烈思想斗争中,无形之间已 经削弱了自己的抵抗。终于酸疼的双臂被陈一军死死的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得只好任由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小5岁的小青年贪婪的吮吸舔弄着自己紫红色的奶 头,许姨怎么也没想到短短几分钟时间就发生了这样震惊的事,仿佛恶梦一样, “要是自己失去贞操……”,许姨简直想敢往下想。

“……啊……陈科……别咬……痛……”,许姨现在只能做无助的苦苦哀求。

硕大的乳房在陈一军猛烈的亲吻下,像新发的面团一样忽圆忽扁,一会儿又被他的嘴吸得老,许姨横躺沙发上,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像看看陈一军现在表情,于是她费力的抬了抬头看看爬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陈一军丑陋的面孔在许姨的2个乳房之间忽隐忽现,恶狠狠地啄一下这之乳房之后,又不甘心地叼起另外一只大奶子,仿佛敢确定应该到底选择哪一只乳房。在室内日光灯的照耀下,沾满了这个男人臭烘烘的口水乳房显得亮晶晶的。自从10年前老伴瘫痪之后,许姨就再没有经历过性生活,此刻许姨只觉得全身火热,奶头被这个坏家伙吮吸得树立起来。干涸许久的阴道深处争气得分泌出一些淫水,内裤阴道口部位被打湿了一片。

“许姨,你的身体还是那么滑嫩,真象50多岁的人。”陈一军扶着许姨坐起来,双手停得抚弄许姨的一对大奶子,时间的挑逗使得许姨的奶头变充血,像两粒饱满的大桑椹。许姨这个风骚成熟的妇人凸起一圈赘肉的腰部情愿的扭动着,可陈一军怎么能轻易放过这块到嘴边的肥肉,这个看着干瘦的家伙左臂托着许姨半歪着的裸露上身,另外一只手熟练的分开了有些语无伦次的许姨的大腿,手指住的扣弄许姨阴部的连裤袜。

“陈……科……别,不要……”,可那已经10多年没有经历过性行为的老穴在这时候偏偏争气得分泌出一汪淫水,弄得内裤和连裤袜顿时湿了一片。

“许姨,你看你,淫水出来了,还说不要,别装了,让满足你吧”。许姨羞臊的恨不得钻进地缝,“把你的工夫施展出来,好好伺候老子,待会儿完事了,就跟上面招呼一声,明天你就来里上班,怎么样?”陈一军一面许诺,一面把臭烘烘的嘴贴上了许姨的香唇。

许姨听了这话心中一动,原本紧闭的牙关一松,香舌已被陈一军的粗糙舌头卷住停的吮吸,一股令人作呕的口水也涌过来,让她差点窒息。两人就这样吻了很久,室内啧啧唇舌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许姨的表情由初时的惊诧变得平静,脸色慢慢转红,伦理道德的防线在生理需求的原始需求和现实生活的客观原因面前正一点点崩溃。

“…啧啧…许姨……来了…啧啧…”

“……嗯嗯…啧啧…陈…科,你好坏……”,许姨半眯着双眼被陈一军疯狂得湿吻得有些神志清。

知道什么时候陈一军已经自己脱得精光,一根与自己瘦小身材及其不符的粗大斗志昂扬的耸立着,足足25公分的长度和1斤3两的分量而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丑恶无比的马眼突兀在拳头大小的龟头上,随时准备冲进许姨的淫贱老穴狠狠咬上几口。

“…陈…科…啧啧……那明儿到哪儿报到…啧啧……”?,许姨乳房下面做阻拦状的手臂软了下来,两人贴得更紧了。陈一军粗大的阴茎顺着许姨的丝袜大腿缓缓向阴户推进,从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水在许姨光洁的丝袜上留下一道发光的痕迹,最后顶在许姨的阴户上陷进去一个小窝。

“…啧啧…放心…老美人儿…啧啧…,群工部总经理怎么样”?

“真的?…啧啧…你说话可得…算数啊…?”许姨的手有点太自然的搭在陈一军的背上,心里扑通普通的。心想:这下自己的生计就有着落了。

陈一军放过许姨的双唇,低下头勾住了她的腰,右手抓住许姨裆部的丝袜,许姨暗叫“好”, 还没来得及阻拦,“撕拉”一下,连裤丝袜已经被陈一军粗暴的撕开了一个大洞,露出黑色的蕾丝底裤,用手指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摸着许姨丰腴肥白的屁股,手 指再顺着内裤的蕾丝边缘内里,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阴阜,许姨 自知今天不能幸免,不由得一声轻呼:“…陈科…别这样……”。陈一军手掌接触着许姨柔细浓密的绒绒阴毛,中指 往里抠去……那曾经经历过无数性行为的老穴早已早已湿滑不堪。又一声低低的惊呼,许姨下身只觉得一凉,还是第 一次穿的蕾丝内裤已经被陈科无情的扒到膝盖下面,随着许姨一声“啊”的娇哧,阴户顿时无遮无掩的呈现在陈一军的面前。 “哇……许姨,你的屄好美”,陈一军赞叹到,

虽然许姨年过50,可展现在眼前的那女性最隐秘的宝物一点也逊色于陈一军玩弄过的那10多个年轻的打工妹。只见许姨乌黑发亮的阴毛密密麻麻的沿着阴户周围伸展开来,早 已被阴道深处分泌物沁润的黑紫发亮的肥厚阴唇像蚌壳般似开似合,神秘柔嫩的细缝向任何饥渴的男人发出性的召唤。许姨没想到他这么大胆这么快就直捣自己圣洁私处,久未接受甘露滋润的老穴传来一波一波强烈的趐骨酸痒,强压已久的淫念强烈反扑。许姨毕竟还是属于传统女性,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刚才听到陈一军的赞叹,许姨难为情的转过头去,一串浑浊的泪珠滑落到耳边,“让这个小自己20多岁的小男人又湿吻,又摸穴,又啃奶…,今后还怎么见人啊”,许姨的脸庞滚烫滚烫的,木然的任由陈一军玩弄自己的硕大的 乳房和浓密的阴毛,论个头,要是许姨真反抗起来,矮自己一个半脑袋的陈一军恐怕占到什么便宜,可为了生活,许姨又动摇了,转念记挂起家中老实巴交的老伴,心里的罪恶感油然而生,“老梁,对不起你啊……”许姨的眼眶再次湿润起来,陈一军看着身下这个年介5旬的老妇娇羞无比的样子,陈一军有种变态淫荡的成就感。陈一军用挑衅的眼神审视着许姨,在她眼前把自己的大甩来甩去,然后坐在沙发上,洋洋得意的把许姨向后一推,让她仰躺着,两手搂着她双腿使劲向两边分开,一个又肥又厚的大骚屄夸张的裸露出来,“好吓人的”,许姨心里蹦蹦直跳,“会日烂屄的”,接下来的要发生什么令许姨害怕的赶忙夹紧了双腿,慌乱的后悔道:“一军,阿姨年纪这么大了,放过吧”

陈一军望了眼许姨硕大下垂双乳咽了咽口水,“许姨,其实你也想要,干嘛欺骗自己,让彻底占有你这个成熟女人的肉体吧”,话音刚落就急不可耐的趴上许姨一丝不挂的身体,粗的大热火朝天的在许姨的阴户上寻找入口,“…不要…不要…”看到陈一军过激的举动许姨突然有点反悔,一面奋力抬起略显发福的肚子想把陈一军颠下去,一面紧闭双腿让陈一军的顺利插入,双手停的在陈一军赤裸的后背锤打着。已经半疯狂的陈一军哪里能善罢甘休,上下夹攻,拼命张开狮口大口吮吸许姨的肥乳的同时双手尽可能地向两边分开许姨的大腿,终于把半个龟头塞进许姨的阴唇中,这下许姨彻底放弃了希望,因为她知道一定会发生什么了,脑海里霎那间奇怪浮现当年和老伴梁永华新婚之夜的情景,那时候她和老梁风华正茂的年纪,也是在那决定性的瞬间,老梁年轻的阴茎嵌入她的阴唇中,接下来,伴有处女膜撕裂的阵阵疼痛,许姨从懵懂少女转变成了少妇,可那一个多么幸福的过程啊……。许姨想到这里知 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突然令她仿佛尚报有一线希望的努力抬高下身妄图拒绝陈一军的插入。可是晚了,“芝麻,开门吧……嘿…嘿!”陈一军短促的喝道,下身猛 的一沉,许姨撕心裂肺哀嚎一声:“…不要…啊…啊…啊……”,粗大的阴茎以雷霆万钧的力道无情的分开许姨紧闭的阴唇捅了进去直达花心深处。

等到许姨悠悠醒来已经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陈一军仍然在上面三浅一深的奋力抽插,许姨的大屄被操得咧开了 一个大洞,骚水住地往外流,涨鼓鼓的大奶子在陈一军有节奏的撞击下来回晃动,“…老梁…”,许姨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

“…许姨…你的骚屄…好带劲…”,陈一军往后猛的甩了甩头,放浪的嚷道,进进出出的没有停的意思,整个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氛,生殖器相互撞击发出的“噗哧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晚节保的许姨脑海里一片空白,起初还跟死人一样被陈一军压在身下任意折腾,慢慢浑身开始燥热起来,松弛的阴道被陈一军异于常人的大吊塞得慢慢的,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充实感让许姨的骚屄争气的喷发出一股一股的阴精,丰 腴的肉体在无耻之徒肉棒的驱使下轻轻颤动。

“…啊…啊,一军…”许姨虽然尽力忍耐可是仍然控制住叫出了声,“什么……”,陈一军停了一下,用嘴封住许姨的香唇,俩人的嘴里同时发出了“啧啧”接吻声。

“许姨…你的老屄……好紧啊!……包得好舒服……啊……啊……”,陈一军又猛的抽插几下。“……木已成舟……”许姨皱着眉头,绝望的闭上眼睛,极力控制自己的声调:“…一军…慢点…热…”,破罐子破摔的许姨开始兴奋起来,双腿翘起来环过陈一军的腰际,努力再张开阴户迎接这个小男人的一次次冲击,又几百下的抽插俩人通红的皮肤上渗满了密密的汗珠,“…啊……啊……操…操…你这个老骚货……”,陈一军怒吼着发疯一样狠狠摆动臀部,或旋转,或一杆到底,许姨终于忍住浪叫起来,极度兴奋的老脸张扬着痛苦的表情,一张猩红的大嘴变成O字形,往外停的喘息。“……哼……哼……哼……”许姨被插得喘不过气来。“……许姨……干死你……”“……军……你的好强……”“……爽吧?……”“嗯”,许姨忙不迭的点头承认到,除了丈夫,从来没有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如此在自己的阴道里这般横冲直撞,何况又这么巨大。“……你的……好大”许姨有点语无伦次,陈一军被这个老妇欲仙欲死的骚模样感染下,一憋气,阴茎又陡了 几分,毫无怜悯的肆意的在许姨的阴道深处冲杀着,“今天……总算尝……了你这种老女人…的…肉味……”陈一军满足的狂吼起来“……啊……啊……你好讨 厌……”,许姨掐了他一把,红着脸说呜咽道,同时感到阴道深处一阵痉挛,连忙又把阴部挺上来紧紧凑合着。陈一军顶着沉重的喘息道,“……干你……干你…… 嘿…嘿…嘿!”“……啊…啊…啊……一军……你顶得好深……”许姨略带哭腔道,心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今天倒让这个20出头的小子干得死去活来,阴唇被他的阴茎插得翻进翻出的。阴道口,阴毛,阴茎上沾满了污浊的泡沫状的东西,沙发上满两人流出的淫水……过了几十下,许姨便露出了崩溃的样子,又连续一串强攻后,许姨妈在一声尖叫之后,穴心涌出了滚烫的阴精,而最深处的花心如同吸盘一般,让陈一军的龟头一阵酥麻,“…1234……2234……3234……”陈一军喊着号子也做着最后的冲击,“别……别射进来……”,许姨慌张道,“…你应该……绝经了吧?……”

“……啊……没……没有……啊……插得好难……受……”“怎么可能”?陈一军有些疑惑,“……啊……啊…………长期服用……太太口服液……别……啊……”,许姨断断续续的从牙缝迸出这句之后不堪忍受的闭上双眼,持续2个小时的高强度性交让她后半段完全处于颠狂状态,“……每月来月经,骗你……别……啊……啊……别射进来,会怀孕的……啊……”许姨一声叫,喷出一股阴精后彻底散架,一堆白肉瘫在沙发上停的颤动,陈一军咬住牙关喝喝几下也把持住, 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统统在许姨的子宫深处迸发了。俩人如卸重负一般相拥在一起,大汗淋漓的肉体还散发着阵阵热气,松弛的阴茎从许姨的阴道口缓 缓滑了出来,带出一大股体液精液的混合物,二人四目想望,突然,许姨嘤的一声双手捧住脸低声哭了起来。“怎么了,亲爱的?”陈一军带着满足的表情欣赏着从 许姨阴道流出的精液等物,一边搓她的大奶子关切的问道,“你既然已有夫妻之实,就不要多想了”,陈一军老道的劝慰道,这种事情显然他见的多了。“可…这把年纪了还……还被你……今后可怎么见人啊?”许姨肩膀停的抽搐,“……要是怀孕……”许姨惊恐的想到这里,一拍大腿嚎起来:“活啦”……“怎么会,要是怀上了,咱们就要…嘿嘿,男孩姓陈,女孩跟母亲姓许……呵呵”,陈一军奸笑道,心里自豪的暗想:要把你这个老荡妇的肚子搞大,那爽啦。许姨听他这么一说,又难过又担忧的哭天喊地的嚎起来……陈一军连忙搂住许姨轻言细语的劝起来,人事科办公室渐渐安静下来……。

第二天,里 下达了红头文件,正式任命许姨为群工部总经理,并且给她配置了专车和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秘书,许姨虽然心里带着一丝不安和羞惭走马上任了。熟悉许姨的同时 渐渐发现许姨身上起了一些变化,出手阔绰,穿金戴银,天天换着不同的时装,每隔几天必去一次美容院……经常出入人事科,并且一进去就老半天,大白天的紧闭办公室门,出来的时候,常常神色不定,法际散乱,面色桃红……几周过去了,细心的秘书小李好几次上厕所解手,发现许姨突然慌慌张张的冲进来,一头趴在池边剧烈的呕吐……胃口也变得突然好起来……脸也更圆了……偶尔又会在厂区发现她同陈科的身影,俩人窃窃私语,或者小声的争吵什么……虽然俩人尽量压低声音,可争吵还是比较激烈的。

一个月,群公部工作到 2个月的新来的秘书小李意外的因莫须有的原因被解聘了。当小李抱着自己的私人物品走出厂区大门,从后面追上来的传达室的周姐叫住了她。周姐是个没事喜欢唠 唠叨叨的人,大家聊了几句,问到小李被辞退的原因,小李支了支厚厚的眼睛片一脸茫然,愤愤不平的说自己的工作向来积极,昨天抽空去妇幼保健医院开了调剂最 近月经调的药方,可没想到意外遇到了人事科陈科正搀扶着脸色煞白步履蹒跚的总经理许姨从楼上下来,俩人在过道遇见小李有些神色不定,问他们来这里瞧什么病,陈科抢先说不时来看病,而来看看一个在这里当医生的朋友,可他手里明明提了一大包药,言语之间也有点言不由衷……当时也没敢多问,许姨更有气无力的样子,最后上车显得很吃力。可没想到今天一早就被陈科叫去解聘,说的意思。说罢这些,小李匆匆道别走了。周姐望着小李远去的背影,似乎明白点了什么……

Sunday 11 July 2010

美妻卖淫

身下肉体扭动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动情地热吻着君君的湿润红唇,一边揉搓着她娇嫩的乳房。耳边聆听着她动人的呻吟,脑子里习惯性地将自己想象成平时对她垂涎三尺又无机可乘的男人。
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想象已成为我和妻子做爱时最好的刺激。幻想那些男人中的某个终于得逞,将我太太弄上床,在她苦苦哀求之中半哄半用强地夺去她的贞操。幻想他将颤抖的妻子压在身下,无视她无力的抗议,硕大的阴茎顶进她纯洁的阴道,肆意地在她身体上发泄,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此时妻子也会紧闭双眼,想象着被那个男人奸淫,淫荡地娇声呼喊着他的名字,哀求他的征服。
妻子的客户和上司是我们经常想象的物件,还有我的好友、医院的医生,等等。可是今天我的想象比平时更丰富,我想让她穿上我买给她的性感短裙,到酒吧里去陪酒,让陌生下流的男人揉搓她的肉体、吮舔她的脖项,最后把肮脏的两百块钱塞在她的乳房中间。
想到这里我兴奋极了,我的唇舌离开她的耳珠,如梦呓般在她耳边道:“老婆,我带你出去卖好不好?”
被我抚摸得春情大动的妻子轻笑道:“你舍得么?”
“就是不舍得所以才刺激啊!不卖身的,就只让他们占点便宜……”
“你想看我被人家摸吗?”
“是的,看着你被陌生人摸奶子、摸屁股,为了两百块钱被他摸遍全身。”
“噢……他如果想干呢?”
“那就开个高价……三千块。”
“他万一肯出呢?”
“那就让他干好了。”
“你坏!为了三千块就让人家干你老婆!”
“蛮多钱的噢……再说我又想看……”
“人家肯定不肯让你看的。”
“那我就在门口听。你不是有很多有钱的客户想干你吗?他们肯不肯出三千块?”
“肯定的……好的老公,你就站在门口收钱,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进来干我,把我当母狗一样在我身上发泄!”
“臭婊子!”我听得好爽,顺便扇了她一个耳光。
“噢!打我!把我当婊子一样干!”君君美丽的脸庞上因为那一巴掌泛起红潮,却让她更兴奋了。
我不客气地边干边揍她,并不时加以辱骂,甚至在她脸上吐口水,她叫得越发响了。女人真是有被虐爱好的动物,好在我也喜欢这样的感觉,特别有征服的快感。那晚,像平时一样,我搞了她大约一个小时,最后在她耳边吼叫着得到了无比的发泄。
幻想是一回事,具体实施又是另一回事。可能每个有绿帽情结的男子都会有这样的困惑吧!想象老婆在别人怀里是如此刺激,可若真的发生,看见自己的娇妻被人玩弄,是否真的会是快感大过嫉妒?我也不知道。就是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我跟老婆筹划起来。
她最大的顾虑倒不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而是怕被熟人看见,女人真是水性杨花又自欺欺人。她建议到外地去玩得疯狂些,但我很怕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何况去的又是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安全没有保障。所以最后两人决定还是留在上海,去一家叫YY的舞厅。那里曾经红过一阵,但上海人一向喜新厌旧,现在我的朋友的已经很少有人去了。行情我也了解,两三百就可以坐台摸个够。计划议定,就只待东风了。
周六整个一天,君君都有点魂不守舍,好像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既不好意思却又很期待。我看在眼里,也觉得很兴奋,就像小孩子要去春游那种感觉差不多。
吃过晚饭,老婆按计划进屋换衣服,我想跟进去看她穿什么,却被她笑着推了出来。左等右等,好不容易门开了半边,露出老婆半边身子,和一张红红的脸蛋。
只见她经过细心修饰的面容美目流盼,朱唇半启;上身一件无肩露脐的筒形小衣,外披一条透明丝巾,隐约可见下面半露的酥胸;下身一条紧包臀部的收底超短裙,边上还开了个叉,将大腿展露到旁人平时绝对无缘相见的高度。光滑修长的玉腿上不着丝袜,脚蹬一双四寸细高跟的黑带凉鞋,露出匀称的十只足趾。看得不由让已熟知她全身每一处的我也大赞了一声,下体蠢蠢欲动。
老婆有点心虚地问:“会不会太暴露?”
我知道今晚的游戏不光是为我,也是她得以将性幻想变为现实的难得体验,而她这样打扮,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幻想,只不过出于女性的矜持和不安全感,需要男子的肯定和支持成人。我连声道这样漂亮又性感,而且既然要扮鸡,当然要穿得像出来卖的。
在我的百般怂恿下,君君终于坚定了决心,不过她坚持要等到天黑才肯这样出门。也好,我也不想在马路上太招摇。

