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26 February 2007

目击姐姐和她同学被强奸

想起这件事,那还是90年代初的事情了,那年我上小学二年级。到了暑假,妈妈让我跟着在北方上大学的表姐去北方的一个大城市去旅游,顺便长长见识,于是在暑假过到一半的时候,也就是八月初吧,表姐领着我和她的一位同样住在本市的同学一起坐火车去了她读大学的城市,一路上通过表姐的介绍,我知道了这位姐姐的名字,她叫林亦兰,和一米七八的表姐差不多高,表姐让我叫她兰兰姐。兰兰姐是个和表姐一样活泼好动的女生,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丝毫也没有感觉到旅途的漫长,北方的景色的确和南方不同,格外吸引我这个来自南方的小男孩,就这样火车颠簸了两天两夜,到了我们旅游的目的地。

下了火车,我四处张望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可是表姐和兰兰姐却一脸犯愁的样子,其实我后来才知道,那年她们都才上大一,也不知道这个城市究竟哪里好玩,应该带我去哪。经过短暂的争论,两位姐姐统一了意见,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于是我们找了个公用电话报了平安之后,随着汹涌的人潮挤出了出站口。来到了站前的广场上,那时无知的我诧异于这么远的城市的街上也有卖家乡的饮料,丝毫没有留意姐姐们的话语,只听见她们说学校宿舍是不能住外人的,我们不能住宿舍,只能找个旅社了。后来有一个长得挺黑的男人过来和姐姐们说话,我全神贯注地看着旁边小卖铺里我没见过的吃的。没留神表姐和他说了什么。只记得谈完了之后,兰兰姐领着我跟着表姐和那个男人一起在火车站附近转啊转,终于转到了一家旅社的门口,那个旅社的门面并不算大,临街的几扇窗户上贴满了广告,姐姐们领着我走了进去,在门口交了30块钱房费就被那个看起来挺老实的男人带到了一个屋子的门口。我们走了进去,是个多人间,还算宽敞,我们放下了行李,表姐出去找公用电话去了,兰兰姐在屋子里整理衣服和吃的东西,我则出去四处乱跑,跑了一会儿我就知道了这个旅社的结构,旅社是个平房,不过浴室和一个放被褥床单的房间在很小的地下室里,地面上一共只有5个房间,其中只有我们这间和旁边那间住着人,旁边那间多人间里住了3个男人,走廊的尽头是厕所。等我转回来,屋里已经多了一个陌生的女生,大约一米六五。不过看起来表姐和兰兰姐跟她很熟,她微笑着看着我,告诉我这个城市的大体情况。她自我介绍叫张典,是表姐的同学。我们四个人就这样聊着,到傍晚的时候,表姐决定明天和兰兰姐一起出去买点东西,就让张典姐姐看着我好啦。

过了一晚,第二天当我起床的时候,张典姐姐已经在屋子里坐着了。表姐和兰兰姐正准备出发去购物,在门口的时候,那个带我们来的人自告奋勇当了向导,领着她们出去了(其实那个男人是旅店的老板,是个挺好的热心人)。张典姐姐和我坐在屋子里聊天,她挺开朗的,也很漂亮。我记得好象那天她穿的是一身格子连衣裙,梳着一头短发。我们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张典姐姐说要出去一下,让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听会收音机。就当我正听着广播的时候,听见厕所那边传来了张典姐姐的尖叫声,然后我跑出了屋子,看见张典姐姐从厕所里跑了出来,在厕所的门口一个胖男人正嘿嘿的笑着,是我们隔壁的住客。张典姐姐急忙拉着我跑回了屋里。我问她怎么啦,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告诉我把门锁上,可是我只是关上了门,确切说,我不知道那个圆把的门怎么锁。然后我坐到了张典姐姐旁边,缠着她讲故事,她勉强给我讲着。又过了大约5分钟,有人打开了门,是刚才那个胖子和那两个男人,他们都光着上身。张典姐姐立刻叫喊起来,我不知道这群人要干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戴眼镜的人就把我拉到门外去了,然后把门狠狠地关上了。好奇的我在门缝里看见那个胖子正在脱裤子,我正在纳闷为什么他要在这个屋子里睡觉,还没等我想明白,尖叫着的张典姐姐就被他拿着一团好象是内裤的东西堵住了嘴,我只能听见她呜呜的声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跑,却发现旅社的门被锁住了,我只能悻悻地回到门前,继续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屋里的张典姐姐的连衣裙吊带已经被从肩膀上拉了下来,胖子把她的胸罩扯了下来,她的手已经被麻绳捆住了。这时候眼镜男人突然打开门把我拉回了屋里,并用刀子指着我,让我不要乱动。我害怕他会杀了我,吓得蜷缩在墙角,眼镜男人重新又锁上了门。张典姐姐的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胖子把她按倒在地上,她一直呜呜地叫喊着,似乎是在对我说什么,可是我什么也听不懂,我只知道他们是坏人,却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叫强奸,自然不懂他们要做什么。)

胖子手忙脚乱地扯下了张典姐姐的内裤,我惊讶地发现张典姐姐的下身没有像我一样的小鸡鸡,而是有一丛毛,毛的下面是一道肉缝。光着身子的胖子此时把他跨下的一根很粗很长的东西插进了张典姐姐的肉缝里,张典姐姐在地上拼命地挣扎着,好象很痛,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胖子的双手抓住了张典姐姐的两个乳房揉起来,我很纳闷,不知道他揉小孩子喝奶的地方干什么。他紧接着把肥胖的身体压在了张典姐姐身上,屁股开始前后顶起来。张典姐姐一直呜呜地叫着,好象很痛苦,胖子不停地在嘴里说着话,我基本忘了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好象很高兴很开心的样子。后来过了半个多小时,胖子突然停止了动作,然后他站了起来,我看到张典姐姐的下身流满了红色的血和白色的液体,乳房上全是抠的伤口。我已经对这奇怪的事情麻木了,只是盯着看,这时眼镜男人把张典姐姐扶了起来,然后让她趴在窗口的桌子上,张典姐姐双脚着地,那些液体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有的都把她的连衣裙染红了。然后眼镜男人把他的那个长东西拿了出来对准张典姐姐沾满血的肉缝就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前后摇晃。张典姐姐在他把东西插进去的一刹那又开始呜呜地叫喊,眼镜男人和胖子一样都抓住了她的乳房开始抠挠。没过多久,眼镜男人低沉地吼着,然后猛地向前一冲,张典姐姐的腿也随之狠狠撞在了桌沿上。眼镜男人从张典姐姐身体离开的一刹那,更多的白色液体从张典姐姐的肉缝里流了出来。另一边站着的高个男人立刻接替了眼镜男人的位置开始把住张典姐姐的腰把长东西顶进了肉缝前后抽动起来,他弄了一会就拔了出来,脱掉了张典姐姐的连衣裙,把她按在地上,并且把姐姐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然后重新压在张典姐姐的身上把肉棒插进了肉缝里开始上下动,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才站起来,拿出了张典姐姐嘴里的内裤,和眼镜胖子一起穿上了裤子,开了门走了。张典姐姐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很久才说话让我走过去帮她解开绳子。她站起来之后,哭了起来,她哭得很伤心。然后好象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连衣服都没穿猛地拉起我跑向了浴室。她进浴室之前,告诉我,如果刚才那三个男人再来就告诉她,然后一个人哭着跑了进去。我站在门口等着,没过多久就看见那三个人走进了地下室,好象准备洗澡的样子。我连忙叫喊起来,他们看见我一愣,明白了什么似的,然后就冲进了女浴室,把我也拉了进去,他们还把女浴室的门锁上了。张典姐姐看见了他们,尖叫起来,一边喊着救命一边跑向最近的角落,可是那三个男人还是跟了过去,他们这次没有塞住张典姐姐的嘴,高个男人直接在角落里开始刚才做过一次的事。他把住张典姐姐的腰,把肉缝对准自己,直接在张典姐姐身后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张典姐姐的惨叫声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他做了一会之后,眼镜男人走到姐姐的面前把肉棒顶进了她的嘴里也像高个男人一样抽出来又捅进去。张典姐姐呜呜地叫着,似乎十分痛苦。大约20分钟之后,张典姐姐身后的高个男人拔出了肉棒,白色的液体从他的肉棒里射了出来,喷在了张典姐姐光滑的屁股上,眼镜男人也停止了动作,拔出张典姐姐嘴里的肉棒躺到了地上,然后胖子抱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张典姐姐,把她沾满白色液体的红肿肉缝对准了地上眼镜男人挺立的肉棒放了下去,张典姐姐立刻又开始惨叫,眼镜男人的身子向上一拱一拱,把她的身体不断地顶起来,后面的胖子好象也等不及似的,把张典姐姐的上身推倒在眼镜的身上,然后把肉棒插进了张典姐姐的屁股,张典姐姐的叫声更凄惨了,随着胖子肉棒的进进出出,我看见鲜血不断从她的屁股中间流出,滴在浴室的水泥地上。张典姐姐好象十分痛苦,她的脸流满了泪水,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动作下不断地被挤压,似乎颤抖不已。过了一会两个男人把肉棒同时插进了张典姐姐的身体里,在他们拔出肉棒的同时,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鲜血从张典姐姐的身体里流出,滴在地上。几个男人在一旁说了一些什么,接着他们就架着哭叫着的张典姐姐离开了女浴室,走出浴室的同时他们把张典姐姐的双手重新绑住,又把从我们房间里找到的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然后拖进了隔壁的房间,眼镜男人又把我们屋子和浴室里的白色液体和点点血迹用拖布擦净,然后拿走了张典姐姐的衣物,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如果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就杀了我,我怯生生地点了点头,眼镜男人就离开了房间。我躲在角落里听见隔壁的房间里好象在收拾东西,等声音停止时,我看见那三个男人拖着一个麻袋离开了旅社,上了门口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等晚上表姐和兰兰姐和旅社老板购物回来的时候,看见我一个人在屋里呆着,便笑着说张典姐姐怎么把我扔下一个人跑了呢?她们没有问我,我也不敢说,我怕眼镜男人会杀我。就这样姐姐们睡了一个美美的觉,而我却是心事重重。第二天表姐说要带我去什么公园,我没注意听,便跟着表姐走出了旅社,却愕然发现那辆白色面包车就停在门口,胖子就坐在驾驶的位置上,他问表姐去哪里,表姐回头看见他,没有起疑心,就说了目的地的名称,然后胖子就让我们三个人上车,他说顺路,于是姐姐们领着我就上了车。

没等我坐稳,车就开动了,我和两位姐姐坐在最后一排,胖子开车,眼镜男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高个和我们坐在一起,我们前面坐着两个小年轻,大约比表姐大一两岁的样子吧,我没见过他们,想起昨天张典姐姐的遭遇,我有点害怕。可是小孩子很快就忘了害怕的事,开始看窗外的风景……

等睡着的我被表姐与胖子的争吵声吵醒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窗外是一片民居,墙上写着拆字,周围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表姐怨胖子开错了地,可是胖子和眼镜男人却没怎么争辩,反而从驾驶室进到了车后部。兰兰姐有点害怕了,她问胖子你们要干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胖子拉倒在了车过道里,表姐刚要喊救命,旁边的高个立刻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倒在了后排座上。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看着面前过道里被按倒的兰兰姐和旁边的表姐竟然毫无动作,等我反应过来,胖子又要做与昨天相同的事情时,兰兰姐已经被胖子和眼镜扒得只留下脚上穿的凉鞋和白色袜子,嘴里也被他们塞上了一团布,胖子已经把手指头伸进了兰兰姐的肉缝之中开始抠弄。身后的表姐也同样被堵住了嘴,身上也只留下了一条快被扯烂的内裤。我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几个男人在狭小的车厢里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精光,眼镜男人压在了兰兰姐的身上,把肉棒顶进了肉缝里,兰兰姐呜呜地叫着,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可是眼镜男人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好象更加猛烈,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肉棒在兰兰姐的肉缝中进进出出,不断有鲜血从肉缝中溅出;另一侧的高个男人也已开始把肉棒插进表姐的肉缝中,表姐疯狂地摇着头,拼命的挣扎,可是还是被高个男人用胖子插入张典姐姐同样的姿势把肉棒完全插进了肉缝。车子因为男人们剧烈的动作而摇晃着,姐姐们呜呜的声音完全被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压倒,我看见眼镜男人抓住了兰兰姐的乳房使劲地玩弄着,兰兰姐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停改换着形状,有的地方已经被眼镜男人的指甲抠出了血道,可是眼镜男人依然没有住手的意思,他的屁股不断一耸一耸地上下摆动,把肉棒不断地挤入兰兰姐的肉缝里;兰兰姐被眼镜男人不断地向前推着,一会她的头就顶到了后排的座位上,兰兰姐的双手不得不顶住后面的座位。另一边的高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按住表姐的双手快速地把肉棒在表姐的身体里前后乱插。表姐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动着。高个男人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就像一头大灰狼在蹂躏一只可怜的小羊。没过多久,眼镜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他的身体向前猛地一顶,兰兰姐随之发出了一阵呜呜的惨叫。接着眼镜男人就站了起来,一旁坐着的一个小年轻立刻扶起了兰兰姐,我清楚地看到了兰兰姐后背上被面包车地板划出的伤痕和地上从兰兰姐肉缝里流出的鲜红血液,可是小年轻一点也没让兰兰姐休息,把她猛地拉向地板上坐着的自己。兰兰姐拼命挣扎着,双手抓住了座位上的扶手怎么也不松开,一旁的胖子好象很生气,他骂了一句,然后拿出了嘴里叼着的点燃的香烟,把燃烧着的香烟按在了兰兰姐的一个乳头上,兰兰姐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松开了扶手,立刻就被坐着的小年轻拉到身边去了。小年轻掐着兰兰姐的腰,把肉棒对准肉缝塞了进去。在肉棒插进去的一刹那,兰兰姐的嘴里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似的。小年轻并没有停,他双手把住了兰兰姐的腰斜着推拉起来。兰兰姐的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摆动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是眼镜男人并不想让兰兰姐如愿,他拿来一些绳子,捆住了兰兰姐的双手。我又回头看了看表姐,高个男人的动作更猛烈了,不一会高个男人就在表姐肉缝里喷出了白色液体,可是高个男人并不满足,他把躺在座位上的哭泣的表姐推下了座位,按住了表姐的头强迫表姐把他沾满白色液体的肉棒含在嘴里。在刚才表姐躺过的座位上的罩套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很多地方已经被染红了。过了一会,小年轻开始抱怨车里地方太小。于是胖子领着两个小年轻下了车,我和兰兰姐也被他们拖走了,在我离开面包车的一刹那,我看见表姐被拉到了过道里,她被眼镜男人摆成了四脚着地的形状,眼镜男人的肉棒已经对准了表姐肿胀的肉缝,表姐的嘴里还含着高个男人的肉棒。一路上兰兰姐下身淌出的鲜血滴在了破旧的土路上,远方的面包车又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兰兰姐和我被拖进了一个门上被红油漆写着拆的院落,当我被拖进那破旧的房屋时,我看见了张典姐姐,她瘫在屋里的床上,身上骑着一个老头,她嘴里的布团已被拿了出来,浑身都是那种白色的液体,连嘴里都是。老头的肉棒正插在张典姐姐的肉缝里,下面已分不出颜色的破褥子上有一片深红的痕迹。老头回头看了看我们,又继续开始动作,张典姐姐沙哑的惨叫马上响了起来。我被扔到了床边的草堆旁,正对着张典姐姐的下体。老头的肉棒不断地用力插着红色的肉缝,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兰兰姐也被仰面放到了一个木桌子上,小年轻站在地上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他抓住兰兰姐的大腿,身子不住地向前拱着,好象很舒服似的。我抬头望了望天,发现天快要黑了。趁着屋里没人注意我,我起身准备逃跑。却被身旁的老头抓住,他从张典姐姐的身体上离开,我被他拉上了床。他让我脱了裤子,我怕他只好照办,然后他让我躺在了床上,他抱起了张典姐姐把肉缝对准我的小鸡鸡放了下来,当我的鸡鸡接近张典姐姐的肉缝时,却发现老头并没有把他刚才插过的小洞让我插,而是另一个更小的肉洞,(长大了才知道那是张典姐姐的尿道)当我的小鸡鸡插进去时感觉被挤得好疼,可是张典姐姐似乎更痛,她的惨叫让我心里乱成一团。只有一两分钟我就感觉尿在了她的肉洞里面。老头见状连忙把我重新扔到了草堆上,我连忙穿上衣服,却看见那个老头把他的肉棒对准我刚才插的地方狠狠插了下去,张典姐姐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我看见那个肉洞好象是被挤裂了,鲜血随着老头肉棒的深入不断流出,下面的褥子上已经红了一大片。我扭过头去,看见兰兰姐身上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小年轻,白色的液体已经糊满了兰兰姐的大腿,那个小年轻还不停地把肉棒前后插入,刚才在兰兰姐身上的小年轻朝老头走了过来,他们两个说了几句话然后小年轻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样,只知道他们一定没有什么好意。大约过了20分钟,表姐被高个男人和眼镜男人架了进来,扔在了我旁边。表姐头发凌乱,见到我好象很高兴,我刚要和表姐说话,高个男人就把我拉到了里屋,锁上了布满灰尘多处漏风的门。我恐惧地从门上坏掉的地方望出去,看见小年轻领着三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然后那三个男人好象在门口和他商量了几句之后就给了他一些钱,接着有两个走向了表姐另外一个走向了张典姐姐。走向表姐的那两个人很快脱光了衣服,其中一个逼近了表姐,在表姐的呜呜声中他扑了过去。虽然看不清楚,但我估计他做的事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另一个人抓住表姐的手握住他的肉棒前后套弄着。走向张典姐姐的人在老头身旁耐心地等着,直到老头满意地站起身来。他接替老头位置的时候,老头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个人就狠狠地把肉棒顶入了我刚才插进去过的肉洞,张典姐姐的惨叫随着他的动作愈加凄厉。我正看着无助的张典姐姐,忽然听见了兰兰姐大声的惨叫,我转过头去,从另一侧的门缝里看见他们把兰兰姐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兰兰姐的屁股正被一根粗长的肉棒顶进去,大约过了10分钟,那根肉棒才拔了出来,兰兰姐被撑大的屁股里流出了红色和白色的液体。这时候那个骑在表姐身上的那个人也拿出了表姐嘴里的东西,屋子里三位姐姐的惨叫此起彼伏。我正在分神,刚才那个小年轻打开了里屋的锁,把我拉出了屋子,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知道他不怀好意。果然,他把我扔到了离房子不远的水沟里,水沟很窄却很深,他估计我一定会淹死,转身就走了。多亏我自小在南方长大,识得水性,没有淹死。等他走远了,我爬出水沟没命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等我找到派出所,已经是第二天黎明,警察叔叔们听完我说的话,连忙开车带我向那个地方赶去,找到那间屋子时,太阳已经挂在正空了。警察叔叔们冲进屋子时,只发现了昏迷不醒浑身白色液体和鲜血的张典姐姐。过了两天警察根据我的描述,找到了那辆白色面包车,接着我们在车附近的野地里找到了一丝不挂的表姐和兰兰姐,两位姐姐都已极度虚弱,男人们已经不见踪影。警察叔叔把车主找来,才知道是“窃车作案”,很难找到凶手的。在派出所备案之后,姐姐们被送往了医院救治。在8月末,我才被表姐硬撑着送回了家……

在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兰兰姐和张典姐姐。那一次的旅游故事,也是我看到了相册里那张我们四个人在旅社门前的合影才想起来的。现在想想,那次旅游对于表姐、兰兰姐和张典姐姐三位大一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一场悲剧……

Sunday 25 February 2007

三警花被奸记

1.被擒

初夏时节,风和日丽。三个美丽的姑娘骑着自行车在A城的一条山间公路上一边说笑一边并肩行进着。在中间的姑娘,齐耳短发,着一件红色带领子的T恤衫,穿一条牛崽短裤,显得神采奕奕,她叫李萍,二十五岁;左边的姑娘个子较为娇小妩媚,叫赵佳惠,二十四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穿着一无袖白衬衫,领子竖起,下摆系成一个蝴蝶结,一条白色喇叭裤衬着她纤细的腰身,头发扎成马尾,在脑后飘动,看上去十分灵秀迷人;右边那个年纪最轻,却个子最高,只有二十三岁,穿着黄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裤,健美的大腿,使她显得修长、苗条,不知说到什么开心的事,哈哈笑着,一看就知是个个性爽朗活泼的姑娘,她叫丁晓丽。三个涣发青春活力的姑娘无论走到那儿都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人们猜测她们是演员或运动员,再不就是模特儿,其实她们是A城的“警花三人组”,李萍则是女子三人组的组长。虽然她们当女警不久,但在破了几件大案后,使人们对她们不得不刮目相看,黑社会对她们又怕又恨,发誓要报复。近来相对比较平静,女警们在连续作战后也感到有些累,趁今天天气好,她们便装到户外放松一下。三个人离城越来越远,渐渐转入了一条僻静的支路。她们不知道一张罪恶的网正等着她们。在山上的密林中,有几个男人藏在树后。为首的一个举着望远镜望着公路上,看见三个姑娘渐渐进入了埋伏圈,就拿起对讲机用暗语对埋伏着的匪徒下令:“各组注意,小鹿进入包围圈,开始行动。” 早已埋伏等候的匪徒立即按计划行动起来。姑娘们正骑着,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两辆黑色轿车扬起尘土,飞快地从后面超过去,在她们前面不远处停下,从车内下来六、七个大汉,手中握着冲锋枪。后面,也有两辆轿车停下来,同样走下六、七个大汉堵住了退路。两边匪徒同时一步步向女警们逼近。姑娘们一看就认得他们是青山帮的匪徒。女警们每人只带了一支防身用的小手枪,在武器与人数上都处于劣势,无法与匪徒对抗。 “快,上山。”李萍一声喊,三个人扔下自行车,便沿着一条山间小路往上冲去。只听见后面匪徒一边追一边喊着:“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子弹从头上嗖嗖飞过,女警们用手枪还击。小手枪的子弹不多,很快就打光了,如果她们穿的是迷彩服,在树林里还比较容易隐避,可偏偏今天三个人穿的都是鲜艳的衣服,在绿林中十分醒目。匪徒们看女警们不再开枪,知道她们子弹打光了,胆子大了不少,迅速地朝她们围拢来。女警们快要冲到山顶时,发现山上竟也有匪徒守候在那儿,看来她们是被包围了。三个女警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与正面的匪徒展开拼打。匪徒们知道眼前这三位女警身手不凡,两三个人更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敢正面冲上去自讨苦吃,于是仗着自己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将她们隔开,各自形成包围圈。匪首张金龙赶到现场,一看形势,匪徒们虽然人多,但在武艺高强的女警面前一时占不到便宜,于是指挥匪徒们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让他们分少数人缠住李萍和丁晓丽,多数匪徒集中力量攻击个子最小的赵佳惠。这个策略果然见效。赵佳惠的四面都是匪徒,无论她面向何方,背后的匪徒立即向她进攻,使她顾此失彼。她感到手脚发酸,气力不加,有些难以应付了。一个匪徒从后面扑向赵佳惠,被她一个背摔甩下去,侧面一个匪徒也被她一脚蹬在脸上,两颗门牙被踹掉,滚到一旁去,又有几个匪徒扑上来抱住她被她用力甩开。突然,她的双脚被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匪徒抱住,摔倒在地上,她脚用力一蹬,将这匪徒蹬开,可是从路边草丛中又跳出几个匪徒迅速抱住她,她来不及爬起来,被死死压在地上,两个匪徒按住她的脚,另两个匪徒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手并用膝盖用力抵住她的腰,不容她挣扎,四只粗大有力的手,将她双手拧到背后。娇小的姑娘被四、五个男人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她企图挣扎,可匪徒将她压得那么紧,挣不动,她感到男人手、脚的强壮有力,自己的肩膀被拧得很痛,直冒冷汗。 “抓住了一个,抓住了一个。”匪徒们高兴地叫道。 “把她给我绑起来。”张金龙下令道。 “绳子,快拿绳子来。”一片喊声。一会儿,绳子拿来了。 “给我绑紧点。”张金龙叮嘱着。 “是,头儿。”小匪徒应声道。匪徒们把赵佳惠的两只小臂在身后平行叠在一起向反方向拉到极限,手掌被拉到了胳膊肘处,再将绳子套在她肩膀上,两头沿胳膊绕了几个圈,在并在后面一起的小手臂上又紧又密地缠绑,用力抽紧,最后在背部打了个死结,使她的手指够不到绳子头。她试着解脱,但这批匪徒是捆绑高手,将她绑得这么结实,竟毫无解脱的可能。她的身体过去从没让男人碰过,这次两只胳膊却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劲压着,乳房隔着衬衣压在地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到全身,让她用不出力气。绑好后,匪徒们将她拉起来,她身上的白衬衫的下摆蝴蝶结已散开,风把衣襟朝两边吹开,露出了胸罩、乳沟和白白的肚皮。 “真是好身手,一个对一个咱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匪徒们欣赏着眼前这位双手反绑还在使劲挣扎的美女俘虏赞道,一边用手捏她的脸蛋。 “全靠咱们人多,好不容易才把她绑起来。” 赵佳惠不愿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自己被擒了。赵佳惠的被擒,使匪徒士气大振,他们更勇猛地向其它两位女警扑去。李萍、丁晓丽要返回来救赵佳惠,可被几个匪徒拦住去路,脱不得身,她二人拳打脚踢,打倒几个匪徒,但匪徒人多,一时也冲不出去,眼睁睁看着赵佳惠被拖下山去。匪徒们继续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留三四个人缠住李萍,大多数匪徒重点攻击丁晓丽。 ※ ※ ※正苦斗着,丁晓丽觉得脚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她左脚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个绳套里,埋伏在绳子另一头的小匪徒一见忙将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向下拉,刹那间,丁晓丽被绳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后身子被倒悬起来,挂在半空。 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弯起身子想将套在脚上的绳子解掉。可是绳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绳套。匪徒当然不会让她自解,三个人迅速跑到树下跳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下拉,丁晓丽腹肌再好也拗不过三个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挂拉直,动弹不得,只有右脚乱蹬乱踢。匪徒又将她黄背心的下摆拉下来,蒙住了她的头,使她失去方向,更无法还手。突遭变故,丁晓丽一时手足无措。人虽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双手被匪徒制住,无法还击。匪徒们抓着她的手随她挣扎,消耗着她的力气,见她渐渐挣扎不动了,才取来一条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住,多余的绳子又绕在她身上,把她胳膊连身体一起绑紧,打上结,象只粽子。绑好后才把她放了下来,身子刚落地,立即上来几个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只脚还被绳子高高悬着。匪徒将蒙在她头上的黄背心拉下来,露出丁晓丽美丽的脸庞。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微张开的红嘴唇,匪徒们被迷住了。 “嗬,这么漂亮的小妞,当警察实在是太可惜了。”匪徒们一边打趣一边走过来摸她的屁股,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丁晓丽又气又急,扭动身子躲闪。趁着匪徒解开吊着自己一只脚的绳子,丁晓丽猛然发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脚髁,翻了个身。一个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着丁晓丽,笑着说:“这个小妞归我了。”说着一把将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晓丽双手反绑,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双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稳,坐跌下去,周围匪徒哈哈大笑。 “真是废物,连一个绑起来的小妞都制服不住。”匪徒们嘲笑着那胖大匪徒。一边连忙跑上前来帮忙。两个匪徒各夹住丁晓丽的一条腿,第三个抱着她的腰,第四个捧着她的头,这才将她制住,朝山下抬去。身子被四个匪徒抬着,一路上丁晓丽还不断挣扎扭动着,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边以减轻李萍的压力,匪徒们高兴地喊:“又抓住一个小妞,又抓住一个小妞。” 除了少数几个押解赵佳惠和丁晓丽的匪徒,其余的都加入包围李萍的战斗,李萍彻底孤立了,形势对她十分不利。李萍见无法救出她俩,而匪徒又越来越多,再不走连自己也会遭擒,看到悬崖外就是大海,于是劈倒面前两个匪徒后,纵身一跳,在空中画了条优美的曲线,跃入大海。匪徒们从悬崖上探出身去,看着下面波涛起伏的大海,不禁目瞪口呆。 “看什么?还不赶快追。”张金龙喝道。匪徒们连忙掉头朝山下跑去。张金龙看着大海冷笑着:“你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他拿起了手机…… 李萍跃入海中,潜游了一段距离才将头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个僻静的海岸游去。她觉得脚上的运动鞋和袜子太重,就在水中将它们脱掉,这下感到轻快许多,游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就在这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只汽艇向她飞快驶来——是匪徒。原来匪徒这次真是布置周密,海上都安排了汽艇守候。她奋力向岸边游去,但很快就被汽艇追上,汽艇绕着她转圈子,艇上的匪徒们拿着钩子和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着抓这落入网中的猎物。掀起的浪花把她抛起来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晕旋。艇上一个高大的匪徒对李萍喊着:“李警官,投降吧,你跑不了了。” 李萍认得,他是张金龙的弟弟张金虎。明知没有希望,李萍还是尽可能地游着,她不愿就这样认输。一会儿,汽艇靠近了她,艇上的几个匪徒跳入大海,将她团团围住。经过山上艰苦的博斗,又被海中波涛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么是这几个以逸待劳、水性极佳匪徒的对手,很快手脚被众匪徒制住,匪徒们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揿入水中喝水,呛得她连连咳嗽,一会儿就不能动了。见她已被制服,匪徒们就挟持着她靠拢小挺,将她举上去,小艇上的匪徒早已守候在那儿,等她上身刚一靠上船沿,便按住她,将她的手拧在背后,李萍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顺从地让匪徒们将自己绑起来。绑好后,她才被拖上艇去。李萍无力地躺在甲板上,全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在太阳下闪光。红色T恤有几处在打斗中撕破,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美妙的曲线。T恤的下摆完全从牛崽短裤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脐眼。她手被绑在身后,喘着气,口中吐着又咸又苦的海水,两只乳房高高凸现,连两颗乳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随着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2.海边

