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0 July 2011

大丑风流记 5

              (五十)鏖战

刚哥意气风发,狂操小陶;小陶大爽,用声音表现着她的心情与感受。只见
她头部摆动,秀发飞扬。腰肢扭动,乳波汹涌,屁股后耸,娇躯颤动,一张脸变
成春意融融的桃红,美目迷离,媚态撩人。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举枪致敬,并冲
锋陷阵,鞠躬尽瘁。

刚哥操小陶的情景大家看得清楚,眼神不好也不要紧,台旁有一台大电视,
在现场转播。在大屏幕上,时常出现特写,时而是小陶的嘴在张合,时而是她的
屁股肉在抖动。

出现最多的是肉棒在屄里发威的情景,偌大的屏幕,常见到肉棒跟屄的亲密
接触,肉棒跟屄被夸张得很大。

大家清楚地见到一根根阴毛纠缠着,一道道屁眼的花纹缩动着,一缕缕淫水
冉冉地溢着,屄里的嫩肉被插得一下翻出,一下翻入的,屄上的纹路与颜色毫无
保留地在大家眼前展览。在场的人,都忍无可忍,都想立刻上马奔驰。

这时刚哥速度减慢,有心不让小陶高潮,他冲台下喊一声:“牛大先生请上
台,咱们一起干。”

大丑早看得瞠目结舌,不能自持了,手指插入校花的屄里。

校花一捅他,他才听到刚哥的声音,校花说:“快上去,艳福来了。”

大丑咬咬牙,鼓足勇气上台。

大丑此刻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原来这里是“共妻”的制度,有奶大家
摸,有屄大家操,反正我也不吃亏,只是当众干那种事,总有点发窘的。

大丑上了台,刚哥笑着指指小陶的前边,大丑不傻,便走到小陶面前。刚哥
命令小陶:“给牛先生舔舔,那么好看的嘴儿,不吃鸡巴白瞎了。”

小陶听话的张嘴来含棒,大丑脱掉内裤,手握家伙,看龟头消失在红唇里,
她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大丑一下子想到她的屄来,心说:那里一定更有味道
吧。

小陶在刚哥的插动下,再舔鸡巴,身子一颤一颤的,嘴也不能安稳,双臂还
要支地。在这种情况下,大丑急人所急,自己坐下分腿,这样,小陶一低头便能
触到肉棒了。

小陶感激地一笑,伸出香舌,在肉棒上舔动,那舌头好嫩,好尖,一阵阵快
感袭来,大丑只觉灵魂也随着她的动作飘荡,爽得他唔唔地轻叫起来,双手怜爱
地摸她的脸蛋,揉她的奶子,那奶子真不是吹的,弹性良好,奶头尖尖,乐得大
丑象玩健身球一样,妙不可言。

刚哥一边干着,一边问:“牛先生,我这妞怎么样?”

大丑断断续续地夸道:“好极了,绝对的上等货。功夫真好。”

刚哥笑道:“她的屄更好,不信你来试。”说着抽出了肉棒,跟大丑换个位
置。

大丑来到后边,见到小陶翘起的屁股间,淫水横流,阴门如一红洞,屁眼也
似乎在说话。大丑只觉脑袋翁地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握住肉棒,用力
一插,被口水滋润的大肉棒便捅进半截。

小陶身子一颤,叫道:“好大的鸡巴呀……真要命呀……”

大丑这时也忘掉了台下还有观众呢,他被女人的好处给迷住了,他又往前一
挺,肉棒顶到尽头。小陶的屄是那种重门叠户形的,紧包着肉棒,肉棒抽动时,
大丑觉得里边仿佛有一道道肉棱在不同位置刮弄着龟头,令他销魂蚀骨。

大丑兴奋地干着,干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叫,没多少下便把小陶给推上高潮,
下边的观众也热闹起来,他们欢呼着,各自扑向自己的伴侣。都将身上的东西脱
掉,赤条条地在沙发上乐起来。

校花没伴,只好眼望舞台,用手自摸着,嘴里淫声不止。

这时,刚哥射精了,小陶乖乖地把精液吃下,刚哥欢喜的亲亲她的脸,他做
个手势,大丑明白,把肉棒抽出来,刚哥说:“你的节目还多着呢,等一会儿再
射。”

刚哥站在台上,令校花与赵钱两对夫妻上台,三人都已脱光了,校花一张俏
脸早充满春色。赵妻与钱妻因为是新人,有点害羞,用手挡住羞处,表情腼腆,
两位老公倒适应场面了,都大胆地用眼睛瞄着别的女人。

刚哥宣布:“校花为自己服务,大丑跟两对夫妻玩,由小陶来指挥。”话音
一落,刚哥扑向校花,校花倒地,刚哥把鸡巴插进去。

校花秀眉一扬,嘴里啊地一声叫,显然很舒服的样子。她上了半天火,好容
易来条肉棒,当然很高兴了。

旁边的大丑听到校花的浪叫,不免有点泛酸,虽然她不是自己老婆,毕竟是
同来的女伴,给人家操屄,总有点不舒服。

在小陶的指挥下,两位老公并排躺下,两位妻子跪下来,给自己老公口交。

因为是新人,又有观众,二妻很不好意思,动作很慢,又不尽力,把腿并得
紧紧的。尽管这样,站在后边的大丑还能看见她们下身的秘密。赵妻屁股略瘦,
但很白,很嫩,形状还好,屁股间阴毛茂密,裂缝嫣红;钱妻是大屁股,又圆又
肥,又翘又亮,如同明月一样灿烂,阴唇突出,阴蒂很大,淫水流出多远。

大丑看得过瘾,反正自己是来玩她们的,还用客气什么。他在后边,对她们
的肉体进行性骚扰,在屁股上捏,腿上摸,毛上梳,屄上抠,心里无比愉快。

二妻被逗得啊啊地叫着,初次被别的男人侵犯,既紧张,又是兴奋。二位老
公见自己的老婆被玩,心里涌起复杂的感受。

大丑一看校花,已换姿势。刚哥躺在地上,校花骑马,花瓣把肉棒一吞一吐
的,水光淋淋。校花激烈地动作,美目半眯,刚哥则抓住大奶子把玩,不时拱起
下身以示配合。

见此情景,大丑“火”了,挺起肉棒,插进钱妻的屄里干起来,因为肉棒很
大,屄也大,包起来倒合适。大丑生龙活虎地操着,操得钱妻吐出肉棒大叫,声
音充满了兴奋。她老公听得很刺耳,见到大丑干他老婆,有点异样感觉,他握着
肉棒,又插入妻子嘴里,眼望着大丑,百感交集。

插了一会儿,大丑抽出来,又操上赵妻,她的屄真紧,包得肉棒密不透风,
水也多,泡得龟头无比幸福。大丑狠狠地操起来,操得赵妻身子直颤,嘴里浪叫
声悦耳。他老公也兴奋起来,站起来,抱住妻子的头一阵狂插。

两人配合,很快赵妻达到高潮。大丑把肉棒重新回到钱妻的屄里,闪电地动
起来,又抓奶子,又拍屁股的。她老公也学赵先生,起身抱妻子头,双方一起努
力,直到钱妻完蛋为止。

接下来,大丑跟二男人交换位置,二男人开始操自己老婆,大丑享受二女的
口技,二女这时羞耻感都没了,眼中只有男人的鸡巴。

二女合作,在大丑的鸡巴上大展口舌之功,大丑爽得直夸,腾出手来,摸她
们的奶子。一个是圆锥状,一个是桃状,四个奶头让大丑给玩得硬硬的,耳朵听
着她们的淫声,肉棒接受她们的服务,瞅着二位老公的冲锋,大丑深感快意。

再看校花,已坐了起来,下身一片牛奶般的液体,显然是刚哥的存货,而刚
哥已经下台,坐在沙发上看戏呢。

小陶发令,二位老公交换一下位置,二位男人带着异样的兴奋把肉棒插入对
方老婆的屄里,肉棒象野马奔腾,双手自然要在女人身上摸个够。

二女当着老公面,被别的男人操屄,也是特别痛快,她们卖力地舔着肉棒,
不时还愉快地大叫,叫得大丑心里痒痒的。

再看小陶在一旁鼓掌叫好,还向大丑直抛媚眼。大丑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
射得两位人妻一嘴,小陶指挥她们吃进嘴里,二妻不敢违背,都有滋有味的吞下
去。

去掉大丑,二妻只管翘屁股被操,只管放开嗓音大叫,叫得大家不住鼓掌。

下边的孙李二夫妻,本来在沙发上干呢,见到校花在台上孤单,都推开自己
老婆,一丝不挂地向台上奔去。他们最喜欢操校花了,她的相貌与骚态可是一流
的,这使得两位妻子大为不满。

大丑见他们扑向校花,非常生气,为了心平气和,他向台下二妻走去。

他搂住孙妻,一手向她的水淋淋的肉洞探去。

孙妻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刚射完,你还行吗?”

大丑笑道:“我是一夜五次郎。”

孙妻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吧?”

大丑说:“你把李太太叫来一块儿玩。”

孙妻怀疑地瞅瞅他,还是听话的叫李妻来。

李妻光光地走来,大丑向他一招手,李妻靠近他,被大丑在奶子上掐一把。

李妻骂道:“大色狼,我老公在上边呢。”

大丑笑道:“他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

这时那两对夫妻已经完事,已下台休息。校花则躺在台上,嘴里吃着孙先生
的肉棒,舔得哧哧响,小穴被李先生操着,李先生涨红着脸,流着汗,挥舞着又
黑又粗的鸡巴,卖力地插着,插得校花浪水长流。

小陶在旁指挥着,叫好着,大丑看得眼睛发直,叫道:“你们两位谁给我舔
舔。”

二妻笑而不语,大丑不再询问,把李妻推坐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塞入李妻
的嘴里。眼望着大屏幕,上边只有二件东西:肉棒和屄。肉棒在屄里动着,发出
轻微的声音。

大丑也学样,在李妻的嘴里插动,象操屄一般,手也不闲着,在孙妻的屄里
抠着,心说:你操校花的屄,我操你老婆的嘴儿,咱们谁也不吃亏。

等肉棒硬了,大丑便插入李妻的屄里。李妻躺在沙发上,大丑扛腿上肩,威
风凛凛地干着,屄里的水充足,肉棒畅通无阻,虽然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屄,但每
个人的都不同,大丑操过不少女人,各有风味儿。

孙妻不甘寂寞,站在大丑身后,一会摸大丑的屁股,一会以奶子磨擦大丑的
后背,给大丑的性爱煽风点火,令大丑暗暗叫爽。

大丑一口气在李妻屄里操了百十多下,见台上校花被李先生操弄,自己换
“片”。令孙妻弯腰,自己把肉棒插入,感受一会儿,再插入李妻。

如此玩着,内心非常得意,当台上校花被他们操得高潮迭起时,大丑也把二
妻给操“死”了。当高潮来到时,二妻都夸张得大叫,都夸赞大丑的功夫一流,
是女人们的最爱,听得大丑差点没射了。

这时安静下来,大家各回自己伴侣身边,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感受。休息一会
儿,大家去洗澡,还是那个角门,走到头是个大浴池。大家纷纷跳进水里,洗掉
身上的脏物,由于大家都做爱过了,关系亲近多了。一帮男女在池里玩耍着,嬉
戏着,全无顾忌,你摸一把我老婆的屁股,我在你老婆屄上抓一下,大家都兴高
采烈的。

洗完澡,到旁边的餐厅里吃东西,算是补充一下体力,又一对对的回房章休
息。

在校花的房间里,大丑搂着校花在被窝里,笑眯眯地问:“如莲,你今晚爽
吗?”

校花头枕在大丑的胸膛上,道:“好过瘾呢。可以玩那么多男人,这才是女
人的活法。凭什么我们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而你们男人却到处拈花惹草的。”
接着,校花问:“你怎么样?没乐死吧。这么多美女让你操。”

大丑说:“这真是个让人留恋的好地方。真是‘世外桃源’,你说得真对,
真是玩一回,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校花说:“我忘了告诉你,来这里玩,要交费的。”

“要多少钱?你说说看。”

“一个月三千,你玩得起吧?”

大丑暗叫:这么贵呀,我要吃不上饭了,嘴上却说:“这个月不成问题…”

校花说:“下回来时,你可得带来,不用我给垫上吧?”

大丑说:“暂时是不用的。我问你,你来多少回了?”

校花说:“这里成立不久,我才来三回,算这回。”

大丑在她耳边笑道:“如莲,你老实告诉我,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大丑以为她一定不肯回答的,哪知校花笑了,说道:“十多个吧,不多。”
语气中不带一点羞意,反而充满骄傲之情。

大丑心说:真是进步女性。

校花忽然说:“牛大丑,既然你说这是个好地方,那么以后,把你女朋友也
带到这里来,让大家过过瘾,也好培训一下她的床上功夫,你看怎么样。”

大丑心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才不会把女友带来让大家糟蹋呢,嘴上却说:
“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校花强调说:“这世上没有一层不变的东西,人是可以变的。对了,我还没
有问,你长这么大,操过多少女人?”

大丑叹气道:“我长得这么丑,哪有女人会喜欢我呀。要不是你带我来到这
里,我这辈子只能跟女友玩了。”

校花一翻身,在大丑胸上咬一口,痛得大丑啊的一声,叫道:“轻点,怪疼
的。”

校花打他一拳,说道:“你少骗我了,光我知道的,你就和颖丽和我干过,
还装什么可怜。”接着,校花又说:“以后你来这里,艳福无边。今晚的人还没
来全呢。这里总共有十五对伴侣呢。好多人都想加入呢,大家都想找点刺激。”

不知怎么的,大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里虽是个好方,但大丑是个思想落伍
的人,总担心哪天会出事,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臭名远扬了。那些爱自己的女
人怕要恨自己一生吧?春涵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想到春涵,大丑的额头上冒出
冷汗,好象春涵已经知道他到这里堕落似的。

半个小时后,大家重回会场,彼此见面,都露出亲切的笑容来。那些女人,
对大丑不再冷淡,她们已经切肤感受到大丑家伙的硕大与功夫的出色。她们都对
他大有好感,她们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掩饰地向大丑暗送秋波,眼中表达着再次
被操的渴望。

这是最后的节目了,众人象一群白条鸡,都上了舞台。女性们躺下,摆出个
圆圈形。她们的头靠近,恰似圆心;她们的娇躯便是半径。男人们望去,大饱眼
福,灯光下,六位女性象白天鹅。

男人们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亲热,都把肉棒插入屄内,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
情,只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人人心中大呼过瘾。插了不久,刚哥下令,换一下
伴侣。刚哥顺时针向下挪一个位置,别人也依次挪动。这样,一会儿一挪,所有
的男人都有机会插众女,同样,女人们也有机会用女人的小洞体会不同的肉棒。

遗憾的是,有四个男人没等玩到头时,先败下阵来,自然受到大家的嘲笑。

四人不好意思,下台充当观众,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欢呼,
内心中已经没有平常的那种酸味了,只剩下兴奋与欣喜了。

台上的英雄是刚哥与大丑,别看刚哥身体有点瘦弱,实力可不容忽视。两位
好汉轮流在众女的穴里操着,乐不思蜀,台下不时有掌声,喝采声助阵。

他们已经不在乎被干得女人中,有自己老婆,纷纷叫道:“操,操死她。加
把劲儿,象个大男人。”

众女一见二位了得,都刮目相看,在小陶的英明指挥下,分作两队。一队是
小陶与赵妻、钱妻,对付大丑。另一队是校花与孙妻、李妻,对付刚哥。分而攻
之,果然有效。

先是刚哥被二妻又亲胸,又舔背的,这么一痒,笑了起来,把精液射进校花
穴里。接着,二位人妻跑过来帮忙,五女一起努力,轮流口交,最终,大丑把精
华献给小陶。小陶向大丑一抛媚眼,把精华咕噜噜全吞进肚里。

全场观众为大丑叫好,又为小陶欢呼,大声称赞,巾帼不让须眉,乃女中豪
杰。

之后,大家回房安歇,养精蓄锐。经过长时间大战,大丑的骨头都酥了,想
搂校花都没力气,还是校花主动搂住他,两人在被窝里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大丑心说:这种玩法真爽!能使男人见识不少的小穴,满足多搞女人的虚荣
心,只是自己的女人也要被搞,有点受不了。如果校花真是自己老婆,自己还能
象现在这么若无其事吗?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见识。他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的,以前
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录像中才有呢,原来现实中也有,并且更为先进,更为多彩。