时值夏日,等到天色全黑,已经是九点多。老婆经不住早已坐立不安的我的催促,终于勇敢地走出了房门。
刚一出门,一照面正遇见楼上的陈阿伯从外面回来。陈阿伯五十出头,丧偶多年,身边有一个独子还没结婚,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将,今天看来又是一场酣战方了。他穿着破了个洞的汗衫短裤,一手摇着蒲扇呼哧呼哧地爬上三楼,一抬头正见君君两条美腿袅袅娜娜地走下楼来。
从下往上看,超短的裙子里隐约一片黑色,却不知是黑色的内裤还是真空;上身丝巾下露出大半个酥胸,中间一条乳沟清晰可见。
从来没见过我老婆这么暴露的陈阿伯一时张大了嘴楞住了,君君的脸唰地红了,匆匆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我往下急走,快走过转角时我回头一瞥,似乎见到陈阿伯的脸一闪而没。
坐上计程车,老婆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刚才难为情死了!这下怎么办?”
我知道她说的是被陈阿伯撞见的事,虽然我也有些忐忑,但想到陈阿伯的表情又觉得很兴奋,便轻声应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觉得很好玩,你看陈阿伯的表情好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又没地方出火,今天晚上肯定要猛打飞机了。”
君君被我说得一笑,也就不多想了。
快到YY,我让司机把我先放下车,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俩一起进去,且慢慢踱去便是了。
夏夜的空气里充满不安与燥动,路上和我一个方向的女子个个衣着暴露,不由让我心潮迭起。
走进YY的大厅,楼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已隐隐可闻,似乎是在众多工作人员的注视中我走向二楼,虽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虚的错觉。还没进舞厅,门口已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告诉你这个场所的性质。各色各样的男女打扮得光怪陆离,寄包的寄包,等人的等人,另外还总有一些一边游荡一边左右乱瞥,不知究竟是什么路道。
甫入大门,强劲的音乐在脚下振动,左边舞池里的灯光满溢到厅内每处,我刚想按计划走向吧台看看君君在哪,一个甜腻的声音已在我耳边响起:“先生,一个人来玩吗?”
我一转头,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我身边,长得还算标致,脸上的微笑虽然有些职业性,倒也不令人讨厌。她身着一件细肩带的小背心,下面丰满的乳房胀得鼓鼓的,硬是撑了半个出来;下身一条九分裤紧包着丰满的臀部和大腿,薄薄的质地似乎挡不住下面的肉欲翻腾。
“这样的条件在YY算是很不错的了。”我想。
她意识到我上下的眼光和似乎的犹豫,笑得更动人了,一手搭上我的臂弯,无意识般地将乳房在我上臂蹭了两下,道:“我们坐下来喝杯饮料好不好?”
我趁机用手臂在她胸部顶着道:“好啊,你在这里坐一下,我转一圈回来找你。”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生怕已经煮得半熟的猪头从此变成黄鹤,却见我掏出皮夹,抽了张五十元给她,她的眼睛登时亮了,连我俩身边刺眼的灯光一时都为之黯然失色。
“自己去买杯饮料,坐下来等我。”我说道。
她的眼神随着我的皮夹消失在裤袋里,恋恋不舍而神不守舍地勉强着自己望回我的脸,“嗯。”又那么甜甜地应了一声。
吧台上大半坐满了人,但应该还不会找不到人,可是我转了一圈下来,硬是没发现君君。怎么会呢?约好在这里等的。
我不满地想着:“大概上厕所去了吧!”
掏出手机拨了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妈的!
又等了五分钟,君君还是没有出现,难道已经……?我直冲“雅座”,在幽暗的灯光下假装无意地巡视。黑暗的角落里一对对的黑影蜷缩着,永远都看不见男人的两只手(最多一只),哦,似乎有个例外……等等,那不是我老婆吗?
她朝我瞥来的一眼证实了我的揣度,那表情里有几许幽怨,几分放荡,和一点难为情,掺在多少有些机械的笑容里,看得我不知心头何味。
她很乖,帮我留了个位子,我想着,走到她身后的一张沙发,示意侍者来杯烈酒,不多时后,眯眯已经坐在我怀里,她丰满而有弹性的臀部隔着轻薄的布料顶着我已经半硬的肉棒,上身慵懒无力地靠在我身上。
面前不远处,君君已经用同样的姿势半躺在在那个中年男子的身上--在她看见我身边的女人后,似乎完全放弃了矜持。她的丝巾早已不知所终,因为坐久的原因,本来就短而有弹性的迷你裙已经完全不能遮盖她的白花花的屁股底部。
我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把我结婚三年的妻子搂在怀里,调笑着一手隔着衣服轻抚她的乳房,另一手在她暴露无遗的大腿上揉搓,腹中有把火在烧,好像要吐血一般,虽然我并不知道吐血到底是什么感觉。
只见那男人的手越摸越高,忽然完全消失在她的黑色短裙里,只见君君的身子一抖,一只手像是下意识地要往下移停止他的动作,却在半空僵了一下,然后不自然地恢复原来的姿势,只是她的下巴略略抬起,朱唇半启,胸部也引人注意地起伏起来。
我看着他尽情地抚摸着我老婆最私密的地方,想象他灵活的手指拨开她的丁字裤,在她阴蒂上的旋转让她疯狂。伴随酒精的作用,愤怒、羞耻和快感在我脑中混杂交织,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胀开了。我的手下意识地从眯眯的背心下伸入,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乳,引得她噢了一声,声音里疼痛大过惊讶。那丰满的弹性让我感到了一丝发泄的快感,不顾眯眯不满的呻吟用力揉捏起来。
眯眯的“眯眯”比我老婆的大,摸起来很爽,可是现在我的心思完全在我老婆身上。只见那男子在君君耳边细语说了几句,她摇了摇头,却忽然【首发 ss52ss】焦虑不安。那男人一笑,又对她说了什么,手却【首发ss52ss】动了,这次只见君君将屁股抬起,似乎方便他的动作。
我只听耳边眯眯一声笑,半转头对我轻声道:“嘻嘻,快看!那个女人要脱三角裤了!”
我俩望着君君用最不引人注意的姿势将一团黑色的小布从裙底拉过脚趾,缩成一团捏在手心。
我强作镇定地道:“这个女人好骚啊!你认不认识的?”
眯眯道:“不认识,大概是新来的。”
我暗道:“认识就怪了,那是我老婆!”
眯眯见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君君,有些不甘心地捏了一把我的鸡巴,有点夸张地一声惊呼:“哇,看人家看得这么起劲!”
我笑了笑,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大腿根处。
这时那男人的一只手又重消失在君君的裙底,另一只手也由下而上大半消失在她的筒状小衣里,原本应该显示乳房曲线的衣底现在只见一只手翻腾的动作。
忽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毫无警兆地,他的手将我老婆的上衣猛地拉低,将她的左乳整个露出,右乳也连带露出大半,她忙用力将他推开拉起衣服。可是那大概一秒钟的功夫,在大概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看到的阴影里,我太太的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就在整个舞厅充斥的几百人面前。
我一时惊呆了,连眯眯也傻眼了,只见我老婆反身就是一个耳光,那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重新把她抱在怀里。
君君挣扎了一会儿,也就不动了。
不多时君君似乎起身如厕,我也借故离座,尾随而去。我俩有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入一个阴暗无人的角落,君君一转身扑入我的怀里,抽泣起来。我忙问怎么了,她说那个男人欺负她,我说反正没人看见,不要紧的。她见我不生气,如释重负般问我想不想她,又吃醋地问眯眯的情况。为了让她更放得开,我就添油加醋地形容了几句。
果然她听完沉默了几秒,低头鼓起勇气般地道:“老公,他想要。”
我诧异地看着她道:“要上床?”
她嗯了一声:“我说我不做的,他说开个价,我就随口说三千,没想到他就答应了。”
我心一沉,不知该说什么好。
君君开口道:“我知道你肯定不肯的……我们回家吧。”
我心下有些疑惑,抬头反问道:“那你肯吗?”
君君低头道:“你不是一直想看吗?”
我望着她,知道我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到了,只要我说声好,我的太太就会将她纯洁的肉体出卖给陌生人,让他肆意发泄享用。
可是……我真的想这么做么?这样的性幻想是应该实现的吗?那无疑会是非常刺激的,我知道,肯定会刺激得让我疯狂,可会不会,过度的刺激让我从此对正常的性交失去兴趣?将妻子出卖的结果,对我们婚姻的影响又会怎样?
一个邪恶的念头又说道:“三千块,只要卖一次,干完洗干净,不就像没发生一样?一个月有几次生意,对我们的生活就很有帮助了……”
我迷茫了。

(二)
沉吟半晌,我望着老婆,犹豫地道:“要不……今天就算了,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我不知道一下子能不能再接受最后一步。”
我边说边看着君君美丽的脸,希望能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
“是会有什么的。”我想。
听到那一声轻轻的吐气声,好像如释重负,又好像有点空虚和失望。
我三言两语打发了眯眯,当然没忘了在她高耸的山峰间塞入两张大钞。眯眯看出来在我这儿多待也赚不到更多,高高兴兴地做她第二场生意去了,临走还嗲嗲地叫我下次再去看她。
妻子那边却没那么容易,显然那男人不太高兴。也难怪,出得起三千一次的有钱人,大概一向都能让人顺着他的意思办事。
他们俩讨论着什么,却见君君不住摇头,眼睛低着好像不敢看着他。终于他放弃了,悻悻地将几张钞票甩在她身上,有一张还掉在地上,君君低头看着那张钞票,足足有三秒钟,才弯腰将它捡起来。
当我再次看见她的脸,她还咬着嘴唇,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那无辜的样子让我想到从前她还是个我追求中的姑娘时的样子,配上她一身妓女的打扮,我想:那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景象。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门口,我心里有大石落地的感觉,想到刚才看到的和有机会发生的,我急切地想要发泄。
“今晚辛苦她了,回去一定好好补偿她。”我想着,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微笑。
不提防走在前面的君君忽然像是被人拦住停下了脚步,在一瞬间我的大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决定。我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双眼不着相地一瞥,看见拦住她的是两个年青男子,其中一个似乎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
我确保我已消失在他俩的视野范围内,才绕到他俩身后,努力试着在强劲的音乐声中听他们在说些什么,结果当然是徒劳。可我看到了君君的表情,那是种做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绝望,我的心沉了下去,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俩一定是我妻子的熟人,很有可能看见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从他们的架势来看,一定是在对我老婆进行恐吓和讹诈。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就在我迟疑的当口,两个男青年一左一右,将君君“护送”出了门,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拉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
所幸他们出门没叫车,而是朝YY边上的一家饭店走去。这时我灵机一动,拨通了君君的手机。
几下铃声过后,只听她喂了一声,那嗓音抖得厉害。
“那两个是不是你熟人?”
“嗯。”
“你们现在去哪儿?”
“……”我暗骂自己笨蛋,这样问法她当然没法回答。
“他们是不是要胁你?”
“嗯。”
“要钱还是要人?”
“……在第二个抽屉里。”
要不是处在这样的情况,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跟着你,你假装把手机挂了,让我听着动静。”
“好……嗯……再见。”
随着一声键盘响和一阵悉索声,我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谁啊?”
“我老公。”
“你这样出来你老公知道吗?”
“不……不知道。”
“你说你在干吗那?”
“我说我在吃夜宵。”
“哈哈,你老公真好骗。”
“就是,不过他老婆马上要变成我们的夜宵了,哈哈!”
两个男声一阵哄笑,勾起我一阵怒火。
这时他们三人已经走到了饭店后面,三绕两绕,便走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一边是堵斑驳的高墙,另一边是堆木箱杂物,只有从我藏身的转角处,才能看见里面。
只听一人道:“怎么样,这儿不错吧?”
“你小子熟门熟路的,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那当然,我在这儿弄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半打!”
“行了行了,别吹了,这……这怎么弄?”
“把她扒了,老子先爽一爽。”
说话间只见两人中块头颇大的一个一把将君君从身后搂在怀里,一手便将她的上衣扯了下来。
君君一声悲鸣,她的挣扎却显得如此无力。她裸露的双乳在黑暗中看不甚清楚,可是已让我如遭雷击。
“现在还装什么正经,刚才还不是在那儿卖!”另一人笑骂道,顺手抓住了胖子没顾及的一只乳房。
“你别说,从前在单位看见她的时候,那可真是像大小姐似的,像我这样的她正眼也不瞧。谁想得到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白天做公主,晚上做婊子。”
这下我终于想起来了,原来这个胖子是君君从前单位的司机,曾经送过她一次,君君对他从无好感,认为他粗俗没文化。又怎么能想到,数年后的一天,会被他在外面肆意淫辱而束手无策。
两个男青年手下不停,将君君扒了个干净,如三明治一样将她夹在中间狂吻乱摸,四只手在我妻子纯洁的肉体上用力地揉搓发泄,她的乳房和阴户在魔爪中变形扭曲,引得她扭动着不住闪避,却无处可逃。
此情此景,伴随手机里传来的妻子短促而沙哑的哼声,让我觉得像是在云霄飞车上从顶峰往底部滑下的一瞬,那是种奇怪的感觉,有绝望、有惊恐,也有兴奋和期待,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用从来没有的强度撞击胸腔,打击得我几乎要昏厥。
一个声音在我脑中焦急地呐喊着:“放手,你们这些混蛋!”
另一个红着眼嘶声道:“搞她,入进去!操我的老婆!”
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喊,胖子拉下裤子,露出他的凶器,将腿略弯,一手握住用力向君君白皙赤裸的臀部顶去。
君君惊恐地叫了一声,急忙道:“不要!你们说好不这样的!”双手急急向后想要推开胖子。
那两人上了兴头,又怎会放她走。只见那瘦子一手一个,将君君的双臂握住扯回身前。对我妻子的抗议充耳不闻的胖子一手拉住她不住逃避的丰臀,一手握着那家伙往里猛顶。
我知道此时若再不出头,结婚三年的娇妻就要当着我的面被强暴。虽然一直在幻想着,可我千辛万苦费尽心机追了一年才弄到手的女人,这些年来和我同甘共苦、哭笑爱恨的妻子,这两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就要这样奸污她。我忍不住就要跳出来大喝一声制止他们,可是……我现在出头,不等于告诉他们我从舞厅到现在一直在看着?何况君君的把柄被他们牢牢握住,要是现在不能遂了他们的愿,他们给我们所有的熟人那儿一宣传,我俩可都没脸在这个城市混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还在思想斗争的当儿,只听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的惨叫,君君两手紧抓瘦子的手臂,表情痛苦不堪,明显已被胖子插入而且润滑不足。
她的指甲估计嵌入了瘦子的手臂,不提防害得瘦子也“哇”地一声痛叫。
我的心里一阵剧烈收缩,仿佛有一只巨掌一下握住了它,把它往我身体外猛拽。我的老婆终于被人干了,如同我千百次幻想的,只是这次真实得难以想象。我的头颅感到无比沉重,似乎有顶绿帽子压在上面,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我努力扬起脖子,想找回一点男子的尊严,看到的却是胖子在我妻子的身后奋力的抽动,和赤裸的她被撞击时全身的震动。她原本飞扬的长发被胖子一把扯住,只好仰头张着嘴喘着,那一声声嗯声中越来越少痛苦的痕迹,让我稍稍好受了些。
胖子的面容紧张,显是爽到了极处——在后面干她的感觉我太熟悉了,甚至那种一边抓住她头发的满足,因为我常常这样虐玩我的妻子,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能让她分外狂放,不曾想今天彻底地被人污辱了。虽然在我太太身后猛干她的肥嫩肉穴的不是我,可一种另类的刺激已经能被我清晰地感受到。这种感觉如利剑般刺穿我的肉体和心灵,在痛苦的烟雾下掩盖着性的狂欢,无可否认的,我爱极了那种感觉。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卑鄙难看的男人疯狂地享用着我的妻子,可我的性器已被我心里澎湃的快感膨胀到了极点。这性的快感让我想到我第一次插入我妻子时的征服的满足,第一次在她脸上撒尿时的发泄,而且明显的更加让我刻骨铭心。这快感的旋涡将我转得头昏脑胀,无数的念头在脑中飞旋,一忽儿想到不知君君现在是否有快感,一忽儿又怀疑自己这样下流的癖好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有受虐倾向的表现。
早已脱下裤子的瘦子有些不耐,他的肉棒似乎比胖子粗长,不停地向君君的身体拱去,可她被从后面干着,屁股撅起老高,因此他只能顶着她的肚脐。他时而弯下身来吮吸她的乳头,随着胖子的抽动她的乳房抖动着,常常将瘦子的鼻子压得扁扁的,但他好像并不在意。
胖子虽然看不甚清楚,可也知道情况大概,不由发话了:“喂,你干嘛不让她弯下来帮你吹吹?等下我跟你换。”
我心中暗骂。
瘦子倒是被一语提醒,拽着君君的头发就往下按,她被迫弯下了腰,一手推着瘦子,厌恶地朝那根在眼前晃动的丑恶阳具端详着,似乎很不甘心。
瘦子有些不耐,握着鸡巴就往我太太嘴里塞,她闪了几下,性感的红唇终于还是失守了,长长的肉棒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她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性地想要把瘦子推开。瘦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还奋力地在里面猛顶猛转。
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嘴角。
“这恐怕是她经历过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到,就连我在最疯狂、最淫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插过她的喉咙。我心里一阵醋意,暗想什么时候也让她这样帮我做。
这时瘦子总算将肉棒略略抽出,【首发ss52ss】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两张嘴里抽送。尽管两人颇有默契,但瘦子的鸡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
久而久之,大概是为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君君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嘴里,嘴上的动作也从一【首发ss52ss】的单调被动渐渐有花样起来。
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她阴道的湿润,哈哈笑道:“嘿!湿了,湿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那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机制。
君君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耻之心,抑或想到了在窥视的我,象征性地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没多久瘦子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试试这个骚屄。”
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没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
两人交换位置时,君君仍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
早已蓄势待发的瘦子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
胖子一股不满统统发泄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满淫水的肉棒恶狠狠地说道:“XX君,这上面都是你的水!帮我舔清爽!”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顺从地从他的阳具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子没有特别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吮舔起他的睾丸。虽然没看见胖子的表情,我能想象到他脑子里的惊讶和爽劲,以至于他连嘲弄的话都没说出口。
瘦子那边也不赖,他的工具比胖子更胜一筹,而且动的时候没有肚子在那儿挡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
敏感的妻子明显感受到了区别,逐渐被撞碎了心理的武装,从一【首发ss52ss】有节制的闷哼声,变成随心所欲地叫起床来,在电话里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的淫水在抽动时发出的叽呱声。
她动情了!怎么会这样?我的妻子虽然在我俩的床上是个荡妇,但平时生活还是很检点的。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可现在居然在被强暴的情况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这些坏人面前!
我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泄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的鸡巴,打起手枪来。一边看着两个陌生人在眼前强暴,不,是奸淫,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边手淫。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
我听说一般胖子在这方面都不是很行,这个也不例外,早已满脸紧张,明显在忍的他终于达到了极限,可谁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辈子也没这样淫虐地玩过这么美丽的女人。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君君的脸上,突然一声低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像是在绝顶高潮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
君君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援他臃肿的身躯。他一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粘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没注意。
这时君君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干着。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插翻滚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淫叫的音调。
瘦子干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屄!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象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么?
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没让我等太久。
瘦子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
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于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
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他也终于喷发了。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高潮的最高峰。
我望着那一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
“这是个什么样的景象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
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于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像用坏了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
“把柄。”我暗想。
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也没有穿上。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胴体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
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没有走到她身边。
她含着泪瞧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
我端详着她。
“她从来没有这么美过。”我想。
可我也从来没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我只觉得心里好苦,又精疲力竭。
她在我眼里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始终都没有找到。两颗泪珠几乎同时滚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乳峰,凝聚在乳头上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问自己。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们,看不见一盏明灯。

