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19 March 2007

北京市郊的卖淫少妇

(一)

北京市郊,在这里买房子的人大多是极为普通的工薪阶层,因为这里的房子便宜,我的家就在这里。

……我的房间。

“啪!啪!啪!……”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我放浪的大叫着:“哦!……弟弟!……亲祖宗!……哦!”

房间里,一个40多岁的女人,面容娇好,虽然稍微有点胖,但我毕竟已经过了瘦身的最佳年龄。

长长的披肩长发散乱的散开遮挡了我的脸庞,浑身的一身嫩肉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两个饱满却开始发坠的丰乳随着身体的前后摇摆而晃动着,不时地被一只年轻的大手揉来揉去。我趴在床头,浑身仅仅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裤尼龙丝袜。这种丝袜是便宜货,因为我没钱买。在我的脚上套着一双半旧的网球鞋这个样式已经过时了,但我实在找不出比它更值钱的鞋,所以只好将就了。

“啪!啪!啪!……”又是一阵雨点般的击打拍在我丰满厚实的屁股上,黑色的连裤尼龙丝袜早已经被人撕开,多毛的女性生殖器和淫荡无比的黑色屁眼直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一声声的惨叫着,其实是发泄心中的快乐。

在我背后,一个强壮而富有朝气的年轻人正乐此不疲的挥动着他的大手抽打着我的屁股,他就是我的义弟--小郑。

“哦!……哎呦!…啊!”随着小郑有节奏的抽打,我也有节奏地淫叫着,小郑停了下来,看着我特别丰满的屁股笑着说:“不错!姐!够意思!”说完,他从床上枕头底下那出一个木制的黑色假阳具,把这个阳具头递到我的嘴边说:“来!唆了唆了好插屁眼。”

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认命的张开嘴唆了起阳具头来,这个阳具是小郑在工厂没事的时候自己做的,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毛刺可现在却已经光滑无比了。

小郑看着我一口口的唆了着阳具,满意的说:“姐!还是你行!你比外面那些鸡们玩得还俏!够意思!”说完,他从我嘴里把阳具拔了出来,到我的身后对准屁眼“扑哧”一下捅了进去。

“哦!……”我浑身颤抖的喊了一声。小郑一只手拿着阳具乱捅,一只手又使劲的抽打起我的屁股来……

“啪!啪!啪!……”在双重刺激下,我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小郑把头钻到我的裆里面,用嘴贴在我的屄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对我说:“哇!真够意思!大补哦!”

吸食了淫液以后,小郑粗大的鸡巴开始起作用了,他坐在床上,把大腿分得开开的,然后让我趴在他的跨间使劲的唆了着他的鸡巴,他却可以轻易的控制着插在我屁眼里的阳具,我唆了了好半天,吐出鸡巴对他说:“来吧!宝贝弟弟,姐姐痒死了!”

小郑痛快的说了一声:“好!”

小郑从床上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不容我分说,直接把我从里屋拽到外屋,原来,在外屋有一面落地的更衣镜,我的淫荡的样子马上从镜子中显露出来,我的脸马上就红了。

小郑冷笑着说:“呦!还知道脸红呢!姐!这可是第一次让我看见呢。”

因为我屁眼里还插着一根那么粗的假阳具,所以站立的姿势怪怪的,听到小郑的话,我低下头不敢说什么了。

小郑把我摆好了姿势,根本不容我有一丝的反抗,他的力气是那么的大,摆弄我似乎是在摆弄一件玩具一样。

我被摆成了狗趴的姿势,脸直冲着更衣镜,屁股撅得老高。

小郑站在我的背后,看着镜子里两个淫乱的人笑着说:“姐!你这个样子真好看!”说完,小郑摆弄了两下鸡巴,我清楚的看到他的鸡巴已经硬邦邦的了。

小郑拍了拍我的屁股,从屁眼里慢慢地拔出假阳具,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把嘴张开!”

我撒娇地摇了摇头,小郑不容分说,一捏我的鼻子,在我小口张开的一刹那将那根刚刚从我屁眼里拔出来的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命令我说:“用手捧着,好好唆了!”

一切的反抗带来的只是男人狂暴的力量,我别无选择,只好对着更衣镜,捧着假阳具津津有味的唆了起来……

小郑走到我的身后,调整好角度,把鸡巴头放在我的屁眼上稍微一用力,“扑哧”一声,插了进来,粗大的鸡巴头经过柔软细嫩的肛门,我不禁“唔”的哼了一声。

小郑看着镜子里我们的景象顿时脸色通红,浑身激动起来,他开始大力的抽插着我的屁眼……

“哦!……哦!……滑溜!……紧!……爽!……哦……”

小郑一边乱喊着,一边快速的前后摇摆着,粗大的鸡巴仿佛注入了无比的力量,在我的屁眼中狠狠地抽插着,我的痛苦变成了快乐,异样的快乐使我拼命的用嘴唆着假阳具,以发泄心中的激动,时时的还要哼哼两声。

更衣镜里真实反映出两个淫乱的男女,殷实的乳房伴随着大力的晃动显得那么无助,不时地还要被年轻的大手使劲地揉弄两下,黑色的头发在空间中乱甩,仿佛诉说着心中的苦闷。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给男方以征服世界的快乐,每一次的抽插都能让女方感受到雄性的力量!此时的女人是最无奈的女人,无论男性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只有顺从。

“啪!啪!啪!……”小郑的大腿打在我厚实的屁股上发出了声音,他猛地从屁眼里把鸡巴抽了出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小郑用手拽着自己的鸡巴蛋子,为了是怕自己忍不住把精子给射出来,然后他从地上起来,一步步地转到我的面前。

我看到小郑很紧张,笑着说:“弟弟,别紧张,要不先歇歇,等你的鸡巴软了,姐姐再帮你叼硬了。”

小郑没说话,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把他的鸡巴塞进我的小嘴里我乖乖的给他唆了着。

小郑舒服的长长出了一口气,说:“姐,你的屁眼真他妈刺激!真够骚!”

或许是小郑转移了注意力,他的鸡巴变得软搭搭的,可是,经过我小嘴的辛勤劳动,小郑的鸡巴很快在我的小嘴里重新硬了起来,粗大的鸡巴仿佛是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

小郑用手按住我的头,把屁股前前后后地挺动了许多下,然后把鸡巴拔了出来。小郑低头看到自己粗大的鸡巴上满是晶莹的唾液,满意的笑了起来,然后他有重新把鸡巴塞进我的小嘴里。我拼命地唆着他的鸡巴,发出“吱溜,吱溜”的声音。小郑说:“哦!……姐!……你真浪!……舒服!……哦!……”

玩了一会,小郑让我躺在地上,把两条大腿高高的拳起,屁股尽量往上翘。

他一下子将我的旧网球鞋脱掉,然后用手拿着我的脚脖子,将脚对准他的鼻子仔细的闻了起来,这种变态的玩法一开始我还不能接受,可时间长了,我也就麻木了,男人嘛,总是有点怪想法。

小郑闻了好一阵,对我说:“真香!姐!你的臭脚真香!”

说完,小郑把粗大的鸡巴重新插入我的屁眼里,我们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

小郑一边大力的操着屁眼,一边使劲的闻着我的臭脚,他将另一只网球鞋脱掉,对我说:“来!……姐!……你也闻闻!”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哦!……宝贝弟弟……别让姐姐受这个罪了!

哦!……”

小郑可不管我,使劲的把我的一只脚送到我的嘴边,笑着说:“不闻?也可以,那你就好好舔舔自己的臭脚吧!”说完,小郑一使劲,愣是将那只还套着臭尼龙丝袜子的臭脚塞进我的小嘴里,我立时“唔!”地哼了出来。

小郑一只手拿着我的脚脖子,闻着我的脚,另一只手把我的另一只脚在我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地塞着,底下的大鸡巴还使劲的操着我的屁眼。天!这里哪是在作爱,简直就是要女人的命!

女人天生的性格弱点和力量的渺小在此时暴露无疑,除了听从男人的意愿之外,我根本别无选择。

“啪!啪!啪!……”小郑的大腿不停的拍着我的屁股,房间里充满了淫荡的女人叫声:“哦!……唔!……啊!……唔!……”

时间一长,我全身酸痛,甚至有点窒息的感觉,自己的臭脚含在嘴里简直成为了致命的杀手,可小郑却是兴致勃勃的玩着。

突然,小郑再次将粗大的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了出来,然后完全放开了我,“哦!”随着我的一声淫叫,我软软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个姿势太累了,我几乎没有任何的力量,腰酸背痛一时间缓不过来。

朦胧中,我看到小郑挺着鸡巴骑在了我的胸脯上,两个殷实饱满的乳房被他的身体压得变了形状。

小郑用两只手把我的头拉了起来然后就这么挺着刚刚从屁眼里拔出的鸡巴顶在我的小嘴上,稍微一用力,便滑了进来,然后他仿佛象在骑马一样在我的胸脯上前后挺动着,粗大的鸡巴从我的小嘴里带出大量的唾液,甚至流到了我的胸口上。

小郑一边动作着,一边淫荡的说:“哦!……真……真爽!……简直……就是到了天堂!……哦!……“小郑越来动作越快,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小嘴好象已经脱臼了,只有张开嘴巴迎接鸡巴。

小郑,快速地把鸡巴从我的嘴里拔出来,快速地来到我的跨间,快速地把鸡巴调整好角度,插入屁眼,快速地挺动起来……

“哦!……哦!……哦!!!!!”小郑突然浑身一阵颤抖,我感觉屁眼里的鸡巴仿佛大了好几倍!小郑拔出鸡巴几乎是蹿到我的面前,鸡巴头对准我的小嘴,用手大力地撸弄。

“哦!……姐!……姐!……张嘴!……”

我刚刚把小嘴张开,只见粗大红肿的鸡巴头奋力地一挺,“兹!”的一下,一股又黄又浓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小嘴里,我甚至能感觉到烫人的精液打在我舌尖上的一刹那!那种感觉太奇怪了,随着小郑的快速撸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快速的喷射着,我也被迫张大嘴接受这最后的一击。

“啊!!!……”小郑终于射完了最后一股精液,疲惫的一下子倒在我的怀里,原来男人也不是铁打的哦!

高潮之后,一阵阵的疲惫袭来,我和小郑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我仿佛回到了2年前……




(一)

1月的北京,干冷干冷的,凛冽的寒风吹在人的脸上好象刀割一样的疼。我躲在“丽人美容院”的大玻璃门后面向外望去,外面的天阴阴的,好象飘起了小雪花。

“已经3天没拉到客人了,明天女儿还要交班费,150呀,真不知道为什么弄个班费都要那么多钱!黑心的学校!”我心里想着,盼望着能进来个客人。

说来还真就来了!一辆崭新的蓝鸟停在了美容院的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脸上红光直冒,一看就知道是个大老板!

我心里高兴,旁边的两个做头发的女美容师也笑着对我说:“文姐,来客人了。”我也笑着点点头。

男人小跑着进了美容院,一进门先四处看了看,尤其盯了我两眼,我冲着他媚笑了一下,他也笑了。这时,一个美容师走过来问:“先生,是做头发还是按摩?”

胖男人马上回答:“好好洗个头,然后再按摩一下。”我看着胖男人那圆秃秃的脑袋没有几根毛,心说:还洗头发?都快成和尚了!

美容师让胖男人做在转椅上,胖男人从对面的镜子里紧盯着我看,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画报,眼睛虽然看着画报,但我知道胖男人在看我,所以我假装没注意地把盘着的腿放了下来……

我只穿着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裙,里面还有一双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而且没穿内裤……

胖男人果然瞪大了眼睛,他从镜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分开的两腿之间,黑丛丛的一片吧……

我让他看了一会,然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上身的紧身毛衣,一下下地走到他跟前。这时,美容师已经开始给他洗头了。

我走到镜子跟前,一转身面对着他,笑着对他说:“老板,一会我帮您按摩好吗?”

胖男人听完以后,马上笑着说:“你是这里的美容师吗?”

我说:“虽然我不是美容师,可是我也会按摩呀,洒洒水啦,推推油啦,上轿也可以啦。”我说的都是南方的一些暗语,其实指的就是卖淫。

果然,胖男人眼睛一亮,笑着说:“小姐也到过南方?我可在那里呆了好几年……”接着,我就和这个胖男人聊一些南方的事情了,不一会就熟了起来。

其实,我哪里去过南方,我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活了31个年头,我还真没出过北京,我知道的那些事情大部分都是听美容院里那些经常流动的美容师们说的,还有一些是从我接待过的客人嘴里听到的。

胖男人做完头发马上站了起来对我说:“走!按摩去!”

我和胖男人上了美容院的小二楼。

一进屋胖男人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嘴里嘻嘻哈哈的说:“你好成熟哦!”

我赶忙甩开他,笑着对他说:“老板,别着急,价格还没说呢。”

胖男人“哦,哦”了两声,转眼又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一激动就忘了,不过官价都是200吧。”

我笑着说:“一看您就知道是常出来玩的,价格都摸的那么熟,这样吧,200元来一次,出油就算。要是您多加100,可以玩全活。”

胖男人拿出一个大钱包,抽出3张大票,笑着给我,说:“我每次都是先给的,让你放心,才放得开呀。”

这下子明天女儿的学费有着落了!我心里高兴死了。连忙把钱接过来放好,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对胖男人笑着说:“很败火的,老板真好……我也算拉个主顾了……口交、性交、肛交随您来……”

胖男人一边摸着我,一边答应着,然后看我脱光了,马上把裤子解开,冲着我说:“来,小姐,叼叼。”

我蹲在胖男人的面前,看着他把裤子褪下来,鸡巴已经有点硬了,从龟头里冒出点粘水。我把他的鸡巴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唆了着,两只手摸着他的屁股,顺便摸摸他的屁眼。他的腿很粗,腿毛也很多,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胖男人很舒服,一只手搭在我的头上控制着节奏,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鸡巴在我的嘴里顶出一个小鼓包。

胖男人哼哼唧唧的觉得挺舒服,对我说:“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说完,他用手按住我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挺动着屁股,让他的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玩了一下,胖男人抽出鸡巴,对我说:“来,舔舔蛋子儿。”

我赶忙舔他的蛋子,胖男人觉得很爽。他一下子把我拉起来,让我躺在了平常供客人休息的黑色高级大沙发上,然后从口袋里掏了好半天才拿出一个避孕套扔给我。我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他的鸡巴又唆了两下,把避孕套帮他带好。

最后,用手又撸弄了两下,笑着对他说:“老板,真硬!真棒!”

胖男人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鸡巴插进来,使劲地操着。

我用手托着一个乳房,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哼哼着说:“哦!老……板,吃吃……啊……哦……”胖男人一口就叼住了我的乳头,狠命地吸着,然后大力地抽动着。我用一只手摸着他的脸,然后夸奖他说:“好人儿……真棒!……操得好……哦!”

胖男人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闷干。大约有10分钟左右吧,男人忽然把鸡巴抽出来转身在房间里溜达,我知道他刚才差点射出来,这是为了多玩一会才这样的。(一般的老嫖客为了能多玩一会,都使用这个方法控制射精,快射精的时候马上抽出来四处走走,然后继续再玩。)

他溜达了一会,马上又回来了,我冲着他笑,他也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插进来。又操了一会,胖男人把鸡巴抽出来对我说:“来,趴着。”

我赶忙跪在了沙发上,胖男人拍了拍我的屁股,对我说:“使点劲撅着!这样不好操。”我调整了一下,把屁股往外撅了撅,胖男人把鸡巴顶在我的屁眼上使劲往里插,可是没插进去,胖男人有点色急了,把避孕套撸了下来,转到我的前面,挺着鸡巴对我说:“唆了唆了,太干了。”

我冲着鸡巴吐了点口水,然后使劲的唆了两下,胖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又转到我后面,一下子就把鸡巴插进屁眼里……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胖男人双手拽着我的肩膀好好地操了起来。

亏了他的鸡巴不算太大,要不,我的屁眼又开花了。记得第一次和嫖客玩这个的时候,都把屁眼操肿了,好几天走路都费劲。

胖男人力量真大,一下下的顶着我的屁股,顶得我浑身直颤,我“啊!……

啊!……哦!……哦!”的叫起来。回头看着他,脸上露着淫浪的表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他说:“哦!……好!……啊!……好棒!……”

胖男人眼睛有点发直的看着我,下身快速的动着,忽然喘着粗气对我说:“一……一会,唆了……唆了!加……200!”

我马上说:“加……300!……这个……活儿……太……太脏!”

胖男人可能有点忍不住了,马上点点头。突然把鸡巴抽出来,我一回身,胖男人直接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大叫了一声“哦!”在我嘴里放精了……

我把他的精液含着,然后又唆了唆了他的鸡巴,趁着他没注意,赶忙把东西吐到旁边的烟缸里,然后再继续唆了着他的鸡巴。胖男人出了一身的汗,不过总算把精子射出来了,他大大喘了口气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在楼上有一个小卫生间,我一扭一扭的走进卫生间清理清理。

出来的时候,胖男人正穿裤子,他把加的那300块放在桌子上,然后笑着对我说:“你叫什么?”

我说:“刘文。”

他说:“你经常在这里吗?”

我说:“有时候了,给你留个传呼号吧。”

胖男人笑着说:“那就最好了。”

我留了一个传呼号给他。

从楼上下来,我又坐在了美容院的角落里,胖男人冲我笑了笑,然后结帐走了。

我看着外面点上了一支烟……

我正抽烟呢,琦姐从外面进来了。我看到她来了,马上站起来笑着说:“琦姐,你来啦?”

琦姐看见我也笑着走过来坐在我的对面。小声的问:“今儿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天太冷了,没什么人,刚才有个胖子,玩了玩走了。”

琦姐忽然笑着说:“还是那个?摸偏门加漱口?”我点点头也笑了。

琦姐今年25岁,比我小,可我还是叫她姐,因为她出来做的时间比我长多了。琦姐她是广西那边的人,20岁就出来卖了,按她的话来说就是“一屄走天下”,从广西一直卖到北京。现在混得不错,成了一些地区野鸡的头了,经常可以为姐妹们介绍一些有钱的大客人,她自己当然也卖,要不吃什么?

第一次我独自出来卖,是为了还帐,在一个夜总会里坐台。那时候还不认识琦姐,后来她也经常到那里去,一来二去就混熟了。她告诉我很多事情,也教给我不少技巧,虽然她年纪比我轻,可是很多事情她都知道,很多规矩她也明白。

琦姐打了个哈气,我问她:“怎么?白天没睡觉?”

琦姐说:“别提了,昨天来了个老客人,陪他喝酒吃饭,完了事情又折腾了整整一夜,我才睡了一会就出来了。”说完,琦姐趴在沙发靠背上假寐。我也没说话,继续抽烟。

美容院里陆续来了几个客人,女的就不上去了,男的我就靠上去问问,可是都不是出来玩的,我也就没答茬。

一般也要等到12点以后才会有客人,可是天气这么冷,我心里也没底。

9点多的时候,又来了两个姐妹,她们是双子,亲姐妹,她们和琦姐认识,我和她们不熟悉,也就是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她们也不是经常到这里来,听琦姐说她们经常去夜总会站岗(拉客)。

琦姐和她们说话,我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30多岁的男人,我一看,还认识,以前来过好几次,都是老客人了。

男人看见我,马上笑了问:“你还在这里?”我也笑着说:“陈老板,您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怎么?做头发?”

男人点点头:“明儿我的一个哥们结婚,我还是司仪,今儿来做一下头发。”

他愣了一下,看了看表,忽然笑着对我说:“先不做头发,走!上楼。”我也笑了,带着他上楼。

进了门,男人往沙发上一坐,摸了摸口袋,又把钱包拿出来翻了翻,突然“咦”了一声,对我说:“忘了带避孕套了!你那里还有吗?”

我赶忙找了找口袋,摇了摇头说:“用完了,我这里也没有了。”

男人想了想说:“算了,反正时间不多,叼一管我就走了。”

我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叼他的鸡巴。男人一边摸着我的乳房一边和我小声的说话:“近来走背字!两笔大买卖都黄了!……少赚多少!……哦……今儿个正好……叼一管去去邪气!……啊!”玩了一会,男人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然后躺在沙发上把两腿抬得高高的,我自动地舔着他的蛋子,男人觉得很爽,舒服得的哼哼着。

男人抬头对我说:“加加磅!”

我笑着对他说:“还是那个价。”

男人有点着急,说:“我知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还怕我不给你钱吗?”

我低下头轻轻地舔着他的屁眼,用手使劲撸着他的鸡巴,男人爽得很,浑身都有点颤抖。我把舌尖往他的屁眼里顶了顶,然后抽出来,用手按在他的屁眼上做按摩,男人享受的哼哼着:“对!……带劲!”

我看差不多了,往前上了上,把他的鸡巴头对着自己的嘴,然后大大地张着嘴快速地撸弄着他的鸡巴,男人看着我,眼睛有点发直,突然“哦!”的大叫了一声,从他的龟头缝里“滋”地一下射出一股白色的精子,正好射进我的嘴里。

我抓紧撸弄了两下,男人又“哦!哦!”的叫了两声,射出好几股精子,直到最后没有了。

我马上去厕所清理了一下,出来以后走到他的跟前,用卫生纸帮他把鸡巴擦擦,然后一拍他的屁股笑着说:”好啦!”

男人笑着坐起来,一边从钱包里拿钱,一边嘴里还嘟嘟着:”今儿怎么没带避孕套呢!不爽。”

他给了我300块。其实叼一管是用不了多少钱的,但如果玩带加磅的自然钱就多了。

男人和我从楼上下来,正好琦姐带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上楼,我俩也没说话,只是互相笑了笑。

男人在楼下做了头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过来和我说:“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吧?”

我笑着说:“那可说不好,赶明儿个我可能就不在这了。”

男人低头想了想,对我说:“那你的传呼还用吧,我有事情给你打传呼。”

我说:“行。”

我坐在角落里又点起一根烟,那两个亲姐妹还坐在那和美容院里的两个女美容师说笑。一会的功夫,我们都听到楼上有轻微的声音:“咣当,咣当……”

两个亲姐妹笑着说:“去看看去。”两个人悄悄的走上去了,一会她们就嘻嘻哈哈的笑着下来了,其中一个对美容师说:“刚才我们上去在门眼里一看,琦姐正骑大马呢!哈哈……”

两个美容师也是见多不怪了,也跟着淫笑起来。

几个人正说笑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华丽的高贵夫人,貂皮大衣,高级皮鞋和丝袜,头发盘得油亮油亮的,手上的金戒指,脖子上的金项链闪闪发光,金丝边的眼镜,打着素妆,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

她就是美容院的老板,姓赵,我们都叫她赵总。她一来,几个说笑的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两个女美容师马上给自己找了点活干着,那两个双子也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我站起来冲着赵总一笑,说了声:“老板,您来了。”

赵总看见我来了,笑着对我说:“坐、坐、坐。”然后就到里面的一个小屋去了,那个小屋是赵总的办公室,其实也没什么正经事,有时候那里还可以作为小姐和客人玩乐的场所呢。

赵总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了,把大衣脱了,穿着一套整身的黑色套装,那个气派劲就别提了,几个女孩子都露出了羡慕的眼光。尤其是琦姐,她特崇拜赵总,听说赵总年轻时候也是小姐出身,可现在人家混得多好!自己开了这么豪华的美容院,自己当老板,真气派哦!

赵总先是嘱咐了那两个女美容师一些话,然后走到那两个双子面前,笑着问道:“你们怎么样?好些天没到我这里来了,攀了高枝儿了?”

两个双子急忙解释:“呀,老板您可别这么说,我们这几天是回老家看看,顺便送点钱回去,您可别这么说,以后我们姐妹还要仰仗您呢。”

赵总没说什么只是笑,一会赵总说:“还是老规矩,接一次我抽头20%,别忘了。”

双子赶忙点头答应。赵总又和她们打了打屁,走到我旁边坐下。

“这几天我不在,生意怎样?”赵总问。

“天冷了,又到了年底,人少了,这不,刚刚才接了两个,刚才琦姐也接了一个,正在楼上呢。”我说。

赵总说:“哦,小琦在楼上呢,我说呢,今儿没看见她。”

呆了一会赵总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坐到我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

“你也是挺不容易的,死了老公又带着孩子,还欠一屁股的债,还没工作,唉!干这个的没有命好的。”赵总说。

“算了,我也适应了,都3年了,我现在就盼望着把债还清了,我也就不干了,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没人看得上了。”我说。

“你别说这个,你长得漂亮,虽然年纪大了点,可知道疼人呀,身条又好,还不趁着能干的时候多赚两个!再说,你闺女上学也要钱。”赵总说。

我沉默不语。

赵总接着说:“赶明儿个,我给你介绍两个大老板,让你多赚几个,抽头我也不要了,只要你别换地方就好。”

想到自己的苦命,我的眼睛有点湿,听了赵总的话,我觉得挺感激她的,赶忙说:“那哪行呢!在您这里已经添了不少麻烦了,抽头一定要给的。”

赵总一笑说:“咳!我这么大个美容院还能缺你那两个钱?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赵总看了看那两个双子,小声的对我说:“小文,你瞧瞧那两个小浪屄!臭骚货!这几天没来,跟我说是回老家,放屁!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她们是傍着两个老板钓乐子去了!就冲这个,你抽头的钱也要从她们身上出!”

我问:“您怎么知道的?”

赵总说:“咳!别提了,她们陪着的那两个主是我的老相好了,他们跟我说的,还能有错?全北京出来做小姐的亲姐俩除了她们我还不知道有别人,不是她们是谁!”

我说:“咳,您也别说了,看她们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做也挺不容易的。”

赵总好象受了冤枉一样瞪大眼睛对我说:“小文!你不知道,她们刚在我这站岗(拉客)的时候,我不是没劝过她们!看着她们年纪小,我跟她们说,别让她们做这个,在我这里学学美容的手艺,以后做正当行业。你猜怎么着?美容的手艺她们是一样没学会,整天还勾引着客人操屄打泡!而且还懒得出奇!你说是不是贱货到家了!呸!一个挨操,一个在后面加磅的浪货!活该做这个!”

赵总停了一会,继续说:“反正我现在也不管他们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自己的事情还顾不过来呢,反正在我这里做就要抽头,要不就滚蛋到外面当野鸡去!”

这时候,琦姐带着那个高大的男客人下来了,等男人走了以后,琦姐走到赵总旁边坐下。赵总笑着摸摸琦姐的脸蛋说:“妹子,累了吧,好好歇歇。”

琦姐笑着对赵总说:“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总笑着说:“我刚来,和小文聊聊天。”

琦姐一下子躺在赵总的腿上,赵总笑着和她说话。我站起来离她们远点。

我曾经听那两个双子说过,琦姐和赵总不清不白的,听说那两个双子看见琦姐和赵总在小办公室里亲嘴摸屄蹭痒痒,虽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赵总从来不说,我们也不敢问。不过看赵总和琦姐那个暧昧的劲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也不外乎就是干点下流变态的勾当。

这时候,从门外进来几个女的做美容,美容院里马上又忙活起来。




(二)

凌晨2点,我从美容院出来,外面好冷,我打了辆出租回家。到了家,姥姥早已经哄着女儿睡了,听见我回来了,姥姥从床上起来。

我进屋看了看女儿,小声的对姥姥说:“今天她吃饭怎么样?”

姥姥说:“胃口好着呢,吃了好多,我盯着她做完了作业,她看了会电视才睡。你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500块钱,对姥姥说:“明儿个她班上要班费,是150,您早起给她,让她带好,剩下的钱您替我存着吧。”姥姥点头答应。

我从姥姥的房间里出来,走到另一间小一点的房间休息去了。是我主动坚持让女儿和姥姥一起睡的,因为我嫌自己太脏。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外面下着小雪花,沉沉的睡不着,脑子里胡思乱想。

我那死去的老公曾经是北京某银行的职员,本来我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只不过是个宾馆的服务员,怎么能配得上拥有本科学历的他呢?可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和他认识了。

他一上来就追求我,一个月就摸了我的手,两个月就亲了嘴,到了三个月我们就上床睡觉了。半年以后我们结婚了。他的父母死活不同意,可我们还是风风光光的举行了婚礼,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做梦一样,我当时好幸福。

他一个月能赚不少钱,所以我就不上班了,在家里好好的伺候他,小日子倒也挺美满的。

可后来就不是这样了,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开始私下里到堵场去耍钱。一开始还赢了不少,可后来就开始输了。先是几百几百的输,后来几千几千的输,最后,他一次就输了好几万!

