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28 October 2008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叫声分外让人感觉烦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这么活着,开始是厌恶,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淡,但任何东西也束缚不了内心的渴望。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月我最起码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东西在激荡,话说出来都颤抖。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几乎以为我是神经人士,其实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她让我看不出她的确切年龄,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熟。

  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多么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刚刚 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冲动。

  多么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脚掌没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 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没 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丽, 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值得 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淫荡的动 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阴茎。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阴唇也微微的颤动, 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阴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连冲水也 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卖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中枢 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巍巍的白 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液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我放肆的把龟头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我以前没有发现………

  有人要求狠狠的报复局长,建议去搞他的女人,我没有这么打算,我只想写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个短篇,我不想搞的那么复杂,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些“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东西,本来只想写4~5章,但现在已经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乳房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冲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笑容 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的私处, 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淫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话,我没,不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说,你们说什么了?”我的怒火达到了极至,相信连眼球都会是血色的。马晓丽后退了一步,凄凄哀哀的道:“他,他问我怎么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么说!”我一把抓住马晓丽的胳膊,马晓丽拼命摇头。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一下情绪,马晓丽像个犯人,在我的漠视下连动也不敢动,她的 脸色因惊吓而显得苍白,今天她好象刻意打扮了一番,画了妆,大概是为了讨好我吧,可是我却直觉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悦于人,这是庸俗和下贱的表现!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马晓丽,原来我还是没有原谅她,我的心很软,但被触及到忍耐的底线时我会更疯狂!

  马晓丽偷偷的用眼光瞥了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狈,脸上明显的青淤,还有血迹,她懂得怎么讨好我,小心翼翼的说:“明远,我用热水给你洗洗伤口,搽点药吧!”

  马晓丽看我没有反应,便悄悄的出去,一会端来了热水,开始小心的给我清洗,然后小心的搽药。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想马晓丽的好处,可是除了这几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越想越烦躁,我一把把身边的马晓丽推倒在地上,朝卧室走去!

  在床上翻来覆去,伤口的疼痛令人难以入眠,这让我更加痛恨那个钱少堂,这个仇一定要报,突然我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我也要让钱少堂身败名裂,还有就是我想得到苏兰,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了主意,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转身看到身边的马晓丽也没有睡,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挪了挪身子,靠近马晓丽。马晓丽转脸看了看我,她以为我要 要她,主动把身体朝我的怀里靠,这令我厌恶,我开口道:“你想了,想让我日你吗?”马晓丽失望了,又抽离了身体,还轻轻的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现在只被那个恶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强行扭过她的脸,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在黑夜里闪烁着。我没有心软,问:“你希望我原谅你是不是!”马晓丽点点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马晓丽又点点头。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个关键的部分告诉了马晓丽,马晓丽犹豫了,她可怜的看着我,希望我改变主意,可是我坚定的说:“对于你来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只要我允许,你害怕什么!”马晓丽最后还是点头了,我现在心情更好了。

  我伸手把马晓丽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软得紧,我轻轻的剥开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体渐渐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头。

  马晓丽用她的长腿夹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我不想进入,我讨厌她那里,自从我知道她是个妓女,我对她那里就开始厌恶,我只是尽力的挑逗她,用牙 齿咬啮她的乳头,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处明显流出了淫液,让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调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爱流水水!”

  马晓丽没有在乎我对她的称谓,而是更加动情,一个劲的扭动着下体,把她毛茸茸的下阴往我硬邦邦的鸡巴上研磨,我腾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阴阜上,捏住几根阴毛,扯了一下,马晓丽吃痛,低叫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腰和屁股,让我能够用手指继续玩弄她的私处。

  我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的两片阴唇,中指抠进她的阴道,那里温热滑腻,淫液很快弄湿了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递到马晓丽的脸前,马晓丽伸出舌头知趣的舔着。

  忽然,我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马晓丽,她渐渐变成了苏兰,我的欲望湮没了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内裤,把硬邦邦的阳具对准那条淫水淋漓的肉缝,狠狠的干了 进去,身下的女人快乐的呻吟了一下,主动挺动着屁股,我也开始疯狂的抽插,哦,苏兰,我爱死你了,我终于可以占有你的肉体了,让你叫吧,让你降伏在我的鸡 巴之下吧!

  我疯狂的动作令身下的女人快乐无比,放浪的叫着:“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欢……”

  而我则喘着粗气,骂骂咧咧的边干边叫:“苏兰,我要插死你,让你乖乖的求饶!我干。哦,我要……”

  很快我开始射精,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袭每个神经,我无力的从女人身上翻倒,一动也不想动,我闭上眼睛,苏兰的影像仍然在脑海里,那是雨露润泽过后慵懒而美丽的女体,分外的诱人……

  当腾文海看到我主动找上他,令他很慌张,他深深的害怕我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手段来对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给马晓丽的电话被我知道了,他更加紧张我今天会怎么处理。

  看着腾文海,我感到可笑,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现在我却是要欺官!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撂在腾文海的面前,腾文海的脸刷的白了,道:“你,你千万不要……”

  我笑了笑,道:“腾局长,这些照片我刚洗出来,给你当春宫什么的看看罢了,别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钱少堂找出来,然后,嘿嘿,把马晓丽介绍给他……”

  “什么?你想让我死咋的,这事…”腾文海一听我的要求就怕了,吓的几乎跳起来。

  我阴沉着脸道:“腾局长,别忘了底片……!”腾文海一下子不吭声了,十足斗败的公鸡!

  我抽着烟,盯着监视器的屏幕。果然没有令我失望,腾文海和钱少堂两个醉歪歪 的进入了画面,我拍了拍身边马晓丽的脸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场戏,如果你表现的好,今后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了!”马晓丽用疑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冲她肯定的点点头。马晓丽终于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当马晓丽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恶痛绝的把手抱住自己的头颅,现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于更像一个因仇恨或是极度的欲望而催生出的变态者!

  腾文海顺利的招呼了钱少堂,把穿着少的可怜的马晓丽推进钱少堂的怀抱,然后装模捉样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现在镜头里只剩下淫欲饱涨的钱少堂和刻 意做作的马晓丽。钱少堂搂住女人,一下子坐进大沙发里,上下其手,在马晓丽的脊背和丰满的臀部、大腿上游动,更把嘴凑到女人的脸和脖子亲吻,最后干脆埋在 马晓丽丰满的乳峰里…

  好戏就要开场,我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腾文海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有气无力的问:“现在你满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有点同情他了,递过去一只烟,笑眯眯的看着他,腾文海接过去点着了,眼巴巴的看着我,希望我给他肯定的答复,我又转脸盯着画 面,不无自嘲和讽刺的说:“多亏你给我安排了一个做婊子的妻子,你说呢,要不我们现在怎么能够平起平坐,你还要低声下气?”

  腾文海像看怪物一样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声,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马吧!”

  我冷冷的回应:“等这场好戏结束了,你也脱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东西给你!”腾文海无言,确实如我所说,这次他是我的同谋,只有有了控制钱少堂的法宝,他也才能安全。

  这时,画面上开始热烈起来,钱少堂脱的差不多了,而马晓丽却依然完整,这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让她告诉钱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种服务,可以是强奸服务,也可以进一步提供淫虐服务,不知道钱少堂会选择哪一种。

  只见钱少堂抽出了腰带,命令马晓丽跪在沙发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脚,开始看似有力,却实际无力的抽打女人。马晓丽假装吃痛,喊着、叫着、翻滚着,这令钱少堂更加高兴,他抽了几十下,就开始剥马晓丽的衣服,当然马晓丽假装反抗,但不久被钱少堂把长连衣裙子撕扯开了。

  马晓丽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内衣,还有连裤袜,钱少堂像一头发情的狮子般勇猛的把马晓丽捞起来,趴在她身上胡乱啃咬起来,连手指,脚趾都不放过!

  最后,钱少堂撕开马晓丽的连裤袜,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像狗一样嗅着,舔着,马晓丽依然假装挣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诱发了钱少堂的兽欲,钱少堂把她翻过 来背朝上,拾起皮带就抽,这下是真的,马晓丽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钱少堂兴奋的淫叫着,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内裤,用手指抠挖女人的阴穴……

  看到这里,我也开始有了蠢动的欲望,转头看到腾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许他没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会是这样一个淫虐狂!


门开了,马晓丽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回来了,看到我一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吸着烟,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坐到天亮,马晓丽的眼睛红红的,她一定哭过。我把马晓丽揽到怀里,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昨夜,我想的很多,马晓丽肯为我干这个来换取我的原谅,这表明她还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妻子?还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装着的要挟罪证是这个女人用肉体换来的,我的心现在真的很内疚,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马晓丽有多么深的伤害!

  这时候马晓丽出声了:“明远,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谅我吗?我怕……”

  我用手捂住马晓丽的嘴,只是点点头,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该原谅马晓丽,我不想她说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这么维持下去,我过去对美丽的家的憧憬早已经破碎了,破碎的再也无法修复!

  我冲马晓丽干涩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马晓丽点头乖顺的起身朝内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脚步有点乱,露背连衣裙里袒露的后背满是鞭苔的青淤痕迹……

  昨夜,钱少堂那个畜生折磨的她够呛,什么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后我自己都感到惊诧,腾文海也面无人色,实在看不下去,自个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录制的证据揣进衣兜离开了。

  有了这盘录象带,钱少堂他一定对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么要得到苏兰就…不,我不会强迫苏兰的,虽然我曾经在内心和潜意识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并且不止一次的意淫她,但事实上,我不能这么做……

  我早早的来到邮电局营业大厅,进行昨天的帐目清算,可突然我发现,一笔汇款业务的现金帐目和汇款登记记录明显不能对应,我立刻浑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细回想昨天的一些业务情况,确实没什么遗漏,难道……

  我马上从慌乱中找到一点线索,那就这只有一个解释:记帐会计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腾文海会这么做!

  这笔汇款的金额有足足6万元,腾文海确实是个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我匆忙来到腾文海的办公室,这次腾文海没有出现上次那种惊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让到座位上,明知故问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么……”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腾局长,你可真称得上老谋深算,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归还那些底片了吗,干嘛还玩这么多手段呢!”

  腾文海呵呵笑了,道:“这年头,谁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还得自个帮自个啊!”

  我冷笑:“腾文海,别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钱少堂的同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腾文海阴沉着脸道:“我正希望姓钱的倒台,帮你是应该的,只要你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把帐给平了,咱们也就两讫了!”

  我真想不到腾文海原来早已经胸有成竹,还把我玩弄了,让我给他冲锋陷阵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窝火,但6万块不是小数目,证据表明是我侵吞公款,这可不是 闹着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现在权益之计也只好暂时妥协,他不是要底片么,我给,不过照片我可以无限的复制,对他同样也是威胁!

  我装作懊恼和丧气的样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给你,但是帐目怎么办?”

  腾文海一笑:“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给你钱,送到记帐那儿把它平了!”我点点头,摔门出了腾文海的办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马晓丽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经洗出来的照片,揣进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腾文海的办公室里,我们完成了交易,当我亲眼看到帐、款两讫,并且成功汇出,这才松了口气!

  腾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亏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我把你现在安排到邮电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锻炼,怎么样!”

  我知道他会这么做的,他不会把我放到他身边,整天盯着他,伺机威胁、报复他的!我现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还好,我当上了县郊一个所的副职干部,这也是他恩威并施的小手段而已,迟早我会被他踢出邮电系统的,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现在,我只有去找钱少堂的麻烦了,不过对腾文海我还留了一手,早晚我让他和姓钱的一起身败名裂!

  晚上,马晓丽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找苏兰了!

  我听了,不由吸了口凉气,又是奇怪马晓丽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来!我怔怔的看着马晓丽。

  马晓丽的脸色很是难看,这更加让我肯定她坏了我的大事,我怒冲冲的道:“你干什么去了?”

  面对我的责问马晓丽无动于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视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马晓丽的表现,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么会态度截然不同。

  马晓丽突然开口了:“黎明远,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对我说话,我不容她对我如此大胆的叫骂,这是对我的挑衅,我怒火中烧,抬手给了她一个嘴巴。

  “啪”一声响后,马晓丽捂住了脸,却用愤怒的眼神对视着我,从她的眼眶里竟然滚落出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恨恨的道:“黎明远,这是我挨你的最后一次打,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为说一句狠话我就会放过你么!”于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将她扯倒在沙发上,将她按住,同样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让你好看!”

  马晓丽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惊惧的眼神,没有敢进一步反抗,只是抽泣起来,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进一步喝问:“说,你怎么知道苏兰的,你找她干嘛?”

  马晓丽没有吭声,我突然轮起手又给了她一嘴巴,马晓丽吃疼惊叫了一声,但是她没有回答我,我气急败坏,道:“婊子,你要是坏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抽死你!”说完就要抽皮带!