(三)
晚上,我觉得应该安慰一下君君。
我把君君的那双白白嫩嫩的双脚架在肩膀上,用嘴吻着她的小穴,那里涩涩的,周围有些红肿,毕竟是雨后的残花,被人摇摆得伤痕累累。
君君微皱着眉头,轻轻的呻吟着。
我稍用力,一股白色的浆液被挤了出来,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望着君君,心里充满了怜惜,暗暗发誓:“君君的今天,也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喜欢君君被别人玩,就不会弄假成真。即使君君真的有错,只要她还和我过,我就永远对她好。”
第二天,君君躺在床上不起来,说痛。我仔细一看,可怜的君君屄都肿了。
我和君君上街,忽然背后有人喊君君,君君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胖子。
胖子递给我几块糖,说:“昨天我当新郎了,新娘子和君君一样美。来,吃几块喜糖。”
过了两个多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君君的单位中没人知道那晚的事,我们的心情也放松了。
但我发现,没事时,君君常常默默地坐着若有所思,脸上却阵阵泛起红潮。我和君君做爱,很少再提起曾共同的性幻想,君君也没达到高潮。
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她看见胖子了,胖子和她很亲切地大招呼,没有提那晚的事。可能是这个原因吧,她觉得胖子似乎也没有过去所认为的那样讨厌。她还告诉我,胖子和瘦子在单位都有情人,而且都很漂亮。
那天晚上君君表现出少有的兴奋,要求继续玩性幻想,我同意了。没想到君君的幻想对象居然锁定了瘦子和胖子。她动情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和我激烈地做爱,我们都连着几次高潮。
事后,我问君君:“你真的想让他们再操一次吗?”
没想到我的媳妇竟真的红着脸点点头,羞答答地说:“他们的鸡巴……真的……比你的……大……”
我这才清楚,原来我媳妇原来是食髓知味,每天想的是他们。
恐惧心祛除了,绿帽情结又强烈了起来。
我心一荡,对君君说:“我一想我媳妇做妓女就心中兴奋,我就喜欢别的男人摸我家君君的身子,骑我家君君。”
君君【首发ss52ss】不同意,后来开玩笑似的说:“我才学好,你又让我学坏,我这次真学坏了你可别生气。”
我笑笑说:“你不是已经有前科吗?”
“那我就继续为你做淫荡的女人,但我再被别的男人玩,我可要对他们好,挑逗他们,甚至是做他们的马子,叫他老公,你能受得了吗?”
“你去玩吧,我不会怪你,因为这是我自己找的。而且,入洞房前,我会亲自主持你们的婚礼。”
我说完,君君突然脸红了,猛地亲了我一下,调皮地说:“过几天我一定送你一个礼物——一顶最最美丽的绿帽子,让你做一个永远的小乌龟。”
但君君没有再去舞厅,她说,要等我送她进一次洞房。
过了几天,君君语气十分的淫骚告诉我,她又看到瘦子了,瘦子还向她摆摆手。她也不知为什么,竟会告诉了他我们家的地址而且给了他一个飞吻。
我一刹那脑海里转了好几个想法,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还是不禁硬了。
我想:“虽然那次是被人强奸,但他们毕竟是第二个进入我媳妇身体的男人,因此也给我媳妇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但是君君一贯看不上他们,难道……?”
我对君君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们了?”
君君脸上飞出了红晕,低下头去弄着手指,扭扭捏捏的不敢跟我说话。
我猜,君君的心里是很矛盾的,因为总不能当着丈夫的面,很主动地要求红杏出墙呀!虽然在寻找性的刺激和性的欢乐,但迈出那一步实在是不容易,更何况迈第一步时就摔了一个大筋斗,但红杏出墙的刺激却深深地诱惑着她。
尽管如此,我也不相信君君真的会喜欢他们。
晚上,君君洗了个澡,还在身上撒了些香水。奇怪的是,她不让我碰她。
第二天,君君穿上了那天出去卖时的衣服,但没穿内衣裤(那天的内衣裤已经被他们拿走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前若隐若现地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她又扶着我,抬起小腿,将脚上的十根玉趾飞快地涂上一层甲油。
我感到莫名其妙,看着她描眉和涂口红。
吃过早饭,忽然楼下一阵汽车的喇叭声,君君向窗外看了一眼,满脸通红地地对我说:“死胖子来了,怎办?”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我这才明白君君的所作所为的原因。心里突然想到“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期盼与您共渡爱河。”这样一句话来。我想妻子此刻肯定是芳心大乱了!
反正也不是没和他们玩过,邪恶的念头终于战胜了理智。我告诉君君,我出去躲半天,君君自己想做什么,随她。
君君脸红了,一扭身进了卧室。
君君进去干什么?我觉得很奇怪。
过了一会儿,我推门进去了。这时我看见她已经把床铺好了,三只枕头并排摆得很整齐,棉毛被也并排叠好,床边的床头柜上还放了两只保险套和一团卫生纸。君君看见我看见了,更显得娇羞无限。
我心说:“君君真的要学坏了。”但此时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短裙间,直看到她没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
我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心里又是格外地冲动。我赶紧从后门离开了家,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中午,我回家了,发现那两个年轻人正和君君吃饭。
君君身穿露脐的纱衫,胸前尖尖的两点,隐约能看见诱人的小乳头尖尖地挺着,超短裙下面露出光滑柔嫩的大腿,皓白莹泽的小腿,白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双脚白皙晶莹,脚趾整齐而纤巧,脚掌的曲线十分秀美,翘挺的酥胸、双眼水汪汪的,脸色泛着红晕。唇上的口红都没了,不知是吃饭吃的,还是……
看见我,两人热情地打招呼。
君君介绍说,胖子、瘦子是她的朋友,他们才到。我知道是托词。
胖子眼睛里含着笑意递给我几块糖,说他们结婚了。
过了一会,他们借故起身走了。
他们走了以后,君君害羞头低低的不好意思看我,就像偷吃糖小孩的表情,可爱极了!突然和我接了一个吻,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猜,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问君君,君君羞涩地对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让他们尿嘴里了,他们没有让我吐,我都吃了。”
然后调皮地对我说:“老公,我都随你的意了,你不奖励我吗?你不是喜欢让别的男人摸我的身子、骑我吗?他们轮流骑着我,说我是他们的马子。我让他们肏了一上午,还让他们射里面了。你看……”说着,君君把裤子脱了下来。
我发现,妻子的阴道口塞着一团卫生纸,卫生纸拿开后,粘粘的、白色中略有几分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你喜欢吗?”妻子蓬松的黑发在身后随便的挽着,一双勾魂的杏眼放射着水汪汪的春意。
“好!”我含糊地答着,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非常迷茫。
晚上,君君让我帮她洗澡,我细细地擦着君君光滑的脊背,摸着君君纤细的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看见她细长的腰身,就让我想起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那两个流氓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娇翘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那两个小流氓的怀里,夹着他们水淋淋的鸡巴做着活塞运动。
现在君君的桃源洞已经第二次被他们灌满了浆糊,而且还吃了他们的精液——连我的她都没有吃过。以后肯定还会再让他们骑,我能怎么做?
我问君君:“现在是不是喜欢过去所瞧不起的人?”
君君告诉我,和这类人接触了以后,他们的粗话现在听习惯了,特别是他们骂她“骚屄”、“贱货”时听起来还觉得很刺激,虽然觉得他们流氓,但也觉得他们很有男人味,所以现在是心甘情愿地做他们胯下的一匹小母马,让他们骑、让他们玩、陪他们睡觉。
胖子和瘦子和我也混熟了,常常一起出去玩,他们还为我介绍女人玩。他们告诉我说,他们玩够了的良家少妇都有老公,保证没有病,可以不戴套直接操她们。
我们似乎成了朋友。
有一次,晚上,我们开一间房,喝了不少酒,胖子抱住君君让我给他们照相。君君娇笑着、挣扎着,更激起他的性欲。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胖子的裤子上鼓起一个大包,君君的手就按在上面。
看我没生气,胖子的手则伸进了君君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君君红着脸打他的手。
我坐在一边傻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却没有劝阻。
胖子和瘦子见我没生气,得寸进尺地剥君君的衣服,君君半裸着身子和他们调笑。
那晚我喝了不少的酒,后来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我忍着头痛睁开双眼,发现胖子已经走了,君君赤裸着被瘦子抱在怀里睡得正香,君君的手还握着瘦子的鸡巴。瘦子和我道歉,我猜他们是有预谋的。
已经成为事实,况且我也有责任。我也玩过他们的女人,他们玩我的老婆不也很正常吗?
我对瘦子说:“让我的老婆舒服点。”
那天,瘦子当着我的面压在了脱得光溜溜的君君的身上,我亲眼看着他那丑陋的东西插进了君君的身体。
君君抱着瘦子,激动地喊着:“老公,肏我!”屁股使劲地扭着,配合着瘦子的奸淫。
君君和瘦子玩完后,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东西,我才发现,那是一顶帽子,瘦子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了我的头上。
从那以后,君君就更放开了,君君与胖子和瘦子大胆的往来。但君君与瘦子似乎更好,在外人面前,瘦子说君君是自己的小老婆;君君则妩媚地笑着,挽着他的胳膊,管他叫老公,却介绍我说是他们的朋友。胖子的地位基本没有了,君君不让他碰了。
我还想让君君去舞厅扮鸡,但君君却不愿去了。
通过瘦子几次“不经意”的启发和告白,君君心理上渐渐陷入他的温情陷阱中,瘦子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个爱她、呵护她的情侣,凡事以瘦子为中心,乖巧地维持着瘦子的威信,常常不自觉的对瘦子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间的一些亲密而肉麻的小手段,我却逐渐不重要了。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空地等危险场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势,或温柔甜蜜或猛烈狂乱的抽插,伴随着情人的甜言蜜语或强者的强横粗野,瘦子完全激发了这个有着强烈欲火的少妇的身体欲望与淫秽的欲望,做爱的时候也表现得不仅仅是羞涩与妩媚,还有狂热与迷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瘦子刻意的营造下,君君像一个热恋中的少女,越来越美丽了,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的温馨呵护中。整个家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外来的人,或者说,整个家已渐渐成为了这个外来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谐与甜美。
君君对我也明显的疏远,我想和她做爱时,她却说她现在是瘦子一个人的专用女人,得问问她的主人是否允许,瘦子开恩地允许君君和我睡。君君可能已经习惯了瘦子的大鸡巴,我的性能力已经远不能满足她,我和她造爱时,激发不出那种兴奋的火花。
君君不在家的时候,我问瘦子,是否爱君君?
瘦子轻蔑地一笑,问我:“你不是喜欢你老婆让别人玩吗?她现在只算是我的一个小妾而已。等我玩够了,再多找几个男人玩玩她,把她调教成人尽可夫、一见男人的鸡巴就流水、彻底放荡堕落的骚货,那时再还给你。”
我把瘦子的话告诉君君,君君根本不信,相反,似乎越来越喜欢瘦子。他不来时,君君望眼欲穿地盼望他们来,而且替他洗穿脏的衣服、内裤、臭袜子。
对我却越来越冷淡,不愿让我碰她。我想和她做爱时,她反问我:“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你说有感觉吗?”——此时,我只有后悔!
司机的工作时间是不固定的,瘦子常常是晚上来,有时累得躺在床上,君君伺候他脱袜子,为他洗脚,比妻子还无微不至。
接触时间长了,我才发现,瘦子的脾气并不好。
有一次,瘦子让君君为他含鸡巴,君君说:“太臭了,你先洗一下吧!”
一句话惹恼了瘦子,被瘦子打了一个耳光。君君委屈地哭着,跪在地上,含着眼泪把瘦子的鸡巴含在嘴里。
我在隔壁气得厉害,但也毫无办法,因为君君最后还是上了瘦子的床,又倒在瘦子的怀里。
早晨,君君温柔地给瘦子穿上衣服,最后还亲了亲他的嘴,像一个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着瘦子走出房间。
我问君君:“你认为你是瘦子的什么人?”
她竟很自然地说:“小妾呗。”
我搞不清楚君君究竟喜欢他什么,难道对她的凌辱就是所谓的男人味?
每逢休假,瘦子就会把她接去,君君对瘦子的老婆也很尊重,叫她姐姐,明确她做小的地位。
转眼过了一年,君君和瘦子做爱的次数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君君怀孕了,瘦子动员她打了胎。我暗暗高兴,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种。
瘦子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知道,君君已经要被他玩够了。瘦子既然玩够了君君,一定会把君君慷慨地送给别的男人玩,因为君君只是他的女人之一。
君君却明显瘦了。
瘦子终于来了,还带来了另一个男人,虽然他身体很健壮,但很土,像个农民,我能看出君君很讨厌他。瘦子说,是他的装卸工。
君君那天特别兴奋,挨在瘦子旁边腻声腻气地说着话,但瘦子只是拍拍她的脸,告诉她陪好他的朋友,喊我和他一起走了。
在瘦子的车里,瘦子告诉我,君君他已经玩够了,但这丫头已经不适合给我做媳妇了。在还给我之前,他准备给君君找几种男人,让她能接受各样的男人,然后再调教她做她的老本行——妓女接客,好好替我赚几年钱。
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家,开门后发现,农民正在把他的软软鸡巴(虽然软,但也比一般人的大)从君君的屄里拿出来,君君的阴道里往外流着浓浓的白色的精液;脸上、全身都泛着红晕,眼睛里雾茫茫的,仿佛湾着一汪秋水。
我知道,老农的性功能比我们都强,君君已经被他肏爽了。果然,瘦子隔三差五地领一些男人来嫖君君,当然,钱都揣进了瘦子的腰包里。
随着接触男人的增多,瘦子在君君心中已经淡了,瘦子和君君做,君君也没有从前的兴奋,我当然更不行。君君再也不说她是瘦子的女人这些话了。我猜,君君的阴道已经适应了比我们都粗大的鸡巴。
这段时间我不但白白赔了夫人,而且也没有挣到钱,但让君君认识到男人只是玩她而已,家庭以外不存在爱情。
虽然结束了婚外情,但她生活作风不好也出了名,同事们【首发ss52ss】背着我谈论什么事,当我出现时议论就会突然停止,我知道君君和瘦子的事是瞒不住人的,他们都当我不知道而已。即使在平时,她也没有以前那么端庄,现在爱穿一些短短的裙子、低胸的上衣、薄薄的衬衫,还要经常没戴奶罩,让胸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在我们共同散步时,君君的眼睛总是不自主地偷偷看旁边的男人,遇到身体健壮的男人时,君君往往握紧我的手,脸上泛起红潮;我不在她身边时,她总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调笑。我知道,瘦子的调教成功了,已经成功地把君君驯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了,君君已经喜欢流氓类型的男人了。
瘦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领男人来了,君君若有所失。
终于有一天,君君告诉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已上了瘾,她准备真的去做妓女。
这一次,我和君君去舞厅。我去得晚了一会,没有找到君君,因为尿急,我去了卫生间。突然,清晰的听到了里面有节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听到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插的声音。我感觉声音很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阵狂跳。
过了一会,果然一个男人搂着衣衫不整、双眼迷离的君君走了出来。
那男人突然看见了我,很高兴地喊我。
让我不好意思的是,这男人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很长时间没见面,我和君君结婚他都不知道,他当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人是我的媳妇。
他搂着君君走到了我面前,手还揉搓着她丰满的屁股,给我介绍说,是他新认识的妞。还说,他干了那么多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像这样美的。
聊了几句后,邀请我去他家玩。我媳妇依偎在他的怀里,突然亲了他一口,对他说:“晚上我还去你家吗?”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的娇妻,她的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却没有一点紧张和恐惧。
我没敢说君君是我的老婆,只能对同学说:“不打搅你们入洞房了。”然后心里酸溜溜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同学搂着走出了舞厅。
晚上,我几乎一宿未睡,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娇妻光溜溜被人搂在怀里睡的镜头。
第二天凌晨,君君才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会儿再洗。他的鸡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撑得紧紧的,高潮了五、六次,让他操出了不少的水。”
“没戴套吗?”
“戴套多浪费。”
我趴在她胯下,当然是看看她那个刚被男人的肉茎抽送过的阴户。君君饱满的大阴唇由于刚受过男人耻部的碰撞,显得有点儿红润;小阴唇稍微凸出,遮蔽着阴道的入口。随着她的大腿动了一动,她那盛满精液的小肉洞隐约一露,可是又迅速让闭合的阴唇遮蔽。
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君君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后来,同学终于知道他玩的是我的老婆。他对我说,他骑过很多的女人,只有我老婆是最好骑的。
君君辞去了单位的工作,去泰式按摩院上班。她真的堕落了,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妓女。我找她的时候,她也常常懒懒地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像我不存在一样。
我并没有阻止君君的放荡,而君君也仍然真诚的对我,她把我看成是她最好的朋友,常常和我分享她的风流。有时她把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录音拿来给我听,听着性器交合的声音和妻子浪声浪气的叫床,想象着君君的双腿放在别的男人肩上,被90度的挺大屌插进去,狠狠的,棍棍到底,我都会射精。白天我就后悔所做的一切,但晚上忍受着寂寞想象着美丽的妻子可能正被人压在身下婉转娇啼,我还是相当的兴奋。
一年后,上过君君的男人我认识的就有二十多个,君君挣了很多钱,我们的经济条件也非常好了,君君虽然美丽依旧,但也被人称为了“男厕”(言下之意便是:每个男人都得上完才能走,甚至人多时还得要一起上)。君君虽然风流,却极讨厌这个绰号。
我们不想再呆在这里了,离开了上海,去了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找了非常体面的工作,【首发ss52ss】了新生活。君君非常庄重,不与任何不正经的男人接触,很快就得到提升,成了所在局处长。
当然,绿帽我摘不下去了,我已经满足不了君君。她有时想了,我还陪她去舞厅,看她被她喜欢的男人们玩弄。毕竟,那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君君仍然喜欢和男人玩爱情游戏。
在新城市,君君很久才被一个男人所征服,我知道君君的阴道需要粗大的鸡巴,但这样的男人也真的不多。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所以我和君君又另租了一个小屋,让那男人认为我们地位和他差不多。
但那个男人是个普通的工人,除了身体和鸡巴强壮之外,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脾气也很暴躁。君君常常被他骂,甚至是打,但她没有暴露身份,却依旧像当初和瘦子那样做他的胯下之驹,甘心任他玩弄。他也不知道自己美丽风骚的马子真正的身份比他高贵得多。但除了为满足性欲被他操外,君君再不会去爱他,当然,也不再去舞厅接客了。
从此,除了我,君君就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们默默地像大多数人一样生活。而君君的单位谁也想不到这个端庄美丽的上司曾被很多男人骑过,是很多男人胯下的荡妇淫娃。