家里的钱都输光了,工资也输光了,他就到他父母那里去要,父母知道他耍钱的事情,一分钱都不给他,他就去偷,最后生生地将他父母气死了!但他父母到死也不认我这个儿媳,所以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好感。

后来,我有了身孕,他收敛点了,但还是去堵,为了让我多吃点好的,他开始从单位里偷钱到女儿顺利生出来的时候,他也到了最后的疯狂,我不是没劝过可是,每次劝的结果就是他的一顿暴打,最后我也不敢说他了。

天下哪有犯罪不犯事的呢?年底单位一算帐发现少了很多钱,单位立马就报案了,很快他就进去了。最后我才知道,这几年他竟然私自挪用了一千多万,一千多万呀!!

为了能保住命,我四处借钱打点,甚至陪人睡觉,可最后还是没能保住他的命,3年前,他被判了死刑……

为了抵偿他所欠的钱,家也被抄了,我和几个月大的女儿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了,要不是好心的姥姥,我和女儿可能现在都死了。虽然有了住的地方,可是欠了好多的债,而且女儿正是需要钱养活的时候,最后我一狠心出去做了小姐,一直到现在。

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是中午了,姥姥可能出去买菜了,家里没人。我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穿上衣服就去美容院了。刚一进门,看见赵总正和一个中年人说得起劲,一看见我来了,赶忙招呼我:“小文,到这边来。”

中年男人笑着看看我,我赶忙冲他笑着点点头,他也很规矩的笑着点点头,这个中年人象个知识分子,而且长的很帅气,很有男人味儿。

赵总让我坐在那中年人旁边,笑着说:“这个是陈老板,这个是我们这的小文,你们认识认识。”

男人很礼貌的和我说:“咳,你好。”

我心里好笑,心说:赵总也真是的,打个泡也那么多事情。我也笑着冲他点点头。

赵总小声的对男人说:“怎么样,漂亮吧,我还能骗你?我们这个小文不但长的没说的,你看看,身条还一级棒呢!另外,她的活儿在我们这是第一!人浪着呢!还不上去爽爽?”

中年人笑着听着,好象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着对他说:“赵总说的没错,您就放开胆量的玩,一切随您心意。走!

咱们上楼。“说完,我拉着他走到楼上,楼下传来了赵总的阵阵浪笑声。

进了房间,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对他说:“第一次出来玩呀?”

男人笑着说:“以前也玩过,但老多年没出来玩了,老婆管的严。”

我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在外面玩玩而已嘛。”

我刚要脱连裤的丝袜,他却说:“不要脱了,在家和老婆做的时候她都是穿着丝袜的。”

我没脱丝袜,帮着他脱衣服,我说:“您以后经常来吧,在这里既安全又方便,而且有许多花活段子您未必能和老婆做,在这里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保证让您爽!”

男人笑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他站在我面前,我叼着他的鸡巴,一会就硬了,我笑着说:“哦!您的鸡巴好强!真棒!真硬!”

男人笑了,对我说:“来,你躺在那,把嘴张开。”

我躺好姿势,他把腿跨在我的头上,然后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上上下下地操着。我一手摸着他的蛋子,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屁股,顺便摸摸他的屁眼。

他挺使劲地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一直顶到我的嗓子眼了,我想咳嗽,可是没咳出来,他快速地抽插着,从我嘴里带出好多粘粘的唾沫,弄得鸡巴上滑溜溜的。一会,他把鸡巴抽出来跪在沙发上,把我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把连裤的丝袜只褪下一只,就要把鸡巴插进来。

我急忙说:“先生,您忘带避孕套了。”

男人笑了笑对我说:“我不喜欢带那个,就好象穿着雨衣淋浴一样,一点都不爽,再说,赵小姐已经和我说了,你挺干净的没病,我看就别带那个了。”

说完他就把鸡巴插进来了。我也没说什么,配合着他的抽插我叫了起来:“哦!……您……真棒!……啊!……大力!”

男人显露出雄性本色,快速的大力抽插着,他看到我那只还套着丝袜的脚,急忙把脚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喘着粗气说了一声:“好!够味儿!”

然后,他竟然把我的大脚趾含进嘴里拼命的舔,拼命地吸,底下抽插的动作更快了。我看着他的样子,一只手伸出大拇指对着他说:“好!……啊!……好棒!”另一只手摸着底下的屄,好家伙,底下黏糊糊的一片,到是挺滑溜的。

这个姿势玩了一会,他让我又摆了个姿势,屁股朝着他,他从后面操,一边操,他一边和我说着:“一……一会,操……操屁眼可以吗……哦!”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大力的操着,开始用一只手插进我的屁眼里抠着,他又说:“操……操屁眼的……时候……再……再漱漱口……哦!”

我回头,看了他一看伸出手做了个“OK”的手势。

男人从后面摸着我的乳房,然后趴在我的身上把鸡巴捅进屁眼里,简直就是玩命了,操的那个起劲就别提了。

我一声声的叫着:“哦!……啊!……哎!……啊!……哦!……”

操了一会,男人把鸡巴拔出来,转身走到我的面前把鸡巴一挺冲着我嚷了一声:“叼!”

我先是冲着鸡巴吐了口唾沫,然后把鸡巴含进嘴里好好给人家叼着,男人按着我的头,把鸡巴进进出出的在我嘴里操了两下,然后对我说:“再唆了唆了鸡巴头,多弄点唾沫!”

我又给他唆了好几下鸡巴头,他转到我的后面,继续把鸡巴插进屁眼里操了起来,一只手抠着屄,一只手纂着乳房,趴在我的后背上直喘着粗气说:“哦!

……真爽!……爽死人了!……出来玩就是好!……想怎么来……哦!……就怎么来!这个花活……啊!……在家里……老婆怎么肯……玩呢!……啊!!”

他好象快射精了,急忙把鸡巴抽出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溜达,好一会,他才又重新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来!再好好叼叼!”

我赶忙唆了起他的鸡巴,一会,他的鸡巴重新硬了,让我翻了个身,然后把鸡巴插到屄里操了起来,快速地抽插让我浑身的肉直颤,我叫的一声比一声高:“哦!是!啊!对!哦!“

男人喘着粗气,咬着牙,拼命地抽插着,“啊!!”他终于要出来了,把鸡巴拔出来,对着我的脸猛撸!

“哦!!”一股乳白色的浓浓精液打在我的脸上,很热,很热,然后,又是一股,又是一股,直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哦!”然后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这一次的性交比较激烈,我觉得前后都有点别扭,站起来一扭一扭的到厕所里清理。

出来的时候,他正点着烟舒服地抽着,看到我出来了,笑着对我说:“你可真不错,人长的漂亮,活儿也好,够开放!”

说完,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钱包,我走过去蹲在地上用卫生纸擦着他的鸡巴,笑着和他聊天:“先生,以后常来呀,我只在这里做的……您的鸡巴真棒!又长又硬!”说完,我亲了亲他的鸡巴头,他笑了起来。

他从钱包里拿出3张大票给我,对我说:“这是刚才做的钱,你拿着吧。”

然后,他又拿出2张大票递给我,对我说:“赵小姐跟我说起过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挺紧张的,这个钱就算给孩子买点吃的吧。”

我急忙说:“不行的,有规矩的。”

他也急忙说:“行了,行了,别客气了,给你你就拿着吧。”

我的眼睛有点潮湿,把钱接过来,抬头对他说:“老板,我在给您叼一管吧?”

男人说:“不了,不了,我赶时间,下次再说吧。”

说完,他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楼。

赵总看见我们下来了,笑着说:“行呀,陈老板,动静够大的哦,我这里都听见了。”

男人笑着对赵总说:“玩的到位了,动情了,没注意,还见谅哦。”

男人和赵总又说了几句话,匆忙的就走了,我和赵总坐在沙发上聊天。

一会,又来了几个做头发按摩的,但赵总过去一答茬,口径都不对不是出来玩的。

下午的时候,那两个双子来了,都穿着皮裙和肉色的连裤丝袜,我一看就知道她们都没穿内裤,屄毛黑黑的都露出来了。两个双子坐在那里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但是不敢大声。赵总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她们。

这时候,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人,有点发福了,一进来就做了头发。那两个双子跟那个男人对了对眼神,觉得有点意思,就凑合上去了。

赵总坐在我旁边对我小声说:“看样子,这个可能是个出来玩的,我过去帮你答答茬?”

我看见那两个双子已经上去了,对赵总小声说:“算了,她们上去了,我就不来了,再说,刚才那个陈老板把我折腾的够戗,我也想歇歇。”赵总点点头。

那个男人一会就和双子熟悉了,三个人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旁边的美容师给他做头发,做的差不多了,其中一个双子说:“到楼上按摩吧?”男人高高兴兴地和两个女孩上楼了。

我看了一眼赵总,赵总脸上的表情很怪,想笑又没笑出来的样子,我心里一盘算,是呀,那两个双子每次接客都是一起上,客人可以同时享受一对姐妹,可是钱也是双份的,如果玩的花活多一点,弄不好这一次下来就要小一千块钱呢!

赵总抽头20%,至少也有100多块的收入,那个男人做头发带按摩才小100块,赵总的美容院一次就可以从他身上赚200多呢!赵总当然心里乐了。

我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呆了一会,我问赵总:“琦姐呢?”

赵总说:“她今天晚上来,现在可能在家睡觉呢。”

一会,赵总突然凑过来小声的对我说:“小文,在到上面看看活戏去?”

我心里挺烦的,赵总这个毛病真讨厌,我估计我和客人在楼上的时候她没少偷看。我说:“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就那点事儿?”

赵总坏笑着对我小声说:“哎呦!这个双子一起接客,事情可不少呢!我上次看了一回,这两个小浪货还真够浪的!你猜怎么着?”

我心里觉得讨厌,根本没搭理赵总,可赵总好象来了精神,往我跟前好好凑合凑合,把声音又压低了对我说:“上回还真让我开了眼了!我以前也是做小姐的,可我就没见过这个,你猜怎么着?一个撅在那让男人操屁眼,后面一个跪在地上给男人加磅,一会又跪在侧面帮男人推屁股。那个爷们也缺德,你猜怎么来着?把鸡巴从屁眼里抽出来直接塞进旁边跪着的那个推屁股小姐的嘴里,让她唆了着,唆了够了,还问她‘爽不?’那个小骚货竟然还点点头。”

我听赵总说完,我说:“这不就是摸偏门加漱口吗?您应该见过这个。”

赵总说:“见过?我还玩过呢。可那毕竟是自己的,自己唆了唆了也无所谓的,这个可不一样,是她姐妹的。”

我笑了一下说:“她们可是亲姐俩,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的,谁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再说,人家老板给钱给到位了,除非你不想赚这个钱,否则,还不是规规矩矩地听人家的摆布?”赵总听完我的话,想了想,点了点头。

呆了一会,赵总还是忍不住到楼上“看戏”去了,我觉得她真没意思。

我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车辆,心里盘算着女儿在学校好不好?姥姥回家了吗?该准备晚上的饭了。

这时,从门外来了一个男人,我一看竟然还认识,是以前接过的一个老客,我就知道他姓李,我叫他李老板,我看见他,他也看见我,笑着走过来对我说:“你还在这里哪?”

我笑着说:“一直都是在这,您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李老板坐在我的对面点了根烟说:“咳!别提了,前些日子一个哥们出了案子,我他妈花了十万块去捞人(捞人:上下打点争取从轻判罚,保住性命。)!

愣是没捞出来!归齐还是给枪毙了!去年10月13号的事,唉!”

我听了他的话,想到以前的老公,沉默不语了。

李老板继续说:“他的双亲都在内蒙古,老的走不动了,我把他的后事给办了,又去了趟内蒙古送骨灰去。然后又在内蒙古找了几个朋友,住了两个月,这不,前儿个才回来。”

李老板见我不说话了,忽然坏笑着对我说:“文姐,怎么着?玩玩?”

我看了他一眼,说:“玩不玩还不是听大爷你的?我哪能做主呢?”

李老板见我和他逗,更乐着说:“别逗了!你文姐要是不乐意,我哪敢凑前呀?您还不给我一个大嘴巴让我从这滚蛋?”

我看着他连比带划,再眉飞色舞的表情还真让他给逗乐了。他摸着我的手,对我说:“文姐,走,咱们上楼去!”

我说:“不行,楼上有人了,咱们等会吧。”

这时候赵总从楼上下来了,一眼看见李老板,笑着说:“李老板,有日子没见了?也不到我这里来做头发按摩了。”

李老板马上站起来笑着和赵总打屁。

赵总看了看我,又看看李老板,小声的对李老板说:“怎么着?你们不乐和乐和?”

李老板说:“想呀,可楼上不是有人吗?”

赵总说:“咳!那还不容易,到我的办公室里不就得了?”李老板笑着说:“还是您疼人!多谢了。”赵总笑着说:“嘴上说谢顶个屁用!一会在我这里做做头发,按摩按摩,那才叫谢呢!”

李老板笑着说:“看您说的,哪次我来不是在您这扔个一、两百的,先爽完了再说。”说完,我和李老板进了赵总的小办公室。

李老板进了办公室看了看,说:“我操!这么小?”

我没说话,只是脱了衣服把他的裤子褪下来,因为李老板的办公室里用的不是电暖气而是空调,所以还有点冷,李老板对我说:“文姐,别脱了,有点冷,就这么抱着玩玩吧。”我说:“行。”

李老板坐在椅子上,我骑在他的身上把他的鸡巴塞进屄里,他抱着我就这么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

一会的功夫,我和李老板从办公室里出来了,赵总正坐在角落里打电话,我坐在赵总的傍边,李老板去做头发按摩了。赵总打完电话对我说:“完事了?”

我点点头。赵总说:“看见没有?楼上的到现在还没完事呢!我看要出人命了!”

我笑着说:”还没完呢?这回那个男人可尽兴了吧。”

赵总说:“我估计那个男的也是个人物!你想,哪个男人不是半个小时就交货了?这个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真有点邪。”

我们正说着,楼上有动静了,两个双子和那个男人下来了,那个男人显得有点疲惫,两个双子却是满脸的浪笑,临走还对那个男人说:“以后没事情的时候经常来呀。”那个男人点点头就走了。

赵总也站起来把那个男人送出去,到了外面还说了几句话,我不知道说什么。

那两个双子就坐在了离赵总不远的地方,赵总回来后仍旧坐在我旁边。

赵总笑着问那两个双子:“给了几个?”两个双子笑着说:“两个人一起给了6个,真抠门!”

赵总哼了一声,说:“怎么玩的?”

两个双子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凑到赵总跟前唧唧喳喳的和赵总说起来:“还不是那套活儿?……摸了一会偏门,又唆了唆了那个,前面的是我们一起来的,我们都撅那了……”

赵总笑着问:“加磅了没?”

一个双子说:“加了,加了,我给他加了三磅,我姐姐给他加了五磅。”

另一个双子说:“这个男人好象就喜欢我给他加磅似的,跟我妹妹玩了老半天,就让我加磅。”

赵总说:“加了那么多磅才给了6个?骗鬼??”

一个双子说:“咳!赵总,您不就是要抽头吗?我们一个子儿不少您的不就得了?”

赵总不说话了。

天气凉了,黑的也早了,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晚上,我到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两个双子没在,赵总晚上有饭局,好好嘱咐了一下几个美容师,就走了。

我仍旧坐在角落里,一会,琦姐来了,今天她打了淡妆,挺漂亮的。

看见我来了,就坐在我傍边和我说话。我问:“下午怎么没来?”

琦姐说:“昨儿可能穿的少了点,今天一起来觉得有点发烧,就歇了。”呆了一会琦姐问我:“你今天怎么样?”

我说:“接了两个,还凑合。”

琦姐说:“那就行呀,总比没有强。”我点点头。

琦姐又说:“那两个没来?”

我知道她问的是那两个双子,我说:“来了,一个下午都在这,现在可能去吃饭了。”琦姐笑了笑。

一会,从外面来了一个客人,是个男的,40多岁的样子,看样子挺有钱的,因为他穿的那身西服据我所知,没有5000是下不来的。

琦姐看了看我,我冲她一笑,对她说:“这个是你的了。”

琦姐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把大衣脱了走了过去,我远远的在一边看着。因为这个都是有规矩的,必须先让美容院把钱赚完以后,我们才能上去问问,毕竟客人来这里的第一目的是做头按摩来的。所以,等美容师给男人开始做头发的时候,琦姐才过去。

琦姐的作风一向很大胆,走过去以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那个男人的旁边。

琦姐长得漂亮,穿的又那么少,自然引起了男人的注意。琦姐很泼辣地把穿着白色连裤丝袜的大腿一分,就这么对着男人坐在椅子上,笑着问:“先生,需要按摩吗?”

我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睛几乎没离开琦姐的裆,琦姐一会把腿分开,一会又把腿闭上,男人很快就和琦姐有说有笑的了,一会摸着琦姐的手,两个人手都拉上了,也就10分钟吧,你说快不快?

男人做完了头发,琦姐带着男人上楼了。

我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过了好一会,琦姐衣服不整的从楼上下来,在楼梯上冲我招手,我站起来走过去,走到她跟前小声的问:“怎么了?”

琦姐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要个加磅的,你来吗?”

我说:“给几个?”

琦姐说:“都谈好了,给两个(二百元)。”

我说:“还有别的吗?”

琦姐说:“要是有的话,咱们再要,反正钱是不能少的。”

我说:“我做。”

我和琦姐一起进了房间,男人已经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了。琦姐和我笑着走过去,琦姐说:“妹子,你给客人舔屁眼,我来叼鸡巴。”

我笑着说:“没问题。”

我蹲在沙发下面,琦姐让男人把腿抬起来,我舔着他的屁眼。他的屁眼上都是毛,我伸出舌头用舌尖顶进他的屁眼里然后再抽出来,琦姐站在旁边用手撸弄着男人的鸡巴,笑着问男人:“先生,怎么样?爽吗?”

男人喘着粗气说:“爽!……唉呦!……爽!”

一会男人对琦姐说:“快!叼叼!要出来了,使劲撸!”

琦姐马上大力地撸弄着他的鸡巴,把他的鸡巴头含在嘴里唆了着,我用手按在男人的屁眼上快速地做着按摩。男人挺了两挺,“哦!”的一声,就把精子射出来了!琦姐大大地张着嘴把精子接住,等男人射的差不多了,琦姐又把男人的鸡巴头含在嘴里唆了了两下。然后琦姐到厕所清理去了,我蹲在沙发边上一边给男人用卫生纸擦鸡巴,一边和男人说话。

一会琦姐出来了,男人也开始穿衣服,然后掏钱,琦姐给了我200元,我和琦姐一起把男人送下楼。

送走了以后,我也去厕所清理了一下,然后和琦姐坐在角落里休息。一会那两个双子来了,和琦姐说话,我则在一边休息着。

我正呆着,传呼忽然响了,我打开一看是个手机号。我到赵总的办公室里用电话回了一个号码,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文姐,是我呀,陈海。”

我说:“陈老板?哎,您好,有什么事情吗?”

陈老板说:“晚上有几个哥们一起出来玩,你过来吧。”

我说:“几个人呀?”

陈老板说:“算上我一共3个,你再叫一个出来,咱们乐和乐和。”

我说:“好吧,你说地方吧。”

陈老板说:“我们现在正在建国饭店呢,你直接打车过来吧,我给你报销,嘿嘿。”

我笑着说:“你别看不起人,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不过,咱们可事先说好了……”

还没等我说完,陈老板就打断了我的话:“行了,行了,你放心,你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钱!一个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再说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时候不是把钱给到位了?”

我笑着说:“跟你我当然放心了,可是你的哥们我可不认识,再说,你们又不来店里,在外面玩总有不放心的地方。”

陈老板说:“快来吧,这里也有‘站岗’的,别一会你们的钱赚不着了。”

我说:“马上就来。”说完,我挂了电话。





(三)

进了饭店,我和琦姐先陪着两个老板洗了个鸳鸯浴,在装修豪华的大浴室里两对男女做起极其下流的勾当。

洗鸡巴要用嘴叼着洗,然后还要叼着鸡巴洗蛋子;洗屁眼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撅着屁股,我和琦姐嬉笑着帮他们抠屁眼、洗屁眼。然后,我和琦姐也撅在他们面前,两个老板坐在浴缸里给我们洗屄、洗屁眼。

光是屁眼就洗了有半个多小时!然后就是浑身上下的洗,我和琦姐把沐浴液挤到男人的身上,然后用乳房、屁股、手为他们做按摩,给他们洗完以后我们再洗,最后又冲了个热水淋浴。这个澡一直洗了2个多小时,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

四个人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有点累,李老板想的真是周到,竟然从外面叫来了外卖,我们四个人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以后,我和琦姐在李老板的指挥下陪着两个老板进了卧室,在大床上为他们做全身的按摩。这个按摩是真正的按摩,两个老板舒服地睡着了。毕竟他们也是40多岁的人,还能指望象年轻人一样那么有体力吗?

李老板见他们睡着了,偷偷地把我们叫出来,我们三个坐在豪华的客厅里说话。李老板一上来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数出10张大票给我,10张大票给琦姐。我们两个弄得一愣,琦姐笑着说:“李老板,不就是一晚上吗?也用不着那么多呀?”

李老板嘿嘿地一笑说:”你们先拿着,听我说,上面这两个是我的一个大客户,明天我就要和他们签个大买卖,能不能成,关键就在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是不是把他们伺候的舒服尽兴了!只要你们尽力,我想,凭借你们的脸蛋、身条和活儿,肯定没问题。我已经在这两个老狗身上花了不少钱了,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出岔子,这个钱是给你们的,明天上午10点我和他们签了合同以后,咱们当场点钱,你们姐俩还有!只要今天晚上你们让他们尽兴乐和,听清楚没有!?”

我和琦姐都严肃地点点头,毕竟李老板人家是给了大价钱的,拿了人家的钱肯定就要给人家卖力气办事,要不以后有这么好的赚钱机会谁还会想着你呢?

我们三个在楼下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我和琦姐也利用这个机会小睡一会。

到了夜里11点多的时候,楼上的卧室门一开,两个老板下来了。李老板赶忙笑着站起来说:“两位老板睡醒了?”

两个老板也笑着说:“哎!睡得真他妈舒服!”

李老板淫笑着说:“咱们这两个小姐都等得不耐烦了,您二位还不快来乐乐?”

两个老板嘻嘻哈哈地从楼上下来,周老板搂着我坐在了东面的沙发上,朱老板拉着琦姐坐在了西面的沙发上,我和琦姐很自觉地坐在地毯上为两个老板舔着鸡巴,两个老板也笑着和李老板说话。

一会,周老板的鸡巴先挺起来了,我帮周老板带好避孕套然后躺在地毯上把腿分开,周老板把鸡巴塞进来操了起来,这时候,朱老板他们也开始玩了。朱老板让琦姐用狗趴的姿势趴在地毯上,然后从后面操着琦姐,房间里开始响起了我们四个男女的叫声,李老板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他的心里其实也很痒痒吧。

李老板看了看琦姐的姿势,有看了看周老板撅着屁股操我的姿势,忽然突发奇想,对朱老板说:“朱老板,还不让你的那个小姐给周老板舔屁股去!

反正她的嘴闲着也是闲着。“朱老板一听,连忙称赞李老板:”老李!还是你脑袋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朱老板把鸡巴拔出来,对琦姐说:“小姐,过去,给周老板加磅去。”

琦姐从那边一直爬到周老板的后面,随着周老板的动作一下下地舔着他的屁股,周老板忽然回头对琦姐说:“小姐,会不会玩呀?让你加磅!知道什么是加磅吗?”

琦姐赶忙用手扒开周老板的屁股蛋舔着他的屁眼,这时,朱老板又重新把鸡巴操进琦姐的身体里,我们四个保持着这个姿势玩了一会,然后开始换位。琦姐躺在地毯上,朱老板操她,我用狗爬的姿势为朱老板加磅,周老板在后面操我。

李老板看得有点动情了,手伸向自己的裤裆揉了起来。

两个老板都有点想射精的意思了,各自坐在地毯上把避孕套一摘,我和琦姐跪在他们的两腿之间唆了着他们的鸡巴。两个老板还故意地挺挺屁股,我和琦姐也顺便舔舔他们的屁眼,不一会周老板首先射精了,然后就是朱老板也射精了,我和琦姐都当着他们的面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周老板和朱老板射精以后,并排着坐在一起,各自点上一根烟交流着刚才操屄的心得,我和琦姐也自动地坐在地毯上唆了着他们的鸡巴。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2点,可两位老板仍旧是性致勃勃的。李老板也借着这个机会和他们议论着天亮签合同的事情。朱老板和周老板点头答应,他们越是答应得痛快,李老板反而越不放心,直催着我和琦姐好好地伺候着。

两个老板毕竟年纪大了点,我和琦姐唆了了老半天,他们还是软搭搭的。李老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淫笑着从楼上拿来一包药,在楼下的地毯上打开。我和琦姐都好奇地凑过来看,两个老板也问:“李老板,这个是什么宝贝呀?”

李老板嘿嘿一笑说:“这个还是我去年去东北的时候一个哥们送给我的呢,不过我嫌它劲儿太大,所以一直没用,您两位试试?”说完,李老板把纸包完全摊开。

我们一看,只见里面好象是一大包中药,不过又不太象,都捻成很细的粉末了。

周老板和朱老板凑过来仔细看着,突然抬头问:“这个怎么吃?”

李老板一笑说:“这个可不是吃的,而是抽的。”

两个老板互相看了看,一齐问:“抽的?”

李老板笑着不说话了,只是从地毯上拿起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先是把烟丝倒在一张白纸上,然后加了点药末混合起来再装入烟卷中,然后送到两个老板的面前说:“尝尝吧!这就叫大力壮阳铁棍烟!”

两个老板互相看了看,周老板忽然说:“这么抽行吗?”

李老板一笑说:“周老板您就放心吧!我还能蒙您不成?”

周老板把烟接过来,李老板给他点上了。我们都看着周老板抽着这种特制的香烟,周老板抽了几口,摇头晃脑地说:“嗯!有点香,有点药味儿!”

朱老板也接过去抽了几口,两个老板把头仰在沙发上细细地品味着烟草的香气,李老板坐在一边笑着说:“告诉您吧,这个药里面值钱的东西可多了!什么淫羊角、鹿茸、人参、麝香、枸杞、白芷……抽一口可以提神解乏,抽两口可以壮阳,抽三口可以增寿……”

周老板和朱老板看着李老板神气活现地讲述着,忽然一笑说:“李老板!你都快成卖野药的了,哈哈!”

几个男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李老板也哈哈地跟着假笑着。

忽然,周老板摸着自己的鸡巴说:“哎呦!真的硬了!”

我和琦姐一看,果然,周老板的鸡巴已经硬挺挺地站立起来!朱老板也发现自己的鸡巴硬了,两个老板顾不得和李老板说话了,一人抱着一个在地毯上玩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个药是不是真的起作用,这一次我和琦姐可遭殃了,两个老板简直就是神勇无比!鸡巴硬得能当铁棍!满房间都是我们四个男女的叫声:“哦!……爽!……啊!……大力哦!……哦!……哎!……”

李老板在傍边看着,眼睛里冒着欲火,他也有点忍不住了,干脆把裤子脱了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大力地撸弄着自己的鸡巴!

朱老板和周老板一边兴奋地干着,一边对李老板说:“我……我说……李老板……这……这个药!……可……可真灵!……啊!”