这事可不能让春涵她们知道,这种地方最好少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的?操屄固然重要,而前途更为重要,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五十一)打击

大丑心惊胆颤又兴奋异常地玩过一次群交,在校花的鼓动下,他参加了第二
次,这回人更多,有十多对伴侣上场呢。这次,大丑又拿出最好的本领征伐所有
的女性,把肉棒在众女的肉洞里泡个遍,过足享受群芳的瘾。同时,看校花在多
条肉棒的攻击下,淫声浪语,尽展媚态,也非常刺激和爽快。

大丑没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种隐忧,总怕出事,经过前思后想,反复斟
酌,他还是决定不再参加这种时尚的活动了。还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紧,虽然再
也得不到那种极乐了,毕竟心安。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校花时,校花很不满意,试着要改变他的思想,而大
丑主意已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校花没法子,警告大丑说:“退出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记着,那里的一切,
千万不可吐露一字,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

大丑严肃地发誓,道:“如果我牛大丑泄露半句俱乐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
死。”

校花长叹一口气,放下电话。

大丑凭直觉,自己与她的缘分从此断了,以后,她再不会与自己接触了,心
里不禁怅然。

“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种活法实在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传统而平凡的
人,我无法过那种太脱离正轨的生活。他默默祝福校花这样前卫的女人,一切顺
心,永远性福。

从激情中平静下来,他很想念与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么盼望其中的一个来
陪伴自己,让自己得到家庭的温暖。于是,他给众女去电话,打探一下消息。首
先是倩辉,这位大美女听到他的声音笑了起来,她说,她也想念他呢,这两天打
算来找他。大丑很高兴,让他注意身体,好生个大胖小子。

他给春涵打电话,春涵的清脆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令大丑精神一振。这美人
告诉他,她很快就回来,让大丑把屋子打扫干净,并叮嘱,不许外人进她房间,
动她的东西,大丑笑呵呵地答应了。

他想给小雅打,犹豫老半天,还是没打,而是拨通小聪的号码。令大丑想不
到的是,小聪跟他说,要留到乡下当老师,不再回来了,听得大丑心里发酸,差
点没哭出来。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现在她要离开他了,想到
与她的那段情缘,大丑的眼睛湿润了。

“你再考虑一下,别轻易的作决定,我一直想着你,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
起。”大丑强作平静。

“我已经决定了,牛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永远记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
友抢男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当大丑还想说什么时,小聪说句:“你多保重吧。”便放下电话。

大丑知道她可能已经哭了,她是爱哭的姑娘,她的决定也没什么错呀。即使
她回到自己身边,能有什么结果呢?自己能放弃小雅,而娶她为妻吗?自己似乎
没有那个狠心,小雅没犯什么大错,怎可轻易“辞退”呢?大丑真希望自己能变
得狠一点。

大丑记得,老师曾经说过,现代有一位文学大师,对女人够损的,发妻不要
了,娶日本太太,回国后又娶新妇。此前,新妇的姐姐与他也有恋情,因情郎要
她打胎,她伤心自尽。此外,他还有几位情人,多数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

此人在文坛光彩夺目,而在个人品质上,为人所不耻,当得上鲁迅的一句名
言:才子加流氓。

让大丑象这位大师一样,抛弃女人,如扔衣服,大丑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他
宁可被女人踹了,也从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总是希望,她们能过得幸
福。那位文学大师,在他眼里,只是人渣,男人中的败类。大丑在上学时,从不
读他写的书。

上班之余,闲来无事,大丑还是往江边溜达,他与这里的老头们已经很熟儿
了。他们也挺喜欢他的。

这天吃完饭,天气不太好,满天阴云,没有一点风,象要下雨一般。大丑在
家坐不住,仍然往江边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长
长的江岸上,一片凄迷,江边的群柳微微起伏。大丑坐在石凳上,双臂拄桌,眼
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广阔,混浊,把陆地分成几部分,水流很慢,你几乎感觉不到
它在流动。不象长江的某处,惊涛拍岸,声势骇人。这里始终是这样的,那么平
静,温和,除了涨水。

坐看一会儿,大丑站起来,眺望本省的这条母亲河。这河也经过自己家乡,
自己常在那里游泳呢。来这里这么久,还没下江玩过水呢,此时,要不是阴天,
他真想下水游几圈。

望着望着,大丑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人,他刚想转头看,“砰”地一声,后脑
被打,他晃了两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这几句话:“臭小子,都
是因为你,彪哥才倒楣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大丑昏迷了,那人举起带血的大木棒,还要再打一下,打算结果掉大丑的性
命,再推到江里。在这关键时刻,他又有点犹豫:“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我有
必要打死他吗?再说,这么一下也够他呛了,也许已要了他的命……”

此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人走来,他立刻将棒子扔进江里,照大丑身上踢一
脚,骂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之后,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来人拎个包,正是老周头,因为眼花,离跟前不远了,他才发现有个人躺在
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大丑,见他脑袋淌血,吓了一跳。他喊了几声,大丑
始终没反应,老头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来路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
命呀,救命呀。”

跑出几百米,终于发现两个过路的。三人一块儿,把大丑抬走,又找来车,
送医院急救。

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挺严重的。因头部受击,导致血流不畅,要马
上手术,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医生又强调,病人家属要签字,还
有,把手术费先交了。

老周头心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里认识他的
家属呀?还有手术费,想必不少钱,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紧急,不能多考虑。

他忽然想起了大丑的手机,那里肯定有他家里的电话,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
吧。这么想着,他找来大丑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没受损坏。

老周头不大会摆弄这先进玩意,在护士的帮忙下,他拨通了第一个手机上的
存号。这第一个号是倩辉的,老周头拙嘴笨腮地把情况说明。

倩辉惊叫一声,问明地址,说道:“我马上就来。”

接着,老头以同样的话,依次打电话给小君,春涵,水华,班花,玉娇。对
方的反应不是大叫,便问怎么样,最后都说我就来。老头再笨也明白,这是极度
关心的表现,这老头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号码打的,怎么都是女的?她们和
他什么关系,都是他的朋友吗?看名字都不象她的姐妹。

很快,一个护士跑来,说院长有令,马上给牛大丑动手术。这次手术由最好
的医生张医生主刀。说完,几个护士动手,把大丑推进手术室。这边门才关上,
那边又匆匆赶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挺有派头的,想必就是什么张医生吧。

这一切把老周头造愣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交钱呢,更没有人签
字。院长亲自下令?难道说这个牛大丑有什么亲戚吗?听说这家医院的医风并不
是很好,没钱是别想治病的,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正当老头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乱想呢,一个人快步走来,她来到手术室外停
下了。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长得特别漂亮,穿着长及小腿的风衣,气
度不凡,象个有身分的人。

她一脸的慌张与忧郁,瞅瞅手术室紧闭的门,又瞅瞅老周头,那双大眼睛好
黑好亮好美。老头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睁大老花眼,望着她。

“你是周大爷吧?牛大丑做手术了吗?”少妇轻声问。

“你是牛大丑的?”老头问。

“我叫李倩辉,是牛大丑的以前的同事。”少妇答,眼睛扫着手术室的门,
又是一脸的忧色。

“牛大丑已经进手术室了,现在医生在忙呢。刚才又让签字,又让交钱的,
把我愁坏了。不知怎么的,发善心了,最好的医生都来了,什么手续都没了。”

倩辉长出一口气,脸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才说:“这家院长跟
我老公不错,我刚才给他电话,他答应帮忙。”

正这时,一个男人小跑而来,大肚子,胖脸,一脸的官气,见了倩辉客气得
不得了,非要倩辉去他的办公室休息,倩辉婉言谢绝。他请倩辉与老周头到旁边
的护士室就坐,再三保证一定要让病人脱险。

老周头在旁察颜观色,见这个院长对这少妇恭敬无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
少妇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一个电话便把所有的麻烦事给处理了,想
来不是寻常之辈。

他可不知道,倩辉的来头大着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职,老公公更是了不
得,是省里的实权派之一,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颤一颤的人物,她这样的
女人,有几个敢惹呢?

在倩辉的劝说下,院长又说了不少好话,才去忙自己的事。

老周头说:“姑娘呀,天晚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去了。有
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来看这小子,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没事。以后
我还要跟他下棋呢。”

倩辉忙问:“周大爷,你住哪里?告诉我一声。”

老周头一笑,说:“这小子认识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倩辉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他,没有你,他恐怕真的没命了。真不知是哪
个混蛋干的,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周头叹气道:“我老远的,只见到一个人往西边跑了,没看到脸。”

倩辉沉吟着说:“我叫个车送你吧。”

老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烟功夫,就到家了。”

倩辉不再说什么了,笑了笑,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别看老头六十多岁
了,腰板很直,步履矫健。倩辉心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这孩
子真要没爸了。大丑,你可要好起来,哪怕为了咱们的孩子呢。

想到与大丑不同寻常的缘分,她百感交集;想到与大丑的多次亲热情景,她
心里好甜蜜,脸上有了桃红。

她不放心,她又来到手术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为大丑祈祷着。

走廊尽头,跑来一人,象一阵风相似,转眼间到了眼前,她一边喘气,一边
问:“倩辉姐,他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倩辉大怒,沉下脸骂道:“你这乌鸦嘴。”说着举起手来。

那人一捂脸,退后几步,说道:“别打我,我是来看他的,他还好吧?”

倩辉这才脸色缓和,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吉人自有天象。”

那人见倩辉不怒了,上前坐到倩辉的身边,挎她的胳膊。沉默一会儿,倩辉
问:“你的老头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那人正是玉娇,她说:“出什么院呀,这回怕是要完蛋了。”

倩辉说:“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场。”

玉娇叹气,说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黄脸婆一见我,象
是要吃了我。他的儿女们也用那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杀了他们老子似的。”

倩辉扭头看她,问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么办呢?”

玉娇说:“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话,得找个年青点的,老了不中用。”

倩辉批评道:“你可真没志气。”说罢,不出声了,眼睛只看着手术室门。

走廊那边又来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

男的一边加快步子,一边说:“小君,你慢点走,等等我。”

小君头也不回地说:“我不让你跟来你偏跟来。只会碍事,只会拖后腿。”

男的不无酸气地说:“如果哪天是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
急。”

小君一听这话,回头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闭嘴,不敢出声了。小君脚步不
停,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结婚之后,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一直没与大丑见
面,以为这样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意着他的消息,知道他过得还好,才放心。
他毕竟是自己的真爱,想忘也忘不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大丑出事的电话,她的人
都傻了,急得她差点穿拖鞋出门,还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平常出门,她总要精心打扮一番,这回,她随便穿了衣服便跑出来。老公非
要跟着。这时候,她的心都在大丑身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辈子
恐怕都过不消停。

小君主动跟倩辉搭话,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大丑的关系,两人望着对方的充
满忧愁的脸,心里都在想:她和大丑的关系会那么简单吗?

倩辉看小君非常年青迷人,小君看倩辉也是容光照人,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
更是常人难及。她心里因为惦记大丑,也没多想。她问明大丑的情况后,跟倩辉
一样,看着手术室门不出声了,只玉娇偶尔说几句话。

在沉默之中,又来两个人,是水华与班花。班花一接到电话,立刻跟水华联
系,因此两人是一块来的。班花本来跟大丑说好,以后少见面,当她听到大丑出
事时,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尽管这个男人有许多可恶的地方,可也有不少值得
她喜欢之处,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关心的。

众女一说话,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大丑的老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以
前的单位领导。大家初见,因为大丑的关系,很容易沟通。水华与班花得知大丑
进入手术室,由最好的医生主刀,二人脸上的忧色减少几分。

医院的护士见院长那么恭敬倩辉,对大家也爱屋及乌,热情地给搬来几把椅
子,都是有坐着很舒服的那种,因为大家的心在大丑身上,谁也没说谢谢之类的
客气话。

护士们偷偷议论:手术台上这小子长得那个样,真不知是什么来路,有这么
多美女关心,该不是什么大明星吧。

在难熬的担心的时间里,众女都是一言不发,有的皱眉,有的叹息;有的站
起来踱步;有的靠在手术室门前不动。

正这时,那边走来一人,水华望去,说道:“她怎么也来了?这么快?”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远远地走来一位姑娘,冲那身影之美好,步态之
动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觉眼前一亮,象乍见天上明月一样。她的外表岂是漂亮能
形容的?除了小君与水华之外,别人不禁一呆。

倩辉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时见到她,也自感不如。

班花心里一下子就想到“铁仙子”这名字,她心说:一定是她。闻名不如一
见,今天她算开了眼界了。

来人正是春涵,她接到电话后,立刻上车,到站后,拿着背包直接就来了,
饭也没吃,水也没喝一口。

她向小君点点头,拉住水华的手,问道:“他怎么样?醒过来没有。”

水华说:“还不知道。他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比牦牛还壮呢,命大着呢。”

一听这话,春涵微微一笑,大家只觉得心一颤,仿佛春风拂过心田。小君老
公象被点穴似的,看得发傻,这也不能怪他,换了别的男人,基本也这样。

(待续)

(五十二)哭声

时间象沉重的车轮,缓缓地在诸女心上辗过,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结局的
出现。盼结局快来,又怕它来,生怕听到大丑生命“熄灭”的噩耗,如果那样的
话,多数人心上不免留下终身都难以愈合的创伤,以后的人生,都会在这创伤的
影响下蒙上阴影。

大家都不说话,春涵站立着,脸色沉重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因为大丑的关
系,大家都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女的风姿,更没有心思来对比一下她比自己美多
少。

诸女无奈地等着,盼着,时间越来越晚。倩辉究竟比别人冷静一些,经过考
虑,她对大家说:“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其余人先回去休息,
休息好了再来,大家轮流在这守着。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没意见,小君想留下来,但见到老公在这陪着,到底不忍心,只好离
开。春涵想留下来,水华说:“你大老远的回来,饭都没吃一口呢。你先回去歇
着,我在这儿守着。”春涵不再坚持。

最后,倩辉与水华留下来,因为肚子饿了,两人叫了东西,随便吃上一口,
想到大丑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约是半夜吧,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首先出来,他摘下大口罩,一脸
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齐问:“他怎么样?”

医生叹气道:“我已经尽力了。”

话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当头一棒,焦雷击顶,动都不会动了。忽然
倩辉向后便倒,水华赶忙去扶。

医生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手术很成功,很有希望。”一听这话,倩
辉站直身子。

水华嗔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边的护士把大丑推了出来,二女一看,见他脸色惨白,头缠绷带,闭着眼
睛,看样还是人事不醒。

水华问:“他怎么不醒呢?”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伤得重,能不能醒来,要看他的造化了,
如果十二个小时不醒,我也没法子了。”

二女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护士们把大丑推入附近的一个病房,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二女才被允许进房
相伴。大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一具尸体差不多少。

倩辉害怕,便上前检查,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稍觉宽慰,只是那呼吸和心
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倩辉见此,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大
丑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
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水华在旁安慰倩辉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傻
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倩辉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大
丑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水华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
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这话说了几遍,倩辉才点头,她站起来,叮嘱水华:“如果他醒来,姐姐你
马上给我打电话。”说着,把号码说出来,水华记下。

临走,倩辉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水华,说道:“如果有人来电话,你给应付一
下。”水华一一答应。

倩辉很深情很关切地望一眼大丑,这才毅然而去。当她出房时,她的眼泪夺
眶而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早已哭出声来。当她来到楼下无人处,她呜呜地哭
了一会儿,才打车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倩辉走后,水华心说:这女人对他怎么如此多情,为他不顾怀孕之身,在此
守候,眼泪巴嚓的,跟对自己老公似的。凭直觉,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同寻常,同
时,水华也想到,自己不一样吗?