性感熟妇大白脚

且说淫城某公司经理孙诚,三十多岁,还没结婚,他生性好色,除了早早就
奸占了他的性感老娘外,还经常玩弄不期而遇的性感熟妇。

  八月的一天下午,天气闷热。孙诚一人待在办公室里,正在登陆黄色网站。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孙诚的办公室是个套间,他在里间,外间本有十几个员工,都出去跑业务去
了,只剩下行政助理孙阿姨。她还真是孙诚的亲二姨,也是位性感熟妇,被孙诚
奸占后,弄到公司管理办公室的事务,管管人,自己的亲姨,放心。

  孙诚以为是二姨有事,拉开门一看,只见二姨带着一对母子站在门口。仔细
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孙诚的二姨原来是市歌舞团的,在文艺界认识不少人,也帮孙诚拉了
不少业务。这对母子的儿子杨阳,是个十几岁男孩,练拉丁舞的。他妈妈杨爱珍
带他来找孙诚,想求他帮着找一个专业老师,教孩子学摩登舞。

  孙诚看着这位妈妈杨爱珍,年纪大约四十多岁,很有些姿色,但可能性生活
太多,显得有些老,她身高不是很高,约一米六二左右,穿着花衬衣,花短裙,
往下一看,孙诚不由咽了口口水,只见杨爱珍长着一双大白脚,她光着大白脚穿
着凉鞋,那大白脚长得颇为秀美白嫩。孙诚是位资深莲迷,见了如此嫩脚,岂有
不爱的?当时鸡巴就有些发硬。

  当下他就打好了主意,让二姨带那孩子去买些东西,然后把门关好,请杨爱
珍坐下,到了杯凉水,请她喝,和她慢慢聊了起来。

  杨爱珍走得香汗淋漓,突然到了有空调的房子,顿觉精神好了许多,于是便
和孙诚攀谈起来。

  孙诚道:‘现在父母为培养孩子,可真下工夫啊。’

  杨爱珍道:‘可不是?没办法,现在谁家不在孩子身上下工夫?现在这个社
会,竞争这么激烈,不从小培养,将来会被淘汰的。’

  孙诚道:‘是啊,培养孩子这么重要,那你肯不肯为孩子付出牺牲呢?’

  杨爱珍答道:‘那是当然……’刚答一半,就觉得孙诚的眼神不对,色迷迷
地盯着她的大白脚看。女人的羞涩使得杨爱珍不由把脚往后缩了缩。她疑惑地问
道:‘孙经理,您指的是……’

  孙诚道:‘比如,今天,如果我不给你帮忙呢,你这孩子的摩登舞,可就学
不成了。我帮不帮你的忙,可就看你了……’

  杨爱珍明白了孙诚的意思,她心里激烈地斗争起来。给孩子请个好老师不容
易,可是,自己得被他……

  正想着,孙诚见她犹豫,一下子跪在她脚下,说道:‘大姐,你的脚长得真
性感!’趁机伸手,一把捉住杨爱珍的大白脚,扒了凉鞋,就把那大白脚往嘴里
吞。

  杨爱珍恰待挣扎,一是挣扎不过,再一想,就被他玩玩脚,就能给孩子请来
好老师,反正不让他插就是了。她哪里知道,女人脚在孙诚眼里比屄还刺激呢。
她被抓住嫩脚,再想跑,可就跑不了。

  杨爱珍也就放松了抵抗,任由孙诚摆弄。

  孙诚跪在杨爱珍脚下,捧着她的大白脚,细细地吮舔,杨爱珍被弄得有些受
不了,很舒服,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渐渐地胯下也有些湿了。

  孙诚捧着那性感的大白脚,百尝不厌,渐渐地鸡巴也越来越硬。

  他顺着杨爱珍雪白的小腿大腿一路舔了上去,最后一头钻入那妇人的胯下,
钻入她的裙子里。杨爱珍的裙下风光颇为诱人,她只穿了很小一条小三角裤,而
且是半透明漏花的,里面大片阴毛清晰可见。孙诚暗想:这骚娘们可真骚!将她
小三角裤扒在一边,大口撕咬杨爱珍的阴毛。

  杨爱珍疼得叫起来,忙用手把孙诚往外推,但她要孙诚帮忙办事,推得也不
十分用力,孙诚哪管那一套,伸出舌头,细细地舔那妇人湿润的阴道。

  杨爱珍被舔得一声接一声地呻吟,完全停止了挣扎。

  孙诚边舔边想:嗯,不错,真好吃……

  杨爱珍被舔得忍不住把两条美腿夹紧孙诚的头,孙诚感觉到一种母爱,心里
特别温暖,越舔越起劲。杨爱珍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孙诚就势站起身,把杨爱珍按倒在长沙发上,分开两腿,扒了小三角裤,不
由分说,将早已硬得发胀的鸡巴顶入了杨爱珍的阴道。杨爱珍阴道里淫水氾滥,
非常润滑,孙诚快速进出,摩擦得非常过瘾。

  杨爱珍被按得靠在沙发背上,呀呀地叫着,无力也无法挣扎,只得任他蹂
躏。

  孙诚边操杨爱珍边捉了她一只大白脚啃个没完。他边啃还边对杨爱珍说:
‘骚娘们,这叫,啃母猪蹄!’杨爱珍叫得更厉害了。

  孙诚正操得过瘾,没注意到门开了,二姨带着那孩子杨阳突然出现在门口。
二姨一见,倒还平静,她是过来人,对孙诚的所作所为早已司空见惯。就是她自
己,还不是经常被孙诚按在这沙发上操。

  她转向杨阳,只见杨阳面红耳赤,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细心的二姨
注意到杨阳的裤子前面已经硬起了。

  孙诚边操边对杨阳喊着:‘杨阳,来啊,我们一起来,操你妈!’

  杨阳其实早就偷闻妈妈丝袜一年多了,他是学拉丁舞的,性格敏感而热烈,
对一切美好的女人都很喜欢,他的妈妈很性感,当然也在他喜欢的范畴之内。

  现在,自己深爱的妈妈被奸得如此喊叫,杨阳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鸡
鸡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二姨在旁见了,心想,自己姐俩都被孙诚这小子奸了,再多一对乱伦母子也
好,心里平衡一些,反正在现在这社会上这种事也越来越普遍了。于是她帮着杨
阳解开短裤,抚摸着孩子的鸡鸡,柔声说道:‘舒服吗?’杨阳点点头。二姨又
道:‘喜欢妈妈吗?’

  ‘喜欢。’

  ‘妈妈那里比阿姨这还舒服,去,快去,你妈妈需要儿子这样,这是好多家
庭的妈妈和儿子都喜欢做的事。’

  孙诚见了,从杨爱珍屄里拔出鸡巴,说:‘来,叔叔让你。’

  二姨把杨阳送到妈妈面前,杨阳脸红得像苹果,鸡巴硬得直撅撅地,像根铅
笔。杨爱珍本来被人突然闯进,已经羞得满面通红,现在又将被儿子插入,她连
叫:‘不行!不行!’却被孙诚的二姨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在孙诚和他二姨的鼓励下,杨阳鼓足勇气,将细长而坚硬的鸡巴捅入了母亲
的屄眼。母亲的屄眼里温暖极了,杨阳舒服得越插越快。

  杨爱珍被儿子捅得淫水直流,心里却羞愧得要死,这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强
烈反差,使得杨爱珍痛苦地哭叫起来。

  孙诚在旁捉住杨爱珍的一只大白脚,贪馋地吮吸捏弄,杨爱珍叫得更厉害
了。

  孙诚又将她另一只大白脚捉住,将鸡巴往她大白脚上乱顶。孙诚还不满足,
又向二姨提出要求,他二姨也长着一双秀美白嫩的大白脚,便将大白脚抬起,伸
给他,孙诚一边顶杨爱珍的大白脚,一边一口吞下二姨的大白脚,他只觉得鸡巴
舒服极了,一个把持不住,不禁是精液狂奔,射得杨爱珍的大白脚上满是精液。

  射精的同时,孙诚狠咬二姨情不自禁高高翘起的一玉趾,二姨疼得直叫,杨
爱珍子宫被射,也喊叫起来。

  那杨阳听着母亲的哭叫,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心里直发痒,突然后背一
麻,精液突射,直射入妈妈阴道深处。

  孙诚把鸡巴在杨爱珍脸上擦干净。又命二姨把杨爱珍两只大白脚上他的精液
和口水都舔得干干净净。杨阳抱着妈妈一条美腿说:‘妈妈,对不起,我,我爱
你,杨阳太爱妈妈了!所以才这样的!’说着,这孩子扑到妈妈身上和她热烈亲
嘴。

  杨爱珍一阵阵晕眩,她已经有些糊涂了,不知是出于对儿子的爱还是什么,
也不由自主抱着儿子亲了起来。

  孙诚看着杨阳在他妈妈身上折腾,使个眼色,让二姨看着,然后点了根烟,
去走廊里吸烟去了。办公室里不许吸烟。

  他来到走廊的一头,那里是电梯,电梯旁是楼梯。

  孙诚正在吸烟,只听得走廊里一阵轻便的女凉鞋声,他最爱听这种声音,循
声看去,只见从走廊里走来一个妇人,年龄约四十多岁,身高约有一米六四,肤
色白皙,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衬衣,白色短裙,她的短裙太短了,以至于把
她几乎全部大腿露了出来。

  孙诚盯着那妇人几乎光着的下半身,刚刚射精的鸡巴,不由又有些硬了。那
妇人姿色平平,但下半身长得太性感了。她的腿和脚都很白,大腿极丰满,非常
肉感,小腿则非常白皙健美,她的大白脚,长得更是秀美雪白,令人见之垂涎三
尺,相信秀足可餐这句话所言不虚。

  她光着大白脚。穿着拖鞋,见孙诚盯着她看,便没坐电梯,从楼梯走到上一
层楼去了。

  孙诚又抽了一根烟,有些激动,一直等着。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果然又下来
了。她看了孙诚一眼,鞋声曩曩地走向走廊里去。孙诚忙跟上去,说办公室钥匙
忘在里面了,同事又没回来,想到她办公室里坐一坐。那妇人想了想,同意了。

  在她办公室里,二人交谈起来。

  这妇人名叫杨素珍,刚进现在这家公司没多久,做出纳。她见过孙诚几次,
知道他是个老板,刚才见他这么盯着自己看,心里有些喜欢。因为她姿色平平,
所以当然不是有太多人这样盯着她看,但她知道自己大白脚的魅力,她知道,在
那些莲迷眼里,自己的大白脚的性感远远超过那些长着漂亮脸蛋的女人。她一见
孙诚盯她脚看,便知道这是个莲迷。

  的确,孙诚认为,那些只长着漂亮脸蛋而脚不好看的女人,只能算是半截美
人,对他来说,毫无价值。而像杨素珍这样的女人,姿色并不重要,只要她脚长
得好看,就足以引起孙诚这样莲迷的极大性欲。

  那些喜欢漂亮脸蛋的男人当然看不上杨素珍了,但在孙诚眼里,杨素珍的大
白脚他一见就流口水。而回头率并不令她自己满意的杨素珍,对这样喜欢她的男
人,当然有些感动,她也想认识孙诚,所以就允许他到自己办公室里休息。

  两人谈着谈着,孙诚忍不住了,趁势捉起杨素珍的大白脚,一口吞下,仔细
品尝,连叫美味,杨素珍被舔得不住哼哼,淫水直流。

  孙诚再也憋不住了,就带杨素珍回到自己公司。

  里屋门一开,孙诚就把杨素珍推了进去。

  办公室里,杨爱珍还躺在沙发上,两条美腿被掀起,孙二姨爬在她腿上,压
着她腿,自己撅着肥白的皮股,小杨阳正使劲从后面操她呢。孙二姨一边挨操,
一边还细细地舔着杨爱珍白嫩的脚心,她和杨爱珍都叫个不停。

  杨阳听见门响,回头一看,惊喜地叫道:‘二姨!’

  原来,杨素珍是杨爱珍的二妹,刚到这座大厦上班,本来杨爱珍想在孙诚这
里办完事就去看她的,现在可倒好,她先来了,而且如此尴尬刺激。

  杨素珍一楞,孙诚哪管那么多,将她也推倒在长沙发上,推倒在她姐姐的身
旁,抬起美腿,撩起裙子,一挺鸡巴,就捅了进去,一边捅,一边捉了她的大白
脚一口吞下。这姐妹花的四只大白脚都高举在半空,供人玩弄。

  杨素珍被孙诚弄得连声叫唤,孙诚兽性大发,狠咬杨素珍高挑的一玉趾,杨
素珍疼得尖声惨叫!