山村老卫的性福生活

(一)

卫老是村里德高望重的知名人士,还是村子里的首富,卫老一生结过三次婚,第一次结婚还不到五年,老婆给他生了儿子之后就生病死了,第二个老婆嫁给他还不到一年就跑了,最后又找了个比自己小十岁的丫头,这回她倒是没有跑,可嫁过来也没几年,原本白白胖胖一个人,就慢慢变得精精瘦瘦,后来也命丧黄泉了。从这时起,卫老虽有过几次也想再找个老婆,但一直就没有人敢嫁给他了,怕被他克死了。就这样他一个人慢慢过了好多年,唯一的儿子也长大成人了,他也慢慢变成了老人,才收拾起心情,不作它想了。.

当他的第三个老婆还没去世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透露出他的一个秘密。他老婆和隔壁的五姐关系非常好,几乎是无话不说。有一次,她告诉五姐说,卫老下面那东西无比粗大,有点像公马那玩意了,每次做起那事来厉害得很,时间又长,我每次都被干得全身酸软昏陈,真是又想又怕。五姐听到卫老下面那东西那么粗大,真是羡慕不已。她本身是个爱说长道短的人,于是她到处传播,并且越传越大,这就成了卫老的光辉记录,就是那玩意在村里可是首屈一指,无人敢比!

卫老现在不比以前了。儿子早就成了家,把家安在城里面,到城里去过了。家里就留下他一个人,尽管有的是钱,但他还是觉得倍感孤单。他原来在城里的生意也不去理了,索性全部交给了儿子,自己一个人回到老家来住。在去年的时候,卫老觉得太无聊且无所事事的,就弄了一条漂亮的小船,他这小船可是说小也不小,虽说比不上豪华游艇,但是小船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上面一应设施都有,还能发电。从此,到现在一年多了,卫老一个人就吃喝拉撒睡,全在这船上了。

在他们的村子外面不远,有一条江蜿蜒而过,但是,他们村子里的人,绝大部分虽靠水却并不吃水,以水为生的人不多,所以他们村边的小码头上没有停靠几条船,江边来来往往的人极少。这样,卫老开始认为这样好,乐得清静。就天天驾着船,有空就钓点鱼,晚上的时候,在船上煮鱼,顺便喝上几杯,坐在船头看日升日沉,听暮鸦归林,倒活得滋润。

  (二)

最近村子里传出了谣言,这回的主角竟然是村里的知名人士卫老。

"谣言"是从村东头的五姐那里传出来的,很快就风靡了整个村子及周围的村庄,其原因是,卫老亲自上了五姐家的门,要五姐帮他再寻找个老婆。

卫老最后一次娶老婆那已经三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也是58岁的人了,突然起了这个心思,当然在村子里要算得上是爆炸性新闻,特别是那些妇人,传得有滋有味,乐此不疲。当然这些"谣言"有说好的,说卫老一个人过也太不容易了,找个老伴帮助洗洗衣服、做做家务也好,更有个人说说话,也不那么寂寞了。也有说不应该的,这么大年纪还找什么老伴,真是老不正经!

后来,这些话,传到了卫老耳朵里,气得他双脚乱跳,他站在船上骂了一回,可惜没人听到。卫老心想:"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有老婆有汉子,天一黑就可上到床上抱头乱整,老子呢?几十年没沾过女人了!妈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卫老向五姐说过他的想法后,这几天他把船停在码头上,一直在船上等着五姐来给他回话,有没有合适的人。可是过了好几天还没等来五姐给他回复,却等来了他的儿媳妇淑蓉。

今天下午三点左右,他把船仍停地码头上,正在船头吊鱼,看到远处一个穿着时髦而且暴露女人往码头这里走来,他看见后在想:这农村那里来了穿着这么时尚的女人啊!远看上去真是性感迷人啊!可当那女人走近时却发现是自己的儿媳妇淑蓉。

他的儿媳妇淑蓉,今年刚过三十岁,她原是城里人,在她出嫁前,可是当地数一数二的俏姑娘,外表美丽出众,气质又好,长得细眉大眼,身材高挑,身高165公分,但又丰满匀称,再加上36,24,36的诱人的身材,雪白滑嫩的肌肤、修长的玉腿,柔软的批肩秀发,是众多男人追求的目标,因为他家里较有线,所以被儿子追求到了并结了婚。

到如今虽然三十岁了,而且又生育了两个孩子,但因家庭条件较好,平时她除了较注重饮食之外,还经常地去进行一些瘦身的护理,所以,她仍保持着身栽的苗条和曲线的美态,只是与原来相比较而言,她那胸部更加显得高挺,臀部更加宽大一些而已。她看上去还是那么风采照人。也可以这样说:她现在比原来更加性感和有女人味。而且穿着更加时髦并暴露,将她那性感和迷人的身体和形象充分、大胆地显示出来,看着她那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修长的玉腿,丰满成熟的胴体,柔软批肩的秀发,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那浑圆的玉臀,以及那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就连卫老见了,也发起了感慨:唉!和农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原来,他在城里与儿子们一起生活时,见到儿媳如此时髦而且暴露的打扮和穿着,也没太在意,因为在城里这样的打扮和穿着较常见的。但自他一个人在家生活了一年多的这段时间里,见到这样的打扮和穿着较少,而且现在一个人倍感孤单,又无事可做之时,身体的需求就特别明显地显示出来了。他越是难受他就买了一些日本的、西方的,港台的毛片来看,想用以缓解一下身体的需求。但有时又越看越想,现在又提出找对象来解决。

所以他今天看到儿媳走到近处,见她那迷人的、暴露的穿着,卫老心里就"咯"地一下,像是什么东西吊了起来,眼睛又想又怕地看了她一眼,但很不情愿地又转过头望别处,但心里又想多看一眼。在他看了几眼后,看得是血脉贲张,老二慢慢翘得半天高了。

今天儿媳上身穿着一件粉红的领口很低小吊带衫,在明媚的阳光下,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臂及她那双肩下面的一部分白白晃晃的胸部,都露在外面,显得格外的耀眼夺目。那粉红的吊带衫,既紧身又很短,又是薄薄的,透过那薄薄的吊带衫,儿媳淑蓉那胸脯胀鼓鼓的一双大乳房,骄傲地高挺在胸部前,更显凸出。又由于那粉红的吊带衫上开口较低,刚刚遮住胸部,仔细看上去可清楚地看见那明显的乳沟,使她穿着的红色的胸罩也是要呼之欲出的样子。在她移动身体向前微微弯腰时,一双大乳房不停地起伏,轻轻颤动;还可看见那部分露在外的白白嫩嫩乳房。那粉红的吊带衫刚刚到她的腰部,在她穿着高跟鞋扭着迷人的身躯走动时,有时还会露出她那雪白的肚皮和肚脐眼。紧身的吊带衫紧紧地包裹着身体,充分显示出她那柔若无骨的腰部。下身穿着一件低得不能再低的白色牛仔裤,象是仅仅只挂在她宽大的臀部上,紧紧地包裹着她那绷得紧紧的圆臀以及修长白皙的美腿。也有让人觉得那裤子有隋时要掉下来似的。这样的打扮,村里可真是很难得看到这样穿着的。

"你怎么来了?家里有事呀?" 坐在船头看他的渔杆的老卫,当看到儿媳淑蓉来到船边时,半天卫老才吐出一句话来。

儿媳淑蓉因穿着高跟鞋,费了半天的劲,撅着个大屁股,好不容易才慢慢的爬到船上来,上船后来到船头,坐在船头离老卫不远的地方直喘气。好半天才回答说:"家里没事呢!志强到厂里去看着呢,我来看看爹!"

"我有什么好看的?"卫老回过头来看了儿媳淑蓉一眼说,当近距离见到儿媳淑蓉的胀鼓鼓的胸脯,而且还正在剧烈起伏着,特别是几乎清楚可见的乳沟和半露的雪白双乳,卫老与日俱增是心跳加速,忙又回过头去,不赶看久了,装着看他的渔杆,可是心里已是心潮起伏,难以平息了。

两人一下子都不知如何开口一样,默默地坐了好一会都没出声,等了半响,儿媳淑蓉才试探着问:"爹,听说,你准备再找个老伴?

卫老心想道:"总算是说出你来的目的了!"于是就回过头去,又看了儿媳一眼,说:"嗯,有这事!"但他说完后还是忙又回过头去看他的渔杆。

儿媳听到公爹这样回答,倒不吃惊,象是早有准备的一样,慢慢移到卫老的身边,坐在他身边望着公公说道:"爹,你都是快六十的人了,还找什么老伴啊!这样会让人看笑话的,也会让我们会抬不起头的。"

儿媳说完后,还没等到卫老回答就进行一连串的演讲,而且生动地主了一些例子,劝说他不要再找老伴了,真把卫老说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他心里也开始盘算,自己这回是不是走错了。但他嘴上却还在硬生生地说道:"你说得容易,老子一个人过,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们从来就不知道孝顺你爹,从来不管老子的死活,现在倒管起来了!"

儿媳淑蓉忙说道:"爹!我们也知道你一个人过也挺不容易的,但你这么大年纪要多为你的儿子、孙子等后辈多想想。要不你到城里与我们一起住,如果你老实不愿意去城里,我们保证以后多回来看你老,你说好吗?"

公媳俩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聊了一下午,眼看着天就要快黑下来了。淑蓉也总算是使尽浑身解数,让卫老打消了找老伴的念头。在公公同意不再找老伴后,淑蓉才心满意足地走进了船上的厨房内,开始着手淘米、洗鱼、做菜,给卫老做晚饭吃。

卫老虽然打消了找老伴的念头,但是还是觉得倍受打击。在儿媳进去做饭时,他仍坐在船头抽烟,象是斗败的公鸡,有些丧气。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地慢慢沉下去,远处的山坡上,暮鸦归林,村子里飘出了缕缕炊烟,他这样看着天完全黑下去,心里面真有些无可奈何。

当儿媳在船上走来走去的声响,吸引着偷看了一眼她,特别是儿媳撅着她那浑园的屁股蹲在船边,弯下腰身在河里洗鱼、洗菜时,心就又一下子跳得厉害,下身那里又开始有反映起来。这时儿媳淑蓉是背对着他的,于是,他就盯着儿媳淑蓉的屁股看,心想:她的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圆?卫老前段时间去城里见了原来的老友,他请他看了一部日本的黄色碟片,里面的内容是有关公媳通奸的情节,他当时看了也没怎么在意,可是现在见到儿媳淑蓉这么迷人的样子。他现在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能与那片子里一样该多好啊,那自己既能时常得到满足,也不用再找什么老伴了。想到这,他有些茫然地开始幻想起儿媳淑蓉没穿裤子、光着屁股的样子来。

在淑蓉做好了饭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船上也亮起了灯,在这夏季里,那河风吹得人有些凉爽,但也让人觉得舒服。河边洗澡的几个小孩子也回家去吃饭了,船的周围已变得一片安静。无忧论坛

儿媳淑蓉在给卫老盛好了饭,倒好了洒后,叫公爹进来吃饭。在公爹坐好后,就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陪着公公吃饭。在吃饭时,她讨好地、一个劲地往卫老的碗里夹鱼,卫老边吃边喝着洒,但还在气头上,就说:"老子不爱吃鱼!"

淑蓉听到公公这样说,吃惊地看了公公一眼,说:"鱼可是好东西!爹怎么不爱吃!"

卫老还是好气没好气地、并且一语双关地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听到公公这样说,淑蓉也不知是听出了、还是装着没听出公公的话外音,仍然笑容可掬地对着公爹说:"那你还是要多吃些鱼好。"

就这样,公媳两人边吃饭,卫老是边喝酒边吃饭,卫老喝了一会儿后,可能觉得一个人喝无味一样,就要求儿媳妇淑蓉也陪着他喝几杯,于是,淑蓉去拿来了杯子,也陪着公爹喝了二杯。喝完后就不感再喝了,淑蓉平时很少喝洒,美丽的脸庞,因酒精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淑蓉忙阻拦他少喝一些,但卫老仍然不听劝阻地喝着。

今天卫老因为心情不好,喝得有些迷糊的时候,还在倒着酒还要喝,淑蓉怕公爹喝得太多了伤身体,忙站起身来,弯腰俯身地阻拦他少喝一些,喝了这杯就算了。但卫老仍然不听劝阻地慢慢喝着。当他喝了一口酒后微微抬头回味着时,一下子发现面前的儿媳淑蓉,因微微弯腰俯身向前时,使得她的上身门户大开,那红色胸罩内的娇嫩雪白又饱涨的一双乳峰,大半个乳球都裸露在外,半显半露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卫老可能是喝了洒的原因,眼光直捣儿媳淑蓉那丰满的大胸脯,他色迷迷地,两眼直盯着她那胸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呆望了起来。

儿媳淑蓉突然看见面前的卫老,忘记嚼动嘴里的酒菜时,又看到他直直地盯看着自己的胸前,自己忙低头看他盯视的地方,见自己的春光外泄,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红云,有些惊慌地坐了下去,端正了一下自己身体,理了理那紧身的吊带上衣,低着头,默默地、快速地吃完了饭。

两人吃完了饭,卫老仍坐在原地,觉得头有些发晕,就在那里呆坐着。淑蓉忙收拾起吃饭用的碗筷,到厨房里面去清洗,当她仍然弯下腰撅起她那大屁股打水洗碗时。而卫老坐的地方,正可看清厨房里的所有情况,他此时借着酒劲,大胆地看着淑蓉的背影,慢慢地,卫老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他的眼前不远的地方晃呀、晃呀的,晃得卫老一阵眼花。
 
看着看着,卫老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觉得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此时的欲望的冲动让他已失去理智,他已不清楚那迷人的溜圆的东西是他的儿媳妇的屁股,他觉得不去抚摸她那对溜圆的女人屁股他会死掉一样。卫老一下跳了起来,快速地来到了儿媳淑蓉的身后,淑蓉此时还正在低头弯腰在那里洗着碗,他一下子就从儿媳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这一动作把儿媳淑蓉吓了一跳,也从来没见过公公这么厉害、有力和身手敏捷,当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自己的身体就被卫老有力已经压在了地上。

突然受到攻击被压在地上的儿媳淑蓉,当她被公爹压着并仰躺在地上时,真是大吃了一惊,惊叫道:"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忙乱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拼命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卫老。可是她怎么用力,就是没办法推开公爹。

已失去理智卫老不说话,趴在儿媳的身上,一手用力地压着儿媳淑蓉的肩膀不让她挣扎起来,见儿媳妇的双腿在不停地蹭动,就将双腿分开,夹住儿媳的双腿,让其两腿不能乱动。一只手只顾着伸出向前,去捏摸儿媳的胸前一双高挺的乳房。

淑蓉正用力地推卫老,见公爹的一手要摸上自己的胸前时,忙用手护住胸前一双高挺的乳房,边说道:"爹,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你不能这样!"

可是,淑蓉当用一只手再次去推卫老的身体时,自己的一只高挺的乳房被公公捏摸上了,公公的捏摸是那么有力,使她觉得有些疼痛但还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淑蓉,好儿媳,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卫老当捏摸上儿媳淑蓉一只高挺的乳房时,边喘着粗气,嘴里象是哀求又象是自言自语地说。并且嘴里的口水象都快流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得惊人,仍压得儿媳动弹不得。"来,好儿媳,让爹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说着说着,卫老的泪竟然流下来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怕给你们丢人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呀!爹受不了啦呀!"

淑蓉本来还在努力地反抗,一只手正抓住公爹抚摸自己乳房的手用力想推开时,可当听到卫老那哀求的话语,看到卫老那老泪纵横的样子,心也就不由地慢慢软了下来,慢慢地就停止了反抗。抓住公爹的手的那只手,没有去用力推开了,慢慢地移开放在了身边。心里想道:"他虽说是我公公,可是他几十年为了照顾儿子,也不容易呀。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唉!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孩子都那么大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让老公爹弄一回吧,他几十岁的人了,进去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吧!"

淑蓉经过这么一想。也就不挣扎反抗了,身体开始安静在躺在地上,双手放在了身体两边,慢慢地半开半闭着眼睛,任由公爹趴在她身上,对她的抚摸和刺激。

卫老看见儿媳淑蓉不挣扎反抗了,就双手摸上了淑蓉胸前的乳房,隔着衣服用力地、几乎疯狂地又捏又摸起来。嘴上还在不停地说着:"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你的双乳真是又大又柔软啊!摸得真舒服啊!""你这身打扮太迷人了,谁见了都想抚摸一下。"一会儿,一只手从那开口很低的粉红的吊带衫上口伸了进去,摸上了一只儿媳那高挺的乳房,抚摸上儿媳那雪白滑嫩的肌肤,他更加地兴奋和刺激,他边用力地捏摸着儿媳的乳房,边说道:"你的肌肤真细腻啊,我从没抚摸过这么滑嫩的乳房啊!太爽了!太舒服了!"

此时,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

(三)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天上星星都没有一颗。

河里起风了,吹得两岸上的玉米地唰唰响。

  趴在儿媳身上的卫老,双手正在不停地抚摸着身下儿媳的胸前双乳时,被一阵阵风吹过后,突然被风吹得清醒过来,当他明白是在调戏儿媳时,满含羞愧地停止了双手的捏摸,但双手还是有些依依不舍地停在儿媳的乳房上,呆呆地看了一会身下的儿媳妇,心想:"真丢死人呢!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连自己的儿媳都要打主意!丢死人呢!"他暗暗骂着自己,简直想跳到江水里淹死算了。就当卫老想从儿媳身上爬起来,跳进滔滔江水里时。在他身下正半开半闭着眼睛享受公爹对她的刺激的儿媳淑蓉,发现公公突然停止了动作,看见公爹盯着自己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开口说话了:"爹,在这地上不行,这里太小,不舒服的!"当她说完这些话时,连她自己也有点不感相信。

此时的淑蓉因为刚才公公疯狂的抚摸与刺激,身体的欲望也被调动起来了。因为淑蓉本是个性欲望很强的女人,老公在家时,都要缠着他与之做爱,而经常被老公拒绝。所以越是这样,她那没有完得到满足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性欲也就很容易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一次性高潮根本满足不了她,只是在与她老公认识与结婚后有小孩之前有过几次高潮,后来养了小孩后,虽然得到老公的勤奋耕云,但是没有几次让她得到真正的高潮。就在公爹抚摸她的乳房时,她还不时挺起胸配合着公爹的抚摸与刺激。身下的阴道内已有些湿润了。

当听到儿媳的话的卫老,呆望着身下的儿媳淑蓉。此时淑蓉也望着公爹,两人对望着地停了停,当说出那些话后,淑蓉自己觉得有些脸红,好在公爹卫老也没注意,儿媳淑蓉又开口说道:"到卧室里去吧,在那里弄较舒服些的。"说完后淑蓉觉得更不好意思一样,偏过脸,不赶再看公爹。

一霎间,卫老觉得自己是否听错了,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象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真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又渴望这是真的,于是,他盯望着身下儿媳淑蓉的脸,象是确认、还是有点不相信似的问道:"淑蓉,好儿媳,这是真的吗?"

当卫老看见身下的儿媳淑蓉,有些脸红地慢慢点点头时,他双手在儿媳淑蓉那高挺的乳房上抚摸了两下,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脸上充满了笑容,连忙说:"淑蓉,你真是我的好儿媳!谢谢你!我先把船开到河中间去!"他身手敏捷地爬了起来,就去开船。

在公爹去开船时,淑蓉仍在原地躺了一会,她呆了呆,想了想,她虽想到与公爹做爱是不道德的,但她想公爹也太不容易了,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算了,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吧!于是她下了决心,慢慢站了起来,走进了船上的小卧室。

船上的小卧室虽然不算大,但正好放下一只双人席梦思大床,在船上那昏黄的灯光中,整个小空间里透出一丝温馨和浪漫。

卫老把船开到江水的中央,并停放好后,欢欣鼓舞地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来到卧室里时,看见儿媳淑蓉,已经和衣躺在床上面了,她此时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是面对着自己的公爹,所以她身背对着进门的方向,侧躺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放于身前。

卫老兴奋得也顾不上去熄灯,也没来得及脱掉身上的衣服,就快速地趴上床去,一上床他就向儿媳扑了过去,在她身后用力地将她搂抱在怀里,右手用力地搂住她的腰部,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体,左手也快速地已伸到她的胸前,有力地去捏摸儿媳的胸前一双高挺的乳房。嘴在儿媳的耳朵及周围、脸上胡乱地吻了起来,右腿也压在了儿媳半弯曲的双腿上。被他用力地挤压得几乎有点透不过气来的儿媳淑蓉,低叫了一声:"你轻一点"!

被卫老紧紧搂抱在怀的儿媳淑蓉,虽在嘴上说轻一点,但她还是闭上眼睛,任由公爹卫老在她身上的疯狂抚摸与攻击,被公爹疯狂地抚摸得又有点疼、又有点难受但又舒服时,她只是轻轻地扭动一下身体。一会儿,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东西顶得有些发疼,她就下意识地伸手往后,向那引起疼痛的地方一摸。这一摸,真有些吓了一跳。当她发现那是公公的粗壮而又坚硬的阳具时,虽然还是隔着裤子,已经能充分显示那阳具的奇特,是那么地粗、那么地长,她真有点不敢想信地问道:"爹,怎么……怎么这么大?"

卫老不断地亲吻着儿媳淑蓉的耳朵和脸部,在她的耳边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那搂着儿媳淑蓉身体的手一刻也不闲着,往上撩开了她的吊带上衣到她的双臂的下面,露出了那被胸罩只包裹住一半的高挺着的双乳。卫老的手不断在她腰、腹部、肚子和肚脐眼上抚摸,边摸边说道:"儿媳啊!你的身上皮肤真白,真细腻,我摸得真舒服啊!"另一只手仍在不停地轮换着去捏摸儿媳的胸前一双高挺的乳房。被公爹抚摸刺激得淫欲高张的儿媳淑蓉,在公公怀里半开半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主动往公爹身上贴靠,还不时隋着公公的抚摸与刺激、象是难受又象是配合地扭动着身体。慢慢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嘴里不是发出:"啊"的声音。

抚摸了一会的卫老,就动手去脱淑蓉身上那低得不能再低的白色牛仔裤。在右手解开了淑蓉身上的裤带后,卫老跪起身子,在儿媳淑蓉的身边,往下拉动她的牛仔裤时,儿媳淑蓉仍侧躺着身体,但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让公公把自己的低腰牛仔裤顺利地脱了下去。当淑蓉身上的牛仔裤被脱下仍在床下时,露出一条浅蓝色的丁字裤,一条细绳紧勒着雪白的屁股,当卫老看见儿媳淑蓉穿着这样的内裤时,看得他只流口水,老头一边低下头舔着丁字裤,一边好奇的道:"这玩意我只在那种片子里看过,淑蓉你也穿着这玩意,太勾人了。"

淑蓉朝着老公公扭动了几下屁股,睁开眼望着他笑道:"爹,这叫丁字裤,城里穿它的人可多了,这是你儿子带回来的,他要我穿的。你说我穿着她好看吗?"

"你穿这真性感,太迷人勾人啊!我喜欢。"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吸舔淑蓉的臀部,一只手抚摸着淑蓉那雪白滑嫩的大腿。

淑蓉望着正舔着自己的公公,说:"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看那种片子啊!真不害羞!"

淑蓉一边说,一边大着胆子,又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公爹的阳具真的是好粗好长啊!已将他的长短裤掺起很高。她边摸着边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这么长的东西呢,比他的儿子、自己的丈夫的那东西还要粗壮的长的不知多少呢。她越摸越觉得它的粗壮且又长,还是那么地实在,她越摸越爱不释手,她抚摸着,心里想道:这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我那小穴里,那会插得多深啊,屄里一定很充实和舒服吧!心里这样想着,慢慢竟暗暗有些欢喜,庆幸今天没有拒绝公爹对她的非礼,不然怎么能享受到这么大的东西啊!公爹现在这么大年纪了,不知能否操干得持久,要是能干得久那有多好啊!那是什么样的享受啊!

就在她还在胡思乱想时,卫老已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小丁字裤,说道:"好儿媳!下回我给你买更好的、更小的。让你穿给我看,你说好吗?"说完后,他的手在淑蓉的大屁股上发疯地狂摸,很柔软,很光滑,这就是女人的屁股呀!卫老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这样的好东西了。因为他的抚摸,儿媳淑蓉开始伴随着他的抚摸,欲火慢慢升起来了,呼吸也慢慢的不均匀起来,全身开始发烫,公爹的抚摸让她觉得又痒又舒服。所以她象是有些难受地、但又配合地扭动着腰身和屁股让公爹抚摸。这时的淑蓉,因为心里在想着享受公爹那特别粗长大鸡巴的抽插自己小穴所带来的快感,全身心地放松自己,配合着公爹对她的抚摸刺激,所以,在公爹的抚摸下,她全身酥软万分了,双乳抖动,全身欲火开始熊熊燃烧,肉穴内是一片汪洋了。

卫老抚摸了一会,很快就发现淑蓉的屁股中间出水了。他的大阳具也硬挺得让他有些难受了。就将淑蓉的身体转动了一下,让她平躺在床,并分开她的双腿,自己移身来到她的双腿间,手伸进儿媳的臀沟,发现这里是一块"水草丰足"的宝地。茂盛的阴毛顺伏地覆在三角地带,儿媳淑蓉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卫老的手指在她的那颗粉红的小豆豆,用手指轻轻捏着那颗充血的小豆豆,并不停的搓揉,儿媳淑蓉在这样的刺激下,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阿……公爹……嗯……嗯……"。

卫老的手指又向下在阴户上轻抚起来,摸在的手上时,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那两块胖嘟嘟的肉片里像满含了油水一样,无比润滑。闭合的粉红蜜穴也微微的张开,粉红色的大阴唇和小阴唇露出在他眼前,小小的阴蒂略微的突出在蜜穴的裂缝上。

想不到儿媳生过孩子的人了,下面还像姑娘一样丰润,这就是女人呀,真正的女人!卫老盯望着儿媳妇双腿根部那全部呈现出来的神秘地方,手中抚摸着、心里想着时。就觉得自己下面那东西,被儿媳主动解开裤子掏了出来。自己就用手顺便将身上的裤子全部脱掉了。

儿媳淑蓉被公公刺激得已开始轻轻地喘气,媚眼如丝,娇羞满面,小嘴吹气如兰,更使她显得性感妩媚万分。毕竟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也少了许多羞涩。当公爹的手抚摸在她阴户上时,被挑逗得艳唇抖动,周身火热酥痒了。于是,她主动拉下了公爹的裤子,让公爹那已完全高挺且紧硬的大阳具暴露了出来。她手里已经捏着公爹卫老的那根大鸡巴,弯起上身,借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公爹那比自己老公粗大了一倍以上的大阳具,天啦!真的好大呀!儿媳心想道:这才是男人呀!那龟头都快有鸡蛋大了!要是插进去不知是哪种滋味呀!并且这样长!那要插进去有多深啊!淑蓉心中想啊想,双眼盯看着那大阳具,身体越来越火热,双颊已完全飞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舌舐自己的香唇。

经过刚才一番亲密接触与抚摸,又特别喜欢公爹粗长阳具的淑蓉,她现在已急盼尝试公爹用他那大阳具,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感受。淑蓉此时因为公爹抚摸阴户,性欲兴奋被唤起,整个身体都浪起来,阴道内有一种强烈的渴望--那种想要被插入的渴望。于是,淑蓉自己主动地平躺好,双腿弯曲,并充分地展开,摆好了一副完全应对公公对她进攻的身体姿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地催促卫老道:"好公爹,你的真的好大,比你那宝贝儿子的大一倍还不止呢,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

淑蓉喊叫着,她阴道悸动着,渴望着被公爹用他那大阳具来充满。

听到儿媳淑蓉的催促声,卫老把头一抬,看到儿媳半开半闭的媚眼,小嘴抖动,舌舐自己的香唇那心神俱荡的样子。也顾不得脱下上身的衣服,一下就爬到儿媳身上,用手扶持那根已经胀得通红的大鸡巴,熟练地对准了儿媳双腿根部的那个入口,开始在穴口上磨了两下,沾了些油水,就一下子用力地全部捅了进去。将儿媳淑蓉那还较紧窄的阴道硬生生的撑开了。

儿媳淑蓉,尽管已有了准备,但是因为卫老那大鸡巴太大了,淑蓉的小穴第一次接纳这样大的东西,而且卫老此时也没顾及她的小穴是否承受得了,一下子用力地将整个大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儿媳淑蓉感觉自己的下身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还是痛得淑蓉张开了嘴,大叫一声:"好痛啊!"