这么关心一个小青年,外人都会起疑心的。只是事情严重,自己也顾不上什
么掩饰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现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
公公走时,还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顾他,相信老公对此不会说什么的。

这一夜,水华是在临床合衣睡的,她这样一个阔太太,长这么大,还没受过
这个罪呢。有什么办法,为朋友两肋插刀吧,何况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
给自己的飞一般的性的快乐,水华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
是可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性高潮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
了。

早上醒来,水华揉揉眼睛,看大丑时,见他依然如故,象一根木头般躺着,
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水华心里叫道:你小子要
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本
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的鸡巴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的肉洞。当男人,
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
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春涵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身
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水华,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春涵,真是
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见大丑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春涵冷静地听着,不说什么。

水华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稀
了。”

春涵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华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说着,去洗脸了。

水华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丑,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又
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位大丑兄,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
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
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象同事,不象朋友,也不
太象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象跟别的男人那样,
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
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
了,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
真心对自己好毕竟是好事。

自己的命运并不象别人想得那么美好,自从父母离婚,母亲病死,父亲另娶
后,只有舅舅一家对自己好。自己大学毕业后,当过服务员,推销员,售货员,
打字员,又当文秘,可是没一项工作让自己痛快的,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是自己的事业,自己这次回哈尔滨,主要是为自己
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几个秋,总要潇潇洒洒走一回。当然还有顾虑的,现在,一
切都顾不上了,只有拼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她可不想象有些女人一样,利用自己的相貌,肉体
赚取经济利益。那种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万万不能做的,想不都不会想,自
己可不会那么贱。

正当她乱想时,水华进来了,水华洗过脸,脸色好多了。她坐下来,二人又
谈了一会儿,水华把医生的那番话跟春涵说了,听得春涵表情时而轻松,时而沉
重,最后定格为担忧。

如果十二个小时醒不来,大丑那可成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个关心者,老
天会那么不睁眼吗?从昨天出手术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个小时。现在是早
晨,那么就看剩下的几个小时了,大丑会那么不幸吗?他这么年青,这么健壮,
她不敢往下想了。

水华交代几句,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春涵,对大丑端祥一阵后,叹口气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诸女一一来到,倩辉是最后到的,她没有睡好,神情有点颓
唐,别人脸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见到大丑那样,心情比昨晚手术室外差不多少,
那三位才知道医生的话,这时惴惴不安,大家这时才深刻体验到时间就是生命这
句话的具体含义。

随着“十二小时”的临近,大家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希望渐渐地变为失
望,由失望变绝望,大家都不忍见到最后一刻。

金玉娇头一个出病房,说是出去透透气;班花是第二个出去的,说到单位转
一圈再来;水华拉着春涵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小君则一言不
发,含着泪出屋,不知干什么去了。今天她是自己来的,说什么不肯要老公陪,
老公在她的压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里只倩辉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拉着大丑的一只手,感到那手仍是温暖的,
她不信这手会突然失去温度,更不信这丑兄弟会驾鹤西去。他能忍心离开这些爱
他的女人吗?她还要等他醒来,认真地审问一下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样下去,身体不垮了吗?铁打的也受不了呀,虽然
自己不是他妻子,这事也不能不闻不问。

她呆呆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儿,想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象平时那样色色的望
着自己,再用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唤自己,再用健壮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让自己
再一次掉进情欲的海洋中。

她计算着时间,明知十二小时已经过了,她还是不甘心。医生与护士来过多
次,见病人始终那样,都黯然而去,脸上写满“哀悼”,有的还安慰倩辉,让她
看开点吧,那口气,好象大丑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间过去好久,大丑依然安静。想必凶多吉少。倩辉再也支持不住了,嘤嘤
地哭出声来,她拿着大丑的手捂在自己脸上,自己的眼泪雨一样落下,落入他的
手心,掉进他的指缝。

想到以后再难相见,缘尽于此,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越哭声越大,再
也不顾虑什么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妇,忘了自己是权门
中人,忘了自己平时的行为准则,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现在她觉得只有哭能让自己痛快些,舒服些,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发疯的;
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好痛,想是平时福气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倩辉忘情地哭着,到最后眼泪干了,声音也哑了,脑袋有点晕眩,仿佛随时
要晕倒似的。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辉辉,你哭什么,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把倩辉吓了一跳,这么一愣神,脸上的手在动,在
给她擦泪呢。

倩辉睁眼一瞧大丑,不禁一呆,只见他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分明有
着熟悉的邪气。

“你总算活过来了,把我吓死了。”倩辉欢呼道,双手紧抓大丑的手,放在
胸上。

大丑笑道:“还往那地方放,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倩辉抿嘴笑道:“才活过来,又变色狼相了,一会儿那些美女都过来,有你
受的。”

大丑问道:“哪些美女?”

倩辉便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说了一遍,听得大丑又是欢喜,又是头疼,差点又
晕过去,这么多美女同时出现,叫我如何应付。

倩辉关切地望着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大丑微微动动头,说道:“只是头有点疼。”说着,想坐起来,刚起来,又
无力地躺回。

倩辉嗔道:“老实点,别乱动,不要命了吗?”又说:“你消停点,我去叫
人。”

说完,出去找医生,找春涵她们。

医生进来给他简单检查一下,说道:“你真是命大,换一个人,只怕不好说
了,我都有点失去信心了。”然后又嘱咐大丑怎么样养病。

医生走后,春涵,水华,小君,玉娇,小君先后进来,见到大丑眼睛睁开,
都满脸喜色,纷纷上前问候。过一会儿,班花也来了,大家都用热情而惊喜的目
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单独相伴,自己必定欢喜无
限,同时而来,这倒是灾难了,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水华见大丑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儿,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风吗?
那股男子汉气慨哪里去了?这么多女人,看你怎么办。

大丑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过招呼,感谢她们来看自己,让大家都回去忙
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等自己能动了,他要挨家去谢。众女只是
笑着,谁都不动,大丑实在没招。

倩辉见他那副呆样,有心给他解围,便问道:“你是怎么醒来的?我想了半
天,也不明白。还有,是谁把你打伤的?你见到那个人没有?你差点把命丢了,
可不能放过凶手。”

大丑定定神,一一瞅过众女的俏脸,每一张脸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小君
与春涵。

小君婚后,这是头一回见到;春涵更不必说了,听说她为自己连夜赶回来,
他有说不出的感动。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样难得,我牛大丑就算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满意
足了。有的人活一生,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而自己多有福气呀。

见倩辉问话,大丑想想,说:“打我那个人,从后边打我的头,我没看到他
的脸,就倒下了,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那声音我以前听过,我肯定见过这个人
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不能那么便宜他的。”

春涵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她
站在离大丑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大丑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子
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说着,自己笑了。

春涵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春涵会武呢。

大丑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被打
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远
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很
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样
很吓人。

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着我,
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阎王。
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拉。眼
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不知哪
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刮到高
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
子吗?

倩辉望着大丑,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

倩辉问大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大丑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下
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倩辉,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
笑话。

可玉娇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玉娇,她知道倩辉不喜欢听下边的话同,
于是帮忙。

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
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待续)

(五十三)静养

大丑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周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
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象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
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

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
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上半个月,大丑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比起缠绵病榻,
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大丑精神一振,象小鸟出
笼般的欣喜,欢悦。

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阴影便袭上心头。

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么大,好象
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不免会留
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大丑回家了,大丑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
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大丑自然知道他是冲倩辉的面
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大丑不想让别人掏
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想找个人帮忙
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

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水华与倩辉掏了
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大丑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
挨家还钱。

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
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大丑的嗅觉受到严重影
响。那股味,常使大丑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的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春涵身
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
硬了。

春涵因此发窘,幸好大丑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
诀。在大丑的指点下,春涵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大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同时,大丑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象是怨恨,象是不满,这
是怎么回事呢?大丑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早饭,春涵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
干。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

她担心大丑,大丑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
看我,壮得象老虎。”

当时大丑正象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
听得春涵抿嘴儿笑了。大丑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春涵
的笑,能叫人男人销魂。

春涵穿戴好,一开门,小君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春涵走了。

大丑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小君坐在离大丑最远的沙发上,见大丑的笑容
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

“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大丑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
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小君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丑强调关键问题。

小君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象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
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听得大丑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
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

大丑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

小君微笑着摇头,大丑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这时大丑不用拐
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小君忙站起来搀扶。

两人一起坐下,大丑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
爽。”

小君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

大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上说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
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说着,自己都笑了。

小君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

大丑望着她,说道:“小君,你以前爱过我吗?”

小君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

大丑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对你要求太高了,象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
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
你高兴的。”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小君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
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
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说着,一脸的愤怒。

大丑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
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

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道:“小君宝贝儿,这些日
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小君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
上抵死缠绵时,大丑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小君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
冷不丁一呆。

在这一瞬间,大丑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这一亲,小君便有点受不
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大丑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
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大丑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小君本能地抗拒着,
不肯张嘴,大丑的舌头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转。

大丑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奶子做深入的研
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
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大丑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
别看隔衣,大丑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在上边揉着,拨着,撩着。很快,那
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硬起来,大丑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

在大丑的挑逗下,小君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性欲抬头了。在她张嘴要
发声时,大丑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
的,令小君一阵阵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的泉眼,此
时,她的小洞已经春水流了。

大丑很熟练地解开小君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
了,象两只明灯。

大丑松开小君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说罢,两臂
从她后边伸过,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
粉红可爱,硬如花生。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裤衩,在毛上爱抚几下,便按着小豆豆,在小
君忘情地呻吟声中,食指已塞入娇嫩的花瓣中,那里已经是汪洋大海。

大丑上下其手,轻咬着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说道:“小君宝贝儿,我真想操
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了,让我操屄吧。”

小君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
弱,你不要命了吗?”

大丑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
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嘴上还问:“小君,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操你吧。象以前一样,操得你真
淌水。”

小君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
女人。”

大丑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大丑高声问:“谁呀?”这声音中充满了气恼,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丑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
对大丑瞪着,显然是对大丑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大丑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见小君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
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大丑,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
了。”

大丑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
大家。”

班花见小君在,跟她打个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小君听着话,很少说
话。班花见小君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大丑时,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
疑心。

小君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大丑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小君
挤了挤眼睛,小君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大丑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就是我老婆
了。”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
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
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

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大丑,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大丑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

班花向门努努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杨小君呗。”

大丑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大丑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班花点点头。

大丑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大丑伸嘴在脸上一
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象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
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大丑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
话没说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
来了。”

大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颖丽。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大丑趴在自己身上
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把龟头舔得透红,还多次把他的精液
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
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大丑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
度,以及插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属
于两个档次,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大
丑望而止步,要不是大丑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

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性爱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
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肉
体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就药。

在她乱想时,大丑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奶子上乱
摸。班花长得秀气,乳房也秀气,虽不如小君大,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
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大丑的活动。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好光滑,好肥嫩,接着便进了裙子,在小穴的外边,
裤衩上,有节奏地搔着,按着,抠着。没几下,那里便湿了,溪流把大丑的手弄
得溜滑。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颖丽,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大丑辛勤工作着,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
的挑逗下乳房颤动着,小腹起伏着,肉洞的流水弄湿了大腿。

大丑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肉棒掏出来,让班花舔
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插进肉洞里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
好前不能做爱,大丑早把这肉棒操进她的屄里了。

班花张嘴啯着大丑的鸡巴,下身不时传来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当真是不
凡。只见她侧卧着,一手把棒,让棒子在嘴唇间滑动,把棒子套弄得直响,又用
舌头在肉棒上上下纷飞,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杀气腾腾。龟头又大又红,象一
只要吃人的野兽。

大丑喘着粗气,手指在班花的屄里不断进出。想不到不一会儿,班花便高潮
了,涌出大量的淫水来。大丑站了起来,在班花的嘴里,象插穴一样,插了一会
儿,预感到快要射时,才抽出来。

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
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
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刚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叶如莲
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大丑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心里却犯了嘀咕:我去过两
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如莲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

大丑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春涵姑娘知道,你
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大丑造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春涵知道大丑跟众女的关系,
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
春涵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了后,大丑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
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
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活着,问题太多了。


(待续)

(五十四)搭档

又过些日子,大丑彻底告别病号生涯,重新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在大家面
前,尽管在病魔的折腾下,不免消瘦几分,而精神头很好。

这些日子,春涵经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来,虽然不说什么,从她脸上,大
丑也能看出是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大丑忍不住问:“春涵,你到底
想干点啥工作?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谋一下。”

春涵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良久才说:“我想自己干事业,自己当老板,
我这个性子,不想听任何人的摆布。”说着,将一双明眸望向大丑。

大丑坐她侧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净化人的灵魂的目光,那目光仿佛阳光,
直射入人的心底。

大丑一拍手,叫道:“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持
你。”

春涵说:“我早想自己干了,只是其中有难处,每次想过,也就算了。现在
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再犹豫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一拼。”

大丑一拍大腿,赞道:“好,有志气,这样才是强人。不知道有什么难处,
我能不能帮你。”

春涵抿了抿嘴,说道:“做生意,主要是钱,我目前的钱不够用,又不想向
别人借。”

大丑情绪很好,向她身边靠一靠,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钱,
你有多少钱,又差多少钱。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春涵冷静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服装店还行,至少对服装我还懂一
些。毕竟在服装城工作过几年,有些经验。开一个小店,也得十万八万的。我大
学毕业后,工作这几年,只攒了五万块,远远不够。我一张嘴,一定会有很多人
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想张嘴,觉得太掉价了。”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办,钱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不用
发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吱声,我可以给你当小伙计。”

春涵微微一笑,说:“你可是我的房东,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气,还不让
我卷铺盖走人。”接着又正色道:“你借钱给我,我会接的,只是你的钱也是辛
苦挣来的,万一我赔了钱,拿什么来还你。那时候,你不会象黄世仁那样,逼我
还债吧?”

大丑嘻嘻一笑,说道:“钱,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赔了,啥时候有钱,啥
时候还好了。还不上,就算了,只当送给你吧。”

春涵摇头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么人了。拿你的钱去赌博,我实在心里
不安,真要赔了,我会难过的。”

这些话,听得大丑心里温暖如春,心说:有她这番话,就算我所有的钱财被
她赔光,我也是乐意的。大丑说:“既然这样,我看这样吧。咱们合作开店,你
当老板,我当伙计,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赚钱,咱们一块儿分;赔了,算
咱们俩的,你看行不?”

春涵思考一会儿,点点头道:“这主意好,咱们算是入股了。不过,不能让
你当什么伙计。咱们平起平坐,都是老板,不分彼此。遇到问题时商量解决。”

大丑靠近春涵,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儿,爽快地答道:“好,就这么办。两
个老板。来,拉勾。”说着,伸出手来。

春涵也伸出一手,两根手指勾在一起。

大丑的手指粗壮微黑,春涵的手指纤细白嫩,双指相遇,大丑只感一股热流
沿对方手指传来,霎时便流遍全身。望着春涵的俏脸,动人心魄的眼神,她身上
的香气一缕缕地飘进他鼻子,象海浪一样,激烈地拍击着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大丑不由地面红耳赤,头重脚轻,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相识以来,两人从
没作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要是男人,都会产生正常的本能的。

春涵见大丑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绪走了弯道了。老实说,离
男人这么近,男人身上的味儿也令春涵感到怪怪的。

她向来是对男人保持距离的,不让他们有一点可乘之机。这时闻到了这股味
儿,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了,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为了唤醒大丑,春涵提高声音说:“牛大哥,快中午了,咱俩谁做饭呢?”

大丑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开春涵的手指,连声说道:“自然是我做。我病
好了,不能再让你受累了。”说着,向厨房奔去。

春涵暗笑,真是个老实人,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还要装一会儿傻,要多占
一会儿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医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对他那么好,难道
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吗?看起来有点不象。

若说有什么越轨的关系,好象也不可能,如果他牛大丑是个有吸引美女的本
钱也行。可他呢?无钱无貎,也没什么大本事。美女是不会对他起什么反应的,
可是小聪呢?自己明明发现那小姑娘对他有意。

春涵不由陷入对“大丑”的研究与猜测之中。大丑在厨房中忙活着,不时还
转头对她笑笑。

春涵感到很不好意思,象是被看破心思一般,象是为了掩饰,她上前帮忙,
看大丑做起饭来,如老马识途,随心所欲,全不象自己那么笨。

想到自己的厨艺,她暗暗地叹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别的方面都还聪
明,学得很快。唯独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差。

记得表嫂对她说过:“你是好命呀,总能等吃现成的,以后嫁给谁,那人不
会做饭是不行的。”

她想想大丑,单从做饭方面来说,这样的男人当丈夫还是不错的,然而跟自
己的择偶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鬼才知道,自己清楚
的知道,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也许这样的男人,这世
上根本没有吧。

不久,大丑便做好两个小菜来,两人上桌品尝,吃得春涵不住叫好。觉得跟
那个走的小聪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烧一手好菜出来呢,改天得向
他请教做饭的秘诀。

大丑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抡开腮帮子吃的同时,也不忘给
春涵挟菜。

春涵心里很舒服,忍不住夸道:“你对我真好,真象我的亲人一样。对了,
象亲哥哥。”

大丑心说:能当我的亲人也不错,如果当不成老公的话,亲哥哥也中,只是
这哥哥无法跟你生活一辈子呀。最好的身分还是当老公,那样才叫美,不但可以
跟你常在一起,还能晚上一块儿睡觉呢。搂住你这样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没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这想法一出口,相信春涵一定会勃然大怒,让
他鼻青脸肿,直至后悔一辈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大丑,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真象夫妻一般,如果一辈子这
样,他也是愿意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给他带来无穷的美感,在他心
上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别人梦想不到的幸福,他牛大丑算得到了一部分
了。

饭后,春涵去房里换过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条蓝色长裤。

丰腴,光滑,白腻,娇嫩的肩膀与双臂,裸露在外,不但泛着肉光,隐隐还
散着肉香呢。裤子衬得玉腿修长,圆润,笔直,线条极美。大丑看一眼,便舍不
得移开目光了。

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面孔,真乃人间极品,造物主的杰作。

春涵瞅瞅他,问道:“我要去服装城,那天辞职后,我还没有跟他们正式告
别告别呢。你跟我一起去吧。”

大丑想都不想,便答应一声。这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去服装城,就是陪
她去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大丑刚换好衣服,他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眉头一皱,心说:谁这么烦人,这
么大煞风景。一接听,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小雅,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丑哥,我回来了,你在家没有?”耳边传来熟悉的小雅的声音。

大丑望一眼春涵,那美女抱着膀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大丑避开她的目光,轻声问:“你到哈尔滨了吗?这么久也不打电话,我还
以为你把人忘了呢。”

小雅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没忘了,我现在在车站。你
要在家的话,我马上去你家。”

大丑说:“我在家呢,你快来吧。干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么折腾了,我打车过去就行了,等着吧。”

“你妈的病好了没有?”大丑想起这事来。

“等见面我详细地说给你听。”然而电话挂了。

春涵向大丑靠近一些,美目望着大丑,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吗?”