  马晓丽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带伺候她,马上停止了哭泣,连声说:“不要。不,我说!”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气,就打听出了她,没想到……”马晓丽支支吾吾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才想起来,那晚我干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苏兰,我也清楚的记得我确实叫了苏兰的名字。看来这个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谁打听的,没想到什么,快说!”我继续问。

  “我,我向腾文海打听的!”马晓丽嗫喏道:“我没想到苏兰竟然是钱少堂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还敢和腾文海勾搭在一块,你不怕我剥了你的皮!”

  马晓丽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和腾文海,倒是你,你和那个苏兰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马上再次给了她一个嘴巴,这次下手很重,马晓丽的嘴角顿时流下了血,马晓丽再次痛呼一声,缩紧了自己的身体,害怕我的手再次无情的抽下来。

  我此刻没了一点怜悯之心,只是担心马晓丽破坏了我的计划,愤怒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紧逼,追问道:“马晓丽,告诉我,你找到苏兰后说了些什么?”

  马晓丽呜咽着,最后期期艾艾的道:“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没说我的身份,只是说是邻居!”

  我有点不相信,用质疑的语气问:“你敢骗我,是不是?”

  马晓丽摇头,我确认她没有说谎,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马晓丽。但我仍追问了她关于她了解的苏兰的事情。

  马晓丽告诉我苏兰很少和陌生人接触,见到她后竟然完全没有提防,把自己的处境完完全全的告诉了马晓丽:苏兰是省城某大学的在校生,可是因为家里经济窘 迫,父亲重病在床,一个弟弟也在求学,她走投无路才被迫做了钱少堂的二奶,以一个暑假的时间换取10万的肉钱好救治父亲和帮助姐弟俩完成学业。

  听了苏兰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对她的同情,我内心里决定,要早早的要挟钱少堂,好让苏兰早早脱离苦海。至于,对苏兰的非分之想我倒没有想这么多。

  这会,马晓丽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门,而我依然在思索着如何对付钱少堂的计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钱少堂的电话号码,中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溜出邮电局,在大街上的公话厅向钱少堂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良久终于从另一端传来钱少堂的官腔十足的声音:“喂,哪位?我人大钱少堂!”

  我冷冷的道:“钱少堂钱大主任,你好,看来你老的精神很充沛吗,你包的小二奶还没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是谁?”那边传来钱少堂先惊后疑的声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脚的人,我还知道我们的钱大主任特别爱好淫虐的情节……”我进一步刺激钱少堂的神经。

  “混蛋,你,你是谁?胡说什么?”钱少堂气急败坏。

  “呵呵,钱大主任不要生气吗,我这里有一盘钱大主任主演的A带,很精彩的哦!”我道,“哦,对了,钱大主任记性不好,大概还记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做过什么了吧!”我继续激怒的警告着钱少堂。

  钱少堂听到我的话,显然吓着了,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么样,我不懂你胡说什么!”

  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着臭名远扬吧!”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钱少堂现在的脸色一定像被当众扒光了内裤一样难看。我心道:钱少堂,谁让你欺负我的苏兰,这是你个老淫虫应有的报应!

  幽暗的包间里,我绕有兴趣的看着脸无人色的钱少堂盯着屏幕,看着画面里自己的丑态。

  只见画面里钱少堂从马晓丽的阴道里抽出沾满淫汁的手指,贪婪的舔食着,接着扒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黑红的肥大阳具,掰开马晓丽的大腿,挺腰把阳具塞进了毛茸茸的肉洞……

  我冷笑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断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盘录像带收藏起来,你可以答应我几个条件!”

  “你,你无耻!”钱少堂的脸扭曲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好像比我更无耻的应该是人民的公仆,行使权利的堂堂代表钱大主任才对!”我调侃着,冷冷的对视着钱少堂。

  终于,钱少堂败下阵来,他无奈的说:“你想怎么样?”

  “你知道吗,你看到的那个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谁吗?”我冷声道,“她是我的老婆!那么,你该怎么回报我呢?”

  “你,看来你下足了本钱,要算计我!”钱少堂恢复了冷静,“那么,腾文海也是你的同谋喽,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钱大主任,我们不想对你怎么样,我只不过想钱大主任放过苏兰,并且为痛打我一顿付点医药费!”我故意把腾文海拉下水,所以顺着钱少堂的想像说了个“我们”。

  钱少堂听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样的,不由神色轻松下来道:“原来如此,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把这东西给我!”他指了指银屏,那里定格在他把鸡巴塞进马晓丽的嘴里,扬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动作。

  我点点头道:“钱大主任,希望我们交易愉快!”说完我扬长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马晓丽依然没有回家,我立刻查找关于我要挟腾文海的照片和钱少堂的录像带,东西没有少,我放下了心,把这些东西放进一个隐秘的盒子里锁了起来。

  晚上我一个人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觉,想到可以拯救苏兰于水火,更能有可能一亲芳泽,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同时我在想,马晓丽到底干嘛去了,可千万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该不会去找腾文海了吧!想到这,我不由又怒火中烧!

  我同钱少堂约定在星期天,当我来到我指定的地点钱少堂已经和苏兰等在了那里。我的出现令苏兰很惊讶,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知道她大概害怕钱少堂对我或者她有什么不利。我却坦然的走到钱少堂的对面从容坐下来。

  钱少堂恢复了官员的正气凛然,指了指苏兰道:“你要的人就在这,那么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我的医药费呢?”我很气愤钱少堂把苏兰当作货物一样推到我的面前,对莫名其妙的苏兰也深感同情,所以我准备多敲诈钱少堂一些钱财。

  钱少堂从身边桌子地下拿出一个箱子道:“这里有10万,够了吧!”说完他把身边的苏兰揽进了怀里,右手放肆的捏住苏兰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我道:“这个女人可是值10万的好货色呢!”

  我一瞬间被钱少堂挑起了无边的怒火,拍案而起道:“无耻,现在我改变了我的想法,你等着明天接收检察院的起诉吧!”说完起身就走。

  可是钱少堂却突然提高声音道:“你要敢的话,我就让你永远都无法用腿走路!”

  钱少堂的声音无疑当头一棒,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小小的县城,是如此的势单力孤,我回过头来道:“很好,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不过一个街头小人物,我怕你不成?”


突然,钱少堂把手从苏兰的低胸晚装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下子握住了苏兰的乳房,苏兰的眼神痛苦的看着我,嘴里亦因钱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我顿时有了不忍,从口袋里模出了录像带,扔在钱少堂面前……

  当我带着苏兰走出这个幽暗的旅馆的时候,我对着夜空长出一口气,转头看着苏兰道:“你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我,我……!”

  苏兰忽然一笑,在街灯下她的笑容仿佛静荷一样美丽,朦胧里带着一点忧伤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了,我怎么做不仅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支吾道。

  “为了我?你想像钱少堂一样得到我?”苏兰忽然责问。

  “不,你不要把我和钱少堂相提并论,我……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我鼓足勇气说。

  苏兰看了看我,忽然又一笑,道:“我相信你!”

  我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忽然苏兰担心的问:“我谢谢你的好心,可是你不怕钱少堂的报复吗?”

  我狡猾的一笑道:“我给他的只是我复制的一份,我不会怕他的!”

  苏兰顿时展颜道:“你还真是聪明,只要你还有他的把柄,他是不会对付你的!”随即她忽然一叹道:“可是,我不能答应你离开钱少堂,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完苏兰轻轻的啜泣。

  我情急道:“是不是你的父亲病情严重了,要钱治疗?”

  苏兰摇摇头,坚强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深深呼了一口气,看着街灯的尽头道:“我,钱少堂是个畜生,他,他偷拍了我的,我的…他要挟我,我…”

  听了苏兰的话,我深深的痛恨钱少堂的无耻。我坚定的道:“你放心,我会把那些东西要回来的,你一定会自由的。”

  苏兰冲我笑了笑,道:“我不想连累你,不管怎么样,我需要钱少堂的钱,这是我唯一能出卖的东西,我认命……”

  “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再这么委屈自己了!”我真诚的道。

  苏兰抬起脸看着我,眼神里有无尽的感激和信任,她轻轻偎入我的怀里。幽幽的茉莉花的味道传入鼻孔,令我的心神一荡,我紧紧的抱住苏兰,我想说:我喜欢你!可是我只能用心感觉我们彼此的心跳,却无勇气开口。

  我想用手摩挲她的脊背,可是我忍住了,最后我低头在她的额头偷偷吻了一口。苏兰却突然抬起头,把嘴唇献上,当我吻住苏兰的嘴唇的时候,我仿佛跌落在梦里,我宁愿这个梦不要醒。

  “你饿了吗?”我问依偎在身边的苏兰,她点头,于是我们进了家小饭馆。我很高兴要了瓶酒,没想到苏兰也要陪我喝,看着她白皙的脸渐渐的红润,说话也渐渐多了,最后还主动的要酒喝,我知道她要借酒发泄多日的委屈,也没遮拦她,直到她醉的不辨东西南北。

  醉酒后的苏兰依然是那么的漂亮、迷人。当我把她放到一家旅馆的床上后,开灯仔细的打量起这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女人。

  她斜斜的侧卧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她的半边绯红的脸颊,鲜红欲滴的樱唇,在不停的梦呓着什么,穿着黑纱衣裙的玲珑身躯在床上勾勒起一条 起伏有致的曲线,细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尤其惹眼。开叉的下裙,那条窄窄的缝隙被绷的紧紧的,露出一片大腿内侧的晶莹肌肤。

  她的左腿搭在床沿,没有穿丝袜,粉光致致的大腿以下暴露在我的眼前,白皙秀气的脚上穿着高跟女黑凉皮鞋,由连在足踝之上的一根细细的皮质带子固定着。她的脚趾甲今天涂上了红色的趾甲油。

  我忍不住这种诱惑,但是我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我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欲焰,蹲下身准备把她的鞋子脱了,让她睡觉。可当我握住她的足踝脱掉她的鞋子的时 候,对着捧在掌中的这只纤秀,温软肉滑的小脚丫,我的欲望再次膨胀了。我不舍的用手摩挲着苏兰的脚掌,玩弄着她那秀气的脚趾,按摩她的脚掌心,突然苏兰受 痒,竟然微蹬着她的脚,咯咯的笑了。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苏兰依然微闭着眼睛,细长的眉毛似乐似苦的微蹙。我心道:“这丫头怕痒,该不是根本没有醉吧!”

  正疑惑,苏兰张开了水灵灵的眼睛,忽然出声道:“明哥,我的脚好看么?你不怕我的臭脚丫儿呀!”

  看到苏兰似笑非笑,挑逗的神情,我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我没有回答,而是以行动表明:我不但不嫌弃她说的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的小脚丫的异味,更是乐意把它当作美味……

  我捧起苏兰的脚掌,在苏兰诧异的目光里,把她柔嫩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吮吸,然后从她的脚趾开始吻起一路向上而去!

  苏兰的眼里满是妩媚。微张着红唇,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呼吸也急促起来,当我吻过她的足踝一路沿小腿爬升的时候,苏兰呻吟了一声,突然起身把我的头抱 住,我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嘴凑到她的颈项上狂吻,最后经过耳珠落在了那两片灼热的朱唇上,当我们互相叩开对方的齿门,让两条肉舌互吮时,我已经把我的 裤子和衬衫摆脱了。

  苏兰喘着气,带着酒香的气息令我如痴如醉,我不舍的退出舌头,把她的上身稍微抬起,顺势把手臂垫在她脑后,把她翻侧过来,开始解她的上衣纽扣。

  苏兰默默的看着我,主动的抬胳膊让我把他的低胸薄纱外衣甩离,露出她上身晶莹剔透的肌肤。接着,她带着的黑色蕾丝胸罩也被我用牙齿扯离,顿时苏兰傲人 的双乳弹露出来,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一只柔软的左乳,而嘴却凑在她的右乳上,把那颗粉红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吮吸,牙齿轻轻的啮咬。

  苏兰痛或快乐的呻吟起来,我感到口中和手中的乳头在逐渐的挺立、涨大。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腿也蜷缩起来,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用嘴继续挑逗着苏兰的乳头,把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到她的腰、臀,隔着纱裙在她的丰满臀部揉捏着,接着滑向她的下裙的裙口,捞起了她的裙子,手顺着大腿往上游走。

  苏兰“唔”的一声,伸手把我在裙内的大手按住了,不让我进一步侵入她的大腿根处,可是我强行挡开了苏兰的手,右手一下子摸到了苏兰两腿之间,一个鼓鼓的突起被一带薄薄的布包裹住。我伸出中指勾住了边缘,然后三根手指也穿了进去!

  苏兰惊叫一声一下子夹紧了大腿,令我的手掌难以活动,但我的手指还是触摸到苏兰的阴阜下那毛茸茸粘满了淫汁的肉唇。

  我吐出苏兰的乳头,嘻笑道:“兰,你的那里湿了啊!”