汽艇靠了岸,匪徒们汇合一起,这边将李萍拖上岸,那边也将反绑双手的赵佳惠和丁晓丽推了过来。 “哈哈哈哈……李萍,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过去都是你们占上风我们吃苦头,这回可栽到我们手里啦,大名鼎鼎的警花三人组,这次让我们一网打尽,哈哈哈哈……”一个头儿模样的匪徒用手抬起李萍的下巴。 “张金龙,你仗着人多,才占了便宜。”丁晓丽恨道。 “那当然,谁不知你们警花三人组个个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么抓得住你们?” “卑鄙,耍诡计,算什么英雄?”赵佳惠呸了一声。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李萍怒道。 “怎么样?就这样……”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的脸打的侧向了一边。他就是匪首大哥张金龙。 “把她们绑到树上去。”张金龙下令。匪徒们将三个女警推过去,分别靠在三颗树上,用绳子把她们上上下下都与树捆在一起,绳子勒住胸脯,将乳房勒得高高耸起。李萍的红T恤、赵佳惠的立领白衬衫和丁晓丽的黄背心,衬托着她们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和俏丽的脸蛋,在绿色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漂亮。张金龙手里拿着鞭子,在她们三个面前走来走去,看着这三个女俘,心中洋洋得意。三个姑娘虽然被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闪出怒火,鼻翼一扇一扇。 “怎么样?给你们选了这么块宝地升天,你们真有福啊!” “要杀就杀,少费话。”李萍怒斥道。她后悔自己太不谨慎,中了匪徒的埋伏,自己死了不要紧,还拖累了赵佳惠和丁晓丽。过去都是自己抓匪徒,今天自己却被匪徒绑了起来,真是奇耻大辱。赵佳惠则看着兰天、大海,惊奇自己怎么过去没发现这儿是这么美。如果能自由,一定再来这儿好好玩它一天。她动了下身子,绳子把她绑得那么紧,动弹不了。 “失去了自由才感到自由是那么好。”赵佳惠默默想着。年轻的丁晓丽第一次经历这种非常处境,心情非常紧张,身子止不住地直哆索,眼泪也流下来。她想,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个女警,绝不能在匪徒面前丢脸,于是又倔强地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匪徒。 “杀?现在没到时侯。我要把你们奸个痛快再送你们上西天。” 想到自己将会遭到面前这一群满脸横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匪徒轮奸,三个姑娘不禁害怕,心砰砰乱跳。突然张金龙将手中的软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两甩,发出“叭叭”的响声,然后猛地抽向李萍的胸部,李萍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红色的T恤衫在胸部立刻被撕开一个长口,露出乳罩,也隐约露出李萍雪白的乳房,众匪徒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美的奶子啊!” “这是为了去年春天的债,那次我们损失了八百万元。”张金龙愤愤地说。又一鞭,抽在丁晓丽的小肚子上。丁晓丽也疼得不由得“哎哟”一声,身子想弯下去,可是因为被绑,弯不下去。 “这是为了北港码头那一次,我们损失了五个弟兄和三十公斤上好海洛因。” 第三鞭,张金龙抽向了赵佳惠的脚,抽得她一哆索。 “这是为了我的二弟。”在一次枪战中,张金龙的二弟张金豹被女警的子弹打中身亡。张金龙不断甩着鞭子,抽在三个女警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边诉说着在三位女警手中遭到的挫折。张金龙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个美丽的姑娘衣裤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胴体。小匪徒们见有空隙,纷纷跑上去,围住三个姑娘,他们现在不必害怕这三个女警了,她们被绑在树上无法还手,可以放胆去捏她们美丽的脸,丰满的乳房和健美的大腿了。 “放开我!” “你这不要脸的畜牲……呜……呜……” 姑娘们叫着,挣扎着,这使匪徒们更加兴奋。匪徒们对三个姑娘肆无忌惮地凌辱着、挑逗着,姑娘们洁白的身躯因竭力想躲开匪徒们触摸的手,在绳索中扭动,她们忍不住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和呜噎声与男人们淫邪的笑声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经刺激得异常兴奋。 “来来来,咱们与美人合个影。”张金龙说。 “好主意。”张金虎赞成着。张金龙先来到李萍身旁,“怎么样?美人儿,赏个脸吧。” 李萍不理他。不顾李萍的竭力躲闪,张金龙将自己的嘴亲到李萍的脸颊上,同时张金虎对好焦距,卡卡地按下了快门。张金虎则跑到丁晓丽身旁,从树后伸出左右两手,分别摁住姑娘的两只乳房,一边把头从丁晓丽肩膀处伸出来对着镜头作鬼脸。丁晓丽急得大叫:“把你的脏手拿开!”想低下头去咬张金虎的手,可是够不着。等张金龙、张金虎拍完,其它匪徒也纷纷围向三个姑娘。三个姑娘怎么会愿意与匪徒合影?她们低下头或侧过脸去,但被匪徒们拽着头发强迫把脸朝向正面。他们或学样将手捏着她们的乳房,或用鼻子去闻姑娘们的阴部,作出各种猥亵的姿势拍照。姑娘们手脚被绑,靠在树上不能动,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匪徒们却为每一个猥亵的姿势拍手叫好,哄然大笑。这边张金虎拨通了手提电话:“喂,老爹,大功告成,三个小妞都让我们逮住了,哈哈哈哈……”张金虎掩不住心中的高兴。那边青山帮的老大张根发也很高兴:“好,干得好!把她们带到二号去,我马上来。” 二号是匪徒们的一个秘密窝点。张金虎一挥手,“将她们带走!” “你们要把我们带到那里去?”李萍叫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妞儿。带你们去一个消魂的地方。”张金龙嘿嘿地笑着。 “快把我们放了,否则今后一定轻饶不了你们。”李萍又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是我的阶下囚,还敢口出狂言。”说着张金龙又是一个耳光扇在李萍脸上。匪徒们将三个姑娘从树上解下,用布蒙住她们的眼睛,双手仍被绑在后面,嘴里塞上毛巾,每人被拖上了一辆车,风驰电掣而去。在车里,姑娘坐在中间,两边各有匪徒抓着她们的胳膊,在狭小的车箱中令她们无发动弹。一路上匪徒们趁机对她们极尽凌辱之事,她们挣扎、反抗,但终于止不住匪徒们对自己身体各部份的侵袭,眼泪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塞着毛巾的嘴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3.吊刑

车子经过一段颠簸,嘎然停住。三个姑娘被推下车来。蒙住眼睛的布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也被取出,衣裤多处撕破,手被绑在身后,两边各有一名匪徒抓住胳膊。这是一座山的山脚下,山腰有一座大房子,这就是匪徒们所谓的2号窝了。山脚下已有一辆豪华的宝马车停在那儿,车内坐着一个五十多岁肥胖的男人,他就是青山帮的龙头老大张根发。张根发见三位姑娘被推过来,就走出车,色迷迷地看着三人,一边赞叹:“真是绝色美女呀。呣,各有各的味道。” 张金发虽已六十多岁,对性事仍很有劲头。但他对那种主动投怀送抱,扭捏作态的女人感到厌倦无味,过度的性生活使这些女人皮肉松弛,眼圈发黑,尽管她们涂脂抹粉也掩盖不住她们的俗气,这些女人在自己面前随便怎么摆姿态,也引不起自己的兴趣。今天这三位女警却不同,这不但因为她们都是十分漂亮的年轻姑娘,清纯而富有朝气,更因为她们的智商都是第一流的,是自己的对手,曾不只一次让自己遭受损失。自己对她们既恨又怕又很佩服,很想看看这三个把自己整得那么惨的女警官究竟长得什么样。今天一见,真是大出自己意料,没想到这三个让黑帮听了怕得发抖的女警竟这么年轻、漂亮,搜索自己的记忆,竟没有一个女人身材、容貌和气质及得上她们的。张根发笑迷迷地在三个女警前走来走去,用手去摸她们的脸、鼻子、耳朵、嘴唇和下巴,象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一边嘴里喃喃道:“美啊,真是美。”看着三位美丽姑娘被五花大绑,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对她们自己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他感到下体热哄哄的,生殖器顶在了裤子上,有一种想上去强奸的冲动,因为下面有很长一段时间硬不起来,问医求药都无效,今天这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不禁心花怒放。张金龙笑着对张根发说:“爹,咱们刑具室有的是刑具,何不让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们也开心开心呢?哈哈哈哈……” 李萍、赵佳惠、丁晓丽一听这话,都一齐叫骂起来。张根发摸着自己的下巴,嘿嘿地也笑了,他知道,要想使三个女警屈服不是那么容易,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决定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美丽的肉体,也想考验一下这三个女警的意志力。 “好,今天咱们就玩个痛快,让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们开心开心。但是你们给我听好,不许弄伤他们。” 大家心领神会,都哈哈大笑。 刑具室座落在半山腰,汽车开不上去。 “把她们给我扒光!”张金虎下令道。 “好,扒光。”匪徒们哄笑着,涌向三个女俘虏。 “你们要干什么?”姑娘们惊恐地大叫。 “干什么?让你们凉快凉快。哈哈哈哈……” “不要……” “放开我……”姑娘们叫道。匪徒们那管姑娘们的叫骂,齐心协力按住她们。所谓双拳不敌四手,到了这个地步,姑娘们身上本已不多的衣裤、胸罩被匪徒们七手八脚地很快脱掉,变成全裸,姑娘们手被匪徒们拧在后面,胸部被迫挺起,丰满坚挺的乳房向外展露着,也露出了她们处女神秘地带。她们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优美,洁白健康有弹性的皮肤,使阴部微微卷曲的阴毛更显黑亮,匪徒们的视线不觉一齐射向那里。顿时一片安静,匪徒们有的瞪着眼睛,有的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都不觉得,他们为这三位姑娘的美丽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才如梦初醒。 “哇……”匪徒们觉得言语无法描述三位女警的美丽,只能用赞叹来表达自己的惊讶。有几个匪徒争着抢从姑娘身上剥下的内裤和胸罩,放在鼻子上拼命的闻,沉醉在青春少女胴体特有的气味中,舒服得眯上了眼。三个姑娘则羞得低下头,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 “用杠子抬她们上去。”张金龙见三位女警已被剥成裸体就又下令。众匪徒立即把三个姑娘按倒,翻成俯卧,原来捆在胸口的绳子被解掉,把她们的手和脚向后拉,使身子向后弓起,再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捆在一起,形成四马倒攒蹄的样子。又找来三根碗口粗的毛竹杆穿过去,三位女警官赤身裸体,被反绑着穿在杠子上,两个人抬一个地扛上了肩。由于三个人平常训练有素,身体柔软而有弹性,手脚反绑在一起,穿在杠子上,腰和肚皮向下弯,形成优美的弧线。她们的皮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乳房下垂,头无力地低倒着,有的小喽喽忍不住就上来在她们的乳房上摸搓,引起三个人不由自主的叫声,穿在杠子上的身体想躲闪,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他们亵渎。小喽喽们兴高采烈地抬着三个女俘沿山路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刑具室走去,毛竹杆一颤一颤,她们的乳房也随之颤动。小风吹在三个人身上,路边的树枝有时擦在三个人身上,她们感到痒嗖嗖的。 刑具室里刑具齐全,墙上的环钩,天花板上的滑轮,还有一张X形的床板和一张Y型条凳,屋子中间则摆着一只通红的火炉,烤得整个房间热烘烘的,一边还有个水池。看到这些,三个姑娘都明白,今天这场凌辱是不可避免了,虽然她们有遭凌辱的思想准备,但看到这么多的各式刑具,也不由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你们想干什么?” “快放了我们。” “怎么样?害怕了吧?”匪徒们哄笑着,“待会儿让你们一样一样试过来。” 三个姑娘赤身裸体、四肢倒绑着被放在地上,穿在手脚间的杠子被抽出。屋里很热,匪徒们先后都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凸起的肉,一个个凶神恶刹的样子,随时准备伺候她们。 “先给她们洗个澡。”张金龙下令道。 “洗什么澡?不要!”姑娘们叫道,她们知道,这肯定是凌辱她们的新花样。 “到了这儿,就由不得你们啦。” 于是匪徒们四五个人围一个,将三个女警拎到水池边,强迫她们跪下或横卧着,用水泼湿她们的身子,再用肥皂在她们全身涂抹。抹好肥皂,张金龙、张金虎走过来淫笑着说:“三位美人,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来来来,让我们来伺候你们。” 说着手就在三个人全身上下摸揉起来,特别在乳房、大腿内侧和阴部这些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重点揉擦,甚至将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户,由于有肥皂,摸揉起来特别滑溜。二人在姑娘的肉体上闻着,年轻姑娘身上所散发的温热和体香,使他们陶醉得闭上眼睛,这种健康、青春的气息是任何化妆品比不上的。姑娘们则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她们想躲避,但手脚被绑,又被几个大汉按着,躲避不开。这一轮猥亵让张金龙、张金虎兴奋不已。在博斗中脸上、身上沾上的痕迹和汗液都被洗净,姑娘们更显得光洁、明媚,她们个个明眉皓齿,皮肤白洁如玉,娇嫩无比,似乎一捅就会出水。而人被绳索捆绑着,又显得那么无助、可怜,楚楚动人,看得众匪徒直咽口水。 “呣,这样吊起来才更漂亮,我真是爱死你们了。”张金虎叹道。 张金龙一挥手,匪徒们分成三组,涌向三个被俘的女警官。今天老爷子亲临现场,小匪徒们都想在头儿面前表现自己,格外卖力。他们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不顾姑娘们的叫骂、挣扎,将她们抬向各自的地点。在把女警们绑上刑具前,先要把她们重新捆绑。兄弟俩都认为,把一个女人绑起来的过程是最令人心血沸腾的了,因为女人,尤其一个好强的女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范的,她要挣扎、要反抗,却在自己的力量下,被制服,最后被绑得一动都不能动,欣赏她们气愤、委屈、痛苦、可怜而无奈的表情那才是最最有趣的,也最能满足自己男性的征服欲。过去,他们也强奸过一些面孔美丽的姑娘,但她们多半要么身子虚弱,经不起动粗,要么意志力很差,一用强就吓得昏过去,使得强奸索然无味。但今天这三个姑娘不同,她们不但容貌美丽,眉宇间一股英气,由于练武的缘故,体质极好,身材匀称,肌肉很有弹性,不容易被制服,却又几乎可以被绑成任何形状,这是最理想的性虐对象。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使人想要得到它。这三个武功高强,让匪徒闻风丧胆的女警官,过去自己只有被她们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那有机会近她们的身,更不用说去摸她们的肌肤了,现在却天赐良机,她们成了自己的俘虏,可以任由自己捆来绑去,享受肌肤接触的乐趣,两兄弟怎肯错过这个良机呢。他们决定亲自参加捆绑这三个姑娘。兄弟俩先绑李萍。他们解开李萍脚上的绳子,把她拖到屋中间的一根柱子旁靠着柱子站好,因为他们知道,这姑娘功夫了得,一不当心会被她反击,所以在重新捆绑的过程中都特别小心,解开一道绳索前,先用绳子将她的腰与柱子捆在一起,这样即使李萍要反抗也威力大减,两兄弟再小心地解开李萍手上的绳子,一人拉一只手,将双手用力向后拉,让李萍的两只胳膊紧紧地反抱住柱子。李萍双手被兄弟俩紧紧向后拉住,前胸就自然高高挺起,形成屈辱的样子,她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任凭这弟兄俩的折磨。兄弟俩把她两只手腕在柱子后面交叉叠着,用白色的绳子缠上去,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由于柱子粗细适中,李萍被紧紧地反绑在柱子上后,身子与柱子间完全没有空隙,上身几乎一点都不能动,看见这双迷人的小手,被自己将它们紧紧反捆住,兄弟俩十分兴奋,禁不住去摸李萍光滑的胳膊和手,李萍两手被绑,被兄弟俩触摸,只能手指一伸一伸而已。面前一个小匪徒一边看兄弟俩捆绑李萍一边色迷迷地望着她,准备等俘虏捆绑完毕,好实施凌辱,但他忘了李萍的脚并没有被绑,没有防备,李萍不顾可能遭受报复,飞起一脚正踢在小匪徒的下挡,小匪徒“啊哟”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兄弟俩把李萍的手绑好后,连忙又拿了根绳子来,绑李萍的脚。李萍那里肯这么轻易就范,两腿对准他俩猛踢,无奈上身绑在柱子上,失去了自由,两脚很快被张金虎抱住,挣脱不开。张金龙将李萍的双脚并拢缠上绳子绑在一起,再与柱子一道紧紧绑住。这下李萍上下都不能动了,只能任由匪徒们对自己为所欲为。张金虎捏住李萍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拿了块毛巾塞在李萍的嘴中,用绳子绑住李萍的嘴,使毛巾不致于掉出来,再将绳子绕过柱子在后面打了个结,使李萍既喊不出声,头也被固定住不能动了。接着兄弟俩开始捆绑李萍的乳房,他们用绳子在她的乳房上绑了个8字,紧紧地打上结。李萍虽然十分坚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刚才与匪徒在捆绑中的反抗,使她皮肤沁出细汗,她喘着气,丰满的乳房被绑得高高翘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李萍被捆绑完毕,张金龙走过来笑眯眯地站在李萍面前,手里拿着一根软鞭,捅着李萍挺起的乳房,李萍的乳房被捅得上下颤动。“怎么样?李警官?绑起来的味道不错吧?”靠在柱子上被赤裸捆绑的肉体确实很美,看起来更增加了她的艳丽。李萍的身体被捆绑得一点不能动,这时能有什么办法?“呜……”想抗议、想叫骂,可嘴里塞得满满的毛巾,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声音,美丽的大眼睛里喷出怒火,听任事情的发展。 欣赏了一会儿李萍的裸体,兄弟俩走向赵佳惠。赵佳惠则仍保持着抬上山时的四马倒攒蹄姿态,兄弟俩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将她轻轻拎起,小匪徒们另找一根绳子在她手脚上打上结,另一头从房梁上扔过去拉紧,赵佳惠身体被一点一点吊高。张金虎又找来一根绳子套在她嘴上,将她的头拉起来后另一头与手脚绑住,整个身体形成一个O字,这种反绑的姿势,使赵佳惠最敏感的乳房完全挺起,阴户也被迫打开,吊起的高度正好让匪徒们的手方便揉捏。接着兄弟俩来到赵佳惠身旁,在半空中一前一后地抱住了她。赵佳惠手脚反绑在一起,象一只元宝,乳房紧贴着张金龙的胸口,阴部正好对准了张金虎的嘴,两条大腿架在张金虎的肩上,张金虎趁机用嘴猛亲赵佳惠的阴部,前后夹攻,赵佳惠被她们折磨得死去活来。“对这位小姐咱们怎么办?”张金龙指丁晓丽对张金虎说。 “刚才没吊够,这回把她好好地倒吊起来。”张金虎说。 “身段这么棒,倒吊起来一定一等漂亮。”张金龙说。兄弟俩围住丁晓丽,丁晓丽疯狂般的反抗,但怎么挡得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们压住丁晓丽,先把将手脚捆在一起的绳子解开,将她俯卧,张金虎就势骑在丁晓丽背上,在另外两个匪徒的帮助下,将丁晓丽的两手拧到身后折向头部压住,将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穿过胳膊和胸部后再回到后背将捆紧的双手拉紧固定住,这样她的双手就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丁晓丽知道,在日本SM捆缚术中这叫“高手缚”。过去自己在上课时只想如何去绑犯人,没想到今天自己会被用这种方式捆绑。骑在丁晓丽身上的张金虎,屁股压着她纤细的腰,不住地摇晃,小钢炮不由得高高支起,丁晓丽被压着,脸涨得通红,咬牙忍着。接着兄弟俩将丁晓丽拉起来强迫她跪着,施展捆乳术,绳子绕到前面,在两只乳房上下捆绑,将丁晓丽的乳房捆了个结结实实,使两只本来就十分秀美的乳房这时更加挺拔、动人。他们又将丁晓丽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人拉起她一只脚,在她两只脚髁上绑好绳子。同时几个小喽啰推来一个门字形的架子,架子的横梁上相距一公尺左右固定着两只滑轮,两个大汉将两只滑轮的钩子“哗哗”的放下来,兄弟俩将它分别钩在绑丁晓丽两脚的绳子上,然后在滑轮另一头用力向下拉,绑丁晓丽脚这一头的链条立即被拉直,在她双脚分开的同时,身体旋即被吊在半空中。丁晓丽感到一阵头晕目旋,身子打晃,秀发低垂。 “啊……你们这群野兽!放下我!”听到丁晓丽的惨叫声,李萍和赵佳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丁晓丽被双手反绑、两腿叉开倒吊着,头离地一米左右,张金虎忍不住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摩擦,高挺的乳房擦在张金虎光着的上身上,引起她一阵触电的感觉。“真舒服啊!”抱着丁晓丽身体的张金虎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喽喽们看着那被迫分开的富有弹性完美的大腿不由得吞下口水,纷纷涌了上来,这画面太刺激了了,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听着丁晓丽的惨叫,陷入了性虐待的兴奋中。兄弟俩把三个姑娘翻过来又翻过去的捆绑,用绳子在她们身上缠绕着,打着结,绑手绑脚绑乳房,在捆绑中,手在姑娘们身上摸来摸去,他们明白捆绑之后就是轮奸,所以这前期的准备工作就格外令他们兴奋。期待轮奸的兴奋使得他们激动不已,性欲大大高涨,生殖器纷纷高高翘起,不得不用手去抚摸。有的更忍不住将自己的生殖器在女警官美丽的裸体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姑娘们在他们的蹂躏下惨叫,引得匪徒们开怀大笑。三个姑娘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一般的小白脸男生她们根本没兴趣,身体没有被男人碰过,从未有过异性肌体接触的经验,因此神经特别敏感,现在被一群男人粗暴地脱光衣服,捆绑起来,敏感的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随着男人的手强迫自己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和一道道绳索在身上缠绕,粗糙的绳索与洁白、细腻的皮肤接触,她们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却又感到身体被紧绑的快感,这种快感是过去从未感受过的。她们的乳头变红、变硬,下体也感到一阵阵骚痒,洞口湿润了,她们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发生性的冲动,但她们年青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要作出反应。三个姑娘被以三种不同的姿势捆着。屋子中间的火炉将整个房间烤的很热,摇熠的火光加上灯光照着她们美丽的裸体,发出迷人的光,就连映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很美丽,这种被捆绑裸体的美丽,使匪徒们赞叹不已,他们早已按耐不住了,纷纷脱掉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话儿。张根发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裤裆,另一只手举着一架照像机,一边拍一边得意的说:“难得的好镜头,值许多钱哩,哈哈……” “今天是圣女受难日,”张金龙一脸淫邪。“过去你们让老子吃了不少苦头,今天老子要翻本。” “今天咱们玩点新鲜节目。”张金龙又下令。倒吊着丁晓丽的门字架被推到了一个水池旁,门字架比水池略宽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这样丁晓丽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哈哈哈哈,让你痛快洗个澡。”匪徒们说着就把链条向下放,丁晓丽的头迅速朝下落了下来,脸一下子被浸在水里,但旋即被拉起,丁晓丽使劲挣扎,身体摆动着,使得门字架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丁晓丽平常喜欢运动,游泳更是她喜爱的项目,所以头浸入水中那一刹自然就摒住了呼息,没有呛水。身体被拎高后,脸上、头发上的水珠落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滑轮又转动起来,丁晓丽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匪徒们都对这姑娘的水下忍耐力感到惊讶,又一次将她沉下水去。终于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两口水。当人再次被从水中拉起时,她大口喘着气,凄惨地哭起起来,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觉得委屈而哭,因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自己是被动者,主动权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无限期的憋气,明知赢不了,也要抗争,这就是丁晓丽的个性。丁晓丽胸部涨痛,眼冒金星,但是“饶了我”这样的字眼她始终没有说出来。 “哥,别把她弄死了。”张金虎有些担心。张金龙让匪徒们将丁晓丽从门字架上放下来,丁晓丽脸色苍白,躺在一边喘气,毫无屈服的表示。 “哥,我有一个主意,保证叫美女灵魂出窍,享乐无穷。”张金虎说着将嘴凑在张金龙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张金龙连连叫好。张金龙指挥匪徒们把李萍从柱子上放下来,把李萍的两臂水平张开手腕上绑上绳子,从门字架的两只滑轮上拉下钩子,钩住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一拉链条,李萍被吊了起来。接着他们又用绳索将她两脚拉开,形成个大字吊在空中。兄弟俩又将赵佳惠抱到一个滑轮下,将她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使她双脚无法并拢,再解开她反绑的双手,在正面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钩在滑轮钩上,随着滑轮升高,赵佳惠绑在一起的手被拉过头顶,高高举起,逐渐的身子被拉直,终于一点都不能动了。她的头向后仰着,两只乳房高高挺在前面。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张金虎又出鬼点子,说着拿了许多带齿的铁夹子来兄弟俩你一只我一只地夹到李萍和赵佳惠美丽的乳房上,每夹一只都使她俩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看着左边李萍和右边的赵佳惠被吊好,兄弟俩拿了两根绳子,一根穿过李萍的胯档,另一根穿过赵佳惠的胯档,一左一右拉动起来。绳子磨擦着李萍和赵佳惠的阴部,给她们强烈的刺激,使她们发抖。她俩扭动着娇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阴部,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淫水从阴户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这么多淫水流下来,想男人的大鸡巴了吧?” 兄弟俩哈哈大笑。看到这淫荡的画面,匪徒们几乎要发狂了。折磨了将近一小时,两个姑娘昏过去多次,张金龙才下令把她们放下来。三位姑娘双眼紧闭躺在地上,绑在脚上和乳房上的绳子被解掉,手虽仍被反绑,但比较松,身上、脸上都是汗,散发出少女甜美的肉体之香。姑娘们明白,匪徒们要让她们的血液循环一下,休息休息,再对她们实施下一轮更厉害的凌辱。至于是什么样的凌辱,她们心中都有数,也不去多想,只是利用这喘息时间,尽可能地恢复自己的体力。