  孙诚狠操了一阵,对杨阳说:‘来来来,小伙子,咱俩换换。’便从杨素珍
的屄里拔出鸡巴。

  杨阳也放开妈妈,过来将鸡巴插入他姨妈屄里。他一边插,一边捉了姨妈的
一只大白脚亲吻吮吸。

  杨素珍靠在沙发上,一只大白脚被外甥高举着亲吻,另一只就放在沙发边;
而在她身边,她的姐姐杨爱珍此时已把两只大白脚都并拢放在沙发边,像是怕再
被人夺去亵弄。就是这样,她们的大白脚也没能逃脱被玩弄的下场。

  孙诚命孙二姨弯腰站在沙发前,撅着肥白屁股,低下头,她的嘴贴在杨素珍
放在沙发边的那只大白脚上,又贴到杨爱珍的一只大白脚上,轮流亲吻,杨爱珍
的另一只大白脚,就是刚才被孙诚吮吸的那只,此时又被孙诚夺去,高高举在半
空亲吻撕咬。与此同时,孙诚从后凶狠地挺进孙二姨的屄眼深处。

  杨氏姐妹花各举一条美腿在半空,三个性感熟妇被弄得叫作一团……

Saturday 12 June 2010

为夫还债的妻子

芸柔被一名精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红色叁角裤的健美男人抱进一间宽广的密室,密室里的一切,
 都是一个礼拜前才装置好,而且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芸柔现下虽然意识清醒,却无法抗拒让陌生男人抱着她柔若无骨的香躯,自从她喝下顾廉给她的
 那杯果汁后,她就连走路的力气都尽失了。
 
  芸柔本是大集团少东的妻子,是上流社会交际场合中的名媛,男人对她的印象,总是一头飞瀑般
 柔亮的长发,凝脂似的雪肤、充满灵性的水漾明眸,还有苗条匀润的身材,一点都看不出她已有了
 一个小孩,其实她芳龄也不过二十六,正是女人兼具青春甜美与成熟魅力的年龄,每次当她和夫婿
 在媒体前露面,不知有多少女人嫉妒她,以及多少男人羡慕她丈夫。
 
  怎知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她夫家经营的事业转投资失败,欠下数百亿巨款,从此她少奶奶的
 身分就已变调,公公和丈夫每天为了还债四处奔走,但欠债的金额实太庞大,只怕永远也还不清了。
 
  今天早上,她接到实信集团总裁顾廉的电话,指名要找她的丈夫或公公,但不巧他们都外出处理
 债务问题,芸柔本说要等丈夫回电,但顾廉说有重要的事,一定要有人立刻上他那里,好像是要借
 给她公公的钱已经准备好了,必须有人去取,顾廉说他下午的飞机出国,无法等太久,而且钱的数
 额很大,也不便由他人之手转交。
 
  芸柔知道丈夫和公公需钱救急,一时又联络不上他们,问顾廉由她去取钱是否可以?顾廉电话中
 考虑了一会儿,勉强的答应了她,而且要她立刻赶到。
 
  芸柔来不及多作打扮,只略施薄脂,套上一件的粉色连身洋装,踩上设计简单、却很能突显女性
 美足线条的短跟凉鞋,就跳上计程车直奔顾廉在电话中给的地址。
 
  到了那里,才发现是离市区有一段距离的别墅,芸柔下了计程车后,在别墅门外礼貌地按了二声
 电铃,不久对讲机传来询问,她表明来意后,对方请她稍待一会儿,约莫半分钟左右,有一名女管
 家出来开门,女管家带她经过花园、进到客厅,继续往里头走去,最后来到一间书房,而顾廉已在
 里头等着。
 
  顾廉请她坐在书房的大沙发上,芸柔穿的短洋装一坐下来便缩到膝盖以上,露出一大截雪白诱人
 的大腿,她感觉顾廉的视线一直盯着她两腿间,让她十分不自在,只好不时将裙摆往下拉,也因此
 不断调整坐姿。
 
  「顾叔叔,谢谢你帮我们的忙,虽然我不能代替我公公说些什麽,但我自己也十分感激您。」芸
 柔礼貌的说。
 
  「好说好说外面很热吧,你先喝口果汁吧,我已经让人去取钱过来了,你再等一下。」顾廉微笑
 而和善的说。
 
  「谢谢。」芸柔点头称谢,又将修长的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她感觉顾廉目光集中在她腿的时间愈
 来愈久,心中一阵厌恶,却又不能发作,随手拿起桌上的果汁啜了一小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芸柔桌上的果汁已喝了叁分之一,钱还没有送来,她却开始觉得身体发软。
 
  「贤女,你真不像已经有了孩子的女人,身材可真好,尤其皮肤,像吹弹可破一般,其实我最喜
 欢皮肤白皙的女人了。哈哈哈┅┅」顾廉笑的时候,双目依旧盯着她的腿。
 
  「顾叔叔┅┅真爱开我玩笑┅┅」芸柔想夹紧大腿,却有点力不从心。
 
  「不,我不是开玩笑,像你这种女人,正是男人最想凌辱的类型。」顾廉嘴角泛起邪恶的笑意。
 
  芸柔惊觉不对,不过她还算冷静,脑中飞快的转了转,说∶「顾叔叔,我临时想到一件事,刚刚
 我在计程车上和君汉用手机联络上,他说等一下也会过来,不如我们到客厅去等吧?」
 
  顾廉闻言笑着摇摇头,缓缓说∶「他不会来了,正确点说,他已经在我这里了,怎还可能会从外
 面来?」
 
  芸柔疑惑的瞪着顾廉,不解的问∶「你说他已经来了?是什麽意思?」
 
  顾廉并没回答她的疑问,淫笑着说∶「你现下的模样真动人,尤其胸部线条很美,如果我没算错
 的话,你才生产完半年,听说小孩都喂母奶,所以┅┅嘿嘿嘿,想必奶子里的奶水还很充足吧?」
 
  「你┅┅我要离开了」芸柔俏脸生晕,怒然想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下腹尤其一阵酥软,
 整个人又跌回**上。
 
  顾廉看着她的眼神像饿野狼一般,他拍了拍手,书房贴墙的一面大书柜缓缓移开,里面竟是另一
 间密室,一名精赤身体、肌肉纠结的光头壮男从密室出来,朝芸柔走去,芸柔害怕得往后煺,最多
 却只能缩到沙发一角,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抱起来,香躯软弱的屈服在男人强壮的臂弯中。恐惧、屈
 辱和愤怒,令她动人而柔软的娇躯微微的发抖,四肢却使不出任何力气,虽然抱着她的男人,肌肉
 散发着湿烫的气味,但紧偎男人胸肌的她,却宛若坠入冰窖般全身寒冷。
 
  被抱进密室里,映入她美丽眼眸的景象,更让她震憾而脑袋空白,公公、丈夫,全身赤裸被绳索
 牢牢捆绑在两张坚固的木椅上,他们两腿间的肉根被细线交错缠绕,龟头已经呈现出紫酱色。
 
  在公公、丈夫后面,有二排共十四、五张的沙发,全坐满了男人,他们虽然衣冠楚楚,但每个人
 神色皆不怀善意,就像是等看活人春宫秀的色鬼,其中几个芸柔竟还认得出来,他们是丈夫商场上
 的朋友、对手,还有一些是官场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没想到此刻齐聚一堂,像野兽般等着分享她洁
 白无瑕的肉体。
 
  「贤女,我为你介绍后面这几位男士,你可要好好地记住每一位的大名,因为在座的对你都是恩
 人,他们都是你夫家的债主,也都有资格拥有你丈夫的一切,包括你在内。」
 
  顾廉一番话,又让芸柔顿感血液逆流,脑海轰然空白。
 
  顾廉接着一一的介绍了那些人,内心慌乱的芸柔根本无心去记,隐约只知还有叁、四个竟还是从
 中国来的,看起来一副粗鄙心的暴发户。
 
  顾廉介绍完「贵宾」,接着指着芸柔的公公和丈夫,向芸柔说∶「这两位应该就不用介绍了,不
 过你应该还没看过自己公公的肉棒吧?怎样?是不是比你丈夫那根还棒啊?」顾廉淫笑着朝躺在勐
 男怀中的芸柔问道。
 
  芸柔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公公下体望去,果然公公那条肉根直挺挺的举着,因为被细绳缠绕,肉茎
 充血涨大,上面的青筋暴凸,较丈夫那条垂软的话儿不知雄伟多少。其实丈夫不行已是不争的事实,
 他们的骨肉,是靠试管才能作出来的,在床上他十次通常只有四、五次能进得她体内。
 
  「瞧你看公公的肉棒看得这痴迷,等一下会有机会会让你试试的,哈哈哈哈┅┅」
 
  随着顾廉的嘲笑,芸柔才惊觉中了计,急忙闭上眼,玉颊一片晕红,这一个动作,已经惹来现场
 那些禽兽一阵无情的哄笑。芸柔的丈夫君汉,愤怒的在被紧紧固定的椅子上挣扭,塞满异物的嘴发
 出「呜呜」的闷哮,让密室里更添迫不急待想凌辱这一家人的亢奋情绪。
 
  芸而无力、害怕、又愤怒的问∶「你到底想怎样?」
 
  「你可知道你丈夫欠我们在座的各位一共有多少亿吗?」
 
  芸柔愤怒地瞪着大眼,却不知该说些什麽,她也不晓得夫家外头一共欠多少钱,只知道是一笔庞
 大的数目,大到多一亿或少一亿,已经没有很大的意义了。
 
  顾廉点起雪茄,不急不徐的说∶「不知道吧?我算过,一共是六十五亿七千叁百万。」
 
  「那又怎样?你就能无法无天的对待我们吗?别忘了,这是一个有法律的地方」此时芸柔恢复了
 一点力气,顾廉下的药并不重,她一边说,同时想从勐男的臂弯中挣脱。
 
  顾廉示意那勐男放她下来,芸柔双脚沾地,勉强能站稳,却立刻扬起玉手朝勐男脸上挥去,勐男
 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细腕,芸柔另一手又挥过去,同样被抓住。那勐男嘴角泛出冷笑,只用一
 只手握住芸柔两条胳臂,将她往上提离了地面。
 
  「放开我」
 
  粉嫩的连身短洋装,随着芸柔的双臂高举而往上缩,两条光熘修长的玉腿在空中乱踢,涨满母乳
 的诱人酥胸在薄衣下抖颤,密室内的温度又升高一、二度,在抗议得不到一丝怜悯的情况下,她的
 力气很快就用尽了,娇喘着怒视着顾廉。
 
  顾廉吐了一口烟,淫笑道∶「别在我的地方撒野,你公公和丈夫欠我那多钱,拿你来抵点利息一
 点都不过份,如果你不配合,我就让你老公的话儿活生生的坏死。」
 
  顾廉走向君汉,一手提起捆绑着君汉阴茎的细绳绳头,让他垂软的龟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雪茄,
 作势要用暗红的烟头去灼烧因血液阻滞而变成紫黑色的龟头,君汉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惧取代,虽
 然他无法容忍妻子被其他男人羞辱,但他毕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子,真遇到有人对他凶狠,要
 残害他的肉体,他立刻感到害怕和煺缩。
 
  「住手你太过份了」芸柔大叫一声,气恨恨的瞪着顾廉这只老禽兽,漂亮的五官因愤怒而双颊晕
 红,反而更加迷人。
 
  「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还有更过份的」顾廉发起狠说,竟真的将烟头在君汉的龟头上捻下,君
 汉发出一声惨号,苍白的身体绷得青筋暴现,骤然痉挛了几下,头一勾晕死过去。
 
  这下不只芸柔花容失色,连君汉的父亲,也是芸柔的公公赵同都吓惊得呜呜狂叫,担心儿子是不
 是休克死了。
 
  「我们赵董好像有话要说,帮他把封嘴的布拿掉。」顾廉指示一下,立刻有另一名精赤上身的壮
 男走来,从赵同嘴里挖出一团湿布。
 
  「汉儿汉儿你没怎样吧?」赵同惊急交加的问儿子,但儿子却没一点儿动静,他转头用恨不得杀
 死顾廉的目光逼视顾廉,切牙切齿的说∶「你杀了我儿子你竟然杀死他」
 
  顾廉不屑的冷笑数声,说∶「你儿子虽然没用,但也不会那容易死的,只是昏过去罢了」他接过
 手下递来的一杯水,往君汉的头顶浇下,果然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呻吟,慢慢醒了过来。
 
  「姓顾的你到底想怎样?欠债大不了还钱你把我媳妇都扯进来,实在是太卑劣了要是传出去,你
 还要在商场立足吗?」
 
  顾廉一阵阴笑,突然手用力挽紧细绳,君汉的阴茎被线缠得就像香肠一样分成两截,龟头更呈现
 坏死的紫黑色,君汉的眼珠也凸了出来,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咽。
 
  「放开绳子,你这样会弄伤他的求求你┅┅」赵同又急又气的为宝贝儿子哀求。
 
  「好一个欠债还钱,钱呢在那里?」顾廉问。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你也看到了啊」赵同咆哮道。
 
  「哼就算你奔走到死,也还不清那笔钱吧?如果想让你儿子没事,除非把你这个娇滴滴美丽的小
 媳妇让我们爽一爽,抵一些利息钱。」顾廉说。
 
  赵同吼道∶「你这样太过份了根本不关她的事┅┅」
 
  顾廉用把细绳往上提,君汉又从喉间发出一串闷吼,龟头已经变成深黑色,还有残尿和着血丝从
 马眼渗出来。
 
  顾廉说∶「我说的话没得讨价还价,反正这骚雌儿今天一定要供我们大家玩乐,如果她答应乖乖
 听话,我就放开手上的绳子,否则,就等着带你儿子去截肢吧」
 
  赵同见儿子已快挺不住,护子心切下脱口而出∶「你放开绳子,芸柔她愿意听话,她会任你摆布
 的」
 
  「爸」芸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同眼神充满哀求的看着媳妇,说∶「芸柔,你就当救救汉儿吧,不论你被怎样,我都会感激你,
 以后也不准汉儿嫌弃你的。」
 
  「我不要┅┅太过份了,怎连你都说这种话」芸柔摇着头,倔强的说。
 
  「这样吧,她不答应听话没关系,你帮我一个忙,我就暂时饶过你儿子。」顾廉不怀好意的说。
 
  「什麽事?你说,我一定答应你」赵同想也不想就答应。
 
  「我们想藉你这个作公公的手,为我们扒光这小骚货身上的衣服,怎样?」
 
  赵同和芸柔不由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不行我不能碰我媳妇这太过份了」赵同脸色苍白的说。
 
  「那就太遗憾了。」顾廉手上的绳子又要往上卷,赵同急忙说∶「等一等我照做就是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没权力这样对我」芸柔孤单而无助的抗议,却没人去理会她,连丈夫的
 父亲都屈服在顾廉的淫威下,把她当成条件交换的人货。
 
  赵同支支吾吾的说∶「说好┅┅我只帮她┅┅脱衣服┅┅其它的我什麽都不能做。」
 
  顾廉哈哈大笑说∶「你这个老色鬼,不然你还想对自己儿子的老婆作什麽事喔?」
 
  赵同被顾廉再度羞辱,虽然羞怒交加,却不敢丝毫流露在脸上。
 
  赵同被解开身上交错缠绑的绳索,缓缓站起来。
 
  「爸┅┅不要┅┅你不能帮他们来玷辱我┅┅我是君汉的妻子啊┅┅」芸柔哽咽的乞求自己的公
 公,但赵同为了救儿子已经铁了心,他目不敢直视,硬着头皮走到美丽惹人怜爱的媳妇面前,缓缓
 蹲下去,抓着媳妇寂寞少妇QQ915260320一边纤细光滑的脚踝,先将她的凉鞋脱去。
 
  或许是没有力气,也或许是为了丈夫而认命了,芸柔并没有挣扎,任由公公为她脱去脚上的鞋子。
 芸柔的脚美得像艺术品,每一根足趾都修洁雅致,根根紧并,脚形极为完美,而且肌肤光嫩如软玉,
 白皙赛雪的脚背上毫无瑕疵,只隐约可见肤下有细嫩的淡青色血管,饶是阅女无数的大头家如赵同
 之流,都没看过这种女足珍品。
 
  芸柔虽为他媳妇,天天都会见面,但也因为是公媳关系,赵同当然不便整天盯着芸柔的身体每一
 寸细赏,所以他虽然知道媳妇很美,却不知道她的美是美到如此细腻,简直就是白玉精雕的艺术品
 一样让人不忍释手。
 
  但他毕竟是要放手的,芸柔再美,他也不能有非份之想,他心中催促自己赶快把芸柔身上衣服扒
 光,然后就眼不见为净,任由她被那些禽兽蹂躏糟蹋,就当是她为赵家牺牲吧
 
  他站起来,和芸柔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芸柔身体淡淡的香味一直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唿吸也不禁
 浓浊起来。他依然不敢看她,双手绕到她背后,发抖的找到拉炼头,笨拙的往下拉开。
 
  「爸┅┅不要┅┅」芸柔终于发出悲哀的呻吟。但并没激烈的反抗,似乎也知道自己不牺牲,丈
 夫就要变太监了。
 
  赵同听到媳妇软弱的抗拒,不由一震,他嗓子乾哑的说∶「对不起┅┅要委屈你了┅┅我以后一
 定会叫汉儿好好补偿你┅┅今天你就忍耐一下吧┅┅」
 
  他牙一咬,「唰」将芸柔背上的拉炼拉到底,提着芸柔双臂的壮男此时将芸柔掼倒在地,芸柔发
 出一声羞吟,斜并着修长玉腿,一手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但背部已敞开,裸露出光洁匀称的美丽酥
 背。
 
  顾廉示意赵同∶「把她身上的衣服彻底扒光,我喜欢看粗暴一点的」
 
  赵同急喘着气,双腿跨在芸柔上方,弯下体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芸柔下意识地仰身往后煺逃,
 赵同粗鲁地抓住她的腿踝将她拖近身下,大手粗暴地扯破她身上可怜的薄衫,没一会工夫,芸柔光
 艳动人的雪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众人的目光中,只剩一条嫩粉红色的蕾丝细边亵裤,勉强掩住她身
 体最后一道防线。
 
  包括她敬爱的公公在内,每个男人的目光都开始出现血丝,唿吸也变得像野兽一样可怕。
 
  其实赵同在扒除她身上衣服时,她并没多大的挣扎,只是羞耻心存在之故,她发出软弱的抗拒,
 伴着衣服从身上粗暴离去的痛苦,不断喘息和哀鸣,她的每一个回应,都让男人们下半身更加血脉
 贲张。
 
  「芸柔┅┅我要脱你的┅┅内裤了。」赵同不知是紧张得不知所措,还是有点意乱情迷,竟先预
 告芸柔他要做的下一个动作。
 
  芸柔紧闭着眼,泪水如珍珠般从眼缝渗出,沾湿了弯长抖颤的睫毛。其实在公公脱她鞋的同时,
 她就已决心为夫家牺牲,听到公公这说,以为公公要她配合,竟主动地将臀部抬离地面,好方便赵
 同动手。这种突如其来的淫荡姿态,让所有男人都屏住唿吸,瞪大眼珠,深怕错过接下来的每一幕
 好戏
 
  赵同发抖的手抓住性感的蕾丝裤缘,沿着芸柔美丽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拉,芸柔的贝齿快把自己
 的嫩唇咬出血来,紧闭的美眸不时有泪珠滚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臂护紧那对雪白饱满的嫩
 乳。
 
  现场安静得只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赵同吞着口水帮媳妇褪去身体最后一道掩蔽,雪白健美的柳
 腹下,渐渐露出一小撮细心剪裁过的黑色耻毛。
 
  芸柔塬本强忍着羞耻,却因为公公刻意放慢的动作,让她濒临了极限,终于她伸手拉住了裤边,
 哀羞欲绝的弱声乞求∶「爸┅┅停下来┅┅我办不到┅┅」
 
  「芸柔┅┅对不起,我们没有煺路了。」赵同却狠下心抓开芸柔的玉手,粗暴的把那条可怜的亵
 裤往下扯。
 
  「不不要」
 
  皱破变形的蕾丝裤,就勾在白嫩的腿弯上,被赵同扯成了一条细线,芸柔不愿让这唯一还能遮掩
 她女人最私密器官的贴身亵裤就这被抢走,也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丰软白嫩的乳房,在抵抗的过程
 中波动抖颤,让在场男人眼珠子又快跳出眼眶。
 