  苏兰娇羞的白了我一眼,“都是你,坏蛋,啊,不要,不要抠,啊!”

  我趁她说话,悄然把一条右腿放在了苏兰的两腿间,强行让苏兰无法夹紧大腿,而整个手掌探进了她的小三角裤头,把手掌覆盖在了她的阴门上,中指顺势突破了她的肉唇往里滑去。苏兰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急忙用手死死的攥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进一步探入。

  我看到苏兰娇羞的模样,也没有再行深入,而是收回了手指再次把苏兰压到身下,腾出另一只手,也探进裙底,捏住胯骨上的布带往下一拉,终于把苏兰的蕾丝黑色内裤褪到了大腿上。苏兰没有反抗,她急促的喘息着,扭过头去,不看我。

  我顾不得苏兰的害羞,把她的内裤一路褪到了膝盖之上,才退出搁在她两腿之间的右腿,把苏兰的两腿横抱,轻易的把巴掌大的黑色内裤褪到苏兰足踝上,接着 开始专心对付起苏兰柔如无骨的小脚,对之亲吻摩挲起来,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起我就对苏兰这双比常人更加纤秀小巧的玉足特别喜好。

  这时我仿佛听到苏兰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可是我管不了这么多,开始脱苏兰的裙子,苏兰配合的提臀,让我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这样一个赤裸裸的苏兰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让我形容苏兰的特别,我也许无法描述。把她和马晓丽相比,苏兰娇小了一些,显得丰润而玲珑,她们都有白皙的皮肤,但苏兰的肌肤仿佛有流动着的晶莹 光泽。马晓丽的阴阜上布满了浓密黑亮的耻毛,像倒三角,而苏兰的阴部耻毛柔软微黄,仿佛经过修剪,整齐的分布在狭长耻丘上,马晓丽的阴唇微黑,褶皱较多, 而苏兰的肉唇是粉红的,那里仿佛只有一条平滑的裂缝。

  此刻,苏兰意识到我没有猴急的扑上去,而是静静的打量起她的裸体,不由转过头来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娇羞的双手抱胸,连腿也蜷缩起来,遮住了大好春光。

  然而,她侧身蜷起了腿却让她雪白的屁股暴露在我眼底,仿佛一个成熟的白皮大西瓜一样,臀沟深陷。我一下子按住她的腿,低头在她的屁股上亲吻起来。苏兰 激灵了一下,娇吟一声,我捧着她的两瓣柔软而有韧性的股肉,顺着她的臀沟一路吻上去,经过她那张光滑的背,吻到她小巧的耳珠。

  苏兰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反身抱住我,动情的道:“给我,明哥。”说完,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握住了我早已经勃起的粗巨之物。在苏兰的牵引下,我分开了苏兰的大腿,让阳具蘸了些许她已经泛滥的淫汁,拨开充血微张的肉唇一挺腰,插了进去。

  苏兰的阴道是如此的紧,仿佛处女一般,被闯入之时发出一声长吟:“哦,明哥,你好强。”

  我没有答话,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苏兰把腿盘在我的腰间,接受着我的猛烈冲击,伴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而我却被苏兰紧窄的肉壁带来的快感侵袭着,几乎忍耐不住而射精!

  苏兰忽然喘息着道:“明,明哥,你说我,我好吗!”

  我没有停下动作,也有些气喘的道:“兰,我喜欢,喜欢你的每一个地方,哦,我要射了,你的肉穴好紧,啊,啊!”

  我没有想到我就这么几下子就射了,我有些羞愧。苏兰看到我尴尬的样子温柔的笑了,她起身让我躺下来,跪在我身边,伸出小手握住我疲软的阴茎开始套动起来,她那丰满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跌宕起来。

  看到我的眼里,我不由情动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看到了她胳肢窝里的一丛浓密的腋毛,我好奇的伸手去抚摸,苏兰护痒的立刻加紧了胳膊,我不由翻身 把她按住强行去拨弄她的腋毛,苏兰忍不住咯咯的笑着,我感到我的阳具突然变硬,我翻身把苏兰抱到我的身上道:“兰,我要,你在上面!”

  苏兰听话的捉住我涨大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坐了下去,这次我看着苏兰主动的在我身上起伏,双手闲暇的玩弄着苏兰的乳房。

  苏兰忘情的耸动着屁股,很快她流出了一身大汗,头发也湿漉漉的。我爱怜的抚摸着她湿滑的脊背,把她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腿扛在了肩上,抱住她的大腿开始 拼命耸动起来,这次苏兰终于得到了快感,她的肉穴明显的开始翕动,分泌的淫汁也多了起来,随着我的抽动,发出兹兹咕咕的声响。

  苏兰的手一会抓住床单,一会抚摸我的背部,更在我的脊梁上留下了一道道爪痕,终于我和她一同达到了高潮,我在她的阴道里激烈的喷射,苏兰绷直了身体,同样享受着,全身泛着惊人的红晕。

  此刻我的心灵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终于达成了我的愿望,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紧紧的把苏兰拥进怀里,手掌爱抚着她滑腻腻的玲珑身躯。而苏兰则安静的进入梦乡。我点了颗烟,默默的吸着,突然我想起了马晓丽,现在不知道她会在哪里……

  天亮以后,我把苏兰安排到旅馆,回到家里,马晓丽竟然还没有回来,我无暇深究,只是一心想着苏兰的事情,于是,我拨通了钱少堂的手机。

  “钱大主任,我想你肯定看过那盘录像带了,可是我忘了那盘少了不少精彩的内容哦!”我道。

  “你这个市井无赖,你还想怎么样?”钱少堂气急败坏。

  “钱大主任,我想你自己更合适这个称呼,你不也把苏兰的事录下来了吗,你好像比我更无耻!”我道。

  钱少堂在对面沉默了一会恨道:“苏兰那个婊子,竟然会利用你来对付我,好,我把东西给你,你要把完整的录像带给我!”

  我轻松的一笑道:“很好!那么我们晚上老地方见。”

  我正准备挂线,钱少堂却阴阴的道:“苏兰的骚模样,你一定领教了吧,不过你以为你能满足她吗,呵呵!”

  我正准备回击,可钱少堂挂断了线。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劝自己把钱少堂恶毒的话当作大便排出去!

  晚上我为了避免苏兰尴尬,自己去了,很顺利的拿回了那些令苏兰心神不安的淫虐带子,亲手把它交给了苏兰,苏兰既高兴有悲伤,把带子毁掉后,凄哀的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明哥!”

  我也为她高兴,安慰她几句。苏兰忽然提出要和我回家,我当然很高兴,我知道我是留不住苏兰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属于我,但我期望能和她多呆一会,不管是多久,哪怕是一分一秒!

  当我欣然领着自由了的苏兰回到我的家中的时候,我发现家里已经有人,原来是马晓丽回来了。

  马晓丽看到我带着苏兰走进家门,她的眼神里满是幽怨,没有理睬我们,自个儿收拾着衣物。

  苏兰见了她不由惊问:“她,是你的妻子吗?”

  我冲苏兰点头,并上前拦住马晓丽问:“你要干嘛?”马晓丽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低头收拾衣物,我发现她的眼睛红了,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我一把拉住马晓丽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晓丽忽然扭头愤恨的道:“黎明远,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还要管我干嘛?现在带回来一个更加漂亮的,你还拦着我干嘛?”

  我被马晓丽驳斥的无言以对,这时苏兰走上前来道:“晓丽姐姐,那日我们相谈,我不是明告诉你了么,我和明哥只是一般的朋友,你千万不要多想!”

  马晓丽没有理会苏兰,而是幽幽的道:“我承认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也亲口答应我只要我做了那件事,就会原谅我,可是你,你……”她突然指着苏兰道:“你竟然是完全为了这个女人。”

  我自然知道我在那件事上对不起马晓丽,可是我已经对马晓丽没有了真正的感情,在发现马晓丽的奸情之始我曾试着原谅她,可是最后我觉得马晓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低,此刻,我的心中只有苏兰。虽然,我有自知之明:苏兰,她根本不可能属于我!

  看到马晓丽哀怨的眼神,我没有发怒,只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想走,我不会拦你,不过你最好搞清楚,我和腾文海、钱少堂的恩怨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好好考虑自己的处境,最好离远点。”毕竟我担心马晓丽会被腾、钱二人利用。

  马晓丽以为我还在关心着她,微哼一声,说:“你还会管我的死活吗?”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从钱少堂那里敲来的钱,拿出两万块,递给了她。马晓丽微微一愣,她定定的看着我,我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这令马晓丽失望之极,她颤抖着接过钱,眼泪无声的流淌,最后拿着衣服包飞奔而去。

  看着马晓丽的背影离去,我也有些许的空虚,我沉吟了半刻,才发现苏兰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勉强冲苏兰笑了笑道:“你坐一坐,我去弄点吃的。”

  苏兰却笑道:“我给你做饭好不?”我连忙称好。

  苏兰亲自到了厨房,随便找了几样现成的菜开始做了起来。不久,她竟然做出了三个色香味具全的菜来。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在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趁拾起来的时候,我故意去抚摸苏兰的脚,弄得苏兰面红心跳,大叫我坏蛋,最后我实在忍耐不 住,索性把苏兰的鞋子脱了,让她的脚放到我的腿上,专心玩弄起来。苏兰水汪汪的眼睛似笑还羞的看着我,在我低头亲吻她的脚趾的时候,苏兰发出了动情的呻 吟……

  我索性放下苏兰的脚,起身来到苏兰的身边,把苏兰一下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我自己坐下来,让她骑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慢慢的把她圆润的肩膀上的吊带裙的带子褪到手臂上,然后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颈项和袒露的胸口地带,当我吻到苏兰的乳沟的时候,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 解开了她的乳罩,让苏兰的一只乳房从罩杯里弹了出来,我开始贪婪的对付起这只温香软滑的乳房来,苏兰仰着脸,任我为所欲为。

  我没有满足于对苏兰的乳房的侵犯,又进一步捞起了苏兰的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随着苏兰呻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昂,我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上,开始脱那条阻碍我进一步动作的小内裤。

  苏兰主动抬身配合我,并把坐姿换成了双腿并拢,侧身坐在我腿上,我顺利的把她的内裤从丰满的屁股上褪下来。而且她把我的裤带松开来,拉开了拉链,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了我早已涨大难受的阳具。


一切都因势利导,我再次把苏兰的坐姿变成跨坐,苏兰会意,从我的内裤里掏出了我气势汹汹的阳具,引导着进入了她的肉穴,那里也已经分泌了不少的淫汁,我扶着苏兰的纤细腰肢让她自己松动起来……

  “哦,苏兰,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你,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哦!”

  “明,快啊,唔,好舒服啊!我要,啊……”

  我和苏兰在饭桌的椅子上疯狂的做爱,这是我没有想象过的大胆之举,我起初还害怕苏兰不答应,但是没想到苏兰会如此的主动。我和苏兰经历了数次的高潮,双方都疲惫不堪,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今天整整一个上午我还没有上班。

  我急忙告别苏兰,让她在家里休息,而我急忙赶往所里。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兴冲冲的赶回了家里,可是苏兰已经不在家中了,我寻找她是否留下了什么字条,可是一无所获。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难道……

  我害怕钱少堂对苏兰不利,钱少堂极有可能派人劫走苏兰。我急忙冲向了电话,拨了钱少堂的号码,可是仔细一想,家里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不可能是劫持。那么一定是苏兰一个人出去解闷了,我抱着一线希望,坐在家里焦虑的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一直等到了深夜11时,苏兰依然还没有回来。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我一把拿过电话,急迫的道:“苏兰,是你么?你在哪!”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我催促道:“说话,喂,是苏兰吗?”

  “黎明远,我是马晓丽,难道你的世界里只有苏兰一个人吗?”没有想到会是马晓丽,她的声音很沙哑,涩涩的。

  “你打电话来干嘛,有事吗?”我冷冷的道。

  “黎明远,你很绝情,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的心里话,我希望……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让我们……”马晓丽声音哀怨而颤抖,近乎在乞求我的怜悯。


  “不可能的,我们走的太远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有痛苦!”我决绝的道。

  马晓丽大概彻底失望了,那边传来她的一声叹息。

  我不想和她纠缠太多,冷道:“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等等,黎明远,那么我再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马晓丽说:“下午的时候,我在车站看到了你的那个苏兰,她乘上了去省城的车走了!希望你还能追得上!”

  “喂,马晓丽,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喂……!”