4.轮奸

张金虎认为时机已到,就对张根发说:“爹,开始吧?我憋不住了。” 张根发点了点头,“让美丽的女警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匪徒们得令,一哄向三个姑娘涌去,不顾她们的强烈挣扎、扭动,帮着兄弟俩将她们抬向新的刑具。张金龙对小匪们说:“她们不是普通的姑娘,武功高强,绑紧些。” “对,缚虎不得不紧,这是曹吃对吕布说的话。”张金虎有意卖弄自己的学问。帮忙的小喽啰们听令,加上有的歹徒过去吃过姑娘们的苦,苦于没机会报仇,这回她们落到了自己手中,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一泻心头之恨,所以都准备将他们绑得特别紧,欣赏被紧捆之下美丽女性羞辱痛苦的表情。身材高挑的丁晓丽被绑到X板上。兄弟俩解开将她手脚绑在一起的绳子,但她的双手仍然反绑着,两个人,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脚,将她凌空抬起。由于兄弟俩都是光着上身,丁晓丽又是被裸体捆绑,身体扭动着,自己的肌肤与兄弟俩的肌肤相磨擦,使得他俩兴奋到了极点,止不住在丁晓丽身上乱亲乱咬。丁晓丽命挣扎,一路叫骂,怎奈手脚被缚,只能徒然使他俩更加兴奋。她被仰天放在X板上,X板上预先就在各个部位穿好了绳子。兄弟俩先将她的腰用绳子与X板固定绑好,再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的大腿往两边用力拉开,用绳子绑住脚髁,为保险起见,在膝盖那儿也用绳绑住,使的两腿直直的摊开,动弹不得。再将她上身微微抬起,解开缚住双手的绳子,将两手举起拉直,朝头顶两边分开,牢牢的固定在板上,光洁的腋窝完全暴露。 “真美啊,一点毛也没有。”张金虎赞道,说着在丁晓丽的腋窝亲吻。X板的形状是中间鼓起,四角略低,所以被绑好的丁晓丽不但两腿叉开,乳房还高高地挺起来。身材娇小的赵佳惠则被绑到另一个特别的刑具上去。这是一张短而宽的Y字型三脚条凳,兄弟俩将她抬到条凳上,两手绕过凳子反绑在后面,头向后仰着。两条腿自然下垂绑在向两边分开的凳脚上,阴部被迫完全敞开,使强奸者方便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赵佳惠鼓足自己最后的力气地挣扎着,虽然她知道这并无意义,但总不甘心就这样受这帮匪徒的轮奸,但最后也挣扎不动了,浓密的阴毛闪光黑亮,形成一幅消魂的图画。 “爹,最美丽的李警官归您。”张金龙对张根发说。两个匪徒架着精疲力竭的李萍的胳膊,将她拖到张根发跟前。张根发凝视着李萍那丰盈的乳房,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淫笑道:“李警官,你可真是人间绝色。”接着说:“把她的绳子解开。”看到小匪徒有些犹疑,张根发说:“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跑了不成?” 绑着李萍的绳子被解开,随后四个匪徒,两个把她的双脚举起,另两个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凌空抬起,抬到一床摊在地上的棉被上,将她手脚呈大字摁住。张根发慢慢脱掉上衣,又慢慢脱掉长裤,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在短裤下高高顶起。最后他脱掉了短内裤,一根又粗壮又黑亮的男性生殖器高高竖起在那儿。 “爹,您恢复啦,真是太好了。”张金龙说。 “老爷子,您真是宝刀不老。”众匪徒也都在一旁抬轿子。 “那是当然,没有这么棒的家伙,怎么生得出你们这么棒的儿子?”张根发自吹自擂着。“不过这一回真得谢谢你俩,替我抓来这么漂亮的小妞,治好了我的病。说不定,这回让李警官给你们生个小弟弟。” “哈哈哈哈……”匪徒们一片笑声。李萍听见这话,愤怒到极点,被自己要缉拿的对头强奸,使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不要……我不要……你这个畜牲。”李萍突然叫起来,身子猛烈地扭动,头朝两边乱晃,健美的大腿蹬出去十分有力,四个匪徒简直摁不住她。这么长时间的凌辱还没使她低头,张根发对李萍也不由暗生敬佩,更激发了他要折磨李萍、最终让李萍屈服于自己的心理。 “看来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张金龙、张金虎怕老爹制不住李萍,就让匪徒拿来了一根扁担,垫在李萍肩下,兄弟俩将她两只胳膊摊开,水平地与扁担绑在一起,肩部、肘部和手腕处都用绳子绑紧。两个小匪徒左右各压着她一只手,使她上身无法抬起,前胸完全暴露在张根发面前。 在绑脚时匪徒们颇花了力气才将李萍制服,李萍拼命反抗,双腿乱蹬乱踢。匪徒们好不容易才把李萍的两只美丽的脚折过来,把它们与大腿根绑住,再也伸展不开。两个匪徒过来用绳子拴在膝盖上,将两条大腿向两边拉开,李萍尽力想合拢大腿,但毕竟不如两个大男人有力,匪徒将绳子另一头拴在两边地上的铁环上拉紧,匪徒又在李萍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使她的屁股被迫抬起,阴户完全暴露。 “这下你老实了吧?”张根发嘿嘿笑着看着被四个男人紧紧压住的李萍。尽管三位姑娘都十分坚强,不愿在匪徒面前显示软弱,可是匪徒们在捆绑时是如此用力,绳索紧紧的捆绑住四肢和身体令她们一动都不能动,加上捆绑时匪徒们在身上乱掐乱咬,身体和精神上双重遭受凌辱的痛苦,使她们忍不住惨叫。 “把她们的嘴给我塞上。”张金龙又下令。小匪徒们拿来毛巾。 “不,这会不用毛巾,用这个……”张金虎举着一样东西给大家看。姑娘们不看犹可,一看简直愤怒到极点,原来那是男人的内裤! “你们这群野兽、畜牲……”匪徒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纷纷围上来肆虐。更有的把鼻子伸到赵佳惠跨间去闻她的阴户,强烈的刺激,使赵佳惠的下部禁不住湿了。 “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家伙……” 匪徒们则哄然大笑,拿着三条内裤走向三位姑娘。姑娘们拚命咬住嘴不让匪徒把内裤塞进嘴吧,可是匪徒们捏住她们的鼻子,让她们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开嘴来,接着那充满男人下体臭味的内裤就塞进了她们的小嘴,塞得如此之满,使她们呼吸都困难,多余的布头露出口外。内裤上的腥臭强烈刺激着她们的神经,她们想用舌头顶出来,可匪徒们塞完后还用绳子勒在嘴上,在脑后打上结,使布不会掉出来。张金龙、张金虎到三位女警旁扯了扯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确认绑得很牢靠,放心而得意的对着眼前的美味笑了。三位姑娘被捆绑完毕,姿势虽不同,但都是阴户洞开,乳房敞露,嘴里塞着内裤,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呜噎着,等着被轮奸。张金虎对张金龙说:“李警官留给爹,这俩个人,哥,你要谁?” “我要她。”张金龙指了指丁晓丽,说着站到丁晓丽的大腿前。 “好,我就要她。”张金虎就站到赵佳惠的胯前。张金龙和张金虎这一对孪生兄弟,高大挺拔的一米八个子,平常爱好健美运动,每个人都有强健的肌肉,上身是令多少女人倾倒的倒三角形。 “好,让美女们尝尝咱们的肉肠!”张金龙说罢兄弟俩就将最后的裤衩脱掉,露出高高翘起粗壮的阴茎,上面凸起着青筋。赵佳惠和丁晓丽看到他俩的阴茎,随着脉动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吓得几乎昏过去,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手脚企图挣脱绳子,可是绳子却更深地陷入她们白嫩的皮肤。 张金龙压向丁晓丽。丁晓丽在X板上可怜而无助地扭动着身驱。他先把头伸到丁晓丽的跨下,用鼻子去闻丁晓丽的下体,虽然丁晓丽是个很坚强的姑娘,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戏弄,也止不住呻吟起来。她感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扒开自己的阴唇,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着感到那冰凉的手指越掏越深,还不断抠着自己的阴道壁。接着张金龙趴到丁晓丽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乳房和脸都被张金龙结结实实地压住,张金龙宽阔的胸部呈古铜色,胸肌硬帮帮的鼓起,压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随着张金龙身体的运动,自己的乳头被压挤、磨擦,十分舒服,张金龙大鼻孔呼出的粗气喷在自己脸上,滚烫的嘴唇在自己各部位吻着,使自己感到渐渐向一个无底深渊掉下去,同时一个火烫的肉棒触到了自己的阴户,努力顶进去。在张金龙肉棒触到姑娘阴户的一刹那,丁晓丽的身子就象触了电似的战栗起来,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当了女警,要跟一帮最危险的歹徒作对,就决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时她感到那支肉棒正一点点深入,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接着就加快了速度,旁边的匪徒哄笑着:“进去啦,进去啦,棒啊!” 她挣扎着,可是手、脚被直直地绑住、摊开,形成个X字躺在X型板上,只能从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丁晓丽感受着张金龙那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开始那粗大的阴茎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痛感,她痛得皱拢了眉毛。从感情上她抗拒这男性生殖器的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阴户,但这却恰恰给张金龙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他不但要从肉体上征服这美丽的女警,还想从精神上战胜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劲地向里顶,渐渐,丁晓丽顶不住了,她每松一口气,阴户随之一松,张金龙的肉棒也就深插一点,她感到那肉棒一点点侵入,丁晓丽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听任张金龙得意地屁股一顶,将生殖器最后完全地插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张金龙的阴毛与自己的阴毛相磨擦。 “怎么样,顶不住了吧?我的小美人,到这会儿还想抵抗?”张金龙得意的用手拍拍丁晓丽的脸,“你的威风那儿去了?想跟我作对?今天就是你们的下场,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女警,今天还不得乖乖躺在这儿让老子吃个够。”说得丁晓丽脸涨得通红。接着张金龙小心地将肉棒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进来,再拔出去,抽插五、六十下后,丁晓丽下体的淫液将张金龙的肉棒包住,疼痛逐渐减低,抽插顺畅起来。围着丁晓丽的其它匪徒也不肯空着,有的揉着她的乳房,有的亲着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内侧。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触摸,引起她阵阵酥痒,她真想将身子绻拢,却毫无办法,身子仍被绑成最令人屈辱的X型动弹不得。张金龙是个性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样去挑逗少女的性欲,生殖器在她体内先是慢慢地进去和拔出,就象启动的火车,逐渐加快,但一会儿又慢下来,他挑逗着丁晓丽,掌握着她身体的反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姑娘的阴户被男性生殖器磨擦着,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便全身。 她感到肉棒运动渐渐快了起来,而自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也由弱渐强。她感到自己的阴唇被翻出来又翻进去,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自己象处身在大海的波涛中,一会儿在半天云霄,一会儿在万丈深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呜呜地哭了,神智处于恍惚中。遭到强奸而无奈的丁晓丽这时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警队练武时,多少男的被自己打败,致使她希望在生活中找到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身体强壮、力气大、武功高强,能够打败自己、征服自己,自己如果被打败,那怕让他捆绑自己也愿意,那时自己就会心悦诚服地投入他的怀抱,自己愿意受这种强壮男人的搂抱。现在,自己被捆绑在这儿,男人们想对自己怎样就怎样,全身遭到男人们的凌虐,她知道,正常的与丈夫作爱是绝达不到身体如此全面、如此强烈的快感的。这次意外遭擒竟让自己体验到私下所幻想达到的状态?她内心深处自己甚至希望男人的这种凌虐再长久一些、再粗暴一些,她不敢想下去。丁晓丽觉得那肉棒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阴道底部,一种舒服、麻痒的感觉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动。突然,体内一热,一股液体直冲身体深处,她头向后一仰,“啊……”叫了出来,手脚拼命想挣脱绑缚,但却徒劳,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良久,那支肉棒在体内又挺了几下,渐渐软了下来。张金龙浑身舒坦地在趴在丁晓丽身上休息着,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张金虎则先不急于作爱,他骑到赵佳惠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压住她的腰,她咬着牙忍受着这重负。 张金虎双手搓着赵佳惠的乳房,一边说:“你这个婊子,还记不记得我?你害得我好苦哇。” 赵佳惠看见他一只破伤的耳朵,就记起在一次匪徒正在毒品交货时女警们赶到,那一场战斗让匪徒损失惨重,不但所有毒品和现金被缴获,还撂下了四具尸体。赵佳惠当时穷追张金虎,两人展开枪战,后来张金虎虽侥幸逃脱,但一只耳朵却被赵佳惠一枪打飞,所以彼此对对方的容貌都记得很清楚。 张金虎摸摸自己的耳朵,两只手就掐住了赵佳惠的脖子,手越掐越紧,赵佳惠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似乎想说什么。 张金虎掏出她嘴里的男人裤衩,“快点求饶吧,赵警官。” 但得到的却是这么一句:“你休想。” 话还没说完,左右脸马上挨了几个耳光,打得她闭上了眼睛。“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够你,哈哈哈哈……”说着又用手“啪啪”地打赵佳惠高高挺起的乳房,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赵佳惠袭来。张金虎用手捧着赵佳惠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贴到赵佳惠的嘴唇上,用力地吮着。接着张金虎把舌头伸进赵佳惠的嘴,在她的嘴里找赵佳惠的舌头,贴上去。赵佳惠的舌头想躲避,可这么小小一张嘴怎么躲得开,被张金虎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来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张金虎的口水顺着舌头流进赵佳惠的嘴,让她不得不咽下去,痛苦得她大声呜咽。玩够了舌头,张金虎将骑在赵佳惠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赵佳惠的乳房上,用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绑得高高挺起的乳房和乳沟间磨擦,接着又来戳赵佳惠的脸,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冲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竞伸到赵佳惠嘴里来,在她嘴里搅动。 她感到羞辱万分,真想一口将它咬下来,但这势必会遭到张金虎强烈的报复,目前对方占上风,自己一定不能冲动,要用最大的意志度过这关,忍耐着,等待逃脱的机会,那怕这机会十分渺茫。 但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里一动一动,把她呛得直呕,接着,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体冲进嘴里,而同时,一只具大的假阳具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动着,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自己被紧绑着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动西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强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钟,赵佳惠感到有淫水顺着屁股流了出来,她感到羞耻,但她毕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姑娘啊,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匪徒的企图得逞,但下部的麻痒之感却一阵阵冲击着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进入和填满自己的阴道,甚至期望在里面射精。果然那假阳具抽出了,一具巨大的真正男性生殖器捅了进来,原来张金虎精力竟如此之旺,阴茎从赵佳惠嘴中射精不一会儿就又高挺如铁棒。赵佳惠本来就身材较为娇小,新鲜的阴道又窄又紧,她感到张金虎的生殖器插进后被自己的阴道完全套住,抽插起来阴道周圈都在磨擦,特别有刺激。张金虎下体不断抽动,同时大手掌在在赵佳惠的双乳上像捏皮球一样捏着,赵佳惠的双乳被他捏得完全变了型,但手一松开,这乳房就又高高挺在那儿。 “真是叫人爱不够的奶子啊。”张金虎叹道,更加紧了上身和下身的运动。赵佳惠的身子被张金虎顶得一耸一耸,阴茎每一次顶到底,都感到身体要被撕裂,却又感到似乎是干渴的嘴猛的喝进了一大口甜美的葡萄酒,魂灵在离开驱体而去,无比的舒服和过瘾,渐渐失去意识的头脑只希望这生殖器的运动不要停下来,而且更猛烈一些才好。被紧绑的姑娘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年轻的胴体上下都受到强烈的性刺激,几度陷入昏迷……张金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就有意放慢抽插速度,然后再加快,他感到赵佳惠情绪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赵佳惠的第五次高潮,张金虎才放松控制,将大量精液射入赵佳惠体内。 张根发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儿子强奸赵佳惠、丁晓丽,暴烈的画面使得他体内积蓄的淫欲不断高涨,直冲头脑,看见两个儿子从美丽的女警身上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自己的下体涨得难受,便手捧肉棒向李萍走去。 “慢着,老爸。”张金虎阻止张根发。 “怎么?有什么不妥?” 原来张金虎觉得李萍躺在地上的姿式还不够刺激,就对张根发说,“老爹,这小妞不如在我们身上让您干。” 张根发不懂张金虎是什么意思。这时张金龙、张金虎解开绑着李萍小腿的绳子,让她两脚伸直,他们抱起了李萍,兄弟俩坐在地上,把李萍仰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李萍的头向后倒垂,两手还是绑在扁担上水平张开,另被两个小匪徒压住,使她上身不能抬起,两只乳房朝天竖着,似乎是在向上天企求爱抚。她的背下是两兄弟多毛的大腿,两只脚被另两个小匪徒的手抓住向两边拉开,可以看见张开的阴户中粉红的肉和晶莹的液体。 “爹,来吧,一块美肉等您来尝。”兄弟俩叫道。 “好主意。”张根发赞道。父子三人恨李萍过去多次重创自己,恨到咬牙切齿;却又对李萍不可多得的美丽容貌和肉体所迷恋、所陶醉,早就盘算着一旦有一天抓住她,一定要狠狠报复。现在机会来了,李萍果然落到了自己手中被捆绑着躺在这儿,无法反抗,今天要狠狠地凌辱她,以泻心头之恨,同时又要好好地享受她,给自己最大的满足。李萍雪白的肉体在六个强壮有力男性的身体中扭动、挣扎着,逃脱不出去,十二只手在她全身各处抚摸,带胡子碴的嘴刺激着她细腻的皮肤。李萍被刺激得忽而清醒,忽而晕迷。兄弟俩知道如果女方冷淡男方的兴趣就会大打折扣,他们就是想多多挑起李萍的性欲,为张根发提供一个最佳状态。张根发看李萍已被准备好了,就对李萍说:“来来来,咱们来造个小生命。”说着便如饿虎扑食般扑向李萍,捧住李萍的脸狂吻着,嘴唇、脸颊、耳根、鼻子、脖子、额头,李萍的脸上到处都是张根发的嘴唇印,李萍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张根发又使劲地捏李萍的两只乳房,李萍被捏痛,忍不住叫出来。兄弟俩知道这是因为张根发长时间没有发泄了,所以特别猛烈,不禁哈哈大笑。一阵狂风暴雨后,张根发的情绪才缓和下来,俯下身开始用舌头舔李萍的阴户,李萍的两腿被两个小匪徒向两边拉开到极限,她感到张根法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阴户,转着圈,他那嘴留着短须,刺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区。一会儿,张根发又用姆指和中指拨开李萍的大小阴唇,食指则象蛇的舌头一样逐渐在向内深入,搅动着,抠着李萍阴户的壁。李萍两手绑在扁担上,两脚摊开地躺在两兄弟腿上,全身被七个男人抚摸着,欲哭无泪,感到说不出的焦躁,头脑一片空白。她极力控制自己的神经,真想匪徒早点结束这场凌辱,可张根发是个对女人身体很有经验的人,他只是耐心地挑逗着李萍,用各种手段刺激李萍的身体。李萍的下体被他弄得湿淋淋的。张根发见时机已到,便趴到李萍身上来,将生殖器对准李萍的洞口,李萍感到那粗大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阴户,慢慢插了进去,不由得摒住了呼吸,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被强暴进行,又是被自己的死对头强暴,李萍气得咬牙,一边忍受着从身体各神经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张根发爬在李萍身上,用手在李萍的乳房上游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咬着李萍的乳头和耳垂,吸吮着,李萍的乳头在张根发两手的揉捏下变硬,男性的气息冲到李萍脸上。李萍便感到把持不住,酥软无力,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她美丽的脸上现出阵阵红晕,鲜红的嘴唇半张着,眼睛也有些迷惘了,虽然双手仍水平摊开被绑住,两只脚却不由自住地想要弯在这强奸自己人的腰上,抓住李萍脚的匪徒却仍尽力将她的两腿分开,好方便张根发抽插。李萍感到张根发的那根东西已完全进入了体内,自己对它毫无办法。 “啊……啊……”在张根发使劲抽动时,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叫声,是痛苦,也夹杂着欢愉。此时李萍便索性完全放松了全身肌肉,任凭张根发的活塞在体内运动。张根发的生殖器在李萍体内抽插着,忽浅忽深,一阵阵高潮冲击着李萍。 “怎么样?我的小俘虏,你投不投降啊?”张根发得意地羞辱着李萍,一面将塞在她嘴中的布拉了出来,李萍感到呼吸畅快了许多。看到李萍阴户蜜水泛滥,张根发知道李萍已陷入性交的快感中,周围的小匪徒不断叫好,就抽插得更起劲了。李萍想哭出来,她感到不仅自己的肉体被这几个男人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精神也被他们控制,让她高潮或要她安静,她只能随他们的摆布,这真是比酷刑更令人难以忍受。张根发像一只猫玩弄抓下老鼠似的玩弄着李萍,他看到李萍就要进入高潮,突然停下来,使李萍感到十分难过,她真想叫出来“不要停。”她咬住嘴唇,女警的自尊心使她以最大的意志力要度过这关,额头沁出汗珠,她咽着口水,腰部不断向上挺动,想以运动化解体内的欲望。张根发的持久力很好,又开始抽插,并带着旋转和搅动,一下又一下,慢而重,每次都直顶到底。李萍觉得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的快乐,原来强暴也会给人带来这么美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完全崩溃了。最后李萍感到一股热流冲入体内,人也昏了过去。 众匪徒都是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体内精液积蓄已久,急想发泄,等张根发从李萍身上爬下来,一阵欢呼,像饿狼似的向她们扑去,争先恐后地挺着肉棒插向三位姑娘的阴户……屋子里充满着匪徒们抽拔阴茎时兴奋的嚎叫,在旁边排队等着轮奸但手和嘴吧并不闲着的匪徒的淫笑声以及姑娘们愤怒、羞辱、痛苦和悲伤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使恶魔父子三人开怀大笑

三溫暖油壓女郎

「欢迎光临」跨进大厅听见眾服务生齐声喊道。

「先生,有贵重物品要寄柜吗?」柜台人员道。

「先生,请坐请脱鞋」寄物间服务生道。

「锁号195入柜」浴场服务人员道。

冲洗著昨夜宿醉疲惫不堪的身躯,浴场服务生靠过来招揽生意。

「先生,要不要搓背。」

跟著他来到浴场的一角落,顺的他的手势趴下。

这服务生将毛巾裹住手掌,用力的搓揉著我略微发福的身体。

经过约十来分鐘整体舒畅,皮肤经过他搓揉后略带粉红色状,好似刚出生的婴儿般。

蒸汽室裡,裡面已经有两位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在讨论著上午的股市行情。经过一番则疼汗流浹背,那两中年人已经忍不住先行离开。

冲洗掉满身大汗,著装室裡的服务生等待著帮我差掉身后的水珠。吹乾头髮、掏掏耳朵整理好和服,进入餐厅点了一瓶啤酒补充刚刚失去的水份。

钢琴师弹著"娃娃"的"大雨",服务生送上刚到的晚报。

「阿扁下令北市强力扫黄」晚报头条写著,一位公关副理淫笑著蹲在我身旁「董仔,好久不见。」

「台北最近下来好多位小姐,需要我帮你介绍好吗?」

这位老姐不愧為此店红牌公关,经过她强力推销又在我老弟部位磨擦下,我跟著她来到二楼的一间密室。

进入密室内部隔成一间间小房间,内部成设著一张小床及一间整体浴室。点根烟躺在小床上等待著油压女郎的到来,「ㄎㄡ ㄎㄡ」之后房门开啟一位略带稚音的女性问道:「先生我帮您服务好吗?」

我点点头「嗯!」

「您先等我一下,我去準备东西。」女郎道。

再次进来时,女郎端著一盆的工具。

铺好小床女郎服饰著我蜕去身上的和服,趴下后脸部刚好有一小洞可以说话,女郎在我屁屁上盖上浴巾顺便问我冷不冷。

「刚好啦!」我道。

混合著热水的橄欖油倒在背上,女郎先从我颈部开始。

「先生,力道可以吗?太重要说ㄡ!」女郎说道。

我只ㄣㄣ的享受著女郎的指尖再我背部游离的甦麻感。

中间跟她聊了一堆废话再此不打出来,反正到这场合的女子说的都是一些屁话。

背部完整她用热毛巾敷上,哈~~~哈~~~通体舒畅。顺势她用热毛巾差去橄欖油,刚才盖再我屁屁上的小毛巾拉起盖在背上,她将热油倒我向尾椎。热油顺著屁股沟流向屁眼、睪丸处。一种莫名的感觉由屁股处往大脑传。

她小手按摩著屁股上的肉,顺势的会用指尖轻括一下我的屁眼及阴囊,一股股电击般的感觉从阴囊处传出。

经过她故意的挑逗后,她问道:「先生,全套还是半套?」

「被你搞成硬梆梆的当然作全套ㄌㄡ!」我道。

听到她蜕去衣物的窸窣声,接著她爬上床尾跪下将我的大腿撑起放在她大腿上。如此一来我老弟部位就悬在半空热油又从我尾椎处倒下,这次她是直接的一手套弄著我的阴茎一手轻刮著阴囊。

她的双管齐下搞的我老弟一阵阵酥麻感。再我魂都飘在半空时,突然屁眼处一股热热的稍痒。乖乖这姑娘舔起我的屁眼来了。

热毛巾敷上屁屁差拭掉橄欖油后,她要求我翻转身躯。

这女郎身材不是很高,但是该挺该凹的地方都很匀称。脸蛋略带著稚气。约再二十岁左右吧!

她看到我那坚挺的阳具笑道:「不要急!慢慢来时间还多的很!」

「今天我会让你意犹未尽的!」

转身后,她将热油倒满我胸前及阴茎然后在涂抹一些在她柚子般大的乳房。接著她用她乳房来磨擦我的胸膛,一直磨到阴茎处时,她用她乳房夹住我的阴茎一前一后得套弄著。

原来A片中的打奶砲感觉也是不错的。

一直到她磨擦完我的脚底板才结束正面的按摩工作。

她口含著热水吸吮起我的阴茎,就在此同时她已经将保险套著上。此时的她好似将我的阴茎当成冰棒拼命的舔。

她再时间上拿捏的也非常好,在我即将到达高潮前翻身跨坐在我的下半身上,扶正我的小弟弟套再她穴口缓缓的坐下。

只听她嘘了一声。「ㄣ!」

开始了A片中才听的到的呻吟声。

「啊......啊......啊......」

「噢......唔....」

她前后的摇动屁股。

「我......好热......而且湿淋淋的,....」

「啊......啊......啊......」

「噢......唔....」

「哥哥!太美了!」

她开始急速的提起屁股上下套弄著。

「啊....啊....唔....」

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阴唇翻动著。

「啊....噢....」

我也乐的躺在床上享受著她的服务。

双手也没有閒著,玩弄著她那葡萄乾般大小的乳头。

「唉!好舒服.........。」

「啊!啊!对!对,就是这样!我受不了!」

渐渐的在她套弄百来下后,龟头上的甦麻感渐渐增加。

她也感觉我快高潮也加快速度。呻吟声也加大。

这时只感觉马眼一鬆,精液一洩通体舒畅。

她趴在我胸膛娇喘著。小歇一会后她引领著我到小浴室中冲洗,她用菲苏德美仔细的清洗我的阴茎及屁股。

服饰著我著好和服送我到密室门口。娇柔的说道:「bye-bye!」

「我是5号下次有空要常来ㄡ!」

砰~~~!一声密室房门一关。拖著微微发软的双腿找到一张无人的躺椅,想小憩一会结果确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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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温暖油压女郎02

上回谈的油压女郎是我遇上较為敬业之一,今天我们来讲一些比较不愉快的经验。

话说某日晚上跟朋友一起小酌几杯后,散摊移师到某KTV唱歌(当然有美眉陪的)。一直喝到美眉都换了好几批后才结帐,当天的美眉玩的偶"性"致高涨后居然不跟偶们出场去喝豆浆配油条。

当天也喝的差不多了,就相约到台中的某大三温暖去泡泡。顺便将涨的火热的老弟冷却一下,洗的过程这裡就不再谈。

那天在餐厅裡碰上以前在假日三温室工作的美容师,在她的苦苦哀求下就给拉去挤痘痘。另外的三位朋友也被公关经理拉去作油压。

就在我作完脸獃再餐厅等偶那三位朋友时,服务生到我桌边请我到密室一下。说我朋友喝醉发酒疯。进到密室后我才知道原来是服务上不满意发生一些误会。

我那可爱的朋友原来喝多了老弟不太硬,等到射精出来后老弟连门口都没碰上。要求小姐在来一次被拒,在跟经理挥价钱的问题。经过多方协调后由我来再试一次如果真的是? p姐服务态度欠佳我朋友的算半套钱。

好不容易刚冷却下来又碰上这事只有免為其难的提枪上阵,这位小姐约二十四~五岁南部人讲话台湾国语音很重在按摩时聊到她是从嘉义上来的从事此工作年餘。

该作的动作她都有在作,且功夫也很不错也搞的我老弟涨的老大也挺难受的。就在她缓缓的将我老弟套上后仅摇个两下意思意思后就要我换上边运动。

刚开始享受阳具被阴道包围住那暖暖的感觉后她这动作当真波我一头冷水。

换我在上边辛苦卖力的工作时,她那A片式的淫叫声开使出现。

「不,不要!」

「啊......不要......啊.........」

「不......啊.........」

叫的还真机械化,就在抽插了百来下也换了两三个姿势。这小姐开始不耐烦了。

开始在自言自语。

「下次喝了这麼多就不要做嘛!」小姐道。

「做了这麼久也不出来。」

「小姐换你在上面好吗?」我道。

「先生我看你喝了这麼多,用打的帮你弄出来好了!」小姐道。

「哇ㄌㄟ!你在赶时间吗?才进来二十几分鐘就在催!」我道。

「你喝了酒作不出来,等偶作完你这摊接下来就不用做啦!」小姐道。

「你在囉嗦什麼!到? 釧p是要不做?」我道。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趴下让我用后背式的交合动作。机械式的淫叫声现在变成不情愿的。

「啊.........」

「啊.........」

又再次的抽差个数十下!