大丑笑笑,道:“是呀,有些日子没见到了,等她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春涵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扫,问道:“她一定长得挺漂亮吧?”

大丑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春涵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要见见她,看她什么样,等她一进来,我就
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她的声音中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很正经的。

大丑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兴高
兴。”说着,快步过来,坐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春涵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哼道:“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说着,站起身
来,向门口走去。

大丑也跟上去,问道:“你不是要见她吗?”

春涵说:“等回来再见她不迟,现在我去服装城了,有兴趣一块去吧。”

大丑笑而不语。

春涵这时正弯腰换鞋,背对大丑。这个动作,使屁股大幅度地现出原形,十
分的饱满,浑圆,挺翘,诱惑性十足。大丑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过去,试一下
它的魅力。当然,想想而已。

春涵一抬头,见他的表情,便知道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冷冷地说:“牛大
哥,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吗?”

大丑摇头。

春涵回头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当泡踩。”说
着,手指曲张,似乎在挖眼睛。

大丑吓了一跳,连忙捂眼睛,大声道:“我可没看你呀。”

春涵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那样的话,我对你客气些,先挖一只眼睛。”
说着,目光变得尖利,看得大丑毛骨悚然,身子有点发抖。

春涵见大丑吓成这样子,呵呵地笑起来,银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大丑,
关门下楼。

大丑的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细想:春涵不过是跟自己开玩
笑罢了,自己怎么那么当真呢。她怎么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够可以的,看
来,我偷看她屁股,她并没有生气,想到她没有生气,大丑心里一宽。

大丑振定一下,在客厅踱步,耐心地等着小雅的到来。说实话,这段时间以
来,自己想她的时候还没有想小聪的时候多。

自己难道不爱她了吗?自己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细想小雅其人,也没什
么大错,接触时间少了,自然会生疏吧。

大约半小时左右,小雅背着包上楼来了。进门之后,大丑一打量,小雅依然
如故,清秀,俊俏,脸蛋似乎比从前丰满些了。一套合体的牛仔装,使她显得干
净,利落,亭亭玉立。

小雅一放下包,便笑看着大丑,柔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不想?”

大丑故意歪着头不出声,好象在判断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样子。等见到小雅脸
色由喜变悲变怒,这才上前抱住她,亲了个嘴儿,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
你,还能想谁呀。”

小雅眼圈一红,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大丑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摸,一边说:“我天天都在想你呢。”

小雅推开他,有几分呜咽地说:“你在骗我,那你这段时间不给我打电话,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吱声,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大丑又过去抱住了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
着。好多天都动不了。”

小雅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一双美目打量着大丑的全身。

大丑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楣了。”

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小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
紧紧地抱住大丑,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大丑搂住她,坐在沙发上。大丑问:“你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小雅把头靠在大丑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你,
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

听到结婚两字,大丑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小雅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闯
闯,象你一样,出来打工呢。”

大丑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时
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
老李头与倩辉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大丑摸摸小雅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
做去。”大丑说着,要站起来。

小雅说:“大丑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常梦见你,梦见你不要
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大丑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来,拉住大丑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大美
女。是不是?”

大丑说:“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聪吗?她回家了。”

小雅摇头道:“小聪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铁春涵。”

大丑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
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丑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是
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大丑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小雅抱着大丑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她怎
么个漂亮法。”

小雅接到小聪的电话,听说这个铁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气。自己在学
校向来以美貌著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就回来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
学。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铁春涵,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
心里总不踏实。

小雅斜视大丑,问道:“大丑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铁春涵。”

大丑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的
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小雅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有
了开心的笑容。

小雅问大丑:“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大丑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

小雅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说着,拉起大丑的手,放
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大丑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脸,羞意加媚
态,非常撩人。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摸不准
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
雅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
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

小雅知趣地张了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
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
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一片地剥
光。

小雅躺在了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
丛。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
的下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
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不象以前,不用手
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

小雅“啊”地叫一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
好大,这么久不做,有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
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

他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觉得
那东西好硬,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
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
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
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
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大丑的肉棒象一条大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
来。

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
吧……快插……我要你操我……”

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
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爱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

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
舒服。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

大丑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
洞里,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待续)

(五十五)找房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大丑端坐沙发上,小雅横躺,头枕在大丑的腿
上。经过性爱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挣
脱出来。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裳。

小雅问大丑:“今天是阴历多少?”大丑说了,小雅惊呼道:“明天是立秋
呀。”

大丑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说着,
她要坐起来。

大丑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春涵打个电话,让她
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

小雅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

大丑哼了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
吗?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

小雅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说着,格格地笑
起来,笑得很开心。

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春涵进来了。大丑倒没什么反应,小雅赶忙从他腿
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

大丑过去一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
什么都全了,明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春涵换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大丑上前
给两人介绍。

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
如花似玉,不同凡响,牛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小雅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春涵的绝世容
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小雅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世上
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听得大丑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雅冲他直瞪眼睛。

春涵也笑了,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
人都气死。”说着,向大丑扫了一眼。

大丑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男
人。

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春涵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说笑
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小雅这么好,倒使大丑感到意外。他不由乱想
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不白活一
回。

大丑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小雅说:“大丑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饭吃
好不好?”

大丑瞅了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找事
吗?”

大丑问:“那你们呢?”

小雅说:“我要跟铁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

春涵拉着小雅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说完,二女都
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

大丑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有
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
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大丑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好
了。

大丑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开
心,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
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春涵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大丑的目光不时瞄准春涵裸露的臂膀,心里
直吞口水。春涵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
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大丑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别
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春涵的眼睛。春涵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还在非
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大丑相处日久,知他不是坏人,这时想逗逗他,让
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的
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春涵呢。大丑一呆,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
水。

哪知小雅见到春涵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瞅,
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花乳罩,迷死人了。”

这话一出,春涵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再
看大丑,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大丑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哪知
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

春涵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

春涵转头对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

小雅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
了一把,小雅尖叫一声。

春涵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说着,向大丑斜
一眼。

大丑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人为啥聪明,就是因为
吃鱼吃的。”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

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小雅心说:大丑哥真是个老实人;春
涵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
以后可能出现的大丑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春涵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

在这又住了一天,小雅去学校报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大丑,双休日她
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

她又在春涵耳边说:“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

春涵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马
加入残疾人协会。”说着,望着大丑,那样子,很凶的,象猫看耗子。

听得大丑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大丑送她下楼的,又
说了不少贴心话,令小雅心里热乎乎的。

临走时,小雅还说:“这个铁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接着感慨
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心。”

大丑问:“这是为啥呢?”

小雅歪头瞅了瞅大丑,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着
呢。”

这话听得大丑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象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奇
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
来。

笑得大丑直皱眉,大丑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哭
鼻子。”

小雅不吭声,翘了翘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大丑挥挥手,车便开跑了。

对着远去的车,大丑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小雅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春涵
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才不干
呢。

不过她说的没错,春涵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试想,她闯荡
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这是秃子
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

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
人都纷纷落败,自己怎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
及的。

这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想得越高,到头来,摔得越重呢。

如果哪一天,春涵突然投怀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
了,便是大脑出现严重问题。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亲热的。

要得到她,看来,真的要给她下药了。那是很容易的,应该不成问题,只是
自己怎能忍心?人家把自己当兄长一样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兽不
如。别人能做得到,我牛大丑绝不做,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她。

这样想着,大丑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来。

春涵办事是讲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丑开始找房子。做买卖得有房子,
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个满意的房子,并不容易。两人都有种想法,希
望做买卖的地方离自己家近些,这样来去比较方便。因此,他们找房时便在附近
转悠。

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贵,便是房子太破,这种情况令二人直皱眉。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一个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内的光线充足。在里边一
待,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状况的房子都便宜些。

这是为啥呢?二人到旁边一打听,才知道原因,原来以前这屋死过人。说有
一个做买卖的,因经营不善,赔个老底朝天,自觉没脸见人,便在店里服毒自杀
了。

半年多来,没人来租房,人人都觉得晦气,都怕恶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弄不
好,自己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呀,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远而避之。

春涵与大丑商量,大丑说:“这房子看来不太吉利,咱们还是另外找吧。”

春涵摇头,说道:“你难道也迷信吗?在我的家乡,有好多楼房是盖在坟墓
上,当初有好多老人就说,地下的鬼魂们肯定不干的,这楼房用不多久就得塌,
这盖楼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楼也没倒。”说着,
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她这目光一望,豪气顿生,他一拍胸脯,道:“好,就租这房子了,
有什么报应尽管冲我来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春涵微微一笑,一脸的骄傲,她问大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事
事都顺着我?有什么图谋?”

大丑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要知道吗?”

春涵一扬眉,哼道:“有话快话,罗里罗嗦的。”

大丑把嘴凑近春涵耳边,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图谋,我不过总把你当成我
大老婆。”这话一出口,大丑马上来个青蛙跳,跳出远远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春涵瞪起眼睛,笑骂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么收
拾你。”说着,抡拳过来。

大丑妈呀一声,逃之夭夭。

大丑能说出这话,是鼓了好大的勇气,他很想试试春涵对自己的态度,想知
道开个玩笑,她会不会生气。一试之下,结果令他满意,春涵没有真生气,这一
点他看得出来,想必春涵拿他不当外人了。

大丑想到此,万分自豪,他暗暗发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
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天鹅飞了。

当天二人便找到东家,把房子定了下来,在谈租金时,春涵又以不吉利等原
因,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直皱眉,到底是让步了,这样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烧
高香了。

到底给减了一千元钱,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东家的心在流血,脸上的肌肉
在颤抖,而大丑与春涵却高兴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来,乘着高兴劲儿,大丑拉着春涵的双手,一个劲儿欢呼。

半天,春涵害羞,把手收回。她借故要洗脸,跑卫生间去了,而她的手给大
丑留下无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亲一亲就好了。

找好房,春涵联系货源。大丑给倩辉打电话,请她帮忙,帮办开店的一切手
续。

倩辉大为高兴,说:“明天我来看看。”

大丑说:“明天我们去打扫房子,你到店里找我们吧。”

倩辉愉快地答应了,当晚躺上床上,大丑非常开心,好象是跟春涵定婚了似
的。

次日上午,大丑与春涵来到“新房”,打扫这儿的卫生。拖地,擦玻璃,清
除垃圾等,两人都穿了工作服,很象干活样。

春涵穿什么都好看,头上戴顶粗布帽子,帽沿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
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大丑跟春涵相处日久,仍然感到诱惑,时不时的发呆。

春涵经常提醒他,“瞅什么瞅,快干活儿。”

“我脸上没长花,再瞅的话,我走了,你一个人干活。”

大丑连声答应,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里污烟瘴气的,灰尘濛濛,打开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时,倩辉兴冲冲地
来了。这时屋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没擦了,倩辉一见到两人劳动
时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

“两位老板,这么高的身分,还用自己干活吗?雇两个人吧。”

春涵说:“我是什么老板呀,他才是。”

大丑放下自己的活儿,上前说道:“李大姐来,我应该找个车接才是呀。对
了,上回在医院,你们给我掏的钱,我还没还呢。”

倩辉望着他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还有,这
些美人们都出了钱,你都得还。”

大丑说:“放心好了,砸锅卖铁,我也得还债。”

倩辉看看春涵,对大丑道:“砸锅卖铁倒免了吧。还不起钱,上我家当长工
吧。”说着笑了起来。

春涵从窗台上下来,一打量倩辉,也不禁暗暗地称赞。论相貌,虽比自己稍
逊,但也是百万里挑一。而她的雍荣高贵,仪态万方,却是自己没有的,那是与
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学来的。她越看倩辉,越觉得好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
人。

倩辉穿着天蓝色长裙,特别的是,裙子上有个西服领,很别致,很有个性。

春涵没见过,便仔细观察。

倩辉微笑着,也在看春涵,从上到下扫瞄个遍,接着夸道:“真是仙女呀,
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

春涵说:“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见倩辉
有点不信的样子,春涵转头问大丑:“你说,姐姐是不是比我美?”

大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了自己,心说:可不能说错话,让她们挑出毛
病。于是他说:“你们俩都不用谦虚,你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春涵是最美的
姑娘,李姐是最美的少妇。”

话音一落,二女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了得意之色,显然大丑的马屁是拍正
了。

大丑提议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来下厨。”

倩辉的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溜,说道:“那好呀。你请客,我可不能不给你面
子。”

大丑对春涵说:“咱们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儿,下午我来干好了。”

春涵说:“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后的这点活干完。一会就完事,一会儿
就回去了。”

大丑瞅瞅倩辉,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视大丑,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对春
涵说:“那你快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了。”说着,跟倩辉出屋。

两人走了不久,春涵回忆倩辉瞅大丑的眼神,觉得很不简单,突然她眼前灵
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又干一会儿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锁门出屋,向家里
奔去。


(待续)

(五十六)好戏

春涵上楼,来到自家门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认真地听了听,没什么动静,
才小心地用钥匙开了锁,然后开门,关门,脚步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
声。

她见客厅上没人,心说:大丑二人一定在别的屋中,如果两人有什么关系的
话,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大丑的卧室。正这么想着,大丑的卧室里传出呻吟
声,娇呼声,还有喘息声,听得春涵心惊肉跳,脸上发热。

虽然她是一个黄花姑娘,未经人事,但她凭直觉,便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呢!
自己的怀疑得到证实了,原来两人果然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想到美丽的李倩辉背着老公跟人私通,春涵并不惊讶,现在这社会什么事没
有呀,现在这种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绿帽还不知道呢。

想到大丑跟人家老婆这样,春涵感到惊讶,且有点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
心呀!想不到厚道的牛大哥也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又换个角度想,以李倩辉的美貌与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谁,有哪个男人能
够抵挡得住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完全怪大丑,只是春涵奇怪,李倩辉这样
的优秀女人,为什么会看中大丑呢?照自己看来,大丑实在没有吸引美女的本钱
啊。

这些想法在她脑中只是瞬间闪过,按说,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想象的果然是
真的,在此情况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没退。她对二人的事产生好奇心,别看
春涵都二十几岁了,在男女关系上,她是一张白纸。别说没被男人骑过,就连被
男人抱也是极少,这么大了,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谈对象,她一直是很谨慎的,与对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
点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来抱着一个思想,在婚前不能乱来,自己要以处女身
嫁人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这个思想,她对男人
暗暗设防,处处小心,因此,连小嘴儿都没“失贞”。

她过去谈过几个对象,不用说,都有某方面的优势。那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
的家伙,在她面前都变得温驯如羊,时时讨好她,一旦男人有什么企图给她发现
了,二话不说,各奔东西吧。害得有些男人眼泪都流了,他们说她冷血,不是女
人。

有一个男人跟春涵处过半年,两人感情还过得去。那男人以各种方式表达爱
慕之心,亲近之意。春涵只是装傻,她觉得还不到亲热的时候,那男人以为她不
懂风情,便找个机会带春涵到自己家中,给她上性教育课。不知他从哪弄来的黄
碟,放给春涵看,看到录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丑陋的棒子插进女人
的肉洞,春涵羞得不敢睁眼。

当她看见男人把肉棒塞入女人的嘴里,叫女人用舌头舔,并把精液射在女人
的脸上时,她感到一阵恶心。这时,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规矩。

春涵大怒,狠狠地推开他,还给他一个嘴巴子。接着,一阵风地跑了,从那
以后,她不再见他。

那男人失恋后很痛苦,差点跳楼了,而春涵心硬得很,始终不予理睬,那男
人骂春涵没有人味儿。

春涵没有见过真人干那事,她很想知道现实中人们是怎么干的,想到这个
“干”字,她暗骂自己堕落。平时想到那事时,自己总用“做爱”来形容,表示
那是爱情的极致的一种高尚行为。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大丑与倩辉二人,不是
恋人,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爱情视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给人发现,会无法收场的。她猫下腰,蹑手
蹑脚的向大丑的门口挪去。门愈近,声越大,春涵越紧张,到门口一瞧,巧了,
那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拃多宽的缝呢,足够春涵游目驰骋,免费看戏的了。

在门外,她先是站起来,背靠墙,抚抚酥胸,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好厉
害,她的脸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发现,自己的脸比盛开的桃
花还艳丽呢。

她鼓足勇气,转身,矮下身,用一只星眸偷窥。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
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录像中看过的一切便平淡如
水了。

***    ***    ***    ***

大丑与倩辉来到楼上,闲扯一阵,便亲热起来。

大丑摸着倩辉的乳房,说道:“倩辉呀,我想操你。行不行?”