  马晓丽没有给我继续追问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我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及,我虽然早已经想到苏兰是不会永远跟随我的,可是我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

  苏兰的走没有留下任何征兆,她仿佛是一场美丽的梦,现在梦醒了,留给我的只有无限的回味和心里微微的痛。

  我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几次决定去找苏兰,可是最后都放弃了,我决定坦然的接收这个现实。

  于是我自己嘲弄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只不过是这个鸟不拉屎的狗屁县城里的一个瘪三,一个戴着一顶无论是形式上还是称谓上都很令人厌恶的绿帽子的小 邮递员,即使你曾经为了内心的渴望而付出所有,你也配不起一个漂亮女人(准确的讲是一个二奶),你注定是一个悲哀的、被官僚和富人踏在脚下的平头百姓,你 就认命吧!


               后 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离开那个小县城,到了省城这个大都会。

  原因很简单:我把我留下来的腾文海的照片还有复制的钱少堂的录像带匿名交给了检察院,不久腾文海和钱少堂都被拉下了官位,可惜两个人都仅仅是党内处分,而没有公开!这虽然令我稍稍解气,可是也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危机,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有几次我经过省城,路过苏兰所在的学校,我本想去找苏兰。可是理智让我识趣的悄然离去。每当午夜梦回,我依然怀念苏兰,怀念那美丽的肉体和带给我的无限激情!

  也有些时候,我也偶尔会想起马晓丽,不知道她流落何方!想起她我就很内疚,虽然她曾经是妓女,背着我偷过男人,可我也对不起她过,自私的逼着她干了龌耻的勾当!

  在2004年的春节前一天,我回农村老家过节,经过县城,我回到那个曾经的由我亲手营造的家,那个小院落。远远看到曾经的家门,我感怀不已,物是人非,不知这里现在又是怎样的一个模样!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小院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高挑的身材,卷曲的长发,白皙的肌肤。

  女人也远远的看到了我,她惊喜的叫了一声:“黎明远,你,从哪回来?”

  我牵强的笑了笑回答道:“外地,马晓丽,你好么?”

  马晓丽眼神闪了闪,苦笑一声,把我让进了院落,虽然两年已经过去,这里的一切变化不大,当初我离开时委托一个朋友把房子卖了,可是没想到是马晓丽自己买回了曾经的家。

  今天的马晓丽已经不是往日的马晓丽,她现在开了一家发廊,一家服装店,已经是个老板了,我衷心恭喜她,经过这些日子的反思,我总是对马晓丽感到内疚。

  看得出马晓丽仍然是单身,原来的房间清洁安静,我上下打量她,发现她穿着品味很高,人也显得很漂亮,神色里有经历沧桑后的成熟和少妇的风情,更有不同往日的自信。

  马晓丽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她突然问我:“你,你,有没有和苏兰在一起?”

  我苦笑,摇头。我同样反问她,她也摇头,我们对视不由一起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感到我再也无法面对她,想赶紧告辞。马晓丽却抓住我的手说:“这里不是你的家吗。这儿可都是你一手营造的,这次,你,你可以留下来吗?”

  我怔怔的看着她,竟然不知所措,马晓丽微笑着,细声道:“明远,我曾经想忘记你,可是时间证明,我这个人人以为无情的婊……”

  我没有让马晓丽说完,只是用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那个词,我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只是我感到我已经没有资格去得到这些。毕竟我的绝情促使马晓丽伤心而去,实际上我更加称得上无情,比婊子更无情!

  我定定的看了马晓丽一眼,转身而去,希望尽快离开了这个熟悉的院落,口里说着:“晓丽,我对不起你,我不配……”

  离开马晓丽我一路颠簸回到了老家,过完年我直接去了省城,马晓丽的话时刻让我萦绕在心,更加让我加深了对马晓丽的一丝牵挂。

  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没想到,竟然是马晓丽的。她说她在省城,让我去车站接她,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去了。

  远远地我看到寒风里马晓丽在街头守望,期盼我的身影出现,当她看到我出现在人流车流里,她笑了,笑的如同鲜艳的花朵,一霎那开放在这寒冬之后的早春里……

               【全文完】

Thursday 2 October 2008

赌博欠债连累妈妈被强奸

张英杰才十七岁就迷上 了赌博,他欠了邻镇出名的凶狠恶霸“王刚”五千块钱,这笔钱不多,但对一个普通学生说,却要赚好几个月才有的,王刚现正在张英杰门外叫嚣要钱,不一会就破 了门进来,英杰他父亲长年出差国外,平常就只留下美艳的妈妈和自己住在家里,这一天想不到还是让悲剧发生了。

  两星期前张英杰被酒肉朋友阿辉鼓吹灌迷汤,阿辉先拿了几百块给张英杰,要他试试手气,结果一把赢了千元,慢慢英杰越赌越顺,结果一晚上竟让英杰赢了近三千块钱,这让英杰喜出望外。

  虽只是序幕,但一连赢了三天,英杰每赌必赢,最后把心一狠,将赢来的数千元全数赌光,甚至连自己那存了两万元的积蓄,也全部给赌了下去,那酒肉朋友阿辉建议他向王刚借钱,借了好翻本。

  想不到这诱因只是阿辉和王刚两人早串通好的计划,因为阿辉一次不经意瞧见了张英杰的美艳妈妈,他妈妈梦若今年才三十六岁,人长的极其美艳,平常除了买 菜上街外也显少出门露脸,是最平凡的家庭主妇,不过只一次碰巧,就给那阿辉瞧上眼,因此阿辉就说给那王刚听,并拿了王刚一万元,两人也开始计划让好色王刚 来操上这极美艳的少妇。

  “张英杰你欠老子的五千元那时要还,给你拖了好几天,今天不还老子就先少了你一手一脚”。

  王刚一破门首先就大骂,他随身的两名小弟,山猫和皮条也开始到处捣毁屋内东西,张英杰看着三人凶样怕极了,他曾经听阿辉说过,王刚这人不但凶残无比, 而且做人更是好色,他突然想到,楼上美艳的母亲还在睡着,如果被他知道,那不知道会有何后果,想到这,巴不得母亲不要被声音给吵醒而下楼。

  这时英杰的母亲梦若听到楼下有吵杂的声音,探下头走了下来说:“英杰,有朋友在下面吗”。

  楼上传来一阵清甜美妙的女人嗓音,过不久高跟鞋传来踏声,有一名穿着无袖白旗袍的女人下了来。

  那女人穿着乳白高跟鞋,细细她那高叉旗袍裙内穿了肉底裤袜,微曲走路,衬托出一双美丽的大腿春色,梦若今天刚好要参加同学聚会,刚好刻意打扮了一下,谁知刚下楼就让那王刚这恶霸给看见。

  王刚看大了眼不敢相信,口水也吞了吞,他眼睛注视那女人胸前的乳房完美硕大,光想像用手来搓揉已经快受不了,而且那双美腿匀称,修长的腿跟包着裤袜,她腰枝纤细臀部丰满圆翘,一双美腿修长笔直。

  这时王刚看的有些目邓,手搓了搓,双眼喜吱吱的看着女人的拳身上下,这梦若被看的有些尴尬,把美腿微曲紧靠, 脸上有些晕红。

  女人转口说着:“你们是谁?找我们家英杰有事吗”?

  这女人名字叫梦若,她是英杰的母亲,刚刚在楼上打扮了些,正想参与同学会,却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楼时却看到这般景象,梦若只知道这些人来意不太友善,尤其是眼前一名黑皮肤满脸横肉的男子,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要吃了自己一般。

  王刚打量着女子全身上下,那胸部挺大丰满,就像在跟他招手似的,而且女子双腿紧缩诱人,不时传来阵阵芬芳香味,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这时张英杰看着王刚一副色脸孔样貌,瑟缩在墙角的他荒极了大声喊着 :"妈~那些人是恶霸阿,妳快点逃”

  英杰刚喊出声,山猫和皮条两人出拳往英杰肚子打了去,英杰肚子被两人打的疼痛蹲下了身,那两人还不肯罢手,更给了他好几个拳。

  梦若看儿子被打心疼,她向前阻止喊声说:“请你们别打了,我儿子欠你们什么,你要如此对待我们”。

  梦若喊说着时,王刚色淫淫的眼光不时停留在梦若那矫好的修长双腿,那大腿被肤色裤袜包的紧实光滑,白色的高跟鞋包着仔娩小脚,传来的踢踏声更伴着诱惑,任何人看了这景色后,任谁都会失去理智,而想上前来享受这温香满怀。

  王刚示意两名手下捉牢英杰,自己看着梦若胸前那丰满乳房,被白旗袍给隐了住,他老二早已经涨大起来,色咪咪看着梦若说:“听好了,你儿子两星期前向我借了五千,现在钱滚钱加上利息一共欠了三万元”。

  梦若一听差点傻住,三万并不是一笔小数目阿,短时间内哪里能筹得出来,何况才欠了五千就要还三万,这分明就是想要敲诈。

  梦若想了想:“我是可以先还一点钱,楼上有两万元先还你,其他的钱等我丈夫回来在跟你算清”。

  梦若回头要往二楼拿钱,她还没踏上几步,那王刚看梦若的旗袍裙内,高叉大腿扭的让王刚受不了,加上三角粉底裤和肤色裤袜的衬托下,他裤挡下的老二早已经全涨了起来。

  王刚突然一把从后面抱住梦若腰枝,他用手掀开梦若的旗袍裙子,嘴巴就靠紧梦若大腿,开始在楼梯间舔了起来,梦若被抱住,王刚一把提起梦若的大腿跟开始 用舌头舔着,舔着梦若大腿处,在顺滑向小腿,膝盖,双手不停摸,嘴巴上下动着,舔的好久,梦若心里舒服了起来,但是却不敢想着,王刚舔到了白色高跟鞋,舔 着有些鹹味,便把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又用嘴吸含住梦若的细脚指,一楼的英杰被山猫和皮条压着双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大腿在楼梯那给那王刚吸了又舔。

  王刚拿起梦若的脚指,一只只寒住口中,嘴巴含住滑溜的裤袜脚指,一只一只用手搓揉,用大舌头舔溜,梦若脚指被舔晕,香气太迷人,王刚又顺手拿起梦若大 腿舔着,梦若有点惊吓,但是太舒服了,想挪回大腿,但不一会又被王刚提了回去,舔到最后整双大腿满是湿透,那王刚还不肯罢休。

  王刚将梦若抱起回到一楼,转了身然后把梦若旗袍裙掀起,梦若双手扶住楼梯间,浑圆的屁股被王刚用手揉捏了一把,梦若瞇着眼惊乎一声:啊~”然后王刚开 始从后舔着梦若后臀,在舔溜梦若整个臀沟”腿跟”腿背”脚裸”梦若舒服极了,虽然一些理性让她想挣扎,梦若跑了几步,王刚又从后将她抱住,马上又掀起旗袍 裙舔了起来,王刚一脸恶毒淫笑,然后边用嘴舔臀沟,在继续舔着臀部,越舔梦若越来越害羞,也越舒服,她闭上眼整张脸红了起来。

  王刚从后抬起了梦若的右腿放在肩上,嘴巴就凑上梦若的蜜穴用舌头来回吸舔着,王刚嫌裤袜和内裤碍着事,便把那裤袜弄个洞,再把白底内裤给撕破,然后继 续用舌头舔着梦若浮出的密穴豆和大腿,梦若被舔着舒服极了,轻叫一声“啊~”那双腿早已湿透,脚指已经舒服到稍微弯曲,她意识已经快要迷失,甚至快忘了底 下有儿子正在看着她,梦若想到儿子,稍微回覆神智,但是王刚两手早已经伸到梦若的乳房揉了又捏,虽然隔着旗袍,但是梦若乳房的红豆子已经被王刚揉的又硬又 大,王刚用肩膀继续托着梦若右腿,乳房更是用力的揉,不一会,梦若飘飘欲仙,已经满身湿答,英杰看到母亲这模样,喊出声又被山猫和皮条打,就只能流着眼泪 忏悔。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时王刚将梦若转身压下,开始解开梦若的旗袍钮扣,王刚强扯破那粉底乳罩,嘴巴靠紧乳豆子用舌头舔溜着梦若的乳房,王刚两手又捏又 揉还边用嘴含,揉了好久,舌头活动在梦若乳晕转圈圈,乳豆子随着王刚舌头转圈,一边又含又吸,又吸又含的,含的梦若乳香四溢,表情充满舒服,王刚对乳头轻 咬又舔又含,梦若舒服起来说:“啊~...别舔....咬..啊~......色...狼...不要.......喔~.....嗯....别... 色..狼..喔~”

  听到美人淫叫,王刚起来将身上衣服裤子脱了各精光,在地下的梦若神情迷惘,看着王刚超大的老二有些吃惊,王刚将梦若两腿抬到肩,眼看就快要将老二猛力顶入。

  在一瞬间王刚老二在梦若蜜穴口磨啊磨的,梦若痒处难耐,在一瞬间,老二就“噗滋”声插入了梦若的穴内,王刚快速抽着老二,王刚左右摸着梦若大腿,梦若被抽了几十次,淫水早流了出来,一旁的英杰看到母亲模样,都知道是自己的错。