有近三十年未这样冲锋陷阵的卫老,这时可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怜香惜玉,她顾及不到他的儿媳淑蓉她的小穴是否承受得了,在一下子全部插入后,马上抽出,又狠儿地插入儿媳淑蓉她的小穴。儿媳淑蓉她在喊了一声痛以后,但马上又象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喔……喔…你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地哼了起来!因为儿媳淑蓉只是在公爹那粗大阳具插入时因太大而短暂的疼痛外,但突然感到屄里一下涨满了,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阴道,进入肉体时,那粗大阳具将小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全身肉紧起来,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原本阴道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卫老自己用那粗大的阳具在儿媳的骚屄里面横冲直撞,快活而又疯狂地、越来越快地做活塞运动。他太兴奋了,象是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一样,越抽越急,越插越猛,狠劲的前挺,使得大龟头一下子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儿媳妇的花心上,顶得儿媳玉腿乱蹬!淑蓉在公爹那疯狂地、越来越快地抽插下,伴随着公爹每一次的有力的冲击,开始的疼痛完全消失了,快感在一点一点的积聚,从阴道传出,逐渐向全身扩散,浑身上下变得异常敏感,直到感觉受不了了。嘴上却哼道:"我……嗯……对……就是这样……哦……我受不了了…公爹…你轻一点…你好狠心……啊!啊!"

卫老又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嘴里还在哼着:"淑蓉啊!好儿媳,你生过小孩了,下面还这么紧啊,夹得我真舒服啊!"

他如此疯狂的抽插,但好在儿媳淑蓉已生过娃娃,另她的性欲较强,这些事做得也较多,那肉洞不像年青时那么紧了,加上她较风骚,身体内的淫水又多,要不然早就被他这么蛮干,痛得死去活来了。

儿媳淑蓉只觉得下面在公爹有力地插入,被老公爹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的感觉,布满全身每个细胞。每次一抽出,就像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每次一插进,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一样。这样,让她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老公爹巨大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有时又象插进了子宫一样,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淑蓉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喔!……天啦!…好爽…喔…我要死了!……舒服得要死了……"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了起来,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好在现在这是在江中央,离岸已经很远了,平静的江水悠悠,掩盖住了许多东西。

儿媳淑蓉淫荡的反应,更激发她老公爹的性欲,依然快速埋头苦干,直感到媳妇的肥穴里,阴壁上嫩肉,把大鸡巴包得紧紧的。嘴上哼道:"喔……爽死我了……啊……"。

卫老疯狂地抽插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儿媳的奶子来,"啊"了一声,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于是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边仍然用力地用自己的大鸡巴在儿媳淑蓉的屄里面做活塞运动,一边伸手掀起儿媳淑蓉的吊带衫,由于天热,淑蓉身上的衣服穿得很少,当向上脱掉淑蓉身上吊带衫,卫老一眼就看到那两只肥大的胖奶,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座像山峰一样依然高耸的奶子,由于刚才的捏摸,她身上的胸罩已离开包裹的胸前大乳房了。

被干得舒服连连的儿媳淑蓉看到公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又发现公爹在脱她的吊带上衣,她于是弯起腰身用手一下子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胸罩。当她再发现公爹已弯身到她的胸前时,双手快速搂上了公爹的脖子,露出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啊……嗯、嗯…喔…喔…爽死我了…爸…快…再快一点!……"

卫老看见儿媳淑蓉脱光了衣服,自己也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弯身一手抱着儿媳淑蓉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而且狠狠地一插到底。好舒服呀!这就是女人!卫老心里叫喊着,日它妈的,舒服呀!

风吹得更急了,看得出今夜将暴雨来临,岸边的野草被风吹得起伏,只有几只夜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惊恐不安地鸣叫着。

卫老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淑蓉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此时也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双手双脚紧紧缠在家翁身上,拼命摆动着肥大的臀部,挺高阴户,以迎接他那狠命的冲刺。嘴上淫荡地叫着:"哎呀……亲公爹啊!……亲丈夫……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我……美得要……要上天了……喔……"。

卫老见淑蓉如此淫荡的反应,更加激发他的性欲,那粗大坚硬的大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儿媳淑蓉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卫老的手更不停地揉搓着淑蓉那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丰乳。

儿媳淑蓉被干得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公爹你的大肉棒…喔…干的我…我好爽……喔……不行了…我要死了……喔……"。

卫老的大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在儿媳淑蓉体内肉棒的早已被淫水淹没了,她的体内深处发出了淫水汗黏膜激荡的声音和不时传来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的声音,卫老配合节奏不断的向前抽送着。

"啊……我不行了…喔……肉棒干死我了…喔…快…喔…爽死了……大肉棒干的…我好爽…喔…爽死我了……"儿媳淑蓉也在鸣叫着,声音慢慢地变得很小,但很急促,如同催命一般。卫老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淑蓉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由于受到猛烈的冲击,淑蓉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她此时已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翻来覆去就是一句:"我死了!……我舒服死了!"

二十分钟后,卫老此时也快达到高潮,像野马似的,发狂的奔驰在草原上,双手搂紧淑蓉肥白的臀部,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儿媳妇的花心之上。就在儿媳的颤抖中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积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喷撒在儿媳的肉洞深处。淑蓉因公爹再次带出高潮。阴道收缩,浑身颤抖,神志不清,像过电一样。象是完全虚脱一样,最后用力地弓了一下身体,吧紧紧地抱住公爹,高叫了一声:"啊!…公爹!你太能干了…我舒服死了!"说完后,倒地床上,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

翁媳两人在极度的性欢愉后,卫老将他的大阳具继续让它泡在淑蓉的小穴里面,爬在儿媳身上一动不动了。

这时候,雨下来了,很大很急,打得江水叭叭的响,大地笼罩在一片迷茫之中!卫老较儿媳淑蓉先回过神来,他听到雨声反而觉得了安静,仍依依不舍地趴在儿媳的肚子上听着风狂雨骤,很有些夜来渔舟听雨声的味道。

淑蓉过了好半天时间,才从那迷幻中回过神来。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那快感当中,天啦!这是种什么感觉啊?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这种让人飞上天的滋味。她这样想着,身体还有时在轻轻地颤抖。

完全回过神来的淑蓉,虽在公爹的性爱中得得从未有过的愉快,见到公爹还趴在她身上,但是面对公爹还是有些羞愧,她轻轻地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公公。在公爹离开后,她拉过被子盖在脸上,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人呀!"清醒过来的卫老心里还是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弯着身体躺在床上。

半天,淑蓉才拉开被子,大胆地望着还在发呆的公爹说:"不怪你,爹,你也难过呀!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不说出去就行!没人知道的,再说儿媳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些事情做过后也就没什么了,咱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呀!"

听着儿媳不怪自己,卫老才稍微轻松了一些,盯望着儿媳说:"那你今晚就在这船上睡吧,别回去了,家里我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了,住不得人了!"

淑蓉望着公爹,点了点头说:"下这么大的雨,我也不能走了,爹,雨这么大,小心船被冲走,把船开到前面的山崖那里去吧!那里没人去!"

卫老点了点头,也不知为什么,轻叹了口气,穿好衣服出去,把船开到山崖下停好,再又钻进卧室里去。

儿媳淑蓉在公公去开船时,一直赤裸着身体躺在那里,慢慢回味着刚才公爹给她带来的巨大快乐,她觉得公爹的大阳具太可爱了,给她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睡吧!爹!"她见公公进来时,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空出一块地方来,让公公睡在自己的身边。

卫老犹豫了好半天,就去熄灭了灯,才慢慢地上床来,在儿媳的身边和衣躺了下来。但他见儿媳淑蓉还是赤裸着身体平躺在那里时,他觉得儿媳淑蓉已不排除他了,他望了儿媳一会儿,他忍不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楼抱着儿媳睡了。儿媳淑蓉像只温驯的小猫般一样的闭着眼睛,任由公爹楼抱着身体,很快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感中睡着了。

外面的雨下得大,可楼抱着赤身裸体的儿媳的卫老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儿媳淑蓉,不断地发出一股股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大阳具又再次地高挺起来。

到了下半夜,雨下得小了,淑蓉安静地在公爹的怀里睡得一觉醒来后,觉得身边的卫老,好象还没有入睡,她怕公爹经过晚上的那高度兴奋会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爹,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卫老呢喃了半天,脸都红了才开口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儿媳淑蓉在黑暗中望着公爹吞吞吐吐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说道"又想了?"在黑暗中伸手一摸往公爹那里一摸,果然,卫老那下面又胀鼓鼓地立了起来,还是那么坚硬。

"怎么又想了呢?" 淑蓉觉得奇怪,这么大年纪,刚刚做完还能又高挺起来,惊呀、好奇地问。

"没什么!好多年没做了,它还没够呢!你睡吧!"卫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儿媳淑蓉笑着说,当说完这些话时,想了一下,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翻转过身侧躺着,她刚才摸上公爹那高挺的大阳具,心想着它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快乐,她也想再享受一次,见公爹还呆在那里没动,虽然屁股对着卫老,却说道:"爹,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爹,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

听到儿媳说的话,卫老一下又清醒了,他兴奋地说:"好儿媳,你比谁都强呢!"

儿媳在黑暗中仍侧躺着,卫老撩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在她身后,双手抱着她的那对肥大光滑的屁股弄着。

卫老有些疯狂地低着头,舌头在儿媳的大屁股上舔着,双手也不安分在在她的臀部,大腿上,两腿间的要害部位抚摸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卫老想着,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淑蓉慢慢地她的欲火又燃了起来。淑蓉的屁股被公公舔得发痒,就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不让公公舔屁股了。卫老嘿嘿一笑,又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舔个不停,双手迅速地抚摸上了儿媳淑蓉的那双高挺的大乳房。

"爹,你舔得痒死人了!"儿媳边挺着肚子任公爹亲舔,一边咯咯笑着说,还拿手去轻轻地打老公爹的头一下。

卫老慢慢向上亲舔,慢慢他吸吮着儿媳的一只乳房,张嘴将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在嘴里。一手仍继续抚摸着另一只乳房。卫老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头。他一下子用舌头旋转舔着乳头,一下子又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乳头。

儿媳淑蓉被公爹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娇喘,周身火热,双手紧抱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不继地往公爹嘴里挺送自己的大乳房。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啊!……公爹……嗯……嗯……。"

"来,好儿媳,你给爹舔舔下面,爹痒死了!你舔着舒服!"卫老说。就停止了对淑蓉的抚摸,跪在儿媳的面前。

儿媳淑蓉已是淫欲高涨,她结婚几年从没舔过男人的鸡巴,想不到却要舔公公的鸡巴,一股羞意涌上心头,下体涌起的麻痒、舒服,又促使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就抓住卫老下面那根大鸡巴,塞进了小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儿媳淑蓉用手扶住公爹的大鸡巴,先在大龟头上吮吸几下,再让鸡巴在嘴里出入。闻着公爹鸡巴的味道,淫心大动,骚穴流出一股淫水。

儿媳淑蓉舔了一会几问道:"公爹..你的.鸡巴好大..儿媳妇舔得你舒服吗?"

卫老含糊不清应道:"好..就这样....骚媳妇。" 又手扶住儿媳淑蓉的头,轻轻地将大鸡巴往她嘴里送。

卫老在儿媳淑蓉吮吸大鸡巴一会儿后,从她嘴里抽出来,说:"你吃过我的大鸡巴,好儿媳,来躺好,让我来为你服务。"

在儿媳淑蓉平躺在床后,他跪在她的双腿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后,把头埋入她的隐处,慢慢把脸贴向眼前那迷人的蜜穴,他用力的嗅着她蜜穴里所散发的香味。他急忙的将舌头凑向她的蜜穴,卫老轻轻的触碰着时,儿媳淑蓉像电击般的身子后仰,难耐的身体也颤抖起来。"……啊………啊……啊……阿……。"

儿媳淑蓉控制不住的叫起来。

卫老的舌头伸进儿媳的蜜穴里舔着儿媳的小阴唇,他仔细的舔着儿媳的小阴唇上的每一部份后,又将舌头伸到儿媳的阴蒂上舔着。

卫老温暖的舌头如触电般的舔舐,让儿媳淑蓉的身子忍不住地一颤一颤的,儿媳淑蓉忍不住的双脚将老公爹的头夹得更紧了。大声地叫了起来:;"嗯……啊……不……不要……这样我就不行了……喔……喔……啊……。"但她还在不停在抬起腰身,将那蜜穴往公爹嘴里送。

最后卫老的嘴整个罩住儿媳的小阴唇,他开始拚命吮着儿媳蜜穴里所流出来的爱液,舌头则伸入儿媳的蜜穴里,像肉棒抽插一般的进出的舔着。

没多久,淑蓉就先不行了,毕竟是过三十的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啊……"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就催卫老:"爹,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

卫老也早就有些受不了啦,就趴到她身上,淑蓉已经握着大鸡巴往洞里拖。卫老一面呼着气狂吻淑蓉的胸前,"喔……啊……"他们俩同时呻吟起来。淑蓉忘却了一切淑女的作派,翘起屁股向他的肉棍迎去。卫老感觉到了儿媳的冲动,故意玩弄着儿媳不完全进来,进去一点又停在那里。

"哦……公爹啊……我……嗯……对……就是这样……哦……我受不了了…别折磨我了,快抽我那骚穴吧…"

听到儿媳的呻吟,卫老也把持不住了。他对准儿媳的蜜穴用力一挺……

「啊……啊……喔……啊……」淑蓉大叫一声。一种充实的感觉向她袭来。 「嗯……嗯……」淑蓉尽力抬起屁股让老公爹能全根插入。

卫老插了进去后,觉得儿媳淑蓉骚穴还是那么润滑那么温暖。

这一次,卫老冷静了许多,不像刚才第一次那样猛冲猛杀了,先是急一阵慢一阵地抽插着,这样搞得儿媳淑蓉又急又痒,似有骚不到痒处的感觉,拼命的把臀部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

"爹!别这样的整我嘛!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大鸡巴公公……求求你……我……我叫你亲丈夫好吗?"

待她抬起屁股向上凑的时候,才又猛地用快抽猛插的奸法,狠狠地用自己的大鸡巴在儿媳淑蓉的屄里面做活塞运动几十下。

"爹,你好厉害!"

被干得舒服的儿媳妇淑蓉,开始像个荡妇般的大声浪叫着,双脚尽可能地张开,摇摆着纤腰,好让公爹插在自己骚屄里的坚硬肉棒能够更深入蜜屄深处。"公爹..你的鸡巴太大了..大鸡巴公爹..坏鸡巴公爹..轻点..儿媳受不了..好大..啊..好爽..大鸡巴公爹..你操得媳妇好舒服..用力..再深点..嗯..大鸡巴真好...
公爹你真会操儿媳..儿媳让公爹操得好舒服..我的好大鸡巴公爹..操死儿媳妇了..啊..啊..。"

听到儿媳的淫声荡语,卫老觉得舒服极了,大鸡巴卖力地抽插骚穴,卫老把儿媳一双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双手抱住儿媳白嫩的大屁股向自己的下体运送,疯狂地干着胯下年轻娇美的儿媳妇。

淑蓉被公爹操得欲仙欲死,媚眼欲睡..浑身无力,一对雪白的大奶子随着公爹的大力抽插而晃荡,白嫩的大腿搭在公爹的肩头无力地晃荡,肥美的大白屁股随着大鸡巴一上一下地摆动,一双白生生的嫩手紧紧搂住公公的屁股,一时间肉与肉的碰撞声..大鸡巴插入骚穴"卜滋"声..

公爹的淫笑声..儿媳妇的淫浪呻吟声充满船上的小房间。

一会儿,儿媳淑蓉喘着粗气,双腿夹住卫老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卫老狠狠地抽了两下,问儿媳淑蓉。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起了自己的几个老婆,她们都是年青时候嫁给自己的,还没到如狼似虎能体会自己这只大鸡巴的好处的时候就死了,以前她们都嫌自己太大,不太愿意和自己做,现在终于有了能体会到这只大鸡巴好处的女人了,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儿媳低声说着。

雨已经停了下来,天快要亮了,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几只勤奋的公鸡已经开始工作了,打鸣的声音回荡在田野里。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卫老在得到儿媳的肯定答复后,停止了抽插,将大鸡巴浸泡在儿媳的骚穴内休息了一会儿。他想起了那黄碟上从后面抽插的样子,何不在儿媳身上一试呢。于是,抽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儿媳说:"来换个花样"。要淑蓉跪趴在床上,淑蓉照着做了,卫老自己手撸着粗硬的大鸡巴,从后面插入儿媳妇紧窄的嫩穴。

公爹在身后那有力的插入之后,儿媳淑蓉又舒服地淫叫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会操儿媳妇…花样这么多…儿媳妇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你比你儿子强多了。以后媳妇天天让你操…用力…啊。"

卫老双手用力揉捏儿媳的大奶子,挺动鸡巴快速抽插…直操得淑蓉淫叫不断,小房内充满了肉与肉的撞击声…淫水抽动声…儿媳的淫荡呻吟声…淑蓉再次被公爹操得欲仙欲死,只知道耸动着肥美的白屁股向后迎合公爹大鸡巴的抽插:"公爹…你真能干…媳妇又要来了…啊……大鸡巴真好啊…"

这一次,卫老支持了很久,又换了几个方式,变换着操干着儿媳,迟迟不肯下马,他觉得自己开始恢复年青时候的本事了。

但儿媳已让他弄得披头散发,不成人样了,下面那阴户有些红肿,流出来的水湿了一片,声音也嘶哑了,像死了一样的哼着。

对淑蓉而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从结婚时候起,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她缠得自己的男人,可是经常他不敢接招,今天让一个男人打败还是头一回,而且是一个快六十的老东西,而且,是她老公爹!

等卫老再次将精液喷撒在儿媳的肉洞深处,趴在儿媳的肚子上两人就这样无力地躺了好长时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从儿媳身上爬下来的时候,淑蓉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说完就睡着了。

当看到身边的儿媳淑蓉睡着了时,他兴奋得仍然睡不着觉,侧身看着累得趴在床上的她时,觉得舒服极了,他想:淑蓉她的性欲这么强啊,看来只有我能满足她了,她一定还会来吧,这样自己不用再找个老伴了,也能解决身体的需要了,这样的儿媳真好啊!

天亮的时候,儿媳淑蓉慢慢地醒了过来,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酸软,当看到身边的公公还在侧身盯看着自己时,脸上微微地有些发红,但她第一次在公公身上得到这种让人飞上天的滋味,真是满足极了。

她望着公公说:"你真是太厉害了,让我太舒服了……我几乎要死了……"

卫老盯看着儿媳淑蓉说:"淑蓉,我现在只想你经常来看我,我决不再找个老伴了!好嘛!"