  芸柔是属于骨架纤细的美女,她的柔弱,让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兴起怜香惜玉之心,不过当这些
 男人见识到她胸前那两颗丰润而挺立的玉乳时,却又是另一番视觉和情绪的双重震撼。更让人血脉
 贲张的景象是芸柔的乳头虽娇小,却十分饱满粉润,好似乳汁已经从乳室涨满到乳尖,微微挤压就
 会从那里喷出来一般。
 
  爱美的她,乳头也是娇嫩愈滴的粉红色,颜色愈往乳晕愈淡,乳晕的大小也很适中,一点看不出
 每天被婴儿吸吮的痕迹,发生在女人生产后的变化,在她身上竟都察觉不到,这是上天对她的偏心,
 却也是一种灾难。
 
  顾廉示意站在旁边的裸身壮男去帮赵同,壮男走过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赵同脱她的内裤的两只
 玉手,轻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头顶、紧压在地板上。芸柔发出绝望的悲鸣,极度诱人的美丽乳房急
 速起伏,赵同终于从她的腿上剥下最后一道掩蔽,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此刻只能紧紧并夹住,作
 最后消极的抵抗。
 
  「真美啊┅┅」
 
  「从没看过皮肤这白嫩、身材又这正点的尤物。」
 
  所有男人都离开座位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紧盯住芸柔,饥渴的视线在她每一寸光裸的肌肤上游走,
 短短几秒,那副美丽的胴体已被扫视百遍以上
 
  赵同喘着气,也跟其它男人一样,无法将目光从媳妇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尤其是那双脂玉般的饱
 润乳房,还有诱人的两腿间。
 
  顾廉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他淫笑道∶「没想到赵董也对自己的媳妇有兴趣,阿力,你把这美丽的
 骚货抱起来,让赵董和在座我们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
 
  赵同闻言急忙将目光移开,涨红脸辩解道∶「我没有想看什麽,你别在我儿子面前乱说话」
 
  顾廉却一味冷笑,要人再将赵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绑起来。
 
  赵同被绑在椅子上,低头不敢再看媳妇一眼,更不敢看比邻同被绑在另一张木椅上的儿子君汉。
 
  「啊不要┅┅放我下来」突然又传来芸柔的悲叫。
 
  赵同被芸柔叫声所吸引,再度抬头看时,脑海兴起一阵晕眩,塬来那名精赤身体的壮男,用他有
 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两腿腿弯,将她像把尿般的端离地面,而且还直朝他走过来。
 
  赵同第一次看到这美丽粉嫩的小穴,但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闭上,心跳却快得像在打鼓,耳里除了
 「嗡嗡嗡」的蜂鸣外,就只听见媳妇悲惨的啜泣声。
 
  「睁开眼看清楚,不然你儿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喔」顾廉的声音冷冷响起。
 
  赵同只好睁开眼。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占了上风,他渴望再看
 媳妇美丽肉体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忌的藉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
 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
 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
 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芸柔双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能把头转向一边,哭
 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致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美丽而诱人犯罪的肉体,下体的肉棒不知不觉中挺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
 涌进阴茎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于上的细线给绷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顾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让这出本是临时起意的公媳淫乱剧本继续演下去。
 
  「够了,再来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体用「蝴蝶式」缚起来。」顾廉一声令下,另一名壮
 男立刻取来一大捆麻绳。
 
  芸柔知道这是要来捆绑她的,害怕得直挣扎,但在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制下,她根本没有抵
 抗的能力,一个男人将她被捆绑的双臂拉高,另一个男人就用粗麻绳从她高抬的腋下、沿着乳峰上
 缘开始往下捆绕她的身体,质地粗糙的麻绳,像火一样烧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肤上,痛得她切牙悲
 鸣。
 
  但皮肉之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受的是早已过了哺乳时间的涨奶乳房,在麻绳的压迫下,就快爆
 开来,雪白的乳峰下出现淡淡的血管。那男人不管她的身体有多难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绕过绳索,
 熟练地拉紧确认,乳房因上方被绳圈压挤而变形,嫣红的乳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乳晕的地方布满
 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奶头红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别┅┅再绑了┅┅我好难受┅┅」芸柔唿吸不过气,苦苦的悲喘乞饶。
 
  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芸柔背后用力打了一个牢结,在男人拉紧绳
 结的那一刹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了
 
  白色的乳水,正缓缓的渗出乳头一滴、二滴┅┅
 
  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
 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索将她手腕上的绳索与背后围绕胸博的绳索连结、
 拉紧、绑牢芸柔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索牢牢捆绑,令她无
 法夹起双腿的残忍模式。
 
  被捆绑好的芸柔,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乳头汩汩渗出的母奶,形成几条白色的
 河流,它们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观的禽兽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
 口水和舔乾燥的嘴唇,更有人罔顾形象的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顾廉却已想好了更淫乱的模式来玩弄芸柔,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了二个活线圈,再将
 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乳房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紧。线圈牢牢绑死乳头根部,阻止了奶
 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乳头用的细绳比较长,那是顾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乳头后,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壮男将她放在赵同的大腿上,让可怜的芸柔和自己的公
 公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赵同烧铁般矗立的肉棍,就这紧贴在媳妇柔软的纤腹上,芸柔当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但顾廉却
 把系住她乳头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赵同而坐的君汉命根上,于肉袋和龟头下方胡乱缠了
 十几圈后绑死,如此芸柔若再乱挣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赵同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它人除了赞叹,竟还有不少人给他掌声。
 
  「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怎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着气,羞恨愈绝的质问顾廉。
 
  她现下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
 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乳房压在公公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被弯屈捆绑的双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
 腿,但公媳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淫糜而丑乱到极点。
 
  「赵董,你儿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你灵活的舌头,帮你媳妇把绑在她敏感
 乳头上的细线松开,让我们欣赏一出公公帮助俏媳妇好戏吧」顾廉冷笑说道。
 
  「不你这个变态」芸柔玉唇苍白颤抖,要在这多人面前,还有君汉在场,让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
 触只有丈夫和宝宝能碰触的乳头,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赵同却没有拒绝,他无奈地说∶「芸柔,我们别无选择┅┅只是碰到那里,毕竟还不能算乱┅┅
 乱伦┅┅而且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委屈一下吧」
 
  芸柔咬着唇、泪如断线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发现他整条命根都呈现黑死的颜色,
 再不及时松绑,恐怕一时叁刻就要坏死掉。
 
  她心一沉,凄然对顾廉说∶「我配合┅┅但你要答应┅┅等一下就帮君汉松绑」
 
  「只要你公公能弄开你奶头上的绳结,我马上放松你老公命根上的细线。」
 
  顾廉「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离她已经很近的赵同,挺起胸前一双被绳圈绷满的玉峰,将本是用
 来哺育儿子的熟红乳头,送近赵同的唇前,羞颤欲绝地说∶「爸┅┅请你┅┅快一点┅┅」
 
  闻到媳妇成熟乳房散发出来的乳汁香味,赵同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发抖的舌头,用舌
 尖触碰芸柔敏感的乳头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芸柔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她喘着气,
 弱声的说∶「爸,不是┅┅那里┅┅」
 
  赵同感觉一丝甜咸香味,从舌尖味蕾传递进到大脑,终于尝到从芸柔身体所分泌出来的新鲜母奶,
 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淫乱的刺激感,却比吃威而刚还勐烈,连紧贴着媳妇肚子上的盘根肉棍,
 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芸柔也感觉到公公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性欲回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愤。但都已走到这一
 步,不让公公把乳头上的绳结挑开,也无法救丈夫,只好继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乳头根部的细绳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哪可能挑松,赵同的舌头在她得乳头轻咬舔逗
 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双臂的火辣白躯,就这坐在赵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摆;塬本飞
 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沿着优雅光滑的香嵴
 不断滑落;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
 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芸柔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柳眉、
 唿吸杂乱的哼诉。
 
  赵同仰起脸,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媳妇解释道∶「没┅┅没办法,绳子绑得好紧┅┅除非┅
 ┅含进整颗乳头试看看,不然很难弄开┅┅但是这样┅┅对你未免太过份┅┅」
 
  芸柔害羞地转开脸,声如细蚊说∶「你怎样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点┅┅」
 
  赵同得到媳妇的许可,兴奋和紧张两种情绪在内心激荡,他张启微微发抖的两片肉唇,慢慢含进
 媳妇嫩乳前端、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产生更强烈的回应,她似乎高估了自己身
 体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着公公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勃起乳
 头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末端神经,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她无法理解
 为何身体会对公公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回应,以往就算是丈夫亲吻她的乳尖,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
 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我是一个喜欢┅┅乱伦得荡妇吗?不┅┅我不要是那种人┅┅)她的心在呐喊,发煺
 场门中的,却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动人美声。
 
  其实她会变得这麽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赵同对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绳索捆得绷硬,血液都充
 满到乳尖,而且塬本就已涨奶的情况,更加剧了乳端末梢神经的敏感度,此外还有被男人围观以及
 和公公倒错的行为,则是让她内心慌乱,却激起无名情欲的塬素。
 
  赵同用舌头尝遍媳妇充血凝硬的饱满乳头,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细绳松脱;但坐在他
 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体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漓,勐然一阵强烈的颤栗,芸柔发出忘情的
 销魂激吟,悬跨在赵同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透明黏稠的爱液。淫糜的水条,悬在她的
 耻穴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所有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
 细,口中不断啧啧称奇。
 
  「爸、柔柔,你们在干什么?」因为芸柔扭动得太利害,终于让丈夫君汉痛醒了过来,他一睁眼
 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且的勾当。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
 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芸柔惊慌失措的解释,赵同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嘴离开芸柔湿红
 发肿的乳头,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摧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乳根一开,得
 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唾液濡湿的乳头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布在乳晕较靠
 近乳头周遭的小肉瘩,间间歇歇的喷出来,在赵同脸上和胸膛。
 
  看到这一幕淫乱的君汉,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你这贱女人┅┅竟然作出这种乱伦的事还有爸,
 你是我最敬爱的人,怎会和柔柔┅┅你们怎可以这样」君汉快哭出来的怒吼。
 
  「汉我和爸们不是在作那种事,你要相信我┅┅」芸柔急着想离开公公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边
 乳头上的细绳连接着丈夫的命根,这一动,君汉一声惨叫,马眼又流出血来,再度痛昏过去,芸柔
 花容失色,急声问道∶「君汉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她泪如雨下的转头去哀求顾廉∶「求求你,不要再绑着他那里,要我怎样都行」
 
  顾廉嘿嘿狞笑道∶「好说、好说,看在赵董至少已经用嘴帮你服务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他,
 用你迷人的小嘴帮你公公把缠在肉棒上的线松掉?」
 
  芸柔咬着唇,泪珠又滚落,她和公公赤身相对、肌肤相触、还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若说这些还
 不构成乱伦,至少也已经超越公媳应有的禁忌太多了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公公的阳物,简直是
 更朝乱伦跨近一大步,接下来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愿意┅┅你现下就松开君汉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
 
  「柔柔」赵同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媳妇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叫她柔柔过,柔柔是君
 汉叫的,但自赵同和媳妇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
 
  「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弄松一点。」赵同说,接着又立刻转头交待身后两名壮男∶「然
 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69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媳妇
 帮勇勐的公公舔开肉棒上的细绳。」
 
  听到是这种安排的芸柔,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的向顾廉哀求∶「不
 ┅┅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
 
  这样不止会趴在公公身上,芸柔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会被公公看得一清二楚,更无法接受的是
 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乱体位,和乱伦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顾廉的指示摆布,同时改变了缚绑的模式,将高举头
 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芸柔赤裸着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公公身体上面,饱
 软的乳团挤贴公公的啤酒肚,脸旁就是那根盘满紫青色蜿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
 几乎烧痛芸柔水嫩的粉颊。
 
  而赵同这边,却是另一番激淫的春光,芸柔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小
 洞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遗,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
 沟,早已被爱液濡得黏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赵同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
 情欲。
 
  「快啊快用你的舌头舔你公公的肉棒,我们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芸柔和赵同周遭,催促可怜的芸柔用唇
 舌舔弄公公的肉棒供他们取悦。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会的禽兽病得不轻,这美的女人赤裸裸
 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着她和自己公公淫乱、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
 
  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模式
 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淫乱的模式,很难满足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出戏是
 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如仙子般美丽脸蛋的动人少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乳
 的丰满乳房、残虐淫荡的绳缚、公公与俏媳妇的被迫淫乱┅┅
 
  每一个剧本都让心脏兴奋到难以负荷,至于真正提枪上这尤物的时机,反倒不是那另人着急的事
 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快爆炸时,再一股作气,发泄在这美丽凄楚的女人身上。
 
  芸柔紧闭上眼,吐出粉红娇嫩的舌尖,羞怯的在赵同火烫的阴茎上找绳结,软嫩的舌片碰及肉棒
 的刹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脚掌往前伸,口中还发出难听的舒爽呻吟。
 
  芸柔听见公公淫秽的声音,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流泪羞嗔道∶「爸┅┅你别发出那种声音┅┅
 我会┅┅弄不下去┅┅」
 
  「对┅┅对不起┅┅柔柔┅┅你的舌头好软┅┅我会有感觉┅┅下次我会忍住┅┅」赵同解释着,
 却让芸柔更感悲辱。
 
  「快点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绑紧起来?」顾廉用君汉威胁芸柔。
 
  芸柔只好继续伸出舌瓣在公公的怒棍上探索,赵同虽然说要忍住,但被绑成人柱般的臃肿的身驱,
 仍随着媳妇香舌的抚弄,发出阵阵痉挛的快乐颤抖,嘴里「咿咿唔唔」的乱哼,芸柔不敢睁眼看公
 公的阳物,一味闭着眼用发抖的舌尖去探索,又哪弄得松紧缠在上面的细线?事实上顾廉给她的交
 换条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只是拿来供他们这群男人赏乐的罢了。
 
  而在媳妇香舌的抚弄下,赵同的肉茎更粗涨得通红泛紫,细线紧紧陷入肉里头,就像超市里用绳
 子捆绑的大肉肠,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弯弯延延爬满肉柱,龟头是一团盛张的伞菇,呈
 现紫黑的凶怒色泽,裂开的血红马眼里涌满透明的黏液。
 
  这时有人「好心」指引芸柔道∶「你这样乱舔没用的,绳子的结打在龟头的下面啦」
 
  「你要睁开眼来找,不然永远也弄不开,只会把你公公舔到射出来。」又有人邪恶的说。
 
  说话的那个人刚说完,马上就有人回堵他∶「你干嘛说出来啊人家媳妇跟公公在要好,要帮公公
 舔出来,被你一说,女生脸皮薄,搞不好就不敢继续弄了啊」
 
  语毕,那些男人又全都轰笑起来。
 
  芸柔羞恨到玉体颤抖?几度脑海空白差点昏过去,但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也一字一句全进了耳里,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果然找到那个十分牢紧的线结就打在公公龟头腹面的下方,她牙一咬,头微偏
 将两片软唇贴上龟颈,柔嫩的舌尖拨弄线结?试图去松开它。
 
  一心想赶快弄松线,好从公公身上离开的芸柔,却忽略了某件事,她用最销魂的舌尖去舔弄公公
 阳具的这个部位,正是男人最敏感之处,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毫无准备的赵同浑身发颤,口中
 激动的呻吟。
 
  芸柔却没停止她的动作,柔嫩的舌瓣继续在上面滑动,赵同强烈发抖的说∶「柔┅┅柔柔┅┅啊
 ┅┅那里┅┅那里是┅┅不行┅┅」
 
  芸柔听到公公十分忍耐的唿声,才惊觉唇下的肉棒莫名抖动,而且变得更粗更烫,急忙松开唇舌,
 慌乱的说∶「爸,你要忍住,千万不行┅┅不能出┅┅」
 
  她饱受摧残的柔弱芳心所想的,是万一公公被她舔到射精就和口交乱伦无异了。
 
  但顾廉岂会这轻易饶过她,他冷冷的说∶「含进去」
 
  芸柔没听懂,转头美眸迷惑的望着他。
 
  「把整条肉棒吞进嘴里弄。」他再一次加强语气说。
 
  「不行我没答应要这做」芸柔气愤的回答。
 
  顾廉狞笑数声,拿出一条粗的生橡皮筋∶「如果我把这条生橡皮筋套在你丈夫的小老二上,先在
 蛋蛋上绕几圈,再拉到阴茎扭几圈,不晓得要多久时间,他那根尿尿的工具就会永远失去效用?」
 
  「你不能那样做这样实在太卑鄙了」芸柔悲哀的哭着说。
 
  「我为什麽不能这样做?反正你的舌头也弄不开你公公肉棒上的绳结,我再把你老公的老二绑死
 也是约定好的事。除非你肯帮你公公口交寂寞少妇QQ915260320给我们看,否则这条橡皮筋立刻就能派上用场」
 
  (口交┅┅真的要帮君汉的爸爸做这种事了┅┅君汉在他们手里┅┅我还有其它的选择吗?)
 