「啊.........」

「啊.........」

听起来真的"性"趣大减!

「你速要出来了吗?偶腰好酸ㄟ!」小姐道。

「你在催什催啦!性趣都被你催掉了!」我道。

这时我火气越来越大,索性跳下床穿上和服。

「人客倌你现在速要干嘛?」小姐道。

「老子偶不爽做了可以吗?」我气衝衝道。

之后我穿好衣服儘自离开,来到餐厅将经过说给公关副理听后。公关副理也大概知道这小姐得情形,自动的将我们的费用从全套改成半套。

我也冲冲在浴场洗一洗后,带著满腹的豆浆买单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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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温暖油压女郎03

这次来谈谈遇上的菜鸟,有一回也是因為宿醉后中午就溜到三温暖休閒,在烤箱、蒸汽室及冷水的作用下,睡了一个好觉。

睡醒后想三点多看个影片好了就当作是星期三小週末,好死不死选的位置在A片区刚好? b放映日本性虐待的片子。看的我想起南京大屠杀时这死日本鬼子是不是用这些方法来虐待我们同胞后再杀害?

这片子大概只有四十分鐘接下来是洋片,看那老外一会阴道一会屁眼的抽插最后还来个大锅炒,幸好中午没什麼吃否则现在一定通通倒出来看。

越看越无趣索性到阅览室看中文版的BLAY BOY,看了李承喜、李淑媛.....后,那公关经理发觉到我桌上都是这类的书籍,靠过来拉拢及怂恿我去做油压。反正也是说的天花乱墬有刚下海的、有刚从台北来的、有幼齿的、、、、、、、、。就酱子被拉到那密室中。

「ㄎ~ㄎ~!」门推开一位身高约為155CM一脸稚气的美眉,探了半个身子进来问道:「先生,我来帮您服务好吗?」。

「嗯~!」我点点头道。

「那您先等我一会,我準备一下东西。」美眉道。

「ㄎㄡ~!」门回关上的声音。

我儘自躺在床上抽烟,约莫五分鐘后美眉端著一盆的"机私"进来。

「先生,您先起来我铺个床舖。」美眉道。

起身后我将和服脱下掛在墙壁上的掛勾上,她铺好床后我自行趴下。她在我臀部盖上一浴巾后捏起我来了!

捏ㄡ不是按摩我被她捏的浑身不对尽。

「美眉你是做这多久啦?」我道。

「刚到台中来做四天而已!」美眉道。

「我以前是在台北做公主的,朋友介绍我到台中来工作。」美眉道。

「公司都没有教你要如何做吗?」我道。

「有ㄚ!教过一次因為这几天生意好就没有在教了!」美眉道。

「我油压做的比较好,那我直接做好了。」美眉道。

「? 琤s小丽你直接叫我的名好了!」美眉道。

「好吧!好吧!」

她用了将近一整瓶的油直接倒在我背上,就酱子摸ㄚ摸ㄚ的摸到我臀部。有经验的小姐会有意无意的去触摸男人的敏感地带,可是我这位小丽小姐功夫不到家,差点将我的屁眼括破皮,睪丸更惨被她捏的痛死了。

背后就如此这般的被她搞的惨不忍睹,好不容易后面程序做完换前边,她将剩下来了一些油全部倒再我胸膛后直接用她那7-11叉烧包大的乳房按摩起来。

痛的要命的睪丸被她这样一磨擦渐渐的阴茎开始涨大,她磨到看我老弟剑拔弩张翻身下床找套子去,约莫数分鐘后我觉得奇怪怎麼一直没有套上。原来是她还搞不清楚套子的正反面,套不上去。

我自己将套子接来后自行套上,她接口吸吮起我的阴茎。菜鸟就是菜鸟牙齿刮的我的龟头痛死了。这时的我被她搞的"性趣"全无,想赶快把事情办一办快点了事。

我起身让她躺卧床上,抬起她的双脚让阴户对準我得阳具。

慢慢的挺进在我半根进入时,她开始哀叫起来。哀叫ㄟ!

「慢~~~痛啦~~~~~!慢一点!」

我停留约三四十秒后开始抽插,这时她的阴道也分泌出润滑液。

「慢~~~一点!痛啦~~~~~~不~~要这麼快~~~~!ㄞ」

这时她双手紧抓我两大腿想阻止我的往復运动,口裡还是在哀叫著。

「痛啦.................不要太快。」

「ㄡ~~~~~~不要了啦~~~~~~~!」

「你~不要~~~太快啦~~~~~!」

抽插了数百下后,感觉阴道分泌物越来越少加上她阴道本身就狭窄,阴茎有种火热的感觉。

「你有没有润滑剂?」我道。

「有ㄚ!有ㄚ!今天上班时特地到药房买的。」

「在盆子裡面!」小丽道。

找了找在盆子裡找到一条管状的凡士林,挤一堆抹再小丽的阴唇上顺便塞一些进去阴道裡,再抹上一些到我那阳具外面的保险套上。

站立在床沿将小丽翻身用狗爬的方式背对著我,屁眼正对著我抚弄一下她的外阴唇后,抓住我那阴茎磨擦她那阴唇。

直到她叫我快点进入后我才缓缓的插入。

「ㄚ~~~~!不~~要插~~太进去~啦~~~~~~~!好痛~~~~!」

「喔......唯......啊~~~~~」

「喔......唯......我......我不能......不能再下去了!」

「好痛~~~~!」

她那窄窄的阴道包含著我那阴茎,好舒适我不顾她的哀叫。

自己控制速度,如此姿势她就无法阻止我作动作。

我一来也怀疑是否她在做假,不管? o儘自做著往復运动。

「嗯...嗯...呼....啊~~~」

「啊~~~~~啊~~~~~」

「痛~~~~~~ㄚ!你~~~~还要~~多久~~ㄚ~~~~~~?」

「不要了~~啦~~~~~~!我~~不要~了~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音调越来越小!开始挫泣起来。

心想可能是真的痛,但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怎麼可能就此停止呢?

我加快速度抽插了百来下!感觉龟头处起了异样变化!之后马眼一鬆精液滚滚射出。我紧拉著小丽的两腰彻让我的阴茎深深的没入她子宫裡。

这姿势维持了数分鐘。小丽道:「先生你抱我去浴室好吗?」

「我走不动了!」

我拔出我那软掉的阴茎,抱起趴在床上的小丽。

在热水冲洗下小丽扶著我的肩膀慢慢的站立起来,我一边帮她洗一边解下我阴茎上的保险套。哇还蛮多的嘛!

洗到她阴户时,她不让我洗自己慢慢的轻轻的冲洗。

我洗好后点跟烟做在床沿看著小丽在洗她的阴户。

「你看都被你捅的又红又肿了啦!」小丽道。

「热腾腾的好痛ㄟ!」

「你以前没做过这工作吗?」我道。

「没有ㄚ!以前在做公主顶多跟客人出场,一晚顶多一次。」

「而且我做? X场也没有几次!都跟我男朋友做比较多!」

「来这裡今天第四天就接了连你24个客人」小丽道。

我也只有无言以对。

「我做完跟公司借的款后就不要做了!」

「先生你有认识的酒店吗?介绍我去好吗?」小丽道。

「你年纪这麼小且刚毕业為什麼要做这行业?」我道。

「这钱多ㄚ!且我开销大一般工作那养的起我!」小丽道。

「你可以介绍你常去的酒店给我!来我留我的call机号码给你!」

她围著围巾顺手十起笔在确认单上写下call机号码给我。

「挪~!这是我call机记得要call给我ㄡ!」小丽道。

我没有等她送我到密室门口,自行拿著她给我的纸条走下楼。

看到有个烟灰筒顺手一丢,进去啦。

现在这一代的价值观就是如此吗?

在去衣物间的路上遇到那个公关副理数落了她一顿,她也唯唯诺诺的回我下次觉得会训练好在让小姐上场。

在三温暖油压女郎类型大致就分这三大类,你们喜欢那一型的呢?

这话题就此打住了,再掰下去又被人说成是大色狼了

色网上看到妈妈的裸照

我叫李刚,今年20岁,在一家普通高中念高3,今年9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网吧上网,QQ上我的同学兼好友吴起明的头像在闪,我打开后看到一行让我气愤的字“http://**************,网友自拍第二页熟女阿姨被我干到性高潮中的女人是你妈妈”,我当时气愤的要从椅子上蹦起来,这可是我的好朋友发来的信息啊,他怎么能开这种玩笑,我回了一句骂人的粗话给他“日你妈逼,你开什么玩笑”,很快起明发来回复“真的,不骗你,你去看看吧,真的是阿姨”,想想起明是我的死党他应该不会开这种玩笑,于是我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情打开了这个网址,这是个色情网站,网友自拍里都是一些色情淫秽的图片,很快我找到那个“熟女阿姨被我干到性高潮”的帖子,我激动的手都在打颤,点开帖子后,画面上先是刷出了几行小字,是发帖子的人在每张图片下附着的说明,一共是5张图片,第一张很快刷了出来,画面很清晰,分辨率也高,应该是用高档数码相机拍摄的,而不是通常用手机拍摄的那种,第一张图片已经让我心跳加速了,画面中只有男女两人的性器官结合的部分,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里,是男上女下方位插入的,女人的大腿分得很开,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阴茎深深的插在阴道里,从两人的性器官可以判断出男人很小而女人很老,男人的阴茎还是肉红色的,看上去很嫩很白净,阴毛也是稀疏的几根,好象还未发育成熟,虽然看上去很幼稚,可是尺寸却很大,长度看不出来,可是直径却是惊人的粗壮,女人的阴部很黑,阴唇都是黑色的,显眼是久经沙场的老逼,阴毛黑糊糊的一大片,整个阴户突出很丰满,大阴唇小阴唇都在大大的张开,似乎要把男孩的阴茎吸到里面似的,这张图片的下面说明是“阿姨不准我拍照,我只能趁她不注意时,把相机偷偷的放到下面拍,效果还是不错,阿姨的阴道可是会喷火的,爽得我都要早泻了,还好哥们练过,这次足足干了她50分钟,让她有了3次性高潮,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妈妈,快替你妈求求情,别让我干上天了”,这个网友真是头禽兽,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妈妈都让你上了,你还说风凉话,我的心里乱乱的,好害怕后4张图片刷出来让我看到不想看的一幕,我还是好奇的把页面往下拉,看到了第二张图片,图片中只剩下女人大张着双腿象一只翻过来的青蛙,两只大腿分成M型,阴户毫无遮拦的露在外面,整个阴部水淋淋的,女人一定是很兴奋才会分泌出这么多的水,阴毛因为被水沾湿而胡乱的贴在阴户上,阴部下面的床单湿了很大一块,整张照片只能看到女人的阴部,还是看不到女人的脸,图片的说明是“阿姨被我插了10分钟就来了第一次性高潮,我想换个姿势弄她,这是我在离开她的身体拔出阴茎后趁她起身的时候拍下的阴部特写,看她出得水,足可以装满一口杯了,没办法,谁让她老公不行,她太饥渴了,又碰见我这个做爱高手大鸡吧无敌巨蟒少年了”看到这刺激的图片和下流的语言,我的阴茎也硬了,看来这个网友还真是个调情高手,女人分泌的水足以说明一切了,我继续往下看,第三张图片是这个女人高撅着大白屁股,是从后面照的,女人的屁股尺寸很大,白白的圆圆的,屁股肉很多,很丰满肥大,女人的肛门和阴部都清晰的拍下来,肛门黑黑的长满了褶皱,上面还有几根长长的肛毛,从肛门到阴部的会阴部不算太长,阴部则是整个拍摄下来,阴唇分得很开,里面的肉洞都呈现出来,很明显是刚经历过暴风骤雨般的洗礼,图片的说明是“我喜欢狗交的姿势,阿姨听话的撅起大屁股等着我去操,在她撅起屁股后,我偷偷得在她身后拍照,阿姨的屁股很大,撞击上去还舒服,还会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真是过瘾,我用狗交势足足干了她20分钟,让她来第二次性高潮,这次高潮后她已经身体虚脱浑身无力,而我还没有射,阿姨说她不行了,我只好抱着她干了”,第四张图片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的姿势,男孩坐在床边上,女人坐在他的怀里,女人的后背面对镜头,男孩的年轻充满稚气的脸则第一次出现在相片里,虽然经过马赛克处理,还是能看清大概轮廓,男孩留着很时尚的短发,染成了橘黄色,皮肤很白皙,脸型很漂亮,眼睛大大的眉毛浓浓的,男孩个子很高块头很大,女人坐在男孩的腿上还要比男孩低一个头多,男孩的上身和腿都很长,肩膀也很宽,足足比女人宽出半个身子,女人很丰满,身上肉很多,可是坐在男孩的怀里却显得很娇小,女人脸贴在男孩的胸前,带着大波浪的长卷发很蓬乱,双手紧紧得搂着男孩的脖子,双腿跨坐在男孩合拢的腿上,大屁股压在男孩的大腿上,男孩的左手托着女人的右半瓣大屁股,右手则看不见,应该是拿着相机在拍照,图片的说明是“阿姨无力的倒在我怀里,嘴里只能轻轻的呻吟,我可没怜香惜玉,我抱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干她,她也太骚了,就连我骂她是骚货都能让她开心的笑,我操,对待这种贱女人哥们儿我可从没客气过,我用了20分钟彻底将她摆平,干得她来了第三次高潮,这次可是兴奋到顶了,她浑身直哆嗦,我也没坚持住,把我的大闸松开,便宜这个老骚货了,哥们儿我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射干净,把她的阴道灌满了”,最后一张图片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最后一张相片是这个女人的全身正面照,她懒散无力的躺在床上,四肢大开,头发蓬乱,额头和身上都是因为兴奋而流出的汗水,脸颊带着高潮消退后的红晕,眼睛紧闭着,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疯狂性交的过程,嘴微微的长着,胸前也是红红的一片,那是女性高潮后的迹象,阴部彻底湿透了,阴毛四散在阴户的周围,双腿分开,可以看清分开的阴唇中溢出的男孩射进她体内的精液,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她的的确确是我的妈妈---刘娟,我顿时感到天都要塌了,为什么这个熟女阿姨竟然就是我的妈妈,平时外表端庄温柔贤淑为人妻为人母的贤妻良母会干出这种不道德的事,如果爸爸知道了妈妈的出轨行为又会怎么样,妈妈呀,妈妈,你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风骚,难道是爸爸不能满足你,还是你为了寻求刺激,你做了对不起我和爸爸的事,你伤害了我们的心,若不是我亲眼看到这些图片,我真的难以相信我的贤妻良母般的母亲会是这么淫荡风骚的女人,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和一个比你儿子还小的男孩发生男女性行为,妈妈一定有苦衷,妈妈在放荡在淫乱也不会不顾廉耻,违背伦理和小男孩性交的,最后一张图片的说明让我心里酸酸的,心里似乎都在流血,说明是这样的“阿姨被我干舒服了,还在那回味高潮呢,我趁她紧闭双眼休息时,拍下她的全身照,虽然老了点胖了点,身体总得来说还是不错的,是那种丰乳肥臀适合性交的成熟女人,我问阿姨我有她老公厉害吗,阿姨的回答是他老公跟我比就象是哈巴狗比大老虎,哈哈,被我插服的女人都会对我伏首成臣百依百顺,等哪天我把她屁眼开苞了再给大家传照片看哦,哥们儿我就喜欢干成熟女人,尤其是这种人妻人母型的,干起来特爽,还干净还安全,还不用戴套,还不用花钱,哈哈哈,听她说她儿子都20岁了,比我还大5岁,见到我该喊我干爹了,因为我把他妈干了,先玩到这,我要去玩WOW了,88”看到这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的妈妈在我心中是那么的伟大圣洁,现在却沦落成一个比她儿子还小的男孩的玩物,我该怎么办,我好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驱使我的妈妈这样,又是什么让她认识了这个魔鬼般的男孩,我一定要挽救我的妈妈。自从上次在网吧看到我妈的裸照后,我的心情很难平静下来,我想换做是谁都不会将这事置之不理的,如果你的妈妈有了外遇,并且被拍了裸照公布到网站上,你的心情就会和我一样,我想把事情搞清楚,首先我告诉吴起明不要把这事再告诉别人了,尤其是认识我的人,起明很爽快的答应我,说我们是好兄弟,他当然不会做出卖我的事情,可我知道他一定在背后笑话我,也不知道他欣赏了多少次我妈妈的裸照,毕竟我妈妈的身体还算有吸引力,尤其象我这样年龄的青少年,对女人的身体是很感兴趣的,我只保佑起明只要自己欣赏不要在外传就好了,这件事传出去是很丢人的,我一定要找到和我妈妈通奸的那个男孩,我要阻止他,让他把妈妈的裸照收回,不要在伤害我妈的名誉,并且和我妈彻底分开,可是我该怎么找到他呢,直接去和妈妈挑明,让妈妈说出那男孩的身份,可那样的话妈妈就没脸在我面前做人了,一个母亲的尊严受到伤害,最不幸的就是她的孩子,于是我开始留意起妈妈的一举一动,观察她有什么不同,没过一个星期,一条短信让我找到了线索,妈妈刘娟是一家钢铁企业的会计,工作不错,收入也挺高,我的爸爸是一名长途货运汽车司机,爸爸每星期只能有一、二天是回家的,其他时间都在外面跑长途,爸爸工作很辛苦,回家次数也少,这可能也造成妈妈内心寂寞孤独,所以妈妈才会寻求刺激寻求性爱,我很理解妈妈,这件事不能错都在妈妈,做为他们的儿子,我有责任也有义务解决掉这件事,我要瞒着爸爸和妈妈,有一个周末的晚上,妈妈正在厨房收拾碗筷,爸爸跑长途去外地了,家里象往常一样只有我和妈妈,我小心的打开妈妈的手提包,拿出妈妈的手机,突然发现妈妈的手机是上锁的,以前妈妈是不会给手机上锁的,说明手机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试着输入妈妈的生日,试试能不能解开密码,提示我错误,我不能在试了,怕把手机损坏,这时我想到手机卡也可能存有短信,如果我把妈妈的手机卡放到我的手机里,是不是会读取手机卡里的短信内容,于是我等到晚上夜深人静时,我看妈妈已经睡熟了,把她的手机卡换到我的手机中,真的读取了其中的短信,看了好多条,都是普通的广告垃圾短信,很让我失望,读到最后一条时,让我眼前一亮,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娟娟,我好想你,什么时候让我去你家操你啊,我的大鸡吧硬得要命,快救救我吧,爱你的大海”,一看时间就是周五下午3点多发的,这个大海就是和妈妈通奸的那个男孩吗?妈妈又是怎么回复他的?我带着疑问和猜测睡着了,第二天是周六,妈妈一早就问我今天有没有什么活动,是不是要出去找同学玩,妈妈似乎在督促我出去,是不是妈妈想趁机让她的小情人大海来我家和她上床,我想了想就说“一会我找起明一起去登山玩,要玩一天,晚上我还想去网吧上网,要晚上10点多回来吧”,妈妈说“登山时注意些,上网别和其他人发生口角,午饭和晚饭记得按时吃,妈给你50元钱,吃饭时点你爱吃的”我接过妈妈递过来的50元钱,说了声“谢谢妈妈”,“傻孩子,自己亲妈还谢什么”,说完妈妈咯咯的笑,看着妈妈灿烂的笑容,我觉得妈妈最近气色很好,满面红光,好象还年轻了几岁,妈妈今年45岁了,已经不是女人最佳年龄了,可妈妈你都到了这个岁数了,为什么还要犯错呢,吃过早饭,我假装收拾收拾行装做准备出发状,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妈妈看了看来电显示就跑到厨房去接电话了,我猜想一定是那个大海打来的,我偷偷的溜到厨房旁,只听妈妈小声的说道“你来的太快了,他还没走呢,我在催催他,你在楼下的网吧等我的电话”说完挂断了,我走回卧室内,妈妈进来说“小刚,要是去玩早点走,去晚了太阳出来了登山可就热了”,我说“恩,我马上走,在收拾收拾东西”,妈妈恩了一声就去另一个卧室看电视去了,我听到妈妈说他在楼下的网吧,于是我想不如去见见这个大海,找机会和他挑明,让他和我妈断绝关系,我和妈妈告别后就径直下楼,在家的楼门栋站着等那个大海出现,等了10多分钟,只见远处来了一个穿下穿牛仔裤上身穿白色T恤的小男孩,说他小是面相小,长得很帅气,浓眉大眼白皙的皮肤,脸型也漂亮,男孩的身材可不小,看样子能有1米9多,我想他就是大海,等他来到我家楼门栋前刚要进楼,他看见我在门栋里站着,犹豫了一会就要进来,我堵了他的去路,我身高只有1米65,我的爸爸还不到1米6,妈妈也是1米6,所以我的个子有些矮,挡在他的面前显得我很渺小,可是为了妈妈,我鼓起勇气,毅然决然的挡住了他,他问道“借借光,我要上楼”“你是不是叫大海?”他斜眼看了看我“是,怎么了,哥们”“我想和你谈件事,你跟我去别的地方”“我不认识你,借光我要上楼”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走,他一甩胳膊,差点把我甩倒,他的力气真大,他长得很魁梧,肩膀很宽,也难怪他力气这么大,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冒失,真要是动起手来,我肯定不是他对手,如果闹大了让妈妈知道了更会令她尴尬,于是我哀求般的说道“我只想跟你谈一谈,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你跟我来一趟好吗”“我干嘛要跟你谈,我认识你吗,你有病啊”“我知道你上楼要去见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我同学的母亲,我现在是代表我的同学跟你谈,如果你不跟我谈,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同学回来”我不想让这个大海知道我就是刘娟的儿子,会让他看扁我,大海想了想,说道“好,我们就在这谈文字文字,你说吧,你什么意思”“你能离开伯母吗,并把你发到网上的照片销毁?”大海说“等我玩够了自然就甩了那个骚货,照片是我发着玩的,我就这嗜好,喜欢干娘们儿,怎么地吧”“你这个垃圾,伯母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这么对她,如果她知道你把她的照片发到网上让别人看,她会伤心的”“你还挺关心她啊,我看你长得象她,你是不是她儿子啊,哈哈”说完大海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他看出来了我没什么隐藏的了,我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这么做是不道德的,这事让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和老师同学知道了,你会没脸做人的”“我他妈就是个混混儿,我就是个流氓,大哥,这事让你妈身边人知道了你妈才没法做人了,哈哈”“你真他妈是个垃圾”“是啊,我就是垃圾,不过你妈就是喜欢垃圾,我没时间跟你唠,我抓紧时间干完你妈还要去见对象,你让让”我用身子挡住他,不让他上去,他大胳膊一抡把我撞到一边,我喊道“你敢上去我就废了你”“你来呀,大哥,我他妈就不怕横的,我告诉你,这事闹大了你妈就没脸见人了,我是没犯法没犯罪,我顶多是和已婚妇女通奸受点谴责,而你妈可就不是了,你爸非给宰了你妈不可,滚开”我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是,可是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上楼去玩弄我妈吗,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冲我做个鬼脸,说道“你妈在上面着急了,催我快上去干她呢,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妈插到高潮的,我保证你妈骚个不行,让你见都没见过,你还要感谢我呢,把你妈的性潜力都开发出来了,你还是滚开点吧,免得我把你妈干高潮了,你该气吐血了,不滚的话就跟我上楼,帮我推屁股一起干你妈”“我宰了你,你个畜生”我上去就冲他挥一拳,他反手抓住我的拳头一拧,把我制服住了,我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他说道“别给你点脸你不要脸,你爹我是体校学散打的,10个你也打不倒我,不想滚就跟我上楼,让我当着你面干你妈,肯定爽,哈哈”“不要,你放开我,我不上楼,你上去吧,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妈,求求你不要在拍照,不要让我妈名誉受到伤害,好吗”我服软的说道,“你早求我呀,现在晚了,我告诉你,今天我还照,而且我要你妈顺从我自愿照,我要好好的玩玩她,把她身上的水都榨干,你滚吧,别打搅我”,说完一甩把我从楼门栋里推了出去,我眼看着他大步上了楼,我的心好痛,我该怎么办