倩辉搂他脖子,春情如沸,说道:“我也想让你操,好久没被你的大鸡巴干
了,好想好想……”

大丑亲她一个嘴儿,笑道:“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

倩辉推推他抠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担心地说:“我怕伤肚子里的孩子,还怕
你的春涵妹妹冷不丁回来,那样可不好了。”

大丑缠着她不放,问道:“那怎么办呢?你拿个主意,怎么也不能叫我干憋
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倩辉捏一把大丑的宝贝,笑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呢,在医院里,那些女
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操过了。”

大丑连忙赌咒发誓,一脸的冤枉。

倩辉哼道:“我也懒得调查你,只是你不能对不起我和孩子,将来你要是不
管我们娘俩,你这辈子也别想活好。”

大丑打断她的话,连声叫道:“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我要是
那种人,你会看上我,还会为我生孩子嘛。”

倩辉笑道:“人心隔肚皮,实在不好说。”

大丑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手嘴并用,在倩辉的身上大做文章。

倩辉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想亲热,就快点,插几下过过瘾,就
拔出来吧。别伤到孩子,别让铁春涵给撞见。”

大丑不再多话,拉她进房,因为没打算来持久战,因此,两人衣服都没有脱
光。倩辉有孕,不宜采用传统式,不能压倩辉的肚子,也不能让倩辉骑马,二人
不约而同地想到后入式。

倩辉对床弯腰,大丑提起她的裙子,翻卷到腰上,亲手扒下了丰臀上的小裤
衩。倩辉很懂事,双臂按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玉腿分得开开的,让女人的秘
密一丝不落地暴露给心爱的情郎看。

倩辉的屁股,是典型的美臀,很大,但绝不过头,使人不觉得其臃肿。它很
白,欺霜赛雪,是健康的白,绝不是苍白;它很圆,令人想起天上的月亮,古代
的玉盘;它很光滑,象最好的绸缎,滑不溜手;它线条很美,巧夺天工,画家也
难以传出其神韵之一二。

以前,大丑常常被倩辉的屁股吸引,现在还是着迷,在白屁股的光辉下,暖
气里,倩辉的绒毛生在恰当的位置上。此时,绒毛亮晶晶的,水光潋滟,那迷人
的小洞张开嘴来,一吸一动,象是急需肉棒的安慰,小屁眼儿也展现着淡淡的光
泽,一朵小花般地诱惑大丑的目光。

大丑看得呼吸都要停了,倩辉摇摇屁股,柔声道:“还不快点干,别浪费青
春。”

大丑嗯了一声,脱光下身,放出肉棒,那肉棒已硬得能穿墙了。大丑手持大
枪,将枪头凑近洞口,在春水上磨擦几下,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又去屁眼上顶几
下,顶得倩辉直笑,骂道:“你变态呀,你可不能走后门。”

拍拍她的屁股,屁股肉直颤动,大丑笑道:“这年头不就实行走后门吗,难
道你不知道吗?”

倩辉说:“早知道你这么赖皮,我早就把你辞退了。”

“辞退我,谁操你呀?”

“想操姑奶奶的男人比狗还多,只要我一句话,那些男人都会跑来,比狗跑
得还快。”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畅快,很得意。

大丑将龟头对准玉门,向前一顶,双唇一翻,龟头便被浪屄吞没,很紧的感
觉。

倩辉兴奋地叫了一声:“真好……真大呀……”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笑道:“听你那些话,好象男人都成了狗了,不包括我
吧?”

倩辉轻声呻吟着,嘴上还说:“你也是条狗。”

大丑狠插两下,嘻嘻笑道:“我是狗的话,那你不成了狗操的了吗?”

倩辉叫道:“好呀,你敢骂我,瞧我不折断你。叫你以后风流不起来。”说
着肥臀左摇右摆,好象真要折断大丑的宝贝似的。

大丑低头在她背上吻一下,求饶道:“宝贝儿,我说错了,别怪我了,饶我
一次吧。”

倩辉哼道:“饶你可以,但你得将功赎罪,拿出点行动才行呀。”

大丑恭敬地答道:“女王有旨,小的遵命。”说罢,使劲地向肉洞进攻着。

干得倩辉浪叫连声,她叫道:“亲爱的……大鸡巴弟弟……我美死了……轻
一些呀……别伤到你儿子……”

大丑皱皱眉,把速度调到中速,嘴上发着牢骚:“这小王八蛋,耽误他老子
快活,以后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倩辉说:“你敢,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接着说不出话来。

大丑虽然放慢速度,但每下都插得很深,很有力,象要刺穿倩辉的小穴。

二人正干得欲死欲仙,这工夫,春涵把眼睛伸过来了。她这个角度,看得很
清楚,还能看到最动人的部位。只见她熟悉的牛大哥光着屁股,正用一根肉棒子
在捅倩辉的那地方呢,李姐姐的屁股好美呀,恐怕自己的都比不上她。

牛大哥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那根肉棒子在同一节奏下不停地运动着,
每干一下,李姐姐都舒服的哼叫着。做爱真的很快乐吗?

牛大哥的那东西好可怕,那么粗,那么黑,那么长呀!每一下进去,李姐姐
的屁眼便缩一下,抽一下,便张一下,那屁眼淡红的,很干净很好看的样子;那
小穴也是红红的,还滴着水呢,象嘴唇一样在吞吐着牛大哥的东西。二人又喘又
叫的,又是淫声浪语的,比录像中的画面更火暴呀,更缠绵呀!那事真的有那么
爽快吗?

她本想看一下就跑,可看了却不想走,这真人表演比录像更动人百倍,更有
感染力,震撼力呀。看得春涵目摇神驰,呼吸异常。她觉得自己下边热腾腾的,
怪难受的,血液流得好快呀。

这种感觉便是人们常说的欲火吗?更要命的是,自己那从未被男性光临的神
秘地带也有奇怪的感觉。那是痒,那是骚,好象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似的,她极
力控制着自己。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得快点走,别叫人抓住。可是那画面实在吸
引人,自己以往很反感那事。这次一见之下,不但不感到恶心,反而大有兴趣,
我这是在堕落吗?在变坏吗?

我快点走吧。心里想走,却感到腿有点软,她把头收回来,深吸了一口气,
在极力恢复平静。

这时,只听倩辉说:“我已经好了,你快拔出来吧。说不定你春涵妹妹正在
回来的路上呢。”

大丑笑道:“她回来正好,咱们三个一块儿玩。”

这话听得春涵全身一震,立刻清醒很多。

倩辉笑道:“真能臭美,我倒不信,连她也被你干了。”

大丑说:“我是说着玩的,春涵妹妹可看不上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没出
息的丑八怪而已,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倩辉笑道:“那你强奸她好了,那才象个男子汉呢。”

大丑说:“那种坏事我可牛大丑可不干,强扭的瓜不甜。”

倩辉说:“你是君子,我知道了。快别说她了,我给你吸出来吧。”

吸出来是什么意思?春涵又感到纳闷,她又开始偷看了。

只见屋里的画面变了:只见倩辉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大丑挺着那根湿乎乎的
棒子,向倩辉伸过来。

春涵暗叫:那个龟头好红好大,也好吓人呢。那么个大家伙插入女人的洞里
还不要命呀。这么想着,春涵羞得要死。

只见倩辉握着大肉棒,冲大丑妩媚地笑着,一脸的娇艳与性感,简直迷死人
了。

春涵素来以美貌自傲,此时见倩辉的样子,也不禁怦然心动。她承认倩辉此
时的魅力实在不可挡,一定不比自己差。

令她眼睛睁大的是,倩辉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灵活地舔起来,上边的
浪水都进入她的嘴里。那有多脏呀!可她一点不嫌弃,瞧她喉咙偶尔动一动,好
象都吃到肚子里了。

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玩吗?我以为只有录像里才有呢。看牛大哥闭着眼睛,
嘴里直喘,脸上是那么美,看来他舒服极了,那女人有什么乐的呢?

你看倩辉姐那条舌头在肉棒上迂回着,盘旋着,舔得好认真,好仔细,连那
个肉沟都不放过,肉棒上的脏东西都通通进嘴,可她的表情始终是快乐的,受用
的,不时还说:“你的鸡巴真好,倩辉爱死你了。”

牛大哥听罢,一脸的得意,还说:“倩辉宝贝儿,你舔得真行,我快忍不住
了。”

倩辉媚眼一扫,笑道:“我就是要你投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说
着,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的用嘴唇套弄。眼见那肉棒在她优美的小嘴里时长
时短,硬邦邦地直翘。

这时牛大哥呼吸急促起来,象是到最后关头了,只见他把住倩辉的头,象刚
才插穴一样,抽动着大肉棒,插得滋滋有声。倩辉也很配合,抱着大丑的屁股,
在腚沟里搔着。

牛大哥激动起来,疯狂地插了数下,忽地身子狂抖,大叫了一声:“好舒服
呀。”然后拔出肉棒。

只见倩辉姐的腮帮子鼓起来,闭着嘴儿,一脸幸福的笑。春涵知道,男人的
精液都射入她嘴里了。春涵奇怪,为什么她不吐出来呢,总不能在嘴里一直含着
吧。

这时,牛大哥吱声了:“辉辉呀……把精液吃下去吧。我喜欢看你吃我的精
液。”

倩辉向他做个发怒的神情,那样子却很可爱。只见她喉咙一连动了几动,腮
帮子便恢复正常了。春涵心说:她真的吃下去了,多脏呀。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听那意思,她不止一次吃那玩意了。

倩辉吃完,大丑把家伙又凑上来,倩辉知趣的又舔起来,把那根肉棒舔得干
干净净,红通通的。这东西现在变小了,一点都不象刚才那么凶,反而有点可爱
了。

倩辉站起来给大丑系上裤子,自己也穿好,她说:“该做饭了,春涵妹妹也
该回来了。”

春涵意识到不好,自己早该走。现在,他们要出来了,我怎么逃啊,这下惨
了,叫人给逮住了,以后怎么见人。得马上走,他们一出屋,我装作才进门。

大丑嗯的一声,说道:“不忙,你陪我躺一会儿,等她进屋再做饭。”倩辉
没出声。

春涵心说:还等什么,还不快跑,这是机会。这么想着,腿也不软了,她象
刚才进来一样,小心地出去。刚才进门,为了逃跑方便,有意的虚掩着门,并没
插上。这样,她来到门外,又用钥匙把门拧上。

等到大功告成,确信没被人发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
觉。

她快步来到楼下,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歇了一会儿。这时她觉得下身一片冰
凉,原来里边已经湿了。想到刚才那羞人的情景,春涵把脸捂起来,心说:我怎
么能那样,看人家做爱,这哪象一个大姑娘呀。

平静下来,春涵去买来卫生纸,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的下边做个初步处
理。一会儿回屋,得换内裤了,想到要跟大丑与倩辉见面,她觉得心里特别的别
扭。

(待续)

(五十七)要命

小店定于当月十八号开业,按大丑的意思,得找个风水先生看个好日子。因
为春涵反对,大丑只好让步,听春涵的吧。最后,由春涵自己挑个日子,不管这
日子对小店的将来会产生多大影响,大丑全听她的。

两人经过商量决定,来个低调开业,不打算通知那么多人,只要放挂鞭炮,
听听动静,这么开张也就是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搞得十里八村人人皆知,到最
后生意惨淡,每况愈下。真要那样子,还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还是悄悄的把
事办了的好。

开业这事,大丑告诉倩辉,春涵告诉水华。就是说,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可
以想见,开业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声也会显得分外寂寞,哪知开业那天,
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个好天,风和日丽,碧空如洗,空气很清新,凭感觉是一个黄道吉
日。

那天早上,还二人没等出门呢,一伙娘子军便杀到了,都是跟大丑好过的女
人:倩辉,水华,班花,小君。小雅本来也要来的,因为有个同学出了事,她与
同学们去探望,无法来了,可惜这双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大丑注意到玉娇没来,可能没人通知她吧,她要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大丑对大家的前来,还是很高兴的。他一观察,发现小君的老公跟在身边,
心中暗笑,怎么的,对老婆不放心嘛?怎么老是当尾巴呢,是不是担心别人把她
给吃了。

大丑礼貌的向她老公打个招呼,又冲小君很暧昧地笑笑,这种笑容别人不知
道含意,小君却感到脸上直发烧。

她太熟悉这种笑了,通常是大丑要跟她亲热时,才露出这独特笑容。这种笑
容,她一见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想到大丑的肉棒给自己带来的销魂的快感,
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又有点怪大丑,大庭广众之下,骚什么情?

于是,小君对大丑白了一眼。这一眼中,虽有嗔怪,却深情无限。其中的滋
味,只有大丑能完全领略,大丑心说:找机会,再给你开垦一下。

当然,这一幕是悄悄进行的,别人是没有见到的。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别人注
意,那样的话,会有麻烦的。

大家来了,都不白来,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都随上礼,大丑想不收都不行
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经过收拾,装饰,已经很象样子了。里
边摆上定做的柜台,各样的服装在墙上象一道迷人的风景。这些服装都是春涵进
的,大丑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板的架子,给春涵当伙计了,
出不了智力,出点体力还是没问题的。

揭开牌匾上的红布,露出里边几个醒目的铜字来:“春涵服装商店”。

大家一看,都把目光集中在大丑身上,大家心里都想:“为什么要以春涵的
名字命名呢?这个店不也有大丑的份吗?”