  王刚抽的有点舒服,想到太快流出就没戏唱了,就抱起梦若去客厅桌子上,然后让她双手扶桌面,自己就用手指抠穴,梦若看到儿子就在眼前,她密穴舒服但是 保留尊严跟王刚说:“你..这..色..色.狼. 你...啊~...别...手.指...啊~..啊~..啊~~..呦~..别啊~..求..你..啊~...啊~ ”

  梦若说的越多话,王刚密穴抠的更深,梦若抵不住密穴的舒服,最后还是享受王刚的玩弄。

  王刚忍受不了,一下扶住梦若腰枝,大老二从后面进入梦若蜜穴抽动,只听到:啪!啪!啪!啪!抽动声音,英杰顾不得疼痛说:你这臭恶霸~有胆就杀了我,别弄我妈,快放开”

  啪!啪!啪!啪!啪!啪!王刚脸上淫笑,双手从后扶着腰枝,大老二又抽得更用力了,梦若双眼瞇着,腰枝被抱紧,密穴被挺直更深入了

  王刚将老二抽了出来对英杰说:老子爱如何玩女人就如何玩,说着把梦若抱到桌上,要梦若坐好,然后嘴巴靠紧梦若乳房,开始舔溜着梦若乳晕,他又含又舔,梦若乳房丰满涨大,滑不溜丢,王刚两手也随意揉捏。

  “别...啊~..舔..啊~..不..钱..会给..你..不..要舔...啊~..澳~..喔~... 啊.....啊~~色...狼... ”

  王刚对英杰笑说:嘿...这么好的女人,可不想这么早结束啊,钱要给不给都没关系了嘿,老子的钱很多,要多少都有,最缺的还是像你妈这种好女人,很久没跟男人作了,密穴又紧又深,身材惹火又性感,弄得老子我抽了几十次就受不了了嘿...

  “你这恶霸,快放了我妈啊”英杰生气怒吼

  王刚冷笑,又将梦若抱起来,大老二也挺入梦若密穴,梦若瞇着双眼呼叫声“啊~”双手抱住王刚后脑,王刚挺直抽动几下后,在英杰面前说:“嘿..看..这美穴抽的多快活,我的老二被你妈穴吸的快活死了”。

  “你这臭恶霸~你会有报应的,可恶~放了我~ ”

  王刚腰边抽动,嘴巴吸含住梦若嘴唇亲着,梦若紧咬嘴唇,但是王刚大力抽动,梦若不注意的空档,被王刚舌头侵入嘴里,王刚玩过女人众多,熟络的把舌头缠 绕梦若口里,舌头探花取物,吸探缠蛇一样,把梦若舌头紧紧缠住,梦若被儿子瞧见这种样子,密穴更被抽动,心里罪恶,但是密穴舒服的无法想着,她下一秒钟随 时会被射入精液,是那恶霸的浓浓精液。

  “怎了,你小子不敢看了啊”王刚眼色看了山猫和皮条,要手下把英杰的头给转回来

  王刚将梦若抱向墙壁,然后将梦若放下转过身,梦若扶着墙壁,王刚大老二从后“噗吃”声进了密穴 ,双手抱紧腰枝,就开始啪!啪!啪!啪啪!更快速的抽着,力气更大,老二更挺挺的进去,抽了几十下。

  “啊~..好深...别..别..啊....呦~..好...澳~...啊....好..深..进入..色..狼..狼..啊...啊 ”

  王刚又将梦若移到客厅沙发,躺着沙发上,又将梦若抱起,将老二放入密穴,双手揉着梦若乳房转圈圈,梦若腰枝舒服动着,王刚不太费力,双手又揉又转,梦若舒服极了.

  “色..狼..喔..啊~..好..深..好..舒服..要..飞了.. 啊..澳~...啊~..在..深..点..啊~ ”

  王刚将梦若抱去大门口,大老二从后面挺直进去梦若蜜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过不久王刚又压着梦若,直接将老二抽紧梦若蜜穴,然后扶着腰枝一抽一摆动着梦若舒服的叫出声音。

  “...好...深...好舒..服..再...进..深.点..啊.....再..啊~..深...快...飞..了..啊...”

  “嘿....听到没有啊小子,你妈这快活模样这么迷人,我看不操各三天三夜是无法解决了嘿”。王刚满脸得意淫笑说。

  “别...英....杰...别.看.....妈妈......啊~...啊~.....”

  英杰头被王刚手下压着,强迫看着母亲与王刚活春宫画面,王刚将梦若双腿盘着自己虎腰,大老二挺直抽了几十下还没射精,王刚抽了几十下,老二越来越舒服,他感觉梦若密穴还是很紧缩,如果在多抽几下免不了会射出

  王刚拔出了老二满脸淫笑对英杰说:小子没看过女人密穴豆子吧,软软密豆,老子舔功可是一流,表演给你看多学着点,王刚说完,用手抬高梦若双腿,嘴巴靠 紧密穴口,舌头就在梦若密豆子上舔溜着,密豆被舌头舔的滑溜,舔的梦若舒服将美腿趋紧,也淫叫说:啊~....啊~....不...要.... 啊~.....舔....色..狼.....啊~....好.....啊~.....舔...麻...了..啊..

  “你这恶霸~你快放了我妈啊~有胆放了我”英杰听到母亲叫声,大声怒吼说着

  王刚笑着说:“要放了你,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好好看老子享受妳母亲”

  王刚看了手下说:“你们两人把这小子给我带上去”

  王刚下令要山猫和皮条压着英杰到二楼,王刚则抱着梦若上楼,王刚到了二楼,将梦若抱到了床上,然后要手下压着英杰在床边看

  王刚对英杰说:看着,你母亲的乳豆子怎么摸才会让她舒服,王刚说着双手开始托起梦若的乳房揉着,两手虎口托紧乳房转绕,乳房随着王刚双手转着,丰满坚 挺,王刚舌头舔了乳豆子几下,马上让乳豆子硬了起来,王刚双手托住,舌头开始吸舔乳豆子,他边转乳房边舔着,梦若乳房舒服,眼睛瞇了起来说:啊~.... 嗯~...啊~...澳~...不....要....请....啊~....

  王刚规律揉着乳房,听到梦若美声淫叫,大老二又硬了起来,他将梦若转身对准英杰面前,双手从后揉捏梦若臀部滑溜了几下,老二也磨增着密穴口,梦若看到儿子就在眼前,急着说:求...求你...不要......不要....英杰....再看...着...

  王刚揉了梦若臀沟淫笑说:嘿嘿~小子就是不懂事才要多学学啊,何况有这么紧的穴口,不学可浪费了嘿

  王刚说着,就将大老二从后面放入梦若蜜穴开始抽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喔~小子你妈的穴还真是紧啊~把老子爽死了”王刚边抽边叫着,英杰嘴唇咬到破皮流血,眼睛恶狠狠看着王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嗯~~! 啊~~~!啊~~~!啊~~~!嗯~~~!澳~~~!啊~~~!呦~~~!啊~~~~!啊~~~~~!不......啊~~~

  梦若穴口被王刚猛抽子宫渐渐茎峦舒服,密穴有如猛虎出入感觉非常快活,王刚大老二抽着,下体一凉,老二浓浓精液全射入了梦若体内,这些精液射入了子宫 也从密穴里流了出来,梦若身体麻苏,还在感觉那些舒服,王刚则是继续舔着梦若身体和大腿各处,漫长的凌辱使得梦若羞愧难受,但同时也得到了从未有的快感。

  梦若一次次被王刚用不同方式抽着,”六九式”老汉推车”倒抽式”上下式”正常位”一个个方式让梦若载浮载沉,体内子宫有如翻腾之势,弄得快活不已,王刚抽了近五六百下,老二依然没射精迹象,梦若的身体随着一次次高潮,享受着未有的快感来到。

  不一会,阳精射了,全部深入梦若子宫,王刚总算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这时两名手下看的松了,英杰猛的挣脱,旁边一张椅子,英杰顺手就拿起先往较瘦小的山猫身上扎去,山猫马上哀嚎一声躺在地上,皮条傻了,但反应过来,马 上用两只手挡住英杰的攻击,随即一拳打过去,英杰本来就满身伤,受了这一拳,显得又更是狼狈,皮条怒气多打了几拳,随即一脚踩住英杰。

  王刚穿上了衣服,看了怒气说:“臭小子,本来想这样就算了,但你偷袭我手下,我包准你从今以后有的受”。

  王刚向床上使了使眼色,皮条随即抱起梦若,王刚笑着说:“这女人用的老子爽,我就当做利息带离开,你欠的钱就再给你拖个几天,要是你在不还,我就把你妈卖到妓院给男人接客,识相的最好快把欠的二十万给筹好,要不然你甭想再看到你妈妈了”。

  说完后,王刚带着手下离开,现场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英杰。

  但什么都无法做的英杰能怎么办呢,他微微睁开眼睛,爬起身子,想着,现在只能找到恶霸王刚住的地方,但要如何去找,唯一的方法,也就是找那与王刚串通好的阿辉了。

熟女之惑

如果从现在回望我的过 去,就如同从一面许久也未曾擦拭玻璃的窗子眺望,会觉得一片灰暗。有的事情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不知道是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遗忘的,但我知道,遗忘并 不代表真正的背叛。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的自闭,这令我无比的烦恼。我想尽快融入到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和陌生不陌生的人擦肩而过,就像大 家一如既往永恒不变的生活。 我一个人住单身,我百无聊赖,我每天浑浑噩噩,我一个人住二百平的大房子。我的父母远在国外,我一个人孤单地在这个城市里读 大学,我的生活中充满了浓郁的灰色,就像这个城市的天空。

  我承认我在私生活上很懒惰,很少洗衣服,家里也不收拾,我很少有朋友,唯一的一个朋友说我住的像猪窝。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开始反省,我也承认,我已经23岁了,我有必要让自己乾净一下,很有必要。

  我自己是不会干活的,收拾来收拾去家里还是乱糟糟的,我以前的女友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和我分手的,我不在乎,因为我早就开始讨厌她了:容貌还可以,但我不能容忍她扁平的胸部;虽然是处女,但做爱的技巧要差的很多,怎么教也不会,我感觉到我累了,分手就分手吧,我不在乎。

  一天周五下午上公共课,实在没什么听的了,我随意地看了下报纸,在浏览过程中非常偶然地看到了一则广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简单的家政服务广告,我的 心一动,我仔细地看了广告,下课之后就给这家名为「红桥」的中介所打了电话,他们的接线小姐很热情,仔细地介绍了他们的服务,之后就要求我到他们那里看看 再说。

  下午没什么事情,我就按照地址去了他们的公司,其实也不能说是公司,就是在居民楼里的一家中介所。房间很暗,接待我的是个50岁左右的妇女,穿着很 艳,脸上的皮肤好像是因为做了很多皮肤护理的缘故显得很嫩。她上下仔细地打量了我很久,问我是不是以前找过这样的中介,我说没有,有仔细地询问了我的个人 情况,之后就把我领到里边的一个小屋子。  屋子很小,里边有张XX,有张桌子。我们进去的时候里边还有个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个子不高,染成棕色的 头发在脑后系着,当时给我的印象是她的皮肤好像是很白,样子长的虽说不是很漂亮,但却有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成熟气质。  这让我砰然心动。因为我非常喜欢这 个类型的女人,在这里我觉得我有必要说下我的性趋向:我非常喜欢成熟的女人,就连我上网的时候我也是非常喜欢到日本的熟女网站上去浏览,成熟的中年妇女特 有的体质特征和成熟的媚态让我非常的心动。

  那个女人见我们进来就起身出去,和拎我进来的女人打招呼说,李姐我走了啊。那个叫李姐的说你在外边等我一会,我一会就完了,完了我还找你有事呢。说完 那个女人就出去了,我有点失态地盯着她走路时候摆动的浑圆的屁股,这使的那个叫李姐的人笑了起来,说老弟你可别把眼珠子看掉下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就 坐下和她谈事。 李姐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神秘地笑,我问了她一些问题,她都做了解答,最后说价格的时候,她说要是象给你这样的单身收拾房间和洗衣服什么的, 这样大约要400块,我觉得非常合适,价格很低。

  李姐神秘地笑笑说要是加别的就要多加钱了。我不明白,问她,她反而嗔怪地反问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有点迷糊,说真的不知道,她想了下,说其他的就是除了给你做工之外还可以这个,说着把左手全个圈,用右手的食指做向里插的动作。

  啊!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我猛地想起了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新闻说广州那边有这样的中介,原来在我的身边也有这样的呀!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弦动了一 下,整个人开始兴奋起来! 那女人看我眼睛放光,就跟着说我们这里有好多的保姆呢!有年轻漂亮的,还会做家务,保证你满意!价钱也公道,一般的400,要 是还陪睡觉的话我们这里加收300,剩下的你去和保姆谈。我连忙问那要多少钱呢?李姐说一般的话一个月全天工的话起码要1500。我算了下,全下来要 2200左右,这只是老爸老妈给我的零花钱的一个零头而已,我当即点点头,说可以。 李姐见我买了单,非常高兴,说那你要不要现在看看人呢?现在定吗?我 说可以,她马上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本子给我看,上边有很多人的资料,都是做家政服务的,配有照片和简介。

  我看了一下,没什么太满意的,李姐就介绍一个叫小娟的,说她是鞍山农村的,才出来干不长时间,年轻漂亮还能干。我看了看照片,还可以,但总觉得缺点什么。李姐给我看了很多我就是没有看中的,最后李姐把本子一推,说老弟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你就说大姐帮你找!