Thursday 22 February 2007

一女侍三夫

一、传宗接代,公公起邪念              诡计欺媳,明秀痛失身  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  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后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后,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干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  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么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么事?”  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抽插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淫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阳具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拼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哪里还忍得住?他的阳具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两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诱惑。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干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两人在干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干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么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于小腹下方,长满阴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肉穴。  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门与阴户中间的会阴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后,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后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么先啊后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阴户,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阴户与肛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舔吮起媳妇饱满的阴户,与紧缩的肛门。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阳具,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肛门阴户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酥,情欲陡起,大量的淫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淫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阴茎,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肉棒,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阳具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龟头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阳具向前顶去。粗大的龟头划开阴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秽乱伦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么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干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么行?”  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淫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淫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阳具,闯入湿滑柔嫩的小穴,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插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也觉得舒服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吮奶头、摸大腿、舔屁眼,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浓又浊的阳精,再三倾泻于明秀体内,王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二、食髓知味,老汉续扒灰              痴儿救母,初尝妙滋味  今年干燥严重,又有虫害,高粱穗子大都干憋中空,因此农户干脆也就不采收了。大片的高粱田里,聚了不少野物,农民闲时捕捉,倒也算是不错的副业。王老汉、大傻,一大早便拎着猎叉到田里巡视,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两人逐一检查,结果收获颇丰;一共逮着三只野鸡,五只田鼠,一只香獐。王老汉道:“大傻,你先将这些拿回去,爷在这将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记得叫你娘给我送饭。”  王老汉自从尝过媳妇的滋味后,便再也无法忘怀那柔肌玉肤。媳妇那白嫩的大奶、滑润的大腿、鲜嫩的小穴,不时在他脑际缭绕。他虽试图延续与媳妇的关系,但媳妇却防范甚严,不假辞色,想来已识破上回蛇咬的诡计。想到媳妇婉转娇啼的模样,他下意识的掏摸起下体,阳具也逐渐的硬了起来。  明秀拎着饭盒,边走边想:“这公公真是个老不修,上回竟然骗我!明明是条草蛇,却偏偏说是毒蛇,还出花样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着草蛇玩,给咬了口没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哼!这些天他逮着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拨我,这会又要我给他送饭,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递过饭盒,没讲两句话就急着要走,王老汉心中不禁愀然不乐。他怒气冲冲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码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干啥?”明秀一听,心中也是有气,当下便顶道:“爹,你还问我?你上回骗我,还……哼!”王老汉一听这话,知到诡计已被媳妇识破,便装模作样的,将构思已久的大道理说出来,教训媳妇一顿。  王老汉:“骗你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俩成亲多年,就生了个大傻;丁旺又没用,没法再给你下种。你将来老了,要依靠谁?爹虽年纪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说不定这回就让你再生个儿子呢!”  明秀:“你……你……怎么这么说!”  王老汉:“明秀啊!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种,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过来人,知道你这年纪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来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欢喜啊!”  明秀听公公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看在王老汉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认的模样。王老汉误以为媳妇已经同意自己的说法,便挨上去动手动脚,明秀见光天画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轻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奋力一推,将王老汉跌了个四脚朝天,转过身子,掉头就走。  王老汉一跌之下,恶向胆边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脸,这高粱地里又四下无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来,向媳妇追了过去。气呼呼的明秀,作梦也想不到,公公竟然还敢追上来;她毫无警觉的,便被王老汉扑倒在高粱地里。两人翻滚纠缠了一阵,王老汉揪住明秀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王老汉费了半天劲,总算将媳妇摆布妥当;他气喘嘘嘘的望着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妇现在赤裸裸的被他铐着,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于两脚铐的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这种姿势使阴户大开,最适合男子施行强暴。他歇息了一会,觉得欲火旺盛到了极点,便朝媳妇两腿间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他揉捏抚摸媳妇嫩白的大腿,亲吻吮舔媳妇娇嫩的阴户,那股绵软舒适的触感,微带腥骚的女性体味,使他欲火高涨,再也无法忍耐。他掏出肿胀欲裂的阳具,对准娇嫩湿润的小穴,使力一顶;只听“噗吱”一声,龟头已划开那两片柔嫩的阴唇,深深的进入了鲜美成熟的蜜穴。瞬间传来的湿滑紧暖感觉,几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来。  他稍稍停歇了一会,正准备大力冲刺,突然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传入他的耳际;他陡然一惊,险些给吓晕了过去:“这该死的李老爹,怎么找到这来了?”他赶忙穿上衣裤走了出去,只见李老爹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仍扯着喉咙在那直叫呢!  王老汉:“老爹,你鸡猫子鬼叫个啥啊?”  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汉,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汉:“到底有什么事?你他娘的也讲清楚嘛!”  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从东北回来,带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堆好料,一直炖到到今个。我刚去你家,大傻说你到田里来了,我巴巴的跑来找你,他奶奶的!够意思吧?”  王老汉一听,心里直叫苦:“他娘的!节骨眼上,偏偏这李老爹来搅局,看样子不去还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里却还需敷衍着李老爹,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明秀醒了过来,但眼前的处境却使她差点又晕了过去,公公竟然用捕兽的器具,将她光溜溜的铐了起来。这高粱地里,有些供农忙时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被铐在工寮里。她发觉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铐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于两脚铐的位置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  她游目四顾,却不见公公人影,心头不禁七上八下。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会来外,几乎没有人迹;自己手脚被缚,万一有什么野兽闯了进来,岂不是万无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时之间自幼听闻的怪异传说,似乎都在心中活了起来。  大傻将一干野物,该剥皮的剥皮,该去毛的去毛,拾夺的干干净净。事情作完了,不免有些无聊,便又拎了根猎叉,迳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顺着自家的田埂前行,逐渐进入深处,四周的高粱比人还高,风一吹便沙沙作响。他拿着叉子东戳西弄,不时惊动些野鸡、田鼠,他便追赶着取乐。  他追了一阵,不觉来到家中的工寮,此时忽地传来一阵哀怨的哭泣声。大傻心想:“大白天的,难道有鬼?”他人傻不知道怕,循声便找了过去,到了工寮边,哭泣声更为清晰,他一推门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吓了他一大跳,娘竟光溜溜的给铐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没人听见,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来。此时她只求有人来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进来奸淫她,她也认了。结果推门进来的竟是儿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时之间,反倒说不出话来。大傻愣愣的望着赤裸的亲娘,像是不认识一般;平日里娘都是穿着衣服,看起来就是娘的样子。如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倒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开口道:“娘,你怎么自个脱光掉进陷阱了?”明秀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别呆站着,快将娘解开放下来!”大傻答应一声,笨手笨脚的就来替她解缚,但绳子好解,铐子却难除。大傻弄了半天,手上的铐子除下了,但脚上的两个铐子,可就是弄不下来。明秀此时心情大定,便要大傻别慌,慢慢想办法。  其实大傻从小就跟着王老汉弄这些东西,根本就熟悉的很,只是解开铁铐需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仅凭双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见到女性的裸体,只觉说不出的兴奋;他智力虽有问题,但生理发育却异乎寻常的好,雄性的本能,使他对女体自然产生浓厚的兴趣。  尤其在解缚过程中,接触到明秀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有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在他单纯的脑筋里,眼前赤裸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样的。  明秀哪里知道白痴儿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却告诉她,眼前的儿子已不是单纯的孩童;因为他的裤裆部位,简直鼓的太不像话了!大傻握着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铐子,触手一片温暖滑腻,使他益发感觉舒适。他自然地转动身体,调整角度,下体也贴近明秀的身体,一顶一顶的磨蹭了起来。  明秀感觉到儿子的粗大壮硕,那热乎乎的肉棒虽然隔着裤子,但仍使她产生出强烈的悸动。相较于公公的无耻贪婪,儿子显得是那么的靦腆羞怯。看着儿子稚嫩的面庞,她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母性的温柔。此时大傻终于解开她右脚的铁铐,乍获自由的右腿,疲劳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际,形成一种极度猥亵的淫秽姿态。  大傻由于便于为明秀解铐,因此背对着坐在她两腿之间;他左手托扶着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际;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体,紧紧的贴在大傻的后腰。赤裸裸的明秀,由于大傻的碰触,而起了阵阵的颤栗。蓦地,明秀的左脚重获自由,在疲劳反射下,就如同右脚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际。满脸迷惘的大傻,在亲娘赤裸双腿环夹下,终于顺从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脱下衣裤,转身面对赤裸裸的亲娘。  明秀望着大傻壮硕的身体,与稚气未脱的面庞,心中并无丝毫的畏惧;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种复杂的爱怜情绪。这傻儿子长大了,但他却注定无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无法知道女人的滋味,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啊!如果亲生的娘都不肯帮他,那还有什么人会要他呢?她沉溺于母性的思维中,自我感伤;大傻却已赤裸裸的,紧压在她的身上。  拥抱赤裸、温暖、棉软的女体,使大傻产生愉悦的快感;亲娘柔嫩的身躯,唤醒他幼时的记忆。他贪婪的吸吮饱满的乳房,轻轻啃咬樱桃般的奶头;那钜大翘起紧贴肚皮的阳具,也如烙铁一般的熨烫着明秀的小腹。明秀荡漾在母性的梦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却也在她体内,悄悄的升起。  大傻就像幼时一般,对她充满依恋;但发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却凶悍的冲撞她隐密的爱巢。她爱怜的分开双腿,但无经验的大傻仍不得其门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尝试,梦呓似的呼唤着亲娘;明秀听他无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住儿子的男根,温柔的引导他进入自己湿滑饥渴的嫩穴。  大傻一旦进入,立即如鱼得水。智障儿天生拥有更多的兽性本能,他勇猛的抽插,次次均直顶到底,明秀很快的便踊起官能之波。阵阵舒畅的感觉,不断撞击着她的敏感部位,她紧拥着爱子,双腿也高高的翘了起来。大傻感到阳具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适感觉,迅速的聚集龟头,他猛的一阵哆嗦,童子之精狂喷而出,尽数献给了他生身的母亲。  明秀承受了爱子强劲的初精,无论是身体心理,均达到高潮的颠峰;她不停的颤抖,阴部肌肉也强劲的收缩。爱子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她怀着慈母牺牲奉献的精神,满足的陶醉在情欲的波涛中。  初尝滋味的大傻,揉搓着慈母嫩白的大奶,亲吻着慈母柔软的嘴唇;他再度将怒耸的阳具,插进慈母那鲜嫩湿滑的小穴。兽性的本能极度的发挥,明秀的身躯在爱子抽插之下,又复蠕动了起来。           三、奸情败露,公公施胁迫             明秀无奈,一女侍三夫  王老汉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脱身,他匆匆忙忙的赶到工寮,却已不见明秀人影。他心里又惊又疑,不知媳妇到底是为人所救,还是自己独力挣脱。突然一股腥膻味冲入鼻端,他提起油灯在炕上仔细照了照,只见有几摊干了的渍痕,及数根掉落的阴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成果,竟然让人给捡了现成,他娘的!不知这王八蛋究竟是什么人?”  他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见媳妇和孙子正在那聊天,心头不禁稍安。他心中暗揣:“媳妇平安回来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明秀见他回来,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进屋去了;王老汉自觉无趣,便也回房睡觉。  丁旺兴冲冲的捎了十块大洋回来,明秀与王老汉俩都高兴万分。当时物价便宜,一块大洋可换560个铜钱,一碗面不过5个铜钱,因此十块大洋对农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呢!小别胜新婚,当晚两人翻云覆雨,丁旺格外的兴奋,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来;王老汉与大傻,听见明秀压抑不住的浪叫,两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着,还整整难过了一夜。  丁旺回来只过了几天,又有人来请;他手艺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声。这回工期两个月,管吃管住,还有四十块大洋的工钱;对方先付一半,计二十个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汉与大傻,更因另有所图,而格外的兴奋。  王老汉原本担心,明秀将自己的丑事告诉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态看来,明秀似乎并未将丑事外泄。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将这事抖出,毕竟她也是怕丢人的嘛!但丁旺出门七八天了,他却始终没有机会和明秀单独相处。明秀总是刻意避开他,或拉着大傻作伴,王老汉心想:“难道就这么算了?”  明秀拉着大傻作伴,虽避开了公公的纠缠,但却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扰。初尝滋味的大傻,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他单纯的脑筋,也分不清楚时间地点。他只要一冲动,立刻就掏出家伙往明秀身上乱顶。明秀为此大为担心,要是让旁人知道,她和大傻母子乱伦的丑事,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王老汉实在憋不住了,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进明秀卧房,藏身床下。过了半晌,只听明秀和大傻说着话,走进屋来。  明秀:“大傻,娘跟你讲过几遍啦?你怎么老不听?要是给人瞧见了那还得了?”  大傻:“我也没怎么地,有啥关系?”  明秀:“还说没怎么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脏……”  王老汉在床下听媳妇与孙子闲聊,觉得没趣的很;但有些话听来,却又显得有些尴尬暧昧,使他不禁疑窦大起。难道那天竟是大傻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边听一边向外窥视,由于角度关系,他只能见到两人膝盖以下的部位。此时只见明秀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大傻竟然也跟了过来,坐在明秀身旁。  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着就听明秀说道:“你要死啦?还不出去看看,你爷在不在!”  王老汉只觉莫名其妙,心想:“媳妇怎么关心起我来了?”此时方才出去的大傻,兴冲冲地由外头跑进来,他将房门栓上,然后道:“爷不在,咱俩莫管他啦!”王老汉只见两人的脚一下都不见了,头顶上的床板却“嘎啦嘎啦”的响了起来。这一家伙可把王老汉给气坏了,娇滴滴的媳妇,宁可让大傻这白痴糟蹋,却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  王老汉在床下生闷气,床上却是热闹的紧。大傻趴在明秀胯间,津津有味的舔着明秀的阴户,明秀不时发出一两声快意的轻哼。一会大傻提枪上马,床板立刻激烈振动起来,约莫一盏茶的光景,只听明秀断断续续的叫道:“大傻……快一点……用力啊……唉哟!……好……好……嗯……”  接着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浊重的喘息声。床下的王老汉可耐不住了,他悄悄的从床下爬了出来,探头往床上望去。  只见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着大气;明秀两条丰盈的大腿左右缠绕,勾在大傻的腰际。一会,两人搂着说起话来:  大傻:“娘,你舒不舒服?”  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会搂着你?”  大傻:“娘,我比爹强吗?”  明秀:“……嗯……你爹可没你这么大……”  大傻:“爷的也很大,娘给爷弄过吗?”  明秀:“别胡扯!娘怎能给爷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  王老汉越听越生气,他猛一下站起身来,床上的那对母子差点没给他吓死。明秀脸色苍白,筛糠般的直抖;大傻则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阵沉默后,王老汉说话了:  “你俩作出这等丑事,要是传出去,不但邻里饶不了你们,就是我和丁旺,也没法子作人。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我也没这个脸向外头说……”他顿了顿,又望了望明秀,接着道:  “事情既然作出来了,就算打死你们也没用;你们自己要当心,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吗?……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觉,我还有事跟你娘说。”  大傻拎着裤子,一溜烟的便窜了出去,王老汉望着待宰羔羊般的媳妇,不禁露出猥琐的淫笑。  他回头将门栓好,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他搂着失魂落魄的明秀,一边抚摸她嫩滑的身躯,一边说些淫秽的话语。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惊又怕,只得委屈的顺从。  王老汉:“你竟然和自己儿子乱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吗?”  明秀:“……我……”  王老汉:“嘿嘿!你和大傻是怎么搞上的?快说啊!”  明秀:“……我……您……就……放过我吧……”  目睹媳妇和智障儿子乱伦,使王老汉的心理产生一种变态的亢奋,他喃喃自语的道:“明秀,让我也当你儿子好了!娘,疼疼儿子吧……”他开始慢条斯理的在媳妇身上舔吮抚摸。再次接触媳妇的身体,使他格外的兴奋。他嘴里不停的叫娘,双手却肆无忌惮的掏摸“娘”的敏感禁区,“娘”这个充满特殊意义的字眼,带给他一种禁忌的刺激。  明秀软弱无力地蜷曲着身体,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公公细腻迂回的挑情,与大傻的粗犷狂野又大不相同,那种轻柔舒缓的滋味,让人情欲勃发,忍无可忍。那灵巧的舌头,和乱糟糟的胡子,在她身上到处刷啊舔的,使她又酥又痒全身颤栗,那股子搔痒直透肌肤深层,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起了阵阵的痉挛。  明秀此时欲念勃发,口干舌燥,她双手不自觉的作势欲搂,雪白的大腿,也不停的开开合合摇摆晃动。王老汉见她欲情难耐的媚态,便站起身来扛着她那嫩白的大腿。他腰臀使力向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老当益壮,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明秀的湿滑穴内。  王老汉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明秀雪白的大腿越翘越高,丰满的臀部,也不断地挺耸迎合。  一会儿功夫,她全身颤栗,唉唉直叫,露出欲仙欲死的销魂媚态。王老汉只觉阴道蠕动,紧裹阳具,龟头阵阵酥麻,不由得一阵抽搐,射出滚滚阳精。两人颤栗抖动,紧拥亲吻,均觉酣爽畅快,飘飘欲仙。  大傻这几天可苦了,自从被爷爷捉奸在床后,娘便成为爷爷的禁脔,他根本就没机会再和娘温存;这使得初尝女性滋味的他,难过的简直要发狂。这会爷爷又将娘叫进房去,想到娘白白嫩嫩的大奶,湿漉漉滑溜溜的肉穴,竟然让爷爷摸啊插的,他不禁痛苦万分。怪不得娘说“爷不是好人,老想欺负娘”,哼!他现在也欺负起大傻来了。娘明明就是我的,爷凭什么霸着?  王老汉自从那日拿到把柄后,便肆无忌惮的奸淫媳妇,他只要兴致一来,就算大白天,也照样将媳妇叫进房狎弄一番。媳妇虽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但过程中婉转娇啼的媚态,却使王老汉相信,媳妇其实心里也是愿意的。这会媳妇在他胯下,娇声急喘,浑身乱扭,不是摆明了舒服的要命吗?他望着淫靡荡人的媳妇,心中不禁暗想:“哼!这娘们就会装模作样,真给肉棒一捅,还不是原形毕露!”  趴在门边偷听的大傻,只觉体内燥热难过,胯下肉棒更是肿胀欲裂;此时一阵熟悉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传来,使他脑际立即浮现出明秀赤裸呻吟的影像;他忍无可忍,猛地推门闯了进去。正处紧要关头的二人,似有所觉,但却并未停止动作。王老汉仍努力的作着最后冲刺,明秀则两眼蒙眬的高翘着双腿;直到一阵激烈的抖颤抽搐后,两人才注意到闯入的大傻。  王老汉轻蔑的道:“怎么?你这傻小子忍不住了?来!反正爷也完事了,你想要,就上来吧!”明秀靦腆的红着脸,还没说话,大傻一个虎跳已跃上了床。他一把推开王老汉,两三下就脱的精光,紧接着搂着明秀就猛插起来。一旁的王老汉看的眼花撩乱,心想:“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难怪媳妇疼他!”  大傻趴在明秀身上快速的抽插,就像打桩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明秀那丰腴嫩白的双腿,原本平放床上,但只不过一会功夫,便已高举至大傻的肩膀。春心荡漾,淫欲勃发的明秀,只觉一波波无穷无尽的快感,不断随着阳具的冲刺,被送入自己体内。她腾身而起,紧紧抱住大傻的脖子,丰腴嫩白的臀部,也疯狂的摇摆起来。  王老汉见这出活春宫竟然如此精彩,也不禁淫兴勃发,他一边套弄着阳具,一边暗想:“没想到在一旁看着,也这么刺激;媳妇如此风骚,我一个人怕也喂不饱她。以后干脆叫大傻一起,三个人一块玩算了!”  当晚三人便一床睡了,明秀有些害羞,闭眼装睡。大傻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两三下就将明秀剥的精光,趴下就猛舔明秀下体,明秀给舔得忍不住,哼了起来。王老汉一旁看了动火,裤子一脱,就将大屌放置明秀嘴中,明秀自然的也就吮了起来。三人行果然乐趣无穷,此处不再细表。  这一夜,明秀的后庭也给开了苞;她虽痛得哀哀直叫,但没几天已能领略个中滋味。  三人从此夜夜春宵,就只瞒着丁旺。其间丁旺偶尔回来,王老汉及大傻便主动退让。不久明秀怀孕,隔年就生了个胖小子,取名小宝。大傻问明秀,小宝是他什么人?明秀说:“你叔叔、你弟弟、你儿子,都有可能。”大傻听了,摸着光头直笑。  丁旺得子乐不可支,王老汉及大傻一样笑得合不拢嘴,一家人和乐融融,也算是家和万事兴了!                后 记:  明秀之夫丁旺,因日后专业木工,常年在外,因此对乱伦之事,一无所悉,十年后患伤寒而逝。王老汉因贪恋媳妇美色,纵欲过度,五年后的某日与媳妇偷情后,脱阳而死。大傻终生未娶,一辈子只有明秀一个女人,得年四十六,因病而亡。  明秀幼子小宝,聪敏好学,博闻强记,其后投身军旅,民初亦曾独霸一方。唯其家族传统不良,十四岁时亦步大傻后尘,与四十五岁的寡母明秀,发生暧昧行为。  明秀四十守寡,房事未绝,与大傻的关系延续至其病亡;与幼子小宝关系亦持续三年。唯其自小宝出生后虽仍纵情淫乐,但从此未再生育。其逝于小宝督军任内,得年六十有七。               (全文完)