水华代表大家把个问题提出来,大丑叹口气,说道:“我的名字不好听,上
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开始不同意,后来还是听我的了。”说罢瞅瞅春涵。

春涵冲他笑笑,样子很美。这大美人今天穿条白裙子,一脸的喜气,说多迷
人,有多迷人。

周围有不少百姓来看热闹。在这个小店门口聚集了好几个美女,成为一大亮
点。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咽口水呢。尤其是倩辉与春涵,具有花王的魅力,有的
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点炮时,又一伙熟人赶来了,却是服装城的同事们。以小周,老王为首
的,男女共八个人。

小周没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开店也不吱个声。要不是
俺消息灵通,今天这顿饭,你可省了。”他是冲大丑说话的,但目光却直盯着春
涵。

大丑这时也不失时机地给他敲钟:“今天这饭,我老牛是请定了,你叫个什
么劲儿。待会儿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当心仙女生气了,把你眼
珠抠出来当泡踩。”

话一出口,小周不好意思看春涵,春涵却微微地笑了,她横了大丑一眼,说
道:“你倒挺会学话的,引用我的话,要交钱的。”

大丑说:“这好办,咱们回家再算帐。”这话出来,好多人都不大舒服。

这语气好象他与春涵是一家人,大丑的女人们就想,他们发展的好快呀,这
么快便成一家人了。看来,用不多久,这仙子也要落红了。

在场的男人都暗叫可惜,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他们都盼着春涵能解释
一下,来个否认,和他划清界线,表明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

奇怪的是,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为意,细心的人注意到,春涵的眼光,看
大丑时,比看别人都热乎一些。虽不能说明两人有什么关系,至少可以肯定,她
对他跟别人不同。

别人倒还沉得住气,小周的脸色却变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
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连一个丑八怪都不如,他看
不出来牛大丑哪点比自己强,为什么春涵肯接近他,而别的男人都保持距离,难
道长得丑也是优势吗?他想不通。

鞭炮响过,小店开张,大家一哄声地进店来,倩辉首先提议道:“咱们今天
不能不来,咱们也客串一把售货员怎么样?”大家齐声赞成。

大丑的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丽便是一种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装的跟前一
站,便是最好的广告。而服装城的同事,除了小周与老王,都是专业售货员,卖
服装是她们的专业,而春涵与小君也都有过售货的经历,都是内行。

众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来,有心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能
力,谁都不肯落后。酒席定在十一点,在不到两小时的时间里,竟卖出好几千元
的货来,赢得头一天的开门红。

这一切,大丑与春涵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是个好
兆头,想必更好的运气在后边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饭店,由大丑做东,请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说有笑
的,都吃得很开心,只有小周闷闷不乐,不停地喝酒,还和大丑较上劲儿了,有
心要把大丑给放倒。

大丑不甘示弱,跟他对着干,终于,小周先钻到桌子底下了,在他的醉倒的
那一刻,他叫了一句:“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牛大丑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谁,但谁也不吭声,春涵指定老王送他回去。

春涵跟倩辉水华她一桌,在座的男人都用白的,而女士们都喝葡萄酒。

倩辉,水华有意成全大丑的好事,给春涵劝下不少酒,春涵在开业的好日子
里,心情不错,喝得脸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时脸上的严肃与冷漠。那
模样,不但男人们心醉,连女性们也都暗暗倾倒。

但春涵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时,便主动停止。水华不再勉强,她
太了解这个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是无法勉强的,这姑娘相当有主意,
有个性。

饭后,大家纷纷告辞,先是他的同事,然后是他的女人们。她们先后跟大丑
告别,都是单独告别的,在门外不远处。

班花是头一个走的,她小声跟大丑说:“嗯,春涵这姑娘不错,不但美,还
挺有志气呢,你要把握机会呀。我等着喝你喜酒呢。”

大丑说:“你也不错呀。真想脱光你,使劲操一操。”

班花一跺脚,嗔道:“三句话离不了本行,我以后再不上你的当了。”说着
叹气离去。

倩辉跟大丑说:“有了自己事业,要好好干,象个男子汉,干出个人样来,
别叫我失望。有什么难处只管给我打电话。”

大丑连连点头,又叮嘱她多多保重,要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我还等着
他叫我爸爸呢。

倩辉听得一脸的喜悦,问大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大丑说:“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

倩辉嘻嘻一笑,夸道:“你倒越来嘴越甜了。好样的,里边那个小仙子是挺
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来,征服她。包括与她的心和她的肉体。”

大丑黯然叹气,说道:“她会喜欢我吗?”

倩辉给他打气:“连我都能喜欢你,她为什么不能?她难道不是女人吗?对
自己有点信心。男儿当自强。”

大丑瞪眼道:“你一点都不吃醋?”

倩辉摇头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变坏都没机会。”
说着,嘴一抿,笑了起来。然后,她说:“有空来看我。”

见大丑点头,她上车走了。

水华跟大丑说的是春涵的事,她说:“春涵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
能对她用什么手段。要感动她的心,凡事要慢慢来,她也有不少缺点,你一定得
担待点。”

大丑说:“我很喜欢她,我不会亏待她的。”

水华笑道:“一会你俩回去,你不要强来。她不想的事,你千万别做,否则
你会前功尽弃的。”

大丑说:“表嫂说得是,我一定听你的话。”

水华说:“那我就祝你艳福无边了。还有,这几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时间
陪陪我好吧?”

大丑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应吗?到时我一定让你满意,舒服。”

水华开心地笑了,冲大丑很有风度的挥挥手,又很风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
格格有声地走了。

转眼间,大家都走了,只剩大丑与春涵了,大丑算完帐,与春涵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大丑见春涵走路不如平时稳当,便问:“真喝多了吗?”

春涵点头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没劲儿,脚有点软。现在要是有人非
礼我,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大丑喜道:“那我来机会了,这机会哪能错过。”说着,伸臂搀住了她的胳
膊。

春涵严肃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

大丑说:“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的,要摔倒吗?”这话搞得大丑手足无
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说:“就这点小胆,还想当强奸犯呢,
真好笑。”

大丑问:“你说什么?”

春涵脸一红,说:“没事。”原来她想起上回倩辉与大丑亲热时说的话了,
这酒后说话欠谨慎,一下给说出来。差点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人紧挨在一块儿。大丑闻着春涵身上的香气,心
神飘荡,还真有点想当强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性一手揽住她的
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

这是他头一回抱她,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春涵会反脸。

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

大丑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人亲热地上楼,大丑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事实上是不可
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叹气,直骂他妈的。

进了屋,大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

春涵多看那杯水几眼,象疑心什么似的。

大丑解释道:“没有毒药的。”

春涵摇头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说着端起杯来。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
儿。

春涵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

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
水。

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两人离得太近了,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
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
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
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得
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我完了。”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
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

春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
房了。”

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
该歇歇了。”

春涵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
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说着,向前一迈步。

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后,向
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
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
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
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有法子。想当君
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以来,
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
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

大丑问道:“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

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

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

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
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

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
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
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以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
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

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

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

大丑心惊肉跳,赶紧躲开。

那人步步紧逼,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
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
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
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

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淫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
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肉。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后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

大丑乘这机会,赶忙跑开,跑到春涵背后。

这张大才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春涵拳打脚踢,毫不示弱。

张大才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响运气的话,张大才早
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张大才大惊,想不到这样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学武多年,身手不错,这
小妞比自己厉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杀掉大丑,再奸这美人,想不
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得赶紧冲出这屋,否则老子今天算栽了。

他一个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飞出去,落到身后。张大才咬牙切齿,挥拳再
上,只盼能冲到门口逃命。可这小妞实在不简单,打着打着,春涵被张大才抓住
一只手腕,同样,张大才也有一只手腕被春涵抓住,两人较起劲来。

大丑在旁看得惊心动魄,不知怎么办才好,上前踢张大才几脚,打几拳,全
不好使。怎么办呢?大丑急眼了,拉开冰箱,掏出一个啤酒瓶子,照他后脑就是
一下子,张大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大丑见他头上流血,吓了一大跳,手一松,酒瓶落地,啪一声,瓶子变成碎
片。

大丑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

春涵过来,扶起他,说道:“牛大哥你没事吧。还是你厉害,到底是你给倒
了他。”

大丑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没了,谢谢你救
了我。”

两人坐到沙发上,春涵嘴一撇,冷冷地问道:“你刚才喊救命时,你叫我什
么?”

大丑尴尬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极了,乱说话。你不会怪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小手。

春涵哼道:“原来你对我早有那个坏心眼呀,看不出来,你还有那想法。”
说着挣脱他的手。

大丑真诚地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块儿。”

春涵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那我问你,就算我真嫁给你,小雅怎么
办?”

大丑为之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春涵沉默一会儿,道:“打电话报警吧。这人是谁呀,跟你怎么这么大仇?
非把杀了你。”

大丑便把旧事重提一次,又报了警。

很快,公安来了,大丑春涵都要跟去做笔录的。一开门,只见门外站了好多
邻居,这些人早听见里边有动静,但没谁肯进来帮忙,都怕惹祸上身。

大丑心里直叫:世态炎凉,人心麻木,这世上的雷锋还有几个呢。

(待续)

(五十八)真相

在公安局,干警们稍稍用点手段,张大才便聪明起来,把什么都招了。听他
一说,大丑原来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张大才为啥和自己过不去。

自从大丑救了锦绣,由锦绣提供情报,公安局的英雄们对彪哥的歌舞厅搞个
突然袭击,抓住在场的所有人,彪哥他们都被带到局里。

那里受苦的姐妹们全被救出来,仅仅是这点事,彪哥他们也不会完蛋。哪知
墙倒众人推,民愤难息,知情人纷纷揭发他们的罪恶,把他们以前的罪行一一披
露,结果他们被判刑,刑期不等。

最惨的是彪哥,来个无期,他使出全身解数,托人铺路,才改为十八年。这
样的结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祸的起因在锦绣身上,锦绣这丫头太可恨了。锦绣已经回家,
离得太远,不好报仇,但有一个人更为可恨,那就是牛大丑,如果不是他救了锦
绣,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变成阶下囚。想到大丑,他恨之入骨,不干掉
他,睡觉都不香。

找谁办这事呢?彪哥想到张大才,他们这伙人里,只有张大才关了个把月放
出来了。因为他入行较晚,没什么大罪,没被判刑,况且此人较为忠心,注重义
气,是可以信得过的,于是在张大才看望他时,他便把心事说了。

张大才本不想答应,要知道这事的后果,杀人要偿命的,但彪哥对他恩重如
山,自己乃一下岗职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饭都成问题。若不是彪哥帮忙,
自己还得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没有良心,得报恩,他
明知此事不可为,为了义气,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经过对大丑的长期跟踪,观察,他选择江边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为
心存顾虑,下手时留情了,又没打第二下,因此大丑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训一
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还是见好就收。

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张大才很怕见彪哥,怕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老躲着他。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对张大才的手下留
情,十分气愤,把张大才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隔着窗户,拳脚早落到张大才身
上了。

彪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叫道:“不办好此事,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

张大才哪敢出声呢?

在彪哥的逼迫下,张大才继续追杀大丑,他考虑着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
是不行了;晚上呢,大丑又很少出来,况且他身边常有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他虽
然不知道她会武,但也明白,一旦动手,定会牵连到这姑娘的。最好,两人分开
时再下手。

可跟了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两人分开的时候,张大才陷入苦恼之中。

这苦恼之中,还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
不见,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个黄脸婆,除了是个女人的性别,简直没什
么可令人心动的地方。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动人心魄的女性,他看
她时,都有点直眼了。

虽是追踪大丑,总在他楼下转悠,但他渐渐发现,自己看她时,比看大丑的
时候要多。他暗暗自责,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经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内心深处却常以不能近距离端祥那少女而遗撼,他知
道,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下手。这天,大丑的商店开业,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
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着这些人去饭店吃饭,他也到对面一家饭馆吃东
西,心情不好,还要一瓶酒。他坐在临街的单间,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对面的
动静。

当那伙人散尽,大丑与仙子出来时,他看清楚了,两人都喝了酒,看样还没
少喝呢。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何
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
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大丑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
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就得胆大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
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
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张大才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
后的张大才象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
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大丑和春涵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上上
去,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

在门口听听,里边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
也说不定。想到这美女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张大才朝地上吐了好
几口唾沫,真为那美女报不平。

为了分散大丑的注意力,一进门时,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大
丑,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还
怕伤了她。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
就被打倒了。

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
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
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对。张大才在讲到对她的好感
时,春涵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
的总和还多。

只是大丑感觉不一样,张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丑便觉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
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恶狠狠
地瞪着张大才,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张大才还痴痴地瞅春涵。大丑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眼
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亲热一下,把张大才气死才好。

出了门,大丑大胆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什么反
感,便抓得紧些,象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春涵表示抗议。春涵用另只手捂住一只
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牛叫似的。”

大丑还自我解嘲地说:“这就对了,我本来就象牛嘛。不是牛叫,难道是羊
叫吗?”

春涵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

大丑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春涵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多人
看呢。”

大丑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

春涵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比
赛上拿过冠军。”

大丑笑眯眯地说道:“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虽然春涵的声音清
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他从未想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
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

春涵见他不信,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牛叫好听。”说罢,
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云>,没等一首歌唱完,大丑便张大嘴巴,以一种
崇拜的目光望着春涵,好象在望着心中的女神。

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饱满,
表情相配。把大丑迷得差点没晕倒,心说:厉害,真厉害,原唱也不过如此吧。

等春涵唱完,大丑叫道:“我还以为彭丽媛来了呢。太美了。”说着拿她的
手在嘴上一亲。

春涵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大丑满口答应,并问道:“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
吗?”

春涵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大丑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跟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远,
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春涵没反对,大丑乐得心里直开花。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的时候,随处可见黄叶落
地,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大丑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还
美丽。

大丑的小店运转正常,生意很好,也许是因为春涵的风采出众吧,顾客特别
多。大丑不能干别的,只好打下手,他当初的话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伙计。

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干,自己
该高兴的。他早把春涵当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
老公行,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大丑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虽然不敢说出来,心里美得也直冒
泡。想到春涵那么纯洁,又那么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
能朝夕相伴,虽不能一亲芳泽,颠鸾倒凤,也是天大的福气了。有春涵在身边,
大丑总是笑容满面。

这天下午,是个阴天,客人时有时无的,两人没事,便坐下闲谈。正谈得开
心,大丑手机响了,一看号,是水华打来的。

大丑忙出店接电话,水华没什么要事,是要大丑陪陪她。她在家一个人,好
想好想他,叫他无论如何去一趟。

大丑当然不能拒绝,他有好久没跟这美妇亲热了,想到她的床上风情,大丑
的家伙直往上翘。

回屋来,大丑说:“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来。”

春涵望着他,轻声问:“谁打来的,有什么事?”

大丑皱皱眉,叹道:“是一个打工时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要我帮忙。以前
他挺照顾我,现在他有难,我也不能不管呢。”

春涵点头道:“是呀,做人不能没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过,
得早点回来。”

大丑笑了,说道:“你对我真体贴,越来越象我大老婆了。”

春涵伸出拳头,笑骂道:“我看你身上是发痒了,欠揍吧。”

大丑连忙后退,抱拳笑道:“谁叫你这么关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吗?”

春涵哼一声,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关心自己。你想,我不大会做饭,
你不早点回来,我不是要挨饿吗?”

大丑听得连连点头,心说:你难道不会花钱买东西吗?以前你没来我家时,
也没饿着呀。不过嘴上却说:“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听你的话,亲爱的大
老婆。”说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春涵大怒,从后边追来。大丑跑得虽快,还是屁股上挨一脚,一点都
不疼,大丑却装得直咧嘴,好象有多疼似的。

春涵得意地笑了,说道:“活该,咋不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大丑向春涵盼个色狼脸,然后如飞而去,他心里很明白,春涵没有生气,只
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话,他牛大丑早飞出店外,骨断筋折了,她对自己还是
有感情的。

望着自己的小店,大丑觉得飘飘然的,好象要乘风而去。

来到水华家,一进门,水华便把他给抱住了,凑上红唇,好一顿狂吻。

大丑张开嘴,水华便把香舌伸了进去,任君品尝。大丑不会客气,缠住它狠
啯,两手上下游览,一手在她的丰乳上连抓带捏,挑逗奶头;另一手放在大屁股
上,使劲揉搓肥嫩且有弹性的美肉。稍后,滑入腚沟,隔着两层布,按摩她的桃
源圣穴。

如此这般,上下齐努力,很快便搞得水华娇喘嘘嘘,飞霞扑面,美目要滴出
水来。她使劲儿推开大丑,嗔道:“那么猴急,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等一会儿
再玩,你看我这套内衣怎么样,是保暖的。”

大丑这才注意到水华身上穿着白色的一套,象平常的线衣线裤,没什么稀奇
的,他只是点点头,说:“我看见了,不就是线衣线裤吗,到处都有卖的。”

水华笑骂道:“你这土豹子,一点都不识货。你知道吗,好几千块钱呢。”
说着,上前在大丑的胯下握一把,说道:“我看你呀,除了这聪明,别的地方都
傻。”

大丑一甩头,得意地说:“有的男人,是别处贼聪明,就这儿贼傻。你喜欢
吗?”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此时此刻,我得意你这样的。换个时间,那可难
说了。”

大丑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伺
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会儿它让你更舒服。”

水华说:“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得先把我身衣服脱了,这可
是老公大老远叫人捎来的。”

大丑问道:“你老公哪儿去了?”