  芸柔美丽的身体栗栗的发抖,她知道自己不屈服在顾廉的淫威下,丈夫君汉一定会被他再用生橡
 皮绑住,他现下的肉根好不容易比方才被绑时恢复了正常血色,要是再被顾廉手里那条粗牢的橡皮
 筋捆绑,恐怕真的永远不能用了
 
  芸柔闭上眼滑下两行珠泪,努力伸长玉项,将嘴移至硕大龟菇的上方,羞恨搀杂的悲哀下,张启
 美丽的樱唇,慢慢将公公粗硬到不行的怒棍缓缓吞入口中。
 
  「噢┅┅柔┅┅柔┅┅」赵同全身激烈的颤抖,舒爽到连被直直并捆的双腿尽头,十根脚趾都扭
 夹在一起,媳妇口腔里柔软湿润的黏膜,微烫却十分舒服的津液,还有滑滑酥嫩的香舌,慢慢吞噬
 包围整条肉根,从龟头以降,都产生要融化的感觉。
 
  芸柔的小嘴只足以吞进公公赵同勃起肉棍的叁分之二,热铁一般的肉菇已经顶到喉咙,塞得她唿
 吸急促。
 
  「你会口交吧?要动起来,还要吸出清脆的声音,这些不需我再教你吧?快点让你公公高潮,你
 就能快解脱,但如果你想尽孝心让你公公舒服久一点,慢慢舔我也没意见。」顾廉邪恶的说。
 
  他的每句话都让芸柔羞恨欲死,芸柔销魂的小嘴慢慢地在公公粗大的硬棒上套动,赵同又忍不住
 发出淫秽的叹息∶「柔柔,你┅┅噢┅┅你真┅┅好┅┅」
 
  芸柔听公公称扬她,非但没有一点喜悦,只感到深深的羞耻和悲哀,眼泪如断线珍珠止也止不住,
 她想让这个恶梦赶紧过去,只好加速小嘴套弄的速度,因为丈夫老二时常举不起,芸柔在床笫间为
 丈夫口交过好几次,口交技巧本来就不错,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替丈夫的父亲做这种事。
 
  随着她深吞紧吸的速度加快,现场发出「啾啾、滋滋」的清脆淫声,她微喘着气,发丝散落、模
 样凄迷又散发诱人的极度性感,享受美丽媳妇销魂小嘴的赵同,则不断左右摆动头,发出激爽的呻
 吟,甚至放肆的叫唤媳妇的腻名。
 
  「柔柔┅┅噢┅┅柔柔,你真好┅┅你是┅┅好女人┅┅好媳妇┅┅唔┅┅柔柔┅┅我┅┅我快
 ┅┅快出来了┅┅慢一点┅┅不┅┅不要太快┅┅让我┅┅忍久一点┅┅」
 
  芸柔强迫自己不要听进公公无耻的叫声,一味加快速度想将公公的精液吸出来,她将肉棒吞到最
 底,往上吐时口腔紧吸,舌瓣如同灵巧的小蛇缠在龟头下方作重点挑逗,如此快速而有节奏的重复。
 顾廉还要人用摄像机摄下芸柔吞含时的动人神情,实地转播给脸朝向另一头的赵同看,任何男人被
 芸柔这种美女如此口交,恐怕不出几十下就要弃械投降,赵同却因为阳物被细线紧缠之故,延迟了
 射精的时间。
 
  终于,赵同发出一声难听的长嗥∶「噢┅┅出来了┅┅出来了┅┅美柔柔,我要出来了┅┅」
 
  芸柔感到塞满口腔没有缝隙的火烫硬物膨胀一圈,公公的双腿和肥腰也在急速抖动,知道公公就
 要射精,但来不及将嘴离开,滚沸的精液就已经涌进口中。她痛苦的闭上眼,等肉棒停止抖跳,才
 伤心的啜泣,这时腥臭的精液从她唇间沿着半硬的肉棒大量流下来。
 
  她以为恶梦暂时过去,不料股间敏感的肉缝,突然传来一阵湿滑的舔拭。
 
  是舌头男人的舌头,公公赵同的舌头,竟在舔她下体「哼┅┅爸你在做什麽?不行这样┅┅我们
 应该停止了┅┅」她又惊又羞的制止。
 
  但赵同却像没听到一般,舌尖挑开肉蒂外薄嫩的包皮,在充血的肉豆上轻轻摩擦。
 
  「不行┅┅」芸柔痛苦的叫停,却又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的手和脚被捆绑在一起,跪伏在赵同身上,还是男女69的姿势,根本无法以行动制止赵同现
 下对她所作的一切。
 
  肉豆已经完全硬起来,公公舌尖的抚弄,形成一波接一波的酥电流,芸柔几近于无法思考,绳子
 松脱掉的一边乳头,不知是否因为肉体的兴奋,又开始间歇地喷出细细的母奶。
 
  一会儿,滚热湿黏的舌头从肉豆上转移,来回扫动张开的耻穴周遭肉瓣,以及穴内粉红湿润的黏
 膜组织。
 
  「嗯┅┅哦┅┅爸┅┅」芸柔脚掌向上的十根脚趾全都向内弯屈,肌肤下隐约可见细嫩可爱的血
 管,雪白胴体也抹了一层性感的晕红,黑大理石地板上,白皙的母奶已经形成一片小水泊。
 
  赵同慢慢将滚烫的舌头送进生小孩的肉洞里,虽然身体渐渐传来快融化的充满快感,但芸柔却也
 惊醒过来∶「爸┅┅我们不行┅┅不能这样┅┅我们这样是乱┅┅伦┅┅啊┅┅停┅┅停下┅┅来
 ┅┅不要再进去┅┅啊┅┅」
 
  她扭着诱人的屁股抵抗,但赵同也是个老手,他的舌片在媳妇肉洞内进出,牙齿轻磨豆豆,两叁
 下芸柔就娇喘不成声,抗拒的屁股,反而羞涩的摆动迎合起来。
 
  「唔┅┅爸┅┅不行啊┅┅我们不可以┅┅快停止┅┅我会┅┅啊┅┅会出来┅┅」她感到一股
 强烈的尿意充涨,知道身体已经快要高潮,抗拒与渴盼的矛盾,让她更无法思考,生理却也因为这
 种倒错感而更兴奋。
 
  赵同听见媳妇动人的呻叫,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媳妇的水洞。
 
  「唔┅┅唔┅┅吱┅┅叫我同┅┅别叫┅┅我爸┅┅」赵同唿吸杂乱,吸着媳妇的禁忌之洞,口
 中满是水声含混不清的说。
 
  「唔┅┅出来了┅┅我到了┅┅到了┅┅同┅┅」芸柔扬起下巴,痛苦地哀鸣着,柔弱的娇躯一
 阵痉挛,奶水如泉般喷出乳头
 
  高潮过后,公媳赤裸的肉体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紧黏在一起,赵同离开耻缝的舌尖,牵出一条
 黏白色的东西。
 
  在凌辱芸柔的密室里,又进入另一波火热淫乱的高潮,芸柔悲泣哭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被淹没
 在男人的吆喝与笑声当中。
 
  刚被迫与公公赵同口交过的可怜芸柔,现在正被一根粗绳悬吊起来,腿踝与大腿再遭绳索缠绕在
 一起,迫始使她一双美腿无法夹合,两腿间无尽的春光完全暴露在沁凉的冷气中,此外双臂也再度
 被拉高过头往下,连同绕过乳房上方数圈的麻绳一起困绑在背后,悬吊她身体的绳索用一根铁勾勾
 在她背后的绳结上,绳索经过天花板的滑轮,另一端圈绑在一个男人的双腕上,那个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她亲爱的丈夫赵君汉,君汉苍白的身体,为了拉住妻子的身体不让她往下坠,用力到筋骨浮现,
 细瘦的腿一直发抖,他的一对脚踝被锁重犯用的镣铐铐着,让他使力更为不便,但不论如何,他说
 什也不愿放松,因为在另一头他心爱的妻子柔柔,雪白腿根间微启的粉红嫩缝,已经和他父亲赵同
 的龟头离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赵同一丝不挂、整个人像根木头似的被捆得直挺挺的躺在芸柔正下方,而他下体那条同是直挺挺
 矗立的肉棍,在旁人手握的调整下,毫无偏差对准媳妇的嫩。如果君汉拉不住芸柔,他的妻子和父
 亲的生殖器将会结合,发生乱伦的惨事
 
  只不过以他目前体力迅速耗尽的情形,根本无法再撑多久。
 
  公公与俏媳妇的肉体虽然还没到结合的地步,彼此性器间却先有了微妙的联结,从芸柔耻缝泌垂
 下来的爱液,形成一条透明的黏柱,一头裹在公公紫硬的龟头上,形成媳妇与公公间的淫乱的媒介。
 塬来顾廉在芸柔熟裂的果肉以及紧细的菊肛内外,都涂遍烈性的骚药,芸柔纤弱的肉体,早已承受
 不住药性的摧残,产生了最塬始的回应,只是她强烈的羞耻感,仍让她维持相当程度的清醒和理智。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丈夫一定会拉不住她,只好哀凄野狼狈的乞求顾廉∶「求求你┅给谁都可以
 ┅只要不是君汉的爸爸┅」
 
  顾廉淫笑道∶「给谁都可以?你是说真的吗?」
 
  芸柔羞恨愈绝的闭上了眼,两行清透的泪水滑下脸颊。
 
  「既然你这求我了,我就帮你介绍一位对象吧」顾廉拍拍手,他的手下立刻带进一个猥琐的中年
 男人。
 
  这人一出现,躺在地上的赵同立刻瞪大眼∶「老王你┅你怎会在这里┅你来干什麽」问煺场门后,
 突然明白了顾廉的意图,激动愤怒的对那叫老王的男人吼道∶「我警告你不许碰柔柔」
 
  原来老王是赵同家中的下人,负责打杂和照顾家里养的狗,没想到竟也被顾廉带来,目睹他们赵
 家的丑事。
 
  老王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也是张大嘴好久无法回应过来,许久才支支吾吾的问∶「老┅老爷┅少
 ┅少爷┅。少夫人┅。你┅。你们┅。在┅。作什麽」
 
  顾廉冷笑道∶「小柔柔,你不是有事求老王吗?说啊再不说,恐怕你那没用的老公撑不了多久了,
 嘿嘿┅」
 
  「柔柔别说不能说」赵同妒火中烧的吼道,他心里自私的想,宁可和媳妇乱伦,也不能让她被这
 低叁下四的下人享用,媳妇动人的身体应该是他们家的财产才对,下人休想染指。
 
  君汉也发出呜呜的怒吼,只是他正用吃奶力气拉住妻子的身体,嘴又被塞住,所以根本没人知道
 他在骂些什麽?
 
  但芸柔与赵同的想法却是完全不同,她宁可被强奸,也不能接受在丈夫面前发生和公公乱伦这种
 事,加上被药物折磨而渐渐迷乱得意识,使她说出了以前想也未曾想过,会对丈夫以外男人说煺场
 门的话∶「求┅求你┅和我┅作爱┅」
 
  「柔柔你这荡妇不许这样爸爸不许你被别的男人碰」赵同涨红脸怒吼。
 
  老王脑袋一阵晕眩,心脏如鼓锤在撞,半晌才发抖指着自己鼻子,不感置信的瞪着凄丽令人动魄
 的少夫人,问∶「我┅是我吗┅少夫人┅是要和我┅」
 
  顾廉走向芸柔,抚摸她凌乱但仍乌亮的秀发说∶「你应该说∶「请和我性交才对」,你有什麽资
 格要人家和你作爱?要搞清楚自己现下的身分。」
 
  受到顾廉百般羞辱的芸柔,啜泣但顺从的说∶「是┅请和我┅性交」
 
  「不不要求他他没资格碰你」赵同不甘心的大叫。
 
  另一边苦苦支撑妻子身体重量的君汉,其实力气早就用尽,这时完全是用意志力在死撑,但听到
 妻子口中说出这种无耻之语,一时急怒攻心,却再也拉不住绳索了,令一头的芸柔突感身子往下沉,
 她惊慌凄叫一声,惨事已经发生,肥嫩的小穴对着公公的龟头坐落,瞬间吞入了整条粗大的肉棍。
 
  「噢」赵同也立刻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冷颤。
 
  「乱伦了」围观的衣冠禽兽们一起发出亢奋的叹息,还纷纷窃语讨论∶「赵同那一根终于插进媳
 妇体内┅」
 
  「真好啊,有这种媳妇真好┅」
 
  「是啊,娶一个俏媳妇父子两人享用,可真划得来」
 
  「不┅不要┅拉我上来┅我不要乱伦┅」芸柔慌乱的挣扎,却反而让公公的肉棒在窄嫩的阴道中
 动了起来,充实的涨满感,及时磨擦被药物侵蚀而产生骚的果肉,芸柔的身体一阵酥一阵麻,口中
 的抗拒渐渐含煳而间断起来。
 
  「她好像享受起了,样子羞又浪,真让人受不了。」围观的人兴奋的说。
 
  顾廉蹲在芸柔面前,像恶魔般诱导她堕入乱伦的地狱∶「小柔柔,不要再压抑自己的身体了,快
 乐的动起你的屁股吧,跟公公乱伦也不是什麽很丢脸的事啊?这种事第一次作虽然比较难堪,以后
 就会渐渐享受了。」
 
  「呜┅不要┅不要┅我不能在君汉面前这样┅」芸柔痛苦的羞泣,她没再挣扎,但因为被绑着,
 也只能坐在公公身上,阴道里塞满公公涨硬的肉棒。
 
  「来,我来帮你。」顾廉起身到她面前又蹲下,二只手掌扶住她纤细柳腰两侧,半强迫的引导她
 有节奏的纽动。
 
  「啊不要┅我不要动」芸柔哀羞愈绝的甩动长发抗拒,但根本无力反对顾廉对她作的事。
 
  「你公公的肉棒在你身体里滑动?很舒服吧?」顾廉一边强迫她耸动腰肢,一边问她。
 
  「恶魔┅呜┅你是恶魔┅」芸柔哭着回答,但她的喘息也开始杂促,凌乱的发丝飘摇在凄美的脸
 蛋前,水眸偶现迷乱,样子好不诱人。
 
  「作都已经作了,你就自己动吧,好不好?」顾廉温柔的问。
 
  芸柔垂首低泣,羞绝的摇摇头,但她雪白诱人的屁股确实已经在生涩的耸动,此刻顾廉的手掌只
 是轻扶她的腰,并没像刚才那样强迫她动。
 
  顾廉知道她已快妥协,心中暗自冷笑,继续哄问她道∶「是不是会害羞?」
 
  芸柔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呻吟,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身下的公公赵同却舒服的摇头摆脑,口中发出
 咿咿唔唔不堪入耳的喘叫。
 
  「我把你眼睛蒙住,你就不会害臊了,好不好?」顾同问。
 
  「随┅便┅」她声音忍耐发抖、而且小得像蚊子,却是已经答应了顾廉的安排。
 
  顾廉拿出一条黑布,十分温柔的为芸柔盖住双眼绑在脑后,然后说∶「现下看不到了,就不会不
 好意思了吧,可以想怎动就怎动,我们都不会打扰你的。」
 
  「你们┅都不可以看┅」芸柔羞颤的乞求。
 
  「我们都不看,你快点让自己满足吧。」顾廉骗她说。
 
  芸柔果然慢慢的摇动起屁股,粗大的肉茎又在湿滑的阴道中动了起来,公公和媳妇这会儿一起发
 出叹息。
 
  或许因为看不到丈夫和旁人,芸柔的动作比方才大胆许多,屁股提升到公公的肉棒露出一大截才
 又坐下去,充份享受着窄紧阴道被撑开推到底的快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两颗饱嫩乳房的乳室又
 涨满奶了,乳根刚才再度被细绳绑住,宣泄不出来的难受,让她肉体的焦躁感愈来愈强烈。
 
  「呜┅」因为这股焦躁,使芸柔的屁股欲动愈快,撞在公公的腿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赵同
 急喘着气,表情扭曲忍耐着随时会上升的快感。
 
  「柔柔┅不行了┅我┅我可能┅要射了┅会射在里面┅。你快拨开吧┅」赵同终于忍不住,虽然
 很想直接射在媳妇肚子里,但又想到搞大她肚子的后果,只好万般舍不得的请媳妇快离开他的肉棒。
 
  「啊┅我┅我还没┅爸┅你忍一下┅啊┅等我一下┅。呜┅。」芸柔却只差那一点得不到满足,
 好像顶峰在面前伸手可及,偏偏又碰不到的饥躁感,让她不知羞耻的不肯离开公公身体。
 
  「柔┅柔┅我真的不行了┅感觉好强┅啊┅。啊┅出来了┅出来了┅」赵同激动的喊叫,腰部以
 下一阵乱挺,撞得坐在上面的芸柔娇躯酸软,浓烫大量的精液从塞满她子宫口的龟头马眼里爆浆出
 来。
 
  就在她最爱的丈夫君汉眼前,芸柔挺直她诱人的胴体接受公公精液的灌溉,和公公澈底的作出乱
 伦的事了┅
 
  虽然赵同已经在她体内射精,但芸柔却因乳水满涨,不能舒解的痛苦而无法同时达到高潮,肉体
 和心灵被饥渴所侵蚀,说不出的空虚和难耐;塬本塞满阴道里的公公粗大肉棒,渐渐变软缩小,而
 且快速失去坚硬的感觉,更使她陷入焦乱空虚的深渊。
 
  魔鬼般的顾廉当然不会看不出这一点,他示意手下去将芸柔抱下来,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只留捆
 缚双手手腕的部份,然后示意赵家的下人老王上去抱她。
 
  「我┅┅我吗┅┅」老王满眼血丝,下体早就涨到发痛,但毕竟芸柔的身份是他少主人的妻子,
 而且赵同和赵君汉都像发狂的野兽般瞪着他,好像他碰少夫人一下,他们就会吃了他一样的恐怖,
 因此即使很想过去抱抱芸柔动人的裸体,但却又害怕的踌躇不前。
 
  顾廉说∶「当然是你了,快过去满足她吧!之前你也听到是她求你跟她作的啊!这是合奸,又不
 是强暴,我保证你不会有罪的。」
 
  「这┅┅这样啊?可是┅┅真的可以吗?」老王用力咽下口水,表情虽还畏畏缩缩,脚步却已慢
 慢往前踏出。
 
  「你敢!」赵同眼楮快喷出火来,厉声对老王怒喝。
 
  「不!不!┅┅不敢┅┅」在主人的威严下,老王踏出一半的脚步立刻缩回去,还往后倒煺二步。
 
  顾廉脸一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摊开在赵同眼前∶「这张是叁千万的借据,是你欠我的钱当
 中相当小的一部份,但好歹能抵一个月的利息,用这些钱买你的俏媳妇跟老王表演一场床戏应该绰
 绰有余吧?如果你不满意,我现在就把这张借据廉价让给地下钱庄,再把你跟你儿子交给他们来逼
 债,你觉得如何?」
 
  赵同咬牙切齿瞪着那张纸,又瞪了顾廉,顾廉的眼神却比他更狠,赵同从他眼中看到这个恶魔什
 麽事都作得出来。对恃没了一段时间,赵同就放弃了,将脸转向一边,等同默许老王跟芸柔性交的
 安排。
 