Saturday 10 February 2007

从职业妇女到荡妇

转校生通常都是班上被欺负的对象,我们这里也不例外,上学期隔壁班就有个转校来的男孩儿被打得住了医院。这是我们班第一个转校生,我们自然不能放过他,不过打他、向他要钱已经行不太通了。由于上学期那个被打伤的男孩,学校加强了处罚力度,严打欺负转校生这种事情,闹大的话我们就得被开除。大家想了半天馊主意,又被一一否定。 下午放学的路上,路过一个录像厅时,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对他们说:“看这小子像农村来的,估计还没看过黄色录像,咱们拉他来看黄色录像,然后再戏弄戏弄他,你们看怎么样?”大家愣了愣,然后笑起来,说看不出你小子蔫坏蔫坏的,这主意有点意思。我们一边走,一边商量具体的办法。 过了一个多星期,海兵和班上的同学差不多混熟了,那种紧张和略带戒备的心理已经放下,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们看出来,这的确是个纯朴的孩子,而且脑子里绝对没有那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是个最理想的捉弄对象。 我们一切准备好了,但机会却迟迟没有到来。有录像机的张伟家和马树宏家总是有人在,没法看录像。 等到十一前两周的周五,我们实在等不及了,正好我妈说她这礼拜天要去姥姥家,早晨就要走。我就告诉了他们,让他们把录像机拿到我家来,在我家放录像。这群家伙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我这么一说,当下就决定了。由我去邀请海兵周日到我家里来。海兵大概也是想交一些新朋友,就一口答应下来了。 礼拜天上午七点多,我妈出了门,八点时张伟他们就带着录像机和录像带来了。 刚刚坐下喝了口水,门就又响了。我过去拉开门一看,果然是海兵,穿了身新衣服站在门外,衬托得他的国字脸看上去神采奕奕。我把他让进屋来,大家拉他在沙发上坐下。我打开电视机,先把我的那台小霸王插上,大家轮流打四人街霸、双截龙,谁输了谁下。下的人就在旁边吃东西聊天,听流行歌曲。我们并不打算一上来就给他放录像,这叫欲擒故纵。 打到中午时一群人就在我家吃饭喝酒。吃完饭后,或许是酒劲或许是打游戏机打累了,大多数人包括海兵都歪倒在床上和沙发上睡着了,只剩张伟和杜勇还在打街霸。 我一觉醒来,正好挂钟报时,两点半。我一惊,酒全醒了,想起还没干正事呢,赶紧把他们都叫起来,把张伟和杜勇轰下去,拔了游戏机的插头,换上录像机。大家全都知道要干什么,只有海兵还蒙在鼓里。他问我看什么录像,我坏笑一下,说:“看看不就知道了呗。” 录像带是张伟从他开录像厅的表哥那借来的,连我也没看过,把带子放进去的时候我也有些期待,想看看里面的内容。一阵转录带常见的雪花点刷过屏幕,接着是一道道的横杠,然后画面稳定下来,蓝屏上出现五个日本字:“不伦的禁爱”。 我坐在沙发旁的一个小塑料凳上,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海兵。只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我心里暗暗好笑。片子开始了,像大多数毛片一样,白花花的肉体直接跳出来,生硬地扎进眼睛,梦呓般的呢喃霎时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海兵局促不安起来,几次想起身走开,却又不知为什么没有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终于,当电视机里的日本女人开始从小声呻吟变成大声嗷嗷叫时,他再也坐不住了,冲着我这边说道:“换盘带好不好?换个武打的,这个太那个了。” 还没等我说话,张伟就接道:“大伙都看这个好看,你也跟着看看,受受教育。”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 海兵看不能换带,就站起来说:“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 话音未落,坐在他身边的张伟和李振宇站起来,一边一个肩膀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说:“要走也得先看完再走,要不就是不给我们哥们儿面子,请你看录像还叽叽歪歪的,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看完。要不明天我们就上班上说你看黄色录像。”一边说一边瞪着他。海兵看他们翻脸翻得这么快,脸色又很认真,也只好无奈地坐在了沙发上。 我心里暗笑,想和我们闹,没你好果子吃。见他耍不出什么花样了,我也放下了心来,刚才光顾着观察他,没仔细看录像,现在可以专心地看录像了。不料细细看了几分钟之后,我越看越不对劲,这盘带子似乎和从前我看的有所不同,可一时又说不出不同点在哪儿。 直到那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地套动时,她捧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子上下乱抖,我才猛然转过神来,这带子和以前的最大不同就是这个女人的岁数比以前我们看的那些要大得多。 从前我们看日本的片子,大多都是穿制服的小女生翘着两只穿白袜子的小脚丫,被满脸胡子的中年男人狠干。 而这个片子里的女人足有四十五岁,烫着中年妇女的卷发,两个奶子又肥又大,腰虽然有点粗,但看上去很丰满,有手感,她的屁股圆得像个菜墩,向后肥得撅起来,被那个男的抓在手里,满把都是肉。她的圆脸看上去很慈祥却又很淫荡,不知是由于快感还是疼痛,她的脸扭曲成一团,扯着嗓子干嚎。 或许大家都注意到了这些,但有个地方却是他们谁都没注意到的:那个女人乳房的形状很像我妈。由于多次的偷窥,我对我妈的身体了如指掌,看见这个女人,我一下想起了我妈和她的那些风流事,不禁心驰神往。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让我再看一次呢? 一走神,才发觉尿憋得急。有喝多了酒的原因,也有因为看毛片看得鸡巴发胀。我站起来上厕所,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沙发上的海兵,居然发现他坐在那里正看得津津有味,两只手托着下巴,盯着屏幕看得眼都不眨,现在就是赶他走他恐怕也不会走了。这家伙毕竟还是个男孩子,毛片的诱惑力是挡不住的。 我撒了尿,从厕所出来,坐回小凳上,正打算继续看下去时,忽然听到门外的防盗门咯啦一声响,顿时我后背一阵发凉:我妈回来了。我慌忙想找遥控器,可一下子忘了放在哪儿,紧接着就听到钥匙插进了锁孔。我急中生智,一个箭步窜到电视机旁拔掉了连接录像机和电视机的线头,几乎是同时,我妈推开门进来了。 大家看见我妈进来,纷纷站起来说:“阿姨好。”我妈笑着招呼他们,让大家坐下,她去给我们弄瓜子花生,大家客气地推辞了几句。忽然我觉得少了点什么,眼光落在沙发上,才发现海兵没站起来,眼神迷离地坐在那。我哭笑不得:这家伙看得走火入魔了。 推辞自然是客气话,我妈还是去拿瓜子了。不过她走过我身边时,我注意到她眼圈有点发红。趁她拿瓜子的时候,我赶紧把带子退出来,关上录像机,接上电视天线。很快我妈就拿着一个盘子出来了,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这时海兵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眼看见我妈,他的眼睛立刻呆住了。 那天我妈穿的是一件水白色的小翻领衬衫,露着脖子,弯腰放下盘子时正好她的乳房把领口撑开,眼神好的话能看见小半个粉白的乳房,我妈的身材和刚才毛片里的那个女人又很像。海兵或许是从来没见过这种美景,竟然眼睛一直不离开我妈。但奇怪的是我妈看见他时,也怔了一怔,才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进里屋去了,但她的嘴角上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本来我们是准备就在我家开始捉弄海兵的,但我妈这么一回来,使得我们的计划没法再实行了。坐了不大一会儿,大家就一起起身离去。海兵本不想离开,但大家都走,他也不好意思赖着,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临走时还回头又望了我妈一眼,我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似乎还是没从刚才的毛片里醒过来。 大家都走了以后,我看了看表,才三点半,我妈反常地回来得很早,而且好象出了什么事,当时我想不明白倒底是为什么,问我妈,她自然不会说。过了几年后,我才从别人那里知道,那天在我姥姥家,妈妈为了一点小事,和我大姨吵起来了,两人越吵越激烈,我大姨后来火上来了,什么也不顾了,顺嘴就骂我妈是破鞋烂逼,添油加醋地张扬我妈那点臭事。 说实话,我妈那点事,家里人谁都知道,但都顾及亲情面子,避而不提。结果我大姨这一骂,当场就把我妈骂哭了。结果我姥姥和姥爷,还有我三姨和我大舅、二舅好一顿说我大姨,才算劝下来,但我妈也难受得厉害,觉得没脸再待下去,吃了中午饭,帮着洗了锅就回来了。 这件事,我当时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我妈过早回来,未免扫兴。 第二天上学,刚进教室坐到座位上,赵海兵就讨好地凑过来,说帮我买了早点。我接过热烘烘的煎饼,看着他的一脸讨好的笑容,心想这家伙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我问,他就开口结结巴巴地问道:“昨天那是你妈?”我愣了一愣,忽然,脑海中全明白了,联系到他昨天看我妈的眼神,我心说:又一个不知死活看上我妈的。而且这还是我的同学。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了几转,突然一种极大的刺激感和满足感涌上来,当初偷看妈妈和她的老情人偷欢时的快感又重新笼罩了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如果可以看到我的同学骑在我妈身上……几乎是一瞬间,我决定帮助他,以满足他的欲望,也满足我的欲望。我狠狠地咬了一口煎饼。 接下来的几天,我力阻了哥儿几个对赵海兵的捉弄企图,告诉他们我有了新的主意,到时候会给他们一个惊喜。另一方面,我又邀请他到我家去玩了一趟,当然是故意挑我妈在家的时候,看着他对我妈魂不守舍的眼神,我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 而我也发现,我妈似乎对他也有些好感,对他很热情,甚至会穿得很随便地坐在他身边和他聊天。晚上睡觉前,我故意试探我妈的口风,问她觉得这孩子怎么样,结果我妈随口说了句那孩子长得挺周正,看上去人不错。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我更觉得有门了。 又过了几天,正是十一,我们放假。本来约好了和朋友们骑车去郊外玩,结果那天却是阴天,大家怕在外面被雨淋了,只好闷在家里。下午的时候,妈妈说有东西忘在公司了,要到公司去取,我随口应了一声,也没在意。 到了五点多的时候,天阴得已经快黑了,冷不防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很快就下成了瓢泼大雨,天地间灰蒙蒙一片。我本以为这雨下不了多久,没想到一直下到快六点的时候还没停,我无意中扫了一眼墙角,看见雨伞立在那里,忽然想起妈妈走的时候没带伞,这雨不知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我得去给她送雨衣。想到这里,我赶紧穿好雨披,出门跨上自行车向公司方向骑过去。 我家离公司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骑自行车骑了差不多半小时我才到了公司,雨依然没有小下来的意思,满耳中都是哗哗的雨声。我和公司的门卫很熟,打了个招呼他就放我进去了。我把车停在车棚里,脱了雨披,向我妈办公室所在的三楼蹬蹬跑上去。 我妈办公室的门通常都是虚掩着的,所以我来到门口就直接推了一下,不料一下没推动,门似乎是锁着的。我想她大概是出去上厕所了,就站在门口等她。 我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又不敢抽烟,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回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想去男厕抽根烟再过来。没想到我刚想走,办公室的门忽然哗啦一声响,开了。一个人一头撞出来,差点撞到我。我一闪,定晴一看,竟然是赵海兵!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他。他这时也看见了我,我们俩都愣住了。 这时我妈也从屋里出来了,看见我们俩在门口站着,也是微微一怔,不过她倒底比我们俩老练,连忙打圆场说:“我忘了告诉你了,海兵他爸是我们公司新雇的木匠,海兵和他爸就住楼上宿舍里,刚才我给海兵辅导他的功课。”一边用眼神示意赵海兵快走。赵海兵明白过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快步走进厕所里。 我和我妈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边告诉她我来给她送雨衣,一边观察着屋里的异状。我知道他们绝不是在一起辅导功课,这从我妈和赵海兵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我妈越想掩饰,我就越是怀疑里面不对劲,只是我观察了半天,除了发现我妈的衣服和头发有些散乱外,屋里却没发现有什么异状。 这时外面的雨小了一些,我说妈咱们回家吧。我妈答应一声,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就和我出了办公室,锁上门,出来时她还往厕所那边看了一眼,这都被我观察到了。 回了家,我妈装得跟没事儿人一样,我却觉得她一举一动都在隐瞒什么。原本我以为一切都在我掌握中,但是现在我有种预感:他们之间有我所不知道的内情。 我晚上一夜没睡好,十一过后,开学那天我去了学校后直接了当地找到赵海兵,把他拉到住校生的宿舍里。我们没上前两节课,在宿舍里我逼问了他半天。 他起初死活不肯说,直到我吓唬他要把他看毛片的事告诉全班,再不说我就叫我的兄弟们揍他,他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来赵海兵和他爸爸是河南农村来的,他爸八月份的时候经人介绍到公司里做木匠。他爸身体有残疾,左腿瘸得厉害,又长年患胆结石,所以只好把他带出来,照顾他爸。我妈看他们爷儿俩可怜,出于同情,就常常照顾他们一些。 由于我妈过去在公司里闹得事情太大,名声也不好,所以不久就有人传我妈和赵海兵他爸的风言风语。这些话传到了赵海兵和他爸的耳朵里,他们也免不了听到一些我妈过去的事情。赵海兵开始坚决不信,后来听得多了,也就多少有点相信。 我妈在他眼里一直是很端庄很温柔的一位阿姨,他一想到这样的阿姨却会做那样放荡的事情,一看见我妈,心里就开始有种怪怪的感觉,后来不知怎的,竟然喜欢上了我妈,而这还是在他九月一号来到我班之前发生的事。 有些事是我妈告诉他的,其实我妈也早听到了风言风语,有一阵子不想再去他们父子住的宿舍里去。但那时赵海兵已经喜欢上了我妈,她有很长时间没来,赵海兵心里空落落的,有时实在按不下心头的想法,便直接去办公室找我妈,这一来,更让风言风语的人有了材料。我妈听多了这些话,索性心一横,不管那些人说什么,她就又去照顾他们了。 但过了不久,她就发现赵海兵看她的眼神不对了,她是过来人,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说实话,她自从闹出那么大的事情以后,对这种事情一直是战战兢兢,生怕再惹出什么事来,那些事带给她的伤害太大了,更何况这次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而她已经是三十九岁的中年妇女,想来觉得多少有些荒谬。 九月七号的时候,赵海兵忍不住向她表白了一次。他不太善言词,但这样说出来的话反而更加原原本本,不加任何伪装。 我妈寂寞得有点久了,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本能的抵触,但并不讨厌赵海兵。 那次表白虽然被她拒绝了,但她也没把话说死,而且那些话多少对她有些打动。 尤其她其实一直注意着赵海兵的那种来自农村的质朴和真诚,以及他壮实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少年的血气,都让她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青春好时光。赵海兵有几次在屋里脱光了上身洗澡,露出的古铜色肌肉让她看得脸热心跳。于是虽然她拒绝了赵海兵,但去他们住处的次数却增加了。 别人都以为她和赵海兵他爸有什么事情,其实赵海兵他爸因为身体不好,早就不能行房事了。人们都只猜对了一半。不是找老的,是找小的。 等到我们拉赵海兵看黄色录像那次,我妈才知道赵海兵是我同学,而赵海兵也才知道她是我妈。在我家的碰面让他们感到意外,也对他们关系的进展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让他们两个都感到很为难。 中间夹着我,万一事情露出来,他们见了我会很尴尬。但后来他们发现我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给他们创造机会,胆子便越来越大,我妈那天让我大姨骂了后,觉得既然连家里人都看不起她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终于在十一之前三天,正式和他确定了关系。 那天让我撞见时,他们刚刚在我妈的办公室里亲热完,不过赵海兵是第一次和女人交往,有些紧张,没敢和我妈“干大的”,只是抱着我妈让我妈坐在他腿上,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把手伸进彼此的衣服里乱摸一气。他由于过度兴奋,喷出精液弄湿了内裤,我妈拿出自己的一条给他让他到厕所换上,现在他还穿在身上。 我听他涨红着脸把前后的事情说完,鸡巴早硬得不行了,但我还是把他拉到厕所里,要他脱下裤子。果然,他下身穿了一条黄色绵织内裤,那是我见我妈穿过的,上面还带有隐隐的她月经的血迹。这下我才完全相信了,想不到我空忙了半天,人家那边却已经自己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我虽然觉得有一点小小的挫败感,但更强的兴奋感马上淹没了我。我知道将会有许多精彩的演出在等着我看。 我让赵海兵把今天的事情先瞒着我妈,我答应不会干扰他和我妈交往,但前提是他得听我的话,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这小子最怕的就是我在中间捣鬼,一听我不会从中作梗,马上答应下来。 我们回到教室上课,但我已经听不进去课了,脑子里全是幻想的那天赵海兵怎么摸我妈的情景,以及以后怎么办,结果老师叫我回答问题都没听见,被老师提着耳朵罚站两节课。后来听我同桌的女生说我那天一直在傻笑。 那天中午回家吃饭,我看着我妈,也忍不住想笑,硬憋着也憋不住,饭只吃了一半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这才把笑忍回去。 我摸着软软的枕头和被子,忽然想起电视里和小说里捉奸的场景来。女人偷野汉子,也要把野汉子偷到自己家床上才算偷,否则就得算是被人偷。想起我妈虽然情夫众多,可从没有人在我家里和她干过,要是她把赵海兵弄到自己家的床上,那她这破鞋偷野汉的名号才算真正名符其实了。想到这,我一骨碌爬起来,到厨房扒了几口剩饭,吃得肚子撑得饱饱的,因为我已经有了主意。 过了几天,我叫出赵海兵来,问他最近有没有和我妈亲热,他说最近由于我妈在公司很忙,抽不出机会来两人单独相处,遇见时只能用眼神示意。 我对赵海兵说:“我给你创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到我家去和我妈亲热?” 这小子眼睛中放出光来,说:“想。” 我说:“那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们在一起亲热的时候,得允许我在旁边看着。”赵海兵犹豫了一下,我立刻说道:“不想就算了,你自己找机会吧。”说着佯装要走。 走了几步之后,赵海兵还没跟上来,我心里有点打鼓:这招倒底灵不灵?正在这时,赵海兵叫住我,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道:“行,你怎么安排?” 我满意地点点头,对他说道:“你这几天见到我妈,就跟她说想到我家去。 其它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他一口答应下来。 果然,在接下来的一周里,赵海兵一有机会就或有意或无意地对我妈说想来我家和她亲热,但通常我妈休息的日子我也休息,所以这让她很为难,安排不出时间来。我听了赵海兵的汇报后,知道第一步已经走好了,便在一天的晚饭桌上和妈妈说起这周日要和朋友们去钓鱼。果然,过了两天后,赵海兵兴冲冲地对我说我妈这周日让他来我家了。 星期天一早六点多,天刚蒙蒙亮我就带着渔具出门了。我当然不会去钓鱼,骑着车子在外面绕了一大圈以后,我来到学校。那时教室的钥匙有几把由学生掌管,拿钥匙的人负责每天开关教室门。我打开教室门,把渔具放在教室里,然后锁好,回头就骑着车子去吃早点。 赵海兵和我妈约的时间是八点半,我磨磨蹭蹭吃到七点半。算算时间我妈该出来买菜了,便把车子寄存在一个存车处,自己步行绕道回家。在家门口,我拉了拉防盗门,果然我妈已经出去了,我就打开家门,然后从里面原样锁好,钻进我妈的卧室里。 卧室里有一套当时最流行的组合家具,家具最底层是一个连通了的长方形柜子,柜门刚好正对着宽大的席梦思床,和床垫齐平。我钻进柜子去,只能躺在柜子里,通过我预先打通的一条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我刚刚藏好,就听见门声一响,妈妈回来了。 看得出,我妈今天心情很不错,我听见她轻声地哼着歌,甩掉高跟鞋,换上拖鞋,打开厨房的水龙头,哗哗地洗菜。随后我听见她从厨房走过来,从缝隙里看见她没有穿丝袜,而是穿了一双白色的短袜,拖着拖鞋。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水白色的小翻领。她把一盘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组合家具的梳妆台前开始补妆,一直补到门铃再次响起为止。 我妈居然像小女孩一样欢叫了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啪哒啪哒一路小跑着去开门。我看不见门口的情形,只听见门开了,然后两个人都欢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门又被重重关上并反锁,隐约传来一丝听不清的低语和像搅烂泥水一样的声音,我知道那是赵海兵来了,他们抱在一起的湿吻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妈妈假意嗔道:“你这死家伙,怎么才来。” 赵海兵说道:“我老爹腿又疼了,给我老爹敷了敷腿。” 妈妈吃吃笑道:“你倒挺孝顺的,可你是只管老爹不管媳妇。” 赵海兵说道:“谁说的?我为了来看你,这一路跑得快累死了。” 妈妈笑道:“不行,我得罚你。” 赵海兵笑道:“行?你说怎么罚吧?” 妈妈笑道:“罚你抱我进卧室。” 赵海兵道:“行!”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啊”地惊叫一声,紧接着就是轻轻的捶打声,妈妈娇声骂道:“ 你这家伙,吓死我了。“ 赵海兵嘿嘿一笑,穿着皮鞋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我向卧室门口望去,只见赵海兵矮壮的身体,肩膀上扛着妈妈走了进来,妈妈的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垂在他胸前,一头烫过的漂亮长发落在他身后,他脑袋旁边是我妈肥圆的大屁股。我妈穿着白短袜的三十六码小脚轻轻地踢着他坚实的胸膛,从张开的短裙缝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红色内裤。 快走到床前时,赵海兵才把妈妈从肩上卸到胸前抱着,妈妈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手臂勾在他脖子上,直到他把妈妈放在床上也没松开。这样赵海兵就和妈妈一起顺势倒在床上,搂抱在一起。 忽然妈妈像想起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到窗前把窗帘全都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就暗了下来。 妈妈回到床前,赵海兵想伸手去拉她,妈妈一闪,他扑了个空。妈妈笑道:“你跑了那么远,先给你吃个苹果解解渴吧。”说着拿过一个红艳艳的苹果来。 赵海兵笑嘻嘻地伸手来拿,妈妈轻轻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爬上床去,侧躺在他身边,咬了一口苹果,然后把嘴向他嘟过去。赵海兵顺势把我妈搂在怀里,两片嘴唇粘上我妈的嘴,接过那口苹果,细细地咀嚼。 他们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整个苹果。我妈把果核丢掉,把整个脸埋进赵海兵的胸膛里,喃喃地说:“这世上只有我的兵兵哥对妹子最好了。这世上哪也不如小哥哥胳膊弯里好。” 赵海兵唔了一声,把我妈搂起来,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索着她大腿根里头的那一块地方。我妈“嗯”了一声,胸脯微微起伏,轻轻喘息起来,十根纤指解开赵海兵的上衣,掀起他的背心,一只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一只手向下,解开他的裤子纽扣,伸进去,把他已经坚硬的阳具掏出来,用手指抚弄着,赵海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忽然,妈妈轻轻哎哟了一声,赵海兵关切地问道:“弄疼了吗?” 妈妈闭上眼睛摇摇头,说道:“没……再往上一点……对……再往上……对对对……就是这里……小哥哥快给妹子揉一揉……抓紧揉……啊……啊啊……不要停……继续揉……啊……对……就是这样……就这样不要停……啊啊……” 妈妈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赵海兵的手,身体忽而蜷缩忽而伸展,从喉咙里挤出含混不清的带哭腔的呻吟:“小哥哥……揉揉妹子……呜呜……”这边的手还在无意识地乱动赵海兵粗长的、棕黑色的阳具。 赵海兵虽然和我妈亲热过几次,已经没那么容易交枪了,但这样的刺激,尤其是我妈放浪淫荡的叫声,还是让他受不了了。他一翻身就把我妈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手从她的裙子里把红色的绵织内裤扒到她的脚踝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上,端起大鸡巴来就要给我妈“刺刀见红”。 但他伸手去解我妈的裙子时,被我妈拦住了,怎么也没法把我妈的裙子脱下来,好让他顺顺当当地扒开我妈的大腿根。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急得他喘着粗气道:“好姨……好姐……你就让我来一次吧……求你……让我来一次吧……” 我妈抓着他的手,说道:“兵兵,不是姨不想给你,你不嫌姨身子脏,想抱姨,姨高兴得都想哭。可是姨过去那点事,你也都听说了,姨这次是撕破脸皮跟兵兵好。兵兵抱了姨,姨的身子和心就都给兵兵了。姨上年纪了,万一哪天兵兵嫌姨老,嫌姨脏,不要姨了,姨就没靠了,只能跳楼去了……” 赵海兵心急火燎地用一只手隔着外衣抓住我妈一只奶子一边揉一边说:“好姨……亲姨……你就给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不变心,变了心,我让大汽车在马路上压……”一个“死”字没出口,我妈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四片嘴唇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好半天才分开。 我妈喘着气,涨红着脸像快要下蛋的母鸡,捧着赵海兵的头说:“兵兵别乱说,姨给你,姨给你还不行吗?只求你以后别辜负了姨就行。”说着,自己解开了裙子的扣和上衣扣。然后伸开双臂大躺在床上,把一切都交给赵海兵来摆布。 赵海兵立刻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裙子扯到膝盖下面,我妈自己把裙子又蹬到了床下。我妈的内裤早就被他扒掉了,生满杂乱黑阴毛的肉缝赤裸裸地露出来。 他趴在我妈身上,一手把我妈的胸罩翻起来,抓着我妈白皙圆润的奶子揉着,一手握着鸡巴找我妈的洞口。 他毕竟是第一次打真炮,鸡巴头在被淫水弄得滑叽叽的肉缝上滑来滑去,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急得他大喊:“姨……好姨……你那里怎么那么湿,我找不见路!” 其实我妈的淫水全是让他揉出来的,他揉住奶子不放,搞得我妈下边洪水泛滥,嘴里哼哼啊啊直叫唤,可就是差关键那么一点。我妈也急得受不了了,只好抓住他的大鸡巴杆,一边把他引到正确位置上,一边说:“姨好长时间没弄了,姨的兵兵小哥哥千万要爱惜着姨点……” 没料想赵海兵早就失去理智了,一感到前面路途顺畅,立刻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腰,就听我妈“啊”地一声惨叫,赵海兵的大鸡巴半截捅了进去,半截露在外面。 我妈疼得两只手紧紧攥住床单,小脚在床单上乱蹬,把床单弄得凌乱不堪。 赵海兵吓了一跳,忙扶着我妈说:“姨……你伤着了没?” 我妈咬紧牙关,扶着他赤裸的屁股说:“兵兵哥那东西太大了,小妹子受不了,往出拔一点……”赵海兵轻轻往外拔了一些,妈妈又按着他的屁股向里插了一点,这次比上次插得深了一些。如此往复几次,才把一根大鸡巴全都插进了我妈的阴道里。 妈妈扶着赵海兵的屁股,让他控制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搅动。那根大鸡巴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花心上,我妈顿时全身都绷了起来,把两条腿盘在赵海兵腰上。 赵海兵无师自通地开始猛烈地冲击她的阴道。我妈又痛又被干得快感四溢,不由自主地大喊起来:“好疼……别停……小哥哥的大鸡巴……操……” 赵海兵一手按一个我妈的大奶子,边揉边操,席梦思床吱吱呀呀叫起来,中间夹杂着阴囊拍击阴户的啪啪声,操得我妈脸上的肌肉都变形了,两只手死死扯着身下的床单。 我妈和王进他们干的时候还能斗个旗鼓相当,可是碰上赵海兵,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赵海兵蛮牛似德呼哧呼哧喘着气,在我妈丰满的身子上尽情糟蹋,到最后我妈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丝呜呜的抽泣般的声音。 赵海兵没经验,只会一味用蛮力,但就是这样,他还是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其间据我观察我妈至少让他干出三次高潮来,他还没射精,就从我妈阴道里带出许多白浆。 到最后他总崩溃的时候,我妈的手在他后背的肌肉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他嘶喊着,阴茎不停地跳动,把他十五年的童子精全都灌进了我妈的子宫,然后虚脱地趴在我妈身上。我妈也让他干得缓不过劲来,两人就这么抱着瘫在床上,床单上浸着我妈的淫水、泪水、以及好几大砣白花花的精液,有些地方还被我妈挣扎时用脚和手挣开了几个破洞。 休息片刻后,赵海兵从我妈身上翻下来躺在床上。我妈爬过去,把头靠上他的胸膛,抹了把从下身流出来的东西在手上,慵懒地撒娇道:“兵兵,你真强,姨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姨现在死了也甘心。” 赵海兵把我妈搂住,说:“姨,那不行,你死了我可咋办?” 我妈笑着用一根指头点了点他额头,说道:“小坏蛋,欺负了姨还卖乖。刚才就差点把姨欺负死,不过,姨愿意让你欺负……” 赵海兵坏笑着说道:“那我以后可要天天欺负你了。” 我妈把头在他怀里埋得更深了,小声说道:“姨把身子给了你,姨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欺负就怎能么欺负,想什么时候欺负就什么时候欺负,姨只要兵兵抱着姨……你看,刚才你把姨下面都弄出血来了。女人只有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才流血,姨没法把处女宝留给你,这血就当是姨给你的补偿,就当是你要了姨的处女……”妈妈越说声音越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 我妈和赵海兵躺在床上甜言蜜语嘀咕了一会儿,妈妈从他怀里起来,说要去撒泡尿。不料我妈刚一下地走了两步,就哎哟一声娇啼,赵海兵忙从床上下来扶住她,问道怎么了?我妈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有脸问我怎么样?还不是你那根大棒子,把人家打得死去活来,连那里都给打肿了,现在害得人家那里一走路就钻心地疼,你说说,让人家怎么办?” 赵海兵笑笑说:“怎么办?这么办!”顺势把我妈抱了起来,抱在他胸前,一手把着我妈一条腿,把我妈抱成被把尿的小孩的姿势,说道:“我抱着你去厕所,不用让你走路受苦,行了吧?”我妈两腿大开,尿眼和肉穴眼冲着前方,羞得面红耳赤,连声说快把姨放下来,让姨去撒尿。 赵海兵根本不理她的求告,反而抱着她来到梳妆台前,对着梳妆台的那面大镜子。我妈看见镜子里自己一丝不挂地大张着两腿,腿间分毫毕现,羞得赶紧把眼睛闭上。赵海兵抱着她,把她对准镜子前的一个没有放花的花瓶,挤个鬼脸说道:“姨,你就在这里尿吧。” 我妈小声说:“不行~姨怕羞,尿不出来……快抱着姨上厕所里去。” “嗯,我不嘛,我就要看姨在这里对着镜子尿。”赵海兵的孩子本色又露了出来,开始耍赖。 我妈着急地求道:“好兵兵哥,小妹子怕羞,求你别欺负小妹子了,小妹子快憋不住了。” 赵海兵却洋洋得意地说道:“憋不住就在这里尿嘛。刚才还说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现在又来说别欺负你,你倒底是让我欺负不让嘛?” 我在衣柜里这个角度,我妈正好是在我右上方,透过那条缝隙从下往上看,可以看见我妈还在滴着浊白混合液体的阴户和被干得红肿的大腿根,以及我妈的大半个脸。 我妈让赵海兵说得没话可说了,再加上可能实在是憋不住了,眼一闭,牙一咬,放松了尿道括约肌。顿时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声,从我妈的下身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柱,划过半空落进空花瓶里,赵海兵哈哈笑起来,我妈用手捂着脸不敢看,全身都红了。断断续续尿了半分多钟,尿到最后没劲了,尿柱落在地上,有几滴尿液飞溅进柜子里,正好溅到我的脸上,凉凉的,带着一些微微的骚味。 尿完以后,我妈才把手放下。赵海兵把她抱到床上,用破床单给妈妈和自己擦干了下身,擦到妈妈那里的时候,我看见妈妈皱着眉头,鼻翼不时抽动一下,似乎是又磨到了柔嫩的阴肉,而让她感到微微疼痛。他们躺在那里,小声嘀咕地说话,不时打情骂俏。约莫到了十一点多钟时,他们大概是饿了,这才从床上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后,就张罗着做饭。很快,就飘出了饭菜的香味。 我暗暗后悔,放渔具的时候把带的干粮也放在学校了,现在肚中饥火难耐,却又眼睁睁看着好菜好饭不能吃,这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了饭,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他们回到床上来。我妈早晨穿的衣服早就被揉皱弄脏了,现在身上披了一件宽大的蓝睡袍,两人半靠在床上,我妈躺在赵海兵怀里,赵海兵把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一边调戏着她。 渐渐地,赵海兵的欲火又给撩逗上来了,一把扯掉我妈身上的睡袍,就要掰她的大腿。我妈挡着他的手,求道:“兵兵,今天别再欺负姨了行吗?姨那里真的很疼。姨既然给了你,就不后悔了,但你要是再弄的话,把姨那里弄坏了,姨就没法伺候你了。” 赵海兵虽然干起我妈来毫不留情,不过他毕竟是真的喜欢我妈,只好停了手不弄,转而把我妈一双穿了白短袜的三十六码小脚揣在怀里,亲吻抚摸着。 我妈的脚原本就长得很美,穿着白袜后如同两只小白兔,她轻轻笑着,用两只小脚在赵海兵胸膛上温柔地捶击,就好像小兔在跳。 玩了我妈小脚的赵海兵不但没能灭掉欲火,反而由于小脚的刺激,搞得胯下的鸡巴更加胀得要命,又忍不住开始把手伸向我妈的大腿中间。 我妈躲开他的手,轻声说道:“兵兵,别弄姨,姨给你去火。你老老实实躺在那儿,别动。”说着,从床上爬到赵海兵两腿中间。 赵海兵疑惑地说道:“姨,你要干什么?”我妈摆摆手,示意他闭上眼睛。 赵海兵不情愿地闭上眼睛,半躺在床上,两腿间一柱擎天。我妈伸手过去,握住他的大鸡巴,轻轻套弄了几下后,张开抹了淡淡唇膏的嘴,从龟头开始,把他的半条鸡巴吞进去,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他的龟头,在温润的口腔里按摩着。 赵海兵舒服得滋溜滋溜吸气,睁开眼一看,发现我妈正在用嘴来给他舔弄,叫了一声:“姨!”我妈嘴里插着半截子鸡巴,没办法说话,就用眼神和手势示意他继续闭上眼。赵海兵竟有些感动,不再说话,闭上眼尽情享受我妈的口活,眼角滚下两粒泪珠。 我妈为赵海兵整整口交了快一个小时,让他舒服够了,才射出来,我妈把他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赵海兵满足后,动情地搂着我妈说:“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妈靠在他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脸庞一遍遍摩擦他强健的胳膊和脖子。 他们不久便拥在一起沉沉睡去。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我强撑着浓重的睡意到了四点他们醒来。按我出门时所说的时间,我将在五点左右回来。我妈服侍赵海兵穿好了衣服,依依不舍,但是又坚决地把还不想离去的他送到了门口,一切必须在我回来之前恢复原状。我妈的个头和赵海兵差不多高,两人在门口相拥,连续了三个长吻,才拉开门,把赵海兵送出了门外。 我听见我妈关好门进了卫生间,很快,哗哗的流水声就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我趁机从柜子里出来,抹了一把捂出来的汗,用尽可能轻的动作走到门口,打开门,又照原样关好,然后就象背后有狼似地狂奔向楼下。 赵海兵已经不见踪影,我绕了条远路到存车处取回自行车,又回到学校取回了渔具。我骑着车子,到菜市场买了两条鱼装在塑料桶里,然后一路装作满载而归的样子回到了家里。 当我打开家门时,家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妈妈迎上来,接过我的桶看了一眼,笑着说:“哟,这鱼不小啊,不是买的吧?”我搪塞几句,看着刚刚还淫荡下贱的妈妈这时又是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突然觉得这世界真他妈虚伪。我心想,装吧,装吧,过不了多久,你的破鞋名声就要臭名在外了。