水华一边脱衣,一边回答:“他去北京谈买卖了,一周都回不来。这下,可
憋死我了。”

大丑一扬眉,笑道:“干脆,你搬我家去吧。咱俩天天在一块睡,你就不憋
了。”

水华长叹一声,说:“我倒是想了,可你家还有春涵呢。我总不能那么不要
脸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样的话,我这个表嫂成什么人了。”

大丑嘿嘿笑道:“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水华很浪的一笑,说道:“那你就骚给你看,让你好好爱我。”

这时,水华已脱得只剩内衣裤了。玉臂,白腿,高胸,丰臀,散发着肉香,
及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她的乳罩与裤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图案,使
水华的妩媚中多了几分野性。

大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长发上闻闻,又亲亲她的脸,夸道:“宝贝儿,你
洗澡了,好香呀。”

水华扭动腰肢,使丰乳在大丑的身上磨擦,嘴上娇媚地说:“可不是吗,一
觉睡到十点多钟。醒来洗了澡,躺了会儿便想你。想你那根大鸡巴来操屄,操得
一定象以前一样舒服。”说着,又把俏脸贴上来。

大丑在她嘴上响亮地来个吻,笑道:“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操屄。”

水华风骚地笑道:“你今天把我操舒服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大丑问:“那是什么好处?”

水华哼道:“要操完再说。”

大丑大喝一声,说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让你明天起不来床。”说着,
抱起水华进卧室快活去了。

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待续)

(五十九)推车

放在床上,水华一脸的春意,叫道:“让表嫂伺侯你吧,牛兄弟。”

她从床上站起来,给大丑脱衣,直到一丝不挂。大丑上床,将水华推倒,从
脸上开吻,往下去,缓缓来到腹下。

水华哼道:“牛兄弟,你尝尝表嫂的桃子,看好不好吃。”

大丑笑道:“表嫂的桃子,能不好吃吗?”说着,隔着裤衩,舔起那敏感的
部位。

舔了数下,那布片湿了,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造成的。由于湿,
隐约可见黑乎乎的毛。

大丑用舌头点、顶,还用嘴唇啄、嘬。痒得水华连哼带笑的,叫道:“牛兄
弟,我好爽呀。你好有本事。”说着,自己坐起来,拿掉胸罩,用手按着大丑的
头,让大丑继续服务于小穴。

大丑的功夫十分了得,舔得水华淫水不断,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水华又脱
掉这身上唯一的东西,张大腿,将肉洞向大丑的嘴巴凑去。大丑伸长舌头,展开
技巧,猛烈攻击水华的小豆豆,浪得水华嘴里大叫,娇躯乱颤,“牛兄弟,我也
要舔你……我要吃你的大鸡巴……快给我呀……”

大丑一瞅水华,酥胸起伏,美目迷离,脸上红如火,想是非常兴奋了,他觉
得还需要再升温一下才好玩。他顺从水华的意思,倒骑在她身上,头伏低,接着
舔穴,而自己的肉棒正好落在水华的眼前。

肉棒粗粗长长,青筋突出,龟头狰狞,马眼积了滴液体。水华如获至宝,抓
它过来,伸香舌在马眼上一舔,那液体便进嘴里了。就这么一下,便爽得大丑啊
地一声,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突然大开,四肢百骸无不舒服。心里暗叫:玩女人
真爽呀,难怪那些大人物都喜欢玩那么多女人。

大丑仔细观察水华的秘处,阴毛茂密,略微卷曲,大部分都亮晶晶的,是给
淫水洗礼的;两片肉唇肥厚,颜色稍暗,难得的是肉缝很紧,不象某些女人一张
腿,便是个大洞,既在审美上差劲儿,又在做爱时不爽;水华的肉缝跟大姑娘一
样迷人,肉缝里溢出大量的春水,慢慢下滑,滑到腿根,滑向小屁眼,在屁眼上
积成一小水潭;淡紫色的小屁眼因此水灵极了,也迷人极了。

看得大丑激动不已,嘴巴向下,在美女的屁眼上啯了起来。

那滋味也很美,全是肉香,洗澡后的清香,大丑一点尝不出有什么异味来。

这一下,水华更爽,屁眼直往里缩。她也激动了,把肉棒舔得唧唧直响,龟
头象洗过一样干净,且显得更凶恶,更粗大了。

大丑兴奋的有射的意思,他抬头喘着,叫道:“表嫂,我要操你了。”

水华吐出肉棒,娇声道:“我想操操你,你躺下来。”

大丑躺下,水华一脸风情地跨上来,马步蹲裆,手扶肉棒,冉冉坐下。那怪
物一般的家伙,便被美女的两片肉给吞下了,大丑觉得龟头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
肉窝窝,且紧揪揪的,弹性十足。

当肉棒尽根时,水华向大丑抛一个媚眼,忘情地叫道:“真是宝贝呀。要捅
进我的心上了。”说着,晃动屁股,吞吐肉棒,追求更美的快感;那对大奶子,
在她的动作下,波涛汹涌,妙趣横生,令人眼花瞭乱。

大丑伸手,攀上高峰,贪婪地把玩着,随意地把奶子弄成各种形状,那两粒
紫葡萄,少不了也受到致命的骚扰。没一会儿,奶子膨胀了,奶头硬起来,看得
大丑好不得意。

他一边享受美女的服务,一边过着摸瘾,同时还看着她的淫态,听着她的浪
叫。这是人生的一大乐趣,可惜他不是诗人,否则的话,定会整出几首千古绝唱
来。

水华象骑马一样,越套越快,叫声越来越大。大丑配合她,两手把她屁股,
下身狠狠地上顶,顶得水华连连叫好。

才干了能有一百多下,水华便达到第一次高潮,她大叫一声:“牛兄弟……
我爱你……你真是男子汉……”然后她趴在大丑身上喘息着。

大丑一手抱她,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行。

大丑亲亲她火热的脸,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

水华点点头,有气无力的答道:“真好,每次和你操屄,都浪得不行了。”

大丑笑道:“那你是不是骚屄?”

水华在大丑嘴上轻咬一下,很迷人地一笑,说:“在你面前,我是骚屄,我
愿意被你操。”

大丑伸手摸着她的肥屁股,问道:“你老公操你时,你舒服不?”

水华叹息道:“他的鸡巴和功夫都照你差多了,每次还没等我爽呢,他就完
蛋了。还是你好,要是一辈子都能跟你在一块儿就好了,穷点都行。”

大丑说:“你现在有钱,你才这么说,你知道没钱的日子有多么难呢。那种
滋味有时叫人想跳楼。”

水华摇头道:“一个女人在床上都不能被操得爽的话,这辈子那是白活了,
我现在死掉的话,我也知足了。”

大丑问:“你舍得你那些钱吗?钱能办好多事呢。”

水华哼了一声,说道:“钱有什么好的,钱也不是万能的。你要是喜欢钱的
话,我的钱都给你。有好几十万,你尽管拿去花吧,你表嫂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就有点钱。”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笑道:“我又不是小白脸,干嘛要你的钱?我喜
欢钱不假,可我要自己挣去,不要女人的钱。”

水华立刻笑了,夸道:“你真是有骨气,难怪老爷子喜欢你呢。你这样的男
人,我喜欢。”说着,在大丑的嘴上亲一口。

大丑问她:“咱们就只性关系吗?你爱不爱我?”

水华愣一下,稍后才说:“我不知道爱不爱你,反正一段日子不见你,就有
点想。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而且我下边也会痒痒的,为了你,我把全部的钱都
送你,都成。”

听得大丑好感动,他爱怜地摸着水华的头,激动地说:“你对我太好了,我
真想哭呀。自从我的父母去世后,我得到的是好多人的白眼,那么多人都看不起
我,我心里很难受。现在我觉得好有福气,因为有人关心我,爱我呀。”

水华用脸蹭着大丑的脸,呢声问:“春涵爱不爱你呀?”

大丑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八成是不会爱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吸引她
的地方。”

水华安慰他:“别灰心呀。我看她对你算好的了,别的男人在她跟前开句玩
笑都不敢。可你好象还点过她的便宜。”

大丑说:“哪有什么便宜可占,最多是拉着手逛街,要不抱抱她的腰,开几
句玩笑。”

水华呵呵一笑,眼中闪出亮光来,说道:“那你可有希望了,这丫头高傲得
很,哪个男人敢拉着她手,敢抱她的腰呀。据我所知,她谈对象时,关系最好的
也不过达到这个程度。她虽没有和你谈恋爱,但已经这样了。说明她对你是有好
感的。要不,以她的个性,你这样对她,她早就一拳把你打成猪头了。”

大丑听得直犯嘀咕,自言自语道:“真是这样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心
里却很高兴,他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么一高兴,下边的东西硬得直向上翘。

水华笑骂道:“你这个大淫贼,又想干坏事了,一提春涵,你更硬了,八成
是想操春涵了吧?”

大丑哪能承认呢,辩解道:“我哪敢操她呀。我现在最想操你的屄,你的屄
夹得我好舒服。你的屄那么紧,是不是没生孩子的关系呀?”

水华说:“是呀,女人一生孩子,下边就松了,我老公一直催我生个孩子,
我不想要。这阵子,催得急了,我说考虑考虑吧。”

大丑说:“女人总要生孩子的,你也不小了,该要一个了。”

水华点点头,说道:“那生谁的孩子呢?”

大丑眼睛一瞪,说道:“当然是你老公的了,难道给我生吗?”

水华眼睛笑成一条缝,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操得我舒服,你就有意想
不到的好处,现在知道好处是什么了吧?”

大丑疑惑道:“你真想为我生一个孩子吗?”

水华道:“你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呢。我还没决定。”

大丑提醒道:“你刚才不是舒服了吗?”

水华笑道:“那不算,那是我在操你,你没有功劳。”

这句话激起大丑的英雄气慨,他大叫一声:“好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抱着水华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两手抓她的奶子,下边的肉
棒,硬邦帮的向里插。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之威,每一下都发出“扑滋”的淫声。

水华叫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克星呀……好样的……我服你了……”

大丑不答话,一味地抽动肉棒,狠狠撞击着,狂风暴雨般向水华攻击。水华
感到那东西触到自己的花心上,每一下都令自己有销魂的美感,她乐得直叫,双
臂抱住他的背部。

“好极了……妙极了……这才是男人……这才是英雄……为英雄生孩子……
我开心死了……操吧……操我吧……操你表嫂的骚屄吧………把你表嫂操出孩子
来……”

这一连串的浪语,令大丑得意极了,那肉棒象活塞一样急促运动着,插得肉
洞直开花。水华的水不知淌了多少,后来,把水华的玉腿置于肩上,做更猛烈,
更暴力的强攻,操得水华浪语都没法完整地说出一句。

这一气不知操了多少下,直到把水华操到高潮,告饶为止。

在那一刻,水华叫道:“你也射了吧,我要你的孩子。”

大丑一望她那多情又性感的眼神,一激动,便扑扑地射了,直到最后一滴完
了,才翻身下马。

水华将枕头垫在屁股下,使精液不流出一滴,感动得大丑凑过头去,在她的
嘴上直亲。

休息了一阵儿,大丑对水华说:“想要孩子,干一次未必能怀孕,得多干几
次。”

水华斜他一眼,笑道:“我倒想呀。只是怕你体力不行,要把你给累坏了,
春涵那丫头还不找我拼命呢。”

大丑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一次干几回,还不成问题。”

水华摸摸他的棒子,笑道:“还是软的呢,想干也干不成。”

大丑眨眨眼,说道:“你多摸几下,它就想操你了。”

水华哼了哼,说道:“我才不信呢。”但还是给他摸,把那东西一会儿套,
一会儿捏,一会儿又提的,象摆弄心爱的玩具。

水华又冲大丑笑笑,说道:“不行了吧,跟棉花糖一样。”

没等大丑答腔,水华已经惊奇地呀一声,原来那家伙突然象充了气一般胀起
来,很快变成一根丈八蛇矛,水华不敢相信地望着大丑。

大丑骄傲地扬扬头,说道:“怎么样,我行不?”

水华夸道:“你果然有点不一样。”说着,兴高采烈地吻起来,又张开了嘴
儿,津津有味地啯起来。

大丑夸道:“好表嫂,你真会舔鸡巴。我好喜欢你,好喜欢操你。”说着,
挺动屁股,让肉棒在她的嘴里抽动。

好一会儿,大丑说:“咱们开工吧。”

水华问:“这回怎么玩?”

大丑突然想起录像中的花样,说道:“这回咱玩点新鲜的,你一定喜欢。”
说着,介绍两个花样。

水华也看过录像,一点即通,不过,还真没有那么操过。

两人下床,按照要求,水华面朝下,趴在地毯上,双臂撑地。大丑立于水华
腿间,左右手各握她一条腿,提起来,使水华身子悬空。

这样,再把肉棒插进去,一边干着,一边向前走,水华用手走路,大丑在后
跟着。这种干法,不但新鲜,还挺爽呢。

水华很有兴趣,在屋里走了好几圈呢,骚屄被大丑插得美极了,只是这招女
性太吃力了,坚持不多久。后来实在走不动了,大丑拔出棒,让水华休息。

水华喘息着问:“牛兄弟,这招叫什么名?”

大丑也不知叫什么,随口诌道:“好象叫老牛推车吧。”

水华听了,很爽朗地笑了,说道:“我听过老汉推车,还是头一回听说老牛
推车,挺好玩的。不过,倒挺贴切的,你本来姓牛嘛。用这招操屄更牛了。哪天
你操春涵时,让她也试试滋味儿。”

大丑说:“如果我现在回去跟她说,我想操她,她不得杀了我。”

水华笑道:“如果你真敢这么说,我可佩服死你了。”

大丑皱眉道:“我又没有吃错药,我才不说呢。”

水华说:“咱们再做那个花样,看效果怎么样。”

大丑关心地说:“你不累吗?要累的话,改天再试也行。”

水华说道:“今天高兴,你要是不急的话,多操一会儿吧。下回还不知哪天
呢。”

说干就干,这招更新鲜。大丑跪伏在地,水华抱大丑脖子,双腿勾住大丑的
腰,将家伙收进肉洞。大丑要做的是,象小狗一样向前跪走,操穴之事,便交给
水华。水华一边向上挺屁股,一边亲吻大丑的脸和嘴,鼻子还哼着,显然很兴奋
的。

大丑可辛苦了,虽然地毯不是很硌,水华也不是很重,但这个姿势,他要负
担水华全部的重量,注意力都集中在走路上了。无心体会操穴的美感,有什么法
子,自己提的好建议呀,他真有点后悔。

可把水华美坏了,干了一会儿,便大声浪叫,一脸的美爽,只是看大丑不是
很快意,她便叫停了。

两人又上床去,大丑趴在水华身上,又是一阵猛插,他把全部的力气都用上
了,把全部的激情都投入了。操得很有力度,很有强度,很有深度。

没多少下,水华又高潮了,大丑也不想再玩了,便射精了,都射入水华的肉
洞,为了生孩子,可别浪费了。

这时,两人都累了,一块躺会儿,水华打电话要来饭菜,两人便吃起来。

水华问大丑商店生意怎么样,大丑如实说了。

水华点头道:“有春涵这丫头经营,你什么心都不用操,你要娶了她,可别
忘了我。”

大丑说:“哪能忘呢。洞房那天,请你当特约嘉宾,咱们一起玩儿。”

水华傲然道:“只要你敢邀请,你就敢去。你当我是敢小鬼吗?”

大丑笑笑,便改了话题,他问:“表嫂,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呀。有什么好事
呀,该不是又有新情人了吧?”

水华骂道:“放你的屁吧,你表嫂我是那样的人吗?我高兴,是因为我一个
对头她倒楣了,这下我可开心死了。”

大丑随口问:“那是谁呀,调戏过你吗?”

水华横他一眼,说道:“我那个对头叶如莲被拘留了,你说我不该高兴吗?
你李大哥学坏,与她有直接关系,我杀了她才解恨呢。”

大丑一惊,心跳得厉害,他强作镇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华给大丑挟块肉,冷笑道:“叶如莲这婊子,嫌操她的男人不够多,又和
人组织一个什么换妻俱乐部,定期搞淫乱活动,自以为隐秘,可早叫公安给盯上
了。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她们正乐呢,叫公安把窝给端了,现在她正在里边享福
呢,真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漂亮吧……”

大丑暗吸一口冷气,心说:还好,我及时退出来了,要不然,我也要去“巴
黎”了,那种脸可丢不起,不知这事会不会牵连到我。

大丑定定神,问道:“这算不算大罪?要坐牢吗?”

水华说:“我也不清楚,估计不会坐牢。这帮人都很有来头,就算要坐牢,
他们也有法子出来。和她合伙的那个叫刚哥的,是个黑道头目,听说他姐姐给一
个大领导当二奶。你想,有这个门子,就算天大的事,也都没事了。”

大丑心一宽,感觉好多了,他可真怕牵连到自己,要让春涵知道那事,我什
么戏都没有了。不过凭良心,真应该去看望一下如莲,好歹也好过一场。

两人吃一阵儿饭,都饱了,大丑站起来,道:“表嫂呀,我改天再来看你,
天快黑了,春涵让我早点回去呢。”

水华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取笑道:“还没结婚呢,就成气管炎了,看结婚
后,你怎么到外边风流?”