卫老把船又开到岸边。

虽然一个晚上没睡,但他很精神,高兴地唱起了山歌。歌声在群山间回荡。远处山上有人在砍柴,跟着就回应起来,两支山歌交织在一起,响彻这个宁静的早晨。

从此公媳之间比寻常夫妻还要亲密了,这条游船也成了公媳幽会和通奸的最佳场所了。

发廊女老板

那是去年国庆过后的一个周末,连日的奔波让我在宿舍里好好的睡了一天,天快黑的时候我才独自步行出来寻找晚饭。酒足饭饱之后便开始琢磨晚上的消遣,考虑再三还是先去发廊洗头再作别的安排吧。
信步来到附近常去的发廊,进门后才发现里面全变了,虽然设施还是原样,可人我却一个都不认识了,连平日和我称兄道弟的东北小老板,也变成了一个颇有风骚和韵味的女老板。想退出去已经不好意思了,只得迎着女老板的笑脸,在她为我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来,两眼在不停地张望:看到她一边招呼洗头小姐,一边为我倒水,嘴里还说着:老板是这里的常客吧?
我点点头:是呀。几天不来怎么什么都变了那?
她说:是呀,是呀。我老公是前天才把这兑下来的,昨天整理了一下,今天就开张了。
我说:那原来这里的东北老板呢?
她答:听说是他几个哥们在东莞做毒品生意犯事了,人跑了之后就把这里托朋友兑了,价格合适,熟客也多,一直生意都不错。以后还请老板多多光顾呀。
小姐开始为我洗头。我坐在那里心不在焉,还想着过去在这里的时光。
这家店面不大,大堂有三个座位,一般是一个座位剪头,两个座位洗头,后面还有两个封闭不错的按摩间,小姐基本保持五个左右。东北的小老板很少来,要来也是打个照面就不见了。店里的事都由一个江西小姐照顾。过去为我洗头最多的也是这位江西小姐。当然我和她也什么事都做过不止一次了。记得我每次来她都会问:忙吗?我回答忙时,她便会自己给我洗;当我回答不忙时,她就会说这里又新来小姐了,试试她的手艺好吗?说完便拉着新来的小姐让我过目,我认可了,她还要在小姐的耳边说几句什么,然后走开。所谓试试手艺,不过是想让我尝尝新。在深圳发廊是炮房的别称之一,初始的性交易都是在那里完成的。
今天我在生疏的环境里该怎么办呢?还能和过去一样吗?
镜子里面看到小姐洗头很认真,很卖力。她年纪不大,最多有20岁,还是一张孩子脸。也许是刚做这一行手生,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给我洗头的感觉不好。店里没有别的客人,其他几个小姐都在一边看电视。镜子里看不到女老板,侧眼余光里发现女老板在注视着我,斜了她几眼我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但我感觉到她还在看我。
冲水时,小姐问我:要松骨吗?
我明知故问:你给我做吗?手艺怎么样?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又问:在这里?
她说:保健就在这里,全身可以到后面楼上去。
我说:那就上楼吧。
说完我心里在笑,怎么什么都和原来一样呢?连问话都一样。
其实,在深圳以发廊为介质的性交易也是有规矩的,正规按摩(广东叫松骨)一个钟的价格差异很大,一般由25元---50元;单纯按摩一个钟25元,小姐隔着衣服给你揉几下,你也可以揉她几下,没有直接性接触;所谓保健,是指在发廊里打飞机或打炮,打飞机加一个钟就可以了,也就是50元,打炮要加一个钟再加100元或更多;全身按摩是到发廊为炮兵们专门准备的地方去,条件不错,可以洗澡,有口活,或其他服务,价格一般在250元或更多。我感觉在发廊进行性交易是最安全的,性价比也是最高的。
吹干头发,女老板领着我们上了后面的楼上。这里我已经是熟门熟路了,没有想到的是女老板不但兑下了店面,甚至连专供打炮用的住房也一齐兑下了。
进了房间我以为女老板会离开,谁知她说:我们刚开张,附近的情况还不熟悉,为了安全我在小房间看电视,你们只管玩你们的,不好意思。说完递给小姐一个套子便看电视去了。我想,来都来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要是愿意一起上都可以。
为了一个项目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发泄了,小姐虽说长得一般,但毕竟年轻,浑身都充满活力,脱光衣服更是楚楚动人。心里顿时涌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冲动。浴室里的调情是不可少的,我双手捏着两只已经发育成熟但还很稚嫩乳房,悄声说:出来做多久了?她笑而未答。又问:感觉怎么样?她又笑而未答。我开始抚摸她的下面,稀疏的几根黄毛覆盖在阴阜上,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用手摸去只留有一道逢。她皮肤很白很细,有光泽有弹性,光亮的皮肤紧绷在身上上犹如熟透的水果,碰一下就会喷出水来。
看来她出来做的时间不长,整个身体还很完整,不象是被炮兵们猛烈摧残过的。
在床上,她很被动但很配合。我吻着她的耳根、乳房、小腹和阴阜,她没有反对,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背,似乎有点兴奋。我把已经有点硬的鸡鸡放在她乳房上顶着,她也为我轻轻搓揉,放在她脸上,她转头躲开了。我提出让她用嘴吹,她摇头拒绝。当我的手指深入她的阴道时,她有反应了,身体开始扭动,双手捂在我的手上,不知是希望我再深入些,还是不让我继续进去了。
我俯下身去双手掰开她的大阴唇,阴道口是粉红色的,闻一下没有异味,本想舔上几下过过瘾,转念一想她毕竟是风尘中人,不知底细还是老实点好。我已经发硬的鸡鸡抬起了头,在她的小腹磨擦,她坐起来为我戴上套子,顺从的又躺下了。我抬起她的双腿,鸡鸡对准阴道口就插了下去,她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插进去很顺利,隔着套子也可以感觉到里面的水已经不少了。我慢慢放下她抬起的双腿,趴在她身上开始抽插运动。她阴道很窄很滑,每一次都可以插到底,尤其是口口很紧。龟头顶住子宫口,阴道口勒住鸡鸡的根部,整个鸡鸡都放在阴道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边抽动边想:邓小平的政策让我有幸赶上了好时候,改革开放的春风又让我来到了深圳,几年来见过、经过的女人也不少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都有,为什么在她们身上就没有这种感觉呢?我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身下的她。她仍然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发出不轻不重的呻吟。我的抽动更猛烈了,不争气的床随着抽动发出吱吱声,和房间里的气氛很不协调。我停顿了一下,想换个姿势,但我听到门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在激烈的战斗中,我的叫声和床发出的声音自然会打扰女老板看电视的。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我暗暗发笑。我故意大声对小姐说,快二十分钟了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你趴下我从后面进去,这样能快一点。小姐看了我一眼,按我的要求趴在了床边,我站在床下,搂住小姐的腰使劲插入进去。接着开始用手揉她的乳房和阴部敏感区域。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过于刺激,小姐的呻吟声大了,声调也变了,由嗯嗯。。。变成了啊啊。。。不时还加杂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
我不相信小姐接客时会有性高潮,更不相信小姐在破处时会有性高潮。她们在床上所做的动作和发出的声音,都是她们工作的一部分,就象写字要用笔一样,那是她们的工具。很多文章中描写的小姐接客有性高潮和多次性高潮之类,不过是作者的想象,或是一种满足自尊心的夸张。当然,和情人或良家女子做爱则另当别论。
我还在坚持着,想把时间拖得更长一点,想在发廊开张的同时我也开个好张。平时我半小时就缴械投降的,今天怎么说也要多搞一会儿。我对小姐说,你趴累了,还是躺着吧。我也想趁此机会让连续作战半个多小时的鸡鸡休息一下。她平躺在床边两腿叉开,我还是站在床下。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全貌,包括她尚未长满毛的阴部。她流了很多的水,已经沾湿了我的阴毛,当她换姿势时又有水从阴道里流出,顺着阴道口流向肛门。我拿起枕边的纸巾为她擦着,她朝我笑笑。
暂时的停顿使我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女老板在洗澡。我奇怪,她洗澡为的什么?是不是受不了了也想来参战?还是在浴室里自慰?注意力不集中,鸡鸡就有点软了。可是一想到女老板要也加入进来那该是什么情景呀,想着想着下面又硬了。我迫不及待地对着小姐的阴道猛插进去,可是遇到了阻力。擦掉水之后阴道口有点干了,进是进去了但很不舒服,只得慢慢来,抽动几下就好多了,里面还是水源充足。不过原本紧窄的阴道比开始时松了。我利用站在地上的位置,加大力度让鸡鸡阴道里面晃动或是抽出来再猛插进去,小姐叫声更响了,床的声音也更响了,浴室里却安静了。当我的精液排出,一切归于平静时,女老板始终没有出现。我有点失望,可我知道两个人的叫床声加上床的吱吱声,足以让任何女人欲火攻心,难以自持,何况是风月场上的女人?今天不过是序幕,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搂着小姐故意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看到女老板还在房间里看电视。她表情平淡,不过好象换了件衣服。我挑逗性地向她笑笑,她没有理我,关上了电视站到窗口看风景去了。
我离开炮房时天已经黑了,是我自己出来的,她们俩还在房里。我放弃了原来和朋友打牌安排,也没有回宿舍,而是又转回了发廊。这时已经有客人来了,几个小姐都在忙,就剩一个小姐闲坐在沙发上,我凑过去坐在她身边。小姐见是我,不怀好意的问:舒服吗?
我说:一般般了,时间太短不过瘾了。
她说:真的么?你想搞死几个是不是呀?
我说:怎会呢?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呀?
她笑了:你这头牛还真够厉害的呀,这里有的是地,你想犁谁呀?我笑着说:你们这里的地都太薄了,犁起来不过瘾,有没有厚一点的了?
她一愣,大笑起来。我接着说:我看你们老板那快地就不错,不知让不让我犁呀。
她说:别贪心了,碗里的不吃还想锅里的,你们男人都够坏的了。
我接着说,那就犁犁你好了。说完我向她淫荡得笑笑。
看到女老板和江西小姐回来了,我止住了话题。
还没进门,她就象遇到老熟人一样我打招呼,说:老板今天没事呀,在这给我们捧捧场。一边招呼小姐快去倒水。
我接过水,沙发边上给她让了点地方。我说:刚开张客人还真不少呀。
她说:财神爷保佑吧。
我还想说什么,又有客人要去炮房了,她起身走了。
我回头找到那位江西小姐,让她坐下。她低着头笑笑坐下了。我问她:你多大了?
她说:我不想说话。
我有点好奇。仔细一想,是呀,从进到炮房,到我离开,一直到我叫她过来,她可真是一句话都没说呀。女人真是搞不懂。
一会儿,女老板回来了,我端详着她。她不到30岁,身高不矮,有1.70米,腰细乳丰,胖瘦适中,除皮肤略显黑一点,绝对是个美人。
说实话,发廊的小姐什么样的都有,要多少有多少,可这么标致的女老板真不多见。今天打完炮还不走,就是冲着她来的。怎么下手呢?我犯愁了。她有老公,怎么说也是老板呀,
根据今天她在炮房里的表现,我断定还是有机可乘的。只要有机会,就慢慢来好了。
记得那天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为了不影响生意,又能和她套近乎,我就坐在店外一侧的花坛旁,边喝茶边和女老板聊天。没有了开始时的拘束,很快就和她混熟了,虽然聊天断断续续,但我还是对她有了一些了解。
她今年27岁,儿子都快10岁了,娘家是广东汕头的,家庭不错,从小上学受教育,人也聪明伶俐,在当地算是拔尖的。可就在她还在上高中的时候,被镇上一位做布匹生意的老板诱奸怀孕了。家里知道已经晚了,只好将她草草嫁人,也就是现在她的老公。还不到18岁时她就生下一个儿子。结婚时,老公知道她不是处女也没多说什么,但在生了孩子,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以后,关系才开始紧张。对于孩子的事他总是耿耿于怀,还扬言早晚要找那人了结此事。那时的她
什么还不懂,又带个孩子,在自己家里忍气吞声不说,回到娘家也不得好脸。无奈之下她找到了孩子的亲爹,一个比她年长十岁已经结了婚的瘦小男人,说出了孩子的真相。
应该说广东的男人还是不错的,尽管他那时生意还处在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而且又不敢明目张胆处理这事,但他还是收下了孩子,又托人给她娘家送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算是对她的补偿吧。
她在了结完孩子的事之后又回到老公身边,全心全意的当起了家庭主妇。老公见把让人烦恼的病根除了,她人也还是年轻漂亮依旧,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俩人一起又过了几年安生的日子,俩人也没再要孩子。
随着那几年深圳建设的飞速发展,在家乡一位亲戚的带领下,她老公来到了深圳,与人合伙做木材生意。由于潮汕人的精明和深圳经济的需求量大,很快就发达了。男人有钱了还会有好事吗?他整天吃喝嫖赌,几乎不着家。四年前她随他来到了深圳,过起了无忧无虑的富婆生活。人年轻,又没有孩子拖累,心情自然好多了。她学会了打扮自己,还经常出入美容院,加上自身的条件,没有拢住老公的人,也算拢住了老公的心。她对他在外面的事一概不管不问,只要他回到家,她还和过去一样,抱着赎罪的心情来伺候他,满足他。
都说广东的女人贤惠,确实不假。不说煲汤是一绝,就连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嫖娼招妓、包二奶都可以容忍。这在内地简直是不可想象的,那还不得闹你个满城风雨,人人皆知呀。
男人长时间的在风月场上混,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人未老,鸡鸡先不行了。老公回到家里就算有心也没力了。她不在意,只要老公回来就行。再往后,老公得靠吃药来维持最简单的性关系,她也没说什么。按她的想法,这辈子是她欠他的,再怎么样她都得受。
我问过她,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她说,她想过要,但他坚决不要。当我问及原因时,她开始吱吾,不肯再说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过去留在他脑海里的记忆无法抹掉,他嫌她脏。她老公每次和她做爱都要又看又闻之后才肯上身,把她当鸡一样看待,还要她像鸡一样的叫床,装着有高潮、很满足的样子,完事之后得把精液吃掉,鸡鸡舔净。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但还必须做到的,是她的一块心病。每当她盼望能和老公在床上大干一场以填补内心的寂寞和满足性的饥渴时,老公的举动就会使她形成不可逾越的心理障碍,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以失败告终。当然,这些都是在以后我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才告诉我的。
我听着她讲述自己的际遇,脑子里却始终在想着怎么把她搞到手,她的不幸也就是我的机遇。得让她自己心甘情愿投怀入抱,才是我的目的,但方法一定要得当才可事半功倍。我使劲和她套近乎,赞美的话、同情的话可没少说,有时还故意用刺激性的语言挑逗她。她显得很平静,从不正面接我的话茬,和在炮房里的表现判若两人。这时的她简直就像良家少妇在和邻居拉家常,当初她给我的风骚感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泠汀洋里游荡去了。我觉得不可思议。过去我听前辈说过,女人(包括自己的女人)都具有两面性,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在一起,她们个个都是贞女,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她才是最真实的。其它时候她们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此话有道理。
深圳的秋天是最美的,秋天的夜晚也最让人痴迷。一阵腥涩的海风掠过,带着丝丝凉意,不禁又勾起了我的淫欲。考虑再三我还是没敢直接向她提出性的要求,而是半真半假地说,还想再找个小姐做一次,请她给我推荐一位。
她打量我一下,淡淡地说:是换人还是叫原来那个江西小妹?
我说:除了她就没有好的吗?
她说:只有她是我带来的,别的都是别人介绍和刚招来的,不是很了解,有的一看就是老油子,你不嫌脏吗?要是服务不好还扫了你的兴。
听她这么一说,我开始注意店里的小姐。总的说几个小姐还不错,年龄模样身材都说得过去,有俩的妆浓了点,别的还真挑不出什么。
说实话,我是典型的喜新厌旧的男人,花钱的小姐再好也绝对不会重复使用。我嘻皮笑脸的说:还是换一个吧,刚才那个是不错,就是有点嫩,干起来不过瘾,有点于心不忍,再说刚和她做了一次再做,哪还有新鲜感了。
她好象有点无奈,起身去了店里。我赶紧说不要那两个浓妆的,别的都可以。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我心里有点失落,看来今天是不行了,以后还有机会吗?她会给我机会吗?她身在风尘也还算是良家,如果第一次见面就能把她就搞到手,怕是搞她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去找鸡。今天的努力不会白费,就算是钓鱼时下的窝子吧,能不能钓到鱼就看鱼翁的本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带小姐出来,仔细一看我笑了。是那个我刚从炮房出来和我聊过一会儿的那个。我笑着说:要有思想准备呀,别搞出人命来?
女老板也笑,说:满意吗?我说:就她了,我真还要试试,怎么才能把人搞死。
女老板把我拉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她是四川的,怕是还不到18岁,看样还老实,你悠着点,别太猛了吓着她。
我笑着说:放心了,你们女人谁不喜欢猛的呀?不猛还笑我们男人性无能呢?
因为和她说话靠得近,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味,顿时丹田发热,血往上涌,真想搂着她亲一口。她看出了我的企图,退了退,掏出炮房的钥匙交给我,说:我不送你们了,那里现在还有人,先等一会儿,培养一下感情,看有小姐回来了你们再去。说完就走了。
我接过钥匙叫小姐坐下喝茶,她摇摇头说:你真的很厉害吗?我说:没那事儿,就是说说而已。我只能算是业余水平,厉害点也不过专业水平,怎么能够比上你们职业的呢?
她没生气,笑了:你就会瞎说,谁是职业的?好好的女孩子谁愿意做这个,千人恨万人骂的,都是没办法才走这一步的。
心里想,傻子才信你们的鬼话。不过话说回来,没有了你们,我们这些狼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看到小姐从炮房回来了,我说:走吧,厉害不厉害床上见了。
进房脱衣、沐浴,程序依旧。只是上了床她才说,刚才小叶回来坐下半天不干活,喊她也不理,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把她搞坏了呀?几个客人点她她都说不舒服不做。
我这才知道刚才和我做的小姐叫小叶。我随口说你叫什么?她说你就叫我小红好了。
我摸着她张满浓密乌黑阴毛的阴部,手指点了点阴道口说:你们这儿不就是让男人干的么?怎么还能干坏了?别捏着半拉B你装紧了(不好意思,一激动连东北的土话都出来了)。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你年纪不大,把你小B里盛过的鸡鸡都垒起来怕也有一箩筐了,还当自己是处女,装纯情呢?
我板过她的身子: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点。她很不情愿的含住我还是松软的鸡鸡,不说话了。
平心而论,小红的张相比小叶决不逊色,属娇小类型。身高大约1米55,身体圆润,三围匀称;乳房偏大,手感很好,不足的是乳头突出还留有长期允吸过的痕迹,颜色也深了点;上半身皮肤细腻,腿部有点粗糙,长有细细的汗毛,挺性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知道我感兴趣的是女老板而不是她,今天她不过是我临时的替代品。有发泄过一次做垫底,鸡鸡表现的比我还平静,沐浴时我撸了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里想着女老板,手上摸着小红,鸡鸡不由自主就硬了。没想到小红的口活很职业,手口的配合协调一致,双手轮换着搓揉根部和蛋蛋,龟头被舌唇和口水紧紧包含着,让人觉着非常舒服。我问小红:你会推油吗?
答:当然会呀。想试试吗?
我说:是额外服务,还是要加钱?
答:随你了,好就多给点,不给也行。老板说了,你是熟客,得让你满意才行。
试就试。我调整好姿势,她也取来了用具。我调侃着说:你能推出来下面我就不用了,免得把你搞坏了。不过我还是要看看你的小B长得怎么样。说完便掰开她的双腿轻轻搓揉起来。
她说:四十岁的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你手下留点情吧。我说:看你的水平吧。
她的推油技术也不错,够专业水平。我们边推边聊,交流着经验。我无意让她推出,她也只是想显露一下自己,做的不是很认真。
她人小,下面也小,在阴毛遮盖下什么都看不到。我把俩手指伸进阴道,感觉里面没有水。想再伸进一指时,她说:别放了,已经被你们撑大了,再撑我以后怎么嫁人呀。我笑了,说:你出来做时间不短了吧?
她说:你能看出来么?
答:是的。你的口活和推油告诉我,你过去不是在发廊做的,深圳的发廊一般是没有口活推油服务的,你应该是在浴室或宾馆里。我是看到你的奶子之后,才问你会不会推油的。
她说:你说得对。我16岁就出来做了,开始就是在宾馆,后来又换了几个地方,最后来了发廊。这两年钱没少挣,可剩下的却不多。大哥,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呀?
问我怎么办,嫁不出去就做下去好了。我赶忙说:别推了,还是让我享受一下你的下面吧。
她起身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往阴道里抹了几下,给我带好套子,很熟练得跨了上来。她的阴道和她自己说得差不多,确实很松,还没感觉到洞口的边在哪儿,就一捅到底了。刚插进去她便开始叫床,像猫儿叫春,声音大而怪异,说不出是刺激还是恐怖。我拍拍她的屁股说:别叫了,看把野猫给招来怎么办。
她根本不理会我,依然如故,越叫越欢,搞得我不知所措。她在上面一起一坐大力抽插着,比推油卖力多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大概是累了,俯下身来亲吻着我说:换个姿势吧。
我让她躺下,将俩腿抬起分开后抗在肩膀上,一手分开阴唇,一手扶枪猛得插了进去。我很清楚她是欢场老手,对她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感觉,什么样的鸡鸡她都可以应付。一边还暗暗告诫自己:别管她,怎么舒服怎么做,就当是在干女老板了。
伴随着她的叫床声,经过一阵猛烈的发力,我也减慢了速度。我做爱喜欢看自己的鸡鸡是怎样进出阴道,把小阴唇挤进去翻出来的样子;喜欢听在水源充足时鸡鸡和阴道壁紧密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可惜她水太少,毛太多,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有点遗憾。我问她:你里面怎么老不出水呀?
她说:原来水很多的,稍微一碰都流水,后来被俩臭男人狠狠整过一夜,以后的水就越来越少了,怎么做也来不了情绪。大哥,你轻点,口口有点疼。
我说:再抹点油吧,我也有点疼了。
她把塑料瓶口对着阴道挤了一下,给干瘪的套上也挤了点,我顺便看看表,已经做了有快一小时了。接着又开始大战。
我问她:你不能不叫吗?
她答:都习惯了,男人不都是爱听女人叫床吗?你不叫他还不高兴呢。
我说:是吧,不过要叫得好,听起来才舒服刺激,你那叫的有点吓人。
她说:你也是老手了,没听过我这样叫的吗?说完哈哈大笑。这哪是做鸡的小姐?鸡鸡还插在里面她还能笑得出来,简直是魔鬼!
刚提起点精神被她一笑给笑没了。减速定神,心想:臭丫头,看谁能玩过谁,等着吧。
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在打鼓。我知道我的体力也快耗尽了,不过今天是碰到了对手,怎么说也不能把脸丢在一个不满18岁的丫头手里呀。事到如今总得有个结果,要让女老板知道我这样就向她的部下缴械了,那成什么体统?男人不就是要个面子吗?我咬紧牙关,喘息着说:后门能进吗?
答: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要不是老板娘硬叫我来,我才不来呢?你刚做过一次,第二次要和你做,不费九牛二虎外加一条龙的劲,你是不会轻易出来的。算我倒霉吧。
他推开我起身去了浴室。我以为她生气要走,正想着这钱怎么给呢,她又回来了,下身还是湿的,原来她去洗了一下。我想有门,躺在床上剥下都已磨薄了的套子,乘机修整一下自己,看她下一步怎么办。
她坐在床边,略显迟疑地又拿出一个套子给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边,回头看着我说: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没有感觉吗?来吧,后面比前面紧多了,让你舒服死。
看她如此这般,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竟躺着没动。她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动,便歪着头伸手拉我,嘴里还说:快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占着房别人想做也来不了。你不是想走后门吗?还等什么?
她到有点不耐烦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好象我成鸭了呀!
说都说了还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枪上阵。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身体扭了一下,接着就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喘气声了。男人走后门其实比走前门更刺激女人。她身体微微摇摆,我俩手握住乳房,小腹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抽插着。不夸张地说,他的后门是我做过的最好的。松劲适中,光滑整洁,加上她收缩自如的功夫,感觉好极了。一会儿,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摇摆的幅度,等待迎接着胜利时刻的到来。
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精液犹如战火中伊拉克油井,疯狂地喷射出来。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齐瘫倒在床边,半天没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她有气无力地说:舒服了吧?我敢打赌,这是你射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么样?敢吗?
我无言以对。暗自叫苦:她说得不错。这丫头够厉害的。要不是有几年深圳的锻炼,今天不得丢盔解甲,一败涂地啊!看来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呀。
我拔出松软的鸡鸡,抽下套子,掂掂递给她,说:你要是能把它吃了,我想今天咱们就圆满了。
她连眼都没眨,接过来仰脖倒进嘴里,一口吞下。
我都楞住了,本想难为她一下,心理上好占个上风,没想到叫她把我镇住了。我彻底折服了。二话没说掏出五张扔到茶几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头都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蹒跚,连去店里和女老板打个招呼的劲都没了。我做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过去的智慧、经验都跑哪儿了?我不知是羞愧还是沮丧。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难忘的一天吧!
第 2 楼:
那天狼狈不堪地回去后,仔细洗了洗身体,本该睡个好觉的,可刚刚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败感像一把双刃剑在折磨着我,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和超乎寻常的人生经验,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摧毁。真是做人难呀!做男人更难!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还真在阴沟里翻船了。在深圳的几年里大场面见过不少,高档的地方也去过不少,阳光的“JJ”、新都的“东方公主”、香密湖、深圳湾等著名的地方,和社会上公认的所谓绝色女子,也曾有过激烈的床上战斗,花钱多少暂且不说,精神上我都是胜利者,都是昂着头离开的。
一次失败就挫伤了我的锐气。接下来的一周失败感一直笼罩着我,整个人(包扩鸡鸡)都阳萎了。熟悉的人见我都说,怎么工作狂也疲软了呀?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板。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后那里的情况,可我知道她对我是绝对有意思的,不然她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很特别。
好不容易又熬到周末,我谢绝了朋友邀请,下班回去换了件衣服就直奔发廊而去。来到拐弯路口,我开始踌躇。我想见她(女老板),可又怕见她(小红),万一见到小红,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谁能成想色场老手竟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还好,发廊里只有小叶一人在,听小叶说其他人都被一个什么老板叫去吃饭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又问小叶:老板呢?
小叶答:你说容姐?问她干嘛?容姐说了不想再见你了。
(我现在才知道女老板叫容姐)
我赶忙问:为什么?我又没惹她,该付的钱都付了,我又没赖帐。是不是生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没关系呀。
小叶不说话了。我故意逗她:她们都不在,还是你来做了?
她背过身子,不搭理我。我摸摸她的头发,假装疼爱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板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
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精神:你说那骚货,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
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不是厉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
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
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稍,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如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别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天晚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没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夜了。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还敢说我?你一晚上做了俩,累死你活该。你把小叶整的回来就不愿意再上台了。还有那骚货,你走后她就没出来,叫了几遍也不起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干得好事,亏你还说我们这儿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听心里暗笑,这下老板知道我的厉害了!趁热打铁,我把她往怀里拉拉,摸着她的后背,小声说:她们都年龄太小了,我放不开,我想你比她们要厉害多了,是不是?
她身体后撤了一点,在昏暗中像不认识似的两眼看着我,我说:看上面不行,关键要看下面。我顺势把握着她的手移到了下面,她想拿开,但被我按住了。虽然隔着衣服,那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轻轻几下鸡鸡就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下意识地为我揉着鸡鸡,我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慢慢放到了我的胸前。我知道在我一步一步的攻击下,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正是我得手的绝佳机会。我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很饱满,有弹性,手感很好。又把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抚摸,手感更真实了,乳头很小、很硬,明显留下被被允吸过的痕迹,她没有推辞,反而整个身体也靠了过来。我得寸进尺想摸她下面,她摇摇头说:别摸了,难受。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别闹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没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没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别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鸡鸡硬度不减,就是没出来的迹象。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口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摸她,还没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说:你擦一下吧,别脏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脏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别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阴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来的小阴唇,手指一挤就到了阴道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借着水势我中指揉她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在她大小阴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经验告诉我那样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击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着鸡鸡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着流着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着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没有挣扎,闭着眼半裸着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着我去干她。
我没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着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店里亮着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着我至今也听不懂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板做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做再了说,有了一次还怕没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丰满的双乳,边揉边用手指摆弄乳头,又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根和脖颈,她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声。前奏差不多了, 我问她:套子在哪?
她说:这里没有,都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别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没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始她还保持着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着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顶着,以我的鸡鸡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没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射出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阴道对我的刺激,然后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插着。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没什么区别,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和我事前的想象有很大差距。
人性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鸡鸡插进女人的阴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鸡鸡疲软地从阴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象不出她和老公做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鸡。她的表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鸡鸡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鸡鸡,射出来完事,可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着,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板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我尴尬万分,鸡鸡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干不成了,就是鸡鸡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我擦都没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一个哭泣着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淫山欲海闯荡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别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没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没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她:要是不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啥也别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着,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开门出来的一刹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为避开可能遇到的熟人,我拉她走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说了不少,也问了不少,她什么也没说,顶多就是嗯嗯啊啊的。转了一圈再回到发廊那条街时,我说:你心情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着我说:有事你就去忙,没事就再走走。
我没说什么,跟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站路,来到一个小区,她说:我和小叶就住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喝茶吧。
看她说话的口气,一半是邀请,一半是命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能再说什么?原已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起来。
看我同意去喝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房子在顶楼,格局是一室一厅,设施还齐全,一间大卧室里放着一张大床,很整洁。和炮放里的摆设截然不同,真有点像家的感觉。
房间很热,她进屋脱得就剩胸罩和底裤了;我也脱去了外衣,坐在床边色迷迷地看着她。心想着不知是该等候她的召唤,还是该主动冲上去。其实我想的都是多余的。当她继续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并要我和她一起冲凉时,我一切都明白了。
她看我还在犹豫,笑着说:这里就我和小叶知道,我老公和店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接着又说:我和小叶说好的,谁也不准往这里领男人,唉!今天让你坏了规矩。
我边脱衣服边说:原来狡兔三窟呀,是不是哪里还有房呀?
她惨然一笑,说:你们男人贪心不足,包了二奶还要包三奶,忙得过来吗?
说完转身去了浴室。我也不甘落后,很快也赤裸裸的了。冲凉时,我不断用手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她用手护着,吃吃的笑。冲完凉回到床上,我真有点急不可耐,手嘴都忙活开了,她靠在我的胸口,按住我乱动的手,说:听我说完再动好吗?
接着又说:既然来了晚上就别走了,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可别说自己身体不行。
听说晚上可以不走,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身上带了多少钱就不好说了,钱不够那可有麻烦。她抚摸着自己的阴毛,不无感慨地说: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男人了,心里好想好想哟,要不是我实在太想了,今天也不会让你碰我的。说完把头贴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正常的女人是没有这么多水的。她又接着说:那会儿不知是怎么了,那种感觉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想哭,还得大声地哭,好象不哭出来人就会憋死。
这话我听着有点意思。我说:原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说:你把我当木头呀,过去也有感觉,但和今天的不太一样,更没这么厉害,有时的感觉就是一闪而过。
我说:不对吧?看你今天动作既规范又熟练,绝对是老手。
她说:结婚后,老公什么也不会,就知道蛮干,所以我就很放肆,他还挺高兴的,我感觉也很好。有孩子以后就变了,我想时他不想,他要想了就硬干,时间长了我也没感觉了,有劲就在下面动几下,没劲就等他干好了。再后来我一切都得听他的,他是怎么舒服怎么做,哪还顾及我呀?他鸡鸡硬不起来靠吃药,也就两、三分钟,我水还没出来他就射了。有时一夜做好几次都这样,日子一长我也就死心了,他做不做我都没感觉,也不想。这多半年他大概也觉得没意思,就连我碰也不碰了。
虽然我在听她说话,心里还是急着想干她。在发廊我没有放开,在她家里我就什么顾忌也没有了。我理解她说话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知道她不是鸡,不是为了钱才做的,而是自己生理的需要。听了她的话等于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身上有多少钱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我侧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抱着她亲吻着,另一只手捏打着她的屁股,一条腿压在她身上,用小腿上浓密的汗毛不断搔动她的阴部,很快她就不行了,身体由轻到重开始蠕动。我的鸡鸡也由软变硬,在一下一下地顶撞她肋部柔软的皮肤。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紧闭着的,嘴是半张着的,原本比较协调的五官有些变形,还没等我插入她的身体,她大概就已经陶醉了。
在家里做和在发廊里做的感觉是大不相同的。没有了紧张,没有了匆忙,人也彻底放开了,脑子里注重更多的是一种情调和发自内心的感觉,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欲望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我觉得这时的性反而成了情的附属品,过程比结果更为重要。除了老婆,对其他任何女人我都不敢说爱字,也从不说爱字,和她们只能是情,更多的是性;对男人来说,爱太实在沉重了,大家想想,有多少好男人都被爱字压垮了。人生本来就不易,何苦要再累自己呢?
就在将要入港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是小叶打来的,她说店里客人不多,一会儿她也回来。我面露难色,她却不经意地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别看我们不同姓,认识时间也有快两年了,我们比亲姐妹都亲(在我们一起吃饭时,她俩的说话我就看出来了)。
接着她又说:你们也是做过的,都了解了,我知道她下面比我的紧,水也多,那天你不是还夸她不错吗?等她来了想和你做我让她就是了,想一起做也行,怎么样?
我一听能双飞,自然什么也不说了,很快又进入了状态,还没等她做好准备,我便放马脱缰杀入敌阵,鸡鸡在里面左突右闯,犹入无人之地,直杀的水流成河,满床狼籍。她尽量抬高屁股迎合着我,嘴里轻声哼着,很是投入。而我就不同了,不管你怎么动怎么喊,我一概不听不想,专心体会着做爱的乐趣和鸡鸡在里面的感觉,牢牢掌握着主动权。为的就是有效控制射精的时机,以延长做爱时间。一旦女人掌握了主动,男人随时可能稀里哗拉,一泻如注。我也在抽插的同时,摸索她做爱的习惯动作,观察她配合我动作的速度、距离和摇摆的幅度,还有就是注意她体力的变化。女人的体力和高潮是有密切关系的,很多女人本来可以达到高潮,但不得动作要领,男人刚插进去就大动,结果是差一点就能到高潮,自己的体力却没有了,留下遗憾。还有,女人在性交时所消耗的卡路里比男人要多得多,她们实际是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并在剧烈的挣扎中获得高潮。据我的了解,女人的体力决定着性欲,性欲又决定着获得高潮的次数。一般女人在一次性交中能连续获得三次高潮就很不容易了。
为了能够双飞,我以逸待劳,尽量节省体力,由她自己挣扎去吧。这样大约持续了有十几分钟,她又和在发廊一样使劲哼了两声,紧楼着我瘫在了床上。房间里一片沉寂,死一样的沉寂。她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在极度疲劳后昏昏睡去。原本以为她会和我好好地大干一场,谁知她也太不顶用了,我还没发力她就先不行了。我再做也没意思,只好自己起来去冲了个凉,等着小叶回来。
小叶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听到开门声迅速躲在了厨房间门后,她毫无准备的进了家。她连房间都没进,在厅里就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进浴室冲凉。就在她看见地上刚留下的水迹还在疑惑时我冲了进去。吓得她差点坐在地上,我从后面搂着她,吻着她都后背,她看清是我后才镇静下来,回手摸着我的屁股说:容姐睡了?
我说:是呀,她不行了,我就只好等你了。
她说:我猜你就跟她回来了。你知道么?她嘴上说不理你了,心里还是惦记你的,回来见我就问你来过么。那天你和那骚货在楼上她跑了三趟找你,前后等你有一个多小时。你也是的,话也没有就走了,你说她那个气呀,又不好发,赶走那骚货就回老家了。今天你是来了,你要不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我半开玩笑地说:真的么?别挑好听的说,灌晕我好把我榨干是吗?
她甩开我搂她的手,边洗边说:信不信由你了。
我一看没话说了,就帮她洗,还用手挠她痒痒,她吃吃地笑着,说:大哥,我容姐怎么样?
我说:好是好,就是床上工夫不行,还没怎么样自己就先就瘫了。真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你都比她厉害,是不是?
回到房间里,容姐还是仰面朝天地光着身子睡在那里,我也不管她了,搂着小叶滚在了床上。她和我上星期在炮房里做时各方面都有了改观,放开了许多,没有了娇羞和做作,我们俩就像情人一样在那里放肆调情,嘻嘻哈哈。容姐翻个身,让出了床的大部分地方,不声不响又睡了。
几次都没射出的精液又在身体里捣乱了,硬起的鸡鸡也在发怒,我毫不犹豫地一下就顶进了小叶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体会着,享受着。容姐说得不错,小叶的阴道是比她紧多了,水也不少,那种鸡鸡被紧箍着的感觉很舒服,很惬意。熟悉我的女人都说我是无声手枪,可今天我是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很亢奋,随手摸了一下容姐的阴部,哈哈,至今还是湿糊糊的一片,细细一摸,里面还流着水呀。我知道她是装睡的,也没说话就翻身按住她从背后顶了进去,又是一顿狂插,她趴在那里哼哼着,小叶坐在一旁看着。
这一次使我对女人又有了新的认识。生育过的女人和未生育过的女人阴道是不一样的。除了松紧还有就是深浅,前者松而浅,后者紧而深。今天一比较就更明显了。过去双飞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姐,加上戴套做,虽感觉出有松紧,但不太明显, 今天是真刀真枪干,味道就不一样了。插了一阵我又回来插小叶,她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哼着,我只看到她的兴奋,却不见她为获得高潮而挣扎,她确实还太小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女人奉之为至高无上性高潮。
男人的特性之一就是有征服欲,男人征服欲的满足除了看到自己留下多少后代之外,就是看到被征服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性高潮到来时所发出的喊叫。
所以,我还是觉得插容姐更有征服感,多数时间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当感觉她里面松了就再换人。我也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次,直到我累得爬不起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把精液射在了小叶的阴道里,啥也不管就睡着了。
迷糊中感觉到大灯亮了一阵又熄了,她们在说着什么,有人为我擦洗了鸡鸡,手很轻,很温柔,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她俩还在光着身子看电视。见我醒了,小叶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喝了几口,放在床前小柜上。人也一下精神了许多,我不老实的双手一只手拨弄这她俩的一只乳房,期望能够撩起她们的情欲,我也好梅开二度,锦上添花。
谁知接下来的事情和我的想法完全相反,我听到了有生以来最为离奇也最为凄惨而美丽的故事,关于小叶和她们两人之间的故事。
(故事太长,我就不详细描写了,我会在专门写小叶时再叙述)
简单地说,小叶是容姐老公养的二奶,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但她又和一般的二奶不同,别人的二奶都养在外面,而小叶却是由容姐一手操办,并且养在家里的,大奶二奶竟然如同亲姐妹。
听完故事,我不得不对她俩另眼相看,简直可以说是刮目相看,我被她俩的故事所感动,从此以后我也不经意地掉入了泥潭,迟迟不能自拔。哎!谁叫我也是男人呢?
那天夜里,我和她们姐妹二人玩了一个通宵。取下脸上的面具,撕掉身上的伪装,为纯粹的性欲而拼搏,那种感觉怕是一般人都没有感受过。当你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性器官上时,你才会体会到性爱的真蒂之所在。那天夜里我在她们姐妹身上实实在在体会到了,那时的阴道松紧也好,深浅也罢,都微不足道了,有的只是人与性的合一,有的只是那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忘我境界。
翌日清晨,当我迎着初升的朝阳,沐浴着微风离开她俩回家时,我没有一点疲劳感,而是浑身的轻松,精神烁烁,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数月,我多数的空闲时间是在她俩那里度过的,她俩的生活也随着我的到来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是谁都没想到的。虽然我已经离开了深圳,离开了她们,但我仍然怀念她们,感谢她俩留给我的美好回忆