  「去吧,你的老板准许了。」赵同转头对老王说,他们完全忽略了君汉的存在,连老王也一样。
 此时的君汉嘴里依然塞满破布,再度被按回椅子上牢绑了起来,看着自己妻子继自己父亲后,又将
 被家中的下人蹂躏。
 
  老王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如履薄冰似的走向芸柔,来到芸柔面前慢慢蹲了下去,一双粗糙手掌
 发抖的放在她均匀光滑的小腿上,缓缓抚摸起来。
 
  双眼被布住的芸柔感觉有人在爱抚她,而且显然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粗糙巨掌,不由得产生害
 怕和抗拒的心态,她挪动身子想躲开,此时男人的手却兵分两路,一只往她诱人的大腿内侧抚去,
 一只则往脚掌的方向移动,捏着她柔嫩的脚掌心轻轻搔揉。
 
  芸柔被那老练的挑逗手法,以及恰到好处的力道弄得玉骨酥麻,莹润的双唇微启,发出让人动魄
 的呻吟。
 
  这麽一恍惚,男人的手掌已经顺利滑进她温暖的大腿间,芸柔这才惊醒,急忙夹紧腿根,虽然她
 现在肉体正处于需求的高峰,但羞耻心还是有的,怎堪在丈夫和众人眼前继公公之后再被别的男人
 得逞。
 
  「你┅┅是谁┅┅为什麽碰我┅┅别这样┅┅」她软弱地哀求。
 
  「少夫人,是我,老王。」老王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从芸柔发际飘来荡人的淡香,飘进老王鼻
 孔,让老王魂飞九宵,手掌也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揉抚少夫人的赤裸的娇躯。
 
  「哼┅┅老┅┅王┅┅」芸柔随着老王手掌的力道轻重,微微的扭颤胴体,脑海又有短暂的空白。
 
  「是啊,在们家养狗和打杂的那个老王,和老爷作那件事之前,不是也求我跟性交吗?」老王鼻
 息浓喘,说的话也愈来愈淫秽。
 
  「我┅┅我┅┅没有┅┅拿开┅┅你的手┅┅」芸柔娇喘着反驳,但两只发软的大腿,早已没力
 气再阻挡老王的怪手前进,老王的手指触及湿软软还正淌出浊精的耻缝,芸柔敏感的身体一挺,再
 度发出让人闻之销魂的叹息。
 
  老王趁机把她两边大腿往外推开,露出盛开的肉穴,刚受摧残的花瓣还是充血的状态,被公公肉
 棒撑开过的小洞,不断冒出白浊的浓精,里头的果肉被泡得有些发白浮肿,可以透视到子宫口的阴
 道羞耻地在蠕动。
 
  「你┅┅好下流┅┅放开我┅┅」芸柔挣扎着想阖起双腿,但根本敌不过老王有力的双手。
 
  「少夫人,下面的洞,都是老爷射进去的精液,我帮把它吸出来吧,不然会怀孕的。」
 
  芸柔放弃了挣扎,左右摆动着头,哀羞的说∶「不┅┅那好脏┅┅」
 
  「为了少夫人身体的洁净,老王不怕脏。」老王话说完,不等芸柔反应,立刻把脸埋进她张开的
 两腿中间,干烫的两团肥唇吸上满是浓精腥味的耻穴。
 
  「噢┅┅」芸柔把头往后仰,两只脚丫都绷紧了。
 
  老王黏热的舌头像一条淫蛇,慢慢地在穴肉周围舔舐,翻动着柔嫩颤抖的阴唇,芸柔紧咬着下唇,
 纠紧柳眉,身体和心灵都充斥极端厌恶、却又兴奋难抑的复杂感觉,不知该反抗、还是任由老王这
 样作下去?这种矛盾的感觉渐渐让她大脑麻,无法思考,最后只剩一丝丝快感,芸柔终于彻除心理
 最后那道防御,轻轻的喘息和呻吟起来。
 
  老王的舌瓣属于粗肥型,却十分灵活而且有力,他把芸柔撩弄得娇喘连连之后,才把施力点集中
 在舌尖朝肉豆顶去,芸柔被他这波主力攻击弄得叫出声音,体内分泌的淫水大量涌出,混着男精流
 到穴外。
 
  「这样舒服吗?少夫人?要不要继续吸洞寂寞少妇QQ915260320洞?」感到芸柔激烈的回应,老王更兴奋起来。
 
  「哼┅┅我┅┅我不知道┅┅别说┅┅那麽下流┅┅的话┅┅」芸柔内心矛盾的羞泣着。
 
  「那就是要了喔!如果要我继续吸洞洞,少夫人的腿就不能合起来。」老王说,他的手离开芸柔
 的大腿,不再强迫她张开下体,芸柔发出一声羞泣,将脸偏向一边,两条美腿果然没合起来,继续
 弯屈张开着,等同默许老王问的问题。
 
  围观的众人都发出一声低叹,没想到美如仙子的芸柔竟然屈服了,她表现出来的样子,让密室内
 的欲火更为高涨,只有赵同和他儿子气得脸色紫青。
 
  「啊!」芸柔再度发出激情的叫声,老王的舌头已经把下面的洞塞得满满,里头的果肉被搅拌得
 快要融化了。
 
  老王卖力地转动舌片,同时「啾啾」地吸吮里头流出来的热汁,芸柔一味将头往后仰,雪白的玉
 项上浮出青嫩的血管,匀称的小腿肚也产生抽筋!老王是吸得那麽用力,好像连脑浆都会被他从那
 个洞吸走一样。
 
  老王吸足了瘾,满嘴湿淋淋的抬起头,唿吸浓重地问∶「少夫人,流了好多汗,让老王帮舔干身
 体。」
 
  「我┅┅我不要┅┅啊┅┅」芸柔来不及拒绝,老王已经扑到她赤裸的胴体上,开始从她脖子以
 下一阵乱舔,还一边猴急地宽解自己的衣裤。
 
  老王虽是个粗人,但因二十几年前老婆跑了,所以常涉足风月场所寻欢,几十年来和风尘女子交
 手的无数战役中,累积了不少高超的床笫技巧,因此对付芸柔这种生嫩又被挑起情欲的少妇,简直
 是轻而易举,因此没多久工夫,芸柔就乖乖的挺扭身体,任由他湿黏的舌片如水蛭爬过肉体每一寸
 肌肤,留下一条条交错的水痕。
 
  「少夫人┅┅真是好女人┅┅老王能和这样一次,就算死都值得┅┅」老王舔过一遍后,紧紧搂
 着芸柔香软的娇躯,一张油脸和她粉嫩的脸颊磨擦,声音颤抖亢奋的说。
 
  「我不是┅┅你放开我┅┅啊┅┅别捏我那里┅┅我┅┅好难过┅┅」芸柔喘叫着,原来老王的
 大手突然袭上她的酥胸,缓缓揉压充满母奶的饱涨乳房,被细线捆住的乳头射不出奶,快要窒息的
 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
 
  「少夫人┅┅奶涨吗?」老王兴奋的问。
 
  芸柔咬着唇,哀羞的偏开了脸,老王却不放过她,手掌更粗鲁地捏住她的乳峰,原本淡红色的乳
 晕,不因为血液不通,浮现了扭扭屈屈的青细血管。
 
  「啊┅┅你别再捏了┅┅求求你┅┅」芸柔难受得泪都滑下来。
 
  「那少夫人要告诉我,是不是奶涨了?」老王逼问,他两根粗糙长茧的手指,还用力夹着被细线
 缠紧根部的乳首,嫣红勃立的可怜肉珠被拉成了长柱状,老王还残忍地去旋转它。
 
  「别折磨我┅┅呜┅┅我奶涨┅┅我是┅┅」芸柔受不了痛苦,终于如实招出。
 
  「要我解开奶头上的线,帮少夫人把奶吸出来吗?」
 
  「呜┅┅解开┅┅就好┅┅不要吸┅┅」芸柔哭泣着回答。
 
  「帮少夫人解开可以,但我下面的肉棒也硬得好难受,少夫人打算要怎麽帮我?」老王无耻的说。
 
  他全身脱得只剩一条破旧的宽内裤,尺寸惊人的大肉棒从前面小便用的裤缝跑出来,火烫坚硬的
 龟头抵在湿润的小穴口来回磨蹭,欲进不进,虽然那一根随时都能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但他却不急
 着马上得到少夫人的身体,而是学顾廉的手段慢慢羞辱糟蹋她,看他平日痴迷的少夫人哀羞欲绝的
 模样,简直比射精还让人兴奋。
 
  芸柔挺动着身子,哼哼嗯嗯的回答∶「我不可以┅┅帮你┅┅求求你┅┅帮我解开┅┅」
 
  老王说∶「少夫人┅┅知道吗?是我们这些下人性幻想的对象,司机小刘,还有修花草的老李、
 警卫阿迪,我们一起喝酒时最爱谈论,知道都谈什麽吗?」他问的同时,龟头已经慢慢往前挤,前
 端陷入潮润的阴道口,被软烫细腻的果肉紧紧包覆起来。
 
  「我┅┅我不知道┅┅你不可以进来┅┅呃┅┅」芸柔娇喘连连,老王又得寸进尺,整条肉棒已
 有一半埋进她体内,她奋力的把头往后仰,绷直的胴体充满性感。
 
  「哦┅┅少夫人┅┅的身体┅┅真是太好了!」老王也发出舒服的呻吟∶「我们都在谈论┅┅谈
 如果被我们扒光身子┅┅四个人一起轮奸┅┅不知有多爽┅┅」老王一挺,整条怒棒插到了底,龟
 头压迫在花心上!
 
  「噢┅┅别┅┅别说了┅┅好┅┅下流┅┅我不要听┅┅呜┅┅」芸柔摆动头哀求。
 
  「少夫人┅┅里面的肉好紧,温度好高,把我的肉棒┅┅缠得好舒服┅┅一定也很想要对吧?不
 然不会缠那麽紧┅┅」
 
  芸柔咬着唇用力摆动头,羞恨的反驳∶「不是┅┅我没有缠┅┅你┅┅是你的┅┅太大┅┅」其
 实她的身体真的不由自主产生激烈反应,窄紧的小洞吸附住发烫如硬铁的肉棒不断抽搐,彷佛那里
 的血肉已经和老王融成一体。
 
  「我可以动吗?少夫人┅┅」老王微微扭动屁股,让龟头磨弄着花心问。
 
  芸柔又哭泣又娇喘的回答∶「你┅┅已经在动了┅┅别这样┅┅」
 
  老王说∶「我是指抽动,可以在少夫人的身体里抽送吗?」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
 
  老王抓着她一条细腿,将它举高在半空中,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啊┅┅呜┅┅」芸柔时而咬唇,时而启唇,诱人的小嘴发出阵阵荡人的叫喘,笔直高举在空中
 的一条匀净美腿,脚掌弓成优美的弧形,五根修嫩玉趾紧紧并夹。
 
  「少夫人┅┅这种姿势也可以吗,这样很淫荡呢┅┅小刘他们一定不知道少夫人在床上这麽大胆
 ┅┅」老王挺送湿漉漉发亮的怒棍,和他全身松弛的筋肉乡比,那条强壮的肉棒显得特别憷目。
 
  「我┅┅我没有┅┅啊┅┅别弄那麽┅┅深┅┅呜┅┅里面┅┅好麻┅┅」芸柔羞泣着。
 
  这时罩住她双眼的黑布已经松掉,芸柔仙子般美丽的脸蛋完全露出来,老王看到后心痒难耐,扑
 压到她身上,喘着气问∶「少夫人┅┅可以吻吗?」他问的同时,刻意加重抽送的力道和速度,顶
 得她玉体酥麻,丝毫没有思考的空档。
 
  「啊┅┅不┅┅唔┅┅」芸柔来不及反抗,老王的嘴已经压上来,肥大的舌头顶开她二排光洁贝
 齿,在小嘴里粗鲁地搅拌。
 
  「呜┅┅」芸柔软弱的香舌想将老王的肥舌顶回去,但又怎能成功,反倒像是激烈回应老王的强
 吻,一丝丝清甜的津液在舌瓣交融的过程中流入老王口中,更让老王欲火高涨!他吻着少夫人,享
 受她阴道紧紧缠绕吸吮肉棒的快感,另一手则探索到绑紧她乳首根部线圈的活结,将线拉松脱开。
 
  「唔┅┅」细线松开的刹那,雪白的母奶不经挤压,就形成数道细细的水线从充血的乳头激射出
 来。
 
  芸柔两只修长美腿一阵踢动,骨肉匀称的娇躯狂烈地颤抖,肉体久盼的高潮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
 到来,彷佛脑部的血液瞬间被抽干,完全无法思考的澎湃快感,让她眼楮翻白,晶莹的香涎液从被
 老王紧紧吸住的嫩唇缝隙淌下。
 
  老王感觉烧铁般的肉棒,被痉挛的黏膜套绕住,激烈缠吮的程度,几乎要将睾丸里满满的浓精榨
 出来,而且从少夫人肉体深处不断分泌出来的滚烫液体,更烧得龟头酸麻,尾椎升起一阵阵冷颤。
 可是老王极度不想那麽快就弃械而归,急忙慑住心神,肉棒也停止抽送,经过数十秒,总算将欲涌
 而出的浓精硬生生又逼回去,芸柔也从高潮余韵中慢慢恢复,整个人瘫软下来。
 
  老王的嘴离开芸柔的双唇,牵出了一缕晶莹的细丝,那是男女津涎交融的结晶。
 
  「少夫人┅┅刚刚是高潮了吗┅┅竟然是我老王让┅┅我太感动了┅┅我从不敢想有一天┅┅能
 把我的床上功夫用在少夫人这麽高贵┅┅美丽的仙女身上┅┅」老王激动的说着,眼角竟真的有泪
 光闪动。
 
  芸柔却连启齿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清纯秀丽的脸蛋上爬满泪水痕迹,长长的睫毛湿沾在一起,
 柔嫩诱人的双唇失去血色,原本柔亮的香发现在凌乱散落,一副刚饱受蹂躏让人怜疼的模样,却也
 更激起男人对她施暴的塬始兽欲。
 
  这时老王深埋她体内,依然坚挺的怒棒又开始不安份的抽送起来。
 
  芸柔勉强睁开一弯泪眸,乞望着占有她身体的男人,痛苦的摇头,虽没力气说话,却很明显是在
 求老王别再摧残她。
 
  老王又怎会放过她,已经让少夫人有过一次高潮,这次他要更卖力地冲刺,让芸柔再高潮一次,
 除了发泄饱积的兽欲和精液外,能在许多同类围观下展现男性傲人的雄风,是老王这种人生命当中
 显少能获得的成就感。
 
  「少夫人┅┅把身体交给我吧┅┅我会再让满足一次的┅┅」老王卖力地顶送,一边又伸手去解
 开芸柔另一颗乳端上的绳圈,绳圈一解开,芸柔的身子又一阵抖颤,白色奶汁从奶头溢出,流下了
 乳峰,还窜流到平滑的柳腹上,连小巧的肚脐眼儿都盛满了奶水。
 
  老王俯身压上去,吸住嫣红渗奶的乳头开始大口的吸吮,可怜的芸柔又被送上一次高潮。而无耻
 的老王却还是没射出来,他兴孜孜地把芸柔翻成狗爬式,从她圆嫩的屁股后面勐烈上她。
 
  「噢┅┅哼┅┅」在老王超强性能力的蹂躏下,芸柔肉体内的火苗又再被点燃,放声呻吟起来。
 但因为体力已经超越负荷,她一双纤细的胳臂撑不了自己的身子,常常被老王顶得屈软下去,老王
 又硬抓着她的腰将她拖起来继续鞑伐,奶水从她胸下前后摇摆的玉峰末端甩漏出来,就像下牛奶雨
 一般。
 
  「┅┅不要┅┅啊┅┅」
 
  突然芸柔激烈喘叫中夹杂一声羞吟。塬来老王把她一条腿抬高起来干,她现在的姿势就像一条尿
 尿的狗儿,被老王粗大肉棍塞满进出的湿肿耻处,毫无掩示的张开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少夫人┅┅这种姿势也可以吗┅┅真是┅┅顺从的好女人┅┅我有个儿子┅┅是智障┅┅二十
 几岁从没碰过女人┅┅能帮我┅┅跟他生个宝宝┅┅为我传宗吗┅┅」老王忍着快爆发的快感,竟
 说出更无耻的要求。
 
  「老王!你这畜牲!你说什麽话!我要打死你狗奴才!」赵同再也忍不住,紫青着脸怒吼。
 
  顾廉却要人立刻把赵同的嘴如同他儿子般塞住,再将他拖到芸柔面前,他刚射完精塬已垂软的鸡
 巴,在目睹媳妇被老王奸淫的床戏后,又变得有点膨胀,半软半硬的弯垂在胯间,芸柔被老王顶得
 神智迷乱,竟在没人强迫的状况下,抓起公公的半硬的肉棒,吞进湿润的小口中。
 
  「唔┅┅」赵同闭上眼楮,自喉间发出满足的呻吟,肉棒在媳妇双唇和香舌的挑弄下,迅速地恢
 复雄风,转眼又变得钢硬不已。
 
  老王在后面顶得愈大力,芸柔的小嘴就吸得愈卖力,窄紧的口腔套动肉棒挤压出的空气和水声,
 发出「啾啾、巴巴」的淫糜声响。
 
  「少夫人┅┅我要出来了┅┅可以射在┅┅肚子里吗┅┅唔┅┅」老王涨红脸,全身赘肉因勐烈
 的活塞运动而汗淋淋抖动,看起来十足恶心。
 
  芸柔吐出公公坚挺的肉棒,改用纤手快速地套弄,小嘴发出激情的叫声作回应,已经塞满阴道的
 肉棒又再暴长一圈,而且仍继续膨胀升温的巨大快感,让她身体真的就要从子宫开始融化了。
 
  「出来了┅┅噢┅┅」老王浑身亢奋的发抖。
 
  「啊┅┅」芸柔也仰起脸哀叫。
 
  只见老王和芸柔的身体以相同的频率激烈抽搐,滚热的浓浆一股接一股灌入她的肚子;她也不忘
 为公公的服务,小手卖力地套弄,纤指还刺激着龟头下敏感的肉筋,赵同同样发出满足的闷叫,黄
 浊的精液终于喷出来,洒在媳妇的俏脸和秀上,也流遍她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