大丑说:“除了你,我哪有可风流的女人呢。”

水华笑笑,美目一转,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呢,到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
我看呀,多数跟你操过了。”

大丑傻笑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水华扑到他怀里,让他狂吻一番,乱摸一番,才肯放他走。当大丑走后,水
华感到有种凄凉之感,虽然她现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的梦想,但她却经常苦恼,也
许人生本就常在苦恼中进行吧。

苦恼是人生的本质之一。


(待续)

(六十)野蛮

大丑回家,春涵果然没有吃饭,正坐着看书,是写李嘉诚如何发家的。大丑
问:“我不回来,你可以买点东西吃呀,别饿着。”

春涵淡淡一笑,说:“买的东西不合胃口,哪有你做的好吃呀。我可真有点
饿了。”

大丑二话不说,赶忙去做饭。

春涵问:“你服装城的工作不要了吗?病好也不去上班。”

大丑一边切东西,一边答:“有了咱们自己的事业,那工作只好扔掉。要是
我不辞职,你一个负担一个店,怪辛苦的,我会心疼的。”

春涵抱着膀,靠在厨房门框上,嫣然一笑,说道:“别灌迷汤,我可不上你
的当,你当我是在校的小女孩吗?”

大丑叹息道:“你要是在校的小女孩就坏了。”

春涵不解地问:“那是为啥呢?”

大丑说:“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遇上你了,更不会认识你,熟悉你,
你也不会住在这里,跟我开店。要是你是我老婆,我这辈子再没什么所求了。”
说着,很深情地望着她。

春涵瞅瞅他,笑了笑,说:“我这样的女子,你还是不娶得好。脾气不好,
很任性,又很霸道,从来不喜欢别人摆布我,你受得了吗?娶了我,男人会受苦
的。”

大丑忙道:“我愿意受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什么苦都受得了。”

春涵认真地说:“我的眼光很高的,你达不到我标准。最重要的是,我要那
个男人对我一心一意,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听得大丑直发愣,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失望,不知说什么好。

春涵见他样子好笑,又可怜,不禁笑了,安慰道:“我不是说了吗,哪天走
投无路了,我会来找你。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缠着你,只要你收留我就成。”

这话大丑爱听,听得他眼睛直发光,精神头一下子上来了,浑身是劲,几乎
要快乐得大叫,干活的速度也加快了。吃饭时,春涵觉得菜味比平常更好,由此
可见,女人的影响有多大。她不笑话大丑,人人都有对美的追求的愿望。

晚上,两人坐在一块儿聊天,看电视。当看到男女热情狂吻时,大丑偷看一
眼春涵,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反应令大丑非常失望,暗暗叹气,转念一
想,这很正常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姑娘,就算是放点黄的,她也未必动心。

正乱想呢,春涵侧头看他,目光一撞,大丑笑笑,连忙避开了。

春涵轻声说:“你也想和我那样,对吗?”

大丑看她,那目光好亮,象能穿透人心,又有一股令人胆怯的力量。

大丑很诚实的点点头。

春涵望着他,说:“你很诚实,我喜欢诚实的男人。”顿了顿,又说:“来
吧,你亲我好了。”说着,美目闭起,小嘴翘起,很诱人的样子。

大丑听了,心跳加快,那红润的嘴唇,散发着清香,滋味想必更美。大丑咽
口唾沫,咂咂嘴儿,始终不敢上前,生怕春涵忽然一掌劈来,使自己骨断筋折。

再者,他有点不信春涵是真让自己亲的。她那样高傲的人,连男友都不让亲
嘴儿,更何况自己这丑八怪呢。她一定是在考验自己,或者是逗我玩的。

半天,大丑望着她不动,春涵睁开眼,见他傻头傻脑地坐着,微微一笑,两
手一摊,说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可别怨我,我的初吻,
还没给过男人呢。”说着,伸过嘴,在大丑的脸上吻一下,说道:“你是个好男
人,可惜咱们无缘呢。”接着,叹口气,起身回房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乎乎的,
血流得好快,这感觉真好。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赐以香吻?是看我可怜?还是
一时心血来潮?不管怎么样,她亲我总是好事一桩。

因为这个吻,大丑非常兴奋,躺床全无睡意,天快亮时才睡着。

第二天头午,大丑去服装城辞职。在这儿干了这么久,真有点舍不得,没办
法,为了自己的事业嘛。人往高处走,他没有错。

老板当然要照例挽留,大丑说了不少客气话,之后,到会计那里结帐。他以
为能碰上小君,结果没有,那里的人说,她还没有上班。想到跟小君相好一场,
心里是又甜蜜,又失落。自己不是皇帝,哪有本事把所有的美女都搂在怀里呢?
不说别人,就家里的“大老婆”,自己便没法征服她。

平常占点口头便宜还有勇气,真要说动手跟她亲热,自己说啥都不敢,不能
用卑鄙手段,正路又不通,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将来投入别人怀抱。他实在不
愿看到那样的结局,如果有一天,她真嫁人了,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象小周
说的那样,她嫁给谁,我都要找他拼命?

最好老天可怜,让她走投无路,她来投奔自己。投奔意味着什么?不就是自
愿给自己当情人吗?那样安排真太完美了,自己少活十年都愿意。

大丑又想,以春涵那样的条件,会走投无路吗?如果说小雅那样的姑娘会走
投无路的话,也许有人相信,春涵嘛,绝对不会的。自己把她变成“大老婆”的
梦想终究十分渺茫。想到此,大丑长叹不止。

大丑又跟同事们话别,别看平时大家对他冷嘲热讽,挖苦捣蛋,真到了分别
时,大家还真有了难舍之意。

尤其是小周,听说他走了,紧握他的手,然后紧紧拥抱他,他说:“哥们,
我会去看你的,也看铁仙子。真羡慕你,能跟她在一块儿。”

大丑双眉紧锁,说道:“在一块儿也没有用。谁知道将来她会飞到哪里去?
我的狗窝,怎么能养住金凤凰?”

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跟大家告别。大家都纷纷表示,要安排一桌饭,给大
丑,也给铁仙子送行。大丑朝大家挥挥手,愉快地答应了,也请大家常去小店捧
场。这时大丑的表现,已不象当初才来省城时,那么土气,那么迟钝了。

出了服装城门,大丑向下走,突然一呆,前边的台阶上来一人,是位姑娘,
是她令大丑发呆的。

大丑感到自己的目光受到一定的冲击,大脑受到一定的震撼。那是对美的一
种正常反应。在大丑的人生里,有过这情况时极少,应该是有两回。一是初见倩
辉时,二是认识春涵时,这回是第三回了。这姑娘虽不能跟春涵倩辉比,但绝对
比小雅,小聪强。

那姑娘二十左右,身穿一套黑。上衣没系扣,高胸把白内衣撑得紧而欲裂;
一条紧身裤,束得美腿端长如锥;脚上长筒靴,油光锃亮。走起路雄纠纠,气昂
昂的,这令人想起野蛮女友来。再看她的脸,冷艳白净,目如点漆,唇如涂丹,
这相貌是一流的,走上街头,准保回头率百分之百,只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
带着雾一样的忧伤。

大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审美的机会。他忘了一切忌讳,把眼睛
瞪得牛大,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目光如火,象要把她给熔化了。

这样看一位姑娘,是极不礼貌的。大丑已经忘了,他沉醉在美的境界里。他
倒没有什么肮脏的念头,只是在拿她与倩辉,春涵,小聪,小雅,小君,水华等
美人比,比比看,看各人都能打多少分。

大丑的目光,令姑娘眉头一皱,目光一寒,脸上现出鄙夷之色,在经过大丑
身边时,她突然站住,用美目剜了大丑一下,鼻翼一扇,哼一声,低语道:“丑
八怪,你瞅也白瞅。”说罢,提一提肩上的小背包,向走口傲然而去。

大丑感到很没面子,对着她的背影,对着她摇曳生姿的美臀,狠跺一下脚,
气道:“神气个鸡巴,跟我老婆一比,你是丑小鸭。”

这声音不大,哪知,那姑娘耳朵很尖,她听到了。她在门口猛地一转身,几
步窜过来,指着大丑的鼻子,怒道:“你再说一遍,丑八怪,谁是丑小鸭?”

大丑一惊,不曾想她又杀回来了,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说:“我说,我老婆
比你好看多了。”

那姑娘不服气,气呼呼道:“我才不信呢,你的老婆会比我漂亮,就凭你这
德性,老婆能好哪去。”

大丑下巴一抬,用眼睛的余光斜视她,说道:“我这模样不好吗?在这哈尔
滨,有好多美女争着抢着要叫我老公,我还不干呢。”

那姑娘仔细瞅他,被他给气乐了。那一笑,当真有春回大地之暖,鲜花怒放
之美。大丑看得眼睛都大了,可惜,这笑容转瞬即逝,又恢复冷漠,忧愁之相。

“你老婆在哪儿呢?我去会会她。我也见识一下,能叫我象丑小鸭一样的美
女。”姑娘瞪着大丑,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大丑被她逼得没法子,便说:“我老婆去上班了,没法子见你,白白吧。”

大丑抬脚想走,那姑娘抓住大丑的胳膊,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不见
到你老婆,你别想跑。”

大丑被她这一抓,倒无计可施,便说:“你真想见我老婆吗?要见的话,先
放手。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那姑娘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向旁边瞅瞅,果然有一些人往这儿看过来。她连
忙放开大丑。她低声问道:“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见到你老婆?”

大丑想了想,道:“这样吧,对面有家饭店,你今天下午五点钟在哪等我,
到时我领你见她。”说着,用手指着斜对面一家豪华饭店。

那姑娘望望对面,说道:“好,一言为定。是男人,就不要失约。”

大丑笑道:“你要不来,可是你的事了。那时,怪不了我。”

那姑娘盯着大丑,说道:“我信你一次,你要敢耍我的话,哼……有你好看
的。”说着,快步而去。

大丑瞧着她美妙的身影消失在服装城门口,心说,这姑娘虽比不得我的春涵
与倩辉,也是难得的美女了,只是性子野了点。这种姑娘当女友的话,得先驯服
才行。

大丑只是这么想想,没别的意思。绝对一点“干”的念头都没有。他得到的
美女不算少了,他已经知足了,不想再乱来,他想改邪归正,做一点好人。至于
下午去不去赴约,大丑要考虑一下,不过,按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去。他牛大丑
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至少是讲信用的,说话不算话,岂不是如同放屁吗?

走了一会儿,大丑想起校花的事,便拨通班花的电话。班花证实了校花的被
抓,大丑约她一块去看望校花,班花说,自己已经去过了,大丑便打听校花被关
押的地方,班花详细地告诉他了。

最后,大丑笑笑,问她:“几天不见,你想不想我?有没有干的意思?”

班花骂道:“我是一个良家妇女,有夫之妇,你休想,大流氓,大淫贼,王
八蛋。”骂到这里,班花笑起来。

大丑威协道:“想造反呢。等我抓住你,看我不操死你的。”

班花叫道:“滚你的吧。”说着,便挂断了。

下午,大丑买了水果,食物,到拘留所里看校花。那里离大丑家不算远,只
坐二十分钟车便到了。在一个不大的屋里,大丑坐在一张桌旁,等着校花。不大
一会儿,校花被一个民警带来了,随后,民警转身出去。

在大丑的想象里,校花一定没个人样了,奇惨无比。但等见到时,真有点意
外。只见校花衣服干净,整洁,头发光亮,跟平常没太大不同,只是脸上有些憔
悴,有点伤感。是的,关到这里的人有几个能开心得起来?

校花见到大丑也是一惊,她忘情地抓住大丑的手,叫道:“是你,牛大丑,
你来看我了?”大丑笑笑,点点头,拉她坐下,校花不好意思地放开大丑的手。

大丑望着她,问道:“我来看你,你好象很奇怪呀。这很正常嘛,咱们是老
同学了,而且还相好过。你落难了,我怎么能不理呢。”

校花听得眼圈都红了,她感激地望着大丑,说道:“我真想不到,你会来看
我。平常跟我好过的男人多了,我一倒楣了,没一个来瞧我。都是狼心狗肺的,
都不是人。”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声色俱厉。

大丑说:“班花,你老公没来看你吗?”

校花语气缓和下来,说道:“颖丽来过了,她挺有良心,好多的女性朋友也
来过了。我真高兴,还有人惦记我。我老公也来过了,但他不是来看我的,他是
来……”

大丑奇道:“他不是来看你,那来干什么来了?”

校花长出一口气,说道:“他是来找我谈离婚的。昨天,我已经在离婚书上
签字了。我不怪他,他是因为面子问题,才跟我离的。我这个老婆,令他没脸出
去见人,我的孩子要是懂事,可能也不要我这个妈了。”说到这里,校花眼泪流
出来了。

大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如莲,别哭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再
放在心上了,以后注意点就好。你还年轻,别那么消极呀。”

校花拉住大丑的手,说道:“谢谢你,牛大丑,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出了
这事,名声都完了,以后,你会瞧得起我吗?”

大丑笑了,道:“我当然还会当你是朋友。不会瞧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
再说,我也不比你高尚。”

校花瞅瞅门外,低声道:“我守口如瓶,没有把你供出来,你不必担心。”

大丑说道:“我来可不是为这事,我来就是为看你。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你
的。”

校花擦掉泪水,微笑道:“一切都搞定了,刚哥已经出去了,他很有本事,
他已经找人为我活动了,我明后天就能出去。”

大丑说:“那就好,出去就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校花望着墙,思忖一会,说道:“我打算去深圳,去投奔我一个好朋友。她
在那里开着一家大酒店,我想跟她混口饭吃。”

大丑点点头,笑道:“等你混成富婆,告诉我一声,万一我缺钱,我好找你
借。”

校花也笑了,一副迷人模样,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挨抓,被罚了不
少钱。幸好我家家底厚,去掉罚金,家里钱我分到一半,就这一半,就有几十万
呢。”

大丑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你老公很有本事嘛。”

校花哼了哼,说道:“他没钱,我嫁给他?就他那德性?”接着说:“听说
你开了个店,我还没向你道喜呢。本想亲自去贺,可警察不让我去呀。”说着,
笑起来。

大丑说:“那是个小店,挣不了多少钱。”

校花凑近大丑,问道:“听说这店是你跟你那位房客开的,就是铁仙子。”

大丑摇手道:“什么仙子呀,她是活生生的人,叫铁春涵。”

校花笑道:“我听颖丽说了,她说,这回她服气了,那姑娘的确长得比她美
一千倍。”

校花又问:“什么时候跟她结婚呢?”

大丑头一低,说道:“我是做梦吧。”

校花说:“瞧你哪象个大男人,大家都是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
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大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两人谈了好久,大丑得知校花在里边没受苦,生活正常,心里觉得很安慰。

又谈一阵儿,大丑把自己买的东西拿给她看,校花很高兴的接过来。

大丑站起来告辞,说道:“你离开哈尔滨时,告诉我一声,我给你饯行。”

校花说:“我会的,我一定告诉你。到时,我还得报答你呢。”

大丑不明白,问:“报答什么?”

校花解释道:“我进来以后,除了老公,没一个男人来看我。我很难过,想
不过男人们都这样,平时跟你好得象一个人,关键时刻都跟死人似的没影了。我
在心里发誓,在我出去之前,只要有一个男人来看我,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今
天,我听到有男人来看我,心里舒服极了,我把可能来的男人的名字在心里数一
遍,都是平时跟我最铁的,但没有你的名。想不到来看我的男人居然是你,真是
想不到,你真有福气,可以得到那么好的报答,你回家偷着乐吧。”

大丑敲敲自己的头,笑道:“不知道你要给我多少钱?”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回去等好事吧。”

临走时,校花还跟大丑亲个嘴儿,那神态跟以前的肉欲不同,这次是非常深
情的,令大丑感觉甜甜的。

离开拘留所,大丑回来,他没有坐车,就这么遛达着。他晚上不想做什么饭
了,想找个地方买点回家吃就行了。一想到吃,便想到饭店,连带地想到与那野
蛮姑娘的约会。

男人不能失信,一个野丫头我怕她干什么?她能吃了我?去看看,看她来不
来。让她见一见春涵也好,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让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
人,别拿自己总当香饽饽。

大丑不带性目的的去赴约了,自从泡妞以来,这种情况,是绝无仅有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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