山西大同姑娘

男人需要异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只有男人才会大胆偷香窃玉,绝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却往往不敢表示出来,只会表现出得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碧婶这个年青寡妇就是这样,当一个年轻的男人进房夜袭她时,她是心知肚明的,却可以假装睡著任人鱼肉。  还记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六岁,在省城读书时,向一户人家租一个房间住。那时的屋子还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么小。屋大人少,这也是房东把房间租给我的理由。房东只有两夫妇住在这里,他们认为多一个男人在家会好一些,尤其是他们常常不在家。  女仆碧婶实在没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别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净净,房间也收拾得妥妥当当。她并不是为钱,连我给她钱她都不要。她说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乡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当我是一个孩子,然而我却不是以孩子的眼光来看她。她是一个我很想得到的异性偶像。事实上她年纪也不老,还不到三十岁,只不过她认为她是个寡妇,她就好像不应该对男人感兴趣。  她很美丽,身材尤其饱满得使人垂涎。她平时也是有一种媚态,使得我这个初对女人好奇,又从未试过云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觉得,她心里是对男人感兴趣的,不然她就不会有那种媚态。然而我又不方便对她发动攻势,她是以亲人的心情对我,她又因为同情我在此地没有亲人而对我好。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对她作过份表示?  但是我又实在忍不住,我终于作了一次其实并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种试探。有一个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迟,碧婶推门进来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时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迟,她就悄悄进来拿衣服,并没有吵醒我。这次她一进来就呆住了,她看见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只是穿著一条紧紧的三角裤,那件东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来。  早晨的状态是特别雄劲的。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随即又进来、她站定看著我一会儿,然后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著,衣服拿完了还是不走,仍在看。我现在说得出来,是因为我没有睡著,我的眼皮眯开一条缝看她。  虽然我是故意露出来的、但因为我是睡著,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欢看,她应该就会走掉,我也可以当不知道。我认为这方法试试无妨,却一试就成功了。  她很感兴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获。其实这不一定是好办法,女人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不接受这种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较特殊,她需要而没有机会,她又是已有过经验,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没有走,我觉得时时机成熟了,于是突然张开眼睛,她娇呼一声逃出去,并顺手关上门。我的心里也很很慌,连忙弄好了,穿上裤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点儿怕她生气而对主人投诉,我就会无地自容。但她并没有骂我,她只是不理,低著头不肯看我,我饶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转身用背对著我。  后来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转身听我讲,她温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开,又用背对著我。但她没有发脾气,终于使我醒觉她不是在生气。  我是没有经验,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么,于是我就说出我想的事情。我见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今晚到你的房间找你,你不要锁门!"  她是斜坐在一张凳子上,听我这样一讲,她几乎跌了下来,看来她的反应是浑身发软,她羞涩地用双手把脸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只等著黑夜的来临。我觉得我这个做法不错,黑夜对偷情绝对是有帮助,本来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会从容地做出来。我叫她不要锁门也是自认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锁门的。  我是很想即时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东夫妇随时会回来。晚间是睡觉时间,就不会被打断好事。  要打发一段时间也并不容易,因为还是早上,我便看了场电影,之后回来好好地睡了一觉。原来假如睡得著,睡觉是最容易打发时间的。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闹钟,不然我可能不知醒。于是我立即去洗了一个澡,心里面一直在大跳著,我洗乾净了之后在屋中走了一转。房东的门已关上,里面没有灯光。碧婶的房间也是。那时的旧屋很大,还有工人房,而且楼底很高,门的上面还有一个窗子,可以看到有没有灯光。我记得以前碧婶房里夜间也是有一些灯光的,今夜却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气,小心地去扭开她的房门。我果然能把门推开,从外面走廊的灯光可以见她睡在昧上。我摸进去,把门关上,门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灯光,我找到门栓,把门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厉害,说不定她是会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头了。  天气热是真好的,她穿著短袖的睡衣,也没有盖被。而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就在她的身边一坐,一只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应很强烈,整个人一震,好像要弹起来似的。她仍闭看眼睛,伸手过来拿开我的手。这使我勇气大增,将手又放在她的腿上,  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开,连续几次都被拿开了,但她既不张开眼睛也不出声。我非常兴奋,索性从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进去,她立刻隔著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开,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这样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终于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两个非常饱满有弹性的柔软圆球,以及那已经硬挺的尖顶。  这时她就无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气力,我放胆把双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动,那感觉之美妙真是难以形容。原来抚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满足感的。我觉得双手还是被睡衣束缚,就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解开钮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为甚么,她总是闭著眼睛不出声,好像装睡似的,她既然这样,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许了。于是我就动手解她胸前的钮子。  钮子在前面,解开了之后向两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经知道她下面没有甚么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两点很深的颜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够低下头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么技巧,却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紧闭眼睛不出声,但我低头时可以听到她在喘气,而且心跳得很快。这件事情总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满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进睡裤之内。这里面是有两层的,我贴著肉自然是伸进了最里面的一层之内。她的手又过来阻截了。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坚决,但是我也是很坚决。我已是那么激动,她很难制止我了,我的手终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个草木丰盛的地方,很湿很滑,而她也喘气得更厉害。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处是那么柔嫩。我不大敢乱动,于是我向她要求脱去。  她不愿张开眼睛和出声,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绝。我开始向下拉,她却拉回上去。不过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渐渐褪下了。不料有她的丰臀压住不能通过。我不理会,只是继续拉,她终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过了。  我把内裤连同睡裤也一起拉了下来。这又是另一次胜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这黑色的中间活动。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后来我就明白,是因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边说:“我要开灯!"  她还是不肯张开眼睛及出声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头灯拉亮了。这迫使她著急起来,她也伸手去把床头灯拉熄。但是她是躺著的,位置处于不利,我则是动作灵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为反正是已经被我看清楚了。  我简直目瞪口呆,在灯光之下,她原来是那么可爱,那么白晰饱满!原本我也没有想到,她给衣服遮住的地方原来那么光润软滑,有许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两点原来是可爱的缳瑰红色。而此时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间也是缳瑰红,由深而浅,其间又是已经很湿润了。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对了一件我本来不懂的事,于是表现得很细心,没有粗鲁大力去搞她。  在这种事情上,人总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进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了。我知道我现在应该想做的是甚么,而她张得那么开,我要进入她的肉体应该是没有困难的。但是我一挺进时,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碧婶只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么。但这捉住的接触,却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只是把手套动起来,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她的手越动,我就越想要。后来我索性用手扳开她的手,她也放开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时,她却把腿子合得紧紧。我以为我是进去了,其实是在外面,她饱满的外面把我夹住,就产生错觉。起初我还以为是真的,后来疑真疑假,不过这样也已经很好,我也不能停下来。而这外围的摩擦是有触及她的重要之点的,她的反应之强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没有停过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结束了。  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境界,但总是不大清楚,醒来时就已经过去了。这一次我则是清清醒醒地经历到了。人家说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贴切的形容,还有甚么别的字眼能够恰当地形容这个呢?  之后我终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动,她却还是夹得非常之紧,身子也扭动了一阵子才静止下来。我又是有了另一种享受,她的身子热而软,就这样垫著我,我虽然是满身大汗,也不愿离开她的肉体。  我休息了一阵,要跟她说话,她还是不答我。我不明白为甚么她还是要假装睡著。她明明是知道的,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还装甚么呢?然而她一定要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虽然我是恋恋不舍,但以后还有机会。  我终于说:“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来!"  她还是不出声也不张开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开门出去,顺手又关上了门。她立即在里面“格"一声下了栓。似乎她动作如飞,能迅速起床跳过来推上门栓。当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这个情况,假如有人进来见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去睡觉。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种还了心愿的安慰感。第二天见到碧婶,她却是若无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甚么似的。碧婶照样把洗好的衣服拿进我的房中,并且告诉我有一件衬衣的衣钮已替我缝回了。她对我说,以后假如脱了衣钮,我应该拾回交给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样的钮就很难。  我说:“真多谢你,今晚我再来你的房间!"  她好像完全没有听到,继续讲她的话。我说:“假如你想我来,你就不要锁门!"这时她才对这件事第一次说一句暗示性的话。她说:“我的门有时是忘记锁上的,但不是天天都这样。"  我说:“今天晚上怎样呢?"  她不出声走掉了。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门外试试,却是锁上了的,门上的窗子可见床头灯光。她说是“有时忘记锁上",看来是这天晚上不愿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试,可都是锁了。但过了几天晚上,又能开了。这一次,门上的窗子没有灯,看来是她想我进去就不开灯。我进去锁上了门之后还是开了灯,也和上次一样做法,不过这一次,是顺利得多了。她仍是闭上眼睛不出声,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摆布,任我玩摸著她身体的每一部份。不过一到重要关头,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么紧,找仍是以能在外面冲刺。  这之后,许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约隔一星期就让我进去一次,但她总是不肯让我真正进入她的肉体。这使我缺乏了满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图用手去把她的腿扳开,但她合得非常之紧,在这一点上完全不肯让步。  后来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我便想出新的计划来。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规纪在外围活动,但是在中途停下来、逼使她非常之急,因为她是差点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著扭动身子,不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三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没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么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后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后来她想了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著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事后才匆忙跑去冲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么男人要好吗?"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著,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我盘算著对这女忙讲出真相,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著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后。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饥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著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什么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什么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么?"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么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著,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我注视著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么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饥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朴过去抱住老头。她哭著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什么?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么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著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什么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著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后厢。"王妈说著,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 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后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么呢?"  我笑著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著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  我望著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后,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什么时候下刀而巳。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什么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著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著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什么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什么?你买了什么?"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什么?"父亲皱著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著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什么?"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什么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什么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什么?"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什么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著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著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著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著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么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么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么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么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么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给我碰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著。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我再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著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著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没什么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但似乎柔软而顺滑。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么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搜索,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我急忙缩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为她盖被。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  她摇了摇头。我笑著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著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盖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  二妞摇了摇头。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  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什么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什么事呢?"  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么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会害怕吗?"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还怕什么。"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我不明你说什么,到底什么不安宁呢?"  “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什么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我望著她说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  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么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后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我靠拢。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后。"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碰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什么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  “少爷,当然喜欢你啦!"二妞笑著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著你的肚子了。你让我放进去吧!"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  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少爷,不要这样!"  我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著,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答应我给我吧!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甚么?怕吊死鬼吗?"  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么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碰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脸通红。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么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么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之后,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  “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么,你尽管弄我吧!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甚么特点,也没有甚么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著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著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著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乾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著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另一床我想不起是谁的。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著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也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么,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她走了两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么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说。  我笑著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么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甚么呢?"  “我当时心里多么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  “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我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著,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我的老家在乡下,1980年7月,我考入距家17华里的县7中。这是一所重点中学,虽然面向全县招生,可除了分片和走后门入学的外,鲜有考生能凭学习成绩进入。只有我们10几个成绩特别优秀的才有幸就读。说是县中,其实校址在一个乡政府所在的小镇上。校舍破烂不堪,但比起我读书的小学还是好多了,至少房子排列的很整齐,而且还有一个全镇最大的操场。大多数学生是官宦子弟,尽管学校给他们提供了更多的帮助,比方几间不大的宿舍都分给他们,但对我们这些凭实力考入的学生还是给了足够的重视。一是把我们每班分一个,既可作为同学的榜样也方便老师辅导;二是明确我们可以做课代表不允许担任班干部;三是暗地嘱咐老师们对我们在学习上给以特殊的关照。鬓发班白的老校长在单独给我们开会时说:“......现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你们是学校的宝贝疙瘩,学校的这快牌子就靠你们撑着了......。”最后的几句话明显带着幽怨、凄凉和无奈。老校长是上世纪30年代出生的人,文化不高却很有正义感和人情味儿,我们都很感动。开始,我们骑自行车来回奔波,可入秋后天越来越短,还没放学天就黑了。学校让几个女生挤在女老师宿舍,而我们几个男生实在没办法。那天校长和教导主任把我们几个叫到一起说:“唉!怎么办呢?看你们这么起早贪黑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啊!再说也不安全。你们在镇上有没有亲戚?能不能投靠一下?开了春天长了就好办了。”几天后同学们都投亲靠友了,偏我在镇上乃至镇周围没有亲戚。只好继续起早贪黑。又过了几天老校长找到我说:“以前在我们学校驻校的老贫农家里有地方,老贫农是没了,他儿子很憨厚,同意你到他家去住。你自己带上粮食,学校有煤,乘没人的时候你推一车去,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我让推的......。”周六的下午,我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回家,老校长看见了,有点不高兴的说:“给你说好了的为什么不抓紧办?”“我想回家先把粮食带来。”“恩,这样吧,今天我送你去认门儿,明天你带粮食来自己去。”老校长说完指着教师食堂门旁的手推车说:“去把车推来。”老校长亲自操锹和我一起选大块煤满满装了一车向老贫农的家走去。边走边嘱咐我:“别贪玩,要有眼色,学习之余帮人家做点活......。”说实话,由于自幼没离开过家,到老贫农儿子家住我并不大情愿,但我不能违逆老校长的一片苦心。扣响门环后,一个中年女人开了门,一看见校长就热情的说:“校长来啦,快进来。”又看见了我:“呦!多俊的小子啊。还推煤干什么?咱家不缺烧的。”校长简单介绍了几句我的情况,又当她面嘱咐我几句我们就出了门儿。周日下午,我驮着粮食来了。女人热情的接过粮食袋子打开口儿说:“多好的小米啊,哦,还有白高粱米呢,可得好好学习,要不就对不起家里了。”老贫农的儿子也在家,他粗门大嗓的说:“以后粮食得拿,不能白吃,煤就免了,咱家不缺那玩意儿。”说他直率是确切的,说他憨厚有点不准确。其实他很暴躁。开始,我根据自家兄弟姊妹的年龄试图叫他哥叫女的嫂子,被他断然拒绝:“不能那么叫!你才多大个小人儿?叫叔,叫婶子!”于是我开始叫老贫农的儿子为叔,叫他的妻子为婶。我成了他家编外成员。他们有一儿一女,儿子9岁,在镇东头的小学读书,女儿刚会呀呀学语。“叔”那年36岁,是个车老板,长的五大三粗,没什么文化,张口闭口都“操!”总也见不到他的笑脸,没事的时候喜欢训我。