  我咽了下唾沫,说李姐你能不能给我找个像刚才那个大姐那样的?李姐一听就笑了说我还当你多难伺候呢!闹了半天是不喜欢小姑娘呀!你倒早和我说呀!怎么?喜欢大姐呀?我点头表示承认。

  李姐不怀好意地笑了,说老弟你真会玩,是不是小姑娘玩够了想换换口味?没问题!大姐绝对给你安排!那你看这中介费……我二话没说掏出500块塞到她手 里,她一见这钱就乐了,忙塞了起来,说老弟你是不是相中了刚才出去的那个呀?我点点头。李姐又坏笑了一下,说老弟你可真识货!她刚刚掉的主!

  我问她什么叫掉主,李姐说就是才被人包完,原先雇她的是个老头,雇了好几个月,但现在那老头被儿子接到北京去了,所以她才闲下来,也正在找活呢!李姐 说那我就给你召唤进来介绍介绍,随后就出去了。过了几分钟,李姐把哪个女人带进来,很热情地给我们介绍,说这老弟姓周,这是小陈,你们谈谈,我先出去一 下。之后就给我个眼色就带上门出去了。  那个叫小陈的倒是大方,拉着我坐在XX上,和我挨的很近,先是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会,之后就扑哧一下笑了,我倒是 糊涂了,问她笑什么,她笑过了之后说刚才听李姐说有个小帅哥要包她,一看还真帅呀。我也笑了,小陈笑着说你别不好意思呀,我大你,往后你就叫我陈姐就行 了。之后就问我叫什么名字什么工作在那里住和什么人之类的,一边说一边就用肉乎乎的胳膊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们聊了一会,那个叫李姐的就敲门进来了,问我行不行,我说行。李姐就说那就这么定了,小陈你又有新主道了,这小帅哥不错吧?谈价钱了吗?小陈说还没 呢,问我出多少,我说你说好了,她想了想说那就两千吧,我说行。李姐高兴地说好,这不就成了吗!办手续吧!  我看了陈姐的身份证,名字是陈玲,64年生 人,地址是同城的一个街道。

  办完了手续李姐说妥了!什么时候开始用工呢?我试探着说今天晚上?李姐笑了,说看你急的!陈姐却说今天恐怕不行,今天我儿子过生日我得去他奶奶家看 他,明天吧。我说陈姐你还有儿子呢呀?她说有啊!才7岁,在他姥姥家,我离婚之后归他爸了。李姐说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互相留个电话联系,明天上岗。

  第二天是周六,我起的很晚,快十点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接听的时候那边是个很好听的女声,原来是陈姐,问我在不在家什么时候来上班,我一听就很兴奋,说你马上就来啊,我在家等你。她问了地址就挂了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来的是陈姐,哇!她今天穿的好性感!上身是水红色对襟紧身小袄,露着一截雪白的脖子;下身是条紧身的黑色牛仔 裤,整个打扮把她的身材曲线显现的毫无遗漏!是那样的性感和妩媚!我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那是一个成熟女人丰腴雪白的脸孔,笑的时候有个浅浅的酒窝,头发 在脑后绾成了一个发髻,头发一丝不苟,更加的显现出她成熟女人所特有的美感和成熟的气质。

  她见我一直傻呵呵地看她,就笑着嗔怪说看你呀看什么呀好像见着鬼了呀?还不帮我拿东西呀!我才看见她手里还拎着一大一小两个包。我连忙拎进屋子。陈姐 进了屋四周看了看惊讶地说老弟你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呀?我说是呀,我爸爸妈妈原来在国内的时候留下的,我就自己住了,陈姐直到坐在XX上还在惊讶呢。

  后来陈姐说看你的房子这个乱呀!真要有个女人好好收拾一下呀!说完就要开始干活,我说别着急呀先歇歇的,陈姐满脸轻松地说没事儿小活!她又到我房间看了下,之后给我写了个单子,说你照这个上边写的买,之后我给你收拾,这就去,我在家干活。

  我也不好推辞,反正这个货色是在我的手里了,我急的是什么呢? 一个小时之后,我回来的时候非常惊讶地发现,我的家简直是大变样了,收拾得非常的乾 净,很利索,还有种淡淡的香气。陈姐接过我买的窗簾床单什么的东西又开始布置了一下,之后一切都好了。我注意到陈姐已经把我的衣服洗好了在阳台上晾着呢!

  陈姐这时候已经换了衣服,上身是一件T恤,下身是条短裤,T恤下鼓鼓的大乳房真的是美死了。陈姐这个时候看我又看她,就不好意思地抱住了肩膀笑着说, 看什么看你小色狼? 我走过去从后边抱住了她,哦!她身上的肉香哦!我笑着说,我就色了我就喜欢你你想咋样吧?陈姐用手握着我的手说,你说你小年轻的你干 吗要找我这么大的呀?我说我喜欢,我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她扑哧下笑了,像个羞涩的小姑娘。 我这个时候闻到了她发间传来的幽香,是那样的醉人!我 的下身隔着短裤正顶在她丰满的大屁股上,我热热的大鸡巴正顶在她的屁股沟上!她的屁股好软好热,真是性感!我的手开始向上摸,直接从她T恤下伸进去,直接 的摸她胸前的丰乳。

  陈姐戴着个没有棉托的乳罩,她的乳房非常的大,软乎乎的,手感真是好!比我以前女友的两个小「青苹果」真是要强百倍!我兴奋地揉摸她的大乳房,我真的 从来没有摸过像陈姐这样成熟女人的大乳房,这手感和我在浏览日本熟女网站时候设想的熟女的手感一样! 这时候陈姐的手从前边伸过来,准确地隔着裤子抓住了 我膨胀的大鸡巴!陈姐嘻嘻笑着说老弟你的鸡巴真大呀!我听见她这样直接地说我鸡巴大,我真是非常的兴奋,因为我从来没有听别的女人这样说这样的字眼儿!就 连我以前的女友也没有说过她这样年龄的女人真是直接呀!

  大吗?我在她的耳边问。她一边揉捏一边说真的很大很粗好像老爷们的一样大。我抱过她亲她,只亲了几下她就笑着躲开了说不习惯。我就又摸她,她也摸我。 我问她喜欢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她说喜欢。我问她为什么喜欢,她笑着说大鸡巴着舒服过瘾。  我兴奋地问她想不想过瘾,她有点喘地说想!我就拥着她进了卧 室。

  陈姐倒在床上看着我,带着一种很特别的笑容。我看见她的大胸脯鼓鼓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我就依在陈姐身边摸她的大乳房。陈姐咯咯地笑,问我 摸着什么感觉,我说我也说不出,反正很好。陈姐说不行了我都老了呀,都三十多了,你才多大呀?喜欢大姐吗?我看着她说我喜欢。

  她高兴地亲了我一下,就自己把上衣解开,随着扣子的一颗颗打开,她丰满肥硕的大乳房就弹了出来,虽然有乳罩的衬托,但还是显得非常的硕大和丰满,两个乳房之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

  我一边揉她乳房一边亲她的脸和耳朵,她笑嘻嘻地说呀痒呀。我摸了一会就把她的乳罩掀开,大乳房从她乳罩里弹了出来,更加显得硕大和白嫩,两颗大大的深 紫色的乳头已经开始硬了。我就含着她的乳头,连吸带裹,她笑嘻嘻地喘息着,手也在我的下身摸我的鸡巴。我玩了好一会她的大乳房,她的大乳房简直是太美太性 感了,虽然有一点点的下垂,但还是非常有感觉的。

  陈姐熟练地解开我的腰带把手从我的裤子边上伸进去,抓住了我的大鸡巴,陈姐笑着说你看你都硬成这样了是不是不经常屄?我嗯了一下。陈姐揉了一会我的鸡 巴就说好了够硬了,吧!说完,陈姐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了往床上一躺,把两条白白嫩嫩的大腿尽量地叉开,她的阴部完全地显现出来了!   我真是兴奋死了:一见倾心的美女就这样地叉开大腿让我看她的屄这还是第一次!真是骚死了!

  我还没有兴奋到立刻就干的程度,我压制住兴奋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看她的屄,她的大阴唇非常的厚,而小阴唇又有点长是黑褐色的,屄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 肥地高耸着,上边有一小丛的阴毛,不是很多。我扒开她的屄时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她那里流出来。  她着急地看着我,问我研究够 了没有?我又用手揉着她的阴蒂,她浑身的肌肉开始紧绷起来,整个身体上的白肉颤抖着,扭身子说大姐屄好痒啊,快来快点上来大姐。

  我用手扶着火热坚硬的鸡巴,拿龟头对准她那条湿润的肉缝,还没等我插进去她已经猛地一挺屁股,一下就把我的鸡巴吸到她阴道里。这个是我所没有想到的。我马上感觉到一股亲切的温暖和湿滑由龟头传到会阴尾骨,然后从整个脊柱直透大脑。

  陈姐大叫舒服死了!对,就这儿……插这儿……对……深一点。随着我的抽插她的淫水开始泛出,咕唧咕唧地响着。我感觉到我的卵蛋在一下下地拍击着她的狭 长的阴部,非常的妥帖,还有肉和肉的粘合着的拍击声,叭叭作响,这种淫糜的声音最直接的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似乎开始沉迷在某种不知名的快感中,就好像我 在云端里漂浮。

  她哼哼着,粉白的脸上浮现着一种骚媚妖娆的表情,半闭的眼睛朦胧着,性感的嘴巴微微张开着呻吟,那种呻吟在我看来就像是天籁之音在上下的摇动中,她问 我,怎么样大姐的身子干起来舒服吗?我说,你的屄好深,好像是干不到底。她笑着说,还不到底呢你都把我快捅穿了,都快插到人家子宫里啦!

  我把她的两条大白腿更大幅度地分开,继续埋头苦干,越干我越觉得她的阴道开始松了起来,滑滑的水开始越来越多,多得简直好像是在流淌,我感觉我的下体 已经和她的下体完全地被她的水弄湿了。她的屄越干越松,越干越深,鸡巴和阴道之间的水呱唧呱唧地响。她的功夫非常好,阴道好像是会抽动,一会松一会又猛地 紧起来,她抬起屁股用她的阴道深处研磨我的龟头,动作温柔又娴熟。

  我哪里能顶得住她这么的回应!在她淫荡的呻吟和叫喊中,我的会阴一阵抽动,龟头一麻,浑身抖了起来,从尾骨到脊椎一起紧缩,攒了好长时间的精液疯狂地 地射了出来,我顶着她的阴道把我的精液完全地射进了她的深处。我感觉到我的后背酸麻酸麻的,感觉很疲惫但又感觉到一种软绵绵的,无比的舒服。

  我得说,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激烈和畅快地和一个女人这样的做爱,我在她身上体验到了什么是毫无遮拦的畅快,甚至是极度淫荡的性快感,这可能就是成熟女 性和混沌未开的小姑娘的最显著区别。我以前的女友从来就他妈的没有给老子舔过,以前怎么说也不干,就是干上了还扭捏地装屄,感觉就像是奸尸一样,毫无快 感!我!

  女人,你知道要怎样才能俘获男人的心?