Saturday 10 March 2007

女军官被公安局长搞屁眼

一会儿功夫,传来一阵敲门声,秦守仁大声说:『请进』抬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一位漂亮的女军官正站在自己面前,她五官明秀,皮肤白,大约有二十七八岁,穿著一身全套的军服,洁白的衬领映衬的面庞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艳动人又比较含蓄,丰耸的前胸把军服顶了起来。

秦守仁忙满脸堆笑地请她坐下,年轻女军官迈著轻盈的步履摇曳生姿。 『您好,秦局长』性感的嘴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随著笑容脸上涨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洒窝。老色鬼立刻被明亮的她吸引了。

两人寒喧一番,女军官细说自己的情况,原来她是北方某市的人,叫萧燕,在部队时和自己的一位战友,一位中尉军官结了婚,这件事原本双方家长都是反对的,因为两人都是独生子女,双方又是一南一北,双方老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得太远,至今也不肯原谅他们,一直再无往来。

现在她要转业了,而丈夫还要再过几年才转业,她按规定要转回北方,将来丈夫转回南方,两人就要两地分居了,所以她想留在本市,好不容易把转干办答兑好了,可是还得有个接收单位,又想找个好工作,就辗转找到了秦守仁。最后,她哭著对秦守仁说:『秦叔,我是很要强的,为了我的事我和家里闹翻了,如果现在灰溜溜地回去,真的是没脸见人了,如果你不帮我的忙,我只好死了算了』


秦守仁矜持地笑笑,说:『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个会议,今晚我们再详谈,你放心,我的朋友还是很多的,啊?这个…帮你安排工作,甚至找个相当不错的工作应该还是不难的,这样吧…』他拿起笔刷刷地写了个地址递给萧燕,『今晚七点你到这里,我再听听你的具体情况,再做安排,放心,啊,一定让你满意』萧燕千恩万谢地走了,秦守仁得意地笑笑,以他的经验,就样心高气傲、条件优异,很少遇到挫折的女孩子一旦有求于人是很好对付的。女军官萧燕已经站在门前等候多时了.也许是夜风有些凉,她的脸色有点苍白,看到他走过来,脸上挂著楚楚可怜的笑容。秦守仁寒喧几句,请她进室内坐了,又给她沏了杯咖啡,端了盘水果来,便坐下注视著她,不说话。

萧燕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手足无措起来。秦守仁哈哈一笑,打趣地说:『您是我见过的长得最漂亮的女军官,像您这样的当个电影明星也绝对够资格呀』 ,萧燕的脸更红了,轻轻的笑笑,嘤嘤细语:『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我的事您看有什么办法没有?需要上下打点的地方尽管说』

秦守仁说:『这些事都不成问题,白天工作太忙,没有仔细听你的情况,现在你再详细介绍一下好吗,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安排』萧燕腼腆地一笑,伸手挽了挽鬓角的秀发,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秦守仁一边装作注意地听著,一边借著递水果的机会坐得更近了。手臂挨著手臂,大腿挨著大腿,感受著肌肤的弹性和热力。虽然感觉秦局长有些过于热情,可是有求于人的女军官萧燕却不好把反感表现得太明显,以免触怒他,当她婉婉而谈,介绍完自己的情况后,秦守仁点点头说:『按道理说,像你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在本市落户的,不过…』他盯著萧燕的俏脸得意地一笑,说:『事在人为嘛,如果有得力的人帮忙,还是不成问题的』

萧燕妩媚地一笑,低声说:『您就是大人物嘛,如果您肯帮忙,那一定能成的』 
秦守仁嘿地一笑,说:『我也不能为所欲为嘛』说著他的手已经轻轻挽在萧燕的腰上,她的腰果然盈盈一握,秦守仁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可是一时却不敢乱动。

秦守仁的嘴贴近了她的耳垂,说:『如果叫人说我过于跋扈,就不好了嘛,你这件事我呢,是能办,可是我办还是不办,萧女士,那可要看你的意思了』

萧燕脸红心跳,低声下气地说:『秦局长,我的难处,您是知道的,如果您帮我这个忙,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秦守仁摇摇头,说:『不用一辈子,一夜…就可以了』

萧燕涨红了脸站起来,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说:『秦局长,您…』

秦守仁沉下了脸,淡淡一笑,说:『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你自已想清楚,你是个漂亮姑娘,我相信你们夫妻一定非常恩爱吧?嗯?我并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各取所需,各有所酬嘛,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天各一方,做牛郎织女好了,只是现代人是很难在感情上做到什么天长地久的,到时只怕真要劳燕分飞了,你想想吧』

萧燕红著脸走到门口,秦守仁叫住她说:『这种事,在现代社会很平常嘛,你就当多做了场春梦,你是结过婚的人了,没什么损失嘛,有多少比你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用这种方法得到好处,不是活得很自在嘛,那些大明星够风光吧?她们的丑事被你揭开了都不当一回事,照样活得风风光光的,笑贫不笑娼嘛,你要走,我不拦你,记住,这件事我不办,在本市就不会有人帮你办』他端起一杯荼,悠然地喝著,打开了电视,看也不看萧燕一眼。

萧燕拉开门,怔忡不已,进退不得,她觉得自己软弱极了,可是如果走了出去,自己就要回到北方的小县城,而丈夫,丈夫会随自己去那里吗?如果有那么一天,两个人会不会真的分开呢?她心乱如麻,梦游似的关上了门,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跌坐在XX上发怔。秦守仁把电视声音调小,走过去挨著她坐下,搂住了她的肩膀,萧燕娇躯一震,猛地惊醒了过来,抓紧了他的手,却紧咬著唇,一言不发。

秦守仁贴在她耳边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嗯?你的事我会尽快给你办,就…把你调到税务局,怎么样?那可是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地方呀』说著,他一边轻轻抚摸萧燕紧张的肩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军装的钮扣,手隔著衬衣贴在她的双峰上面。萧燕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著下唇,快咬出血来。于是秦守仁隔著那一层薄薄衬衣,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著她的肌肤,萧燕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心中想起了她的丈夫,她在心底狂叫:『原谅我,亲爱的,原谅我吧,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原谅我!』秦守仁让女军官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解开衬衣,顺利的滑进里面,握著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著,并不时捏捏她的乳头,感觉是又软又滑,而萧燕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萧燕的上衣已经被彻底的解开,橄榄绿中映衬著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少妇军官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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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局长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著,一条腿搭在地上,秦局长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往下拉她的下衣。

『别…不要…嗯…啊…不要…』她先是紧张地拉紧裤子,紧张地说,但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秦守仁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秦局长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著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著,而秦局长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裤子,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秦局长喘著粗气,手掌按在女军人萧燕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萧燕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女人的这里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时,她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泪水顺著脸颊淌落下来。秦守仁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香舌也告失守,秦局长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她放弃抵抗了,任由秦守仁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秦守仁狂烈的吻著她,一手搓著她的乳房,一手在她散发著热气的阴部搔弄著,逗引得萧燕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著秦守仁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淫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阴毛和XX,也弄湿了秦守仁的手指。

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少妇的胴体果然迷人。秦守仁放开气喘吁吁的萧燕,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阴毛掩映下的私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萧燕微微睁开俏目,看他盯著自已的隐私之处,那里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这样大胆仔细地看过,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可是丰满结实的双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著,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绿军装里,淫态诱人,秦守仁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仰卧在XX上的女军官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著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萧燕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她的屁股要往后缩,秦守仁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著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

天啊,女军官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简直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秦守仁兴奋得飘飘欲仙,她感到女军官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萧燕竭力挣扎摇摆著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在蓁守仁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端庄妩媚的女军官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著,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著。软软的XX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著。秦守仁下午刚刚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著身下丰盈动人的肉体。

萧燕紧闭著双目,像个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著,只是由于他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秦守仁心中不爽,他当然不会玩一次就放弃这到手的美味,所以有信心摧残她的尊严和贞操后会让她乖乖地对自己俯首贴耳,所以也不强迫。他起身坐在XX上,拉起萧燕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萧燕见事已至此,只想快快结束这场噩梦,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他拉著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的老二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萧燕上身还穿著军装,白嫩的乳房在军装的掩映下跳跃著。秦守仁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著,双手环抱著萧燕丰盈肥厚的屁股,萧燕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著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著强盗的兽欲,半闭著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她一双雪白的大腿垂在地上,极为性感。就这样,她被操得终于难以抑制地自喉间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操弄了一阵,秦守仁又站起来,让她跪在XX上,萧燕和丈夫也试过狗交式做爱,所以红著脸,怯怯的爬上XX,俯下身子,噘起来白嫩丰满,浑圆隆翘的肥臀。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臀部小心地扭动著,生怕被他看清夹在水蜜桃般的美丽缝隙间的屁眼,垂下的军装下摆遮住了上半边屁股,反衬得肌肤更显得白腻晶莹。因为这样羞人的举止,她的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望著跪伏在XX上的美丽少妇,秦守仁不禁欲火大炽,老二急剧的膨胀。他再也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发,使她美丽的螓首高高地向后仰起,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充满了羞涩和无助,他抚摸著萧燕大白屁股上的粉嫩肌肤,享受著女性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萧燕不自然的扭动著屁股,忽然,那坚硬火热的老二箭一样刺进了她娇嫩的屁眼,正中白圆满月般臀部的中心。『啊…不要啊…饶了我…唔唔…不要啊…我的老公也从没有…啊…』女军官一边向前爬,试图逃出他的冲击,可她的双膝每挪出两下,秦守仁就握著她的双胯拖回来,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欲。如是者几次,高贵美丽的女军官无力地趴伏在XX上,高高昂起她粉嫩的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著秦守仁的又一波攻击,秦守仁的大老二扑哧扑哧地插进拔出,在年轻女军官的肛门里寻求著至高的快感,美丽的女军人微张著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著一丝兴奋,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了。萧燕肉体的诚实反应更使她的心底产生了极度的羞耻和罪恶感,她感到对不起深深爱著自己的丈夫,可是同时,她已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一种绝望的念头迫使她努力使自已忘却目前的处境。此时,她浑圆肥美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秦守仁的眼前。黝黑浓密的阴毛沿著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幽门。秦守仁已没法再欣赏眼前的美景,他双手抱著萧燕盈堪一握的小蛮腰,少妇那鼓胀突起的洞口中老二像打桩机似的顶弄著。萧燕只觉得肛门的嫩皮已经被插破了,肉棒火辣辣的,二者的摩擦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求你干前面吧…』女军官的哀求和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她的肥臀左右摇摆,像是要摆脱肉棒猛烈的抽插。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击。『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啊…呜…喔…啊…』 

秦守仁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他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屁眼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大老二把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嗯嗯嗯…,嗯嗯嗯…』萧燕发出了无意识的吟唱。秦守仁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著老二,火热的老二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著肉壁,让这位美女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对他而言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啊,她的肛道真的好长好紧啊。秦守仁低头看著自已乌黑粗壮的老二在她的浑圆白嫩的屁股中间那娇小细嫩的肛门内进出著,而这位高贵美丽、端庄优雅的美女军官她却只能拼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他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著自已的阴茎,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美丽的萧燕默默承受著他的狂风暴雨,终于开始大声地呻吟著:『…啊啊…唉唉…啊啊…啊…我屁股快裂掉了啦…疼死我了…不能再干了呀…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哈哈,开口求饶了吗?求我,求我啊,求我快些射出来,射进你的身体』秦守仁得意地命令道。

同时他的老二也越干越兴奋,猛烈的抽插,飞快的重复著同一个动作。

右手开始在她白晰的屁股上大力抽打起来,『啪!啪!啪!』白嫩的屁股开始出现红色的掌印,听著这淫糜的声音,秦守仁更加兴奋,尽情地侮辱著这难得的美人。啊…啊…』萧燕痛苦的哼著,不止是身体的,更多是心灵的折磨,她现在只想快些结束,快些逃离,『唔唔…啊啊啊…』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唔…』她不断的呻吟。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啊…』她终于忍受著屈辱,配合地呻吟:『求…你,…求…你,干我,干我吧,干我的…我的身体,快些给我吧,啊…我受不了啦…』秦守仁用尽全力加紧干著,在剧疼中她无助地哀求著:『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快…给我…射给我…』可是秦守仁的老二还是继续奋勇地冲刺著,她除了呻吟哀求之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头埋在双肘之间,昏死了一般任凭抽插。秦守仁的老二在她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反复抽送,快意渐渐涌上来。他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拍著女军官的丰臀,吼道:『快,求我射给你,快,快…』『这次真的要泄啦!』萧燕凭著自已的性经验,感觉到肛门内的阴茎更加粗大,间或有跳跃的情形出现,为了尽快结束这屈辱的场面,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头,张开红润的小嘴,喊起来:『求你…,秦局长…好…好人…,我的好哥哥…,射给我,射进我的身体吧…,我…好需要…啊…不行了…好胀…快…给我…啊…太强了…呀…』 她知道女人此时的情话对男人的兴奋有著强烈的催化作用,所以不得不强忍著屈辱,微闭著媚目,暂时放任自已的放纵和淫荡,以刺激他的高潮。

她泪眼迷离地自我安慰:『就当…就当是同自已的丈夫在作爱,在取悦自己的丈夫吧!』秦守仁果然被刺激到了高潮,他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她的双胯,老二深深的插入屁眼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马上对著直肠吐出大量的滚烫的精液,他的身子一震,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美丽女军官的肛门。被他的激射所刺激,萧燕的屁股也猛的绷紧了,随著秦守仁的激射,紧蹙秀眉的美丽面庞,也随之一展,当秦守仁放开她丰腴的肉体时,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XX上,只有裸露著并在微微抖动著的肥嫩的大屁股上,红肿的肛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开著圆珠笔大的一个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真是一幅美丽的景色!

秦守仁满足地抚摸著她嫩滑的香臀,萧燕仿佛整个人都已失去了自我意识,呆呆地任他抚弄著,弹性十足,大概也很少使用的屁眼已经闭合,一丝乳白的精液从紧紧闭合的屁眼缝隙中渗出来,仿佛诉说著它刚刚遭受的摧残。秦守仁望了昏昏沉沉的萧燕一眼,得意地笑道:『我的大军官,这种感受你还从来没有过吧?怎么样,我的家伙比你的老公强多了吧?啊,哈哈哈…』萧燕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紧紧咬著下唇,明知在此时提出来会更加使自已的尊严受到伤害,还是鼓起勇气,恨恨地说:『你…你答应我的事?』秦守仁怡然一笑,说:『我的美人,你放心吧,我秦守仁是个守信的人,你的事我答应了就一定会办,我不会一直缠著你,但是在你的事办完之前,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萧燕狠狠地盯视著他,道:『你…你…』秦守仁毫不在意地坦然说道:『今天你的表现可不够好,不过头一次我可以原谅你,你要想清楚,不要自已把事搞砸了,下次,我叫你来时,你要充分地配合我,顺从我,不然,就不用来了』 萧燕哆嗦著嘴唇,匆匆地穿好衣服,只想快些离开这个魔鬼,他所说的话虽然听在耳朵里,但此时她已心乱如麻,无瑕细细思量了。燕正在自已的办公室内看报,忽然话务组的女兵进来报告,说门外有人找,她起身到门口一看,俏丽的脸庞一瞬间变得毫无一丝血色,见那名女兵还站在门外,强自镇定,挤出一丝笑容,说:『喔,是您来了,请…请进来坐』又对那名女兵说:『你去忙吧,没什么事了』秦守仁微微一笑,走进门来,顺手插上了门。萧燕惊得一跳,下意识地退了两步,惊恐地道:『你…你…要干什么?』秦守仁大模大样地走到桌前坐下,拿起萧燕喝剩的荼水,自已喝了一口,说:『我嘛,说话算数,给你送接收登记表呀』萧燕心中一喜,本来充满焦急、惊恐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喜色,兴奋地道:『真的?你…您一会儿功夫,已经办好了?』秦守仁呵呵一笑,挑逗地说:『你送我那么大一份厚礼,我办事还能不卖力气吗?先把表填了,剩下的我尽快办』萧燕羞得脸腾地红了,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走过去,颤抖著手从秦守仁手中接过登记表,觉得异样的沉重。秦守仁见她伸手接过登记表,趁机一扯她的手腕,把她轻盈的身子一把扯过来,坐到了自已怀里,萧燕吓得『啊』地叫了一声,连忙又压低嗓音,低声叫:『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在这里…』秦守仁让她的丰盈臀部坐在自已的大腿上,任凭她怎样挣扎扭动,只是紧搂著不放,反而被她的扭动刺激的胯下的肉棒硬了起来,顶在她柔软的臀部上。萧燕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筋疲力尽的她放弃了抵抗,绝望地问:『你…你…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我…我…跟你会…会市里好不好?会你那里,好吗?』秦守仁看著这美丽的女军官终于在自已面前低声下气地求自已,得意极了,他搂过这位楚楚可怜的美人,解开她的衣扣,手探进去,恣意感受著她的柔软和娇嫩。感受她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啊…

萧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无力也不敢在这里反抗,她怕被人发现时那可怕的后果,由于恐惧,她的身体极度敏感,也使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红著俏脸,微微张著小嘴,眉头轻蹙,娇喘吁吁,秦守仁爱抚著放弃抵抗的美人,掌心上传来的,是接触著成熟胴体的美妙手感;鼻子里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秦守仁高兴地发现,坐在怀里的美人竟然这么快有了欲望,她的身子发出越来越强的热力,一个穿著威严军装的美丽女军人,此刻却是衣衫凌乱,酥胸半露,白嫩的胸脯起伏不定,红得像雨后晚霞的俏脸,羞涩中透著难以抑制的春意,他知道,必须趁此机会彻底地征服她,让她臣服在自已的胯下,想著能让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军官让自己恣意玩弄,真是快意到了极点。此刻,萧燕的心中却像是喝醉了酒,一方面,她承受著巨大的压力,紧张和恐惧使她的身子始终在轻轻颤抖,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却享受到她从未尝受过的美好感觉,和丈夫的性感已经趋于平淡,而她的身体却刚刚开始成熟,刚刚开始可以充份地享受性爱。前天,她刚刚生平第一次被人开苞了后门,那种奇特刺激的感觉要说她心中没有一点点涟漪,那只能骗骗别人,而现在,在这令人紧张的地方,以令人羞耻的方式被人调情,像个荡妇似的坐在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男人怀里,任凭他随意地抚弄,她的下体已经开始渗出了液体,当她意识到了这一点,更加羞愧难当,忙惊慌地跳起来,拉紧衣襟,缩紧了身子,羞得连连摇头说:『不…不…,我不能…』她拚命摇著头,不知是在拒绝秦守仁,还是在拒绝她自已身体的反映。秦守仁冷冷一笑,冷酷地说:『萧小姐,你大概不知道,我秦守仁玩女人时都喜欢拍下来,录成带子,如果你还是这么不识趣,我把你被我干著小屁眼,叫苦连天时的模样传出去,你自已想想有什么后果,还有…』 他缓缓拎起桌上那张登记表,狞笑著说:『这样东西,你还想不想要?嗯…他伸出手,缓缓作势要撕去。萧燕呆呆地望著他手中的纸,脑海中想著他刚刚说的话,一想到自已的样子可能被所有人看到,就不寒而栗,已经无瑕去想以秦守仁的身份、地位,是绝不会做这种授人把柄,自陷绝地的傻事的。她眼看著秦守仁要作势撕去登记表,忽然不顾一切地扑过去,跪在他的面前,抱住了他的腿,哭道:『不…不,求你不要…』秦守仁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趁势抱起萧燕,把她抱在自已的怀里,柔声道:『傻女人,其实这种事太平常了,我是公安局长,每天不知处理多少这种事情,男欢女爱,尽情享受而已,有什么损失呢?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还求什么呢?人类不管怎么样发展,其实追求的是什么?不过是一生一世过得快乐而已,何必和自已过不去呢?你其实很喜欢做爱的是不是?』 他亲亲萧燕的小嘴,在她的胸脯上狠狠揉了几把,说:『小骚货,谁让你这么迷人呢?放开自已,尽情的享受吧』萧燕被他先是严词威胁,继尔软语温纯,又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的,已经有些软了,被他玩弄得羞羞答答的,倒好像和丈夫谈恋爱时第一次被他连哄带骗,半推半就地上床。秦守仁知道这个天真的少妇已经被他征服了,趁热打铁,一边在她身上肆意地挑逗著,一边在她耳边说著情话:『亲爱的燕子,你知道吗?你的身体有多迷人,像你这样的美人,应该尽情地享受人生,看,你的乳房多么白嫩,多么饱满,你的脸蛋多么漂亮,想想吧,用不了很多年你也会老去,为什么在你正年轻漂亮的时候不多享受一些,不多得到一些呢?』萧燕被他的话刺激的娇躯软软的,双颊掠过一抹晕红,这些话连丈夫也不曾对她说过,现在听著这个占有过自已身子,又掌握著自已的未来的半老男人如此放纵地挑逗著自已,羞涩和兴奋使她难以自已。秦守仁变本加厉,一只手探进她的腰带,去抚摸她丰腴的下体,一边低声笑道:『小美人,怎么样,这儿的伤好了吧,屁眼还痛不痛?』 他凑近萧燕的耳朵,说:『我干过好多女人,没有一个的屁眼像你那么紧的,真是好舒服呀』啊…!』萧燕脸红如火,羞得猛地双手捂住了发烫的脸颊,秦守仁却执意分开了她的手,于是她猛地扭身,反手搂住了秦守仁的脖子,用嘴去堵他的嘴,娇羞地忸怩地道:『唉呀,求你…别再说了。羞死人了』她,终于彻底放弃了自我的意识和尊严,放纵自已,成为一个追索情欲的女人,秦守仁满意地在她嘴上深深一吻,紧紧吮吸著她香滑的小舌头,萧燕嗯了一声,先是一松,然后就紧紧环著他的脖子,放情地和他互吻起来。好久,秦守仁气喘吁吁,放弄萧燕的香唇,又啵地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我的美人,你亲嘴的本事还真不小哩,差点没闷死我呢』萧燕脸红红的,羞答答地垂下了头。秦守仁推起萧燕的身子,要往下扯她的衣服,萧燕紧张地拉住裤带,哀求地说:『求求你,别在这里,叫人听见…我可没法做人了』秦守仁苦著脸,指指已经把裤子褪到大腿上的下体,说:『你看啊,谁让你的大屁股磨呀磨的,现在都这么大了,我怎么办?』萧燕看了看那肿大的肉棒,忍不住格儿地一笑,忙捂著脸说:『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秦守仁起身褪下裤子,抱紧她,火热的肉棒隔著裤子顶著她的小腹,淫笑著说:『高傲的美女要吃我的肉棒吗?坦白告诉你,我的家伙可很少有人能用嘴吸得出来,口技很高明的女人都不行的,你…行吗?』萧燕从指缝里看著那羞人又喜人的大家伙,不禁语塞,其实对丈夫口交的次数也不多,偶尔做,也是舔弄硬了就正式做爱,只把它做为一种调情的手段而已,哪谈得上什么口技。她可怜巴巴地说:『那…那…怎么办呢?』秦守仁低声说:『你要怕人发现,就只把裤子脱了,趴在桌前,手扶著桌子,我尽快弄出来,美人,你肯顺服我,我也不肯让你吃亏的,今天先委屈委屈我的宝贝,下次一定脱光了你,咱们好好大干一场』 萧燕胀红著脸,娇呼一声,双手捂著屁股说:『啊?…你…你还要用后边来啊?…人家…人家那里还痛呢』秦守仁笑著在她丰臀上拍了一记,说:『这次放你一马,下回再干屁眼,快噘起来』萧燕无可奈何,也是真怕耽误久了有人来,只好含羞带怯地走到办公桌旁,扶著椅子弯下了腰,噘起了白白嫩嫩,滑滑圆圆的粉臀,等了会儿,却见秦守仁正贪婪地看著自已诱人的身姿,挺著根颤颤巍巍的大肉棒,却不过来,忍不住羞笑著摇了一下屁股,娇嗔道:『你…还不快点,真讨厌死了』秦守仁看得骨头一轻,忙走过去,手扶著粗大的肉棒向她的臀缝间塞,萧燕忙把臀部向后挺了挺,小手从胯间伸过去,摸索著秦守仁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嫩穴,真是心有灵犀,秦守仁会意地一顶,『啊!』萧燕身子一软,忙双手撑在椅子上,腿上用力,把一双粉嫩白润的玉腿挺得直直的,高翘著丰臀迎接秦守仁的攻击。秦守仁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一紧,进入了一个幽深、狭密、深湿、柔软的所在,这一次同上一次不同的是,萧燕是主动配合他的,从心理上就有一种满足感,而且又是在部队的营房内,在她的办公室里,在他们的脚下,和隔壁房间里,正有许多不知情的女兵在工作,而且萧燕也已动情,所以她那里是热热的、痉挛的,带给他肉棒的感觉更加美好。