一天晚上,他进门看见院子扫的很干净,把鞭子往门后一扔说:“操!鸡吧农村人院子整那么干净干什么?有那时间写几个字好不好!”我有点怕他。“婶”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她从不大声说话,每当叔训我的时候她都看着我笑,即使训冤枉了她也不替我辩解。大概我那个时候正是生理逆反期,不管婶怎么表示亲近我都反感,特别是看见她穿着衬裤摇摆着丰满的臀部走动的时候更烦的厉害。[最令人讨厌的是他们的儿子,总翻我的书包,有时候还缠着我给他写作业。一次他摆弄我的钢笔,不小心掉地了,摔劈了笔尖,把我恨的真想揍他。倒是他们的女儿我喜欢,白白的胖胖的,还不会给我捣乱。一次大人都出去了,把正熟睡的她放到我的炕上,我边学习边看着她。一会儿她醒了,大概看见妈妈没在跟前咧嘴正要哭,忽然看见身边有个苹果,便费力的翻转身伸着小手去抓。她手小苹果大,她一抓苹果向前滚动一下,她手脚并用费很大劲向前蠕动一下再抓,可苹果又向前滚动一下,抓来抓去,终于苹果被她撵掉到地上了,于是她便大哭起来。我顾不上笑,慌忙把她抱起来模仿大人的动作悠着、哄着。我喜欢抱着她玩,可不能让叔看见。他看见了就会说:“喜欢抱孩子的老爷们没成色!”现在回忆,对那个寄宿年代充满了感激,可当时因为我刚刚离开家,对外面的世界一点不了解,所以生活的很不轻松,唯一感到满足的是,每当我从家回来或回家之前,都能在“叔”家吃一顿雪白的大米饭或白面馒头。我家在山沟里,没有水浇地,一年到头除春节外难得见到细粮。而镇政府所在地是平原,出产大米和白面,尽管为了多打粮食种的稻子和麦子并不多。第一次吃大米饭的时候我有些难堪,转悠着想溜走。“叔”说:“操!吃你的得了,吃什么你也管!”由于学习环境优越生活条件好,我不仅学习始终是尖子里的尖子,身体也象气吹的一样疯长。到初三的时候刚满16岁的我身高已经1.78米了。“叔”唬着脸说:“操!好东西都让你吃了。”天有不测风云,也就是这年冬天,“叔”在一次拉石头的时候马惊了,满载石头的马车从他身上轧过,送到医院不久就去世了。对于“叔”的去世我的感情很复杂,虽然后来他在外出拉脚的时候不知从那里打听到我们还有转了好几道弯的亲戚,在他的强制下我称呼他们为表叔、表婶,实际上八秆子也表不上,亲情是没有的,加上他总训斥我,对于自尊心极强的我来说难免沉淀一些积怨,甚至瞬间产生一种庆幸心理---以后没人再训斥我了。但这种心理一闪既逝。一来毕竟在一起生活了2年多,尽管他训斥但从没影响我的学习和生活;二来他家发生这么大变故我能否继续寄宿还是未知数,难免有些顾虑;特别是对于这个家庭今后将如何存在充满担忧与同情。我不会表达感情,每当表婶哭泣的时候我就走进她的房间默默的站在她面前,直到她停止哭泣。烧“五七”那天我回去的较晚,到家后听他们尚不谙世事的小女儿说:“妈妈给爸爸送钱去了。”我没顾上吃饭便赶到村头,表婶哭的气息哽咽,任谁都劝不了。我仍然默默站在她旁边,有人说:“别哭了,你家的学生来了。”表婶真的逐渐停止了哭泣,半晌问我:“吃饭了吗?”“吃了。”我答。或许我的这种无声劝慰胜似有声,以后很少听见表婶的哭泣,应该说这期间不管愿意不愿意,不管是否出于感情我都在分担表婶的巨大悲痛。饭菜依然可口,甚至细粮比以前还多了。火炕依然温暖,由于他们的儿子回到他们的房间我由炕梢挪到炕头。但再没有了训斥声,没有了欢笑,曾经不绝于耳的“操”彻底消失了。表婶整天沉默寡言,孩子们似乎瞬间长大,静静的学习,静静的吃饭,静静的睡觉。时光在沉默中静静的流失。寒假到了,放假那天已经腊月23了。在学校开完会我没直接回家,而是来到“表婶”家。出于多种考虑,我准备回家住。到表婶家后我先是拼命劈了一大堆木柴,然后又将水缸压满水,最后把院子扫的干干净净。表婶一直狐疑的看着我。一切就绪后我走到表婶面前:“表婶,明年开春天就长了,我想回家住。这么长时间麻烦您了,将来......将来我会报答您。”不知为什么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忽然心里酸酸的,言语有些哽咽。婶听后默默的坐在灶前,没等说话眼泪一串串滴在地上。忽然她抬起头,脸上甚至带着笑:“我知道你要走了,走吧!这个阶段家里太乱,委屈你了。”表婶的笑让我感到心悸,我赶忙解释“不......。”“唉!不用解释......。家里这个样子,你学习也受影响。诚如表婶所说,她娘家没几个人又离的远,表叔在世的时候脾气不好得罪不少村里人,孩子又都小,以后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30那天,家乡充满年的氛围。我和小伙伴们上完坟回到家里已经接近中午。看着到处花花绿绿的对联、挂钱儿和满灶间的菜肴,忽然想到“表婶”,在万众欢庆的时刻他们是个什么样子呢?小弟还吵着要炮仗吗?小妹有花衣服吗?表婶是不是又坐在炕上哭?刹时婶的千般好处齐集心头,情绪立即一落千丈,独自默默的坐在台阶上出神。欣赏完年画的爸爸从屋子里出来看见了我,诧异的盯着问:“怎么了?怎么了?哪不舒服?”见我不回答便有些急:“说话啊!你这小子!”妈妈听见了扎撒着沾满白面的手走出来,哥哥、嫂子、姐姐都拿着他们各自分工的活计围了过来。我知道这种情况不说明白爸爸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爸爸爱子女,小病小灾他到不怎么在意,他最怕子女在外面受欺负,连妈妈都说他“护犊子”。此时随着年龄与学识的增长我已经能够完整的表达主观意念和客观事物,当我绘声绘色讲述了“表婶”对我的好处以及她家的遭遇,妈妈、嫂子和姐姐眼圈都红了。沉默片刻爸爸忽然说:“你去一趟,带上点年货,如果晚了就在那里住下明天早点回来。”妈妈不满的说:“大过年的,别人跑一趟不行?非得他去?”哥哥听妈妈说完便说了句“我去”,然后到屋里换衣服。爸爸说:“谁去能代表他?让他去吧,这么大了,要懂得知恩图报。”于是,我带上妈妈和嫂子准备的一面口袋豆包、年糕、冻豆腐,还有一串自己采集的蘑菇骑上自行车风驰电掣的向“表婶”家奔去。到“表婶”家大概是吃年饭(下午3点左右)的时候,推开虚掩的大门没有对联与挂钱儿,院子里随风滚动的枯枝败叶更增添了几分凄凉。我扛着面袋子进了冷冷清清的堂屋。大概是表婶听见了门响,带着悲怆之音问了句:“谁啊?”“我!婶,我来了!”[ 婶掀开门帘,蓬乱着头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来陪你过年。”婶的眼泪立时淌了下来。进了屋,小弟坐在饭桌前写作业,此时正瞪着大眼睛显得很陌生的看着我。小妹则牵着妈妈的衣襟亦步亦趋的跟着转。我知道我不是为送年货才来的,我的主要任务应该是调节这近似僵固的空气。想了想我问:“婶,做饭了吗?”从表叔去世后我对她就简称为婶了。 “你还没吃饭?”“是,再说,你们也得吃。”“好,我给你们做饭。”婶说完来到灶间,我跟着出来,很老练的对婶说:“婶,我理解你的心情,叔已经走了,咱们还要过,同时弟妹还小,不能在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过多的阴影。”或许是我的话触动了婶的慈母之心,婶欣然道:“对,我们还要过,咱们过年!”我回到屋里对已经流露出欣然之情的小弟说:“走,我带你们去买炮仗。”小弟乐得一下子窜在地上,小妹则喊着:“我也去!”毕竟都是孩子啊!我感慨着抱起小妹领着小弟向门外走。婶似乎已经从悲怆的境遇里挣脱出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给你拿钱去!”“我有钱!”是的,我有钱。每当过年的时候,家里或其他直系亲友都会给我压岁钱,尽管很少但那个时候物价极低,500头的鞭炮只需几毛钱。来到镇上仅有的商店,早已闭店了,是啊!今天是春节,人们都早早回家过年了。看着弟妹失望的眼神,我决心不让他们失望。我想回家去取,把他们送回家让他们等,骗他们说到另一个地方去买。在骑上自行车向家赶的时候我想,拿鞭炮肯定没问题,可往返需要近两个小时,看来在自己家过年不可能了。说实话,我并没想在婶家过年,最多晚点回家。因为过年没有在父母面前更温馨的了。边走边注视路两旁,希望看见挑着担子的小贩。小贩没看见,路过同学苗XX家的时候我突发奇想,和他借不好吗?一种强烈的心情驱使我在他家门前下了车。当我刚迈进同学家的门,苗XX就从窗户的玻璃里看见了。他一惊一乍的跑了出来:“哎呀,你干什么来了?”在这个比较特殊的学校里,同学间的交往充分体现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哲理。那些官宦子弟自恃有钱有势,总是盛气凌人趾高气扬的;我们这些凭实力考入的学生虽然穷,但因为学习优异又看不起他们。那些分片进入的学生没有可资炫耀的本钱,自然就成了最不起眼的下等人。我的不速造访似乎使苗XX很有面子,所以他显得特别殷勤。我说明来意后苗XX爽快的说:“借什么借,我多的很,给你一半。”说完就进屋去拿。苗妈妈听说了原委也走了出来,有些动情的说:“多好的孩子,还要别的什么吗?”不管我要不要老人家都装满一手巾兜大枣、酸梨、苹果什么的硬塞在我手里。苗XX拿出鞭炮后还感到少点,但自己的又舍不得再拿了,琢磨一会儿说:“你等会儿。”说完骑上我的自行车飞也似的跑了。片刻又气喘吁吁的返回来,手里拎一嘟噜鞭炮。他边下车边说:“在张X那抢的,他比我还多呢。”他将所有的鞭炮装在一个竹筐里塞给我。我有点难堪。他见我犹豫便连推带拽的向外撵我,说:“你先走,我吃完饭就去!”话音未落他已经窜进屋了。回到婶家,小弟忙不迭接过竹筐,未几,院子里荡漾着新春的信息。小妹则蹲在门槛边扒拉着兜里的水果,不时告诉妈妈都有什么。婶则亦悲亦喜的看着我们,手里不停的拉动着风匣。婶家的生活并不困难,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没准备年货,大概此时婶感到有些愧对孩子吧?眼里流露的是无比慈爱的光。正当我拿起扫帚准备扫院的时候,苗XX带着几个同学熙熙攘攘的来了,意想不到的是,平时从没有语言沟通的两名女同学也扭捏着走进了院。不待吩咐,人们自运行起来,有的扫院,有的压水,两个女同学挽起袖子擦拭屋子里的灰尘。苗XX虽然学习不好但对电有特殊的爱好,他逼着婶从破烂堆里找出一堆硬质电线,从屋子里扯出挂在院子里的枣树上,装上灯头,拧上灯泡,一打开关,亮了。他又煞有介事的将电线富余的地方盘成各种图案,冷眼看去刹是好看。那个个子最小的同学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他看到万事具备只是没有对联便吵嚷着要回家取,说他家剩余不少呢。婶笑着阻止,他以为婶不好意思,便同我要自行车。我笑着对他使个眼色,他“哦,哦”两声便不在言语了。我懂,“慎终需尽三年礼,追远常怀一片心”。三年内婶家是不能披红挂绿的。院子本来就小,房间也不大,不一会儿所有的活都干完了,正高速运转的几双手和几个大脑忽然停下来有点手足无措。苗XX盯着问婶:“还有什么活?还有什么事?”“真的没活了,吃饭吧!”婶说。“我们都吃过了。”同学们异口同声。“那就少吃点,尝尝婶的手艺。”我也饿了,而且看到小弟小妹饥肠辘辘的样子知道不好在推脱就劝说大家:“都少吃点!”桌子小,人多。大家站着的坐着的吵吵嚷嚷围在一起,一忽儿就吃完了饭。没等收拾家什,苗XX就喊:“放炮仗去,人们一下子拥到院里。”此时已经暮色苍茫,邻居的灯已经点上了,我们也打开电灯,院子里顿时雪亮。人们放鞭的,点花的,摔炮的,欢歌笑语充斥小院。左右邻居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不时从墙头探过头来。我知道,叔在世的时候和邻居的关系不好,此时婶是需要有人来撑门面的。果然,我看到婶的脸上流露着一种满足。苗XX正聚精会神的点一个“二踢脚”(双响),婶忽然大声对他说:“根子(苗的乳名)。”“哎!”苗XX并没回头,只是将耳朵支向婶的方位,手仍然鼓捣那个二踢脚。“求你个事!”“说!”二踢脚已经点燃了,苗XX趔趄着身子伸着左手等待二踢脚炸响。“你们几个把我们送回去呗?”婶的这个“我们”把我也弄懵了。“砰......咣!”二踢脚上了天。苗XX甩了甩被震麻了的手诧异的问:“谁?”“思揩!”婶指着我说。苗XX将狐疑的目光移向我。我知道,如果留下来婶会很高兴。但家、父母对我的吸引力没有力量可以匹敌。婶深深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求同学们送我回家。苗XX见我没有表态,读懂了我的心:“操!你不在这过年啊?”这一声“操!”震撼了我和婶的心。自“叔”去世这个院子里在没有了这个字。我每天和同学在一起自然不鲜于听到,只是此时此刻触景生情。而婶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是不会听见这个近似下流又流传甚广的国骂。这个字伴随她十年,忽然销声匿迹她将会是什么心情?我不由自主将目光转向她,果然她的脸色黯然下来。这一场景几乎动摇了我回家的决心,只有苗XX不明就里仍就吵吵着:“那就走吧,我还想和你打扑克呢。”[我偷眼观察婶的表情,发现她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笑容重新挂在脸上,不管是否强颜欢笑便给她拜早年并告辞。婶说:“你跟我来一下。”我随婶进了西屋,婶将我拿来的面袋子倒出来,装上大米和花生,又从兜里摸出5元钱塞给我。看着婶极庄重的脸色我没敢推辞,只是心理涌出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楚。从西屋向外走的时候婶说:“过了年你还是......来吧!”语音里有悲伤,有渴望,有期待,有哀求。“我来!”在人们向外送我的时候我乘婶不注意悄悄对两个女同学说:“求求你们,多待一会儿好吗?”最后几个字明显带出悲戚。女同学本来爱哭,听了我的话立时眼里充满了泪,只是用力的点点头......。今年是初三年级的中考年,学校要求初三的学生正月初七就要返校。我本拟初七早晨早点走,妈妈提醒我说:“既然还到人家去住不如就早一天去,到那帮人家干点活,没事的时候去给你“叔”上上坟,大过年的,上坟只能中午上,别的时间不管用。”说实话,这几天疯玩把婶家都给忘了。妈妈的话提醒了我,我催着他们给我打点行装,上午10点多重新回到婶家。婶听见院子里车铃响就迎了出来,看见是我,不无欣喜的说:“我估摸着你该来了。”我给婶拜年,装做要跪下去的样子(农村近亲拜年都要磕头),婶一把拽住我说:“快不要这样,留着我侄儿长个儿吧。”结果我只是一揖了事。婶边埋怨我不该带这么多粮食边帮我将粮袋行李往房间搬。进屋后婶问了我父母的好,介绍了年30我走后的情况:“那天你走后,那两个女的没走,那几个男同学返回后也来到了咱家家,他们打扑克,玩跳棋,一直闹到发纸(迎财神)才走。正月这几天他们也三三两两的来过。我嫁到他家11年,今年过年是最热闹的,什么愁事都忘了。”婶边说边拍拍我身上的灰尘:“看来你不仅学习好,人缘也满不错呢!”说完话婶开始做午饭。我见没什么活干便叫上小弟走出家们。婶以为我们是出去玩,就嘱咐说:“快点回来,饭一会儿就好。”小弟虽然只有十岁,自从没了父亲他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不仅好好学习而且经常抢着帮妈妈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婶在大门口张望,见到我们似忧似怨的说:“跑哪去了?饭都凉了。”当看清我的表情和小弟的泪痕她明白了,有些感激的将我们让进屋里。饭后婶以商量的口气对我说:“思楷,西屋的炕好长时间不烧了,屋子很冷,咱娘几个就在这一铺炕上睡好吗?”见我有些腼腆和犹豫,她又说:“我是你婶儿,怕什么?一来少烧一铺炕节省柴禾,咱们在一起屋子显得暖和;二来你叔走后我有点害怕......。”我到没别的想法,主要是想,开学后我的学习会很紧张,每天学习的很晚影响她们休息,同时也怕两个孩子捣乱。当时,高中很少,大多数初中生考不上高中,尽管我心里有底,可压力依然存在。婶既然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便爽快的答应了。晚上婶将我安排在炕头,小弟挨着我,她则在最炕稍。事实上婶说的是对的,在一铺炕上既节约了柴又使房间显得格外温暖,两个孩子婶约束的很严,他们从来不干扰我的学习。每当夜静更深,她们娘三睡了,我便放上炕桌挑灯夜战。进入了夏季后我曾提出到西间独居,婶以夜间害怕劝阻了。经过这场变故,特别是春节后,婶对我几乎无微不至。每天都将饭菜放在锅里,嘱咐我饿了就自己去吃。后来见我从来不动锅里的东西,她便半夜时披衣起来,给我几块点心或冲碗麦乳精。每当此时,我都会报以感激的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学习。从初三下学期到高一上学期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就这样既温馨又和谐的度过来。中考前我曾经有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按家里的意思是要我报考县一中,我也向往那里,那是全县最好的学校,以我的成绩,考入应该没问题。但每月15元的伙食费和住宿费让爸爸犯了愁。老校长自然希望我考本校高中。他在考前召集我们开会说:“就名声来说我们没有一中牌子硬,但就几个主要任课老师的水平绝不比一中差,你们的成绩拿到一中也是尖子生。我们的学生成绩参差不齐这是社会原因。这里有个问题,你们到一中没人认识你们,你们就是普通学生,在这里你们就是宝贝疙瘩,我会动用一切力量培育你们。这不是我名利思想严重,每年走后门来的太多了,让我这个校长没法当。如果不采取这种办法我们这个重点学校用不了两年就得垮台。在过几年我就退休了,我什么也不怕了。不管怎样,我要让那些凭学习成绩上来的有个好结果,否则就对不起你们的家长。你们回去和家长商量一下,再好的学校也有坏学生,再坏的学校也有好学生。而且在本校读书还可以节约一笔经费。”老校长的话其实已经坚定了我报考本校的决心,可回到婶家我还是煞有介事的征求她的意见。并明确表示我要考一中。听我介绍完情况,她沉默半晌,最后幽幽的说:“想去就去吧,学费不是问题,我给你拿。”我很感动,不忍心在骗她:“其实我早已下决心了,就考本校。”婶儿抬起头,怔怔的看我半晌,忽然红了脸咬着牙用手中纳着的鞋底狠狠的拍了我一下:“说,是不是舍不得婶儿?”“有这个因素。”我边笑着躲闪边如实的答。婶儿很兴奋。从我认识她那天起,从没看见她象今天这样毫不掩饰的流露真情。我忽然注意到,其实婶的模样很好看。在我还犹豫着究竟报哪个学校的时候,小弟悄无声息的考进了县一中初中部,开始住校。我虽然比小弟大5岁却因为家离学校远上学晚两年,小弟因家就在学校附近提前上了一年。两下一扯我比小弟只高了三年。9月1日,我背着书包跨入本校高一一班的门。 那个怪话连篇却很有教学经验的老师成了我的班主任。见我来了,就模仿《红楼梦》里银钏的话说:“凤凰来了,快进去吧!”高中期间,高一是最松散的一年。虽然学校、老师不断吹风,事实上他们也有意无意的放松了管理。婶家由于叔属于因公伤亡,家里的责任田村里负责耕种,只有属于自留地的菜地才自己侍弄。闲暇时除随婶下地干些活外没有任何负担。我又自恃聪明底子好,于是小学时喜爱的篮球、乒乓球等体育运动又重新拾起来,整天玩的不亦乐乎。婶曾经几次提醒我好好学习。期中考试我仍然是全校第一名,中午我将成绩拿给婶看,婶高兴的搂住我亲了一下。这一异常的亲昵行为,为后来的“难以启齿”埋下了伏笔。此前,尽管我和婶的感情亲密的近似暖昧,婶儿的一些私生活也不刻意背我,比方在菜地方便的时候她只是梢离开几步背过身便解裤腰带。小弟住校后她晚上起夜也要我做伴。而我从没非分之想,始终认为这是长辈的一种特权。我们始终保持在和谐与纯洁的范畴里。现在看,这种和谐与纯洁的基础是靠不住的。毕竟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辈。人,当他的心理逆反期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渴望解读异性的神秘。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性器官与性意识的成熟,普遍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冲动除受环境、条件影响外主观上主要被传统道德伦理观所束缚。而一旦环境、条件具备,道德伦理无力作用,性就会无处不在。孟子说:“性者,食色也。”大学时期年过半百的老教授讲述生理知识时说得更为直率:“性,是人类乃至宇宙万物繁衍发展的基础,没有性就没有一切。”我已经18岁,在这样的环境下,此前除感情隔阂外主要是学习紧张无暇顾忌。当这些障碍消失,面对萍水相逢、风韵绰约、相濡以珠、年仅33岁---差距尚达不到能够抵制异性相吸引普遍规律程度的成熟女性,难免产生觊觎之心。而婶儿,在经过一年多的调整已经从悲痛的阴影中挣脱出来,生活步入正轨,孩子也都离手(女儿上学前班了),面对威猛高大、朝夕相处、视为知己又萍水相逢的男人,“性者,食色也”的理论同样适用。婶儿的亲吻,使我顿时产生一种不能自制的亢奋,冲动压倒了理智,婶亲吻后我紧搂着婶儿,以至于在婶柔软光滑的肉体作用下阴茎勃起抵在婶仅一布之隔的腹上。婶儿肯定感觉到了,沉静片刻,她用手指点了我一下额头,然后推开我红着脸说:“一会儿孩子们该回来吃饭了,看让他们碰上。”事后我虽然惭愧、自责,但却无法抑制对婶儿雪白的酥胸、纤细的腰围、浑圆的臀部的窥视。一种占有欲开始滋生。我知道,婶儿并不是纯家庭妇女,文化知识上更不是白丁。她是文革初期毕业于江苏无锡的一个中师生,几年前曾在镇东头小学当老师,小弟学习好又上学早都得力于婶的帮助。79年末,在叔的坚持下她又生了了女儿,因超生自行退职。至于为什么江南秀女最终嫁给胸无点墨的村夫,婶儿没说,我也没问,直到今天仍然是个迷。婶儿虽然已34岁又育有一双儿女,但因不参加体力劳动皮肤与身段保养得很好,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特别是她兼有北方人挺乳肥臀的体貌特点,风姿超约性感逼人。婶儿的这种身份与身材无疑加剧我对她的向往之心。我的觊觎之心婶能察觉到,但她从没斥责规劝,总是一笑了之。究竟是她贤淑的性格使然还是亦怀春有意放纵我不得而知,我则私之之欲逐渐膨胀,却徒有其心不敢轻举妄动。下学期开学不久的一天下午,自习课时我发现数学练习册忘带了,便匆匆回去取。打开大门进入院子发现房门也锁着,我以为婶或许自己去了菜地,没有多想便用钥匙打开房门,推门一看,婶一丝不挂,豁然站在堂屋中央洗澡。我怔在那里直直的盯着婶儿白璧无暇的躯体。婶儿忽然惊叫一声蹲在地上,下意识的俩手捂住乳房,毛茸茸的私处却一览无余。见我呆看有些嗔怒的说:“看什么看?进屋去。”蒙蒙懂懂的我蓦的醒悟过来,慌乱的走进卧室,稳定一下情绪估计婶已经穿好衣服便拿着练习册走出来。婶儿乳房上至膝盖间围个黄色浴巾,神色安然,笑吟吟的问:“你这时候回来干啥?”本来遭到斥责我羞愧的无地自容,可一见婶儿的神态,加上她裸露着的肌肤,情欲又迅速恢复上来。我没有回答她的话,涎着脸撒娇搬搂住婶的腰用嘴拱她的乳房。婶先是半推半就,正待我鼓起勇气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婶挣脱我的手说:“别闹了,快去上学,有什么事晚上再说。”我是不会也不敢强加于她的,何况她说“有什么事晚上说”。这无疑是一种希望。我松开婶儿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回到学校。整个下午我满脑子都是婶儿雪白的肌肤、小巧的乳房和黑乎乎的私处......。放学后我婉拒了球皮们的邀请早早回到婶家。婶儿见我回来的早,撇嘴笑道:“早啊!”我故技重演,放肆的搂住她说:“婶儿,今晚我挨着你睡。”[“去,接你小妹去!”婶儿习惯的点了一下我额头忙着做饭去了。晚上,我无心学习,9点刚过就喊“困了,睡觉!”小妹听话,听说睡觉便倒在我们中间一会儿就睡熟了。看着小妹的位置再看看无动于衷的婶儿我有些气恼,故意不理她,袜子也不脱和衣倒头便睡(平时我是穿内衣睡觉)。沉静一会儿婶儿悄声说:“没出息!”边说边将小妹连褥子被子一起向炕稍一推,我们中间就空了出来。我立即转嗔为喜,感激的看着婶儿。婶儿满脸红晕撇我一下,将自己的被褥挪过来,又沉静片刻,长出两口气气然后闭灯、上炕、脱衣、钻进自己的被窝。如果说灯光下我的行为与意识还需要掩饰,黑暗中一切淫邪都放肆的抖落出来了。我激动、亢奋又夹杂着恐惧,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怯怯的从婶儿的被沿悄悄伸入抚摸在她柔滑的乳房上。婶似乎想推开,但抓住我的手轻轻移动一下后又无力的松开了。蹂躏一会儿我得寸进尺,手逐渐下移,经过婶儿光滑柔软的肚皮触摸到她的短裤,当我试图从短裤边缘探入的时候婶再次抓住我的手,却将我手放在自己乳房上。如是者几次,我奋力挣脱束缚最终摸到那片蓬乱茂密的灌木丛,继而抚在她湿润、柔软的阴部,刹时我象通了高压电一样热血沸腾,不知天为何物我为何物了。我跃起身几把撕扯掉衣服(短裤未脱),掀开婶儿的被子粗鲁的骑在她的身上,手摸着乳房,嘴啃着她的唇和胸,浑身使劲儿扭动。婶儿摸着我的短裤说:“脱了吧。”我手脚并用蹬掉了短裤,粗大坚硬的阴茎直抵在婶儿的私处,我至今不知道婶儿的短裤什么时候没了。婶一直平静,偶尔发出一两句叹息般的喘息,当她意识到我还不懂怎样性交的时候便侧起身攥住我的阴茎对准自己的一个部位。我稍用力,感到滑溜溜,软绵绵,柔腻腻的一阵惬意,阴茎进入婶儿的体内深处,婶儿和我几乎同时发出“啊”的惊呼。呼过之后婶儿仍然平静。我以为女人都是这样任凭男人肆虐,当活塞运动进入狂乱无章的境地,第一股精液涌进婶的体内时,她忽然疯狂起来,口中发出压抑的低吟,臀部狂乱的扭动,手忽而搂紧忽而狂推,最为惬意的是随着我射精的频率她的生殖器有力的张、合......。天刚亮的时候我醒来,忽然看见我和她仍然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不禁大惊,要是被她的女儿看见如何解释?尽管她小,可她会描述与学舌,我慌忙爬回自己的被窝穿上衣服。她也醒了,同样惊恐的环顾一下然后狠狠拧我一把坐起来擦拭满是污垢的褥单儿......。按常规,这个时候我们都要起床了。我要早自习,她要为我准备早饭。我根本无心学习,待她穿好衣服到灶间做饭的时候,我跟出来搂住她手从裤腰伸进去,她说了句:”我就知道你没够。唉!我不该跟你这样。”边说边解开了裤腰带。婶生育了一双儿女,生殖器自然要松弛些,插入很容易,但插入后却将我的阴茎吞裹得严滋合缝。又是在射精的时候她进入癫狂状态(多年实践证明,我和她的性最为和谐,几乎每次都同时进入高潮)。窗户纸已经捅破,两人间的沟壑已经填平,再没有扭捏与羞涩。她除了因为年纪比我大而有些心理障碍外性欲是极强的。当天下午我既没上学,待她刚送孩子回来我便将她抱上炕扒光了她的衣服,尽情的欣赏、玩弄她的生殖器。她也毫不掩饰的捧着我的阴茎亲吻。夜间,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我还是悄悄掀开她的被子钻入蹂躏一番。我从此陷入纵欲的泥潭不能自拔。此段描写有些荒唐、龌龊、下流,但这是事实,既然写了就没有必要在掩饰。相信男女间的性爱特别是初期都应该有同感,最多不过程度不同。我们都不是淫荡的人,后来的事实可以证明,但不淫荡不等于没有没有对性的追求。她,有一般女性所不具备的可人特点,包括生理特点和性格特点。我经常思忖,这样的一个优秀的女人怎么会沦落成农妇?难道这也是“文化大革命”若的祸?她没有脾气,不论是对我、对子女还是对素不相识的人都是微笑。她有郁闷、有烦恼也有忧伤但她从不转嫁给别人。她是个弱女子,但在重大变故面前又是那么坚毅镇定。直到今天,已经是负责一个方面工作的官员的我,每当回顾她的细腻、大度、温柔、刚毅,看似矛盾却有机结合在一起的性格特点,我都感叹,自愧不如。退职后的忧伤与迷茫,丈夫的粗鲁与蛮横,邻里间的尖锐对立,这一切极大损害了她的身心健康。我初识她时头发虽黑却蓬乱、脸蛋儿虽白却憔悴、笑容虽在却苦涩,整天谨小慎微犹如旧时代的女佣或童养媳。自从我进入她的生活,从开始的准母子情怀到情人、准丈夫,她的身心得到全面康复(这是她自己的话)。容貌与过去比已经判若两人。作爱时我曾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漂亮呢?”她笑着说:“儿子对母亲的感觉是分不出美丑的。”事实是,我刚来到的时候很少正眼看她更谈不上端详。所以殷勤、顺从不过是为了生存。我的出现给她的生命注入新的活力这是我自己也想不到的,可她懂。她说过:“一个女人有个可心的男人可以让她永远年轻。”我最为迷恋的还是她的裸体:白嫩细腻,,凸凹有序,粗细有秩,趴上去温柔似水。女人的阴毛大多在小腹下阴阜上有一小片,而她,自小腹以下遍部阴道周围,蓬蓬松松密密麻麻。大阴唇犹如一道分水岭,光洁、丰腴,犹如傲然挺立于丛林中的巨石;小阴唇宽厚、红润,倔强的突出大阴唇之外。特殊的生理构造极适合我硕大阴茎抽插、进退。我曾先后处过两个女友(包括妻子),但没有一个象她这样舒适宜人。我问他是什么民族。她说:“我虽是汉族,但兼有蒙古族血统。我姥姥是纯蒙古族。”想起家乡广为流传的一句下流话,便背给她听:“蒙古逼,高桩的,三天不操绑绑的。怨不得你这么可人,原来你是混血儿啊!”我嘲弄着,她便探起身子来拧我的脸。“婶儿”既然贤惠,又沾染了家乡女性惯宠男人的习性,自发生性关系起,便开始给我吃小灶,每天早晨的鸡蛋是必须吃的。而且从此坚决不准我再从家里拿粮,要我向家里解释,说是我干的活足以顶粮钱了。而我,因为有了她的温柔之乡,开始乐不思蜀,既不愿读书也不想回自己的家。直到两个月后的连续两件事才使我们翻然醒悟。11月初,她的潮汛没来,她开始坐卧不安。我不懂,每天照旧缠着她求欢,她虽然很少拒绝但作爱时显然精力不集中。尤其令我不解的是每当射精的时候她都竭力和我脱离接触。直到我生了气她才笑着平静的告诉我:“我可能怀孕了。”我大惊失色。当时社会上正强制计划生育。许多超升的家庭被搞得家破人忘。凡是有了一个孩子的男女都要节育(上环);凡是有两个孩子的都要手术绝育。婶儿生完最后一个孩子后是戴了环的,后来因为叔的离世有关部门就忽略了绝育的要求。大概因为乡下医疗单位技术差没戴好或性生活过于频繁、激烈弄掉了。我最担心的是当时的社会环境,而她最担心的则是名誉和我的前途。而一旦露馅那种担心都不是闹着玩的。俗语说:寡妇生孩子----肚子里有底,可她的底是不能保留这么长时间的。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现在害怕了。婶儿见我整天无精打采便安慰我说:“别怕,过几天看看,如果真怀孕了我想办法。”但我知道当时的办法谈何容易?就是正当的怀孕人流医院也要手续。度日如年般的又过了半个月还是没有动静。一天婶笑着对我说:“看来不能等了,再等肚子大了人家就看出来了,会让人笑话死的。”“怎么办?”我问。“你辛苦点,这几天自己伺候自己,我回娘家一趟,最多一个礼拜就回来。”“我自己到好说,小妹怎么办?”“我带上她。”第二天,婶儿给小妹请了假,晚上就坐上火车走了。我在家里度日如年,每天最多只吃一顿饭。到第四天,她回来了。看到她脸色苍白我担心的问:“怎么样?”“完事了!”原来她并没去娘家,而是去了邯郸某医院找自己的同学去了。我激动的忘了孩子还在跟前,上前就抱起了她。好在孩子正低头脱鞋没看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婶儿卧床将息,我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了。全部12科只有3科及格,主要的5科没有一个及格的。据说数学可以及格,但数学老师判券时见我答的不成体统判到一半就给我撕了,我可是数学课代表啊。我的成绩在学校引起轩然大波。我也由原来的凤凰变成落汤鸡。先是教语文的班主任谈话:“高中一年级往往看不出什么,到二年级就开始分化了,你没到二年级就被淘汰了吗?”教导主任谈话:究竟是怎么回事?骄傲了?”数学老师最为果断,当即到教室宣布:“撤消X思楷数学课代表职务!”校团委书记,最年轻的女教头,政治老师,涵养性比较强,嗅觉也敏锐,和我谈话时一直面带微笑:“搞对象了吧?”说实在的我恨透了她,到现在我也不喜欢搞政工的。只有老校长的谈话让我流了眼泪:“一次考试说明不了问题,我相信你!”我垂头丧气的进了门儿,婶儿从被窝里伸出手摸摸我的额头:“哪不舒服?”我将成绩单递给她,她忽的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我,我们相对无言。婶赤裸迷人的酮体在被隙露出来,可我无心欣赏。天已经暗了,该接孩子了。我经过深思熟虑,声音铿锵的对婶说:“婶儿,我去接孩子。下次考试看,如果我还考不好我永远不见你!”“好!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以前都是我不好,太放纵了。以后我们都注意点,我最担心的是怕对不住你父母。不过,下次考不好就不见我了吗?”婶的神经也放松许多。。我冲她笑了笑没说话出门去接孩子。从此近两个月的时间我们没有在作爱。为了学习我再次要求单独住。她同意了,这个时候我才确信,她以前不让我单住确实是因为她夜间害怕。因为我搬出来后她一直不敢关灯。我发奋学习,她精心照料,学校还专门召开一次会议研究我退步的原因,并指定几个课任老师对我重点帮教。84年1月,在高一上学期期末考试中我成绩再次遥遥领先。那天中午,我兴冲冲进门将成绩单递给她,她看后象孩子一样跳起来抱住我。压抑多时的渴望爆发了,当我解她裤腰带的时候她犹豫着说:“能行吗?”。我问她:“你不行吗?”有过上次的教训我也不敢放肆了。“我没问题,我怕再影响你学习。”“就一次,不会影响的。”她顺从的上了炕,脱光了衣服。所谓久别胜似新婚,我们忘乎所以的云雨,以至于她的女儿在院子里喊妈妈,吓得我慌忙提着衣服跑回自己房间。如果说以前不懂的爱情更不懂责任与义务,只是为了性而性,通过这两次挫折我理智多了也成熟多了。晚上,她女儿睡了,她到我房间,我们拥抱着谈了很久。我第一次提出:等我考上大学咱们就结婚。她虽然没答应,但看得出来,她很兴奋,性交完后很久她还紧紧抱着我。性,一旦尝试了,要忘掉是很难的。特别是我们住在一起,要杜绝几乎没有可能,但吸取上次两个教训我们很好的进行节制,我们约定每周只能一次。事实证明,有规律有节制的性生活,有益于精神的恢复和身体健康。有规律的性生活促进了我的学习。86年8月,我顺利考入上海一所著名大学。我考上了大学,家乡沸腾了。父母、亲友、老师、校长乐的何不拢嘴。海报从学校一直帖到县一中门口。是啊,在那个年代,一个乡村中学能出一个本科生而且是名校,其轰动既可想而知也完全能理解。当我使尽浑身解数挣脱各种应酬重新回到婶儿的身边的时候,她就象当年迎接我入住一样站在门口微笑着。我已经忘乎所以,不顾孩子就在身边,甚至不畏邻居的窥视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孩子在一边笑着、跳着:“哥哥要上大学喽,哥哥抱妈妈喽。”我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婶儿出奇的平静。当我把她放下来,她理了理头发仍然笑着说:“还没吃饭吧?婶给你作饭去。”她的平静犹如泼了盆冷水,我立即清醒起来。从我接到录取通知书那一刻起,我就没进这个门。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她,6年如一日以自己的全部身心精心照料,将一个穷书生送进了“龙门”,而尚未腾飞就不再恋旧巢将做何感想?我知道我错了,尽管我有我的理由,尽管我绝不做陈世美。我没有去安慰她,更没有甜言蜜语,我知道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我努力使自己更象一个丈夫,和她谈论油盐酱醋柴,并含蓄的嘱咐我走后她应该怎样照料自己和我们的家。她只是微笑。饭后,孩子睡了,她来到我的房间,首先声明:“来和你聊会儿天,以后的机会不多了。”我并没多想,简单介绍了几天的活动情况便搂住她求欢。她第一次拒绝了。在我百般央告下她勉强褪下裤子......。她没有激情,一潭秋水般的双眸一直盯着天棚。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性爱。事毕,我再次提出结婚的问题。我说:“我已经19岁了,超过了法定的结婚年龄,任何人都无权干涉。”[说实话,要和他结婚我并非没有压力,年龄、孩子都成了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社会中的千夫所指尚且不足为虑,而最大的障碍将来自于父母。但我相信这都是时间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过去。我坚信她会对父母好,而善良的父母不会逼我遗弃我所爱的人,而且我还相信通过了解父母也一定会喜欢她。我信心最强的是,我既然上了大学毕业后就不可能回到这个地方,我在哪里就让她跟我到那里。这些无疑有我的真诚,但现在回忆也有幼稚。当我把所有这些告诉她的时候她平静的说:“现在不行,等你毕业在说吧。”离家那天,小学、中学都办了高跷,小站上人山人海锣鼓喧天,我在亲人和老师的簇拥下来到乡村小站。亲人们都知道她对我好,可此时谁也没想到她。我的眼睛不断在人群中搜寻,可她却渺无踪迹。在人们的祝福声中我蹬上了南去的列车,当风驰电掣的列车驶过镇东的道口时,绿油油的菜地里站着一个妇人......。对于我来说她并不仅是情人,因为她对我付出的更多的是母亲的情怀。每当我写信的时候都是将她的连同父母的一起发,父母总是及时回信。而她仍然是渺无音信。好不容易挨到寒假,当我匆匆来到她的门前看到的却是铁锁把门。我不能去问邻居,我知道邻居不睦。正当我失望的转身欲走的时候邻居阿姨主动走来:“找淑贤啊?她搬走了。”“搬哪去了?”“好象是南方。”我怔怔的看着邻居阿姨。阿姨叹息着说:“唉!其实她是个好人!”第二天我又来到县一中试图找到小弟,可人们告诉我:“他转学了。”一出校门我狠狠的说:“好彻底啊,混蛋!”愤怒、失望、思念,几种思绪绞在一起。从县城返家的火车上,我眺望着我们曾经劳动、生活过的地方,无法排泄郁闷,眼泪顺着两颊潸然而下,引来众多疑问的眼神儿......。如果她仅仅她付出了母亲的情愫,我或许不会如此思念,因为她的付出毕竟不能和母亲比;如果她仅仅是情人,我也不会如此思念,天下何处无情人?而她所以使我梦萦锁怀,就在于她既如母亲也是情人。她曾冒雨到校田地给我送伞,她曾趟河到对岸为我取药。当我们集体乘拖拉机去十几里外祭扫烈士墓不幸翻车的时候,她徒步跋涉赶到现场,看到我正和同学们指手画脚她才破涕为笑。毋庸讳言,我们有性关系。但所有的性关系都不齿吗?每当事毕,她都会两腿夹着我的腿,让我的头枕着她的胳膊,犹如搂着一个婴儿,待我熟睡了她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一切都过去了。我曾发疯般寻找过,一直到今天......。文章到此该结束了.感谢网友们的支持与鼓励。我不是哗众取宠,更不是穷极无聊,这是我的切身经历。尽管文中对性的描写过于直白,但不这样就无法抒发我对婶儿的思念。我想,婶儿如果看到了,她不会生气,或许可能因怀恋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而放弃隐居。我相信,婶爱我,象爱丈夫更象爱儿子。是她过于注重名誉抑或是我的前途而放弃了自己应该得到的报答同时也剥夺了我回报的权利。我们都老了,婶儿已过天命之年,我也临近不惑,时光拂走了激情,沉淀下来的是皇天厚土般的眷恋与深情。我向茫茫天际呼唤:“婶儿,回来吧!不论你以什么身份出现,只要你愿意我都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