  我真的喜欢上了陈姐,我喜欢她口无遮拦的淫荡,喜欢她的放肆,喜欢她挨时骚媚的样子。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喘气,我看了看钟,时间过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休息了一会,陈姐说老弟你给我拿点纸巾来,大姐流了好多。我拿来纸巾,陈姐就开始擦阴户,擦完了又给我擦鸡巴。陈姐说看不出来呀你还真能干呢!得好舒服。

  我就这样子开始了和陈姐的同居生活,这是我以前所从没有经历过和想像过的,但它真实地发生了,真实的就像这个巨大而复杂的城市,令人欢欣,令人颓废生 活中总有些事情是我们想不到的,就比如我当初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在我二十三的时候会和一个三十五岁的成熟妇人在一起生活。这个事情想起来就心花怒放。

  陈姐的性经验非常的丰富,说话也不像小女孩那样羞涩,做爱的时候我最喜欢听她说脏话了,说的起性时甚至能直接导致我射精。像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基本上都 已经抛弃了羞涩和天真,对性的肆无忌惮和无比的渴望让我兴奋异常她一直照顾着我的生活,帮我做很多的家务,我开始在朋友面前变了样,可能是因为女性荷尔蒙 的滋润我感觉到我的精神也比以前好多了。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都穿越半个城市准时回到家里,我知道那里有我温暖的家可口的饭菜和有着夜一样柔情的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她有着最不幸的婚姻和过去,有着我从来没有想像和接触过的艰难的生活,我曾经问过她这样的生活她是怎样走过来的,她笑笑说我不是正在走吗?困难总能过去,天不是总下雨的。那个时候正是夕阳下垂的时候,金色的阳光照射着她的脸,无比的灿烂和生动。

  在我一个人孤单而灰暗的生活里,陈姐就是我的亲人,在这种亲人的层面上可能还要高一阶,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她是我的小亲亲,是我的大宝贝,是我心里最 最重要的珍贵的  我和陈姐住了两个多月了,陈姐也很能干,把我的家里收拾的很乾净,我的衣服也是非常的乾净,这很让我的朋友们惊讶。两个月的时候我给了 陈姐 5000块钱,我和她说我很喜欢她,陈姐就亲我。

  陈姐毕竟是38岁了,我们之间的沟通多少还有点代沟,但不妨碍我们之间性爱的交流。陈姐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很有分寸。她经常和我说我们只是雇佣关系,我收你的钱提供给你服务,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想多了只会给两个人都造成伤害。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的喜欢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已经接近中年的女人,她丰满肉感的身材和高超的性技巧让我无法离开她,我喜欢她肉嘟嘟性感的红唇,喜欢她丰满柔软的大乳房,喜欢她丰硕肥大的屁股和肉感成熟的腰身,还有她眼波流转间不时洩露出的万种风情。

  后来又过了一个月,陈姐提出要走,说她想去做点正经生意,她还要养她的孩子,我知道我已经没法阻拦她。后来陈姐在五爱市场租了间档口,开了间卖服装的 精品屋,有的时候我还能看见她,她烫着拉直的长发,画着淡淡妆,还是鼓着大奶子翘着屁股很开心的样子。我觉得她真的是个迷,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重要的东 西,不光是性爱方面的,重要的是她也教会了我在困难的时候勇敢地面对困难,解决它,并且时刻地保持快乐的心态。

  好女人就是一所好学校。

  陈姐走了之后的一段时期,我又处了个女友,说实话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她,我想她可能也是为了些什么和我上床的,而我也不是很在乎这个问题,我和她上床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找到和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应该有的感觉,但很不幸,过了很长时间我也没有找到。

  我还是想念陈姐,有的时候我就去陈姐的商店和陈姐聊天,陈姐还是乐天的样子,劝我很多,帮我出了不少主意,但陈姐怎么也不让我碰她了,她说我也不是不 让你碰,我还是劝你少和我这样年龄的女的在一起,这样对你未来不好,她还不让我去原来的那个中介所,说我要是再去就不和我好了。

  后来我实在是憋的不行了,就每天上网看日本的熟女网站,我越来越喜欢那里的熟女,每天都对着她们手淫。

  有一天我还是忍不住了就打车直奔「红桥」中介所。那天下着大雨,我也觉得有的点冒失,不是时候。我进屋的时候屋子里就有我上次见到的那个李姐在。她见 我来了马上就忍出我来了,热情地招呼我坐下,又是倒水又是拿烟,还笑嘻嘻地和我说她知道小陈不干了自己去开店了,她还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小陈还夸你说你活儿 好呢!

  李姐一番话说的我有点无地自容了,很窘。李姐笑了,说害羞什么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正是过午时分,外边的雨越下越大,天地间好像只剩下大雨 在咆哮了。李姐说咱们上里屋去吧这外边冷点。我们就一起进了屋。陈姐关了窗子,转身脱下了外衣搭在椅子上就坐在桌子后边的椅子上和我说话。我发现李姐脱了 衣服之后上身穿的是件低胸的肉色抽口T恤,显的她的奶子异常的硕大,要命的是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小半个乳房和那条深深的乳沟。她的奶子真鸡巴大!我暗自 想,这要是干一下子多过瘾。

  想什么呐?李姐笑嘻嘻地问我。我说我什么都没想,她笑了,说不能吧?是不是又想那事儿呢?还想找一个呗?我说是。

  这个时候我看见李姐的桌子上有个镜框,拿来一看是她和一个小伙子的照片,那小伙子大约和我差不多,李姐就说那是她和她儿子的照片。李姐笑着:说你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嘛,我儿子也在上大学呢!想不出你还这么好色呢!

  我也不想多和她废话就直接问她还能不能找了,她笑了,说还有,但现在没有,因为人家都有主了,过个几天能有个来。我有点失望,李姐也看出来了,她起身 绕过桌子来到我身边贴着我坐下,说怎么了呀着急了呀小老弟?是不是想干了呀?说着就把手直接放到我的裤裆上,开始揉我的鸡巴!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了。我说 李姐别这样了,李姐淫笑着转着眼睛看着我,低声说装正经呀你?刚才看你色咪咪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想干我,是不是?你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真是佩服她,我的眼睛一转她就能知道我想什么。李姐靠着我一边揉一边在我耳朵边轻声说看你呀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呢!先别找别人了你看李姐怎么样?咱姐俩儿先壳一炮啊?

  什么时候我受过这样的刺激呀!我立刻就受不了了,猛地抱住了她亲了起来,一边用手使劲地揉搓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不出所料,手感真鸡巴棒!我们就这样在XX上滚了一会我腾地站起来飞快地解裤子,李姐看我这样噗嗤下笑了,说看你急的,等大姐一下把门上的。

  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裤子褪到膝盖了,大鸡巴直直地支着,李姐过来的时候我就抱住了她摸她的屄,李姐说别着急呀老弟大姐给你撸两下等硬了的时候再 干。说着就用手开始给我撸鸡巴,一边仔细地看我的龟头,我猜想她在看我有没有什么病。撸了一会我就硬的不行了。李姐就转过身去扶着桌子,把裙子撩起来,她 的屁股真大,还丰满,一点也不像个50多岁的人,她飞快地把小裤衩褪到腿弯上,重新扶好把屁股一撅,浪声颤语地说来吧小老弟小心肝快来大姐,大姐把屄给你 扒开你快点插进来!

  李姐的手从两腿间伸过来,用食指和拇指分开她的阴唇。我看着李姐淫荡的样子真是受不了,尤其是她扒开骚屄摇着大屁股的样子真是骚极了!我简单看了下她 的屄,黑漆漆的一片,小阴唇是黑褐色的,但扒开的里边却是粉红色的,她的水也已经出来了,闪着光亮。  李姐颤声说小冤家你还看什么呀?以后有你研究的, 快点大姐,大姐好着急,现在就,使劲儿地!

  我还能说什么,立刻就把鸡巴对准她的大骚屄插了进去就开始。她的屄不像陈姐的开始紧后来松,她一直就很松、很垮,屄又大又深,水还贼多,的呱唧呱唧响  我扶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一阵狂!

  李姐叫我干的直哼哼,她倒不是象陈姐那样叫唤,就是一直哼哼,还不停地催我使劲。我于是就加了劲使劲往深桶,把李姐捅的直哆嗦,水象开了闸一样地流, 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李姐一边摇屁股一边颤声说:小祖宗呀你可把大姐干死了,舒服死了……大姐好长时间没让这么大的鸡巴过了……真舒服真过瘾……再使 劲…… 深点……再深点……对……哎呀妈呀你干到我子宫里去了呀……啊……你的大卵子拍的姐骚屄好舒服啊!……姐快让你干漏了……怪不得小陈说你能干呢!

  外面的雨还是很大,哗哗的不停,我也一样不停地干,干了她能有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她好像已经过了一次高潮了,她有点受不住了,就说小祖宗呀你怎么还不 射呢?你怎么这么能干呢?快射呀,大姐快让你干死了,大姐的屄都麻了。  大姐,你的屄太大了,好松,不紧呀我干着射不出来!我故意气她,没想到她却厚颜 无耻地说那大姐就给你夹夹,包准你过瘾,一会你就射出来。说着我就感觉到了李姐的阴道开始有规律地一下下地收缩,我插入和抽出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了快感在 增加。这个女人真厉害!能自由地控制自己的阴道松紧,真是没有碰到过,这就连陈姐也不如她,可以想见这女人工夫是多厉害!  我又了能有五分钟的样子,就 感觉要射了,我就开始加快频率,李姐的哼哼声也越来越大了,屁股也摇的厉害,阴道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李姐颤抖着说快点快点再快点小冤家快给我!大姐要, 给我射精,射呀,往大里边射,朝大姐屄里射,别浪费都射到大姐屄里边。

  我那能抗住她这么的浪话呀,我又干了几下就感觉到从龟头传遍全身的一种过电般的快感,之后就开始猛烈地往李姐的屄里大量的射精!积攒了几个月的热精全都射进了这个丰满性感的熟女的阴道最深处。

  射精之后我疲惫地倒退了几步坐在XX上喘气,李姐则趴在桌子上喘气。从李姐分开的大腿间我看到了我刚才射进去的的精液正缓缓地从她的阴道口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还有直接滴下去的,样子真是淫荡极了!

  李姐喘了会气,就拉开抽屉从里边拿出卷纸,开始擦阴部。擦完了李姐就拉上小裤衩放下裙子没事儿一样坐在我身边笑着对我说:我的小冤家你可把老娘干舒服 了!真能干!我也不好意思看她,李姐就用手把我的头转向她,笑嘻嘻地说怎么呀不敢看我呀?我又不吃你!大姐也不朝你要钱,就是图个乐,大姐就是稀罕你这样 的帅小伙儿,一见你大姐屄就痒痒就想干...你倒和我说话呀!

  说啥呀?我真的觉得匪夷所思了,像这样乱的关系真让我迷糊了,以前看是不迷糊,甚至是渴望,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说你稀罕大姐不?刚才干的舒服不?比小陈咋样?李姐淫笑着问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姐就拉过我放在她的胸前,满眼爱怜地看着我说:你知道不?大 姐打一看见你就稀罕上你了!你就跟我儿子似的真是招人爱。  我说:李姐,我和你儿子一般大你觉得合适吗?呵呵呵呵,李姐笑来起来,之后说出了一个我都惊 讶的秘密:我儿子?呵呵,也和你一样和好色呢!还打我的主意呢!我一听就来了精神,接着我就非常有兴致地要她给我讲她和她儿子的事。

  李姐也不隐瞒,浪声浪语地说:有天晚上就我一人在家睡觉,那天我喝了点酒睡的死,可后来就觉得有人在摸我,我还以为是我老公呢,但感觉不对,偷眼一看 你猜怎么着?原来是我儿子小亮在偷偷地摸我,看他紧张的样子真好笑,我就忍住了想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那后来呢?我兴奋起来了。

  后来?呵呵,这小色狼竟然大着胆子把我裤衩扒下来了。那个时候我是侧着躺着,我就感觉他在我后边看着我的下边儿。李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摸我鸡巴。  小混蛋!你说那儿?屄呗!李姐浪浪地说那你怎么样呢?没收拾他呀?我兴奋地问她,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

  这小祖宗看了能有几分钟就开始摸我下身,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本来应该起来收拾他但身上却一点劲也没有,叫他摸的这个痒啊!下边儿的水儿就流 了。 可不是!这小祖宗摸了一会我就听他喘气声大了,之后就是脱裤子声,我当时害怕了,寻思这不是乱套了吗?但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就没动。后来小亮 就在我身后躺下了,拿鸡巴往我里边捅,一看他就是没干过乱捅了一会,没想到找到了正地方一下子就捅进来了。我当时也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没动,就让他给 干了。李姐一口气说下来已经脸红了,摸我鸡巴的手都抖了。

  那他干你干的舒服不?我故意问她。

  那有啊!刚干了能有个十来下就射了,射的倒挺多。后来这小祖宗竟还没忘拿纸给我擦乾净了。他还以为我不知道呢!第二天还和我装呢!我也就没说,这也没法说呀你说!李姐说完了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芒。所以以后我就喜欢上和小伙干了,李姐补充说。

  李姐!听你说我又硬了,还想干!我兴奋地说。

  李姐又淫笑起来,没有说话,下了地利索地把小裤衩脱下来塞到抽屉里,转身就面对着我骑在我身上,我靠坐在XX上,鸡巴正直立着,李姐用手抓过去,对着 自己两腿之间,用龟头磨了磨阴道口,对准了之后屁股一沉,她那个大屄一下就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了。因为才射完,她里边很滑溜,李姐就抱着我的脖子一边亲我 一边掀动屁股套弄。

  我兴奋极了,和李姐说:李姐,你就当我是你儿子好了,你就尽情地吧!李姐竟也非常的配合,闭着眼睛一边干一边乱叫:唉呦……小亮……唉呦……你的大鸡巴可把妈干死了……妈干你干的舒服吗?啊小亮?