他哈下腰,下体一边紧密地攻击著,一边把双手从衬衣下伸进去,抚摸她的乳房,由于这个姿势,使得萧燕一对白嫩尖挺的奶子向下坠著,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她的屁股也滑滑的、凉凉的,自已火热的下体一贴上去真是蚀骨销魂哪。由于双腿并紧,萧燕只觉得那只探访过自已秘穴一次的大家伙,摩擦力更强了,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已的小肉穴里横冲直撞,深深地冲击著自已的子宫,那有力的冲刺,似乎能把自已的屁股挑起来,强大的冲击力,毫无怜惜的抽插,与丈夫皆然不同的做爱技巧,使她春心大动,身体在律动中步入了性欲的深渊。秦守仁的肉棒被绵密火热的阴道裹著,抽送起来异样的舒服,那年轻的肉体是那样的富有活力,令他不由得慨叹自己得到了一具难得一见的迷人女体。他直起腰,双手按在萧燕光洁优美的臀肉上,看著胯下被自已推送得摇晃不已的美丽女人,她光著屁股和大腿,上身却穿著军装,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秀靥,优美白晰的颈子上汗水沾湿了几绺头发,这高贵的美人此刻就像一只小母狗,昂著屁股承受著自已的冲刺。忽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萧燕吓了一跳,秦守仁只觉得阴道一阵猛跳,舒服到了极点,那美丽的年轻女体整个都绷紧了,她抬起香汗淋漓的俏脸,屁股向前逃,急急地说:『快,快拔出来,有电话来了』

秦守仁只觉得非常刺激,紧紧地抓紧她的腰肢,两人的下肢仍然紧连在一起,笑嘻嘻地对她说:『你接你的,我干我的』『不…不…,太羞人了,不行呀…让人听到…』 秦守仁用力一顶,撞在白嫩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扑哧』的淫糜声音,问:『听到什么啊?』

萧燕被顶得『嗯』了一声,红著脸没吱声,这时电话又响起来,她无奈地抓过电话,强自平息呼吸,问:『喂,您好,哪位?』她的身子忽然一突,啊了一声,道:『喔…,老公,你…嗯…什么事?』听著丈夫的电话,却以这样的羞人方式让另一个男人奸淫著,她只感到羞愧的无地自容,两条悠长的大腿忍不住因羞意而打起颤来。秦守仁听说是胯下美人的丈夫,更是兴奋,他也不敢插得太猛,但是兴奋使他的肉棒胀得更粗更长,简直把那娇小玲珑的小嫩穴撑得再无一丝缝隙,他用力抓紧萧燕的臀肉,富有弹性的结实的臀肉被他的双手紧紧地抓起,他的肉棒慢慢地拔出来,长吸一口气,然后再一寸一寸送入萧燕那浑圆的香臀中心。

萧燕一边听丈夫电话,一边强自抑制自已的呼吸,生怕因过于急促而被丈夫疑心,由于刚才运动过于激烈,突然平抑呼息,使她的肺部严重缺氧,眼前有些发黑,扶椅子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发颤了。她急急地打断丈夫的话,说:『不跟你说了,我这有…客人,呃?…啊!…是…是帮我办理接收手…续的秦局长…嗯,你来看看他,好、好,就…这样!』啪』地摞下电话,她的耳鼓已经嗡嗡直响,眼前金星直闪,她的双手虚弱地趴在椅子上,整个身子就要向下滑。秦守仁双手抄住她的小腹,把屁股拉近自已,疯狂地『啪啪啪』地干了起来,萧燕软绵绵地被他提著,浑身的骨架好像都已经散了,像被人提在手里的一具没有生命的破木偶似的晃荡著,只剩下一张樱桃小口,张得好大,呼呼地吸著气,而淫荡的下体,好像不属于她似的紧紧地包围著那枝黑红铠亮的粗大肉棒。秦守仁只觉得女人的身体忽然软弱无骨,那火热的蜜处猛地抽紧了,死死地裹住他的阴茎,全身触身柔若肉泥,而只有那紧热之处缩得紧紧的,使他的屁股一紧,又挺著坚硬的大肉棒没死没活地一阵猛捅,然后一阵哆嗦,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扑扑』地射进了她的嫩穴。这一瞬间,无生命的木偶好像忽然活了,悬在半空晃悠著的萧燕忽然挣扎起来,吟叫著:『别…别…射…不。不要…』秦守仁已经力尽,抱不住她挣扎的身体,手一软,萧燕就滑落在地上,慵懒地呻吟著,赤裸的臀部与大腿间流淌著淫乱精液的女少尉军官无力地喘著粗气。

当两个人收拾停当,萧燕还觉得脸红心跳,不能自已,一会儿她的丈夫贺怀宇赶来,看到这位帮了他妻子『大忙』的局长先生非常热情,执意要留他吃饭,他的妻子萧燕刚刚见到丈夫时心中还有些愧意,渐渐也就平静下来,看到装模作样的秦守仁,心中颇有些好笑。秦守仁刚刚收服萧燕,正是恋奸情热,所以假意推辞一番,最后随贺怀宇夫妻来到一家饭店,要了间单间,对于这位大人物,贺怀宇是非常感激,要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又陪他喝酒,他虽是名军官,可是长得文质彬彬的,几杯酒下肚,就脸色通红,不胜酒力,东倒西歪的,吐了一地,萧燕见了就劝他少喝点,忙拿了餐巾给他擦拭,她的身体挡在贺怀宇前面时,秦守仁趁机在后面抚摸她的臀部,萧燕心中一惊一荡,当著丈夫的面被人调逗的禁忌快感使她仍然在敏感之中的身体迅速做出了反映。她羞红著脸,轻咬著嘴唇,一面帮丈夫清理,一面忍受著身后魔手的侵袭,一会儿,贺怀宇上厕所,秦守仁一把把她拉过来坐到自已腿上,萧燕急著坐起来,焦急地别:『别这样,他回来会见到的』 秦守仁也已有些醉意,趁机胁迫道:『那你要陪我回去,陪我两天,答不答应?』萧燕羞怯地点了点头,秦守仁才放开她,说:『给我挟口虾仁』萧燕挟了口虾仁要递到他嘴里,他摇头道:『不行,用嘴递给我』萧燕犹豫了一下,担心丈夫回来,只好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把虾仁放到嘴里,红著脸儇到他怀里,娇怯怯地伸出香舌,秦守仁张开大嘴,把虾仁咽下去,却不放开她,吸过她的舌头,缠绵了一会,才在萧燕羞急的挣扎中放开她。饭后,秦守仁告诉贺怀宇,需要萧燕陪同回市里,要到接收单位面试一下,另外还有些手续待办,贺怀宇大著舌头毫无怀疑地让妻子随同秦局长回去。秦守仁陪同萧燕先把贺怀宇送回去,才一同开车回去。 车始在路上,秦守仁意犹未尽地在她的胸上、腿上乱摸,萧燕推托著说:『你好好开车呀,回去…再说』

秦守仁酒意上脸,边开著车边拉开了裤链,萧燕又羞又窘,吃惊地问:『你…你干什么?快拉上,叫人看见』秦守仁不在意地说:『没关系,车子玻璃是贴膜的,外边什么也看不见。我这车是无极变速的又不用挂铛』萧燕仍然难堪不已,但是拗不住他一再拉拉扯扯,担心出车祸,只好羞答答地垂下头,趴在他腿间,用手套弄了他的老二几下,然后张开口含了进去,用湿润的嘴唇含紧,头上下拉动,套弄起来。她的口技还十分生疏,只懂得上下套弄,可是套得嘴酸了,口水都出来了,只好把老二拿出来,又怕秦守仁不高兴,就用舌尖轻轻舔拭龟头,这样倒也足够刺激,秦守仁兴奋地挺了挺下肢,在这个彻底驯服的美女头上抚弄著以示嘉许。一开始这么做,萧燕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过了一会儿心理上就渐渐不再排斥了,一边含弄著这粗大的老二,一面想著在办公室被他奸弄的情形,自已的下体也禁不住骚痒起来。她夹拢了双腿,卖力地吮著、套著、舔著,把个老二舔弄得更形粗大,紫红的龟头胀得有鸡蛋大小,她的小口都含不过来了。想著就是这叫人又恨又爱的东西今后两天还要插在自已的小穴里、嘴里,甚至屁眼里,她只觉得身上一阵躁热,含弄得更加起劲了。秦守仁享受著美丽少妇尽力的服务,驾著车,一路飞驰回自已的家…燕一个人呆在他的家里起初有些不太自在,她没有再换回军装,而是穿了秦局长太太的一件浴袍,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现在,她从最初的愤怒、羞窘,心理上已经有了极大的转变,一方面她已经迷恋上这种偷情的刺激和愉悦,另一方面她也开始庆幸找到这么一个强有力的人物做靠山,在上次分手后她也打听了一些秦守仁的情况,知道他是一个如何有权势的人,所以也想从他那儿获得更多的利益。看了会儿电视,她又翻出一些影碟,这都是些内容和质量都极好的高档情色电影,她一边看著,惊奇于影片所描述的她从未想像过的淫乱生活,一边沉浸其中,情绪高昂起来,她甚至学著电视里面的西洋美女,岔开自已嫩白的美腿,情不自禁地抚摸起自已的阴部,她从来不知道自已的身体原来对性是那么的敏感,如今沉睡中的性欲一旦被引发,她立刻被欲火燃烧了。秦守仁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种场面:一个成熟性感的绝色美人,正躺在XX上,分开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一只手在自已的胯间抽动著,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诱人的大眼睛紧紧盯著电视机里的淫乱画面,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上泛著动人的红霞,领口露出一截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像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看到他回来,萧燕羞红著脸住了手,用浴袍裹紧了自已,有些羞怯的难以见人。
m&[;Um P6c.i秦守仁扑上去,一面箍紧萧燕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儿,才开始尝到那种滋味吗?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萧燕一面羞红著俏脸忍受著他的淫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怒耸的柔挺玉峰。

可是,她原本就已春心荡漾,不过是欲擒故纵而已,所以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柔软怒耸的乳峰已经落到了秦守仁的手中。 秦守仁把玩著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温柔而有力……

萧燕的浴袍被分开了,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乳头硬了起来,秦守仁一只手握住她柔软娇挺的怒耸玉乳揉抚,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少妇饱满微凸阴阜上,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著那一条诱人的缝隙上……如凝脂般雪白的优美胴体赤裸裸的袒裎著,任由秦守仁抚弄著。秦守仁兴奋地在萧燕耳边说:『美人,今天我要好好地玩玩你紧窄的屁眼』 萧燕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已的屁股,羞红著脸说:『可是…那里好疼的』

秦守仁亲了她一口,说:『放心吧,我给你抹点润滑油就不痛了,等习惯了你会喜欢这种方式的』他搂著半推半就的萧燕,来到浴室,拿出灌肠工具,萧燕好奇地看著那些管子,问:『这是什么?』秦守仁对她说:『先给你灌肠,这样很容易兴奋的喔』萧燕一下子红了脸,灌肠这个词她只是听说过,她看书时上面曾提到灌肠是一种保健方式,但是她怎么知道会有人病态地把它用在性爱上呢。 ;|n-`1K'v5q!f
秦守仁让她双手扶著墙壁,两腿分开,然后在她的屁眼上涂抹些凡士林,然后把一只细管慢慢地插入她的屁眼,将清洗液汇入她的身体,萧燕只觉得凉凉的液体慢慢灌满了自已的肚子,然后秦守仁让她排泄出来,再灌进液体,如是者几次,再流出的已经是清水了。

萧燕只觉得肚子里空空的,凉凉的,屁眼已经变得极为敏感,每次导管插进去,都有些淫媚的感觉。
最后一次,秦守仁将浣洗液灌进她的肚子,小肚子圆圆的,却不让她排出,反而拿了个塞子样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屁眼。

萧燕羞红著脸伸手摸了摸,问:『这…是什么东西呀?』 秦守仁呵呵笑著说:『这个堵住你的小屁眼,等你忍不住了再排出来,舒服极了』 萧燕脸红红地娇嗔:『讨厌,这么多花样』

B秦守仁拉著萧燕回到卧室,将她抱上床,用舌头舔弄她那白如珠玉的耳垂,弄得她全身轻颤不已。萧燕只觉得肚子涨涨得,十分难受,屁眼里塞了东西,也很不自在,以致双腿大大地分开,下半身似乎非常渴望肉棒的降临似的不停地蠕动著。小腹鼓胀使她有些急于排泄,可是又羞于启口,这时候的萧燕已经完全地陷入欲火的陷阱里面,她的脑海已经被欲火给占满了。她渴望著男人的爱抚,最好是可以有勇猛的抽送插干,才可让她获得彻底的满足。

她丰美的臀部以及纤细的腰肢,以曼妙的节奏摇摆著。小手也很主动地摸到了秦守仁的肉棒,并且轻轻地来回抚摸著。『啊』,下体的排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双眼闪动著,舌尖沿著性感的嘴唇缓缓地舔了一圈,胸前两团呈现极为美丽形状的白嫩乳房,由于憋忍排泄感而迅速地起伏著。她涨红著脸,轻声地要求著:『啊,我忍不住了,我…我想去厕所』

秦守仁拉住了她,命令道:『不许去,先给我舔一舔,舔得我高兴了才许走』萧燕的下体已经无法忍受了,只觉得液体在体内翻腾,急欲一泄为快,听了这话迫不及待地跪在秦守仁的胯间,轻轻地抚弄秦守仁的肉棒,并且很熟练地用指甲在龟头以及肉棒上的肉沟里面来回地刮弄,这样一来很快地,秦守仁的肉棒就开始昂首挺立。 他陶醉地向上挺了挺下体,说:『快…快含进去』

萧燕温柔地用舌头在龟头上面舔来舔去,舔了一会,秦守仁依然好整以暇地在享受她的口交服务。而她由于跪伏的姿势已经更加无法忍受了,她的身子颤抖著哀求:『求…求你,快让我去吧』

秦守仁看著她骚媚的表情哈哈大笑,在她的肥臀上用力拍了一记,说:『去吧』萧燕如蒙大赦,连忙赤条条地爬下床,跑进了厕所。一泄如注,她有些虚脱感,好半天才擦拭了下体,双腿软软地走回来。秦守仁示意她到床上来,让她伏趴在自已身边,萧燕白了他一眼,听话地上床伏在他身边,昂起美丽的臀部…秦守仁先将手指插到她热热的小肉穴里来回地抽送几次,然后用手指沾了些许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汁,然后轻轻地戳入那美丽紧缩的菊花蕾。『嗯…嗯…喔…』那里已经极度敏感的萧燕感觉到手指通过时所带来的感觉,由于方才灌肠的缘故,这时候她的菊花蕾相当地敏感且柔弱,光是手指戳入,她就已经感受到如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脑里好像晴天霹雳般的轰了一下。整个人好像被雷殛中般的颤了一下…秦守仁得意地看著这位被自已彻底驯服的女军官,然后跪在她身后,将他那粗大的龟头抵在屁眼上,缓缓地顶入,随著他的进入,萧燕高高地昂起了头,臀部颤抖著迎接他的进入。秦守仁两手扶住她那紧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进去,从紧窒屁眼传来的快感混合著直肠里被磨弄的感觉,让萧燕全身乏力,酥软在床上,任由秦守仁恣意地奸淫著,她只能张大了口,趴在床上发出『啊…』的呻吟声。秦守仁大开大阖的抽送著,两手在她丰腴多肉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著,那幽深的屁眼将他又粗又长的肉棒吞没至底,肛肠肌紧紧套在他的肉棒根部,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地包围著他的龟头,现在萧燕也开始体会到了肛交的快乐,尤其是灌肠时憋了那么久,现在一经秦守仁抽送起来,有种极为畅快的感觉。萧燕禁不住开始莺语燕声地呻吟了起来,并且自己搓揉著那对丰满的奶子。见此情景,逾加兴奋的秦守仁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两手拍打著萧燕丰臀上的皮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萧燕屁眼上绯红色的嫩肉由于粗大肉棒的抽送,肛门洞口的肥美嫩肉随著肉棒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萧燕简直快要疯狂了,女人的身体看来是那么娇嫩,似乎难以禁受任何的摧残,可是对性的攻击,再强壮的男人,再威猛的体力,面对女人娇弱动人的躯体,似乎她们的承受力可以是无穷的。她被这样猛烈的进攻著,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啊…秦局长…真舒服…啊啊…好美…』。她被撞击著,披头散发,乳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著,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同时更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两人的肌肤接触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肉棒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的时候,麻痒、疼痛、充实、排泄的感觉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

她已全然地沈浸在被攻击的快感当中,秦局长肉棒的冲刺下每次狠狠地贯入她后臀的中心,都带动她那光滑白嫩的臀肉,出现涟漪般的波浪,快感从两人性器的接触点传送到全身,极度的快感让秦局长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萧燕更为娇慵,更为无力,她的娇艳动人的胴体软软的,好像随时承受不了凶猛的冲击而扑倒,可是又每每能够承受住那坚硬的进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体已经主宰两人所有的情绪,舒畅的麻痹般的快感冲向脑顶,两个人的交合配合的一丝不乱。『喔,好猛啊…秦局长…好哥哥…我不行了…嗯…』,萧燕觉得全身飘飘然,好像腾云驾雾飞翔在空中,她大张著小嘴,却只能微弱地呻吟著,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就在两人疯狂作爱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在门外叫喊:『局长,局长,秦局长,你在家吗?』萧燕猛地一惊,脊背一僵,肛门的肌肉猛地夹紧了,她急急地说:『有人来了,快,快抽出来』秦守仁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屁眼一夹紧,他只觉得极为刺激,加速了冲刺,嘴里低喊著:『别动,别动,我出了,我要出了』『啊』,萧燕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急速地颠著屁股,加快刺激,想迫使秦守仁迅速释放,同时自己也被有人在门外的强烈刺激感染了情绪,美丽的脸蛋一片酡红。被她嫩滑香软的臀部一颠,秦守仁只觉得脊椎骨一麻,肉棒使劲地一挑,一股激流猛地释放了出去,一滴不剩地射入萧燕娇小美丽的菊花蕾里。萧燕张著小口『呃呃』地叫著,被他射得一阵痉挛,软绵绵地爬在了床上,丰盈雪白的屁股仍然毫无羞耻地撅著,享受著肉棒颤抖的余韵..

Thursday 1 March 2007

绝美的母女轮奸

B市艺术学院。一位身材窈窕,容貌秀美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大门口,左右张望仿佛等待着什么。她叫周璐,B市艺术学院2年级学生,她有一个显赫的家庭,父亲周剑是市公安局局长,母亲任梦是某大酒店的行政总裁,任梦夫妇就她一个女儿,视她如掌上明珠,所以她的上学和放学都是由母亲专车接送的。

周璐正无聊地在学校门口来回踱着步,这时一辆黑色豪华的奔驰轿车嘎然在她身边停住,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4点钟,妈妈的司机小林果然很准时。周璐刚打开后车门,一股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不禁秀眉一皱,她知道小林一向很干净,以往车里始终会保持一种清新宜人的空气,今天怎么会这么污浊?她暗暗责怪小林不该在车里吸烟。周璐刚要上车,突然发现后面坐着几个陌生的男人,还没等她 反应过来,一只大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就往车上拖,周璐吓了一跳,本能地刚要张口呼救,一块棉布捂住了她的嘴,她感觉一股刺鼻的药味冲面而来,大脑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时从车上跳下两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软绵绵的周璐塞进车里,奔驰车绝尘而去。

市郊一幢豪华又不失幽雅的别墅里,一位美貌少妇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端庄秀丽的悄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不时地看挂在墙上的表。她就是周璐的母亲任梦,商界里有名的冷美人,虽然已经年近不惑,由于保养的好,加上驻颜有术,看上去就象是20几岁的样子。

一 个钟头前任梦接到司机小林的电话,小林说在学校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见周璐的影子,现在都6点了,可是周璐依然没有回来,任梦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恰逢丈夫周剑出差在外,明天才回来,现在女儿又失踪了,任梦一脸茫然,如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任梦猛地想起丈夫临走时曾和她说过,周剑任刑警队长的时候抓过一个叫王仁的强奸犯,入狱十年,前几天刚放出来,为防止打击报复,王仁已经被暗中监管起来。难道真的是王仁绑架周璐打击报复?任梦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她想到了报警,可是担心万一是王仁所为,周璐的安全会有很大的威胁,所以她决定先告诉在外丈夫,丈夫毕竟是公安局长,让他尽快回来想办法。

还没有等到她拿起电话,电话铃突然响起来,任梦心中一紧,她忙拿起话筒,话筒里传来一个老头尖细的声音:“喂,任总吗?你的女儿在我手里。”任梦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是谁?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喂!喂!!”“我是你丈夫的老熟人,他对我很好,我要好好报答他,哈哈,还有你女儿没有事,如果想见你女儿,限你在10分钟内到某某地方,你是聪明人,最好不要报警,否则你女儿……嘿嘿。”任梦抓紧话筒,语气微微有些颤抖:“你是谁?你是王仁??喂!喂!!”可是对方已经挂断的电话。电话在任梦手中滑落,她颓然瘫坐在沙发上。她知道那个人就是王仁,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王仁没有任何条件地只要她去,为了女儿,任梦已经别无选择了。

在城市的另一边一个狭窄昏暗的小屋里,四个男人闲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屋子很小,摆设更是简陋, 只 有一条4人沙发,一张破床和一台小彩电。屋子里烟雾缭绕,一个妙龄少女被绑着手脚蜷缩在床的里头,正是刚被绑架来的周璐,此时的她已经苏醒过来,一双明亮的美眸惊恐地看着眼前几个不怀好意淫亵的陌生人,脸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周璐只认识他们中间的一个人,那就是天天接送自己的妈妈的司机小林。

电视上正在播放关于任梦的新闻片,一个老头贪婪地盯着屏幕上任梦高耸的乳胸,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老头就是刚刚出狱的王仁,其他的3个男人分别是他大儿子王大,30岁,身高1米70,无业;小儿子王小,27岁,是个仅有1米左右的侏儒,无业,还有一个身高足有2米的黑大汉,是王大的酒肉朋友,外号叫黑手,35岁。王仁对社会尤其是对警察有刻骨的仇恨,对富有的漂亮女人更是嫉妒到了变态的地步,总想毁之而后快。他出狱后拟出了一系列复仇的计划来报复这个社会和所有他认为害他的人,绑架周璐是他计划的第一步,因为是周剑和林梦娇剥夺了他十年的自由,当年就是任刑警队长周剑和刚刚从警官大学毕业的林梦娇把他送进监狱的。最让他兴奋的是周剑竟有如此美貌的老婆和漂亮的女儿,想到这么冷艳迷人的美女将成为自己胯下玩物时,裤裆里的东西渐渐硬了起来。

这时一阵轿车的引擎声把他从幻想中拉回来,王仁打开窗帘,一辆红色宝马跑车停在门外,一个身穿宝兰色丝质洋装的美貌少妇从车上走下来,美貌少妇正是任梦,任梦四下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小院,突然发现自己的奔驰车就停在旁边,她猛地一惊,难道出卖自己和绑架女儿的是小林?不会,不会的,任梦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一向很器重小林,从不把这个和女儿同龄的小伙子当外人看待,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老实巴交的小林会做出任何对不起她的事,也许小林也被歹徒挟持了,可是,一小时前接到的小林的电话又怎么解释呢?想到这里,任梦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任梦正满腹疑惑、茫然不知所措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正是她一向信赖的小林。小林一改往日对任梦的恭敬,似笑非笑地对任梦说:“欢迎任总,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小林的出现证实了任梦的担心,任梦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眼前这个卑鄙小人,她手指小林颤声说道:“你,你,我平时对你不薄,你怎么会……”小林没等她说完就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你大概知道王仁这个人吧?”“王仁?”任梦一惊,“对,王仁,你知道他是我什么人吗?”小林看见任梦正疑惑地看着他,语气变得阴沉:“他是我舅舅,就是因为你丈夫把我舅舅送进了监狱,否则我舅妈也不会死,为了报仇,我煞费苦心地讨好你,努力工作才得到你的信任而留在你的身边,今天到了该算帐的时候了。”说道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了。任梦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险些跌倒在地上,她没想到身边最信任的人竟是王仁的外甥,一只会吃人的狼,心底不由得涌上一股凉气。“你女儿就在里面,进去吧。”任梦两腿有些发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小林来到屋里。

刚一进屋,一股烟臭扑面而来,她不禁秀眉一皱。任梦一眼就看见被绑着手脚缩在床上的女儿周璐,“璐璐”她叫着女儿的名字刚要扑过去,一个黑大汉挡在她面前,周璐也看见了任梦,她叫了一声“妈妈”委屈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来,由于手脚被绑无法动弹。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任女士,你很准时啊,我知道你会来的。”任梦这才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淫亵的老头,另外屋里还有3个陌生的男人,她倒退几步,粉面含霜,冷冷说道:“你想要干什么?要钱我可以给你,我不会报警,希望你能放了我女儿!”王仁“嘿嘿”一笑:“钱?我会有的,有你们还怕没有钱?今天请你们来就是要和你做个交易。”王仁站起来:“我是拜你丈夫所赐,在监狱十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他*的(不良词语)做了十年和尚,打了十年飞机,而你丈夫倒好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婆天天快活,我的要求不高,就是用他老婆和女儿的身子作为我十年没有操过女人的补偿,时间嘛,不必太长,就操你们5年吧。”任梦感觉头嗡的一声,悄脸一下涨得通红,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虽然对王仁的险恶用心心里有所准备,但是还是没有想到王仁会说的这么直接和下流,任梦强压怒火,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声音还是微微有些颤抖,她手指王仁紧咬银牙:“你,你妄想!”这时王大和黑手走过来,紧紧抓住她的双臂架到王仁面前,任梦拼命挣扎,叫骂,同时她惊恐地看见小林手里竟拿着相机,正准备记录这即将发生的悲剧。

王仁哈哈一笑,来到任梦面前,王仁感觉一股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身上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使王仁心中一荡。王仁淫笑着抬起她优美的下颚,任梦把头一扭摆脱他的手骂道:“卑鄙!下流!!”
王仁手一摊自嘲地说道:“你好象不太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最好听话,如果4个男人都很粗暴的话,你能受得了,恐怕你娇嫩的女儿受不了吧?”任梦心里一寒,王仁趁机按住她浑圆的香肩,手很自然地滑落在她起伏的高耸的酥胸上,任梦的身子象触电一般,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王大和黑手,抬手就给王仁一个耳光,打得王仁一楞,任梦马上后悔了。王仁“啪啪”回敬了任梦两记耳光,打得任梦一个趔趄,眼冒金星,王仁咬牙骂道:“臭婊子,不识抬举,敢打我?先那个小娘们扒光。”

黑手答应一声扑向床上的周璐,他双手抓住周璐裙子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随着周璐的一声哭叫 ,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洁白的丝蕾花边乳罩紧紧包裹着尖挺的乳房,雪白的乳沟清晰可见。黑手又抓住她的乳罩作势欲拉,“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放开她!!”任梦哀叫着欲扑过去,却被王大紧紧拉住,黑手见状松开周璐,周璐抱胸哭倒在床上。

王仁看见时机已到,在后面紧紧搂住她丰满的娇躯,双手伸进宝石蓝色套装里,隔着乳罩握住她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任梦身子一阵颤抖,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乳房被揉捏得生疼,却不敢抵抗,只有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王仁边亲吻她雪白的粉颈边喘息地说道:“这就对了,只要你听话让我爽,我会对你们温柔点的。”说着解开她的洋装扣子,露出洁白的乳罩和一截雪白的酥胸,一只魔手顺着她深深的乳沟伸入她的乳罩里,抓住她一只柔软光滑的丰乳慢慢地揉搓着,并不时地捏弄她娇嫩的乳头。任梦感觉身子一阵阵发冷,浑身无力,她哀怨一双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王仁丑恶的老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床上的周璐悄脸煞白,惊恐地看着老头搂着妈妈丰满的身子,美眸中流露出又羞又怕的神情,吓得她不禁哭出声来。