  我则饰演了她儿子小亮的角色:哦……哦……啊……妈……妈……你的屄好厉害呀,儿子快被你干出来了!……干的好舒服!……妈……你的屄好大呀!……李 姐也进入到角色中了,兴奋地快速套动,干的痛快淋漓!一边干一边趴在我耳朵边颤抖着小声说:小亮,妈的屄大吗?你不喜欢吗?……大屄着才舒服啊...你不 是喜欢偷摸地妈的屄吗?今天妈让你可劲儿……在巨大的淫乱中我和李姐都沉浸在其中了,不到多大一会儿我们就刺激得相互达到了性的及至!高潮喷涌而至!

  性交过后的我们疲惫地抱在一起,大口地喘着气,但阴部还紧紧地连在一起……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实有的事情是寻不来的,只能是碰,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缘分,就像我和李姐一样,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它确实真实地发生了,让我没法逃避。

  我曾经想过和陈姐说这个事情,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陈姐要是听到了一定会生气的,这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李姐有老公的,我也不想过多的介入她的生活,我只是在一种我所想像不到的边缘行走,在和现实做无休止的争斗。

  我们之间的性多于爱,也谈不上什么爱,就是一种单纯的性,这在人性上或许能够解释得通。在我们都有时间也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干,李姐干这个事非 常的老到和热衷,每次我们都干得非常的爽。我也断言李姐不只有我一个,至少在我之外还有好几个小伙子。 后来李姐给我介绍了个女的,42岁了,也是个大 姐,好像挺有钱的样子。李姐说,你跟着她,把她伺候明白了你就什么都有了,人家可是大老板。我和李姐说我也不缺什么啊,李姐淫笑着说那倒是小事,关键她活 儿也厉害,还就喜欢和年轻小伙干  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们学校外边的酒吧里。我下晚自习的时候溜了出来,到酒吧的时候李姐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一起的还有个 中年的女的,还不是很妖气,倒是很成熟很稳重的样子,及肩的短碎发,显得她很干练,脸上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基本没什么瑕疵,不是很漂亮,但有种说不出的感 觉。  她很开朗,说话的速度很快,思路清晰。李姐给我介绍说这是你孙姐,这是小周。我就叫了声孙姐,孙姐笑了,我发现她的笑容很好看,大大的眼睛快瞇到 了一起了,牙齿很白。她问我是学什么的,我们就聊了起来。李姐这个时候推脱有事情就走了,只是我们两个在昏暗的酒吧里聊天。

  我们聊了会天,我就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很有一定的思想深度和广度,一问才知道人家是人大的中文毕业生,我就开始暗自赞叹了。我们聊了会文学和历 史,我感觉到我已经够不上人家的思想深度了,羞愧得我无地自容了  孙姐感叹地说,学了这么多年到现在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全都忘了,碰到你还能和我谈这 些,真是难得!现在的人都是在谈钱什么的,很少有人关注这些了。后来我才知道,孙姐是本市一家医药公司的老总。

  聊了一会,她的电话就响了,接了电话之后就起身告辞,我们就结束了第一次的见面。

  后来很长时间了,我也就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有一天晚上我正走出图书馆的时候,后边驶过来一辆车,悄无声息地擦我身边停了,里边的人按了下喇叭,我回头看也不认识的车,就没在意,正要走的时候车窗滑了下来,里边有人喊我名字,我仔细一看是那天在酒吧里见过一面的孙姐。

  孙姐让我上了车,孙姐今天心情好像特别的好,说早就想来找你了,就是没时间,今天好容易有时间了。我说孙姐咱们干吗去?孙姐想了想笑了,说还没想好呢。她歪着头想了想说,那咱们去看场电影吧很长时间没看了。

  我们就去了电影院。那天上映的是《爱着的莎士比亚》,片子很美,我们坐在包厢里,孙姐很注意看的样子,没过多久孙姐就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顺从地让她 握着,她的手很软和热。这个时候孙姐示意我搂着她,我也没有拒绝。我就搂着她看了半部电影。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没敢动手摸她,我们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电影。

  后来孙姐的手就放在我的裤裆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我的鸡巴,这样公开的调情是我没有想到的。过了会,孙姐就搂过我的头开始亲我,她的舌头好像是条蛇,死命地往我嘴里钻,舔我的舌头。亲了会孙姐就趴在我的耳朵边儿上说:小周,你的鸡巴都硬了,真大!

  我听见她这么端庄的女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让我感到兴奋!我也开始热烈地回摸她的胸部。她的胸真大,软乎乎的,一只手根本就抓不过来,我感觉到她的乳头硬了,大大的好像两颗成熟的葡萄。

  孙姐的喘气声逐渐地大了起来,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裙子底下,放在她热乎乎的两腿间,示意我摸她阴部。我刚一摸就发现她已经湿得不像话了整条内裤底边都透了,湿嗒嗒的,这个女人真是容易动情啊!真鸡巴骚!

  我们就这样相互摸了一会,孙姐就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大姐快不行了,大姐要你的大鸡巴……要你的大鸡巴我……快点的……快点的……说完动手 就开始解我的腰带,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裤子就已经被她解开了,并且扒下了一块,我的鸡巴就支棱出来了。孙姐摸了一下,竟然低头就把我鸡巴含在自己嘴里开始 舔。   我虽然经过很多次的口交,但这样的情况还是没有的,孙姐的嘴里好热,她的舌头很灵活,一下下地掠过我的龟头,让我浑身都开始发麻。

  她舔了一会就起身利索地把裙子撩开,连内裤都没脱,直接把底边儿扒开,拿手扶正我的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阴道就插,只两三下就干到底了,孙姐的阴道不松不紧,刚刚好,也不是很深,刚好顶到底。孙姐就这样坐在我身上,开始动作,一下下地掀动屁股套弄。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环境真是刺激人,我一边用手摸着她硕大丰满的乳房一边靠着XX享受着鸡巴在她淫荡的阴道里所获得的快感  孙姐干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样 子,动作突然加快,重重地坐了几下之后就瘫在我怀里,喘着气说:你可真厉害呀,鸡巴好大,大姐今天真舒服了!流了都!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象孙姐 这样的中年大美人是这样的骚浪,明明是端庄贤淑的贤妻良母,可偏偏在这个黑暗的时刻,却是个风骚淫荡浪劲十足的婊子!看来弗罗依德的人格双重性的论述是真 他妈的正确呀!

  完事时候我们就出去了,孙姐请我吃饭。在吃饭的时候孙姐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一点也琢磨不透,但孙姐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独有的成熟魅力确实是真正地打动了我。

沈阳的夜色迷离,华灯初上,美好的夜才刚刚开始。

(六)
  其实有的事情不需要明白地说,比如我和孙姐,我觉得她很少说关于性爱的
事情,倒是多说些别的话题,但这不妨碍我们在床上的快乐。孙姐说做爱和别的
没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获得快感而已。

  我同意她的看法。

  孙姐生意很忙,一周能聚在一起就不错了。后来孙姐说。在学校什么地方不
方便,就在她公司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我们各人手里有把钥匙,我可以方便的
去住。要是孙姐有时间的话她就会打电话给我,我们就到我们的快乐窝去快活。
  我的性能力逐渐地被这些大姐们开发出来了,和她们在一起,在床上你不会
因为什么射精或者什么的问题而担心身体,她们经验十足,很会调理,只会让你
越来越强,而不是衰下去。

  我整个大三都是孙姐腻在一块儿,整整的过了一年,在这一年里,我在她身
上收获了很多的东西,让我受益蜚浅。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金钱的交易,我觉得
大家在一起开心快乐就足够了,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说说我和孙姐的故事吧,就当我以后的回忆。

  那是在大三的下学期,六月份的时候,有天我正在打篮球,孙姐打电话来说
让我下午三点到酒店。等我到了酒店的时候,孙姐已经在那里了。她很开心的样
子,身上是一套很职业的服装,低开的胸口看下去能看见她深深的乳沟。孙姐送
我个礼物,是块表,我也不认识什么牌子。孙姐说她今天刚做成了笔大生意,要
找我庆贺。

  我说那我们怎么庆贺呢?

  孙姐笑了,脸开始涨红,拉过我亲我一下,在我耳朵边轻声说:我现在就想
让你舔我下边儿,大姐刚才好兴奋呀,五百多万的单子呢!刚才好痒,想你了,
想你肏我。

  我被她的直接和大胆刺激得立刻兴奋起来,孙姐坐在沙发上,拉开她的及膝
短裙,脱掉内裤,急急地分开大腿,急切地看着我。我跪在她两腿间的地毯上,
孙姐成熟女人的阴户整个地展现在我面前:狭长、暗红色的大阴唇因为分开大腿
的缘故也淫荡地分开了,褐红色的小阴唇也微微张开,浪屄口已经分泌了很多的
黏液,闪着淫糜的光。

  于是我就开始舔孙姐的屄。因为无数次的演练和操作,我对她阴户的构造简
直是熟悉极了,舔阴唇咬阴蒂甚至是舔屁眼都做了,把孙姐兴奋得仰着头快乐地
叫喊。我舔了能有十多分钟的样子,孙姐就完蛋了,一阵抽搐之后,从她的浪屄
口里就流出了白白的阴精。

  孙姐失神地靠在沙发上,只是喃喃地说:真舒服,真得劲儿,真好真好……
  我的鸡巴也硬了,我脱光了衣服,爬到沙发上,把鸡巴顶在孙姐粉白的脸蛋
上,孙姐用手抓住了我的鸡巴撸了一会就张开嘴含了进去,我坐在沙发上孙姐趁
势跪在我腿间开始给我口交。我最是佩服孙姐的口交技术了,一根鸡巴让她含的
真是舒服,又舔又嘬,有的时候还把蛋含嘴里,孙姐的舌头真是厉害呀!

  舔了不大一会,我就受不了了,我说:孙姐,我快不行了,别动了。

  孙姐放开鸡巴,暧昧地笑着,又飞快地开始撸鸡巴,不时地用舌尖舔我的马
眼,手还在下边抚摩我的卵蛋。我知道她今天是不能放过我了,因为孙姐有时候
很喜欢这样把我弄射了,之后喝掉我的精液,我觉得有点变态,但孙姐喜欢,我
也没办法。

  马上我就射精了,孙姐还是紧紧地含着我的龟头,我感觉我的精液已经完全
的射到孙姐嘴巴里了,但孙姐还用力地用嘴巴吸,把输精管里残存的精液都吸到
嘴巴里了,孙姐一边吸一边咕嘟咕嘟地喝,我看着她雪白我喉咙间一动一动地吞
吃的样子我就忍受不了了,全部的精液都射没了。

  后来我们上床,疯狂地。

  孙姐骑在我的身上,大屁股上下翻飞,前后摇摆,猛烈地肏我,孙姐很喜欢
这个姿势,我想这可能和她的征服欲有关。我喜欢在下边看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
抖动的样子,来回地晃荡真是淫荡。孙姐就喜欢两个姿势:一个是女上位,一个
是后进式。

  孙姐喜欢在她肏我的时候看我的表情,眼睛睁的很大很专注,仿佛是头非洲
草原上的猎豹在关注着它的食物。我们的周围仿佛青草翻滚,赤道的太阳正无羞
耻地照射在我们身上,汗水涔涔而下。

  疯狂的肏屄结束后,孙姐就恢复了原来的端庄的神态,和她肏屄的时候的表
情完全不一样。孙姐和我洗了个澡,又聊了会天之后就穿了衣服准备出去。

  她在洗手间里收拾东西,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弯腰在做着什么,我看见她裹在
裙子里的浑圆的屁股是那么的性感,刚才还夹着我的鸡巴在抖动在疯狂,我看着
鸡巴又立了起来,我从后边抱住了她,孙姐笑了,反手搂过我的头,开始亲我。

  我们就在洗手间里肏。孙姐把内裤褪了下去,裙子撩起来,我在后边肏了进
去,狠狠地肏她,刚才的淫水还在,我肏着更加的舒服。孙姐让我肏得直哼哼,
一头的碎发蓬乱了。

  孙姐其实还是很爱她的老公的,她从来不厌烦他,她说他只是性能力上有欠
缺,其余的地方还很好,他很爱他们的孩子。

  我永远也猜不透孙姐,她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谜,一个永远也猜不透的谜。
她如同一片碧蓝碧蓝的大海,所有的秘密都在那泓蔚蓝下深深地隐藏,那碧蓝的
海面下是她翻腾着的永不停息的关于欲望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