王仁猛地扳过任梦的身子顶在墙上,扒下她的洋装上衣,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很薄的乳罩紧紧包着丰满坚挺的乳房,王仁把任梦的肩带往两边一拉,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乳罩推上去,随着任梦一声哀叫一对雪白的乳房跳动着完全地暴露在老头面前,红葡萄般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动 王仁紧紧搂住她丰满性感、微微颤抖的娇躯,双手边用力揉捏着她柔软富有弹性、白嫩的乳房,边拿话侮辱她:“好美的一对奶子啊,让周剑一个人享用真是可惜。”任梦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边,圣洁的乳房在王仁的玩弄下乳头已经慢慢地坚硬勃起,任梦对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感到羞耻,她闭上令人痴迷的美眸,两行清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 王仁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他把脸埋在任梦深深的乳沟里,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尖,成熟女人那特有的丰润乳房,深深刺激着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王仁,王仁越来越粗暴地抚摸咬吸着她的丰乳,使她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这时王仁的手已经伸到任梦的裙子里面,在她穿着白色丝袜的浑圆大腿上抚摸了一阵,然后撩起她的裙子下摆,露出穿着白色的丝织内裤的诱人下身,任梦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衬托着白嫩如脂的肌肤发出诱人的光泽,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更显得性感撩人。王仁抬起她一条柔美修长的玉腿,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肛门和会阴上,隔着内裤搓弄她柔软的肉缝处。任梦感觉胯骨象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掂起脚尖,隐秘的阴部被侵犯,任梦如大梦初醒一般娇躯一激灵,死死按住王仁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着哀求王仁:“不!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王仁一把抓住她盘在后脑的发髻,把她拖到床边,任梦被迫跪伏在床沿上,王仁把她的裙子卷在腰部,任梦一声绝望的哭叫,遮羞的内裤被拉了下来,一直褪到膝弯处,露出白净的粉臀,丰满的臀部加上诱人的股沟时隐时现。

王仁不由兴奋地伸出手,‘啪’一声重重的拍在任梦雪白的臀部上。疼得任梦‘啊’的一声,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王仁见任梦双臀粉红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玲珑剔透,露出诱人的光泽,王仁闻了闻她下身所传来的淡淡的幽香,不禁抱住她的粉臀狂吻起来。 良久,王仁站起身来,几下脱光身上的衣服,踢开她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玉腿,丰满诱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在野兽们的面前: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王仁咽了一口唾沫,手抚过她柔软的阴毛,手指撑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插入她微微有些湿润的蜜穴里抠动起来,任梦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禁“呜呜”哭出声来,她雪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痛苦地扭动着两片雪白的屁股,企图摆脱侵入自己下身的手指。

王仁的阳物此时已经坚硬如铁,任梦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激起了他压抑很久的性欲,任梦软弱无力的挣扎更使他兽性大发。王仁抓住她由于抽泣而不停耸动的双肩,把她翻过来,抓住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起来。边吮吸她的乳头,一只黑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指分开她肥嫩的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任梦怀着最后的希望哭着哀求王仁,可是王仁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哪会理会她的哀求,王仁把任梦一条玉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她滑腻丰腴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阴茎顶到她柔软的阴唇上。任梦感到了最后的恐惧,双手死死撑住王仁欲压下来的胸脯,拼命扭动几乎全裸的娇躯,王仁紧紧抓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大叫一声:“美人,我来了!”说完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粗大的阳物撑开她两片阴唇没根插入她温湿紧密的阴道里,直抵花心。

任梦双腿的肉一紧,娇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一仰露出细长白皙的脖子,口中则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真紧啊!”王仁长出了一口气,他没想到任梦的阴道这么紧,他兴奋地来回动了几下,只感觉阴茎被任梦的阴道紧紧地裹住,真正占有这个性感美女的一瞬间王仁暴虐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他舒服地快叫一声,阳物毫无怜惜地在她的阴道里大力抽插起来。

旁边黑手抓住周璐的秀发,强迫她看着母亲被强奸的惨剧。此时的周璐完全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母亲任梦还穿著着白色的高跟鞋的左脚高高翘起搁在王仁的肩头上来回晃动,右脚踝上挂着白色的内裤的右腿在胸前蜷曲着,丰腴的大腿紧紧贴着高耸的右乳,左边的乳房则随着王仁疯狂的抽插象豆腐一样在雪白的酥胸上颤动着。周璐眼睁睁地看着王仁丑恶的大阳物在妈妈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阴囊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王仁阴茎向外一抽,粉红的阴唇就被向外翻起,阳物摩擦着渐渐润滑的阴道肉壁发出“咕唧、咕唧”的性交声。

王仁抽插几百下后,拔出阳物,抓住任梦一条浑圆丰腴的大腿用力一拧,翻过她丰满的娇躯,强迫她跪趴在床上,王仁使劲扒开任梦两片雪白丰腴的屁股,在相机不停闪烁的闪光灯下从后面把阳物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里,王仁一手抓住任梦凌乱的发髻,使她流满泪水的悄脸高高抬起,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一手紧紧按住任梦的纤腰,象懒汉推车一样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随着王仁的前后推动,任梦洋装下的两只丰乳也有规律地前后晃动起来,十分诱人。

任梦的肉洞又紧又嫩又滑,王仁奋力挺动下身,坚硬的阳物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觉令王仁爽快无比。王仁把任梦的洋装推上去,脏兮兮的脸紧紧贴在她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双手抓住 任梦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坚挺的大奶子用力揉搓着,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任梦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王仁的抽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王仁又奋力抽插了百余下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在任梦阴道的阵阵收缩下,“嗷嗷”快叫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任梦的身体里,喷洒在她的子宫壁上。

仁满意地拍拍她的雪臀喘息着说道:“真他妈够味,小穴又紧又滑简直是人间极品,看来周剑是不行了,我们爷们会满足你的。”说完意犹未尽又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滚了下来。 任梦目光有些呆滞地躺在床上,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红肿的阴唇间流了出来。她感觉四肢仿佛象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她艰难地并上酸痛的双腿,抱胸蜷缩起身子。肉体的疼痛和失身的痛苦使她不由痛哭失声。但是噩梦还没有结束,她惊恐地看见脱得一丝不挂的另3个男人撸着已经坚硬勃起的阳物淫笑着向她围了过来,她紧紧护住雪白的酥胸,拼命摇头哭喊:“不!不要过来,我会死的,不要!!呜呜……”

王大和黑手一人抓住任梦的一只脚,扒下她的高跟鞋,然后把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左右大大分开,3个男人不顾她的哭泣和哀求,扒下她还挂在身上的洋装和胸罩,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她被死死地按在床上。侏儒王小骑在任梦的身上,把阳具放在任梦的乳沟中,双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阳具在任梦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中摩擦起来,龟头不时顶到任梦端正的下巴。胸部被压迫的结果让她张大了嘴喘气、呻吟,不甘寂寞的黑手不失时机地抓住她的发髻,猩红的大龟头顶在她性感的朱唇上,一股腥臭恶心的尿臊味让任梦感觉一阵恶心,黑手把黝黑的阳物插入 她的口中,龟头直刺到任梦的喉头深处,任梦被这突然其来的举动弄得呼吸困难,胃里一阵翻滚,可是黑手浑然不管她,大力地动着任梦的头,在她温暖的小嘴中抽插起来。 小林把相机递给王大,迅速脱光衣服,跪在她那大大分开的两条玉腿中间,小林早就对美貌性感的任梦垂涎三尺了,在给她开车的日子里,不止一次地趴在任梦刚刚坐过的车座上,边嗅着她留在上面的淡淡幽香,边幻想着任梦的裸体手淫起来,如今幻想终于变成了现实,昔日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正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悲哀地发出诱人光泽的玉体横陈,令小林兴奋得差点昏过去,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兽欲。

小林双手在任梦正夹着王小阴茎的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揉了几下,双手托住她的腿弯,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红肿的阴户向上突起,粉红的阴唇此时已微微的分开,王大坚硬的阴茎顶在任梦还流淌着王仁精液的两片阴唇中间,“唧……”的一声就插了进去。任梦丰腴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紧绷的足弓证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随着小林大起大落地抽插,含着黑手阳物的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小林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肮脏的阴囊打在任梦雪白的屁股上“啪啪”直响,混合着任梦痛苦的呜咽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王大则拿着相机,闪烁的闪光灯变换着不同的角度记录着被奸淫中的任梦的耻辱。

王仁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性感美人,阳物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邪恶的目光落在周璐微隆的酥胸上。

王仁这才仔细看清周璐,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苗条有不失丰满的娇躯散发着健康的青春气息。她的相貌和任梦很象,同样有着一张俏丽的鸭蛋脸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满贵妇人的妩媚和高雅的母亲来,周璐的脸上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纯真。

由于她所读的是艺术学校舞蹈专业,平时很注意加强了对形体的训练,因此她全身上下曲线突出,身材修长匀称。她那纤细的柳腰、饱挺的酥胸、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虽然没有她母亲任梦丰满,看上去也很性感。由于周璐人长得漂亮,加上成绩又好,天生一副好嗓子,因此经常被校方推选为学校文艺演出的节目主持人,时间一长,周璐就成了学院有名的校花
此时的周璐蜷缩在床里,就在她的身边不远母亲任梦正在被3个男人轮奸着,淫靡凄惨的一幕使这个涉世不深的少女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男人享受的喘息声、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和沉闷的性交声深深震撼嗜咬着她纯洁的心灵。她不敢看把头扭向一边,双手紧紧捂着脸,白嫩的双肩因为羞怕而微微耸动着。

王仁淫笑着爬过来,抓住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轻轻抚摸起来。周璐惊叫一声,如触电一般把腿缩到裙子里,她纤纤玉手紧紧护住半裸的酥胸,睁大一双含泪的妙目惊恐地看着王仁淫亵的脸,单薄的娇躯不禁抖作一团。

王仁哈哈一笑,顺手抓住搭在小林肩上并随着小林的抽插而无力摇晃着的任梦的一只裹着丝袜的纤足,从她脚踝上扯下她的内裤闻了闻,对正卖力抽插着任梦肉穴的小林揶揄地说:“啊,好香啊,你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大美人,一定要喂饱她啊。”然后紧紧盯住周璐满是泪水的悄脸隐隐地说:“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如果你不想你妈被操死就乖乖地听话,啊?”周璐闻言娇躯一震,她跪在王仁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放过自己和可怜的母亲。

王仁趁机一把搂住她那柔若无骨颤抖的娇躯,掰开她捂着酥胸的玉手,一只罪恶的手伸进周璐的胸罩里抓住她一只柔软尖挺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周璐本能地抓住王仁揉着自己乳房的手无力地抗拒着,王仁的手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粗暴地揉弄她柔软娇嫩的阴户。周璐痛苦地扭动着娇躯,从乳房和下身传来的阵阵巨痛使她发出屈辱的惨叫声,瘫软在王仁的怀里。

周璐的哭叫声传入正在被凌辱的任梦的耳中,深深地揪着她的心。任梦拼命吐出黑手的肉棒,有些失神的美眸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王仁令人恶心的嘴脸,她紧咬银牙,口中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禽兽!畜生!!她还是孩子啊┅┅啊!啊!!。”小林几下凶狠的抽插使她发出几声惨叫,接着小林紧紧抱着她雪白丰腴的大腿,阳物死死顶在她的花心上开始一悸一悸地开始射精。

王仁粗暴的撕开周璐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一对尖挺秀美的乳房颤动着暴露出来,然后当着任梦的面在周璐的哭叫声中扒下她纯白的内裤,少女健康美妙、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呈现在色狼们的面前:优美的体形,浑圆的臀部,修长白嫩的大腿,白润的皮肤,黑黑的阴毛,还有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粉嫩的阴唇,王仁的小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任梦眼睁睁看着王仁分开女儿两条玉腿露出中间鲜红的地带,把脸深深埋在她的粉胯下,竟毫不羞耻、津津有味地舔起她的阴户来,看到女儿受辱,任梦心都碎了。这时小林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她阴道深处,任梦羞辱地闭上眼睛。小林拔出阳物,满意地从她身上爬起来,黑手马上占据他的位置架起了她的两条粉腿,当黑手粗大异常的黑棒凶狠地插入她的阴道时,任梦终于承受不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这时,刚刚奸污她的小林爬过来,捏开任梦性感的小嘴,把还粘有白色精液和她阴道分泌物的阴茎插入她的口中,用她柔软的香舌清洗着肮脏的阳物。旁边相机的闪光灯依旧不停地闪烁着……

此时的王仁正压在周璐香艳的裸体上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她红葡萄般娇嫩的乳头,周璐无力反抗,轻声啜泣着任由王仁肆虐着她迷人的娇躯。姑娘身上散发着处女诱人的体香深深刺激着王仁的性欲,他用力掰开周璐修长的玉腿,双膝着地跪在姑娘的双腿间,然后用自己的双腿撑住她的大腿,阴茎自然地顶在周璐那已被王仁舔得发红的阴户上。龟头在挺进中将周璐两片娇嫩的阴唇朝两边拨开,当龟头完全没入她温湿柔软的阴道里时,周璐感觉下身一阵涨痛,不由得双手紧紧撑住王仁下压的胸膛。
王仁已经感受到周璐的处女膜对阴茎的阻力,他一阵兴奋,干处女在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即使是他那死鬼老婆嫁给他时也是一个二手货,没想到50多岁了还能操到这样鲜嫩的处女,而且还是仇人的女儿,不由得心花怒放。此时的周璐浑身发抖,两腿无力地朝两边张开着,她紧闭着一双美眸,泪水顺着娇美的脸颊流下来,王仁的龟头紧顶着她的处女膜 ,让她感到最后的恐惧。

果然王仁调整一下姿势,双手紧紧握住她尖挺的双乳,屁股先朝后退了退,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卟……”地一声,整条阳具刺破周璐薄薄的处女膜没根插入她紧密湿润的处女的阴道,直抵花心。
周璐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仿佛要刺穿自己身体一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内,同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巨痛从她下身一直传到大脑顶部,她赤裸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昏死过去。

王仁舒服地快叫一声,挺动着坚硬的阴茎在她窄小柔软的蜜穴里奋力抽插起来。周璐的阴道比任梦的还要紧密,王仁清楚地感受到周璐娇嫩的阴道壁对阴茎的包围、抚摸、濡动和刺激,特别是当阴茎退至阴道口时,刚刚破裂的处女膜轻刮着龟头,好象柔嫩的小嘴在舔喂着阳具,令王仁舒服无比……。一想到能给这样漂亮的美少女开苞破身,王仁就格外冲动来劲,每一次抽插都是全根进退,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击着她的子宫。周璐紧闭着一双美眸,娇美的脸颊痛苦地扭曲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软绵绵的两手摊在两旁的床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昏迷中任由王仁压在自己圣洁的胴体上发泄着原始的兽欲,周璐两座高耸的乳峰伴随着王仁疯狂的抽插而剧烈地颤动着,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

王仁粗重地喘息着,一边亲吻着周璐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边用阳物依旧不知疲倦地摩擦着周璐渐渐润滑的阴道,充分地享受奸淫仇人的女儿而带来的暴虐的快感。

此时任梦在黑手剧烈的摇晃下幽幽醒来,她轻轻地呻吟着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黑手淫笑着的脸,她又被无情地拉回到了现实里。任梦知道凌辱还没有结束,自己已经被蹂躏得麻木的下身依旧插着眼前这个无耻男人?脏的东西。任梦突然觉着嘴里粘乎乎的,还有一股腥腥的怪味,雪白的酥胸上到处都是王小和她乳交时射出的精液,她知道自己嘴里是什么了,不禁一阵恶心。
任梦不知道凌辱什么时候结束,男人们超强的性欲令她心寒,她哪知道,这些男人都是久未沾女色的光棍汉,见到女人尤其是象任梦这样美貌、性感又有身份地位的贵妇人,更要充分地把压抑已久的性欲发泄出来。

任梦知道这些男人不会从此放过自己的,想到自己母女将成为他们发泄性欲的工具,从心底涌上一丝悲哀,她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看到的却是更让她揪心的一幕:王仁正趴在女儿周璐娇嫩的玉体上,在周璐阴道里快速抽插的阳物事实上证明了这个刚刚残忍奸污了自己的老头已经成为女儿第一个男人的现实,丑陋的阳物每抽插一下都翻动着周璐粉红的阴道肉壁,一缕处女的鲜血从王仁和女儿的交合之处流出来,顺着周璐白嫩的股沟滴在床上。而周璐在王仁残忍的奸淫下却没有丝毫反应,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王仁的背上,赤裸着的一双纤细秀美的玉足在王仁背上无力地摇晃着。
任梦大脑一阵眩晕,她的心仿佛在流血。这时任梦感觉双乳一阵疼痛,她失神的美眸哀怨地看了一眼正抓揉着她的乳房并在她体内一悸一悸射精的黑手享受的脸,痛苦而又无奈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有些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趴在周璐身上的王仁明显加快了臀部耸动的频率,他呼吸更加急促,生殖器更加快速地在周璐的阴道里抽送。剧烈的摇晃使周璐发出“嘤咛”一声呻吟,慢慢地醒转过来,也就在这时王仁也达到了高潮,王仁突然全身一挺,将生殖器死命往周璐阴道深处一顶,抵住花心,疼得刚刚清醒的周璐发出一声惨叫,娇躯一阵颤抖。王仁口中高叫了一声,紧接着全身僵硬抽蓄,臀部的肌肉绷地紧紧的,与此同时,被王仁压在身下的周璐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冲向自己的阴道深处。

王仁在周璐的体内射完精后,就伏在她的玉体上不停地喘息起来。一会,王仁将已经疲软的阴茎从周璐的阴道抽出来,周璐闭着双眼神情木然地躺在床上,一股混合着鲜血和白浊的精液的红白粘稠液体从她那两片有些红肿的阴唇中间汩汩地流了出来。

这时最后一个男人王小在任梦阴道里射完精后拄着她的双乳爬了起来。王仁看了看任梦红肿还流着精液的阴户,淫笑着搂过她丰满的玉体揉着她雪白的乳房说道:“怎么样?我的大美人,爽吧?呵呵。”任梦睁开眼睛,怨恨地看了一眼毁了她和女儿贞洁的老头,不禁“嘤嘤”哭出声来。王仁把从她红肿的下身流淌出来的精液慢慢涂抹在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说道:“明天早晨,我们都搬到你家去,我可不想在这个破屋子里和你做爱。”任梦闻言,娇躯猛地一震,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王仁,哭喊着:“不!你妄想!!你还要怎么样?呜呜……”王仁大怒,把一叠东西仍到任梦面前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婊子,和我讨价还价,哼!你看看这个。”

任梦一看,原来是一叠她和女儿被强奸时拍下的淫秽的照片,她又看了看屋子四周,发现4架摄象机正在不停地运转着,她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这时旁边传来周璐的哭叫声,周璐正跪在床上,高高撅着浑圆的雪臀,王大则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从后面奸淫着她。

王仁淫笑着看着神情恍惚的任梦,叉开双腿一指胯下萎缩的阳物,任梦精神彻底崩溃了,这也是王仁最想看到的结果。任梦抽噎着慢慢爬过来跪在王仁双腿之间,颤抖的双手握住王仁的阴茎,轻启性感的朱唇,屈辱地把王仁还粘着精液和女儿处女鲜血的阴茎含在嘴里,机械地上下套弄起来。王仁揉捏着她那两只丰满尖挺的大奶子,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完全屈服在自己淫威下的性感美女,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当王小最后一个享受完周璐处女的身子已经是后半夜了,长达6个小时的凌辱任梦和周璐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初经人事又饱受蹂躏的周璐目光呆滞地躺在床上,年青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两个健康丰满的乳房在她沾满白色污浊精液的酥胸上悲惨地耸立着,被弄得乱糟糟的细密柔软的阴毛和红肿外翻的娇嫩阴唇诉说着野兽的残暴。刚被破瓜的痛苦和粗暴的奸淫使这个娇嫩的美少女甚至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任梦艰难的穿上被撕扯得破碎不堪的衣服,抱住女儿不禁痛苦失声。她不知道是怎样离开那个刚刚夺去她们贞洁充满辛酸血泪的淫窟的,和女儿周璐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她们拼命冲洗着饱受凌辱的下身,仿佛要洗掉野兽们留在她们身上所有的肮脏和罪恶。周璐晚上睡在任梦的卧室里,任梦紧紧搂着昏睡的女儿默默地流着眼泪,周璐几次都在噩梦中惊醒,不时地发出几声恐惧的尖叫。任梦久久无法入睡,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任梦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她不由得心中一悸,周璐更是紧紧依偎在母亲怀里抖作一团。任梦黯然地轻轻推开女儿来到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看见她的奔驰专车正停靠在别墅的门口,王仁等人在小林的带领下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任梦慢慢地走到楼下的客厅门口,颤抖的手打开大门监视器开关,王仁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任梦只感觉身子发虚两腿瘫软,她勉强扶住门框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已经没有退路的她心一横按下了开启大门的红色按纽。

不一会,男人们象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样蜂拥而入,王仁顺手锁上房门,淫笑着看了看正不知所措的任梦,她显然一夜都没有睡好,姣好的面容有些憔悴,蓬松的秀发还没有梳理,却有一种慵懒高贵的美令男人心动。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制睡袍,丰满的玉体忽隐忽现十分撩人,全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人迷人的气息撩拨得王仁心痒难搔,下体渐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一股难耐的欲火在心底蠢蠢欲动。

王仁猛地搂过任梦柔软的娇躯,迫不及待地抓住她高耸的乳峰揉捏起来。任梦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在王仁这样的淫兽面前没有任何作用,只会激起他更残暴的性欲。在她耳鬓厮磨的王仁渐渐粗重的喘息和从他口中呼出的臭气令任梦一阵恶心,她扭过头去,闭上眼睛,秀眉微皱,神情木然地任由王仁揉着她迷人的乳房,泪水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王仁抱起她来到楼上任梦和周剑豪华温馨的卧室里。此时仅穿着睡衣的周璐正一脸惊恐地蜷缩在床上,王仁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黑手、小林和王大兄弟,冲周璐一努嘴,小林会意,他上前一把抓住周璐的秀发,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淫笑着说道:“小美人,你爸爸要和你妈妈做爱你不能从旁边看着吧?走,陪我们哥们到你房间乐乐去。”说完不由分说地抱起周璐放在黑手的肩上,周璐哭喊着用两只粉拳无力地捶打黑手的后背,裸露在睡裙外的两条秀美的小腿胡乱地蹬动起来。任梦眼睁睁地看着黑手扛着女儿伙同嘻嘻哈哈的小林和王大兄弟向周璐 的闺房走去,她的心在流血,却又无能为力。
王仁把任梦扔在柔软的床上,淫亵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尤物,快速地脱光衣服向任梦扑去。王仁剥下她的睡袍,里面没有戴胸罩,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跳动着露出来,王仁 又扒下她新换的纯白丝蕾内裤,顷刻间被剥得一丝不挂的任梦屈辱地扭动着性感的娇躯,长满整齐阴毛的敏感三角禁区暴露在空气里,使任梦下身产生一丝凉意。

王仁通红的眼睛看着任梦玉雕般的裸体,粉腿如玉、丘壑隐约……不由得猛吞口水,下体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了。没有前奏,王仁只是 在她两座高耸的乳峰和诱人的阴户上胡乱地揉了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抓住任梦两只秀美的脚踝,把她两条玉腿大大分开。王仁抬高她的臀部,使阳物很舒服地顶在任梦赤裸的阴户上,下身用力一挺,龟头撑开她两片微闭的阴唇,阴茎深深插入她幽深却很干燥的阴道里。

任梦娇躯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阵动人的悲鸣,毫无性欲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任梦顿时感到身体彷佛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接着就是王仁疯狂的抽插,坚硬的阴茎磨擦着她柔嫩的肉壁,任梦光洁白嫩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张悄脸随着王仁的活塞运动而痛苦的抽搐着。为了减轻痛楚,任梦努力张开大腿,尽量迎合着王仁的抽插,渐渐地奸淫变得顺畅起来。

这时从周璐房间里传来女儿一阵阵惊恐的哭叫和男人们淫亵的笑声,任梦的心都碎了,她哀怨的美眸看了一眼自己雪白大腿中间王仁那享受的神情,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无意中看见了床头柜上自己和丈夫周剑的结婚合影,看到照片上的丈夫依旧亲切地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阵刺痛。她悲哀地预感到,幸福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代替的将是无尽的苦难。一想到这,任梦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丈夫正怨恨地看着自己,怒视着正压在自己身上行使着只有他才有资格行使的权利的王仁。

王仁发现任梦毫无反应地躺在自己身下,失神的美眸正呆呆地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精美的镜框中,身披婚纱的任梦正娇羞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丈夫身边,秀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和此时痛苦扭曲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王仁冷笑一声,双手抓住她随着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颤动的丰乳,阴茎退至阴道口,然后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啊……”任梦一声惨叫,下身剧烈的疼痛把她从幻觉中拉了回来。

王仁从镜框中拿出照片调侃地说道:“好恩爱啊,啧啧,可惜。”说着把照片撕得粉碎狠狠摔在任梦的脸上,然后从一叠充满淫秽和任梦母女耻辱的照片中挑出一张自己和任梦性交的照片镶进了镜框中,然后抓住任梦的秀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羞辱她:“看,看吧,我让你看个够。臭婊子,和老子做爱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哼,记住,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你该好好伺候我,听见没有?”

任梦彻底被吓坏了,她使劲点着头,不禁痛哭失声“收紧你的骚穴,像婊子那样叫给我听听。”说着王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任梦不敢有半点抗拒,她一边哭着竭力地扭动柔软的腰身,一边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被残忍奸淫得有些麻木的肉洞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有疼痛,可是还要拼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令任梦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

这时,床头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王仁停止抽插,但阳物依旧留在她的蜜穴里,示意任梦去接电话。任梦艰难地撑起上身,颤抖的手拿起话筒,她知道电话是丈夫周剑打来的,因为在丈夫出差的半个月里,任梦几乎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都能收到他来自遥远的问候。果然话筒里传来了她既渴望又害怕听见的周剑那浑厚的声音:“喂,是小梦吗?你好吗?”听见丈夫亲切的问候,任梦心里一酸,委屈的泪水不禁夺眶 而出,喉咙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似的一下哽住了,好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王仁看见任梦不说话,阳物在她下身用力顶了一下,任梦惊醒般回过神来,发现王仁阴冷的目光正注视着她,任梦打了一个寒蝉,她强忍悲痛,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低声说道:“是,是我。”话筒里周剑故意嗔怪地说道:“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定刚刚睡醒还没有起床吧?呵呵,小懒虫。”以往任梦听见丈夫这样的话语会感到很甜蜜,而如今听来就象是一根根钢针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周剑又问道:“我们的璐璐好吗?”任梦感觉心在流血:“她,她很好,已经,已经上学去了。”说完,任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拼命压抑的悲伤使浑圆的双肩剧烈地耸动起来。

王仁看着痛不欲生的任梦,一种淫虐的快感直冲脑门,他淫笑着抓住她一只颤动的丰乳,阳物恶作剧般用力抽插起来。沉浸在悲痛中的任梦感觉乳房一紧,插在她下身的阴茎又剧烈地挺动起来,强烈的撞击使她口中发出一阵轻呼。

周剑仿佛在话筒中听见妻子有些异样,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任梦强忍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赶紧掩饰并岔开话题:“没,没什么的,有些感冒,你什么时候回来?”“噢”,周剑顿了一下关心地说:“有病就要赶紧吃药,可不要硬挺,对了,我现在在广州机场,我想下午就可以到家了,我该登机了,再见亲爱的。”话筒从她的手中滑落,任梦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她无法想象丈夫回来后将如何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

被王仁压在身下任梦突然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双乳一紧,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冲向自己的阴道深处。王仁双手紧紧握住任梦两只高耸的乳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花心,一边悸动着射精,一边拼命享受着她柔软的阴道肉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良久,渐渐萎缩的阳物被任梦从她那饱受凌辱却依然紧密的阴道里挤了出来,王仁喘息着伏在任梦柔软的娇躯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